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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白丝皇女宫廷会议上被伪装拘束

全1章

作者:wxwhjdn 字数:20.1K
“嘿,美女,要喝一杯吗?”
凯特琳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她眉头一皱,回头望去。
借着酒馆昏黄的灯光,凯特琳瞧见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冒险者正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她。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竖起中指,头也不回地说道:“滚回家自己喝去……还有,老娘不是出来卖的。”
在周围人的哄笑中,中年冒险者黑着一张脸地离开了。
处理完性骚扰后,凯特琳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远处。
其实她并不抗拒男人的搭讪,只不过要看来搭讪的究竟是谁。
比如,此刻坐在吧台前的那个男人。
之所以说是男人,是因为从对方略显单薄的身材和偶尔偏向这边的侧脸判断,他的性取向正常,或许还是个冒险者。
男人的桌边摆放了几个空酒瓶,虽然已有醉意,但仍旧喝个不停。
仿佛有什么难以忘怀的烦心事一样。
当然,重点在于,那个男人不同于薇雅法王国本地人的漆黑发色。
即使有些凌乱和微卷,却也是庞州人血统的象征。
庞州人!
虽然不知道这男人具体的来路,但从他脚上做工精致的皮鞋来判断,他的家境应该相当殷实。
也许晚上能跟他谈笔生意…
实际上,那男人已经在这家酒馆从中午逗留到现在了。
根据一下午的观察,凯特琳大概脑补出了事情的真相。
男人应该是来猎美的,兴致勃勃搭乘列车出境来到薇雅法,却发现她们薇雅法女人不像庞州驰名中外的巴西牛排女那样廉价,见个外国男人就倒贴上来,所以陷入了巨大的落差感,可又不愿意就这么空手而归,结果因此骑虎难下,借酒消愁。
这种上议院下议院换位思考的男人在她看来,简直是最好的交易顾客。
念及此处,凯特琳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渴望。
她将杯中的劣质葡萄酒一饮而尽,随后站起身,朝着吧台款款而去。
“不请我喝一杯吗?”
她落落大方地坐在男人身旁。
男人并没有太过惊讶,而是朝酒保打了个响指:“给这位小姐来一杯祁洧。”
他用的是薇雅法语,流利而又娴熟,还带着一点点凯茜腔。
祁洧是这家bar最昂贵的酒,一杯就要十枚银币,只有不差钱的主儿才会点。
当年薇雅法立国之战,马修·李奇微上将率领薇雅法最精锐的皇家陆军第一步兵师,在今天薇雅法与普乐森边境的祁洧地带激烈交战,最终以薇雅法军大获全胜告终,而这片曾经被普乐森命名为苏台德的土地,也被马修上将重命名为祁洧。
这场伟大的胜利一路流传到今天,就变成了薇雅法各地酒馆里必备的一杯鸡尾酒,在这王都圣凯茜堡更是鼎鼎有名。
前任薇雅法国王曾在巴士底日到来的时候,高举一杯祁洧告全体薇雅法国民,宣称痛饮祁洧就是庆祝薇雅法昨天,今天和明天的胜利。
“赞美薇雅法。”
和准备调酒的酒保一道平举右臂,凯特琳侧过脸面露轻笑,明媚动人:“我叫卡特琳娜,你呢?”
她当然用的是花名,出来卖的无论在庞州还是薇雅法,都循着这一行的规矩给自己取的有一个只有陌生人知道的名字。
“这很重要吗?”
并不高冷,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上钩……是因为庞州国男对异性的滤镜?
接过酒保推来的酒杯,凯特琳浅浅地抿了一口,随后粉舌轻轻扫过唇角,膝盖若有若无地蹭了蹭男人的大腿。
酒后时分,最容易意乱情迷。
趁着气氛,凯特琳刚准备说些什么,男人却先一步开口。
“既然喝了这杯酒,那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小姐,今天你已经第三次躲在角落里偷偷看我了。”
“如果可以,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被发现了?
先前有些得意忘形的凯特琳,此刻在心里敲响了警钟。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因为一句简单的询问而露馅。
所以凯特琳歪了歪脑袋,任由栗色长发倾泻而下,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因为……你长得很帅?”
同样是薇雅法语,并不像一些年轻庞州妓女一样全国空降,凯特琳只会这一门语言。
这是实话。
平心而论,眼前男人是那种第一眼就能给人带来好感的类型。
听了凯特琳的解释,男人露出一副“呵,婊子”的表情,收回目光。
呵,男人。
读懂他眼神的凯特琳嘴角一抽。
不过她立刻伪装出楚楚可怜的神情:“你、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吧?”
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阅女无数的男人心生犹疑。
可她眼前这男人很显然不是一般人。
“难道不是吗?”
闻言,凯特琳的脸色有些难看。
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清楚,在王都圣凯茜堡的贫民窟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从一介流莺到某位大人物的廉价玩物,圣凯茜堡的新锐执法者…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任何一个男人用钱来交易她身体的请求。
可还未等她说什么,却听男人再度开口。
“其实你们女人全都是出来卖的。”他不紧不慢道,“只不过每个女人出卖的事物不同罢了。”
这让凯特琳心中刚刚升起的怒火瞬间消弭于无形。
不仅如此,仔细思考一阵后,甚至还觉得很有哲理。
这家伙……
感觉仿佛被他调戏了一样,凯特琳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于是压了压裙摆,脸色微微涨红,放低声音道:“既然都这么说了,你难道不想把我买下来吗?”
闻言,男人很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哦?多少钱?”
考虑到今晚还没有开张,她一咬贝齿,不再虚与委蛇:“五百银币,买下我,今晚我属于你。”
“嘁…”
谁知他玩味的摇了摇头:“你配不上这个价钱。”
“三百。”
“小姐,请你自重。”
“免……费。”
“嗤…本座还以为,只有庞州才会有不要钱的妓女。”
……
果然男人都一个样。
走进酒馆二楼的客房,凯特琳表面上默默打量着房间简陋的陈设和布置,心中则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一想起对方拙劣可笑的借口,她的心中就充满鄙夷。
于是凯特琳假笑着说道:“不是说要看会自己开门的狗吗?”
本以为他会尴尬一笑,随后展露出急色的贪婪嘴脸。
未曾想男人指了指房间角落趴着的一团黄色物体:“诺,在那里。”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凯特琳愣住了。
只见一只皮毛土黄的庞州田园犬正摇着尾巴从地板上爬起,还冲着他们吐了吐舌头。
男人打了个响指:“高飞,给这只野鸡表演一下。”
野鸡……凯特琳脸色一黑,刚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土狗仿佛回应似的“汪”了一声。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这条土狗以违反常理的姿势跳起来在墙壁上打开了一扇暗门。
凯特琳惊呆了。
这还是她知道的庞州土狗吗?
她本以为“家里的狗会自己开门”这种说辞,只不过是急色的男人诓骗美女回家过夜的借口。
万万没想到,居然真的发生在了眼前。
这个世界疯了吗?
凯特琳太阳穴突突直跳,感觉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完全出乎预计。
不行。
不能再和这男人做这些前戏了。
于是凯特琳不再犹豫,趁着男人分神的功夫,上前一步抬手将他推倒。
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凯特琳今晚第一次从他脸上见到了欣赏的神色。
她的嘴角微微掀起,对这副反应十分满意。
随后凯特琳仿佛没站稳一样,“哎呀”一声跌进少年怀中。
情势急转直下。
小样,就这还不拿捏你?
凯特琳对自己的姿色还是很自信的。
她低头看去,此时此刻,两人近得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望着他那漆黑灵动的眼睛,本想调笑几句的凯特琳,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
不仅如此,心跳还微微加快。
近距离一看,似乎更帅了……不对,跑偏了!
都说这世的真话本就不多,一个妓女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没有胭脂的年代,妓女的脸只为帅哥红,可后来有了胭脂,便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听到男人用颇为不爽的语气开口道:“你发情了?”
“有什么不好?”
“还没洗澡呢。”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男人摇了摇头:“我说你还没洗澡呢。”
凯特琳:“……”
她深吸一口气,便准备零帧起手,发出一声演技十足的尖叫。
于是下一秒,男人就眼一眨直接催眠了她。
不是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让我们到乐园去。”
把昏睡过去的凯特琳猎物一样抗在肩上,男人招呼土狗跟在脚边,嘴里哼着曲子从墙壁夹层来到地下。
暗道的门在他身后关上,侍者面无表情的打扫床铺开窗通风,吹散凯特琳身上的香水味,随着灯光熄灭关门声响起,房间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夜,地下设施。
一名中年男子戴着头灯走进,一眼看到靠着柱子身披黑袍的男人。
打开地上的木箱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双手抱胸点评道:
“我认识的皮条客也不算少,像你这种喜欢绑架野鸡的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哦?这么说来和亲生女儿乱伦就是相当高雅的艺术了?”
男人用一句话把他噎了回去:“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稍后我们就到你的庄园去吧…首相阁下。”
两个人抬着木箱从地窖上去一楼,然后随意扔进马车的车厢。
对面就是灯火通明的酒馆,刚走出来的冒险者还醉醺醺的嘟囔着卡特琳娜今晚怎么没来。
载着新入手的货物“一只野鸡”,萧驾车融入夜色驰向圣凯茜堡郊外的贵族庄园。
“有时候我也很怀疑,为什么你贵为王国首相接头这种事却还亲力亲为。”
“呵…宫廷之内,盯着我的眼睛不止一双,事关重大,除了我自己,我谁都信不过。”
两个男人的话语消散在夜风里,马车最后停在一处偏僻的山坳,中年男人按亮头灯触动机关,就和黑袍男子一道搬着木箱走进密道。
“我去调配明天要用的炼金药剂,高飞和那只野鸡的配种工作就拜托你了,首相阁下。”
瞥了眼狼藉房间里最多十六岁的贵族少女,双手抱胸的萧漫不经心靠在门上。
“明天的事情,就拜托了。”
刚穿上浴袍的中年男人正色道。
“各取所需而已,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还是先去睡了我给你安排的贴身女仆吧,放心,我调查过了,不仅底子干净,信仰纯洁,而且是你们庞州百中无一的成年处女。”
“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有失偏颇呐。”
萧双手插兜走向楼下他临时布置的炼金工坊。
没有带上房门。
三日之后,薇雅法宫廷,凡尔赛宫。
宽敞明亮的玛尔斯厅里,薇雅法女王特蕾茜娅·格萝丝正端坐在靠背极高的奢华扶手椅上接见她的阁臣和议员代表们。
她身穿一条纯洁素白的紧身窄裙,要手提起来才能走路,根本不能上下楼梯,背后不是拉链,而是真正的绸缎交错,无论穿脱都要好几个侍女花费相当长的时间一处处弄好。
不同于公主时期前面看不清脚下,身后拖不知道几米的大裙摆礼服,特蕾茜娅这件女王礼服相当紧身,以至于走路都要扯着裙子,也因此特蕾茜娅在一天之前,授意侍女更改礼服样式为紧身窄裙搭配白丝袜,乳贴和大裙摆。
今天的宫廷会议开始前,她的皇家首席炼金术师曾评价她这件礼服“又色又美又刑具”,对此特蕾茜娅只是端庄淑女的双手交叠在小腹,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皇家首席炼金术师,戴维阁下到!”
“内阁首相,约瑟夫·冯·莫顿阁下到!”
早就得知今天不需要行吻手礼,二人分别在最靠近特蕾茜娅的左右下手落座。
而随着人员到齐,薇雅法王国每周例行的宫廷会议也就按时开启,遵照流程,与会者纷纷举起手中的十字架,向神灵祈祷过三分钟,接着右手抚胸,高声赞颂薇雅法女王特蕾茜娅的智慧与美貌,薇雅法王国在她开明的统治下一天比一天更加辉煌,而在得到女王陛下的首肯以后,约瑟夫首相才终于摇动银铃,开始要闻的汇报环节。
“尊敬的陛下,请恕您的封臣冒犯与无礼,为您翻修皇家炼金工坊的材料与款项实在无法准时筹措到位,如果您同意,我等将取用少许国库内的金币与宝石,为您的王冠增添一颗更加闪耀的明珠。”
“尊敬的陛下,关于西境近日肆虐不休的山火,内阁已经遵照您的意志下发了足额的赈灾财帛与食粮,但由于环保人士组织的抗议,消防局还处在罢工状态…内阁会督促他们尽快返工,为您的王国踏破火焰高唱赞歌!”
“尊敬的陛下,新的风俗业管理条例已经遵照您的意志下发,相信全薇雅法的妓女都会在她们的客人面前赞颂您的恩德!”
似有似无的“唔唔”声被阁臣和议员代表们忽略,不同于刻板印象的粉饰太平,薇雅法王国最紧急的事务被议员代表们报菜名一样念了一遍,随后用最敷衍的方案草草以特蕾茜娅的名义下发执行。
薇雅法王国就这样在卫报上在议会里在最广大的贩夫走卒耳朵里“蒸蒸日上”,无论官方媒体自媒体所有的喉舌都在一致歌颂特蕾茜娅的英明与仁慈,“发自内心”的维护格萝丝家族在这片土地上的统治。
“都是为了利益罢了。”
屏退掉随侍的内臣和护卫,特蕾茜娅新任命的皇家首席炼金术师萧不屑的十指交错掌心对外靠了靠椅背。
“瞧你说的…我们的女王陛下听了可是会不高兴哟。”
习惯性摇了摇桌上的银铃,身穿燕尾服的约瑟夫调整着胸前的领结。
“女王?哈哈,别开玩笑了,在你们眼里,她和那只已经变成母狗的野鸡恐怕没有任何区别吧?”
“那还是不一样的…毕竟,我们尊贵的女王陛下还是原装货。”
“这时候你又拿处女来跟本座上价值了?你安排那个贴身女仆本座都还没来得及碰!”
萧相当张扬的当着特蕾茜娅的面叫嚣道。
此时所有的阁臣和议员代表都已经向女王陛下鞠躬致意过后告退,只有他和首相约瑟夫还站在特蕾茜娅面前打量着特蕾茜娅精致而双目无神的俏脸。
若隐若现的“唔唔”声更加清晰了。
“好啦好啦,快让我们的女王陛下出来透透气吧,也不知道你们庞州怎么兴起的这种怪癖。”
“这么说强奸亲生女儿掰开她的腿硬上,无视她的泪水用播种她的长枪给她恶狠狠破处,把她的纯洁当做祭品供奉给你信仰的那个泥塑木雕的金身,一边品尝她的痛苦和绝望一边让她从青涩的女孩蜕变成属于你的女人就是你们薇雅法的优良传统了?”
按着硅胶的皮丝绵的肉萧隔着记忆枕手感的填充物捏住“女王陛下”钢铁的骨架,掀开餐盘盖一样的人偶+大裙摆露出来全程跪在地板上的薇雅法女王特蕾茜娅。
特蕾茜娅·格萝丝,薇雅法王国最为尊贵的统治者,圣凯茜堡各教派共尊的圣特蕾茜娅,在刚才宫廷会议召开的期间居然就这样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白裤袜锁着贞操带卑贱的当着阁臣和议会代表们的面跪在神圣的凡尔赛宫玛尔斯厅地上!
把大裙摆餐盘盖拿到一边摆好,萧就和约瑟夫首相共同欣赏起了金发芭蕾舞者般优雅盘在脑后,被眼罩口球贞操带封住两只眼睛两张嘴,口涎都拉着丝流落到丝袜腿上的漂亮女孩。
“该说你天生就贱的跟母狗一样吗?特蕾茜娅小姐,跪都跪的这么端正,骨子里果然就是个骚逼呢。”
“女王陛下,您最忠诚的首相约瑟夫·冯·莫顿向您致意。”
拿过一个耳机给跪地的金发美少女戴上,萧转到特蕾茜娅背后检查他捆绑的后手缚有没有松动。
只见特蕾茜娅一双小臂紧紧贴着她细嫩笔挺的后背,从来戴着蕾丝手套接受吻手礼的右手和左手一并露着手心竖直,任脖颈垂下来的粗糙麻绳紧缚不得弯曲。
不同于感官剥夺时使用的隔音耳机,这耳机会不间断播放特蕾茜娅被他强制高潮时痛苦中透着欲望的娇喘,再加上萧给特蕾茜娅用的劲凉薄荷粉末,恐怕现在的薇雅法女王已经逼痒钻心无暇她顾,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臣服求饶,用最淫荡最不要脸的姿势当着她的主人她的阁臣的面抠逼喷卵了罢!
让我们回到萧和约瑟夫觐见女王陛下的当日。
“首相阁下,稍后我也要行那什么吻手礼吗?”
穿上一件绅士的燕尾服,戴了个单片眼镜装斯文的萧架着马车出声询问。
“我想你大概没那个机会了。”
睡醒又操了一顿苏珊,约瑟夫一丝不苟的打开怀表看了看时间。
“参见首相阁下。”
下来马车的约瑟夫和萧步入薇雅法宫廷。
凡尔赛宫,阿波罗厅。
端坐在她的圣特蕾茜娅御座上,薇雅法王国的统治者特蕾茜娅·格萝丝心事重重的晃动着裙下白丝袜包裹的小腿。
这教派进献的扶手椅采用高背哥特式设计风格,高达两米,王座之下则放置着来自不列颠的“斯昆石”。
相传这把椅子由名叫华盛顿的伐木工人砍下一棵橡树所制造。
御座通体为涤金,四周均有精美的绘画,背面画有圣特蕾茜娅全身画像,两侧下方更有树叶、鸟类和动物的图案。
贵为一国女王,特蕾茜娅的烦心事有很多,最近最要紧的一件,大概是她视如妹妹的闺蜜,首相千金苏珊·冯·莫顿请求她施以援手。
本来特蕾茜娅就很奇怪,为什么之前活泼开朗的苏珊只是过了个十六岁生日就反常的行尸走肉般呆滞麻木,反倒是她姐姐,现年二十八岁的阿克西尼娅·冯·莫顿,不仅在莫顿庄园里连续举办了三天的交谊舞会,更是宣布她要加入教会做一名侍奉神的禁欲修女。
不是苏珊藏在蛋糕里交给她的密信,特蕾茜娅根本想不到她的妹妹遭遇了什么。
谁能猜到,薇雅法王国的首相约瑟夫·冯·莫顿,竟然会是一个信仰青春女神赫柏的异教徒,而青春女神赫柏最为臭名昭著的仪式,就是在亲生女儿十六岁生日当天,当着青春女神神像的面用曾播种她的长枪强奸她内射她,将她全部的纯洁献祭给司掌青春的女神。
…毫无疑问,无论阿克西尼娅还是苏珊都经历了那个变态的仪式,为妹妹的遭遇感到痛心,特蕾茜娅暗自决定联合她任命并信任的两位阁臣,设一场鸿门宴请约瑟夫赴宴,并在席间调动宫廷卫队将其当场革职下狱,扳倒这位位高权重的王国首相。
然而特蕾茜娅大概没有想到,苏珊的一举一动都被阿克尼西娅看在眼里,从苏珊嘴里逼问出她藏进蛋糕里的密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内容,知道特蕾茜娅必然动手的约瑟夫决定先下手为强。
近年来,庞州的黑市上一直热销着一种名为“销魂”的炼金粉末,作用是控制年轻女人的激素分泌,约瑟夫也曾斥重金购买过一批,并在祈祷过后用在了阿克西尼娅身上。
销魂的效果让约瑟夫很满意,那晚的阿克西尼娅主动极了,也是在他开的方便下,“销魂”迅速攻占了薇雅法市场,给约瑟夫带来一笔灰色收入的同时,让许多庞州商人冒着风险往薇雅法走私只在庞州批量出售的“销魂”。
原因无它,在庞州仅需100钱/剂的“销魂”,到了薇雅法黑市竟然能卖到1金币/剂!
整整五倍的利益,足够这些要钱不要命的庞州商人为了钱铤而走险。
而为了控制住已经视他为敌人的特蕾茜娅,约瑟夫亲自偷渡到庞州,在庞州边境十里洋场的一间茶馆里和研制出“销魂”的炼金术士,庞州不知名皮条客萧会晤。
用非常巨大,薇雅法王国层面的利益和相当诱人,可以说极其充足的诚意跟萧达成了合作,约瑟夫就再次偷渡回薇雅法秘密返回圣凯茜堡。
而萧也在三天之后,搭乘国际列车持通过约瑟夫授意加急办下来的手续经正规渠道入境薇雅法,带着田园犬高飞来到圣凯茜堡小酒馆等待晚上和约瑟夫接头。
穿过薇雅法宫廷姹紫嫣红的花园,萧的目光不止一次流连在花间的侍女丝袜腿上。
“参见首相阁下。”
都知道首相阁下要为女王陛下引荐一位拥有神秘药剂的炼金术士,特蕾茜娅的侍卫们分出两个“护送”约瑟夫和萧来到阿波罗厅门外。
“尊敬的陛下,您的美貌依然像草原上的鸢尾花一样绚烂如彩虹。”
站在阿波罗厅门外,约瑟夫·冯·莫顿向特蕾茜娅·格萝丝抚胸致意。
“首相阁下,还有炼金术士阁下,请进。”
得到女王陛下的首肯,特蕾茜娅·格萝丝的贴身女仆薇萝妮卡·嘉茜娅躬身做出邀请的手势。
立刻有侍女给他们三人奉上洗好的水果,草莓奶油蛋糕和冰镇的小甜酒,率先拿起一根香蕉,特蕾茜娅优雅的剥开拿到嘴边,小口轻轻用力咬下一截,等待那位自称炼金术士的男人自我介绍。
醋栗的香气萦绕在阿波罗厅之内,本来就天天闻的薇雅法女王没有察觉不对,只耐心的等待着这个衣冠禽兽引荐的炼金术士臣服于她特蕾茜娅·格萝丝的神圣与威严。
两个侍卫,两个侍女,一个白丝袜贴身女仆,一个白丝袜女王…搞定。
确定昨晚拿宫廷香氛加工的致幻剂施加到位,萧用一个自信的响指放倒了阿波罗厅内除了他和约瑟夫首相以外的所有人。
“那么,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了。”
从特蕾茜娅手上拿过那根吃了一半的香蕉咬了一口,萧贪婪的盯着她的白丝袜美腿召集下议院。
“随你便,只要我能继续操苏珊,你把她肚子搞大都无所谓。”
约瑟夫忧心忡忡的看向窗外:
“外面的那些侍卫怎么办?”
“当然是…假传女王手谕。”
脱掉特蕾茜娅右脚上的高跟鞋把玩她的白丝脚,萧往嘴里丢进一颗葡萄:
“这就拜托你了,首相阁下。”
—“特蕾茜娅·格萝丝”—
这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
看清楚只有我寝宫独特花纹的地毯,回忆起昏迷前情景的我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约瑟夫…乱臣!
眼下的我必然已经被他和他的帮手控制…要想办法脱困!最近的侍卫应该就在寝宫门口!
挣扎着往门口挪动了一点点,特蕾茜娅就听到让她如坠冰窟的男人声音:
“特蕾茜娅小姐…你唯一的妹妹,那位奥莉薇娅·格萝丝公主殿下,目前正在庞州山湖城交换留学罢?”
特蕾茜娅:“约瑟夫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十倍!”
已经把特蕾茜娅视为属于他的母狗,萧不急不缓的打出第一张牌…胁迫。
“不想她出什么事的话,就最好乖乖听话哦。”
从特蕾茜娅身后转到她的身前,萧捏着薇雅法女王的下巴给她灌入一剂劲凉薄荷粉末。
““销魂”,特蕾茜娅小姐应该听说过罢?不巧鄙人就是“销魂”的研制者,想必特蕾茜娅小姐一定很想让女仆小姐和奥莉薇娅公主都一起感受“销魂”的美妙之处罢?”
“…有什么就尽管冲着我来!”
感受着阴唇飞速被淫水润湿,心知她已经被冰薄荷粉末控制住激素的特蕾茜娅绝望的娇喝出声。
“哦,看呐,我们的圣特蕾茜娅。”
捏着另一剂“销魂”走到公主床边,萧扯着薇萝妮卡的头发把试管凑到她的嘴边。
“别急,本座现在就让女仆小姐步上你的后尘。”
“不行!不可以…”
特蕾茜娅试图用薇雅法语阻止萧的动作:“…请你放过薇萝妮卡,作为补偿,我…我将会替代她让您满意。”
暂且服软。
判断出这男人拥有寝宫内的全部掌控权,特蕾茜娅无可奈何的退让了一步。
见女王陛下这么上道,萧也是给个甜枣暂且收起试剂,就问特蕾茜娅:“那么…本座需要一条母狗,以及一个侍奉本座的女仆,不知道特蕾茜娅小姐和女仆小姐能够满足本座么?”
母,母狗…
清楚“母狗”这个词的特殊含义,特蕾茜娅咬着牙瞪向萧的眼睛:
“…只是母狗而已么?”
妥协只要有了一次,就会再有无数次,知道特蕾茜娅心里已经升起妥协的念头,萧又取出试剂凑到薇萝妮卡嘴边:
“远不止呢…还有野鸡,壁尻,野种,拍卖,特蕾茜娅小姐,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赶快换上这条母狗的女仆装吧。”
看来他似乎笃定了自己会选择女仆。
想到继位两年以来与薇萝妮卡朝夕相伴的生活,特蕾茜娅·格萝丝突然妩媚的笑了笑。
她当然知道,她的贴身女仆薇萝妮卡·嘉茜娅肯定会接受男人的这个方案。
也正因此,男人的这个要求绝不能被薇萝妮卡听到。
否则,薇萝妮卡绝对会毫不犹豫做男人胯下的母狗,只为让她能够逃脱被狗操的命运。
是的,在与庞州接壤三个行政区的薇雅法王国,母狗的另一层含义便是“被狗操过的女人”!
万幸她的薇萝妮卡还没有醒,她还有机会替薇萝妮卡咽下这份本来就属于她的苦果。
飞快做下承担所有的决定,赤裸的金发少女就尽力压下了额头:
“托诸神洪恩,圣薇雅法及北不列颠联合王国的女王;格萝丝王朝特蕾茜娅一世;拜进步教的保护者圣特蕾茜娅;在这里宣誓余生将作为您的贴身女仆与母,母狗…以诸神的名义,特蕾茜娅·格萝丝从今天开始不得再以人的身份在世间行走,将作为母狗任野犬配种为狗崽哺乳…wa。”
按照誓言,她在学出这一声狗吠之后,就只能够发出“汪汪”声了,纵使特蕾茜娅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屈辱的准备,可真到了当着男人面学狗叫的关头,她却发现舌头不听她自己的使唤,在嘴里打着结声音卡壳。
她痛恨那个在典籍上看到母狗誓言以后记了下来的自己,也害怕男人会把冰薄荷粉末给薇萝妮卡灌下。
“居然连誓词都记得这么清楚啊。”被特蕾茜娅的淫贱程度吃了一惊,萧翻手收起试剂往床边一坐,只见他尽在掌握的拍了拍手,特蕾茜娅就立刻听到门外侍卫的声音:
“首相千金,阿克尼西娅·冯·莫顿觐见!”
“贵安,特蕾茜娅殿下。”
用特蕾茜娅还是公主时的礼仪向她致意,一身礼服裙的阿克西尼娅·冯·莫顿姿势妖娆的褪下裙装,露出裙下满是玫点的酮体。
“阿,阿克尼西娅,你…”
认出那是玫毒的症状,特蕾茜娅看着她身上大片大片的红疹目瞪口呆。
是的,玫毒,不同于和它名字相似传播广泛的性病,玫毒被称作“妓女的职业病”,她只会通过女人的体液渗透黏膜传播,而拥有y染色体的男人只会成为这种剧毒的携带者。
一旦染上玫毒,妓女的阴阜会在三天之内经历急性阴道炎…过量色素沉淀…阴蒂快感丧失的痛苦折磨,最终陷入慢性阴道炎的无底深渊。
而缓解玫毒症状的手段说起来也出奇的简单,只需要每三天吞服一次新鲜的精液,玫毒就不会向“梅满身”的失控方向发展,阴道溃疡不会复发,阴蒂快感也将一切正常,甚至从染上玫毒开始就每三天吞服新鲜精液的话,就连阴阜的颜色也不会受到影响。
而一旦断了新鲜精液的供应,患有玫毒的妓女是极其痛苦的,爆发的满身玫毒疹,丧失的阴蒂快感,肮脏的分泌物,阴道炎带来的剧烈的持续瘙痒,遍布阴道的溃疡…一切的一切都在催促她尽快找到一个男人榨出他的精液,因此绝大部分妓女都几乎别无选择。
而更年期的到来,则宣示着玫毒的无影无踪,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玩意似乎只对育龄妇女有效。
值得一提的是,妓女的野种从出生开始就会携带着玫毒,却要等到性成熟了才会突然发作,因此为了让女儿过上“正常女生”的生活,有些妓女会从她们的女儿性成熟开始就拜托“慷慨又热情”的男性劳动者按期赐予她们的女儿新鲜精液。
也有些妓女会让她们的野种女儿去信教,教堂的神甫同样不会吝啬这些微的“神恩”。
没有人知道,所谓玫毒其实是一种古老的炼金制剂,萧取样化验的结果表明,这位炼金术士的配方目的似乎是为了增强性能力…
也正因此,这种炼金制剂会富集在男性的睾丸和女性的卵巢之中,并因此微弱增强男性的性能力和麻痹女性的阴道神经。
萧猜测,那位炼金术士多半还会在长枪上涂抹另一种中和剂,以达到让跟他性交的女性正常获取性快感的作用,考虑到他的“红丸”多半会被男性滥用,这位炼金术士在中和剂里使用了精液的成分,作为更多轮不到他操的妓女缓解症状的救命稻草。
(通俗的说,解药就是精炼过的精液)
让女性只能通过被他操来获取性快感,四舍五入也确实是增强性能力了。
而男性之所以不受影响,是因为他们可以把这种富集在睾丸里的炼金制剂通过精液全部射出去。
无论吞服新鲜精液缓解玫毒症状的是职业妓女还是她性成熟却还是处女的女儿,卵巢里富集的炼金制剂都只会越来越多…
毕竟男性能射精女性又不能喷卵(摊手)
而萧提炼的冰薄荷粉末“销魂”,某种意义上正好可以作为“玫毒”的中和剂使用。
是的,你大概猜出来了,“销魂”的配方里同样有精液成分,对此萧其实没觉得多好,让那些患有玫毒的年轻妓女摆脱了没有精液就痛不欲生这件事让他十分不爽,不过“销魂”给他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以及“销魂”对育龄女性难以忽视的副作用最后还是让他勉强接受:
…援引参考文献:
“这冰薄荷粉末,是庞州不知名皮条客萧的杰作,据称是古代炼金术提炼出来的“灵魂精华”,因为“销魂”有春药的效果,所以冰薄荷粉末在庞州各地都被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滥用,这“销魂”对男人没半点作用,可育龄的女性只消沾上一点,身体雌性激素的分泌就会受到它的影响,以至于直到进入更年期以前都再也离不开它。
可以说每个对冰薄荷粉末有着强烈需求的育龄女性,几乎都会在雌性激素的控制下,滑入超前消费…裸贷…肉偿…习惯卖淫…躺着赚钱…以卖养冰的无底深渊。
就连纯洁的处女,在摄入过量的冰薄荷粉末以后,都会因为雌性激素分泌失控变成欲火焚身的淫娃荡妇。
对于“销魂”被滥用的现象,萧曾经在公开场合表示,他已经在生产的时候添加了刺鼻的气味,包装上也都详细注明了风险,摄入冰薄荷粉末那都是你们自愿的,况且100钱一剂根本不贵啊,我们生产的成本都要50钱左右,每年销售冰薄荷的粉末的利润是相当微薄。
总而言之,近年风靡全庞州的“销魂”就是这么个来历,推广冰薄荷粉末这事,萧基本没费什么功夫,尝到甜头的男人们热情相当之高,自发的推销冰薄荷粉末给他们的炮友,列表技师,很快萧出品的“销魂”就行销庞州全境。”
值得一提的是,冰薄荷粉末的升级版,劲凉薄荷粉末里,萧用石楠花提取物代替了精液,特蕾茜娅刚才被灌下去的正是这种。
盯着萧裤子下炽热的长枪咽了下口水,盛装打扮的阿克尼西娅·冯·莫顿媚着表情面对萧跪下轻启红唇:
“自从女神赐福苏珊成为了新一任圣女,神使大人就再也没有跟罪女交合过了,刚开始那几天里,苏珊圣女反抗的很激烈,几次想要寻死,神使…神使大人就把罪女和她面对面绑在两把椅子上,让她目睹罪女的痛苦罪女的淫贱,还有神使大人强行给她喂食圣浆时罪女毫无尊严疯狂献媚求他施舍一滴的丑态。
罪女身上爆发的玫毒疹,阴道里流出的肮脏恶臭分泌物,罪女自己都觉得很恶心的黑乳头黑逼把苏珊圣女吓坏了…罪女看到,神使大人把她从椅子上解开的时候,苏珊圣女就跪在罪女面前主动口交侍奉神使宣示她对女神大人的虔诚…
苏珊…苏珊那个小婊子也染上了玫毒,她逃不掉了,她也逃不掉了…哈哈!”
脸上带着复仇的快意,阿克尼西娅看向身旁被驷马倒攒蹄的薇雅法女王特蕾茜娅:
“至于你,特蕾茜娅殿下…就不要再试图违抗戴维阁下的意志了…你根本不知道罪女有多羡慕你跟薇萝妮卡!相信我,你永远都不会想知道神使大人究竟有多么仁慈…相信我!
看出来阿克尼西娅被约瑟夫榨干了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估摸着约瑟夫操了她十二年,早操到吐了的萧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
“阿克尼西娅…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救苏珊逃出这个火坑?”特蕾茜娅不解的问:“你明明也可以向我求助…”
“婊子,闭嘴!”阿克尼西娅癫狂的尖叫道:“凭什么!凭什么罪女忍受了十年的痛苦十年的折磨,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永远羞于启齿,却要看着苏珊那个小婊子幸福快乐的在你的恩宠下得到保护?”
“别太自以为是了…特蕾茜娅·格萝丝!我告诉你,今天过后你也要和苏珊那个小婊子一样沦为玫毒的奴隶!”
说罢,阿克尼西娅就狂热的全裸土下座于地,口中娇媚的勾引出声:
“戴维阁下!青春教派卑贱的罪女阿克尼西娅·冯·莫顿恳请您赐予罪女至高的愉悦!”
“…唉,没想到要和首相阁下当一回同道中人。”
得到萧的性同意,阿克尼西娅迫不及待的跪趴到特蕾茜娅身上,双手抓住特蕾茜娅的脚腕。
并不打算直接插入阿克尼西娅满是溃疡的阴道,萧拿出一个“ghost vagina”,即端口呈阴唇形状的飞机杯插入阿克尼西娅的逼里,然后准备和阿克尼西娅做爱…
阿克尼西娅性奋的期待着被插入,然后就被这种“看得见被刺激敏感区域却毫无感觉”的挫败感刺激的发狂。
虽然萧喂了她一剂普通的冰薄荷粉末,重新激活了她被玫毒麻痹的阴道神经,让她能够感受到性爱的快感,但用“销魂”缓解玫毒不仅治标不治本,而且还会滋生难以抑制的性欲…
逼里夹着仿真阴道的飞机杯,阿克尼西娅尽力的演出一副被萧搞的很爽的样子,特蕾茜娅睁开眼就能看到阿克尼西娅令人作呕的黑逼闻到阿克尼西娅肮脏分泌物的恶臭,
这样勉为其难的操了阿克尼西娅满是溃疡的阴道十分钟,萧拔出来压着枪把精液一簇簇射在特蕾茜娅那印在银币的俏脸上,期间阿克尼西娅极其淫荡的媚叫,装高潮装的很逼真,不知道是不是在约瑟夫日日操她夜夜干她的十二年里早已练的炉火纯青。
要是特蕾茜娅不知道萧操的是插在她逼里的仿真阴道飞机杯,指不定还真以为阿克尼西娅是被萧操到高潮了呢!
而这,也就是薇萝妮卡醒来时,看到特蕾茜娅脸上那道精液的由来了。
打发阿克尼西娅去地下设施自己玩炮机,萧蹲下来观赏薇雅法女王一脸欠操的表情。
“别急,特蕾茜娅小姐…早晚有一天,你会和很多妓女变成竿姐妹的。”
看到特蕾茜娅欲求不满的咬着唇,萧转到她看不见的阴影里,坐在床边把玩着薇萝妮卡的白丝脚屈之以威:
“丑话说在前头,特蕾茜娅小姐,等等女仆小姐醒来本座就当着她的面开始调教你,到时特蕾茜娅小姐可要让她听话一点呦。”
“我知道了…”特蕾茜娅满脸的屈辱:“不…母,母狗知道了…”
夜,女王寝宫。
仍穿着昏迷时的女仆装白丝裤袜,薇萝妮卡·嘉茜娅在女王陛下羽毛般柔软的公主床上醒来。
“唔,唔!”
…女王陛下!
用很短的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薇萝妮卡尝试从床上坐起来。
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被锁的很紧,手腕似乎被上了铐子,左手铐右大腿右手铐左大腿教她动弹不得,脚下也被戴了脚镣,整个人完完全全成了四肢被缚的芭比娃娃。
嘴里塞着口球的她,就连呼救都成了一种奢望。
侧过头想往台灯的方向看过去,薇萝妮卡就听到特蕾茜娅带着哭腔的声音:
“薇萝妮卡,不要看…”
看清楚台灯前是一副怎么样的场景后,被束缚在床上的薇萝妮卡登时急了。
她的女王陛下,薇雅法王国的统治者,现年二十二岁的特蕾茜娅·格萝丝,竟然就那么被扒光了衣服,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屈辱的束缚在地上,脸上还被射了一发肮脏的精液。
混蛋,那个炼金术士…
知道信仰青春女神的约瑟夫首相只对亲生女儿有性趣,薇萝妮卡立刻猜到了唯一的犯罪嫌疑人。
而也就是在下一秒,她在自己身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哦?看来女仆小姐终于醒了,那么特蕾茜娅小姐,本座对你的调教从现在开始。”
侍奉登基加冕的特蕾茜娅整整两年,这还是薇萝妮卡第一次在女王寝宫里听到男人的声音。
感到现实在往失控的方向发展,薇萝妮卡奋力的挣扎起来。
“先不要,薇萝妮卡…”
特蕾茜娅充满歉意的请求声。
虽然充满了屈辱,但薇萝妮卡立刻就停了下来,她瞬间意识到那个卑劣的炼金术士可能用她胁迫了特蕾茜娅,一边假装服从一边思考起有什么能让她和特蕾茜娅向外界求救的计策。
给薇萝妮卡戴上一个隔音耳机,萧蹲在特蕾茜娅身边手法娴熟的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我想她应该猜到了。”
萧用指腹刮了一下特蕾茜娅粉嫩湿滑的阴唇。
“特蕾茜娅小姐不妨猜猜,你的贴身女仆猜到了多少?”
双目喷火的看着那个混蛋让浑身赤裸的特蕾茜娅跨坐在他身上,只能看到女王陛下光洁后背的薇萝妮卡愤恨的滚向他们。
“哎呀,特蕾茜娅小姐,你的贴身女仆似乎不太乖呢。”
让特蕾茜娅搂着他的脖子一双长腿缠住她的腰,萧抱着特蕾茜娅就往寝宫外面走,知道女王陛下赤身裸体的被男人这样抱出去绝对会社死,戴着隔音耳机什么都听不到的薇萝妮卡本能般试图阻止:
“你,你停下!你这是在与整个薇雅法王国为敌!我愿意代替女王陛下,做你的性奴隶,满足你那些恶心的欲望…”
果然…
和薇萝妮卡四目相对,特蕾茜娅碧蓝色美眸里流露出数不尽的委屈。
她和萧打了赌,赌萧抱着她出去薇萝妮卡会不会献出自身来阻止,特蕾茜娅知道她选择“不会”会输掉,但是她根本别无选择…
特蕾茜娅不知道,从萧说出那句“本座需要一条母狗,以及一个侍奉本座的女仆”开始,她就已经落入萧的陷阱里了。
萧没有说的后半句话是“想什么呢,那都是你…”
一个献上身体,一个出卖灵魂。
从一开始,特蕾茜娅就没有选择。
薇雅法宫廷,最为奢华神圣的女王寝宫里,萧对薇雅法女王特蕾茜娅·格萝丝和她的贴身女仆薇萝妮卡·嘉茜娅的凌辱调教正式开始。
终于薇萝妮卡也没有逃过劲凉薄荷粉末的诅咒,和薇萝妮卡抱着跪在床上,特蕾茜娅委屈的把劲凉薄荷粉末含在嘴里,通过接吻口渡给情同姐妹的薇萝妮卡。
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和女王陛下/女仆姐姐接吻,无论特蕾茜娅还是薇萝妮卡都羞耻极了,偏偏萧还要求她们舌吻上至少一分钟,说他要拍下来她们幸福的表情。
女王陛下,您受委屈了…
抱歉,薇萝妮卡…
主动捧住特蕾茜娅的脸用拇指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珠,薇萝妮卡痛苦的享受起这个吻。
一分钟的时间早就到了,男人还没有喊停,她猜到萧是一定要拍到她们一脸幸福“触犯禁忌”的把柄,于是主动缠上特蕾茜娅的小舌。
特蕾茜娅羞涩的被动着迎合,同样意识到男人想要什么的她强颜欢笑着挤出一丝甜蜜,两个女孩流着“幸福”的泪捧住对方的脸颊,薇雅法女王和她的贴身女仆触犯禁忌百合之恋的场景被萧定格在相框。
拿出拍立得的《百合花开》,萧满意的从薇萝妮卡怀中夺走了特蕾茜娅,特蕾茜娅顺从的就要低下头去给他咬,薇萝妮卡怎么做得到在一边眼睁睁看着,最后竟咬着牙跪在萧另一边和特蕾茜娅两片刚才还动情吻在一起的娇嫩嘴唇就这样吻上了一个男人刚在自己/恋人脸上射过精液的长枪。
你做什么,薇萝妮卡,一切屈辱我独自承担就好…
女王陛下,就算前方是无尽苦难的地狱,您的仆人薇萝妮卡·嘉茜娅也会忠诚的追随在您的身边。
看着两女表情痛苦心碎的舔舐着他的长枪,萧也是今晚第二次七星娱乐,无论特蕾茜娅还是薇萝妮卡都主动掰开阴唇勾引他来操自己,萧却不急着采摘这两朵已经是他囊中之物的处女百合。
下一项羞辱调教到来了。
听到萧要抱着她们中的一个人让另一个人跪着,薇萝妮卡毫不犹豫就争宠一样踢开特蕾茜娅贴进了萧怀里,知道反抗只会连累薇萝妮卡,俏脸上还挂着精液的特蕾茜娅顺从的跪在地上,女王寝宫的地板铺着纯手工制作,高难度拼接,有历史的拼花地板,这本是高贵典雅的宫廷用品,但现在这个王国的女王竟然卑贱的丫鬟一样跪在了地上…
男人强硬的把一管药剂塞到她嘴边,薇萝妮卡拿过来就喝,心里暗暗庆幸替特蕾茜娅挡了一次,但很快下腹部升起的强烈尿意就让薇萝妮卡意识到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特蕾茜娅还以为跪着眼睁睁看下去就好了,谁知道萧突然把薇萝妮卡抱起,让薇萝妮卡双腿大开地面对着她,就像大人在给小女孩把尿一样。
仰脸看着薇萝妮卡羞耻的表情,特蕾茜娅欲求不满的咬着嘴唇。
无论她还是薇萝妮卡此刻都因为冰薄荷粉末的缘故而逼痒钻心,但比起被男人畅快的爆操一顿她们还是更在意彼此的安危…诶?
…什么叫畅快的爆操?
从来没尝过男人滋味的皇女和她的贴身女仆迷惑的想着。
寂静的女王寝宫里,她们彼此的喘息声听进耳朵更加清晰。
拼尽全力的憋着尿,薇萝妮卡的腿已经开始发软,但她知道这场折磨远未结束。
她感觉到下腹一阵酸胀,十几个小时没排泄的膀胱开始发作,加上利尿剂的针对催化,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
“女王…陛下…”她羞耻地扭动着身体,却被男人牢牢钳制。
似乎察觉到了薇萝妮卡的窘境,萧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饶有兴致地抱着薇萝妮卡,萧像给小孩子把尿那样举着她往特蕾茜娅脸上又凑近了点,嘴里还发出“嘘…嘘…”的声音催促薇萝妮卡让她在特蕾茜娅身上脸上“尿个痛快”。
“想尿就尿吧,女仆小姐。”萧一边亲着她的脖子,一边揉捏着她的下腹。
这个姿势让薇萝妮卡无处着力,只能任由男人掌控。
羞耻和快感交织,再加上膀胱的压迫,她终于控制不住了。
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白裤袜的裆部被飞速尿湿,然后尿液就渗透白裤袜淋到特蕾茜娅仍化着女王妆容的俏脸上,戴着薇雅法头冠的淡金发丝上,再顺着天鹅般的脖颈流遍特蕾茜娅全身。
“哈,薇雅法女王用她贴身女仆的尿洗脸,说出去还真是淫贱到没边了。”
萧似乎对这一幕很是满意,他抓住薇萝妮卡的两只白丝袜脚心,同时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
“别伤心,女仆小姐,等会小特蕾茜娅也要像你一样尿尿的。”
“混蛋…”
薇萝妮卡有气无力的骂道。
这下萧十分生气,他把薇萝妮卡尿透了的白裤袜扒下来强迫特蕾茜娅穿上,然后就把薇萝妮卡绑成驷马倒攒蹄丢在床上,特蕾茜娅则重新跪回床边,闻着薇萝妮卡的尿骚味屈辱罚跪。
萧说特蕾茜娅没经过他的允许敢尿出来一滴他就要把薇萝妮卡先奸后杀,为了保护薇萝妮卡,特蕾茜娅只有苦苦忍耐。
被戴着隔音耳机眼罩口球感官剥夺在床上捆绑成驷马倒攒蹄放置了一夜,薇萝妮卡无奈的睡了一会,她说服自己这是为了明天更好的寻找逃跑机会,却不知道特蕾茜娅为了憋尿跪了一夜跪到腿都麻了眼睛发酸隔裤袜用力掐大腿也不敢睡。
不同于外面风雪纷飞的街道,薇雅法宫廷的女王寝宫很暖和,一夜过去薇萝妮卡尿透了的白裤袜穿在特蕾茜娅身上已经干了,裆部浆硬着两条大腿上透出一片片淡黄色。
让特蕾茜娅穿上薇萝妮卡的女仆制服,学着像个女仆一样伺候他,萧得意的看着床上被摘去眼罩的薇萝妮卡,眼神里不泛得意和讥讽。
女王陛下…让您的仆人来做啊,求您…
薇萝妮卡,我说了,一切由我独自承担就好!
跪在萧腿间进行了一次独自的口交服侍,特蕾茜娅被要求口渡精液分给薇萝妮卡一半。
薇萝妮卡的束缚终于被解开,看到嘴里含着精液的女王陛下,薇萝妮卡羞耻到几乎要发疯。
但没有办法反抗男人,她们最后还是只能按照萧的命令第二次“淫荡的舌吻”,这次萧甚至拍到了薇雅法女王特蕾茜娅·格萝丝表情甜蜜的给她的贴身女仆薇萝妮卡口渡精液时两女小舌伸出来交缠在一起的特写!
和薇萝妮卡分别屈辱的咽下男人恶心的精液,特蕾茜娅动情的又主动搂住薇萝妮卡脖子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似乎打破了紧忌以后第二次变得不再那么不能接受,薇萝妮卡也开始隔着她尿透了的裤袜给特蕾茜娅舔逼,最后两女竟然变成六九的姿势互相爱抚,还一个穿着白裤袜一个裸体四条腿交缠在一起忘我的磨镜找寻快乐。
橘里橘气的色气场景看的萧长枪一阵昂扬,把快要高潮的特蕾茜娅从薇萝妮卡怀里拽走,萧让她按着床弯腰站好腿夹紧就把长枪挤进了特蕾茜娅两条白丝大腿之间的腿缝。
万幸特蕾茜娅没有经年累月的穿贞操带以至于大腿并不拢,萧满意的享受着薇雅法女王的白丝素股,阴唇隔着裤袜感觉到长枪n过幽处而不如,欲火焚身的特蕾茜娅两腿微微一错死死夹住了即将爆发的长枪!
“喔…”
忍着大腿内侧的一片黏腻,特蕾茜娅做出极度淫贱的顶胯姿势手撑床抬高她的贱屁股向落地窗外庄严的薇雅法宫廷展示她欠操的处女骚逼,稀疏的阴毛被白裤袜挤的无处绽放,听着萧的命令让大腿内侧白裤袜上的沾染的精液“自然风干”。
浑身赤裸的薇萝妮卡摆成跟她一样的姿势手撑床四肢着地做开腿顶胯肏空气动作,就像她们逼痒钻心的欲望,只想被玩弄她们的炼金术士狠狠的虐玩无情的抽插。
从被绑架开始已经憋了24个小时的尿,薇雅法女王特蕾茜娅·格萝丝的小腹明显涨着,若不是萧没有给她喂食利尿剂,现在的特蕾茜娅恐怕早已经穿着薇萝妮卡尿透了又风干的白裤袜呈开腿顶胯肏空气姿势在薇雅法王国的女王寝宫床上失禁了。
知道她和薇萝妮卡这些堪称无耻的丑行全被男人拍了下来,特蕾茜娅屈辱的晃动屁股忍耐膀胱快要爆炸的感觉。
“很好,很好…薇雅法女王和她的贴身女仆在寝宫床上一左一右手撑床并排开腿顶胯,这样的视频被田间那些刈麦酿酒的农夫看到的话,小特蕾茜娅恐怕会被教派以“亵渎神灵”的罪名审判为异端绑上火刑架活活烧死的罢?”
拿着条散鞭站在床尾,萧颇为得意的看着双腿150°分开,四肢撑床撅屁股抬起逼对着他的特蕾茜娅·格萝丝和薇萝妮卡·嘉茜娅。
“别忘了小特蕾茜娅,一滴都不可以尿出来哦。”
心知只要她尿出来薇萝妮卡就会被先奸后杀,特蕾茜娅下意识绷紧了括约肌。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话音未落萧手中散鞭就抽在薇萝妮卡逼上发出声响亮的脆音!
“啪!”
“啊!~”
逼痒钻心的薇萝妮卡吃痛的叫出声来,双腿都忍不住向内一夹,听到散鞭抽在阴唇上脆声的瞬间紧张到了极限的特蕾茜娅还以为萧抽的是她的逼,身体本能性的也收缩了一下。
听到薇萝妮卡惨叫声时特蕾茜娅才意识到自己应激了,但她归根结底还是滴出来两滴尿液,一时间绝望笼罩在特蕾茜娅·格萝丝的心头,不敢赌男人到底发没发现,薇雅法王国的女王特蕾茜娅·格萝丝维持着四肢撑床开腿顶胯肏空气这样不要脸的淫荡姿势开口道:
“你赢了…the royal we,刚才母狗一样尿出来了两滴…在你凌辱薇萝妮卡之前,请你把特蕾茜娅·格萝丝这条连尿都憋不住的母狗先奸后杀!”
“不要,女王陛下…”
薇萝妮卡同样保持着四肢撑床开腿顶胯肏空气的姿势,流泪哀求道:“你要杀便杀,休想拿我要挟女王陛下!”
抱歉,薇萝妮卡…死在你之前,是特蕾茜娅·格萝丝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哦,没想到我们的小特蕾茜娅竟如此诚实。”
命令浑身赤裸薇萝妮卡继续保持这样不要脸的淫荡姿势,萧公主抱着特蕾茜娅走进寝宫角落供统治者紧急逃生的密道。
隔着扇薄薄的暗门,特蕾茜娅听到宫廷卫士冲进女王寝宫的声音,盔甲撞击在地板上的声音是如此沉重,一如特蕾茜娅死寂无波的心,她知道她再也见不到薇萝妮卡了,用脚趾去想,特蕾茜娅都能想到女王的贴身女仆被发现浑身赤裸在女王寝宫的床上四肢撑床开腿顶胯会被判处什么罪名:
“以下犯上”“淫荡不忠”“挑战皇室威严”
薇萝妮卡会被神圣审判所判处残忍的“高潮处决”刑罚,而在行刑之前,她会被戴上眼罩耳机剥夺感官拘禁在神圣审判所密不透光的“铁处女”内,只有不定时强灌的流食和水保证她被高潮处决时仍然活着。
“那么,作为诚实的奖励,只要小特蕾茜娅一直听话的话,女仆小姐就可以暂时不行刑哦。”
萧若有若无的撩拨着特蕾茜娅的心弦。
“…好!只要你说到做到,特蕾茜娅·格萝丝就是你的…”
幽怨的看了萧一眼,薇雅法女王吞吞吐吐的说出令她羞耻难堪的后半句:“特蕾茜娅·格萝丝就是你的母狗,野鸡和性奴。”
王国,议院…
看清楚她被萧带到了哪里,特蕾茜娅·格萝丝心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
端坐台下视奸她的几个男人正是王国首相约瑟夫和他的议员代表盟友,和薇萝妮卡一样,此刻的特蕾茜娅被萧抱起,双腿大开地面对着议会全场,就像大人在给小女孩把尿一样。
看着台上身穿女仆装白裤袜,双腿大开的女王陛下,无论首相约瑟夫还是议员代表都纷纷抚胸致意。
“尊敬的陛下,您的威严依旧如同薇雅法的荣光一样神圣不容冒犯。”
看着女王陛下羞耻的表情,几个议员代表都不由得七星娱乐。
他们当然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只是早已经控制住特蕾茜娅,现在的他们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痛苦憋尿的同时逼痒钻心,特蕾茜娅的喘息声听进自己耳朵更加清晰。
看着议院墙上格萝丝王朝历代统治者画像中的自己,特蕾茜娅·格萝丝想起了加冕礼上那个曾经端庄优雅的薇雅法女王。
现在的她,却要在王国权力中心的议院里承受着陌生男人的凌辱。
但为了薇萝妮卡能够活下去,为了奥莉薇娅在庞州的安全,她别无选择。
拼尽全力的憋着尿,特蕾茜娅的腿已经开始发软,但她知道这场折磨远未结束。
给薇雅法女王喂食下同样的利尿剂,王国议院内的气氛愈发淫靡,特蕾茜娅被男人亲脖子亲的浑身发软。
她感觉到下腹一阵酸胀,24小时没排泄的膀胱开始发作,加上利尿剂的针对催化,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
“薇萝…妮卡…”她羞耻地扭动着身体,却被男人牢牢钳制。
似乎察觉到了特蕾茜娅的窘境,萧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饶有兴致地抱着金发白丝女仆装的皇女,萧像给小孩子把尿那样举着她往台下的尸位素餐之人们又凑近了点,嘴里还发出“嘘…嘘…”的声音催促特蕾茜娅,让她在这王国的权力中心无耻的“尿个痛快”。
“想尿就尿吧,欠操的圣特蕾茜娅。”萧一边亲着她的脖子,一边揉捏着她的下腹。
这个姿势让特蕾茜娅无处着力,只能任由男人掌控。
羞耻和快感交织,再加上膀胱的压迫,她终于控制不住了。
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白裤袜裆部再一次被飞速尿湿,然后的失禁就变得顺理成章。
在她忠诚的内阁首相和议员代表面前,格萝丝王朝的圣特蕾茜娅被小女孩一样把尿,把曾经身为薇雅法女王的“尊严都全部/全部尊严都/尊严全部都”尿出来了一样。
“圣特蕾茜娅,看看你,二十二岁的身子,却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一样。”
特蕾茜娅满脸通红,眼角泪水已经缓缓流下,身体却因为羞耻而变得更加敏感。
尿液一波接一波地涌出,男人的兴致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特蕾茜娅被他给小女孩把尿一样抱在怀里分开腿屈辱失禁的场景,显然让萧更加洋洋自得。
这样的羞辱对特蕾茜娅来说无比难以忍受,每次回想起来还是会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然而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在羞耻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她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
显然萧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着这场充满控制欲的游戏。
特蕾茜娅知道,而她只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下,继续扮演着他想要的角色,直到她和薇萝妮卡再一次地牢里相见。
这就是她的宿命,用尊严和身体换取生存的筹码。
为了保护薇萝妮卡,她必须强迫自己接受一切羞辱。
女王的贴身女仆薇萝妮卡在女王寝宫床上顶胯被发现这事情作为薇雅法王室的一桩丑闻被压下,连续三天萧都在变着花样凌辱特蕾茜娅,直到宫廷会议期间格萝丝王朝的统治者特蕾茜娅一世跪在薇雅法宫廷凡尔赛宫神圣玛尔斯厅地上的现在。
望着特蕾茜娅俏脸泛起几欲滴血的潮红,萧不以为意的继续着和约瑟夫首相的闲聊。
“话说你们的吃相还真够难看啊…首相阁下,西境好好的赈灾款能被你们发成赈灾贷款,都说窃国者侯,你们这帮公爵侯爵的确是让萧某大开眼界,除了那个粉毛以外是一个不漏全都干了。”
“你说Yucari·达科罗德?她们达科罗德家是先王册封的实权公爵,一向看不上宫廷里这些仨瓜俩枣的民脂民膏。”
“什么八云紫?”
回忆着那个玫红色眼眸,粉色微卷长发,身穿粉白Lolita裙装,腿裹白丝裤袜,脚踩6cm亮片装饰精致lo鞋的公爵千金,萧蹲下身吮吸了一口特蕾茜娅勃起的乳头:“不过你说这个姓氏萧某倒的确听说过。”
“哦?历代达科罗德公爵一向低调,萧先生远在庞州居然都有所耳闻?”
“达科罗德家啊…那位达科罗德公爵的领地可是同时受到深渊和吸血鬼的赐福,就算以后庞州兼并了你们薇雅法,估计都只能跟那位公爵的继任者井水不犯河水。”
“深渊…那位深渊魔帝艾拉蒂雅?”
“还有吸血鬼公主莱薇娅·克里斯蒂安。”
“名为“月见”和“风羽飘零”的外神“上层叙事者”吗…”
“听闻庞州最东的岛国行省,还有着魔法少女白鸟琉璃的都市传说呢。”
“这么说来,有天老夫回家的时候,也看到小女在电视上收看魔法少女Yucari茜娅大战外星触手怪的直播。”
“值得一提的是,据地下线报显示,经常在薇雅法各地举办性奴拍卖会的“糜影”组织幕后出资之人就是那个粉毛白丝的公爵千金Yucari·达科罗德。”
“倒是有趣。”
“希望你以后的性癖不要滑坡到一边让你女儿看魔法少女大战触手怪一边后入她吧。”
解开把特蕾茜娅大腿小腿捆在一起的麻绳,萧把满腿绳痕的金发女孩公主抱进怀里。
“唔唔呜,呜呜!”
“啊~呜!啊♡噢…咿…呜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满耳她自己的娇喘,特蕾茜娅虚弱的挣扎着。
“走喽,欲求不满的圣特蕾茜娅。”
独自抱着女王陛下进入她的寝宫,薇雅法女王特蕾茜娅·格萝丝唯一的入幕之宾萧终于去掉了禁锢她的眼罩,耳机和口球。
看着床边戴着单片眼镜的男人,特蕾茜娅脸上写满了屈辱,可蚀骨的欲望几乎就要吞噬她全部的理智,教她一次次忍不住夹腿却又因为冰冷的贞操带而得不到一点快感铩羽而归。
把玩着特蕾茜娅一屈一伸的白丝美腿,萧不以为意的隔着裤袜吮吸她纤尘不染的脚趾。
“呜…给我,求你…”
不知道第多少次请求他操了自己,欲火焚身的特蕾茜娅用生涩的华语露出献媚的表情。
“不行不行,格萝丝小姐,你可是圣特蕾茜娅,是要保持着身体的纯洁侍奉神明的哟。”
在少女白丝裤袜脚底剪开一个小洞,萧脱掉裤子把特蕾茜娅的丝袜脚当成丝袜飞机杯刺进长枪不断手动套弄。
变态…居然…操我的脚…好恶心…
忍受着脚底异样的触感,已经逼痒钻心到快发疯了的特蕾茜娅·格萝丝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平复下来心情,却发现自己做不到,这个被阁臣引狼入室卖了个好价钱,沦为母狗性奴的善良姑娘天人交战片刻,终于委屈的流下两行清泪,幽怨的叫了一声:
“Darling。”
男人没听见一样在那操她的脚,连手上捏着薇雅法女王脚腕用圣特蕾茜娅的丝袜脚套弄长枪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顿。
“Darling…特蕾茜娅骚,特蕾茜娅贱,求你操特蕾茜娅…”
薇雅法王国的统治者,头像印在银币上的特蕾茜娅·格萝丝就这样用她生涩的华语咬着嘴唇勾引她的主人。
置若罔闻的男人继续用她渴望的长枪操着她的白丝脚。
想起远在庞州留学的妹妹奥莉薇娅,想到男人那个彻底碾碎她自尊的命令,特蕾茜娅痛苦的陷入纠结。
“想好了没有啊?特蕾茜娅·格萝丝小姐。”
男人的动作停下了,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年轻漂亮的薇雅法女王。
金发白丝,梨花带雨,欠操又迷人的可怜女孩沉默了,她咬着牙命令自己不发出那样屈辱的声音,拒绝否定她特蕾茜娅·格萝丝二十二年的贵族小姐人生。
“那么,如你所愿。”
特蕾茜娅·格萝丝再次被欲望淹没。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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