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流兜头而下,将风间翔太从混沌的睡梦中猛然惊醒。
他呛咳着,下意识地想要咒骂,但映入眼帘的却是几张毫无表情、眼神却狂热到令人发毛的脸。
他们身穿统一的、略显肮脏的白色长袍,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圣子已醒,黑羊母神将见证您的伟绩。”
“您的血肉是引路的灯塔,您的气息是新世界的福音。”
“您是行走于大地上的佛陀,将以大慈悲普度众生……”
这些颠三倒四、挪用了各种宗教符号的呓语让翔太的怒火瞬间被那巨大的荒谬感所取代,直想叫他仰头去问天照大神,为什么末日里会有这么多的疯子,还偏偏叫他给遇上了?
翔太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手脚都被粗糙的麻绳捆得死死的。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的尸奴们还是没来救他,翔太已经从最初的惊恐、愤怒,到现在的麻木和鄙夷。
“神经病……”翔太在心里嘀咕,“还佛陀,我怎么不成救世主弥赛亚了?干脆说我是要拯救数码世界被选召的孩子算了!”
他是在三天前亲自外出搜寻物资时,被一个假装需要帮助的女幸存者欺骗了。
那个女人,也就是这群疯子的所谓“先知”——九菊美智子。
先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博取了他的同情,结果却把他引进了这个遍地邪教徒的陷阱,完成仙人跳!
似乎是因为对自己这种能够吸引感染体的体质有着近乎病态的崇拜,所以这些信徒才将他奉为“圣子”,同时又像对待祭品一样囚禁他——看来以后就算在普通幸存者面前说话也不该大放厥词了。
奥姆町的地铁站隧道深处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混合着金属的锈味和人体的酸腐气。
翔太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一个古朴的铜制香炉里正燃着线香,几朵干枯的黑色莲花插在其中,散发出那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异香。
正当他思索着逃脱对策时,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走来。
来者正是九菊美智子。
她同样穿着一身白袍,但质地明显更为精良,剪裁也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
长袍之下,丰满高耸的胸部与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若隐若现,形成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双足穿着木屐,踩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白皙的脚背上青筋纤细,小巧圆润的脚趾涂着诡异的黑色蔻丹。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际,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愈发苍白。
她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却又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锐利。
翔太的感知力天赋在此时发动,他能模糊地感觉到周围信徒们投向美智子的欲望——那是一种混杂着敬畏、崇拜、以及被压抑在最深处的、对她这具完美肉体的原始渴求。
而从美智子身上,翔太感知到的则是一种更为纯粹、更为强大的欲望——那是对“真理”的偏执,对掌控一切的权力欲,以及一丝……对他这个圣子的,混杂着好奇与利用的复杂情绪。
美智子走到他面前,微微俯下身。
一股混杂着黑莲花香与女性幽兰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心头一跳。
得益于他的体质在气息上对于女性的亲和力,他看到美智子那古井无波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风间翔太,”她的声音清冷而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的迷惘期结束了。今日,你将履行你作为‘圣子’的职责。”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翔太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她对视。
“母羊神无私地孕育万千生灵,可现在站外的迷途羔羊们仍在渴望着救赎,而你,就是引领它们进入我神怀抱的牧羊人。”
她的指尖冰凉,触感却异常细腻。
翔太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自己的倒影——一个狼狈、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囚徒。
他试图挣扎,但绳索却勒得更紧了。
“别白费力气了,”美智子松开手,用一块洁白的丝巾擦了擦刚才接触过他皮肤的手指,仿佛沾染了什么污秽。
“你的身体不属于你,它属于更伟大的事业。”
她后退一步,对身边的信徒们下令:“为圣子沐浴更衣,准备‘迎圣’仪式。我们今天的目标,是捕获一头纯净的欧米茄圣女!”
信徒们应声而动,粗暴地解开翔太身上的绳索,将他架起,拖向地铁站的卫生间盥洗室。
冰冷的净水、粗糙的麻布,以及那些信徒们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移的、混杂着虔诚与窥探的目光,就像观赏动物园里的奇珍异兽,哪怕尊重都让翔太感到一阵阵屈辱的战栗。
他被换上了一件同样款式的白袍,但布料稀薄,几乎会透光,根本遮不住身体。
当他们将他重新带到美智子面前时,他能清楚地看到美智子审视的目光在他胸膛、小腹,以及那因寒冷和紧张而半勃的性器上扫过。
“很好,”美智子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准备好了就出发。让黑羊母神的荣光,洒满这片污秽的土地。”
沉重的铁闸门在刺耳的摩擦声中被缓缓拉开,外面经历了五个月灾难的灰败天光和丧尸隐约的嘶吼声一同涌了进来。
翔太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铁闸门外的阳光刺眼而苍白,混合着腐败的腥气和远处感染体断断续续的嘶吼,仿佛地狱之门已然敞开。
两名信徒一左一右地架着风间翔太,准备将他这个“圣子”推出去,虽然完全猜不到这帮人想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翔太的心沉入谷底,但他没有选择坐以待毙。
他扭过头,目光锁定在身侧姿态优雅的九菊美智子身上。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试图催动着有关亲和力天赋,让自己的嗓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磁性。
“美智子小姐……”他轻声唤道,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畔,“你真的相信那些胡言乱语,黑羊母神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吗?你明明和那些被洗脑的疯子不一样,你的眼神很清醒。”
他顿了顿,试图从她那张完美的面具上找到一丝裂痕,或者说是——勾引。
“我们都是明白人,还是实话实话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就是权力?还是……只是想在这无聊的末日里,找点不一样的乐子?”
九菊美智子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
翔太的欲望感知在这一刻捕捉到了一股让她始料未及的情绪波动——并非他预想中的动摇或愤怒,而是一股夹杂着冰冷玩味和……原始性欲的尖锐洪流,瞬间冲破了她平日里那层虔诚的伪装。
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身为新世纪亚当的特殊体质,对他而言是赖以生存的凭仗,她而言的确是最猛烈的春药。
“圣子,”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的词句却冰冷如刀,“你的声音真是悦耳,像魔鬼的低语,你的疑问,是对母神的亵渎。”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看来你的凡心未除,需要更彻底的净化……以及,更有效的约束。”
话音未落,她挥手示意其他信徒退下,然后亲自抓住翔太的手臂,不容反抗地将他拖离了闸门口,转向了隧道深处的一间独立房间。
“砰”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房间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榻和一张桌子,桌子上供奉着看起来就很华丽的神刀,角落里同样燃着黑莲花香炉,那股异香在此处显得更加浓郁,侵入心脾,可翔太的心中却警铃大作,他的本能在告诉他远离香炉。
美智子松开手,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条黑色的、带着金属扣环的宠物项圈,后面还连着一条冰冷的铁链。
“为了防止圣洁的祭品在仪式中途逃跑,被外面的污秽玷污,”她一步步逼近,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掌控欲,“我必须采取一些措施。”
翔太惊恐地后退,但很快就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美智子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那冰凉的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锁住了他最后的尊严。
“趴下。”她吐出两个字,声音平静,却带着绝对的命令。
“你……你这个疯女人!”翔太怒吼着,挣扎着试图反抗。
美智子只是轻轻一拽手中的铁链,翔太就一个踉跄,香炉散发的烟气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木屐踩在他手边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在这样的精神压迫下,翔太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他咬紧牙关,浑身颤抖,最终屈辱地俯下身,双手撑地,摆出了一个四足跪地的姿态,再没有了什么主公的姿态。
“很好,这才像个听话的祭品。”美智子满意地低语。
她绕到他的身后,白色的长袍下摆拂过他的小腿,带来一阵战栗。
她蹲下身,视线与他那因屈辱而挺翘的臀部齐平。
然后,一只冰凉而纤细的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两腿之间因恐惧和生理反应而开始勃起的肉棒。
“唔!”翔太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僵,他可没有料到这一手。
那只手的主人显然对此道颇为熟稔。
她没有丝毫的温柔与爱抚,动作精准而机械,就像一个牧场主在给牲畜挤奶。
她用拇指和食指卡住他肉棒的根部,另外三根手指则包裹住粗壮挺直的茎身,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翔太的阴茎在她冷酷的玩弄下,不受控制地变得肿胀、滚烫。
紫红色的饱满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愈发饱满狰狞,上面青筋一根根地爆起,跳动着,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却也成了他此刻被唤起耻辱的象征。
冠状沟处被她的指腹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圣子的身体……真是诚实。”美智子在他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嘴上说着不要,这根硬屌却这么快就精神起来了。”
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掌心与他滚烫的鸡巴摩擦,发出“咻咻”的水声。
翔太的臀部在难以抑制的生理快感与极致的精神屈辱中剧烈颤抖,紧实的肌肉不住地扭动,双手死死地抠着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人,只是一头被固定住,用来榨取精华的种兽。
就在翔太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屈辱的快感逼疯,即将失控射精的瞬间,美智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凑得更近了,温热的嘴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垂。
“圣子的精华,真是充满生命力,光是这样弄到地上,那就太浪费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充满了危险的诱惑。
翔太感觉到她的视线灼热地停留在他紧绷的臀瓣和那隐秘的股缝之间。
“羊母神教导我们,要品尝、要吸收圣物的每一个部分……”她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红润的嘴唇,发出微不可闻的“咂”声。
“你的后面看起来也很纯净呢。真想尝尝……要是为你做‘毒龙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最后那三个字如同惊雷,在翔太的脑中轰然炸响。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致的菊花,本能地、羞耻地猛然收缩了一下……
“毒龙钻”这个词,像一枚淬毒的钢针,刺破了翔太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在灾变前不曾涉足过什么风俗场所,也没去洗过泡泡浴,只从污言秽语中听过类似的词汇,在他有限的认知里,这大概与所谓“四爱”
“鸡奸”相差无几,无异于最屈辱的侵犯。
恐惧与愤怒瞬间压倒了一切,他用尽全身因药效而发软的力气,嘶声力竭地怒吼起来:
“你这个变态!疯子!有种就杀了我!”
他的吼声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却显得那么色厉内荏。
那双因愤怒而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身后那个模糊的身影,试图用最后的尊严进行抵抗。
然而,他的怒火在九菊美智子眼中,不过是祭品在献祭前最后的悲鸣,非但没有让她停手,反而勾起了她唇角一抹更为残忍的笑意。
她没有理会他的叫骂,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重新握住了他那根因主人的愤怒和恐惧而微微软化的硬屌。
这一次,她的手法变得更加恶劣。
美智子湿润的手掌依旧滚烫,五根纤细的手指像烙铁一样紧紧包裹住他粗壮的阴茎。
她不再是之前那种机械的撸动,而是变得极具挑逗性和折磨性。
她不紧不慢地上下滑动,每一次都精准地将他推向高潮的悬崖边缘。
翔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极度的刺激下疯狂跳动,精关几乎失守,一股灼热的洪流即将喷薄而出。
但每到那千钧一发之际,她的动作会猛然停下,或者力道瞬间变轻,让那股即将喷发的欲望硬生生卡在输精管里,不上不下,带来一阵尖锐而空虚的酸胀感。
“嗯……啊!”翔太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闷哼。
这便是“寸止”。一次又一次,在他即将攀上顶峰时将他无情地踹下。
他的身体被反复拉扯,意志在快感的潮水中逐渐消融。
他想反抗,想挣扎,但从香炉中飘散出的黑莲花异香早已渗透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绵软,头脑昏沉,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在流失,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任由她宰割。
泪水很快就模糊了他的双眼,发出的声音也根本不堪入耳,龟尖的错觉让一瞬间想到自己的芽衣,她穴道里的温暖,还会伴随温柔的声音……
这一切都如泡沫般破碎,折磨远未结束。
在几次寸止之后,美智子似乎觉得还不够,她开始进行更恶毒的“龟头责”。
她松开了大部分手掌,只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开始玩弄他那已经肿胀到发紫、敏感至极的龟头。
她用指甲轻轻刮过马眼,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刺痛;她用指腹反复按压冠状沟下最敏感的系带,让他整条脊椎都触电般绷紧了。
那圆润饱满的龟头像一颗熟透的浆果,在她指尖被肆意揉捏、挤压,每一次触碰都让翔太的身体剧烈地打颤,臀部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逃离这无法忍受的刺激。
他欲仙欲死,却求死不得……
就在翔太的神智快要被这酷刑般的快感彻底摧毁时,他感觉到另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臀部。
那双手分开他因紧张而紧绷的浑圆臀瓣,一股凉意瞬间侵袭了他最隐秘的所在。
他感到一阵温热的吐息,精准地喷洒在他那因恐惧而紧缩的菊门上。
“不……不要……”他终于崩溃了,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然后,一个湿滑、温热、柔软的东西,轻轻地触碰到了那紧闭的菊花褶皱。
是舌头。
翔太的身体猛地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毒龙钻”不是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种粗暴侵犯,而是一种……一种更加微妙,更加难以言喻、却也更加深入骨髓的羞辱。
九菊美智子的舌尖灵巧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在他那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禁地上打转、描摹。
她舔舐着那紧致的穴口,感受着它因主人的惊骇而剧烈收缩。
湿热的津液浸润了周围的细嫩皮肤,带来一种黏腻又屈辱的触感。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对他的龟头责罚也达到了顶峰。
指甲深深陷入那饱满的肉冠,剧烈的刺激与身后传来的禁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美智子的施虐并未因风间翔太的哀求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她似乎嫌弃仅仅舔舐外部还不够,那条灵巧滑腻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顶开了那因惊骇而不断收缩的菊花褶皱,强行钻了进去。
“呜——!飒奈警官救我呀!”
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从翔太的喉咙深处挤出。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异样快感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不知为何,来自屁股里异样感让他无端想到飒奈。
风间翔太从未想过,自己身体最私密、最污秽的地方,会被一个女人的舌头如此侵犯。
那温热的舌头在他紧窄的身体内侧搅动、探索,每一次顶弄都让他浑身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前端,是她指尖残酷的龟责,每一次刮搔和按压都带来濒临射精的尖锐快感;后端,是她舌头禁忌的侵入,每一次搅动都带来颠覆理智的屈辱刺激。
这双重的、来自天堂与地狱的快感,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他体内猛烈对撞,瞬间撕碎了他所有残存的意志和忍耐力。
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彻底失控的嘶吼,翔太的腰部猛地向上弹起,仿佛一张拉满的弓。
他那根被折磨得肿胀发紫的鸡巴剧烈地脉动着,龟头上的马眼猛然张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精关彻底失守,灼热的精液带着他所有的力量、尊严与理智,以一种决堤般的姿态,向着虚空倾泻。
“噗滋、噗滋、噗滋……”
浓白的液体一道接着一道,划破昏暗的空气,带着浓烈的腥膻气味。
然而,这些象征着男性生命力的精华,没有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他射精的瞬间,美智子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巴掌大小、内壁涂着红漆的黑色漆器方盒,精准地举到他的硬屌下方。
她甚至连舔舐的动作都没有停下,任由那喷涌的精液尽数射入盒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肆虐,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剧烈地打着颤,四肢百骸的力气被瞬间抽空。
他无力地向前瘫软下去,整个人趴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视野开始旋转、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九菊美智子那张缓缓抬起的脸。
她已经停止了对他的侵犯,正端详着盒中那滩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兴奋或满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刻骨的嫌恶与鄙夷。
他听到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那声音轻蔑而冰冷,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扎进了他最后的意识里。
“呸呸!脏东西……要不是为了这宝贵的生命精华,鬼才愿意碰你的呢……”
生命精华……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
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仪式,不是为了羞辱他,而是为了……他身体里的这些东西。
他就像一头被圈养的种猪,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榨取出这些“精华”。
这个认知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碎了他最后的精神世界。
无尽的屈辱与绝望化作沉重的黑暗,将他彻底吞噬。
风间翔太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风间翔太的意识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被强行拽回。
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也不是因为噩梦的惊扰,而是因为一道无比刺眼的阳光,像烧红的铁针一样扎进他的眼皮。
他呻吟了一声,艰难地睁开双眼,昏沉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就被眼前的景象彻底惊呆了。
他不再是身处那个昏暗、充满屈辱气味的房间里。
他正躺在一辆丰田皮卡那冰冷、坚硬的金属货厢上。
灼热的日光炙烤着他的皮肤,脖子上冰冷的项圈触感却依然清晰无比。
他的身体被清理过,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袍,但四肢依旧虚弱无力。
“我们的圣子醒了。”
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翔太猛地扭过头,看到了九菊美智子。
她就坐在他的身边,同样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袍,但在灿烂的阳光下,她不再是那个在暗室中对他施以淫虐的妖女,反而像一位沐浴在圣光中的女神。
她的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之前的种种暴行从未发生过。
皮卡车下,十几个同样身穿白衣的信徒正围绕着车辆,爆发出阵阵狂热的欢呼。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与喜悦,仿佛在迎接神明的降临。
一个抱着吉他的女人坐在副驾驶座上,弹奏着不成调却异常欢快的曲子,为这诡异的场面配乐。
这里是……外面?
翔太挣扎着撑起虚弱的身体,环顾四周,心脏瞬间沉入了谷底。
他终于看清了奥姆地铁站外围的景象——那是一片名副其实的地狱。
视野所及之处,尽是沙袋堆砌的军事掩体和带刺的铁丝网封锁线。
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一辆灰绿色的89式步兵装甲战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炮口沉默地指着远方。
这里显然曾是陆上自卫队的临时据点。
但现在,它已经被“净化”了。
那些曾经守卫在这里的士兵,他们的尸体被用粗大的绳索捆绑着,以一种献祭般的姿态,高高地悬挂在路灯和建筑物的钢梁上,另有一些是削尖的杆子被穿刺在半空中的。
他们的军装早已被干涸的血迹染成黑褐色,即便他们的腿上和胳膊上还贴着最新款的实验型动力外骨骼——此刻这一切都在风中,像破败的旗帜一样微微晃动。
在这些自卫队员的尸体中,期间还夹杂着几具身穿黑色作战服的Sat特警,这些尸体脸上、脖子那些痛苦的黑紫色斑块暗示了他们是死于某种毒气的偷袭。
军队可是翔太一直避之不及的存在,他最担心就是被那些人发现行踪,可眼前这个邪教,不但杀死了他们,竟然还嚣张地把尸体就挂在自己营地外面,真是连丧尸都做不出来的残忍!
幸福真理教……他们不只是一群躲在地下的疯子。
他们是一支有组织、有预谋、并且成功歼灭了一支正规军事力量的武装集团。
翔太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明白了,自己被带到这里,就是一场炫耀武力的游行。
而他,这个所谓的圣子,就是他们向所有信徒展示的、最宝贵的战利品。
皮卡车缓缓停在了一座广场中央的一片空地上,周围的信徒们安静下来,目光狂热地聚焦在车上的两人身上,仿佛在等待一场神圣的审判。
翔太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是更深的地狱,还是另一场屈辱的表演。
还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美智子站了起来。
她无视了翔太,面向所有信徒,声音清越而庄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神迹已现,圣子归位!但要迎接‘黑羊母神’最宠爱的使者,我们还需献上最纯净、最神圣的祭品!”
话音刚落,她缓缓从宽大的袍袖中抽出一把短刀,是那柄装饰极为华丽的日本胁差,或许是家传宝刀也说不定。
刀鞘是黑漆嵌螺钿的,描绘着繁复的菊纹并书有“九菊一派”四个汉字;刀柄上缠着金色的丝线,末端坠着一小串铃铛。
当她拔出刀刃时,一声清脆的摩擦声响起,那经过千锤百炼的钢材在日光下反射出森然的寒光,晃得翔太一阵眼晕。
举行仪式,用这把刀?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翔太的大脑——切腹!
这种古老而残忍的仪式,对于这群疯子来说,或许是献祭的最高形式。
他想象着那冰冷的刀锋划开自己肚皮的场景,内脏和鲜血流淌在车厢里,成为这群狂信徒眼中的圣迹。
会有人给他介错吗,还是说他们会慢慢地看着他流血而死?
无边的恐惧淹没了他。
他想尖叫,想反抗,但身体的虚弱和脖子上的项圈让他的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肉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绷紧,等待着那穿肠破肚的剧痛降临。
“噗嗤——”
预想中撕裂腹部的剧痛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左手手心传来的一阵尖锐刺痛。
翔太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到美智子正握着他的左手,那把华丽的神刀锋刃,已经在他掌心划开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鲜红的血液立刻从伤口中涌出,顺着他的掌纹汇聚,滴落。
美智子神情肃穆,将他的手腕举在一个古朴的青铜香炉上方。
香炉里,某种不知名的香料正在燃烧,冒着袅袅青烟。
翔太的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入香炉中,滴在滚烫的香灰上,发出了轻微的“滋滋”声。
一股奇特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混合着血液的腥膻、以及香料被点燃后产生的异样甜香的气味,浓烈而诡异,乘着微风迅速向四周扩散。
“吼……嗬嗬……”
几乎就在血腥味散开的瞬间,远处传来了零星的、压抑的嘶吼声。
起初还很遥远,但很快,四面八方都响起了同样的回应。
那声音不属于人类,充满了对血肉的饥渴与疯狂,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地狱的合唱,正从城市的深处迅速向这里逼近。
丧尸!
翔太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终于明白了。
他们之前就说要捕获感染体……原来,这就是他们的方法!
用他的血!
用他这个所谓的圣子的鲜血,作为最高级的诱饵,去吸引那些潜藏在黑暗中的怪物!
他不是圣子,也不是战利品。
在这一刻,他只是一块被挂在钩子上的、鲜活的饵肉。
混合着血腥与甜香的气味如同投入死水中的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
嘶吼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最终汇成了一股撼动大地的轰鸣,这些翔太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街道的尽头,建筑的阴影里,一个接一个蹒跚、扭曲的身影出现了。
他们的皮肤腐烂,眼窝空洞,唯一的共同点是那份对生者血肉的、不加掩饰的疯狂渴望。
这不是零星的几只,而是成百上千!
是翔太在末世爆发后,足足两个多月都没有再见过的恐怖景象——尸潮!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幸存者队伍崩溃的场面,广场上的信徒们却爆发出了一阵狂热的欢呼。
他们没有恐惧,眼神中燃烧着的是迎接神迹的兴奋。
“黑羊母神的使者来了!”
“净化!净化这个污秽的世界!”
“六根清净!!!”
在几名核心成员的呼喝下,信徒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以皮卡车为中心,熟练地组成了一个环形的防线。
他们从身后、从车上、从藏在袍子下的各处掏出了武器。
翔太惊愕地看着他们,有从自卫队员手里抢来的全新的步枪和冲锋枪,也有装着瞄准镜的猎枪,有人拿着专门用来射击陶土飞靶的运动霰弹枪,队伍的边缘的几个人甚至端着比赛用的高压气枪,那细长的枪管非常显眼。
他们显然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对武器的使用毫无章法,站位和射击姿势也错漏百出,甚至远远地看见丧尸就有人开始胡乱地开枪,但当丧尸逼近大概百米范围时,更多震耳欲聋的枪声瞬间炸响!
猎枪沉闷的怒吼,突击步枪急促的扫射,霰弹枪喷出扇片的钢珠,将最前方的几只丧尸打得血肉横飞。
各种口径的子弹交织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死亡火网。
尽管信徒们的射击并无准头可言,但在这般密集的火力覆盖下,冲在最前面的普通丧尸还是会被轻易地撕裂、贯穿,腐烂的头颅像西瓜一样爆开,残肢断臂漫天飞舞。
浓烈的硝烟和尸臭味瞬间笼罩了整个广场。
就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中,一个身影敏捷地从人群中跃出,单手在皮卡车厚重的引擎盖上一撑,翻身跳上了车顶,稳稳地落在美智子的身侧。
那是个穿着橙色猎人背心,身材精悍的男人,脸上带着一副护目镜,神情冷峻。
“六根清净!”
他低喝一声,仿佛在念诵咒语。
随即,他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那是一杆造型奇特的步枪,枪身比普通步枪更纤细,没有抛壳窗,枪口也显得格外小。
当他扣下扳机时,发出的不是震耳的轰鸣,而是一连串沉闷而短促的“噗!”声。
这也是气枪,但显然不是翔太认知中那种打鸟的玩具。
男人的动作快得惊人,每一次枪口轻微的跳动,都精准地对应着一头试图从火力网缝隙中钻出的丧尸。
那些被他瞄准的丧尸,无一例外地都是前额正中爆开一个细小的血洞,然后悄无声息地栽倒在地,再无声息。
他的射击效率和精准度,与下面那些狂热扫射的信徒形成了天壤之别。
他显然是美智子的贴身护卫,是这群乌合之众中的精英。
他没有乱喊乱叫,只是冷静地站在那里,用他那诡异而致命的气枪,清除着一切可能威胁先知的潜在危险。
美智子对身边的枪林弹雨和护卫的到来恍若未闻。
她依然紧紧抓着翔太流血的手,任由那神圣的诱饵不断滴落,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眼神却越过眼前的尸山血海,望向了更远处的城市废墟深处。
仿佛,眼前这场血腥的屠杀,仅仅是一道开胃菜,她真正在等待的贵客,还未登场。
……
正如翔太在过去几个月里用生命危险换来的经验,当大范围的丧尸骚动发生时,最先被吸引来的永远是数量最多,分布最广的普通感染者。
而当这第一波浪潮汹涌而至后,那些更为稀有、相隔距离更远的特殊变异体,便会循着血腥味姗姗来迟。
果然,来了!
尸群的后方,一个极不协调的身影出现了。
那是一个女性丧尸,但她的脖子被拉长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像一条柔软的肉色长鞭,顶着一颗脑袋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她挤开挡路的同类,猛地张开嘴,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恶心的咕噜声,随即“噗”地一下,喷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绿色液体!
那液体如同沸腾的浓酸,划过一道抛物线,精准地泼洒在信徒们的防线中。
“啊啊啊——!”
“我的脸!我的手!”
被液体溅到的几名信徒瞬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们的衣服和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融化,冒出阵阵白烟,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很快就没了声息。
防线出现了一个缺口。
紧接着,另一个庞然大物挤进了所有人的视野。
那是一个臃肿到极限的感染者,整个身体像吹饱了气的皮球,他的肚子肿胀发黑如此地大,那他的胃袋也一定很大。
庞大的身躯立刻成了最显眼的的靶子,数十发子弹瞬间倾泻在他身上。
“砰!砰!砰!”子弹没入他肥硕的身体,瞬间让整个身体达到了压力的临界点——“轰隆!”一声巨响,他炸开了!
一团混合着血液、碎肉和腐蚀性体液的血雾猛然爆开,其威力不亚于一颗手雷。
爆炸的冲击波瞬间掀翻了周围的数名信徒和十几只丧尸,原本还算严密的防线被炸得四分五裂。
尸群瞬间冲破了火力网,杀到了皮卡车前!
然而,面对其他幸存者团队都在极力避免的近距离接触,信徒们的脸上非但没有恐惧,反而迸发出了更加狂热的光芒。
“为母神献身!”
他们将打空子弹的枪械直接丢掉,从皮卡车里抽出了一杆杆长柄武器——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薙刀!
他们发出意义不明的呐喊,不退反进,迎着尸潮挥舞长刀,当头劈下,将冲在最前的丧尸砍得身首分离。
车顶上,护卫冷静地回头看了一眼美智子。
美智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
得到许可,戒从车顶的一堆行李里抽出了一把长刀。
那是一把华丽的武士刀,刀鞘和刀柄的装饰与美智子腰间的短刀如出一辙,配套成对。
男人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下方的混战中,而是死死锁定在侧面一栋建筑的外墙上。
那里,一只形态诡异的丧尸正用四肢飞快地爬行着。
它浑身肌肉虬结,皮肤像是被完全剥掉了一样,露出鲜红的筋膜,活像一只巨大的人形牛蛙。
它的头上没有眼睛,只有一个巨大的口器,一条长长的舌头不时地从里面弹出,卷走墙壁上的碎石。
戒不再犹豫,握紧武士刀,从高速行驶的皮卡车顶一跃而下,身形矫健地落在地上,径直冲向那只墙上的怪物。
与此同时,美智子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她不慌不忙地从白袍的袖中取出一个小锦囊,从里面倒出几朵已经干瘪枯萎、如同墨染的黑色莲花,轻轻地丢进了身前的香炉里。
“嗤——”
黑莲花一接触到燃烧的香料,立刻化作一缕诡异的黑色青烟,盘旋而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既奇异又像是安息的奇特气味,就是这种东西让翔太浑身使不上劲,连感知力都比平时钝了几分。
随着这股黑烟的扩散,战场上那些狂暴的丧尸,无论是普通种还是特殊种,动作都肉眼可见地迟缓了几分,眼中的疯狂似乎被某种力量压制了下去。
难怪他们要在地铁隧道里点燃黑莲花香炉,翔太根本想不到这东西竟然可以压制丧尸!
那只在墙上飞速爬行的怪物也受到了影响,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男人抓住了这个机会,脚下发力,身体如炮弹般弹起,手中的武士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银光!
怪物察觉到危险,长舌闪电般弹出,虽然侧身躲避,但男人肩膀还是被舌头末端的倒刺划出了一道血痕。
可他对此毫不在意,手中的刀势不减反增,精准地从怪物的脖颈处一闪而过!
“噗嗤!”
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无头的腔体在墙上抽搐了几下,便无力地坠落。
另一边,那只吐口水的女丧尸也被稳住阵脚的信徒们的子弹集火,乱枪打死。
信徒们再次稳住了阵脚,尸潮的数量变得稀疏。
然而,美智子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头却微微蹙起。
她期待的目光越过眼前的血肉磨坊,投向城市街道的更深处,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焦急。
在解决了那只墙上的怪物后,男人迅速返回了车队。
他矫健地翻上皮卡车,单膝跪在美智子面前,低头复命。
翔太注意到,他左肩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那只怪物的长舌显然刺穿了防御。
而从伤口中渗出的,并非鲜红的血液,而是一种带着不祥气息的、粘稠的黑色液体。
感染。
这个词瞬间在风间翔太脑海中闪过。
他都看得出来,美智子不可能不知道。
“辛苦你了。”美智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她伸出纤手,轻轻抚摸着戒受伤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只忠诚而疲惫的猎犬。
“你的勇武,母羊神都看在眼里,那黑暗丰穰现在正在呼唤你。”
男人的身体因为先知的抚摸而微微一颤,脸上露出了狂热而满足的神情,仿佛这轻柔的触碰是无上的荣耀。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美智子抚摸他的那只手,顺势滑到了他的脑后,温柔地按着他的头,示意他保持单膝下跪的姿态。
而她的另一只手,握着那柄沾染了鲜血的短刀,悄无声息地举了起来。
就在护卫的男人沉浸在被赐福的喜悦中时,美智子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决绝。
她握着短刀的手腕猛地一划!
“嗤啦——!”
锋利的刀刃没有丝毫阻碍地割开了他的喉咙。
动脉和气管被瞬间切断,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溅了美智子一身白袍,也溅在了翔太的脸上。
那护卫的双眼猛然瞪大,狂热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的漏气音,黑色的血液从他的嘴里和伤口处汩汩冒出。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看向这个他誓死效忠的女人,眼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
美智子面无表情地松开手,任由男人的身体无力地向前栽倒,重重地摔在车顶上,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
翔太看着这一幕,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个女人……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竟然如此果断地处决了自己最忠心的护卫,仅仅是因为一个可能存在的感染风险。
而从她那看似平静的眼神深处,是可以捕捉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恐惧。
是的,她在害怕,她骗不过翔太的感知天赋,她会害怕任何可能威胁到她的事物,所以她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说起来,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圣子之血、信徒的死亡、战斗,都只是为了引出某个东西的祭品。
幸福真理教真正的目标,是捕获一只强大的欧米茄感染体。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占有欲和焦急的欲望波动,通过感知天赋传入你的脑海!
这股波动如此熟悉,如此强烈,让翔太瞬间明白,她来了!
街道的尽头,一个身影缓缓出现。
她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美智子。
那是一个拥有着银白色长发,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而妖异的油亮紫色的女孩,她的身材丰满而美丽,身上的JK水手服却是出奇地崭新。
E罩杯的爆乳随着她的走动而剧烈晃动,当然许多人的认识都被漫画夸张了,现实中E-Cup的乳房远不至于影响身材的整体美观,于是那肥硕丰臀,每一步都扭动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是芽衣!
是他失散的宠物,小林芽衣!!!
她那双清澈如紫水晶的眼眸正焦急地在混乱的战场上搜寻着,空气中属于主人的独特血腥味,是引导她前来的唯一信标。
她无视了周围的信徒和零星的丧尸,径直朝着皮卡车走来。
美智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狂喜的笑容,她等待的圣女降临了!
这完美的祭品,这强大的欧米茄!
她高举起手中的短刀,准备迎接她的胜利。
然而,当芽衣的目光穿过人群,最终锁定在翔太身上时,一切都变了。
当她看清翔太苍白的脸,看清楚手腕上的血迹,尤其是看到脖子上那根象征着屈辱和奴役的宠物项圈和锁链时,她那双原本清澈焦急的紫色眼眸,瞬间被滔天的怒火所吞噬!
“吼——!!!”
一声根本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充满了暴怒与杀意的尖啸,从芽衣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恐怖的声浪瞬间席卷了整个广场,连空气都为之震动!
眼看小林芽衣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被怒火彻底点燃,恐怖的杀意化作实质的压力笼罩了整个广场,风间翔太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以芽衣对自己的绝对忠诚,她会不计一切代价撕碎这里的所有人,但美智子和她手下的这群狂信徒显然也早有准备。
一瞬间,翔太做出了决断。
他利用了美智子等人对自己“柔弱圣子”的印象,扯开嗓子,发出了与自己形象截然不符的、凄厉而又充满恐惧的悲鸣——如果不是他真的已经被真理教的疯子吓破胆的话。
“呱!快来救救我呀!!!”
这声尖叫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让周围的信徒们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美智子更是嘴角上扬,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位“圣女”早就与“圣子”建立特殊关系,这是翔太向芽衣下达的最直接、最急切的命令——别管其他人,快到我这里来!
“黑羊母神啊!您听到了吗?圣子在呼唤他的圣女了!他们会诞下最完美的子嗣,就像您一样!”美智子陷入了狂热的臆想中,她高举双手,仿佛在拥抱神迹,“教主大人,我必将为您献上这品相最好的祭品!所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她!”
随着她一声令下,周围的信徒们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举起手中的武器冲向芽衣。
美智子则迅速转身,抓出一把黑色莲花,毫不犹豫地丢进了身旁铜香炉中。
随着“呼”的一声,一股更加浓郁、带着异样甜腻气息的黑烟升腾而起,迅速向四周弥漫。
芽衣接收到主人的悲鸣,狂怒的理智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救主人!
她庞大的身躯化作一道紫色的残影,全速向皮卡车冲去!
“六根清净!”一名手持薙刀的信徒怒吼着迎了上来,锋利的长刀划出一道寒光,直劈芽衣的头颅。
然而芽衣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身体只是微微一侧,便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攻击。
她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错身而过的瞬间,粉拳只是看似随意地向前一捅!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血肉撕裂声响起。
那名信徒的动作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只见自己的胸膛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芽衣那纤细的手臂竟已将他的胸膛整个打穿!
芽衣满不在乎地抽出手臂,任由那具尸体软软倒下,她看都未看一眼,目标明确,直奔翔太和美智子所在的丰田皮卡车!
然而,就在她靠近皮卡车十米范围时,那股浓郁的黑莲花烟雾瞬间将她笼罩。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直冲大脑,芽衣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景象开始天旋地转,奔跑的脚步也变得踉跄起来。
一名在附近的紧握冲锋枪的信徒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对着摇摇欲坠的芽衣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哒——!”
密集的火舌喷涌而出,数十发子弹瞬间倾泻在芽衣娇嫩的身体上。
紫色的鲜血从她体内飞溅而出,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发出一声痛呼,重重地跌倒在地。
更诡异的是,那些子弹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口,在正午强烈的阳光照射下,竟迅速冒起了滋滋作响的白烟!
剧烈的灼痛感让她美丽的脸庞瞬间扭曲,失声惨叫起来!
“啊啊啊——!!!”
美智子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这黑莲花烟雾不仅能削弱感染体,阳光对她们也有着天然的克制作用,这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
翔太的心沉入了谷底,完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之时,一声清脆的手枪声划破了战场的嘈杂!
“砰!”
那个正在换弹匣的冲锋枪手,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眉心处炸开一朵血花,当场毙命。
变故突生,所有人都是一愣。
紧接着,又是三声极具节奏感的枪响!
“砰!砰!砰!”
另一名手持突击步枪,这里面威胁最大的信徒,身体猛地一震,胸口连续爆开两团血雾,最后一发子弹精准地贯穿了他的头颅。
干净利落的两枪身体一枪头,是标准的战术射击!
“警察?!警察怎么会在这里?”一名信徒惊恐地大叫起来。
只见在不远处的一堆自卫队遗留下来的沙袋后,缓缓站起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身材健美、皮肤呈现出健康深古铜色的女人,她身上穿着一套笔挺的警服,手中紧握着她那把西格绍尔,枪口还冒着袅袅青烟。
是犬冢飒奈!
别说那些信徒,就连翔太自己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完全没想到,飒奈的活化程度竟然已经恢复到了可以进行如此精准射击的程度!
那些狂信徒,显然是把这个突然出现的、散发着生人气息的警察,当成了普通的幸存者。
飒奈的突然出现和精准枪法,让九菊美智子那张一直保持着优雅和从容的脸庞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她精心策划的捕获仪式,被这个来路不明的女警搅得一团糟。
“别管那个警察了!快!把圣女带走!”美智子发出了尖锐而急促的命令,她的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神圣感,只剩下赤裸裸的焦急。
她手下的信徒已经所剩无几,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剩下的三名信徒得到命令,立刻放弃了对飒奈的警惕,转身扑向了倒在地上、因阳光和黑莲花烟雾而痛苦呻吟的小林芽衣。
他们掏出特制的束缚带,脸上带着狂热的笑容,想要抓住这只虚弱的欧米茄。
沙袋后的飒奈自然不会放任芽衣被带走。
她毫不犹豫地冲出掩体,矫健的身躯如一头黑豹,手中小巧的P230直指那两名信徒。
然而,另一名一直游弋在战场边缘的信徒抓住了她暴露在开阔地的瞬间。
他手中那把粗大的运动霰弹枪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
“轰——!”
无数钢珠组成的死亡之扇瞬间笼罩了飒奈。
尽管她下意识地侧身,但如此近的距离下根本无法完全闪避。
弹丸撕裂了她黝黑的肌肤,贯穿了她的胸膛,带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雾!
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整个人向后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事态真是急转直下!
翔太的大脑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飞速运转。
飒奈倒下了,芽衣也失去了战斗力,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不,是比原点更糟糕的境地!
黑莲花……香炉……血液……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他脑中的混沌!
他想起来了,最开始,美智子是用他的血滴入香炉来吸引感染体的!
是他的血腥味覆盖了香料,将那些怪物引来。
而黑莲花,则是后来加入的、用于压制感染体的!
如果……如果用更浓烈的血腥味,去覆盖、反制黑莲花的效果呢?!
当机立断!
翔太不再有丝毫犹豫,他猛地挤压着那只还在流血的手,对着近在咫尺的铜香炉用力一甩!
“啪嗒!”
一小摊粘稠的鲜血被准确地甩进了燃烧的香料之中,发出一阵“滋啦”的声响。
原本那股诡异甜腻的黑烟瞬间被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所取代,香炉中冒出的烟气也仿佛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主人!!!”
倒在地上的芽衣发出一声充满力量的怒吼,这声怒吼清晰无比,她闻到了风间翔太的血,那是她的主人的血。
于是她猛地从地上爬起,身上那些被子弹和阳光灼烧出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感染体竟然会说话!
这一幕彻底震惊了那三个正要扑上来的信徒,他们脸上的狂热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但他们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
护主心切的芽衣,速度和力量比之前更加恐怖。
她化作一道紫色的闪电,瞬间冲到一名信徒面前,在那人惊恐的目光中,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猛地向两边一撕!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名信徒竟被她活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滚烫的内脏和鲜血泼洒了一地,而另外两人也没活过下个呼吸!
端着霰弹枪的信徒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刚把枪口对准狂暴的芽衣,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一连串的子弹就接连贯穿了他的身体。
“砰砰砰!咔咔咔咔……”
是飒奈!
胸口虽然破开了一个大洞,但对丧尸的一个基本常识,就是只要大脑没有被破坏,这种伤势就不足以致命!
她单手撑地,用另一只手握着枪,冷酷地将弹匣里剩下的子弹尽数倾泻在了那名信徒的身上,直到对方彻底倒下,没了气息。
美智子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信徒被屠戮殆尽,她立刻明白了翔太的诡计!
她眼中迸发出怨毒的怒火,挥舞着短刀,不顾一切地朝翔太刺来。
然而,那混合了血液的烟雾,同样也解除了对翔太的压制!
新世纪亚当那荷尔蒙爆发的力量瞬间激活,使不完的精力从他身体深处涌出!
他拼尽全力,在美智子刺中他之前,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狠狠地将她扑倒在地!
两人重重地摔在皮卡车顶,与那具护卫的尸体撞在一起。
最后一名幸存的信徒——那个一直背着吉他的中年女人,看到先知被扑倒,她连忙捡起被割喉的护卫尸体旁掉落的打刀,双手握刀,面目狰狞地朝着地上的翔太当头劈下!
生死一瞬,就在翔太摔倒的瞬间,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尸体腰间的枪套里,那把黑色的格洛克手枪!
那是翔太自己的手枪!
他想也不想,一把抓过手枪,甚至来不及瞄准,对着那劈来的身影就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精准地从下而上,贯穿了吉他女孩的脑门,从她的天灵盖钻出。
女孩的动作戛然而止,手中的打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瞪大了双眼,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整个广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片空地上依旧弥漫的血腥味如同无形的警钟,吸引着远处更多的感染体蹒跚而来。
翔太知道这里不能久留,幸福真理教的这队人马虽然已经全军覆没,但谁也无法保证他们没有其他据点或援军。
“撤!”
一声令下,行动立刻展开。
翔太自己还处在肾上腺素消退的虚脱中,连尝试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了。
令人意外的是,胸口破开一个大洞的飒奈,在摇晃了几下后,竟然硬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面无表情地将美智子像拖麻袋一样从扔进皮卡后座,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熟练地发动了汽车。
一行人就这样,开着一辆染血的丰田皮卡,在丧尸群合围之前,狼狈而又迅速地撤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
唐纳德U4000改型豪华末日越野房车那厚重的装甲门缓缓开启,仿佛一个温暖而坚固的港湾。
翔太踏入车内,闻着那熟悉的、混杂着消毒水和淡淡香氛的气味,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他回到了属于他的移动堡垒,回到了那张阔别多日、宽大而柔软的双人床上。
这次异常凶险的旅程,收获却是寥寥。
皮卡上那些零散的物资和武器聊胜于无。
真正的战利品,是那把从护卫尸体上缴获的打刀,以及美智子那把精致的短刀——两把都刻着“九菊一派”的铭文,显然是家传宝刀。
当然,还有被五花大绑扔在客厅地毯上的俘虏,幸福真理教的“先知”九菊美智子。
哦,对了,还有一把被遗忘在角落的木吉他。
有人会弹那玩意儿吗?
好吧,这都不重要。
现在,是复仇的时刻。
是让这位高高在上的先知,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时刻。
车子继续由哥萝特控制着方向和速度,说实话,这实在是很方便的,因为可以日夜兼程,这两个月来即便走走停停,即便是在灾变下的路况,他们也几乎把整个东京都逛了个遍——终于物色到一块风水宝地,却没想到已经被邪教徒们捷足先登了。
又要踏上逃亡之路了,但比起考虑以后……翔太将虚弱的美智子从地上拎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在房车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的弹性让她娇小的身躯弹了两下,散乱的发髻和沾满尘土的白袍让她看起来狼狈至极。
犬冢飒奈平静地看了一眼他的主人,她本来正在床边叠衣服,看到美智子被丢在床上,她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理了理警帽和制服,无视了这场暴行,自己到天窗外警戒去了。
自从那辆皮卡车里找到一个漆盒,并把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之后,她的枪伤就很快愈合了……
翔太俯下身,看着身下这张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俏脸。
那双曾经充满“神圣光辉”的血腥眼眸,此刻只剩下怨毒与不甘。
翔太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没有说话,只是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的白袍,露出里面素色的和服内衬。
接着,他拿起了那把属于她的、锋利的短刀。
冰冷的刀锋贴上她胸前的衣料,美智子身体猛地一颤。
“呲啦——”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她的内衣被利落地割开,露出了下方白皙丰满的嫩奶。
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挺立,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粗暴的侵犯。
翔太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在这张象征着绝对掌控权的床上,将她也感受一下变成身不由己的祭品的滋味。
然而,美智子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用那双喷火的眼睛瞪着他,一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女模样,她真的以为自己很崇高吗?
这视死如归的表情让翔太感到一阵不满和扫兴,他的感知力早就把这幅面具下的丑恶嘴脸看了个遍。
他停下了动作,直起身子,冷笑了一声。
“你不是喜欢丧尸吗?不是觉得它们是神圣的使者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芽衣,过来,咬她一口!”
听到主人的命令,一直乖巧地站在门口、像个忠诚小卫士的小林芽衣,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她迈开步子,丰腴的身体带动着丰满的乳房晃动,一步步走向大床。
当翔太了解到真理教的教义的时候,他就一直想试着这么做了,那三天里他也看到过邪教徒如何用无辜的幸存者去喂丧尸,真正有觉悟的信徒不应该像佛陀一样割肉喂鹰,舍身饲虎吗?
看着那散发着非人气息、皮肤呈诡异紫色的欧米茄感染体向自己靠近,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腥甜气味,美智子那张故作坚强的脸连挣扎都没有就即刻崩塌了。
她眼中的怨毒瞬间被极致的恐惧所取代,身体迅速而剧烈地打颤。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让她过来!”
她一下子就发出了尖叫,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尖利。
她拼命地向后缩,想要远离那只“怪物”,但被捆住的双手让她无处可逃。
“求求你!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让她咬我!我不想变成那种东西!”
刚刚还一副邪教圣女殉道模样的先知大人,此刻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求饶着。
正如翔太所料,这家伙,其实怕死怕得要命。
芽衣听话地俯下身,紫色的眼眸里满是纯真的服从。
她张开小嘴,露出两颗小巧的虎牙,轻轻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在美智子那光洁的手臂上含了一下。
牙齿仅仅是碰到了皮肤,留下一个浅浅的、湿润的齿印,连皮都没有破。
但这象征性的一口,却成了压垮美智子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
她感觉到那非人生物的唾液沾染在自己皮肤上的微凉触感,仿佛已经有亿万病毒顺着毛孔钻进了她的血管。
对变成丧尸的恐惧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泪水和鼻涕糊满了整张俏脸,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大腿根部失控地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骚臭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信仰,都在这虚假的一咬之下,化为乌有。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翔太已经挥手让芽衣退到了一旁。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即将变成怪物的恐怖幻象。
而翔太,对她此刻的丑态和求饶充耳不闻,正如女人曾对自己的屈辱视而不见。
如果要是念叨着什么神圣进化之类的疯话,欣然接受自己的感染者身份,翔太还想给她一个痛快的,可是她现在的模样,就完全是个纯粹的普通坏女人而已。
他的眼神冰冷,脑海中浮现的,是今天早上,这个女人是如何用那双纤手握住他的硬屌,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推向高潮的边缘,又残忍地停止,用那种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眼神,享受着他备受煎熬的表情。
寸止、龟头责、还有……一想到那份屈辱,一股狂暴的怒火就在他小腹处熊熊燃烧。
雷普,只有最原始、最暴力的雷普,才能洗刷这份耻辱!
翔太不再有任何犹豫,他粗暴地扯开捆住美智子双脚的绳索,无视她因为恐惧而徒劳的并拢,强行将她那两条沾着尿液、不住打颤的修长美腿分到了最大。
那片神秘的、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风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极度的恐惧,那本应湿润的阴阜紧绷着,肥厚的大阴唇死死闭合,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翔太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因为愤怒和欲望而早已肿胀到发紫的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盘虬,滚烫的温度散发着雄性的威压,紫红色的饱满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
不会有任何同情的怜悯的,翔太和女伴们交媾有些放肆,是因为清楚她们超强的自愈力不会使她们真得受伤。
但对这个女人,她杀掉得活人比翔太杀掉的丧尸还多,翔太决心让她吃点苦头。
他没有丝毫前戏,前戏是留给爱人们的,握着自己滚烫的凶器,对准了那道紧闭的缝隙。
“不……不要……啊啊——!”
美智子的哭喊在下一个瞬间变成了痛苦的悲鸣。
滚烫而坚硬的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顶开了她干涩收缩的阴道口。
脆弱的嫩肉被粗暴地撑开,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浑身猛地一弓,白皙的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
那是一种比被怪物啃噬更为具体、更为屈辱的痛楚。
翔太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腰部猛然发力,整根粗壮的硬屌便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
“噗嗤!”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贯穿,紧致的内壁被撑到了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翔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她子宫深处那块柔软的宫颈上,原来肏人类女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剧痛让美智子瞬间从对丧尸的恐惧中清醒过来,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被异物贯穿、彻底侵犯的屈辱与绝望。
“你这个……恶魔……”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痛苦,却没有一点被俘后的觉悟,显得格外讽刺。
翔太却只是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充满恨意的声音低语:“如果你当初没有袭击我,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坚硬的阴囊每一次都狠狠地拍打在美智子那丰腴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她这一身白肉与末日格格不入,显然在地铁站里是备受供奉的结果。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被淫丝;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颠簸。
她的哭喊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床单,在那昂贵的布料上留下立刻就会消散的痕迹,两条细皮嫩肉的小腿随着侵入的节奏配合地踢动着,很快就“啪嗒”把木屐蹬掉了。
单纯的抽插带来的痛楚,似乎已经让这个女人的身体开始麻木。
翔太能感觉到,身下这具曾经高傲的躯体,除了无意识的颠簸外,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弱。
这让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他要的不是一具逆来顺受的肉偶,他要的是彻底的、发自灵魂的屈服。
翔太猛地停下了腰部的动作,滚烫的肉屌依旧埋在她温热的体内。
他伸出粗糙的手,一把捏住九菊美智子那满是泪痕的下巴,强迫她那双失焦的、充满恨意的眼睛看向自己。
“看着我!”他用命令的口吻低吼,声音里满是暴虐的发泄欲,“看清楚是谁在操你!别像个死人一样!给我叫出来!像个婊子一样叫!不,给我像母猪一样叫!!!”
这番污秽不堪的羞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美智子摇摇欲坠的自尊上。
她剧烈地打了个寒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乎想用最后的力气来捍卫自己最后的威严——她连那些赤裸的脚趾都蜷缩在起来,使趾甲上的黑色丹蔻格外醒目。
然而,当她对上翔太那双燃烧着征服欲的眼睛时,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这个男人,这个被她视为蝼蚁的幸存者,此刻掌握着她的一切,包括她宝贵的生命,和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杀死别人,可是却没人告诉她原来被杀时的恐惧感竟然这么可怕;从来都是她让别人痛苦的哀嚎求饶,然而她却第一次知道,发出哀嚎的人竟然真的会剜心剔骨,痛不欲生!
翔太的肉棒在她体内微微一顶,那狰狞的龟头又一次碾过她敏感的宫颈。
长时间的侵犯,加上翔太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将那原本干涩的甬道变得泥泞不堪。
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鼻涕,狼狈不堪。
在绝对的暴力和淫威之下,她的精神防线彻底垮塌。
她张开颤抖的嘴唇,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怪异的、混杂着痛苦与屈辱的嘶吼:
“齁……齁哦哦……哦哦哦……”
那声音嘶哑而破碎,完全不像人类的叫声,更像是待宰的牲畜发出的最后悲鸣。
这声非人的嘶叫,如同最强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翔太所有的施虐欲。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侍奉的芽衣,跪在床上,发情得厉害,这丫头又开始自己就扣起来了,看到主人暴虐的一面反而兴奋起来了吗?
收回思绪,翔太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不再满足于眼前的姿势。
“很好……就像这样,母猪就该有母猪的样子!”
他狞笑着,猛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体内淫水的硬屌从她红肿的骚屄里抽了出来。
随着“噗嗤”一声黏腻的声响,一股浑浊的液体从她腿间流淌而出,混合着之前失禁的尿液,在床单上晕开更大的一片污渍。
不等美智子反应过来,翔太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身体蛮横地翻了过来,强迫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她那丰腴浑圆的肥臀高高撅起,正对着他。
而更让她崩溃的是,翔太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脸,狠狠地按进了那片被她自己的尿液浸湿的床单里。
冰冷、湿黏的触感和刺鼻的骚臭味瞬间包裹了她的脸颊,涌入她的鼻腔。
这一刻,所有的思想都停止了,只剩下无尽的、灭顶的羞耻感。
她不再是先知,不再是人类,她只是一头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打滚的牲畜。
不,这不是头一遭,当她把看好的小孩选做炉鼎的时候,那孩子的母亲不就哭嚎着说过她不是人,而是畜生吗?
翔太欣赏着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一个曾经伪装得圣洁无比的女人,如今像母狗一样趴着,脸埋在自己的尿里……实现了真正的表里如一,如果不是她的那颗心没有比屎尿还肮脏的话。
而那熟透了的、等待被采撷的蜜桃臀瓣,正因为身体的抖动而微微颤栗着,卸下伪装的放松感使这个女人兴奋起来了。
他伸出手拨开了两片雪白饱满的臀肉,露出下方那个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
他再次扶正自己滚烫的肉棒,对准目标,那两片肥蚌,伴随着一声复仇般的低吼,再一次、更深、更狠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后入的姿势将美智子最后的一丝尊严也彻底剥离,她只能像一头母兽般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翔太的每一次挺进都毫无保留,粗壮的肉棒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捣在她子宫的最深处。
坚硬的睾丸“啪啪”地抽打在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声响。
床单上那片混杂着尿液、淫水和泪痕的污渍,在他的冲击下不断扩大,散发着一股屈辱而腥臊的气味。
美智子的身体早已不受控制,随着那灭顶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浪潮,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臀部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仿佛在渴求着更深、更重的惩罚。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但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压抑的呜咽,以及指甲在床单上划出的道道白痕,都暴露了她身体的彻底沉沦。
“呃啊啊啊——!”
终于,在一声压抑了许久的低吼中,翔太的腰部肌肉猛然绷紧,一股滚烫的、满含着他所有愤怒与征服欲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冲破最后的束缚,尽数喷射进美智子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和她一同到达了高潮。
终于,他不再是一个被寸止的身不由己的龟公,而是一个想射就射的男人,正如他认为人类就应该是的那样——解决生理性需求就像喝一杯水那么简单。
同时那股灼热的生命源泉,带着“新世界亚当”的基因,强行灌满了她身体里最神圣其实也是最污秽的角落。
美智子浑身剧烈地一颤,双眼翻白,一股被彻底侵占、填满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她,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在那片污秽之中微微抽搐。
哥萝特的智能音箱闪着蓝光,仿佛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翔太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仿佛将连日来的愤懑与杀意都随着这次内射发泄了出去。
他缓缓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跳动、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看都没看身下那具如同破败玩偶般的躯体。
乖巧的芽衣立刻心领神会地凑了上来,她的小手一手递过一支已经点燃的香烟,另一只手则递上了一把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手枪。
翔太接过烟,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在他肺里打了个转,又被缓缓吐出,将他那张带着一丝倦怠和满足的脸笼罩在迷雾中,这是他在末日后才养成的习惯,让他看起来老了十岁……
事毕,他转过身,冰冷的枪口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还趴在床上的美智子的后脑。
先奸后杀,这似乎是末日里理所当然的结局。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美智子,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刚刚被情欲冲垮的神经瞬间绷紧,一个女人如果在床上都屈服了,那么在其他方面是不可能还能硬撑的。
她僵硬地转过头,满是泪痕和尿渍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
“说,你们之前在尸潮里点的黑莲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妖法!?”翔太的声音冷得像冰,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原来,他只是在逼问有价值的情报。
一线生机让美智子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不是的!不是妖法!就是、就是普通的草药学!我们发现很多植物的天然成分,都对丧尸有抑制作用,甚至可以毒杀丧尸……除了黑莲花之外,还有……还有紫藤花!有一种彩色的蘑菇也可以!真的!我没有骗你!”
翔太沉默地听着,烟头的火星在他指尖明灭不定。
这个情报出乎他的意料,却又似乎合情合理。
“原来植物还真的可以用来对付丧尸啊……”他像是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然后掐灭了烟头,随手将枪丢在床上。
他站起身,径直走向卧室配套的浴室,似乎对身后的女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只有芽衣一直在他身后如影随形。
就在美智子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一劫,全身力气都像被抽空时,翔太在浴室门口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留下了一句话。
“其实你舔我的……屁股那时,体验还不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杀你。遇到自卫队的时候我会把你交给他们……法办。”
话音落下,浴室的门被关上,芽衣也跟着进去一起洗澡,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然后还有其他的声音……而美智子,则依旧趴在那片狼藉之中,身体冰冷,眼神空洞,不知道翔太留给她的,到底是仁慈,还是另一种更漫长的折磨。
翔太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把这个定时炸弹留在身边,把她交到自卫队手上,到是卖个顺水人情,其实他又不想跟政府来往过密……
不,真理教的报复恐怕是已经在路上等着了,想永远一身轻松地置身事外那太过美好了,还不如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上。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邪教风波终归是结束了。
他们安全了,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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