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今天咱们聊正事儿。”高主任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补助申请》,“没记错的话,你是单亲家庭。这个表填一下,钱不多,但一个月也有上千呢。”
“谢谢主任。”我接过申请单。
“对了,叶闯。”高主任像是想起了什么,点了点申请单里的照片栏,“这个申请要拍个近照,不能用证件照,确保真实性。”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这个简单的事情,对我却并不简单。
我妈作为90后,思想并不保守,之前很爱晒照,每次旅游都得拍出一套九宫格来。
不过自打年初妈妈加入了什么直播教培,家里的衣服倒是多了不少,但却断了拍照的兴趣,不仅不再拍照,也不让我给她拍照,甚至出门都口罩帽子严严实实,比电视明星还夸张。
今年的家长会,都让外婆代劳。
“唉。”我接过高主任的申请,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咋了,学校送钱了你还不高兴。”胡子一脸不在乎。
“唉,你知道我妈也当老师。他现在又在做直播教培,生怕被人认出来第二职业。”我摇摇头,连连倒苦水,“所以啥照片都不让拍。”
“害,这个容易。”胡子凑过身,噼里啪啦说一通,我竟觉得他的主意非常可行。
“好,就这么办!”
“成了你可别忘了请我吃烧烤。”
“那我给你多点几个生蚝,好好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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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最后一门,像无数个周五一般,我挤上罐头似的公交车,咿咿呀呀地往家里赶。
按照往届惯例,高三只有月假。
但在国家双减政策之下,我们学校高三依然能享受每周单休,同学欢呼雀跃,唯有老师忧心忡忡。
伴随着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铁门发出一阵呻吟。
“妈!我回来了!”
斜阳从窗户射入家中,撒下一片金色的区域。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着金光正翻看着教案。
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朴素但不俗套,领口处系着一条蓝白相间的丝巾,为整体造型增添了几分精致。
下身搭配一条白色的半身裙,材质柔软顺,在光中快要被融化掉。
一双银色的高跟凉拖随着双腿微微摆动。
我妈在穿搭上不赶时髦,讲究一个随心搭配,连扎头发的皮筋,都是地摊上五块钱能买一大包的黑皮筋儿。但却总能组合出最漂亮的搭配来。
“儿子,快,准备吃饭了。”妈合上教案,凉拖踩在老式木板上,发出吱吱的声响。
“这周怎么样,没感冒吧。”妈妈一见我,眉眼就忍不住地下弯。她的神情那么平和、从容,仿佛能安抚我所有的焦虑。
斜阳越拉越长,直到金色的区域被黑暗完全吞没。我俩把饭桌上的五菜一汤一扫而尽,其中大部分,自然是我的功劳。
“妈,学校有个新的助学金,一年有一万多呢,我们报上去呗。”
“行啊,要啥材料我来填。”妈妈麻利地收拾着餐桌上的残羹,而我也带上橡胶手套,准备洗碗。
“材料倒不难,就是需要你的照片,得近照,不能用证件照了。”
“不行,要拍照的话,就不申请了。”她几乎想都没想。
“妈,就拍个照嘛,我觉得也很合理,万一有人冒领呢。”我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服气,今年家长会,本来应该妈作为优秀家长发言,结果妈妈就是不愿意,让另一个同学家长沾了光。
我越想越来气,脱口而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妈死了呢!”
“你个小王八蛋,谁妈死了!”妈也被我这话浇上了油,“我养吃养喝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咒你妈?”
“不是吗?家长会都不肯去。好不容易我考了第一名,就因为你不肯去,让别人发言了!”我自也是不甘示弱,年轻人一向如此,觉得自己对了的时候,从来不撞南墙不回头。
“儿子,有些事你不懂。”妈放下手里的活,“我年初不是去了一家线上教育机构嘛。你也知道,现在教培行业整顿,查的厉害,我在的学校又不允许双职业,没办法,我也只能尽可能低调了。”
“教育这个圈子不大,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小心为妙。”妈妈走近我,像小时候安慰我一般抱住我。
“这次家长会没去是我的错,我满足你一个愿望。想出门旅游,还是想吃顿海鲜随你选好不好。”
妈妈身上的香味融化了我的愤怒,轻柔的话语让我竟生出一丝内疚。
“那就一言为定!”妈妈在我脸上飞快吻了一下,就像小时候那样,“下次你可不能再怪妈妈了。”
我默默点头,小腹处隐隐有些发痒。
吃过晚饭,又出门找同学打了两小时夜球,回家时,妈妈已经在洗澡。和预料的一样,妈妈并不同意拍照,那我就得用胡子的“妙招”了。
“你不要这一万多块钱,我可就要了。”我暗自思忖,这次的补助条件很宽松,要是放弃实在太可惜,妈妈说不无道理,但是我拍得模糊一些,可不就没事儿了。
我掏出手机,装上自动拍照的软件。
将手机卡在机顶盒后面的凹槽,调整好焦距,运行软件,万事俱备。
此时的我,又拿出书本装模作样地读起来。
妈妈从厕所走出来,看到我竟然没在玩手机,而是掏出书本,不由啧啧称奇。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咱们家阿闯不玩手机改复习了。”
“高三得有高三的样子不是,我这叫锻炼定力。”我早已准备好说辞,这话冷不丁逗得我妈直咯吱笑,“你这孩子,突然这么正经我都不习惯了。”
妈妈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手机,已经换了一个地方,用摄像头对她的每个动作进行抓拍。
平日里我都会跟妈妈一块看电视,可今天得给妈妈拍单人照,因此我洗完澡就老老实实回自己房间装作写作业。
直到妈妈的卧室门被“哐当”关上,我这才长舒一口气,确定妈妈真的上床睡觉了,我这蹑手蹑脚回到客厅,准备取出手机。
“艹!”
原本机顶盒附近因为空气闭塞和电视机发热就很热乎,加上手机拍了一个多小时照片发热的厉害,我一抓差点没把手给烫伤。
“出啥事儿了?”妈妈的声音从卧室中传来。
“没,没!我刚踩到水差点摔了一跤。”我不由佩服自己的随机应变能力。
“好,小心点儿,那我就不出来了。”
“没事的妈,你先睡。”
我又小心翼翼将手机取出,图库里已经多了400多张照片。
翻出最初几张照片,此时妈妈已经换上一袭丝质睡衣,宛如一朵绽放的玫瑰。
那睡衣是深邃的酒红色,丝滑的面料贴在身上,泛着柔和的光泽,似流淌的红酒。
睡衣勾勒出妈妈完美的腰身曲线。
吊带轻轻搭在她圆润的肩头,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一股热流自下而上,不知从哪儿冲上大脑,搅得我头脑有些发热。
“就用这几张吧。”我选取了几张不错的照片,清晰度刚刚好,能大致看得出人脸,但一放大就不太清楚了。
我正要把其他照片一并删掉,却发现出不对劲。
就在后半段,能看到妈妈起身将灯光关掉,这时只能看到妈妈的大概轮廓。
随后她用手撩起自己的裙子,右手伸了进去。
左手扶住沙发外沿,身子向后一软,瘫了下来。
“我妈这是…”这熟悉的动作我在日本的小电影中见得不少,但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而且主角还是自己的妈妈,这让我吃惊不小。
昏暗的照片很模糊,依稀中只能看见妈妈的眼睛闭上,嘴巴张开,双腿从酒红色的睡衣中伸出,摆成一张弓。
“咕…”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身体燥得厉害。
妈妈的左手在裙子里倒弄,右手隔着睡衣抚摸着自己的胸。本就丰满的胸部被挤压成一座小山。
黑暗中,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直响,虽然是看事后的照片,但我却有种偷窥的紧张与刺激。
妈妈的右手不断揉搓着,吊带从肩上滑落。胸部的边缘显露出来 …
我的手颤抖得厉害,几乎要握持不住手机。手指不断滑动,每一张都放大仔细欣赏,换一张,继续放大,像是揭开未曾见过的谜底。
突然,图片戛然而止。此时画面中的妈妈还躺在沙发上,要看胸部就要完全显露,可这时图片却显示已经到了最后一张。
“艹!”我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我打开相机,随手拍一张测试。系统提示:“内存不足,无法储存照片。”
“我去!”我心里暗自骂着自己,这才想起上周胡子推荐一部日本大作,我下载高清版到手机上,正准备这周好好研读,因此所剩内存不多,这次拍照竟忘了这茬。
“都一点了,咋还不睡呢!”隔壁传来妈妈的声音,她睡觉很浅,稍微动静儿大点就会醒来。
我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走出来,有点委屈地说“早知道不睡这么早了,现在可好,更睡不着了。”
“得,你玩会儿手机吧,就玩20分钟,累了就赶紧睡。”
妈妈不知道的是,他儿子已经用手机欣赏她整整一个小时,此刻正在懊恼没看到精彩部分呢。
我的大脑陷入混沌,一股欲望像蚂蚁一般在我的心里爬来爬去,搅得我全身发痒,但这些蚂蚁却无处可去,让我憋得难受。
“删了删了。”一个声音从脑中传来,方才情绪高涨,这个念头不曾发声,此时理智逐渐恢复方才出现,“妈妈守活寡这么多年,正是生理需求最强的时候,自慰也很正常,这反而说明妈妈的忠诚。以后不能再偷窥妈妈了。”
“不行!”另一个声音飞快反驳,“网上的视频终究是网上的,这眼前的美景怎能放弃,明天继续。再说了,家里没有男人,我不正是一个精壮的汉子嘛…”
“你这叫乱伦,乱伦!对得起妈妈吗!”
“想一想而已,又不是真犯罪,研究表明,1/5的男性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就是自己的妈妈或者姐姐。”
两个声音吵得我的脑壳有些发疼,此时我才注意到,阳具已经挺立了十多分钟,硬得我也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