双穴齐开灌注精华,开坛成功练出真正的尸奴。
榻榻米上散乱着零食包装袋和空饮料罐,游戏手柄的线缠绕在一起,像一群冬眠的蛇,互相纠缠不清。
新北泽山庄之主,风间翔太四仰八叉地躺在这一片狼藉之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带着通宵达旦后的疲惫与满足。
住所平日里能有什么消遣吗?
翔太在一间客房发现了几乎全套的《东方Project》系列光盘,同时他还惊奇地发现,也许是因为服务器在国外的缘故,《荒野行动》还能正常游玩……昨夜正是他的游戏之夜,屏幕上《东方鬼形兽》的通关画面还亮着,为昏暗的房间提供了唯一的光源。
他甚至懒得去拉开窗帘,只想在这片刻的安宁中回味着弹幕地狱与胜利的余韵。
房间的木门被“哗啦”一声拉开,穿着一身剪裁短的自卫队制服套裙的佐藤凛端着水盆和毛巾走了进来。
清晨的阳光顺着她打开的门缝涌入,正好照在翔太的脸上,让他不适地眯起了眼。
凛将水盆重重地放在一边,秀眉微蹙,看着满地狼藉和赖在地上不起的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的责备:“看看你把这里弄成什么样子了。身为领袖,至少应该保持基本的整洁。”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结实的小腿,每一步都带着军人特有的干练与果决。
她弯下腰,开始收拾地上的垃圾,丰满的臀部在制服短裙下绷出诱人的弧线。
“嘛……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翔太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还算干净的枕头里,声音含混不清,“美智子把那些花种下去之后,山里现在可是安全的很。”
凛直起身,将垃圾丢进袋子,眼神却变得严肃起来。
她走到翔太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安全?或许吧。但安逸太久会让人变得迟钝。”她顿了顿,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就在半小时前,山下的‘五合目九日堂’来了几辆车,不是我们的人。他们正在清理购物中心里的感染体。”
“嗯?”翔太的动作停滞了。
那个大型购物中心因为地形复杂,里面又困住着数以百计的丧尸,一直被他们视为高危禁区,从未想过要去清理。
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实力?
他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坐了起来,通宵的疲倦一扫而空,“一支车队?”翔太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什么来头?”
“不清楚,”凛摇了摇头,神情凝重,“从望远镜里观察,成员……似乎全是女性。装备精良,战术动作非常专业,不像是一般的幸存者团体——政变发生后,各种的武装都躁动了起来,局面真是越来越不安了。”
女性组成的专业武装团体?
翔太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各种可能性。
在末日之前,这样的组织往往都意味着极端和排外,现在就更不堪设想了。
与此同时,在山脚下弥漫着淡淡血腥与硝烟味的“五合目九日堂”购物中心前。
一个穿着黑色水手服的短发少女正百无聊赖地倚靠在一根满是涂鸦的柱子上。
她嘴里叼着一根水果味的棒棒糖,糖球在腮边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少女的眼眸漆黑如墨,没有一丝眼白,像是两颗幽深的黑曜石——这是典型的异种特征,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狂气与危险。
“砰!砰!”不远处,她的同伴们正用消音武器有条不紊地处决着从商场破口处涌出的零星丧尸。
枪声沉闷而高效。
惣流真梦对此毫无兴趣,她从腰间的枪套里拔出一把造型独特的四管手枪,又收了回去,转而从大腿的刀鞘里抽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单分子匕首。
锋利的刀刃在她灵活的手指间翻飞,划出一道道残影,仿佛一只银色的蝴蝶在死亡边缘跳舞。
她对付这些行动迟缓的“活死人”已经感到了厌倦,渴望着更有趣的猎物。
忽然,她的动作一顿,那双全黑的眼眸毫无征兆地转向了山顶的方向。
一种奇特的感觉……像是某种强大的、极具侵略性的生命源,带着一股让她既警惕又有些莫名的、难以言喻的躁动的气息……
“嗯?”真梦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嗜血的浅笑,舌尖轻轻舔过棒棒糖,“有意思的东西来了。”
……
翔太没有选择在安逸中等待,他决定主动出击。
他首先来到了另一间卧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如同奶糖般的甜香。
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铺满了枕头,油亮的紫色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奇异的光泽。
小林芽衣正蜷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丰腴浑圆的臀部勾勒出惊人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芽衣,醒醒,要出门了。”翔太的声音温柔,伸手轻抚她光滑的背脊。
被褥下的娇躯轻轻一颤,芽衣发出一声猫咪般满足的呜咽,缓缓睁开了那双清澈如紫水晶的眼眸。
看到是翔太,她的眼中瞬间充满了安心与依恋,主动蹭了蹭他的手心。
“主人……”
“乖,穿好衣服,我们去山下看看。”
安抚好粘人的“小猫咪”后,翔太来到了院子里。
凛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
那是一套漆黑的军用外骨骼,和动力装甲不同,上面没有厚重的装甲板,只有贴合着四肢与脊柱的金属支撑结构和精密的液压传动装置。
在凛的帮助下,翔太将四肢和躯干固定在卡扣上。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系统启动,一阵微弱的电流感传遍全身。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外骨骼发出了低沉的“嗡嗡”声,每一步都变得轻盈而有力,仿佛身体的沉重感被卸去大半。
他甚至能轻松地单手举起一箱弹药。
感觉不错,翔太满意地笑了笑,健步如飞。
一行人迅速集结。
翔太身着外骨骼走在最前,芽衣紧紧跟在他身边,凛则指挥着一队全副武装的自卫队士兵殿后。
他们沿着山间小路迅速下行,外骨骼的助力系统让崎岖的山路如履平地。
当他们抵达“五合目九日堂”附近的一时,购物中心内的枪声已经停息。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证明了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
透过望远镜,翔太看清了广场上的情景。
正如凛所说,一群装备精良的女性武装人员正与几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对峙着。
女人们个个面带怒容,手中的枪口虽然没有直接指着对方,但那股肃杀之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那几个男人则是一脸惊恐和不甘,被逼得连连后退,像是被狼群包围的绵羊。
在两拨人中间,站着一位气质温婉的女性,她穿着一身得体的便装,腿上那双蓝色的长筒袜格外显眼。
她似乎是“雷鸟”的领袖,正伸出手臂,似乎在安抚自己手下激动的情绪,同时对那几个男人说着什么。
“她们在吵什么?”翔太放下望远镜,皱了皱眉。
凛的观察更为细致,她指了指男性幸存者身后不远处,一个被铁链拴在柱子上的身影。
“看那里。”
翔太重新举起望远镜,瞳孔骤然一缩。
那是一个女性丧尸,披着一套橙色的破衣烂衫,身上布满了肮脏的痕迹和伤口,四肢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眼神空洞,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很明显,她遭受过非人的虐待,死后也未得安宁,被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工具。
“原来如此……”翔太瞬间明白了症结所在。
这支女性武装团体,显然是对这种亵渎女性的行为感到极度的愤怒。
而那几个幸存者,能在这种鬼地方靠着仓库物资活到现在,还懂得找具丧尸解决生理需求,也算是末日里的人才了。
翔太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对这几个与自己某种意义上“臭味相投”的老哥产生了一丝同情与兴趣。
不过另一边,这些女战士明显庇护着数量远比她们更多的女性难民,甚至连翔太之前偷窥过的那个绝望求助的女人都赫然位列其中。
在末日愿意做到这样的,肯定不是一群完全不讲理的强盗。
翔太看着下方剑拔弩张的场面,尤其是那位领袖似乎快要压制不住手下的怒火了。
他决定过去评评理。
毕竟下面还有几十条枪,翔太可不敢自己过去充大头,他还是让那些当兵的先去打头阵,然后拍了拍芽衣的脑袋,“芽衣,跟紧我。”
他活动了一下穿戴着外骨骼的身体,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力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嗡——”外骨骼发出低沉的运转声,翔太、凛和她的那一队士兵大步流星地走入了对峙的中心。
他无视了那些“雷鸟”女战士们投来的警惕目光,直接站定在领袖“青鞜”面前,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这位女士,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这里是我的地盘。”
他这句宣告主权般的话语,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滞。
青鞜身后的女兵们却立刻炸开了锅,一位战士的矢已在弦,搭在复合弓上的箭头“噼里啪啦”地闪着骇人的雷光,如果被这种武器伤到,只怕穿着再好的防弹衣也没用。
“地盘?这里现在是我们解放的!而这几个渣滓是强奸犯是奴隶主!他们必须被处决!”另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兵激动地喊道,手中的步枪都有些颤抖。
“没错!处决他们!”
“杀了这帮人渣!”
群情激奋,几名女战士甚至下意识地向前踏了一步,枪口隐隐对准了那几个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杀气瞬间弥漫开来,凛和她手下的士兵立刻举枪警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紫色的身影闪到了翔太面前,张开双臂将他牢牢护在身后。
是芽衣,她感受到了主人面临的威胁,紫水晶般的眼眸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对着那群女兵发出了低沉的威胁性嘶吼。
“不!不是的,我们没有!”那几个男性幸存者吓得魂飞魄散,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抱着头惊恐地反驳,“丧尸……丧尸根本就不算人!你们杀丧尸的时候,难道会认为自己是杀人犯吗?”
“住口!”另一名女战士厉声呵斥,“就算她已经死了,你们也不能这样亵渎她的遗体!这是对所有女性的侮辱!如果被这样对待的是你们的母亲、姐妹,你们也能接受吗?!”
双方各执一词,陷入了死循环。
翔太轻轻拍了拍挡在身前的芽衣,示意她安心。
他向前一步,环视了一圈愤怒的女战士和恐惧的男人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说得都有道理。但你们吵了半天,为什么不问问她本人的意见呢?”
说罢,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径直走向那个被铁链锁住的女丧尸。
这具女丧尸很特别。
她的身体完整无缺,丧尸过这么久都会常见腐烂和伤口,但她这样就是细胞活化的迹象。
最奇特的是,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罕见的、如同深海般的幽蓝色,在阳光下泛着一丝诡异的光泽。
她的四肢被铁链紧紧锁在柱子上,眼神空洞,但当翔太靠近时,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
翔太蹲下身,无视了身后传来的惊呼,伸手“咔哒”一声,解开了她脚踝上的锁链。
重获自由的女丧尸并没有像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扑向最近的活人。
她只是平静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然后默默地、一瘸一拐地走回了那几个男性幸存者身边,温顺地蹲在了他们脚边,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后又找回来的狗。
翔太心中了然。
看来,普通人的精液只要数量够多,时间够久,也能对丧尸产生某种程度的驯化效果……这个发现让他对这个末世的认知又多了一层。
他转过身,摊开手,对目瞪口呆的雷鸟队的众人说:“看,她并没有想要杀死这些人的意愿。这样吧,我提个方案。”他指了指女战士们身后那些衣衫褴褛的女性幸存者们,“他们把这个购物中心让给你们,我看你们也需要一个安置难民的地方。至于这几个人自己,他们可以带着他们的丧尸跟我走,我的村子在山上面。”
这个提议合情合理,青鞜陷入了沉思,似乎正要开口。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从天而降。
“砰!”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被重重地丢在了广场中央的水泥地上。
那是一个特殊感染体的头颅,整个脑袋上的是炸裂般的血肉瘤块,那是一朵盛开的血红蘑菇,菌丝已经彻底扭曲了原本的人类面孔,伞盖还在微微抽搐。
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斩首了一只怪物吗,就用她手里的那一把小刀?
一个穿着黑色的,身姿妖娆的女人随之轻巧落地,翔太捕捉告诉移动目标的动态视力没一点浪费——在她包裹在黑色过膝袜中,白皙的“绝对领域”若隐若现,目光继续往下,女孩穿着日式学生鞋,踩在瓦砾上却稳如泰山
她甩了甩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用一种故作夸张的、甜腻的声线抱怨道:“真抱歉呢,刚才去处理这个小家伙,稍微花了一点时间……”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最终落在了凛的身上,嘴角向上弯起一个玩世不恭的弧度。
“啊啦啊啦,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佐藤凛检察官吗?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佐藤凛浑身剧震!
她从未见过眼前这个女人的脸,但这个声音……这个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慵懒,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当初她战败被俘,在“天空方舟”那个伪装成豪华赌场的凌辱地狱受尽苦楚,而在广播中引导她逃走,最终让她得以逃出生天的两个神秘人之一!
“是你……”凛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充满了震惊、感激和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随着真梦的出现和之前那戏剧性的一幕,之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最终烟消云散……
于是,双方达成了和解。
青鞜接受了翔太的提议,接管了“九日堂”。而凛则立刻命令手下的自卫队员收队回营——他们每天的任务都很繁重。
至于芽衣,今天用不上她了,就由她带着那几个如蒙大赦的男性幸存者和他们那只蓝色的女丧尸,先行撤回山上的大本营吧。
广场上很快只剩下了翔太、凛,以及真梦和青鞜带领的雷鸟队核心成员。
真梦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翔太,然后对他们勾了勾手指:“别急着走啊,检察官小姐,还有这位……有趣的先生。我们,得好好聊聊。”
翔太闻言留步。
他的目光在凛激动而复杂的脸庞和真梦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之间来回扫过,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之间那股无形的联系。
向前一步,用一种平等友善的姿态对真梦说道:“看来你和我的这位检察官有段故事。正好,我也对你们的‘雷鸟队’很感兴趣。”
他的话语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也将凛从激动的情绪中拉回了现实。
“雷鸟没什么特别的,”真梦耸了耸肩,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她从腰间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单分子匕首,百无聊赖地在指尖转动着,“只是一些忍无可忍,决定自己拿起武器的反抗者而已……”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瞳孔转向翔太和凛,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喂,看你们一直躲在山里,你们知道政变发生之后,整个东京都已经沦为战区了吧?”
这个问题显然是冲着凛来的。
作为前政府官员,凛立刻站直了身体,恢复了指挥官的专业姿态,沉声回答:“当然知道。内务省公安九课、外务省公安六课等部门反对政变,当夜营救出部分前政府官员前往横滨市,现在那里改叫新滨市;而发动政变的部队也无力完全控制东京,他们的大本营其实是东京西郊的府中市,被民众称为‘内府军’,内府军军力强横,麾下还有大批生化尸兵,但各地讨伐他们的势力已经组成了联军。”
凛条理清晰的回答让真梦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她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对方不是那种对外界一无所知的避难者。
“很好,那就不需要给你们唠叨新闻时事了。”她将匕首收回鞘中,发出“咔”的轻响。
“‘雷鸟’的目的很简单,我们只是想保护在战乱中无家可归的女人们。所以我们切断了途经此地的‘Jr中央本线’,免得内府军把战火烧到这里来。”
“没问题。”翔太干脆地表态,“我关心的只有这山里的和平不被打扰。每一个来这里避难的人,只要遵守我的规矩,我都欢迎……你们也不例外。”他强调了“我的规矩”这几个字,明确了此地的主权。
“呵呵,”真梦发出一声轻笑,身体前倾,凑近翔太,那双纯黑的眼睛仿佛能摄人心魄,“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雷鸟’的姐妹们或许只求偏安一隅,但我可不是哦~”她的声音拖长,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甜腻,“我到这里来,是为了寻找藏在富士山深处的生物实验室!”
“实验室?”翔太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别开玩笑了,这山里我都快翻遍了,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实验室!”
“不,她说的没错。”
一个清冷而坚定的声音打断了翔太的质疑。
是凛。
她脸色凝重,看着真梦,一字一句地说道:“最初……我们空挺团被派来这里,任务目标就是寻找并接管一个代号为‘普罗米修斯’的生物实验室……只不过,我们还没来得及找到它,就与上级彻底失联了。”
这番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湖中,在翔太心中激起了千层巨浪。
一个被遗忘的秘密任务,一个神秘的生物实验室,一个为此而来的狂气少女……所有线索在这一刻交汇,指向了这座他们赖以生存的大山深处,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不过他表面上依然故作轻松:“哈哈,怎么又是方舟,又是亚当,现在还来一个普罗米修斯的……当局难道又要脱亚入欧不成,真是崇洋媚外啊!”
玩笑开过之后,气氛也依旧很不愉快。
翔太迎着真梦那双纯黑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堪比复仇赘婿般傲然的弧度。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问题抛了回去,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看来你手里的情报比我们多。想合作的话,就拿出你的诚意。把你知道的关于实验室的情报,先跟我们分享一下。”
这一招反将一军,让凛都为他捏了把汗。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真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或被冒犯的样子。
她似乎天生就不是那种精于算计、斤斤计较的人,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倾听者,干脆地耸了耸肩。
“行啊,那我就直说了。”她盘腿坐在一块还算干净的台阶上,姿态随意,“这次丧尸在首都圈的大规模爆发,明确地指向了生物武器的失控——发动政变的‘内府军’,他们把生化尸兵当做决战兵器大规模地投入战场,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缓缓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我在灾变爆发之前,就已经卷入这场狗屁事件了。为了进一步调查,我可是走遍了全国很多鬼地方,所以你得先听我唠叨几句。”她的语气里透出一丝幽怨,仿佛在抱怨这趟旅途的麻烦。
“不得不说,我们日本在突破伦理底线搞人体实验这方面,真是造诣颇深啊……”她自嘲地笑了笑,“首先是椚丘市,有传闻说那里的研究所以‘反物质生物’为课题,研发了一种‘超生物の细胞’,不过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所有的研究成果都已经被销毁了。”
接着,她的目光转向了凛。
“然后是‘天空方舟’,也就是当初你这位检察官小姐马失前蹄,被男人俘获的地方。”她顿了顿,让凛有时间消化这个信息,“最后的调查结果你也知道,那里只是在制造经过基因修饰的变种人,并没有什么‘不死生物’。”
她摊了摊手。
翔太听说过变种人,他们大多是基因工程的失败品或副产品,在这个时代属于地位极低下的边缘群体,基本都被收容在大阪湾的特区里,或者像珍奇宠物一样,作为有钱人的玩物而存活——他念书的时候,也曾幻想过以后发达了要买一只温顺可人的“柔情猫娘”回家暖床,不过芽衣的生物习性这么像猫,难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巧合吗?
听到“天空方舟”和“被男人俘获”这样的词句,凛的脸色微微一白,但她更关心的似乎是另一件事。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终于忍不住开口,而翔太的欲望感知立刻捕捉到,这份担忧是为另一个男人而起的,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好。
“那……你的同伴,就是把手枪充满电还给我的那个人,他还好吗?!”
“哦,你说大河啊……”真梦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他跟一直追捕他的‘神化新选组’那帮人冰释前嫌,就坚持要去东京‘保卫民主’了。那家伙脑子里除了意识形态就没别的了,你说他是不是性冷淡,或者其实对男人感兴趣啊!”
听到真梦这么打趣那哥们,翔太也捂着嘴偷笑了一下,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多少有点不地道。
她到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跑题了……说正事。你们知道战争期间,纳粹是先于日本投降的吧?于是就有一些德意志的科学家逃到了这里,中间”吧啦吧啦“过去了好多年……反正他们最终的研究成果,就是【修卡Greeed】哒!”
“修卡Greeed?”凛惊愕道,“那不是早就被破获,然后立法禁止生产了吗?”
“立法?”真梦冷笑一声,她指了指自己那双没有一丝眼白的诡异眼球,神情前所未有地严肃了起来,“在这件事上,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更有发言权……当局从来就没有放弃过研究,今天的我,就是拜这东西所赐……当时我刚刚卷入这一切的时候,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呢。”
她说着,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那是一个极快、极细微的动作,但翔太的感知力却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她心底一闪而逝的、深埋的恐惧与屈辱——那是一种与凛曾经遭受侵犯时如出一辙的情感波动。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一震,原来这个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狂气少女,也曾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去……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真梦很快恢复了常态,仿佛刚才的失神从未发生过。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总结的语气说道:“总之,这个代号‘普罗米修斯’的实验室,或者叫它的德语名字,Lebensborn——生命之泉,就藏在这座山里。而且,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猜测,正是他们,在背后为政变的内府军提供了生化武器的技术支持。”
情报沟通的风暴暂时平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信任与算计。
翔太看着眼前两个同样背负着沉重过去的女人,心中有了决断。
他不再犹豫,展现出了一个领袖应有的果决。
“Lebensborn……生命之泉。”他低声重复着这个德语词汇,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既然知道了名字和大致背景,事情就好办了。凛,你立刻回去,整理所有关于富士山区域的旧地图和军事资料,特别是那些废弃的战时设施。真梦,我接受你的合作,但具体行动方案,等我整合完情报再说。”
一锤定音。
凛立刻领命,深深地看了翔太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信赖与安心。
真梦也无所谓地耸耸肩,算是默认了翔太的临时指挥权。
就在翔太准备带着芽衣和凛转身离开时,一个略带迟疑但坚定的声音叫住了他。
“翔太先生……请等一下。”
是那个一直沉默着,但气场十足的雷鸟队领袖,青鞜。
她和另外几个队员走了上来,神情庄重,甚至带着几分敬畏。
“我们听说过一个传闻,”青鞜的目光紧紧锁定着翔太,“在富士山附近,有一位强大的‘死灵法师’,他不仅能抵御病毒,还能驱使那些……欧米茄感染体为他而战。我们猜测,那个人,应该就是您吧?”
死灵法师?
翔太心中一动,没想到自己在山下的行动竟然被传成了这样的都市传说。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等待下文。
青鞜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我们……有一个不情之请。我们的一位姐妹,在不久前的战斗中重伤不治……牺牲了。她生前最后的遗愿,就是希望能通过某种手段复活,哪怕……哪怕是以丧尸的形态,只要能让她的身体继续‘活’下去就行。”
这番话让凛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让死者复生,还是以丧尸的形式?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每一个人都知道病毒不会感染尸体,这也是无数走投无路的幸存者最后会选择自杀的原因——就算是玉碎也不要成为它们的一员。
但翔太的脸上却波澜不惊。
他的新世界亚当基因,其本质就是创造新生命,虽然从未在死者身上尝试过,但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实验机会。
“带我去看她。”翔太言简意赅。
青鞜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立刻在前面引路,将翔太带到了购物中心后方一个临时用作停尸间的冷库里。
……
冷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防腐药剂和淡淡香水混合的奇特气味。
房间中央,一块白布覆盖着一具高挑的人形。
青鞜走上前,怀着沉痛与希望,缓缓揭开了白布。
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女性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叫夜墨——翔太立刻意识到无论是名字还是衣着,眼前这个女人都充满了异域风情。
尸体经过了精心的处理,皮肤呈现出一种毫无血色的惨白,宛如上等的汉白玉雕塑。
她身高目测超过一米七五,即使是躺着,也能看出那惊人三围勾勒出的完美曲线。
一头雪白的长发在脑后盘成精致的发髻,几缕发丝垂落,更衬得那张冷艳妖冶的脸庞宛如冰霜中的玫瑰。
一副红色的细框眼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为这份冷艳增添了几分知性的禁欲感,而那紧闭的眼帘下,似乎能想象到一双赤红如血的瞳眸。
最夺人眼球的,是她身上的衣着。
一件黑底金丝龙凤纹的高叉旗袍,紧紧包裹着她丰满高耸的胸部和浑圆挺翘的屁股。
旗袍的高叉开到了腰际,将一双修长笔直、被连体花纹黑丝包裹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
视线下移,是一双至少十五厘米的黑漆红底恨天高,将她的足弓绷出一个诱人至极的弧度。
透过丝袜,隐约可见她小巧圆润的脚趾形状。
旗袍之下,是彻底的真空,隐秘的阴阜轮廓在紧身布料下若隐若现。
翔太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裸露出的左脚脚踝上。
那里,有一个用不知名颜料纹上的、图案繁复而淫靡的纹身,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她的意志很强,”翔太的感知力甚至能捕捉到尸体上残留的强烈执念,“即使死了,欲望的残响也未消散。”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夜墨冰冷的脸颊,然后向下,停留在她旗袍领口,感受着那布料下毫无心跳的死寂。
“我明白了。”翔太收回手,对青鞜和一众人等说道,“看来我们的新盟友给了我一个有趣的课题。我们先回营地,这件事需要好好准备……给我三天时间试试。这具身体,我就先带走了。”
……
夜幕深沉,将白日的喧嚣与算计一同吞没。
翔太处理完聚落的琐事,独自一人推开了通往地窖的沉重木门。
一股混合着泥土、防腐剂和陈年灰尘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就连因特殊体质而体温常年略高的他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地窖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光线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幢幢鬼影。
正中央的石台上,夜墨的尸体被白布覆盖,静静地躺着,仿佛一个等待被唤醒的睡美人。
翔太的计划粗暴而简单:用自己那根承载着独特基因的硬屌,狠狠地肏进这具美妇的骚屄里,将滚烫的生命之源灌满她死寂的子宫。
成了,他就是履行承诺的“死灵法师”;败了,也不过是白白奸尸一具,对自己而言毫无损失,甚至还能满足那潜藏在人性最深处的、对死亡与禁忌的征服欲。
他知道雷鸟队的那些女人绝不会想到,她们敬若神明的“死灵法师”会用如此亵渎的方式来对待她们姐妹的遗体。
但无所谓了,这里是他的地盘,谁也不会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走到石台边,深吸一口气,伸手掀开了白布。
灯光下,夜墨那张冷艳的脸庞带着一种超然的恬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红唇微闭,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
翔太还是能通过捕捉到这具躯壳上残留的、对“存在”的强烈执念,这让他接下来的行为少了几分负罪感,多了几分施舍般的狂妄。
他没有急着去触碰那最诱人的部分,而是绕到了石台后方,目光落在那被黑色旗袍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肥臀上。
布料的张力将臀部的曲线绷到了极致,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翔太伸出手,隔着冰凉的丝绸按了上去,那手感并非活人温热的弹性,而是一种沉甸甸、冷冰冰的肉感,像是按在一块上等的冷藏和牛上。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高叉的旗袍下摆撩起,固定在她的腰间。
刹那间,一具完美的、毫无遮掩的惨白屁股彻底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翔太蹲下身,用手指粗暴地扒开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股沟深处的隐秘风景一览无余。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具女尸的屁眼。
那里的色泽比他干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深沉,呈现出一种暗淡的粉褐色。
菊轮的褶皱清晰可见,却不像活人那样紧致收缩,而是以一种全然放松的姿态微微张开,周围还覆盖着一圈细密的、黑色的肛毛,带着一种熟透了的淫靡风情。
看起来就没有飒奈那种肌肉分明的紧绷感,而是一种海纳百川般的、死寂的软糯。
他的视线继续向下,落在那片被浓密黑色阴毛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
毛发粗硬而卷曲,嚣张地蔓延开来,几乎覆盖了整个饱满的阴阜,甚至连大腿根部都有些许踪迹。
翔太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都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更旺,不知是真是假。
他不再犹豫,粗壮挺直的肉棒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有些发紫的龟头爆着青筋,滚烫坚硬,与地窖的凉气形成了鲜明对比,激得翔太也一激灵。
他分开夜墨冰冷僵硬的大腿,扶着自己那根跳动着的肉棒,对准了那片被浓密阴毛掩盖的、深不见底的密林缝隙。
这种情况下不可能还有什么前戏,翔太当然自备了润滑剂,开始最直接的征服。
龟头顶开冰冷而柔软的大阴唇,挤开毫无反应的小阴唇,径直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沉闷的、湿冷的声响。
阴道里没有活人的温热紧致,也没有高潮时的吮吸收缩。
它就像一个被遗忘了许久的、冰冷而深邃的洞穴,带着尸体特有的凉意,将他滚烫的肉棒吞了进去。
虽然没有活人那般紧致,却仿佛一个无底洞,能将男人的一切欲望、一切生命力都彻底包容、吞噬。
冰冷的穴肉摩擦着他滚烫的屌身,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介于奸淫与创造之间的诡异快感。
其实翔太有些心急,他渴望快点看到成果,证明自己那创世纪的基因并非虚妄。
征服欲和创造欲混合成的火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驱使他做出更粗暴的举动。
一只手猛地抓住夜墨盘起的、已经失去光泽的白色长发,将她的头颅死死按在冰冷的石台上。
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则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不带任何怜惜地抽打在她那丰腴雪嫩的肥臀上。
“啪!”
“啪!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地窖中回荡,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那冰冷而富有沉甸甸肉感的屁股被他打得微微晃动,惨白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但掌印的颜色却比活人身上的要暗淡一些,消退得也异常缓慢。
翔太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这具完美的尸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焦躁。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夜墨遗体上传来的那股深入骨髓的凉意,却仿佛一块巨大的海绵,将他所有的火气与燥热照单全收。
真是新奇的体验。
这具冰冷的骚屄,竟然越肏越觉得清爽,越插越感到舒适。
翔太只觉得随着每一次肉棒的进出,体内的燥火都被这冰冷的穴道吸走、抚平。
原本因兴奋而渗出的淋漓大汗竟也慢慢消退了,整个人就像是待在盛夏的空调房里一样舒服。
“真不愧是冰山美人……”
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原本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也渐渐缓和下来。
那股原始的兽性发泄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专注、更具目的性的探索。
他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转而扶住她冰冷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
每一次,那根肿胀到发紫、爆着青筋的滚烫硬屌都会从冰冷的穴肉中缓缓抽出,龟头带出些许浑浊的液体和尸体内部的寒气,然后在昏黄的灯光下,再次坚定地、一寸寸地顶回去。
“咕叽……咕叽……”
粘腻的水声变得沉缓而清晰。
翔太全神贯注,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肉棒与那片浓密阴毛的交合处,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滚烫的屌身是如何撑开冰冷的阴道内壁,那死寂的、毫无弹性的穴肉是如何被动地包裹、摩擦着他。
没有活人的紧致包裹,没有饥渴女丧尸们的那种痉挛吮吸,只有一片冰冷、死寂的宽容。
但这死寂之中,似乎又孕育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可能性。
他仔细观察着夜墨的身体。
她的脸依旧恬静,身体依旧冰冷僵硬。
除了屁股上那几道鲜红的掌印,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翔太几乎要以为这次尝试也要失败告终时,他的天赋突然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信号——不是饥饿,不是愤怒,也不是性欲,而是一种纯粹的、对“生命”的……渴望。
这股渴望的源头,正是来自他身下这具冰冷的尸体!
他动作一滞,目光如炬,再次扫视夜墨的全身。
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异样。
在昏黄的灯光下,夜墨那光洁的后背皮肤上,几道极细、极淡的纹路,正如同害羞的藤蔓一般,从她脊椎的位置悄然浮现。
那纹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红相间,就像奇怪的淫纹,并且……在极其缓慢地散发着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幽光!
有效!
翔太的脑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
那微弱的生命渴望,那诡异的纹路,无一不证明他的方向是正确的。
但他立刻意识到,仅仅是这样通过肉棒摩擦,对于唤醒一具死亡的躯壳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必须注入最核心、最原始、最庞大的生命精华之能量!
这个想法如同接线的灯泡,瞬间照亮了他全身的欲望。
他不再保留,腰部猛然发力,粗壮的肉根深深地、狠狠地向着那冰冷穴道的尽头撞去。
他要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到这具完美作品的生命之源——子宫里。
“呃啊啊啊——!”
翔太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紧。
他扶着夜墨冰冷的腰肢,将自己的耻骨死死地顶在她那毫无血色的屁股上,龟头对准那死寂的宫颈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噗!噗!噗!”
滚烫的肉棒在冰冷的穴肉中疯狂地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这具尸体贯穿。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狠的顶入后,他积蓄已久的欲望彻底爆发。
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强烈生命气息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从马眼处喷薄而出,毫无阻碍地灌入了那死寂冰冷的子宫深处。
冰与火的极致交融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翔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华正在填充那片虚无的、冰冷的空腔。
他射出的不是淫秽的液体,而是创世纪的种子!
随着精液的注入,一股奇异的能量以子宫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
翔太能感觉到,夜墨体内的细胞仿佛从沉睡中被惊醒,开始以一种微不可查的频率轻微地颤动起来。
她的皮肤深处,那些死去的细胞正在贪婪地吞噬着他精液中的生命能量,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活化进程。
“还不够……”
凭借着超人体质,翔太的肉棒连短暂的疲软不应期都不会有,直接再次充血、肿胀、坚硬如铁。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这具正在发生微妙变化的完美躯体,一个更大胆、更高效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直肠给药的效率,往往更高嘛!”
他低笑着,将那根沾满了自己精液和尸穴寒气的硬屌缓缓地从湿润的阴道中抽出。
接着,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了下方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而冰冷的禁地。
夜墨的屁眼已经闭合了回去,因为死亡而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惨白色。
褶皱紧紧地闭合成一个小点,周围的皮肤冰冷而僵硬,没有活人那般柔软的弹性。
它就那么静静地待在那里,像一个等待被开启的、通往更深秘密的冰封之门。
翔太用龟头在那冰冷的穴口研磨着。
没有润滑,只有他自己残留的精液。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不同于插入阴道的湿滑,这次是干涩而艰难的撕裂声。
那紧闭的、僵硬的括约肌被粗暴地撑开,滚烫的龟头挤了进去。
一股尸体内部特有的、混合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寒气从被撕开的缝隙中涌出,扑打在他灼热的阴囊上。
真是别样的体验。
这尸肛,没有活人的紧致包裹,没有羞涩的收缩,只有一种纯粹的、物理上的、冰冷的阻碍。
他每推进一寸,都能感觉到自己滚烫的肉棒是如何将那冰冷的、僵硬的肠壁撑开、抚平。
他将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夜墨的直肠深处,然后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送。
肠道内壁光滑得异常,却冰冷得像一块上好的美玉。
热量被迅速吸走,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征服死物的快感。
原本死寂的屁眼被一根狰狞可怕,仿佛至阳至刚的肉棒反复撑开,肛周的嫩肉被绷得紧紧的,融入一片惨白,却并没有出血,也许是血液都淤塞了吧,毕竟浑身上下都看不到一点血色了。
终于,在又一次积蓄到顶点后,他将第二股更加浓稠的精液,悉数打入了这冰冷的直肠深处。
炽热的白浊液体冲击着冰冷的肠壁,然后顺着肠道缓缓流淌,将创生的气息,以更直接、更高效的方式,输送到这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
整整三天三夜的闭关,对于翔太来说,仿佛是一场漫长的阴阳调和仪式。
他将自己彻底锁在地窖里,断绝了外界的干扰,只剩他和那具冰冷的完美躯体。
起初,他只是被这禁忌的新奇体验所吸引——女尸散发的阴寒之气,如同一缕缕凉丝,抚摸着他因基因而生的燥热体温。
那股寒意渗入皮肤,让他感觉到平时高于常人的心率渐渐平复,甚至晨勃的难受感也头一次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平衡与满足。
很快,这就不再是单纯的发泄了。
翔太清晰地感知到,每一次注入,都在点燃夜墨体内那死寂的火种。
他的精液,如同太阳般炙热的恩赐,正一点点融化那层冰封的枷锁。
第一天,他专注于前穴的灌注。
将夜墨的身体摆成跪趴姿势,黑丝包裹的肥臀高高翘起。
他粗壮的硬屌,一次次直捣那冰冷的骚屄。
开始时,龟头推开大阴唇,那饱满肥厚的唇肉毫无反应,只是被动地张开,露出里面僵硬的皱褶。
过程里,他猛力抽插,睾丸撞击在冰冷的臀肉上,发出闷闷的“啪啪”声。
冠状沟处的包皮垢和腥臭阴毛,沾染上尸体的寒气,变得格外黏腻。
结束时,他低吼着内射,滚烫的白浊喷射进宫腔,引发一丝微弱的痉挛声,那死寂的子宫壁仿佛在吮吸般收缩了一下。
他拔出时,精液混着寒气从穴口缓缓流出,滴落在石台上,冒起一丝白烟。
夜墨的身体开始变化。
手指微微弯曲,像被无形的线牵动。
翔太得意地咧嘴一笑,继续第二轮,这次他掰开她的腿,盯着那修长的大腿内侧,黑丝摩擦着发出“沙沙”声。
他用手指先探路,沿足弓的青色血管滑上,趾缝间竟散发出温热的体香——不对,那应该是他精液激活后的余韵。
手指插入阴道口,搅动那冰冷的湿润,过程里他感觉到穴壁在轻微抽搐。
结束时,手指抽出,泛着晶莹的混合液体,顺着指尖滴落,他舔了舔,尝到一丝甜腥。
第二天,他转向后庭的开发。
夜墨的屁眼紧致如初,冰冷柔软的褶皱被他用龟头研磨开。
开始时,紫黑的龟头爆着青筋,强行挤入那隐秘的细腻处,肠壁的寒气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个寒战。
过程激烈,他抓住她的浑圆屁股,猛抽猛送,阴囊晃动着撞击会阴的平滑紧绷。
尸肛的特异在于它的静止——没有收缩,只有被动地包容一切,那股寒意如冰玉般包裹肉棒,让他每一次推进都像是征服一座冰山。
结束时,他又一次内射,直肠深处被填满,精液顺着肠道扩散,带来更高效的吸收。
他拔出,屁眼微微张合,流出白浊,周围的皮肤竟恢复了一丝光泽。
与此同时,翔太开始尝试口部和乳房的刺激。
他将夜墨翻身仰躺,胸部那丰满高耸的嫩奶冰冷却柔软。
他一口含住乳头,舌头卷弄那挺立的粉红,过程里用力吮吸,试图通过唾液交换激活表层。
她的眼睛微微转动,眼球在眼皮下滚动,像在回应他的努力。
结束时,他松口,乳头泛红,沾满口水,胸部起伏虽微弱,却已不像尸体般死板。
第三天,变化加速了。
翔太轮番使用三穴,前戏缓慢,从舔舐她的嘴唇开始——红润饱满的唇被他舌头撬开,深入搅动那冰冷的口腔。
过程里,他感觉到她的舌头被动卷缠,带着一丝尸体的腥味。
结束时,拔出舌头,牵出一丝混合唾液。
接着插入阴道,节奏渐快,龟头撞击宫颈,引发高潮般的吮吸声。
她的腿软了下去,大腿内侧抽搐,阴阜隆起的地方开始起伏。
他察觉后,加速抽插,脸上满是得意的狞笑。
中途,他将她的足部按在自己脸上。
黑丝滑落时发出摩擦声,足底挤压着他的面部,留下变形纹路。
趾缝的温热体香混着他的汗味,让他更兴奋。
过程里,他舔舐足弓的青色血管,感受那渐渐恢复的弹性。
结束时,脚趾蜷曲,他松开,足部红晕隐现。
三天里,他射了无数次,射精次数飙升,内射含量堆积。
夜墨终于“活”了。
先是手指摆动,然后眼球转动,直到最后她站了起来。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动作僵硬无比,像一个强行被吊线牵引起来的傀儡木偶,很少对外界的刺激做出回应,大多数时间只是自己在发呆,即便是大热天也会散发寒气,不像大家所熟知那种狂暴嗜血的丧尸,与飒奈那样的活化尸,还有像芽衣那样的母体都不一样。
说起来,她这样子更像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僵尸,身体灰白惨淡,没有光泽,皮肤按下去甚至不会立刻回弹,却带着诡异的诱惑。
之后青鞜来看过一次。
她们对姐妹的遭遇感到悲哀,但尊重她自己的选择——死者复生,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奇迹了。
亡灵自然要留在亡灵法师身边的,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出接她回去,可能她们也不能整日面对同伴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吧……
翔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阴阳宁和的感觉让他身心舒畅,燥热的体温回归平衡。
她之后会继续留在地窖里,只有太阳落山之后才被放出来——在没有阳光直射的情况下,至少还能看见夜墨自己在那边活动手脚。
总之,委托完成,这一回稳赚无赔。
附加内容:北泽的娼馆娘
几天过去,新北泽山庄外的边缘地带,一栋破败的二层小楼被简单地清理出来,挂上了一块歪歪扭扭的木板招牌,上面用红漆潦草地写着“体验馆”。
这就是那几个从购物中心跟来的男人开的娼馆。
他们唯一的服务人员,就是那只被跟他们一起被带回来的女丧尸。
靠着向那些实在憋不住性欲的幸存者收取物资,他们才能勉强换取一些新鲜的肉块,用来喂养这只不会主动捕食的“摇钱树”。
生意惨淡得可怜。
大多数人对与丧尸交合这种事还是心存芥蒂和恐惧,只有极少数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家伙才会捏着鼻子光顾。
翔太打心底里瞧不起这几个人。
几个大男人,在末世里不想着如何变强,却要靠着一只女丧尸来养活自己,毫无尊严,简直是耻辱。
然而,鄙夷归鄙夷,他对那只丧尸本身却抱有浓厚的兴趣。
据凛她们的观察,那具女丧尸很特别,身体完整无缺,没有腐烂与伤口,这的确就是细胞高度活化的迹象。
最奇特的是,她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罕见的、如同深海般的幽蓝色。
他喜欢新品种的丧尸。
于是,在一个闲散的午后,翔太揣着几块肉干,走进了这家散发着廉价消毒水和腐臭混合气味的娼馆。
一个身材瘦削、满脸猥琐的男人——正是当初在购物中心声音最大的那个,他立刻哈着腰迎了上来。
“哟,这不是翔太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翔太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肉干丢在他怀里。
男人眼睛一亮,谄媚地笑着:“明白,明白!大人这边请,保证让您满意!我们家的Ruri可是独一无二的极品!”
他被领进一个光线昏暗的小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混杂着体液和肉类腐败的气息。
房间中央,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性身影被粗大的铁链锁住了四肢,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型。
她就是Ruri。
她的皮肤果然是那种令人过目难忘的幽蓝色,至少他们回来之后给她洗干净了,现在看起来光滑而紧致,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对翔太的进入毫无反应。
那对并不夸张的乳鸽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乳晕是更深的蓝紫色,如同两颗蓝莓点缀在胸前。
翔太挥了挥手,示意那个男人滚出去。
房门关上后,他才缓缓走近。
他没有急着发泄欲望,而是像个研究员一样仔细观察。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Ruri幽蓝色的手臂。
皮肤触感冰凉,但并非尸体的僵冷,反而带着一种玉石般的温润和惊人的弹性。
他的手指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滑下,最终停留在她双腿之间。
那里的景象更是奇特。
饱满肥厚的大阴唇同样是幽蓝色,紧紧闭合着。
他用指尖轻轻拨开,里面纤薄柔嫩的小阴唇则是更浅的天蓝色,羞涩地微张着。
整个阴部干净得不可思议,没有一丝体毛,要么她就是天生的白虎,要么就是病毒在改造她的同时,也进行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净化。
翔太悄悄动用他的欲望感知能力,察觉到这具躯壳之下,潜藏着一股极其微弱但纯粹的饥饿感,不是对血肉的渴望,而是对某种更高层次的渴求。
“一群蠢货。”翔太低声嗤笑,哪怕只是普通的活化丧尸,她的科研价值也不是轻易可以衡量的,这些男人守着一座宝山,却只懂得用她来换几块烂肉,他们甚至还用铁链拴着她,这样不是完全没有必要吗?
算了,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他不再犹豫。
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雄风爆发,精力旺盛、早已挺立的硬屌暴露在空气中。
粗壮、滚烫的肉茎与他略高的体温相得益彰,赤红如血的龟头爆着青筋,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就这么开始了,他分开Ruri被铁链固定的双腿,将自己滚烫的龟头抵在那冰凉紧致的阴道口。
初入时,能感受到冰冷的穴肉带着死物般的僵硬,但皱褶却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是被他灼热的体温所惊动。
翔太不需要怜香惜玉,只要腰部猛地一沉,整根硬屌毫无阻碍地捅进了骚屄的最深处。
“噗嗤”一声,仿佛热刀切入冻肉。
冰冷的穴壁瞬间被他滚烫的肉棒撑开、填满。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紧实的阴囊不断撞击在Ruri那浑圆挺翘的幽蓝色肥胯上,发出接连不断的闷响。
每一次深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热量和生命力正被这冰冷的骚屄疯狂地汲取,但翔太的生命力本就是常年溢出的,他几天不做爱甚至就会流鼻血,所以现在这样或者跟夜墨交合的时候是最理想的——在肏肤色如赤鬼一般的鹿子时,情况则正相反,他只会感觉越来越燥热,经常没抽插几下就大汗淋漓了,肉棒有时候做完后比没做完的时候更硬。
Ruri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焦距,幽蓝色的胸部起伏开始加剧,嘴巴微张,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喉咙里却传来一点点的微弱气音。
她的身体在被动地回应,臀部无意识地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微微上挺,阴阜处甚至出现了细微的抽搐。
几十次猛烈的撞击后,翔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际。
他低吼一声,握住Ruri的腰,将自己的前端死死抵住她的宫颈。
一股股灼热的、蕴含着他特殊体质基因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喷射进她冰冷的子宫深处。
内射的瞬间,Ruri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抖动,紧闭的眼皮下,眼球疯狂转动。
她深海般的皮肤上,似乎变得更有光泽了些,就是那个骚穴的海腥气是不是比来的时候变重了呢?
翔太拔出自己的硬屌,龟头上沾染了冰凉粘稠的浅蓝色爱液,但他不以为意,只是看着身下仍在轻微颤栗的Ruri,满意地笑了。
这才是宝藏的正确打开方式,今天心情不错,再多做几次吧。
一次内射显然不足以熄灭翔太的欲火。
他看到了自己拔出的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肉棒,看着上面沾染的浅蓝色淫水和自己乳白色精液的混合物。
他想知道,这具奇特的躯体,是否还有其他的秘密。
没有废话,他直接抓住她被铁链锁住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向上抬起,迫使她那浑圆挺翘的幽蓝色屁股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他凑近了观察。
Ruri的屁眼与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干净得不可思议。
那紧致闭合的菊穴周围,皮肤呈现出一种晶莹空灵的质感,仿佛幽蓝色的水晶,甚至能隐约看到内部的褶皱。
越往深处,颜色越是加深,透出一种神秘的深紫色。
翔太用手指沾了些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混着她穴口流出的爱液,简单地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后对准了那处晶莹剔透的肛门秘穴。
你到底又有什么不同?
他的腰部缓缓向前一送。
经历过无数次的紧涩和撕裂感并未出现。
他的龟头几乎是滑进去的,这证明了那些男人果然没有放过这具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这屁眼不用想,早就被开肛过了。
然而,就在他的硬屌没入一半时,异变陡生!
原本看似松弛的甬道内部,肠壁的肌肉猛然收缩,如同一个活过来的老虎钳,死死地箍住了他的肉棒!
那不是单纯的紧致,而是一种带有主动意识般的、疯狂的吮吸和碾磨——她难道在筋力上可以跟复活的故事剑士相媲美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让翔太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这吸力简直就像一个贪婪的吸尘器,翔太脑中闪过与飒奈在屁穴欢爱时的场景,那位女警员的括约肌已经算是极品,但在Ruri这恐怖的绞杀力面前,只能算一块融化掉的丝滑巧克力,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Ruri的屁眼,简直就像一个陷阱,一个被瞬息间触动的捕兽夹,一个实打实的快感地狱!
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能换来肠肉变着花样的吮吸和挤压,仿佛要将他骨髓里的精华都榨取出来。
“呃啊……”
翔太爽得连意识都快被抽到天国去了,他本能地开始抽动,每一次挺入,都被那销魂的肠壁紧紧包裹、贪婪吞噬;每一次抽出,又被那不舍的嫩肉依依不舍地追逐、挽留。
但就在这极致的快感中,翔太的理智猛然敲响了警钟。
不对劲!
这太不对劲了!
如果和她走后门能这么爽,那几个猥琐男人的生意怎么可能如此门可罗雀?
在末世,连丧尸都愿意肏的男人,是绝不可能觉得女人的屁眼脏的。
他们不可能没试过这里。
唯一的解释是——Ruri在面对他们时,根本不会有这种反应!
是她……在故意这么做!
如同闪电划过脑海,这个惊人的发现让翔太的大脑一片空白,而身体的反应却已经无法抑制。
那如同老虎钳般紧固吮吸的屁眼,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意识到自己被这具活物主动取悦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失控的快感彻底冲垮了他的理智。
“操!”
阅女无数的翔太,竟然在第二次时如此轻易地一泄如注!
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向前一冲,精关彻底失守。
一股比之前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进那贪婪绞紧的幽蓝色到发绀发紫的深穴之中,给她狠狠地交了货。
“怎么感觉里面的动静比之前那些客人都大?翔太大人果然厉害啊……”守在外面的男人困惑地挠了挠头,思来想去还是不去打扰大人的雅兴为妙。
射精后的余韵还未消散,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依旧被埋在温热的深处。
翔太的理智尖叫着让他拔出来,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被那极致的快感所俘虏,意志根本无法战胜本能。
他想拔,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腰部更是酥软无力,况且他还不想拔……
更要命的是,那销魂的屁眼并未因他的射精而停歇。
恰恰相反,在他泄身之后,那敏感至极的龟头正被那温热紧致的肠壁用一种全新的方式对待。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狂暴的绞杀,而是变成了一种温柔却又无比贪婪的吮吸。
一下,又一下,如同最懂男人心的樱唇,持续不断地进行着“射后吸”,每一次蠕动都精准地碾过他最脆弱的神经末梢。
“啊……哈啊……停……停下……”翔太从未如此被动地承受过快感,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从这根硬屌里吸出去了。
这和任何女人用嘴都不同,Ruri只用她的屁眼,就能给他带来持续不断的、无可抗拒的极乐。
他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近乎哀鸣的爽叫,而那肠壁还在不依不饶地挤压、吮吸,仿佛在责罚他刚刚射完,又仿佛在榨取他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精华。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向前探去,抓住了她那对随着身体轻颤的幽蓝色奶子。
入手冰凉,却又有着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他用力地揉捏着,指尖陷入那奇异的肉体之中,试图用疼痛来分散那股从下半身疯狂上涌的快感,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揉捏奶子带来的刺激,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与屁眼深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天罗地网,将他的神智彻底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翔太感觉自己的脊背一阵发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膀胱涌出。
他头昏眼花,大脑一片空白,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依旧深埋的肉棒,尽数灌入了那幽深的肠道之中,把她的屁眼当成了厕所,完成了一次名副其实的“温泉灌肠”。
……
翔太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摇摇晃晃地走回家的,他只记得自己瘫在床上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
但当他醒来时,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全是那幽蓝色屁眼带来的、如同地狱般的美妙滋味。
他上瘾了。
从那天起,只要一有空闲,翔太就会前往那家破败的娼馆。
去探望Ruri,成为了他处理聚落事务之余的另一项例行公事,甚至比他去“买花”还要频繁。
第一次再去的时候,他就命令那几个男人把捆绑Ruri的锁链给取了下来。
男人们虽然不解,但对主公的命令不敢有丝毫违抗。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翔太持续的浇灌下,Ruri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她原本空洞的蓝色眼眸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神采,虽然依旧不会说话,但她的行为举止却透着一股超乎常人的精明。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活体玩偶,而是仿佛成为了这家娼馆里真正的主人。
那几个猥琐的男人,现在对她毕恭毕敬,鞍前马后,仿佛只是给老板娘打杂的仆役。
每当有态度不好的“恩客”想要闹事,或者“消费”时过于粗暴,他们都会客气地将其请走,并表示风间大人不喜欢别人不尊重他的头牌……
他们甚至会替不会说话的Ruri充当舌头,向翔太转达一些她通过简单动作表达的需求——比如,需要更干净的床单,或者新鲜的水果,来个人给她那一头橙发梳一个好看点的发型。
整个娼馆的权力结构,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彻底颠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正坐在一楼,把一切事物打理得井井有条,用幽灵般闪烁的眼眸静静注视着门外一切的,活化丧尸,老板娘R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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