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珊难得放假,一个人走进一家隐密的调酒酒吧。
她点了杯Martini,没多说什么,只静静坐在吧台,一边低头滑手机、一边看医学论文。
贺铮一眼看出她是那种“只想喝一杯冷静下来”的女人,没刻意搭话,只是语气温和地问:
“要不要我帮你挑一杯能让大脑暂时关机的酒?”
佩珊语气平稳地回应:
“我要能让额叶短暂抑制、身体获得轻度释放的那种。”
他轻笑:“……你大概是我遇过点酒最精确的客人。”
然后,他为她调了一杯缓慢后劲、带着催情香气的特制调酒——
玫瑰迷迭香琴酒+蜂蜜甜艾酒。
佩珊喝了两杯,脸红得像霞,微醺。
平常压抑到极致的她,开始不自觉碎念,只是内容全是医疗术语:
“其实……高潮也有分神经型跟血流型啦……很多人误会G点……那其实只是前壁皱襞……嗝……唔,角度错的话只会肿胀而已啦……”
贺铮听得目瞪口呆,然后慢慢露出一抹极度感兴趣的笑:
“你好像……很需要有人实地帮你『验证』一下理论。”
佩珊醉了,但还没失控。
只是从她坐到贺铮面前开始,讲话就开始出现些微断句。
“……你那杯……玫瑰加甜艾……后座力太强了……我、我额叶在……在关机中。”
贺铮轻笑,手指敲着酒杯边缘,视线盯着她通红的耳朵,与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
“所以,你现在是想继续分析醉态反射?还是……来场实证操作?”
佩珊抬起头,一脸职业倔强,但眼神慢了半拍,语气微飘:
“……我看过的阴道超音波,比你射过的还多。”
贺铮挑眉,站起身,语气平静又锐利:
“那你应该能报告一下——你的穴,在三点五公分的深度,会收缩几次?”
【酒吧楼上.贺铮住家】
贺铮没急着脱她的衣服,只是慢慢地、用指腹滑过她的内裤边缘,一寸一寸摸索。
直到他触到那层湿热、微微收缩的入口。
“很好。”
他语气平稳,像在诊疗台上读病例,“今天让你自己夹,自己数——高潮几次。”
“你、你……”
佩珊本能想反驳,却在话还没说完时,就被他一指顶进——
不深,恰恰三点五公分。
正中她口中的“前壁”。
“前壁三公分……那我就插三点五。”
他低声说,“专业医师,不会说错吧?”
“呜啊、啊啊……呜……你、你……这不是内诊啦……不对、不对啦……呜啊啊啊……子宫、子宫前……壁要爆啦啦啦啦!”
贺铮一边压住她挣扎的双腿,一边冷静地看着她反应崩溃:
“我开始怀疑你到底看过多少超音波。”
他慢条斯理地说,“来,自己夹。我想看看收缩频率爆表——会是什么样子。”
“我、我……不行…我自己都知道我穴收了…我…这样是…异常强收缩啦啦啦啦!”
他没有再动,只维持着刚好能压住她G点前端的深度,语气低哑:
“我现在什么都没做,你自己喷了。”
“啊啊啊呜呜……你、你不要再说了啦……我、我这样…会、会持续性高潮啦啦啦我会湿死啦啦啦啦啦!”
“那就继续湿,等一下再让你报告自己的前壁变态扩张指数。”
他微微压下她的小腹,感受她再度猛烈收缩的瞬间——
她整个人爆掉了,满床湿响、水声混着失控的语病乱飘。
贺铮维持着三点五公分不动的插入深度,就卡在她前壁上方某个已经湿到发胀的位置。
每当她穴口轻轻一缩,他就轻声问:
“这是哪条神经在收缩?专业的,你说说看。”
“我……我不行……这是、自主神经反射……呜、子宫会、会…扩张啦啦啦……唔啊啊!”
“很好,继续说。”
他手掌盖在她下腹,轻压着子宫的位置,每一下都让她夹得更紧。
佩珊满脸潮红,呼吸不稳,试图用医生的自尊撑着:
“我…我还能解释……这是、这是、深层G点被……反射撞击导致…高潮神经错乱……呜呜、我…不是、不是真的爽啦啦啦啦啦……”
“不是爽?”
他压低声音:“你夹成这样,连大腿根都抖了。”
“呜啊啊啊啊…我、我错了啦……我、我不想再讲了啦……”
“那你要怎样?”
她崩溃、语病、哭音夹杂:
“我…我不要只三点五了啦……我、我要、全部……全部插进来啦啦啦啦!”
贺铮笑了一下,像在看一个从论文世界跌进肉欲地狱的医学教授。
他慢慢抽出,再插到底。
“这样叫全部。佩珊医师,这感觉也要写进临床报告吗?”
她连话都讲不出来,只能整个人弯起来,像高潮中的麻痹生物一样颤抖乱夹。
佩珊还在高潮余韵中喘着,腿根抖得像快抽筋,子宫还在间歇性收缩。
贺铮低头看着她湿成灾难现场的内裤跟床单,眼神里满是坏到不行的愉悦。
“你的理论值是三公分嘛,那我们今天再来点进阶的。”
他慢慢地、稳稳地、再多插进去半公分,进到4公分深的位置,接着……
改变角度。
略微往上挑,像是在压住她前壁深处某个一直被她忽略的“死角”。
“这里呢?这是理论没提到的点吗?”
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她身体瞬间一缩,腹肌整个抽起来,双腿夹死他腰,然后……
水声炸开,整个人像断电一样猛然喷出。
贺铮低声:“原来佩珊医师也会乱射。这部分我可以帮你写进报告吗?”
佩珊整个人泪眼汪汪,语病乱飞:“你、你、你那里…呜呜、那、那不是、不是正常前壁啦啦啦、是…异常区域…唔唔、我真的、真的受不、不了啦啦啦啦!”
他没放过她,维持那个角度继续慢插、浅磨、转一圈。
她又喷了。
这次是泪+水+语病三重连发。
贺铮没急着动。
他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干净、稳定、完全掌握节奏的那种熟练手感……
一指,插到底。
刚好四公分。
他像在操作精密仪器,慢慢往上……勾、住、前壁。
“这里,会让专业抖吗?”
他边问,边沿着那块滑滑软软的敏感带来回磨蹭,力道不重,每一下都像是擦过神经末梢。
佩珊原本还咬着牙想要忍,但下一秒……
抖了。
不是直接爆炸的那种,是腿根、腹部、骨盆,一层一层的细颤。
像被什么慢慢撕开……
不是痛,是湿热、痒、痒得深处开始颤动的那种痒。
“我、呜、我不是要…不是要高潮的…这是、是…是深层感觉神经反应…不是、不是性高潮…唔、唔呜呜…”
她讲话开始语病,但还在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反射,不是快感。
贺铮听见她的嘴硬,手指却没有停。
他开始轻勾+小幅画圈+顺势压住那块前壁软肉中央。
“原来不是高潮,那我继续找找,等你真的收缩再说。”
她开始往后缩、想逃,可他的手扣住她骨盆,完全不给空间。
“唔啊、啊啊…我、我整个、整个骨盆都在…震啦啦啦啦啦……”
“这就是你说的,非高潮型子宫反射?”
“呜呜…我…我子宫…不是…不是…唔呜呜…啊啊啊啊!!”
就在他再一次“勾→按→绕”的瞬间……
她的声音直接断片。
然后……
湿爆。
那不是突然炸开的爆喷,是被撑到极限后溃堤的一瞬间。
她身体整个缩起来,穴紧到像要把那根手指卡住,水声才终于失控地流出。
贺铮没有动,只是贴着她耳边低语:
“现在才是高潮对吧?佩珊医师,下一层你能撑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