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非常的年代,每一个年轻的人类都会幻想着:我们去成为勇者吧!
去拔出那传说之剑,被森林中的精灵所眷顾,上苍的神祗给予恩赐,在王国的倾力帮助下成为传说中的大英雄!
前往那遥不可及的魔王城,讨伐魔王,让世界重新回到和平当中!
没错,就是这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所梦想实现的一切,让整个帝国内部有了一股争相成为大英雄的潮流;帝国也顺水推舟,在各个地方成立了程度不一的勇者锦标赛,来竞选一些不肯参加帝国军队、但是又很有潜质与魔族对抗的成员们。
这些热血的年轻人们,只需要相对而言更为经济的赞助,就可以让他们作为自由冒险者,这些讨伐魔族势力的自愿者们经济实惠,甚至无法暴露更高层的机密。
如果是非常出色的勇者,甚至还可以打着“救世主”的名号招安给帝国军队,实在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而在这发展较为良好、处于城市边缘地带,但是又明显发展规模较大的小镇中,也在举行一场当地的勇者选拔赛,胜出的年轻人们将会参加整个城市的预选赛。
只要在这两层考验中坚持下来,就能前往帝国的首都,接受国王的嘉奖和赞助,装备上那些传说中的武器,实现自己的理想同时也能让整个家族得到大量的奖励,从此在当地彻底翻身。
现在,整个候选只剩下一对男女的对决:佩斯特和玛丽,佩斯特作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年轻战士,父亲是老兵,从小就对他十分严厉,可以说这种教育方针和锻炼让佩斯特很早就有了一定的实力和名声,即使在城市边缘,仅仅十六岁的他已经参加了城市兵团的几次作战行动,这次选拔赛可谓是势在必得。
玛丽呢?
只是一个小镇上的千金大小姐,父母都是从城市里面撤下来的普通商人,但是利用这边竞争压力比较小的优势,成功的赚到了大量的财富,成为当地经济的助推器和大人物:他们的千金玛丽,更是骄纵得过分,不但喜欢欺负人还喜欢舞刀弄剑,由于放养自己的宝贝女儿,她也参加到了这次的选拔赛中。
两人都很顺利地击败了彼此的对手,但是选拔赛是一天就要分出胜负的,这个情况对玛丽来说有绝对的不利:首先他们的性别就决定了他们在经历了轮番的车轮战之后,佩斯特的损耗绝对要比玛丽来的要低,再者就是佩斯特压倒性的经验优势让每一场战斗的时间和所使用的的技巧都要少得多;玛丽光是击败一些平时不敢还手、但是在选拔赛上下手异常凶狠的对手已经非常吃力了,更别说相对而言她需要费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在车轮战中不会处于下风。
决赛中,玛丽可以说被轻而易举就被击倒了:两人几乎没有对抗几个回合,佩斯特就依靠自己惊人的力量优势把玛丽击飞,倒在地上的玛丽这一次没有幸运地翻身,而是直接失去了作战能力昏了过去。
毫无疑问,佩斯特赢下了这场选拔赛。虽然玛丽是这次选拔的大黑马,但是胜负无情,冠军没有从大热门手上旁落。
不过为了表示一下自己下手过重的歉意,佩斯特擅自带着玛丽回了自己家,把她放在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睡的柔软床褥上——这张床一般是在战事结束之后,才可以被父亲允许躺上去的,即使现在父母都过世了,佩斯特依然严格遵守这个规定。
拿出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玛丽的脸颊和四肢,看了一下对方的脖子内侧,身上的伤痕和灰尘,吞了一口水,佩斯特慢慢走了出去,没有让自己可以有继续幻想的时间。
在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玛丽终于醒来了:眼前这个陌生的环境没有惊吓到她,她猛地爬起来了起来,刚想询问胜负的结果时,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擂台了。
聪明的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心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你醒了吗?”
这个声音,是自己的竞争对手发出来的。
从小争强好胜的玛丽现在内心极度火大,只不过身体确实反抗起来,没有办法和对方斗嘴之类的,后背隐隐作痛的同时能感觉到枕头的柔软。
虽然平时就养尊处优,但是玛丽在家之外的地方品尝到舒适的环境,次数也是很少的。
能感觉到后背上对方平铺着枕头那柔和以及包含安全感、男人宽大的臂弯所带来的安心感,从现在脆弱不堪的自我角度来看,对方确实非常帅气和强壮,这种稍微有些限制自己行动的姿势又让心跳加速起来,视线不知道往哪里走。
接下来,对方的手却隔着枕头,从自己的后背带到腰部,然后掌心按了按屁股那里,棉花、羽毛混合起来的大枕头温暖柔软,令人非常喜欢;眼前用这温柔动作、长相帅气的男生这样呵护自己,让人非常喜欢;心跳加速下、脆弱的自己身体逐渐带着微妙的感觉,让人也非常喜欢。
但是,在触摸到自己屁股的那瞬间,本该被感情包裹头脑和内心的拥抱感丧失掉了。
就好像家里面避暑时候要用到的冰,无论被火烤一般的身体有多么的痛苦,在那一下刺痛的冰凉感之下,大脑也会因为白气的升腾而恢复理智,在一阵颤抖中意识到现实。
“我,我是怎么了呢?”
其实自己并不想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昏迷之前被人一道攻击直接甩飞,这种记忆还是残留在大脑里面的。
自己这么问,只是想接着握住胸口上的手,轻轻往下拉,装出很可怜、伤感的表情和动作,“痛苦”地往前倾,露出了一些希望获得凉飕飕的风乘凉的胸口。
“你在决赛昏了过去,我就带你回来养伤了。”
视线,很明显,即使是隔着自己的刘海,难道以为发现不了嘛?
玛丽对这种男性主动表达欲望的行为略知一二:平时自己打架打的破破烂烂时候,也会有不少男生对着自己吹口哨,然后全身都“舔”一遍似的偷偷瞄过来;这个时候来仔细地感受那种视线的话,会有一种扯线木偶般、去操纵眼前男人的成就感。
呼吸快一点,对方就会抬起眼睛想看更多;再弯下来一点,对方就会佯装很关心自己,扶住肩膀让衣服更散乱;往后无防备地躺在枕头上的时候,只会被对方眯着眼的表情所吸引,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十分滑稽。
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试过,但是玛丽逐渐就知道:原来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关系呀……
简单的处理了一番之后,能发现佩斯特确实是懂的一些治疗的手法的,下床的时候比想象中要舒服一点:毕竟根据腰腹的痛苦程度反馈,自己应该是直不起腰的,现在只是有一些酸痛,如同自己睡太久了一般。
天色也渐渐晚了起来,玛丽给佩斯特道谢之后,刚准备转身离开——自己的大脑却飞速的旋转,开始回忆起今天发生过的种种事情,以及近几个月为了今天而努力准备的自己,还有在佩斯特家里简单接受治疗的情况……
“一路小心哦,夜晚女孩子家很容易遭受危险的。”
……这些事情都指向一个未来:自己将会老老实实接受失败的苦果,去观看对方的颁奖仪式以及入伍的庆祝派对,他还会说一些装模作样的感谢词,最后还要抱着奖杯一个个握手,最后用着刚刚那种令人胆寒的眼光看着自己,和自己在一次接触。
“我明天……”玛丽不能接受,她想获得胜利,尽管已经失败了,但是她否定这个结果,“……还能来拜访吗?”
“哎?”
佩斯特愣住了,眼前的黑色长发少女,娇小稚嫩的外表下本就有凌冽的身手,自己在场下好好观赏了她的身姿之后,确实是对她抱有一定的好感;而玛丽本身有自己的想法:她在察觉到刚刚那些愿景之后,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自己要做什么。
这些事情,都是要她接近贝斯特才可以进行实施的,现在这个就是契机。
她要获得这个名额,她要成为真正的勇者。
这个男人垂涎自己的身体,这就是突破口,无论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都是可以作为战斗之外的元素进行敲打的。
虽然富贵人家教会自己什么叫羞耻和礼仪,但是这些在战斗中却有那么的不重要。
到家之后玛丽昏昏沉沉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应付似的回应自己的父母和晚餐,略显疲惫的表情和嗓音劝退了自己的仆人们,在大脑里面幻想了无数的场景、失败的结果以及那种完全不一样的自己,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境之后,抵抗不了睡眠的侵袭,就这样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室内的采光非常良好。
锦标赛已经结束,按理来说参赛者们都纷纷回到了日常生活中,但是还有一个人需要忙碌的争取自己的机会,这个小女孩和平时一样早早起来,然后出去玩耍。
不同的是,这次直接来到了陌生的男人家里,做一些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情。
“佩斯特先生,早上好~”
故意在最后一段路放慢自己的脚步,来掩饰自己一路小跑过来的假象,这点运动量对她来说汗都不用出,她只是需要这种让自己因为运动兴奋起来的绯红肌肤,以及身体因为激烈运动之后开始本能的喘息。
“早……早上好……”
这样子,就能让自己看起来处于一个诱人的状态,衣领在激烈运动过后有些下摆,因为不停喘息而起伏的胸口在衣领的阴影处若隐若现,贝斯特这些视觉的刺激下很快就想入非非,不敢再看着玛丽。
玛丽内心一阵窃笑,回想起昨天的种种,眼前的落差让自己的内心有了些许报复的快感。
“佩斯特先生请帮我再检查一下身体可以吗?拜托了。”
“今天上午不太方便……”
对方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玛丽内心有少许的失落,或者说对方的回避令她有些气馁,不过自己也是早有准备来着。
“请帮我再检查一下,拜托了。”
盯住对方的双眼,不让对方逃离自己的视野,不过佩斯特反而因为一开始的刺激下导致这对视身体开始燥热起来,那对漂亮的大眼睛有着清澈的泪花在游荡,就能看到自己的倒影似的,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心跳已经快的不可思议了。
“那,那就简单的检查一下吧。”
“是~”
没有过多的调戏很交流,玛丽察觉到了佩斯特的难处,反而乖乖地转过身去给了台阶下,周遭的空气反而冷却了不少,也许眼前的男生在等着自己更进一步?
“你要不要来作为我的助手?”
没想到,结果是男方这边主动出击了,玛丽有些惊讶,但是因为背对着对方反而有更多的时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镇定的思考对方的意图。
“一般作为助手,要做些什么呢?”
“我在选拔赛上面看过你战斗的姿态,你非常有潜力。”
对方在说出选拔赛这几个字的时候,玛丽身体紧绷了一下,不过在那瞬间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阴差阳错的同步让两人都有点吓一跳:玛丽开始重新调整自己的情绪,斯佩特也就不再继续想入非非了。
“所以希望作为你的同伴,一起加入到城市锦标赛里面,争取成为勇者对吗?”
“嗯……我觉得我们一起组队的话,可以提前适应这种冒险的合作氛围,对以后的战斗是有好处的。这种配合的默契很有可能让我们都能成为勇者。”
佩斯特这种鬼话玛丽是不会相信的:每个队伍勇者只有一个,其他都是为了勇者而存在,或增益或支援的队员之一而已。
无论眼前的男人是否一厢情愿,这种安慰性质的邀约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周围的气氛重新热烈了起来,玛丽有些吃惊:对方确实很好懂。
“我在家里储蓄了不少道具以及装备,还有一些钱,如果你能帮我整理好,并且按照可用度分类的话,我们可以处理掉一批旧的物件,调整足够的经费来买一批新的物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锦标赛之前有很好的训练条件了。”
对方一定是没有什么财产,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不过对于玛丽来说,这还正好有个借口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
在没有发现玛丽身上有什么异样之后,陷入暧昧期的佩斯特再一次简单交代了一下玛丽需要做的任务,以及家里的一些主要通道之后,装备上了简单的剑盾,就出去进行活动了。
玛丽目送着佩斯特的离开,心想着眼前的男人也太过信任自己了,一边摇了摇头,告诫自己不能心软,这也是为了成为勇者而需要牺牲的东西。
要取代佩斯特的关键有三个:
1.自己有意愿以及资格替代冠军头衔。
2.佩斯特有意放弃冠军头衔。
3.小镇的委员会审核通过。
这三个条件中,自己是选拔赛亚军,是符合条件的。现在需要做的是让佩斯特放弃自己的冠军,而小镇上面的审核自己也有很好的方法。
来到了佩斯特的仓库,玛丽开始端详着里面的装备以及道具储备:大部分都是战士专用的剑盾,还有一些根据佩斯特身形和需求的变化而逐渐变化的盔甲,从他的大小变化就能看出他不同时期身形变化;道具方面有不少多出来的生命药水,也许是因为战士的缘故,多出来不少没有开过的魔法药水罐子,回力标、小型炸弹、匕首等等小道具琳琅满目地散在桌子上面,一些图纸还指导着怎么用绳子捆绑住指定的道具,变成一个飞行道具之类的捕捉陷阱。
如果让佩斯特教导自己会不会挺好的?
也许在贯彻自己计划的同时,自己也应该尽可能的提升自己,以至于不会变成一种德不配位的后果——即使让佩斯特放弃了自己的位置,自己也只是拿到了参赛资格,而不是真正的勇者头衔。
打理仓库的物资内容的话,就是回收一些一般不会太用的上的装备,但是玛丽是来给佩斯特设置陷阱的,所以反过来会留下一些用不上的装备:将佩斯特交代过要清理的装备放在一旁,把理应废弃处理掉的装备放在一旁,开始把那些只需要清理就能使用的高等级武器和盔甲拖出来,这时候佩斯特家门口有玛丽早就吩咐好、待命在一旁的仆人帮忙运输这些物资:他们是负责帮忙玛丽处理掉这些物资换取金钱或者其余装备的,并且这些交换出来的资产会用来投资城镇、作为慈善以及投入公共事业的发展来反馈城镇。
玛丽在利用佩斯特的物资给自己创造拉拢人心的资本,留下来一些破烂的装备给佩斯特使用,自己还劳心劳力地给他们抛光打理好,看起来非常漂亮似的,假装自己对这些装备一无所知的模样,准备就这样蒙混过关。
不但如此,还在生命药水里面偷偷加入了一些媚药,一旦这次佩斯特把自己的生命药水用完了,一定会补充上新的物资,那个时候就能让佩斯特在战场中面临一个难以抵抗的窘境,降低他的声望和作战效率,佩斯特面临的环境越糟糕,拉拢人心的效果就越好。
当然,如果只是做这些事情,只是做一次对方就可能警觉起来,所以最重要的事情玛丽需要准备好:就是她需要完全利用佩斯特对自己的好感把对面俘虏住,利用自己的魅力也好、身体也罢,这些都是已经验证过,具有实际效果的选项。
趁着佩斯特的冒险还有一些时间,玛丽换上了自家的女仆短裙,还换上了平时绝对不会穿、很有女性气质的黑色蕾丝内衣,让女仆在回去之前给自己整理好妆容,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搭配天生佣有的曼妙姿态,即使是没有发育完全,眼前的小姑娘也有了女人的基本媚态了。
把屋子里面好好整理一番,再给佩斯特准备一些“小礼物”,现在只欠缺一个主角的大驾光临了……
到了接近黄昏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就绪,伴随着夕阳的静谧、鸟群在火烧云之下飞过的痕迹,周遭的树木拍打着枝叶,晚风提前的降临吹拂着面庞,内心在这舒适的环境里面异常平静。
也许是惊讶于自己的功利性缘故,玛丽喝了一点红酒,身体也回复了多少熟悉的热度。
“我回来了。”
是因为今天的作战非常顺利的缘故吗?
全身都有一些尘埃的汗臭味,刀尖上的血迹和身上挂着的战利品看起来收获颇丰;还是因为知道自己回家会有美人相待所以心情特别好,所以在哼唱着歌儿呢?
玛丽没有细想,而是有模有样地端出了一些在家里学会的牛排、沙拉、面条这些比较标准的配备,再加上一些在水桶中浸泡过的红酒,破烂的圆桌上被漂亮的桌布覆盖好。
抬了抬眼睛和佩斯特对上线,露出了一种得意自豪的笑容:很完美的完成了交代的任务,等着对方夸赞自己罢了。
“欢迎回来,今天我好好整理了一下仓库,辛苦你了~!”
每一次回到家,玛丽的女仆们都会双手伏在自己的身前,双肩自然但是很隆重地耷拉着,再让自己的腰身轻轻探向前,脑袋就这样对对方低下来,在玛丽的印象中这就是欢迎的鞠躬仪式:每一次都会有一些管家或者男性的家庭成员偷瞄一下这些女仆的衣领部分,她们都有丰满的胸部支撑整个裙子,那漂亮的半球确实让发育中的玛丽有些羡慕。
但是这在佩斯特的视角反而是个煽情的点:因为玛丽根本撑不起整条裙子,衣领部分稍微显得有些大,空气就从缝隙里面钻进去代替那一步份似的,脖子、锁骨、胸脯部分本来就很大一片了,玛丽从来没有做过鞠躬的动作,不免有些用力过大,就让自己的裙子整个往下落,稍稍凸起的贫乳就这样被紧身的内衣贴住,在那一片遮蔽的阴影中试探着佩斯特更深的欲望。
“好,好香呢……”
虽然只是看了几秒钟,但是这种性感的光景让佩斯特几乎呆住了,他的视线居然还瞄向了玛丽有些不稳的胸罩上,那一点点白皙的肌肤倒映着一些阴影部分,还随时可能能窥见到乳头的可能性刺激着自己深层次的欲望;玛丽只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显露出自己的身体优势,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衣服大大咧咧要掉下来了。
“嗯,这是我做的拿手菜肴。”玛丽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忙碌了一天,该多吃一些呢!”
招呼着佩斯特坐在座位上,开始给他装好了面条,牛排还在铁板上发出诱人的香味,肉汁强势地覆盖在上面弹跳着,仿佛在示意这份肉的新鲜程度以及美味,这些汁液能混合上面条一起享用,那种本能的食欲很快就占据了大脑。
佩斯特没有像玛丽家中那样的礼貌和繁琐的祈祷与规矩,甚至没有去拿刀叉,直接抓起了牛排和面条吃了起来。
这种场面对玛丽来说挺新鲜的,一方面也没有理解对方为什么不用工具来吃晚饭,对着陌生的场景,年幼的好奇心让她眯着眼睛观察着对方,内心也溢满了做好食物之后被赞赏的满足感。
随着酒足饭饱的晚餐时间度过,狼吞虎咽的声音被一种沉默的空气所替代,两人开始进入了餐后酒的时间段。
一开始玛丽还会给佩斯特倒酒,也给自己倒酒,你一杯我一杯地教导对方碰杯;但是接下来才发现,对方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似的,双眼朦胧地摆着手拒绝更多的饮用了。
玛丽也因为兴奋和饮用不少酒的缘故而开心地晃悠着脚,不知不觉自己的鞋子已经被甩掉了一部分,那种在空中飘飘然的错觉实在是欲罢不能,脚尖就这样挂着自己的小皮鞋慢慢地掉下半截,在有限的空间里面让自己的整只腿都伸直。
这个动作放在家里可谓是自己宣泄愉快的其中一个方式,但是在佩斯特家中,太过有限的空间导致自己的鞋尖碰触到了佩斯特的小腿,没有注意到的玛丽慢慢地往上抬,从那裤脚划过去之后鞋子很轻易地卡在裤腿上掉落,足底向前稍稍做了个用力的动作,就踩在佩斯特的裆部部分。
“唔哦哦……”
佩斯特很快就做出了反应,身体因为酒力的缘故而变得放松下来,虽然肉棒还是软绵绵的状态,但是玛丽这种轻飘飘的踩踏也是有一定的刺激力度的,最要命的是玛丽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未经人事的她开始挪移着自己的腿,垫脚的半勃起肉棒和阴囊让她感觉到有一些舒适和好玩,情不自禁地更用力了。
每一次用力佩斯特的呻吟都会变得更大,直到玛丽的酒劲被这种反复变化的大分贝刺激醒来,从触觉和自己的伸脚轨迹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
玛丽第一次在做这种事情,虽然在自己的家中见过很多类似这样的事情,可是自己的亲身体验情况下,大脑里面一点想法也没有,身体也开始因为兴奋而沸腾起来,随着力气的不断变化能窥伺到对方失态的表情和扭曲的身体,这种掌控感就好像在真的战斗中戏弄对手一般满足。
眼前的这个敌人,在决赛中让自己丢脸地落败,而现在只需要用脚踩到正确的“弱点”,对方就会这样臣服于自己,男性确实是一个奇妙的动物。
玛丽还没有彻底的赞叹完,开始让自己的小腿带动足底跳起来,佩斯特就会抬起自己的腰往后倒,要失去平衡一样摇晃着椅子;如果用自己的脚往前用力震动,男人的脑袋就会倒在桌子上不停的呜咽,喉咙里面发出无法分辨的弱势声音;如果用自己的脚踝蹂躏摩擦着软软的阴囊和逐渐因为兴奋而勃起的肉棒根部连接带,这样整一个足底都会覆盖在对方的肉棒上面,甚至能就这样用力踩在对方肚子上,用着踢踏一样的动作压制对方,明明只是想蹂躏和摧毁对方的想法转换为不可控制的力度——但是碍于桌底的空间,用脚趾夹住了对方的裤裆部位,把佩斯特当成狗狗一样牵着走,带离了饭桌上。
往着对方的阴囊踢了一脚,佩斯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过,这一脚让他难以忍受,疼痛感从胯下刺激到自己的大腿和臀部,直接往前倒了下去:但是这不是玛丽想要的体位,于是有些更用力地踢向对方的肉棒,仿佛在训斥着对方违抗自己的命令似的,同时也在发泄自己的怒火和失败的耻辱感。
玛丽的踢腿力度越来越大,裙子都变成摆设,就这样翻起来露出漂亮的白大腿和形成强烈反差的黑色内裤,但是她丝毫不在意,而是一脚踢到了佩斯特的肩膀上,力度甚至和当时战斗没什么区别,令她疑惑的则是佩斯特就这样躺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明明当时那种压倒性的强大战斗力现在瞬间就因为自己的脚上动作荡然无存,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又用自己的脚踝踩着对方的根部,整个足底都覆盖在肉棒上面施加了自己的体重,脚趾夹住了伞部部分,近乎捏住一样的动作让自己踩了上去,试图保持自己的平衡——
“不,不要!”佩斯特突然发出了抵抗的声音,“我,我要不行了!”
“哎?”
玛丽听过家中几次这句话,但是自己亲身经历是头一次。
在这个瞬间,她开始注意到足底那种不自然的炙热和颤抖,为了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开始用足底用力摩擦着脚下坚硬但是被挤压的扁平的肉棒;因为温热的肉棒让自己的足底不舒服,从而不停的调整位置踩踏,甚至变换到另外一只没有脱鞋的鞋底去代替自己,小皮鞋的鞋底纹路就这样辗轧在上面。
随着自己的身体完全站在佩斯特身上之后,一股浓白、如同家中奶油的液体突然从足底踩踏的肉棒那边喷了出来,因为小皮鞋的缘故这些精液完全被控制在了佩斯特的身上,如同做成水花状的冰雕,直接就喷涂在佩斯特身上,强烈的栗子花味在整个房间散发开,盖住了汗水、食物、酒香,尽管只有一瞬间,玛丽也是觉得异常震撼:这不是失禁或者是受伤之类的,而是一种到达极限的爆发,和自己的认知完全一致的做法。
这就是玛丽的第一次亲身行事。
“小姐,欢迎回家,今晚夫人也不在家呢。”
“我知道了。”
玛丽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和鞋子,上面本来沾满的污渍早就在进门之前冲洗过了。
离开佩斯特家之前,她很好地打理了因为精疲力尽倒下的佩斯特,把他带到了床上,把一切料理好之后,故意让桌布和一些红酒留在那儿,以免对方以为这是一场梦,让他回忆起今天的种种而干扰他的冒险。
问题就在于他会不会因为酒醉的缘故而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如果那样的话又白费自己的表情了,想到这里玛丽很是苦恼,不过这种无谓的想法完全不是重点,因为这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事情。
踩在红地毯上的她,看到地上一些粉色以及白色的胸罩和内裤,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只要母亲不在家就开始做一些自己难以理解的事情,久而久之理解了之后,也不由得对男性那种持续性的欲望感到无可奈何。
如果不是这种东西,又要怎么靠近那个对手,又要怎么重新开始呢?
初次尝到失败的玛丽在舶来品的莲蓬头的冲洗下,在温热的水雾笼罩下,被水柱彻底地覆盖了,汗水、精液以及那些一股脑复杂的情绪,化成了一道道再也追不回来的水流,汇成一起,诱使那身体放松下来。
只不过,对于玛丽家的女仆来说,工作是没有尽头的,在她冲洗完身子、换上了轻薄的普通睡衣之后,就有一个女仆恭敬地走到她跟前。
“小姐,能借一步说话吗?”女仆顿了一下,面露难色,“很快的。”
“你说,我看你憋得不行了。”
玛丽少有的开起了玩笑,虽然这并不能缓解两人关系的巨大落差导致的压力,但是总体而言也是打开了互动的匣子。
“今天您让我们贩卖出去的道具……有几件确实是十分珍贵的,不要说在我们这种穷地方,哪怕是城里这些也是非常高等级的装备。据我所知,这些都是皇家骑士团预备团等级的装备,已经算是我们国家可以用到的最好的道具了。”
也就是说,今天从佩斯特的家里拿到了非常好的东西,现在仆人们发现情况有所不对而保留了下来。
如果就这样卖给镇上的人,条件三几乎是完全可以锁定了,但是这些装备从保守的角度来说也有可能流回佩斯特手中,再极端一点,自己也可以利用这些装备,在抢夺名额的时候给予对面补刀的作用。
“你们把它们带回来了吗?”
“是的,我们觉得小姐您一定是急着把这些器具运出贱民家中,所以下达了一刀切的命令,请不要怪责大伙儿。”
“我没有这样想过,先留着吧。”玛丽挥了挥手,“你们做得很好,去休息吧。”
没有等女仆的反应,玛丽就这样径自地离开。
呆在走廊有些发冷,穿梭过了贯彻着男人和女人呻吟的合唱,那些今天曾经接触过的浓郁气息配合着夜晚意外刺耳的交合水声,玛丽叹了一口气:以后自己也会变成这样吗?
快步的回到房间,为了明天的一切顺利而祈祷,又很快因为疲惫而进入梦乡。
第二天,依然是差不多的时间起来,这一次换上了一条干净而且惹眼的白色连衣裙,有了昨天的经验,给自己戴上了遮阳帽来阻挡太阳的暴虐,换上了凉鞋以便于行动,自己像一只小山羊一样小心地蹦跳在路上,动作有所收敛,但是裙子依然要蓬蓬的飞到膝盖往上的部位,哼着歌儿往佩斯特家中走去。
再一次见到佩斯特的时候,对方虽然想极力躲避往这边的视线,连本该因为丢失装备而显露的那种失落感和阴霾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喜悦、期待但是又在压制,复杂的情绪。
如同在躲藏在草原里面的猎物,只需要一点点火花跟随着风,点燃那些草丛的话,他们就会惊慌失措地跳出来,胡乱地显露自己的存在感和心跳声,毫无防备地被自己牢牢把控在手里。
“好看嘛?”
玛丽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按在自己的腰臀上,压着自己的裙子,让它的线条变得平整,稍稍向前倾,抬着眼睛用着期待的眼神追寻着对方的评价:是想攻击对方的内心真实想法呢?
还是真的想听到对方的赞美呢?
这个位置既能看到自己整张脸庞,也能欣赏到自己特意摆出的调皮的笑容,还有宽松的裙子随着前倾和微风而露出的锁骨和肩膀,胸前的一小片阴影不停的随着缝隙显露出来,好像稍稍一拨就能尽情地探索诱人的风光。
“很,很好看……”
“那就好,我还担心我今天打扮的比较普通……”玛丽较为轻松地跳进了房子里面,手压了压自己的大腿不让裙子翻起来,“今天我也是要负责帮忙整理一下仓库,把那些装备和药品整理好对吗?”
“今天的话……嗯,唔……”
开始了,对方支支吾吾为难的样子: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道具和装备,说被自己搞掉了就搞掉了,那些用自己的生命和辛劳的积累就这样被自己挥霍一空、但是又要接受自己吩咐命令所导致的恶果,现在还在犹豫着怎么让一切不会变的那么糟糕。
这种场面对玛丽来说实在是太美妙了。
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小恶霸的形象,无论是在家里对待自己的仆人,还是在外头对待自己周围的同龄人或者小伙伴,都会让人对她闻风丧胆,这种恶劣的性格与她那种得体的教育完全相反,但是又并不矛盾地混合在一起。
“今天的话,不如一起跟我去冒险好了?”佩斯特犹豫了半天,只能挤出这一句话,“我今天可以单独训练,不需要跟着大部队行动。”
想了那么久,原来是想放在自己的视野范围里面,这样既不会被自己乱来,也能够满足内心的小九九,而且这个邀请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拒绝的样子,看起来佩斯特也是在困难之中勉力地找到一个平衡点才回复自己的。
“好啊好啊,但是我今天没有穿戴冒险的装备呢。”
那就顺着台阶下好了。
对于玛丽这种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来说,能不把人逼到绝境就是意味着对方还有一些侥幸心理,控制在自己手里是最保险的做法。
只要时刻地让对方在危机的边缘紧张着,那种强大的压力就不会让对方恢复过来。
“我有一些女性用的装备,非常轻便和牢靠。”佩斯特顿了一下,仿佛担心如果被反问为什么会有女性装备一样皱了皱眉头,“你昨天应该也看到一些小型的盔甲。”
原来昨天那些盔甲并不是佩斯特变强之前的装备,而是一些女性用的装备。
虽然很好奇它们的来源,实际上自己应该心知肚明,同时也不打算拆穿对方私生活可能比较堕落的情况:她家里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呢?
“嗯!那有什么推荐的搭配可以让我上手的嘛?”
想着对方应该会给自己准备一些不错的装备,玛丽反而开始好奇佩斯特到底会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穿着:最后是腿带、护膝、手套以及比较轻便、如同背心一样的护具,再加上一个头环。
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像去大城市里面的格斗家,他们会在舞台上面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赚钱,只不过那些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赚钱方式不一样:更多的人看女人打架只是因为猎奇的心理,欢呼声只会留给男人。
反应过来的时候,玛丽已经给自己穿戴好整套装备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腿带居然有些滑,圈状的捆绑有些往下掉,从而导致好像有一个项圈挂在腿上,仿佛是一个奴隶一般。
玛丽在这个时候应该生气的,但是佩斯特的眼神会很合理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腿带到裙摆之间的大腿肉上,嘴上还嘟囔着“这装备可能不适合你”但是又不肯主动提出要换掉。
内心就有所平衡:即使对方有着各种意义上的优势,但是只需要对方是这种想法和目光,那么自己的优势和压力始终就是压倒性的,完全可以有信心可以让佩斯特屈服于自己。
甚至说,内心有一种惊人的自信心支配自己:哪怕自己真的是奴隶的一种,高傲的战士也会屈服于自己的脚下。
这正是玛丽一直以来性格如此恶劣的来源:她是如此的好强,但是这一份争胜心又能让她接受任何手段和无法理解的场景,并刺激着她投入于此种手段,去进行着那份属于自己的正当努力。
“这是我第一次出去探险。”
“啊?你之前都没有出去战斗过吗?”
“没有呢。”
很干脆利落地回答着佩斯特的疑问。
作为小恶霸的玛丽不需要外出训练和打怪这种比较“平民化”的举动,平时只需要在家里接受一定量的训练和基础练习,和家庭教师一起进行作业就可以增进自己的实力。
这种精英的室内教育确实对玛丽的实力有很大的提升,但是对她来说,实战经验的缺失确实比较要命。
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她无法完全保证自己的本领能够显现出来,最终被打败也是很正常的,她也接受这个结果。
虽然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而且首次外出也有好奇和激动的情绪,但是想到佩斯特为了保护第一次战斗的自己而顶在前面的样子,可以在后面各种各样的小动作和观赏他的败北,就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那……我们去一个比较弱的地方训练一下吧,我也可以教教你一些实战技巧。”
“不不不,我们是这次预选的决赛双方,为什么要以初学者的名义来看待我?”
玛丽说的也是实话。
虽然她内心打了许多的小九九,但是她每一句话都是无懈可击的正确,这些话语都引导着佩斯特进入她的思考模式,引领着对方走进陷阱的节奏中。
“那,我带你去比较有挑战性的地方吧,我们两人都能获得锻炼和经验的地方,这样总行了吧。”
成功说服了佩斯特之后,玛丽点了点头,其实更多的是赞许自己的想法,但是那个执拗而且严肃的模样又好像在认同佩斯特的提议,稚嫩的脸庞上挂着一些因为不服气而环上来的红晕,那种怜爱感令佩斯特更加在意起来。
“那个地方会有一些魔物。对于勇者来说,披荆斩棘地突破重重难关可是基本,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体验到作战的点点滴滴。”
“是。”
玛丽回答的很干脆。
因为是第一次外出探险,除去她身上的轻便装备之外,所有的药物道具之类都让佩斯特帮忙保管和携带,玛丽就和郊游一样根在后头,天气和视野都很好,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感觉到了室外的清爽和惬意。
“这种在地面上的魔物——尤其是比你矮小的,你要非常当心他们的突袭,因为他们的重心比你低,而且更加灵活,会让你很容易顾此失彼。”
随着一些哥布林的出现,佩斯特护在了玛丽面前耐心的讲解着,剑盾都护好了自己的跟前,放下了重心以便自己可以随时迎接来自几个方面扑过来的袭击;玛丽也有样学样,但是她的防御明显没有佩斯特的全面和强度,于是她试着让自己的后背对着佩斯特的身体,贴上去之后利用对方持剑手那面来进行掩护,保证自己的行动足够安全的同时,可以集中注意力用于进攻。
然而,玛丽感觉到身后的大块头并不完全把心思用在战斗和掩护上:当玛丽的后背和手腕尝试寻找一个可以保护自己身后的落脚点,每一寸肌肤的接触只能让佩斯特感觉到如同挠痒一样的若即若离,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敏感热情起来;玛丽只是希望扭动自己的腰背让自己的视野变得灵活宽广,柔软的臀部和大面积的肌肤接触让身后的肌肉发热颤抖着;即使是尝试腿部往后占据一些准备先攻的位置,随时要做一个冲刺的动作,大腿上都能感受到对方裆部蠢蠢欲动,好像要突破裤子的束缚来释放自己的欲望。
初次出战的女战士玛丽终于清楚:自己不但不能考虑把后背交给对方,而且这还是最危险的敌人之一。
他比哥布林还大只,却会在战斗中迷失自我,连危险都不顾地开始发情。
即使跟着他学习,只要玛丽希望自己实战训练,就不可能甩开对方那种饥渴的骚扰。
无论自己抱着什么样的情绪,想过活着没想过也好,对方也会贪图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欲望,这不是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即使是自己站在前方战斗,对方也会用眼睛去窥探,哪怕他站在自己面前,内心都是想着自己的眼目唇齿如何发出崇拜的信号。
理解这一点后,玛丽冲了出去,用着自己新持的女式短剑,与迎头撞上的哥布林进行火并——和佩斯特所说的一样,对方的灵活性确实惊人,在高速的冲刺下依然能调整自己的身位,利用提前的脚踝运动让自己躲开了短剑的刺击距离;不过玛丽可不是什么用着基础动作的学院派,直接强硬地横扫过去,左手因为带着盾,顺着惯性直接甩了出去,如同一把木制的钝剑直接敲在了哥布林在空中不设防的脆弱脖颈上,当场就把对方人首分离了。
按理来说,这些集体行动的哥布林会在玛丽空出弱点的时候进行追击,补充致命的伤害,但是玛丽的后背还横着一个更加难以跨越的佩斯特,他们的集体攻势在佩斯特巨大的身躯以及强韧的盾防下瓦解开,手上阴搓搓的匕首弹出了火花直接滑开,擦出火花的同时也让自己“神魂颠倒”地失去平衡。
“结束了。”
如同死神一样的巨人用着低沉的嗓音宣判了他们的死亡,高高举起他那处刑一般的剑刃,断头台挥下,直接将面前的小矮子们砸成粉碎,如同一团肉酱一般到处飞溅开,残肢断臂回转着撞向另外几个袭击者,甚至有哥布林倒霉地被飞过来的匕首刺穿了眼球,死亡的恐惧瞬间笼罩着这些小型的魔物,连求饶都做不到的惨叫声、在恐惧的高压下崩溃般发出的胡言乱语,配合着每一次被击碎发出的血肉分离那种搅拌声,那种击穿内心防线的惊人冲击让整个屠杀变的异常恐怖。
玛丽,刚刚还在瞧不起佩斯特的初次冒险的女战士,在理解到眼前的男人有多么擅长与魔物作战、能轻而易举击败自己但是又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屈从于自己的时候,会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掉链子的时候,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以降服如此强大的怪物?
“第一次冒险,感觉怎么样?”
在一张毯子上面休息的玛丽被佩斯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稍稍有一些失神,摇了摇头,结果了递过来的水壶。
清凉的泉水进入喉咙的时候,本能地大量地汲取水分,一点点回复了眼中的色彩,身体上逐渐有了酸痛感,不平衡的呼吸也在告知自己许久没有体验过高强度的对战了。
放开水壶之后,松了一口气。
有了继续生存的实感,那种疲惫感也侵袭而来。
把水壶抱在胸前尽可能缓和自己的感觉,身体也逐渐有了解脱感,表情也越来越放松,毫无防备地往身后靠着。
是宽大的胸膛和足以遮蔽左右两侧的身形令玛丽的心跳加速起来,因为凉快的水流和树底下的阴影让自己能感受到更多,不过她能感觉到佩斯特的身体也紧绷起来,内心多少有些冷静。
如果说心动是人的本能,那让她逐渐听听命于自己的想法和行为模式,这就是身为人的本事了。
只要玛丽的屁股往后挺一下,就能接触到佩斯特因为无法抑制而鼓起来的裆部,只要气氛一直趋于沉默的话,大家就会很默契地继续保持着这种暧昧的气氛,没有人会冒险打破这份宁静:这也就意味着有人会打破这个局面,让两人进入下一个互动当中。
臀部稍稍尝试去夹住前端部分,在这之前踩踏佩斯特的肉棒的时候能注意到圆圆的头部较之兴奋起来的棒身更为敏感,夹住的瞬间能让佩斯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漏出来,而且狭窄的菊穴部分也很好发力,自己的腰部只要摆好一个比较好的位置,腹部和臀部就能一起发力几乎吸进去一样,扭动着自己的大腿就能支配着对方行动。
能感觉到对方在压抑自己的声音,喉咙发出的低咽声让玛丽被鼓舞一样兴奋起来,双手背着身后直接握住了肉棒:隔着裤子都能察觉到两只手未必能握得住,直接穿过自己的后臀、大腿、股间,顺着这个势头直接夹住着肉棒,手掌心覆盖住龟头,大腿则封住两边,做出素股的动作在佩斯特的裤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发出了摩擦的衣物声,这些声音和佩斯特的忍耐声一起混合起来,化为裤子上那一滩逐渐扩散开的污渍。
“玛丽……?”
如果昨晚是因为醉酒,现在佩斯特已经完全恢复理智了。
眼前的一切与他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不相匹配的——而且现在还是冒险途中,就这样去做一些取悦身体快乐的事情,还是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儿,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可以让他尝试抵抗一下。
但是玛丽没有让他得逞,在探寻到龟头的情况下,用掌心不停的摩擦责罚着中央的马眼处,敏感的触感配合上溢出来的先走汁,玛丽只需要轻轻做出爪子一样的握触,就能瓦解掉佩斯特的抵抗意志;大腿稍稍弯曲着,去夹住脆弱的阴囊,有力丰满的大腿包裹住蛋蛋让他往着膝盖窝的那个方向滚动。
身体因为施加压力的关系稍稍悬空,双手因为保持平衡的关系死死压住肉棒,越加兴奋的肉棒反而顶进了那柔软的手心,全身压力施加上去之后要陷入无尽的软肉里面,和粗糙的裤子一起责斥着敏感的马眼。
裆部一阵反常的颤抖和上扬,裤子的污渍开始一大摊地分散开,玛丽的双手都被高潮射出来的精液所覆盖,这种温热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手心,同时因为对方高潮而受到惊吓的情况,双腿死死夹住根部和阴囊,更多的精液飞溅出来,裤子已经要容纳不下了,不停的渗透出汁水,下流的气味把两人覆盖着。
明明已经结束了,仿佛才刚刚开始一样。
“佩斯特,你叫住了我,怎么了嘛?”
玛丽眨巴着眼睛,似笑非笑的展示着手里一些渗出来的精液。
虽然很少很少,但是她那副坏笑的模样,摩擦着可爱而且光滑的掌心,那种用精液洗手似的搓洗声和姿势,把玩一番液体之后越发妖媚起来,双眼闪烁着奇妙的光,积极的态势让佩斯特有些退缩起来。
“没有……没什么事情。”
“昨晚的晚餐好吃吗?”
刚刚射精过的肉棒,就在自己的面前颤抖了一下。
看起来对方不但回忆起昨晚的种种细节,还因为裤子牢牢封住自己的去路而欲求不满,双眼暗含着焦躁和疯狂的情绪,只是碍于现在在野外,无法一股脑的把自己摁住强暴一番罢了。
这个时候玛丽想到自己家的宠物:如果形成了条件反射,对方是不是会对自己的快感和渴求有了一个更加刻板和敏感,只要自己稍加引导对方就会屈服于自己的愿望和想法呢?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自己只有一个模糊的手段、一个大概的目标来支撑自己的动力的话,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清晰的手段和目标来让自己往某个方向努力:就好像自己的佣人。
要怎么让他们好好的听话?
那当然是给予他们奖励和惩罚,建立自己的威望。
更重要的当然是一种让他们服从于自己“天职”这种立场,利用压倒性的优势地位来控制住对方的想法。
没错,这就是玛丽现在所想要做的事情。
“昨晚……我好像喝多了,因为饭菜太好吃了。”
“那还记得是什么味道嘛?”
玛丽解开了腿带,掀起了自己的裙子——让她盖在那勃起的肉棒上,在看不到的裙底能听到对方灵活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只能看到裙摆不停的因为动作和鼓胀的形状起伏而翻飞。
这次利用手腕握力的程度紧紧卡着肉棒的位置和平衡,让自己的手不至于脱离,手指施加上压力缠卷上去,玛丽再利用周围的大腿肉进行包裹,很快就让半根肉棒陷入股间中,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地带,再一次形成了素股的区域。
手掌隔着裙子控制好龟头的话,佩斯特将会乖乖地受制于玛丽的身下,想到那个怪物一样的勇士变成自己的坐骑,身心就开始兴奋地发抖,以至于倒吸了一口冷气。
回想起自己骑马时候如何控制缰绳来操纵马匹,双手把控着肉棒来模仿着缰绳,双手牢牢地握紧住,因为柔软的小手关系即使用力,在裙子和大腿的包裹隔绝下,也只有温热的软肉来刺激着逐渐膨胀的肉棒。
玛丽开始利用腰部来控制整个身体,骑在龟头上面开始活动着自己的动作,日光照耀在裙子上,透过颜色和阴影把整个肉棒的轮廓倒映出来,龟头随时要插进那神秘而丰满的两腿之间中,自己的身体又能接触到温热的内裤和臀肉的包裹,并且逐渐咬合进去,探索着前后的神秘地带。
佩斯特忍不住尝试双手扶住玛丽的腰部,察觉到对方动作的玛丽稍稍蹬了蹬脚,让自己的脚踝和体位随着失衡的肉棒而扭动,仿佛怕痒一样躲避着对方的双手,有时候还让对方滑进自己的内裤边缘,直接用自己的臀瓣和内裤一齐包裹住,两边狠狠地夹在一起,有力地震动自己的臀肉,如同波浪一样灵活地从各个方向狠狠地刺激着。
这种强烈的捕捉感以及几次扑空的动作让佩斯特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有些贪图享受的他放弃了尝试,往后稍稍仰着打算任由玛丽随着喜欢和舒服的动,但是在这种交出支配感的情况玛丽就会停下来,用手去引导佩斯特的肉棒,让他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菊穴上,一开一合地收缩挑逗着马眼,但是身体完全不动,就这样若即若离地要坐下去一样消磨着他的意志。
佩斯特逐渐就无法继续忍耐,甚至发狂了要利用自己男人的优势来摁住玛丽进行强暴,但是接下来却又被对方的身体死死压制住,这一次臀肉和大腿的发力很好的锁住了肉棒,双手往后伸出直接捏住了龟头,如同钟摆一样拧动着伞部,尖端的马眼不停的吐出先走汁,这种循环的忍耐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佩斯特对于玛丽的看法,还体验到了一种全新的快感。
只要他尝试去对玛丽动粗索取更多的快感,玛丽就会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控制自己,自己对此毫无办法甚至失去力气;但是如果自己要去尽情的体验玛丽的侍奉,玛丽就会好好的教训自己,让自己只能吊在空中无法在绝顶中获得极乐的结果。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的体力和精神被极大地消耗,并且成为了一个如同条件反射一样的印象,逐渐接受了玛丽对于这种“玩法”的开发,是汗水还是唾液润滑了嘴角,让它漏出一道弧线吗?
谁又知道呢,当下玛丽只需要将股间的肉棒,从后面的屁股部分,再转移到大腿之间死死夹住摩擦,掌心死死拽住龟头处,再一次逼迫无法反抗的佩斯特呻吟着放弃挣扎;再松开手,用自己的膝盖我压制住马眼,只能让那种奇热无比的凹陷软肉颤抖着给予最低限度的刺激;接着再弯下腰躲开佩斯特的熊抱,直接让肉棒穿过自己的两腿之间,直勾勾地顶起自己的内裤,摩擦着光溜溜地阴唇之后,用自己的肚脐口近乎吸进去一般——
“不,不行了……!”
唐突的宣言让彼此都没有准备,过分的捉弄和已经超越极限的忍耐让佩斯特的精液直接喷在了玛丽的肚脐眼上。
明明上面没有任何吸引力,纤细平缓的小腹本身并非是性器的一部分,却在这个时候接管了玛丽的其他部位,好好地击垮了身下男人的尊严。
玛丽双手按压住高潮中的肉棒,摁在自己的小腹上,让他深陷自己的肚子里,精液只能浸泡在肚脐之内,要让对方溺死在这种强烈的违和感一般,要把这一件事狠狠地刻在他脑海里。
无论如何,她都会让自己成功,玛丽知道自己一定要做到。
自从野外的这一次亲密接触之后,玛丽对佩斯特的情况了解的更加透彻,随着她对于控制对方的程度以及反差所带来的反馈,自信心可以说是提升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
第一次还在因为稍微察觉到两性的觉醒和实践,借着酒劲更多是硬着头皮和心性上的话,第二次之后已经可以从身体上完全控制住对方的劲头了,甚至可以用自己所学的知识来慢慢地侵蚀对方的心性,用自己擅长技巧来进行身心的攻势看起来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在野外能用骑马的姿势来紧紧拉扯佩斯特的身心,这次玛丽则利用武器的课程来限制住佩斯特。
“今天不要去冒险了嘛。”
“可是,可是不冒险的话就没有经济来源了,我的伙伴也在等着我。”
玛丽在短短的三天就让佩斯特为了弥补装备上的意外损失而不停地进行作战,但是这也会相应地提高他个人的作战强度,第二天因为和玛丽一起去打低等级的魔物,最后只能拿到很有限的报酬。
要知道第一天可是吃到了红酒牛排这样的烛光晚餐,有钱人家的标准配备,可以说玛丽出众的料理手段让佩斯特的嘴刁了起来。
第二天可是佩斯特经常吃的烤鱼和野菜汤,在小镇上也是很出名的“野人生活”,还因为两人份而分食了。
虽然玛丽也对这顿晚餐很不满意,但是好歹可以当做新鲜的野炊用好玩的心理来克服这简陋的饭菜,佩斯特却无法从落差极大的食物中反应过来。
解除了两份禁忌之后,佩斯特还可以用任务之外的休息时间作为借口的话,那么只要再把他拉下放弃冒险、贪图享乐这摊浑水,他就会正式掉进玛丽设计的陷阱里面:从身体上的饥渴,再到对于饮食上面的贪婪,最后舍弃掉工作以及进取心,把他的一切阴暗面解放出来之后,夺取这个名额对于玛丽来说真的是易如反掌。
只要做的越早,后续的操作就越方便。
而且只要让他放弃掉今天这么重要的冒险,从心底里面就能逼迫对方把自己的地位拔到更高的部分,还能让他失去更多的人际关系,玛丽的笑容越来越美丽,还夹杂着一些发自内心的痛快,显得活泼且具有感染力。
“来嘛,今天就好好陪我,我真的不想让你出去。”玛丽压低了声音,带着笑意的那种严肃显得有一些不符合年龄的性感,“昨天那些开心的事情,我今天想在家里好好尝试一下,可以满足一下我的任性吗?”
“可是……”
“我们以后是同伴了,这种事情要做很多很多的哦~?”
玛丽嘴巴上轻声念叨着,轻轻弯着自己的腰,抱紧了佩斯特的手臂,并不打算让他轻易摆脱自己。
穿着宽松的连衣裙,让佩斯特摩擦着自己开始有一些发育、隆起的胸部,因为衣物和身材的缘故,这样一来一回的摩擦让自己的肩带都要变得不牢靠起来,逐渐下坠的领口让半片的胸部都露了出来,若隐若现的乳头不停的刺激着佩斯特的眼睛,这种特地强调自己魅力一样的乳尖部分让对方本能地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本来还在挣扎的自己随着肉棒的逐渐兴奋而开始动摇。
看出了对方的这种动摇心态,随着这两次接触过肉棒的情况中分辨出对方的兴奋程度,利用眼睛和手部的动作去隔着裤子,模仿着把手一样紧紧握住了鼓起的部分,手腕轻轻地握紧,在对方呻吟的反馈中习惯着它的手感和重量,另外一只手空出来直接拨开了自己的衣领,干脆将其中一边的乳头完全暴露出来,凸起的乳头还随着空气摇晃着。
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逐渐变重,玛丽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让对方更加兴奋,而不是一开始那种无意识跟随着本能动作,这样才能更好的操纵对方的身体:用嘴巴叼住对方的裤头,一只手扶住阴囊,另外一只手挤压着肉棒的根部,用牙齿轻轻地往下拉,故意慢悠悠地拔下对方的裤子,让龟头露出来透个气,先走汁终于找到了出口溢了出来,散在玛丽的鼻子上,让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稍稍地摆好自己的姿势,能让自己的乳头尽可能展现在佩斯特的眼睛里面,并且还要低着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这样的话就能让对方产生一种被小女孩蹂躏的背德感,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含住对方的龟头之后,之前精心的铺垫直接剥夺了佩斯特的力气,直接缴械对方一样粉碎了对方的反抗,握着阴囊的手有意识拍打着两侧的大腿根,佩斯特只能乖乖地张开大腿,就这样把对方的裤子给脱了下来,轻轻地放开自己嘴唇的束缚,让肉棒沿着嘴边的唾液细丝拍打着自己的脸。
滚烫而且丑陋的肉棒,在那温热但是柔软的纯真脸颊上面滚动着,而且是绝对支配的高位,这种观感下即使玛丽在占据主导权,一切都看起来都好像她在侍奉着佩斯特一样填满了对方的支配欲。
顺着这个势头,玛丽张开了早已溢满唾液的口腔,已经有了基本湿润的肉棒一下子就滑了进去,轻轻侧了侧自己的头,让龟头可以顶着自己的口腔,嘴唇也可以抿住肉棒闭紧,脸颊就这样被顶起来,圆滚滚地往喉咙深处吸,灵活地摇晃着自己的脖子和脑袋,唾液和舌尖一起刮弄着溢出先走汁的马眼,最后抱住对方的大腿深吸到更深的部分,舌面垫住了肉棒,完美地适应住了第一次口交。
这些试探性的动作让玛丽很快捕捉到了佩斯特的性感带和各种反应,眼皮轻轻抬起,能察觉到自己这些较为生疏的技巧已经让佩斯特的身体不停的在发抖,表情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坚持,还在不检点地张开嘴巴,随时都要叫出来一样。
稍微控制着肉棒往自己的上颌挑,搅拌着自己的口腔之余还要带到牙齿周遭,在上面刮弄但是不咬上去,碰触到柔软或者硬物的龟头敏感地发抖,肉棒被手握住控制着不能抽走,唾液和舌尖适时地卷在了伞部安抚着,如同撑起了自己的口腔一样头往上抬了一下,玛丽再把下巴轻轻合上,一口气吞到底。
随着佩斯特再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咆哮声,玛丽知道自己得手了,甚至吞咽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转悠着自己的脑袋,并没有更深入的空间和动作挤压对面,而是用一种拧动的手段让喉咙卡住对方的龟头,刚好就在伞部附近利用干呕的收缩逼着对面喷吐着汁液。
就在喉咙也适应好这种干呕深吸的节奏之后,玛丽深呼吸了一下,憋着一口气直接让肉棒贯穿自己的喉咙,控制着龟头插入的角度,不让自己的呼吸收到极大的阻碍,最大限度能保证自己还能控制住佩斯特:结果就是对方连预告自己射精的机会都没有,就在深喉的动作下直接漏了出来。
玛丽保持着身体平衡,双手死死握住肉棒。
这次是她第一次完全感受到对方的射精脉动,对方激烈的颤抖、注入和浓厚的气味,玛丽的双手和口腔都能感受到,并且随着那种输精管的激烈动作,手指只要去运动就能挤榨出更多,有些用力地开始摩擦让肉棒的汁液溢出更多,玛丽就在这个时候拔出肉棒,让一些精液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这种量不多但是具有强烈视觉冲击的颜射让佩斯特的快感彻底释放出来,玛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属于自己的胜利。
这次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击败”了面前的怪物,驯服的效果应该会随着快感和高潮逐渐印刻在他的头脑里面,让他忘记战斗的感觉,哪怕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忘记掉,玛丽的计划都十拿九稳。
“现,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
佩斯特看起来还在尝试挣扎,玛丽差点忍不住啐了一口,还是强行忍住了:也对,即使是野兽、坐骑,这种低智商的动物三天彻底驯服也太过离奇了,要让他们回到大自然再也活不下去,再花点时间也没关系。
何况现在已经破坏掉对方的良好装备,佩斯特他在野外陷入困境的话,队伍也很容易把他视作拖后腿的存在……等等。
玛丽想到了什么,随即跑进了仓库里面将还没用上的生命药水打算交给佩斯特,但是她故意做了个手脚:偷偷地趁着没有人的情况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放入了一些出门时候带的口粮。
布置好包裹的内容物之后,用自己的内裤打底,口粮和生命药水打乱,这样对方第一时间也不会察觉到里面有什么异样之余,还会在探险途中打乱自己的心神——这都是佩斯特亲手探索所导致的。
“我给你准备了冒险道具哦~”玛丽笑得非常开心,甚至漏出了尖锐小虎牙,“都是我昨天跟你学到的,真的是非常有用哦!”
“哈哈哈哈,真的吗?”
佩斯特又羞又开心,充分地满足了他的大男子主义。玛丽眯着眼睛,静静的观赏着对方的喜悦表情。
好戏要开始了。
“佩斯特,你为什么那么慢啊!”
比原定出发的计划可以说晚了足足快一个小时。
对于冒险者来说,聚集在一起准备的时间也是需要提前制定好的,这短短的一小时完全可以商讨好一个全新的战术以及今日的作战进程、目标之类的,现在失去了短暂而且宝贵的准备时间之后,他们不太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按部就班地进行流程。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次要直接出发,走一步算一步——这是冒险的大忌,尤其是考虑到今天探险的目的其实是因为小镇近期有个委托:附近有一个拐走小女孩的魅魔游荡,由于魔族的同性相吸,以及那个魅魔实际上不在帝国里面注册过,他们有理由怀疑是敌对势力在附近搞一些破坏性的敌后活动。
这些可以媲美地方武装力量的冒险队是性价比最好的扫荡部队,只需要消耗几张推荐信和少量的钱财就可以了。
“抱歉抱歉,我家的助手给我准备了一些饭菜和药物,所以我来晚了哈哈哈。”
“你还敢在我们面前秀恩爱,我们家的小助手只是不想来打打杀杀而已。”
“别说了,队伍里面还有很多单身狗呢!”
有类似玛丽一样小助手的队员会心一笑,连忙和佩斯特唠嗑起有没有甜甜蜜蜜的八卦之类的好玩事儿;没有小助手也没有女朋友的单身汉们则开始哀嚎着,仿佛整个冒险已经因为失败而告终持续懊悔着。
无论如何,佩斯特的回应还是有一定正面作用的。
队伍里面紧张的抱怨气氛开始消退,反而被充斥着调笑和欢乐的气息所覆盖——甚至可以说,男人队伍谈论到女人的时候,总会用一些下流的话语拉近彼此的关系。
“你找到的是镇上的妹子吗?”
“你有没有把她给上了啊?”
“身材好不好,你这样的硬汉,肯定找那些很会做的女人对吧。”
队伍里面又一个脱团的伙伴,说白了又能提供新鲜的下流故事给大家消遣,虽然很多人都会羡慕嫉妒恨,但是这些涉及到擦边球的黄段子能让他们畅响起当事人的香艳夜事,足以弥补那种内心的焦躁感。
“嗯……怎么说呢,我们好像差别有些大。不像你们那样找到身材很好的、很高挑的女孩儿。”佩斯特在队伍里面算得上比较老实的,说起话来毫无遮掩似的,“她还是比较……小个子的?原谅我没读过多少书。”
小镇里面确实大部分身材比较火爆的贵妇人都被一些有权有势的人捷足先登了,一些漏网之鱼也大部分是镇上的一些士兵、有前途的学者或者娃娃亲带走,而队伍里面的好一些人,其实只是捡到被挑的更剩下的、甚至有一些是接盘或者性工作者,听到佩斯特和一个比较“幼稚”的女孩子谈恋爱,他们不由得内心一阵酸楚。
“哎呀,没读过书可以以后慢慢学的。”
“知识这东西,叫老汤姆给你讲讲!”
“今天多打点钱,回去给你小助手加件衣服!”
所以他们仿佛在老实人佩斯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希望给他一些支援和帮助:队伍里面最值得信赖、老实的兄弟不但要去城里当勇者,还成功有有一段纯真的恋情,为他高兴之余也更加感慨,彼此之间的感情此时催化着情绪,让他们决定给佩斯特更多的支援。
队伍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来说打掉的魔物越多,就能获得越多的奖励,如果能站在头排,那么头排的人很容易打到不少奖励,这次冒险能获得很多的报酬,所以队伍都会争先恐后往头排挤,作为支援的后排反而没多少人去。
今天他们打算让佩斯特独占前排来获取大量的报酬,尽一份自己的心意,偷偷地把自己人的祝福和情谊传达给他,好好打一把正常的辅助,彼此心领神会的交换视线,也算是男人的一种浪漫了。
不过如果他们知道佩斯特今天的生命药水被做了手脚,就不会这么“慷慨”了。
这也许就叫好心做坏事吧——无论如何,队伍还是在短暂的交流之后决定除了整体的阵容和目标,往着比较远的郊外进发。
如同一驾马车踩碎了道路上砂石一样的进程,一些拦路的低等魔物:史莱姆,哥布林之类的玩意很轻松地被佩斯特击溃,他甚至没有用盾牌,这些是因为后排的队友给予的强大支援所致。
如果这是一款回合制游戏,每一次进攻佩斯特只会下降一点HP,就是这么夸张。
花了一点时间杀到了中途的休息点,其实他们进程有些过于迅速,也可能是因为路途上没有强力的对手?
总之行程是比预计的要快上许多的,他们找到了预计的休息点——一棵参天大树,这是这一郊外的名景,很多个狩猎魔物的场所都有一棵大树作为休息点,就好像驿站一样进行有效的运作。
只不过在这阴凉的树下,抬头看去找不到饱满的果实。
毕竟在户外不会有专人的保养,即使有什么苹果之类的存在,很快也会被野生动物或者魔物拿走。
佩斯特这么想着,找了一个树根附近的位置坐了下来,遥望着远处一些伙伴们特地找了宽阔的地形边打牌边休息,或者是吃着东西直接躺下,还有些找到一个最为舒适的通风位置大口喝水。
佩斯特这幅巨大的身躯,背靠着树木休息本来就比较生硬和疼痛,但是他总是坐在比较狭窄的树根周遭、坚硬而且崎岖不平的硬土上面,普通人硌得生疼,他却能在上面正常地进行着活动,看起来就是个意外壮观的景象。
作为队伍的中流砥柱,一个人生活的难处以及自己高大的身材从业的狭窄性,都让佩斯特的身心有些疲惫不堪。
如果说他对于自己能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心存感恩,对这班充当家人的兄弟心怀感激,对这份能养活自己生活的工作充满激情,那么他现在希望会有一个可以依赖的海岸,用于放置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心——做一些平时他这种男人不能做的,说一些矫情的话、撒撒娇、正儿八经做个诗人,好像自己从来没有打打杀杀过一样。
现在有了玛丽,佩斯特感觉到十分的幸福和充实,身体也不免得游戏放松:昨天也是在树下如此亲密的举动?
想到这里,身体忍不住往后靠,抬了抬头,伸了个懒腰回忆起了那一阵阵触电一样的快感——
——树上本该是一大片树叶子以及淡淡的阳光,仿佛一片星河一样迎着风在耳边奏起美妙的声响。
但是现在在自己的瞳孔里面晃悠的,居然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而这条内裤的主人拥有丰满的大腿,裙子如同一把伞一样撑开,饱满的臀肉被内裤包裹着显露出漂亮的曲线,顺着这条曲线能看到内裤呈一条细缝,引导着目光转移到了股间的那个神秘的小穴口上。
虽然佩斯特和玛丽做了两次,但是他也没看的那么真切过。
头上那个漂亮的身影还在摆着自己的双腿,在空中踢腿一样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和美景。
对方穿着一条黑色的踩脚袜,这种强烈的反差配合上有力的小腿肌肉,看起来完全不输给城镇上的那些攀爬高峰的贵妇人。
而且每一次对方摆腿,内裤的缝隙就要挪动一分,虽然知道对方不会真的暴露更多的肌肤给自己,却依然随着褶皱和阴影的变化和压痕而兴奋着,双眼逐渐因为股间的细痕缠住了内裤而钉在上面,大腿根的阴影仿佛在强调接下来要展现出来的惊喜一样,一点点地覆盖上去,直到再也无法保护到自己的肌肤,露出一些许娇嫩的阴唇边缘——就被对方的手指摆好自己的内裤,再一次回到了之前比婴儿还全副武装的包裹模样。
可爱有余,性感不足。
虽然内心有些扫兴,但是这种偷窥给予佩斯特一种全新的刺激,明明连场的战斗都没有给他压力,现在只是短短几分钟的观赏,他已经不得不说拿出自己的水壶灌了起来。
喝的太多以至于他以为对方会和玛丽一样好好地“对待”自己,骑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喝个痛快。
这么想着的佩斯特自然而然兴奋了起来,肉棒在股间如同触电一样跳动了一下,头上的那漂亮身影如同就是那个开关,在佩斯特有所反应的时候自己也察觉到了——毕竟她可是魅魔啊,附近的男人散发出来的气味,自己当然得知道什么样的佳肴最适合自己。
于是她大大咧咧地低了低头,去观察一下自己底下那个猎物的模样。
就这样两人对上了眼:一个因为作战流汗而散发的大量浓烈气息,又带着因为发情而开始不停地混杂在空气中的雄性气息,双眼中的贪婪隐藏在几乎一无所知的懵懂中。
对应上了那位双眼如同黑夜中星空一般的眸子,那对期待惊喜却又无邪一般、故意挑衅起男人侵犯欲望的大眼睛。
两人就在这种对视中停留了几秒钟,这种沉默的氛围被风声与鸟鸣所代替:男方只能盯着女方的双眼,在那对漂亮的瞳仁注视下愣住了;女方则能在对视中,以高处俯瞰的姿势打量着男人的全身来判断这阵气息所能带来的满足感。
此时的她臂弯还抱着自己的半面脸颊,遮蔽住了自己因为良好的猎物质量,那抑制不住而抽动的鼻子,在空气中捕捉到些许的美味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个男人不但是自己久违的饵食,还是自己喜欢的款——他强大,他美味,他富有一种暗藏在惊人力量下的无垢,还有那份以及被玷污过的纯洁带来的阴影和邪恶:他一定在盯着自己的身体,是内裤呢?
是大腿呢?
还是……
这么想着的女方,脑袋慢慢的埋进自己的臂弯深处,双腿慢慢张开,让自己的脸颊就这样躲开了对方的直视,手指轻轻拨弄着内裤,露出了粉嫩的阴唇,再双指轻轻展开自己的花瓣似的小穴口,取代了自己那对本来纯洁无瑕的双眼,用着彻底相反的淫靡私处来代替回应对方的方式,进而控制了那本来还没沸腾的男人,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一样,流畅地将他的呼吸调高,那诱人的美味持续地散发着刺激性的气味,裆部的肉棒已经肉眼可见地勃起了。
女方——那位魅魔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只需要听到呼吸声、闻到空气流动的雄性气息,身体就一阵哆嗦,这种强烈的快感相对应自己仅仅是展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身体魅力,简直是无法匹敌的毒药,小穴因为快感而流出了一些爱液,反复收缩的小穴口时不时吐出娇嫩的淫肉和若隐若现的阴蒂,整片的展开几乎要把佩斯特的双眼舔上去一样,危险但是艳美。
明明佩斯特没有强迫症,但是挂在阴唇上的爱液,逐渐汇成了水滴一样粘在上面,随时都要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掉落下来似的。
刚刚才喝了非常多的水,现在的他却希望张开嘴接住那粘稠的汁液,喉咙深处发出了本能的请求声。
这种强烈的征服感只能让自己更加兴奋,魅魔都忍不住发出了相对应呼叫声来引导对方更加激烈的低吼,沉闷的呻吟声开始不停控制对方的呼吸节奏,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和自己一样娇小无力,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实在的感觉到在驯服一只庞大的宠物!
“佩斯特,走了!”
如同吓走一只鸟儿一样,只是眨眨眼的功夫,那个美人儿就消失在空气中,如同梦境的结束,留下了只在发情的男人和暧昧的空气罢了。
不过因为这个,佩斯特反而阴差阳错地漏掉了玛丽的陷阱,加上自己队友近乎无穷无尽的支援,也许运气也站在他这边,玛丽的计谋没有成功,反而就让佩斯特这样带回家去了。
而待到日落时分,佩斯特回到家的时候,玛丽已经不在自己家里和昨日一样做好饭菜等待自己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恍若隔世似的从来没有发生过;再重新回忆一下今天中午的点点滴滴,本就被玛丽刺激过的肉棒现在再次觉醒了似的激灵了一下,内心的鼓动冲击着大脑,喉咙的水分瞬间就抽空了,发出了嘶哑的喘息声。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这几天可是有的累呢。”
佩斯特这么说服自己,开始给自己准备起了晚餐和洗澡的热水。
在把自己一整袋战利品和本来就带出去的一袋生命药水放置在仓库之后,就开始给自己调整一下身心:平时为了自己的伙伴们,佩斯特都只拿一些很边角料的材料,赚一些赏金之后自己来做道具和物资,整体来说更像是为了生存把每一分钱都精打细算的流浪汉,这种作为让屡屡受到帮助的伙伴们更加佩服和同情他,这次的战利品干脆处理了非常多来让佩斯特赚大钱。
突如其来获得了大量的物资和珍贵的材料,习惯性打算自己打造装备的佩斯特犹豫了一下:因为按道理来说其中有些东西实际上更适合直接卖掉,自己有好些材料是不太认识的,也没有适合的材料来加工或者附魔之类来使用他们;但是对于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对于制造物件的自信还是在催发着佩斯特的好奇心。
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把两个包裹打包好,放在了仓库里面,简单地做了点烤鱼来作为自己的晚餐。
而玛丽那边则已经在家中佩戴好从佩斯特仓库中拿走的几件强力装备之一:一个用钢铁精心制作的拳套,背面是用结实干净的纯黑色布料包裹好;指结周围都用上了凸起来的指虎提高其作战能力,而这些弯曲不平的指虎纹路上还保留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孔,随时要从里面射出什么暗器似的;手掌心部位有了一些网纹的纱线缠绕着,具有弹性又能随时激活自己的手腕挥动着。
本来就喜欢打架的玛丽现在就如同一个彻底解开封印的熊孩子,腿上也绑好了和这个圈套相互配套的护具——这本来只有一个拳套的,但是玛丽让自己的女仆带到城里让专门的铁匠根据拳套做了一个腿部、膝盖和手肘上的配件,这些装备刚好帮玛丽武装上之后,刚刚的可爱小女孩在这黑白色调下仿若一只传达着不详的猛兽,那种骁勇好斗的危险气息迎面扑了过来。
就算是抱着看热闹的女仆们也不由得有些胆寒:要知道,如果之前那些都像是一些喜欢欺负同龄人的小恶霸的话,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投入战争的敢死队员,专门贴身引爆自己无尽仇意的定时炸弹。
“这样的感觉……”玛丽有些惊叹地看着自己的手背,“真的很不赖啊……这就是成为勇者的感觉吗?”
迷恋、狂热甚至有些痴呆地看着自己倒映在曼妙灯光下的金属指虎表面,那些光泽拥有纯粹且粗糙的质感,上面还有一些用毛巾冲洗过的那种水渍味道,在幻想着如果涂满的是血液,那味道到底会是怎么样的迷人啊……
对手本就只有一个人所以玛丽给自己准备的是一个木桩,这个木桩是女仆们趁着当时玛丽榨干佩斯特特地来把身体的各个部分量好,是一个完美模拟佩斯特身体模型的木桩,站在玛丽面前如同一座巨墙,直接将其拦在了门外嘲笑她的稚嫩一般。
玛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让自己的拳头像一个飞锤一样甩了出去,特点过于鲜明的拳头在白皙的手臂末端悬挂着,迎着还没激起的风澜,虽然随性但是不计后果地砸在了木桩的“胸膛”处。
木桩上回传的声音震动了周遭的空气,听起来像是风吹倒的木棍自由地砸在了门面上。
虽然玛丽获得了不错的武器道具,但是只是第一次用,加上她这个体型,实在是看不出她会有什么战斗力的样子。
充其量,看起来更像一个拥有奇妙穿着品味的洋娃娃,看起来威风凛凛而且富有凶相,动起手来却没有任何威胁一样,这种反差感让周围的女仆们都笑了起来:一部分是幸灾乐祸,另外一部分确实也是对于眼前这种滑稽的景象产生了本能的乐子。
紧接着,玛丽开始交替地挥打着拳头,由于手肘、膝盖上也有类似的装备,开始对准腰部直接肘了下去,接着就跳跃起来,踩在空气上滞留了一会儿似的,飞鸟一般展开自己的羽翼,猛地往木桩的肩膀处膝击突破过去。
这种就着整个人体重的攻击让木桩很自然地摇摆了一下,虽然动作不明显,但是能看到这么小的女孩子能把如此巨大的木桩推动了几分,那种场面对人的震撼和内心的冲击还是非常大的。
紧接着开始让自己的拳头如同暴风雨似的落在木桩上,刚刚那种砸在木桩上的声音开始激烈且无规则地回响起来,今天刚做好的木桩质量很新,而且用上了最能防御的材质来提高训练水准,但是玛丽却在疯狂的殴打中开始狠狠地逼迫着眼前珍贵的道具:这一次如同剃刀一样凶狠而准确地捕捉到了第一次进攻时候留下的痕迹,让自己的拳头上最坚硬的指虎部分瞬间做出削击的姿势,反复地拳击中无情地重复这个动作和角度,速度越来越快,对于“胸膛”部分的攻击越来越重,甚至已经有些看不清楚玛丽的动作的情况下——
“呼唔!”
——高高跃起来,重新让自己的拳头和飞锤一样甩弄出去,这一次是非惯用的左手,这一击突然的终结技让时间仿佛停了下来,女仆们要给那高高在上的拳头行使注目礼一样,一切都变得十分缓慢,直到砸中了他一开始就追寻的目标。
这一次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和之前的任何一次攻击都不一样,这次平滑的木桩表面直接被打的凹了下去,粉碎的线条开始撕咬着周围的表面,一些白色的粉末泄露了出来,能闻到那种刺鼻的木屑和渡上颜料的混合气味。
在短短的这么一小会儿,玛丽已经迫不及待把“佩斯特”的胸口打出一个窟窿,以便能掏出那“勇者的心”犒劳自己了,而她的双眼绽放的饥渴和兴奋,以及随时要将周围的人吞噬的战斗意志,逼得女仆们纷纷后退。
这一次,她志在必得。
玛丽如此咄咄逼人,我们的佩斯特现在是不是也有所察觉了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他又一次抵挡不住在仓库里面那些材料的诱惑,作为一个热爱手工的冒险者,他实在是无法拒绝眼前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再一次回到了仓库,打开了那个满载宝藏的包裹。
不过,这一次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大堆生命药水:两个包裹都长得一个模样,实在是无法轻易辨认出来,起码对于佩斯特来说这只是很普通的认错而已。
只不过今天他却回忆起了玛丽今天特地给自己准备的生命药水,内心又开始充满了暖意。
现在眼前佳人不在,刚刚燃起的暖意随即消逝过去,室内没有什么防风的措施,这种落差很快让佩斯特的身体变得有些冰凉,不能再这样轻易陷入感慨的警告让他摇了摇头,打算喝一瓶生命药水来代替对玛丽的思念。
佩斯特和平时一样将生命药水一饮而尽,不幸的是里面已经装满了玛丽准备过的媚药,幸运的是佩斯特不是在战斗中喝的,他的身体在生命药水熟悉的滋润下回复了活力,生命力被点燃之后开始旺盛地烧了起来。
不过就算迟钝如他,也发觉了这股燃烧的气息有些诡异的情况,和平时那种回复了大量体力激活了身体爆发力的血液沸腾完全不同,那种瘙痒一样的刺激让全身都有些敏感地发抖,尤其是裆部的热度逐渐提高到不正常的情况,裤子好像一把锁链一样铐住自己,那种束缚感难以忍受。
这种感觉和之前被玛丽刺激过的急躁感简直一模一样,在阴差阳错中佩斯特确实体味到了玛丽的那种“怦然心跳”,但是老实说这反而让佩斯特接二连三地灌着生命药水,要体验当时那种爆发性的快感:理智已经没有作用了,只有本能在支配着自己。
随着大量的生命药水被消耗,整个包裹都能看到最底部了,而那条玛丽早就准备好的内裤已经安静地躺在了下面,随着男人的喘息和热气,那条内裤仿佛是刚脱掉一样散发出女性强烈香味的刺激性气味。
事情就在这个时候产生了戏剧性的转变:佩斯特的大脑里面居然出现了早上那个那个挂在树上的魅魔女孩儿,那对无辜的大眼睛与自己对视着,那种要与自己沉没于底部的湛蓝,刚好眼前这条也是白色的内裤,这一条内裤的吸引力居然从陷阱主玛丽那边转移到了素未谋面的魅魔那儿。
佩斯特早就无法忍耐自己的冲动了,眼前有个完美的借口让自己发泄出去:是魅魔的阴谋,是她们布置的陷阱,这不是佩斯特的错。
一边这么催眠自己,一边大口吸着那条纯白色的内裤,柔软的棉质布料让它触摸起来光滑而且温暖,柔软的触感仿佛一个面具上的罩子,非常完美地镶嵌在这狭窄的空间上,佩斯特的左手失去了控制似的,就这样摁了上去。
稍有陌生感的非惯用手感觉上就比较生疏,对于佩斯特这种战斗水准极高的人来说,这种细微的差别也能刺激着敏锐的神经。
这就导致了一个滑稽的结果:大量的“生命药水”严重削弱了佩斯特的意志力和理智,干扰了他判断之后那种陌生感越来越强,以至于现在左手摁着内裤的感觉就好像真的有个魅魔在后面算计自己似的。
右手在这种激烈的刺激下开始有些过于用力地撸动着,加上不可能摆脱自己左手的情况下,佩斯特几乎毫不费力就把自己给解决了——看起来只是一个偷内衣来满足自己的变态罢了,精液就这样从肉棒里胡乱地喷出,“魅魔”都不屑于去观看一下下。
虽然这个动作特别的愚蠢,佩斯特整个人用内裤来摧残自己的场景也足够滑稽,但是完美应证了“信则有,不信则无”这句话,他在脑海里面想象的那个魅魔,今晚本该前往一些比较大的城市去捕食,可是她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
上佳的味道,进入幻觉那种强烈的恍惚感以及对自己特定的强烈思念,这只魅魔只是刚好经过,这些东西就开始在吸引她,远处哪怕有丰富的饵食,可是自己却无法停下自己的翅膀,在那荒芜的森林中寻找破旧房屋的踪迹。
那扇破窗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推开,看起来只能勉强做到挡风而已。
因为是一扇大窗,魅魔甚至能稍微尝试整个人站起来,不然自己鬼鬼祟祟地蹲着实在是太难看了点:当然,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在地上蜷缩、闻着内裤在自慰的高大男人,整个人像一条在自我吞噬的蛇,看起来是如此饥渴和滑稽,还有一种因为扭曲画面激活的恐惧。
魅魔的视角上,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姿势非常丑陋,但是不妨碍他是一个非常美味的食物:他有着惊人的作战能力和优益的体格,这些增加了精液的数量和口感,是一种分量上的充实;对方并没有过多的次数和经验,提高了味觉上的刺激性,更接近于原始新鲜的食材;陷入了混乱和恍惚的无理智高潮让精液一直在沸腾一样,虽然暴露在空气下已经开始冷却了。
最重要的是,对方在呼唤自己,甚至于那条内裤都和自己今天穿的相仿,一切都像添加上美妙的调料,让所有上佳的要素混杂在一起,本就美味的食物再添加上点缀,简直是专门为了诱惑魅魔而诞生的专属宝物一样。
只可惜佩斯特还沉浸在强烈的恍惚和高潮中,深陷余韵的他没有能够马上欣赏到今早就把他震撼的一愣一愣的长发美人,不然这种黑夜月下的佳人风景一定能够让他直接变成魅魔的俘虏:当然,现在这样也不错,两人实际上很对眼缘,现在这幅景象对于魅魔来说可能还恰到好处。
趁着对方还没发现自己,偷偷地靠近过去,在高潮期间绕到身后对方很难察觉的情况下,伸手去点了一些精液,放在自己的嘴里面好好去品味一番:虽然已经没有最滚烫的那种辣口刺激感,但是现在还保存着那种炙热柔软的口感,非常易于入口以及浓郁的香味充斥着鼻腔,周围的空气都突然变得香甜而且诱人,眼前的男人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双眼挪不开,双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嘿咻。”
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推了一把眼前的男人,让他在自己面前翻了一个身,就这样像一匹牲畜一样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对方可能刚从余韵中反应过来,魅魔已经很大胆地将他控制到自己的跟前,神气地插着腰去观赏拥有健壮身体的对方却只能做出恍惚慢速动作的脆弱感。
“这是我的内裤吧~?”
早上的邂逅,从男人对视眼中那炙热的感情就能知道他对自己其实念念不忘,再加上对方握着和自己同款的白色内裤,现在对方近乎一定是在用自己作为自慰的配菜,只要稍稍刺激一下对方很快就会进入状态的吧。
“魅,魅魔!?”果然,做出大胆选择的回报是惊人的,对方无论出自恐惧还是兴奋,都在地上抖着爬了一下,“住,住手。你是怎么进来的!”
“是你叫我来的哦?”没有继续羞辱眼前的男人,而是直接伸手穿过去握住了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准确地让自己的手穴覆盖住,“我为你实现愿望,你应该感谢我吧?”
一只手压住对方的臀部,用自己的下巴顶住对方的腰,轻轻地压在自己的手穴上,暖和的胸部压在后背上自然的散开,腰腹的两侧被乳肉包裹着夹弄,自己的膝盖和大腿去覆盖对方的大腿根和屁股上,两人就好像两条狗在交配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女方在上,男方在下,魅魔控制着佩斯特的“尾巴”,迫使对方刚刚想站起来反抗的欲望被冷却下去。
让自己的翅膀往着周遭扩散,让本就只依赖烛光的室内变得更加昏暗和狭窄,在这种“密室”里面甚至不需要特地的喘息和技巧,只需要骑在对方后背上,尝试施加自己的体重去保持平衡,收缩一下肩膀让自己的乳肉去摩擦对的肌肤,再轻轻地对对方的脖子吹一口气——
“我,我没有哦哦哦~~!”
佩斯特只能弯曲着手肘来继续稳定住这个羞耻的姿势,要知道后背上的小姑娘甚至在天上尝试漂浮起来,根本不可能对他这种战士有任何的压力,更不用说自己刚刚射精其实还恢复了些许理智。
刚刚还在使用的内裤被魔法抓了起来,就这样在空气中撑开了内侧,握住肉棒的双手开始裹住了系带和伞部,让自己柔软的手心有些用力地陷下去,指尖慢慢地扩散开包围着整根肉棒,即使无法彻底覆盖住,凭借着自己的掌纹和大量黏稠的先走汁,已经足够缠绕在上面给予源源不断的快感了。
开始让自己的手腕活动起来,做着同步的撸动动作来增进肉棒的快感,或者开始做着相反的动作相对地集中在输精管上面累积着压力,再合拢在一起,一口气挤到龟头处让大量的先走汁被自己的手挤压出来;从肉棒和腰部传达的快感开始刺激着大脑,佩斯特只能抬头呻吟了一下,理智和体力都被削弱的情况下毫无反抗的力气,撑开的内裤内侧仿佛一个口罩,股间私处的部位还有一些透明的汁液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需要让佩斯特做好准备,直接对着他的口鼻怼了上去,往两侧尽可能的张开,捆绕在他的耳背上。
这些“马鞍”的道具准备好之后,佩斯特的第二发精液瞬间就被逼了出来,不过魅魔早有准备,自己的尾巴早就溜达到最前面去,毫不客气地张到最大的口子,猛地吞咽进去:肉粒、倒钩、黏液再配合一阵贪婪的本能食欲,一气呵成地将自己早就馋嘴的精液一扫而空。
后背传来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因为品尝到美味让自己的大脑近乎疯狂,用尾巴死死咬住龟头,直接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去捏住了下方的阴囊处,开始搓弄着雄性脆弱的蛋蛋,按摩着那敏感脆弱、却又能制造快感和饵食的地方,在这小小的宝藏盒里面到底保留了多少呢?
用这种对雄性的专用挤奶姿势来让更多的精液在尾巴里面尽情地吐出来吧,外面还有肉粒和尾巴温柔地抱着你,自己的慈爱的双手在用心地裹着你,还有最爱你的我在注视着你。
哦~哦~我的宝贝,射出来吧——这样的低声呼唤和耳语开始催眠着佩斯特,这种若有若无的暗示就连佩斯特自己都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但是口鼻都在爱液的气味滋润、肉棒被尽情的吮吸、后背也有高质量的按摩和爱抚,一定是真的吧。
让自己的双腿跨坐在佩斯特的大腿和臀部侧面,尾巴诱导肉棒往深处插入,直接往自己的小腹处顶了起来,双手控制住阴囊和根部的角度,让盆骨顶在尾骨和臀部上摩擦起来,加上翅膀浮空有些震动的缘故,从侧面看好像魅魔在后入佩斯特一样。
肉棒仿佛融化成精液的一部分似的,不停地在泄露着大量的体液,抵抗力越来越低的情况让佩斯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后臀上的一些撞击甚至有些打屁股一样的感觉,肠道和前列腺明明没有怎么被刺激却开始被震动时不时刺激起来。
“哦?”
下一刻,魅魔才感觉到除了精液和体液,还有别的一些更加激烈和原始的味道,夹杂着那种还没清理过口感和冲击,虽然不是每个魅魔都喜欢,但是能让这种激烈的液体冲刷一下肉粒,让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了。
“不可以了,拜托……已经不可以再继续了。”
“已经失禁了啊……”
魅魔没有帮佩斯特算射精的次数,本该可以无视对方直接吃干抹净直接榨死也没关系的。
不过对方的精液确实非常美味,想到以后不能吃的话真的感觉很糟糕;这次是别人邀请自己进来食用,把对方全部都吃掉也很不礼貌,而且要是出了什么命案,帝国真派人来找自己也是很受不了的。
当然,魅魔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听到求饶之后的她准备就这样把佩斯特扔在地上离开了——她可还没吃饱呢,城还是要进的。
“你,你是谁……”
佩斯特可能只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吧,或者是本能的一个动作而已,抓住了魅魔的脚踝,力气不是很大,体格却摆在这里无法轻易地脱开,就像一坨大型的垃圾一样,完全可以一脚踢开的。
两人再一次对上眼,佩斯特的双眼里面闪烁着一些还没熄灭的狂热,和早上所确认的信息完全一致,即使是现在已经榨干了对方的尊严和体力,那种强劲的特质并没有丢失,如果整个人是完美情况会怎么样呢?
“你可以叫我希望哦?”
“希……希……?”
说不出第二个字,这种嘶哑断续的细微叫声就好像耳语一样,比起温柔更像是精疲力尽濒死一样:快起来吧,快回复吧,这种迷恋自己但是又不得不为敌,让我把那些感情和饵食全部收入自己的灵魂里面吧……
“记住了吗?晚安哦。”
不需要太多的温柔,就这样离开这个陌生人的家中,整个人都兴奋得发抖,明明自己只是普通地进食,但是大腿根部已经开始被自己的爱液浸满了,冰冷的夜晚却开始燃起了惊人的情欲。
再忍忍,再忍忍,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如果说晚上佩斯特因为高潮太多,以及第一次尝试到前列腺被刺激的关系,身体零件已经有些过载,再加上这几天又是玛丽给他下套又是各种冒险的激烈交锋,休息的条件也非常糟糕,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导致自己有些发烧的话。
那经过一夜超高强度打木桩的玛丽四肢则痛得抬都抬不起来,不得不说为了在女仆面前显威风,玛丽的动作极为强悍和迅猛,当然这些动作如此激烈,对她这种还没发育好的女孩子来说是特别勉强的,她也倒在床上了。
虽然比不上佩斯特那样的激烈,不过想要她对着男人做些小花招,还是过于勉强了。
何况她并不知道佩斯特昨晚遭受了多么“新鲜”的体验,按照原定的计划自己留了一条内裤搭配上媚药的效果,自己再凉他一天左右的时间,他很快就是食髓知味,对自己开始有了更加深入的想法。
不过一切都因为希望的出现而变得不太一样了:现在并不是一定要玛丽才能完全满足佩斯特的需求了,而是一个正统的魅魔看中了他,只是为了给予他强劲快感而存在的魅魔。
“吃过那种好东西,嘴巴会变叼的啦~”
在城里面狩猎了……不不不,在帝国里面,魅魔的这个行动官方应该叫各取所需,现在用那个名字的话很容易被判定为非法行为。
言归正传,希望经过一晚上的进补之后,还是有不少收获的,但是都比不上佩斯特那种令人要发疯的美味。
如果其他男人是那种一口吃下去富有嚼劲的小甜饼,那么佩斯特就是一个刚刚出炉的烤蛋糕,甜美的香气能让自己的牙齿都兴奋地发痒,也许每个男人都是年轻的时候让人食指大动,不过又有几个人会送到自己嘴边来招呼自己,这其实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稍微会担心一下自己的饵食,毕竟扔在地板上呆了一夜,男人这样高潮之后精疲力尽可以理解,如果就这样生病或者出了意外,精液的质量会大打折扣,自己的计划可谓破产了。
不过应该躺着有人的现场,却只剩下昨晚大量发泄之后的一些痕迹,那些深色的部分还残留着让人无法忘怀的好一些痕迹,虽然味道已经近乎淡化了,希望却每每能闻到大餐氛围。
大个子去哪里了呢?
希望回想起昨晚的那一丝丝美味,反而有些担心了。
这种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希望也毫不客气地走进屋子里面:从昨晚的那扇窗户进来。
也许是当做门了,不过看起来确实比旁边那扇门看起来结实不少,何况希望还是一个喜欢仪式感的魅魔,这种有头有尾的举动让自己的私闯民宅显得那么的正统。
希望才想到昨晚只报了自己的名号,没有去问对方的名字,现在如果真的不小心见到面的话,有些许回复过来的男人应该会做有限的抵抗吧——取决于对方的恢复程度和抵抗意志,如果他真的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说是一个喜欢压住雌性播种的强硬派的话,自己可不太安全。
想到这里才觉得自己是不是进了狼穴里面,不过从对方昨晚那种耻辱的姿态看来,即使对方激烈地抵抗,自己也有十足的把握来诱导对方的回忆:人的身体最容易接受的就是条件反射这种信号,更何况是这种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到的快乐。
刚刚的担忧瞬间一扫而空,希望开始扫荡整个破旧房子,试图在里面找出巨大男人佩斯特的影子:不过在粗略地看了一下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正厅、直接通往室外的后门这两个最不可能的地方之后,希望来到了存放大量物资的仓库。
这里毫无疑问也不会有人休息,不过这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和防具,还有一些药品以及其他冒险道具等等,比如炸弹、钩锁、针头这些比较泛用的工具,不过对于希望来说,最吸引她的不外乎就是一个打开过的包裹,上面放满了大量的生命药水空瓶,里面的味道是魅魔们最为熟知的媚药之类:这就很好解释为什么昨晚男人如此疯狂地暴露自己的丑态,虽然有理智但是身体却无法自控这一场景了。
从仓库这些手工制造的武器和盔甲上来看,男人应该是比较理智和节俭的。
生命药水的空瓶说容易获得也容易,说难也难,这种管状的生命药水易于携带,储备量极多,数量有所保障就代表整个队伍都可以依靠这些药水和冒险中的其余物资进行补给,只是带着一些较为大瓶和罐子的生命药水也容易造成浪费:毕竟再怎么说,生命药水也不需要放太多就能有所缓和自己的伤病了。
一楼层大概也就这么多东西,看起来应该在第二楼层——没错,这么破旧的房子居然还有个第二楼层,从外头看来这只是一个破烂木头和稻草勉强支撑起来的小木屋,第二层有了稻草的覆盖之后可能确实更适合人休息。
在空中扑打着小翅膀,让自己能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来到第二层:还来不及去观赏品味一下楼梯间破烂的材质和毫无新意的一两个拐角,二楼的过道居然是非常整齐和稳固的木板所搭建,经过一番惊心动魄之后,这种令人安心的触觉肯定能让人心情大好吧。
不远处还有一扇窗户,比一楼的要低,采光还要暗一点,但是能观赏到外面较为漂亮的风景,对比与室内近乎一无是处的情况,这种落差反而变成了让人慵懒的因素,希望不由得想起了一些魅魔幸福地回到家乡那种惬意感。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看起来确实很容易找到人,希望双手轻轻掩在门口上,稍微感受了一下重量,来判断对方是不是锁门之类的——完全没有,门也没有为难自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推开门就能感受到室内有人在呼吸,对方急促的喘息非常辛苦,听起来就很不对劲,喉咙可能还有些嘶哑,漏风的声音让人十分不舒服,房间里面的空气,闷热潮湿,只是一打开就让外头的凉风被吸了进去,看起来实在是闷了很久。
距离昨天晚上到现在有一段时间,对方总不能一直在这种环境下休息吧……事实上佩斯特只是在日出的时候才醒过来,经过了一夜的冷风吹打,加上过于激烈的高潮让身体好一阵消耗,直到早上才能缓缓爬起来上到自己的床。
因为太冷而把自己闷在室内,已经很疲惫的身体只渴望着温暖的睡眠,却没发现自己因为紧闭房门让整个房间充斥着不流通的发烧空气,虽然出汗会让发烧有所缓解,持续下去很容易脱水。
这种场景希望见的多了,但是这么破旧的房屋里面一般也没有魅魔喜欢的饵食,这种算是特例,同样也震撼了希望。
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椅子,有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窗户,可能只有一张纸片这么大,就算这样男人也没打开它,希望只能轻轻地推开一些许的缝隙,房间里面总算有了一些较为适宜的温度了,呼吸起来也没那么难受,总算有些正常人生活的氛围了。
男人躺在简陋的床上,不过上面有很柔软的床褥和被单,在这座残破不堪的屋子里面显得相当独特:这看起来甚至不像是小镇上普通居民的家具,在城市上招待勇者的特色旅馆水准以上才有这种质量。
作为魅魔,对各种各样的家具可谓见怪不怪,可是能在贫民窟等级的住所找到这么多违和的东西,这些小谜团在挑起她的兴趣。
从后门出去,能找到一条小河,以这条河作为核心区域,周遭有一些果树和牲畜之类的,河流里面见到希望靠近就跳了起来,鱼嘴是看准她的手来跳的,这种动作让希望觉得这个男人可能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虽然看起来很邋里邋遢,不过小生活的气息很浓重,自己还没见过这种男人。
稍稍尝了尝河水,不是那种想象中的甜美清凉,口感倒是非常不错,非常能够解渴,希望多喝了好几口之后,室内那种极端不适的气氛一扫而空,好好清洗了一下从仓库捎过来的生命药水的水瓶子,把它们都装满之后,快活地飞回了房间里面。
“来来来,喝水咯~”
男人的呼吸微弱而且辛苦,表情也不怎么样,大量的汗水让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模糊起来了,随着通风情况好转,倒也没有了脸色铁青这样的情况了,希望扶起了男人:昨晚还没发现,原来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壮实许多,自己的手在上面像个小孩子堆垒城堡一样,昨晚自己成为了这个男人生命的一部分,这上面的每一寸肌肤、一根根血管和一整片漂亮的肌肉线条,这些成果原来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大家都认为魅魔应该是擅长谈情说爱,取悦他人并给予处理欲望的,但是魅魔实际上可以做出更多的事情,无论她是谁……
“是,是希……?”
“……”
希望内心有些小开心,不过是一夜的交情对方还记得住自己:要知道自己可是有一瞬间准备把对方完全吃掉啊!
不过男人就是这么单纯的生物,我们的希望大人就是这么了解他们。
一瓶一瓶地喂着男人喝下去,看着他的身体放松下来、稍微有些让肌肉松弛开,脸色慢慢转好的变化,希望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放下心来,手掌上燥热的温度慢慢地降下去,在对方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之后,再把他慢慢放平,看着男人躺着的表情,希望仿佛补足了内心的一些缺口。
魅魔提倡互帮互助,会照顾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眼前的男人却如此需要自己,那种被需求感和除去床技之外的全新体验也是很少见的,希望有想过如果自己找个普通的职业会是什么,也许女仆很适合自己吧。
“我只是怕你会出什么意外……这样我以后都没有好吃的了。”
嘴上嘟囔着,用着一个比较常见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窘态:哪怕佩斯特已经躺下来,完全睡着的模样没有听到她说什么,那种心跳的感觉也让希望难以开口。
只是待在一起就很难直视对方,希望只能在男人发出轻轻的呼噜声之后,快步走出去寻找别的事情来做。
明明室内在通风,希望却感觉有些热,一定是男人的感冒传染给了自己……说到这个,还没和对方请教一下名字呢,一直用这个男人男人男人什么的感觉也太微妙了,毕竟自己已经吃过那么多男人了。
将心比心的话,自己想要开心的时候就会想要吃好吃的,如果还觉得准备饮品之类的麻烦,干脆做一锅汤好了:希望想到了那河边的许多物资,决定用这些东西给男人做顿鱼汤来补充营养。
别看希望大晚上不睡觉就跑去和男人做交易,实际上她可是非常擅长做家务的,魅魔里面心灵手巧的不少,有机会发挥的场合却很有限。
佩斯特在一连串的恶梦与脱水中挣扎出来,较为舒适的室内环境和已经被满足的口渴让身体的炙热感很好的降了下来,可以说好受多了,身体状态也逐渐回到最佳,和之前被玛丽、希望控制的情况相比,现在他甚至能够用力把她们反身压制,精神上也好了很多。
终于醒了过来,这种徘徊于生死线中的感觉作为战士不想要再体验一次了,佩斯特的身体虽然还不至于像玛丽一样发出坏掉的声音,不过酸痛还是不可避免的。
希望给他喝了足够的水之后,已经不会影响他的动作了。
话又说回来,刚刚那算是在做梦吗?
想到这里的佩斯特已经来不及给自己换上好看的衣服,而是直接穿着一身破布一样的睡衣跑到楼下,想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一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啊啊啊,你怎么下来了!”
佩斯特能闻到香味:明明希望应该是第二次来自己家,居然能找到自己的厨房道具以及食材,在没有厨房配套环境的情况下利用后院的空旷环境来进行鱼汤的熬制,就好像进了自己家一样自然。
后门还是向着室内的风口,鱼汤的味道太过诱人,虽然不知道希望有没有在汤里面放盐,但仅仅这样热滚滚的饭食佩斯特可是好久没品味过了——玛丽之前做的其实更多都在喝酒,感觉在营造浪漫气氛罢了。
尽管不是有意对比,佩斯特的表情却出卖了一切,动作上也很快跟了上来,近乎是扑过来似的想去品味一下鱼汤的味道,周遭甚至没有碗勺这样的器具,如果不是滚烫沸腾的水滴飞溅出来劝退了佩斯特,估计现在已经被弄的一身烫伤了也说不定。
“好香啊……我肚子饿了嘛。”
“你刚刚是不是想先吃哦?”
希望看到对方对自己的菜肴如此馋嘴,忍不住笑了出来,把手上的勺子递给了他:这是从仓库里面找到的一根木质汤勺,刚好可以用来满足佩斯特现在那副饥渴的模样。
插着腰的希望摇了摇头,无奈的笑容下面满满的宠溺。
“我好久吃过热乎乎的饭菜了……”
“但是你射的倒很热哦。”
这种魅魔惯常的荤段子反而让佩斯特脸红了起来,不知道怎么接上话,也不敢去接对方递过来的勺子,以至于都不敢去和对方对视。
不过对于希望来说这倒是无所谓的,她喜欢的就是在不同的情况下观察他人的效果,所以她没有被这种青涩的气氛带动,反而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开始翻滚着锅里的汤料,拿着佩斯特装着盐的小茶壶一点点地倒进去。
“还好没有人用这个来喝茶呢。”
“我基本上不喝茶,没有味道。”
“但是很健康,喝了茶之后就很难生病了。”
“胡说,昨晚那样喝了茶也会生病的。”
“哈哈哈哈,你这不是很上手吗。”
两人出乎意料地开始了互动,也许比起和玛丽这种年纪差距比较大、还有一些崇拜的竞争对手关系,希望这种擅长主动出击和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更加容易打开话题也说不定:想到这里,佩斯特想到了自己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却从来没听过对方直呼自己的名字。
“我是佩斯特,请多多指教。”
伸出了自己的手,以示友好的形象——这是佩斯特面对外界的一个动作,希望却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手放在胸前。
佩斯特才注意到对方的身体线条非常优美,只是在胸前稍微挤压自己胸部这个动作,就让乳沟被手臂勒下去,从中间分开了两边的乳球,强调自己的大小似的浑圆让人无法挪开目光。
“我的手,和你的比起来相差太大了……”希望为难地表达着,试图慢慢地咬着字句,目光一闪一烁,和刚刚完全不一样的羞涩和可爱,“和这样的魅魔握手,不觉得会……很奇怪吗?我是说,我只有你的掌心这么大诶,就算不握手也没关系吧。”
对方在回避自己的友好示意,不过对方这个表现也并不像是在抗拒自己,更多是一种……佩斯特不是艺术家,他没有那么细腻的表达和体会,可是眼前的女孩却在激活自己那种自己学的太少的弱势心理,心里流淌的是自卑?
还是一些愤怒?
这些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佩斯特无法形容它,但是他只能强硬的往前走一步,对方没有后退,再靠近一步,对方还是在原地无动于衷。
大胆地拽住了对方的手,强行让对方和自己握手:果然,希望的小手只能在自己的手心里面蠕动,有点类似于自己冒险时候手里捧着的幼崽那种一抖一抖的精细感,捧着又怕摔坏了,用力又怕伤害了这小可爱,柔软光滑的皮肤以及传达过来的汗水和心跳,那小小的温度和为难的动作。
“希……你明明就很适合和别人握手……”
“你在说什么傻话啦……我背后就是河哦,你可不要逼那么紧。”
佩斯特则将希望拉了回来,此时的希望却好像脚软了一样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娇小可爱的魅魔就这样倒在了壮实高大的人类战士怀里,佩斯特毫不犹豫地把她抱了起来,如同对待一个公主一样将她紧紧裹在身上,冲动的行为迫使他亲在了魅魔柔软的脸颊上——不敢去碰触嘴唇,更不敢去奢望接吻。
“那你往我这里走一下,这样不就不会掉下去了?”
“再往你那里去,你就会保护我了吗?”
希望“遵从”着佩斯特的话语,直接就埋进了对方的怀里,那种扑进脸颊的诱人气味和雄性独有的强烈荷尔蒙,前者是带着一丝诱惑的食物似的、让喉咙和大脑都有所悲鸣的味道,后者则是那种让自己觉醒出魅魔本能的热气,后背和尾巴本能地晃悠起来,打算将面前这堵肉墙彻底推倒在自己身下的冲动在影响着自己的双腿。
无论是因为佩斯特富有男人味的外形是希望的菜,还是因为他现在这种强势积极的动作让自己作为雌性的一方稍显退缩,现在股间的爱液不停的溢出到大腿根,随时都要站不稳而尝试扶着佩斯特的双肩来保持平衡。
喘息、勉力支撑以及恍惚的双眼让希望逐渐失去理智,身体开始散发出曼妙的香气,甜美又夹杂一些汗味,酸甜地诱惑着对方埋进自己的头发里面去品味对方那本能的动作,洁白的皮肤已经完全镀上了血色,如同一只摇摆着耳朵的乖巧兔子,眯着眼睛,抬着脑袋张开嘴巴的一些缝隙面对着佩斯特,神秘的一丝阴影在吸引着目光,锁定上去之后已经忍不住吻了下去,没有回头的选择了。
因为自己的体型占据一定的优势,双手为了让希望能在一个比较容易接触的位置亲吻上,扶住了对方的肩膀,轻轻地抬起对方的身子让她踮起自己的脚,自己再低下头,小心翼翼、有些颤抖而笨拙地找准位置吻下去,压了压那对诱人的玫瑰色唇瓣。
自己觉得确实没怎么用力,结果就把对方的唇齿都给压扁了一样,轻轻用力就能将对方抱断一样的双肩,柔软的胸部还没挤压就扁着往两边溢出来:原来女孩子是这么柔软而且脆弱的吗?
在这干柴烈火期间两人居然也没忘记把火扑灭,刚做熟的鱼汤就这样孤零零地盖在野外,扑面而来的香味让周围的小动物都开始观察四周有没有主人在一旁守着当成诱饵,却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一对小情人一样的男女已经遵从本能缠绵起来,如果不是室内过于寒碜,想必已经在地板上面就着一条毯子品尝着冲动的滋味了。
床褥和自己所想的一样柔软,高大的男人并没有和表面的急躁一样丧失理智地把自己甩到床上,用了一个公主抱轻轻放在床上,本来轻柔光滑的床单一下子有了一些皱纹和波痕,希望的肌肤也跟着稍稍紧绷了一下,表情也因为紧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宝石一样的双瞳因为呼吸而反复地收缩放大,身体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已经和很多男人都做过了:无论是年龄较大、体力较为干瘪的中年人,还是比较年轻、容易受到美色和冲动诱惑的年轻人,他们都不曾和现在佩斯特那样雄厚有力,拥有足够覆盖自己整个身体(包括翅膀)的体型;有见过一些屈服于本能,让自己雄性的优势和支配欲望发挥的淋漓尽致的人,也有不少因为自己是魅魔而梦寐以求把自己的欲望交待出来,述说着作为男性不可以表达出来的屈从愿望,抛弃作为自己身份的一种责任。
魅魔就像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宝箱,上面的锁孔对应着自己那条专用的钥匙,用自己的欲望偷窥到里面的真容,希望拿到自己所喜欢的东西。
往往魅魔们都会应允他们的愿望,只需要拿出精液来交换,这些东西对双方来说又非常划算,为了发泄出自己情欲做什么都可以。
许久以来,希望也没见过能和同族的先辈“纯洁的玛利亚”所说的那样,一个命中注定会爱上自己的男性……哪怕是雄性也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纯洁的玛利亚”所说的雌雄之间必有真爱,男女之间的相互融合都是为了彼此的灵魂寻求共鸣,然而一切的一切的事实其实更多就像“毁灭的布拉迪”所描述的:魅魔只是被当作工具,被当成一个愿望,甚至是一面镜子,去容纳所有不属于自己的丑恶,最终丢弃属于自己的美好。
希望没有和“毁灭的布拉迪”那样拥有强烈的报复心,也没有胆子那么做。
在这个难得的和平年代,她和许多刚刚才从自己求之不易的低下地位的魅魔一起重新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奋斗:佩斯特,仿佛就是给自己坚持到现在的礼物一样,正在把她当成一个宝物似的捧在自己手心里面。
不会有错的,魅魔对于他人的感情变化,他们的呼吸,他们的眼神,他们的心跳……没有比魅魔更适合读取他人想法和意见的物种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雄性,对方只是和自己对视着,没有任何杂质,纯粹地沉溺在只有彼此的空间里面。
不止他,她也沉溺了。
佩斯特的双手直截了当地架在了希望的两侧,如果是平时,希望可能会想到对方是担心自己逃跑而做出封堵的姿势,她会冷笑一下开始撩逗对方的敏感带;但是佩斯特却颤抖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点点地靠近过去,创造出属于彼此的封闭空间。
窗户很小,天气也良好,光线忽明忽暗地映照在两人重合的阴影地带。
一点一点地缩进的二人世界,内心会去在意自己的睫毛以及彼此瞳孔里面的自我,唇齿上带着情愫的气息,情到深处时候无法动弹的彼此。
落在脸庞上的头发被轻轻拨开,心跳声开始占据主导的地位,两人的脉动随着彼此的接近重合在一起。
树叶随着风而行,就好像整理着美人的头发似的,希望再也忍不住开始闭上了眼睛,她的师傅教过她如果被火焰魔法碰到自己的脸蛋就完蛋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可比被烫到要难受上百倍!
她没有尝试过羞耻的滋味,整个人都开始柔软下来,直到佩斯特的嘴唇压在上面之后,那种焦心的情况才有所缓解,大脑里面开始混沌起来,周围要起了一层粉红色的雾气似的包裹着希望:在她的观念中,这种应该叫做媚药,但效果又出奇的好。
同样出乎意料的包括佩斯特:在两次尝到了过激的快感之后,他鼓起勇气的这一吻居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
嘴唇近乎要陷进去一般,这是他的初吻,对于雌性——或者说他的观念中,这是他所中意的女孩,那接吻比想象中更为甜美,还带着一些刺激性暖意,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又害怕激烈的动作弄坏怀里的宝贝,只好双手抱着对方的脑袋,尽可能地用着轻松缓和的动作和语气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开始伸出自己的手,尝试用着不属于自己的那种细致的动作来解除女孩的衣服,不巧的是两人的手碰在了一起:没有舍得分开,也没有因为惊吓而弹走对方,只是愣在了对方的手指指尖,互相扣在了一起,再一次地对对方的嘴唇发动进攻。
虽然佩斯特笨拙的动作无法褪下希望的上衣,可是他已经无法忍耐地开始脱掉自己的裤子,狭窄的空间限制了他只是因为接吻和心动不停兴奋的肉棒,希望也已经感受到对方的情愫和变化,有那么一刻希望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想到之后可能又会把主导权给挤兑掉,清了清嗓子,沉浸在接吻中没有继续分心下去。
内裤早就被自己的爱液给浸湿了,不需要怎么脱下来,双腿反复地做出摩擦的动作去让内裤自然地褪下,双腿再一点点地岔开就让自己粘稠的小穴暴露出来。
双手去搂抱住佩斯特的脖子,小翅膀开始给予一些力量来让胸部按摩着对方的胸膛之后,乳肉轻挑地散开,丰满的胸部就这样遮住了对方的视线,只要自己稍微一挺腰,小穴口就着爱液的润滑直接就把佩斯特的肉棒给吞了进去。
粘稠的肉壶毫不犹豫地就将肉棒封堵在了饥渴的肉粒上,淫肉开始在肉棒上穿梭并且咬合在一起,褶皱慢慢地用力收缩,很快整个肉壶配合着佩斯特的肉棒形状变成了合适的大小,大量爱液的分泌以及汁液顺滑的摩擦,小腹稍稍用力往内部吸吮,龟头就好像被真空的空间牵引过去似的,整个人的身体都被引导到花心的边缘地带。
正好在对方只能挺腰插进来的时候,希望双腿直接用自己的双腿锁住了佩斯特的腰间,让他的动作只能往更深处直接贯穿下去,吸住了对方的嘴唇不让对方逃跑,肉壶里面蠕动的肉壁在温柔地引导对方的肉棒兴奋起来。
极力地克制住自己想把对方吃干抹净的冲动,舌头积极地缠绕上对方的舌尖,一口气戳弄进腔壁上贪婪地品味着,灵活的舌尖挤进了齿面上,溢出来的舌面颗粒不停地清理、瘙痒、吸吮着挑动佩斯特的情绪,变换着自己的花样来让他忘记自己逐渐沉迷对自己的肉壶打桩的抵抗,龟头被大量的淫肉所包裹的那种敏感度也逐渐因为接吻和希望的克制而变得缓和起来。
一想到自己在禁欲似的来一口一口品味着眼前的男人,一点点地挤出对方奢华的美味,肉壶的爱液就溢出更多,希望的身体也开始炙热起来,腰部不停地扭动着,明明佩斯特是主动进攻的一方却始终没有顶到最尽头的部分,有时候只是顶到了侧部的内壁一带,深陷进了褶皱柔软的缝隙中,大量的淫肉从马眼上刮走了大量的先走汁;转换了一个方向又恰好被希望调皮地躲过似的,爱液所形成的小沼泽一样的真空环境让龟头被死死咬住几乎瞬间吸出精液;好不容易插到花心的部分,还被对方的双腿按压了下去,直接贯穿到子宫口部分,整个肉棒都被封所在小穴里面,希望稍微卸下了一些力气,让整个肉壶降了下去,软肉在肉棒上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分量,直接吞噬了进去。
引导着佩斯特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胸部,虽然没有脱掉衣服,可是柔软的乳房很轻松就让自己的掌握消失在了乳沟里面,手臂如同第二根肉棒一样被挤压着,接吻的缝隙中还很坏心眼地漏出一些缝隙,滴落下来的唾液闪烁着光芒,诱人而且冰凉,随时都在刺激着已经在爆发边缘的佩斯特。
没有更多的刺激,精液就这样很轻松地交代出来了。
希望再一次品尝到了那种欲罢不能的美味:尽管身体伤害差一点高潮,但是大脑里面已经回想着甘美的激灵,为了不暴露出来只能含住佩斯特的舌头,更加激烈地做出绞缠的动作来掩饰过去。
无论从感觉、热度还是精液本身的味道,更别说是直接中出魅魔这种大胆的行为,还有不停克制自己本能的那种禁欲似的背德感,稍微品尝一会儿之后,希望整理完这些信息,连带自己都高潮了。
只不过这次她的心跳特别快,也许是因为发现了自己是变态而感到羞愧也说不定?
但是她不在乎,而是更用力地、也不让对方反抗地将嘴唇和双腿同时压上去,让更多的精液成为自己的囊中餐——但是又要克制自己的食欲,为难自己的做法让喉咙发出了悲鸣,喘息声也反映着主人的内心,逐渐传达在整个房间。
希望是一个魅魔,是一个贪婪的魅魔,以精液为食物的魅魔。
碰到好吃的佩斯特她应该放开自己的食量尽情的索取,有一天没一天的哪有这么多机会能吃到这么多好东西;可是现在她需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做一些比较禁欲的事情来克制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这些身心上的共同控制一起让敏感的地带好一阵兴奋,虽然在压抑自己的本能反而迎来了更多平时难得的高潮。
浅酌而止的做法反而让希望获得了更多的乐趣,自己身上的佩斯特还沉浸在余韵中,小穴里面的肉棒在蠕动的淫肉刺激下又慢慢地兴奋起来:这也难怪,自己一直克制着身体的反应,现在肉棒的精液已经刺激到了自己的体内,那些属于魅魔的本能自然就被激活了,每一分寸的褶皱开始分泌着爱液,尽管还是被克制在较小的范围内,但是不停地展开的肉壶开始从多方面地扩充开自己的吸吮范围,刚刚还在配合佩斯特肉棒形状大小,现在已经忍不住张开自己的嘴口一口气吞咽下去。
合拢上的那瞬间,佩斯特还没从那余韵中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肉棒一下子被扔到了稍微动真格的小穴里面:大量沸腾粘稠的爱液打湿了整根肉棒,每一次摩擦都要用上比之前更大的力气来进行突破,这种动作又能产生巨大的快感反馈给自身,促进了整个活动的循环;周遭的淫肉像波浪接连的打在了肉棒上,她们开始啃咬并且填满系带上的缝隙,再让褶皱上的细缝搭配着爱液完美地包裹上去,肉粒彼此之间相互挤压,形成一个吸引的空间让肉棒向着深处的花心处推动,龟头顺势顶住了花心的凹陷处很好的镶嵌起来;肉壁开始一收一缩地伸展并蠕动起来,希望在有意识地控制并释放自己身体的动作,如同自己的嘴巴一样灵活,靠着小腹来调整深处的动作频率、腰部来调整角度刺激着敏感带(往往都是用强韧的肉壁刮弄着马眼)、再用臀部发力一口气进行着活塞运动,要逆强奸一样开始做着骑乘位才能做的事情。
脚踝逼着腰部一阵收缩,交叉着用力,让肉棒一口气弹到底,子宫狠狠地吸住龟头之后利用真空的吮吸包裹住了整个先端,大腿根慢慢的收紧去磨蹭按摩着阴囊,大量的爱液喷吐出来,再推送佩斯特的肉棒出去,用双腿和吸吮的力度反拉回去,再用腰臀的力量推回去,反复循环着几个动作……很快,佩斯特已经完全搞不懂究竟是自己跟着本能在走,还是被眼前的魅魔小姐给掌控住,射出来的到底是先走液还是精液,呻吟声融化在汗水中,体力大量地流失出去,成为生命力的一部分灌溉滋养着希望。
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动和变化,在极乐中的佩斯特很快就陷入了狂乱和恍惚中,掌控他生杀大权的希望没有让对方在这种持续的索取中沉浸太久:在他刚好失去自己身体掌控权的时候,再解放一次对方的高潮就把他放开。
如果他人享受到过于放纵的那种乐趣和感觉,在接下来的诱惑中将不可避免去追寻类似的无限高潮来接近这种无尽的撕裂感,这样做是会让自我崩坏的,这并不是希望想要看到的。
相反,她希望这样的手段能成为一种甜蜜的奖励,既然对方如此看重自己,那也没必要遮遮掩掩弄的好像有什么隐瞒住对方似的。
当然佩斯特从来没品味过如此滋味的高潮,希望也想让对方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啊,鱼汤!”
希望才想起来自己没给佩斯特吃东西,急急忙忙地把这个大男孩抱在怀里,带到床上放好,简单地盖上被子之后疯狂地飞到楼下去,在这一瞬间起的风和窗外的一些凉风混杂在一起,室内凉爽而舒适,慢慢缓过来的佩斯特很快就沉浸在美梦中。
漂亮的女孩在和周遭的野生动物争夺鱼汤,疲惫的男孩在室内安静地进行休息,风和日丽之下和平温暖的场景包围着两人,明明只是个小破屋子,却弥漫着温馨和新的情愫,他们本该是狩猎的关系,却开始慢慢走在一起。
也许这就是两人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吧,现在在逐渐掀开大幕。
佩斯特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的时段了:被魅魔进食过之后,还能短时间内这么快恢复过来,一部分要感谢希望的手下留情,另一方面佩斯特的身体是真的非常结实,能帮他迅速地补充体力,让自己能够继续接下来的日程。
希望已经给自己预留好了鱼汤:这些食物可是和周围的野生动物搏斗抢回来的。
换做平时,希望早把他们当栈板上的鱼一个个剁碎打的血肉模糊,把诺大的草坪搞成凶杀现场,为了把汤肴完好的带回来让没吃饭的佩斯特好好吃一顿,自己只能轻手轻脚、富有技巧性地进行“对抗”。
不过这么一折腾,不少汤已经撒掉了,现在在桌上的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不到,也就够两个人分着喝到各自满满的一份。
“我喝过了哦,给你给你。”
把自己的那碗汤让给了佩斯特,这个巨大的男子可是一天什么都没吃呀——自己可是好好进食过大量的精液和体液的,身心上已经非常慢阻,甚至还久违的高潮了一会儿,这种体验可以让希望为了这个男人做出很多额外的照顾。
“只有我……”
“我是魅魔!!!”
佩斯特当然不是第一个做出谦让动作的男人——更何况他可是把希望看做自己中意的女孩子,会有这样的做法可是屡见不鲜了,如果只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和接近女孩子就有了恻隐之心的话,希望更期待对方把自己看成是一个“魅魔”来对待。
毕竟再怎么说,如果是打算与对方发自内心地进行交流的话,自己就不再需要披上那套形似人类的面具了。
希望是魅魔,而不是女孩子,仅此而已的确认。
“可是就算是魅魔,也需要吃东西吧?”
“我已经吃了你的精液了,你不会不知道魅魔是什么吧?你可是一个冒险家诶。”
对方像个小孩子一样坚持,这倒是让希望有所不解。
从职业上,对方一定在各种冒险中遇到过不少魅魔了吧;而从现在的大环境来看,在每一个势力控制的居住范围,魅魔已经和其他的非当地种群一起融入了当地的环境,哪怕是最敌视魅魔的精灵们,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当地的魅魔已经成为了和自己一起居住的少数民族之一。
这种情况可以说已经持续了好久了,虽然现在随时都面临着战争的紧张局势,不过这既不是魅魔们主导的,也不是自己可以担心的,她也不想加入魅魔部队,目前这样子能自由自在地实现口粮自由已经是最幸福的生活了。
“也,也对……”佩斯特有些尴尬地品味着鱼汤,不过下一秒就被嘴里面散开的鲜甜香味吸引去了注意力,“好吃!平时我都吃的烤鱼,你是怎么让鱼变得这么甜的?”
“你原来喜欢吃甜的啊?”
“你不觉得那些甜肉汤非常棒么?那种汤肴的甜美加上肉汁的咸香……可惜我不怎么会做吃的。”
“做菜这种东西交给我啦,哈哈哈。”
希望开心地拍着佩斯特的肩膀,对对方狼吞虎咽的模样感到很是兴奋,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这种场面可谓是对她手艺的最大肯定。
双肘支着桌面,眯着眼睛在观察着对方因为食物而兴奋的每一个细节,笑容不可抑止地浮现在自己的脸上。
“你以后会经常来我这里吃饭么?”
虽然对方愣头愣脑的,但是这个问题巧妙地让希望都楞了一下,继而温柔地点了点头,忍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进而捧腹大笑起来,脑袋上漂亮的大尾巴在空气中涂涂写写着什么,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我会常来的,哈哈哈哈……到时候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手艺哦。”
……
晚餐时间结束,希望没有久留在佩斯特家中:已经一天流离在外了,回去还要给自己的家人报个平安,不然她们出动去找自己就很麻烦了:叫出去容易,叫回来难。
这种无序的行动可是魅魔最爱,到时候要是有几个姐妹玩疯了、失踪了那就很麻烦了,希望很可能面临严重的后果。
“我要回家了哦。”
“明天见?”
“我已经差不多一天没回家啦~明天可能就不出来了呢。”
两人都没什么漂亮的话语,对话进行下来异常贫乏,在尽力表达彼此的不舍,希望能传达到对方的内心来,只是两人都太笨太着急了,反而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好好的挥手道别,都因为抬不起手慢慢沉默。
“那下一次……你认得路么?”
“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傻话。”刚刚还在酝酿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户外的破房子,真的很难再找到和你这样显眼的东西了。”
“那,后天见?”
“看到那条内裤就等于看到我啦~”
没有正面回答,也许是后天再见?
也许再也不见?
佩斯特急着需要确切的答案,他伸手去抓住希望的手,但是这一次希望躲开了:再这样被抓住的话,她一定会忍不住魅惑、不,即使不魅惑,这个气氛自己也忍不住了,佩斯特一定会和自己交欢的。
要忍耐,时间还长,路程也长:在此时此刻,希望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娱乐至死的人,她寻找到了新的生存意义,一如她的名字,她希望现在的克制能让未来变得更加明朗。
“我们还会再见的!”
“!”
佩斯特刚刚冷却下来的火焰瞬间被点燃,他望向飞在高空中的希望,被对方重新照亮心房。
有时候时间很长,其实很短,就这样守候着仿若一生的过程,注视着晴空下的魅魔变成云朵下的一只孤鸟,离开了视野。
在愣了好一会儿之后,佩斯特才回忆起希望刚刚和自己说的“那条内裤”,这么说的话,那条内裤果然是希望留下来的吗?
不过物主身体已经好转了许多。
她的大脑飞速旋转,内心已经被压抑的火焰和身体的倦怠所激怒,她要倾泻给佩斯特:她的对手,她的敌人,她存活至今最为难缠的仇人,家族训诫有仇必报,这一点在玛丽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都在期待旭日重新高升,夜晚的意义又是何在呢?天还没黑,三人已经寻找晚餐,打算给自己布置个早睡早起的计划再次碰头了。
……
对于魅魔来说,经过充分沉淀和积累的精液也是佳肴的一种,再加上第一次遇到希望的时候就是没办法抵挡内裤诱惑的缘故——当然他不会想到其实是玛丽暗算了他,那条内裤也是玛丽的。
在这些前提下,他就认为那些都是希望来临时候所产生的反应,第一次感受到了属于魅魔的威压。
某种情况下他对希望的感情反而更深了:换一个魅魔,他第一天可能就被榨死了,在这荒郊野外可是连收尸的人都不会有的,佩斯特这种人就轻而易举死在野外,回归大自然母亲的怀抱里面享受下辈子的期待了。
今天回归到了日常,依然是早起进行基础训练以及磨砺身体状况的情况。
在不需要冒险的时候,就需要跑步、游泳、利用周遭环境所赐予的物资进行道具的制造,树木作为靶子,风声的变化来刺激自己对于方向的感应,清洗自己的衣服,擦拭着自己的厨具,并且仅可能走得更远来寻求更适合自己居住的环境。
虽然自己有一个像住所一样的环境进行庇护,但是如果周围有凶狠的狼群甚至更加强壮的熊的话,还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能够探寻到周围的安全范围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不过在这些事情彻底展开之前,那个小巧玲珑的天真少女:玛丽,就这样不期而遇了。
玛丽已经把贿赂以及慈善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仆人们,而她只需要过来好好消磨着佩斯特的意志,尽可能地攻破对方的弱点,让自己变得足够击倒对手就可以了,那些琐碎而且联系紧密的事情链就交给自己的“智囊团”,自己则化为尖刀从身心上击破眼前这个男人。
“早上好,早上好~!”玛丽尝试和佩斯特打招呼,也许是一天不见的缘故,稍显得有些紧张,“昨天我有些忙碌,所以没有来呢,今天过来不会打扰到你吧?”
这当然是撒谎,如果说自己生病的话,佩斯特很有可能手下留情不会把很多事情交给她,届时的重赛对方肯定会亮出自己压箱底的活儿来和自己做对抗,毕竟这次自己是为了刺激对方弱点、甚至是创造一个全新的弱点而来的。
为此,玛丽穿上了非常轻便、如同天使搭配的一套长袍,但是搭配的裙子被替换成了衬衣,还穿上了较为精致和紧身的短裤,勒住了自己饱满的大腿和后臀,小腹上的漂亮线条若隐若现,本来是点缀的肚脐因为忽明忽暗的表现反而性感异常;那片本就没有的胸部线条因为裙子的替换而展现了一小片漂亮的肤色,映着那宽松的缝隙露出了一小片惹眼的阴影,凭空出现了一道乳沟似的。
佩斯特因为之前的好一阵刺激导致自己对于女体的好奇心和冲动越发严重,他甚至没有发现今天玛丽穿戴的武器是模仿自己的那套打造的,双眼已经完全钉在那娇嫩的身体上,自己的呼吸都快停下来似的愣在原地。
玛丽神气地叉了叉腰,倒是很大方的让对方看个够——也就这几天能够尽情的享受了,等到后面就要一一偿还回来,只需要一次失败,一次地位上的扭转即可。
“我,我才刚锻炼回来,没有算打扰。不如说,刚刚好遇到也说不定。”
“那真是有缘呢,哈哈哈。”
玛丽脸上忍不住绽开灿烂的笑容,天使一般纯洁无瑕的温柔笑容让佩斯特背德的兴奋越来越高涨,却根本没想到对方是故意挑选对方放松的时刻“刚好”到达的,而且毫无防备的身心展现也让自己内心的恶意越发沸腾,品味到了对方逐渐被腐蚀理智的面貌,后背兴奋地直发抖——要是一脚踢上去,对方会不会也为了偷看自己的大腿和走光而死死盯着看啊?
“今天也和我对练吧!我昨天可是荒废了一天呢,之前的战斗我也没有帮上忙,所以我很希望能帮上你,佩斯特……!”
刚刚还打算大步流星地走到佩斯特面前撒娇,但是在那高大的身躯面前身体突然本能地顿了一下——仅仅是一瞬间,佩斯特正在发情可能感受不了,玛丽却感觉如同过了好几分钟一样,然后克服掉这种情绪,尽可能地抬头直视对方:这种强硬克服导致双眼有神而且死死地抓住了佩斯特的视线,不让对方逃走。
如果说希望的双眼是天空配色的水底,那么玛丽的双眼就如同一面擦拭干净的镜面,你拨开那些灰尘、烟雾和擦痕之后,上面倒映的不但是你的容貌,更是你为了一睹自己内心那股热诚的真实表情,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沉浸在其中,如同在观赏着另外一种装饰品一样,去窥见完全不一样的自我。
玛丽只是个还没成熟的小鬼,身高和身材都是非常需要发育的情况,尽管对方健康漂亮,这些都是不可忽略的事实,在品味希望之后佩斯特居然还是对这种小女孩的身体发情,对方尽可能地捕捉自己的视野反而让自己不能够继续在那对眸子里面继续直视自己那副逐渐卸下理智的表情,往下去又是漂亮饱满的下巴和脖子,再往下走就是锁骨和胸部了吧?
在希望之后还对普通的女孩子产生情欲,对佩斯特这种比较传统、或者说类似于文盲的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他没有经历过世界上的许多变化,自己的所有外来知识都来自于冒险公会。
且不谈魅魔在这个时代的融入程度:贪婪是人的本性,不可能是品味过某种高维度的快感之后会拒绝更多猎奇的诱惑,玛丽代表了禁忌、与希望完全相反,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玛丽让他觉醒对于性快感的追求和饥渴,连那条内裤都是误打误撞之下让他彻底疯狂。
佩斯特当然不懂这些,他只是陷入了混乱当中:他理应应该被希望的魅力和性技所俘虏,对方拥有对于女性和欲望中的一切渴求,那么眼前的女孩儿更多是一种有别于好感的情绪。
然而恰恰相反,他对于玛丽的狂热完全不亚于希望,甚至有些更甚,这种无法理解的状况在不停地燃尽佩斯特的理智,仿佛玛丽才是他的伴侣一样震撼他的心房。
“好啊,那你今天想学些什么呢?”
“我想克服我的弱点。”玛丽很聪明地绕了个圈,试图让自己的话语毫无破绽,“佩斯特一般来说你会最怕对手攻击你的哪个部分呢?是肋部么?还是自己的脚踝?”
佩斯特稍微愣了一下,目前为止他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玛丽这个询问迅速让他被拉回了现实,后背不由得发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弱点的话,以后遇到强敌一定会非常吃力的,虽然现在是无敌的态势,谁都不能保证未来有个万一。
“我的话,一般会是被攻击到没有防具的部分吧。”
这是一个非常笼统的回答,因为佩斯特的体型缘故,他的防具不可能完全覆盖到他的要害部分,也就是说他一大片的身体地带都是他易于被攻击的区域;但是如果是回答这些地方是自己的弱点,也是很没有说服力的,毕竟他现在顶着这么多弱点,居然还活蹦乱跳着,难不成诈尸出来的?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一般人都打不中你?”
“应该说是无法对我造成伤害,我的身体在这个地方还算是非常强壮的。”
没错,佩斯特绝对比玛丽打的那个假人要强壮一点,这是毫无疑问的。
如果玛丽要贸然进攻的话,她的很多攻势没有续上体力就会很难奏效,这一点对于这个年龄的她来说是挺无解的,更别说为了能成功将攻击落到正确的部位自己还需要比普通人多出更多的跳跃和助跑,这都是不利的。
她需要更多的信息,这正是她不停地来这里的目的。
没关系,还可以继续询问和试探,一天的时间还有很多。
“可是我是跟你学习的诶,如果你没有弱点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也没有弱点?”
“呃……也不是,你的身体不能支撑我这样的方式……”
“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有一些共同的弱点才对吧?”
玛丽不依不饶,她坚信对方有一些东西没有暴露出来,自己只要反复去尝试,去尝试撕开对方的防线,对方不能抵抗或者拒绝的情况下,一定会露出破绽被自己突破的,人是一种只要开了先例就停不下来的生物。
“我们这种打法,按理来说一些没有特地强化过的地方都会是弱点,这些地方是很难用锻炼身体的方式来提高抵抗能力的,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按理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之前给佩斯特做过足交、经验明显比佩斯特丰富的玛丽应该理解到位了,应该不会再继续询问下去;然而玛丽却不依不饶地往前走了一步,好像打算用佩斯特做实验一样的举动让男人本能地后退了。
“您,指的是哪儿呢?”
猎人感受到了猎物的恐惧,拳头已经拽紧了,那种死死握紧筋骨的声音清脆有力,反复地伸展收拢仿佛在等待着自己的手心容纳着什么,随时准备猛地粉碎掉一样把自己的全套摩擦出了刺耳的声音。
“小腹啊,脚踝啊这些地方,其实都很难给上防御的。”在恐惧面前,佩斯特的大脑还是转的很快的,“这些地方既难以察觉,也无法轻易地活动身子去做防御的动作,对于战斗转换的性价比很高。”
“意思是,我在着重防御这些地方的同时,还要反复地攻击对方的这些‘弱点’,对吗?”玛丽虽然知道佩斯特这是权衡之下暴露的另外一些弱点,但是依然对这些小伎俩很感兴趣,“佩斯特你又是怎么克服这些弱点的呢?或者说为什么这些攻击手段不是主流的战斗方法啊?他们那么节省力气。”
“虽然这些攻击手段用来缴械较强的对手有奇效,但是战斗并不是投机取巧的模式。”佩斯特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好像已经遇到过很多次这样的疑问了,“这样吧,你和我来做一次对抗训练,实际来体验一下。”
说罢,佩斯特就和玛丽稍微拉开了距离,一如之前的勇者选拔赛一样的态势,回忆中的场景再次重现,令玛丽兴奋不已;对佩斯特来说,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模拟考”一部分罢了,只不过他知道现在的玛丽和当初的强弩之末完全不同,值得自己全力以赴地对待。
这里是郊外,拥有足够之多的空间让两人当做擂台一样的环境来对抗,玛丽是正儿八经的用拳脚进行对抗、但是又不是格斗家,更像是街头打手,佩斯特则尝试保持一个比较高的体位,稍稍弯下了膝盖和腰身,自己的动作基本上能覆盖住对方的一些阴招和小伎俩,再加上自己的剑盾足够逼迫对方不停的后撤。
待两边准备好之后,仿佛听到了比赛的号令,迅速进入了状态:偏向于攻势的玛丽毫不犹豫地往前冲,毕竟自己没有佩斯特的武器作为手脚的延伸,能迅速进入攻击范围也能作为防守的一部分来作为补充;佩斯特则架好姿势,能让自己的身体随时进入状态之余,也便于让剑盾以一个良好的动作随时进行动作,偏向守势的自己打算在控制住玛丽的攻势之后,再慢慢拖到属于自己的节奏。
玛丽冲到一半就几乎原地小跑一样停下了脚步,并且围着佩斯特跳了起来,双拳保护着自己的脸颊和胸口——她已经到了剑尖能够触碰到自己的范围,以佩斯特的身体素质和身高差,如果自己稍有不慎甚至不需要被碰到,剑刃扫起的风就能让自己被卷飞,这次攻势反过来还会伤害自己,在之前的选拔赛的时候吃过一次亏,玛丽不能再吃一次亏。
不过很可惜,虽然玛丽试图运用自己体型上的敏捷性寻找一些破绽和机会,但是佩斯特完全不输于她的灵活身手每次都能以正面面对着她,别说进行攻防的对抗,连靠近都是一件难事,佩斯特甚至反过来往前逼迫过去,体型上的巨大优势如同阴影一样把玛丽覆盖,一点点地蚕食着有限的空间。
如果总是这样被对方占据主动,不擅长也不能防守的玛丽也没办法做出很好的应对,她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和本能找到一个前进的路:如若自己的敏捷性无法对佩斯特做出干预和抢先的话,就利用体型差来进行逼近,整个身子几乎平行于地面一样做着俯冲的姿势,利用视野差从佩斯特的视野范围直接消失,佩斯特会本能地去寻找玛丽的准确位置,这个时间差足够玛丽进行近身进行对抗。
然而佩斯特直接放弃了去追踪玛丽的位置,而是抬起自己的盾牌扫了过去:佩斯特直接忽略了命中率这种要素,一个横扫将玛丽逼出了自己的危险区域。
玛丽则只能架起自己的手臂,护住自己的脑袋,如同一个球一样缩起来被砸到地上,稍微滚了几圈之后再次往前做了一个冲刺。
手肘上的护具发着亮光,盾牌再一次扫击就硬抗下来,随着身体因为力量的差距而失衡,玛丽整个人舍身扑向了佩斯特足够脆弱的小腿和膝盖,虽然没有作出攻击动作,但是整个人扑过去利用体重的扭抱动作,即使是玛丽这种身材也能让佩斯特感觉到危险——他不是没有注意到玛丽身上的那些武器,一旦对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反复重击,有什么受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一个不小心被撞到骨折、扭伤之类的,自己也没有办法让他迅速痊愈。
为了保护自己,佩斯特只能顺势往后倒了下去:虽然根据这个撞击的动作,佩斯特直接往前倒甚至可以压住玛丽,然而他手上的武器绝对会占据劣势,何况这还是会落入一个视野差的怪圈中。
如果就这样往后倒下去,自己在下位反而可以把这种劣势扭转过来。
撞倒佩斯特之后,玛丽用着骑乘的姿势直接坐在了佩斯特身上——不过她倒是没有和佩斯特想象的那样直接扑到小腹上,直接骑在他身上进行击打,而是坐在他的膝盖上控制他的动作,停止了凶狠的攻击,还将掌心放平,轻轻地拍拍肉棒。
“!?”
“嘻……”
玛丽出乎意料的动作以及小恶魔一样的笑容,让紧张的战斗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佩斯特这才意识到娇小柔嫩的屁股在摩擦着自己脆弱紧张的膝盖的腿部肌肉,对方过于放松的姿势和轻轻拍打的动作都在逐渐侵蚀着佩斯特的战斗意志,唤起了之前玛丽处于上位时候的记忆。
这种条件反射对于身体来说实在太过受用,裆部的肉棒很快就颤抖了起来,这种视觉上的变化实在是过于惹眼,玛丽会心一笑地双手裹了上去,眯着眼睛趴在上面吹着气:明明玛丽拳套上握着的是佩斯特致命的弱点,钢铁制成的凶器却裸露出圆润漂亮的指尖,轻缓地对准龟头处绕着圈,另外一只手小心地握住,让自己的暖意传达过去,肉棒一点点地兴奋起来在柔软的手掌中溢出,情不自禁地用着一定力气去将其把控在掌心里。
佩斯特刚想发力坐起来,玛丽的双手配合着自己的体重狠狠地压住了肉棒——这个时机非常幸运地赶上了肉棒兴奋勃起的瞬间,本该成为威胁的痛楚此时此刻因为柔软的落差而变成一种快感反哺着兴奋的身心,刚刚坐起来的佩斯特一下子被制服了,往后倒了过去,在这一段时差里面玛丽还把他的裤子给脱掉了,丝毫不打算浪费任何时间。
肉棒很快就被拳套上柔软光滑的皮质掌心包裹住,再加上裸露出来温热圆润的手指,慢慢合拢的手穴释放着不安氛围同时,还在不停地施加力气进行握拿,双手无法彻底覆盖肉棒,还露出了一些皮肤和血管的缝隙,光是这一点点视觉上的刺激已经让人难以自拔,这一连串的动作也让玛丽的身体和气息越来越炙热,扭动的腰逐渐地将周遭的空气染上了自己的色彩。
也不怪佩斯特反应不过来,作为防御方他是被动的,玛丽占据了主动权,现在最多懊恼一下为什么不趴下来等着把对方甩开: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肉棒被危险又充满诱惑性的手穴吞噬,只露出根部和一些缝隙的肉色,随即就是一阵缠紧的剧烈快感钻弄起来。
也许是因为危险和快感并存的缘故,佩斯特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玛丽虽然不停地收缩自己的手穴想去把整根肉棒吞噬进去,然而从体格上这就很难做到。
手里如同活物一样的肉棒开始因为兴奋而有些失控地扭动着,从自己手中的缝隙钻出来,已经化作深红的肉色和气味不停地刺激着玛丽——如此近距离观察肉棒逐渐兴奋到极致的变化对她来说第一次,内心多少失去了一些从容,好奇心和恐惧慢慢地填补了这里面的空隙。
佩斯特虽然注意到了玛丽这个异样,但是自己经过这几天的刺激之后,身体逐渐因为快感而腐化了,大脑很快就被情愫所填满,冲动的欲望轻而易举就剥夺了他的力气,玛丽手里的肉棒更像是一个开关,把佩斯特的战斗意志关上了。
这样的做法虽然在战斗中更适合赶尽杀绝,但是提前给对方灌输快乐来改变他的观念,也未尝不可是一件好事:为了让自己的恐惧不再在身体中蔓延开,玛丽慢慢地用力收缩自己的手穴,上下两只手开始旋转着,在根部和伞部两边进行着反方向的拧动,顺时针和逆时针的相互包裹,用着相同的频率做着相反的动作,再一起上下撸动着,这一次两只手换着不同的频率做着同样的动作,不停地变换着花样分散着佩斯特的注意力。
动作逐渐加快的情况下,玛丽集中着自己的精力去感受着肉棒的每一个活动中的细节:稍微厚重但是光滑的指尖碰触到伞部的系带部分能听到男方丢脸的呻吟,手腕稍微用力顶住根部的时候肉棒会突然膨胀开,阴囊也会因为这个动作而开始翻腾,只要自己沿着暴起的血管和输精管往着龟头那边挤压,就会让马眼一张一合,狂暴的肉棒只能乖乖地在自己的手心里面颤抖着臣服——
“玛丽……!”
——反应极快的玛丽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用力地将精液榨了出来,整个人低下身,让自己的脸颊埋在阴囊那边,轻轻地张开嘴含住了燥热且充溢着雄性气息的阴囊和根部:汗水的咸味和闷在衣物里面的臭味很快就把她包围了,大量粘稠的精液甚至滴在她头发上面,这些混杂在一起的不快让她情不自禁用力握住肉棒和阴囊,手上的劲头越厉害,佩斯特的呻吟和精液就泄出的更多,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玛丽差点以为自己要把对方的下体给拉扯下来似的,但是很快她就从这种疯狂状态中惊醒过来。
她这次只是来削弱佩斯特的,不是来要他命的。
但是在这之外,她也很惊讶于自己没有和自己的家人、或者女仆们所说的那样,做出一个女人该做的样子,而且正相反,她这种强烈的排斥和厌恶让人感觉就好像真正的凶兽一样,反差极大地窥伺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不是在力量上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玛丽的内心在这精液和雄性高潮的气息中慢慢地觉醒,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第一次剥离开了自我的意识,去在一旁观测着陌生的自己:虽然动作和位置非常狼狈,其实自己也和平时一样,把弱者摁在了自己的身下进行摧残。
同样的凶狠动作和表情,在那不那么妖艳的异样性技中,只有意乱情迷的人才会意识不到扑面而来的危险:佩斯特就是这样的人,甚至于他现在还沉浸在“凶兽”给他带来的余韵中。
“咳咳,咳咳……”
但是玛丽分明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等她放松下来之后很快就感觉到体力流逝的多么厉害:这个样子还是对自己的身心上有巨大的消耗:年纪轻轻还要分心于战斗和所谓的“性技”上面,自己很渴求所谓的勇者身份和讨回尊严的感觉,可回头一想,眼前的男人真的值得这么做嘛?
如果目的是相同,那么她直接去摧毁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就好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现在就暴露在面前:没错,那根还在兴奋的肉棒还在往上翘,流着毫无防备的汁水如同投降一样高高挺直着。
只要是为了削弱佩斯特,那么任何手段都是可以被允许的吧,只要自己把身为男性近乎所有意味的肉棒啃咬下来的话,他就一定是败给自己了吧?
这么想的自己,慢慢地靠近沉浸在余韵中无法动弹的佩斯特,爬到了那根肿胀的肉棒面前,双手托起了臣服于自己还在不停抖动的异物,尽可能张开自己的嘴巴:从那小巧的嘴唇伸展出了漂亮的牙齿,粘稠的唾液形成银线分摊其中,下流的腔肉一点点的收缩,粗糙的舌面扑腾扑腾地闪耀着红光,更深的喉咙处能看到点缀一般可爱的嗓子眼,如果往着那无法视察的洞口插进去,一定会被狭窄的喉腔给挤压出来吧。
怎么看,玛丽这都是张开嘴准备啃断肉棒的准备动作——牙齿慢慢地显露出来,下巴施展的力气近乎让自己的脑袋颤抖,脖子甚至开始拉伸着自己的经脉,肉棒却对这种危险着迷一样急速膨胀,佩斯特就这样盯着那“捕兽夹”咔擦地狠狠地合下来。
“啊呜……”
却又用自己的嘴唇率先接触,一口气吞到最深处,让肉棒插进自己的喉咙里面,第一下就让自己合起来的下颌顶压了根部,满足了佩斯特脑中的幻想,没入到了大量唾液和热度充溢的喉腔里面。
意识到自己有着野兽本能以及女性思维的时间不长,但是玛丽跟随着这种感觉去做了:股间的爱液一下子溢了出来,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滴落下去。
她从未有这种感觉,还有一些反感,但是她继续尽力去做了,大脑不停地折磨着她那诡异的好胜心和矛盾的屈从。
就好像调戏一个屈服于自己的男人就能让自己兴奋起来的感觉?
还是只是单纯的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人?
抑或只是自己和家族那一个个成员一样荒淫无度?
玛丽无法回答,也很快失去了思考的欲望,就是这么继续做下去了。
喉腔贪婪地吮吸完精液,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出大量的爱液:自己从来没有自慰过,在这之前对这些男女交欢之事还嗤之以鼻,并且对于眼前的男人恨之入骨,巴不得在周围的观众面前一脚踩在上面用自己的鞋子碾压对方的肉棒让他的人生彻底结束。
“和我做到底吧。”手不由自主地去脱掉身上每一件算是碍事的衣物,象征着武具和威胁的装备,象征着暗示和挑逗、轻飘飘的外衣,“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这样吧……”
甚至抛弃了属于自己的天真和好胜,露出了和自己不符合的娇媚和热情,双眼溢出的大量情欲充斥整个瞳孔,泛成涟漪形成池底似的变成更多小型的爱心,颤抖的心跳让自己的呼吸频率急促地提高,炙热的身体流着汗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把眼前的男人包围了。
如果说,现在的玛丽也无法理解所谓的情欲和性交的话,她也逐渐明白了自己平时看不起的父母、看不起的佩斯特、甚至那些街上总是闲逛的魅魔们,她们那些在不易察觉的角落播种发芽的种子,现在攀爬到整个身体里面,狂野地往外延伸,直到自己的本性被彻底缠绕上,快感取代了一切,支配着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
身下依然是无法抵抗的男人,自己要处置的对象同样也是兴奋到极致的肉棒,眼前的那张面孔早就已经融化成渴求快感的碎片,释放出最为失控的表情——这都没关系,已经不再重要了,他们都成为了自己身体深处追求的一部分,小穴口慢慢地张开,咬住了龟头的瞬间就凭借爱液将肿胀的肉棒吞噬进去,伴随着处女膜的血、小腹因为陌生的体验颤抖而反复用力、双腿不由自主的扩张开,完全吞没肉棒的肉壶蠕动着自己的腔肉,开始发挥着长久以来都在准备的动作。
大量的淫肉就在这瞬间激活了起来,肉壶本能地用力缩紧将佩斯特的肉棒吞入深处,小腹挤压的力度让自己的花心对准龟头降了下来,大量的爱液被褶皱压了出去,刚刚因为疼痛和敏感一张一合的阴唇滑溜溜地啃咬着肉棒根部,双腿失去力气的情况下明明没有任何动作,不停地有大量液体从彼此的交合处吐出来,光是就这样保持不动两人的理智已经陷入疯狂。
初尝人事的二人几乎没有余力确认彼此的状态,佩斯特稍好一点,毕竟他躺着享受的缘故,花费的力气和精神都更少一点,而对于玛丽来说身体和体验上都是第一次,对于她的负担实在是有点大,光是能保持理智已经是非常坚强了,能在痛楚和快感、苦闷和陌生中不停地寻找一个平衡,可以说非常了不起了。
自己的身体原来还会和男人那样饥渴地追寻着快乐,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日后很可能也会是自己所上瘾的东西,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以后会有谁重新对自己再来一遍吗?
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还是会是那些眼神本来就有歹意的家人、女仆?
或者是从好久好久以前就让这种风气不再变得敏感的魅魔们?
随着肉壶逐渐适应了肉棒大小和被抽插方面的频度,原本还在激烈的痛苦和触感之间无法挣脱的玛丽也开始享受起做爱的快感,淫肉开始如同恶作剧一样卷曲得一层又一层,每一次佩斯特的深入都会撞击到腔壁有一些变化的褶皱处,并没有探入到更深的花心处,之后再有大量的肉粒缠上来磨蹭着马眼,包裹着整个伞部进行着蠕动。
灵活地进行了一番戏弄之后,再慢慢放开肉棒,让自己的小穴降了下来,腹部因为这种下坠的感觉本能地用力,吸住了肉棒再逼着将他往里面吸,导致佩斯特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情况下有些丧失理智一般贯穿进去,感觉到身体内部有一股苦闷的叩击让玛丽无法忍耐自己的呻吟,腰部跳了起来,四肢因为脱力连挣脱的动作都做不了,两人已经被汗水所覆盖,彼此都分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了。
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玛丽,任由自己的本能自由地行动着,自己的腰部做出妖娆的扭动和有力地舞蹈,腹部一颤一颤地让肉壶始终主导着彼此的交合,后臀时不时往前的挤压让自己的小穴配合着大腿反复地压在龟头上进行反击,大量的爱液随着动作的进行润滑着褶皱的覆盖,最后再用淫肉的运动来激活肉粒和花心处,真空的深处随时吸吮着肉棒往着未知的领域进发——即使佩斯特理智上知道自己在侵犯一个女孩,一旦产生什么后果将不堪设想,但是每一寸动作都在撕开他的忍耐,直到他的身体凌驾于理智之上,无法再控制为止。
超脱出两人控制范围的交合导致的后果也很直观:佩斯特首先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这种情况下他确实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甚至于射精这个动作还没给他过载的快感;然而玛丽就不一样了,她很快就在佩斯特射精之后的动作中绝顶了,肉壶比之前更加激烈和紧张的辗轧动作,因为其强韧但是柔软的腔壁、加上爱液和褶皱上的那些缝隙把肉棒裹得死死的,却又精妙地流出一些空间让佩斯特能够感受到肉棒流动快感的整个过程。
刚刚还没有因为射精产生过于激烈反应的佩斯特,这一刻的腰臀只能深陷柔软的陷阱,再一次射出大量的精液,男女之间低吼的咆哮倒是出奇的默契,被疯狂支配的两人只能勉强保持不晕过去。
玛丽和佩斯特都没有读过童话,他们不懂得所谓的“王子与公主”的故事,他们倒是都听说过所谓的勇者的故事,现在他们在同一阵线上,那些故事里面可鲜有闹内讧的笑话,自己可不想做先头的人。
“野兽……”
“什么……?”
佩斯特没有听到玛丽的轻语,并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这也难怪,这都是玛丽脑里面所想的东西:她本来是以为彼此之间应该是驯服的过程,她作为驯兽师高高在上,驯服眼前的野兽为自己所用。
其实,彼此都是贪图各种各样的饥渴野兽,只要自己品尝过禁果,就无法否认这一点: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想过去当什么驯兽师,所谓驯服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只在诱惑的过程中自己早已经希望一起堕落了呢?
那封本来希望佩斯特签的再战文件夹在自己的裙摆内侧,现在才发现在不远处被两人粘稠不堪的汁水搞得乱七八糟,别说在上面写字了,都看不出原本还是张纸……玛丽回过神来之后,叹了一口气。
“我说我饿了……”
借坡下驴,玛丽嘟囔着要吃东西,毕竟自己还是大小姐。
察觉到眼前的小姑娘是头一次给自己露出闹别扭的嘟嘴表情,佩斯特忍不住笑了出来:总算有了一些伙伴的实感了,虽然顺序有些不对劲,但是好歹在身心上的诱惑之外,发现了彼此可以交接的地方。
“可以吃鱼吗?”
“不可以,我讨厌腥味。”
“我可以烤给你吃。”
“你敢做我夹断你。”
“是真的,你试试嘛!”
“你想不想试试……哈哈哈哈!”
佩斯特斗不过小丫头,只好开始挠起了痒痒,当然他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而玛丽更不知道自己也会放他一马。
……
我们另外一个主角:希望,在两人疯狂的交合同时,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自己的小姐妹们也就刚刚赖床醒来,不过已经有好几个懒洋洋地坐起来抱住希望,就是太累和太慵懒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是一直负责她们起居饮食的可丽雅娜——被她们当做妈妈或者姐姐存在的魅魔,上手就是一个正面熊抱,只不过希望和她几乎一样高大,没有被对方的大胸部闷死,反而用自己的胸部做了一个安全距离的间隔。
“雅娜姐姐,不要老是这样抱过来呀,就是这样姐妹们才那么懒洋洋的好吗!”
这个话不假,因为可丽雅娜根本不会训斥她们,是非常模板式样的溺爱。
“你一个晚上不回来……妈妈我都担心死了……”
“我昨晚找到好东西而已啦,我很安全。”
心软了。
对自己好的人始终是狠不起来,希望叹了一口气。
“我来帮雅娜姐姐做点家务吧……今天做多少分量的菜肴?”
“今天多做两人份的食物哦~”可丽雅娜整个人开心了起来,看起来无忧无虑,完全不像个每天为了一窝的魅魔担心的女人,“蔚蓝姐妹要过来呢。”
“她们……来干嘛?”
希望脸一沉:这两个姐妹在某些魅魔这里,可谓是真正的敏感词。她们两人的身份非常特殊,稍有差池将会堕入生死的边缘中难以脱身。
“只是过来蹭饭而已啦,看把你害怕的。”
“但愿如此……”
可丽雅娜一旦决定了什么,将不会改变她接下来的所有行动,希望只能叹口气,在内心默默祈祷这两姐妹不会和自己所知的信息那样带来厄运。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