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光的双手押在身前,那副镣铐是特制金属打造的,质地粗糙,足有两指厚,还融入了微型施术单元,让操控者能够最大程度地抑制她的源石技艺。
拖行的链条远比她的剑枪还要沉重,像是绑了沉海的铅块。
一般人戴上这样的刑具恐怕会被直接钉在地上寸步难行。
话又说回来,对付一般人的话也不必用上这骇人的东西。
只有冠军骑士这种级别的存在配得上它。
马房的门缝透出一丝月光,临光仰起脸,听到雇佣兵骂骂咧咧地踢开风干马粪的声音。
“出来吧!”他不耐烦地推开门,年久失修的木板好悬没碎裂在墙壁上,“你的买主到了。”
雇佣兵当然不会来搀扶她,临光只能自己支着墙从地上站起来。
她饿了一整天,只喝了一点点水,但依旧架着沉甸甸的镣铐立直了身体,步履稳健地跟在雇佣兵后面。
押送她的雇佣兵是几个乌萨斯,也许是从边境线贿赂了什么人而偷渡过来的,人生地不熟,对她的真实身份没有丝毫怀疑,只当是绑了某个偏远竞技场的热门骑士,值点小钱。
这里穷嗖嗖的,走上几里地只能撞见一两个贫弱的小村庄,没人会联想到繁华的卡瓦莱利亚基。
商人们把灰色交易地点选在这里实在是聪明,卡西米尔骑士千千万,谁晓得面前的会是耀骑士玛嘉烈·临光?
不过这正好便宜了临光本人。
她确实有在隐藏身份,但她这方面的水平一向不高,使徒和其他朋友都说她不擅长撒谎。
她的伪装不过是任凭卖家拷打,不吭一声,做出底层小骑士面对金钱和权力的压迫时不得不逆来顺受的样子:神色低迷,尾巴没精打采,面孔灰扑扑,头发也遍布尘土,看不出金灿灿的底色。
长达一个多月的忍辱负重没有白费,临光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现在只需要顺利脱身,把信息和物证带回大骑士领。
“走快点,别让金主久等了。”雇佣兵粗声粗气地催促道,返身踹了踹拖在地上的铁链,但没能如愿让沉默寡言的小骑士踉跄几步,于是自讨没趣地撇了撇嘴。
远处停着两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像威严的两座小山,彰显出主人家的财大气粗——没有合金外壳和足够补给的车辆可跑不了卡西米尔荒野广阔泥泞的道路。
车上下来一个负责交涉的佣人,雇佣兵越过他,直接把临光推到车后门。
车窗降下,出现一张由黑色面纱遮挡的脸。
女人的五官大半被黑纱掩住,只露出鲜红的嘴唇和一只眼睛隐约可见的长睫毛。
她身着得体的黑裙,剪裁修身,衣襟左右交叠,锁骨下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高贵架势十足。
她抬起一只手,戴着蕾丝半袖手套的指间夹着一张卡片。
佣人接过卡,递给雇佣兵。
雇佣兵招呼人来验了验卡,随即笑了,视线在车内的女人身上多逗留了一会儿,最后搡了临光一把,“你这窝囊的家伙还真是走大运了,嗯?”
“您的工作到此为止,把她交给我吧。”女人说,声音比预想中要温柔,“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女士。”雇佣兵转过身,没注意到“小骑士”上车前瞥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冷冽。
临光不是一个人在完成任务。她有帮手,所以才能放心地戴着手铐流落到这片离哪都远的不毛之地。
“不用处理掉他们么?”戴黑纱的女人轻和地问。
“不必,没了做中介的雇佣兵,我们很可能丢失相应的上下游线索。”临光边说边被帮着卸下了镣铐,“他们迟早会受到惩罚。眼下更需要为大局着想。”
“好的。”薇薇安娜摘掉面纱,唇角浮现一个通情达理的浅笑,“那就欢迎回来,玛嘉烈。这段日子辛苦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唔。”临光偏头躲过她伸来的手,“先别碰我,薇薇安娜。我身上太脏了。”那群人不是把她扔进干草堆就是把她丢在阴湿的石头房。
“嗯,只是尘土罢了……”但她顺从地把手放回自己的膝盖上,坐回右半边座椅,“喝点水吧?我已经请人在家里准备了晚餐。你一定饿坏了。”
“你也辛苦了,”临光接过水,如释重负地微笑,“薇薇安娜。”
薇薇安娜不仅准备了食物,还准备了冒着热气的浴池。
临光已经不再对她的细心周全感到惊讶,更多的则是宽慰和幸福。
拥有这样的战友兼伴侣实在是三生有幸。
她披着毛巾吃完了精致的羊排和红酒,随后简单梳洗了一番,正欲下楼向细致入微的屋主道谢,却见薇薇安娜自己走了过来。
她没有换下那身神秘而纤薄的黑裙,绸缎质地的布料将她身体的每一寸凹陷和凸起都反射在光下。
“我该抽个时间请你共进晚餐。”临光从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和赞美,无论缘由是她的智慧才情还是她显眼的美丽。
“你现在就可以,玛嘉烈。”薇薇安娜也在看着她。库兰塔洗过了澡,褪去狼狈,又变成了金光灿烂的正统骑士。
但她眼里还在浮现方才的囚徒的重影:下巴粘着灰土,颈侧有一片干涸的血块,嘴角淤青,睫毛闪动,步伐带着未经系统训练的骑士特有的乡野气息,穿一身廉价铠甲,佩剑也是集市淘来的便宜货,闻起来像趟过泥潭的交配期野马,刚因躁动地踢土而被循迹而来的豺狼撕下一片皮肉。
耀骑士鲜有狼狈样,竞技场上的明珠总是所向披靡,而且即使脱离了纸醉金迷的竞赛,老天也还是眷顾她的身姿。
她最可怜的造型大抵只出现在书房里,当面对成堆难以解决的各方来信的时候,才能窥见那么些措手不及。
薇薇安娜通常会递上一杯热茶以示安慰,临光向她道谢时则会仰起脸,暴露埋藏着焦躁和无奈的眼睛。
薇薇安娜发现自己喜欢从这个角度注视那双眼睛——她的阴影为她的虹膜覆盖上一层压迫意味的深金色。
“我现在……”临光顿住话头,似乎发现了什么,“你把手铐留下来了,薇薇安娜?”
“我想是的。”薇薇安娜声音轻飘飘,近乎是呢喃。
她朝前走了几步。
摘去帽子和面纱后,她朦胧的紫眼睛无遮无拦地展露着,仿佛危险的深渊里含苞待放的水晶。
临光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微微歪头,像是在揣摩。
“给我戴上吧。”她伸出双手,腕上还残留着先前的束缚造成的破了皮的红痕,姿态携着恰到好处的谦卑,仿若在宴会邀请心上人共舞的骑士,“你知道的,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她附上微笑,不一会就收获一个吻,作为讨得女士欢心的奖励。
薇薇安娜嘴唇温热,吻得很轻,并未深入。
伴随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她退开半步。
临光俯首,自己的双手已被牢牢扣住。
“到这来。”薇薇安娜扭过身,没有向她勾手示意方向,眼尾却像自带弯钩的牵引绳,“到我面前来,玛嘉烈。”
临光温驯地跟上,于灯光昏暗的空间里尽职地扮演无可奈何的囚犯,在女主人手底下挣得一隅容身之地。
薇薇安娜坐在茶桌旁的椅子上,此时临光才注意到她的裙子有一条长长的缝隙,是隐蔽的开衩。
她用优雅的姿势落座,裙摆微掀,露出一条腿,和两只穿着配饰繁复的高跟鞋的脚。
外界传闻里宁折不弯的冠军骑士在她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单膝跪下。枷锁的绑缚使其下意识虚握双拳。
“可以请你帮我把鞋子脱掉吗,玛嘉烈?”轻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啊,还有袜子。”
“我的本分,女士。”临光用一边膝盖托起她的脚,行动不便的两只手扶着鞋跟,小心地将造型尖锐的高跟鞋脱下来放到一边。
她不能让她的脚落到冰凉的地板上,所以只好继续捧着她的小腿。
借着黑丝袜的镂空,她看见薇薇安娜的脚趾涂着亮闪闪的紫色甲油。
袜子……她试图站立,却被其中一只漂亮的脚制止了。“不用手,可以吗?”薇薇安娜又温柔地说,“别担心,只是长筒袜。”
囚犯没有拒绝的权力。
临光的视线向上,落到长裙开衩的尽头,果真窥见一点隐约的白皮肤,那里是丝袜的边缘。
她迟钝地思虑一番,幸好薇薇安娜足够耐心,不疾不徐地等她前倾身体,同时为了保持平衡而不得不绷直肌肉——临光像找寻埋骨的猎犬一样用鼻尖撩开遮盖的阻碍,对准目标。
丝袜勒得有点紧,她无可避免地尝到了薇薇安娜的皮肤的味道,但犬牙还是顺利地衔住袜缘,将之往下剥离。
这比想象中要简单,她很快把丝袜堆叠在对方的脚踝。
薇薇安娜雪白的肤色完全显露出来。
“做得真好。”女主人说着,从开口处把裙子往侧边撩开许多,以便“猎犬”接着执行任务。
另一条腿藏得更深,为了咬住薄如蝉翼的布料,临光的脸几乎埋进她双腿之间——或者说没有“几乎”——她发现薇薇安娜穿着黑色的窄小的内裤。
两条腿的袜子都褪到了底端,薇薇安娜自己伸手将它们彻底扯掉,弃置在地板上。
临光依然单膝跪着,任凭女人的双脚踏足她膝头不存在的腿甲。
“你感觉怎么样?”她说,“我想知道你的感受。”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您慷慨的夸奖让我感到分外荣幸,女士。”
“还有呢?”
“还有,我……”临光略一犹疑,“我感到……”
“我已经湿了呢。”薇薇安娜贴心地提点她,“你想要我吗?”
“我以为……”临光的喉结滚了滚,“我以为我不配要求这个。”
她不确定这个回答有没有让女主人满意,再加上房间内温度升高,不由得起了薄汗。
薇薇安娜一时没有回话,似乎连鼻息也停止了。
片刻,她赤着脚站起,拿茶桌上的酒瓶倒了半杯红酒,自己啜饮了两口。
酒是好酒,莱塔尼亚的信使捎来的,口感醇厚,香气扑鼻。
她和临光偶尔会坐在一起品酒,聊聊诗歌和理想。
临光微醺时反而变得笨拙,面对暧昧的对白给不出灵巧的反应,说了莽撞的话只会睁眼摆弄手指,略显局促地道歉。
薇薇安娜从不责怪她,只是笑。
你能在我面前表现出这一面,我很高兴,玛嘉烈。
她说。
心怀忐忑的临光抬头吻了她的指节,像是什么油画里宣誓效忠的仪式。
薇薇安娜的手指顺势撩开她的额发,刮过她的耳廓与下颌,最后落到自己的裙边。
临光目睹她的内裤滑落到地上,汗水又多了一层。
薇薇安娜捧起她的脸,“忠诚而称职的骑士该得到她应得的奖赏。”她的命令总是柔软又有力。
她屈腿坐到椅子上。
临光由单膝跪地转为双膝跪地,以便舔咬埃拉菲亚温暖的阴户。
她说得没错,里面已经很湿了,层叠的入口宛如沾着露珠的玫瑰花瓣。
也许她早就湿透了,从在车上接到脏兮兮的落魄骑士时就交叠着双腿掩盖萌发的渴求,只不过薇薇安娜·德罗斯特是个不会失态的人。
临光用舌头顶弄她的阴蒂,想要补偿她长久的等待,却被她的大腿轻轻夹了夹脑袋。
“不可以。”薇薇安娜摸摸她头顶毛茸茸的立耳,“笨拙的乖孩子不可以这样。”
那只金色的耳朵抖了抖。
库兰塔于是放弃技巧,专心地舔她的穴口和阴道,浅尝辄止,状似不得要领。
薇薇安娜的里面却对这样生疏的服务很是热情,内壁吞吐着水液挽留她的侵犯。
临光轻咬她的阴唇,换来妩媚的皱缩和动听的低吟。
薇薇安娜没有强硬地按她的头,但她清楚她不被允许后退。
她的鼻尖蹭过尿道和阴阜,薇薇安娜颤抖着泄在她脸上。
她高潮的模样漂亮极了,以往临光时常情不自禁地亲吻她潮红的眼角和汗湿的锁骨,被她情欲中的嗓音唤得下腹绞痛。
但此情此景下的她不便仰首去看。
她卑躬屈膝地低着头,直到薇薇安娜抹掉她睫毛上的淫水。
这下临光看见了她的脸,还有她挺立的乳头,光滑的黑布被顶出显眼的形状。
临光的汗水越来越多了,衣服里愈发闷热,最重要的是,她硬得要命。
薇薇安娜没有整理腿间的狼藉,俯身缓慢地拉下她的裤子,把她肿胀的性器盛在手里。
“……真失礼。”临光还是无法坦然接受自己的器官粗鲁地直指着对方。她羞愧难当,“抱歉……”
“诚实是一种美德,玛嘉烈。”薇薇安娜亲吻她的眉心,像是垂怜,“我是你所渴求的吗?”
“是的。”临光闭上眼,抑制自己喘粗气的冲动,“是的,女士。”
“嗯,是怎样的渴求呢?”
“像……骑士渴望荣誉……”
“恰当而诗意的比喻。”薇薇安娜的指尖抚弄她性器上的青筋,“但是……请通俗些说。”
“……”临光沉默了。
薇薇安娜蜻蜓点水般的抚慰使她迫切想要疏解难以到达阈值的欲望。
她咬牙保持清醒,努力组织语言,“我……我想……”
“说出来,好骑士。”薇薇安娜吻了她的唇角,“说出来我才能满足你。”
临光急促地吸了口气,“我想让你快乐,也想……操你。对不起,我……唔。”
薇薇安娜的另一只手点在她的下唇,“有多想?”她爱怜地亲亲她通红的耳尖,“想进来吗?”她牵起临光被缚的手,放在自己温暖的腹部,“想让我怀孕吗?”
又胀大了一圈——她感知到手心的性器随着她的言语而弹动。她浅笑道:“你必须告诉我,玛嘉烈。”
“想。”临光旋即低声回应,“全都想,女士。”
薇薇安娜倏然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她的上衣被撩开,薇薇安娜端起桌角备好的蜡烛坐在她胯间,火热的阴部压着她勃起的性器。
临光受困的双手没法握住她的腰或腿,只能不知所措地放在头顶。
薇薇安娜抚摸她的胸乳和腹部,沿着肌肉线条的走势向下,一直摸到腿根。
接着她跪立起来给自己扩张,不紧不慢,手背时不时碰到伴侣高翘的柱身。
她熟视无睹地抠挖肉壁,左手稳稳地持着低温蜡烛。
临光望着她,像在瞻仰古堡里的神女画像。
她勉力保持着耐心与平和,却在薇薇安娜将性器推入一半时破了功,眉头紧皱,面上浮现一丝慌乱。
“要忍耐,”薇薇安娜扶着她的根部低语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弄在里面,好吗?”
她又往下吞了一点。临光仓皇地抿唇,“我……”
“好吗?”
“嘶……好。”临光咬着后槽牙点头。
“我知道你从不背叛誓言。”薇薇安娜放心地坐倒底,宫口些微的疼痛使她抽了口气。
但临光全身都在用力忍耐的艰苦表情取悦了她,浅紫色的眼底弥漫出怜悯和欢欣。
她小幅度摇着臀适应对方的尺寸,然后便挺着腰晃动起来。
粘稠的白色烛泪滴落在临光裸露的腰间,每一滴都刺激得她猛然收紧腹部,匆忙吸气,唯恐失去控制,成为背誓的小人。
薇薇安娜饱含鼓励的视线反倒让她万分羞耻。
她的脸肯定红透了,她的眼眶甚至变得酸涩,险些落下泪来。
“你真是一个……哈啊……优秀的骑士。”薇薇安娜还在激起她更多的羞耻心,“这一刻感觉如何?”她边说边上下起伏,丰满的臀肉不轻不重地砸在临光的大腿上,包裹在黑裙里的乳房岌岌可危地颤动。
临光很想触碰她,或者说揉捏她,但不能。
“……温暖。”她沙哑地开口,“你很温暖,薇薇安娜。”
“你也很温暖,玛嘉烈。”薇薇安娜撑着她的胸口,弯腰吻她的脖颈,以一种满是柔情的语调说。
“湿润……你好湿……”临光有点神飞天外了,快感在和神智作斗争。
被湿热包裹的感觉仿佛回到母亲的肚腹——最是安全无忧的地方。
她难以考虑更多,大脑一面兴奋异常,一面则想蜷缩着睡去。
但下坠的蜡油不近人情地唤醒了她,她情以自抑地往上一顶,随即紧张地攥紧拳头。
薇薇安娜轻柔而不容置喙地按压她的喉咙,作为违规的小小惩戒。
“嘘,嘘。”埃拉菲亚刻意地绞紧,扼住她动脉的手渐渐松开桎梏,“跟上我,亲爱的。”
重新获得呼吸权的临光呛咳一声,窒息带来的缺氧更加模糊了她的思考能力,她差点就射了。
她尝到自己的泪水,意外的没有那么咸涩。
薇薇安娜含情脉脉的嘴角和绵软柔韧的内部把一切都煮成了甜的。
在她呆愣的间隙里,薇薇安娜再次攀上顶峰。
她残忍地骑得很深,临光几乎能从她肚子上看到自己的轮廓,也清晰地感觉到她紧缩的内壁和下沉的子宫。
里面淫液浇注,她因精关失控而叫出声,所幸薇薇安娜善解人意地掐住了阴茎底部,阻止她犯错。
“疼吗?”薇薇安娜楚楚可怜地俯视她,“我不希望你疼,玛嘉烈。”
“只要是……咳咳,你给的……就不会。”临光满头大汗地朝她笑。她明白她想听什么,“我是你的,女士。”
薇薇安娜欣慰地放下蜡烛,解开发间的丝带系在她未释放的性器上。
随后她取下临光手上的镣铐,揉了揉她僵硬的腕骨。
临光在她的指引下站立起来,她们面对面,目光齐平。
薇薇安娜上前吻她的鬓角,在她耳边说:“帮我脱下裙子吧。”
临光克制着手抖,两臂环绕至她背后,找到长裙系带的结,摸索着拆开。
她做得一定很慢,但薇薇安娜安宁地趴在她肩头,没有催促。
不知过了多久,那条质感非凡的黑色长裙终于被剥落。
薇薇安娜的身躯白得没有一丝杂色,只有凑得极近才能发现她皮肤上少许海浪般的褶皱。
不怕流于庸俗,临光坦承迷恋她的身体,如遇清闲的早晨,她愿意花大把的时间用嘴唇描摹与她同床共枕之人娇嫩的皮囊。
刚睡醒的埃拉菲亚难得显得有点迟钝,持剑的臂膀松软无力,只会在被亲到痒处时发出带着鼻音的笑声。
她高兴地说原来镜头下完美无瑕的烛骑士也有皱纹和汗毛,也是触手可及的血肉之躯。
薇薇安娜回应道,原来镜头下完美无瑕的耀骑士也有情动和狼狈的瞬间,也是有权脆弱的凡夫俗子。
薇薇安娜极具诱惑力的裸体在此时成为一项考验。
临光遵循指令摩挲她红肿的乳尖,短小可爱的鹿尾,还有莹润丰腴的大腿根。
她的手还在微颤,或许是因为掌心的迷人触感,或许是因为下体得不到慰藉。
临光咬了咬下唇,触到她的腹股沟和外阴。
在她掐揉薇薇安娜熟透的阴唇时,后者也开始摸她,修剪得当的指甲沿着骨骼和肌群搔刮她背上的陈旧疤痕。
这程度的疼痛不算什么,但酥麻的电流逼得她膝盖发软,血液沸腾。
“你的身体就像艺术品,玛嘉烈。”薇薇安娜叹息道,“修复过的裂痕只会让它更加真实和珍贵。”
临光关节坚硬的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汲取源源不断的热流,薇薇安娜与她贴得更近了,库兰塔紫红的阴茎在她的小腹碾磨戳刺。
临光忍得后腰发麻。
不多时,薇薇安娜又去了一回,高潮过多次的甬道随着呼吸的节律张弛,吮吸临光的手指。
薇薇安娜搂着她的肩背无言地休息了半分钟,然后缓缓蹲下,含住了她胀痛的下身。临光艰涩地喘了一声。
“不可以动,玛嘉烈。”薇薇安娜自下而上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仿佛在安抚小动物,“拜托。”
她舔了舔敏感的冠头,舌尖抵着湿漉漉的铃口画圈,再将它纳入喉中。
临光仰头不敢看她,大腿肌肉紧绷,压抑得十分煎熬。
那根要命的丝带尚未取下,快意堆积却无法解脱,她的一部分肉体于是在薇薇安娜粉红的口腔里艰难地抽搐。
薇薇安娜不为所动,低垂纤长的睫毛,按揉着她的囊袋深深浅浅地吞吃。
库兰塔的大小有点过分,她没法整根含进去,但仍能把它折磨得极度充血,不断吐着清液。
她最后扶着它将临光推到椅子上——坐垫还沾着薇薇安娜方才喷溅的汁水。
临光跌倒在椅子中央。
薇薇安娜拾起地上的两条丝袜,把她多灾多难的手腕分别绑在两边的扶手上,然后抬起脚轻踩狰狞的茎身,观赏她因受到刺激而扣紧扶手的模样。
临光气喘吁吁地呻吟,眉眼流溢出生疏的祈求。
薇薇安娜摸摸她的脸颊,终于取下了丝带。
临光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胸膛巨幅起伏。
她简直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阴囊鼓胀,龟头膨大,四肢酸疼,汗水快要流进眼睛里。
薇薇安娜分开腿,正对着她坐上来,再次将她全数放进自己的阴道。
“薇薇安娜……!”临光急迫的吐息更沉重了,“我快要——”
“我允许了。”薇薇安娜吟唱般说着,调整角度,领导她径直插进最深处的宫腔,“来吧。全部给我。”
话音一落,有什么阀门破裂了。
临光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耳畔嗡鸣,她的本能已率先服从。
比以往漫长得多的射精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小会,随即有白浊从交合处挤出,堆积在薇薇安娜被撑开的洞口。
她餍足地低头与她接吻,打开丝袜的结,宣告游戏结束。
她们维持着这个动作拥吻。
片刻,临光叹气,搂着薇薇安娜交换位置,摁住她的膝弯重新进入。
这一次她得以挑逗她的花核,主动把她顶得惊叫连连。
椅子腿不堪重负地摩擦着地板,直到二人共同抵达下一次高潮。
“无论如何,”临光亲吻她的额头,“我爱你。”
“我也爱你,玛嘉烈。”薇薇安娜勾住她的脖子,“你永远值得被爱。”
临光退出她的身体,略带歉意地抹去她未能合拢的阴道口的精液,那微肿的媚肉却吸住了她的指头。
薇薇安娜双颊泛红,避开对视,与刚才发号施令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们太久没有好好待在一起了。”她情真意切地道,“我思念着你。”
“我明白。”临光没有取笑她,“我也是。”她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床铺里。
“但愿我能弥补这段时间的缺席。”临光揉开她熟红的穴,诚恳地说。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