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这个攘夷四天王的青梅竹马,已经让银时、高杉、桂和土方轮番头痛过一遍。
她坚信自己是男人,靠着银时的身型掩盖技术伪装得天衣无缝,在新选组混得风生水起。
可她的性别观念混乱得一塌糊涂,不是在大街上掰开腿证明“鸡鸡缩进去了”,就是被高杉教得满脑子“床上交流”,甚至还把土方搞得怀疑人生。
然而,有一个人对她的态度却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坂本辰马。
坂本回江户的时候,总是带着那副招牌的大笑和宇宙海盗的豪迈气势。
他一见到时泽,眼睛就亮起来,嘴角咧得像要裂到耳根,然后毫不掩饰地说:“哈哈哈!时泽,你还是这么有意思啊!来,让大哥抱一个!”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张开双臂,把时泽一把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像对待自家小弟一样热情。
银时看着这一幕,叼着烟吐槽:“喂,坂本,你这家伙别一见面就想干她啊。时泽已经够乱了,别再添油加醋。”高杉在一旁冷笑,桂则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说:“坂本,你这热情过头了吧,小心宇宙和平。”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坂本对时泽的态度居然是温柔的——是的,温柔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外星人附身了。
他不会像高杉那样挑衅,也不会像桂那样胡说八道,更不会像土方那样被她搞得抓狂。
他看着时泽那张艳如牡丹的脸,眼底总是带着一丝笑意,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天,坂本把时泽拉到一旁,坐在万事屋外的长椅上。
他摘下墨镜,露出那双少见的认真眼神,语气温和地说:“时泽啊,老说自己是男人,可男人跟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你知道吗?”
时泽歪着头,满脸认真。“男人就是有力气,能打架,还得有鸡鸡啊!老子只是鸡鸡缩进去了而已!”
坂本听了,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时泽,你这想法真是宇宙级的单纯啊!”他擦了擦眼角,拍拍她的肩膀,“来,大哥今天教教你。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的地方,可不只是鸡鸡。”
说着,他站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露出结实的上身,指着自己的胸膛说:“看,男人身上有这些肌肉,硬邦邦的。女人呢,通常有胸部,软软的,像你这样。”他顿了顿,瞥了眼时泽被布条缠平的胸口,笑着说,“不过你这是被银时压平了,哈哈哈!”
时泽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坂本的胸肌,点头说:“哦,确实硬邦邦的。那女人呢?我身上也有胸啊,是不是我也很女人?”
坂本轻笑一声,坐回她身边,手搭在她肩膀上,语气温柔得像个大哥。
“时泽,女人的胸跟男人不一样,是为了哺育生命用的。男人呢,有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咧嘴一笑,“是用来延续生命的。你明白吗?”
时泽瞪大眼睛,似懂非懂。“延续生命?那我怎么没有?”
坂本揉了揉她的头,笑着说:“哈哈哈!所以我要教你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是为了让生命延续下去。来,大哥用身体教你。”他站起来,拉着时泽进了万事屋旁的小屋,完全不顾银时在后面喊:“喂,坂本,你又想干什么?!”
屋里,坂本关上门,转过身,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身躯。
他指着自己的胸膛、腹肌,又拍了拍胯下,说:“时泽,这是男人身上的东西。来,你也脱了,我看看你身上有什么。”
时泽二话不说,脱下外衣,露出被布条缠紧的上身。
她拍着胸脯说:“老子也是男人,虽然胸被内力压平了!”坂本看着她那张艳丽的脸和被压平的曲线,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时泽,你这家伙,真是可爱得要命。”
他走过去,轻轻解开她的布条,动作温柔得不像那个大大咧咧的宇宙海盗。
布条一松,时泽的胸部弹出来,坂本吹了声口哨。
“看,这就是女人身上的东西。软软的,跟我不一样吧?”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唔!”时泽一颤,瞪着他问:“坂本,这是什么感觉?我是不是变女人了?”
坂本笑着摇头,俯下身,凑近她的脸。
“不,时泽,你还是你。我只是让你明白,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是为了这个——”他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倒在榻榻米上,动作熟练又带着几分温柔。
他的手滑到她腰间,解开她的裤子,低声说,“男人和女人凑一起,才能延续生命。懂吗?”
时泽喘着气,满脸困惑。“延续生命?那我是不是也有鸡鸡了?”
坂本低笑一声,俯身吻上她的颈间,手指在她身上游走。
“哈哈哈!时泽,你这家伙,还是没懂啊。那就让大哥用身体教你吧。”他的动作温柔却不失力道,慢慢贴近她,热气喷在她耳边。
“男人有这个,女人有那个,凑一起,就是为了这个。”
时泽的呼吸乱了,抓着他的肩膀,喘着问:“坂本……我是不是……很男人啊?”她的声音里混着疑惑和满足,完全沉浸在坂本的“教导”里。
坂本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低声说:“时泽,你是宇宙里最特别的男人。”然后,他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感受到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温柔中带着他一贯的豪迈。
事后,坂本点起烟斗,靠在墙边,看着躺在榻榻米上喘气的时泽,笑着说:“哈哈哈!时泽,现在懂了吧?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回事。”
时泽坐起来,拍着胸脯说:“坂本,谢了!老子果然是男人,感觉到鸡鸡了!”
门外的银时听到这话,一脚踹开门,咆哮:“坂本,你这混蛋又教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坂本转头,哈哈大笑。“银时,别生气啊!我只是帮时泽搞清楚男人和女人而已,哈哈哈!”
银时看着时泽那张满足的脸,一屁股坐到地上,点了根烟。“我错了……我就不该让这群家伙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