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峥听到他的话,苦了一宿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了,于是她忽视下身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还是端起大师姐的气度,哑着嗓子对月明说:“你今晚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的事我们明天再说。”
她故意忽视月明话里话外的挑逗和欲求不满,假装没看到他的昂扬,顺坡下驴地感谢师弟的好意,礼节周到地请师弟回自己的洞府休息,她身体不便,就不送客了。
端的是温润如玉不卑不亢的做派,如果忽略月明的手还在她花户附近勾芡就更像那回事了。
月明气得牙痒,觉得这女的真会挑自己不爱听的话说,但是又拉不下脸反悔,于是一边用心神化丝不住地牵动蕊珠,轻拢慢拈抹复挑,让蕊珠由内而外躁动起来,另一边轻声应了好,然后慢条斯理地穿自己的衣服。
林峥从没想过会有人穿衣服如此慢,虽然看美人着衣是美事一件,但是她下身越来越不对劲,她真担心月明再不走她就要主动求欢了。
那厮还在慢条斯里地穿衣服,月明的亵裤被压在她身下,于是林峥就感觉到有冷气吹过她小腹,冷玉般的手抚过她的小腹,若有似无地擦过花户,然后抬起她的屁股下抽出那条亵裤,还非要从她花穴正中抽过,再丝滑的布料现在对花户来说都是折磨,更别说今天莫名其妙肿胀的花珠了。
林峥原本闭着眼,就当作事不关己,但是那内裤不小心勾住了床褥,月明一边托起她的臀,一边来回拉扯自己的内裤,林峥的花珠都快肿胀得从花户中探出头来了,她没忍住闷哼一声。
就听见月明那个死鱼崽子故作歉疚:“师姐抱歉,都怪我笨手笨脚,不小心勾住师姐的蕊珠了,我这就把亵裤拿出来。”语罢,又去拽那亵裤,他的阳具还裸露在外,故意把那物事冲向林峥的脸,自己弯下腰把唇正对着林峥的花穴,轻轻柔柔又连绵不断地对着蕊珠喘气,仿佛真是认真拿东西。
林峥很想赶紧抬臀让这个死鱼崽子滚蛋,但是死鱼崽子太会卡角度了,她如果上半身起来,脸就直冲着他那物事去了,有一定概率直接被捅到嘴里,如果下半身起来,那就是把自己送到他嘴里,以死鱼崽子的渴性,今晚就难再松嘴了。
便只能状作无感地等死鱼崽子自己玩够了把她放开。
林峥没理解为什么布料会和布料勾在一起,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亵裤正好就在她屁股底下了,她把月明当成未来几月的性爱伴侣,对他的小动作很宽容,很正常嘛,男子往往好色,玩够了就老实了。
鲛人的情潮期虽然难缠,但是熬过这些日子也好说,就算他要缠着她欢好,那就做就好了,做腻了她还是她的凌霄峰大师姐,死鱼崽子该回东海就回东海,一切都会回归正轨。
月明美到异常的长相和恣肆超常的行事方式让林峥发自内心觉得他和自己是异类,就好像小狗小猫可爱是可爱,但不会真把它们当作亲人。
林峥不是会捡猫狗回来养的人。
那边月明还在和亵裤作斗争,手腕小幅抖动,誓要让亵裤出来,就是每一次抖动都恰好落在蕊珠上,营造连绵不断但是又轻微细小让人不满足的感觉。
林峥真要忍不住,死鱼崽子再玩她真要淫叫出声了,于是她睁开眼,尽可能抻平声线对他说:“月明,你用点劲扽出来吧,不用顾及我。”说罢递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放心拿吧,师姐不会怪他的。
月明也是一笑,极尽俊艳的一张脸上透出一点欣悦,然后狠狠一扽。
一串珍珠带着一根粗糙的绳就这么快速擦过林峥的蕊珠,与此同时月明因一直勾引但效果甚微而酝酿着的烦躁也在此刻爆发,他心神一凛,近乎发狠地用欢契去引动林峥的蕊珠。
“啊啊啊~~~!!!”林峥尖叫。刚刚还只是隐约微妙的爽感此时迸发,刺激太过,她控制不住表情,上下能流出水的地方都开始流水。
被玩坏了呀。月明自知道她有过十数性伴侣的之后一直暴戾躁动的心情终于和缓下来。
多可怜的人儿,月明把她扶正靠坐在自己怀里,就用刚刚折磨了林峥不少时候的亵裤替她擦拭身上的水。
“师姐,”他语带怜惜,“虽然我还未曾交出阳精,但是也有不少体液进了你的身体,鲛人情潮期的体液有催情效果。你现在身子敏感得很,经不起触碰,你看,像刚刚这样轻柔的触碰都会叫你高潮。你已与我定了欢契,你离不得我的。”
话毕,他叹了口气,见林峥还没回过神来但是身下又开始流水,就又拿亵裤帮她擦了,字字句句都是关心和舍己为人。
“只有你含住我的阳精十二时辰,才能缓解了。日后若要你我分离,也须一直含着我的阳精呢,含多久就止痒多久。”月明的声音低沉柔婉,如同诱捕水手的海妖。
林峥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