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升在镇子里游荡到了晚上,一直在做心理准备,但越是想便越是烦躁,最终也只能接受现实,接近傍晚时,他在山间走着,组织着等会给织娘道歉的话语,但心中依旧不忿,站在树下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
“小师傅何事如此生气?拿出金剑刺妾身的时候可不似这般浮躁~”旬升的头顶忽然传来织娘的声音。
旬升吓得一个哆嗦,有些僵硬地抬起脑袋看向一脸笑吟吟坐在树丫上看着他的那个女人,她依旧穿着那后摆极长的留仙裙,甚至拖到了地上,一阵风吹来,旬升这个角度能刚好看见织娘裙底的风光,两腿交叠,玉足划在另一条腿上,留下一道浅痕。
旬升被噎了一下,先前驱魔道士的气势十不存一,像个打碎花瓶的小孩一般垂着脑袋道:“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只听信那个骗子的一面之词的……”旬升的声音越来越小,坐在树上的织娘的嘴角却越来越高,似乎是她一如既往的笑脸,此刻却将先前隐藏的情绪表现了出来,双手缓缓撩开裙摆,展露出裙摆内侧的诸多绸带结扣,此刻尽数活了过来,末端飘起,长度不知几何,就看其持续伸长的态势,仿佛无穷无尽,姿态宛若游龙。
似乎是没有听见回应,旬升早就慌的冒汗了,但一想到织娘并非嗜杀的妖怪,又稍微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对方会怎样,但起码性命是保住了,毕竟之前到染坊也只是要降魔,旬升也没有真的伤到她,肯定还有缓和的余地。
旬升想到这才将表情变得有些讨好地抬起头想与织娘对视,谁知抬头时竟然已经有数匹纹路鲜艳繁复的飞到了眼前,伴随着织娘在空中铺展开的一双大袖的舞动,此刻的她好似一只巨大的蝴蝶,袖中激射而出的层层叠叠的厚实绸缎只消半息便将旬升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
树丫上下摇摆了一番,旬升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驱魔行为有多不自量力。
丝绸上仍残留着织娘的体温,搁这深秋的密林里倒是挺暖和,不过旬升现在是一点也暖不起来,一股凉意从屁股窜到了脑门,再抬头时织娘的玉颜已经近在眼前。
“哇——我错了!呜呜呜——不要吃我……”旬升哭着求饶,这回他是真的知道事情大条了,事关飞升修士的看门人,远不是他这么一个小道士可以掺和的。
织娘的嘴角微微勾起,舔了舔唇,一副发情模样,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旬升心中倒是有了一个更加恶劣的主意,一道泛着霞光的飘带从身后飞出,光点闪烁,好似星河翻腾,最终环绕于她的双臂之间。
“呵呵……妾身又不是那般嗜血的妖魔,当然不会做那种事。”织娘笑着捏了捏旬升的脸蛋,也没有半分要放开旬升的意思。
“那……那您现在……要干什么……?”旬升害怕地说话都结巴了。
“既然误会已除……”织娘的话说的很慢,每个字都好似重锤般敲打着旬升的心脏,“那不得让小师傅长长记性……”织娘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睛,旬升咽了一口唾沫,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让你知道你该斩的妖魔,究竟是怎样的呢~”织娘话音落下时终于再次睁开眼睛,灰黑色的双眸已经变为了粉色,若再细看,眸中似有无数个瞳孔在其中闪烁。
旬升被吓得疯狂抽搐起来,织娘身上突然暴增的威压好似一座大山突然碾过了他,下一瞬便连看的权力都被夺走,旬升的脑袋被数尺宽的粉色绣花锦缎团团缠绕,束紧时连五官在锦缎上被勾勒的棱角分明,呼吸都快被染成粉红色,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织娘呵呵一笑,裙摆扬起,绸带将被裹的像只蚕蛹的旬升拉入了裙底,旬升的脸被抵在那丰满的臀上,彻底陷入黑暗之中,织娘微微仰头轻笑一声,旬升的鼻子顶在了她的腿间穴口,让她感觉到了些许满足感,随后从树杈上落下,足尖在一片落叶上轻轻一点,飘带在夜风中被吹起,她朝着染坊迅速飞去。
旬译坐在道观门前,看着山间闪过的一抹粉色亮光叹了口气,道:“他妈的……我的姻缘又什么时候到啊……”越是想旬升的事情他便越是感觉烦躁,拿起酒葫芦便又猛灌了一口,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脚踢走坐垫,关门回去睡觉了。
织娘的足尖轻轻点在房门前,只是稍微瞥了那门口晾晒的丝绸一眼,那些丝绸便统统飘了起来钻到了她的裙摆之下。
旬升被放在了床上,丝绸逐渐散开,旬升睁开眼时看见的织娘与刚才别无二样,只是威压收敛了,但他还是被吓得一动不敢动,上下两排牙都在打架。
看见旬升这窝囊相,织娘努了努嘴,从裙子里扯出一件白色的内衣,上面沾满了带有体温的黏液,一下子塞进了旬升的齿间,旬升依旧被吓得一动不动,像个打摆子的木头。
“要学会主动一些……”织娘缓缓弯下腰,旬升的视线好似被拉住了一般随着她的身子往下,很快便看见了裆部的一柱擎天,“那样才讨女孩子喜欢……”
咕啪——!
随着一声闷响,织娘的乳房压在了旬升的肉棒上,肉棒出奇顺利地将被撑的鼓胀的胸衣挑散,在那个瞬间,织娘的羽衣飘带两端迅速遮住了她的乳头,却不能遮住那夸张的胸部曲线,随后阴茎便陷入了乳沟之中,被那淡蓝色的胸衣覆盖着,织娘低下头含住了从乳沟上方冒出来的龟头,她的舌头在胸衣表面缓慢而有力地盘旋了几下。
旬升瞬间就感觉到了一瞬间撕裂的疼痛,那一瞬简直让他白眼都翻出来了,被湿润内衣塞满的嘴巴里发出呜呜呜的惨叫,但很快那种疼痛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快感好似油锅入水般急速膨胀,龟头稍微膨胀了一点,变得非常敏感,就连织娘的心跳都能感受到,更不论那本就用于束缚胸部的丝绸摩擦的感觉了,如此之多的快感堆积在一个刚刚开苞的男孩身上,犹如一道惊雷打在脑海之中,有那么几回气都喘不上来,下意识地就想要挣扎。
“嗯呼~”织娘发出一声娇哼,抬眼看了一下表情逐渐失控的旬升,对着龟头用力一吸——
热流喷涌的快感从阳物根部贯穿到顶端,浓厚的白浊液自马眼爆发涌出, “嗯嗯嗯——噢啊啊啊——!”旬升连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喉咙里能发出这种怪异的声音,想要伸手将织娘推开。
“不乖~”织娘轻笑道,纱帐之外迅速飞来数十道斑斓的绸带,犹如贯穿空气的长虹,一条条从四肢根部一直缠到末端,随后被强行拉开。
旬升的呼吸变得非常用力,好似要将嘴里的内衣吐出来,但是那内衣却好似黏在了牙齿上一般,不仅吐不出去,还在他每一次吸气中混入大量织娘身上特有的淫香,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一步步接近爆发边缘。
织娘媚眼如丝地抬起头,似乎是在欣赏旬升面红耳赤的模样,双手按在了乳房两侧,轻轻挤压揉弄着,一点一点地将旬升的阳物搏动的节奏与心跳同步起来。
织娘一副享受的模样,旬升却只感觉到了快感的失控危机,四肢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这种来自天上的织物紧紧贴合,仿佛正在持续吸摄他的体力,换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李大见到了这种丝绸所产生的疯狂,但多余的想法生成的瞬间就被如浪翻涌的快感逼至全身高潮,什么都想不了了。
每一次挤压胸部都会引起旬升一次射精,甚至在胸衣的遮盖下依旧能激起一小股水柱,但在旬升看不见的时候精液就会迅速渗入胸衣的缎面,让其保持着干燥状态,而精液去哪了,恐怕也只有织娘自己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旬升都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织娘终于松开了胸部,将肉棒从乳沟里解放出来,稍微有一丝冷却感的时候,那胸衣的系带却突然张牙舞爪地扒住了旬升的裆部,系紧,仿佛这件东西本就可以这样穿一般,整张衣物迅速拧紧,在阴茎表面聚起大量褶皱,让刚刚那点冷静的机会彻底消失,肉棒就这样被强行维持在了勃起的状态。
织娘重新站起身来,此时的她衣服已经脱了大半,留仙裙的领口因为胸衣的剥落大敞,此时正松散地挂在她的小臂上,顶级修仙者白皙且紧致嫩滑的肌肤展露在旬升面前,浑圆的双乳如同两个倒扣的白玉碗,然而那本用于点缀的两点朱红却被她的羽衣用飘起的两端遮住了,唯有那饱满的轮廓一览无遗,织娘的笑依旧不变,双手沿着身体的曲线缓缓往下,缓缓拉开腰带的繁复结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放慢了动作,让旬升的视线从胸部挪到了此处,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捻着绸质的腰带扣越来越松,旬升变得口干舌燥,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经过刚才那近乎登仙的快感,他已然忘了自己出现在此的原因,脑子里只剩下舒服的感觉了。
噗,哗啦——
随着一声轻响,腰带被拉开,留仙裙变得更加松散,织娘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腿间的那正在缓缓露出透明汁液的蜜裂,织娘将解开的腰带轻轻一甩,那腰带便朝着旬升的面门疾飞,将他的惊讶呜咽封死,足有一掌宽的软绸腰带温柔地覆盖了旬升的口鼻,绕了好几圈,最终在他的脑后固定了与织娘刚刚解开的那个一模一样的结扣,带着织娘的浓郁香气和丝丝体温,进一步侵蚀他的意识,而裹住肉棒的胸衣适时再度收紧,仅仅是这点刺激便让旬升再度射精不止。
织娘檀口微张,声音极尽空灵:“好看吗?”左臂托起微微颤动的乳房,右手在小腹处打转,眼中闪烁着粉色的光,身后开始缓缓飘出朱红色长绸,与她的羽衣飘带纠缠在一起。
不知何人曾经看过这副身躯,但如此完美的身躯面前,恐怕是连石佛都会欲火焚身。
旬升吸着体香,阳物仍在被动漏精时微微搏动着,脖颈有些僵硬地动了动,点了一下头,四肢上马上就传来了被拉扯的感觉,同时织娘身后的长绸如同甩鞭一般迅速缠上旬升的四肢根部,绷紧的瞬间将他一下拉入了织娘的怀中。
“来~妾身这就教教道长如何主动一些~”织娘搂住了旬升的腰,吐气如兰间已经让胸衣将肉棒裹的更加笔挺,让龟头抵在那一张一合,时而漏出黏液的穴口之上,感觉只需要轻轻一动便会整根滑进去。
旬升的眼中也逐渐出现了粉色,原本缠在四肢根部的绸缎开始向着裆部集中,交错着织成绸网,轻柔兜住已经胀的不像话的蛋袋,随后便是一阵轻颤,响起丝绸迅速摩擦的声音,旬升瞬间便感觉到蛋袋又被覆盖一层,却不感厚实丝绸带来的重量,反而好似整个下半身都垫在了云朵之上,而那云朵甚至还在缓缓流动。
旬升那被层叠绸缎封死的嘴巴里发出几声哼唧,织娘搂着旬升不紧不慢地坐在了床上,脸上的笑容逐渐不怀好意,羽衣开始飘离原本遮住乳头的位置,竟开始拨弄起那些缠住旬升四肢的绸带,本来旬升的四肢便好似提线木偶一般,羽衣的这几番拨动让这种感觉进一步加深了,那飘带好似真的具有极高的灵性,仿佛一双灵巧的手弹动琵琶上的琴弦,让旬升从四肢上传入脊背的快感进一步加重,惹得肉棒乱抖,好几次差点被织娘的阴唇吸住龟头,却又好似故意错开那般脱离开来。
“呜呜呜……”这种只能蹭蹭进不去的感觉让旬升十分难忍,皱褶眉头想挺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一直感觉只要挺腰就会获得无上的快乐,便也这般期待着,只是不懂为什么从刚才起一直很主动的织娘突然变得这么磨蹭。
“这才对嘛……不过道长猴急的样子怎么可爱呢。”织娘摸着旬升的脸道,绸缎再度拉起旬升的双手,一左一右啪的两声,雪白乳肉的抖动好似浪涌,双手紧紧地抓在了织娘的胸部两侧,绸带拉扯着十指缓缓揉搓。
“很软吧……再用力点也没关系的哦……”织娘说着缓缓躺倒在床上——
“咕哧——”
姿势变换让旬升的体位一下子往前了几寸,脑袋一下子陷在了织娘的乳沟之中,与其一同前进的还有那已经被穴口吸住的龟头,几乎是在挤进蜜壶的瞬间便从缝隙中喷洒出大量蜜液,肉棒在持续的钻探中与湿润肉壁紧密贴合却仍持续前进之中发出了粘腻的水声,只是进去一点点距离便感觉到好似陷入了沼泽之中,进不去,更出不来。
若是阳物上没有织娘那件丝绸胸衣的保护,怕是连门都进不去,织娘的肉体对于旬升这种修为平平无奇的修仙者来说是完全没有办法攻破的,哪怕是她最薄弱的地方。
然而攻进去了,也不代表万事大吉了,旬升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每天早上都会竖起来的东西如此强烈的存在感,肉壁的不停蠕动让肉棒得以继续深入,完全失控的快感灌输让旬升本能地想要收腰抽出阳物,但偏偏这种时候那胸衣便裹的异常的紧,仿佛惩罚般让射精生生止住,而揉弄蛋袋的朱红丝绸却还在保持原有节奏仿佛流动般摩擦着表皮,持续带来仿佛触电般的酥麻感。
而旬升的反应基本上都体现在了双手上,虽十指依旧被绸带缠着,控制却不似刚刚那般强硬了,每一次的尝试拔出被裹紧时双手抓握乳房的力度就会变大,不过依旧是给织娘徒增快感,换来的只能是更加舒适且失控的潮吹。
但其实旬升起伏的幅度不是很明显,看起来就像是他趴在织娘身上疯狂颤抖一样,有些滑稽。
所以肉棒很快便隐没于蜜壶之中,那肉穴若想要再吞,也没了办法,织娘按住旬升的后脑轻轻抚摸着,修长的五指插入发间,不由自主地宫门大开,任由那渗过胸衣的精液进入花芯。
饶是她这般从容也轻哼起来。
旬升紧张地双眼紧闭,射精射到小声呜呜,但就连这点声音也因为脑袋被夹在乳沟中间变得非常沉闷。
织娘的羽衣轻轻飘着,忽然边缘变得锋利如刀,寒光一闪,从四周伸来控制旬升的绸带被应声尽数切断,而那羽衣却又在下一瞬恢复回原本的柔软。
而没了绸带吊缚的旬升陷得更深了,两人在床上滚了两圈,躺到了床中心,这回已经变成旬升在下,织娘在上了。
织娘缓缓直起腰,但胸部却好似吸住了旬升的双手那般,即便已经没了绸带的控制,旬升依旧没有将手从她的胸口拿开,织娘看向被坐在身下发抖的旬升,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那笑容始终不变。
织娘右手一挥,床榻周围的纱幔陆续落下,将那床榻罩的朦胧,然后就在下一刻烛火尽数熄灭,黑暗中只剩下织娘的那羽衣还在散发着微弱的霞光,仿佛夜空中的那条触手可及的银河,随后那银河便已经到了眼前,随着一阵吱吱的丝绸收紧声,旬升的双眼被羽衣覆盖,但那飘带就好似会随时生长一般,缠绕了旬升的脑袋好几圈,余出的两端都没有一点缩短,反而开始沿着旬升脖子开始一路往下缠绕,随后游走上肩膀,螺旋着一圈圈缠住双手,分缠五指,再缠回到肩膀处将躯干也如此包裹起来,一路缠绕了脚趾尖,直至将旬升的全身轮廓都勾勒出来才作罢。
织娘轻轻扭动腰肢,旬升也不知道是被刺激的太厉害了还是织娘夹的太紧,腰身竟然整个弓了起来,随着织娘的动作起伏,羽衣遮住了视线,却放大了旬升的感官,每一寸被羽衣滑过覆盖的肌肤的感觉都无比清晰,也变得敏感数倍,全身都陷入了柔滑丝绸的紧缚,那羽衣虽轻盈,却也没有想象中将旬升整个身体托起的感觉,反而是好像是丝绸的重量压在了全身,若真要类比,那可能和旬升以前潜进水里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这次围绕他的是丝绸。
“这是困了么?现在还不可以困噢~”织娘似乎是察觉到了旬升濒临崩溃的意识,半眯着眼轻笑道。
羽衣操纵着旬升的双手朝着织娘的乳头捏去,织娘却也是低估了此时被玩弄乳头带来的快感,旬升的手碰到勃起许久的乳头时织娘的表情也扭曲了一瞬。
“哈啊~嗯——”织娘的叫声中对她此时的淫乱毫不掩饰,她抬起头时身体仍在微微颤动着,额头冒出细汗,小腹突然的收紧让刚刚射完还在挣扎冷却的肉棒被迫射出更多,与此同时房间里回荡着极大量丝绸摩擦的声音,若是旬升还能看见,定然会被此时织娘身后冒出的无数绸缎吓到,在那些绸缎之间还有八只细长的巨大蜘蛛腿摇动着,拨弄射出的丝绸,将其一条条搭在房间各个角落,就好似正在捕猎的野生蜘蛛一般。
织娘的眼睛再睁开时又变回了浓重的粉色,口中莫名出现了两颗之前没有出现过的尖牙,此刻的她即便一动不动,射精都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旬升安静地被包裹在羽衣之中,双手仍在揉捏着她的乳头。
织娘伸手摸向交合处,漏出了些许蜜液与精液混合的白浊,指尖稍微蘸了一点,她媚眼如丝地将指头含进唇中细细品尝,随后低头对着旬升的那张被绸缎覆盖了好几层的脸轻轻吹出一股粉色的甜香气息。
这股带有浓厚情欲的气息的作用立竿见影,旬升的肉棒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膨胀了一圈,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吼声,织娘微笑着看着旬升在身下挣扎的模样,忽然身体软了下来,而旬升则好似突然天神下凡一般雄起了,抓着织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身后的绸缎被强行拉扯,躺倒时瞬间形成了一个绸缎大球,将两人完全包裹在里面。
不过旬升看上去勇猛,实际上也无法摆脱羽衣的覆盖,连胸衣和腰带的束缚也无法挣脱,他却也强硬地在织娘的胸间拱了又拱,下身开始迅速抽插,而在那朱红丝绸的包覆滋养下,蛋袋中的精液好似无穷无尽。
织娘放声大笑,她不记得自己多少年没有这么快乐过了,抚摸着旬升的后背道:“道长莫急~妾身又不会飞了去,今夜还长着呢~”这看似让旬升不要那么急的话语,却又是引燃性欲的导火索,淫毒作用下,说什么都只能是火上浇油,旬升时而高频抽插,时而大开大合,带出大量两人的体液混合物,漏到床上又被丝绸吸收。
睡梦中的旬译眉头皱了皱,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只是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噗啪——噗啪——咕噜噜呲呲——
时而抽动,如同海浪打在礁石上的声音,时而喷洒注入,织娘的花芯好似一个无底洞,无论注入了多少精液,依旧是那般渴求,每次肉棒顶进去都会将龟头牢牢吸住,直到旬升奋力抽腰才有一点机会将肉棒从此处抽离,若再看那胸衣,只消一息便被浸湿,但下一瞬又会恢复干爽,配合着抽插的节奏微微收紧,与那蜜壶的吸取接连不断,旬升陷入在情欲的恍惚之中,时而挺直腰身抽插时而又像个婴儿一样在织娘怀中乱拱,忽然包覆胸口的羽衣松开两处小小间隙。
织娘的乳头被旬升捏着没有松手,那自然也不能缺了旬升那份,不过织娘此时双手正搂着旬升,时而捏一下他的屁股,不舍得松手,于是……
滋——
旬升的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叫声,他的两个乳头被尚带着体温的白色丝线缠住,随着织娘在身后的蜘蛛腿若隐若现的摆动,他的乳头被从各个方向拉扯了好几番,旬升的脑袋嗡嗡的,意识好似陷入了漩涡之中,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全世界便好似只剩下自己的肉棒和织娘诱人的胴体了。
也不知这疯狂的交媾持续了多久,织娘微微伸了个懒腰,一把将旬升搂进怀中,任由他继续抽插。
直至熟悉的鸡鸣传来,旬升仍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不仅分不清方向,也分不清自己被榨出了多少,他只知道他浑身麻木,想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绸缎强行拉扯,仿佛惩罚他的挣扎一般将肉棒深深插入织娘的蜜壶中不允许抽出半分,直至五六次潮吹后一点力气都没了,才会略微松开。
织娘睁开眼,看着连续一整晚都在抽插现在已经意识涣散的旬升,不知是有些心疼还是觉得累了,手一翻,掌心已经多了一颗雪白的丹药,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飞升者用来祈求羽衣的贡品了,她只记得这颗丹药当时那人吹的神乎其神,活死人肉白骨,当时的她能明显感觉到丹中含韵,来头定然不浅,只是能不能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厉害,反正织娘自己不需要,那就给这个被自己折磨了一晚上的小孩试试吧,反正不会吃死人。
羽衣将旬升的肉棒从织娘体内抽出,看着那裹了阴茎一晚上的胸衣,此刻已经浸满了精液,甚至都吸收不下了,织娘差点没忍住再把肉棒塞回去,不过看旬升那可怜样还是忍住了,笑嘻嘻地亲了旬升一口,手一挥,那羽衣便将旬升以躺姿重新拉回床上,那不知长度几何的羽衣终于是舒展开来,露出了层层包裹下有些泛红的肌肤,而那羽衣则回到了织娘的手边,仿佛变为了寻常女子的披帛,只是在这副身躯上又不是那么寻常。
胸衣飘回到织娘的胸前,不紧不慢地托起她的那沉甸甸的双乳,发出粘腻的水声,接着上面的精液便以惊人的速度消失了,织娘轻哼一声,香舌扫唇,一副品尝到了绝世美味的表情。
然而羽衣虽然离开了旬升的身体,却不代表旬升完全自由了,床边的衣柜砰的一声打开了门,一条长裙从里面飞出,竟然包含了穿上身时所带有的所有衣物,跟在那长裙后面的还带着不少贴身衣物,在微光下依旧流光溢彩,迅速盖在了旬升身上,旬升的四肢在羽衣离开时便被这些衣物缠住,他的身体此刻已经敏感到哪怕只是这种程度对手腕脚腕的束缚,肉棒都会像涌泉一般漏出许多前液与精液,沿着竖直的肉棒流下。
塞住旬升嘴巴的内衣也被取出,旬升的脑袋终于还是解放了出来,眼神有些呆滞,看着帐顶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流出少许口水,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瞬间他被呛了一口,胸口剧烈起伏了一阵,眼神也从呆滞中恢复过来,然而入眼第一个看见的还是织娘把他吓得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了。
“紧张什么?这不还没死呢,再说了……昨晚道长那般勇猛,还真是让妾身有些害怕呢~”织娘说着说着眼神又妩媚起来,让旬升感觉到后腰一阵幻痛。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旬升惊恐地看着织娘捏在手里的药丸,求饶道:“前辈我错了……不要拿我试毒药……呜呜……”
旬升这话听的织娘一阵白眼,虽说她折腾了旬升一整晚拿了不少阳气,但旬升取了她的元阴也不见得亏吧,怎么讲的好像是要搞成先奸后杀的样子。
织娘直接将丹药塞进了旬升嘴里,“吃吧你,曾经不知多少修仙者求着妾身施舍这么一张仙绸还不一定拿得到呢,这会全给你这不识好歹的小东西糟蹋了。”说着将硬挺的阴茎轻轻一弹,一股诡异的内力从肉棒顶端传到了尾椎骨,让旬升无法控制地将丹药咽了下去。
旬升呛的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翻腾,好在那丹药很快就化开了,像清水一样顺着咽喉就流入了肚子里。
过了好一会旬升没有察觉到肚子难受他才稍微消停下来,看着织娘一脸无语的样子很是尴尬。
虽然射了一晚上亏空的阳气有得到滋补,阴阳交汇之下几乎没有亏出去多少,但体力确实是实打实的消耗了,腰子整晚的满负荷工作让旬升浑身酸痛,这一颗丹药下去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恢复到比之前还好了,而且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
“……”旬升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扭过头去彻底沉默下来,他知道他这会问什么织娘都不会回答他的,所以干脆不问了。
“哎呀……这是闹脾气了么?”织娘微笑着凑近旬升,好似又要开始那般跨坐在旬升身上,两人的鼻子几乎顶在一起,旬升都能感觉到织娘那略显炽热的鼻息,“有话不妨说嘛~难道你觉得妾身的元阴是你能无缘无故拿走的么?”织娘的声音很是温柔,表情戏谑,然而在旬升耳中却是一声惊雷。
昨晚的那是元阴?看上去这般淫荡的女子,修炼了这么多年,竟然还保存着童子身?显然让旬升无法相信,他有些胆怯地摇摇头。
织娘眯起眼睛,问道:“这是不相信妾身保存着完璧,还是不相信就这样拿走了元阴呢?”
旬升咽了一口唾沫,寻思着反正也跑不掉,还不如实话实说,盯着织娘的眼睛道:“都不信。”
原以为织娘会生气,没想到她噗嗤一声笑了,低声道:“是或不是,又能如何呢?本就不是说给你信的。”织娘说这话的时候气势明显变了,让旬升仿佛坠入了万丈冰窟。
“那……那您到底想……想对我做什么?”旬升强忍着恐惧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这个问题,之前也不是不问,只是想太多,这个问题被排到了后面,话还没讲完就被捆起来强奸了,问了个屁。
“一开始妾身还真没认出你来,呵呵~你那些张雷击符,还有那把桃木剑,都是自己做的吧。”织娘并没有直接回答旬升的问题,而是又问起了旬升这些事。
旬升点了点头,织娘嘲笑道:“你师傅看上去也没教的太精啊,威力可比他从前用来驱魔的小太多了。”
此刻清醒的旬升才听进去织娘提起了老道士,不禁大吃一惊,问道:“您……您认识我师傅!?”
织娘笑着点点头,变成一副“我现在很好说话”的模样。
旬升大喜过望,开口便是:“原来是大水冲了……”
然而他话只是刚出口,便被织娘接下来的话噎住了:“那次你师傅也是带齐了家伙什来讨伐妾身呢~真是吓人。”
看见旬升讲不出话的惊恐模样,织娘还故作疑惑样地歪头问道:“冲了什么?”
“哈哈没事……没……没事……前辈做的好……”
“真的吗?嗯?”织娘的手压在旬升脑袋两侧,不怀好意地笑道。
唰啦——吱——
羽衣的两端再度伸长,又一次将旬升的肉棒牢牢裹住,如同吸管一般开始汲取。
旬升咬着牙不敢叫出声,心情好似浪中大船起起落落,根本摸不准这女人在想什么。
淡粉色的羽衣裹挟着肉棒摇摇晃晃,精液随着阴茎的抽搐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出来,羽衣上沾满了白色的液珠,织娘缓缓坐在旬升的胸口,明明她体型也不算娇小,但坐在旬升身上就是感觉不出重量,但还是让旬升有些胸闷,可能是她的屁股有点大。
“真是的……你们这些道士,怎么都这般口是心非?”织娘的手指在旬升的胸口划着圈,羽衣很自然地加剧了收紧。
“我……没有……我做事向来问心无愧……”旬升被榨的上气不接下气,本来早晨就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般吸取。
“你一定很想知道你师傅的事情吧……比如之前他在这发生过什么?”织娘说着说着指头往旬升胸口一点,旬升的脑内似乎传来“砰”的一声响,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消失了,这等手段胜过他念一万次清心诀。
“那……师傅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他还健在吗?只是不愿意回来?”旬升忽然流出了泪水,问道。
“呵呵……那当然是死了,你看着他下葬,还能有假不成?”织娘松开指头道,与此同时也将肉棒处的羽衣松开了,漏了七八个时辰的精液终于不再乱流,安定了下来。
“妾身虽擅长制造幻境,但也不是对着什么人都能凭空捏造的,你所见的,大多真的发生过,不妨想想,为什么在你之前会有人在山路上钉桃木桩,后来又拔掉了?”织娘缓缓道,随后伸手一招,一件繁复的长裙飘来套在了她的身上,随后便起身离开了床,旬升四肢的束缚也消失了,他试着挣脱,果然没有东西再来捆他了,他甚至没看见织娘是怎么离开的,总之房中确实没了织娘的身影,只余芳踪杳杳。
旬升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门前,此时的他还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看上去像个变态小贼,不过现在谁管那么多,跟这种喜怒无常的女人睡一起,谁知道哪天就被吸干了,还是跑为上策。
然而门外也没有织娘的身影,旬升开门窜了出去。
织娘坐在树上,看着旬升没命似地逃走的背影,有些不自信地撩开衣服看了看,又拿出镜子照了半天,沉思道:“有这么可怕吗?”但随后又丢掉了镜子,摸着肚子笑道:“罢了,过几天再来找你,下次被妾身抓到可不会故意放走你了哦~”那里存放着还未来得及吸收的所有精液,依旧保持着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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