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紧紧圈在怀里,浑身不自在,可偏偏他又不肯松手。
“放开!” 我咬牙切齿,用力捶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抱这么紧干嘛?难受死了!”
他不仅不松,反而还低头埋在我的肩窝处,深深地嗅了嗅,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
“啧,香香软软的……倒是比我想象中抱起来舒服多了。”
“——你有病是吧?!”
我瞬间炸毛,浑身像根紧绷的弦,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
“谁是香香软软的?!你他妈再说一遍?!”
彭莺这具身体确实娇小柔软,可我骨子里好歹也是个男人啊!
被他这么一形容,简直就像是在说我是个女人似的,简直羞辱至极!
他不仅不收敛,甚至还故意收紧手臂,把我往怀里按得更深,嘴唇擦过我耳廓,嗓音低沉又恶劣——
“难道不是吗?刚刚是谁哭着喊‘主人饶了我’的?”
“你——!!!” 我气得眼前发黑,拳头握紧,恨不得直接给他一拳,但偏偏这身体没力气,挣扎的幅度在他眼里大概更像蹭来蹭去的撒娇。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改用冷硬的语气威胁道:“安富,我警告你,再不放开,明天就别想修炼的事了。”
这下他终于收敛了一点,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些,但仍然没完全松开。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下来,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好,不闹你了。睡吧。”
我哼了一声,总算不再动弹,可心里仍忍不住骂骂咧咧……这混蛋,仗着自己现在力气大,就这么嚣张?
等明天修炼的事定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渐渐的,房间里的喘息声平静下来,困意终于涌上脑海。我眼皮渐渐变沉,终究抵挡不住极致的疲惫,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朦胧间,似乎有一只大手轻轻抚过我的发丝,随即又被人小心翼翼地搂得更稳了些……
……啧,这混蛋。
我意识最后的清醒片段里,像是得逞了什么似的仿佛听见他低低笑了一声。
——算了,明天再跟他算账……
终于,黑暗彻底吞没了我的意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时,我已经穿戴整齐,居高临下地站在床沿,盯着那个还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
“安富!起来!”我一把掀开被子,“该修炼了!”
他皱了皱眉,下意识伸手想把我拽进怀里,结果被我敏捷地躲开了。
“没睡醒就给我清醒清醒!”我端起床头的凉水壶,毫不犹豫地往他脸上泼去。
“嘶——你!!”安富一个激灵坐起来,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前,俊脸因为突然的刺激而微微扭曲。
我满意地看着他彻底清醒的表情,“很好,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认真修炼。”
……
院落里。
“盘膝,五心朝天。”我站在安富面前,“按照我之前教你的心法,放空思绪,感受体内的灵气流动。”
他难得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眉头微蹙,专注地试图按照我的指引进行第一次修炼。
可三个时辰过去了,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却依然感受不到任何灵气波动。
“再来。”我轻声道。
夕阳西沉时,安富的衣襟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的表情从最初的跃跃欲试逐渐变成了挫败与疲惫。
第十次尝试失败后,他睁开猩红的双眼,一拳砸在地上。
“操!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老子的手都能摸到你的穴了,怎么就是摸不到这该死的灵气?!”
我沉默片刻,缓缓蹲下身与他平视。“知道为什么吗?”我轻声道,“因为你满脑子都想着要成功,反而放不下执念。”
……
月光如水。
“最后一次。”我的声音有些哑,却固执地坚持着。
安富的呼吸很重,他闭着眼睛,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我站在他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
忽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等等…”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好像…感觉到了…”
我屏住呼吸。
下一秒一缕极淡的青光从他的指尖泛起。
“我操!我成功了!!”安富猛地跳起来,像个第一次抓到鱼的孩童般手舞足蹈。
那缕青光随着他的动作在指尖跳跃,虽然微弱,却坚定地存在着。
我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这一天里看着他无数次失败又爬起,我以为…
安富转过身,突然一把抱住我。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看到了吗?我也能修炼了!”
月光下,我第一次看到他眼中闪烁的还有更炽热的光芒。
夜晚的风带着修炼结束后的清凉,可安富的呼吸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烫。
他一把拽住准备回屋的我,手指收紧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跑什么?” 他嗓音低哑得要命,“天黑了……该干点别的了吧?”
修炼成功的兴奋还残留在他的眼角眉梢,可那双眼睛里烧着的分明是渴望。
我后背抵上廊柱,下意识要躲,却被他单手扣住腰直接按在了原地。
“等、等等!” 我抬脚就踹,“今天练了一天,你他妈还有精力想这个?!”
“有啊。” 他恶劣地笑了,指腹摩挲着我后腰那块敏感至极的肌肤,“多亏某人教得好……现在灵气在经脉里转,浑身都是劲。”
这混账!!!
我简直想咬死他——教他修炼是为了正事,结果这王八蛋居然把灵力用在这种地方?!
“放手!再闹我真打你了!”
“你打。” 他浑不在意地凑近,鼻尖蹭过我耳垂,“打完了……我继续。”
热烘烘的吐息喷在颈侧,我浑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不妙——白天的修炼让这具身体对灵力流动敏感了好几倍,而此刻安富周身萦绕的微弱灵气,正随着他的动作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皮肤……
“唔……!” 腿突然发软,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才没滑下去。
妈的……这什么离谱的身体反应?!
安富显然发现了我的异常,眸色猛地一暗。
“看来……”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嗓音里带着野兽般的餍足,“今晚得试试双修了霍。”
“——谁要跟你双修啊!!”
我尖叫着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推搡着他的胸膛,双腿在空中乱蹬,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拼命想要逃脱。
可这具彭莺的身体本就娇弱,再加上白天修炼的疲惫,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他的手臂死死环住我,将我整个人禁锢在怀里,任凭我怎么捶打、怎么咒骂,他只是低低地笑着,大步朝着房间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老子才不要跟你双修!那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我气急败坏地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彭莺记忆里的片段——双修,那是一种修道者之间通过阴阳交合来互补灵气的秘法,听起来高大上,但本质上不就是操我吗?!
安富充耳不闻,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推开房门后,直接把我扔在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上。
床褥还带着昨夜的余温,我弹了两下,刚想爬起来逃走,他却已经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山般压了下来,将我彻底钉死在床上。
“别动。”他低哑着声音命令道,一只大手扣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直接从我的衣襟探了进去,精准地握住了胸前那团雪白柔软的丰盈。
“啊——你他妈的!”我尖叫一声,身体本能地弓起想要挣脱,可他的力气太大,手掌五指张开将整个乳房都抓住了!
温热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肌肤,指腹轻轻一捏,顿时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炸开直窜四肢百骸。
操……这……这感觉……
我咬紧牙关,死死瞪着试图用眼神杀死这个混蛋,可乳头在摩擦中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
“还挣扎?”安富低笑一声,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欲火,他没有急着深入,故意放缓动作,手有节奏地揉捏起来了。
时而用力挤压,将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时而轻柔地画圈,指尖若有若无地刮过乳晕,挑逗着那颗早已肿胀的乳尖。
“哈啊……别……别揉了……”我喘息着骂道,声音软绵绵的,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可那点抵抗在欲火焚身的快感中越来越弱,胸前的乳房被他玩弄得发烫,乳头被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住拉扯,让我愈发欲火焚身。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快就……
我是想反抗,一脚踹飞他的。
可身体却像被下了蛊一样敏感得不可思议,才揉了几下,乳头就疼得发胀却又爽得让我腿心发软,一股湿热的感觉从下身悄然蔓延开来。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不是为了逃脱,居然是开始迎合起来了……
“看,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安富邪笑着俯下身,嘴唇贴近我的耳廓,热息喷洒,“奶子这么软,乳头这么硬……莹儿,你在发情了吧?”
“闭……闭嘴!”我羞恼地喘着,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可话音刚落,他的手指猛地一捻,狠狠拉扯了一下那颗敏感的乳尖。
“啊啊——!”
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在床上,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腿间那片泥泞的湿热感越来越明显,身体像融化的糖般软乎乎的,理智被快感彻底淹没,只剩下一丝残存的羞耻在脑海中叫嚣。
妈的……就……就这么软了……这身体……太敏感了……
他低笑着看着我瘫软在床上的模样,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越来越旺盛,手没有停下对胸前的蹂躏,继续用力揉捏着那两团雪白丰盈的乳肉。
“莹儿……看你这副样子,下面是不是已经湿透了?”安富的手终于从乳房上移开,却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直接向下探去,粗糙的指尖撩开我的衣裙精准滑进了腿间的秘处。
“啊——别……别碰那里!”我尖叫着想要夹紧双腿,可身体的力气早已被他玩弄得涣散,那双修长的腿只是象征性地合拢了一下就被他轻易分开了,他中指毫不客气地挤进了穴口,温热的指腹直接按住了内壁最敏感的那点,轻轻一勾。
“咕啾……”
一声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我浑身一颤,小腹深处像被电击般痉挛起来。
“哈啊……安富……你……你这个混蛋……呜……”
我咬着嘴唇想要骂他,太会了,手指弯曲着顶住穴壁上的凸起快速地扣弄,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敏感的褶皱,带出股股透明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湿了床单一大片。
操……好……好深……为什么这么舒服……
我的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摇摇欲坠,身体弓起迎合着他的动作,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那咕啾咕啾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并排抠挖,速度越来越快,指关节弯曲着碾压内壁,精准地找到那点让我魂飞魄散的敏感处狠狠一按!
“啊啊啊——!要……要坏了……穴……穴里好痒……咕啾……别扣了……呜呜……”
我崩溃地哭喊着,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腿间的水声越来越淫荡,每一下扣弄都像是火热的电流,直冲脑门,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湿成这样,还说不要?莹儿的骚穴在吸我的手指呢……想不想换根更大的?”
“呜……你……你闭嘴……哈啊……”
那两根手指在穴里肆虐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每一次抠挖都直击那让我魂飞魄散的敏感点处,穴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裹住他的指节,我咬紧牙关,试图抵抗,可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小腹深处的那股热流越来越汹涌,穴里痒得像有无数蚂蚁在爬,空虚得让我几乎要疯掉,手指虽然粗糙有力,却终究填不满那深处的空洞,每一次进出都只是在撩拨折磨,让我欲火焚身却得不到解脱。
“安富……你……你这个王八蛋……”
我哭喊着扭动身体,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他手指的速度忽然加快,拇指还按住了穴口上方的那颗肿胀的阴蒂,轻轻一碾。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咕啾……别……别扣了……呜呜……”
一股灭顶的浪潮从下身炸开,我尖叫着弓起身子,穴里猛地一紧,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手掌和大腿。
身体剧烈抽搐着,高潮的余韵让我眼前发白,可空虚感非但没消反而更强烈了,穴里还痒着,还渴望着粗硬的东西来填充!
够了……真的够了……可为什么……为什么还想要……
理智终于崩塌,我红着眼睛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娇媚的恼怒:“安富……你……你上啊……快点……操我……求你了……大鸡巴……快插进来……穴里好空……呜……”
他愣了一下,低笑一声:“刚才谁还说不要的?现在求我了?”
我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却又忍不住扭腰,穴口本能地磨蹭着他的手指,发出了一声更淫荡的咕啾声。
羞耻和欲望交织成一股扭曲的火焰,我娇声咒骂道:“你这个混蛋……难道对我负责……就是让我予取予求吗?!天天想着操我……呜……快点……别折磨我了……插进来啊……莹儿的骚穴……要你的鸡巴……啊啊……”
“负责?对,就是操你一辈子,让你天天求着我操!”话音未落,他猛地抽出手指,那两根湿淋淋的指节带出一串晶莹的淫水,咕啾一声响亮得让我羞耻欲死。
没给我喘息的机会,他粗暴地分开我的双腿,高大的身躯压下来,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起的粗长鸡巴,直接对准了穴口。
龟头烫得像烙铁,顶住那片泥泞的穴肉,只稍稍一磨就让我腿心一颤忍不住扭腰去迎。
“操……莹儿的骚穴……要……要鸡巴……”我无耻地呻吟着,理智早已被欲望吞没,只剩本能在驱使。
安富狞笑一声,腰部猛地一沉,那根巨物长驱直入,毫无怜惜地捅进了最深处!
粗大的龟头碾压着穴壁的褶皱,每一寸推进都像是撕裂般的痛楚,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紧裹着他的鸡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贪婪吮吸。
“啊啊啊——!太……太大了……鸡巴……插进来了……好深……呜……”我尖叫着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甲掐进掌心。
穴里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我脑子嗡嗡作响,那根热铁般的鸡巴直顶到子宫口,撞得我小腹发麻。
他没给我适应的时间,双手扣住我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然后狠狠捅入,鸡巴像一根铁杵般捣进穴底,撞击着最敏感的软肉。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得无比淫靡。
“哈啊……操死你这只小骚货……穴夹得这么紧……天天想着操你……对,就是对你予取予求!”安富喘着粗气骂道,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顶撞都像是野兽的掠夺,鸡巴在穴里搅动碾压,龟棱刮过内壁的凸起带起一股股蜜液喷溅而出。
我被操得魂飞魄散,身体不受控制地颠簸着,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小腹深处的那股热流越来越汹涌,穴肉痉挛着绞紧他的鸡巴,每一下进出都让我尖叫出声。
“啊啊……鸡巴……好猛……操烂了……莹儿的骚穴要被操烂了……呜呜……爽……爽死了……”我的声音越来越破碎,眼睛开始迷离,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脸上的表情彻底扭曲——眼睛上翻,只剩眼白,嘴巴大张着发出无意识的淫叫,痴态毕露。
我已经分辨不清痛楚还是快感,只剩身体的本能在回应。
双手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指甲掐进他结实的后背,双脚勾住他的腰,死死缠紧,不让他有半点退出的可能。
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紧,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觉子宫口要被顶开。
“鸡巴……大鸡巴……操深点……莹儿的骚逼要被主人操怀孕了……啊啊……射进来……射满莹儿的子宫……呜呜……做主人的肉便器……哈啊……”
“莹儿……操……要射了……”安富低吼着,猛地压下身子,最后几下顶撞如雷霆般凶猛,鸡巴深深埋进穴底,龟头直抵子宫。
“啊啊啊啊——!射……射进来……内射莹儿的骚穴……呜呜……去了……去了啊——!”
我尖叫着高潮了,身体剧烈抽搐,眼睛翻白,舌头伸出,口水横流,无意识地浪叫着,穴肉绞紧他的鸡巴,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他龟头上。
就在这时,安富猛地一挺,鸡巴在穴里膨胀到极致,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狠狠内射进来!
精液直冲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多余的顺着穴口溢出,混着我的淫水流了一床。
我浑身痉挛着,彻底失去了意识,瘫软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一片混沌中悠悠转醒。
身体像是被重型马车碾过一样,每一寸骨头都叫嚣着酸痛。
腿间更是黏腻不堪,穴里还残留着被填满的饱胀感,稍稍一动,便有温热的白浊从深处缓缓流出。
昨夜那些失控的画面和下贱的淫语猛地灌入脑海。
我的脸“轰”的一下烧得滚烫。
“安富!”
我咬牙切齿地翻身坐起,一把抓过枕头就朝旁边那个睡得正沉的罪魁祸首砸了过去。
他被砸得闷哼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你这个混蛋!”我裹紧被子,羞愤交加地指着他骂道,“你……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我全身都快散架了!”
安富揉了揉眼睛,看着我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没办法,你叫得太骚了。”
我被他那句“你叫得太骚了”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本想再抓起什么东西砸过去,可浑身酸软得提不起劲。
最终,我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猛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我懒得理你了!”我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不容置喙的决绝,“从现在开始,你别跟我说话!”
说完,我就真的不再出声了,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见我真生气了,也会识趣地闭嘴。可没想到,身后的床垫微微一沉,他竟然凑了过来。
“喂……”他试探性地叫了我一声,我没理他,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别生气了,”他放软了语气,伸手轻轻拍了拍隆起的被子,“我错了,行不行?我就是……就是没忍住,口不择言了。”
我依旧不为所动。
“莹儿?”他又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隔着被子传来,“我真的错了。昨天修炼成功,我太兴奋了……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你别不理我啊,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丝急切和慌乱,我心里冷哼一声,想着就该这样晾着他,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将冷战进行到底的时候,心里那股滔天的怒火竟然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自己慢慢漏气了。
我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个混蛋罪该万死,可胸口那股憋闷想要发泄的怒气,却在听着他笨拙的道歉声中,莫名其妙地平复了下来,甚至……还有一种“看他这副蠢样,算了”的荒谬念头冒了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愣住了。
这完全不符合我过去的行事风格。
以前的我,一旦生气,不让对方吃足苦头是绝不可能罢休的。
是这具身体……
是彭莺的身体,在影响我的情绪。
愤怒还在,但已经没有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坚冰。
真是见了鬼了。
我在被子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原则就这么被一具身体给轻易地背叛了。
最终,我在他坚持不懈絮絮叨叨的道歉声中,烦躁地掀开了被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白发没好气地瞪着他。
“行了行了,吵死了!”我粗声粗气地打断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看着他因为我终于理他而瞬间亮起来的眼睛,我心里一阵复杂,最终只能自暴自弃地补充了一句:“下次再敢这么混蛋……我真废了你!”
“好好好!”安富立刻点头如捣蒜,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副劫后余生的庆幸模样看得我一阵火大,“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你别生气了,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想要扶我下床。
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自己挣扎着起身。
双腿刚一沾地,就是一阵酸软,差点直接跪下去,安富眼疾手快地一把将我捞进怀里,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默认了他将我抱进净房洗漱的事实。
新的一天,就在他百般讨好而我万般嫌弃的氛围中开始了。
日子在白天枯燥的修炼与夜晚荒唐的“双修”中飞速流逝,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
我不得不承认,安富这混蛋在修炼一道上,确实有他妈的过人之处。当初我说他“天赋异禀”,本是带着几分调侃,没想到一语成谶。
短短一个月,他已经从一个连气感都找不到的门外汉,成功引气入体,并在丹田内凝聚出了一小团灵力气旋。
他的身体也发生了显着的变化,原本那种富家公子略带虚浮的体格变得结实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皮肤也因为灵气的洗涤而透出淡淡的光泽,整个人站在那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丝修道者的出尘之气,虽然那双眼睛一看到我就又会变回那副精虫上脑的德性。
院落中,安富赤着上身,汗水顺着他坚实的胸膛滑落。
他双目紧闭,双手在胸前缓缓画出一个圆。
随着他的动作,四周的空气中,那些肉眼不可见的灵气开始向他掌心汇聚,最终形成一个淡青色不断旋转的小型气旋。
“凝!”他低喝一声,掌心的气旋猛地一缩,化作一道半尺长的青色风刃,“咻”地一声激射而出,将不远处的一块假山石削下了一角,切口平滑如镜。
“不错。”我靠在廊柱上,懒洋洋地评价道,“灵力操控比昨天又精准了一分。不过还是老毛病,发力太猛,白白浪费了三成灵力。”
安富收功,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几步走到我面前,像个邀功的孩子,“这还不是你教得好?”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修炼后的灼热和汗水的咸湿味道。这一个月来,我已经对这种味道无比熟悉。
“行了,少拍马屁。”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却也不得不感慨。
“好好好!”安富立刻点头如捣蒜,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再也不敢了,我发誓!莹儿你别生气了,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
他叫得如此顺口,我听着,心里那股别扭的感觉竟也淡了许多。
这一个月来,他天天“莹儿”、“莹儿”地叫,初时我还次次纠正,次次炸毛,可到了现在……这该死的身体,这该死的称呼,我竟也慢慢习惯了。
“行了,”我没好气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你别得意,你进步快,我也不能落下。”
说着,我便在他身旁不远处盘膝坐下,准备开始我自己的修炼。
彭莺这具身体本就有修炼的底子,经脉通畅,只是修为尚浅。
这一个月光顾着监督他,我自己的进度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
我闭上眼,双手结印,心中默念法诀,开始引导天地间的灵气顺着经脉流转。
可就在我刚刚入定,神识沉入丹田之时,一具滚烫的身体却从身后贴了上来。
安富那混蛋,竟然像条大狗一样从后面抱住了我!
“你干什么!”我猛地睁开眼,想要挣脱。
“嘘……别动,”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后,“你修你的,我……就抱抱。”
我气得咬牙,可偏偏此刻我正处于引导灵气的关键时刻,强行中断或是情绪波动太大,都有可能导致灵气逆流。
虽然这个修为层次还不至于会因为这点挑逗就走火入魔,但前功尽弃是免不了的。
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我只能硬着头皮,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继续运转功法。
可他那双不老实的手却已经顺着我的腰线向上,一把覆盖住了我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滚烫的掌心开始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唔……”我浑身一颤,差点没守住心神。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炸开,让我刚刚凝聚起来的灵气都差点散掉。
“安……安富……别……别闹……”
“我……我在修炼……嗯啊……”
他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低下了头,湿热的舌头开始舔舐我敏感的后颈,作恶的大手更是精准地找到了最顶端硬挺乳尖,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碾磨起来。
“哈啊……不……不行……”
我的身体彻底软了。
脸上烧得滚烫,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张开,哪有半分修道者的清冷,分明是一副正在承受极致快感与折磨的淫荡姿态!
一股可耻的热流猛地从下身涌出,瞬间便将亵裤濡湿了一片,黏腻的感觉让我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
我死死咬住嘴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咽回肚子里,可身体的战栗却越来越剧烈。
我的脑子快要分裂了。
“莹儿……”安富的呼吸很重,他好像很喜欢看我这副拼命忍耐的样子。
那只手终于不满足于胸前的柔软,像蛇一样滑过我的小腹,直接探进了下面那片已经湿透的地方。
“不……!”
我再也绷不住了,脑子“嗡”的一声。
他那根粗糙的手指,很轻易就分开了湿滑的软肉,直接捅了进去,在温热的穴肉里搅动。
紧接着,他的大拇指按住了穴口上的小肉粒开始用力打圈摩擦。
“啊啊啊——!”
一边是清凉的灵气还在体内流动,另一边,却是从下身最敏感的一点传来的,快要把人逼疯的快感。
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皮肤热得发红,汗水从额头滑下来,把头发都打湿了。
我闭着眼,眼角却有眼泪流出来,嘴巴微微张着,口水也顺着嘴角往下淌,样子肯定狼狈得没法看。
“安……安富……求你……要……要去了……”我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带着哭腔,听起来根本不像求饶,倒像是在求他快一点。
那股好不容易聚起来的灵气轰的一声在我身体里炸开,到处乱窜!
我再也控制不住它们,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我的后背猛地向后弓起来,全身剧烈地抽搐!
“啊啊啊啊啊——!”
热流再也忍不住从腿心深处喷了出来,把他的手和我的裤子全都弄湿了!
我浑身一软,彻底没了力气,要不是他还从后面抱着我,我肯定已经倒在地上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都散了,全身都是汗和淫水,狼狈到了极点。
修炼……就这么被强行打断了。
安富抽出那根还沾着黏液的手指,放到我眼前,用一种既得意又混账的语气,在我耳边说:“你看,都修出水来了。”
“我的莹儿,天生就是双修的好材料。”
我瘫软在他怀里,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疲惫,可安富这混蛋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再次就地正法一般!
这家伙……是铁打的吗?
我心里又惊又气。
从昨天到现在,他到底要了这具身体多少次?
他难道就不会累的吗?
这耐力也太他妈的好了吧!
看着他那副意犹未尽跃跃欲试的模样,我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我深吸一口气,从他怀里挣扎着坐直了身体。
“好,”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今天,最后再满足你一次。”
说完,不等他反应,我便当着他的面,缓缓地、一寸寸地,开始脱掉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得不成样子的单衣。
我的动作很慢,手指甚至因为脱力而有些颤抖。
当衣衫从我那遍布着暧昧红痕的香肩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时,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我的心里还在惊讶于他那好得不像话的耐力,可这具属于彭莺的身体,却仿佛本能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态。
最终,当最后一片蔽体的布料也从我身上滑落,将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我看着他那双瞬间变得猩红的眼睛懒洋洋地道:“看够了没有?”
“看够了就过来吧。”
安富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他没想到前一秒还像只炸毛小猫的我,下一秒竟会如此主动。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要扑上来,却被我抬手制止了。
“躺下。”
他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的兴奋和征服欲更盛。
他非常顺从地向后倒去,四仰八叉地躺在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上,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精神抖擞的巨物,就那么直挺挺地指向我。
我看着他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里冷哼一声。我跨开双腿跪坐到了他的腰腹上。
这个视角……很奇特。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他因为我的动作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和那根随着他心跳而微微颤动的狰狞肉刃。
妈的……还得我自己动手。
我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是一片清冷,我微微蹙起精致秀眉,伸出手,用手扶住了那根滚烫的肉刃,将那硕大的、还沾着些许前液的龟头,对准了自己身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
“唔……”
当那滚烫的头端抵住湿滑的穴肉时,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眉头蹙得更紧了。
我不再迟疑,咬了咬牙,扶着那根巨物,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坐去,穴肉被一点点撑开,贪婪包裹住那根不断深入的肉刃,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的棱角刮过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快感。
“哈啊……”安富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
终于,当整根巨物都被我尽数吞没,直抵最深处的子宫口时,我才脱力般地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怎么不动了?”他那双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我臀部了,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不是说要满足我吗?莹儿,你这样可满足不了我。”
“闭嘴!”我没好气地啐了一口,撑起酸软的手臂,缓缓直起了腰。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故意摆出一副嫌弃又高傲的神情,秀眉微蹙仿佛在做什么极其不情愿的事情。
“急什么,”我冷哼一声,腰肢却开始缓缓上下起伏,“第一次伺候人,总得让我……适应一下吧?”
穴肉随着我的动作,一寸寸地研磨着那根滚烫的巨物。
每一次坐下,龟头都狠狠地顶在子宫口上,撞得我小腹发麻;每一次抬起,穴肉又依依不舍地吮吸着,带出一声声黏腻的“咕啾”水声。
安富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看着我这副口是心非、嘴上傲娇身体却无比诚实的模样,眼中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他空出手,直接复上了我胸前那对随着动作而不断晃动的雪白丰盈。
“啊……”
乳房被他温热的掌心一把抓住,我浑身一颤,动作差点乱了节奏。
他开始用力地揉捏起来,指腹精准地找到了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尖,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哈啊……你……你别碰……”我喘息着骂道,下身的动作没停,反而因为胸前的快感而变得更加急切、更加深入,我的腰肢开始扭动,每一次下沉都用尽全力,恨不得将那根鸡巴整个吞进子宫里。
“莹儿……你好会摇……”安富喘着粗气,双手在我胸前肆虐,将那两团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奶子又大又软……穴又紧又会吸……操……要被你夹死了……”
“呜……闭嘴……哈啊……是……是你自己没用……”我嘴上还在逞强,可身体早已被快感淹没,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滑,淫水顺着鸡巴和穴口的连接处不断溢出,将我们两人身下弄得一片泥泞,快感层层叠叠地涌来,小腹深处的那股热流越来越汹涌,直冲脑门。
不……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
“啊啊啊——!”
我再也控制不住,尖叫着高潮了!身体猛地向下一沉,穴肉绞紧,一股热泉喷涌而出。
而我这崩溃般的反应,也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操!莹儿!”
安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挺腰,将我狠狠向上顶起,随即,一股滚烫得惊人的精液尽数内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
“呃啊……!”
我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被那股灼热的洪流烫得眼前发白,脑子里一片空白。
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子宫内壁,灌得满满当当,最终,我彻底脱力,软绵绵地趴在了他的身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我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神智都像是被抽空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填满的、混沌的余韵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我终于缓过一口气,恢复了一点力气时,安富这混蛋竟然又开始不老实了。
他的手掌在我滑腻的背脊上游走,那根还半硬地埋在我体内的东西,也跟着动了动。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厌倦感猛地攫住了我。
还来?!这家伙是铁做的吗?!
再这样下去,别说修炼了,我这具身体迟早要被他活活操死在床上了!
“够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他身上翻了下去,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警惕地缩到了床角,离他远远的。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安富,我警告你!真的够了!你再碰我一下,我们两个就都别想修炼了!”
我红着眼睛瞪着他:“这具身体本来就有修炼的底子,结果被你这么折腾,一个月了,我连一次完整的周天都没走完过!再这样下去,我修为倒退,灵力枯竭,还怎么教你?到时候我们两个都玩完!”
这番话总算让他那颗被精虫占满的脑子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我这副又气又怕、浑身发抖的模样,眼中的欲火总算是慢慢褪去,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他想要变强就必须依靠我。
他沉默了半晌,最终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长长地叹了口气。
“……知道了。”他低声说道,“是我太急了。我……我保证,以后修炼的时候,绝对不再碰你了。”
事实证明,安富这家伙虽然在床笫之间禽兽不如,但为了变强倒也信守承诺。
接下来的日子,我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安稳。
白天,我们会在院子里各自打坐,引导灵气,演练法诀。
他遇到不懂的地方,会认真地向我请教,而我也会毫无保留地将彭莺的记忆和自己的一些理解教给他。
他不再动手动脚,最多只是在我成功施展出一个新法术时,用那种灼热得吓人的眼神盯着我看半天。
而我,也终于有机会能静下心来,好好地梳理这具身体的经脉和灵力。
没有了那混蛋的骚扰,修炼的进度一日千里。
彭莺的身体本就是上佳的修道之体,我很快就将之前被落下的进度追了回来,并且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盘膝而坐,感受着灵气在经脉中顺畅地流淌,最终汇入丹田,心中涌起几乎要让我落泪的安宁与满足感。
妈的……总算……总算是能正儿八经地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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