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旁边的这间浴室,是苏晴的专属领地。
陈默用的是楼下客房的卫生间,所以这里,是她在这栋大房子里唯一一个,可以完全卸下所有伪装,面对最真实的、也最不堪的自己的地方。
“咔哒。”
黄铜的门把手在她的手心转动,锁舌弹进凹槽的声音,清脆得像一声命令。这个声音,是她秘密仪式的开场哨。
她没有立刻打开花洒,而是走到了巨大的盥洗台前,抬头看向镜子。
水汽还未升腾,镜面清晰地映出了她的脸。
一张温婉、美丽,甚至带着几分清冷圣洁的脸。
这张脸,是陈默眼中母亲的脸,是邻居眼中陈太太的脸,是所有人眼中那个坚强而得体的单身母亲的脸。
可苏晴知道,这张脸下面,藏着一个怪物。一个贪婪、饥渴,每到夜晚就会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
她的指尖,轻轻解开了家居服的盘扣。
衣服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滑落,堆在脚踝边,像一滩柔软的泥。
镜子里,一具成熟到极致的、完美的女性胴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她自己眼前。
乳房因为没有了束缚,呈现出最自然的、饱满挺翘的形状,顶端的乳头是精致的淡粉色,此刻因为空气的微凉,已经微微地有些硬了。
她平坦的小腹下,是两道优美的人鱼线,消失在两腿之间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的黑色毛发里。
那片幽深的、神秘的花园,五年了,再也没有迎来过真正的访客。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从锁骨,到乳房。
指腹划过坚挺的乳头时,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湿热的神秘地带。
已经有些湿了。
仅仅是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想着那些被尘封的往事,身体就起了最诚实的反应。
她的手指,试探着拨开丰润的阴唇,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
“嗯……”
她轻轻地揉搓着,闭上了眼睛。
记忆中,丈夫粗糙的手掌曾经就是这样,带着薄茧,有力地揉捏着这里,让她很快就溃不成军。
可是,自己的手指太温柔,太熟悉了,它们只能带来一阵阵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却无法填满身体最深处那巨大的、令人发疯的空虚。
不够……远远不够……
苏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颊泛起动情的潮红。
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她需要被填满,被贯穿,被一种坚硬的、有形的东西,狠狠地捅进自己这具寂寞了太久的身体里。
她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羞耻,但身体的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她转过身,踮起脚,打开了浴柜最顶层、最深处的那个小格子。
那里面,放着一个紫色的丝绒袋。
她的手有些颤抖地拿出袋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根通体碧绿、散发着幽幽冷光的玉石按摩滚轮。
这是她前几年买来美容用的,一端是用来滚脸的小滚轮,而另一端,为了方便手持,被打磨成了一根光滑的、顶端浑圆的、比男人拇指略粗的玉石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原本无辜的美容工具,就变成了她夜晚最肮脏的秘密。
苏晴拿着这根冰凉的凶器,重新回到镜子前。
她看着镜中那个双眼迷离、面色潮红,手里握着一根假阳具的自己,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可是,身体的渴望却像疯长的藤蔓,将她的理智寸寸勒紧。
她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地面,这巨大的水声,是她唯一能依赖的遮羞布。
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分开自己那双修长紧致的大腿,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冰凉滑腻的玉石柱,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啊……”
当冰冷的玉石顶端触碰到温热的穴肉时,那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只留下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惊恐又兴奋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将那根玉石柱捅了进去。
“呜……嗯……”
被填满了。
那是一种久违的、被撑开的、充实的饱胀感。
尽管这东西是冰冷的、没有生命的,但它却实实在在地,捅进了她最干渴的地方。
冰冷的玉石被她温热紧致的嫩肉紧紧包裹、吮吸,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动穴道里最敏感的软肉,碾过最渴望被摩擦的G点。
苏晴再也站不住了,她身体一软,滑坐到地上,背靠着浴缸的边缘。
她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握着玉石滚轮的末端,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嗯……啊……呜呜……”
压抑的呜咽声和黏腻的水声,与哗哗的花洒声混合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淫靡而绝望的交响。
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丰满的乳房剧烈地颤抖着,腰肢柔软地扭动,像一条在欲望的潮水中濒死的美人鱼。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在发麻,一股滚烫的暖流正在子宫深处汇聚,寻找着爆发的出口。
她加快了速度,玉石滚轮在她湿滑的穴道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带出“噗嗤噗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
一股滚烫的爱液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那冰冷的玉石上。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只有一片炫目的白光。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巨大的空虚和更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般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她瘫坐在地上,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狼藉的身体。
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根凶器,上面还沾着她白浊的体液,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一边哭,一边机械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清洗着那根玉石滚轮。
然后,她像做贼一样,将它小心翼翼地擦干,放回那个紫色的丝绒袋,藏回那个永远不见天日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裙,走出了浴室。
回到卧室,她躺在空旷的大床上,被子冰冷得像铁。
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温暖,反而让她感觉……比之前,更加的寒冷,更加的孤独。
而她不知道的是。
就在刚才,在她以为万籁俱寂的深夜里。
她卧室与儿子卧室之间的那堵墙壁,隔音效果,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那几声被她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几乎溢出指缝的、带着哭腔的欢愉呻吟,像一根最细微的羽毛,悄无声息地,飘进了隔壁那个,本该早已熟睡的……少年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