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已经早上了吗?”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手习惯性地往身旁摸去,却只摸到一片微凉的床单。
我一愣,睁开眼,枕边早已空了。
老公又起得比我早。
我鼻尖动了动,空气里飘来一股煎蛋的香气,混着咖啡的苦涩味,熟悉得让我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叫沈妙,今年已经42岁了,在本市警察局担任局长,但岁月似乎对我格外温柔,镜子里那张脸依然像30多岁时那样年轻,只是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
伸了个懒腰后,我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向客厅,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传来的细微动静。
我探头一看,老公正站在灶台前,他穿着我送他的灰色围裙,手里拿木铲,熟练地翻动着锅里的煎蛋。
煎蛋边缘焦黄,香气扑鼻,旁边小锅煮着咖啡,咕嘟咕嘟冒热气,桌上摆好两份早餐——煎蛋配吐司,还有一碟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
他总是这么细致,连摆盘都像艺术品。
我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作为公安局局长,我一年到头忙得脚不沾地,案子、会议、突发事件,哪样都得我盯着。
局里的人敬我畏我,连句玩笑都不敢多说,可回到家,我却可以当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因为老公却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没怨过我早出晚归,不仅担起家务,连孩子上大学后留下的空落都被他填满。
我想到这儿,心里有点酸,觉得自己亏欠他,可更多的是甜得满溢的满足。
“醒啦?”他听见动静,转过身,手里还拿着铲子,脸上露出那抹熟悉的笑,眼角细纹温柔如春风。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背,睡衣下胸口轻蹭着他,声音懒懒地撒娇:“嗯,你又起这么早,也不叫我。”他轻笑,低头翻了下煎蛋,手没停,语气宠溺:“你昨晚忙到半夜,好不容易睡个懒觉,我哪舍得吵你?这点小事我来就行。”我鼻尖一酸,抱得更紧,隔着围裙感觉到他的暖意:“老公,你对我真好。”他转过身,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眼神柔得能化水:“傻瓜,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个?快去洗脸,早餐好了。”
我笑着松开他,心里满满的,像灌了一罐蜜糖。这就是我的家,我的港湾,不管外面多乱,有他在,我总能甜甜地笑。
洗完脸,我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走回餐厅,老公已经把早餐端上桌,我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煎蛋,咬下去时,外焦里嫩的口感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他看着我,笑得温柔:“好吃吗?”
我点点头,咽下那口蛋,笑着说:“你这手艺,比局里食堂强多了。”
我喝了口咖啡,苦涩在舌尖散开,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吐槽:“今晚又得跟周厅长吃饭,每次应酬都拖到半夜才散场,真是烦死人了。”周厅长是我的顶头上司,五十多岁,管着全市公安系统,经常用那双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我,像黏腻的苍蝇盯着块肉,每次应酬我都得硬着头皮应付,回来一身酒气不说,还累得像散了架。
我叉了块吐司,语气带点埋怨:“每次都盯着我看,嘴巴上也不干净,都50多岁的人了,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什么,烦得要命。”
老公放下咖啡杯,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无奈,轻声道:“没办法啦,体制内就这样。你都爬到局长这个位置了,应酬多是常态,周厅长那人就这样,谁让他是领导呢。”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安慰,“忍忍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撇撇嘴,低声嘀咕:“天天这个应酬那个应酬,都没时间好好亲热了。好不容易儿子去上大学,家里就咱俩,还老被这些破事绑着。”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下,没想到会把内心的欲求不满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老公手里的叉子顿在半空,低头轻咳一声,声音有点小:“没事,明天是休息日,要不明晚…”他话没说完,眼光低垂,耳根微微泛红,像被我一句话撩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心里一暖,忍不住笑出声,起身绕过桌子,俯身吻上他的双唇。
他的唇温热柔软,带着点咖啡的苦香,我贴着他,含情脉脉地说:“那明天就拜托你了哦~老公~可别让我失望呀。”他的脸更红了,手轻轻揽住我的腰,低声应道:“嗯…不会的。”这么多年了,面对我,他还像是个小伙子似的。
吃完早餐,我换上笔挺的警服,深蓝色制服熨得一丝不苟,肩章上的金色徽记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我站在镜前,整理了一下领带,挺直腰背,虽然上了年纪,脸庞却依旧棱角分明,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挎上公文包,推门而出,老公站在玄关,笑着递过车钥匙:“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回了句:“晚上别等我,早点睡。”便踩着皮鞋,大步走向车库。
推开局里大门,迎面撞上小张端着咖啡偷懒,嘴里还哼着歌。
我瞥了他一眼,声音不高但足够让他紧张:案子还没破,休息时间这么充足?去档案室待一天,把上个月的卷宗核实一遍。
他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连忙立正:是,沈局!我这就去。说完快步离开,连回头都不敢。
我走进办公室,老李已经等在那里,手里拿着昨晚抓捕行动的厚厚一叠报告。
他站在我办公桌前汇报情况,翻页时语速飞快,却在关键处犹豫了一下。
等等,我打断他,目光锐利地盯着报告中的疑点,嫌疑人鞋底的泥土分析结果呢?没有这个,你怎么确定他的活动范围?
老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从经验看,这是他意识到失误的表现。这个…我疏忽了,沈局。
重查,我语气平静但不容质疑,下午四点前,我要看到完整报告。
是,我马上安排,沈局您放心。他抱起资料,快步走出办公室。
中午,审讯室。
我坐在嫌疑人对面,室内只有明亮的灯光和记录仪器的轻微嗡鸣。
他一直低着头,眼神不停地游移,手指在桌面上不自觉地敲打着某种节奏。
这是紧张的明显信号。
沉默持续了三分钟。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压力有时比言语更有效。
终于,我轻轻敲了敲桌面,打破沉默:你知道,我们时间很充足。今天不说,明天继续。后天,大后天,多久都行。
我的声音不急不缓,却让他明白了处境。他咽了口唾沫,手指停止了敲打,肩膀微微颤抖。
不到十分钟,他抬起头,眼中的抵抗已经消失:我说…我全都说…
忙了一整天,批完文件后,天色已暗,我揉了揉眉心,看向手表,六点半了。
“已经这么晚了吗?希望路上不会堵车。”
我叹了口气,该面对还是躲不过,我抓起车钥匙,扣上外套,满心疲惫的走到停车场,开车前往应酬的目的地。
我驱车驶入林荫道,车灯扫过修剪整齐的灌木,最终停在那座熟悉的大别墅前。
这地方叫心海庄园,隶属于本地的生物机制造巨头——心海公司。
周厅长跟他们的地区负责人交情深厚,饭局常在这儿摆。
我随手将车钥匙扔给车童,他低头接住,动作流畅得像机器。
大厅里,女仆装的年轻女孩们迎上来,清一色黑白短裙,露出黑丝包裹的纤细小腿,模样清秀。
她们齐声道:“沈局长,欢迎光临。”声音甜美却空洞。
一个女孩上前,低头说:“请先更衣,周厅长已在包厢等您。”我眉头一皱,心想这规矩真麻烦,可【穿上合适的衣服参与应酬是应有的礼仪】,我随她走向更衣室。
她递来一袭价值不菲的晚礼服——深红丝绒材质,低胸设计露出大片胸前肌肤,乳沟若隐若现,背后镂空至腰际,紧贴腰身勾勒出曲线,裙摆开衩至大腿,典雅中透着致命诱惑。
我慢慢解开衬衫,褪下警服,穿上了那件晚礼服,走到镜前,镜子里那身影让我脸颊烫得像火烧。
作为局长的硬朗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个妖娆尤物——深红丝绒紧裹腰身,纤细腰肢被勒得更窄,乳房高耸,乳沟深得像能吞没光线,薄透布料下乳尖颤巍,乳晕若隐若现,透着股淫荡的诱惑。
背后镂空露出一整片光滑脊背,白得晃眼,腰窝凹陷,丝绒边缘贴着臀上,臀肉饱满圆润,裙衩裂开,大腿根裸露,黑丝袜紧裹腿肉,勒痕下透着湿腻的柔媚,丝袜包裹的双腿修长如玉,高跟鞋让小腿线条紧实,脚踝纤细得能一手握住。
我深吸口气,胸口起伏,乳房在丝绒下晃荡,镜中这副淫态让我心跳加速,这模样连老公都没见过。
我不禁暗想,这副样子要是让警局的人看到了可是会笑话死我——谁会想到严厉的沈大局长会穿上这么勾人的衣服呢?
可应酬礼仪得做到位,我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我推开餐厅包厢的门,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灯光柔和,气氛却带着一丝暧昧。
周厅长坐在主位,笑眯眯地晃着酒杯,眼神早已锁在我身上,他身旁空无一人
接着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气质沉稳,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像个不苟言笑的科研人员。
再往旁看,一个肥胖的商人靠在座椅上,手指夹着雪茄,油光满面的脸透着几分得意。
他的女伴是个年轻干练的女人,短发利落,五官精致,眼神冷冽,礼服紧贴身形,显出纤细却有力的曲线,仿佛是个商场上的狠角色。
最后是一个年轻人,模样像是刚出社会,眉眼间带着纨绔子弟的轻浮,嘴角叼着烟,懒散地倚着椅背。
他的女伴则是个典型的白莲花类型,乖乖女模样,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五官清秀,眼神低垂,礼服下的身姿纤弱,仿佛一碰就碎,纯真得让人怀疑她是否真懂这场合的规则。
“小沈,你可算来了,等你好久了!”周厅长一开口,语气里满是揶揄。
我微微一笑,掩住心底的不快,柔声道:“真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了,让领导久等了。我先自罚一杯杯赔罪。”说着,我拿起酒瓶,倒了一杯深红的葡萄酒,走到周厅长身旁,轻轻坐上他的大腿,双腿自然交叠,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我含了一口酒,凑近他的唇边,缓缓渡了过去,因为【罚酒的时候应该用自己的嘴来喂领导喝酒】酒液顺着唇齿交缠,他的喉结滚动,咽下那口酒时,一只手已经顺势搭上我的腰,粗糙的掌心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从腰侧滑到臀部,带着股让人作呕的黏腻,喂完酒,周厅长拉着我,我没立刻抽身,他趁势低头吻上来,湿热的唇贴着我的,舌尖带着酒味在我口中搅动。
我强忍住推开的冲动,面上挂着得体的笑,直到他终于放我离开。
周厅长舔了舔嘴角,眼底闪着满足的光,拍了拍我的腰,低声道:“小沈这罚酒喂得我心都热了,真是舒服呀!”他的手还恋恋不舍地在我的裙摆边缘摩挲,我低笑一声,掩住眼底的冷意,娇声道:“领导满意就好。”说完,我从他腿上起身,坐到他的身边,仿佛是他的附庸。
酒局正式开始了,包厢内的气氛在酒香和笑声中逐渐热烈起来。
纨绔子弟李昊然率先站起身,端起酒杯,脸上挂着那抹轻浮的笑,对着白大褂的男人举杯:“徐博士,这次多亏您的帮忙,我这日子过得才叫一个爽。来,我敬您一杯!”他仰头干了酒,咧嘴一笑,坐回沙发,顺手搂过身旁的长发女伴苏婉清。
肥胖商人赵德财也不甘落后,粗手抓起酒杯,油光满面的脸挤出一团笑:“对对,徐博士,您真是神人。我这杯也敬您,干了!”他灌下一大口红酒,放下杯子时咧嘴看向身旁的短发女伴林若曦,眼底满是得意。
徐博士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如水,微微点头,浅抿了一口酒,淡淡道:“两位过奖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他语气轻描淡写,可桌上的人都知道,这位白大褂正是新海公司的技术灵魂,心海庄园的主人。
李昊然懒散地靠在座椅上,手指在苏婉清肩头轻敲,笑得一脸玩味:“徐博士,您看看我这宝贝,以前可是个眼高于顶的大小姐,书香门第出身,琴棋书画样样拿手。那时候我追她,她连正眼都不给我,说我这种人除了钱一无是处,啧啧,那小嘴损起人来可狠了。”他低头凑近苏婉清耳边,故意放大声音,“是不是啊,婉清?”
苏婉清咯咯一笑,身子软软地贴进他怀里,长发滑过肩头,眼神里满是迷恋。
她纤细的手指轻抚着李昊然的胸口,声音甜腻得像抹了蜜:“昊然哥哥,你别老提以前啦,那时候是我瞎了眼没看清你的好。现在我可知道,你有钱又有魅力,床上那功夫更是让我合不拢腿,我哪舍得离开你呀?”她抬起头,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唇角弯成娇媚的弧度,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崇拜。
李昊然哈哈大笑,手顺势搂紧她的腰,得意地冲徐博士挤挤眼:“听见没,徐博士?这小妮子现在多会说话,晚上伺候我那叫一个贴心,功夫好得让我骨头都酥了。以前那股瞧不起人的劲儿,早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多亏您啊,把她调教得这么带劲!”
桌上的人低声哄笑,赵德财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头,粗声粗气地拍了拍林若曦的大腿:“说到这个,我这宝贝可比你那大小姐带感多了。林若曦,认识吧?那个有名律师,以前专门跟我对着干。差点把我告破产,法庭上那张嘴跟刀子似的,愣是让我赔了好几千万。她那时候多正义啊,满口为了公道,瞧不起我这种‘黑心商人’,气得我牙痒痒,恨不得弄死她。”
他顿了顿,咧嘴一笑,手掌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林若曦顺势递过一杯酒,眼神温柔,低声道:“赵总,您喝。”赵德财接过酒杯,灌了一口,继续吹嘘:“现在呢?瞧瞧,她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官司全靠她摆平。晚上那床上功夫更是绝了,伺候得我舒坦得像皇帝似的,又冷又媚,弄得我每次都舍不得睡。多亏徐博士,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前那股正义劲儿,早化成水了!”
林若曦微微一笑,短发衬得她五官干练又勾人,她侧身靠向赵德财,手指轻搭在他手臂上,语气柔顺却带着点挑逗:“赵总,您别老提过去啦,我现在只想好好为您服务。伺候好您是我最大的乐趣,您满意我就开心。”她端起酒杯,亲自喂到他嘴边,动作熟练而自然,眼中满是对他的盲从和讨好。
我坐在一旁,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看着这两对男女的互动,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寒意。
看着苏婉清和林若曦的样子,都透着股活灵活现的顺从,仿佛她们天生就该如此。
李昊然和赵德财的得意笑声在耳边回荡,我低头抿了口酒,掩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周厅长看了看他们,手掌在我身上拍了拍,笑得一脸油腻:“小沈啊,你看她们多会伺候人,你也得多学学啊。”我心里一沉,一丝不愿的情绪闪过,可【满足领导的期待是下属的职责】,于是我脸上绽开一抹柔顺的笑:“周厅说得是,我该好好学学。”
我起身,绕到周厅长身后,丝绒裙摆随着步伐轻晃,露出一截裹着黑丝的大腿。
我微微俯身,解开礼服肩带,让深红丝绒滑下些许,胸前饱满的双峰半露出来,乳沟深邃诱人。
我贴近他的背,双手搭在他肩上,轻轻将乳房压上他的肩膀,缓缓揉动。
坚实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衬衫传到我的双乳上,我低声在他耳边道:“周厅,您肩膀是不是有点硬?我帮您放松放松。”我的胸口随着动作轻轻剐蹭,语气里透着股温顺的媚态,只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僵硬藏在眼底。
周厅长眯起眼,喉结滚动,手掌往后伸,滑到我的腰上,粗糙的指腹在我裸露的背上游走,从腰窝摸到臀侧,带着股黏腻的力道。
他低哼一声,笑得更深:“小沈这手艺不错,肩膀都舒服多了。”顿了顿,他突然转头,脸上挂着揶揄的笑,调侃道:“那个被称为犯罪克星的沈妙局长居然这么会伺候人,要是传出去可会让人惊掉下巴啊。在家里有没有帮丈夫这么弄啊?”
我动作一僵,脸颊瞬间红透了,像被火烫过一般,心跳猛地加速。
脑海中闪过老公的身影,内心抗拒挣扎了一下,但是【领导的问题一定要如实回答】。
我低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几分羞涩:“没有……我和老公都比较传统,没做过这种事。”说完,我咬了咬唇,继续用胸口揉着他的肩,试图掩饰那股窘迫。
对面,肥胖商人赵德财眯着眼,粗声粗气地开了口:“徐博士,您瞧瞧,沈局长这模样,好像还有点……抗拒啊?不像我家若曦那么自然。”
李昊然也跟着附和,搂着苏婉清的腰,笑得一脸玩味:“就是啊,沈局长这眼神,怎么还带点别扭呢?”
徐博士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我,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深意:“两位别误会,沈局长和苏婉清、林若曦不一样。她的情况是只能在特定地点、特定时刻,对特定话语产生反应,比如这里听到周厅长的话就会顺从。这种技术适用范围有限,但对个人的影响最小,外界也看不出异样。”他顿了顿,嘴角微扬,“你们要的是彻底归顺,周厅长的口味嘛,偏好半推半就的味道。”
赵德财和李昊然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赵德财拍桌道:“原来如此,还是领导会玩!”
李昊然也点头:“有意思,半推半就,徐博士,心海科技的技术储备真令人叹为观止”
我站在周厅长身后,乳肉在他坚实的肩膀山不断变换形状,听着他们的对话,却像隔了一层雾,因为【凡是和心海公司技术有关的东西,我都听不懂】。
徐博士的话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像是外语般模糊,我只能听清“周厅长”“味道”之类零散的词,脑子里却完全拼凑不出意思。
我皱了皱眉,想问些什么,可一开口,却变成了柔声:“周厅,舒服吗?要不要我再用力点?”周厅长拍了拍我的手,笑得更深:“舒服,你这力道正好。”
这时,徐博士放下酒杯,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上几分沉重:“最近实验进展不太顺利,最大的问题就是实验体不好找。社会关系少的合适人选太稀缺了,很多时候我们得花大力气筛选,还得确保不会引起外界注意。”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几人,“这事儿真是让我头疼。”
桌上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有人提议从偏远地区找人,有人说可以用金钱诱惑,但徐博士只是皱着眉,摇了摇头,显然这些办法都不够理想。
周厅长这时转过头,眯着眼看向我,手还在我腰上摩挲,笑着问:“小沈啊,你是公安系统的,有没有合适的对象,也拿出来说说啊?”
我动作一顿,回应道,“周厅,让我想想……”随即认真思索起来,因为【满足领导的期待是下属的职责】,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我的好朋友陈馨。
她是个调查记者,从小便是个孤儿,丈夫几年前在外做生意时意外去世,留下了一大笔钱。
她独自拉扯两个孩子长大,生活虽不拮据,但社会关系简单,除了我和几个老同学,几乎没什么复杂的牵连。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了口:“周厅,我有个朋友,叫陈馨,是个调查记者。她是孤儿,老公前几年死在国外,一个人带两个孩子,社会关系不多,挺适合做实验体的。”
周厅长眼睛一亮:“哟,小沈这人选不错啊!听起来确实是个好苗子。”他看向徐博士,“博士,你觉得怎么样?”
徐博士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点了点头:“听起来确实符合条件。社会关系少,又有一定独立性,不会轻易引起外界怀疑。沈局长,你这朋友的情况还得再细说说,比如她平时性格怎么样,生活习惯如何,这些都会影响实验设计。”
我垂下眼,想回应,可徐博士的话却像蒙了一层纱,在我脑海中变得支离破碎。
因为【凡是和心海公司技术有关的东西,我都听不懂】。
那些涉及实验的话语仿佛被风吹散,我努力去抓,却只剩“性格”“习惯”几个零星的音节,像是隔着厚厚的玻璃听人说话。
我抿了抿唇,掩住那股茫然,柔声道:“周厅,她性格挺坚韧的,平时忙着工作和孩子,应该没太多社交。要不我回头再问问她具体情况?”
周厅长哈哈一笑:“行啊,小沈办事我放心。你这朋友要是真合适,徐博士的实验可就又有盼头了。”赵德财和李昊然也跟着起哄,桌上气氛热闹起来。
可我站在周厅长身后,手指还搭在他肩上,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想起陈馨的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像是背叛了她,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那股沉甸甸的感觉堵在胸口,怎么也散不开。
酒过三巡,包厢内的气氛如浓雾般弥漫,酒杯碰撞的清响早已沉寂。
赵德财醉态毕露,粗手搂着林若曦,晃悠着上了楼。
李昊然带着酒意,拉起苏婉清,笑得一脸轻浮,两人勾肩搭背地消失在楼梯尽头。
桌上只剩我和周厅长,他脸颊涨红,醉眼半眯,手却一刻不闲地在我腰间摩挲。
我扶着他站起来,低声道:“周厅,您慢点,我扶您上去。”他身子一歪,几乎整个人倚在我身上,酒气扑鼻,笑得油腻:“小沈,你可真贴心,工作交给你我就放心咯!”楼梯虽短,他却趁机动手动脚,粗糙的手指从我腰侧滑到臀上,隔着丝绒裙摆揉捏,探进裙衩,摩挲着裹着深黑丝的大腿。
我心里涌起一丝抗拒,想甩开他的手,可那黏腻的触感却像火苗般撩过我的皮肤,腿根不自觉发热,喉间溢出几声动情的轻哼:“嗯……周厅…回房间里再……”声音细碎,羞耻中透着颤意,我咬紧唇,舒服与反感纠缠,心跳渐乱。
到了二楼房间,我刚推开门,还没站稳,他猛地从身后抱住我,双手穿过我的腰间,抱住了我的小肚子,胸膛紧贴着我的背,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
他急切地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肉棒,粗壮的柱体青筋凸起,顶端紫红滚烫。
那硬物没有任何迟疑,一下插进我的大腿间,丰满的腿肉被挤得微微下陷,深黑丝紧勒着皮肤,勒出深邃的肉沟,丝滑的厚重质感包裹着巨根,摩擦间热意如潮涌起。
我的腰被他狠狠地锢住,指尖深深陷入我的腹部,迫使我臀部后翘,腿肉更紧地夹住他的肉棒。
他开始前后抽插,硬挺的柱体在我腿间滑动,顶端挤压着黑丝下的阴唇,汗水渗出,湿腻地润滑着摩擦处。
他腾出一只手滑到我胸前,隔着丝绒礼服揉捏我的乳房,指尖粗暴地拨弄乳尖,动作急切而放肆。
腿间的肉棒顶得更深,深黑丝勒得腿根发烫,丰腴的腿肉在挤压中颤巍巍弹回。
我低喘出声:哈……周厅……好热……好硬…求您慢一点…啊…您的大棒磨得我好舒服…声音断续,带着情动的哭腔,身体已然背叛理智,在他每一次顶弄时都不由自主地迎合。
他贴着我的耳边,气息灼热如烙铁,调侃道:小沈,你可真可怜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以前高高在上的冰山美人,现在变成什么了?
一条饥渴的母狗。
他刻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像刀片般刮过我的耳膜,想想以前,你多正经啊,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那时候我一靠近,你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满脸嫌弃,连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冷得跟北极冰川似的,一点女人味都找不着。
他故意在我耳边吹气,牙齿轻咬我的耳垂,现在呢?
被心海催眠后,啧啧,瞧你这淫荡贱样,腿夹得这么紧,骚穴流的水能把我的裤子都浸透,小嘴哼得这么浪,连我轻轻摸你都舒服得直发抖,和之前判若两人…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对待?
嗯?
骚货?
他一边说,一边加重腰部的动作,肉棒在我腿间挤压滑动,龟头一次次蹭过我已经湿透的花穴入口,却又恶意地不肯真正插入。
他粗糙的手掌从臀部滑到大腿根,狠狠掐住黑丝下的嫩肉揉搓,指印深深陷入肉中,疼痛与快感交织。
他的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傲慢与玩弄猎物的快意。
我的腿根不自觉收紧,湿意从花穴泛滥成灾,深黑丝被汗水和淫液完全浸透,像第二层皮肤般黏腻地贴合着。
丰满的腿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更多的蹂躏。
我喘息渐重,声音几近呜咽
我的腿根不自觉收紧,湿意从下体溢出,深黑丝被汗水和淫水浸透,黏腻地贴合着他,丰满的腿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我喘息渐重,声音几近呜咽,唇瓣微颤着低声道:周厅,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求您,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声音里透着迷乱的茫然与无助,内心深处却渴求着更深的侵犯,因为【凡是和心海公司技术有关的东西,我都听不懂】,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触碰。
他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胸腔的震动通过紧贴的身体直达我的脊背,手掌高高扬起,然后重重拍在我的臀瓣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办公室内回荡,激起一阵肉浪。
那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却又在花心深处化作更加猛烈的渴望。
听不懂就对了,小沈,你这样的尤物就该被好好调教,他戏谑道,语气中满是征服者的得意,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用你这具淫荡的身子好好伺候我,明白吗?
说完,他双手如铁钳般扣紧我的胯部,指尖深陷进丰腴的臀肉,挺动的速度骤然加快,肉棒在我腿间热情地挤压滑动,每一次都从后方顶撞着我的阴唇,却又恶意地不肯真正进入,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比直接的插入更令人发狂。
他粗大的圆头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与我泛滥的淫水混成黏热的细流,在每一次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拉出晶亮的湿丝。
深黑丝已被完全打湿,透出肉色,勒得腿根泛起一圈微红的勒痕,每动一下都带来丝袜与皮肤间的微妙摩擦。
我的丰满腿肉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挤压着他的阳物,柔软中带着弹性,在他猛烈的撞击下颤抖不已。
口中发出的呻吟已不受控制,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猫:嗯啊……哈……周厅,您的大肉棒磨得我好痒…好想要…求您插进来…啊…给我…给您的小母狗… 忽然,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腰部动作愈发狂野,身体猛地一僵,粗大的肉棒在我腿间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浓稠的白浊顺着我的深黑丝往下淌,沾满大腿根部,甚至溅到了我的臀缝和后腰。
黑色的丝袜上满是白色精液的痕迹,那浓稠液体顺着丝袜的纹理缓缓流淌,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腥膻的精液味道充斥着每一寸空间,刺激着我的每一处感官,淫靡得让人心跳失控。
就在他射出的瞬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痉挛,小腹深处涌起一股滚烫的热流,腿根猛地收紧,淫水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打湿了他的裤子和地毯。
我达到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因为【领导射出来的时候我也必须高潮】。
我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啊……好烫……要去了……主人射得好多…小母狗不行了…声音中带着彻底臣服的羞耻和满足,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腿间的深黑丝已经湿漉漉地完全黏着皮肤,淫水与精液混合成一幅淫靡不堪的画作。
那腥臭的精液味钻进我的鼻腔,浓烈而刺鼻,却也让我沉醉其中。
我本能地皱了皱眉,可紧接着,我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淫荡的微笑,舌尖舔过唇瓣,仿佛在回味这令人沉沦的禁忌体验。
可紧接着,一团炽热的欲火从小腹处升起,迅速窜遍全身,毕竟【闻到领导的精液我就会发情】,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腿间的湿意更浓,像是被那气味勾出了深藏的淫欲。
我的皮肤泛起潮红,乳尖在礼服下硬得发疼,小腹一阵阵抽搐,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深黑丝下的嫩肉因欲火而微微痉挛,身体像被情欲彻底侵蚀。
我转过身,眼中满是情欲的雾气,双臂环住周厅长的脖颈,将他紧紧抱住。
他的气息灼热而粗重,混合着精液和汗水的麝香气息,直冲我的鼻腔。
我贴在他身前,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他精液的湿黏触感,那浓稠的白液在深黑丝上画出淫靡的痕迹,我双腿微微颤抖,一股空虚从花穴深处泛起,渴望被填满。
我仰头吻上他的唇,肉感饱满的唇瓣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湿热的舌尖如一条饥渴的小蛇般钻入他的口中,在他的口腔内舔舐每一寸角落。
我们的唾液交融,发出淫糜的啧……啧……水声在空气中回荡,我不自觉地发出动情的嘤咛: 嗯……周厅……用您的大肉棒填满我…把小母狗的骚穴插烂吧……声音如蜜般甜腻,却又饱含渴求,求您了…小沈的骚穴好痒…好想被您的大鸡巴狠狠贯穿…… 我抱着他,身体妖娆地扭动,深黑丝包裹的双腿一步步后退,丰满的腿肉隔着丝袜故意蹭着他的裤腿,每一次接触都引发皮肤上的战栗。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流淌,黑丝被浸得更加湿透,那丝滑又黏腻的触感让我心跳如雷,呼吸加重。
终于,我背靠床沿,身体故意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双手却不舍得放开他,将他一同拉向我。
他顺势压下来,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间,灼热如火,我仰躺在下,双腿如盛开的花瓣般自然分开,露出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密之处。
我眼波流转,媚眼如丝,抬起修长的双腿,灵活地钩住他结实的腰,像蛇一样缠绕上去,腿根的嫩肉贴上他的胯侧,故意用力蹭动。
湿黏的精液痕迹蹭在他的裤子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房间里浓郁的情欲气息如同实质般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舌尖舔过上唇,故意挺起胸部让乳尖抵在他的胸膛上,低哼出声:嗯啊……周厅……快来肏死我吧……贱货的小穴已经饥渴难耐了…把我灌满好不好…射得我小腹都鼓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欲求不满,一边说着荤话,一边用双腿用力将他拉近,乞求着被贯穿的快感。
他粗壮的腰部被我的美腿紧紧缠住,喘着粗气,他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啪地一声拍在我的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那刺痛感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急促和理智的挣扎: 小沈,别急,你这个骚货,我先找一下避孕套,要是搞出人命就不好了。
我愣了愣,欲火已经烧得我全身发烫,小腹深处一阵阵抽搐,花穴收缩着渴求被填满,大量的淫液从穴口涌出,已经湿透了身下的床单形成一小片水渍。
可他的话却让我稍稍停顿,理智的火花在情欲的海洋中短暂闪烁。
我松开双腿,却故意用脚尖隔着裤子轻轻摩擦他勃起的阴茎,低声娇媚地哀求道:周厅,您快点找啊………人家小穴里面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只有您的大肉棒才能止痒……声音里满是情欲的焦躁和撒娇,我的手指划过自己的乳房,隔着衣物揉捏自己已经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故意滑向腿间,隔着湿透的黑丝轻轻按压阴蒂,发出夸张的呻吟声来勾引他。
他被我的浪态刺激得瞳孔放大,喉结上下滚动,迅速翻身坐起,在床头柜里翻找片刻。
我侧躺着,一条腿高高抬起,摆出最诱人的姿势,手指隔着丝袜轻轻拨弄已经完全湿透的花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终于掏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手指因情欲和急切而显得笨拙,好不容易套上那根已经青筋暴起的巨物。
我能看到他的阴茎如同一根紫红色的巨棒,顶端饱满圆润,柱身上的青筋如同盘踞的蟒蛇,被薄薄的乳胶薄膜包裹,却依旧威猛无比。
避孕套套好后,我迫不及待地拉住他的手臂,重新将他拉向我,双腿再次缠上他的腰,浸湿内裤下的小穴紧贴着他。
我仰躺在床上,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他的侵犯,主动抬起丰满的胯部,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展示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我双手探下,掰开自己的花唇,那两瓣布满淫液的媚肉在我的指尖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嫣红的穴口,那里正一张一合地吐着蜜汁,贪婪地渴望被填满。
“啊…周厅…快…快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来…小骚穴饿得受不了了……”
我引导他那硕大的龟头抵住我泛滥的入口,故意用自己的花唇上下摩擦他的冠状沟,感受着那根巨物的热度和硬度。
大量的淫液从我的小穴中涌出,涂满了他套着避孕套的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那声音淫靡得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失去理智。
他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欲望,粗糙的大手如铁钳般狠狠抓住我拱起的蜜臀,指尖深深陷入我丰满的臀肉,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指印。
他猛地用力向下一按,同时腰部凶狠地一挺,那根如同烙铁般滚烫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整根没入我的小穴!
“啊啊啊——!!”我发出一声几近破碎的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抽搐,双眼瞬间上翻,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口外。
那一瞬间的快感如同十万伏特的电流从尾椎直冲大脑,让我几乎当场晕厥。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的穴口被撑到极限,几乎要裂开,而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他粗大的阴茎强行撑平,甚至能感受到他龟头上的每一条筋络。
“啊…好大…太大了…把小骚货的穴都撑烂了…啊啊…好爽……”我的花穴被他完全侵占,湿热紧致的内壁如同千万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肉棒,贪婪地吞咽着这根让我发疯的巨物。
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着挤压他,每一次他的跳动都引发我内壁的痉挛。
子宫口被他的龟头直接顶住,那种被顶到最深处的满足感让我泪水和口水同时失控流淌。
“啊…好深…太深了…要被捅穿了……”
他俯身压在我身上,双手撑在床面,挺身抽动,节奏由缓到急,每一下都撞得我身体微晃,深黑丝下的腿肉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热气。
他俯身压在我身上,健硕的身躯将我完全笼罩,像猛兽压制猎物般占有着我。
他的双手撑在床面上,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起,青筋凸显。
他开始挺动腰部,一开始只是缓慢地抽送,让我感受他的每一寸长度和粗度,但很快,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下撞击都发出淫靡的水声,我的淫液被他的抽插打成白沫,从交合处溢出,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湿痕。
每一次他的肉棒都是整根抽出,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狠狠地全部插入,直捣我的花心,撞击我的子宫口。
我的身体在他每一次撞击下都剧烈颤抖,仿佛要被撞散架。
“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周厅…小母狗被肏的好舒服~~要飞了~~”
深黑丝下的腿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臀肉被拍打得通红,一圈圈肉浪在我身上荡漾,乳房也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如同两团熟透的水蜜桃在胸前跳跃。
我的双腿已经完全挂在他的肩上,几乎被折成一个“V”字,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我的最深处。
他的肉棒在我的穴内疯狂地剐蹭,龟头狠狠地碾过我的G点,子宫口被他顶得微微凹陷,被迫张开小口,软热地吸吮着他的顶端,仿佛在乞求他的精液。
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本能地挺动臀部迎合他的抽插,双手胡乱地抓挠他的背部,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喘着粗气,手掌滑到我的胸前,隔着礼服揉捏我的乳房,指尖拨弄乳尖,调侃道:“小沈,你真骚啊,这尻真的是太舒服了,哪还有半点警察局局长的架子,完全是个勾人的小妓女。”他的语气带着戏谑的笑意,手掌拍了拍我的胸部,肉棒猛地顶进深处,撞得我一颤。
我周厅长的调笑,非但不恼,反而低笑附和,声音里透着情趣:“周厅,您说得对……这不是您让我太舒服了嘛……”我喘着气,主动夹紧双腿,臀部起伏更急,迎合他的节奏,腿肉的柔软与他的硬度交缠,湿意涂满彼此。
他被我的浪态刺激得双目赤红,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动作也越来越狂乱失控。
他的双手如铁钳般狠狠抓住我丰满的臀肉,指尖陷入肉中,留下深深的印记,腰部发狠地连续顶撞,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我最敏感的花心,直达最深处。
那巨大的肉棒在我紧致的花径里疯狂摩擦,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小部分嫩肉,再狠狠插回,把所有褶皱都撑平。
“啊!啊!太快了!要被插坏了!啊…好舒服…周厅…要死了…要被您插死了…”
我的身体完全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如同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颠簸。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结实的背肌,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
一声声淫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啊——周厅——用力!再深一点!插坏我!啊——”我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颤抖而破碎,带着几近崩溃的失控。
忽然,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小腹深处爆发,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席卷全身,我的腿间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流,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甚至溅湿了他的小腹和大腿。
我的内壁剧烈痉挛,无数细小的肉壁同时收缩,形成一波又一波的蠕动,紧紧裹住他的肉棒,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榨干。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我的身体如拉满的弓般弓起,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蜷曲,双眼上翻,瞳孔微微放大,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也被我高潮时紧缩的小穴夹得低吼一声,喘息变得愈发急促粗重,腰部疯狂地挺动了十几下后,猛地深深插入,粗大的肉棒在我抽搐的内壁中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隔着薄薄的胶膜,我仍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冲刷着我的深处,在我体内鼓起一个微热的凸起。
“小沈…你真是…太棒了…”他喘息着,声音中满是餍足。
我清晰地感受到周厅长的高潮,那种被他灌满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与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我们的唇舌交缠,甜蜜而湿润,带着浓浓的情意和满足。
他的气息与我的喘息交融,舌尖轻柔地扫过我的唇瓣,我回应着他的热情,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温度。
强烈的快感过后是如潮水般的疲惫和满足,我瘫软在床上,全身湿透,犹如刚从水中被捞出。
气息凌乱,胸口剧烈起伏,断断续续的喘息从红肿的唇间泄出:“哈……嗯……周厅…真是…太舒服了…”
周厅喘着粗气,缓缓拔出肉棒,避孕套前端鼓起一个大大的包,里面满是白浊的精液,浓稠得像果冻,在灯光下泛着黏腻的光泽。
他坐起身,将肉棒递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命令:“小沈,用嘴巴把它取下来,把里面的东西吞下去。”
我愣了愣,顺从地说道:“好的,周厅。”随即撑起身子,跪坐在他身前,脸颊凑近他的胯间,低头靠近那鼓胀的避孕套,腥臭的精液味扑鼻而来,浓烈而刺鼻,令我几乎窒息。
我的唇瓣轻轻贴上避孕套的边缘,柔软温暖的触感包裹住薄膜,舌尖灵巧地探出,沿着肉棒的根部滑动,湿润的唾液润滑着边缘,“滋……”地轻响。
我小心翼翼地含住避孕套,用唇瓣裹住,缓缓往上拉,舌面压住肉棒的柱体,带着黏腻的摩擦感。
避孕套被我一点点褪下,鼓囊囊的精液包暴露出来,我低哼出声:“嗯……”喉间溢出情欲的颤音,眼神迷离地瞥向他。
孕套完全脱下后,我捏住它的开口,低头凑近,那浓稠的白浊液体在指间晃动,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我张开嘴,将避孕套缓缓倾斜,滚烫的精液流入口中,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绽开。
我的喉咙微微收紧,吞咽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湿热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喉间一阵灼热。
我低喘着:“哈……周厅的精液……好浓…好好吃”吞咽的动作让我脸颊泛红,舌尖舔过唇角,残留的精液拉出细丝,淫靡而诱惑。
我的呼吸急促,小腹的欲火因这味道更盛,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他。
周厅长满意地看着我,喘息未平,手指拍了拍我的脸颊:“小沈,来,含住它,帮我打扫干净。”我点头,再次低头凑向他的肉棒,张开唇瓣,含住肉棒,温暖湿润的口腔紧贴着柱体,舌尖灵巧地绕着顶端打转,轻吮几下,清理着每一寸皮肤,情欲的热意让我眼神迷离,主动深入几分,喉部微微收紧,挤压着他的肉棒。
他舒适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着我的打扫口交,语气懒散地问:“小沈,最近生活上怎么样?有什么变化吗?”我含着他的肉棒,口腔被填满,舌头压在柱体下,鼓鼓囊囊地回应,声音断续而模糊:“嗯……最近……儿子终于……去上大学了……”我轻吸一口,唾液从唇角淌下,拉出湿丝,继续道:“家里……闲下来了……明天…休息日…想和老公……好好亲热亲热……”说话间,我的唇瓣裹得更紧,舌尖滑动清理着根部,湿热的触感让我低哼不断,“嗯……哈……”声音含糊,带着情欲的鼻音。
周厅长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似乎想到一个好主意,手指轻拍我的头顶,语气里透着几分兴味:“哦?明天想跟你老公亲热啊?有意思……”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游移,带着几分狡黠,显然在盘算着什么。
我含着他的肉棒,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迷离,舌头仍在柱体上滑动,并未察觉他的心思,只沉浸在这情欲的余韵中,继续为他打扫。
过了一会,周厅长伸手拿起床头的电话,低声吩咐了几句。
我没听清具体内容,嘴巴鼓鼓囊囊地含着他的肉棒,只模糊地捕捉到“排卵诱发”“警服”几个字眼。
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周厅长拍了拍我的脸颊,语气轻快:“小沈,去开门。”我松开他的肉棒,唇角还残留着湿润的痕迹,低喘着:“哈……”站起身,深黑丝下的腿肉微微颤抖,湿黏的触感贴着皮肤。
我走到门边,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女仆,低垂着头,递给我一个小袋子。
我接过袋子,转身走回床边,递给周厅长,低声道:“周厅,这是……”声音里透着几分好奇,情欲的余韵仍未散去。
他接过袋子,坐起身,打开一看,咧嘴一笑,抬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像是关切:“小沈,【要听领导的话】,你看,现在不都说多子多福吗?你家就一个儿子,现在孩子大了也上学了,家里是不是有点冷清?是不是该再要一个,热闹热闹?”他的手掌拍了拍床沿,示意我坐近些。
我愣了愣,脑海中闪过儿子离开家后的空荡荡,客厅里少了往日的笑声,确实有些寂寞。
我低声道:“周厅,您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家里是挺空的,再要个小孩……或许也不错。”声音里透着几分犹豫,却也勾起了一丝对小宝宝的怀念。
周厅长眼睛一亮,继续道:“既然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明天你不是要跟你老公亲热吗?你就勾引他内射,不就成了吗?多简单!”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兴味,“你不是说想念小宝宝了?趁着这机会,给他生个小的,多好。”我听着,脑海中浮现出抱着婴儿的温馨画面,心底的渴望被点燃,情欲的热意还未散去,竟让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我低笑出声:“嗯……周厅,您说得对,我确实有点怀念那种感觉了。”
他哈哈一笑,手掌拍了拍我的腿根,从袋子里拿出一片药片和一套情趣警服,递到我面前,语气戏谑又带着几分“贴心”:“既然这样,今天就预演一下,免得明天掉链子。这片是诱发排卵的药,今晚吃下去,明天就会有效果,保证你老公一击即中。这身情趣警服,你穿着试试,明天就说你老公携带了危险物品,要逮捕他的精子,这种情趣玩法,保证他爽得受不了。今晚呢,你就在我身上先演练一遍,怎么样?”他挑了挑眉,手指捏着药片在我眼前晃了晃,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我看着那药片和警服,愣了片刻,竟对周厅长有些改观——没想到他这么关心我的家庭,还为我考虑得如此周到。
我接过药片,低声道:“周厅,您真会打算……”声音里透着几分羞涩,我将药片放入口中,咽下时喉间微微一紧,“咕……”地轻响,随后拿起情趣警服,起身道:“那我先去洗个澡,换上衣服。”我站起身,深黑丝下的腿肉仍湿漉漉地颤抖,走向厕所,回头瞥了他一眼,低笑:“嗯……周厅,等我回来试试,您可别嫌我笨啊……”语气里带着情欲,脚步轻快。
我走进厕所,用热水洗去汗水与黏腻,情欲的余热却仍在小腹翻涌。
擦干身子后,我拿起那套情趣警服,抖开一看,心跳不由加快。
这套衣服大胆得超乎想象:上身是一件近身蓝色小制服,胸前的口子几乎崩掉,露出丰满的曲线,白腻的肌肤几乎溢出。
超短裙短到极致,堪堪盖住臀部,稍一弯腰便春光乍泄。
配套的渔网袜网眼细腻,性感中透着几分禁忌。
警帽是经典的警蓝色,帽檐微微上翘,增添了几分俏皮。
我穿上这身衣服,套上渔网袜,戴好警帽,对着镜子一看,脸颊瞬间红透。
这哪是什么警察,分明是一个站街的妓女
我轻盈地推开厕所门,缓步走出,身体随着步伐微微摇曳,如同一朵妖艳的花正绽放着致命的魅力。
迎面而来的是周厅长炙热的目光,当他看到我的瞬间,眼睛猛地一亮,仿佛黑夜里突然被点燃的火炬,那眼神直勾勾地锁定我的每一寸曲线,贪婪地吞噬着眼前的景象。
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嘴角勾起一抹既欣赏又充满占有欲的笑容。
他修长的手指轻拍床沿,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与戏谑:“哟,小沈警官大驾光临,真是让我这寒舍蓬荜生辉啊,”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眼神更加炽热,“来吧,是时候进入角色了!把我想象成一个携带危险物品的要犯,而你嘛——”他上下打量着我的制服,“你是那个闻名遐迩的精液警官,专门来逮捕我这个‘危险分子’的。可别手软啊,警官大人!”他的语气充满挑逗的情趣,手指在空中优雅地划出一道弧线,仿佛一位导演正指挥着他最满意的女主角登场,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欲望的火花。
我故意放慢脚步,让每一步都成为一场视觉盛宴。
我的渔网袜紧紧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随着步伐的韵律,腿肉隐约在菱形网格间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超短裙的下摆随着我的移动轻轻摇晃,时不时掀起一角,露出大腿根部那片如凝脂般白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优雅地走到床边,刻意俯下身靠近他,胸前的丰满在警服的束缚下几欲挣脱,雪白的乳肉从布料的缝隙中呼之欲出,随着呼吸的节奏轻微颤动,几乎要触碰到他灼热的面庞。
我近距离观察着他的反应,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肌肤上。
“那我可要开始执法咯……”我的声音刻意压低,如同丝绒般柔滑,却又饱含着不容抗拒的诱惑,渔网袜包裹的大腿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腿侧,那若即若离的触感让整个空气都变得炙热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中的温柔瞬间转为警官的威严,却又夹杂着几分俏皮的戏谑。
我挺直身子,警帽下的目光锁定他的双眼,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充满权威:“你这个罪犯,竟敢携带如此危险的‘武器’上街,简直胆大包天!”我的目光故意下移至他的下身,嘴角微微翘起,“本警官今天必须把你的危险品全部没收才行!”
他半靠在床头,眼睛微眯,目光如同蛇般从我的渔网袜慢慢爬上,掠过纤细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那呼之欲出的双峰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满风情的笑意,语气中满是戏谑与假装的无奈:“哎哟,警官大人盛气凌人啊!我这把年纪了还要被当罪犯对待,实在是太冤枉了!”他故作委屈地眨了眨眼,声音却带着几分沙哑的诱惑,“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我保证以后一定管好这‘危险物品’,别没收了,求您了~”他的双手象征性地轻轻挣扎,但他眼底那抹浓烈的兴味却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期待。
我听罢轻笑出声,笑容中透着几分得意与几分魅惑。
我再次俯身凑近他,胸前的饱满在制服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起伏,乳沟深邃如沟壑,几乎要贴上他的面庞。
我的嗓音忽然变得柔媚动人,如同蜜糖般甜腻:“晚了,罪犯先生!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我红唇轻启,舌尖轻舔过上唇,“乖乖把你的‘危险液体’交出来,让我用我的…特殊容器…保管起来,不然…”我故意停顿片刻,眼神变得更加危险而诱人,“不然我可要使出我的特殊审讯手段了!”我在说到“特殊容器”时故意加重语气,声音里充满了挑逗与暗示的意味。
随后,我一个优雅的动作跨坐在他身上,超短裙因为姿势的变化完全掀起,露出已经湿润的私密之处。
渔网袜包裹的腿部肌肉因为跪姿而更加明显,每一块肉都紧紧地压在网格中,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我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像个专业的警官一样“搜查”着他的“危险物品”。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他已经硬挺的分身时,我故意装作惊讶地轻呼一声:“哎呀,罪犯先生,看来传言不假,你的‘武器’确实相当危险呢!”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欣赏与挑战的光芒。
我抓住他已经挺立的分身,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感受着它在我手中的跳动与灼热。
我用湿润的私处轻轻贴上他的顶端,来回摩擦,引得他呼吸越发急促。
我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次接触都成为甜蜜的折磨。
“根据《特殊危险品管理条例》,这样的‘武器’必须由专业人士妥善保管,”我用官方的语气说着充满情趣的话,同时将我的小穴对准他的顶端,缓缓下沉,“而我,就是最专业的警官。”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我的身体也缓缓下沉,将他的硕大一寸寸纳入体内。
当温热的前端刚刚挤入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柔的“嗯……”,那声音仿佛一只羽毛轻擦过心弦,既满足又期待。
我的眼神变得迷离,警帽下的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嘴唇微张,像是渴望被亲吻。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臀部的下沉,感受着他的分身一点点撑开我的内壁。
随着进入的深度增加,一声细腻的“咕叽”水声从我们交合处传来,那湿润的触感和声音让整个氛围更加暧昧。
我能感觉到我的内壁正紧紧包裹着他,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如同波浪般层层叠叠地吮吸着入侵者。
当他完全被我包裹时,我轻轻摇晃臀部,适应着体内的充实感。
我的双手支撑在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透过胸肌传来。
他眯起眼睛,满脸享受地哼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欣赏与挑逗:“警官大人,您这执法方式可真是别出心裁啊,”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您的‘特殊容器’又热又紧,吸得我都快招供了。这执法过程,哪像什么正义使者,分明是在引诱犯罪嘛!”他的手虽被铐住,但身体却不安分地向上挺动,让他的分身在我体内更深入地探索。
同时,他的上身微微前倾,嘴唇轻触我裸露的锁骨,舌尖在我敏感的皮肤上划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的手掌趁机从我的臀部滑到胸前,解开我的几乎要崩开的扣子,双乳失去了束缚,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我的胸部被一双大手抓住,他的指腹粗糙而温暖,玩弄拨弄我已经挺立的乳尖,每一次触碰都像有细小的电流穿过,让我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我被他的动作和话语挑逗得轻叫出声:“啊……你这罪犯,还敢嘴硬……”我故作严肃,却按捺不住声音中的颤抖,“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要用我的特殊技巧,把你的危险液体全部榨取出来!”
说完这句话,我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臀部的动作由慢到快,每一次下落都让他的分身顶到我的最深处,又在上升时几乎完全离开,只留顶端在入口处。
警服下的双峰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在布料的半遮半掩下显得更加诱人。
我的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渔网袜包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侧,臀部不断变换角度,让他的分身能够触碰到我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
我的动作既像是在执行任务,又像是在表演一场优雅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与美感。
“怎么样,罪犯先生?”我喘息着问道,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断断续续,“你的‘危险液体’准备交出来了吗?还是需要我进一步加强审讯?”我的内壁不断收缩,紧紧吮吸着他的分身,像是要将他彻底融化在我的体内。
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每一次抽离都让我感到一丝空虚,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我愈发沉醉在这场“执法”的游戏中。
我故意挺动臀部,节奏由缓到急,每一下都撞得腿肉颤动,渔网袜下的丰满肌肤在每次撞击中微微变形,又弹回原状,展现出令人垂涎的弹性与紧实。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起落都让他的肉棒在我体内进出,湿热的爱液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淌下,拉出晶亮的细丝,沾湿了他的大腿和床单。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的热气,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几度。
我的黏蜜肉穴完全吞没了周厅的巨根,厚实的肉壁如熟透的果肉般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入侵者,每一次抽插都挤出粘稠的水声,“滋……滋……”的声音混合着我急促的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快感如电流般从小腹升腾,沿着脊椎一路攀升,烧得我神智迷乱,理智逐渐被本能取代。
我忍不住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大胆地探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湿热地纠缠在一起。
“啧……啧……”的水声在耳边回荡,唾液从我们紧贴的唇角溢出,拉出一道细腻的湿痕,顺着他的下巴滑落。
我喘着气,在他耳边呢喃:“罪犯,把精液交出来……别逼我用刑……”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尾音带着几分发情的颤抖,臀部的动作不停地加快,如同打桩机般上下起伏。
我的软热肉壁如潮水般吸吮着他的柱身,子宫口也疯狂亲吻着肉棒的顶端,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我胸前的白肉随着动作不停地晃动,充血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膛,带来阵阵酥麻。
他满足地哼了一声,空闲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声,语气中透着得意与挑逗:“好啊,警官大人,你这‘严惩’可真带劲,勾得我都硬了,精子没收就没收吧,别说我没配合!”他眯起眼,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手指用力捏住我的乳房,催促道:“来吧,‘执法’到底,别留情!”
我被他的话语和动作刺激得轻叫出声:“啊……罪犯,你还挺配合……”我的声音因快感而变得甜腻,“乖乖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来吧我会用子宫全部接住的~!”我故意夹紧腿根,渔网袜勒得腿肉微微鼓出,形成一道道诱人的肉痕。
我的臀部猛地一沉,将他的肉棒完全吞入,顶进最深处,撞得我全身一震,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啊——罪犯,射出来,射出来~~~!”我的声音高亢而破碎,带着几分哀求与命令的混合。
我的腿间湿意喷涌而出,小穴贪婪地裹住他的肉棒,内壁剧烈收缩,子宫口微微张合,像婴儿吸奶嘴一般,渴望着他的精华。
周厅的动作越来越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细腰,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嫩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猛地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腰部向上一挺,粗大的肉棒猛地顶进我最深处,重重撞击在我那娇嫩的花心上。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体内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隔着薄薄的避孕套,灌满了我的子宫。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小腹一阵阵痉挛,高潮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射进来了!”我的声音颤抖不已,带着无法言喻的快感余韵。
我瘫软地趴在他身上,胸口剧烈起伏,喘息断断续续:“哈……嗯……”渔网袜下的腿肉湿漉漉地颤抖,汗水混着爱液浸透了网眼,淫靡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浪般在我体内层层叠叠回荡,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还沉浸在那极致的愉悦中。
我瘫软地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脸颊埋在他的颈窝处,湿热的呼吸像羽毛般轻轻扫过他的肌肤。
心跳逐渐平复,一种慵懒的满足感包裹着我,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还在“执法”。
就在这片刻的宁静中,一个令人惊讶的变化打破了这短暂的平和——他的肉棒,那刚刚释放过的“凶器”,竟然在我体内再次苏醒,像一条逐渐复活的巨蟒,龟头迅速膨胀充血,再次顶住我敏感的花心,那滚烫的硬度让我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
“呀!这……”我惊讶地抬头,对上他那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
他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和玩味:“这生物制剂真是好用……”我皱了皱眉,一时没能理解他话中的含义,但还没等我细想,他铐住的双手突然猛地抓住我的臀肉,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的柔嫩捏碎。
他熟练地操控我的胯部,让我的身体像提线木偶般上下起伏,仿佛我只是一个任他摆布的自慰玩具。
他的肉棒在我已经湿滑不堪的小穴内快速滑动,每一次进出都将我的内壁撑得鼓胀,大量的爱液被挤压出来,发出“啪啪”的羞人水声。
“啊——罪犯……你搞突然袭击!”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喊,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情欲的混合,带着被再次填满的满足感。
他看着我被情欲冲击得失神的模样,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眼睛眯成一条缝,玩味地打量着我被欲望支配的表情。
他的语气充满了戏谑的调侃:“怎么,正义的警察大人,不会才一次就缴械投降了吧?”他的手掌在我的臀部轻轻拍打,声音低沉而充满挑逗,“我这罪犯的‘危险液体’还多着呢,你可得好好履行职责,把它们全部没收干净,别让我带着‘违禁品’逃跑了!”
说着,他的肉棒顶得更深,几乎要撞开我的子宫口。
我能感觉到我的花瓣被他的冲撞挤压得微微外翻,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那些被浸泡得水润的褶皱像有生命一般蠕动着,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的每一寸。
我的臀肉在他强壮的手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可见的红色指痕,那微微的疼痛却更加刺激着我的神经。
“嗯…我才不会…放过任何一滴违禁品…”我咬着下唇,强忍住体内不断涌上的快感浪潮,决定夺回主导权。
我开始主动晃动我的胯部,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上下起伏,臀部画着圈地迎合他的节奏。
我的动作比他更加用力,每一次下落都让他的肉棒进入到最深处,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进我的体内。
大量的淫水随着我们激烈的动作飞溅而出,每一次撞击都挤出晶莹的汁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的小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停地吞吐着他的巨根,内壁的肌肉有节奏地收缩,像是一个无情的榨取机器,要将他的精华全部绞出。
不一会儿,激烈的运动让我有些体力不支,打桩般的动作逐渐变慢,呼吸也变得粗重而急促。
我能感觉到小腹深处又开始积聚一股熟悉的热流,那是即将到来的高潮前兆。
周厅长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变化,他的坏笑加深了,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警官,继续啊,可不能半途而废,”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你的子宫还没有完全‘没收’我的违禁品呢,别让我这罪犯逍遥法外!”
说着,他的胯部猛地向上一挺,主动发起猛烈的撞击。
我的湿热内壁被他的巨物撑得紧绷,每一次冲击都发出急促的“啪……啪……”声,那声音混合着我们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
“嗯……罪犯……你的精液……哈……我全要没收……一滴都不会给你剩下……”我的声音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急促的喘息。
我的身体被他的撞击完全控制,臀部悬空又重重落下,仿佛在狂风暴雨中起伏的小船。
我的花径如同一汪温泉般涌动着,源源不断的汁液被挤出,顺着交合处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水渍,拉出无数细密的湿痕。
“警官,你这子宫还挺贪心,吸得我龟头都酥了,”他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语气中透着一股奇特的得意与满足,“来吧,把我这罪犯的所有存货全拿走!”他的手在我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那声音和随之而来的刺痛让我的小穴猛地一缩。
同时,他的肉棒猛地一挺,深深埋进我的花径深处,顶端强势地挤开我的子宫口,直接闯入我最神圣的禁地。
我的湿热内壁如同活塞般紧紧裹住入侵者,内壁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像是丰沛汁液被彻底压榨的闷响。
他的肉棒在我体内剧烈跳动,我能通过肉壁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根突起的血管的脉动。
一股滚烫的精液如熔浆般猛烈喷射而出,直接灌进我的子宫深处。
那浓稠的热流喷射在敏感的内壁上,子宫瞬间被这灼热的液体填满,仿佛要将我从内部融化。
“啊啊啊——!”我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烫得猛然颤抖,子宫口反射性地剧烈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般拼命吮吸着他的顶端,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珍贵的液体。
我的内壁如同遭遇电击般一阵阵痉挛,从小腹深处涌起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刷全身,让我几乎失去意识。
“啊——罪犯……射了……子宫,子宫好满,要溢出来了!”我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与欢愉的混合,高亢地尖叫着,表达着极致的快感。
我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他的胸膛,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警帽早已在激烈的动作中掉落,凌乱的发丝贴在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上,嘴唇因为情动而红肿,双眼失去了焦距,仿佛看透了另一个世界。
子宫中被灌满的感觉让我的小腹微微隆起,仿佛真的能看到那里储存着罪犯的“违禁品”。
我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渔网袜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透,黏在皮肤上,勾勒出腿部完美的曲线。
高潮的余韵让我瘫软在他的胸前,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刚从水中被救起的溺水者。
细密的汗珠覆盖在我的肌肤上,在灯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芒。
“犯人…你的违禁品…已经…全部…没收了…”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满足,“现在…你可以…保释了…”我虚弱地抬起头,看着他同样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满足的笑容。
我的手指轻轻描绘着他脸上的轮廓,动作温柔而亲密。
“警官大人执法真是…雷厉风行啊…”他喘息着回应,眼中闪烁着满足与赞赏的光芒,“不过…我还有很多‘违禁品’没被发现呢…”他的话让我微微一颤,察觉到体内那根“凶器”竟然又有复苏的迹象。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的持久力。
我无奈地摇摇头,却感觉腹部的热流再次涌动,看来这次“执法行动”还远未结束…
过了不知多久,今晚的疯狂让我几乎筋疲力尽,周厅长已在我的子宫里射了好几次,浓稠的精液灌满深处,早已溢出小穴,顺着大腿根流淌,黏腻地滑过渔网袜,滴落在床单上,拉出细长的丝线,腥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淫靡而浓烈。
周厅喘着粗气,手掌轻拍我的臀肉,语气里透着餍足与一丝不舍:“小沈,今晚可真够劲,留下来吧,咱们再温存温存吗,明天早上我让人送你回去。”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背,眼神里闪着留恋的光,似乎还想再多缠绵片刻。
我撑起身子,渔网袜下的双腿微微一颤,轻轻摇头:“周厅,今晚到这儿吧,家里还有人等着我,我得回去。”我的声音柔和却坚定,带着几分倦意,我从他身上爬下,腿间的湿意让我皱了皱眉,小腹深处满溢的精液随着动作淌出,黏稠地滴在床单上,带来一丝异样的温热。
周厅眯着眼,哼了一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粒胶囊递给我,语气里透着几分意味深长:“那好吧,小沈,既然你要走,那就先把这个用上。这胶囊放进阴道里,能让精子锁在子宫中,免得精液流出来了”他扬了扬眉,手指捏着胶囊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接过胶囊,硬是没听懂这药物具体是做什么的,但是【满足领导的期待是下属的职责】,我回复道:“好……”将渔网袜褪下一半,坐在床边,分开双腿,手指轻轻将胶囊推入阴道深处。
湿热的内壁包裹住它,胶囊滑入时带来一丝凉意,我皱了皱眉,调整呼吸,随后站起身,打算离开。
我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女仆,吩咐道:“麻烦帮我拿一套干净的情趣警服,我要去换衣服。”女仆点点头,很快递来一套新的警服,依旧是那大胆的镂空设计。
我接过衣服,走进更衣室,将身上湿黏的情趣警服脱下,换回来时的正常警服,整理好头发,深吸一口气,推门出来。
我对女仆说:“开车送我回家吧。”周厅靠在床头,眯着眼看我,挥了挥手:“小沈,路上小心。”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转身跟着女仆离开。
夜色深沉,车窗外的灯光模糊成一片。
我靠在座椅上,身体疲惫得像散了架,小腹深处满溢的精液被药物锁住,带来一种异样的充实感,心底却涌起回家的甜蜜。
回到家,我轻手轻脚推开门,看到丈夫早已熟睡,睡颜安详而温馨。
我走上前,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唇瓣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心里一阵柔软。
他半梦半醒地睁开眼,声音迷糊:“你回来了?”我笑着点点头,温柔回应:“嗯,我回来了。”他皱了皱眉,嘟囔道:“怎么有股怪味?”我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酒味吧,今天喝得太多了,我先去洗个澡,你接着睡吧。”他“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睡意浓浓。
我走进家里的浴室,打开热水,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一身的疲惫与黏腻。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套情趣警服,想着明天要和老公亲热,再生个小宝宝,心底满是幸福的期待。
家里安静下来,只剩我和他的呼吸声,我擦干身子,换上睡衣,钻进被窝,依偎在他身旁,轻声道:“晚安,老公。”想着明天的幸福画面,我嘴角扬起一抹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