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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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阵喷射的冲动终于平息,我才缓缓地松开口。
安富浑身剧颤,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眼神空洞,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缓缓直起身,脸上还挂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甚至有些顺着脸颊滑落到了下巴。
我没有擦,反而伸出舌头,将嘴角的一缕……卷进了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
唔……
味道怪怪的。
不过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涩情吧?
“不过呢……开胃小菜吃完了……” 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像恶魔一样低语,“接下来,就要上主菜了哦~❤”
他浑身一颤,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焦距,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我抓住他的胳膊,将他那瘫软的身体从地上拖拽起来,然后用力一推。
“噗通”一声,他像一袋米一样被我甩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激起一片床褥的褶皱。
我看着他大字型躺在床上,那根肉棒此刻正半软不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我的口水,显得有些狼狈。
我轻笑一声,缓缓爬上床,跨坐在了他的腰间,随后将头发也撩到了脑袋后边。
没有急着进去,先是挺直了腰,让他能看清我那两团因动作而微微晃动的乳肉,然后我低下头,用手指拨开自己腿心早已泥泞不堪的软肉,精准地握住他那根半软的东西将顶端对准了湿热紧致的穴口。
“嗯……”
甫一接触酥麻感便从相接之处传来,让我忍不住叹息,随后我就慢慢前后晃动腰肢,用穴口反复摩擦着他的柱身,让那原本有些疲软的东西在我的刺激下,又缓缓变硬了。
“安富哥哥……你看……它又精神了呢……” 我一边磨蹭,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身体里涌起的快感让我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莹儿的小穴好湿……好痒……安富哥哥要进来了……要……进来填满莹儿了……”
那根东西在他的注视下,彻底恢复了精神。
我不再给他任何犹豫的机会,对准了那湿热的穴口,腰肢向下一沉便坐了下去。
“唔!”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被撕裂般的疼痛从腿心深处传来,这具身体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之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被那根硬物强硬地捅破,随即整根滚烫便势如破竹楔入了最紧致的深处,直到再也无法前进分毫,负责保护阴道的片片香软壁肉只得被无奈地顶开来,无法保护了便也就只能感受到快感了。
被填满了……
安富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而浑身剧震,他躺在床上双眼圆睁,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脸色因疼痛而微微发白的我,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最初的刺痛过去后,我开始尝试着缓缓地上下起伏,每向下坐一分,那根东西就在体内更深处研磨一寸,每向上提一分,那即将抽离的空虚感又引得穴肉一阵阵收缩,主动地想要挽留。
“哈啊……安富哥哥……❤莹儿的身子……喜欢你的大东西……❤”
我一边动作一边用淫荡的言语刺激着他。
“啊——!”
安富发出咆哮,眼睛通红,他猛地伸出双手扣住我的腰,一个翻身,便将我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位置瞬间颠倒。
“彭莺!”他嘶吼着我的名字,“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他便挺动腰在我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啊!啊……慢……慢一点……要、要被你操坏了……啊啊!”
安富现在简直太猛了,冲撞我冲撞得几乎要将我的神魂冲散了……
我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不行了……安富哥哥……要被你操死了……啊……小穴要烂掉了……”
妈的……这混蛋……是吃了什么药……怎么这么猛……
我心里暗骂,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被粗暴对待的快感比自己玩弄时要强烈,我除了哭泣求饶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了!
那撕裂般的痛楚,不知在何时已经悄然褪去,只剩下了如同海啸般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神魂……
身体怎么回事……
我心里大骂本想继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的求饶渐渐染上了媚意变成了勾魂夺魄的呻吟!
“呜……啊……好爽……安富哥哥……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舒服……”
我能感觉到,身下的安富在听到我这不知羞耻的淫语后动作一顿,随即更猛了!
“啊啊!就是那里!哥哥……你好厉害……把莹儿的骚穴都操熟了……要变成你的形状了……”
身体的快感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意志。我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被这个男人更狠、更重地侵犯!
我主动地缠上他的腰,用双腿将他盘得更紧,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嘴里更是开始口不择言地自辱起来。
“对……就是这样……把莹儿当成只知道张开腿挨操的母狗……狠狠地干我……”
“莹儿以后……就当哥哥的专属肉便器好不好?这个小穴……以后就只给哥哥一个人操……你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啊啊!”
安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他掐着我的腰,疯狂起来了!
“要去了!要被哥哥操得去了啊啊啊——!”
在崩溃的尖叫声中,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眼前一片雪白,热流在小腹深处猛烈喷发,身体痉挛,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那极致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神智。
我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我……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我神智恍惚地想着。
我瘫软在床上,神智恍惚,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身下的安富也差不多,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看着天花板,强行将自己从那淫荡的余韵中抽离出来。
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帮兄弟出气、拿回本钱,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彭莺,跟他搞什么男欢女爱。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还是得办。
我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一旁。
“老安……”我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安富,你听我说。”
他缓缓转过头,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但总算有了些焦距。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迷茫,还有一丝……食髓知味后的留恋。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很扯淡,但你必须相信我。”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不是彭莺。”
他眉头猛地一皱,眼神里的迷茫更深了。“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没玩把戏!”我有些急了,坐起身来,郑重其事地看着他,“是我,你兄弟!我能控制自己的灵魂离体,我现在正附在彭莺的身体里!白天看你那副窝囊样,我气不过,又欠你人情,所以才想着用这个方法帮你出口恶气!”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一言不发,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困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越是沉默,我心里就越是发毛。
完了……是不是玩脱了?这家伙该不会是把我当成什么夺舍的妖魔鬼怪了吧?又或者,他觉得我是在用一种更离谱的方式羞辱他?
“喂……老安?你……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有些心虚地推了推他,“你别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把他吓傻了,准备再解释些什么的时候,他那张呆滞的脸,忽然有了一丝松动。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困惑慢慢褪去,随后就是玩味的促狭眼神。
然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声开口:“专属……肉便器?”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
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都涌了上来,也不知道是涌到了我自己的灵魂上还是涌到了彭莺这张脸上。
“我……我操!”我一阵慌乱,指着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你他妈的胡说什么!那……那不是我说的!那是……那是演戏!演戏你懂吗!是为了让你入戏,我才……”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看到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这个混蛋!他根本就没被吓到!
他早就信了,就是故意在看我笑话!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羞耻和愤怒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气急败坏地从床上扑了过去,抡起粉拳雨点般地捶打在他的胸口上。
“你混蛋!王八蛋!不许说!忘掉!快给我忘掉!”
我的力气本就不大,用的又是彭莺这副娇弱的身躯,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非但没有半点杀伤力,那“咚咚咚”的声音反而更像是撒娇,配上梨花带雨满面红霞的脸,这番景象非但不凶狠,反而显得有些凄楚动人,甚至……可爱。
安富非但不躲,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在他胸腔里震动,透过我的拳头传过来,让我更加羞愤欲绝。
“还说……还说自己是肉便器……啧啧,我怎么不知道我兄弟还有这种癖好?”
“我杀了你!”
我彻底疯了,张牙舞爪地就要去掐他的脖子。
可他只是轻松地一抬手,便轻而易举地攥住了我的两只手腕。
这副身体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他抗衡,我挣扎了两下,便被他牢牢地控制住,只能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闹了一阵,看着他眼中那再也藏不住的笑意,我心里的那股邪火也慢慢泄了。算了,被笑话就被笑话吧,反正里子面子今天都丢光了。
见我终于安静下来,安富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眼神变得认真了许多。他松开我的手腕,看着我,缓缓开口:“所以,真的是你?”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拉过被子盖住彭莺这具赤裸的身体,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好了,不闹了。”他坐起身,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刚才说,你能……灵魂离体?”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知道,玩笑时间结束了。我点了点头,也收起了那副羞恼的模样,正色道:“安富,我接下来要说的,不是玩笑。”
我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瞒了你很久一个秘密……其实,从我记事起,我就有一种能力……就是你刚刚看到的,我的灵魂可以离开身体,进入别人的躯壳里,也就是……夺舍。”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件事,我谁也没告诉过,连我爹娘都不知道。你是第一个。”
“你的意思是……”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刚刚……跟我做那些事的,是你,又不是彭莺?”
“是我的意识,彭莺的身体。”我言简意赅地纠正他。
他点了点头,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个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的现实。
他看着我这张属于彭莺的脸,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最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句让我意料之外的话。
“你……演示一下。”
“啊?”我愣了一下。
“从她身体里出来,让我看看。”他眼神灼灼地盯着我,“我要亲眼看看。”
看着他那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拗模样,我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要证明总比他不信要好。
而且,说实话,我也想赶紧离开这副黏糊糊、软绵绵的身体,回到自己那虽然普通但用着顺手的躯壳里去。
“行,那你可看好了。”我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说道,“别被吓到。”
说着,我便熟门熟路地盘腿坐好,闭上了属于彭莺的那双秀气的眼睛。
凝结精神,意守灵台,然后……脱离!
这是我重复了成百上千次的流程,简单得就像呼吸一样。
往常,只要我念头一动,灵魂便会感到一阵轻飘飘的拉扯感,随即眼前一黑,再睁眼时,便已是自由自在的魂体状态。
然而这一次……
一秒。
两秒。
五秒……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床褥的柔软,能闻到空气中尚未散去的靡靡气味,甚至能听到安富那紧张的呼吸声。
我依旧被牢牢地锁在这具女人的身体里。
“嗯?”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诧异地睁开眼。
安富正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怎么了?”他问。
“奇怪……”我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啊……”
难道是刚才那场情事耗费了太多精力,导致精神力不足?嗯,很有可能。毕竟这么激烈的体验,对我的灵魂来说也是头一遭。
“可能是有点累了,我再试一次,这次你别出声。”我对他说道,随即再次闭上双眼,这一次,我调动了十二分的精神力,狠狠地朝着那层无形的壁障撞去!
出来!给我出来!
我在心中咆哮着。
可结果还是一样。
我的灵魂就像是被焊死在了这具躯壳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我如何冲撞、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那感觉,不像是一个被关在瓶子里的幽灵,反而像是……水彻底融入了海绵,再也无法分离。
不对劲……
这绝对不对劲!
我猛地睁开眼,属于彭莺的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到底怎么了?”安富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立刻将意识沉入这具身体的识海深处。往常我夺舍时,总能感觉到原主那被我压制住的微弱灵魂光团。
可是现在,当我沉入识海时,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原本应该蜷缩在角落里、散发着微光的彭莺的灵魂光团……消失了。
但我自己的灵魂,却并没有因此感到孤单或排斥,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自在,就好像这片识海本就该是我的领地一样的?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附身时的种种异样。
从一开始,夺舍的过程就顺利得不可思议,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排斥力,反而有一种回家般的亲切感。
在我压制她灵魂的时候,也只是微微发力,她魂体就如冰雪消融般溃散了。
还有刚刚涌入脑海的那些记忆,不像是读取,更像是……原本就属于我,只是刚刚才想起来。
一个大胆到让我自己都心惊肉跳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难道……不是我把她的灵魂挤碎了,而是……我的灵魂,将她的灵魂给……吸收、融合了?
这根本不是一次简单的夺舍……这是一场完美的融合!
难怪……难怪我觉得这具身体用起来如此得心应手,难怪它会对那些淫言浪语产生那么大的反应……或许不是因为这具身体天生淫荡,而是因为我的灵魂和这具身体的相性很高啊!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中的惊疑那是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安富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从惊疑到沉思,再到此刻的一丝古怪笑意,彻底慌了神。
“喂!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写满担忧的脸,舔了舔嘴唇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老安……”
“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也……”
“……更有意思了。”
旧的“我”是谁?
一个在家族里不算出众,有点小聪明,但天赋平平的普通子弟。
而新的“我”呢?
彭莺,一个刚刚踏上修途,拥有无限可能的修道者,更别提……还拥有这样一副绝妙刚刚被我亲手开发过的身体。
这波,好像……不亏?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诡异的兴奋中时,安富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他的脸色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和被戏耍的促狭,变成了真正严肃的担忧。
“等一下,”他紧紧皱着眉,抓住了我话语里的重点,“‘代替她活下去’是什么意思?那你自己呢?你的身体呢?!”
他这个问题,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我那股邪火旺盛的兴奋劲。
我……的身体?
我操!
我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这回是真的,没有半点表演成分。我的本体,此刻还像个活死人一样,盘腿坐在我自己房间的床上啊!
如果我真的回不去了,那具身体会怎么样?
没人管他,他不会吃饭,不会喝水,用不了几天……就会活活饿死渴死在自己的房间里!
到时候家族里的人发现,只会以为我是修炼走火入魔,暴毙而亡!
一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
“老安!”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他都吃了一惊,“快!你现在必须帮我!去我家!想办法进我的房间,看看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我……我现在怎么去?”安富也被我的紧张感染了,有些六神无主,“这都三更半夜了,我怎么进你的房间?”
“我想想……我想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有了彭莺的记忆,我对这个镇子的人际关系了如指掌。
“你就说,白天看我心情不好,有件很重要的东西落在我那里了,是咱们俩的信物,你必须马上拿回来!我爹娘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应该不会太怀疑!”
“好!”安富立刻点头,他看着我这张属于彭莺的脸,眼神里满是凝重,“我这就去。那你呢?你怎么办?你现在……”
他欲言又止,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现在顶着我前未婚妻的脸,浑身赤裸地待在我的床上。
我这才意识到眼下的处境有多尴尬。
“我在这里等你。”我拉过被子,将这具已经不属于彭莺,但属于我的身体裹好,“你快去快回!记住,无论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声张,更不要碰我的身体!确认一下他还有没有呼吸心跳就行!”
“我明白!”
安富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裤,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然后,他不再犹豫,转身拉开房门,匆匆离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及腰的雪白长发,柔美的五官,还有这具……玲珑有致、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情事的身体。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了。
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镜中人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无比真实。
我的灵魂住进了彭莺的身体,而我自己的身体却正在另一个地方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算什么?重生?还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囚禁?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安富推开那扇门开始,我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
我裹着被子,怔怔地看着铜镜里那张陌生的脸。
对旧身体的担忧,很快就演变成了对另一件事的焦虑——我的父母。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他们该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会崩溃的。
不,不行。
死了也就死了,不过是一具臭皮囊,换个活法罢了。
但绝不能让他们在后半生都活在失去独子的痛苦之中。
我必须想个办法,一个能让他们接受我的“死亡”,并且没有后顾之忧地活下去的办法。
有了!
我可以扮演一个……求道失败的悲情天才!
我那个本体,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翻阅各种古籍杂谈,这一点全家人都知道。
我可以伪造一封遗书,就说我从一本古籍的夹页中,偶然发现了一篇上古修仙者留下的“坐忘心经”,能够让凡人一步登天,灵魂飞升。
我痴迷于此道,偷偷修炼多时,自以为天赋异禀,不料终究是凡人之躯,强行修炼仙法,最终导致三魂离体,魂飞魄散而亡。
这样一来,我的死,就成了一场追求更高生命层次的悲壮失败。
这比什么为情所困要高明多了,也更符合我平日里那种好高骛远爱看杂书的性格了。
至于留给我父母的那些丹药和秘籍,也更好解释了,就说是我从那本古籍中一同发现的仙人遗物,本想等自己修炼有成后再拿出来光宗耀祖,如今既然失败身死,这些东西就留给二老,也算是我的一片孝心。
这个理由悲壮又带传奇色彩,足以堵上所有人的嘴了,我爹娘或许会悲伤,但更多的可能会是一种“我儿本是人中龙,奈何天不假年”的惋惜吧?
对!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惶恐与不安一扫而空,迅速冷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安富回来了。
他的脸色比去的时候更加苍白,眼神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惊惧,看到我之后,才稍稍安定下来。
“怎么样?”我急切地问。
他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端起桌上的冷茶就灌了一大口,才喘着粗气说:“我……我看到了……跟你说的一模一样……”
他声音发颤,“‘你’……就盘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已经……没有呼吸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自己身体的死讯,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感觉。
“你别怕。”我看着他惊魂未定的样子,反而冷静了下来,将刚刚想好的新计划对他和盘托出。
安富听得目瞪口呆,他看着我这张属于彭莺冷静得可怕的脸,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你……”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连自己的死,都能算计得如此清楚?”
“不然呢?”我淡淡地说道,“总不能让我爹娘在怀疑和痛苦中度过余生吧?这个理由,对所有人都好。”
我顿了顿,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从今天起,我就是彭莺。而你安富,就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我秘密的人了。你……怕吗?”
安富看着我,眼神从震惊恐惧慢慢变光亮,他没害怕反而兴奋了起来。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拉,将我拽进怀里。
“怕?”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觉得……我安富这辈子,从来没活得这么刺激过。”
我心里猛地一颤。
刺激?
他觉得刺激?我他妈的连身体都没了,下半辈子就要顶着个女人的身份活下去,他居然觉得刺激?
一股混杂着委屈、羞恼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
我一把推开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拉紧了身上的被子,眼眶瞬间就红了。
“你还笑得出来?”我看着他,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哭腔,不再是伪装,“我的人生……我的人生都毁了啊!”
安富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都怪你欸!”我不管不顾地打断他,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猫,“要不是为了帮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出气,我怎么会跑到彭莺身上来?现在好了,回不去了……我……我变成一个女人了……”
我说着说着,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真的就掉了下来。
“还、还把人家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了你……”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脸上烫得厉害,“你倒好,爽完了,就觉得刺激了?我怎么办啊……”
这番话,一半是演戏,一半也是真情流露。虽然灵魂是男人,但这具身体的清白确确实实是没了,而且还是在我的主导下给了我最好的兄弟。
安富彻底慌了,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我,脸上的兴奋和戏谑荡然无存,迅速变脸成了一脸的不知所措的愧疚。
他看着我梨花带雨的脸,看着我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这副蠢样,我知道,主动权……回到我手里了。
我抹了把眼泪,抬起头,用红通通水汪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之前那副柔弱委屈的姿态瞬间收敛。
“安富,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了我的视线。
“今天,在这里,你必须对我发誓。”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从今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原来的我了,只有彭莺。你拿走了‘我’的清白,也毁了‘我’的人生,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一辈子!”
安富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看着我这张梨花带雨的脸,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负责?一辈子?
这个词的份量太重了,重得让他一时间无法思考,他下意识地在脑海中比较着两个“彭莺”,一个是白天在众人面前,用最冰冷的言语将他所有尊严踩在脚下的那个清冷仙子,另一个则是眼前这个……虽然顶着同一张脸,灵魂却是他最熟悉信任的兄弟,狡猾、大胆、鲜活,并且刚刚与他共赴云雨,食髓知味。
一个是遥不可及的冰山,一个是触手可及的火山。
如果要选……
这荒唐的命运,对他来说,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天赐的礼物!
“好。”
安富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犹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沉声答应。
“我发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唯一。我安富,对你负责,一辈子。”
我看着他眼中那不似作伪的坚定,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很好,最关键的一步,完成了。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他这句誓言,瞬间变得有些凝重而神圣。
然而,下一秒,我就亲手打破了它。
脸上那副凄楚可怜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眨了眨还挂着泪珠的眼睛,眼底的悲伤被一抹狡黠促狭的笑意所取代。
我重新向他凑了过去,裹在身上的被子也随之滑落了几分,露出了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和暧昧的红痕,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嘴唇上,感受着他的身体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而再次变得僵硬。
然后,我歪了歪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既然你答应了……”
“那……还做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想要和我拉开距离,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别……别闹了……”他声音干涩地拒绝道,“我们刚刚……才说完正事,我……”
“我没跟你闹。”
我脸上的媚意瞬间收敛了几分,马上就强势地盯着他,我盯着他的眼睛道:“我说,还做。”
看着他那副想拒绝又不敢的样子,我心里冷笑一声,干脆掀开被子,赤条条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刚才那番情事留下的痕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你不同意也不行。”我向他走近一步,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他的胸膛上,“你忘了你刚才发的誓了?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我现在,就要你履行你的责任。”
他被我这番歪理说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看着他这副蠢样,也不再逼他,只是忽然身子一软,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哎呀……腿好软……都怪你刚才那么用力,人家都站不稳了……”
说着,我便向他怀里倒去,同时顺势张开了双臂。
这暗示已经明显到了极点。
安富本能地伸手将我接住,一把将我横抱了起来,温热的肌肤紧密相贴,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我被他抱在怀里,双臂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地吹着热气。
“这就对了嘛……”我低声呢喃着,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涨红的脸,眼神里充满了命令的意味,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朝着自己那因被他手臂挤压而更显饱满的胸脯轻轻点了点。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在我的注视下,他那只托着我后背的大手,终于不再安分。
他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向上移动,最终,用那滚烫的掌心,一把覆盖住了我胸前那团柔软又挺翘的雪白。
那只滚烫的掌心,只是在我胸前停留了片刻。我本以为他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笨拙地不知所措。
可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那只手掌猛地一收,五指张开,将那整团雪白柔软彻底包裹、掌控。
紧接着,他那原本僵硬的手指仿佛忽然活了过来,用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老练技巧,开始揉捏、按压。
指腹按着软肉画圈,手掌带动着整团丰腴晃动出淫靡的波浪,而那根大拇指,更是精准无比地找到了最顶端那颗早已挺立的蓓蕾,不轻不重地碾了上去。
“嗯……啊!”
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胸口炸开,窜遍四肢百骸!我浑身一软,几乎要从他怀里滑下去。
操……这家伙……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手法……哪里像个纯情笨蛋,分明是个天天玩女人的老手!
他根本就不是在试探,而是在享用!
熟练,分明知道怎么揉怎么捏才能让一个女人最快地溃不成军。
“哈啊……安富……你……你的手……”
我的身体彻底背叛了我的意志,在他那只魔掌的揉搓下,不受控制地扭动、摩擦起来,刚刚才消停下去的欲火,被他这么一撩拨,瞬间就烧得更旺了。
“啊……好舒服……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
“要被你的手……把奶子玩坏了……呜……莹儿的奶子要被你揉烂了……”
我一边娇喘着,一边用已经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只见他双眼赤红,呼吸粗重,那张俊脸上写满了欲望,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正人君子模样。
“安富哥哥……你好会……哈啊……好会玩人家的奶子……爽……爽死了……”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求饶,反而像是被我的淫语彻底点燃了兽性,另一只闲着的手也覆了上来,将另一边的雪白柔软也一并掌控。
“不……不要……两只手一起……”
我惊慌地叫了起来,这下彻底完了。
他的十根手指,仿佛变成了最懂女人身体的刑具,在那两团丰腴上肆意蹂躏,精准地挑拨着最顶端那两颗早已硬得发紫的乳尖。
“哈啊……安富……求你了……别玩了……”身体的快感已经快要淹没我的理智,我开始在他怀里疯狂地挣扎起来,“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快给我……操我啊!”
我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想自己坐上去,将那根滚烫的东西狠狠吞进来,可他的双臂却像铁箍一样,将我死死地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我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指尖带来的快感。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
他像是故意惩罚我的不顺从,忽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狠狠地掐住了我右边那颗乳尖,然后用力向外一扯、一捻!
“呜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电流,如同天雷般从那一点轰然炸开,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化为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满月。
“不……不行……要去了……光是玩奶子就要去了啊……不要!”
我崩溃地尖叫着,双腿疯狂地乱蹬,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一股难以言喻混杂着极致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浪潮,从小腹深处疯狂地涌起,直冲天灵盖。
那感觉……好痛!
乳头像是要被他活活揪下来一样,火辣辣地疼!
可是……又好舒服!
“啊啊啊啊——!”
下身猛地一紧,随即一股汹涌的热流再也控制不住,噗的一声从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将小腹弄得一片湿热泥泞,我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像触电一般随即彻底脱力,软绵绵地瘫倒在他那坚实的臂弯里,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我眼神涣散地看着他,嘴里还在断断续续无意识地呻吟着。
“好痛……呜……但是……好舒服……”
(够了……真的够了……再这样下去,这具身体真的会坏掉的吧?)
我神智恍惚地想着,只想就这么昏睡过去。
然而,安富显然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
他抱着我瘫软的身体,大步走向床边,将我重重地扔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东西,就抵在我的腿侧,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和欲望。
“不……不要了……安富……”我看着他俯下身,那双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睛,吓得连声音都在发抖,“真的不行了……会死的……”
他根本不听我的哀求,露出了笑容,他分开我那还在微微抽搐的双腿,没有丝毫前戏,对准那片刚刚才喷涌过的泥泞穴口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房间的寂静。
那根滚烫的巨物,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长驱直入,狠狠楔入了最深处!
刚刚高潮过的内壁敏感又脆弱,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痛得我眼前一黑差点真的晕过去。
“呜……痛……拿出去……”
可他哪里会给我喘息的机会。
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便开始了。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掐着我的腰,将我死死按在床上,用最原始、最野蛮的姿态,在我体内疯狂地进出。
“啊……啊……啊……”
本来以为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任何快感了。
可是在他那蛮横的冲撞下,新一轮的浪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凶猛,更加势不可挡。
“哈啊……主人……操我……狠狠地操我这只骚母狗……”
“小穴……小穴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好爽!”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被他更狠地占有,被他彻底地玩坏。
“不行……又要……又要去了……主人……不要……”
我能感觉到,那熟悉的痉挛感又一次从小腹深处传来,我惊恐地摇着头,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的高潮了,可就在这时安富忽然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咬住了我胸前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
“呀啊啊啊啊——!”
尖锐的刺痛混杂着强烈到极致的快感,让正在积蓄的快感洪流被这一下刺激彻底引爆!
我的身体猛烈地向上一弓,达到了一个人类不可能做到的弧度,眼前白光炸裂,下身早已不堪重负的所在再一次喷涌而出了。
而我这崩溃般的反应,也成了压垮安富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死死地咬着我的乳尖不放,下身则开始了最后几下毁灭般的疯狂冲刺,次次都顶得无比深入,随即一股滚烫得惊人的洪流便毫无保留尽数灌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啊……”
被填满的瞬间,我浑身最后一次剧烈地痉挛,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连意识都开始模糊。
安富也终于松开了口,脱力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那根行凶的物事还埋在我的体内,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微微跳动着。
房间里,死一般地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稍缓过劲来,微微抬起头,用那双依旧残留着猩红欲望的眼睛看着身下已经被他彻底玩坏的我。
他俯下身,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真他妈的骚。”
这句话瞬间将我从那快感的余韵中叫醒。
羞耻感,后知后觉淹没了我的理智,刚才那些下贱的淫语和主动迎合的浪态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
我……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
“闭嘴!”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抬起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整张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不许说!你才骚!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气急败坏地骂着,刚刚做完声音里还带着哭腔,“那……那都不是我自愿的!是……是这身体的错!不关我的事!你快给我忘了!全都忘了!”
他只是闷闷地笑了两声,或许是看我真的要炸毛了,也或许是自己同样精疲力尽就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用那些羞辱的词语刺激我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从我身上滚下来,躺在了我身旁,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浓郁到让人脸红心跳的靡靡气息。
我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般,特别是两条腿和腰部酸软得厉害,腿间更是火辣辣的!
“好累啊……”
我的眼神从天花板转向安富,他侧躺着也正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现在……怎么办啊……”我喃喃自语。
我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天亮之后,彭家那边,我原来的身体那边,都会出问题。
我得想办法。
脑子虽然累得打结,但我的思维依旧在努力运转着。
既然回不去,那我就要好好活下去。
活下去,就需要力量,需要适应这个新的身份,新的世界。
而安富……
他知道我最大的秘密,也与我有了最亲密的结合,我们现在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真正的绑在一条船上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
“老安,”我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你不是一直羡慕那些修道之人吗?你不是也想拥有超凡的力量,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安富被我的话问得一愣,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渴望。
他想修道,想变强,这我一直都知道。
我笑了笑,把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轻轻地摩挲着。
“既然……既然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既然我这个……‘彭莺’,都能跟你做这些‘下贱’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也试试呢?”
“你……要不要也……试试修炼啊?”
我看着他因为我的话而瞬间瞪大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世上,可不止我一个人能踏上仙途啊。
“你……要不要也……试试修炼啊?”
安富瞪大了眼睛。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修炼咩?
怪不得,怪不得啊……
我看着他这副呆滞的模样,心里升起一丝讶异。
安富,富家子弟,虽然自幼也跟着武师强身健体,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但他志不在此。
他从小就展现出经商的天赋,精于世故,长袖善舞,在他看来,这世上最实在的力量是金钱、是权势、是人脉,而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仙家之术。
他当然也听说过修道者的传说,甚至因为家族联姻,即将娶一个修道世家的女儿为妻。
在他眼中,修道者是高高在上,超然物外的存在,是真正的“仙人”,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伟力。
他羡慕,他渴望那种力量,但那种渴望,就像凡人羡慕飞鸟能翱翔天际一样,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一丝可能性的憧憬。
他从没觉得自己能踏上那条路,更没想过自己要去修炼,在他固有的认知里,那是天才异类,是拥有“仙根”的人才能走的路,而他只是个凡俗的安家大少爷而已……很明显就是没底儿,没有那个天赋,也没有那个命格。
贸然尝试,不过是白费力气,甚至可能走火入魔身败名裂。
“我?”安富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强烈的自我否定,“我……我怎么可能修炼?那都是……那些仙人才能做的事情……”
他语气里的不自信,清晰地传达给我。
我知道他心中的顾虑,但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们必须共同进步才能应对未来的变数。
我将手从他胸膛上移开,捧住他那张还带着些许迷茫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眉骨。
“你说的‘仙人’,不就是彭莺这样的吗?”我看着他的眼睛。
“现在,彭莺的身体,在我手上。”
“老安,你相信我吗?”
他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相信我,那就相信你自己。”我笑了,“你以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都是天生就会修炼的吗?他们也都是从凡人一步步走过来的。”
“我告诉你,修炼没你想的那么玄乎,也没你想的那么难。至少,对你来说,绝对不难。”
“你既然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我操到乳头高潮,甚至还内射我两次……”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瞬间涨红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就凭你这份天赋异禀的‘体质’,还怕修炼不成吗?”
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抛出这个理由,目的就是为了打破他心中那道无形的壁垒。
“你不是一直想变得更强吗?不是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吗?现在,机会就在你眼前。”我用彭莺那娇柔的声音,说着最鼓动人心的话,“我可以帮你。我手上有彭莺的修炼功法和丹药,再加上我以前的经验……你愿意跟我一起探索这条路吗?”
“说定了!”我见他如此干脆,心头大石彻底落下。
虽然身体酸软得像一摊烂泥,但总算把未来的大方向定下了。
我打了个哈欠,惫懒地伸了个腰,彭莺这具柔韧的身体此刻展现出极致的疲软。
“累死了,先睡一觉。”我咕哝着,只想赶紧闭上眼,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到明天。说着,我便直接往床上一倒,打算就这么沉沉睡去。
然而,我刚碰到柔软的床褥,还没来得及闭上眼,一具温热坚实的身躯便贴了上来。
安富的大手不容分说地环住了我的腰,然后一个用力,直接将我从床上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
我惊呼一声,本能地挣扎起来。
虽然这具身体刚才在床上淫荡得不像话,可那毕竟是被欲望和快感支配的失控。
现在理智回笼,被一个男人这样亲密地抱在怀里,那截然不同的身高差,还有那完全陌生的身体触感,都让我浑身不自在。
男人的灵魂在女人的躯壳里,面对这种亲昵,依旧是满满的抗拒与别扭。
我的手胡乱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双腿也不受控制地乱蹬,可这具身体毕竟娇弱,挣扎起来根本没什么力气。
彭莺纤细的胳膊撞在他结实的胸口,非但没能撼动他分毫,反而更像是小猫挠痒,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可爱。
“放我下来!我说了我要睡觉!你抱我干什么!”我羞恼地叫嚷着,恨不得一拳打爆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可他非但不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将我抱得更紧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坚实的肌肉,还有那透过衣料传来的灼人热度。
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说了要对你负责的,不是吗?”
“我抱着你睡。”
语气不带半点商量,仿佛他抱着我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过分!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混蛋,分明是在得寸进尺!
可被他这样强硬地禁锢在怀里,那属于彭莺的娇弱身躯又完全无法挣脱,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我,重又躺回了那张柔软的大床。
我心中无数脏话狂奔而过,在不甘的咒骂声里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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