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狐迷情之旬,双花淫堕欲望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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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苦主指挥官的反抗

第7章 三狐迷情之旬,双花淫堕欲望之渊

作者:隔壁罗哥哥 字数:52.5K
临近中午,鸿图睁眼,怀中的二女不知所踪。
“赤城?天城?加贺?”
“在哪呢?”
听到男人的呼唤后,障子外传来一阵莺莺燕燕之声。
随着屏障滑动,三女裹着浴衣走了进来,天城当先走在最前,温婉淑丽,气质淡雅如仙,身上那股子贤妻良母的气质诱人欲醉,柳腰款摆玉臀挪移,一举一动颇具大家风范。
而后的赤城则眉宇间楚楚动人,略微下垂的眼角含羞可怜,交叉于身后的双臂,使得胸前两团浑圆美肉暴凸而起,顶得前襟绷得紧紧,呼之欲出。
在赤城左侧的加贺冰雪凛然,不可侵犯,但一双细长上翘的狐目顾盼流连间媚惑如丝,高挑身形下一双比例惊人的健长美腿迈动起来更是惊心动魄,足称冰中焰火。
“咻~”
如此美景在前,鸿图不由吹了口长哨,三位夫人水汽氤氲,显然刚沐浴完毕,没有穿着常服反而穿着浴衣是要……
未等鸿图开口,天城先道:“今早和妹妹们聊天,昨天主上虽然安慰了一下加贺和赤城,但她们对主上还甚是依恋,今天把最近的事务都推脱了,只想和主上一起缠缠绵绵~”
赤城娇笑道:“姐姐真会避重就轻,明明你刚才还在说希望指挥官像昨晚那般让你舒坦。”说完,出其不意右手抓住天城胸前的大白奶团儿用力揉了揉。
“啊!你怎么现在这么调皮了!……”天城嬉笑着推开赤城,来到加贺身后,轻轻把加贺推到鸿图床前。
“天城姐?”
未等加贺反应,天城嘴角划过一丝坏笑,双手搭在加贺肩上揪住浴衣一把下拉,将加贺晖白的丰神之躯完全展露在鸿图面前!
“啊!你做什么?”加贺一声羞叫,本能的用双手捂住自己娇挺的双乳与私处,然而天城抓住加贺的双手慢慢将它们从羞处移开。
“在主上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
加贺想想也是,不自然的将双手拿开,但还是羞涩的夹紧了双腿。
天城看着已经兴奋的面红耳赤的鸿图,吃吃笑道:“主上~今天你可要重点照顾照顾加贺呀,她一直因未怀上你的孩子而遗憾呢。”
说完,天城与赤城身上的浴衣也化作瀑布纷纷滑落,三具春兰秋菊各占胜场,又均是天下绝色的极品艳躯展露在鸿图面前,瞬间激活了他的胯下宝杵!
加贺肌肤最白,在清晨阳光的照映下散发出圣洁的晖光,清丽寡淡的容颜,混合其凌厉的气质,给人一种锋锐之感,她的身材最为匀称,肌肉多一丝偏肉,少一丝偏瘦,胸部虽没有赤城和天城那般宏伟,却最为娇挺,饱满得连北半球的都鼓起一道优美的圆弧,即使伏下身躯,浑圆的乳廓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形,一如她矫健有力的身躯一般,既保留了女子柔滑温软的触感,又不失绝佳的弹性。
天城气质高雅,独立于世,一如空谷幽兰。
她喜爱甜食,身材腴美,小腹有肉却并不显胖,脂肪分布的恰到好处,呈现出最为熟诱的葫芦形身材,并且她乳质极绵,仿佛胸前顶着一对装满了浆汁的锦绣袋儿,托在手里沉甸甸的,波涛壮阔一手难以掌控。
五指一掐便毫无阻碍地深深陷入乳肉中,任由捏扁搓圆,如丝缎般光滑。
赤城则较为纤瘦,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有盈盈一握之感,藕臂也白而细长,产过子的臀部则相对宽大,有力的中和了其骨感与性感之间的平衡,加上其胸部也颇具规模,在坚挺与棉柔间达到了完美,加上其我见犹怜中又带着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就欲将其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天城先爬上床,手指拨弄着男人胯下浓密的毛发,被雄性气息熏得媚目迷醉道:“主上的肉根勇壮雄伟,实在叫天奴情难自己❤。”她红润的香舌不断舔舐柔唇,迫不及待的表达心中的爱欲。
“许久不得夫君的临幸,昨日重试这根宝贝的滋味,比和塞壬血战更加让人愉悦❤……”加贺坐到鸿图的另一边,欣赏着他的胯下怒龙。
两女相视一笑,胸有默契,一左一右围住鸿图。双双捧住胸口,将男人巨物包裹起来。
肉棒被四座乳峰夹在当中,一对柔软如绵,一对丰弹坚挺。两条香舌旋即一同绞上了露出乳肉之外的龟头。
鸿图被白棕双狐伺候爽的直吸冷气,调笑道:“你们这两狐妖如此淫乱,今日便用降妖宝杵收了你们!”
一旁的赤城则瞪大了美目欣赏,姐姐和妹妹的酥胸夹着鸿图的狰狞肉龙,一者美艳一者丑陋,紧紧贴合在一起却没有丝毫的有碍观瞻。
再被两条红艳艳,如同花瓣般娇嫩的香舌一衬,黑,白,红交相辉映反倒说不出的诗意。
当玉乳紧紧夹着上下推送,香舌缠绕着恶龙般的肉棒舔卷,那夹杂了细细香汗的肌肤与粘满了香唾的艳舌,正发出唧唧啾啾的声响,凭空又增诱惑无限的淫靡。
赤城本就不是会忍耐自己的主,原本抱胸的双臂不知何时复上了自己的美乳,正毫不怜惜地狠狠按压揉捏。
心中亦升起一丝绮念,不知那根昨夜才让自己欲仙欲死,品尝世间至乐的肉棒夹在自己乳间深沟里,被火热一烫,再被盘根错节的肉筋在玉滑的乳肤上一磨,又是怎般销魂滋味。
即使并没那般做,光是旁观也觉得好看的……
谁能想到三位在外界高不可攀的倾城绝色,床笫之间却极为放荡,说是艳色迷离,今日方才见之一斑。
乳峰推挺上下起落之间,四颗乳珠还两两相对挤在一起,不时随着双狐的动作向外推挤,时而正巧抵个正着,还双双反陷入乳肉里。
天城的乳珠像颗红樱桃极为圆巧,与赤城相似,只是赤城的颜色要偏淡些,接近粉色。
而加贺的则像尖椒之首,细长上翘。
加贺将肉棒向天城的巨乳沟壑里一推,自己双手捧着那对傲人双峰将肉棒夹紧,樱口香舌上下舞动,竟对着丰美的乳脯与肉棒一同啃吃起来。
鸿图的目光从未有一刻离开,与娇妻们的欢好绝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也是一场美色盛宴。
加贺侧身抛了个勾魂媚眼,嫩手握着棒根略略偏移,将龟头与天城的乳珠并立,香唇一张将二者同时纳入口中。
“嘶…加贺……好爽!”
鸿图大抽凉气,温润软腻的檀口与硬如石子的乳珠大异其趣,此刻又形成完美的融合。
而面容清丽,又充满了冷艳风情的加贺,此时正同时吮棒吸乳,肉棒狰狞,嫩乳柔美,那丽色真是百看不厌。
“嘬~夫君喜欢吗❤?……嘬…加贺很喜欢呢❤……”
而天城不让加贺专美于前,俯身低首亦对着肉棒以口相就。
没了豪乳的包裹狰狞的肉棒显现全貌,这根奇粗奇壮的物事指天而立,仿佛一柄出鞘的乌黑鬼头大刀,光从形貌看去分外吓人,可如今两位千娇百媚的美人齐齐俯身于此,倾心侍奉,四片花朵般的唇瓣正圈着它的根部,向龙头一路含吮,而两根红艳的香舌像是品尝最心爱的东西,缠绵回绕婉转舔扫……
二女同时的口舌侍奉实在是极致享受,肉棒传来润口温柔的酥麻快意让人飘飘欲仙,香舌时轻时重地舔扫敏感关键之处,又是浑身一紧。
鸿图呼吸粗重,想要将两位美艳狐娘压在身下狠狠抽插一番,却又贪恋现下的艳色迷离,难以取舍。
双狐动作逐渐激烈,香唾润滑之下不时发出唧唧啾啾的淫靡声响。
被浓烈的男儿气息熏得情欲大盛的双狐娇喘吁吁地一同手握棒身口含龟头,剧烈含吮舔吸。
赤城看的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昨夜她没有机会口含鸿图阳根,以前也多是轻含慢咽,哪像天城和加贺现在如此放荡热烈。
尤其两位姐妹含吮之间,时不时唇舌交缠,隔着拳头大的龟头吻在一处丝毫不忌,简直目无礼法。
鸿图被服侍得身心皆爽,见二女情潮涌动,道:“两位夫人,转过身去吧。”
天城与加贺依言转过娇躯,将丰美的肉臀高高撅起,跪翘于鸿图身侧。
狐尾摇摆,在或棕或白的柔顺芳草覆盖之下,两朵肉花已然挂上潺潺露水诱人品尝。
鸿图大手一边一个按上饱满的玉户,火热的掌心炙得两具美肉轻颤起来。
“天奴还望主上垂怜。”天城一脸不堪蹂躏的弱质芊芊,婉转相求。
而加贺顺势扭动丰臀,来去直接:“夫君,加贺等不及啦。”
鸿图一手伸出二指分别探入二女花穴。
天城娇躯柔若无骨,蜜穴泉径里亦是酥软如泥,手指上传来柔媚花肉轻抚浅嘬之感。
而加贺矫健动人,淫肉一经异物侵犯立时起了强烈的反应,有力地旋扭绞握。
鸿图一心二用,在天城的蜜道里轻轻探采,温柔抚摸每一处褶皱与浅沟。而在加贺花径中则发力翻搅抠挖,与那绷束紧箍之力抗衡。
双女娇躯乱颤,阴穴虽未被粗大的肉棒填满,但手指更加灵巧,更能重点挠着痒处,只可惜最敏感的花心采不着,流逝抒发的欲望还比不上深处里新生的渴求,越发欲壑难填。
急促的娇喘添上吚吚呜呜的呻吟,手指掏挖花肉亦有咕咕唧唧的水声荡漾,淫靡春色浓的难以化去。
“主上……好……好痒……重些呀❤……奴家身子都麻了……好难挨……”天城被轻搔得欲发如狂,那轻抚怎能满足饥渴的欲望?
绵软的花肉如同婴儿小口,大力吸嘬起来。
“天奴刚刚还说让我怜惜,现在想要我下重手了?”鸿图依旧不紧不慢地调戏,“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先别急……”
“啊……轻……轻些……啊……恩……夫君❤……让人家歇一歇……歇一歇……”肉壁上端G点肉膜儿被手指死死抵住急速按搓,加贺娇躯越发酸软,不得不求饶。
鸿图大乐,才一会儿,双女的态度就调转了,不由暗自得意。
只见加贺压低身躯,完全趴伏于床,断崖似的后背上翘臀高高鼓起,修长的玉腿紧紧合拢并得笔直,雪白的肌肤映衬下尽显高挑矫健。
幽深的臀沟与紧闭的腿心看不着美穴妙处,却像匹胭脂烈马,诱人起征服之心,接着她双腿向两侧大张分开直至完全平齐成大大的一字形!
鸿图狠狠咽了口唾沫,这姿势不仅让前穴后菊一展无遗,玉腿紧绷鼓起流畅美观的肌肉线条,更让本已十分丰隆的美臀在肌肉的牵引下更加高翘。
还没完,二女收起尾巴,天城压上加贺,旋即也将双腿分成一字。
二女以相同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在下的高挑健美,在上的腴润丰满,将柔与韧结合得浑然天成。
加贺的丰臀将天城胯间高高拱起,四个妙穴儿俱都大张大放却不互相阻碍。
这才是任君采撷,才是真正的玉股交叠……
“夫君,这样享用我们二人如何?”加贺道。
“简直……无法形容。”如此美景,鸿图挺着肉屌跪在二女身后,一时不知从何处开始,索性胡乱往前一顶!
龟头顺滑地进入一处柔软顺滑的腔道,虽不十分紧实,却犹如无数张小嘴吸嘬,其爽快难以言喻。
不用多说,肯定是天城的蜜穴。
鸿图略微抽送让爱妻适应一番,便发力一挺!
肉棒推挤开层层花肉直达花心,绵密的花肉早被润得透了,肉棒排山倒海般插入瞬间挤出大把的蜜汁,让蜜屄里更加泥泞不堪。
全根没入的肉棒顶得天城浑身抽搐着直吐热气,花心的肉须如小爪子般顺势钻入马眼,两人皆爽的不能呼吸。
“天奴的子宫最是会吸……”肉棒缓缓抽出,花肉仿佛不愿放它离去而收缩捏紧,温柔得像是母亲的手。
天城娇喘着回应道:“主上的肉棒,好粗好热❤……”语声极尽柔媚,光听声音便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只剩龟头还被穴口吸住,鸿图又一下挺入,这一下又重又急再无半分怜惜之意,肉棒插得透底之时还扭动腰杆狠狠旋磨几下,贴肉厮磨,连天城纤顺的耻毛触感都清晰可辩。
天城浑身肉紧难当,花心嫩处被绞得仿佛要散去一般,强烈的快感令她蛇腰乱扭,上身猛然昂起,两颗丰硕乳球晃荡如海波,几乎要哭叫起来:“好……好……美……太……舒服了❤❤~”听到美狐娘的肯定,鸿图悍然抽送,进退之间让天城失控地娇喘浪叫,可抽顶又重又快,每一下都顶得她一阵窒息,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艰难吐出。
“啊❤!”
“啊❤!”
“噢❤❤~”
………………
天城叫床刚完,鸿图便抽出肉棒,转攻菊穴,虽有丰沛花汁润滑,天城仍禁不住一声又痛又爽的哀啼,她的菊穴口极为细小,米粒尚不能容,此刻被肉棒粗暴插入,硬生生被撑成一张大口。
而天城美臀又肥又翘,肉棒刚进入三分之二,鸿图的小腹便被肥弹臀肉抵住,触感妙不可言。
那嫩菊不停收缩抽搐,不但未能阻止肉棒不停前进,反倒生出一股强劲吸力配合肉棒尽根而入。
一旁的赤城不禁手掩檀口,自家后庭反复收缩。
姐姐的菊蕾无比紧实,怎能容得如此大物进入?
她自己也被鸿图开过菊穴,而且还很多次,但身在戏中与戏外体验大不相同,想不到在旁观看视觉冲击如此之大,只见那乌黑的狰狞怪蟒尽数没入,小巧肛菊被撑开至极限又颤抖收缩,想必难当得紧,偏偏听姐姐叫声又不似全是剧痛,含着一股饱胀的爽快……以前自己的菊蕾原来都在含着这么恐怖的事物……
鸿图又是抽送十来下便即拔出,这一回没入加贺银白的芳草丛中,直入花房,天城刚被吊起了滋味,一离肉棒肛肠空虚难耐,哀怨不已,幽幽的眼神似在负气爱郎薄幸。
加贺花房紧实强韧,但又怎能抵挡坚硬如铁的肉棒?
登时被插了个丢盔弃甲,更引发一声歇斯底里的愉悦呻吟。
肉棒插入后死死抵住宫壁不动,整条蜜道一张一缩反复掐握,有力而充满弹性,正是加贺独有的内媚之术,鸿图要好好享用一番。
“夫君……夫君❤~……快些插加贺……加贺想要被夫君狠狠地插❤……多多地射❤……”加贺期待已久,久旷的身躯竟无丝毫不适,反倒将丰臀撅的更高。
鸿图故技重施,抽插十来下便改插加贺菊庭。
重重的抽插下肉棒带着艳红的菊肉翻飞不已!
两女四穴均这般调戏,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每一处都照顾到,每一处都不得尽情爽快。
“主上好坏……哎呀……别……别拔出去……”天城后庭又遭袭击,三五下后复又空虚,呜呜哀怨。
“好美❤……顶到花心了❤……啊…别走!…好狠心的夫君……”
加贺花房刚被狠狠的刨刮几下便失去那又爱又恨的肉棒,反倒压在身上的天城娇躯被肏的前后推送,显示肉棒重新进入天城体内,越发难挨:“夫君不要再使坏了,快将我一处肏弄得爽透了再换,加贺真熬不住了……”
鸿图大笑道:“加贺不要着急,我这就给你们止痒……”说完,鸿图肉棒狠狠插入天城后庭,引来一声酥啼。
他正要大力抽送,忽然两团弹滑美乳贴上后背,结实的胸膛也被两条藕臂环绕,耳边传来急促的娇喘声,荡人心魄。
“赤城?”
身后的赤城玉面飞红,将胸前美乳紧紧贴着宽阔结实的背脊呢喃道:“指挥官❤,我的好官人❤,人家也想要了……”
鸿图回首吻住赤城香唇,一边大力猛进猛出,天城幼细的菊穴被粗壮肉棒插入时,仿佛剖开了美妇的娇躯,抽出时又仿佛要将内肉都勾出来。
连续几十下刨刮,爽的天城浑身酥软,口中无力娇喘气息奄奄。
那粘腻的花汁随着情动大把大把地泄出,淅沥沥地淌滴而下。
见天城已泄,鸿图换肏加贺的蜜穴,急速挺动间又将赤城抱至身前,竟坐在天城臀上。
“齁!夫君……好大!好快活……要死了……要被好夫君肏死了❤!……”加贺绷紧着健美的娇躯,只觉胯下肉花被捣弄得像要绽放一般。
鸿图一边挺送,一边捧起赤城的硕乳,双掌又揉又捏,还来回在两颗勃挺的露珠上啃吃舔弄。
发觉胯下肉棒被绞得越发紧窄难行,耳边也传来赤城急促娇喘闷哼声。
他腾出一手抵住赤城的玉户恣意揉抚,时而轻挑花蒂,时而又并指探入花径。
赤城哪能经得起如此挑逗,腿心处越来越热,娇颜越来越艳,晶莹滑腻的花汁一滴滴地渗出,慢慢地汇成涓涓细流滑落到天城及加贺的白臀上,三女皆是流水潺潺,竟是流淌成了淫水瀑布,如此绝景当世罕见!
加贺耸臀迎棒,被顶得欲仙欲死,气若游丝下如嗔如怨,即使如此,她仍然执着的攫取更多快感:“加贺泄了……夫君的大肉棒都顶到心里去了……夫君再快些……再狠些呀……”
赤城双臂回环,紧紧抱着鸿图让他整头都埋入硕乳。
那胸脯间的芬芳又浓又润,下身正征伐的蜜穴此刻收缩到了极致,一丝放松都不得。
那快感已到了极限,一股浓精猛喷而出,烫得加贺哀声大叫阴汁倾泻……
刚射一发,鸿图片刻都不停歇,依然涨到极点的肉棒再入天城的蜜壶,让美狐娘又美又爽……赤城极为乖巧,脱开身子以相同的姿势分开双腿,又趴伏在天城身上。
螓首埋在棕发里,显得又羞又娇。
鸿图俯下身,一边征伐天城的花径,一边吻起赤城迷人的蚌肉。
天城拼命地耸动丰臀,花径被粗大的肉棒充实得舒爽无比,花汁狂涌之下里面媚肉夹紧抽搐,全身仿佛要融化了一般:“主上……好厉害……爽死……奴家的浪穴儿了❤……要去了❤……要丢了❤❤~!……”小腹中一股蓄积已久的热流奔涌而出,一如浑身淋漓的香汗,舒舒美美地大泄特泄。
双女只剩娇喘的力气了,赤城却是含苞待采。鸿图温柔道:“赤城,我来了。”
赤城期盼的挺起梨臀,腿心里芳草覆盖下蚌肉一张一合,期待万分,只等着那巨物侵入自己的身体,将身心完全占据……
昨日对待赤城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今天鸿图于情于理也得好好安抚一下她,于是温柔笑道:“让我们来慢慢感受对方的全部吧。”
赤城唇瓣细薄冰凉,鸿图一寸寸地吻着,吸舔的同时感受她的香润可口,感受她热烈回应下唇瓣的收缩与张力。
鸿图伸舌撬开赤城牙关,舌尖一勾便吸出一只香软湿滑的舌头。
两人顺势舔吸互相按摩抚慰,像正在品尝绝世的美味,每一丝味道都尽入口中,每一丝味道醉入心脾难以自拔。
这一吻天荒地老难分难舍,两人皆动情闭上双眼,从温柔地品尝逐渐变为激烈的热吻。
四片嘴唇交错含在一起,用尽力气地吸吮,仿佛要将对方吃进嘴里方才满意。
许久两人才气喘唇分。
“还想不想亲?”丽人嫣然而笑,唇瓣因为剧烈的吻愈发艳红如焰。
“想,好甜,总觉得亲不够。”芳香的气味,柔腻的触感还留在嘴边,鸿图流连忘返。
“人家身上还有其他更美更好的地方……指挥官不想亲一下?”赤城娇喘不已,明眸绽放着精光,潜台词再明显不过——快来,其他地方也想要!
“那我可要找一找,哪里最美最好。”鸿图将头伸向赤城的耳尖,弧线流畅的耳廓毛茸茸的,一颤一颤可爱非常。
舌头轻舔耳廓的难当麻痒让赤城不觉一缩身体,檀口中发出哭笑相间的奇怪呢喃。
然而鸿图听在耳里,这奇怪的发音正是欢好愉悦的绝佳象征,更何况赤城语声清脆悦耳直如黄莺出谷,一声呢喃说不出的动听。
赤城肌肤虽不及加贺那白的几乎能反射阳光,但也如在青草芸芸里的雪花一般格外分明。
以至于脖颈上的青筋仿佛是院墙边藤蔓,鸿图忘情地吻着,激起红狐丽人一阵酥麻的肌肤小粒儿。
红狐美人双目紧闭,弯翘的浓睫合在一处垂若流苏。
她紧咬着牙关只由鼻尖喘出娇哼,不想让爱人见到她如此失态。
然而当男人双手托举住丰翘的美臀一把抬起,将肉满丰盈触感绝佳的大奶团子送入嘴里,赤城终于忍不住失控地娇喘呻吟。
明明昨天一身美肉都被鸿图尽情品尝,子宫也被喂的饱饱的了,想不到今天竟然还是如此敏感,仅仅是轻柔地吸嘬啃咬乳尖,便让她张大檀口不停地哀唤,腿心深处更是止不住地渗出汩汩蜜汁,正淅沥沥地淋在抵着蜜屄洞口的肉棒上,敏感而忠诚地表达着欢乐。
“重些吸……指挥官……我要你用力地爱我……重些……要亲,也要咬……啊……是了…对…对……”
靡靡之音宛若仙乐绕耳不绝,无论嘴中啃吃的美乳还是手中捧起的翘臀,都软的不可思议。
甚至肉棒轻抵的幽穴洞口都是一团软腻,似乎随意一挺便能直达花心。
潮腻的花瓣被龟头轻轻分开,两人紧紧吻住之下,鼻腔里同时闷哼出声,洞口的穴肉推挤着肉棒,那媚肉又多又软一丝一毫缝隙也无,一张一缩着,张时绵软若水,缩时又劲道十足。
整体紧而不绷,软而不垮,自可轻易破开,又会被温柔缠夹。
“好大呀……大官人竟然次次都用这么凶恶的玩意戳人家的小穴……唔~”赤城爱抚鸿图头发温柔一笑,紧接着男人向前一挺,美人秀眉皱起,嘴里却是荡媚的呻吟。
龟头没入花肉被一个弹实的小肉圈死死套住,那绵弹的花肉一经异物侵入竟大力旋绞,媚肉纹理一如螺纹,绞得鸿图只吸凉气,快感如飞瀑潮涌,随着膣肉的张合一波接着一波。
鸿图环住赤城柳腰,将她从天城背上抱起,平放于厚厚的床单上,赤城曲腿大开,双手攀住两腿膝弯,这姿势将玉户在天地间大展大露,阴穴与菊穴的洞口深处清晰可见,羞不可言,更绝的是阴部肌肉拉伸紧绷着,可想而知变得更加敏感。
若被那大得让心肝乱跳的肉棒抽插两下,真不知是怎样的销魂。
面对心爱的丈夫,她可以毫不介意地摆出最羞人的姿势迎接男人的临幸,然而当肉棒趋近,心中还是又盼又怕。
鸿图知道这姿势赤城想要保持住并不容易,尤其是自己的巨物插入后很可能立马崩溃。
所以他并不急于发力,而是用龟头挑拨着花唇嫩肉,饱饱地沾满了滑腻蜜液后才缓缓进入。
“呃…”
身体再次被剖开的感觉,赤城娇躯轻颤,险些拿不住双腿。
充血的蚌肉被向两边推挤分开,极限的扩张中带着快美。
鸿图极为体贴,进入一小截便停一会,让她喘匀了气才又继续前进。
如此让她非常难顶,洞口附近已适应了粗大火热,恨不得让鸿图狠狠顶上两下子解解饥渴,但保持这姿势真顶进来更多又涨的要死,可里面旋缩的媚肉又有被胀满的快意,真是进退两难。
过了好一会,肉棒终于没入大半,龟头啃吻着酥软如泥的花心,温柔又销魂。
赤城长长舒气,终于适应了这根火热粗大,蜜屄依然不断收缩有力地旋绞不已,带给两人源源不断的快感。
鸿图虎吼一声,狠狠地抽出半根肉棒又奋力插至全没。
媚肉绞成的螺纹刮蹭着肉棒,两人俱是发出满足“啊!”的叹息。
一回怎够?
两回,三回,四回,五回……进出的幅度逐渐加大,五十来抽后便是大开大合,每一抽都整根拔出,紧咬肉棒的丰丰美肉因绞住的剧烈摩擦而被翻出洞口,色泽殷红如血。
每一插都直至全入,又重又急,刚被扯出洞口的花肉又被反挤回去,再被狠狠推开……
每一进出都让赤城迸出仙乐般美妙的娇声呻吟,快感越来越强,狠命的顶送将心尖儿都从嘴里顶出来,又将魂魄顶出飞入云端,再狠狠一鞭抽落深渊,极致的快感让她失控般呼喊,那捏起嗓子发自内心的娇吟又尖又细,如震颤灵魂的美妙乐曲,激情又魅惑。
鸿图低啸连连,狐美人的仙子美穴当真是人间臻品,带给他极强的快感,耳边催情无比的呻吟更是让人无法忍耐,让他一旦开始冲刺后就根本无法停下,只想把胯下的美妻活活肏死,直接奔着冲刺到射精去了!
在全力猛插了几百下后,肉棒一阵痉挛又鼓胀壮大了一圈:“赤城,我要来了……”
“呵!……呃…噢……”
然而此刻赤城已经无力回应鸿图了,随着下体一下下攻城锤般的冲击,红狐仙子的涎水不断从檀口抖落,喘息的声音如泣如诉,在丈夫无比猛烈且一刻不停的挞伐下屄穴早已溃不成军,被肏的软烂一片,神智更是一塌糊涂,整个人彻底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看到爱妻已经san值掉尽,鸿图知道不能再憋了,随即放松精关,肉棒脉动着激射,他屏住呼吸,以远胜之前的速度疯狂抽送。
“你……死人……人家要被你肏死了……好棒!啊……啊啊啊!~……”
喷射的精液如激流般撞击着宫壁,引来花肉痉挛般的剧烈抽搐,狠狠旋扭着肉棒,要将棒内的液体压榨得一干二净,喷射足有二十余波,在这种姿势下,将肉棒含的严丝合缝的蜜屄竟未渗出一丝精液,与之相对的赤城的小腹下方则高高隆起……
两人瘫软着剧烈的喘息,然而不过一小会儿,鸿图重新勃起,便又再战。
这次选的是加贺。
鸿图一把抱起加贺变作女上男下的姿势,腰部奋力耸顶,凶狠强猛一如之前。
“这样……好深……人家的屄水都漏个不停了……呜呜……”
加贺跪屈的双腿发力上下起落,让肉棒更狠地深入,韵律节奏不需多说便配合得天衣无缝。剧烈的抽插让贴肉撞击的啪啪声几乎连成了一片……
加贺蜜屄还相当敏感,难耐如此凶悍猛烈的抽插,不一会便全身酥软。
若不是鸿图双掌握住水嫩娇乳承受了部分重力,她几乎不能维持,白狐丽人将上身重量全交予爱人,让十指深陷乳肉,仅余的一分气力全集中于大腿间,让两人私处保留一拳的距离。
以让肉棒加倍发力,狠狠抽插,直抵花心。
全身酸软之余,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还能酥啼不断,悦耳动听。
飞溅的汗珠,飘摇的白发,哭泣的呻吟,鸿图大起征服的满足快意,一番憋足力道的大力进出让加贺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满贯。
白狐好容易回过一口气,晃着螓首呜咽道:“你真要……插死你老婆么……”
鸿图见她霞飞双颊,媚目滴水,春意盎然,娇躯上泛起大片的酡红与莹白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是快乐至极,身心俱美,调笑道:“要歇一歇么?”随之停下的肉棒要抽至体外。
加贺内腔一阵空虚,不由大急:“不要!不能停!”
巨大的阳物再度破体而入!
加贺虽惊叫出声,但紧窄粘腻的穴肉仍旧死死绞着肉棒,强度丝毫不减,诚实的身体仍旧渴求地需索着,迎合着龟头对穴肉的深刨重刮。
三位狐仙美妻让鸿图欲焰焚天,索性完全放开节制全力输出,射个爽快!
他松开玉乳掐握加贺腰肢,大力的顶送让白狐娇躯上下起伏,两颗美乳弹跳如波,美不胜收。
在将加贺一次次送上高潮巅峰叫声哭喊不断的同时,鸿图又生射意,在剧烈的耸顶中又喷薄而出,将加贺射的昏死过去!
如此快地连番射精不仅是因为两人爱欲交加难以自持,也是因为美妻有三,他要多多灌溉才能让她们感受周全。
接踵而至的是天城。
天城屈膝跪下捧起肉棒,香舌圈舔丰唇,媚目上飘始终与鸿图对视,看得他口干舌燥……
她伸长香舌,舌尖对着马眼迅速扫动,美目不时飘着媚光,鸿图肉棒勃胀如龙,天城送上个淫而不浪的微笑,优雅地拨开鬓边秀发勾在耳后,香舌顺着棒侧反复舔洗个遍,再轻启朱唇迷醉地含住龟头吸嘬……
这时,缓过劲的赤城溜到床位,同样用舌头卷动将鸿图十根脚趾一一含吮舔洗,那酥颤颤,麻痒痒的感觉亦是销魂。
一天风流,至下午近傍晚,三女九穴,子宫,肛肠,胃袋均被灌满浓精,天城这下不得不做一些避孕措施了,鸿图重点照顾加贺,射在她身上的尤其浓厚。
三位狐女玉体纠缠横陈着鸿图周围甜甜睡去,即使是鸿图经过如此高烈度近乎野兽般的长时间交欢,也深感疲惫,他所有投影共用精力,即使恢复速度极快,也遭不住他这么折腾,他本来是不需要睡觉的,但现在也忍不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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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狐不设限,无节制疯狂荒淫的这段时日,反对派的反扑相当猛烈,即使一把手死亡,二把手被限制人身自由,他们的力量仍然不可小觑,他们的势力本来就远强于合作派,之前看似被赤城占了上风,主要是事发突然,接连失去一二把手让他们阵脚大乱,并且赤城下手残酷且阔绰,震慑住了不少人。
而且反直觉的是之前赤城迫害更多的是合作派“自己人”,所以才没有被反对派的人抓把柄大做文章,现在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反对派的政客们回过味来后全都开始动起来。
在能代及阿贺野牵线搭桥下,政客们相互通气后整合力量向最高裁判所明里暗里施压,要将矢岛阳介捞出来。
与此同时,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棋山县,当地银行忽然收紧贷款,资金流动性被锁死引起严重的债务危机,仅十天过去,当地数家支柱企业出现逾期,重樱产业银行棋山支行行长后背中7发子弹自杀,一系列突发危机将棋山县知事冲击的阵脚打乱,而她刚好是合作派的人员,如此良机被当地反对派成员成功抓住,发动媒体全力抨击棋山县知事。
又过去近一星期。
赤城与加贺的宅邸。
床塌上,赤城侧靠着枕头,脸颊微红双眼微闭,青丝长发散乱披在身后,睡着时倾城娴淑的容颜既慵懒又放松,润红粉唇,鲜翠欲滴,身上宽松的浴衣素朴古雅,两团倒扣玉碗毫不羞耻浮出大半,领口沿边抹抹殷红,欣赏悦目,却很是不雅。
浴袍腰缠红带,即使身上盖着薄被,香臀曲线依旧看上去张力十足,贴在腰胯的袍裙衣料微薄,能看出骆驼趾香浮勾人的痕迹,散发着美艳少妇惊人的诱惑力,衣摆下,笔直浑圆的大长腿并拢伸张着,没有一丝赘肉,玉足从舒展到蜷缩。
“嘶——”
听到障子被推开的声音,赤城从假寐中醒来,柳眉轻轻挑起,狐眸的神色间充满娇媚:“指挥官,今日是要来临幸赤城了吗?”
“瞧你这话说的,这几日有冷落过你吗?”鸿图失笑,将盖在娇妻身上的薄被掀开。
感知到鸿图的动作,赤城眉宇间的笑意更浓了,挺起身靠在床榻靠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胸前软肉随即荡漾,支起靠里侧的长腿,眯起眼瞧着爱人:“我可是在算着次数呢,指挥官你来我房间住的日子要比加贺少好多~”
“赤城这就是你冤枉我了呀,”鸿图目光瞥视,红狐妻子的裙摆两腿间光洁如玉,白里透红,春光乍泄,估摸着自己头只要微微一低,就什么都能瞧见,虽然她什么都没做,但又无时无刻的不在勾引着男人,当真是只狐媚,“是你让我多照顾照顾加贺的,加贺怀上了后我不就都来你和天城这了。”
“那你去姐姐的房间和我一样多,我不依!”赤城摇晃着头,两团玉白在衣袍下翻涌荡漾,让鸿图看的口干舌燥!
他二话不说将赤城的双腿抬到身前,将浴袍扯开,奶团子没有了束缚跳跃而出,宏伟至极。
赤城羞涩的撇过头,两腿预感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微微颤栗着,这几日她没少被鸿图滋润,鸿图只要想要,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侍女,直接将她按倒或抱起,掰开她的双腿不断宣泄自己的性欲,整个宅邸都是他们的游乐场,如此淫乱,让赤城全身无时无刻不处于敏感的状态,还需要什么前戏?
那根巨长硬朗的阳具抵到胯下,蜜穴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气息,蜜汁已然流淌而出。
然而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擎天巨屌便莽撞地挤开她的蜜穴唇瓣,一如之前一样,狠狠冲进她的身体里,体内蜜肉被层层破开,直达心窝的快感使得赤城浑身颤了又颤。
“唔……唔…噢~”
鸿图将赤城双腿压在胸前,身子也随即压了上去,浑圆的美臀离开床面,粗长大肉屌就这么在重樱万人之上的尊贵雌穴内“噗嗤噗嗤”地横冲直撞,蜜穴唇瓣被肏弄得翻进翻出,径内的嫩肉无法控制地将其包裹缠绕。
鸿图脸靠向赤城,伸出舌头舔舐着美人精致的面庞:“怎么样,我的小狐狸,肉棒插入的滋味有没有帮助你回忆起愉快?”
“噢~哦~齁齁……”赤城鼻腔中放肆的哼出呻吟,“没……没有~官人你再插插,让你的狐狸再回忆回忆~”
“真是馋。”鸿图调笑一声,大阳具不断进出没入赤城的身子,一下下深深地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将床面浇满二人交合流出的淫水。
赤城合上双眸,感受着侵犯自己的阳具,粗大滚烫,坚硬雄伟,被勾出淫靡本性的她努力迎合,死命的夹那是非根,最大限度的攫取快乐。
一直在深入突破的龟头不断抵到花心,环环叠嶂的穴肉收缩蠕动,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啊!……啊~”
男人吸吮着嘴里的香浓软乳,被舔得湿漉漉的酥胸因为赤城的喘息颤抖着,一缕缕淫靡的液体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渗透而出。
她的性器从巨阳插入开始就没有一丝抵抗,股股酥麻感,痒酸感向着四肢,头颅蔓延,让她爽快的忘乎所以……
夜深。
一名侍女双腿快速的迈着碎步来到赤城寝屋之外。
“笃笃……”
“笃笃……”
……
“赤城大人?”
赤城睁开弥蒙的双眸,感知到自己还在鸿图怀里,而他正衔着她的耳朵,满意的往里钻了钻。
鸿图嘴巴松开狐耳看向障外:“赤城,侍女好像有事禀报。”
“……嗯?”赤城重新转醒,不满的看向门外,“忙着呢!没看到我男人在这里吗?让天城姐拿主意就行了。”
“天城大人说这事她代理不了,必须找您……”侍女无奈,她能不知道指挥官今天翻赤城牌了吗,肯定先去找天城呀。
“哦?”赤城转过头看着鸿图,“你说是不是天城姐在故意作弄我?”
“哪能啊,我又没厚此薄彼。”鸿图赶紧道。
赤城支起半身,将暮丝长发捋到胸侧,鸿图趁着间隙一手抓握住狐美人胸前软肉,引的赤城频频向他抛白眼。
“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啊,是近藤贵太先生,近藤贵太先生求见!”
赤城望向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是深夜一点半左右了,这时候来想必确有急事,不过……
狐媚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身侧男人的大腿,玉手轻轻搭了上去:“跟他说我现在可是很忙呢,让他白天再来。”
“是。”
障外脚步声渐远,侍女离开了。
赤城钻进被窝,双手环住鸿图的虎腰。
“指挥官~~~”
“哟,怎么了夫人?”
“还问我怎么了,你怎么能在人家聊正事的时候占人家便宜呢?”
鸿图双手沿着怀中狐媚细腻又滑嫩的肌肤一路向下,最后两只大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赤城的蜜桃臀,愣是揉出了两个大大的红印。
“才几句话啊就正事,你的正事是伺候我!”
“是~伺候夫君才是妻的正事,妻的本分……”
赤城美目含情,纤纤玉手摸向鸿图的子孙袋轻轻捏弄,在她熟练的挑逗下,鸿图的肉棒很快就被重新激活,用力抵在赤城细滑的腹肉上……
“赤…赤城大人……”障外再次传来侍女忐忑的声音。
“啊呀,貌似那个近藤贵太现在就想见你呢。”鸿图停下探索的双手。
“…………”
赤城额顶青筋蹦跳,深深吸气,轻轻嘘气,微笑道:“说不定是什么麻烦的事呢,夫君暂且等待一下。”
“去吧去吧。”
鸿图拍了拍赤城的翘臀,她重新穿上浴袍,跟在侍女身后来到会客间。
近藤贵太跪坐在会客间的走廊外,他混到高位当然是情商拉满的,这个点来求见赤城他知道不合适,然而事权从急,赤城的装扮说不定不太方便见人,不如直接跪在走廊上,既减少尴尬又能表达自己打扰的歉意。
见到近藤贵太比较识相,赤城心中的怒火姑且消减了一些,坐到会客间的贵妃椅上没好气道:“出什么事了?急急忙忙的。”
“赤城大人!棋山县的金融信用系统被毁了!当地企业的大规模逾期……一定是那群反对派的人下的手!”近藤贵太嘶声道,他的夫人是棋山县知事,现在政局战况大劣,实在是扛不住了,他只能求到赤城头,而赤城也肯定会帮他的,作为手下大将,他都不帮人心就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他们下手是真狠啊!重樱产业银行支行行长都被刺杀了,我夫人的工作难做是其次,他们真正想害的还是您啊!”近藤贵太痛心疾首,重樱产业银行支行长是他夫人扶持的,理论上来说根本不会为难当地企业,更不会主动搞乱当地经济,现在停贷了,人也死了,问题看上去再明显不过了。
赤城眯着狐目,白玉般的美腿交叠侧靠在椅上静静听着外人的状告,片刻后,她睁开双眼,好似叹息一般:“嗨呀~近藤,你说这世上哪里有完美的金融系统?哪有永不逾期的信用呢?”
“……”近藤贵太呆跪在地,赤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些企业倒闭了就倒闭了,这烂事摊在他老婆身上算是倒霉了?
难道她真要放弃他的夫人?
这不应该啊!
男人冷汗直冒:“但……但是……”
“你回去吧,没你什么事。”
听到内房传来轻描淡写的声音,近藤贵太只感觉赤城当真是生性薄凉!自己算是在她麾下的老将了,说放弃就放弃了?她脑子没问题吧?!
“那我夫人呢?”
他还想活命,还想救自己老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棋山县大量企业破产,身为知事难辞其咎,到时候反对派再…我夫人她!到时候即使是你……”
“你夫人不会有事的,”内室一声轻笑,“想不到你还挺疼你老婆的,放心吧,一切还在掌握当中。”
掌握当中?
近藤贵太没有被虚无缥缈的承诺安抚,他确实舍不得他夫人,说什么情爱之类的在他们这年纪显得有些漂浮了,不如说他已经无法想象失去夫人的日子该是什么样了。
见外面的人还不走,赤城给自己沏了杯茶小抿一口,道:“此前一位大人送了封信件警告我,上面的封签是金色的蝴蝶哟。”
“啊!”近藤贵太脸色一变,金色蝴蝶在重樱是那位大人的象征,难怪赤城忽然消停不少。
“你说,我们势单力薄,不用一些极端点的手段,怎么和那帮人斗呢?现在我们的人总算也闹出人命了,我单方面挨打肯定不合适了吧?”赤城声音软糯,内容却是刺骨的恶意。
什么叫“我们的人总算也闹出人命了”?敢情在你是盼很久了是吧?等等!……
近藤贵太瞳孔地震,惊呼:“难道是加贺!!”
赤城视线凝向障外的人影,淡淡道:“难道是加贺什么?”
“!”近藤贵太汗流浃背,他怔怔的低下头,也不知眼睛该看向哪里,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心乱如麻:“我……我也不知道‘难道’什么。”
“哼,不知道……”狐美人轻哼一声,杯盖刮了刮茶水中的浮沫后放下,“不知道就是你的福分!”
赤城站起身,踱步到障子前,屋内昏黄的灯光将她九尾投影在玻璃上,原本窈窕的身影被晃动拉扯的如不可名状的异度魔鬼一般:“我可告诉你,有些事,不上称没有四两重,可要上了称,千斤都打不住!”
“我杀了反对派的人,现在反对派也杀了我的人,更妙的是他们果然抓住机会向你夫人施压,接下来,我做什么也都有合适的理由了。呵呵呵~”
“原……原来如此…赤城大人有定计我就放心了。”这女人果然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她的手段绝对是阵营九宫格里属于混沌邪恶那一类!
近藤贵太站起身恍恍惚惚的退走,刚才赤城的一席话给他的内心蒙上了一层阴影——投靠这个女人,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见到赤城回来,鸿图问道:“打发走了?”
“嗯,指挥官不用忧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当中,反对派那些人翻不起大浪来。”
赤城钻进温暖的被窝,细细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也就是说一切是你自导自演?”鸿图大笑,“哈哈哈!太坏了,焉坏,你怎么这么坏啊。”
“人家不都是为了夫君大业才做这么多违心之举?你却说妻是坏女人……”赤城双目含悲,眼波流转间水光盈盈,甚是楚楚可怜。
‘……?违心之举吗?我见你解释的时候表情挺得意的?’
鸿图心中吐槽,不过嘴上可不闲着,当即安慰:“原来赤城为了我承受了如此之多心理压力,是我不对,让我亲亲我的爱妻。”
说完便抱着赤城在她脸上一阵乱吻,将红狐狸逗的娇笑连连。
“算你还有良心……”说着,赤城大腿根微微勾住男人的胯部。
鸿图邪笑一声,一手将赤城背身按在床,一手托住她的胯部高高隆起:“像你这样的‘好’女人,就是要用家法狠狠的奖励才行!”
赤城心中暗喜,摇晃着细滑的肉臀低低道:“嗯~~人家很健忘呢,夫君要不让我用身体记住家法吧~”
“骚货,看你今晚能浪到几时……”
……………………
在沉寂几日之后,棋山县反对派的一名议员竟也自杀身亡,局势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棋山县变成了两方政治势力绞杀的战场。
就在这种混乱的情势下,青木一郎的案件开庭了,法庭是赤城主要打点的地方,真应了那句选手和裁判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跟我斗?
即使土佐强烈反对,阿贺野和能代一一列出作证,依旧无法改变矢岛阳介继续拘留的判决。
矢岛阳介作风死板正派,能代和阿贺野可不像他有那么高的道德包袱,当然下限还是要比赤城的上限高不少的。
她们不是没想过借助反对派的势力影响最高裁判所的决定,然而反对派的大多数人为棋山县的事情烦的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游说最高裁判所的公务员们。
在判决尘埃落定之后。
土佐一手搭在阿贺野的右肩之上,安慰道:“情况其实还不算太差,我们的努力不算白费,矢岛大佐没有被按上谋杀的罪名,只是继续被拘留而已。”
“嗯……我知道,”阿贺野回以歉然的眼神,声音略带凄苦,“只是一想到现在只能做到拖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心中就非常不自在。阳介在拘留所里肯定过的很辛苦……”
“这倒是不必担心,矢岛大佐可是军官,就算被拘留,待遇也是和其他人不同的,由于工作需要我去过他住的单间,里面有电视有床还有单人卫浴,条件好着呢。”土佐失笑道,没有意料到阿贺野在担心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只能说心中住着男人的女人容易关心则乱。
与土佐告别之后,空旷的最高裁判所入口只余阿贺野和能代二人。
重樱的法律学习了相当多白鹰的制度,包括最高裁判所也是舶来品,梳着马尾的长发少女迷茫望向最高裁判所的门楣,那里立着的是法律三圣贤之雕像,分别是孔夫子,摩西,梭伦。
孔夫子赋予法律之道德,摩西赋予法律之神圣,梭伦赋予法律之制度,然而正是在三位一体,象征着权威的最高裁判所,如今正不断发生着以权谋私,党同伐异的现实,如果什么都不做,完全相信法官和律师们的判断,情况会和现状一样吗?
不会吧?
应该会更糟吧?
她们自己也不相信法律,为达到目的参与在蝇营狗苟之中,她们和其他人一样有对法律有过一丝尊重吗?
不知道了,阿贺野自己也不知道了,阳介会怎么做呢?他大概会坦然接受现实吧,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三圣贤雕塑的目光下自然而不迷茫。
自古天意高难问,就算舰船拥有强大的力量,终究不敌天数,只能在人性组成的红尘中沉沦。
有欲望就会被他人操弄,为了自由而尽力挣扎,这才是阿贺野和能代存在的诠释。
她太不想失去阳介了,她太想正确了,然而她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选择,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吧?
如此这般,她与合作派有什么不同呢,都是玩弄规则的政客罢了,和他们走向了相同的道,自己又如何斗得过他们?
而如果自己不走那快速且容易的捷径,茫茫苦日又何时是个头?
阿贺野的阴晴不定被一旁的能代看在眼里,鬼角少女微蹙眉头,目光闪烁:“姐姐,其实我们可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
“……什么意思?”
能代几欲张口,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入腹中,一副纠结的样子,把阿贺野急得上前扶住她的双肩:“哎呀,能代,你都起了话头了却不说,是想急死我啊!”
“……我想说的是……我们可以去求赤城放过阳介。”
“!不……”阿贺野听后当即双手离开能代背过身去。
在本能的反对之后,阿贺野忽然开始认真的考虑起此事的可行性,不消多时,她便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默认了这个提案的可行性。
既然知道赤城是幕后主使,那和她达成交易必然是最快的解决方式,只是她们还有什么筹码可以用来交换呢?
能代上前一步牵住阿贺野的玉手,两人五指勾连,即使力道不大,也源源不断的传送着姐妹情深的温暖。
“我们可以先过去拜访,听听赤城的条件。”
阿贺野对赤城防备的紧:“话虽如此,但太危险了,如果她用禁止召唤舰装的道具限制我们,就无力回天了。”
“她不会这么做,”能代笃定道,“我们只需要光明正大的拜访,她就无法行卑鄙之事。”
阿贺野螓首微抬,是了,只要大家都知道自己和能代在赤城的地盘做客,出了事就是赤城的责任了,只要赤城不使用那个古怪的装置,即使想要掀桌子,她自信自己和能代全身而退,赤城的战斗力在不召唤舰装的状态下不足为虑,麻烦的是加贺那个恐怖女人,阿贺野知道她即使没有舰装也非常的能打,战斗力在自己和能代之上。
不过重樱损失不起舰船如此珍贵的资产,如果她们真有三长两短,赤城在重樱可就举步维艰了,并且她们可是两个人,加贺比她们二人任一一个强,可同时对上两个人的话肯定占不了上风,她们确实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有理,事不宜迟,我们明早就去赤城的宅邸拜访吧!”破除迷惘后,阿贺野立刻展现出高效的行动力,与以前慵懒且调皮的作风完全不同,拿出了作为姐姐的担当。
“是!”成功劝服了姐姐的能代嘴角上扬,露出了复杂的笑容。
当日下午。
赤城从侍女手中接过拜帖。
“谁送来的?”
“小人不知,那人只道是一份拜帖,请我转交给赤城大人。”
侧房隐隐传来淫靡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
“主上❤~花心……龟头插到花心里了❤,主上~”
“……啪啪啪啪啪~”
“太大了❤!别顶了…真要被插烂了…饶了天奴吧……”
天城荡气回肠的甜腻淫叫让外边的赤城和侍女听了个真切,均是面红耳赤。
赤城无奈的揉了揉脸,正色道:“那人呢?”
“还……还在等大人的回话。”
赤城打开拜帖,狐目快速扫过,嘴角含笑:“原来如此。”
“告诉那个人,关于能代和阿贺野明早的拜访我同意了。”
“是。”
待侍女走后,赤城急匆匆打开天城的卧室,一眼就看到了鸿图又在行荒淫之事,高挑的天城弯曲着圆润丰满,美感诱人的玉腿,迎接着一次又一次打桩冲击。
柔软硕大的美乳颤颤巍巍,被男人的大手抓着亵玩,挤压成各种形状。
而天城主动撅着屁股,为了让肉棒更深入,棕黑发丝成了交媾遮掩的幕布,让交合的位置变得朦朦胧胧。
怕打扰到赤城,天城捂着檀口尽力克制,仙气的娇容已是忍耐的双目翻白,被肏的满是泪斑。
鸿图一只手勾起天城一条玉腿,粗糙五指紧紧的在美人软韧的腿肉上抓出一道道深沉的凹陷,越发大力的肏干起来。
由于双腿极大限度的分开,这下赤城可以清楚看到姐姐天城的花瓣是如何被自己指挥官那恐怖大屌撑开蹂躏的了。
鼓囊的阴囊被美狐娘那恬不知耻泛滥成灾的淫水冲刷得油光蹭亮,随着每一下势大力沉的冲击“啪啪啪啪”的弹动着重重撞到玉户和花心上,每一下都能让天城堵塞到极致的穴口激射出一小股阴液,溅的地上华贵的实木地板狼藉不堪。
粗长的肉茎每一下抽离都能拖出深红的穴肉,特别是那龟头处还能看见一圈紧紧箍住的肉环,竟是连花心都被这大屌拖出来了!
“准备好,我要射了!”反正已经破内射的戒了,这几天鸿图也是毫不避讳天城那易孕的体质,次次内射,让天城又喜又恼,喜的是自己说不定又能给主上怀一个宝宝,恼的是鸿图又太能射了,量又大,她的身体就算比以前状况好些了,依旧在舰船中算是体弱多病,鸿图性能力太强让她压力很大。
“主上别全部都射奴家里面,要装不下了……”天城哀求道。
没理天城的告饶,鸿图右手伸前捏住狐娘精致小巧的下巴稍微用力往后抬拉,天城会意,开始展现出她的柔韧,主动收缩着臀肉,凭借一条大腿就稳稳立足在地面,身体尽力后仰,高高扬起螓首,姣好的娇体呈现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引出人无穷的冲动。
“骚货,你只是我的肉便器,我想怎么射就怎么射!你只能受着!”鸿图恶狠狠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看着被花心紧紧箍住的龟头,又笑道:“是我不想离开吗?花心箍这么紧,分明是你的子宫不想我离开!”
天城已经无力反驳了,只能发出无意识“嗯嗯❤……啊啊❤……”的呻吟。
最终在鸿图排山倒海的泄洪下,天城的小腹隆起,像怀胎五月一般!
随着那根狰狞粗长的怪蟒抽离身体,天城失去意识的滑倒在地,翘臀高高抬起,穴口断断续续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稠黄的精液。
一旁看着姐姐如此不堪的表现,赤城却没有打趣,她知道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表现肯定不会更好,而等一下就要轮到她了。
泄了一发睡觉时攒的浓精,鸿图长舒口气,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看见站在门口的赤城,朝她勾了勾手。
赤城剪眉一抬,露出温柔的笑容,向鸿图走去,一边宽衣解带,待衣衫尽褪,露出神女之姿后她双膝跪地,九尾左右摇晃,小狗一般爬向鸿图。
粗长的肉柱在瞳中愈发高大,最终占满整个世界,擎天立地,犹如天神下凡!
赤城痴迷的望着那根近乎将自己螓首完全遮住的鸡巴,伸出细长的香舌细细舔舐着上面残留的浓精,那虔诚的神情如朝圣一般。
鸿图心中大畅,天城,赤城,加贺三位姐妹真的将他伺候到了极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性来开腿,要不是加贺怀孕了,现在就是两位狐娘给他舔肉棒了。
赤城将檀口张到最大,尽力的吹箫,一边含糊道:“指挥官……嘬……嘬……明天能代和阿贺野想来我这跟我谈条件呢。”
“阿贺野……”鸿图回忆起那令人胆寒的刀光,来去飘逸的身姿,狠狠道,“就是这个女人,那天把我的一条手臂砍下。”
感受到口中不断涨大蹦跳的龟头,赤城狐耳颤动,赶忙加快速度吸嘬,希望平息鸿图的怒火。
“是…是…就是她……嘬嘬……吸溜……指挥官想怎么收拾她?”
鸿图思索片刻,阴沉的笑道:“我大人有大量,虽然她断我一臂,但我也不会要她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嗯……指挥官想怎么惩罚她呢?”赤城粉润的双唇紧紧的吸嘬着龟头的马眼,娴淑的俏脸拉长成了淫荡至极的T字形,暗红瞳目中同样闪烁着恶意的光芒,那女人斩过她最心爱的指挥官,怎么能轻易的放过她呢?
“除了肉体上的折磨,果然还是内心的折磨最为苦痛吧?”鸿图已经有所计划,一想到妙处,身下的肉棒不禁更加泵张!
他捧住赤城的螓首用力的往前顶送,赤城眉头紧皱,却是没说什么,闭上双眼默默的承受鸿图大屌在喉间的抽送。
插了一会儿后,鸿图心中不愉稍减,缓缓将肉棒从狐美人的檀口中抽离,赤城忍不住捂嘴轻声咳嗽。
看到美人如此贴心顺从,鸿图怜意升起,将赤城抱到床上温柔的安抚起来。
赤城惬意的往男人怀中钻送,痴痴道:“指挥官的爱和恨都可以发泄在赤城身上❤,赤城没关系的,只要指挥官能舒服,赤城就舒服。”
说着,她一手修长的五指握住那粗圆的龟头开始有规律的按摩,另一手伸到子孙袋下温柔的轻抚,勾魂的狐目中充满道不尽的爱意与柔情:“快用我的身体让你舒服些吧❤~”
“赤城!”
狐美人都说到这份上了,鸿图再不狠狠开垦一番爱妻的阴穴就太说不过去了,二话不说,便使用浑身解数开始卖力耕耘胯下的绝美牝户,卧室又开始响起有节奏的肉体碰撞声。
——————————————————
次日上午十点。
阿贺野与能代非常重视此次与赤城的会面,特意打扮了一番,梳妆得体一副传统重樱美人的模样。
侍女打开大门,邀请二女进入宅邸。在走过长长的玄关与院落之后,三人到大了会客室前。
“赤城大人与其他两位大人在里面等待二位,请进吧。”
正要推门进入的阿贺野一怔。
其他两位大人?除了加贺以外,还有一人是谁?
马尾少女正要询问,侍女已经退走到远处了。
都还没正式谈判情况就有些超出预料了,阿贺野和能代相视一眼,深吸口气,推开了障子。
“!!”
阿贺野赤红的瞳孔紧缩,映入眼帘的场景完全出乎阿贺野的预料。
一位香韵十足的棕发女子坐在贵妃椅的软榻之上,她的上身仅穿着一件和式纱衣,两座饱满圆大的雪峰皑皑而立,乳肉边缘透过滑至双臂的衣襟边缘露出,若隐若现,腰身被衣带勾勒的如蛇儿一般柔嫩,细细一握,光滑小腹上的腹肉给人增添了腴美之感,再往下则被一位英俊的男人头颅所遮挡。
这名男子一脸惬意的枕在美丽女子的肉腿上,而女子正温柔的帮男子采耳。
还有一名身形纤瘦的暗红长发女子跪坐在贵妃椅一旁,正仔细的剥着深紫色的葡萄,将它一粒又一粒送入男子口中。
“哟,来了。”
男子睁开鹰目,上位者的气势压迫而来。
这场景实在太过惊奇,让阿贺野无言,她定睛看去,坐在贵妃椅之上,一脸媚意的女子竟是天城,跪坐在一旁剥葡萄的是赤城!
而她预想那个凶气凛然的恐怖女人加贺并不在。
一时有好几个疑问出现在阿贺野脑海——加贺哪去了?
该不会躲在暗处真的要对她们下手吧?
天城为什么在这里?
原本形象端庄保守的她今穿着如此下流让人看了面红耳赤的服装!
赤城这么一个眼高于顶,盛气凌人的恶毒女人,竟心甘情愿在一旁伏低做小,为主座的男人剥葡萄,他到底是谁?
看着男人的脸,阿贺野越觉眼熟,顿时一道霹雳在她脑海闪过。
他还能是谁?能让天城和赤城两姐妹如此侍奉,极尽谦卑之能事的,只能是碧蓝航线的那位指挥官了!
理论上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难怪阿贺野一时没有想到,也不敢相信,她记得鸿图不是被她断去一臂吗?
怎么现在看上去那手臂一点问题也没有。
阿贺野内心不断叫苦,她和鸿图的关系不说私交甚好,也能说是生死仇敌了,几个月前营救矢岛阳介的时候她可是差点成功将鸿图击杀当场!
现在在这种场景下重新相见,可谓是抽到了最下下签!
“你!你是鸿图?”
“你怎么能在这里?”
“你怎么敢在这里?!”
“桀桀桀桀桀~”看到阿贺野花容失色,流露出恐惧震撼,那表情,鸿图心中甚感美味,不禁发出渗人的怪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的爱妻在这里势大业大,不就跟回家一样吗?”
说着,鸿图伸出两根手指挑逗着赤城的下巴,赤城笑道:“指挥官说的是,我会把重樱改变成你的后花园,以后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
鸿图和赤城一唱一和,把阿贺野后续的话都堵在喉咙无法分说,她无意间瞥见天城成熟丰美的胸口顿时满脸羞红,即使她早已不是雏儿,对性事方面还是相对保守的,能接受和能代共侍一夫也是出于愧疚,然而在会客室偏公开的场所穿着这么性感依旧无法接受。
“天城姐……你穿的太暴露了,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的……”阿贺野忍不住提醒道。
天城没想到阿贺野会与她对话,毕竟二人最后一次碰面可谓糟糕至极,不过现在看来阿贺野没有对她有什么负面看法,她其实也一样,各为其主罢了,她不像赤城锱铢必较,对阿贺野同样没有负面印象。
“呵呵,我也是主上的妻子,主上喜欢天城怎么样,天城就怎么样,只求主上能多怜爱些天城,”天城掩口娇笑,“主上,天城穿成这样你喜欢吗?”
“喜欢,相当喜欢,而且方便。”
说完,鸿图完全不在意阿贺野吃惊的目光,一扯天城的衣襟,柔软硕美的右乳蹦跳而出,他一口含住顶端艳红的蓓蕾,毫不客气的品尝起来,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紧紧的掐住左乳肆意揉捏,将天城欺负的娇哼连连。
天城也没有闲着,左手解开鸿图的裤带,扶住那半软不硬的肉龙上下撸动。
天城的乳房因为常常被鸿图揉捏加上生育过的缘故,比之以前和阿贺野同事时足足大了一圈!
这还不是最让阿贺野震惊的,当阿贺野看到天城掏出鸿图那根巨物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双手掩口防止自己惊叫出来,这男人的那话儿大的过分了吧!
即使没有勃起的状态,天城修长的五指仅只能握住一半,不管是粗细,还是长短,都远远超过阳介勃起的那根!
说实话阳介那个就挺大了,每次做爱让她非常满足,如果说阳介的大小还能让她联想到插入时会有多快乐,鸿图的大小只能让她感到战栗了,难道天城和赤城天天都在被这种东西插入吗?
真的进得去吗?
一股寒意打从阿贺野脚底冒起,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不断冲刷她从前积累起来的三观,当年的天城端庄而出尘,保守且矜持,如今却在碧蓝航线指挥官前跟淫娃荡妇别无二致。
还有赤城,出身航母,即使在舰船中都算尊贵,骄傲自信,视他人为无物,最是傲气凌人,可现在的她跪伏在地,充满渴望,不断规律摇晃的九尾就跟期待主人乞怜的母狗一般,匍匐在男人身下等待施舍。
这男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她们变成现在这般毫无自我的模样?!
“所以,你想要来聊什么呢?”
鸿图爽吸了几口天城的美乳后,总算想起了要做点正事了,天城见他嘴巴离开,没有继续沉浸在欢愉中,没有任何的不满,乖乖的将衣襟往上拉了拉,勉强让激凸的乳头勾住衣物,不至于继续泄露春光。
阿贺野隐隐感知到和前方人面兽心的男人继续谈下去恐怕是错误的选择,尽管如此,她也只能继续前进,阳介还在等待着她拯救!
“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矢岛阳介指挥官麾下,轻型巡洋舰阿贺野!”仿佛是在为自己壮胆,阿贺野本音娇气之余多了不少清亮。
“……我是碧蓝航线指挥官,鸿图。”鸿图没想到阿贺野还挺正式的,倒不准备在这点上扫她的面子,同样自我介绍道。
说完,他目光淫邪的上下打量阿贺野不高却相当有料的身体,喃喃道:“不得不说,矢岛阳介挑选女人确实有点眼光,两姐妹均是极品呢。”
那鉴赏的目光就跟实质一般抚摸着阿贺野全身,让她泛起阵阵恶心,不自觉的用双手捂住身上私密的部位。
“乳房丰满不失弹性,虽然身高偏矮,但屁股大圆挺翘,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呢。”鸿图御女不说上百也有几十,并且各个都是美上加美的佳丽,品鉴经验极其丰富,他目光扫视阿贺野的胴体,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可惜让矢岛阳介那厮开了荤,不过得益于此和处女相比韵味也足很多,但他的水平想要把你的魅力全都挖掘出来还差得远呢。”
“你说够了没有!”鸿图对她肉体近乎羞辱性质的点评让阿贺野忍无可忍,大声打断道:“你如果是因为我此前对你身体造成了伤害感到不满,我现在可以对你道歉!此前对鸿图大人身体的冒犯阿贺野并非有意,且万分抱歉!请您原谅!”
说完,阿贺野跪伏在地朝向鸿图拜倒,做了个非常标准的土下座。
这么能屈能伸?
少女的果断服软反而让鸿图暗自警惕,他一番羞辱就是为了测试阿贺野的心性,和宁折不弯的能代相比阿贺野要更加圆滑,外圆内方的性格最是麻烦,表面诚服的她内心真实想法没法揣测。
他还不至于天真到王霸之气一放阿贺野就臣服在他脚下了,能代爱阳介爱的死去活来,和她同出一源的姐姐大抵差不多,既然如此……
“仅仅道歉可不行,我当时损失的可是一条手臂,你三言两语就想揭过是不是太便宜了?”
“……您希望我怎么做?”
“这个嘛……”鸿图张口含住赤城剥好的葡萄,慢条斯理的咀嚼,吞咽,沉吟一会儿道:“先说说你这次过来是想谈什么吧。”
听到鸿图没有提出要求,阿贺野心下稍松口气,却仅是缓和一下过分紧张的神经,松懈是万万不能的。
“我希望赤城大人能与法院的判士们沟通一下,不需要让阳介无罪,取保候审即可。”
鸿图目光斜向赤城:“怎么说?”
赤城边剥葡萄边温顺道:“一切都由指挥官做主。”
“嗯,’”鸿图应了一声,随即道,“想谈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打算付出什么呢?”
“我……可以让反对派的几个核心成员不再跟您作对,只要他们以后不再对您造成威胁,您也没必要再对阳介出手了吧。”
鸿图单眉一挑,似笑非笑:“就凭你也想替他做主?你没有实权职位,之所以能说得上话完全是他们给矢岛一个面子,而且现在矢岛落难了,他们还能听你?”
“最重要的是,我和矢岛过节深厚,他不可能答应。”
“我会做到的!”阿贺野斩钉截铁道,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嗯哼。”鸿图神情完全无所谓,“等你真做到了我再派人去沟通也不迟,空头支票的事就别说了,不如再来点实际的吧。”
‘要来了吗……’
注意到鸿图淫邪的目光再次汇集在自己身上,阿贺野悲哀的想到鸿图是出了名的色中恶鬼,辣手摧花无数。
不是自夸,客观来看她也自认自己颇有姿色,他肯定会提出涉及到自己的条件。
果不其然。
“你先在我这给我侍寝一星期吧,如果我满意了,可以答应给矢岛取保候审,如果你劝服了矢岛放弃在反对派系里的领导地位,不仅一切既往不咎,并且矢岛身上的案件也将一并洗净。如何,这条件远比刚才更加优厚吧。”
“……”
阿贺野低垂的头颅下银牙紧咬,为了保护阳介她已经背叛了他的理念,多次僭越法规和制度,还和他最大的敌人承认他的失败,即使如此还不够,鸿图要将她的肉体也一起玷污!
“我……恕难从命,”思考片刻,阿贺野艰难拒绝道,为了不引起鸿图的反感,她立刻提出了替代方案:“我可以为你效力一年时间!重樱军部那边我会去解决,期间我将完全服从你的指挥,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让我干,私下生活我也允许你的监听,我保证自己期间别无二心!”
“啧啧啧……”鸿图缓缓站起身向阿贺野走去,阿贺野余光瞥见周围变得阴暗,随即抬头看去,吃惊的发现鸿图的身形近距离看竟相当高大,光是影子就能将她彻底笼罩!
阿贺野快速站起身警惕的往后退步。
“我提出来的建议不是让你反对的,你只能同意,不然你知道忤逆我的后果。”
“你!……”阿贺野气急直接怒骂道,“你这畜生还有没有作为指挥官的自觉?!一点都不为港区的利益考虑,只知道想着裤裆里的破事儿!糟蹋女人的身体就让你这么满足吗?不管怎么想我的提议……”
未等阿贺野说完,一阵劲风刮过,少女纤细的手腕被一张大手紧紧拿捏。
“!?”阿贺野的气势为止一滞——高手!
太快了,鸿图手上速度竟快的让她那一瞬间无法反应过来就被控制住了。
她即使在常态也要比大多数人类男性要强的多,毕竟舰船相比人类就是有种族优势,然而鸿图小露一手就让她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要在她常态实力之上!
鸿图拉扯阿贺野的手臂,无法阻挡的巨力自手腕传来,阿贺野一个踉跄栽倒在鸿图怀中。
‘力量也完全不是对手!’
在阿贺野还沉浸在自己被人类仅凭肉体力量控制住时,鸿图则端详着怀中马尾少女的娇美容颜,近距离下阿贺野的俏脸在鸿图眼中清晰细致,娇嫩白皙的雪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柔和的暖色。
阿贺野的小腹被鸿图庞大的肉茎顶住,身体本能开始呼吸渐促,胸前那高耸入云的双峰也渐渐波澜起伏。
胸前双峰被一对淫手侵袭,鸿图左掌按在少女隆起的峰峦之上,即便隔着华美和服亦能感受到其下的豪硕与绵软!
“啊!”羞耻处被胁迫之人掌握玩弄,阿贺野顿时浑身一僵,回过神惊叫起来。
“果然是极品,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大上不少。”鸿图贪婪且兴奋的隔衣把玩着这对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硕乳,眼中射出的淫光几乎要将衣物洞穿。
“不可以!不要……”阿贺野本能便要反击,给眼前的人渣颜色看看!
然而手举到半空,随即银牙紧咬,强行克制住自己,忍耐着酥胸在鸿图手中恣意揉捏,心中不仅对鸿图,对自己也是嫌恶不已——放纵别的男人触碰自己身体,比刚才被胁迫更令她有负罪感,因为胁迫是身不由己,而现在自己放弃挣扎,就算心中不愿至极,又与主动出轨有何不同?
但为救自己的指挥官,只能强忍屈辱与鸿图周旋。
足足揉捏了有近十分钟,鸿图仍不愿离开那对高耸乳峰,阿贺野却已忍耐到极限,猛的后撤一步将鸿图双手拍开,冷声道:“摸够了吗?摸够了告诉我愿不愿意接受我的方案。”
“我已经说了,我的建议不是让你反对的。”
“真的没得谈了吗?”阿贺野内心难堪且耻辱,矢岛阳介即使没有和她确立关系前都是对她相敬如宾,腹黑的她就算有僭越的举动都被他包容,确立关系后更是百依百顺,何时如此委曲求全过!
意识到一样原本属于自己的珍贵之物失去时,人们总是用尽手段挽留。
阿贺野也拼命想要寻回失去的日常,那是平淡而惬意幸福的时光,有他为她顶天立地,有他为她遮风挡雨,只要阳介回来……只要她的男人回来……一切都会……
“我……”
‘不……不应该如此,出卖自己的身体,以背叛阳介的方式换取阳介回来,他真的能回来吗?知道了真相的他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会!当然会……能代也被鸿图玷污了,阳介也接受她了,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阳介,阳介他当然会理解!’
‘不……不对,能代没有!能代是被迫的,当时的她没有选择。’
‘我还有选择吗?我也没有什么选择了吧,没有势力的我除了这具还算有吸引力的身体,还剩什么可以交易?’
‘答应吧……一切都是为了阳介……是为了阳介我才这么选择的。’
阿贺野长了张嘴,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我不要。”
话音刚落,她瞳孔一缩,自己居然本能的拒绝了!即使大脑理性分析的再多,身体本能的排斥还是先于大脑做出属于自己的判断。
‘……没错!不应该答应,或许这是一条捷径,但我不能拿阳介来欺骗自己,如果我真的选择这条委曲求全的路,真正方便的仅仅是自己罢了,算什么为了阳介?!只是合理化自己行为的借口!’
鸿图也有些出乎意料,没有真正被现实考验过的阿贺野竟能有勇气拒绝自己,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在现场的高压下克服了堕落的诱惑,决定走向依靠自己这条不一定正确,但注定艰难的道路。
一如能代在肉欲下始终坚定内心,阿贺野的表现也颇为亮眼,不得不说他更加中意了呢,岂能轻易放过?
“既然你不识相,那我可就使点手段了,能代!”鸿图命令道。
阿贺野一愣,自从进屋之后,能代便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自己的注意力又全集中在鸿图身上,把能代给忘一旁了。
“能代,你也帮我说说……”阿贺野话未说完,背后突然伸过两只素手将她双手控制住。
“能代?!”
“不可以违逆主人哦。”将她行动锁住的正是能代!
阿贺野激烈挣扎,但无法挣脱能代的束缚,她作为姐姐实力却是能代更占优(毕竟能代是ssr)。
“主人?!你在说什么啊能代!我们是阳介的未婚妻,怎么可以叫他的仇人是主人?!”能代的态度让阿贺野不可置信,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主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阳介好,我自然要帮主人。”能代的语气非常肯定,让阿贺野一阵头晕目眩。
为了阳介好?你认真的?阿贺野从未感觉世界是那么的虚假,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怎么了?!
“你醒醒啊能代!”
就在阿贺野挣扎之际,鸿图上前一把扯开她的衣襟,两对豪硕的巨乳登时蹦跳而出,露出一片瓷白娇嫩的雪肌,他连连夸赞:“这皮肤真妙啊,跟丝绸一般光滑。阳介吃的也不差嘛。”
望着少女害怕却不屈的眼神,鸿图邪笑道:“今天你会知道,你的阳介作为男人是多么无用。”
说罢,鸿图将阿贺野身上华贵的和服解下,刹那间,马尾少女的上身再无遮掩,无暇的丰美玉体暴露在别的男人眼前,胸前白嫩高挺的硕乳因紧张和惧意而激烈起伏着,宛如两只雪兔正在瑟瑟发抖!
鸿图双手抚上那对粉嫩的尖尖蓓蕾,阿贺野瞬觉双峰如遭电击,一阵酥麻之感从乳首发散而出,直达全身。
‘啊!我的身体好敏感……是太紧张的缘故吗?’
不及她多想,新一轮的快感便如后浪般奔腾而来!
只见鸿图一口盖住少女酥胸,灵巧的舌尖不断的在那粉嫩无比的香甜乳首上来回扫动,将那绵软饱满的乳肉舔的不断颤动。
这一轮全新的异样刺激和羞耻快感让阿贺野完全招架不住,脑中顿时挤满了和阳介欢好时淫糜画面,粉嫩花穴处也不争气的流出了丝丝淫液。
听着耳边少女原本抗拒的低吼夹杂了些许克制的闷哼,鸿图继续舔吸着那对诱人巨乳,双手在少女赤裸的健美胴体上来回游走,不断寻找着她的敏感地带。
阿贺野又不是雏鸟,知晓禁果的滋味,身体又青春年华,平日多有锻炼激素分泌更是旺盛,正值需求旺盛的时候,偏偏爱人一直不在身边,早就已经积蓄了一腔欲火,哪经的起鸿图这般挑逗?
不出一会,白嫩的娇躯已是铺满诱人的粉色,沁出细密香汗,抗拒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轻叹浅呼。
见身下少女竟这么快就进入状态,鸿图有些自得于自己的技巧,将一个烈女调戏成媚女……不对,阳介身边的女人只是看似清纯,实际各个都大有潜力可挖,本来就是内媚的女人!
阿贺野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面对鸿图不断的挑逗与抚摸,她根本招架不住!
忽然,少女只觉身下一凉,随即玉腿被掰向两边。
有过经验的她顿觉不妙,身子却无法做出一丝反抗!
芳草萋萋,水流潺潺,一片桃林粉红似锦,乃是最为鲜嫩可口的少女蜜穴。
“不!不要!真的不可以进行下去了!!”
阿贺野不断呐喊,焦急万分,不愿自己失身于人,绝望的泪水从杏眸中滑落,仿佛将她心中的希望一并带走。
“能代,把你的好姐姐放平,顺便再帮我按住她!”鸿图露出得意笑容,提出诛心的命令。
“是!主人。”能代当即答应,毫不犹豫的执行。
阿贺野急于挣扎,然而孤身一人的她面对二人合力,其中一个更是自己视如己出的妹妹,不不仅肉体上受到压制,精神更是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和摧残。
她大声哭喊道:“能代!快停下啊,我求你,我求求你!我是你姐姐啊!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面对姐姐阿贺野无助的乞求,能代不仅面不改色,瞳孔深处甚至有一丝隐隐的快意:“姐姐,我亲爱的姐姐,既然你当我是你的妹妹,为什么你要对我做这种事?”
阿贺野愣住:“什……么?”
“那一夜……为什么留宿阳介家里?明明我才是……”能代没有咬牙切齿,只是淡淡的发出疑问。
“!!”阿贺野原本因挣扎而粉红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煞白,“你…你!你……怎么……”
“为什么那天只救了阳介而不救我?是为了让我离开他的身边,好让你独占他是吗?”
“这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是一连串刻骨的质问,能代的语气却如死水般平静。
“不……不是!……不是这样,这都是误会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阿贺野无助摇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自圆其说,因为站在能代的角度看,事实就是如此——最亲的姐姐抢了她最爱的男人,还对她弃之不顾。
“是我太没用!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想这样的……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能代,是姐姐不对…能代,求你原谅姐姐……原谅我……”阿贺野内心备受折磨,往昔的调皮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一开始她只想和阳介发生一夜情,了却自己的心愿,从此再也不介入能代和阳介间的恋情,但之后发生的一系列实非她所愿!
事到如今她能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
已经不重要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不,姐姐,你无需道歉”能代忽地嫣然一笑,“没有被你拯救,我才能成为主人的能奴,才能经常体验到那种极乐,才能真的拯救阳介!”
“你还不知道吧,为了阳介,我杀了青木老师哟。”
一记最沉重的炸弹将阿贺野本就脆弱的神经终于彻底炸碎。
她瞳孔挣得极大,彻底失语,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司令是能代杀的?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是对阳介好?
不……阳介就是因这件事入狱的啊!
为什么能代要陷害阳介?
现在痛苦的一切竟是源自于能代?!
那这么长时日自己的忍耐,两人的努力,面对各种羞辱的委曲求全究竟是为了什么?!
妹妹一直在跟自己和阳介演戏吗?
究竟什么是真?
什么是假?
‘好奇怪,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奇怪了。’
仿佛一切都失去了色彩,阿贺野迷茫的看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的三观彻底被粉碎,想不通,一切都想不通,她赖以生存的知识无法解释现在发生的事,是因为这个男人的阴谋吗?
她经历的一切都是谎言?
“至于现在……”能代压住阿贺野的肩膀,满脸笑靥如冰山融化。
“恭请主人临幸!”
鸿图真的是好好欣赏了一番姐妹相害的人伦惨剧,他一声长笑,按住阿贺野不断扭动挣扎的蛮腰,将那恐怖的巨龙对准那粉嫩的仙人洞,兴奋道:“能奴,好好看着,主人要临幸你的好姐姐,给你的阳介戴绿帽了!”下一刻,雄腰怒挺,在阿贺野一声凄厉惨呼中,巨硕的肉龙凶猛的突入进少女的鲜嫩紧窄的蜜屄当中!
“啊……”粗硕无比的巨根仅在龟头进入的一刻便遭遇蜜屄嫩肉的层层阻碍,纵使有着蜜液的润滑,相对于少女的娇嫩蜜道来说,仍是太过巨硕。
‘好痛!好大!要涨死了!这是刑具吗?!’
阿贺野疼的大喊出声,随即便被撕裂般的痛感失了声,宛如又遭遇了一次破瓜之痛一般!她浑身僵硬,如被定海神针镇压了无法动弹。
见姐姐丧失抵抗能力,能代尽数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青春而动人的媚躯:“姐姐别挣扎了,只要忍忍,你就会知道主人给的才是人间极乐。”
阿贺野又悲又怨,哭道:“能代,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情!我不能对不起阳介,你也不可以啊!你一定要帮我!”
然而在她哭诉哀求的同时,鸿图那根伟岸的巨物一直未停止抽插,粗壮肉龙驰骋间,将那丰美雪白的玉体顶的宛如海中扁舟一般,随着身下不断传来的冲击摇晃不已!
能代劝慰道:“我的好姐姐,你是没有体验过,等一下你就明白了,我们未婚夫的如何比得上主人的雄伟神根?能代向你保证,一会儿你一定会受用无穷~”
阿贺野倔强摇头道:“我不要!我不要什么受用无穷,只求能对得起阳……啊!”
没等马尾少女的泣声哀诉说完,鸿图便蓦地一挺腰,粗壮肉柱直捣花心,打断了她的话语,随之而来的,是少女惊惶与讶异的尖叫。
感受着紧窄嫩穴的裹覆与新鲜女体带来无与伦比的触感,鸿图一面用龟首研磨着少女娇嫩的花芯,一面赞叹道:“矢岛这小子,本事没有,桃花运倒是不差,只可惜两朵姐妹花要被我……”品味间,肉龙在泥泞而鲜嫩的甬道中再度缓慢抽动起来,巨大如拳的伞状龟菇不断刮擦着少女的蜜穴嫩肉,用坚硬的触感与火烫的温度给她的蜜穴前带来所未有的神奇体验,在她不经意间发出几不可闻的克制呻吟中,缓缓开启她的欲望之门!
‘好大……虽然很胀痛,但是……所有痒处的地方都被磨到了……有些……舒服……’
一旁的能代缠上了鸿图,双腿微分,轻轻摩擦着鸿图的大腿聊以慰藉:“主人,等一下也碰碰能奴吧。”
阿贺野正咬牙忍耐着体内不断传来的火热快感,一听此言,忙挣扎着想要制止,惊叫道:“能代!不行!你不能背叛阳介!”
然而在身上男子几记深沉而有力的插入,阿贺野只觉一股火热波浪从那根炽热的肉棒上散播而开,透过润泽的花径延伸至娇躯的每一个角落,顿时,满腔的害怕与焦急都化作了几声难以克制的闷哼。
鸿图一边不顾身下挣扎不已的阿贺野从容不迫的抽插着,一边对着能代调笑道:“怎么?这段时间和你的爱郎卿卿我我难道不能满足你?”
能代红着脸一面自我爱抚,一面恭敬道:“能奴满足,只是……阳介终究还是比不上主人那般的厉害,虽然舒服,然而还是不够尽兴……”
阿贺野此刻身下蜜穴正被一条粗壮而滚烫的巨阳填满侵犯着,浑身正因交合的肉欲快感而渐渐发烫,但一颗芳心却是如坠冰窖,那二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调情,评价着非常私密的床事,能代已经完全不是她熟悉的那个能代了。
“你在害怕?”感受到身下少女花径骤缩,娇躯微颤,鸿图问道。
“你……你们……就这样告诉了我一切,不怕我翻案吗?”虽是害怕到颤抖,阿贺野仍是咬牙问道,换来的,却是一声轻笑。
“翻案?”鸿图笑道,“等你过一星期出了这房门再说吧。”
“……其他人知道我来到这里的,你不放我们走,绝对……”
能代主动请缨道:“就由我去辟谣吧,主人,我和姐姐是自愿留在这的。”
“能代?!”
能代无情的背刺将少女悲哀的拉回到了现实,面对着背叛的妹妹与邪恶的男子,阿贺野背脊被彻骨的寒意所覆盖,但真正的恐怖,是她竟然真的如鸿图所说,连将真相告诉他人都无法做到!
能代在一旁道:“姐姐,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的,早点享乐才是正事,不是吗?”
冰山少女特有的平静而淫荡的话语充满诱惑的气息,阿贺野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得道:“如果你们不杀了我,迟早会露出破绽的!”
能代不禁掩唇咯咯笑道:“只怕那时候,你都怀上主人的种了!到时候我们带孩子回去给阳介瞧瞧,他一定很欣慰的吧。”
听到怀种,阿贺野顿时打了个冷颤,怀上仇人的孩子?!岂有此理!凶狠道:“你们休想!”
“休想?”能代掰起手指头数,“主人和舰船们生了几个小孩了呢?1个,2个,3个……好多啊,主人?”
“一共16个。”
阿贺野再次瞳孔巨震,真有这么多?!
众所周知舰船想要怀孕是出了名的难,这男人凭什么能让这么多舰船怀孕?
不过她立即联想到插入她体内的那根雄物,好像确实不难解释……
一想到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被强奸致孕,阿贺野再次哀怨的流下眼泪,更令她难以启齿的是体内愈发热切的快感。
发觉少女出神,鸿图笑道:“能奴,你看,你姐姐舒服的眼睛都变直了。”
能代螓首埋在鸿图胸口,红唇细细吻过如钢铁般的雄壮胸膛,含糊道:“那是自然,天下间没有女人能抵抗主人的雄威。”
‘……错了,其实你抵抗住了。’
听到被洗脑的能代这么说,鸿图心中五味杂陈,有些郁闷,下身不由抽插的更加用力些:“这可说不准,有些女人,需要多调教几次才能像你这般,如母狗一样服帖!”
被鸿图这般侮辱,能代却是对他抛了个媚眼,扭动起翘挺的肉臀,含着乳头道:“被调教成主人的母狗,是能代的荣幸。”
然而能代越是卑躬屈膝,自我作践,鸿图就越是不爽,偏偏他不能多说什么,他安慰自己对待矢岛阳介的女人没必要那么专心,就当做鸡巴套子一样使用即可。
鸿图绝对不愿承认自己不想接受能代对他的臣服是虚假的,自己希望能代凭自己的真实意愿臣服于他。
“啊……噢❤……噢……”
阿贺野在绝顶快感的冲击下人不住婉转娇啼。
只见少女的雪白双峰随着抽插不停地上下翻动,长发瀑布般散在床边,绝美的面颊赤红一片,额头、粉颈布满了汗珠。
两只纤纤玉手紧抓床单,不停地松开又紧握。
‘怎么会如此刺激,这种快感之前从未有过。即使是跟阳介,两人每次都配合无间,也可以高潮泄身,但和现在比起来还差一些……’
阿贺野心中纷乱如麻,突然脸上一片血红,心想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竟然比较阳介和鸿图的床上功夫!
就这一下分神,阿贺野突觉蜜穴紧紧抽搐,一大汩阴精迸射而出。
‘诶?!我居然高潮了!’阿贺野大惊,高潮的快感实在来的太突然,刚有感觉就狂泄而出。
鸿图知道这是少女太长时间没有滋润,身体有些早泄了,他将阿贺野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丰满的翘臀高高耸起,粉嫩菊穴映入眼帘,刚才一轮激烈的攻击,让整个雪臀被淫汁沁染,菊穴也已经水光潺潺。
他扶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开始下一轮跶伐。随着两人的肉搏征战,蜜穴更加适应了身下的巨大,“噗”的一声,整个肉龙已然大半没入!
这次进攻比上一次要猛烈的多,肉棒上狰狞的青筋更加凸起,每次剐蹭蜜道中的嫩肉都让阿贺野娇声呻吟。
“啪啪啪啪啪……”
随着每次一插到底,巨棒下的两颗肉蛋使劲地拍打着阿贺野的耻丘,很快少女雪臀被击打得一片潮红。
阿贺野开始不自觉地扭动雪臀,前后上下地移动,配合著每次插入和拔出。
见美人如此配合,鸿图俯身双手紧紧握住两颗抖动的雪乳,不停地揉搓起来。
不到百下的抽插,阿贺野再次泄身,看着姐姐表现的如此不堪,能代在一旁一面抚摸抠挖着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泥泞美穴,一面笑道:“怎样?妹妹没有骗你吧?主人的宝具,女人用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阿贺野只觉脑中一阵迷炫,越来越习惯鸿图的龙根后蜜穴中传来的快感远超阳介带给她的体验,别说一星期了,再插下去,恐怕自己……
然而迷离间,她仍是摇了摇头,断断续续道:“我……我绝不会向你屈服……阿贺野被玷污也好……被玩弄也好……但哪怕到死……我都不会背叛阳介……啊!!”
没等她说完,鸿图便一把将她按在怀中,猛烈的上下按提起来!
而能代看到这个姿势,似乎回忆起什么,双目愣愣出神,手指抠挖的更加激烈起来,她知道姐姐即将要体验的极乐。
“你有些啰嗦了,还是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比较可爱。”
粗壮而坚硬的宏伟肉柱霎时间飞快的在少女刚刚泄过的嫩穴中抽插顶肏,将花径中的滚热爱液不断挤压而出!
“啊……啊……哈❤……不……不要……”
少女无力的拒绝声淹没在了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中,侵犯者有力的臂膀和粗硬的阳具达成了绝妙的配合,硬烫的龟头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节奏在少女愈渐收缩的多汁蜜屄中奋力而快速的刮擦着,不断的重重顶上正在翕张的娇嫩花芯,给她带去惊涛骇浪般的巨大快感!
‘这……这感觉!不对劲!……’阿贺野感知到自己的宫口愈发松动,一个恐怖的念头从脑海冒出,然而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顶!”
“啊!”
阿贺野花芯一麻,鸿图的龟头狠狠突进了少女从未给他人开放过的子宫……
又一波让人眼前一黑的剧痛从下体传来,阿贺野不可置信的看着又进去一节的肉棒。自己的子宫……连阳介都没进去过,却被别的男人占有了。
失神的阿贺野被紧紧拥在鸿图怀中,丰满美乳被他贲起的坚实肌肉压成一对雪白的肉饼,两个挺立的粉乳随着被抽插的节奏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擦着,雄厚的男子气息由内而外的包裹着她赤裸的粉嫩胴体。
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紧紧亲吻着第一次闯进她闺房的秘客,不愿放它离开,开宫之后每一下抽插都带给她穴肉翻飞,爽到灵魂脱离的极乐快感。
她想抗拒,更想忍耐,她知道她正在被阳介的仇人所奸淫,可这不断传来无法压制的快感仿佛毒药一般,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脆弱的感官与思想,每每当她想要抗拒时,身体总会不合时宜的被快感制止住反抗的动作,脑中更是不停闪过自己过往的性事,而这些过往,又如催化剂将蜜穴中的羞耻快感增强、扩散,如此往复,宛如无尽的漩涡,将她搅的头晕目眩,不断向最深处的深渊拉扯而去!
不出片刻,绝色少女的面庞已是潮红一片,娇躯酸软无比,螓首无力的靠在凌辱者的肩头,任由他将朝天耸立的巨龙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入自己只为心爱之人所敞开的花径之内,尽情的索取与享受着。
鸿图显然不会满足于此。
他松开紧搂少女玉背的双臂,改为轻轻托住她的纤腰,随即胸肌一挺,将她的螓首推开。
失去依靠的阿贺野顿时软软向后倒去,却被腰上的手臂拦住,娇躯如挂雪的嫩枝一般悬在半空轻轻晃荡着,胸前的一对圆挺美乳宛如两只覆雪蜷缩的白兔,随着晃荡而瑟瑟发抖,螓首无力的仰面垂下,杏眸迷离间,芳唇似张似合,大口的喘息着,仿佛身下的肉棒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抽走了一样。
两只大手握住少女富有弹性却并无赘肉的纤腰,鸿图似把玩着一具精致的瓷娃娃一般,摇动着阿贺野已被肏干到无力的娇躯,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时而转着圆圈,时而又托住她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上下抛动,朝天硬挺的擎天肉屌像一根火热坚硬的药杵,在少女润滑湿濡的娇嫩“药臼”中捣弄研磨,花径中的每寸嫩肉都好似柔软的“药材”,被不断的挤压碾平,带给主人难以言喻的肉欲快感!
‘阳介!……阳介!……’
急促的喘息,绯红的面颊,颤抖的雪乳,翻浪的肉臀,流汁的蜜壶,无力的少女任由仇家玩弄着自己粉嫩雪白的丰美肉体,侵犯着她紧窄的私处,强烈的背德感与耻辱感折磨着阿贺野的内心,即使想着反抗,身体给不出一丝回应,两条藕臂软垂在身子两侧,跟随着鸿图抽插的节奏而毫无规律的四下摆动着。
忽然,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从少女蜜穴深处急速涌现。
阿贺野知道那正是泄身的前兆,于身体的愉悦相背的是内心万般苦楚:“竟被这人渣又弄泄了身子……”
一想到着阿贺野樱唇一撇,呻吟中夹杂着抽泣声。
见状,鸿图将脸凑近:“我喜欢看你这种贞洁烈女哭的样子,不过不是这种情况。”说罢,便开始了强有力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不!哦…唔唔!……噢噢噢❤❤~”
原本哀恸的抽泣立刻变成了极致欢愉的痛哭,终于在精神与肉体的激烈冲突中阿贺野再次达到了极乐之巅!
在颠鸾倒凤之中,时间流逝的极快,鸿图一刻不停的侵犯着阿贺野。
不知泄过几回的少女以一个随意的姿势,无力的趴在床上,螓首娇软的搭在床沿,马尾早就散乱成一头凌乱的青丝覆在绯红的娇颜上,或垂落在摇动的床边。
鸿图并未因她的接连泄身而停止侵犯,仍是展露着各种技巧,不断的将坚挺依旧的粗壮肉龙挺送入绝色少女已红肿的蜜穴深处。
“嘎吱嘎吱”的声响自奸淫开始以来就不曾停歇过,但其中的节奏变化却万般多样,一如他不断变换的技巧与姿势,从听觉上给了阿贺野更多异样的感觉。
能代看着姐姐阿贺野的淫戏不断自渎,地板上满是爱液浸渍的痕迹。
望着床上仍是生龙活虎的主人与几乎昏死过去的阿贺野,淫堕少女迷离的眼中又现出更多的
媚意,她舔了舔唇瓣暗想:“主人的床技当真了得,仅仅这样看着就让我难耐不已……要是阳介也这么会肏我就好了,有些忍不住了……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进来……”
能代脑海中幻想着鸿图变化着各种姿势玩弄自己,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十根曾用来持剑的葱指,如今代替了肉棒的职责,在她泥泞不堪的甬道中不停的抠挖着,发出“噗叽噗叽”的淫贱水声。
同样的声响从阿贺野和鸿图的交合处传来,不过要更大、更激烈。
鸿图跨坐在瘫软少女并拢的玉腿上,粗长的阳根穿过她厚实瓷滑的臀丘,不断肏入那积满淫水爱液的温暖蜜径之中。
他的阳具过于巨大,以至于先前哪怕开宫插到子宫最深处也无法尽根而入,此刻,加上绝美少女的翘臀,方才能用另一种方式令它“消失不见”,也因此,二人交合之时能听见腹肌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响,还能看见阿贺野紧实腹肌被不断顶的高高凸起。
鸿图按住那两瓣浑圆紧翘的臀丘,十指深陷入弹润的美肉当中,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即使肉棒已经将蜜穴内的媚肉撑的毫无缝隙,他仍不断变换着各种角度与力道,旋转摩擦肏弄着少女蜜穴中的每一寸嫩肉,亦给她带去爽到浑身酸软无力的极致快感。
即便是初夜那天阿贺野给阳介服用了过量的春药,她也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仿佛随时快被肏死了一般徘徊,身上的男子不但本钱超卓,床上技巧更是惊人,不知是玩弄过多少女人练就的,每一下都插在了她的好球区,每一下都给她回味无穷的新奇体验,这是阳介这种只知道不断平淡进出的雏鸟根本无法比拟的,更是她作为女人断不能承受的住的。
此时的她能做的只有被动挨肏,顺便发出几声舒爽的呻吟。
又过片刻,鸿图将少女瘫软的娇躯翻转过来,双手捧住纤腰将她凌空抬起,继续着自己无休无止的抽插。
他时而快速进出着肉棒,坚硬的龟头如雨点般打在少女娇嫩的宫壁之上,冲击的她巨乳乱颤,气息紊乱,时而又摇动着她轻盈的身子,由她“自己”旋转套弄着坚硬的肉龙,时而又将肉棒退至穴口,用粗大的龟头将少女粉嫩的穴口被撑开到最大,随后一肏到底,直抵花芯,周而往复。
不多时,早已泄过多次的少女便又抵敌不住,娇躯骤然紧绷,如弓一般弹起,痉挛着将侵入体内的巨型肉枪甩出。
与此同时,无数散发着丝丝热气的粘稠阴精破闸而出,全数浇淋在了鸿图摇晃不已的巨阳之上!
这一番泄身足足持续了数十息时间,高潮中的绝美少女在鸿图怀中翻来覆去,不断的痉挛着,檀口中发出颤抖的亢吟,却又见她银牙紧咬,像是在忍耐何事。
鸿图看见她这番模样,当然是知道发生何事,邪邪一笑,握住她两条乱蹬的浑圆玉腿,往尚不能闭合的流汁穴口中又补了数枪。
这一捅不要紧,只见阿贺野发出一声羞耻却舒畅的长吟,一道黄白的弧线从她身下激射而出,竟是被肏的失了禁!
“啊……我……我竟被……竟被弄成这副模样……”
巨大的羞耻感笼罩全身,阿贺野绝望的捂住了潮红的面颊,她恨这让自己丑态百出的仇人,更恨这个潜意识中淫荡不堪的自己!
看见捂着脸面的少女除却微小的痉挛不再有所动作,鸿图挺着坚硬依旧的巨屌在她身边躺下,抱过她的娇躯,令她躺在自己身上,昂扬的龟头找准那湿润而熟悉的桃源洞口,猛的肏了进去!
“噢~……不……不要……不要再来了……”阿贺野哪还经得起这般的连续挞伐,连连哀声讨饶道:“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求求你……”
鸿图并不理会她的哀求,仍是挺动着肉棒,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抽插着已经高潮过不知多少次的少女嫩屄,直到少女的讨饶又变成了阵阵娇喘低吟,方才道:“我都还没射,你要我怎么停下?”
阿贺野早已被玩弄的身心俱疲,也不知如何答话,索性不再言语。
鸿图则从后握住她两颗饱满高耸的少女美乳,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心中啧啧称奇,身下肉棒挺动的又快了几分。
阿贺野本就在高潮刚过还是敏感之时,只觉蜜穴当中快感一波接续一波,不断冲刷而来,将尚未从云巅落下的自己再度向天空抛去!
不出片刻,躺在仇家身上的绝色少女便再度弓起颤抖的娇躯,蜜穴在痉挛之中同时喷洒出了阴精与尿液!
再度失禁的高潮,阿贺野脑中已被羞耻和快感冲击的混乱一片,口中胡乱自语着“不要”“好舒服”“不行了”,在持续不断的高潮痉挛中软软躺回鸿图怀中。
“这就不行了吗?我还差的远呢。”鸿图翻身将少女赤裸的娇躯压在身下,挺立的巨型肉棒再度杵入那痉挛不已的鲜嫩洞口,尽情享受着奸淫的快感与征服的满足感,直到身下的美人又泄了一次,开口苦苦哀求于他,方才停下抽插,揶揄道:“早说了,我还没结束。”
“那……那你就快些结束吧……求……求你了……”悲惨的少女此刻说话已只能使用气声,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鸿图淫笑着缓缓挺动着胯下巨龙,道:“你不让我射精,我如何结束的了呢?”
“快……快射吧……求求你……快射出来吧!”为摆脱淫欲的地狱,阿贺野只能悲哀的恳求。
“哦?那我该射在哪里呢?”鸿图问道。
疲累的少女已无力再与他多话,随口道:“随便你……你想射哪……就射哪里,快点……快点……”
“哦!”鸿图佯装恍然道:“那我就射在里面如何?”
阿贺野想也没想便飞快的应道:“好……好……就射在里面……快……”话刚出口,深爱的男人的面庞闪过脑海,带给她仅存的一丝清明,少女这才意识到自己允诺了何事,忙调动起浑身最后一丝气力推拒着身上的仇人:“不……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不能!”
但一切的反抗与挣扎都是徒劳,或者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让她选择的余地。
阿贺野清楚感觉到,蜜穴中那火热的巨物好像又膨胀了几分,规律的跳动中,一股股火烫的阳精如炽热的岩浆,在她敏感的蜜穴深处猛烈爆发!
与此同时,少女的子宫受到热精牵引,也一同调动收缩起来,充沛的淫精再度从花房深处喷洒而出,与灌入体内的仇人精水融为一体,再不分彼此!
鸿图在剧烈喷射的同时不断顶肏着阿贺野的子宫,膨胀的花房被顶的晃晃悠悠,却也给她带去更为狂烈而悠长的绝顶快感。
只见阿贺野在仇人邪精的灌溉下不间断的达到高潮,白皙的嫩躯抖若筛糠,蛮腰连挺不止,幅度之大,几将肉棒从体内抽离。
鸿图自是不许她这般,双手如钳牢牢箍住少女玉胯,将仍在吐精的雄伟肉龙深深抵住她翕张不已的花房,继续着灌精。
虽已被玩弄的神志不清,但仅存的本能还是感受到了自己花宫被心爱男子以外的男人射入了欲望的种子。
极度哀羞之下,除去滑落脸颊的两行清泪,却还有雌性本能所体会到的极致欢愉。
复杂而可怕的情感凌乱交织在少女的芳心之中,竟令她原本明亮的杏瞳一时失了神采!
前所未见的巨大快感与花宫中渐渐清晰的饱胀之感不断传来,冲蚀着少女已然被摧残的脆弱无比的心防,无助、绝望、羞愧、哀愤,无数负面情绪萦绕在心头,终是摧垮了她最后一丝清明,在最后一次极致而猛烈的高潮之后,饱受欺凌的少女终是浑身一瘫,晕死过去。
随着堵塞的巨物“啵”的一声被拔出,一股股阳精淫水混合的粘稠水浪如开闸泄洪一般,从少女无法闭合的嫩屄穴口汩汩涌出。
鸿图这才将已经不省人事的少女丢在床上,盘起腿来稍事休息。
能代见状,一路从墙角爬至床边,摇着翘臀讨好道:“主人,您应该还未满足吧?让能奴来继续侍奉你可好?”
说着,自顾自的爬上前去,扶住阳介仇人射精后依旧昂扬的伟岸巨根,宛如捧住一件心爱之物一般,淫荡的舔弄起来,香舌将棒上残留的炽热阳精与阴凉阴精尽数卷入口中,然后含下粗圆的龟头,认真的吞吐起来。
“嗯……”
鸿图淡淡回应了一声,却没有多理会身下连连讨肏的冰山少女。
休息片刻后,鸿图轻轻推开了能代。
“……主人?”
能代退至一旁,委屈道:“是能奴哪里服侍的不到位吗?”
鸿图则盯着昏迷的阿贺野,冷哼一声:“你姐姐那日断我一臂,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的饶了她,今晚没你的事,你在一边侯着。”
“是……”能代只得乖乖退回墙角,不再多言语。
鸿图又望向晕死在床上的少女,要不是舰船的体质,正常女性早就已经脱阴至死了,果然现在的他只有舰船才能满足。
他又握住阿贺野两只皓足,将她的赤裸娇躯拉向自己,随后将少女的两条浑圆玉腿架在肩上,昂扬硬挺的肉龙对准那还未闭合的粉嫩桃源,再度侵入其中,将先前射入的无数阳精“噗”的一声挤出穴外!
不省人事的阿贺野毫无知觉的任由身上男人将她无力而瘫软的娇躯摆弄成各种屈辱而羞耻的形状,不间断的抽插淫辱着,而她虽是昏迷,但触感仍在,身子仍是清醒,一连又被鸿图肏泄了两次,这才在巨大的高潮刺激下幽幽醒转,迷糊间,只觉自己蜜穴中的火热与饱胀仍是不曾消退,抬眼望去,那噩梦般的男子仍在自己身上不停扭动,身下一波接续一波的火热快感,令她已然迷茫,不知自己是身处九霄天界?
还是八重地狱?
很快,绝美的少女便难堪挞伐,激烈的泄了一回,在波波的快美舒畅中再度晕死过去。
鸿图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仍是变化着各种姿势,或侧插,或背肏,或抱在怀中,或放在床沿,尽情玩弄着少女瘫软的娇躯与润滑的蜜屄!
肏晕了再肏醒,肏醒了再肏晕,想要射精,就尽数射入少女的花房之中,如此往复数次,当少女再度醒转时,她的花宫已是胀至极限,小腹如怀孕般高高隆起!
迷离间,阿贺野发觉窗外已浮现些许晨光,映照在仍在身上挞伐不止的男子身上,却给了她一种莫名的陌生之感。
“你……是谁……?”
鸿图没有答话,只是捧起少女娇臀,由上自下,做着最后的冲刺。
阿贺野被这狂猛如打桩一般的抽插肏的浑身摇动,不一刻便又攀上了快美之巅。
鸿图也迎来了最后的爆发,将巨大的肉龙深埋入少女早已被雄精注满的花径之中猛烈的喷发起来,将最新鲜的浓稠阳精尽情的喷射入早已不存余地的花宫之中,将先前所注入之阳精纷纷挤出蜜穴之中!
最后一次激烈的高潮后,经历整夜凌辱的阿贺野再度昏死过去,身下已是一片狼藉,无法闭合的嫩穴不断流淌着来自仇人的浓精,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宛如身处泽国,丰挺的酥胸上满是青黑指痕,胸膛微微起伏着,示意着她仍有微弱的呼吸。
鸿图这才满足的起身,对能代道:“能奴,过来服侍我。”
能代自是答应下来,先跪伏在鸿图脚边,用香唇将那根散发着浓郁交合气息的巨阳舔弄干净,又拿过浴衣替鸿图披上,伴男人身旁一起去浴室,服侍着他洗澡。
——————————
阿贺野睡了十二个小时才悠悠转醒,睁开了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
她发现自己躺在干净柔软的床上,周围弥漫着熏香,身体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交合完后的淫臭。
似乎……有人帮自己好好的洗了个澡?
她忽然听见了一声叹息。
阿贺野侧过头一看,床沿坐着一个女人,当她看清之后,委屈,埋怨,愧疚的复杂情绪一并爆发了出来,流下两行悲泪。
“能代!为什么?”
“姐姐,你终于醒了,能代帮你洗漱了,还满意吗?”
“满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做的这些哪一点是为了阳介好?全都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阿贺野死死地瞪着能代,想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你不懂,你不懂得主人的强大,只有服从他,阳介才会安全,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阳介好。”
听到能代不断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语,阿贺野貌似有些领悟到了。
“你……已经被那个男人洗脑了!快醒醒吧能代!我们还可以一起离开的……”阿贺野压低声音悲戚道,“回头是岸,能代,以前是姐姐糊涂!现在我也被鸿图坏了清白,是一个不贞的女人,你也该消气了……”
“离开?如果我不走,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抛下我呢?”能代淡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贺野急忙道,她不敢看能代的眼睛,她怕那毫无波澜的紫瞳中讽刺的暗芒。
“我是有些怨姐姐,但现在没有了,毕竟我们都一样,是主人的性奴呢。”在能代冷淡的声音落下,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阿贺野当即仓惶的缩到床头,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材质,丰满的美乳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欲。
仿佛妓女般的暴露打扮,令阿贺野羞怒交集。
“嘿嘿,好歹是一夜夫妻了,怎么还怕我呢?”鸿图坏笑着靠近,直接按住挣扎的阿贺野亲了上去!
“唔!……”
被最恶的仇人强吻,阿贺野挣扎不开,只得牙关一咬!
“嘶!”
鸿图吃痛当即离开阿贺野的樱唇,阴沉的看着仍有些发抖的少女。
“怎么样!我也不是随意被你欺负的!”阿贺野强行鼓起勇气大声道。
一旁能代见状忙惶恐的起身致歉道:“姐姐扫了主人兴致,就让我代为弥补吧!”
说着,冰山少女褪去身上那件浴衣,又褪去了鸿图的睡衣,露出那身足以令无数女子垂涎的赤裸健躯,随后越过床上少女,将自己骨感纤细却又凹凸有致的裸躯贴上男子雄健的肌肉,清纯的樱唇熨上那两瓣薄唇,如同热恋中的少女在侍奉爱郎一般,温柔又迷醉的送上香吻。
阿贺野望着身上两人唇舌交缠,又惊又怒,怒的是能代竟然替自己代偿,惊的是他们会如此放荡,当着自己的面就开始行起苟且之事!
但同一时间,一阵眩晕侵袭脑海,莫名的怪异之感涌上心头,竟是令她不自主的盯住二人的唇舌交缠,目光难移他处!
能代尽情展现着自己身为爱奴的老道手段,她的第一人格认为自己和鸿图做爱次数不多,实际上根本不是如此,第二人格的她早就已经被鸿图调教的浪荡无比了。
只见她红唇渐渐下移,吻过男人如钢铁般的雄壮胸膛,舔弄着他凸起坚硬的乳头,手上也不闲下,隔着裤子抚摸着那团虽是半软,却仍鼓胀无比的巨阳,翘挺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剧烈起伏起来,显是面对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巨根时已是情欲满涨,但她却并未解开那近在咫尺的裤带,早已雾气蒙蒙的媚眼向身前被侍奉的男子投去恳求般的目光。
“做的不错,继续吧。”鸿图很满意美少女的侍奉,示意她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
能代当即大喜,飞快的解开主人的裤带,将那根半软却仍有八九寸长短的巨阳连同硕大的卵囊一起捧在手心,仿佛即将品尝世间的绝味珍馐一般伸出香舌,温柔而细心的在溢散着浓郁雄性气息的龟首上来回舔弄着,灵巧的舌尖不断的扫过气味浓烈的马眼与光滑的龟头,螓首也跟着她舔弄的节奏时而左右歪斜着,神情陶醉之至。
在美人忘我的侍奉下,鸿图身下的巨阳肉眼可见的涨大挺立,显现出那昂扬身姿。
阿贺野在二人身下看的怕极,既是害怕妹妹的放荡超出她所想,如痴如醉的舔弄着贼人的男根,更是后怕,自己昨日竟是被这样一根庞然大物奸淫了整整一宿,却一直恍无所觉!
能代竭力的吞下鸿图的狰狞巨龙,那粗长硕大的棒身已被吞下近半,将冰山少女的腮帮撑的满满鼓起,螓首不住的前后摇摆,喉间发出“嗬嗬”的滑动声。
阿贺野何曾见过如此激烈的吹箫,羞的直欲转头,颈项却好似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一般,僵硬不得动弹,只得直直看着那根巨硕无比的肉枪不断在妹妹的红唇间进进出出,带出不少香唾从少女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她挺翘的胸脯之上!
就在阿贺野看的出神之际,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二人齐齐转头望向她。鸿图笑道:“能代,你姐姐看的眼睛都直了。”
能代含着肉棒,含糊的附和道:“那是自然,姐姐她需求其实比我要强的多呢。”
能代一会从卵袋、茎根一路向上舔至龟头,香舌在棒尖灵巧的打了几转,又从另一个方向向下舔去,一会又用饱满的润唇含住半边茎身,上下吮弄,技巧频出,除却自己享受以外,也是在给一旁被迫观看的姐姐以示范。
阿贺野何曾想以前自己给能代教学,现在反过来能代教自己怎么伺候男人,当真世事无常。
阿贺野身下不由自主的被眼前淫糜不堪的景象激起了本能的生理反应,爱液淫水在她的细密甬道中汇成涓涓细流,在纱衣上浸洇出桃源洞口的形状。
突然,正在享受能代悉心侍奉的鸿图将闲暇的魔手伸向了阿贺野的身下,阿贺野急忙惊慌的叫道:“住手!”但反对的声音并不能阻止前进的魔爪,鸿图粗长的食指很快便深深插入少女冰凉紧窄的桃源洞中左右翻转着,拇指不时划过那充血的粉嫩豆蔻,用指甲轻轻刺刮着。
顿时,那潜移默化中所催生的渴求如听见枷锁打开了的声响,在一声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刺耳咆哮中破门而出!
刹那间,强烈的快感从那只不断转动的手指上冲杀而下,占满整个蜜穴,随后向赤裸少女的全身急速蔓延!
“哦~这种感觉……啊❤……”
蜜穴中,前所未有的绝美快感不断传来,是连昨天被奸都未曾体验过的畅快,宛如锋锐利箭,箭箭直锥芳心!
“这与上次的体验……完全不一样……是我忘记了,还是……?”诧异间,阿贺野已分不清自己是在抗拒还是享受,只知道身下的快感波波如潮,令她整个娇躯都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看来调教你比我预想中简单呢。”
鸿图抽出手指,望着其上沾满的晶莹爱液,扶住能代正在起伏的螓首猛的向下按了几下顶了顶嗓眼,笑道:“你以为你是个恪守贞洁的女人,但你的身体可是真正的淫娃荡妇啊,比能代的欲求可强太多了,从昨天我就发现你的身体一直处于半饱的状态,矢岛是不是从未彻底的满足过你?”
阿贺野听他竟提起自己最爱的男人,恼道:“你胡说!阳介……和阳介做比和你做舒服多了!他当然能满足我!”
“呵呵,你骗的过自己的想法,却骗不过自己的身体。”鸿图轻笑一声,拍了拍正在专心致志,前后吞吐着巨阳的能代,道:“能奴,忍耐的很久了吧,主人现在就让你舒服舒服!”
“是!”
能代当即大喜,随即转身屈膝而跪,将臀股凑向鸿图昂扬挺立的巨龙,鲜萃滴润的蚌肉徐徐吞下了那香菇状的硕大龟头!
阿贺野眼见能代的翘臀缓缓坐下,那根巨硕无比的男根渐渐没入蜜屄当中,只觉画面震撼非常!能代那纤腰居然真的能含进此等凶器。
“噢!噢噢❤❤!……”
仅仅是含入了龟头,能代便舒爽的直翻白眼,是了!
就是这种被填满的毫无空隙的感觉!
是阳介怎么也无法带给她的触感。
不过即使能代的蜜穴已经适应了鸿图的巨龙,不会产生不适,但身材纤瘦的她仍是无法完纳巨物,即使开宫,仍有近半左右在外,鸿图不使力,仅靠自己是做不到全部插进的,不过能代已经顾不得许多,忙又抬股提臀,使得鸿图粗壮肉棒在自己穴中翻江倒海,其中的快美,令她螓首直扬,淫叫连连。
随着失心少女的圆臀不断疯狂上下摆动,淫水四溅的交合之声阵阵传入观战的姐姐耳中,靡靡的音浪波波冲击着她的心防,让原本就难以自持的芳心跳动的更为激烈!
此刻的阿贺野眼波中已偶尔掠过些许迷茫,更多的则是专注。
她洁白的娇躯已然泛红,随着愈渐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雪白胸膛上,两粒粉红豆蔻已坚挺的如花生一般悄然挺立在雪峰之巅,而萋萋芳草之下,粉色桃源宛如经历了春雨洗刷,流出汩汩的蜜汁淫浆。
能代跪在床,激烈的起伏套弄着身后主人的巨型肉棒,双手捧住自己那对坚挺美乳不断紧握挤压着,仿佛想将自己所得的所有快感都锁在自己身体之中,偶尔瞥向阿贺野的眼眸中,满是满足的媚态。
“啊……好深❤!好深❤!主人你的巨根每次都能戳进能奴的花芯啊……齁!”放荡的淫叫中,是放纵的情欲在不断翻腾。
鸿图就静静的坐着,享受着能代疯狂的侍奉,他更在意的是一旁观战少女的状态。
眼见阿贺野正慢慢像他所预想的方向沉沦,鸿图忽的起身,一把将能代完全推倒。
能代猝不及防,双手急忙撑住床面,未及出言,纤腰已被身后的男子握住,滚烫坚硬的巨硕龙根开始了主动而猛烈的突刺肏弄!
“啊!!噢……太激烈了……主人~……啊……!”
连声的淫语中,美少女的娇美胴体变成了一件泄欲的工具,承受着真正仇敌坚硬巨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贯穿,却露出了被征服的淫媚神情。
她竭力撑住床面稳住不断被冲击的胴体,胸前翘乳激烈的甩动,也在应证着身后男子的挞伐是多么有力。
看着妹妹媚态毕露的极力迎合,阿贺野早已是目瞪口呆,纵然已经知晓她早已沉沦,却实在难以想象平日里冰冷清纯的妹妹竟有如此骚气四溢的一面,但同时,看着她无比享受的神情,阿贺野心中原本细不可见的期待已经膨胀成了裂谷,苗头愈显。
鸿图猛肏了能代一会,又将她对准观战的姐姐,从后拉住她一双皓腕,令她纤腰如弓向上曲起,随即挺枪舞棒,再度插入那温热湿滑的少女蜜屄当中猛烈肏弄起来!
冰山美人的蜜屄被粗壮的肉棒牢牢固定住,上身却随着身后男人肏弄的节奏,剧烈的上下摆动着,挺立在胸前的一对娇俏乳鸽上下甩动,激烈碰撞着,两团殷红的乳首飞舞出眼花缭乱的轨迹。
阿贺野就看着近在咫尺的妹妹被人玩弄的丑态毕露,那檀口中溢出的香涎几乎都要甩到她的脸上。
能代毫无矜持的淫浪叫声不断涌入她的耳中,直击着她内心的深处!
冥冥中,那纷乱嘈杂的噪声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若隐若现,似低吟,又似耳语,更似心声,但她此刻什么也听不清楚。
不一会,鸿图松开能代手腕,已绝顶过两遭的恶堕少女失了支持,顿时倒在了姐姐的胯间。
正当阿贺野尴尬之际,面色绯红的能代笑道:“姐姐,你那里可真香。”说着,素手便抚上了那正潺潺流汁的粉嫩蚌肉。
阿贺野正在与体内欲望搏斗,被她一抚,顿时如遭电击,桃源洞口中喷溅出数滴爱液来。
能代淫媚笑道:“这温润的触感真棒,特别是那味道,今早帮你清理时让我相当受用呢。”
味道?
清理?!!
阿贺野顿时浑身恶寒,难道!?
能代承受着身后的抽插,身子一晃一晃的向前挪了寸许,凑近姐姐面前,一手抚上她丰弹的巨胸,笑道:“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主人的味道更让我沉醉呢❤,那浓郁的雄精味道,真叫人流连忘返。”
身后的鸿图噗嗤笑道:“能奴,你还真是放荡,我让你善后,你却是用吸的吗?”
能代回身朝他媚笑道:“那是自然,主人的精华,能奴无论上下哪张嘴都不愿意浪费呢。”
鸿图大笑起来,在堕落少女挨肏生浪的翘臀上连抽数下,道:“你深得我心,接下来该怎么做,想来不用我指示了?”
能代道:“能奴明白。”随即双手撑上阿贺野脸颊两侧的屋墙,对姐姐笑道:“主人一夜都在浇灌你,早上我可是吸了好久才帮你清理干净呢。”
听他们二人言语,说出清晨她昏迷后之事,阿贺野阵阵反胃,咬牙骂道:“不……不要脸!”
能代却轻吻了阿贺野的脸颊,不以为意道:“有主人的精华赏赐,还管脸面做什么?你也不用如此义愤填膺,反正今后你也会变的与我同样。”
阿贺野怒道:“做……”“梦”字还未出口,娇唇却被湿润的柔唇堵住,一条芳香的软舌如灵巧的小蛇一般探入少女檀口当中。
阿贺野何曾经历过同性之吻,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
自然相当抵触,怎奈身体昨天被鸿图折腾太狠现在还很疲软,连转头避开都无法做到,又不敢对待鸿图一样出手,只得任由能代施为。
身后是主人的巨型怒龙肏干连连,眼前是姐姐芳唇香舌缱绻纠缠,能代夹在当中兴奋的不能自已,不一会,又泄了两回,一时撑持不住,靠在了阿贺野赤裸丰挺的胸膛之上。
听着姐姐清晰的心跳,能代笑道:“姐姐此刻小鹿乱撞呢。”说着,又抚上了阿贺野已是蜜汁横流的玉嫩花唇,两指沾湿,摸进了那桃源洞口。
“唔!”
刺激而剧烈的快感再次冲击阿贺野的大脑,蜜穴中的两根手指虽不如先前的粗长有力,却正对上了她情欲高涨的时机,让她忍不住发出有气无力的吴侬软语,仿佛是在渴求一般。
能代的两指在阿贺野紧窄的粉嫩蜜穴中旋转抠挖着,不断刺激着她蜜道中的敏感地带,然而刺激的还不止于此,鸿图对堕落少女的征伐一刻也不曾停止,每一下抽插都力道十足,不见衰减,能代被他接连不断顶肏的胴体直摇,两根侵入蜜穴的手指也跟随这节奏不断向深处挺近着,就仿佛鸿图正在利用她的手指淫辱她的姐姐一般。
“唔……”
快感不断的传来,一波强过一波,在鸿图与能代二人合力的指奸下,倔强抵抗的阿贺野只能紧咬牙关,抗拒着心灵、身体的双重打击,淫糜的画面又加强了蜜穴的敏感,最终汇聚成无可比拟的快感浪潮,化作汩汩清凉的阴精,随着她渐渐颤抖起来的娇躯和娇吟,从蜜道之中喷涌而出!
“哈❤……哈❤……”泄身过后的绝色少女粗喘着,半抗拒半享受的体会着这不由自主的高潮,心中更是羞耻无限,自己竟被妹妹能代用手指捅到泄身!
但不一会她便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在泄身过后,她那深埋体内的渴望不减反增,方才的高潮只是一篇乐府序章,引出了之后无边无际的欲望!
能代此刻侧躺着,螓首就埋在阿贺野丰臀玉户之间,一根属于阳介仇敌的粗长邪棒正不停的在她湿濡的淫滑蜜穴中有力的抽插着,男人肌肉贲起的坚实小腹在那不断颤动生波的娇柔臀肉上击打出浪涛拍案般的“啪啪”声,而她的手指仍深嵌在姐姐的粉嫩蜜穴之间,不间断的抠挖抽插着,将她方才泄身所流出的阴精从蜜屄之中挤出。
望着阿贺野愈渐迷离的目光,鸿图微微一笑,从能代蜜汁狂流的淫穴中拔出肉棒,随即向后躺下。
能代立即回会意,跨过男子身躯,将不断滴落淫水爱液的美穴对准那昂扬朝天的巨型硬物,一落臀,已是尽根吞入!
“哦❤❤~~……”直顶到底的的畅快刺激令堕落的鬼角少女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呼,正欲扭动腰肢自行套弄之时,身下的男子将她翘美的桃臀悬空托起数寸,随即,雄健的腰身如压水泵,向上方的淫滑秘洞展开暴风骤雨般的急速突刺!
连环的刺击,鸿图送屌如出剑,狠疾凌厉,如潮的刺激令能代如受万剑戮身,一时牙关紧咬,畅快的难以出声!
阿贺野此刻虽对能代爱恨交织,但终归是自己妹妹,见到她如此“难受”的模样,以为她正在受难,喝道:“住手,不要再……在这样下去了!能代会受不住的!”
不料鸿图听到竟真停下了顶肏,倒是能代在胴体一阵颤抖后,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嗔怪道:“姐姐你太不厚道,经常坏妹妹的好事!”
鸿图支坐而起,从后握住鬼角少女胸前那对娇乳,下巴靠上少女的香肩,对眼前惊愕的阿贺野嘲讽道:“不懂事,你不知道能代刚才有多享受呢!”
“你们……!”阿贺野被这对奸夫淫妇气的小脸涨红,偏又无话可说,只得哀叹数声,不再言语。
能代拨开自己两瓣已经肥肿的花唇,将那被粗硕肉棒塞满的蜜穴更清晰的展露在姐姐面前:“姐姐想要吗?”
鸿图也配合着开始挺动着肉棒抽插起来。
二人近在咫尺的淫糜交合全无遮拦的展现在眼前,极尽所能的刺激着少女的各处感官,那不断进出的肉棒每抽插一下,就将少女心防上的细丝抽离一根,露出内中巨浪滔天的欲望之海!
此刻,阿贺野与能代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浸湿,二人各自流出的爱液连成了一片散发着阵阵异香的泽国,不同的是,二女一者已满足的不能自己,一者却是情欲高涨,空虚难耐!
眼见二人在自己面前不断变换着各种前所未见的淫荡姿势激烈交合,承受着不停的言语刺激,不停的上下爱抚,耳中充斥着肉棒抽插时淫贱的水声,臀股相击时清脆的肌肤碰撞,堕落女子不知廉耻的放荡淫叫。
羞耻,悲哀,愤恨,嫌恶,气急,种种凌乱的负面情绪在阿贺野的心间交织,长时间的精神折磨已经将她神经折腾的彻底麻木。
而麻木的情绪是抵抗不了内心的欲火与本能的。
心中莫名响起的话语,如深渊的低吟一般,遥远,却清晰的在少女的耳畔,脑海中回响。
“好痛苦,这些回忆好痛苦。”
“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想要放弃,想要抛弃痛苦……”
“不想要忍耐了。”
“开心一些有什么不好?”
“想要,想要那根肉棒!”
“和谁一起快乐不是快乐?贞洁有那么重要吗?只要最后回到阳介身边就行了。”
“昨夜他肏的我好爽,这才是真实的交欢,从没有如此满足!”
“肉棒,才是我想要的快乐!”
“只要我开口……只要我服从……”
“我……我……”
急促的喘息中,阿贺野明亮的杏眼中渐渐失去了先前的光采,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番引人垂涎的神采,原本不由自主的眼神变的贪婪而渴望,直直盯住了眼前二人激烈交合的所在,既使心中仍是百般不愿背叛最爱的人,却仍是说出了那廉耻尽丧的话。
“我……我想要……”
羞耻难当的话语,细不可闻的声音,仍是被鸿图在暴风骤雨的交媾声中捕捉到。
他不禁大笑道:“能奴,她说她想要。”
能代呻吟道:“想要……就一定给吗?而且姐姐都没说想……想要什么……这让主人如何给你?”
二人一唱一和,看似嘲讽,实是最恶毒的心防摧残。
阿贺野本就难堪于自身欲望,如今又被这奸夫淫妇言语刺激,加之内心天人交战,一时不知所措:“我……我要也不行吗……”
鸿图心想调教过犹不及,万一激起阿贺野的逆反心理反倒不美了。
拍了拍在身上摇动的能代,示意她到一边休息,也昭示着今天“正餐”即将开始!
望着那高大健壮男人挺立着粗长硕大的巨屌靠近自己,阿贺野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惊恐与抗拒,也有本能的想要迎合,矛盾令她无所适从。
眼见那伞状的硕大龟头在自己眼中的倒影越来越大,一竖马眼仿佛一只深渊之眼凝视着她,激的她鸡皮疙瘩四起,逼近的肉棒上,散发着足以令女子发情的强烈男性气息,以及从妹妹蜜穴中沾上的淫水味道,熏的少女头晕目眩!
她缓缓抬起的玉手却不是为了攻击,握住那男人肉棒的一瞬,阿贺野柔嫩的掌心便感受到了滚烫的热力与无与伦比的坚硬,也再度清晰的唤醒了她上一回遭受奸淫时的感觉。
奇异的是,上回受辱时的悲哀与痛苦却已然淡化,反倒是那交媾时的畅美快感令她记忆犹新!
鸿图静静观察着少女的反应,他并不心急,因为一切已经在按照他的预想发展,他此刻需要做的,就是欣赏少女因为心中无法压制的情欲在挣扎中一步步背叛情郎的“美景”!
并且这些“美景”将会永远的记录在屋内的摄像头中!
能代已不知何时凑到了一旁,笑吟吟的观看着阿贺野抗拒却又不愿放手的姿态。
少女的玉手颤抖着,艰难的在那根昂扬挺立的坚硬肉棒上微微抚动起来,指腹上传来的粘滑与火热仿佛浆糊一般将她粘住,不让她离开。
能代笑问道:“怎样,可曾见过哪根肉棒能及得上主人这般雄伟慑人?”
阿贺野呆愣的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能代见她行动木讷,不禁催道:“你如果想要的话就快些,我还没满足呢。”
阿贺野秀眉微皱,经不住能代不断低吟的鼓动,缓缓将芳唇靠近了那根炽热的昂扬肉屌。
有时候,堕落与理性只有一线之隔,当维系理智的那根细线崩坏,堕落便会如烈火入林一般,将理性迅速焚烧!
随着一滴清泪划过绝美脸颊的同时,柔软的芳唇也触碰上了那炽热到足以点燃女性情欲的巨大肉棒!
纵然仍有理智如暗夜中的一颗萤火,在拼命的阻挠、告诫着自己,但那团火焰实在太过细微,细微到在周围翻腾的欲浪中,甚至比不过半点溅起的水花!
此刻,两个矢岛阳介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跪伏在他的仇人身下,一左一右的各自含住他粗硕肉棒的半边茎身,来回吮吸着。
她们一个心甘情愿,无法自拔,一个却是不由自己,在欲望的深渊中剧烈挣扎,但这些并不妨碍她们仇人欣赏着她们雌伏的身姿。
鸿图通过系统放大了阿贺野心中的欲望,让她在明知不可为,不该为,不能为之时,却只能受到本能欲望的驱使。
当阿贺野跟随着能代,在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力度侍奉着淫辱自己的仇人之时,心早已痛的如撕裂一般,但身子的动作却顺服的如一只洁白小羊羔。
二女吮吸肉棒的淫荡声音在房间清晰可辨,将那根火烫坚挺的巨龙舔弄的水光发亮。
能代示意姐姐来到鸿图的正前方,用她那小巧的芳唇,含住了半颗紫红的硕大龟头,舔舐着马眼中渗出的催欲淫液!
“继续,继续往里吞。”能代此时仿佛又变回了那认真专注的妹妹,以前她曾细心的指正姐姐剑道,如今却教导着姐姐如何侍奉取悦自己的仇家。
鸿图的龟头如拳头般大,阿贺野即使竭力张开小嘴,也无法含入口中,几番尝试,终不得所愿,只得暂时放弃。
能代生怕主人不悦,忙接过棒首,熟练的一口含在口中,旋转着面庞,津津有味的吮吸了起来,吞吐之余,还不忘让阿贺野舔弄起肉棒的其他部分。
过了一会儿,新一轮的淫戏,即将在屋中上演,阳介挚爱的两位未婚妻赤裸着娇躯,并排躺在床上,二人脸上皆带着迷醉而兴奋的潮红,两双美目齐齐望向那个站立床边,高大健壮的黑影!
床上的两条裸躯,一条属于身材丰美的少女,健美勾人,高挑柔润,豪硕胸乳宛如瓷碗反扣,沉甸甸,颤巍巍,肥臀宽胯间,是最懂男人的多汁肥鲍,另一条则属于纤瘦的少女,清纯透明,骨感冷媚,瓜子俏脸蒙着浓郁的渴望,简直是又纯又欲的典范,令人垂涎。
鸿图健壮的雄躯压上了阿贺野玉白的胴体,冰凉的薄唇不断亲吻着她敏感的细颈,精巧的锁骨,圆润的香肩,双手不断的抚弄着她饱满硕大的酥胸,揉捏着粉红的豆蔻,抠挖着柔嫩温热的流汁花径,不停给她带去屈辱而刺激的欲望快感!
“不行!真的不能再这样了……”阿贺野心里一遍又一遍的下定决心,身体却毫无回应。
反之,面对恶徒技巧高超的爱抚,不断发热的娇嫩肌肤,不断起伏的娇挺胸膛,不断收缩吐蜜的娇嫩花穴,才是她最真实的回应!
人的精神一旦开始滑坡就再也无法停止了。
忽然,鸿图在她耳边发出如魔鬼一般扰神的低语:“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却又不反抗吗?因为你在屈辱与羞耻中产生了欲望,又在顺从中获得了更大的屈辱与羞耻,如此反复之下,你只会——自愿沦陷!”
说罢,他出其不意的覆盖上了少女震惊中微翕的水润双唇!
阿贺野登时瞪大了杏眼,浑身微微颤动了数下,却不见了之前的激烈挣扎,任由男子将灵巧舌头长驱直入,伸入她芳香的檀口之中,激烈搅拌。
“唔!”圆瞪的杏眸在片刻惊恐过后微微阖起,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情欲!
鸿图狞笑着品尝着少女芳香软润的柔唇,双手继续在她愈渐敏感的巨乳与蚌肉上施展着高超的爱抚技巧,更进一步刺激着她本就难以遏制的欲火!
良久之后,鸿图吻够抬首,少女的粉嫩舌尖仍是微微探在唇外,与仇人的舌间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
望向被吻的满脸媚意的少女,鸿图不禁笑道:“我吻你时你之前那狠劲上哪去了?”
阿贺野已答不上话,只是微伸着香舌娇喘不息,面色酡红一片。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着,鸿图又痛吻了上去!
这一回依旧是激烈的舌吻,他灵巧而强韧的舌头在少女温润的口腔中翻江倒海,将她的柔嫩粉舌如玩物般肆意卷弄,二人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如情人间的热吻一般,发出了唇舌交缠而出的“滋咂”淫响。
与此同时,鸿图的手指也未曾停止动作,不断深入的抠挖着少女紧窄粉嫩的蜜屄,刺激着穴中的敏感嫩肉,将蜜道中涌出的爱液一次又一次的挤压出洞口之外。
不多时,阿贺野艳躯便猛烈的抽搐起来,几股温凉的阴液顺着鸿图深插的手指一路喷溅而出!
鸿图这才停手,起身端详着少女泄身后更为迷离的神情,道:“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现在,是该你做出回应的时候了。”说着,他将那昂扬粗壮的肉龙抵在了少女柔润粉嫩的湿滑穴口,肉棒上传来的滚烫热度与即将再次失身的恐惧使得少女那两瓣蜜唇不由自主的翕动了起来,不知是畏惧,还是欢迎。
然而鸿图并不着急,只用硕大的龟头在那湿润的蜜缝中上下磨蹭,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而床上的赤裸少女心中虽羞耻无限,但心痒难耐,她此刻胯部扭动不止,粉嫩湿滑的穴口在仇人狰狞的龟头上来回磨蹭,将那紫黑的巨物磨的晶晶亮亮,却又守着最后一丝底线,不愿将其整个吞下。
鸿图再次嘲讽:“你先前不是很抗拒,现在怎么这么自觉了?”
“我……我没有……”阿贺野当然不愿承认自己已是欲火焚身,只是颤抖的话语让辩驳显的相当无力。
突然,只听阿贺野“啊!”的尖叫一声,随即娇躯便是一颤,樱唇轻抖间,俏丽的脸蛋上同时浮现出了舒畅与不满的神情。
“你很不诚实。”鸿图笑道。
少女素白的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隆起的坚实腹肌,轻声道:“不要……你……不要插进来!”原来就在刚才,鸿图半颗龟头已经突破了那粉嫩的穴口,侵入了少女的花穴前端!
“哦?不要?”
鸿图又将那颗硕大的龟头往少女的嫩屄中推进几分,受辱的少女顿时发出一声舒爽的悲鸣,推拒的双手慌乱的打在侵犯者的身上,却无力的好似撒娇一般。
“不……不要……唔……”每当少女发出哀羞的拒绝,鸿图便将巨大的肉棒向她的蜜穴深处插入些许,“堵住”她的拒绝,直到足有两寸多肉棒侵入到那泉径中时,阿贺野已然失去了话语的能力,玉手遮住了半张俏脸,只余娇唇中急促的喘息。
就在这临门一脚的档口,鸿图却道:“有时候也可以试着听听女人的意见。”
说完一边握着少女雪白的美乳,一边缓缓的将已经插入的巨硕肉龙缓缓向蜜穴外抽离。
坚硬的头冠刮擦着阿贺野蜜穴中的寸寸嫩肉,带给她绵延不断的性爱快感,而火烫的触感却在渐渐减弱,空虚感袭来,当欲望得不到满足,本能便会驱使动作。
只听少女口中轻声而焦急的道:“不要……”
“嗯?”鸿图虽是发出疑问的声音,但并不显得意外,继续向外缓缓的抽离肉棒,同时故意问道:“什么不要?”
快感的逐渐消失,并没有如凌迟剜心一般的痛苦,就是让人难以割舍,那些难以启齿的羞耻话语,终究也抵不过快感抽离所带来的失落。
阿贺野银牙紧咬,内心一遍遍的责问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追逐着这种感觉,不愿放开?”可芳唇一启,便好似开了牢门一般,话语与心神同时被欲望所裹挟!
“不要……拔……出去……”声细如蚋,却清晰可辨。
“天啊……我……我在做什么?我怎会提这种不知廉耻的要求?”刹那间,巨大的悲哀感冲刷而来,阿贺野捂住了俏脸,无地自容,主动背叛爱人的痛苦,远比自己被动受辱要多的多,因为这象征着自己从内到外都已不再贞洁!
明知这样是可耻,是背叛,是不忠,是万劫不复,自己却在本能的驱使下顺遂了欲望,顷刻间,在少女心中已是山崩地裂,爱情,信念,贞操,坚守,一切都随着座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大山一道,崩碎成一地嶙峋的乱石!
一旁能代亦不失时机的拱火道:“姐姐,想要舒服又不是什么错事,主人这般威猛的巨龙,任谁都会想要的,不是吗?”
‘是……是啊……我只是想要舒服一下……’
鸿图则是停住了抽出的动作,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女脸上复杂的神情变化,从自责、悲哀、羞耻、愤恨,变的有些许迷茫,不甘,夹杂着一丝丝的坦然与接受,再到生出点点的期待,丰富的变化,映着这少女复杂而凌乱的心路,也清晰的昭示着她内心的变化。
又过一会,阿贺野发觉身下不断有滚烫的热力传来,却并无其他动作,难耐的空虚之感一波又一波的从身下传来,令她浑身都饥渴起来。
无奈的只得忍着巨大的羞耻,鼓起勇气小声道:“……为什么不动了……?”
鸿图笑道:“不是你让我不要拔的吗?”
阿贺野急道:“我……我只是让你不要拔出去,可没让你不动……”话刚出口,便忙又捂住了嘴,再次羞的无地自容。
鸿图大为畅快:“矢岛阳介的女人有求于人只是这种态度吗?”
提及爱人名字,阿贺野顿时大怒道:“不许你提他!”
鸿图冷笑道:“我提了又怎样?那个无能的软屌虾,两个老婆都喂不饱,只能求着让我来上,有什么资格不准让我提?”
少女气势顿时又矮了三分,支吾道:“我……我才没有求你……”只是体内还插着凌辱者的肉棒,她的话底气全无,越说越小声。
“不求?那好。”鸿图也不拖沓,直接拔出了肉棒,不等阿贺野娇呼出声,直接转到一旁,能代配合的打开双腿,露出那等待已久的湿濡牝穴,恭迎着沾着姐姐蜜穴中温凉淫水的肉龙直插其中,猛烈的抽插起来!
浪叫之中,还不忘伸手在一旁观战的阿贺野身上来回摸索,揉捏着她的嫩肤与巨乳。
鸿图似乎将被拒绝的怒气全部撒在鬼角少女身上一般,将她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抗在肩上,如打桩一般向下压肏着,巨硕无比的肉龙如一杆火热长枪,不断在原本属于阳介的湿滑蜜径中大力驰骋,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顶的能代胸前两团乳鸽也如丰满豪乳似的上下弹跃着,三人身下的床榻在这激烈的仿佛虐待一般的肏弄下嘎吱作响,摇动不停,下一刻就会散架!
身边人疯狂的交合节奏通过身下木床的摇晃不断传递给躺在一旁的少女,竟让她有了种参与其中的错觉。
望着自己妹妹被她的仇人大力肏弄的胡言乱语,乳波乱舞,淫乱之相尽显,阿贺野心中亦是激荡不停,害怕,疑惑,鄙夷之中,竟还隐隐浮现着一丝羡慕!
未过片刻,鸿图忽的将能代的身子翻过来,直接趴在了阿贺野身上。
二女各有风采的裸躯面对面重叠一处,两对大小不同却同样诱人的美乳相互挤压下,能代的酥胸更为挺拔,将姐姐丰乳顶的凹陷下去,再从二人的侧边溢出了丰美的乳肉,而能代胯下已被淫水沾湿的美穴也贴上了阿贺野的桃源穴口,带给她阵阵的酥痒刺激!
接着,鸿图将那粗壮硕大的巨龙缓缓插入了二女玉胯之中,四片湿滑的蜜唇宛如四瓣娇美多肉的花瓣,包夹磨蹭着火热坚硬的茎杆,仿佛就在同时肏弄二人一般。
巨大粗硕的肉棒在阿贺野粉嫩的屄缝上来回的摩擦,滚烫而坚硬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少女最柔嫩的所在挑逗、激发着她的情欲,使得她此刻不仅身体饥渴难耐,连抗拒的内心也开始不住的骚动起来!
能代浪叫的同时,双手也不忘在姐姐身上来回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肌肤,使得她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加渴望肉棒的侵犯。
鸿图在二女蜜汁横流的湿滑屄缝中穿梭良久,复又挺枪捅进能代那紧致美穴当中,大力顶起来。
能代忙撑高身子,将翘臀撅起,迎合着男人的猛烈进犯,纤瘦美感的胴体在恶人一次又一次的强力撞击中前后剧烈的摇摆着,那对翘乳宛如钟摆一般在阿贺野丰挺巨乳上来回剐蹭,将她所承受的力道反馈给身下渐难忍耐的少女!
不一会,能代气力难支,手肘一软,趴倒在阿贺野怀中,而身后,鸿图仍是不知疲倦的猛力狠捣,直插的冰山少女蜜穴中洪涛泛滥,每一插皆有响亮的“噗叽”之声,与肌肉撞击臀肉的“啪啪”之声混在一处,溅起水花肉浪无数,三人身下的床更是摇晃不停,嘎吱作响!
这凶猛的力道通过少女的身子与她享受的神情,从触觉、视觉、听觉全方位传递给了被压在身下的姐姐,感染着她被欲望不断裹挟的芳心。
震动、响声、肉体的温度。
不断传来的刺激,令阿贺野的神思一时恍惚,今夜的情景,与那晚自己和妹妹共侍阳介时何其相像?
可事实,又是天差万别,自己被最亲的妹妹背叛,与堕落的她一道陷入仇人的淫欲深渊当中任人鱼肉,可……
“啊……哈……”
阿贺野从没想过,看着别人交媾时,自己竟也会想要被好好“疼爱”,更没想到纵然百般羞耻,万般不能,身体却像是背叛了自己一般,渴求着眼前那根正在妹妹肉穴中驰骋的狰狞肉棒!
欲望就仿佛一片无尽的海洋,不断冲刷着岸边,将理智的沙滩不断缩小、缩小、再缩小,直至淹没!
“插……”红唇翕动,娇语声微。
细不可闻的一字,早就淹没在周遭杂乱而淫糜的混响之中,无人听闻,随之而来,是更为激烈的海浪冲刷,带来更为难耐的骚痒与空虚!
此刻,阿贺野理性仍在,她仍是知晓何该为,何该不为,但身体却早已向无尽的欲望屈膝而跪,叛她而去!
“插我!”少女不敢直视,不敢直言,却已经让欲望突破了理性,踏出了那无法回头的一步!
这一回,激烈交媾的二人听到了少女的请求,停下了动作。
能代喘息道:“主人……姐姐开窍了呢。”说着向前爬了两步,将鸿图的巨硕肉龙从自己湿濡的蜜穴中抽出,然后翻身跪坐在侧,恭敬道:“请主人临幸姐姐!”
鸿图则并不着急,只见他甩着坚挺无比的肉屌,笑着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我离的远,没听见。”
知道自己所做并非正确之事,阿贺野虽是要求出口,却是心虚不已,完全不敢直视眼前的邪异男子,别过俏脸,目光闪烁着,小声道:“插……插我……”
鸿图笑道:“哦?原来是求我?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说着,将那硬挺的火热肉棒在少女玉腿内侧晃了几下,坚硬的龟头打在敏感的肌肤上,却仿佛敲击着少女早已乱成一团的心扉:“想要我临幸,你可得大声点,诚恳点。”
阿贺野知道每顺从一次,自己就更深陷一点,澎湃的欲潮不能阻止她分辨对错,却已让她难以自持!
粉唇轻咬间,少女蒙上情欲的杏眸盯上了男人的鹰瞳。
鸿图此刻眼中并无任何异色,却像有着前所未有的的魔力,引诱者少女说出了那羞耻不堪的请愿。
“请……请你……插……插我……”
羞耻的话语用尽了阿贺野一生的力气,恶堕与背叛的心情宛如万根芒刺直戳心际,带来的除了锥心的疼痛以外还有——堕落的快感!
鸿图大笑起来,盯住少女无光的瞳孔,问道:“让我插你穴?你的阳介指挥官那根软屌可放哪好啊?”
提到最爱的男子,少女放心登时一缩,朦胧的眸中浮现出一丝清明,别过头去不再答话,也不再请求。
那是她最舍不下、断不开的牵挂,也是她的抗拒与倔强最后的底线!
“哈,有意思。”鸿图见状,依旧自信满满,只是将坚挺昂扬的龟首顶在了少女湿濡的蚌肉之上来回磨蹭,火烫与坚硬的触感再度催发激化着她体内的滚滚情欲。
撩而不予,最是令人难受,阿贺野夹紧了玉腿,似是想抗拒这根诱惑无限的巨龙,又好似是想把它紧紧夹住,不让它逃开。
但如此一来,坏人肉龙上坚硬与火热,还有那巨硕的形状却更为清晰的通过少女玉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传达而来,让她更清晰的认知到,这根巨物是多么诱人!
“你仔细回忆回忆,昨日我是让你如何合不拢腿,高潮连连的?”
“不要说了……”
“你的身体还记得阳介吗?还能回忆起你的阳介给予你的快乐吗?”
“不……不……”哀羞的少女无言以对,只能以逃避回应,然而思想早已被这言语侵入,在连声的抗拒下,脑海中却尽是昨日被鸿图疯狂奸淫的画面,清晰而又真实,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而关于和阳介的性事……别说身体的感觉了,连回忆都无法搜索到,脑海早已被昨日的交媾占满,身下的骚痒与空虚也随着这些不堪的回忆更为壮大,将她最后的底线催破殆尽。
“你一夜来的高潮比你和阳介在一起加起来的还多,你的身体早就已经做出了选择,谁才是你身体真正的主人!”
淫猥的话语,带来最残酷的事实,提醒着少女此身早已堕落,又何苦一再坚持?
刹那间,海岸覆灭,底线断裂,满面清泪之中,只听见一声满是欲望的呼唤——
“插我……请你……插我的小穴……”
鸿图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道:“你不用忘记你的阳介,因为当心存背叛的愧疚时,你能够获得更大的快感呐!”说着,昂扬肉龙顶上少女粉嫩柔软的花唇,坚硬而粗大的龟头如一颗狰狞的龙头,破开了湿濡已久的的桃源洞口,向着少女阴凉娇嫩的花径深处进发!
“啊!!”预想中的撕裂之痛并未传来,反倒是庞大而又清晰的快感从被插入的地方席卷而来,火热而坚硬的触感,背德的羞耻感,饱胀的充实感,各种感觉通通化为了剧烈的快感,飞速的从穴口延烧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好舒服❤!”这是少女心中的第一个反应,但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屈辱和不甘,以及对阳介的愧疚之情轰然涌现,使得她眼角处泪水狂涌。
“阳介!…对不起……阿贺野……阿贺野竟然主动要求别的男人……还是你的仇人来侵犯自己……我已经从里到外都脏了……”
即便到现在,哭泣的少女亦不明白,为何明明自己心中万般不愿,却依旧做出了如此苟且之事。
强烈的歉疚与自责仿佛一张庞大的渔网紧紧包裹住了阿贺野的心脏,深深的勒住了她伤痕累累的芳心,勒出了道道恐怖的印记,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
不过片刻,蜜穴中的火热快感便如浪潮般汹涌而来,与她胸中的悲伤痛苦混合在一处,变为了更加致命和危险的背德快感!
“齁❤……!”
随着硕大肉龙一寸一寸的再度侵入那极品蜜穴,清晰而火热的坚硬触感伴随着逐渐饱胀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少女的渴求与空虚,一波接续一波的如潮快感似风中海浪,此起彼伏,永不停歇!
鸿图没有像方才凌辱能代一般猛烈抽捣,他慢悠悠的挺动着肉棒,不疾不徐的浅插缓抽,享受着少女娇美粉穴中嫩肉的紧致包裹,也给这片美肉带去了坚硬而火烫的刮擦与鼓胀。
‘啊……插进来了……是我主动要求这恶徒插进来的……好不甘心…但怎么会这么舒服……’
明明那么屈辱,那么痛苦,但对在欲望深渊中飘荡的少女而言,这份快感宛如找到了方向与希望,引的她几乎可以放弃一切,去追寻,去索求。
鸿图很有耐心的在阿贺野的极品蜜穴中缓慢行进着,仿佛是想让她花径中每一寸媚肉都记住自己的形状。
如此一来,受辱的少女除了获得源源不断的快感之外,还更加细致的感受着入侵者的硕大、坚挺与火烫,这与昨日里被自己身心所抗拒的奸淫更能带来刺激!
更可怕的是,这根巨硕的入侵者,是她自己主动邀请而来的,就如同侵略者打到门前,自己却大门敞开,请求他们来玩弄自己一般,而孔武有力的入侵者此时就在她的领土上慢慢踱步,耀武扬威一般,攫取着原本只属于自己所爱男人的每一寸土地!
阿贺野被这看似温柔,实则快感绵延的抽插爽的呼吸急促而杂乱,粉润的娇唇不由自主的张开,颤抖着,却只能听见呵气的轻喘。
能代适时的在一旁爱抚着正在被凌辱的姐姐,素手抚摸着她身上各处敏感地带,好让她能更为深入的享受这背德的性爱,直到陷入深渊,万劫不复!
在少女蜜穴的前端浅插片刻后,鸿图开始挺动肉棒,缓缓向花径深处推进。
当巨硕坚硬的龟头一点点破开紧致闭合的嫩肉,将更多的地盘撑出自己的形状时,阿贺野也随之产生了反应,那心中无边的歉疚、无助、羞耻,在强烈的性爱快感裹挟下,统统变成了欲望的催化剂,洗刷着她的身心,让她不由自主的随着这片黑暗沉沦下去。
再缓慢的旅程,也有到达终点的时刻。
鸿图那狰狞肉龙抵达的终点,就是少女蜜屄最深处的柔嫩花芯。
当坚硬而滚烫的龟首轻轻点上那微翕的花蕊,一股电击般的酥麻快感飞速的流过少女的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大叫出声!
“这就高潮了?”鸿图嘲笑道,说着,他一手握住了少女的乳峰,两指夹捻起那粉红的豆蔻。
以阿贺野现在的状态,哪里经的起刺激与挑逗,没两下,便已摇动玉胯,扭动娇躯,半哭半急道:“不要……不要再弄了!”
鸿图才不顾少女的哭喊,对她的玩弄一刻也未停止,除却手上时时的爱抚挑逗外,粗壮的肉棒亦在少女紧致温润的蜜穴中变幻着各种角度缓缓抽插着,硬挺的棒身缓慢而有力的碾过穴中嫩肉,旋转着细细研磨,粗大的龟首每次从不同的方向抵达娇嫩的花芯时,都会稍加力道,顶磨二三,再从另一个方向缓缓退开,坚硬而庞大的伞状头冠碾刮着花径中紧紧包裹的美肉,将一波波不可名状的强烈快感传递给她蜜穴中的每一处所在。
缓慢却极富技巧的抽插可以说是另一种挑逗,在填补少女空虚的同时,也更激发她对欲望的渴求!
“啊❤……啊❤……”
一声声带着舒爽与满足的娇吟从阿贺野唇瓣间不断溢出,少女英气的瓜子脸上有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情欲与媚意,使得她此刻既清纯又魅惑,而能代则迷离的倚靠着正在尽情奸淫着少女的鸿图背部,时而抚摸着他健硕宽阔的胸膛,时而与他激情舌吻,时而又在他与阿贺野的交合之处舔弄抚摸,挑逗着姐姐敏感的豆蔻,时而则跪在主人身后,来回舔弄着他的肛门与硕大的卵袋,尽心辅佐、挑逗着他二人,给予他们更大的刺激!
鸿图同时享受着二女,笑道:“矢岛阳介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淫荡?”
“你……你不要提他……啊!”无力的对抗,被一记突然而快速的顶肏轻松打断,随之而来的是,少女享受的娇哼与喘息。
“我提了又如何?他以前倾慕的天城成了我的女人,他的未婚妻们现在都主动求我临幸,他最爱的女人全都逃不出我的手心,遇上我,注定他此生身边的所有女人都会成我的胯下之臣!你该恨他!因为他,所以连累你们全部都会被我玩弄!”说到兴头,鸿图一面抠挖着能代汁水横流的蜜屄,一面挺动擎天肉龙,在阿贺野嫩穴中加速抽插起来!
面对仇人对爱人的无情嘲讽,阿贺野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自己正乖乖躺在那人身下,求他肏干,又有什么立场反驳?
当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传来,当无边的欲火延烧全身,当每一次肉棒挺插,抵死研磨,她想说的,只有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啊……好深……好胀……噢❤!!好……好爽❤!好舒服❤❤!”
逐渐忘我的呻吟,随着逐渐激烈的交媾而更加清晰、高亢。
在她为了满足深不见底的欲望而背叛自己最爱的人,并且开口求肏时,她所有的坚持就已如泡影般一同破碎,剩下的,只有尚未崩溃,却只能任人作弄摆布的麻木思想,如今,理智虽在,却已成了欲望的手下败将,无论欲望促使着她做出何等行径,理智虽明,却也再无力阻止任何事情。
“啊啊……”
“噢哦哦哦齁齁齁齁❤❤❤!……”
在矢岛阳介还被困于牢狱之际,阵阵舒爽而享受的淫叫声在赤城的宅邸中此起彼伏,其声一者柔媚,一者清脆,那是古灵精怪,腹黑又温柔的阿贺野与冰雪聪明,认真又深情的能代。
两个女人如同顺从的雌犬般并排跪在床沿,一丰一翘两座臀丘上高高撅起,属于妹妹的那粉润白嫩的穴口与属于姐姐的那肥美包容的花唇正同时流淌着汩汩的蜜汁爱液,迎来一根足有手臂长短的巨硕肉棒轮流进犯!
当鸿图将自己硬挺的肉龙插入能代清凉紧致的蜜穴中时,他的手指便会抠挖着姐姐的肉穴,抽插数十下拔出,然后混着能代蜜穴中的淫液,插入阿贺野温润成熟的多汁淫穴中,另一手也同时灵巧的在妹妹的嫩穴中穿梭抠弄,同时给二女带去来自仇人的“抚慰”!
在肉棒抽插与手指抠挖所发出的密集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之中,二女各有特色的蜜穴皆是收缩不停,包裹着侵入其中的肉棒与手指,发出此起彼伏的舒畅吟叫,两对形状各异,大小不一,却同样美丽诱人的胸乳在各自胸前随着身后男子进犯的节奏而前后摇动着,一个丰挺而硕大,如水袋般吊垂甩荡,肉波横生,一个坚挺而圆润,如紧紧吸附的两只小兔,巍巍颤抖,只有顶峰的粉嫩嫣红甩动出令人目眩的粉红轨迹!
就这样交换轮插了数百回,直至二女在各自的淫叫声中迎来已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之后,鸿图又让阿贺野仰躺在床,能代则仰躺在姐姐的乳峰之上。
二女胯下湿濡不已的两个蜜穴洞口上下陈列着,恭迎着仇人的巨硕肉龙轮流插入其中,攫取着各自不同的美妙触感。
姐姐的肉穴柔软包容,温热湿滑,妹妹的蜜穴柔嫩紧窄,清凉裹覆,各有千秋,各有妙处。
鸿图一会在能代的清凉蜜屄中突进刺击,一会又在阿贺野的湿滑肉穴中翻搅风云,肏的房中淫荡叫声此起彼伏,肏的二女情欲满满,不知西东!
不多时,二女绝顶过多次的极品蜜穴已是敏感无比,每当鸿图插入数十下,便会泄身,连续不断的高潮之下,从二女蜜屄中流出的爱液阴精早已混为一处,沿着二人的臀股顺流而下,将身下床单尽数浸湿!
床前的地板上更是如同下过暴雨一般,已找不到一块干燥之地!
终于,当鸿图又一次插入阿贺野仍在不住痉挛的娇嫩花径,连续抽插数百下之后,被连续的高潮快感几乎爽到眩晕的少女长啸一声,浑身抖若筛糠将能代弹开,娇嫩的玉胯不住的向上弓起,汩汩散发着温热的阴精宛如天女散花般,从被撑的大开的交媾结合出激涌而出!
鸿图也精关一开,无数如岩浆般灼烫的浓精从马眼处喷涌而出,一波接续一波,尽数灌入少女正兀自收缩的花宫之中,没几下便将花房撑的满满当当!
后续的浓精却依旧喷发不停,将先前注入的精液挤出子宫,从二人严丝合缝的结合处汩汩溢出,一旁的能代若获至宝,上前将溢出的精液接住并往自己的蜜穴里塞弄。
“啊❤……主人的精液,溢出这么多好可惜呀❤……”能代继续着用手灌精的动作,一手则绕过姐姐的胸前,揉捏抚摸着她兴奋挺立的美乳。
鸿图哈哈大笑,道:“手拿开,你也有份!”说着拔出肉棒,飞速的肏入能代的紧窄肉穴当中一插到底,将还未射完的浓精灌入她女体深处,同样射了个花房满溢,这才满意的拔出肉棒,兴致勃勃的欣赏着满是媚态的二女蜜屄洞口被撑开出他肉棒的大小,流出他射进的汩汩白精!
“啊……阳介❤……阿贺野……阿贺野又被这恶徒灌满了❤❤……”绝顶高潮的余韵中,娇躯不住痉挛着的阿贺野留着眼泪,心中虽是悔恨、自责、哀伤,娇唇中喃喃道出的却是——
“好烫❤……好热❤……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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