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刚过,王府后院的重重檐角便隐没在了愈发深沉的夜色里。
几盏昏黄的灯笼在廊下随风轻晃,光影斑驳,将雕花木窗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是鬼魅的触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腥气和晚香玉浓得发腻的甜香,混杂在一起,闻久了只觉得胸口发闷。
书房里,一尊半人高的铜鹤香炉正幽幽地吐着青烟,上好的沉水香气味醇厚,却压不住这屋里另一个更重的味道——那是王老爷身上常年不散的,混杂着汗臭、油腻与熏香的复杂气味。
王老爷,王德财,年近五旬,身形痴肥得像一口即将撑破的米袋。
他此刻正半瘫在一张铺着整张虎皮的太师椅上,两撇鼠须沾着晚饭的油光,一双小眼睛眯缝着,贪婪地打量着跪在面前地上的那个瘦弱身影。
那是个刚过二八年华的丫头,名叫杏儿。
下午才被牙人领进府,说是从遭了灾的北地流民里寻来的清白姑娘。
她身上还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袖口和裤脚都短了一截,露出两段细瘦的手腕和脚踝,冻得有些发青。
她低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梳成简单的双丫髻,几缕碎发散落在额前,更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
她能感觉到王老爷那几乎能将人剥光了的视线,像黏腻的虫子一样在她身上爬,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牙人临走前那番话还在她耳边回响:“王老爷心善,收留了你,往后你就是老爷的人了,食穿用度都亏不了你。只管放机灵点,好好伺候,往后的好日子长着呢。”
可她看着眼前这个肥得流油的男人,只觉得一阵阵反胃。
王德财终于动了。
他肥硕的身体费力地从椅子里挪出来,每走一步,地板都仿佛在呻吟。
他走到杏儿面前,伸出那只戴着硕大翡翠扳指的肥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抬起头来,让老爷我好好瞧瞧。”他的声音像是被一口浓痰糊住了,又粗又哑。
杏儿被迫仰起脸,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哭声溢出来。
烛光下,她看见了王老爷那张被肥肉挤得五官都错了位的脸,油光满面,一双三角眼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淫邪光芒。
“嗯……确实是个雏儿,这小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他粗糙的拇指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摩挲着,那触感让杏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想躲,可下巴被捏得生疼,根本动弹不得。恐惧像一张大网,将她牢牢罩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王德财见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非但没有半点怜悯,反而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噜声。
他府里的大太太和新纳不久的姨太太肚子都有了动静,几个月来他憋了一身的火,正愁没处发泄。
眼前这个新鲜水嫩的小丫头,正是送上门来的开胃菜。
“怕什么?”王德财的声音像是从油腻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酒足饭饱后的餍足与不容置喙的权威。
“伺候好了老爷我,往后有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当个朝不保夕的流民强上百倍?”他一边说着,肥胖的身躯一边缓缓俯下,那张因纵欲和酒精而显得浮肿的脸在烛光下泛着油光。
强烈的恶心感让杏儿猛地将头偏向一侧,试图躲开这令人窒息的侵犯。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书房里炸开。
王德财的手掌又肥又厚,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在杏儿的左脸上,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都向侧面倒去,一头撞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她的耳朵里瞬间只剩下尖锐的嗡鸣,世界的声音仿佛都离她远去,只剩下左半边脸颊上一片火烧火燎的剧痛,痛觉深处,甚至能感觉到牙齿磕破了口腔内壁的嫩肉,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
“不识抬举的贱货!”王德财的咒骂声在嗡鸣中显得模糊而遥远。
他没有给杏儿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头皮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痛呼出声,整个人被硬生生地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另一只布满厚茧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后脑勺,五指深陷,让她再也无法转动分毫。
这一次,杏儿避无可避。
那两片肥厚的嘴唇精准无误地、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唇。
所有呜咽和求饶都被尽数吞没在那片温热而油腻的黑暗中。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条肥大、粗糙、布满了滑腻舌苔的舌头,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强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如同一条贪婪的毒蛇,长驱直入。
那舌头在她小小的口腔里肆意搅动、翻刮,粗砺的表面摩擦着她每一寸稚嫩的软肉——上颚、脸颊内侧、敏感的舌下,贪婪地搜刮、吮吸着她因极度惊恐而分泌出的、带着苦涩味道的津液。
杏儿绝望地挣扎着,纤细的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他那如山峦般沉重的身体,可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对于王德财而言,不过是小猫的抓挠,甚至无法让他晃动一下。
她的反抗,反而像是一剂催情药,激起了王德财更强烈的、源自雄性本能的征服欲。
他的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她纤瘦的脖颈滑下,粗暴地抓住她身上那件粗布衣衫的领口。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一道惊雷在杏儿的脑海中炸响。
她只觉得胸口猛地一凉,单薄的上衣已经被从中间撕成两片破布,露出了里面贴身穿着的、一方小小的红色肚兜。
那肚兜同样是粗布缝制,洗得有些发白,却依然顽强地包裹着她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脯。
两团小巧的、微微隆起的柔软,就在那一方红色布料下,随着她急促而绝望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王德财终于暂时放开了她的嘴。
当他肥硕的头颅移开时,一条亮晶晶的、混合着两人唾液的粘稠丝线,从他的嘴角一直牵连到杏儿的唇角,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又屈辱的光。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鼻孔里喷出的热气都带着那股腥臊,一双本就浑浊的眼睛里,此刻更是燃烧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淫光。
“哼……小骚货,看着干瘪,还挺有料的嘛。”他狞笑着,那只刚刚施暴的肥硕手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把就罩住了她左边的乳房,隔着那层薄薄的肚兜,开始了粗暴无比的揉捏。
那力道又重又狠,完全不是爱抚,而是纯粹的发泄。
他五指并拢,将那团娇嫩的软肉在她胸前肆意地搓、揉、挤、压,仿佛在揉一块没有知觉的面团。
杏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她的乳房是如此娇嫩,从未经受过这般蹂躏,只觉得又疼又麻,骨头都像是要被捏碎了。
一种陌生的、屈辱的酸胀感,混合着尖锐的刺痛,从被他指尖反复碾压的乳头深处传来,迅速蔓延至整个胸腔。
王德财似乎觉得隔着布料不过瘾,三两下就扯断了肚兜的系带,将那最后一方遮羞布也扯了下来。
两团微微隆起、如同白玉馒头般的肉丘,便这样彻底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它们是那样白皙,与周围被吓得惨白的肌肤融为一体,顶端那两点粉嫩的乳头,像是两朵受惊的蓓蕾,在混合着沉水香与男人体臭的空气中,无助地瑟缩、挺立着。
他贪婪的目光在那两团雪白上逡巡片刻,然后低下头,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粒。
布满倒刺的舌头和粗糙不平的牙齿,开始对那颗可怜的、粉嫩的蓓蕾进行反复地啃咬、吸吮、撕扯。
“啊……不要……疼……求求你……”杏儿终于从喉咙深处迸发出凄惨的哭喊,这已经不是哀求,而是纯粹因剧痛而发出的悲鸣。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钉在案板上活刮的鱼,除了徒劳的痉挛,什么也做不了。
他另一只空闲的大手,则像一条滑腻的蛇,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粗暴地探入了她那条同样破旧的裤子里。
当那肥腻、湿热的手指触碰到她双腿之间最私密、最柔软的所在时,杏儿浑身猛地一僵,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头到脚劈中,大脑一片空白。
那里,是她身体里最圣洁的禁地,从未被任何人、任何事物触碰过,此刻却被一只肮脏、油腻、刚刚蹂躏过她口腔的手肆意侵犯。
他用布满老茧的粗糙指腹,在那紧紧闭合的缝隙上来回摩擦着,那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纯粹的、野蛮的亵玩。
很快,那本就干燥的所在,就感受到了一种火辣辣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般的刺痛。
王德财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将杏儿整个人都按倒在冰冷坚硬的木地板上,肥硕如猪的身体沉沉地压了上来,巨大的重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三下五除二地扯掉了她最后的遮蔽——那条破旧的裤子,然后用膝盖强行顶开了她因为恐惧而并拢的双腿。
“让老爷我好好看看,你这下边儿是不是也跟脸蛋一样水嫩。”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借着头顶摇曳的烛光,饶有兴致地鉴赏,端详着那片从未有过访客的风景。
那里的绒毛还很稀疏、柔软,呈现出淡淡的墨色。
两片小巧的阴唇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紧地闭合着,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诱人的粉色。
中央那道缝隙更是连一丝多余的痕迹都没有,干净得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充满了少女独有的、纯洁而稚嫩的气息。
王德财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哼鸣,他伸出两根沾满了她口水和泪水的手指,不容分说地掰开了那两片娇嫩的阴唇。
杏儿疼得闷哼一声,身体绷得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
那隐秘的内里被强行翻开,向他展示出更加鲜嫩、湿润的粉色黏膜,以及那粒藏在顶端、因为这粗暴的对待而微微颤抖、挺立的阴蒂。
“啧啧……真是个极品……”他一边用污秽的语言赞叹着,一边用那根粗糙的手指,在那粒极度敏感的小肉粒上恶劣地打着圈。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尖锐痛楚与怪异酥麻的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那被侵犯的一点轰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杏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了一下,腰肢无力地塌陷下去,腿间那原本紧闭干涩的缝隙里,竟被这粗暴野蛮的撩拨,硬生生逼出了一丝清亮而粘稠的淫水。
王德财见状,笑得更加得意和狰狞。
他终于放过了她,转而解开自己那早已鼓胀不堪的裤腰。
那根按捺不住的、丑陋的肉棒,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在烛光下显露出它狰狞的全貌。
它粗大得惊人,颜色是暗沉的、因过度充血而发亮的紫红色,一条条蚯蚓般的青筋盘根错节地虬结在表面,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搏动。
顶端的龟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涨大外翻,呈现出一种油亮的、令人作呕的光泽。
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些浑浊粘稠的、半透明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臊味。
他抓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狞笑着凑到杏儿的脸边。
“来,小骚货,张嘴。先给老爷舔干净了。”
杏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她拼命地、剧烈地摇着头,泪水和鼻涕糊了满脸,样子狼狈不堪。
“不……求求你……老爷……不要……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不要这样……”
她的哀求和哭喊,只换来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王德财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他一把捏住她两边的脸颊,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向内一挤,杏儿的嘴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狠狠地塞了进去。
“唔……呕……唔唔……”
强烈的腥臊味和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和鼻腔,直冲天灵盖。
杏儿的喉咙被那巨大的龟头死死地抵住,连干呕都变得奢侈,只能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呜咽声。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将她的脸颊冲刷得一片狼藉。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王德财却像是很享受她这副痛苦的模样,他抓着她的后脑勺,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在她的口腔里抽动起来。
粗大的肉棒柱身摩擦着她的嘴唇、牙齿和舌头,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混合着血丝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淌,滴落在她胸前白皙的肌肤上,最终汇入她身下冰冷的地板,发出一声声轻微的、粘腻的“啪嗒”声。
他用她稚嫩的口腔玩弄了许久,直到那根狰狞的肉棒被杏儿的口水和泪水浸润得晶晶亮,闪烁着淫荡的光泽,他才意犹未尽地、猛地一下抽了出来。
他粗暴地将杏儿翻了个身,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肥硕的膝盖野蛮地顶开她的双腿,将她那小小的、还带着少女青涩的屁股高高抬起。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那处刚刚被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地,更加毫无遮拦地、脆弱地暴露在他眼前。
没有丝毫的怜惜,更没有任何前戏。
王德财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沾染了唾液而显得更加湿滑、硬得发烫的鸡巴,对准了那道还在流淌着清亮淫水、紧致到几乎看不见缝隙的小穴,猛地一沉腰,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
惨叫,从杏儿的喉咙最深处迸发出来。
那是她短暂的十五六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从正中间被一把斧头残忍地劈开,一股灼热的、撕裂的、毁灭性的痛楚,从下身最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她的眼前猛地一黑,无数金星在黑暗中乱舞,差点就此昏死过去。
一抹刺目的鲜红,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汩汩流淌下来,混杂着之前被逼出的淫水,在地板上迅速晕开一小片凄艳而肮脏的痕迹。
王德财被那层薄膜带来的强烈阻碍感、以及最终破开它时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感,刺激得浑身剧烈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肉棒正被一圈从未被开垦过的、温热、紧涩、拼命绞缠的嫩肉死死吸住,那销魂的滋味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几乎立刻就要射精。
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停顿了片刻,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着这开苞时独有的、极致的快感,然后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野兽式的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他肥硕的臀部与少女纤瘦小巧的屁股每一次撞击,都在空旷的书房里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声响。
他像一头发情的、不知疲倦的公猪,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只顾着发泄自己积攒已久的、肮脏的兽欲。
粗大的肉棒在杏儿狭窄得不可思议的阴道里野蛮地、毫无章法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粉色的血水和白色的泡沫,每一次顶入,都毫不留情地、凶狠地直捣最深处那脆弱的子宫口。
杏儿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片落叶,随着他猛烈的冲撞,无助地、剧烈地前后摇摆。
那撕裂般的剧痛已经让她渐渐麻木,她狼狈地趴在地板上,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沾满灰尘的木纹,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却睁得大大的,里面空洞无物,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具被人拆解、玩弄、已经破败不堪的器物。
王德财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地板上。
“小骚货……真他妈的紧……操!夹得老爷的鸡巴都要断了……你这小穴……真是个吸髓的洞……要把老爷榨干了……”他一边疯狂地撞击,一边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言语刺激着自己,也刺激着身下那具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身体。
杏儿的阴道已经被他粗暴的操干磨得火辣辣的疼,每一寸内壁都像是被烙铁烫过。
但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碾过阴道内壁上那些敏感的嫩肉,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撞击那脆弱不堪的宫颈,一种陌生的、被强行植入的、病态的快感,也开始从那片废墟般的痛楚中,如同毒藤般丝丝缕缕地升起。
她的身体,这个她已经无法控制的躯壳,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这地狱般的、永无止境的摩擦。
“咕叽……咕叽……咕叽……”
随着淫水的增多,两人交合处的声音,也从最开始干涩的摩擦声,逐渐变成了粘腻不堪、淫靡至极的水声。
就在杏儿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撞击震得散架的时候,王德财的身体突然猛地绷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满足的咆哮。
他死死地按住杏儿纤细的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深深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捅进了她的子宫最深处。
一股滚烫、粘稠、带着浓重腥气的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凶猛地喷射而出,将他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灌满了她那从未承受过如此冲击的、稚嫩的子宫。
那灼热的、大量的精液,野蛮地冲击着脆弱的宫腔,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酸涩的、被撑满涨破的异样感。
射精过后,王德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杏儿的背上停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离去,一股混合着鲜红血液和乳白精液的污浊液体,从杏儿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已经无法合拢的小穴里汩汩流出,淌过她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肮脏的痕迹。
王德财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自顾自地提上裤子,摇摇晃晃地走回到那张象征着他权势的太师椅上坐下,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
而杏儿,依旧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沾满了污秽的破布娃娃。
盛夏的午后,毒辣的日头将庭院里的青石板烤得滚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草木气息。
王德财府邸的前厅里,酒席早已过半,满桌的残羹冷炙散发着油腻的酒食气味。
王德财一张肥脸喝得油光满面,红得像是猪肝,他打着酒嗝,一只肥腻的大手重重地拍在身旁客人的肩膀上,熏人的酒气几乎要喷到对方脸上。
“张老弟……嗝……你我真他娘的一见如故!”他口齿不清地嚷嚷着,“今天,必须让你……让你尽兴!哥哥我啊,最近淘换了个小玩意儿,那叫一个水灵,保准你这文化人……也得丢了魂儿!”
他对面的客人,那位姓张的秀才,约莫三十岁上下,一身浆洗得笔挺的蓝色长衫,面皮白净,鼻梁上架着一副西洋水晶镜片。
王德财见他似乎颇感兴趣,得意地咧开大嘴,露出满口被烟酒熏黄的牙,他猛地一拍手,朝着门外候着的下人粗声喊道:“去!把后院那个杏儿,给老子叫过来!”
后院的井台边,杏儿正费力地搓洗着一大盆衣物,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被下人半推半搡地带到前厅。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王德财那张写满了淫邪与炫耀的肥脸,以及他对面,那个陌生男人投来的,毫不掩饰的、审视的、带着浓烈欲望的目光。
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钩子,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刮过,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过来,”王德财油腻的手指朝她勾了勾,“还愣着干什么?这是县里来的张秀才,老爷我的贵客。你今晚,就给老子好好地伺候张秀才。”
那“伺候”两个字,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其中的猥亵与命令意味,像是一条黏腻的毒蛇,钻进了杏儿的耳朵里。
杏儿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地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恐惧让她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她死死地低着头,视线里只有自己那双洗得发白的布鞋,鞋尖上沾了一点泥污。
“不……老爷……我……”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的哀求在喉咙里打转。
“砰!”王德财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抓起手边的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浑浊的酒液四溅,在油腻的桌面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怎么?老子的话你他妈的听不懂?”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暴戾的威胁,“还是说,这半个多月把你这小贱货的骚骨头给养硬了?”
一旁的张秀才,始终保持着那副置身事外的温文模样。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呷了一口。
杏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大颗大颗地在眼眶里打转,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不……老爷,求求您……不要……我不要……”
“不愿意?”王德财发出一声阴冷的嗤笑。
他肥硕的身躯猛地站起,几步走到杏儿面前,粗糙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颌,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他的眼神阴狠而残忍,“你他妈的别忘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我花二两银子买回来的母狗!老子让你舔屎你就得舔屎,让你张开腿你就得张开腿!你以为你还有的选?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再敢说一个‘不’字,老子明天就把你扒光了卖到县里最下等的窑子里去!让那些码头上的臭苦力、拉车的、街上的野狗流浪汉,一天换八十个人来操你!等到你这身皮肉被操烂了,骚穴变得比城门洞还宽,老得没人要了,老子就把你光着身子丢到烂泥坑里,让那些断手断脚的乞丐围着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他们最脏的手指头捅烂你!让你想活活不了,想死都死不成!”
妓院、苦力、乞丐……那些画面在她脑海中翻滚,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禽兽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出。
她终于彻底绝望了,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
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清泪顺着冰冷的脸颊滑落,滴在她胸前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所有的反抗、哀求和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
看到她终于被驯服,王德财满意地哼了一声,粗暴地甩开了手。
他朝张秀才递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张老弟,咱们换个地方,去书房,那里清静,方便你验货。”
书房里,依旧点着那昂贵的沉水香,幽幽的香气混杂着书卷的霉味。
但此刻,空气中还多了一股属于陌生男人的、带着淡淡皂角味的、冰冷的气息。
杏儿像一具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被王德财一把推倒在地上,柔软的波斯地毯也硌得她生疼。
张秀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长衫的盘扣,褪下外衣,露出里面洁白的中衣。
他走到杏儿面前,缓缓蹲下身。
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却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轻轻地抬起杏儿的脸,指腹摩挲着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
“莫怕,”他的声音很轻,很温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王老爷说你是极品,想来是不会错的。你且放宽心,好好伺候,我这人,向来怜香惜玉。”
话音未落,他那双手便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杏儿衣襟上的盘扣。一颗,两颗……动作斯文。
杏儿浑身僵硬,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她任由他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当最后一层亵裤也被抽离,她赤裸的身体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灼热的视线和昏黄的烛光下。
冰凉的空气和屈辱感让她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张秀才的目光像是在进行一场细致的解剖。
他从她因羞耻而微微挺立的、粉嫩的乳尖,到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平坦光洁的小腹,最后,落在那片精心修剪过、干净又稚嫩的私密之处。
那里的阴唇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着,透出一种脆弱而诱人的粉色。
他的呼吸,在看到那处风景时,微微重了一分。
“果然是极品。”他低声赞叹了一句,“王兄,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
王德财发出一阵粗野的大笑,“张老弟尽管用!这小骚货的嘴还闲着呢,正好给哥哥我解解馋!”
说着,他便抓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硕大的龟头涨得像个紫茄子一样的鸡巴,大步走到杏儿的头边。
他根本不给杏儿任何反应的时间,就着站立的姿势,弯下腰,将那根沾着腥臊尿液和前列腺液的肉棒,粗暴地、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呃……!”
熟悉的腥臊味和被瞬间填满的窒息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下巴被撑得酸痛,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王德财在她口腔里的野蛮进出。
那巨大的龟头毫无怜惜地反复撞击着她柔嫩的喉口软肉,逼得她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被撑开的嘴角,狼狈地向下流淌。
与此同时,张秀才分开了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摆成一个屈辱的M字形。
他不像王德财那样急色,反而显得极有耐心。
他伸出手指,探入那因为恐惧而分泌出的、湿滑冰凉的淫水之中,仔细地沾取了一些,然后在那娇嫩红肿的小穴入口处反复涂抹、打圈。
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鉴赏一件珍贵的瓷器,可这温柔的亵玩,却比粗暴的侵犯更让杏儿感到刺骨的寒冷。
当他觉得那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能够容纳他的进入时,才扶着自己那根尺寸虽不如王德德财夸张,但同样坚硬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已经为他张开的、无助颤抖的门户,缓缓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嗯……啊……”
尽管已经被王德财开拓了半个多月,但同时被两处截然不同的器官侵犯,还是让杏儿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压抑的闷哼。
嘴里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连哭喊都变成了模糊的呜咽;而身下,另一根灼热的肉棒正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姿态,撑开她最私密的软肉。
这种前后夹击、被彻底物化、被当成一个容器占有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绝望。
张秀才的动作很慢,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开拓紧致穴道的过程。
他的肉棒在湿滑温热的甬道里缓缓推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是如何在他的侵入下被迫舒展,又是如何本能地收缩、包裹、吸吮着他。
而她头顶的王德财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正兴致高昂地在她嘴里大开大合,肥硕的腰腹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脸颊,硕大的龟头冠冕一次次狠狠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喉口,逼得她不断干呕,眼泪鼻涕混着口水,糊了满脸。
终于,张秀才的肉棒完全没入了杏儿的身体深处,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深深地楔在了她敏感的子宫口上。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才开始以一种缓慢而极有韵律的节奏,开始抽动起来。
“唔……噗嗤……咕叽……噗嗤……”
上方的声音,源自王德财那根粗野的肉棒。
他肥硕的身躯像一头兴奋的公猪,汗水从他油腻的额头和后颈滚落,滴在杏儿的脸上、发间。
他每一次挺动腰腹,都将那根硬得发烫、顶端马眼还不断溢出浑浊前液的鸡巴,狠狠地捣入杏儿那被撑到极限的口腔深处。
硕大的龟头冠冕粗暴地碾过她敏感的上颚,再蛮横地冲击她柔嫩的喉口软肉。
“呃……呃呕……”杏儿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被堵塞的干呕声。
她的下颌骨早已酸痛欲裂,嘴角被撑开到一个非人的角度,无法闭合的嘴唇边,挂着一条条晶莹又污秽的丝线。
那是她的唾液、被迫涌出的生理性泪水、以及王德财肉棒上腥臊的液体混合而成的粘液。
当肉棒抽出时,这些粘液会被拉扯成半透明的、暧昧的丝,在昏黄烛光下闪着黏腻的光;而当肉棒再次捅入时,这些液体又被尽数捣回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令人作呕的“咕叽、咕叽”的声响,伴随着空气被挤压出的“噗嗤”声。
她的舌头被压在肉棒之下,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碾磨,连一丝完整的求饶都无法发出,只能从鼻腔里泄露出绝望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下方的声音,则来自张秀才。
他将杏儿的双腿分得更开,架在自己的臂弯里,这个姿势让他能更深地进入,也能更清晰地观赏自己的杰作。
他不像王德财那样狂风暴雨,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精准计算过的韵律。
他缓缓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能看到那被他操弄得红肿外翻的阴唇,是如何湿淋淋地、恋恋不舍地包裹着他的龟头,穴口处满是亮晶晶的淫水,像是一张被彻底撑开的、哭泣的嘴。
然后,他会猛地、一鼓作气地将整根肉棒重新捅回最深处。
“噗嗤——咕啾!”
这一记深顶,会将穴口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淫水尽数带入湿热的甬道,与里面早已泛滥的爱液混合,发出清晰可闻的、泥泞不堪的水声。
杏儿的小腹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无力地落下。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下体在陌生的侵犯下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让张秀才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也让那水声变得愈发响亮、淫荡。
“嗯……真是……紧得会吸人……”张秀才的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扶了扶鼻梁上因动作而有些下滑的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兴奋与探究的光芒。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那紧窄的阴道内壁是如何在他肉棒的每一次进出时,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般,拼命地吸吮、绞缠着他,带给他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而杏儿,就躺在这两种声音的交响之中。
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上方是窒息的痛苦和粗重的喘息,下方是撕裂般的胀痛和不受控制的酥麻。
王德财的汗水滴在她脸上,带着一股汗臭和酒气;张秀才的肉棒在她体内搅动,带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蜿蜒地淌在华美的波斯地毯上,浸开一小片深色的、黏湿的痕迹。
她的双手无力地摊在身体两侧,指甲在柔软的地毯上徒劳地抓挠着,直到脱力、昏迷……
那场不堪淫乱过后,杏儿像是大病了一场,在偏房里躺了两天,才勉强能下地走路。
而这几日,王德财好像忙于收租,似乎是把她暂时忘了,这让她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只是,她早已不是那个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在这座大宅里,觊觎她这具年轻肉体的,并非只有王德财一个。
王德财有个儿子,名叫王皓,年方十四,比杏儿还要小上一些。
这少年平日里沉默寡言,面色总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整日捧着书本,看上去文弱无害。
她曾在院子里撞见过他几次。他从不与她说话,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瞳孔,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那目光粘腻而露骨,让她浑身不自在。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杏儿早已在床上里蜷缩着睡下。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谁?”她警惕地问。
门外传来一个略显尖细的少年声音,“是我。我房里的烛台倒了,你过来收拾一下。”
是王皓。
杏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么晚了,叫她一个丫鬟去他房里收拾东西,怎么想都透着诡异。
但她不敢不去,这府里,主子的话就是天。
她披上外衣,惴惴不安地跟着领路的小厮,穿过漆黑的庭院,来到王皓的房间。
他的房间比王德财的书房要精致得多,空气中没有沉水香,而是一种淡淡的、冷冽的墨香。
一张紫檀木书桌上,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个铜制烛台确实倒在桌上,蜡油流了一片。
“把这里收拾干净。”王皓坐在床边,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袍,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杏儿不敢多言,走上前去,拿起抹布,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桌上的蜡油。在她身后,王皓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背脊发凉。
“渴了吧?喝口水再弄。”他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边,递过来一杯尚有余温的茶水。
杏儿受宠若惊,连忙摆手,“不……不渴,少爷,奴婢不渴。”
“我让你喝。”
杏儿不敢违抗,只得接过茶杯,在王皓的注视下,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茶水入喉,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继续埋头收拾。可没过多久,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她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模糊,手脚发软,连手里的抹布都拿不住。
成了。
王皓在心里默念。
这药是他从一个走方郎中那里高价买来的,药效极猛,无色无味。
为了今天,他已经盘算了太久。
自从父亲将这个丫头带回府里,他那颗早熟而阴暗的心,就被勾起了一团火。
他听过书房里夜深人静时传出的、压抑的哭喊和淫靡的水声,他见过杏儿清晨时走路时那不自然的姿势。
太诱人了。
“啪嗒。”
她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她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根被抽去骨头的面条,朝着地面倒去。
王皓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在她倒地之前,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
她很轻,身上带着一股洗衣皂的清香和淡淡的汗味。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横抱起来,走向自己那张宽大的、铺着锦缎被褥的床。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先走到门口,将房门从里面插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床边,借着烛光,仔细地、一寸寸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她躺在那里,眉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微微蹙着,嘴唇半张,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呼吸均匀而绵长。
这副毫无防备的睡颜,让他下腹那根早已苏醒的、属于少年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少年人的欲望就像是烧开了的水,一旦沸腾便再也无法抑制,咕嘟咕嘟地冒着灼人的热气,催促着他将身下这具昏睡的躯体彻底占有。
王皓的指尖因为亢奋而微微颤抖,他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杏儿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外衣,衣料与皮肤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几颗老旧的盘扣被他蛮横的力道直接绷断,弹飞出去,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中衣之下,那方刺目的红色肚兜像是雪地里燃起的一丛火焰,瞬间点燃了王皓眼中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记得父亲是如何对待这块布料的——像撕开猎物的皮毛一样,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征服感。
王皓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俯下身,没有去解那繁琐的系带,而是直接用牙齿咬住了肚兜的一角,狠狠向下一扯。
“嘶啦——”
红色的绸布应声而裂,脆弱得不堪一击。
随着布料的破碎,两团温软的雪白彻底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它们并不算丰满,却有着少女独有的、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弧度,像两只刚刚蒸熟的白面馒头,散发着诱人的奶香。
顶端那两点茱萸因为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迅速地收缩、硬化,变成了两粒坚挺的、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肉粒。
王皓的呼吸变得滚烫,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在那挺立的乳头上重重碾过。
他看到杏儿昏睡的眉心蹙得更紧,身体发出一阵细微的、无意识的战栗,这种无声的反应让他体内的邪火烧得更旺。
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遮蔽,那条浆洗得泛白的裤子被他粗鲁地褪到脚踝,最后被他一脚踢开。
她就那样赤条条地躺在了他的面前,身体的每一寸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视线里。
烛光为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那光线流淌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汇聚在她双腿之间那片幽深的所在。
那里的毛发稀疏而柔软,两片小巧的阴唇因为主人的昏迷而微微张开,露出一线湿润的缝隙。
王皓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处,他注意到那里的颜色比他想象中要深,带着一种被反复使用过的、微微红肿的暗沉色泽,那是他父亲留下的印记。
这个发现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不快,反而激起了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从床头柜里摸出那卷早就准备好的粗麻绳,抓起杏儿纤细的手腕,将麻绳一圈圈地紧紧缠绕上去,麻绳深深地勒进皮肉里,在她雪白的手腕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痕。
他将绳子的另一头死死地系在雕花的床头立柱上,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她的另一只手和双脚脚踝也牢牢缚住。
很快,杏儿的身体就在床上被固定成一个屈辱而淫荡的“大”字,四肢被拉伸到极限,身体的正面,从微微起伏的胸脯到那片泥泞的私处,都毫无遮拦地向他敞开。
做完这一切,王皓才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衣裤。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少年肉棒“啪”地一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嚣张地挺立着。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因过度充血而形成的紫红色,继承自父亲的狰狞青筋在柱身上盘根错节,突突地跳动着。
他爬上床,沉重的身体让床板发出“吱嘎”一声呻吟。
他没有立刻进入她,而是俯下身,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淡淡少女体香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抬起头,用自己那已经干裂起皮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诱人的双唇。
他用舌尖粗暴地顶开她微张的牙关,长驱直入。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头,刮蹭着她敏感的上颚。
他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被动分泌出的津液,将自己的唾液野蛮地渡入她的口中,再混合着她的体液一同吸回,如此反复。
“啧……啧……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淫靡。
当他终于结束这场漫长的“亲吻”时,一条粗长的、混合着两人唾液的银丝从他们交缠的唇间拉扯开来,晃晃悠悠地滴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
杏儿的嘴唇已经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像两片熟透的樱桃,闪烁着湿漉漉的水光。
他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腿心之间。
他用两根手指,毫不温柔地掰开了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将那隐秘的穴口彻底暴露出来。
那里面早已是一片湿滑泥泞,被他父亲开拓过的甬道此刻正微微翕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他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前戏,而是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已经为他张开的、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粘腻的、皮肉被贯穿的闷响。
尽管已经被多次使用,但对于他这个尺寸同样可观的少年来说,她的身体依旧紧致得惊人。
肉棒顶入的瞬间,一股被温热嫩肉死死包裹、吮吸、绞杀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嗯……哈……真他妈的紧……”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
他享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狭窄的甬道里进出的感觉。
每一次抽出,龟头都会勾带出大量粘稠的淫水,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水光淋漓;每一次顶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狠。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冠碾过她阴道内壁上那些柔软敏感的褶皱,最终用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紧闭的子宫口上。
“咕叽……啪嗒……咕叽……”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放荡的乐曲。
他看到杏儿那被绳索束缚的身体,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
她的小穴,也在他每一次深入时,本能地收缩绞紧,仿佛在挽留他的巨大,又像是在承受不住这般凶猛的对待而发出的悲鸣。
这非但没有让他产生丝毫怜悯,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狂野,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撞得散架。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急促得近乎失控的喘息后,王皓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膻气息的少年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凶猛地从他马眼中喷薄而出,没有丝毫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那毫无知觉的身体深处,将她温热的子宫浇灌得满满当当。
他趴在杏儿身上,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那阵阵余韵。
他没有立刻拔出自己的肉棒,而是任由它还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它在温热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中慢慢变软。
不知过了多久,杏儿在一片混沌中醒来。
她没有立刻睁开眼睛,感官先一步恢复了运作。
首先是触觉,手腕和脚腕处传来粗糙的摩擦感,勒得很紧,让她动弹不得。
身下是柔软的锦被,与柴房的干草截然不同。
然后是痛觉,下身传来一阵熟悉的、被撑开后的酸胀与火辣辣的刺痛,身体内部,似乎还有些粘稠的、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出。
嘴唇也有些肿痛,口腔里弥漫着另一个人的气息。
她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青紫色掐痕与吻痕,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
而始作俑者,那个看上去比她还要小上几岁的王皓,此刻也同样赤裸着身体,像只贪婪的幼兽般趴在她身上,脸颊埋在她的颈窝里,鼻尖翕动,深深地嗅闻着她肌肤的香气。
他很瘦,但每一寸肌理都透着紧实的力量,苍白的皮肤在晨光下几乎透明。
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肉棒,此刻已经疲软下来,软塌塌地贴在她的大腿内侧,顶端的马眼还微微张着,上面沾满了她穴中流出的淫水与他自己射出的精液,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半透明的粘液在根部凝结成白色的浊块,一片狼藉。
记忆的洪流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那杯下了药的茶,那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在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年,用比他父亲更粗暴、更不知餍足的方式,彻底占有了她。
屈辱、暴怒、恶心,种种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喷涌至她的头顶。
“畜生!你放开我!”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声音因为久未发声而干涩沙哑。
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绷紧的绳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手腕脚腕处的皮肤被磨得更深,渗出了血珠。
柔软的床榻成了她徒劳扭动的舞台,每一次挣扎都让那根贴着她的肉棒跟着晃动,粘腻的触感清晰地传来。
王皓被她的动静弄醒了。
他慢悠悠地抬起头,那张尚带稚气的脸上没有半分惊慌,反而漾开一抹玩味的、带着残忍快意的笑。
他伸出舌头,将自己同样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舔舐了一圈。
“你醒了?”他轻笑出声,手指顺着她的下颌线滑到脸颊,指腹粗糙的薄茧刮过她娇嫩的皮肤,“我还以为你这头小母猪要睡到日上三竿呢。你昏过去的样子可真骚,嘴巴软乎乎的,舌头也甜,我刚才可是把你嘴里的口水都舔干净了。还有你这小穴,真是有趣,明明人晕着,被我操干了还会自己流水,绞得我的鸡巴爽死了。”
他的话语下流而露骨,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精准地捅进杏儿最脆弱的神经。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那两团丰满的奶子也随之晃动。
“你……你无耻!你不得好死!”她拼命地扭动着,想要挣脱这屈辱的束缚,哪怕只是为了咬下他一块肉来。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不带任何预兆地甩在她脸上。
王皓的力气并不算大,但这一下却又快又狠,杏儿只觉得半边脸瞬间麻木,耳中嗡嗡作响,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滑落。
“贱货,还敢骂我?”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阴冷,方才那点玩味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我爹没把规矩教给你。既然这样,今天我就替他,好好‘教’你一次。”
他翻身下床,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白皙。
他从墙角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根细长的马鞭。
鞭身由黑色的牛皮编织而成,浸透了桐油,在微光中泛着阴冷的、油亮的光泽。
杏儿惊恐地看着他握着鞭子一步步走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不……求你……不要过来!”
王皓对她的哀鸣充耳不闻。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打量着她因恐惧而战栗的裸体。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用鞭子的末梢,在她身上缓缓地滑动。
冰凉坚硬的皮革触感,从她纤细的小腿脚踝,一路向上,划过膝盖窝,来到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在那里不轻不重地刮搔着,然后继续向上,掠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那两团微微隆起的乳房上。
鞭梢在她那因羞耻与恐惧而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轻轻打着圈。
那冰凉的、带着十足威胁意味的触感,让杏儿的乳头愈发坚挺,颜色也变成了诱人的暗红色。
“你看,你的身子多喜欢我。”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还没开始呢,奶头就硬成这样了,等着我来抽你吗?小骚货。”
话音未落,他手腕猛地一抖。
咻——啪!
细长的皮鞭撕裂空气,带着尖啸,狠狠地抽在了杏儿的小腹上。
一道刺目的红痕瞬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像是用血画下的一笔。
剧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杏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啪!啪!啪!
鞭子不再有任何停顿,雨点般密集地落下。
抽打在她的胸前,抽打在她的大腿,抽打在她高高翘起的臀瓣上。
每一鞭下去,都精准地落在之前未曾触及的白皙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平行的、鲜红的鞭痕。
杏儿的哭喊与求饶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但这非但没能换来怜悯,反而让施虐者眼中的兴奋愈发浓烈。
她白皙的肌肤成了他作画的画布,那些纵横交错的红痕,在她身上构成了一副凄美又淫靡的画卷。
就在杏儿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时,鞭打毫无征兆地停了。
王皓随手扔下皮鞭,又从桌案上拿起一根喜庆的红色龙凤烛,用火折子点燃。
跳动的橘红色火苗映入杏儿涣散的瞳孔,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极致的恐惧已经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摇头。
王皓将燃烧的蜡烛缓缓倾斜,滚烫的、鲜红色的蜡油,一滴,一滴,精准地滴落在她的小腹上,滴落在她的大腿根部,滴落在那些刚刚被鞭子抽出的、微微肿起的红痕上。
“啊——!”
灼热的、尖锐的刺痛,比鞭打更加钻心。
滚烫的蜡油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随即又迅速冷却、凝固,将那份痛楚与恐惧一同封印在皮肤之上。
红色的蜡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与鲜红的鞭痕上,像是一朵朵诡异绽放的血梅,妖异而淫荡。
杏儿的身体在剧痛和恐惧的双重折磨下剧烈地痉挛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药力还未完全消散,她的脑子依旧昏沉,身体却因为这连番的、陌生的、过于强烈的刺激,产生了最可耻的反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个被蹂躏了一夜的小穴,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痉挛,一股股更多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留存在里面的精液,从紧闭的穴口涌出,将身下的锦缎被褥彻底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甜腻又腥臊的气味。
王皓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切。
他满意地扔掉只用了小半截的蜡烛,俯下身,修长的手指径直探入那片泥泞的湿源之中,在里面搅动了一下,然后沾着那粘稠的、混合着精浊的淫水,粗暴地送到杏儿的嘴边,强行抹在她的嘴唇上。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道。”他的声音里满是嘲弄与快意,“嘴上叫得那么凄惨,下面却流了这么多水来欢迎我。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贱货,身体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狠狠地干了?
王皓欣赏着杏儿屈辱的表情,他松开了钳制着她下巴的手,转而解开了绑在她手腕和脚腕上的麻绳。
绳索被解开的瞬间,杏儿几乎是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早已暴露无遗的私处。
但王皓的动作更快,他单膝压上床榻,沉重的力道将她刚刚获得自由的身体牢牢压制住。
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面朝下,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被褥上。
她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对着他的视线。
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上,交错着鲜红的鞭痕和凝固的红色蜡滴。
杏儿呜咽着,将脸埋进柔软的锦被里,试图逃避这无法抗拒的侵犯。
王皓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他分开她颤抖的双腿,露出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幽谷。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自己那根在方才的施虐中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抵在了她臀缝间那朵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娇嫩雏菊上。
“不……不要……那里不行……求求你……”杏儿感受到了那从未有过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硬物抵在身后的触感,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痛楚和羞耻,她失声哀求着。
“不行?”王皓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恶劣的兴味,“小骚货,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碰的?你前面的小穴都被我操熟了,后面的屁眼儿,今天也该给本少爷开开荤了。”
他俯下身,一只手抓住她因挣扎而散乱的、如海藻般的长发。
在大户人家养了许久,发质变得极好,乌黑柔顺,握在手里像是上好的丝绸。
他用力一扯,强迫杏儿将埋在被子里的脸抬起来,侧过头看向他。
王皓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
这个吻不再有任何试探,而是纯粹的掠夺,他用牙齿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横冲直撞,勾住她那条想要逃窜的、柔软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吮吸、搅弄,将她口中带着咸涩泪水与微甜津液的味道,尽数卷入自己的腹中。
就在杏儿被这个窒息般的长吻夺去所有思考能力,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混沌之际,王皓的身体动了。
他挺起精壮的腰身,那根早已在她娇嫩穴口涂抹上自身粘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对准了那朵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收缩得更紧的稚嫩后穴,然后,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啊——!”
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从身后猛然炸开,仿佛整个人要被从中间劈成两半。
那从未被任何异物染指过的紧致肠道,被一个尺寸惊人的、滚烫的硬物强行撑开。
脆弱的内壁黏膜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在极致的扩张下被寸寸碾平。
杏儿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脊背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冲口而出,但所有的声音都被王皓的唇舌死死地封堵在喉咙深处,最终化作了断断续续的、绝望的呜咽与悲鸣。
王皓没有给她任何适应或喘息的机会。
他依然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眼中那份施虐的快感,也感受到身下这具娇嫩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产生的剧烈痉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整根肉棒正被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紧窄湿热的肠道死死地包裹、绞缠。
那种窒涩的、带着强烈阻力的、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的快感,与视觉上的冲击交织在一起,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他开始在她紧窄的后庭里缓慢而坚定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烙铁在碾磨她最脆弱敏感的内壁,将甬道撑得更开;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些许润滑的肠液,让下一次的进入变得稍微顺畅一些,却也带来了更加深入的研磨。
极致的剧痛与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填满的酸胀感交织在一起,杏儿的意识在痛苦与屈辱的惊涛骇浪中载沉载浮,几乎要被彻底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渐渐开始麻木,一种奇异的、酥麻的痒意,从被反复贯穿、蹂躏的肠道最深处,如同电流一般,沿着她的脊椎骨节节攀升,直冲天灵盖。
她的身体,再一次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耻中,竟然可耻地滋生出了一丝丝扭曲的快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前那个被冷落的、湿淋淋的小穴,因为身后传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痉挛,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汩汩涌出,将身下的锦缎被褥濡湿得更加彻底,散发出浓郁的、甜腻与腥臊混合的气味。
王皓松开了她的头发和嘴唇,让她终于得以大口地呼吸着混合了情欲与汗水味道的空气。
“怎么?小骚货,这么快就被我把屁眼儿操爽了?”他的声音沙哑,“你看你前面,水流得都快把床给淹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从她那被开苞的、红肿不堪的后穴中,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晶亮肠液、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肉棒完全抽出。
在杏儿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失落的惊呼的同时,他又毫不停歇地,将那根依旧滚烫坚硬、带着她后庭独特体液的巨物,对准她身前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滑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
“呜啊……!”
刚刚经历了撕裂般痛楚的身体,在短暂的空虚后,又被一种熟悉的、却更加粗暴狂野的方式彻底填满。
那根带着后庭滑腻液体的肉棒,将一种陌生的润滑感带入了她湿热的前穴,两种不同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敏感的阴道内壁上发酵出更加强烈、更加难以言喻的化学反应。
被撑开到极限的穴肉贪婪地、饥渴地包裹住那根巨物,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都被上面粗大的青筋和龟头冠状的棱角反复刮擦、碾磨,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王皓不再有任何戏弄的耐心,他抓着杏儿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只能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臀部被迫翘得更高。
他以一种最原始、最狂野的姿态,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挞伐起来。
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巨大的龟头狠狠地、反复地撞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微微张开的子宫口。
“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在安静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杏儿的呻吟也从最初的痛苦哀求,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娇喘。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的洪流冲垮,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承受痛苦还是在享受欢愉。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从前到后,都被这个比她小几岁的少年以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彻底占有,而她除了张开双腿承受这一切,别无选择,甚至……甚至在灵魂深处,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在又一次凶狠到几乎要将她贯穿的深顶之后,王皓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膻气息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那股灼热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液体灌满整个宫腔的感觉,成了压垮杏儿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叫喊,身体猛地向后仰倒,绷成一张完美的弓,随即又在达到顶点的瞬间,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半个月后,王德财外出谈生意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一进府门,连口茶都没喝,脑子里想的便是他那个已经许久未曾碰过的、水嫩的小玩具。
他迫不及待地让人将杏儿叫到书房。
当杏儿低着头走进书房时,王德财那双阅女无数的眼睛,只扫了一眼,便察觉出了不对。
她的走路姿势虽然依旧怯懦,但腰肢的摆动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态。
她的眼神虽然依旧是恐惧的,但那恐惧深处,却少了几分最初的清澈,多了些许麻木和认命。
最让他起疑的,是她身上那股气味。
除了他熟悉的、属于她自己的体香,还混杂着另一种……年轻男子的、带着腥气的味道。
“过来。”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杏儿顺从地走到他面前,跪了下来。
王德财没有说话,只是伸出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襟,一把抓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入手的感觉让他眉头一皱。
比他离开前要大了些,也软了些。
他用力一捏,指尖下的乳头立刻就硬了,而且硬得很快,很彻底。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掀起她的裙摆,探入了她的腿间。
手指刚刚触碰到那片区域,便感觉到了一片潮湿。
他分开那两片已经不再那么粉嫩的阴唇,手指轻易地就滑了进去。
里面温暖、湿滑,而且……似乎比他记忆中要松弛了一些。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杏儿的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
她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绞住了他的手指,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将他的手弄得一片湿滑。
王德财猛地抽出手,看着指尖上那晶亮的、粘稠的液体,他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有别人碰了他的东西!
“说!是谁干的!”他一把揪住杏儿的头发,将她的脸提了起来,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
杏儿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头。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王皓穿着一身整洁的儒衫,手里捧着一本书,走了进来。
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爹……爹!您回来了!”他快步走上前,脸上带着惊慌和委屈,“爹,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指着杏儿,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爹,您不在的这些日子,这个……这个贱人,她……她三番两次地勾引我!她说您年纪大了,伺候得不尽兴,说……说我年轻力壮,能让她快活!孩儿……孩儿一时糊涂,没能抵挡住她的引诱,才……才犯下了错事!爹,您罚我吧!”
他这番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的话,说得声泪俱下,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王德财看着自己这个“单纯”的儿子,再看看地上这个已经被别人“开发”过的“骚货”,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极致。
他本就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疼爱有加,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哪里还有半分怀疑。
他只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玷污,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好你个骚狐狸!连我的儿子都敢勾引!看来是我平日里太便宜你了!”王德财一脚将杏儿踹翻在地,对门外吼道:“来人!把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给我拖到祠堂去!上家法!”
王家的祠堂阴冷而空旷。杏儿被两个粗壮的家丁粗暴地拖了进来,扔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她的外衣被扒去,只留下一件单薄的中衣。
王德财背着手,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王皓则站在他身后,嘴角挂着一丝隐秘而残忍的微笑。
两个家丁抬过来一个长条形的、表面刷着黑漆的木凳。
那木凳的中间,有一道高高耸起的、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棱脊,形状酷似一根粗大的木棒。
这就是王家用来惩罚不贞女人的“木驴”。
“不……不要……老爷,我没有……是少爷他……”杏儿看着那狰狞恐怖的刑具,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她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缩,哭喊着辩解。
“还敢狡辩!给我按上去!”王德财的怒吼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震得牌位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两个家丁得了命令,如狼似虎地扑上前来,一人一边架住杏儿的胳膊,完全无视她的哭喊与挣扎,强行将她抬起来,对准那根高耸的木棱,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
那坚硬而粗大的木棱,狠狠地、准确无误地顶在了她两腿之间最柔软、最敏感的所在。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巨大压迫感和酸胀的剧痛,瞬间从那一点传遍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这根木头从中间活活撑裂开来。
家丁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按住她不断挣扎的肩膀,开始强迫她的身体,在那根致命的木棱上,缓慢而坚定地前后移动。
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用一把淬了盐水的钝刀,反复地、缓慢地切割着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穴肉。
那木棱顶端最凸起的部分,更是精准地、一遍又一遍地碾压着她那粒早已因恐惧和刺激而肿胀不堪的小小阴蒂。
剧烈到令人发疯的疼痛中,一种病态的、羞耻到让她想死的酥麻快感,也不受控制地从被碾磨的核心升腾起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杏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被这矛盾而强烈的感官刺激搅成了一团浆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般痛苦的呻吟。
她恨!
她恨这对禽兽不如的父子,恨这些助纣为虐的冷漠家丁,更恨自己这具下贱的、不争气的、在如此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竟然还会感到一丝丝快感的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粘稠滑腻的淫水,将那冰冷坚硬的木棱浸润得一片湿滑,甚至在前后移动时,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可耻水声。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就在杏儿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酷刑折磨到精神崩溃的时候,王德财那充满威严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行了。既然你这么骚,这么喜欢男人,那老爷我今天,就让你这个小骚货骚个够!”
他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苍蝇。
那两个按着杏儿的家丁立刻会意,祠堂门口,另外两个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同样身强体壮的家丁也早已按捺不住,搓着手走了进来。
王德财的声音在阴冷的祠堂里显得格外清晰:“今天,这个贱人就赏给你们了。给我往死里操!让她知道,背叛主子的下场是什么!”
家丁们早就对这个被老爷金屋藏娇、养得皮娇肉嫩的小丫鬟垂涎三尺,只是平日里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此刻得了主子的命令,便如同饿狼见了羔羊。
杏儿被粗鲁地从那让她痛不欲生的“木驴”上拖拽下来,双腿早已酸软麻木,几乎无法站立,两腿之间一片火辣辣的、被木棱磨砺出的剧痛。
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中衣被粗暴地撕扯下来,彻底赤裸的、遍布着鞭痕与蜡迹的娇嫩身体,被两个家丁合力抬起,重重地扔在了祠堂中央那张冰冷坚硬的、用来摆放祭品的巨大供桌之上。
王德财瞥了一眼旁边那个最壮硕的家丁,用下巴指了指杏儿的脸,下令道:“你,操她的嘴。”
然后他又看向另外两个,一个指着杏儿的腿间,一个指着她的身后:“你们两个,一个干前面,一个干后面。今天,给我把她的三个洞都堵严实了!”
“好嘞老爷!”三个家丁兴奋地怪叫一声,争先恐后地解开自己粗布裤子的裤腰带,露出了早已因兴奋而硬得如同铁棍、尺寸和形状各异的丑陋肉棒。
被点名操嘴的那个家丁,脸上挂着狞笑,走到供桌的顶端,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仰,那张因为喘息和恐惧而微张的、沾满了口水和泪水的小嘴,成了他即将侵犯的目标。
另一个家丁则迫不及待地掰开杏儿还在微微颤抖的大腿,将自己那根又粗又长、顶端还带着一层白色包皮垢的肮脏鸡巴,对准了那早已被淫水和木驴的折磨弄得泥泞不堪的小穴。
而第三个家丁,则阴笑着绕到她身后,他抓住杏儿的两条小腿,将它们从供桌上高高提起,让她的小屁股完全悬空,高高地撅起,露出了那朵还带着一丝处子娇嫩、紧致闭合的后庭。
“不……不要……求求你们……后面不行……啊……”杏儿看着那第三根对准自己身后禁地的、狰狞的肉棒,发出了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鸣。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的祈求。
几乎在同一瞬间,三根滚烫坚硬的肉棒,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带着风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的身体。
“啊——唔——!”
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被硬生生截断。
她的嘴被一根带着浓重汗臭和骚味的粗大鸡巴狠狠地堵满,龟头直捣喉咙深处,窒息感和强烈的恶心感瞬间冲上脑门,让她眼前发黑。
前面那熟悉湿滑的小穴,被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撑到了极限,内壁的嫩肉仿佛要被撑裂。
而身后,那从未被真正开启过的、紧致的屁眼,传来一阵被硬物活活撕开的、锥心刺骨的剧痛。
三穴齐开。
在这一刻,杏儿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个被三头饥渴的野兽同时撕扯、分食的礼物。
她的身体被彻底地、毫无缝隙地填满了,从上到下,都被粗暴的雄性器官所贯穿。
一直站在旁边、尚未加入的第四个家丁,此刻也没有闲着。
他淫笑着伸出那双常年干粗活而布满老茧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那对因为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摇晃的、挺翘的奶子。
那两团奶肉被养得极好,柔软而富有弹性,上面还残留着王皓留下的青紫吻痕和鞭痕。
他粗暴地揉捏着,贪婪地嗅闻着上面混合了汗水与女子体香的迷人味道。
冰冷的供桌在四个男人的动作下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
祠堂里,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肉体与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淫水和肠液被巨物搅动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混合着杏儿从喉咙缝隙里挤出的、断断续-续的、痛苦绝望的呜咽。
最先在她小穴里驰骋的家丁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积攒已久的、第一股污浊腥臭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满了她的子宫。
紧接着,她身后的家丁也达到了顶峰,灼热的精液灌满了她那被强行开苞的稚嫩直肠。
最后,连她嘴里的那根也猛烈地抽搐起来,将一股带着骚臭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剧烈地咳嗽,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三个男人大笑着抽身离开,他们的肉棒上都沾满了属于杏儿的、混合着各种液体的黏液。
而一直在一旁玩弄她奶子的第四个家丁,则立刻补了上来。
他狞笑着,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那被第一个家丁操干得早已红肿不堪、向外翻开、正不断向外流淌着精液和淫水的小穴,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挞伐。
在他疯狂操干的同时,旁边一个刚刚射过的家丁,似乎意犹未尽。
他没有再用自己的肉棒,而是又一次俯下身,伸出双手,捧住杏儿那对被玩弄得通红的奶子,将两颗红肿的奶头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用舌头大力地吸吮。
那两颗小小的乳珠,在他的口腔里被蹂躏、拉扯,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与酥麻的快感。
杏儿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飘浮在祠堂的横梁上,冷漠地看着那个躺在供桌上,被不同男人轮番侵犯、玩弄的、肮脏不堪的躯体。
她在极致的痛苦和被强行注入的、陌生的快感中反复煎熬,如同身处无间地狱。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多少人、多少次地进入、内射,也不知道自己的奶子被多少张嘴吸吮过。
她只知道,当祠堂里的一切喧嚣终于平息时,她像一滩被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烂泥一样瘫在冰冷的供桌上,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沾满了男人们粘稠的精液、汗水和她自己的泪水。
那三个被蹂躏了一遍又一遍的穴口,都红肿不堪,无力地张开着。
从那天起,王德财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她。她不再是他专属的、藏在书房里的玩物,而成了一件被随意丢弃在院子里的、用来赏赐下人的破烂。
她从偏房挪到了后院一间偏僻的下人房。
吃穿用度倒是没短缺,只是她存在的意义,彻底变了。
她成了一块公共的肉,一个所有雄性都可以发泄欲望的器皿。
最初,还有些胆小的家丁不敢造次。
但当第一个胆大的、在夜里将她拖进马厩操干了一顿却安然无事后,所有人的胆子都大了起来。
厨房里烧火的、院子里扫地的、马厩里喂马的……那些平日里见了她都要点头哈腰的男仆,如今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
他们不再需要任何借口。
有时候是白天,她正在井边洗衣,就会被一个路过的家丁拦腰抱起,直接按在旁边的石磨上,掀起裙子就从后面干她。
有时候是深夜,她睡得正沉,房门就会被推开,一具或者几具带着汗臭的、精壮的身体会压上来,堵住她的嘴,在她那早已被操泥泞的小穴里肆意进出。
杏儿的内心早已麻木。
反抗?
她试过。
换来的只是更粗暴的殴打和更残忍的玩弄。
她渐渐地不再反抗,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意志。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身体的背叛。
无论她的脑子里多么憎恨,多么恶心,只要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就会自己硬起来;只要那粗硬的肉棒在她腿间摩擦,她的小穴就会自动流出水来,为接下来的侵犯做好准备。
府里的女人们,那些婆子、丫鬟,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她们在背后窃窃私语,说的话像针一样扎人。
“你看她那走路的样子,屁股扭得,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骚货。”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马夫李四把她按在草料堆里干,她还叫得挺欢呢!我看她就是个天生的婊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杏儿听着这些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将所有的屈辱都咽进肚子里。
又过了一两个月,府里接连传来喜讯。
大太太生了个女儿,姨太太则生了个大胖小子。
王德财人逢喜事精神爽,整日里围着新生儿和两位女主人转,彻底将杏儿这个名字忘在了脑后。
某天,他偶然在院子里看到被两个家丁从杂物间里拖出来的、衣衫不整、双腿间还流着污秽液体的杏儿,只觉得碍眼。
他看腻了这张脸,也玩腻了这具身体。
于是,他叫来管家,吩咐道:“找个人牙子,把她卖了。别卖在本地,省得我看着心烦。”
接待她的是一个年约四十、身材臃肿、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的老鸨。
老鸨捏着她的胳膊,翻开她的眼皮,又掰开她的嘴看了看牙口,最后,她那双精明的小眼睛,落在了杏儿的下身。
她让两个粗壮的婆子将杏儿剥光,按倒在床上,分开双腿。
老鸨仔细地端详着那处地方。
虽然看得出被过度使用过的痕迹,阴唇的颜色也变成了深沉的暗红色,但胜在年轻,那里的皮肉依旧紧致,而且稍微用手指一碰,就立刻变得湿滑不堪。
“嗯,不错。”老鸨满意地点点头,捏了捏杏儿胸前那对已经颇具规模的奶子,“是个好货色。虽然不懂琴棋书画,但身子够骚,是个能替老娘挣大钱的摇钱树。”
她对杏儿的未来已经有了规划。
这种丫头,不必费心调教什么才艺,只要把她洗剥干净,扔到床上,她天生就会伺候男人。
她的卖点,就是年轻,以及那副被操练出来的、即使心里怕得要死,身体也会主动迎合的淫贱身子。
于是,杏儿在春风楼的日子,开始了。
她被单独安置在一个狭小、潮湿的房间里,终日不见阳光。
天还没亮,就会有满脸横肉的老鸨婆子闯进来,用掺了不知名药草的粗盐水,强迫她漱口,然后用粗糙的布巾,蘸着同样刺鼻的药水,反复地、深入地擦洗她身下那两个可怜的穴口,直到将前一夜客人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洗干净,只剩下火辣辣的刺痛。
之后,她会被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的廉价纱衣,像一件待售的商品,躺在冰冷的床上,等待着第一个客人的到来
天刚蒙蒙亮,敲了一夜更的更夫,揣着几个辛苦挣来的铜板,带着一身的寒露与疲惫,第一个推开了她的房门。
他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出头,常年熬夜让他面色蜡黄,眼窝深陷,但一双眼睛却因为压抑的欲望而显得格外明亮。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打更时穿的、厚重却破旧的棉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隔夜的汗味和廉价烟草的味道。
他没说一句话,像是怕耽误了回家补觉的时间,一把将还没完全清醒的杏儿从床上拽了起来。
他身材干瘦,力气却出奇地大,扛麻袋一样将她扛进旁边那间只放了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的隔间里。
“妈的,憋了一宿了!”他将杏儿重重地扔在床上,不等她有任何反应,那具骨头硌人的身体就带着一股寒气压了上来。
他那张干裂的嘴,带着一股浓重的大蒜和烟草混合的味道,狠狠地堵住了杏儿的唇。
这不是吻,是纯粹的啃噬。
他粗糙的舌头像一条砂纸,强行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娇嫩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刮得她上颚和舌根都一阵阵生疼。
杏儿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让她感到生理性不适的汗酸味。
更夫没有任何前戏可言,他急不可耐地撕开杏-儿身上那件可怜的纱衣,抓着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上抬起,以一个极其省力的姿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然后,他从破旧的棉裤里掏出那根早已因欲望而硬得像根烧火棍、尺寸却并不出众的肉棒,对准那刚刚被药水清洗干净、还带着刺鼻药草味的小穴,想也不想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杏儿痛呼出声。
这具身体虽然早已在王家父子的蹂躏下习惯了被侵犯,但这种粗暴的、毫无缓冲的、干涩的进入,依旧让她感到一阵被硬物撕开的剧痛。
更夫根本不管她的感受,他像是在完成一件积攒了一夜的体力活,抓着她的细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短促而快速的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狭小而密闭的房间里急促地回响。
身下的床板被撞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杏儿的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被动地起伏。
她的内心一片冰冷与麻木,可她的身体,却在这样野蛮直接的操干下,可耻地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小穴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试图缓解这火辣辣的、如同被砂纸打磨的摩擦。
那脆弱的子宫口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一股股酥麻的、屈辱的电流从那里窜起,传遍全身。
没过多久,更夫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一股并不算多、却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精液,凶猛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完事后,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迅速地抽身而出,提起裤子,从怀里掏出几个沾着汗水的铜板扔在枕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只是解决了一桩生理需求。
杏儿躺在床上,双腿还在无意识地颤抖,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他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
很快,那个面无表情的老鸨婆子又走了进来,将她从床上拖拽下来,再一次用那块粗糙的、带着刺鼻药水味的湿布,胡乱地、粗暴地擦拭着她的身体,然后又给她换上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干净却同样廉价的纱衣。
午后,第二个踏进她房间的,是一个满身绸缎、身材微胖的布料小贩。
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将杏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像是在评估一块布料的成色。
他没有立刻上床,而是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让杏儿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强迫她仰起头。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并不算粗壮、甚至有些萎靡的肉棒。
“来,小美人,先用爷的宝贝开开胃。”他淫笑着,抓着杏儿的头发,将自己那根带着异味的肉棒,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杏儿被迫张开嘴,那根软塌塌的东西在她口腔里搅动,顶端的马眼流出些许浑浊的液体,又腥又涩。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不断干呕,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小贩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痛苦又屈辱的模样,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咯咯的笑声,他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在她嘴里反复地深喉进出,硕大的睾丸拍打着她的下巴,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玩够了嘴,他才心满意足地将那根被杏儿的唾液濡湿得亮晶晶的肉棒抽出来,然后示意杏儿躺回床上。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下身,用他那双胖乎乎的、戴着玉扳指的手,开始玩弄起她胸前那对早已被蹂躏得青紫交加的丰满奶子。
他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时而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揉搓,时而又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奶头,用力地向外拉扯、捻动。
他的嘴也没闲着,不停地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言语羞辱她:“小骚货,你这奶子被多少男人捏过了?真够软的……还有你这小屄,就是个无底洞吧?一天要吃几根鸡巴才够?是不是老爷我的这根,根本满足不了你啊?”
杏儿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浸湿了身下那散发着霉味的枕头。
她的心早已在一次次的折磨中死去,变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只有这具下贱的身体,还在机械地、淫荡地迎合着每一个客人的蹂躏,分泌出可耻的淫水。
小贩在外面磨蹭了许久,将她浑身上下都玩弄了个遍,才终于扶着自己那根被挑逗得勉强硬起来的肉棒,翻身将杏儿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了她。
他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迟缓,但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前面顶出来一样。
他一边操干,一边继续用那些下流的话语羞辱她,将她的人格贬低到尘埃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得到满足。
最后,他伴随着一阵猥琐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笑声,射了出来,然后慢悠悠地起身,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自己那一身名贵的绸缎衣衫,从钱袋里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扔在杏儿的脸上,扬长而去。
夜幕降临,春风楼里也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候。油灯被一盏盏点亮,将楼里照得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的脂粉味、汗臭味和酒气。
杏儿的房门又一次被粗暴地推开,一个满脸红光、脚步虚浮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短打,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赌场里特有的、烟草与铜钱混合的复杂气味。
他显然是刚从赌桌上下来,而且手气不错,赢了几个子,正需要找个地方发泄过剩的精力与欲望。
“妈的!今天手气真顺!让老子也来爽爽!”他大笑着,将一小袋沉甸甸的铜钱拍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三两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黝黑的、布满伤疤和刺青的胸膛。
他走到床边,一把将杏儿从床上拎了起来,像是拎一只小鸡。
用那双因为赌博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然后低下头,用他那张散发着浓烈烟臭和蒜味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又干又硬,带着粗糙的胡茬,上来就粗暴地啃噬着杏儿柔软的唇瓣。
不等她反应,有力的舌头便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如同强盗般闯入她的口腔,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在里面横冲直撞。
他的舌头刮擦着她的上颚,追逐着她无处躲藏的软舌,强迫她与他纠缠、吮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杏儿被他一只大手死死地扣住后脑,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直到她肺里的空气被全数掠夺,浑身发软,头脑发晕。
赌徒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但在两人之间,一道晶莹的、混合了两人唾液的银丝还暧昧地连接着。
他拦腰抱起杏儿,将她重重地扔在吱呀作响的床上。
不等她喘过气来,他便欺身而上,粗暴地撕开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猛地向上抬起,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将她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扛在了自己宽厚的肩膀上。
这让杏儿身下那片最私密的风景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被清洗干净的嫩屄,因为刚才那个激烈的、令人窒息的吻,已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湿滑的淫水,在昏暗的油灯下,反射着点点水光。
赌徒低吼一声,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狰狞勃起的、尺寸相当可观的肉棒,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丝毫的试探和前戏,腰部猛地一沉,整根没入!
“啊——!”
被贯穿到底的剧痛和极致的充满感,让杏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的身体被这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巨物从内部狠狠地撑开,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
赌徒却不管不顾,他抓着杏儿不断摇晃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他像是要把在赌场上所有的兴奋与刺激,全部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将她整个人都撞得从床板上弹起又落下。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与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混合着淫水被巨物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杏儿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将呻吟和哭泣都咽回肚子里。
但她的身体,却在这样狂野的、毫无技巧可言的、纯粹为了发泄的撞击下,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一股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口中发出不受控制的、甜腻的呻吟:“啊……啊……好深…好人…要……要被你操坏了……嗯啊……”
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撞击,原本无力垂落的双腿,此刻却主动地、紧紧地夹住了赌徒那因用力而绷紧的、汗湿的腰。
甚至,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那被操干得又热又湿的嫩屄,开始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死死地吸吮着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
“妈的!你这骚货!还会夹!”赌徒感受到了那紧致销魂的包裹,兴奋地大吼一声,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野兽般的咆哮后,赌徒将格外滚烫、格外浓稠的精液,尽数、凶猛地射进了杏儿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和一整天的折磨,彻底抽空了杏儿最后一丝力气。
赌徒从她身上翻下,抓起钱袋离去后,她甚至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像一滩被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烂泥,瘫软在肮脏的床铺上。
小穴和子宫还在因为被内射的饱胀感而微微抽搐,腿间一片狼藉,赌徒那浓稠的精液正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缓缓地从红肿的穴口向外流淌,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湿滑黏腻。
极度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杏儿的意识迅速沉入黑暗,就这么带着满身的污秽,沉沉睡去。
然而,黑夜并不意味着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一次被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也没能惊醒沉睡的杏儿。
两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被小厮搀扶着、推搡着,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他们刚刚在另一处酒楼里喝得酩酊大醉,此刻正寻思着找点乐子。
“就……就是这个?听说……嗝……是个新来的?”其中一个身材稍胖的公子哥打着酒嗝,眯着醉眼,口齿不清地问道。
“管他是不是新来的!有洞就……就行!”另一个稍瘦的同伴淫笑着,一把推开扶着他的小厮,踉踉跄跄地扑到床边。
当他们看到床上那个赤身裸体、浑身狼藉、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杏儿时,非但没有丝毫嫌弃,眼中反而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光芒。
对于他们这种玩腻了干净姑娘的醉鬼来说,眼前这副被别的男人刚刚蹂躏过的、充满淫靡痕迹的景象,反而更具刺激性。
“嘿,你看这小骚货,下面还流水呢,省了咱们的力气了!”瘦公子坏笑着,伸出手指,蘸了一点杏儿腿间那黏糊糊的液体,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胖公子也凑了过来,他粗暴地推了推杏儿的身体,见她只是无意识地哼唧了两声,便更加肆无忌惮。
他将杏儿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跪趴在床上,那因为被赌徒开发过而微微张开、还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后庭,就这么暴露在两人眼前。
“你先进去,我从前面来!今天咱们哥俩,让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欲仙欲死!”胖公子淫笑着,自己则绕到床的另一头,掰开杏儿无力垂落的双腿,露出了那个同样湿滑不堪的小穴。
他们甚至懒得脱光衣服,只是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那两根因为酒精和欲望而涨得通红的肉棒。
他们醉得厉害,也无所谓杏儿身上是否干净,那股子混合着精骚味和汗臭味的气息,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
瘦公子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杏儿那紧致的、还带着撕裂痕迹的屁眼,而胖公子则将自己的龟头,抵住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
“一起!”
随着一声令下,两根滚烫的肉棒,从一前一后两个方向,同时、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杏儿的身体!
“唔——!”
即使在沉睡中,这股被同时撑开、仿佛要将身体撕裂成两半的剧痛,也让杏儿猛地惊醒。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男人便开始了毫无章法、纯粹为了发泄的冲撞。
他们醉得厉害,动作完全不协调。
前面的胖子猛地向里一顶,后面的瘦子可能正在抽出;后面的狠狠一撞,前面的又退了出去。
这种如同拉锯般的、混乱的操干,让杏儿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摇晃、颠簸。
她的两个穴口,被两根硬物野蛮地拉扯、填满,脆弱的内壁被反复摩擦、蹂躏,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她想反抗,想求饶,但身体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压制住,动弹不得。
她只能被迫承受着,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汗水和别人留下的精液,将脸下的枕头濡湿得更彻底。
然而,人的身体,有时候比意志更加诚实。
当最初的剧痛和混乱过去,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从她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
前面的小穴,被胖公子的肉棒反复撞击着最敏感的子宫口;后面的直肠,被瘦公子的龟头不断碾过内壁的褶皱。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通过混乱的节奏交织在一起,渐渐地,那份尖锐的疼痛开始变质,一丝丝酥麻的、屈辱的快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神经。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的本能压倒了理智。
那被动的承受,开始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
当胖公子向前顶入时,她的屁股会微微向后撅起,让瘦公子的肉棒退得更顺畅;当瘦公子向里猛攻时,她的小腹会不自觉地收紧,让小穴里的肉棒被夹得更紧。
“哈……你看!这婊子……她浪起来了!”瘦公子首先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感受到那原本紧涩的肠道,此刻正微微地、一下一下地收缩,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可不是嘛!老子的鸡巴都要被她这骚屄夹断了!”胖公子也大笑起来,他身下的动作更加卖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到底,发出“噗嗤噗”的响声。
他们的污言秽语,如同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杏儿心中最后一扇名为“羞耻”的门。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沉溺在了这种被彻底征服、被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的、堕落的快感之中。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破碎的、甜腻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逐渐变成了放浪形骸的、高亢的浪叫。
“啊……啊!好哥哥们……操死我……用你们的大鸡巴……把你们的骚婊子……彻底操烂……啊啊啊!”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用前面的嫩屄去吸吮胖公子的肉棒,用后面的屁眼去绞紧瘦公子的鸡巴。
她像一个真正的、天生的妓女一样,用尽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去取悦、去承欢。
在两个男人更加狂野的冲撞和她自己浪荡的尖叫声中,杏儿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小穴中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将胖公子的肉棒和她自己的小腹都浇得一片湿透。
与此同时,她的后庭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收缩,将瘦公子的鸡巴夹得几乎无法动弹。
两个纨绔子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浪态刺激得双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将自己积攒的、混合着酒气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同时射进了她身体的前后两个穴口。
一切都平息下来。
杏儿看着天花板,无声,无泪,无言。
机会很快就来了。
举人张公子衣锦还乡,城中几位最富有的盐商、绸缎商为巴结这位前途无量的官场新贵,特意在春风楼设宴,名为“接风洗尘”,实则是一场极尽奢靡淫乐的盛会。
老鸨不敢怠慢,将楼里最顶尖的几个姑娘都叫了出来,而杏儿,凭借着她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和愈发出挑的媚术,也在这场豪宴中,为自己争得了一席之地。
宴会在春风楼最大最奢华的包厢里举行。
地龙烧得整个房间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上好的熏香和酒香。
客人们都是些衣着光鲜的“斯文人”,他们摇着折扇,吟诗作对,表面上一派风雅,但那不时瞟向姑娘们身体的眼神,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龌龊。
杏儿今日的打扮,是下了血本的。
她选了一件桃红色纱长裙,那纱料薄如蝉翼,在烛火下几近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她每一寸起伏的曲线。
行走之间,那玲珑浮凸的胴体若隐若现,比赤身裸体更引人遐思。
胸前的衣襟开得极低,一对雪白饱满的奶子被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脸上薄施粉黛,眼角用胭脂精心勾勒出一抹飞红,眉梢眼角,皆是千锤百炼过的风情与妩媚。
她不识字,自然听不懂那些“之乎者也”的酸腐文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热烈。
张举人被众人恭维得面色潮红,他放下酒杯,目光在几个姑娘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了杏儿那张媚骨天成的脸上。
他伸出手指,遥遥一点,带着几分醉意和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光是饮酒作诗,未免太过寡淡!听闻春风楼的姑娘个个身怀绝技,不如就由你,来为本公子和诸位舞上一曲,以助酒兴如何?”
满座的富商立刻抚掌叫好,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目光愈发肆无忌惮。
杏儿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怯或忸怩,反而盈盈起身,纤腰一摆,对着张举人和满座宾客抛了个勾魂摄魄的媚眼。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像是有无数只小钩子,挠在人的心尖上:“回举人老爷的话,奴家生来笨拙,不会跳那劳什子的舞,怕污了各位爷的眼。不过嘛……奴家倒是会一个更有趣的游戏,就怕……各位爷不敢陪奴家玩呢。”
“哦?有意思!”张举人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出浓厚的兴趣,“说来听听,这城里,还有本公子不敢玩的游戏?”
杏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莲步轻移,走到了房间中央那块空地上。
在十几道火辣辣的、仿佛要将她烧穿的目光注视下,她伸出纤纤玉指,勾住了自己肩头的系带。
纱裙如流水般滑落,先是露出圆润香艳的肩头,然后是那片令人目眩的雪白胸膛。
她一件一件地,极其缓慢地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
当最后一层贴身的桃色亵裤从她修长的腿上滑落时,一具完美无瑕的、赤裸的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烛光与众人的视线之中。
整个房间瞬间死寂,只剩下男人们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她的身体在温暖的烛光下,仿佛一尊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塑,泛着温润诱人的光泽。
那对丰腴挺翘的奶子,比方才在衣衫下更显硕大,顶端两颗被精心蹂躏过的奶头,早已红肿不堪,像是两粒熟透了的红樱桃,娇艳欲滴。
她的小腹平坦紧致,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她小腹之下——那里光洁如玉,寸草不生,剃得干干净净,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宛如一枚含苞待放的蚌贝,那神秘的缝隙,引诱着人去一探究竟。
她对众人震惊的目光视若无睹,从桌上拿起一个盛满了琥珀色酒液的白玉酒杯,然后缓缓地、仪态万方地跪在了冰凉光滑的地板上。
她调整着姿势,将那杯满满的酒,稳稳地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接着,她丫鬟取来一根细长的、浸过油的藤条。藤条上布满了细小的倒刺。
“这个游戏,奴家管它叫‘滴水观音’。”她抬起头,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奴家就这么跪着,各位爷轮流用这根藤条,抽打奴家的身子。哪位爷要是能让奴家头顶的酒洒出来一滴,奴家今晚……就归谁了,是肏是干,是打是骂,全凭爷处置。可若是各位爷都打完了,这杯酒还没洒,那今晚这桌宴席的开销,奴家就替妈妈做主,给各位爷免了!”
“好!好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公子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你的身子有多浪!”张举人第一个按捺不住,他大笑着抢过杏儿手中的藤条,走到她面前。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
第一鞭,不偏不倚,狠狠地抽在了杏儿右边丰满圆润的臀瓣上。
一道鲜红的、微微凸起的鞭痕立刻浮现出来。
火辣辣的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杏儿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浑身剧烈地一颤,头顶的酒杯随之剧烈晃动,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形成一个漩涡,几乎就要泼洒出来。
但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稳住了身形。酒液最终只是晃了晃,又恢复了平静。
剧痛还未消退,她却强忍着,慢慢地回过头,对着张举人抛了个媚眼:“举人老爷……您是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可怎么让奴家快活呀?”
这种赤裸裸的挑衅,彻底点燃了张秀才内心的施虐欲。
他不再留手,手中的藤条带着风声,一鞭又一鞭地、狠狠地抽打在杏儿的背上、臀上、腿上。
很快,她光洁的皮肤上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剧烈的疼痛让杏儿浑身颤抖,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下,但她始终死死地咬着牙,保持着跪姿,头顶的酒杯纹丝不动。
而她的身体,却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可耻地起了反应。
小穴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晶亮的水渍。
在场的男人们都看呆了,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终于,张秀才打累了,他扔下藤条,气喘吁吁。而杏儿头顶的酒,依旧满满当当。
而杏儿,依旧跪在那里,身后的肌肤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血痕密布,看上去惨不忍睹。但她头顶的酒,依旧满满当当,清澈如初。
“张举人不行了,该我了!”一个脑满肠肥的盐商兴奋地搓着手,他没有选择藤条,而是从桌上拿起一支燃烧的蜡烛。
他走到杏儿面前,将融化的、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对准了她那对高耸的奶子。
“滋啦——”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娇嫩的乳肉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灼烧的剧痛让杏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奶子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那红肿的奶头在痛苦的刺激下,挺立得更加坚硬。
紧接着,另一个绸缎商,则拿起了一对小巧的、带着细密锯齿的银夹子,他狞笑着,左右开弓,分别夹住了杏儿那两颗已经饱受折磨的奶头。
然后,他用力向外拉扯。
“唔……”
这一次,杏儿终于没能忍住,喉咙里泄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那种仿佛要将奶头从乳房上活生生撕扯下来的锐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穴深处猛地一缩,随即一股更大、更热的淫水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那滩水渍扩大了一倍。
但她没有哭,更没有求饶。在极致的痛苦中,她的嘴角继续保持弧度。她在笑,笑得妖冶,笑得凄厉。
笑得非人。
大家都累了,但是酒还稳稳的,一滴未洒。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张举人喘了口气,走到她面前,“挨了这么多打,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怕是比洒出去的酒还多吧?嗯?”
杏儿浑身一颤,剧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但她从这侮辱性的话语中,嗅到了机会的味道。她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仰着脸,眼神迷离,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听起来却更像是邀请:“老爷……奴家……奴家下面……好痒……被老爷打得流水……想要……想要老爷的大肉棒……狠狠地肏进来……把奴家的骚水都堵回去……
“哈哈哈!好!好得很!”
张举人放声大笑,让小厮叫来老鸨
“王妈,开个价吧。这个女人,从今往后,就是我的人了。她的身子,她的骚劲,都归我一个人玩。以后,不许她再接任何客。”
老鸨脸上的肥肉笑成了一朵花,点头哈腰地应承下来。
几天后,城西一处僻静的巷子深处,一栋小院里,杏儿成了张举人专属的禁脔。
白日里,他会逼着杏儿赤身裸体地在院子里为他研墨,他则坐在太师椅上,一边读着圣贤书,一边用脚尖去勾弄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
他会用沾满了墨汁的毛笔,在她光洁的后背和臀瓣上,书写淫秽的诗句,看着黑色的墨迹与新旧交错的鞭痕融为一体。
到了夜晚,春风楼曾上演的一切,不过是个开始。
张举人从各处搜罗来更多、更奇特的刑具和道具——带着倒钩的皮鞭、可以加热的金属肛塞、用于扩张阴道的器械、各种粗细不一的玉势……
他喜欢看杏儿在他身下因为痛苦而颤抖,喜欢听她从压抑的闷哼到失控的哭喊。
他更喜欢在她被折磨到极致时,强行贯穿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他会掐着她的脖子,堵住她的嘴,只用下半身狠狠地冲撞。
杏儿也习惯了。
她没有名分,张举人的正妻是官宦之后,自然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妹妹’,所以她只是张举人的玩物。
有天下午,她懒洋洋地斜倚在铺着白狐皮的软榻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外袍,袍子下,是遍布着各种陈旧或新鲜伤痕的胴体。
她唤来了那个负责她起居的随身婆子,那婆子是张举人的心腹,也是这座院子的看守之一。
杏儿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分量不轻的荷包,扔到婆子脚边。
“李妈妈,”她仔细地嘱咐着,“去城外那些流民堆里,给我寻个干净的丫头来。要年纪小的,身段要好,脸蛋要俏,最重要的是……眼睛要干净,一吓唬,就懂得哭。”
婆子捡起荷包,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连声应下。
黄昏时分,一个瘦弱得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身影,被婆子粗鲁地推进了房间。
那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头发枯黄,脸上沾着泥污,身上那件破烂的粗布衣裳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她惊恐地缩着肩膀,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却不敢让它掉下来。
杏儿没有起身,将那女孩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脚,用脚尖轻轻勾起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是个美人胚子。”杏儿轻声说道,像是在评价一件货物。
随后,杏儿低下了头,顿了顿,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哑的不像样子。
那女孩看着这姐姐,感觉她好像娘亲故事里的那些女鬼。
她被吓到不敢出声。
杏儿开口说道。
“只管放机灵点,好好伺候,往后的好日子长着呢……”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