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隆东区公寓的门口今天堆了一堆纸箱,几名“青春有你2”的工作人员搭了一个简易的摊位,桌上码着一个个整齐的包裹,为训练归来的练习生们发放着“生活物资”。
“这是什么呀?”泰洋川禾练习生孔雪儿掂量着这个不透明的帆布包裹。
对面的男Staff姓张,是一名选手管理(选管),他言语暧昧地答道:“这是节目组为大家统一发放的‘生活礼包’,帮大家晚上解闷儿的,你回去打开一看就懂了!”
孔雪儿隔着帆布揉捏着这个“礼包”,已经摸到里面有根圆润的棒状物,有颗椭圆形的圆球,有瓶不知是什么的液体,还有些零碎的东西暂时摸不出来,但孔雪儿已经秒懂了——确实是些不宜当场打开的东西,她的嘴角浮起笑意:“哟~看来节目组考虑得还挺周到嘛!”说完便收好包裹,满意地走进了公寓。
可并不是所有练习生都如孔雪儿这般伶俐,好多练习生拿到礼包后一脸懵逼,还得由Staff们好生叮嘱她们回去再打开,不知不觉间门口已经围簇了不少成员。
此时丝芭传媒的许佳琪、戴萌、张语格、许杨玉琢也凑了过来,她们在摊位前大大咧咧地拆开了包裹,只听许杨玉琢在人群中尖着嗓门咋呼:“哎呀!怎么节目组还给我们发按摩棒啊!”
人群瞬间恍然,很多不明所以的练习生这才得知自己领到的是袋情趣用品,大家纷纷打开了包裹,其中以丝芭练习生的反应最为吵闹——
“还是‘紫色心情’耶,有点老旧的款式!”
“这么多的指套,是鼓励我们搞拉拉的意思嘛?”
“正好我带来的润滑液刚用完了呢,这下官方帮我补货咯!”
“这款跳蛋还蛮贵的,竟然舍得发我们人手一个……”
丝芭的妹子们如数家珍地翻动着包裹中的物什,待到许杨玉琢说起这颗跳蛋时,角落里的一位小姑娘吓得惊呼一声,手中的跳蛋“咕咚”一声滑落到桌面上。
原来这个妹子是来自尚越文化的桂楚楚,她这个纯洁的姑娘起初并不明白这些物品是干啥用的,还以为那颗椭圆的银球是什么新款的美妆蛋,正将其按在脸蛋上揉滚呢!
被许杨那么一说,她才明白那是塞到女生下体里的情趣用品,登时燥得她满面红霞,丢下那个可怕的银球,连连摆手道:“我我……我不用这些……”
“哎——”那名张姓选管将跳蛋收进包裹,硬塞回桂楚楚怀里:“小姐姐用不用是一回事,我们发不发是另一回事,东西不分到练习生手中,文总监要怪罪我们哩!”桂楚楚这才羞赧地接下包裹,涨红着脸地逃进了公寓里。
像桂楚楚这般不想领礼包的练习生不止一个,比如一个叫秦牛正威的妹子远远看见丝芭那群妹子在举着自慰棒说笑,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避开人群径直往公寓走。
一名姓王的女Staff叫住她喊道:“喂,小姐!你的礼包没领!”
秦牛正威正眼都没瞧她一眼,对递来的礼包更是心生嫌恶,淡淡地说了句:“我用不上!”
“小姐哪来的话?喂!您别走哇!你不领会怪罪我们的!等下,好歹收下这个吧!”王选管小跑着追过来,拿出一根包裹中的自慰棒恳求道:“大家被关在里面好歹也有两个月了,现在物流也不畅,万一有个长夜寂寞之时……咱都是女孩儿嘛……没准儿还真用得上的!”
秦牛正威斜睨了一眼递来的情趣棒子,终究是敞开了自己挎包,让Staff将自慰棒丢进去,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另一边的张姓Staff正被一个叫蔡卓宜的马来西亚的女孩所询问,只听她说:“如此看来,文总监这回是彻底不限制练习生们做爱了?”
Staff答道:“文总监帮大家跟上面反映了,上面最终妥协了,关了这么久大家也都很难受对不对?所以现在上面唯一的要求是别乱搞出传染病,要……开会时怎么讲得来着——安全地做,科学地做,健康地做——喏,这不还专门批了经费给大家购置这些解闷儿的物品嘛!”
“那感情好呀,以后终于不用偷偷摸摸地做了!不过……”蔡卓宜笑道,她将手指伸进包裹,夹出几片les指套说:“不过这种跟女生玩的东西我可用不上,就没有那种男女间用的吗?”
“有的!有的!” Saff赶紧翻身拎出一个敞口的纸箱:“这些东西虽然不会直接分,但练习生有需要也能直接领的!”只见那是满满一箱的散装避孕套。
“这还不错!”蔡卓宜伸进纸箱抓了好一大把避孕套,塞进自己的包裹中。
“嘿嘿!看来蔡小姐的需求很旺盛呐!”那名Saff不禁打趣道。
“嗨呀,我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了,难免那什么你懂得……”蔡卓宜冲张选管抛了个媚眼:“放心,若有用不掉的时候,我回头请你帮我用,到时候再联系,回见!”
蔡卓宜抱着一袋满满的避孕套消失在了楼道里,徒留下被钓到翘嘴的Staff痴立在原地,脑海中已经做起了美梦。
而摊位前的那几位丝芭练习生趁着他愣神的功夫,竟如挑选货物般自行翻阅起了桌上其他的纸箱。
“这不除了基础礼包外,还有很多东西能领嘛!”许杨玉琢将一箱避孕套推到队友面前,又伸手去开一个掩着口的箱子,旁边的Staff慌忙扑救过来:“喂,那个不能发,那箱东西……是我留着自己用的……”
可惜已经晚了一步,箱子已经被许杨玉琢打开,里面是一套崭新的SM用品:项圈,眼罩,铐链,皮鞭等各式道具齐全。
许杨玉琢忍不住笑道:“选管大人,没想到你玩挺花嘛!”说罢她一股脑儿将那箱道具倒了出来,向大家喊道:“有特殊爱好的朋友来领小道具喽!”当即引起练习生们的哄抢,整个摊位乱成了一团……
其实十几天前,事情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由于众所周知的口罩原因,青你的节目录制被叫停了,一百多名练习生被封闭在了长隆,节目组既拿不到继续录制的审批,又无法将这些人尽数打发回家,只能将大家暂时隔离在封闭的园区中,等候后续的安排。
此时的文叙白已从一个小编剧升职成了艺人总监,负责全体练习生的后勤统筹工作。
这当然算不上什么好活:节目组的导演制作人们可不会陪着练习生们关禁闭,他们早就撤离了园区,留下文叙白为首的苦命打工人们照顾练习生的饮食起居。
即使放到正常时期,伺候上百个娇贵的妹子也不是个容易的工作,除了在隔离期间安排一些声乐舞蹈的课程外,大家几乎都是在纯粹地熬日子,熬到重启录制的那一天。
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嘛,园区有后勤的保障确实衣食无忧,但单调的生活很容易让人捺不住寂寞,更别提是这群精力旺盛的年轻姑娘了
丝芭传媒的妹子们果然成了“害群之马”,她们将公司内部的“优良作风”带到了长隆,一个个钓上了河外的美女,很快便乱搞到了一起,甚至还在集体宿舍中办什么“派对”,搞得公寓深夜不得安宁。
这种事情很快引起了节目组的警惕,上面的领导是最怕这种时候闹出事的,毕竟他拍板圈了上百号艺人封闭在园区,若是传出谁和谁在节目期间恋爱的花边新闻还算小事,最怕的是在隔离期间万一出现大规模的内部传染,那他这个领导肯定是要率先担责的。
于是各种限制练习生自由的各项规定火速出台了,而这些扮红脸的措施终究是落到文叙白这群打工人身上去落实:比如参照恋爱禁止,提出了一个叫做“做爱禁止”的条例,用来约束练习生的私生活;比如照搬高中寝室的管理模式,执行起了严格的熄灯宵禁;又比如推出违纪扣分制度,给违反风纪的练习生扣分,并扬言这些分数后续会影响她们的选秀成绩……
实事求是地讲,这些制度确有些非人道了,但文叙白只能按照领导的意思执行,还得在执行中跟这群练习生斗智斗勇,毕竟有压迫的地方总有反抗,搞来搞去大家都心力交瘁。
比如这一天,文叙白在查寝的过程中抓到了一个反面典型,26号寝室的姑娘们又在深夜聚众淫趴了,文叙白当场闯入后引起一群少女尖叫着捂紧赤裸的身体。
26号寝室的舍长莫寒陪着笑脸跟文叙白道歉,百般保证下次不会再闹了。
可就在此时,上铺的帷幔之中响起一声淫荡的浪叫,随即一枚湿淋淋的跳蛋跃出帷幔,正巧砸在了文叙白脑袋上,还甩了他一脸的淫水。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房间中的少女们都忍不住捂嘴偷笑,对文叙白来说这更是莫大的侮辱,他顾不得体面去扯上铺的帷幔,里面果然抱着两位衣不蔽体的少女,文叙白怒不可遏地命令她们,穿好衣服到办公室里走一趟。
“怎么就你一位?”文叙白看着房间中的少女问道。
站在办公桌对面的少女正是丝芭传媒的宋昕冉,她裹着一件棒球衫,内里穿着一条贴身的吊带睡裙,轻薄的布料下看不出任何胸罩的痕迹,乳球浑圆的形状以及乳晕中央的凸点都看得一清二楚,显然她是随手披了件衣服就赶来了。
只见那女子撅着小嘴说道:“砸你的跳蛋是我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不干戴燕妮姐姐的事!”
文叙白将手中的花名册拍到办公桌上:“宋昕冉是吧,好啊,又是你!印象中已经逮过你几次了吧,怎么屡教不改呀?深夜聚众淫乱,扰乱公寓秩序,还顶撞管理人员!真是管不了你了,我看现在就联系总导演,把你打回丝芭,彻底取消你的参赛资格!”
宋昕冉的脸颊气得鼓鼓的,一脸不服地说:“凭什么呀?我跟我戴燕妮姐姐正在房间里亲热呢,你一个男人凭什么闯进来呀?故意想看女孩衣衫不整的样子是吧?我那跳蛋砸的就是你这种变态!”
“咳咳!”文叙白轻咳几声:“做爱禁止是节目组的规定,每位练习生节目期间都要遵守;本人奉公执法,逮的就是你这种不守礼法,秽乱公寓的坏女孩!”
“做爱禁止又是哪个领导提出的逆天规定?情爱是人类的天性,这正常的七情六欲哪有强行压抑的道理?再说了,节目组又有什么理由干涉练习生的私生活?我们都是成年的参赛选手,难道连做爱的自由都没有吗?”宋昕冉疾声控诉道。
“宋昕冉小姐,自由可不等同于放纵!在社会生活中管住自己下面是一个人基本的要求!人类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能克制自己的性欲,倘若一到春天就发情,四处找同类交配,那跟动物的行径有什么分别!”
“好好好,说得倒挺冠冕堂皇的!”宋昕冉轻声冷笑一声,狡黠的眼珠滴溜溜地一转,便已计上心来,只见她缓缓地褪掉裹着自己的外套,露出自己雪白的双肩,连声线也变得魅惑起来:“那我倒要看看:文总监究竟是人,还是动物呢?”
说罢宋昕冉妖娆地曲起一条玉腿,攀上了文叙白的办公桌,猫着身子缓缓地爬了过来,低垂的吊带裙耷拉着拂到桌面上,宽松的领口中能瞟见她胸前的玉峰在随着动作左右轻摇。
“喂!你给我下去——”坐在椅子上的文叙白还没来得及后退,宋昕冉已经爬到了面前,她伸出藕臂挑起文叙白的下巴,竟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天知道这位丝芭的少女为何表现得如此主动!
文叙白只感到丰满红润的朱唇一贴上自己的嘴巴,就很难不为这香软的触感所沉醉。
说实话,文叙白这段时间封闭在长隆公寓,也辛辛苦苦地禁欲了一个多月,每天看着这么多漂亮的妹子来来往往,他原本就性欲旺盛的身体早就悸动难耐了,被宋昕冉这个小妖精轻轻一撩拨,便神魂颠倒地吻了上去。
只见文叙白努起嘴唇试图回吻,面前的朱唇皓齿竟热情地张开,让两条火热的舌头激烈交缠在了一起,它们在彼此的口腔中碰撞、推挤、卷曲、重叠,互不相让地攫取着对方的津液,似要把对方的身体给吃掉一般。
趴在桌面上的宋昕冉身体一再前倾出去,两条藕臂攀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又搂又靠,文叙白则顺势掏住宋昕冉胸前垂下的硕乳,隔着轻薄的吊带贪婪地揉捏,没有胸衣拘束的两团软肉在文叙白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原本就凸点的玉峰蓓蕾在布料的摩擦下更加顶翘肿胀了。
宋昕冉娇蛮的小舌由于过于深入对方的口腔,被文叙白抓住时机含住狠狠嘬弄,直嘬得二人的口水滋滋作响,才让冉冉嘤咛着逃被戏弄了一番的舌头。
宋昕冉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溢出的涎水,满意地笑道:“果然文总监也是会发情的动物呢!稍微撩一下就会像狗一样胡啃乱舔!吻技差极了!”
正如宋昕冉所说,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经不起撩拨的文叙白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了,做起了他早就想干的事情——只见他扶稳宋昕冉趴在台面上的身体,轻轻抻平她吊带的裙摆,托起她一侧的圆润乳球,让性感可爱的乳头得以显眼地激凸在布料中央,洁白的布料下都隐约透出了乳晕的轮廓。
文叙白兴奋地捏住宋昕冉的乳头在指间转动着把玩,调戏着回应她:“还说我呢!怎么亲着亲着你的奶头都立起来了?还肿成了这般硬挺挺的样子,怪不得的人们都说乳粒大的女子都性情饥渴,是很难满足的!”
被眼前的男人细细揉捏着乳头,明明宋昕冉舒服得无比受用,小嘴却毫不留情,她不甘示弱地回嘴:“哼!我却听说一般嘴硬的男人下面都软,越没本事越要吹牛!”
“什么?”文叙白狠掐了一下宋昕冉的奶子,直掐得她“咯咯”娇笑,要知道文叙白事业上也就混得差强人意,最能让他炫耀的也就是床上的那点事,因此他最容不得女人讥讽他“下面软”,被宋昕冉这么轻轻一激,他便“豁”地站起身来,鼓鼓的裆部正对着宋昕冉脸的位置,狠狠地反击道:“究竟是软是硬就奖励你见识一下吧!小妹妹看了大鸡巴可别捂脸!”
只见文叙白当着宋昕冉的面脱下裤子,将他那健硕的玩意儿给掏了出来,甚至当面撸动几下,让肉棒直挺挺地翘起来,耀武扬威地晃动着。
宋昕冉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干净漂亮的牛子,皮肉紧嫩的柱身红得发紫,为了方便做爱多余的阴毛都被修剪干净,更别提那庞大诱人的尺寸了。
看到如此精致的粉牛,宋昕冉难掩嘴角的笑靥,贪婪的目光在对方阳具上来回扫视几圈,这才恍神收起咧开的嘴角,故作高冷地轻咳几下:“哼,大倒是挺大,只是不知是不是徒有其表,中看不中啊!”
“行了,别装了,看你眼神都看呆了!平时跟自慰棒玩多了,没见过好肉棒是不是?”文叙白大笑着调侃她。
“呸!我吃过的肉棒可多了,按照我的经验,用不了一刻钟,我就能给你口出来!当时候你就软塌着下面,一脸委屈地流精水儿了!”宋昕冉斜睨着肉棒一脸不屑状,也不知嘴里是真是假。
“哟嚯,好大的能耐,我看你才是嘴硬的那一个吧!那就给你一刻钟,让我验验你的口活怎么样!”
文叙白站在桌前的高度正好可供宋昕冉趴在办公桌上给他口交,只见宋昕冉探出脑袋,精致的鼻尖凑到肉棒附近嗅闻几下,漂亮的俏脸竟绕到肉棒下面,率先舔弄起了文叙白的睾丸。
宋昕冉像只性感野猫一样伏在桌面,也不用手,只是扬着脖颈吐出粉舌,一下一下舔弄着文叙白的睾丸,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又圆又坠,宋昕冉每舔一下便会耸动一会儿,待卵蛋表面的纹路都被口水浸润,宋昕冉这才张嘴含住,用口腔中温热的津液尽情洗礼。
仅仅是被舔着蛋儿,文叙白便已感觉舒适无比,他的肉棒不自觉地越来越翘,顶端都泌出了晶莹的腺液。
翘起的肉棒下又掩映着一张完美的容颜,朱红的小嘴里笨拙地呜咽着,无疑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文叙白都被撩得有点迫不及待了,忍不住催促冉冉:“给了你一刻钟,你也就会个舔蛋蛋?”
“猴急什么呢?做爱讲究前戏懂不懂?”宋昕冉嘴里含糊地吻了一下卵囊下部,这才缓缓抬起脸来,轻启朱唇含住肿胀的龟头,一边舔咬一边旋转着含弄了进去。
灵巧的香舌抠挖戏弄着马眼中的腺液,柔软的腔壁吸附包裹着坚挺的柱身,温暖的口水浸润抚慰着肉棒上的肿胀青筋,仅被套弄了百十个来回,文叙白已经被舔弄到不成样子,抑制不住的肉棒在宋昕冉的小嘴中又兴奋地膨大了几分。
少女唇舌带来的触感已经够让人陶醉的了,那张匍匐在胯下的美女俏脸看了更让人春情荡漾:宋昕冉的香腮塞得鼓鼓的,一边吞吐肉棒一边用妩媚的目光寻找男人的眼睛对视;她趴伏在桌面上的身体更是如野猫般窈窕,轻薄的吊带裙摆因翘起的臀部而牵扯到了臀沿上,几乎露出大半个饱满的蜜臀,更让文叙白暗中兴奋的是:这位少女的胯骨轴上穿着一条性感的黑色丁字裤!。
香艳的视觉刺激让人血脉偾张,文叙白环抱住冉冉精致的头颅,一会儿隔着衣服抚摸她的玉背,一会儿伸进领口戏玩她晃荡的奶子。
这些适时的爱抚让宋昕冉含着肉棒舒服地嘤咛起来,口腔中的震颤传递到柱身上,又让桀骜的肉棒酥爽到情不自禁地颤栗,抓在摇晃胸乳上的大手又忍不住更加顽劣地抓攥,情欲的信号在形成闭环的反馈中极速地循环放大。
兴奋的肉棒在口腔中尽情地颤抖跳动,强大的吸力嘬弄着柱身表面的每一个毛孔,那一刻男人的魂儿都要被宋昕冉给吸吮出来了!
文叙白心底对宋昕冉的口技心悦诚服,可碍于面子他又不肯这么快地在对方嘴里射精,于是他被迫忍住汹涌的射意,试图将肉棒向后抽离这块是非之地,可冉冉竟含着他的巨根寸步不离地不恳松口。
最终还是文叙白强按住冉冉的肩膀,费了牛九二虎之力才把处在射精边缘的肉棒硬生生拔了出来,推拉之间还意外挣断了宋昕冉的肩带。
“逃什么?大鸡巴分明已在我的嘴里哆嗦不停了,怕是再多一秒你就会被我口爆出来!”宋昕冉撅着小嘴说道,她将断掉的肩带跨回肩膀,系不牢靠的布料却又自然地滑落下来,袒露出她一侧的浑圆雪乳。
“没射就是没射!老子分明还硬得很呢!怎能轻易栽到你这种小丫头手里!”文叙白略显狼狈地喘着粗气,心头惊险却不肯认输:“行了,快别傻笑了,这一回合勉强算你赢!接下来有种把骚屄露出来,我保证用不了一刻钟,也能让你爽到潮喷!”
宋昕冉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不要脸,跟本姑娘耍什么小心思呢!分明是你馋我的小穴又不好意思说,还要煞费苦心地编纂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们这群男人哟……”冉冉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却已在桌面上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好,欣然张开洁白的玉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自然掀起的裙摆早已掩映不住宋昕冉姣好的身材,文叙白当即趴过脸去,两只大手一掌握住一团丰满的臀肉攥弄几下,近距离玩弄冉冉身上那条精致的丁字裤——细长的腰环以一个优雅的弧度圈在宋昕冉的腰胯,尻前窄窄的布料上刺绣着性感的蕾花,纵向的布片自上到下由宽变窄,待到后臀处几乎拧成一股细绳,跟宋昕冉的臀缝重合到一起,让她饱满的屁股瓣儿几乎完全裸露出来。
“真骚啊!”文叙白欣喜若狂地抚摸着丁字裤上的绣花,痴痴地笑道:“原来我们骚冉平时衣服底下是这么打扮的吗?真不知要取悦谁呢?”
“呸!别自作多情了!”宋昕冉笑骂:“女为悦己者容,我今儿本来是打扮给戴燕妮姐姐看的!还不是你扰了我们的雅兴!”
“哟~那你这个小烧货怎么躺到我的办公桌上来了?背着你戴燕妮姐姐跟男人做爱很刺激是么?”文叙白将丁字裤裆部的布料用力揪紧,拧成细线紧紧嵌入宋昕冉娇软的皮肉中去,这条细绳前面陷进玉蚌的肥唇之间,后面则勒入性感的臀沟中,狭长的布料与娇嫩的皮肉自然而然地相互摩擦,不一会儿便浸润上了少女的汁液,细细磨蹭着整条羞耻的地带。
“嗯……我只是,先把你这个管事的搞定……让你不要干涉,练习生的性爱自由……啊——然后我就能,和戴燕妮姐姐……呼——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了……”在腿心奇妙的摩擦触感下,宋昕冉已经小脸红红地娇喘起来,原本蛮横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娇媚万分。
文叙白更加顽劣地揪起细绳的一头,故意让它勒逼进少女的美鲍肥臀中,这条理应保护女性私处的狭窄布料,反而变成了用于情趣的道具,精准调戏着宋昕冉的穴口和肛门, 让她轻咬着指尖发出细碎的哼鸣。
“你……你干什么呢?不是说好,舔人家小穴的嘛……怎么磨磨蹭蹭地不肯下口……还有,人家内裤很贵的……都要被你扯坏了……那带子也磨得我屄痛!”宋昕冉难耐地曲起玉腿,圈住男人的肩膀,用脚踝在男人后背揉蹭着催促。
“唉哟我的大小姐,不是您说要讲究前戏的么?怎么现在反倒沉不住气了?”文叙白欢畅地打趣宋昕冉,最终还是禁不住这位小妖精的玩闹,将饱浸淫水的丁字裤扒到一旁,露出被磨蹭得娇艳诱人的玉穴,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上去。
文叙白的这一舔可够细致,宽厚的舌面从少女羞耻的会阴开始向上舔,自然挤入两片阴唇间的蜜缝中,小心刮蹭过隐秘的阴道和尿道口,再舔到蜜缝上端,舌尖绕着凸起的蓓蕾打上几转,这才完成圆满的一舔。
多情的舌头将女性阴丘上的敏感点都撩了遍,每一处均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让宋昕冉在春心撩动,意犹未尽之时,再重复同样的舔动:依旧从她的会阴舔起,均匀抚慰过她的阴道尿道,流连止步于肉缝间的阴蒂,如此往复。
机械的动作其实并不是简单的重复,每一下舔弄带来的快感都在宋昕冉的体内悄悄累积,让她浅浅享受过这一下,又情不自禁地渴望下一次舔弄,每簇可爱的软肉都被温柔地爱抚,敏感点上积蓄的春情几乎被同步撩到迸发。
只见肥沃的耻丘自己张开一个可羞涩小口,露出里面湿热的溶洞;清澈的爱液早就从幽深的花谷中潺潺流出,将周遭的唇瓣浸润得娇艳欲滴;玉户顶端那点硬硬的豆蔻,也在淫舌的挑逗下发胀挺立。
文叙白加快舔弄的节奏,均匀爱抚过整片泛滥的花园,口水和爱液混在一起,被一同翻搅出淫靡的水声。
“怎么样?我的大小姐,被舔爽了吧!”文叙白说完堵住宋昕冉身下的小嘴,努着嘴巴拱她的唇肉,舌尖绕着穴口打转。
“差劲极了!”宋昕冉用腿夹弄着文叙白的脑袋,迷离着双眼一脸享受,却还忍不住苛刻地批评:“像只哈巴狗一样,呼哧呼哧的,一点也不优雅,甚是丑陋!”
“哦?”文叙白抬起脸来,嘴角下巴上已沾满水光:“那我倒要看看:你被我口到浪叫的事后样子丑不丑陋!” 说罢他便将舌头顶进了宋昕冉的花穴里,一边啜饮一边舔弄,同时用双指拿捏住她的花蒂,如挑逗乳头般揉捏旋转了起来。
“啊啊……这样好爽……”得到满足的宋昕冉酥爽地叫出声来,她揪扯着文叙白的头发,迎送着腰肢,将玉穴往对方脸上发情地硬怼。
文叙白的舌头在狭窄的甬道内疯狂吐露着,转着圈儿舔舐玉璧上的密褶,将满溢出来玉露琼浆顺势吞咽进口中,灵巧的双指不加怜悯地玩弄着宋昕冉的花蒂,感受着她整个盆骨忘情的颤抖。
有那么几刻,宋昕冉的身体已经飘在云端了,但她又执拗地想起跟文叙白的较量,她最讨厌看男人自命不凡的样子了,因此她开始挣扎着抗拒,曲起玉腿蹬动男人的肩膀,甚至将足底都踩到了对方脸上。
文叙白的嘴巴死死堵住宋昕冉的花穴,荒淫无道的舌头在甬道之中又搅又舔,直到身下的娇躯情非得已地剧烈觳觫,一股热液从花径深处涌上来时,文叙白的脸才被宋昕冉的玉足蹬离了出去。
只见宋昕冉动人的身体侧过身去并拢双腿,整个人儿缩成一团意犹未尽地痉挛颤抖,腿心湿热的蜜缝中淌出一条清液,沿着宋昕冉圆润的臀瓣往下流,一路淌到了桌面上,将身下揉搓起来的纸张文件都浸湿了。
“大小姐高潮了呢!”文叙白的大手拍上冉冉的玉臀,拇指在她腿心上的湿热上随手一抿,便已抿出满指的爱液,文叙白再将手指送到宋昕冉面前给她看:“喏,瞧瞧你下面的淫水儿,湿得不成样子呢!”
宋昕冉嘤咛着别过脸去:“切……本来都没想湿的,怕你脸上没面子,才让一让你罢了!再说,你都口了我多长时间了,早就超时了吧,没早把你一脚踢开,都算我放水了呢……”
宋昕冉越是这样嘴上不饶人,越能激起男人对她的侵略欲望,文叙白将计就计道:“哟,既然我们冉冉这么大方,那再让让我又如何呢?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儿’里面,究竟是在‘放水’还是‘放海’?”说罢文叙白索性也爬上了办公桌,强硬地掰开宋昕冉并在一起的双腿,挺着胯下的肉棒便往少女腿心的湿热中刺去。
“喂!你干什么!亏你还是个总监,怎么强奸学员呐!”宋昕冉象征性地张皇反抗着,实则勾引着男人对她步步侵入,硕大的龟头 “咕咚”一声就挤进她淫湿饥渴的小穴中。
“有不听话的学员聚众淫乱,扰乱公寓秩序,我作为总监管教一下怎么了?”文叙白将宋昕冉的双手双脚一一压住,腰上用力一挺,胯下的阳具便在丰沛淫水润滑下钻入了花穴深处。
“啊!好大!”突然而来的肿胀感让宋昕冉爽到翻起眼白,却还在娇喘的间隙中试图回嘴:“呸!真不要脸……我看是总监自己色欲熏心……借着职务之便……对我这种——啊,好胀——颇有姿色的少女图……图谋不轨!你自己都带头淫乱,怎么好意思管教别人做爱禁止的呀!”
嘴上根本说不过宋昕冉,文叙白只能用身体上的蛮力狠狠教育这个恼人的小家伙,他一把扯掉宋昕冉身上单薄的吊带,粗鲁地攥弄她丰腴的雪乳,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到对方身上,一边抽插玉穴一边发着狠话:“闭嘴吧小贱人,给我老老实实地挨肏!”
办公桌的桌脚在淫乱的肏动下开始“咯咯”作响,桌面上的笔筒、文件、诸多碍事的办公用品都在男女的挣扎与扭动中接连跌下桌去,扫开一片空地的桌面完全变成了二人的大床房。
之前宋昕冉身下压着的那一沓文件,正是用来管控练习生纪律的扣分表,此刻早被少女的身体揉搓得不成样子,再被交合处淌下的体液浸淫一会儿,花名册上的笔墨纷纷洇染开来,反印到了宋昕冉的玉臀和后腰上,雪白的皮肤上烙出了一个个练习生的名字。
这一刻彻底象征着礼崩乐坏的到来,那些为了管控练习生所制定的条条框框,终究被文叙白亲手打破了,他在这些打碎的枷锁上如痴如醉地疯狂做爱,而身下宋昕冉舒爽的淫叫声,仿佛是在为练习生性爱自由的解放而欢呼。
桌脚的震动声与肉体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宋昕冉在肉棒的抽插下兴奋地泄出爱液,飞溅的淫水将身下的花名册完全浸坏,文叙白轻抚着少女臀瓣上的斑驳,一边顶撞她一边拷问:“爽不爽?想不想要?”
宋昕冉的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她攀住文叙白的手臂:“嗯……下面好难受……桌面也好硬……硌得我腰痛……唔……抱我去床上做好吗?”
此刻宋昕冉的娇躯已如液体般柔弱无骨,文叙白抱起她绵软的身体向里屋的大床走去。
文叙白故意走得缓慢又颠簸,让插在花穴中的肉棒自然摩擦着软嫩的穴壁,搂着宋昕冉的臂膀也并不是很用力,偶尔还会向上推挤她摇摇欲坠的臀瓣,让怀中少女在失重的恐慌下双脚紧紧圈住男人的后腰。
由此一来,宋昕冉抱得文叙白越紧,穴中的肉棒就插得越深入,随着步伐带来的磨砺感便越刺激。
文叙白玩性大发地抱着宋昕冉在房间中兜了好几个圈子,才在对方羞惭的抗议中将她放到了大床上。
两颗枕头叠放在一起,垫到了宋昕冉纤细的柳腰上,再将她身上唯一的布料——那条挂在她腿弯的丁字裤给摘掉。
文叙白如饿虎扑食般扑上宋昕冉的身体,粗大的肉棒在肏开的花穴中一插到底,一遍顶弄她的花心,一边正面欣赏她被肏到杏眼迷离的样子。
只见宋昕冉的身上香汗淋漓,拥雪成峰的洁白玉乳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随着挨肏而淫乱抖动的乳波中央,是两颗又硬又翘的性感乳粒,文叙白盯着这两颗殷红的可爱乳尖都不由得看痴了,连宋昕冉都抵不过对方炽热的凝视,忍不住将玉手抚向自己胸乳,一边遮掩一下自己这突兀的两点,一边偷偷爱抚着自己敏感之处。
“啊……文总监的肉棒好大……好胀……肏得冉冉好舒服……好喜欢跟文总监做爱呀……好久没有做过这么美秒的性爱了……总监可以内射我吗……好想体验一把被精液填满的感觉……” 显然我们的冉冉已经完全沦陷在了肉棒的肏弄下,她终于卸掉了强势的嘴脸,开始放浪不羁地说起了骚话。
这倒不用冉冉说,文叙白早晚也要内射她的,只是在内射前还要多享用玩弄一番。
文叙白一手攥住冉冉的一条足踝,摆弄她的两条纤纤玉腿,用各种喜欢的姿势轮番爆肏她:比如将这两条洁白的玉腿扛到肩上肏几百下;再将两腿并到一起,单手提着脚腕肏几百下;又比如将冉冉的双腿按成M字,欣赏着她咧开的阴唇肏几百下;最后再握着她的脚踝,舔咬着她的玉足再肏几百下。
几乎每个姿势都能让宋昕冉舒爽地高潮,或者说她连绵的高潮自始至终都没断过,尤其是最后被亲吻着足底肏穴时,宋昕冉更是如丢了魂儿般地风骚扭动,不安分的小脚蹬在男人脸上又压又碾,直搞得文叙白血脉偾张,顶住冉冉的花心泄欲般地狠狠爆炒了一顿,最终迎着少女喷薄的热浪,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激射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发浓精射完,文叙白感觉把自己积攒了许久的阳气都捐出去了,激烈摩擦后的肉棒上隐隐发烫,包裹柱身的湿热淫穴仍在在对它不知疲倦地噬咬嘬弄,大有一种正被冉冉采阳补阴的实感。
伏在冉冉身上喘了好一会粗气,文叙白忽得拔出自己的肉棒,起身走下床去。
身下的宋昕冉随即惊叫着抗议:“别走!”填满花穴的异物辅一抽离,便有新鲜的男女混合液体从淫靡的花穴中缓缓流出,让刚从高潮顶峰跌落的宋昕冉好生空虚:“喂!就这么拔屌就走?都没有事后爱抚的吗?”
床下的男人并未理会宋昕冉的抱怨,他踱步到饮水机前“咕咚咕咚”地喝水,随后一一拾起宋昕冉散落在房间中的衬衫、吊带和内裤,统统给她扔到床上:“屋里有浴缸,自己去清洗一下!”
那条沾着淫水儿的丁字裤正巧被文叙白扔到了宋昕冉脸上,后者不悦地扯掉蒙到脸上的内裤:“喂!你当我什么人了?”
什么人?
从刚才的性爱中,文叙白已经领教过了宋昕冉魔鬼般的魅力,这个可怕的小家伙娇惯又蛮横,身材火辣,性欲旺盛,是个既难掌控又易沉沦的危险尤物。
正因如此,文叙白才会逃避跟她产生过深的男女关系,惟恐沉浸下去后又是一段难以了断的风流韵事。
文叙白回答道:“好了好了,就当本总监没忍住跟你风流了一把,回去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犯的事儿我可以给你一笔勾销!”
“好啊!你个无耻的总监就这样翻脸不认人的是吗?”宋昕冉冷笑一声:“那我可要让全体练习生都亲眼看看:你这个嘴上严抓纪律问题的大义总监,私下里又是怎么偷摸跟成员鬼混的!”
只见宋昕冉从扔来的外套口袋中摸出一个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自己的裸体拍摄——此刻她正瘫软在床上,柳腰被堆叠的枕头垫得很高,画面中是她汗湿的胸脯,正随着身体的喘息上下起伏。
宋昕冉将镜头缓缓推远,推到自己芳草凄美的阴丘,此刻那里俨然是一副男女大战后的凌乱景象:原本整齐的薄薄耻毛被淫水粘成了几绺,两片泛着红肿的肥厚蚌肉间咧开一线小口,如雪山天池般含着一汪白浊的体液,积蓄不下的白浆则从蜜缝一侧淌出一条细流,向会阴和菊蕾处汩汩流淌。
“看吧!这便是我们的文总监对学员所做的兽行!他……把我深夜叫到房间,扒我的衣服……亲我的小嘴……把恶臭的精液内射进我的体内……还威胁我不许说出去,要不然,要不然就……”宋昕冉一边自拍,一边用楚楚可怜的声音解说到,甚至她还故意按揉一下自己的阴蒂,让阴唇间溢出的白精更多一点,看上去更惨烈一些。
“喂!你在拍些什么!”文叙白惊奇地走过去,可对方将镜头一抬,文叙白顺势也出镜在了视频里,不仅他的五官看得一清二楚,宋昕冉还趁机对着他胯下泌着残精的肉棒来了个特写,吓得文叙白赶紧抢夺她的手机。
面对文叙白的抢夺,宋昕冉自知自己肯定抢不过对方,她机智地在手机上划拉几下,随后将手机丢入床头的缝隙。
待文叙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手机从床头缝隙中掏出来时,那条视频已不知被宋昕冉上传到了云端还是哪里,现在即使文叙白毁掉她的手机也无济于事了。
文叙白盯着宋昕冉的锁屏界面一筹莫展,宋昕冉则以胜利者的姿态悠然躺在床上,她狡黠地笑道:“别犯愁了,文总监,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视频曝不曝得出去,全凭本小姐一句话的事儿!我看您倒不如坐下来,讨好讨好我,把本小姐伺候好了,我便什么都不会说出!”
“你——”文叙白恨得咬牙切齿,后悔自己不该被宋昕冉勾引,否则不会牵扯出后续这么多麻烦事,眼下他只能乖乖地回到床上坐好。
“哎呀,你凑近点嘛!”宋昕冉拽了一下文叙白的胳膊,此时她在床上摊成一个不羁的“大”字,仍旧不嫌羞耻地张开双腿,暴露着腿间的浓精。
“说吧!你想要什么?”文叙白问:“不过我跟你说好,练习生做爱禁止的条例上面领导定的,这事儿你逼迫我也没用!”
“哎呀,文总监,你好不解风情!谁跟你提禁令的事儿了!”宋昕冉嘴里嗲嗲地说:“你看,我们刚做完爱,你拔屌就想溜,都没给人事后爱抚一下呢!喏,我的身体方才让你又扛又拽的,腿都压麻了!你先帮我按揉一下好不好?”
话没说完,宋昕冉便将自己的小脚递进了文叙白怀里。
纵使文叙白再不情愿,他的把柄已对方拿捏住了,因此只能低声下气地帮对方按揉起了腿脚。
不过不得不说,文叙白伺候女人的功夫还是到位的,他逐个攥弄宋昕冉小巧的玉趾,将其拽到骨骼轻响,再曲起指节抵住足心,给玉足的足底轻轻地推拿。
“嗯……确实挺会的嘛~”宋昕冉的鼻腔中发出满意的哼鸣,她惬意地蜷缩着脚趾,意犹未尽地抚弄自己的淫核,幸福地说道:“文总监我看你鸡巴也大,活儿也不错,就别天天嚷着禁欲了,有空多来陪我做爱多好!每次肏完我也别急着走,多帮我揉揉脚儿!”说罢宋昕冉抬起另一只空闲的小脚,朝文叙白腿间耷拉的阳根上戏谑地踩了过去。
“谁稀罕你的骚脚!”文叙白一把抓住宋昕冉的脚踝,将其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用少女的足心揩拭柱身表面的粘液。
宋昕冉当然不愿自己的玉足变成男人的擦屌抹布,她挣扎着想逃,脚踝却被男人死死抓握,脚儿迫不得已地在肉棒表面又蹬又踩,反倒挑逗得肉棒昂立起来,待文叙白将马眼中的残精都在宋昕冉脚上涂抹干净,这才放她抽回脚丫。
“哎呀,讨厌!”宋昕冉嗔怪道,她扳起自己的脚板,竟将足底凑到面前,仔细端详上面涂抹的秽物,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脚丫朝文叙白重新伸出去:“看你干的好事!本小姐好好的玉足,被你抹了一脚令人作呕的恶臭精液!”
“恶臭精液?那你屄里夹是什么?”文叙白指指宋昕冉秽乱不堪的腿心:“若嫌我精液恶臭的话,怎么还把你的骚穴给填满了?看来你的骚穴也不干净!”
“呸!还不是被你的狗鸡巴给射的!”宋昕冉啐骂道:“你干的好事,你可得对我负责到底!喏,就现在,抱本小姐去屋里洗澡,得把洒在我身上的这些恶臭精液都给我洗干净!”
文叙白本不想搭理这个娇蛮的小公主,但对方执拗地朝自己张开双臂,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熊抱起宋昕冉的身体,陪她钻进了浴室。
蒸腾着热气的浴水很快放满了整个浴缸,文叙白怀抱着宋昕冉叠躺在浴缸中,撩起温热的池水浇洒在少女的身上。
宋昕冉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洁白嫩滑,倚靠着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反差。
文叙白一手捂在她的腿心,指尖温柔清洗着她泥泞的唇瓣;另一只手则按在她微凸的小腹上来回划圈,让她将阴道中夹藏的精液一点点地排挤出去。
宋昕冉温软的娇躯舒服地轻轻扭动,她将脑袋枕到男人肩膀上,后仰着脖子向男人索吻。
文叙白则欣然低头堵住少女的樱唇,一边亲吻她一边用大手抚摸她温香软玉的躯体:拨弄她浑圆饱满的巨峰雪乳,抚摸她盈盈一握的腰部曲线,挑逗她含羞待放的蜜趾樱丘,又或者揪起她胸前的蓓蕾如按钮般顽皮地扭动。
“嗯……啊……”宋昕冉的唇齿间情不自禁地哼鸣着,柔若无骨的躯体情意绵绵地磨蹭身下的肉棒,两人就这样在池水中互相撩拨玩闹着,直到文叙白的肉棒硬梆梆地竖起来,宋昕冉的花穴也在水面下泌出了爱液。
“不嫌害臊的臭鸡巴!让你陪我洗澡,怎么又自个儿竖起来了?”肿胀的鸡巴顶得宋昕冉难受,她从水中翻过身来,扇了文叙白的肉棒一巴掌,把那话儿扇得左右直晃。
“转头看看自己屁股上吧!还说我不害臊呢!”文叙白笑着反击。
宋昕冉扭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的臀部和后腰上还印着淡淡的笔墨印痕,这些印记并未被池水完全泡掉,斑斑驳驳地看上去好似性感的淫纹,简直淫荡极了。
“哎呀!这是怎么印上去的呀?”宋昕冉惊讶地捂了捂屁股,随即便又嗔怪起了文叙白:“都怪你!不是让你给我洗澡的嘛?怎么这么显眼的地方都不给我揉搓干净?”说罢她便跪在水池中央,撅起圆润的翘臀,娇嗔地责令文叙白给她洗屁股。
文叙白扬起大掌结结实实地拍了宋昕冉的翘臀一下,拍得皮肤上的水珠乱溅:“这么多练习生的名字印在你的屁股上,像刺上去的纹身一般,想想也蛮性感的嘛!我看洗掉就可惜了,留着多色气呀,让大家都知道冉冉是个小骚货!”
“哼!那我看,倒不如刺上一句‘文叙白的小母狗儿’更骚呢!若再拍成照片连同我拍的视频一同发出去,让世人都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好事!”宋昕冉伶牙俐齿地反驳。
“好好好!我尊贵的大小姐,把屁股乖乖撅好,我给你就是了!”果然文叙白嘴上是吵不过宋昕冉的,他只能依着这个小妖精,撩起池水帮她细细清洗起了屁屁。
当然,文叙白也并不觉得有多委屈,毕竟宋昕冉这绝美的屁股可是万千男人想摸都摸不到的,文叙白趁机享受起了这个帮美女服务的香艳差事。
印在皮肤上的油墨需要外力的揉搓才能洗去淡痕,因此文叙白得以尽情抚弄攥揉这颗顶级的翘臀,陷进臀肉中的手指将两团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来回晃动的臀波搭配着淋洒上去的水珠,让男人的双手一摸上去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住不顺手揩摸宋昕冉身体的娇软私处,文叙白借此良机,不时在宋昕冉的骚尻上动手动脚,一会儿而掀开她肥厚的阴唇,一会儿揉开她紧簇的菊褶,甚至一度凑近脸去殷切观察,深深满足着自己的窥阴癖。
宋昕冉当然明白男人的这些把戏,但她似乎分外享受私处被窥探的过程,不仅任由对方把玩自己的淫穴,还忍不住轻轻扭动着风骚的翘臀,不知不觉地唇缝间又含弄起了晶莹剔透的露水。
这些可爱的身体反应自然被文叙白看在眼里,他用食指轻戳一下那滴摇摇欲坠的水珠,滴出来的爱液便将指尖打湿,再用湿了的指尖戳戳宋昕冉的菊蕾中央,玩味十足地调戏她:“怎么回事呀,我的小公主?这么喜欢被人摸屁股吗?怎么摸着摸着下面还湿了呀?”
宋昕冉弓起腰肢,像慵懒的小馋猫一样撅高了臀部:“我请文总监帮我洗清印记,可文总监的手指不老实,怎么还对我可怜的菊花动手动脚呢?”
文叙白捞起一汪清水滴到宋昕冉臀缝里,将她那朵可爱的菊蕾完全浸湿,再用指腹抵住娇软的菊褶不住地按揉:“对呀,笔墨的印记都引到你的骚菊眼上去了,可真丢死人了!也就是我不嫌你脏,再帮你清理菊眼呢!”
“哟~你这男人说得轻巧,不会是对我的菊花有意思吧?噫……看来文总监的癖好很怪哦!不过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求本小姐一下,我会大大方方地让你爽一下的!”
“胡说!谁对你的骚屁眼感兴趣了?肏你这里我都嫌脏了我的鸡巴!”文叙白话说得这么狠,两只大手却攥握着宋昕冉的臀面,两根拇指以相反的方向牵扯着菊蕾的边缘,拉开一个粉嫩小口欣赏里面悸动的菊肉。
这种针锋相对的调情已然成为了宋昕冉和文叙白的常态,他俩自始至终就是一对干柴烈火,但在热烈的燃烧前每次都要狠狠地推拉一下,虽然有时看起来多少有些繁絮且幼稚,但这也在无形之中助长了男女间的情趣。
只见文叙白按住宋昕冉的腰肢,如撸猫一般快速拍打冉冉的后腰和尾椎骨,这里原本也并不是多么敏感的区域,但在连续的拍打之下,一股撩人的电流从她的脊椎末端升起,来回激荡着饥渴的神经,让宋昕冉的尾椎酥酥麻麻的。
同时文叙白用双指撑开冉冉的臀瓣,凑过脸去对着冉冉湿润可爱的菊眼儿徐徐吹着冷气,勾引得冉冉的后庭越来越骚痒。
“快!想玩屁眼的话就来求我!”文叙白调戏她。
“嗯哼,明明是你来求我才对!”宋昕冉嘴上犟道,可惜她乱扭的身躯被男人的大手按紧在浴缸沿儿上,风骚的臀肉在拍打下一扭一扭的,渴望爱抚的两个淫洞如呼吸般开合翕动,仿佛在楚楚可怜地诉说着自己的寂寞。
如此僵持下去只能让宋昕冉越来越难受,最终她还是向下体的骚痒屈服了,只见她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朝文叙白摇尾乞怜道:“好吧……算我求你……我的屁眼快痒死了……能用你的大鸡巴肏弄一下吗?还没体验过被这么大的鸡巴填满的滋味呢……”
能让冉冉心甘情愿地屈服比强硬地攻略她更有成就感,文叙白欣然摆正宋昕冉的身体,让她伏在池沿上趴好,随后在池水的润滑下,挺起肉棒顶进了她的菊穴。
肿大肉棒肏开菊穴的瞬间固然带来火辣的疼痛感,让宋昕冉不由得倒吸着冷气连连呻吟,但她同样喜欢这种将桀骜肉棒吞入身体的感觉,她主动活跃着自己菊部的肌肉,一点一点噬咬着火热的柱身,诱导着肉棒逐渐深入,再用自己的软肉和其推挤,对抗,绞合,磨砺……尽管最终的结果终究是整个菊穴被拓宽成一条通路,但这种男女身体上的交锋是宋昕冉最享受的过程。
文叙白握住宋昕冉的柳腰,将菊穴中的肉棒缓缓抽出来,再兴奋地推挤进去,每抽插一下既能响起清脆的撞击声,又能引起身下美女娇软又骚浪的哼鸣。
“唔……太棒了!菊花从来没有被撑成这个样子!”宋昕冉意乱情迷地撅高自己的臀部。
诚然与被队友舔,被队友抠和夹弄肛珠相比,这种被肉棒填满并带着狠劲凌辱的酥爽感是无法比拟的,宋昕冉无比痴迷地陶醉在开发后庭的快乐中,不知不觉已经爽到了骨酥筋软,瘫软的玉体沿着池沿儿一点一点地往下滑。
一双铁臂将几将滑倒的宋昕冉从池中捞起来,将其揽在身前狠狠地顶肏,肉体的撞击声和池水的撩动声交织在一起,很快便将怀中的少女肏到不能自已。
“唔……肚子好难受……好想……想要尿尿……”宋昕冉胀红着小脸向文叙白撒娇。
“那你便尿嘛!往池子里尿!”文叙白捋直冉冉弯掉的柳腰。
“不行……好羞耻……”
“原来我们的冉冉也会害臊嘛哈哈!没关系,我来帮你一把!”
只见文叙白一边热切肏弄冉冉的菊穴,一边将手抚在她的花穴周围爱抚,尤其挑逗那颗又红又胀的蓓蕾,让电光火石的电流贯通宋昕冉的玉尻前后,湿热的爱液开始不受控制地滴落出来。
“哎呀呀……不星……不要玩弄那里了……啊啊啊……会失禁的……啊真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我憋不住了……”随着宋昕冉语无伦次地浪叫起来,她的菊穴终于承受不住了肉棒的顶撞,整条甬道紧缩着皱在一起,将体内的肉棒狠狠夹住;在这失控的瞬间,她的花穴和尿道也不堪指腹的玩弄,几乎在同一刹那失去了对肌肉的掌控力,双双迸发出温热的液体,“哗啦啦”地一股脑儿浇在了水池中。
乘着宋昕冉高潮时觳觫的身体,文叙白狠狠享用她紧缩不已的菊道,无论是她菊肉的颤抖,花房的震颤,菊褶的瑟缩还是臀肉的摇晃,都无疑助长着肉棒上的快感。
种种美妙的刺激混杂在一起,让文叙白酣畅淋漓地肏了个爽!
直到怀里的美人身儿软软的,似乎都要被肏晕过去了,男人这才在凶狠的顶撞声中舒爽地打开精门,成千上万个精子前仆后继地射进了宋昕冉的肠道之中。
过了良久,余波荡漾的浴池中才渐渐停止肉体的交合,文叙白喘着粗气拔出自己被菊门夹紧的肉棒,那簇紧致的菊肉竟自动瑟缩着闭到一起,将几乎全部的浓精尽数锁在了宋昕冉的体内,仅剩菊蕾中央的那一抹斑白,还能看出这里有刚被爆菊的痕迹。
文叙白温柔地搂起怀里宋昕冉的娇躯,只见她已不堪翻云覆雨的高潮,口眼歪斜着淌出嘴角的涎水,两条玉腿亦软绵绵地站不住脚,湿漉漉的腿心中竟还在往浴缸中滴滴答答地滴着淫水。
文叙白探手抚摸一下冉冉的美鲍,果然一副又湿又滑,弹软娇嫩的媚态,这不是正是女人最好肏的状态吗?
文叙白欣喜地将神志不清的宋昕冉一把扛在肩上,又摆到大床上享用她的前穴去了。
次日上午,练习生们已经都去舞室上课了,宋昕冉才趿着凉鞋,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寝室,一直在屋里等她的莫寒惊呼一声:“冉冉!可算等到你回来了,你没事吧?”
只见宋昕冉临走前穿着的外套和吊带睡裙均不知被丢在了何处,现在身上倒穿了一件宽大陌生的男士衬衫,衬衫下摆堪堪遮过腿心,她脸上缱绻散漫的仪容更是让莫寒不由得想入非非。
“没事了!”宋昕冉径直走向自己的铺位,轻描淡写地说道:“折腾了这么一晚上,现在只想补个美容觉!”说完她便踩着楼梯向上铺爬去,被牵扯起来的衬衫下摆下,顺势露出她大半个臀面,可见她的下体连内裤都没穿,是披了一件外套光着屁股回来的。
“冉冉——还以为你被文总监……”莫寒惴惴不安地问道。
“对!我把他给睡了!”宋昕冉干脆利落地答道,仿佛随手干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让莫寒平地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望着莫寒震惊的瞳孔,宋昕冉莞尔一笑:“别担心,这对大家都是好事!这下他再也没有脸面管教我们了,今后姐妹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说罢她朝莫寒顽皮地眨了眨眼,拉过帘子倒头就睡了。
事情正如宋昕冉说的那样,文总监和学员私通的消息在练习生内部不胫而走,原本用来查寝扣分的花名册也被宋昕冉毁坏,文叙白在道义上和事实上都失去了继续管控练习生的能力,索性选择顺应民意,让大家自由地解放天性去吧!
于是在青你的封训期间,长隆的这间封闭公寓彻底变成了性爱的乌托邦,越来越多的练习生加入到了自由乱交的队伍中,甚至连园区中的各位Staff,也没禁住女孩儿们的诱惑,与需求旺盛的姑娘们们打成了一片。
甚至后来文叙白还调用节目的资金,为练习生们购置了一大批方便做爱的情趣物品,这便是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又一日上午,文叙白还和宋昕冉缠绵在大床上,津津有味地打着早安炮呢,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王选管在门外焦急地喊道:“文总监,今天领导都来视察了,怎么找不见你人呀?”
该死!
文叙白恍然想起今天本是领导视察的日子,都怪自己和宋昕冉在拉上窗帘的房间里玩得太痴狂了,一时忘了时间。
他慌忙地要起身穿衣服,反倒被宋昕冉用腿缠住了腰身:“哎呀,晚都已经晚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打完这炮再走嘛!我的小姐妹们会踢你接待他们的!”
文叙白拗不过这个难缠的小妖精,只能怀着重重的心事,略显潦草地喂了宋昕冉一发,这才衣衫不整地赶去领导的会议室。
可当文叙白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时,他却被面前的景象给震惊了——
只见节目的总导演浑身赤裸地坐在迎面的沙发上,怀中左拥右抱着两位衣着性感的学员,另有一名练习生匍匐在导演腿间,正撅着屁股给他口爱呢!
文叙白定睛一看,那位趴导演腿间的妹子是刘念,端着酒杯偎在导演身旁的女子是段艺璇,另一边托着自己胸乳正给领导喂奶的女子则是莫寒,她们三个已经将节目组的大领导服侍得服服帖帖,乐不思蜀了。
不仅如此,随领导而来的其他人员们也都衣不蔽体地跟练习生们玩闹在了一起,他们或被练习生搂住热吻,或被扒掉裤子口爱,又或者被直接骑乘到了身上,整间会议室里已经俨然变成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哎呀~你来了~文总监!”莫寒搂着总导演的脑袋,一脸得意地朝文叙白打着招呼:“还以为你忙着跟冉冉恩爱来不了了呢!你瞧,我们给领导们接待得好不好啊?”
眼前荒淫的景象让文叙白好气又好笑,这一刻他深刻地认识到:这个世界果然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早知如此,他就跟宋昕冉在床上多滚一会儿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