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红色指示灯灼人双眼,令披着毛毯孤零零坐在公共椅上的我愈发不敢直视。
在那场大车祸里,我奇迹般的只是有点皮外伤。但是我的家人……
爸爸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头部遭受了重击,至今仍然昏迷不醒……我只能顶着一大堆满是哀叹和同情的目光,盲目地驱使着自己的躯壳,听从救援和医护人员的指示在人潮汹涌的医院里漫游,直至亲眼目送着妈妈她们被一一送入手术室……
手术进行了很久……
大概是今天连环车祸的缘故,没人顾得上照明,回廊慢慢地陷入了浓浓浅浅的黑暗中……
“手术进行中”的猩红字样似乎让我在永无尽头的等待中,感觉凄寒一点点地侵入自己的每一寸肌肤,磨碎每一根骨头……
若是……她们……
我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身上的毛毯。
“呵!”
空荡荡的回廊突兀地传来一声轻笑。
我愕然地抬起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就见到一个男人靠在离公共椅旁不远拐角处的那面墙上望着这边。
显然那声轻笑是来自于他。
“你在笑什么?这很好笑么?”
我的情绪本就在崩溃的临界点,顺着对不速之客的诘问就喷发了出来。
“当然,大难不死,毫发未损,这是一件很值得庆贺的事情,不是么?”
他的兜帽深深压下,在阴影中看不清具体面貌,依稀可见的唇齿间仍带着莫名的笑意。
“你知道么?最先撞上前车的司机,仅仅是因为想要早点见到离婚后被判给妻子许久不曾探见的女儿,他比平时,稍稍踩多了那么一丁点油门……”
他的食指跟大拇指紧紧并拢在一起,仿佛是在示意我那确实是极小极小的一丁点儿。
“很神奇,对么?他的世界,就在一念之差中变了模样……”
“而现在,你的家人,就像我抛出去的硬币一样,只有两种结果!”
“花是生,字是死!”
他掏出一枚银光锃亮的硬币在之间悠然地上下抛动。
这般肆意冷漠的调笑,我应该站起身来狠狠给他一拳才对,但男人的话就像有什么奇怪的魔力,蛊惑着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紧紧地盯着那枚于空中翻飞的硬币。
“啪。”
他蓦然合掌。
又摊开。
是花!
“呵!”
男人轻笑着将它递给我。
“诺,这枚硬币就留给你做纪念好了。”
“我想,你总有用得上它的时候。”
我手忙脚乱地接过那枚带着些许温热的硬币,余光却瞥见男人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在即将融入拐角处深邃的黑暗中,我恍惚间见到男人回头,兜帽掩映间无法见到他的表情,却能诡异地清晰辨别出滑缩的喉结和嚅动的嘴唇……
那个字是——!
“念!”
“醒醒,醒醒……”
耳边有人在低声呼唤着我。
我倏地睁开眼,那位摘掉口罩的医生定定地站在我的眼前,神色满是倦意和凝重。
“孩子,手术已经结束了!你的家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
医生告诉我,妈妈她们都陷入了重度昏迷中,虽然没有脑死亡,但她们醒来的机会很小,通俗点讲,她们已经是植物人。
回廊被暖色的亮光充斥着,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是默默地攥紧了手中的硬币。
等等,硬币?
我下意识摊开手掌。
掌间是一枚字面朝上的硬币。
那不是梦?
那绝对不是梦?!
“听着,孩子,我知道这很难,但你得坚强一点儿……”
医生看着我茫然的表情,只道是我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叹了一口气,弯下身子,把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虽说,这不算什么太好的消息,你的爸爸已经醒了,至少,至少,现在不是你一个人去面对这该死的命运!”
爸爸虽然醒来了,出现了认知障碍,伴随间歇性失忆。
经过测试,爸爸的IQ和EQ都没有任何问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也能继续工作,但对某些事情的认知发生了偏差,在别人看来很荒唐的事,在爸爸眼中却很正常。
具体是哪方面的事,医生并没有说,给的解释是怕说了会扰乱爸爸对所有事物的认知,从而无法正常的生活,如果爸爸自己能在生活中发现也就有治疗的可能。
爸爸并没有理会医生的话,一来爸爸很确定自己正常的很,不会把苹果认成梨子,也不会把猫看成狗,自然也不会出现在厕所里吃饭、在饭桌上拉屎这种荒唐事。
最重要的是,爸爸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关注自己的事情。
看着她们穿着病服躺在ICU里,浑身插满管子,爸爸心痛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也只能陪在爸爸身边无语安慰。
医院方面建议爸爸放弃治疗,一来植物人醒来几率很小,如果放弃治疗,保险公司能赔很多钱。
如果继续治疗,虽然不用每天住ICU,但费用也不小,而且保险公司和政府都愿意兜底。
爸爸和我自然不会放弃她们,与政府和保险公司相关人员达成协议,让他们一次性赔了四百万。
签过协议后,爸爸先请人将房子的三间屋子按照医院的模块进行改造,然后购买三套植物人需要维持生命,呼吸机、营养管、心电监护仪、血压计、脉搏血氧仪等设备,最后才将她们接回家。
爸爸向公司请辞,公司领导表示理解,不仅给了爸爸N+7的赔偿,还让公司近百名员工捐了几十万给爸爸,同时表示以后会让人来探望妈妈她们。
同时的,我也申请了休学,和爸爸一起长时间待在家里照顾妈妈她们。
自从妈妈她们出事之后,爸爸将房子的三间卧室都按照医院病房的规格改造了一下,爸爸自己则睡在书房,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然清醒的时候就是在书房瞎忙,他一点儿也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只有疲惫占据爸爸的身体时,爸爸才不会那么痛苦。
我也不出门,物资都是网上购买然后让快递送上门。
每天帮妈妈她们擦拭身体,注射流食,清理粪便,监测身体各项指标,以及做康复训练的工作只能落到我的肩上。
久而久之,我青春期的身体逐渐对三个女人起了反应。
我不敢告诉爸爸这件事,开始有意识地,贪婪地从所有能接触到的途径搜寻一切与之有关的东西,不管是成年人不经意间的只言片语,还是字里行间一些让我眼热的词汇。
令我更加惊喜的是,在有意识的对比中,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不同寻常——拥有着一根比正常年龄阶段的男孩尺寸大了太多的肉棒。
时间在流逝,我一点一点地积累着对性的认识,天赋异禀似乎让我的欲望远甚于常人,又缺乏适合的途径疏导,长久以来接受的教育虽然紧紧束缚着我的躁动,可堆积在理智表层的生理本能越压抑就越渴望发泄。
心中的野兽离新世界越来越近……
今夜也不例外。
又是我一个人在给妈妈擦拭身体。
近段时间与欲望永不停歇的斗争,再加上家中的一连串变故,让我实是疲惫不堪,如今听着妈妈均匀的呼吸声,胡思乱想了好久的我,心情不知为什么骤然一松,竟也酣然进入梦乡。
我又回到了2024年国庆节那天的高速公路上,十几辆避让不及连环相撞的汽车残骸堆砌在路边,空气中满是刺鼻的焦臭味儿……
但这一次,全家人,只有我倒在血泊里,奶奶和姐姐无助地拨打着电话,妈妈撕心裂肺地哭泣,爸爸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
我被吓醒了,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爬上了妈妈的床,依偎在她的怀里,头部正枕在妈妈丰满的巨乳上,充满了饱满的软绵绵肉感,两个乳房本来由于睡裙的束缚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我的脑袋正好挡在乳沟里,能闻到阵阵幽香。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停滞了。
虽然知道这样盯着自己的妈妈是不道德的,但我就是无法移开视线。
我的目光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珍馐,又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无法自拔。
我被激得血脉贲张,却又不敢妄动,好半天才想起妈妈已经是个植物人,我才大着胆睁开眼睛。
我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妈妈的脸,同时抬起脑袋把鼻子挨近妈妈的脸颊,迷恋的闻嗅着妈妈的香味。
怕离的太近,呼出的热气喷到妈妈的脸上,很有可能让她醒过来,我贪婪而迷恋的在妈妈的脸上闻嗅了几次后,就开始转移了目标,我的鼻子顺着她的脖子一点点向下,最后来到了乳房上,隔着睡衣贪婪的闻嗅着乳香。
妈妈睡衣里面的胸罩脱掉了,我可以看到她的乳头有些凸起,把睡衣顶出了两颗清晰的葡萄轮廓,而且可以隐隐约约看出妈妈的乳晕比较大。
我的胯部早已经支起了一个大帐篷,我闭上眼睛,紧张、害怕、兴奋等等情绪汹涌而出,深吸了几口气,慢慢的支起了上半身,变成半趴的姿势,之后一点点地往下轻轻挪动身体。
随着我的不断后退,我的头部离妈妈的胯部和下半身越来越近,一直到相持平的时候,我才停止了动作,冲着她的裙摆伸出一只手。
我颤抖着轻轻的掀起了妈妈的睡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条修长浑圆的大白腿,在大腿根部包裹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内裤紧紧的包裹在那片神圣的土地上,微微凸起形成两个肉丘,肉丘中间凹进去一条细缝。
我把脸慢慢的凑近了妈妈的双腿间,最后隔着内裤闻嗅她下体传出的气味,淡淡的体香夹杂着咸腥的气味让我如坠仙境。
闻嗅了几次后,我放下了妈妈的裙摆,支撑着身体再次凑近了她的上半身,贪婪的目光的盯在了妈妈的乳房上,只是我尝试伸了几次手,还是没有胆量去完全触碰它。
最后只能轻轻地扫过,乳肉因为那一下剐蹭,竟然掀起一阵轻轻的乳浪。
“你总有用得上它的时候。”
那个男人的轻笑就像被深深刻在脑海里。
鬼使神差地,我从兜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了那枚硬币……
硬币抛出一个优雅的弧线,翻滚着掉在我的掌心……
我注视着床旁镜中脸色涨红表情僵硬的自己,却有丝丝缕缕的笑意一点点地侵染上嘴角……我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许多,小心翼翼的躺下,打定主意,万一爸爸突然闯进来的话,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躺回自己的位置,死不承认。
我咬了咬牙,那只手坚决而又温柔的覆盖了上去,隔着睡裙覆盖到了妈妈饱满的乳房上。
我把手覆盖到妈妈的乳房上之后,就保持一动不动,紧张得呼吸似乎都停止了,身体微微颤抖着,汗水不断从我的额头上流下来。
我紧张而又害怕地盯着妈妈的脸颊,感受着外间的一切响动,过了大概有半分钟,见一切如常,才轻轻的、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睡衣根本束缚不住妈妈胸前沉甸甸的负担,硕大的乳房已经不满空间的狭小,开始向两边膨胀,我慢慢地用右手食指小心地在妈妈乳房左侧划线,我的手指渐渐由一根变两根,由两根变三根,直到整只右手从侧面握住妈妈左半个乳房。
我开始挪动着手掌,掌心抵住乳头,沉甸甸的柔软在手中变着形状,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细细回味着手心上传来的温暖和柔软。
与此同时,我终于忍受不住刺激,脱下裤子,露出青筋虬结的肉棒,缓缓插入妈妈大腿之间的股沟。
强烈的挤压感向肉棒袭来,就像真的插在妈妈阴道一样。
肉棒感受着妈妈丰腴的大腿,我开始缓缓抽动,隔着妈妈的内裤,轻轻顶撞妈妈神秘的三角区。
这内裤真碍事,不仅阻隔了我与妈妈小穴的亲密接触,咯着龟头,也微微有点不舒服,可我不敢去脱。
妈妈的内裤被压在身下,要是去脱,肯定会吵醒妈妈。
忽然,我好像感觉到龟头那里已经隔着内裤,微微陷入到一个神秘的小洞,妈妈的内裤略微带点湿滑,似乎股沟之间曾经溢出过些什么,让我的抽插更加顺滑。
我不由得更加激动,不由自主的加大摩擦力度,想要顶穿内裤。
妈妈的内裤是那种普通的棉质三角内裤,防御得很完善,但依然阻止不了我龟头的入侵,我用力抽插,明显能感觉到龟头与阴唇摩擦的快感。
每次用力顶入,差不多能进去小半个龟头,龟头上那湿湿热热的感觉,加上心里禁忌的冲击,快感顺着身体直冲大脑,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妈妈内裤上、大腿上……
射完精后,我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股难以抵挡的困意袭来,还来不及收拾残局,竟然脸贴着妈妈浑圆的侧乳,闻着淡淡的乳香味睡了过去。
大概就像是“念”说过的那样,我的世界,就在一念之间中变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