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电脑萤幕的蓝光映照着戴睿紧绷的下腭线。
他点开标注【春节特辑】的加密档案,影片开头是老家客厅——墙上还挂着去年他们带回去的结婚照,而此刻照片下方的八仙桌上,沉林佳正被三叔压着,碎花棉袄敞开,雪白的乳房在红木桌面上磨得泛红“啊…三叔…不行…太深了…呜…”影片中的沉林佳仰着头,双手抓着桌沿,纤细的腰肢被三叔粗糙的大手掐出淤青。
她的小穴吞吐着老人黝黑弯曲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要被…要被三叔干坏了…啊啊…!”
戴睿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自己胀痛的胯下。
画面切换,镜头对准沙发,他自己正昏睡不醒,而茶几上的酒杯里还残留着沉林佳偷偷倒入的安眠药痕迹。
突然,影片里传来二伯沙哑的笑声:“城里来的媳妇就是嫩,这小骚穴夹得比村口的王寡妇还带劲!”镜头拉近,沉林佳被按在祖宗牌位前,二伯那根布满青筋的阴茎正粗暴地捅进她的后庭,干涩的肛肉被硬生生撑开,她疼得泪水直流,却仍顺从地撅高屁股。
“呜…二伯…轻点…屁眼要裂开了…啊啊…!”她哭叫着,却又主动扭动腰肢迎合,“好涨…好大…要被二伯的肉棒…插烂了…!”
戴睿的鼠标猛地滑到进度条中段,影片中,年近八十的爷爷拄着拐杖走近,手里拿着一根手臂粗的祭祖红蜡烛。
沉林佳浑身颤抖,却仍乖巧地趴跪在地上,将红肿的臀缝对着老人“小贱货,蜡烛烧完前不准休息。”爷爷冷笑着,将蜡烛头粗暴地塞进她还在滴着精液的肛门。
沉林佳尖声哭叫,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滚烫的蜡油滴在她的臀瓣上,“啊啊啊…烫…爷爷…饶了我…呜呜…!”
现实中,戴睿的拳头捏得发白,但胯下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愤怒。
他死死盯着萤幕,看着妻子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崩溃呻吟,蜡烛的火光映照着她满是泪水的脸,而影片角落,他自己仍沉睡不醒,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影片进度条继续推进,画面切换到老家的卧房,沉林佳被按在炕上,双腿大开,而这次围绕她的是一群年轻却瘦弱的堂弟表弟们。
他们胯下的肉棒细如手指,却异常坚硬,正贪婪地对准她身上每一个能插入的孔洞。
“呜…不要…那里不行…乳头…乳头会坏掉的…啊啊啊…!”沉林佳哭喘着,却仍被两个表弟左右按住,其中一人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挺立的乳头,另一人则将细小的肉棒对准乳晕中央那微微凹陷的泌乳孔,一点点挤了进去。
戴睿的呼吸几乎停滞,瞪大双眼看着妻子粉嫩的乳头被撑开,表弟的龟头硬生生钻入那本该分泌乳汁的细小通道。
沉林佳仰头尖叫,乳房因疼痛而紧绷,却又诡异地泌出几滴混着血丝的透明液体。
“嫂子…你的奶头…吸得好紧…”表弟喘着粗气,抓着她的乳肉开始前后抽动,细小的阴茎在乳孔里进出,带出黏稠的分泌物。
另一边,堂弟也不甘示弱,捏住她另一边乳头,用龟头抵着洞口粗暴地顶入。
“咿呀——!痛…痛死了…乳头…乳头要裂开了…呜呜…!”沉林佳浑身痉挛,泪水直流,却仍被死死压制,任由他们将她的乳房当作性器般侵犯。
镜头下移,更不堪的画面映入眼帘——另一个堂弟跪在她双腿间,正用细长的肉棒对准她微微张开的尿道口。
沉林佳惊恐地摇头,却被掐住大腿内侧,强迫她保持姿势“不要…尿尿的地方…不能插…啊啊啊——!”她的尖叫陡然拔高,堂弟的肉棒已经挤进她狭窄的尿道,每推进一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粉嫩的尿道黏膜被撑开,龟头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她失控地失禁,尿液混着血丝从交合处溢出,却反而让抽插更加顺畅。
戴睿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喉咙深处溢出野兽般的低吼。
影片中的沉林佳已经被玩弄得神志不清,嘴角淌着唾液,双眼翻白,却仍本能地扭动腰肢,迎合著那些插入她非正常孔洞的肉棒“嫂子的尿道…比小穴还紧…夹得我快射了…”堂弟喘着粗气,抓着她的大腿加速抽插,尿道黏膜被摩擦得泛红出血,却仍紧紧裹住他的阴茎。
另一边,乳头被插入的沉林佳已经被干到乳汁混着前乳线的分泌物一起流出,顺着表弟抽插的节奏喷溅在炕上。
突然,镜头剧烈晃动——原来是戴睿自己在影片中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而就在他昏睡的几步之外,他的妻子正被亲族们以最淫靡的方式轮番侵犯,每一个本该私密的孔洞都被插入、撑开、灌满。
萤幕上的画面变得更加不堪,堂弟们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沉林佳被摆布成跪趴的姿势,两边乳头仍插着细小的肉棒,尿道口也被撑开,随着抽插不断溢出混着血丝的体液。
突然,按着她腰的表弟低吼一声——
“要射了…嫂子…接好…!”
噗嗤一声,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她泌乳的孔道,乳头被射得鼓起,白浊从狭小的缝隙中溢出,顺着她雪白的乳房往下流。
另一边的表弟也跟着爆发,精液强行注入她敏感的乳头内,沉林佳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翻白,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哭叫。
“咿咿咿——!乳头…乳头里面…好烫…啊啊啊…!”
与此同时,插在她尿道里的堂弟也到达极限,龟头死死顶进最深处,精液直接灌进膀胱。
沉林佳双腿痉挛,失禁的尿液混着精液从被撑开的尿道口喷出,溅在炕上。
“呜呜…尿出来了…啊啊…停…停不下来…!”
就在她高潮到近乎昏厥时,堂弟们却没打算放过她。他们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木制晒衣夹,笑着夹住她已经红肿流精的乳头。
“不要…乳头…乳头要坏掉了…咿呀——!”
夹子狠狠一夹,剧痛与快感瞬间炸开,沉林佳仰头发出非人的尖叫,下半身再次喷出一股混着精液的尿液,整个人像触电般抽搐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镜头外传来堂弟们的哄笑:“看啊,嫂子又高潮了!”“尿骚味混着精液味,真他妈香!”
而此时,影片角落的戴睿仍沉睡不醒,完全不知道妻子正在几步之外,被亲族们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到失神。
现实中的书房里,戴睿的呼吸粗重得可怕,他看着影片中妻子被玩坏的表情,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这时,沉林佳推门而入,温柔地问:“老公,要帮你按摩吗?”她的乳头在居家服下若隐若现,看起来毫无异样,仿佛那些被注入精液、夹到高潮的画面只是幻觉。
戴睿温柔的跟妻子说不用,然后关上书房门。
电脑萤幕的光线在昏暗的书房里闪烁,戴睿颤抖着点开下一段影片。
画面切到老家村口的百年榕树下,那座破旧的土地公庙被改造成临时的“性器”。
沉林佳被硬塞进树洞,只有雪白的屁股和红肿的私处暴露在外,上面还残留着昨日蜡烛滴落的痕迹。
“来来来,排队啊!今天村里大放送!”影片里传来堂叔公沙哑的吆喝声,镜头扫过——十几个男人正排着队,从驼背的老人到刚发育的少年,甚至还有戴睿的远房表侄。
他们胯下的肉棒早已勃起,迫不及待地对着树洞里的女人磨蹭。
第一个上前的是村里的独眼老光棍,他咧嘴露出黄板牙,粗糙的手掌“啪”地打在沉林佳的臀瓣上。
“啊嗯…!轻、轻点…”树洞里传来沉林佳带着哭腔的呻吟,但老人已经抓着她的腰,将黢黑的肉棒一口气捅进她的小穴。
“操!这骚穴还夹这么紧!”老人边干边咳痰,龟头顶到最深处时,戴睿清晰地看到妻子的腹部被顶出一个凸起。
接下来的画面如同地狱。
驼背的阿公用假牙咬着她的臀肉,边干边漏尿。
十五岁的远房表侄第一次性经验就是肛交,紧张到早泄却又被大人们起哄着再来一次。
甚至连戴睿的哑巴堂哥都“啊啊”叫着,把精液灌进她已经满溢的肛门。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啊啊啊——!”沉林佳的尖叫逐渐变成嘶哑的喘息,到最后只剩下身体被撞击时机械性的抽搐。
她的两穴被干到外翻,精液混着血丝不断滴落在土地公的香炉上。
最让戴睿崩溃的是影片最后,当人群散去,镜头特写妻子被玩坏的私处:小穴像缺氧的鱼嘴般开合,缓缓吐出浓稠的精液;肛门一时无法闭合,能看到里面白浊的积液。
而树洞深处,传来她微弱的啜泣声…
突然,影片角落出现戴睿自己的身影——他拿着水杯经过榕树,却对几步外正被全村轮奸的妻子视若无睹,甚至还对排队的堂叔公点头打招呼。
他困惑地看了眼排队的人群,堂叔公叼着烟朝他招手:“阿睿来玩两把?”戴睿摇摇头笑道:“你们下象棋吧,我给爸妈烧水去。”
背后顿时爆出一阵压抑的嗤笑,排队的男人们交换着猥琐的眼神。
驼背阿公吐了口痰:“傻仔,比象棋刺激多了…”而树洞里的沉林佳听到丈夫声音时浑身僵直,被肉棒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闷响,却被堂叔公用鞋尖踢了下屁股:“安静点,你老公正当你是土地婆咧!”
当戴睿的身影消失在镜头外,画面突然切入黄昏时分。
人群早已散去,只剩下沉林佳像破布娃娃般卡在树洞里,两腿大开,精液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滴落。
这时一只壮硕的黑狗踱进画面,牠湿漉漉的鼻子凑近她腿间。
“不…不要…走开…”沉林佳虚弱地扭动,却被树洞卡得更紧。
黑狗开始狂舔她糊满精液的下体,粗糙的舌头刮过阴蒂时,她突然剧烈颤抖:“咿呀——!怎么…会舒服…啊啊啊!”
潮吹的液体喷在黑狗脸上,这畜生竟像人般立起前爪,后腰一挺——那根前端膨胀成葫芦状的暗红色阴茎,直接撑开她松弛的穴口。
“等等…这不是…啊啊啊!进来了——!”沉林佳疯狂摇头,可狗腰已经开始活塞运动,狗茎上的肉瘤次次碾过G点。
不到一分钟,她的抗拒就变成带着哭腔的淫叫:“不行…太深了…子宫…子宫被顶到了…!”
最骇人的是当狗茎根部球体完全塞入时,黑狗发出“呜呜”的低吼,沉林佳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鼓起。
“要…要尿了…不是…这是…啊啊啊!”她双目失神地抓着树洞边缘,狗精以人类无法比拟的量灌入子宫,小腹很快隆起如怀孕三个月。
黑狗拔出阴茎时,浓浊的狗精混着先前的人类精液像开闸般涌出,把土地公庙前的香灰糊成白浆。
影片结束前最后一幕:沉林佳艰难地从树洞爬出,狗精仍不断从腿间滴落。她拉好旗袍下摆,若无其事地朝戴睿父母家走去——而远处传来堂叔公的喊声:“阿睿媳妇!明天初一,记得来给全村拜年啊!”)
现实中的书房,戴睿发现自己裤裆不知何时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