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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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被同学吴涛,我该何去何从

第1章

作者:白公子 字数:17.0K
西京市四中。
夕阳西下,一只鸽子从钢铁的大厦间滑过,朝着太阳而去,一直到它渺小的身影完全被残阳吞噬白少正才收回了目光。
又是一天结束,白少正放松地地伸了个懒腰,身体一滩靠在了后桌上。
周围的同学早已收拾好书包,白少正则一动不动,随意地和他们做着告别。
一个穿着宽松校服的狼尾少年背着书包来到了白少正的桌子前,弯下腰靠近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
“哥们今天不能陪你去通宵了,我妈刚给我打电话叫我今天赶紧回家!”
“尿她的!”白少正站起身来,他身高八尺有余,足足比一旁的少年高一个半头,留着精干的短发露出洁白光滑的额头,星目剑眉,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今天可是赛季末的最后几天,咱们还差两个小段就冲到大师了,这么关键的节点你竟然要放弃?你对得起咱们之前日日夜夜的努力吗?”
一旁的少年听白少正这么说顿时面露迟疑。“额,要不先去开个八块钱的?”
“八什么八,通宵十块能玩到明天7点,你开八块钱才能玩2个半小时,净亏几十块!咱们都是工薪家庭,父母赚钱都不容易,你就这样糟蹋钱?”
见少年还在犹豫,白少正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郑重地说道。
“修九啊,你实在要是怕可以把问题推到我身上,你妈到时候问你就说你好朋友过生日强逼着你去,不去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你这么重情义的人当然没办法啦,只好去。”
廖修九看着同伴真诚的眼神,一咬牙点了点头。“那行,到时候我妈要是生气了来学校找你你可别躲啊!”
“没问题!这算啥事!天塌下来我扛着!”
两人决定好,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校园,思绪早就从父母的话飘到了游戏上,安排着晚上冲分的战术和具体布置。
根本没时间吃饭,冲分的道路太艰苦了,没有一刻能够浪费。
白少正和廖修九七拐八绕走进了城中村的一间黑网吧里,开票,买水加干脆面,一气呵成。
输入了六个九的密码后电脑来到了操作界面,白少正吐出一口浊气开心的笑了起来,学习的艰辛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虽然自己上课也不学,但好歹天天坐在学校不是吗?
只有体会了这种折磨的感觉,玩乐的快乐才能加倍的放大。
打开游戏选了位置,两个人一玩就是两个钟头。
三赢一输,已然到了晋级赛的关键时刻,白少正刚想说些鼓舞士气的话,后方有个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头。一个陌生的面孔,廉价的村头烫染金发,黑不溜秋的皮肤和芝麻眼,典型的社会青年。
“有什么事吗?”白少正收起了笑容淡淡地说道。
“那啥,借老子点钱,老子想上网,却点钱花。”
白少正皱眉,强调不变声音逐渐放大。“老子?你对谁说话呢?”
黄毛显然没意料到这个看上去清秀的小男孩会当众反抗他,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黑黄的皮肤内里透红,他弯下腰用小而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白少正,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去问问去,隔壁三中,不,就你这个区路上拦个人随便问问……”
“你寄吧谁啊?”😅白少正打断了他的话。
见眼前的少年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模样,黄毛怒火中烧,他嘴里吐着骂骂咧咧的话语直起身来刚准备给少年点教训。
少年身边的同学突然起身递给了他十块钱,欠身赔笑道。
“那个,这够不够哥?我们都是学生,没多少钱。”
“你他妈的……”不服气的白少正被廖修九一把拉住,见拿着钱的黄毛走出了网吧,他不爽的捶了下座椅,大声质问伙伴。
“你怎么?为什么要给他钱啊?我又不怕他!”
“这种人,不值得。”廖修九怕了怕白少正的肩膀让他消消气。“你没必要为这种人冒风险,真没必要。”
望着身旁少年不浓不淡的剑眉下,那狭长的如朝露般清澈的眼眸,白少正平静了很多。
他吐出一口浊气重新选了位置,开启了下一盘游戏。
“拍到了帮我点一下,我出去买瓶水。”
“你可别惹事啊!”
对身后担心的少年摆了摆手,白少正走出了网吧,夕阳西下,一股清风徐来,把他身上的烟味吹散十有八九,没有理会落日的霞光,白少正一头扎进了身旁的小卖铺,心情复杂地挑选着东西,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后门的玻璃上,是之前的黄毛。
他正站在一个家属院里,在一辆辆汽车间来回踱步,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在通话,白少正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从表情就可以看出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火气,白少正顺手拿起了身边的酒瓶,结账,再次回到了网吧。
“怎么?你喝酒啊?别喝那些,对身体不好。”廖修九已经帮白少正选好了英雄,正侧着身子修改着白少正的符文页。
“我看到了那个小混混在外面,他刚才在打电话。”
“咋了?”
“我觉得他是要叫人。”
“不会吧,我都给了他钱了。”
“我只是推测而已,不一定。”
廖修九心慌慌的,他没打过架,甚至从小到大都没和别人争吵过几次,他咬着嘴唇看着花花绿绿的电脑屏幕,眼睛有些失去了焦距,在嘈杂了键鼠声中犹豫了一阵,他开口说道。
“要不?今天算了?咱们改天再来吧。”
“怕个dei,而且你不早说,现在都进去了,咱们退要扣分的。”
“也是。”
“别怕,哥在呢!他们要是敢惹事我不干死他们!”自己冰凉的小手被温暖的大手握住搞的廖修九尴尬不已,他苦笑地白了眼同伴抽出了手,也许是安慰起了作用,他的紧张减少了很多。
晋级赛的最后一盘大家都无比认真,局势也一边倒的倾向了己方,随着一波团灭,正在指挥打大龙的白少正感觉到脖子后一阵冷风吹过,一支手臂伸到了他桌子上关掉了他的电脑。
漆黑的屏幕把始作俑者的样子倒影的清晰,白少正咂了咂嘴,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转过头去。“喂,别……”
“老子要打死他!别拦我!”一声怒吼盖住了他的声音。
在白少正后方,几个留着平头的精瘦小混混正死死地盯着他,之前的黄毛就站在他们之中,他大吼着朝着白少正挥舞着拳头,如果不是同伴拦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把白少正扑倒在地上。
白少正看着后方耀武扬威地黄毛流汗不已,怎么?真要有勇气刚刚不打我?现在叫了人才敢嚣张未免太小丑了些。
“你们有什么事?”把酒瓶揣进校服里,白少正拿起书包从沙发上站起问道。
“你们跟我出来一下,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兄弟说你们欺负他,我这不是过来看看情况吗?”说话的是黄毛身边的一个平头哥,他的语气倒没什么威胁,相反说话的时候还意外地真诚。
“我们没欺负他,是他要找事。”白少正没有动。
“那你们也出来一下,这里太吵,讲不明白。”
几个混混不由分说地把两人推了出去,白少正也没有过多的反抗,两人很快被带到了小巷的一个拐角处。
路面被橘黄色的灯光笼罩颇为惨淡,时不时有一两辆小轿车飞驰而过连尾灯都看不清。
白少正靠在施工工地的蓝色铁皮墙上环顾着将他围住的几个小混混。
“好了吧,可以讲了吧?”
“我兄弟说你们欺负他。”
“我没有,是他自己找事。”
“找你妈!老子要砍死你!”黄毛还被人抓着,他挥舞着拳头目呲欲裂的样子仿佛受到了多大的委屈,而廖修九则无助地站在人群外,不知如何是好。
白少正悄悄对同伴使了个眼色,下肢猛地发力用身体撞开了一个混混,在他们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掏出酒瓶砸去。
玻璃碎裂地声音在冷清的街上刺耳无比,几粒小渣子随即溅到了混混身上,一口未喝的啤酒流了满地。
“来追我啊!煞笔!”白少正一边跑一边大叫着。
“我草泥马!”
“弄死他!”
反应过来的几个混混开始跟着白少正狂奔,他们一直从小巷追到了大马路口,眼见着白少正的身影越来越远,只得无奈返回。
甩开了混混的白少正弯着腰喘了几口粗气,拿出手机拨打廖修九的电话。
嘟嘟嘟——想了几声 没人接。
没出来?不应该呀!绝大部分混混都来追我了,他只要看懂了我的眼神我砸瓶的时候往反方向跑不就行了?
白少正又打了个电话,确定廖修九还没有出来他便往回赶。
跑近一看,廖修九果然还被围着,不过混混也没有打他,只是围着问话。
见此情景白少正送了口气,他再一次吸引了几个混混追他,结果廖修九还是没有脱困。
白少正有些慌了,他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后拼了命地往回跑,和混混们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高喊着。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你们放开他!”
“我放你妈!煞笔!”混混哄笑了起来,猛地给了人群中的廖修九肚子一拳。
“老子会怕警察?老子刚从少管所出来懂吗?”
“你敢跑这个小白脸就完蛋了!懂吗?敢给老子甩脸色?我以后见你一次揍你一次!”黄毛在其中吼的最响,他朝着白少正吐出舌头用手刀在自己脖子上凶狠地笔画着。
在哄笑中,白少正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跑,引发小混混更加癫狂地笑声。
廖修九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朋友远去的背影,刚刚在网吧他自信满满要保护自己的话还历历在目,廖修九并不期望他人的保护,他是个男孩,想要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因为被抛弃而哭泣这种事是小姑娘才会干的,但酸酸的鼻子,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却止不住地滴了下来。
“wc,老大,这煞笔哭了!”黄毛在一旁煽风点火。
“不是吧?这就哭了?那一会你可怎么办呀?”
“哈哈哈哈……”
有时候安慰会让哭泣欲烈,而责骂却可以让人变得坚强。廖修九吸了吸鼻子停止了抽泣,眼神冷冷地看着几个混混。
“哟!还来劲了!”
“操你妈!看你第一眼就想揍你!”黄毛再次狠狠地给了廖修九一拳,他被打到在地,校服上占满了尘土。
“你是个懦夫!”廖修九刚说完身上又挨了一脚。
“你说你爹什么?”黄毛抓住了廖修九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豆点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廖修九,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柄折叠刀。
“老子再问你一遍,你刚刚说你爹什么?”
银色的寒光完全镇住了廖修九,他畏缩地退到了墙角,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殆尽。
“哈哈他说你是懦夫,强子,这回我听到了,他们确实骂过你,你说这可咋办呀?”黄毛身后的平头老大嬉皮笑脸地蹲下像看小羊羔一样盯着廖修九。
“敢骂我兄弟?”
“去他家!老子要弄死父母!”
“唉,强子!刚出少管所又想进去啊?这回再进你可得关小黑屋咯!”混混们嘴上说着阻止,实则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架起了廖修九,他挣扎着瘦弱的身躯,身边的混混却将他死死困住。
“说!你家在哪儿?”
廖修九不敢和黄毛对视,他把头偏过去一言不发。
强子拿冰冷的刀身拍打着廖修九的脸颊,每打一下少年的身躯都忍不住颤抖一下。
小混混们都抱着胳膊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还靠在一起点上了烟。
“真她妈煞笔,不会说话啊?”几下后强子有些意兴阑珊。
“怂了,这货。咱们带他回宿舍吧!别一会儿警察真来了就不好玩了。”平头老大笑着说道。
“也是。”
几人拽着廖修九就走,莫名的,在他们身后,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你们要去哪儿?”白少正站在路灯交界的明暗之处,他穿着宽松的校服笔直地站在小巷中央像一堵墙一样,昏暗的灯让他的双眼埋在了浓重的阴霾之中,手里拎着的啤酒瓶已碎裂开来,正哗啦啦地往地上流水,在他脚下有一个混混头破血流。
“操!”
“干他!”混混们见之前仓皇而逃的小子还敢回来,顿时怒火中烧,一个个像饿狼一样朝他扑去。
这次白少正没有逃了,他举起碎裂的啤酒瓶朝着迎面的混混砸去,混混慌忙地躲闪着依然有玻璃渣溅射到了他的手上,还不等他吃痛不已的甩手,又一个啤酒瓶迎面而来,和混混的脑袋进行了亲密的接触。
鲜红的血液和酒精混浊在了一起,啤酒顺着头上的伤口流进了皮肤里,混混只感觉满头都是玻璃渣子,他痛苦地用手捂着头跪倒在地上,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只脚便狠狠地踩到了他脑袋上。
坚硬的水泥地和头颅结结实实的撞击声夹杂着小混混的痛苦呻吟……
白少正踩着小混混的身体迈了过去,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个瓶子。
“给我弄死他!”看见一转眼两个同伴被打倒在地上,余下的小混混纷纷红了脸,平头老大带头冲锋,小弟们紧随其后。
白少正面无表情地越走越快,朝着一个看着最不顺眼的小混混开始冲刺。
拉进距离一个飞踢将其踹倒在地上,紧接着身体前压对着小混混的裆部猛地踏下。
“啊……”
四十三码的大脚全力一击,没有丝毫的受力结结实实地踩到了小混混可怜的阴茎和睾丸上,白少正下踏的时候尤其注意,尽量用脚后跟碾压而非脚心,所以小混混前方的阴茎倒是没有承受多大的压力,但是他的睾丸却在这一刻经历了灭顶之灾。
两颗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球在一两秒钟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白少正将所有的冲击力和体重都释放在了他们身上。
踩过之后,小混混原本椭圆形的睾丸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近乎阉割的物理性行为让他近乎崩溃,凄惨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夜空。
箭在弦上了小混混没有因为同伴的遭遇害怕,平时就嚣张跋扈惯了的他们现在比起害怕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屈辱。
你算什么东西?敢违抗老子?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一开始的黄毛一马当先地冲到了前面,手中高高举着把柄明晃晃的折叠刀。
剩下的几个小混混虽然赤手空拳,但也不紧不慢地将白少正包围了起来,不断靠近。
打架,尤其是街边打架,比的就是谁更不要命,看起来更疯狂。
白少正深知现在怂了就完蛋了,他选择了距离黄毛最远的一个人,一个啤酒瓶砸他脸上,哪知道对方没有倒下,反而不看示弱地抓着他的手。
“我草泥马!”急了眼的白少正一个提膝顶在了对方肚子上,张开嘴巴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的牙齿是如此的锋利,平时吃快硬肉都要嚼半天的白少正死死地咬住对方的一块肉转着脑袋,鲜血从他的嘴巴里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前方的小混混终于坚持不住,松手摆脱了白少正退后几步,捂着脸惨叫了起来。
“死去。”一道白光从背后闪过,只要白少正再晚挣脱一秒,他的后背就会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快跑啊!傻愣着干什么呢?” 拼刺刀?
白少正可不傻。
挣脱后,他朝着廖修九大吼了一声,朝着远方加速逃去,跑前还不忘了把身上最后几个啤酒瓶甩混混脸上。
跑路的时候他还专门绕了个S,生怕后面的黄毛把刀扔出去。直到跑到了大街上,白少正才后知后觉,对方根本没有追上来。
他急忙给廖修九打了个电话,得知对方没事后大送了口气。
再次见到廖修九,两人已经在一个人来人往的马路上。
“你怎么样?”弯腰喘了几口的白少正抬头问道。
“我没事。”廖修九咧嘴拍了怕肚子。
他跑的衣衫不整,发丝粘在了脸颊上,大而细长的眼睛弯弯地笑着和月牙一样。
昏暗的灯光照的白少正的皮肤发黄,少年垫起脚尖靠近了他的脸紧张地说道。
“你流血了!”
“啊?”白少正摸了把脸,被一手的血吓了一跳。“我操,这是我的血?伤口大不大啊?别给我毁容了我操!”
廖修九贴着朋友的脸仔细检查着,他冰冷的小手轻戳着白少正的皮肤,拿出纸巾把血液擦掉,一道整齐的裂口出现在了白少正下颚处。
“看起来玻璃划得,怎么办?得去医院。”
“那就没事!而且已经不流了,赶紧回去看看那盘能不能继续打,这可是晋级赛最后一场!”
“你疯了?”
“哈哈哈,劫后开个小小玩笑。”
廖修九刚要发火,前方传来了汽车的滴滴声,惊魂未定的两人被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站在了自行车道。
廖修九把白少正拉到了边上,汽车却迟迟不走。
“不会是警察来了吧?卧槽,我忘取消报警了,这下怎么办?咱们可是未成年上网!”刺眼的灯光晃的白少正什么也看不清,他想走到车边问问却被廖修九一把拉住。
“咋了?”
“这车我认识!”
“哥也认识,奥迪嘛!”
“我妈的。”
“啥?”
……
“唉呀,早闻修九有个漂亮的妈妈,今日一看阿姨真是羞花闭月,沉鱼,沉鱼……”
“沉鱼落雁!你给我安静点吧!”在车里,SUV宽大的后座上,廖修九狠狠瞪了眼白少正,如蚊蝇般的娇怒道。
“我这不是想活跃下气氛嘛,这一路上你们都不说话。”白少正给了同伴一个自信的眼神。
“阿姨,这件事不怪修九,去网吧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您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你们刚才去网吧了?”前排清冷的女声幽幽地传来,廖修九无奈的扶额。
“是啊阿姨,我知道我肯定骗不了你,所以所幸老老实实承认。”白少正反倒满不在意嬉皮笑脸。
“那?然后你们就被小混混打了?”前排的女声有了一丝笑意。
“没!是我打他们!他们那群瘪三拿什么打我?我抄起酒瓶对着他们的脑瓜子一阵砸啊!他们立马就怕了,夹着尾巴跑了。”白少正说了个小小的谎。
车停了下来,前排的女人转过头去看着白少正,她白皙的皮肤在车内的冷光照耀下散发着玉一样的光泽,笔直黑亮的眉毛和扇子一样的睫毛同时为其增加了英气和柔情,小巧的鼻子下是熟透了的红唇。
精致的瓜子脸和威严的眼神,十足的坏女人长相。
“我不想和你讨论是非,把你父母的联系方式给我!”廖青山刻薄地厉声说道。
“妈——”
“你闭嘴!”她厉声对自己儿子说道。
“我没有父母。”白少正把头低下去撇了撇嘴。
“你在说什么鬼话!”廖青山被眼前小鬼的妄语气的不轻,刚要伸手夺他腿上的手机却被儿子一把抓住。
“妈,他说的都是真的!少正的妈妈在他小学毕业就去世了,他的父亲也不管他,他现在一个人生活。”
廖青山盯着儿子的眼睛,平时懦弱根本不敢和她对视的儿子现在直着腰板梗着脖子,身体似乎还在努力地前压。
呼——廖青山坐回来原位,看着后视镜的两个小伙子内心叹了口气,车辆慢慢启动。
————
白少正觉得自己被骗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穿着朴素,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同伴是一个工薪家庭的普通小子,直到车辆缓缓驶入华美集团的别墅区,他才意识到朋友的深藏不露。
“卧槽!这你家?”眼前的大豪斯足有三层,宏伟厚重的大门不比过去的宰相王府差,绿茵丛间隐隐可见的落地窗和鹅卵石大理石相间铺成的院子小道,还有和自己家差不多大小的车位……
这一刻,白少正感觉到了世界的参差。
他像进了大观园一样惊叹不已,不过倒不是因为豪宅,虽然很惊讶但他也不至于没见过世面地左顾右盼,真正让他惊叹的,是同学母亲的身材。
一下车。
豁!
一颗丰满的大屁股把白色紧身裤崩的如同要裂开一般,仔细看甚至能看到臀部被内裤勾勒出来迷人线条,那纤纤一握的小腰下肥软的大腚一扭一扭的,白少正甚至感觉能听到两个臀瓣碰撞的啪啪声,令人遐想的紫红色菊穴和带着甜美汁水的肥穴就潜藏于中。
两条丰满结实的粗腿踏着高跟鞋在石子地上踢踏踢踏地响,纤细的小臂和孱弱的肩膀对比下身更是强大的反差。
白少正忍不住去想她内裤的颜色和那小小的内裤努力包裹着大大的屁股的模样。
跟着朋友的母亲进门,看着她半弯着腰屈腿脱下黑色的商务细高跟皮鞋,绵绵软软的肉色的丝袜脚穿上了白色带着兔耳的棉拖鞋。
“你,去给他包扎一下。”廖青山吩咐自己的儿子,拿着皮包上了二楼。
丰满的背影如同磁铁一样把白少正吸住,直到同学无语地在自己眼前挥手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抱歉,额,我的意思是你妈叫你给我包扎?”白少正有些尴尬,弱弱地说道。
“行了,你换个鞋,跟我来吧。”廖修九脸上没什么表情,至少白少正没有感觉到他生气。
两人一言不发走进了电梯,白少正注意到上面有四个按钮,廖修九按了最顶层的那个。
电梯门一开是一个开放型的待客区,濮雅的大号红木桌子上摆着喝茶的摆件,桌面的一部分被挖空填入了蓝白色的胶质材料,使整个桌子看起来就像是红土地上的河流一般。
几张太师椅整齐地拜访在桌子前后,再往后是一个透明的方形玻璃,里边种着真假难辨的竹子和花草。
走过现代屏风,廖修九打开后门的门示意白少正进去,里面是一个很典型的有钱人的卧室,大且现代化,网红的简约北欧风,大理石卫生间,浴缸,衣帽间一应俱全,白少正从门口走了十几步才走到了床边。
“这是你的卧室?厉害呀!”白少正四处好奇地环顾着,坐到了床上,羡慕地说道。
“厉害什么,运气好罢了。”廖修九蹲在地上在电脑桌的柜子里翻找着。
白少正躺在了床上伸了个懒腰,手臂顺便就把被子往上推了推,突然,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个丝带一样的东西,白少正好奇地把丝带送到了自己眼前。
“卧槽,廖修九!你小子可以啊!还带女人回家!”
听到同学的惊呼廖修九有些茫然,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什么,猛地跳起一把夺过了白少正手中的小玩意。
“喂喂,快和我说说女人是啥感觉?里面温不温暖。”
白少正的追问让廖修九局促不已,他推开了他的身躯红着脸回道。“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是我妈的东西。”
“哦,你妈的内裤。”白少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廖修九洁白的手指间留出的红色细线。再一次产生了疑惑。“你妈……”
“我妈有时候会在这里睡觉!”还没等白少正发问廖修九便抢着回答道。“行了,别想那些东西了,赶紧上药!”
廖修九把自己老妈的小内裤塞进了口袋,拿着药品坐在朋友身边,洁白的小脸靠的极近白少正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他先是观察了一阵,然后领着白少正去卫生间洗了洗伤口,拿着酒精消毒。
“嘶…好痛啊,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反正口也不大。”棉棒一碰到白少正的脸他就大叫起来。
“这得好好处理,要不然留下疤就完蛋了。”廖修九的半身都靠在了身上,头更是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一手拿着棉棒一手扶着白少正的脸仔细的涂抹。
“疤?你没听一首歌吗?什么我的伤疤我的勋章啥的。”
“没听过。”白少正被棉棒的轻触弄的浑身一抖。“唉呀,你别动,有这么疼吗?”
“疼,疼死了卧槽!像是玻璃在脸上挂!”白少正用手捂着伤口避免棉棒再次接触。
两人正聊着,卧室的大门被打开,一道温柔美好的身影走了进来。
“还没弄好吗?”美妇人已经脱掉了之前的女式小西装,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紫色居家服,她的头发乌黑亮丽如瀑布般高泄而下披在了肩上,下巴紧收,雪白细长的脖颈直直地很是优雅。
圆领的长袖看不见一点乳沟,而庞大丰满的乳房却可以一览无余,那夸张的肉球将紫色的居家服完全撑起,要完全包裹住这两颗比头还大的肉弹而且还得清楚地看到轮廓不显得臃肿,白少正觉得那一定是特殊定制的衣服。
下方黑色的紧身瑜伽裤让肥美的胯部和妇人凹凸有致的三角区一清二楚。
白少正不敢细看,扫了一眼后急忙吧眼睛移到了天花板,心里开始默念大悲咒。
“他好像特别疼。”廖修九如实答道。
“我来看看。”一股清香钻进了白少正的鼻梁,少妇侧腿坐到了白少正身边,头发轻柔地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拿起儿子的棉棒在白少正伤口周围抹了抹,又将脸靠近用小嘴对着伤口吹了几下。
“这样疼吗?”耳边的话语听上去没带多少感情,但的确是实打实的关心,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为自己疗伤,白少正突然有种许久未有的暖心的感觉,他放平了心态回道。
“不算疼。”
“可能是还有玻璃渣在皮肤里。”又仔细检查了一阵廖青山得出结论。
“啊?那怎么办?”白少正还没什么反应,廖修九倒先在一旁担心了起来。
“我来吧,你去拿镊子还有麻药来。”交代完后少妇把被子拿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白少正说道。“躺下了吧。”
白少正身体僵硬地平躺在床上,事情的发展远超他的想象,现在他又紧张又期待。
“你躺那么远我怎么给你清理?过来,头枕我腿上。”
看着丰满结实毫无一点缝隙的肥美大腿,白少正的喉咙重重地动了下,他爬起来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木楞地说道。
“这样不太好吧,阿姨。我要不自己去医院看看?”
廖青山冷冰冰的眼眸里露出了些笑容,她用玉手点了点这个小鬼的脑袋。“阿姨就是医生,这点小伤我能处理,你放心吧。”
话到这里自己没什么可犹豫的了,看着宽大的胯部和多肉紧绷的笔直大腿,白少正鼓足勇气侧身躺在了上面。
好软。
这种盈柔的感觉如同飘一样,白少正想用手体会一下触感,又觉得不妥,他的正下方就是女人的三角处,白少正悄无声色地闻了闻,没有想像中的骚味,也不是最开始的沁心,而是一种甜甜的,有着湿润感觉的性爱味道。
自己的嘴巴距离廖修九妈妈的小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只要顶顶脑袋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那有可能是粉红色或者是黑木耳的小穴。
一定是黑的吧?大阴唇都被磨烂无数次了吧?我要是他老公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女人?我要天天操,操烂她每一个洞!
白少正情不自禁地想着,血脉喷张。
棉棒触碰伤口也不疼了。
少妇轻柔的声音响起时白少正才带着不舍和遗憾将头慢慢抬起。
刚刚枕在大腿美好的感觉转瞬即逝,白少正只能黯然感慨,怅神宵而蔽光。
“好了,已经没事了。”少妇狭长的美目轻蔑地一笑,仿佛能窥视少年心中的龌龊。
“谢谢阿姨。”白少正收回了遗憾,一脸乖巧地说。
少妇点了点头站起,弯腰把医疗工具都收进盒子,给了白少正一个眼神将他带出了房间。
然后回头悄声对儿子说了些话,便不顾他的不满将他关进回了卧室里。
坐上了电梯,白少正回到了一楼客厅。
他身体紧绷地坐在沙发前的椅子上,而少妇则优雅地侧着双腿坐到了他的对面。
两人中间隔了个低矮的大号茶桌。
“你,带我儿子去网吧?”该来的还是来了,面对女人的质问白少正心里虽然有些发怵,但还是如实点了点头。
“你是强迫他去的吗?”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咋回?
说强迫自己不就成霸凌了?
说没强迫那不是承认廖修九自己想去?
“阿姨啊,我觉得强迫这个词,你用的不太好,应该说,说怂恿才对。”
“油嘴滑舌的小鬼。”
还未等白少正送口气,少妇的身躯缓缓前压,精致的脸庞和硕大的胸部靠了过来,像一艘船一样。“不管怎么说,你教坏我的儿子是事实吧?”
白少正没办法地点了点头。
“我们家修九啊,从小乖巧懂事,但自从上了高中成绩就一落千丈,你们已经高二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不想着好好学习每天去网吧,这像话吗……”
白少正无可奈何地应付着美妇的训诫,对方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一通说教之后从椅子上站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你家里现在就你一个人?没人管你?”
白少正老实地点了点头。
“你就是缺乏管教才变成现在这样,马上就要高考了你怎么办?你打算考什么学校?”美妇晃着丰满紧实的大腿站在白少正身边,咄咄逼人地说着。
毫无人生规划的白少正支支吾吾什么也打不出,只得尴尬地讪笑。
“你过来。”廖青山拿雪白修长的手指点了下这个欠管教的小鬼的脑袋,扭着大屁股下了地下室。
还来不及看清下面的全貌,白少正就被带进了深处的一个房间。
这里的装饰和其他地方不大相同,黑灰色的墙壁挂着皮鞭和铁具,一张大号的金属床摆在了正中央,角落里还有一个大号笼子和各种白少正叫不上来的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的味道,很显然这间屋子已经很久都没有使用,开灯的时候灯泡还一闪一闪地抖了两下,这里的一切看上去都和外面光鲜亮丽的别墅格格不入,阴风不起后背已凉。
“阿姨,这是要干嘛呀…”白少正头顶冒出了一个问号弱弱地说道。
廖青山转过身去傲慢地顶起巨大的胸脯。“你是乖小孩吗?”
搞什么?白少正莫名其妙,他感觉情况有些不妙,但看着眼前女人丰满的身体和媚笑的眼神,还是诚实地说道。“不是。”
“那你想不想做一个乖小孩。”房间幽红的灯光把照的廖青山的面孔如魔女一般。
“想吧…”能说不想吗?白少正口是心非地说。
“好,我们的白少正想做个乖小孩,太好了,阿姨一定好好调,教教你,让你改过自新做个乖巧的小男孩。”美妇说着又往近靠了靠,用她冰凉光滑的小手轻抚白少正的脸蛋,嘴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一身鸡皮疙瘩的白少正被牵着在一个床上坐下。
自知理亏的他也没想过反抗,少妇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很快他脱掉了外套,全身只剩下一件短袖和薄薄的下裤躺在了冰冷的铁床上。
“阿姨,这是要干嘛啊?你不是说要给我上课吗?”头顶刺眼的灯光照的白少正发晕,他一扭头对着侧面离他只有几厘米的浑圆山峰说道。
“别急,马上就要开课啦。”美妇绕着床走了一圈,几声金属的卡扣声搞得白少正一惊,待他反应过来他的手脚已经被牢牢锁死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头可以扭动。
“阿姨?你这是要干什么?”白少正再迟钝也反应了过来,他挣扎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济于事,除了在自己身上留下道道红印伤痕什么都做不了。
“别挣扎了,小鬼头,这可是我请专人定制好东西,你还是第一个用它的人。”廖青山的手指轻触白少正的脸颊,一直划到脖颈出才停下。
“有点碍事呢!”廖青山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桌子上的小刀把少年的衣服划破,平坦的胸膛和虽不粗壮蛮结实的大臂。
她的小手顺着脖子慢慢向下,在白少正紧绷的腹部捅了捅,淡淡地笑道。
“这么紧张干什么?阿姨我又不吃你……”
“只不过,你带坏了我的宝贝儿子,是应该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说罢,廖青山挑逗地拿小舌添了下白少正的耳垂,娇笑着站起来到配套的衣柜前,哼着小曲将自己身上的衣裤全部脱下,也不介意白少正的目光。
白花花的肉体晃的白少正口干舌燥,他的下体情不自禁的膨胀起来。
“喜欢吗?小色鬼?一见我就色咪咪地盯着我的身体看,真以为我没发现吗?”穿着只能遮住三点的黑色内衣,廖青山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
她粉红的乳晕发散丰硕,看起来要比一般女性大很多,有明显凸起的乳头在黑色蕾丝中若隐若现。
有些许赘肉的熟女小腹,下体三角区浓密杂乱的黑色阴毛从内裤里调皮地跑了出来。
“干什么啊阿姨,你难道要猥亵我?你也太饥渴了吧。”
“想的倒是挺美。”廖青山扬起玉手用力扇了下少年下体高高的凸起,扭着如雌蜂一样的臀部回到衣柜前换上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衣和同款式的高跟鞋。
“从现在开始,我是女老师,你是调皮捣蛋不听话的学生懂吗?”踩着高跟鞋的廖青山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教鞭来到白少正面前厉声说道。
“阿姨,真当我没看过A片啊,这就是传说中的SM吧嘿嘿嘿,你既然这么饥渴就别玩这些花活了,快把我松开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啪——
一鞭子抽到了白少正小臂。“这只是个警告,再不听话会有更严重的后果。懂了吗?”
“懂了吗?”
“懂了懂了。”见这大妈欲扬鞭再抽自己,白少正急忙晃着头部配合地答道。
“接下来我会问你五个问题,每大上一题就加一分,反之不加分,最后如果你有四分及以上就算是你过关。”
还没来得及问没过关会有啥等待着自己,美妇的问题就已经开始。
“第一题呢,是语文题,请你在三分钟的时间内写一篇三百字的作文对带坏我儿子这件事进行忏悔。不过你现在被绑着,口述就好了。我满意呢,就算一分,计时开始!”
白少正人晕了,到底是情趣还是真忏悔啊?
“阿姨,不姐姐!我从小语文都没上过六十你叫我三分钟想三百字不是要了我的亲命吗?姐姐!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咱换一题行不。”
计时还在继续,见廖青山无动于衷,白少正也只能静下心来想作文。
三分钟的时间本来就没多长,此时此刻变的更快,白少正刚拟好开头少妇悦耳的声音便在身边响起。
“倒计时结束,开始你的忏悔吧。”
白少正扭头看着少妇浑圆的髋部,咽了口口水僵硬地说道。
“我忏悔,我不应该自作聪明带着廖修九去网吧,对不起阿姨,我影响了他的学习破坏了他的大好前程,我是该死的罪人,我,我有罪,我是个垃圾,我是臭狗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不应该…”
啪——
突如其来的鞭打抽的白少正浑身一抖,他颤巍巍地看着少妇委屈不已。
“狗屁不通。”廖青山淡淡说道。“零分。开始下一题。我听我儿子说你们被小混混缠上后你先跑了,最后才回来救他是怎么回事?”
这算一题吗?
我还以为第二题是数学题呢。
这题对白少正简单,老老实实回答就好。
“没啊阿姨,我先跑是为了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好让他们追我,不然我们就两人被包围就完蛋了。这点你可以问修九,我当时边跑边骂他们的呢!至于最后当然是不得已得拼命了呀,总不可能把他一个人丢下吧。”
“那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你要是砍伤人或者被砍伤怎么办?”廖青山认真地问道。
“这也算一题吗阿姨,刚刚我的回答有没有给我加分啊!”
“老实回答!”一鞭抽到了白少正大腿,火辣辣地痛。
“行行行,我答还不行吗。当然想过了,但也没太仔细想吧,当时情况那么危机想不了很多。咋说呢,我从小一个人长大,现在对父母的记忆也很单薄了,唯一比较有印象的就是他们在世时经常会对我说君子慎独,不欺暗室,所以我肯定不可能把修九抛下的,不光是因为他是我朋友这么简单。至于你说的后果,我孤身一人光脚不怕穿鞋怕啥?而且我还是未成年,大不了进少管所呗。”
白少正小心地瞅了眼少妇,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急忙收回了视线。
“接下来的一题还是语文题,给你五分钟,说说对我的感觉。”虽然脸色没变,明显可以感觉出来廖青山的语气软了下来。
“不用五分钟。”白少正有些放肆了起来。
“我对姐姐你的感觉就是第一次见你那句话,沉鱼落雁,如果不是成熟的气质,光看脸完全看不出你是修九的妈妈,非常漂亮美丽。比我们班上的女同学强一百遍。我们班上的女同学脸上还有青春痘,身材,额身材。”
白少正谨慎地看了眼美妇,她平静的眼眸仿佛装了一湖潭水,使他瞬间就镇定了下来。
接着泰然自若地说道。
“我们班女同学的身材都是飞机场,她们的胸脯十个,不十五个加起来也没姐姐一个大,姐姐举手投足的充满了女人味。”
“还有吗?”廖青山侧着身子喃喃地说。
见廖青山完全不介意,白少正也不含糊,把心里想说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姐姐的屁股非常大,而且很圆,让人看了非常想摸。腰也很细,小肚子看起来也很软,大腿也很绵软,比棉花还要软,头发也很黑很长。性格也很有趣,我觉得姐姐是非常完美的女人,我非常羡慕廖修九这小子有个这么漂亮的妈妈。”
词汇匮乏地白少正实在想不出来了,他结巴了几下后闭嘴。等待着少妇的反应。
“那么到了最后一题。”廖青山坐到了白少正身旁,绵柔的大屁股紧贴着他的腿,立刻被压扁了形状。
“最后一题呢,是生理课哦!”说罢廖青山便褪下了她的皮裤,连同一起褪下的,是那条只有掰开肥臀才能看见的超小丁字裤。
白少正眼睛都直了,他死死地盯着美妇的下体引来一阵娇笑。
随便将裤子踢到床下,廖青山从手撑着床板和白少正四目相对,她顺滑的头发高泄而下,灵动细长的眸子含着春水,厚重美好的朱唇轻启。
“不要让阿姨我失望哟。”
说着便转了个身,将自己的屁股对准白少正的脸蛋靠了过去。
“生物课开始了哦!看到我的小穴了吗?里面的结构都叫什么你说的出来吗?阿姨要检查检查你的生物课学的怎么样。”
湿漉漉的阴毛距离白少正的鼻尖只有几厘米,他一抬头便可将自己的鼻子插进这个女人的穴里。
白少正从未见过女人真正的下体,更别谈这么近的距离观看了。
那粉嫩的木耳一开一合如同呼吸一样,淫靡的气味一下子从鼻腔传进了他的大脑。
丰满多肉鼓鼓囊囊的深邃坤套占据了白少正整个视野,他根本没动,只感觉女人的屁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最终完全地坐在了自己脸上。
“呜,姐姐你的屁股太重了!”白少正感觉自己的脸要被美妇的屁股坐扁了。
自己挺翘的鼻子插进了穴口来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来自四面八方的嫩肉积压着自己的鼻子,一会像是要吸进去,一会像是要推出来。
而自己的下体似乎也进入了一个被湿润包裹的地方,几乎是刹那间,白少正便缴了械。
那个暖和的地方还在包裹着自己的阴茎,白少正不停地射着,足有半分钟有余,所有精子都射进了那个湿润温暖的地方。
啪——自己的大腿又莫名地被鞭子抽了一下,只见廖青山嘟着鼓鼓囊囊的嘴巴回头,将嘴里的东西咽下用鄙夷的眼神盯着白少正。
“这就射了?真是废物。”
说罢,偌大的屁股狠狠地压在了白少正的脸上,柔软多汁的臀肉完全将白少正的头吞没,从侧面看只有小半个后脑勺还留在外面。
“呜,阿姨救命,我不能呼吸了……”白少正模糊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屁股下方传来,流着汁水的软肉在他嘴巴边狂蹭,一颗有些发硬的豆子贴在了他的嘴唇处从缝隙挤了进去,带着淫溺和腥咸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嘴巴里。
“给老娘认真舔!敢带坏我儿子嗯哼~”听到胯下少年的话廖青山不但没有放松,反而狠狠地用大屁股研磨了几下。
“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屁股吗?怎么这么简单就输了?不看不中用的废物寄吧!”说着拿小手扇了下眼前重新立起来的阳具,埋下头去吸嗦了起来。
白少正感觉自己的脸如同被尿淋了一样,全是水,天知道这个熟妇在上面磨蹭了多久,再次重见天日的那一刻,他有些涣散,喘了几口粗气问道。
“结束了吗阿姨。”
廖青山回头亲了口他的脸颊,靠着他的身体轻轻说道。“还没有哦。”
“那你先放开我行不行,这样好难受。”
“可以,但你得通过阿姨的试炼才可以哦。”熟妇座到了白少正身上,脱下了上身碍事的紧身服和三点式文胸,比头还大的巨乳duangduang的弹了出来。
她满眼春水地在身下摸索着,抓住了一根大棒送进了自己小穴里。
“大妈,你这是强奸懂吗?”已经射了几次的白少正敏感减少了很多,他俯视着跳动的巨乳恶狠狠地说道。
“你这个饥渴的母狗,想挨操想疯了吧。”
“唔,好厉害的寄吧,顶的人家的小穴好深好深。”廖青山像是没听到其说话一样,自顾自地扭动着屁股,随后俯下身去亲吻着白少正的嘴唇,将灵活的小舌主动送出。
吻到窒息之处,她才抬起头来,眼睛迷离地看着少年挑逗地说道。“要我松开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
“我儿子,他的小寄吧勃起才八厘米,你知道吗?”廖青山猛坐了几下寄吧后爬在其胸膛上平淡地说道。
“我试了很多方法,去医院,用偏方,都没有用。而且我最近才知道他还偷拿我衣服穿。”
啥呀?
咋就突然说道你儿子多长了?
感觉莫名其妙地白少正想起来廖修九红着脸藏那条内裤的模样,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示意美妇继续说下去。
“我上次偷偷翻他手机,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廖青山像是想到了什么令她气愤的事,幽怨地说着,发泄似的坐了几下寄吧。
“我看到他的推特,他穿着我的内衣锁着他的下面,身上还贴满了我不认识的纹身,后来我才知道那叫黑桃,是国外的一个组织,他们宣传的就是黑人的阳具最大,臣服黑人之类的。”
“啊?不会吧?”白少正脑海里浮现出同学那张青涩且精致的脸以及平时一聊到国外和黑人就义愤填膺的模样,他还清楚的记得前不久廖修九的微信头像还是那个美国警察,就是被中国网友戏称为英雄的跪杀黑人的肖万。
“喔,大寄吧好厉害,和我儿子那个锁起来的小废物真是天壤之别。”廖青山淫叫了几声,红着脸亲了白少正一口抱着他的腰屁股一边耸动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我亲眼看到的,最可恨的是他还在P站写所谓的绿母文,想让他的亲妈和他一块被BBC,就是黑人操,想让我们母子俩一起变成黑人的奴仆!”
“我怎么可能会如他所愿!但那个小婊子终究是我儿子,我也不能完全不管他任他沉沦。所以,噫噫噫,所以…别插那么,快啊噫噫噫……”白少正依靠腰腹耸动着下身,如同一个小马达一样瞬间就将美妇带到了高潮,她全身软的和泥一样瘫在了白少正身上,吐着小舌翻出白眼嘴边还流淌着金液,一根红的发紫的阳具还直挺挺地插在她的嫩逼里,任由其中的淫水浇润着棒身。
在睡梦中的廖修九并不知道地下室发生的一切,此时此刻他正穿着从母亲房间里搜刮到的内衣和网购的粉色睡裙沉溺在与黑人交织的美梦中。
在梦里,他拥有了梦寐以求,不输母亲的丰满肉体,画着浓妆毕恭毕敬地跪在一个黑人身后,他如怨妇一般看着其雄壮的背影和同样雌伏在黑人胯前正享受着他渴望已久的巨大阳具的母亲,一脸痴迷地闭上双眼,急不可耐地将小舌伸进了那黝黑锃亮的臀瓣之中。
而在客厅,早被松绑的白少正穿着浴袍拿着手机,一旁同样穿着的女人衣衫褴褛地靠在他的身上,一边对手机指指点点一边向他柔声解释。
“这就是他的推特。”廖青山从浏览器收藏夹中点开了一个网址。
【黑桃公主·九九】
【真的是,咱就是说对黑鸡巴已经完全没有抵抗力了呢。】
看着刺眼的签名和被黑色阳具包围,和白痴一样吐着舌头的母猪头像,白少正不知说什么好。
廖青山叹了口气,将玉手伸到屏幕主动往下翻。
【2023年,你是要当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还是个下贱的娘娘腔?说出你的愿望,老师帮你实现。】
“这是他们的,算是老师吧,就是教别人怎么堕落怎么变的娘的。你看下面的转载是他说的话。”廖青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雌堕当人妖也是名声出高徒吧,总之从推特看这种老师似乎很受廖修九的追捧,她们发的每一个帖子他都有转载评论。
【嘻嘻,人家要当男婊子哟!人家都的第一个愿望就是把胸部弄的和妈妈一样大!因为人家的屁股已经很大了呢嘻嘻。第二个愿望呢,就是把小鸡鸡废了!人家的小鸡巴就应该让黑X给剁了,然后当一辈子处男!只能靠屁股高潮!第三个愿望是给妈妈找一个黑X,我其实是知道的呢!妈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母猪!每天顶着大屁股诱惑男人,饥渴到爆!可惜人家的小鸡巴已经锁废了,就算没锁也当不了男人,所以我要给妈妈找一个黑X来满足她!嘻嘻,人家孝顺吧!顺便小声BB一句,如果妈妈精力不够满足不了黑X的话,人家很愿意去做个小妾哦嘻嘻。】
白少正无语了。
问君能有几多😅,恰似一江😅水向东流。
“看着都是他写的,刚看到恶心死我了,真没想到我养了17年的儿子是这样的人,现在看到这些东西我还反胃。”廖青山鄙夷地说着,继续向下翻。
“看,他还偷拍我往网上发,这是我洗澡换衣服的图片,这是我进门拖鞋的图片。这些都是我的内衣。”
手机里,一个身材丰满的熟妇正撅着屁股脱掉内裤,她的脸部做了模糊处理,而身体却一览无遗,无暇的肌肤被白昼灯照的刺眼,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和修长笔直的美腿即使不摆poss,随便一照都是绝色的图片。
另一张图片里,一个白皙的拳头放在了一个大红胸罩的一侧,超大号的罩杯完全将拳头包住,稚嫩的小手在巨大的胸罩内显得是那么的小,图片旁边还配上了文字。
【嘻嘻,这是人家妈妈的大奶罩哟!厉害吧!一颗大奶子比我的三个拳头还大,至于人家上锁的小鸡鸡,恐怕二十个加起来也没有一个大奶子大吧】
“这就是我现在穿的胸罩,这个牌子的内衣还挺贵的,而且我这个尺码的更是稀少,你就不用怀疑了,这就是修九的推特。”廖青山说着拉开了浴袍,白花花如羊脂的大奶子和熟悉的红色胸罩露了出来。
“那现在咋办?”白少正不知说什么,无奈地问道。
“唉,以前我可能还会考虑要不要让他坐坐阳具增长术或者锻炼什么的试试,现在我也看开了。”廖青山随手往下翻。
【射精挑战,回复里发自己无手或者早泄的视频。】
这又是廖修九转载的一个雌堕老师发布的帖子。
只见在帖子下方的视频里,廖修九挡着脸,穿着连身网袜跪在地上,一个计时器和黑色的巨大假阳具立在他身旁。
他半蹲着把屁股送到了假阳具头上,大开着双腿,一个稚嫩的有着粉色包茎的短小无毛鸡鸡现了出来。
它如同待开的花苞含羞带怯地低着头,一条淫靡的细线从鸡鸡上潺潺流出,下面小巧玲珑的睾丸光看一眼就足以让人发笑,除了弱之外好像找不到更加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它。
只见廖修九白净的小手在自己屁穴上抹了抹,随即用力一坐,将整个阳具一坐到底!完全吞没!
“滋滋滋,这么粗的寄吧一下就捅进去了,开发的不错呀。”白少正冷着眼调侃地笑道。
“后面还有可多呢!这小婊子好像还没用过飞机杯,尽用假寄吧了。”廖青山任由白少正抓揉自己的肥臀,笑地说道。
“这坐寄吧的姿势是你和他学的还是他和你学的?怎么和刚才咱俩怎么像呢?”不知为何,看着手机里熟悉的少年自辱和怀中她母亲娇羞的模样,白少正心里莫名地舒适,探究的越多,他好像越开心。
“讨厌你,要学也是他学我,怎么可能我学他!我可是他亲妈耶。”廖青山敲打了下白少正结实的胸脯。“别说了,接着看,后面才精彩呢!”
视频中,廖修九坐着阳具一动不动地缓了一会,然后伸出手指倒计时三秒,按下了放在身旁的计时器后屁股开始了摆动。
他大张着双腿屁股起起伏伏,中间的小鸡鸡从始至终没有一丝勃起可笑着甩着播撒着淫液,双手如女生跑步一般,胳膊弯曲夹在了胸前。
“看他还有半点男人样子,就是正常女人都做不到他这样。”廖青山看着视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噫噫噫,人家不行啦,噫噫噫……”
刚准备思考着话要怎么接的白少正也被视频中少年阴茎喷洒出的白浊弄的笑了出来。
“不是,这插进去才多少秒啊,不用手自慰也就算了,这就射了也太快了吧。”白少正不敢置信地暂停视频看进度条,又发觉原来少年已经按下了计时器。
18秒。
“这确实不配当男人,你说的对。”
“是吧。”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办?”
“雌堕可以,媚黑不行,你给我好好调教他,让他臣服在你的大寄吧之下。我这个当妈的已经试过了,你一定可以完成这个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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