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我和苏颖的淫妻冒险像一团意外点燃的野火,烧得我们既炽热又遍体鳞伤。
那时候,我们结婚才三年,刚刚迈过二十八岁的门槛,日子像刚泡好的茶,香气还在,可也开始有点寡淡。
苏颖还是那么美,身材好得让人挪不开眼,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曲线柔美的胸脯,像一幅精心雕琢的画,每次她穿着紧身瑜伽裤在客厅走来走去,我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可这份美,也成了我们婚姻里的一道隐形墙——太熟悉了,熟悉得像空气,触手可及却少了点让人心动的火花。
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周六晚上,卧室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洗衣液的清香。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吊灯的影子,脑子里空荡荡的,像被生活的琐碎掏空了。
苏颖窝在被子里,刷着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她精致的五官。
她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衣,头发随意扎成马尾,眼睛半眯,像只慵懒的猫,偶尔哼一声,回应手机里的搞笑视频。
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墙,不是冷漠,而是那种让人无奈的平淡,像一首听腻了的歌,反复播放却提不起兴致。
“颖,咱们的生活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我翻了个身,半开玩笑地说,声音里带着点自嘲,像是想打破这沉闷的空气。
她哼了一声,没抬头,嘴角微微上扬,“无聊?那你说,玩点啥?咱俩都快三十了,总不能去蹦迪吧。”她的语气带着戏谑,像在逗我,可我知道,她也觉得日子少了点味道。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来滑去,像是想从那些短视频里挖出点乐子。
我盯着她的侧脸,脑海里闪过三年前我们刚结婚时的画面。
那时候,她会突然扑过来,把我压在沙发上,笑着说要“教训我”,我们推推搡搡,笑得像两个傻子。
那种活力像火花,点燃了我们的每一天。
可现在,火花好像被生活的水浇灭了,只剩一缕青烟。
我叹了口气,坐起来,拍了拍床垫,“来,换妻怎么样?现在很多人都在玩。”她愣了一下,爆笑出声,手机差点滑到地上,“林然,你脑子进水了?换妻?哪有人干这个啊!”可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被我的傻气勾起了兴趣。
她放下手机,盘腿坐起来,双手叉腰,挑眉道:“来啊,别到时候哭!”那模样像只小豹子,带着点久违的野性,性感得让我心跳加速。
我哈哈大笑,觉得这主意简直天才。
我推开被子,腾出床上的空间,床垫软得像云。
卧室的空气似乎热了几度,吊灯的光在她脸上跳跃,勾勒出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我扑过去,假装要抱她,她灵巧一闪,反手把我推倒,床吱吱作响。
她咯咯笑着,头发散了一脸,压在我身上,得意地说:“你这水平,太菜了!”我装无辜,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笑着说:“这是策略,宝贝。”我们来回推搡,床垫像波浪起伏,笑声在卧室里回荡,汗水渗出额头,身体的碰撞带来一种久违的亲密。
我有点上头,觉得这游戏比看电影刺激多了。
她的睡衣滑到一边,露出黑色内衣的边缘,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纤腰和修长的腿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可一直这样,套路重复得像嚼过的口香糖,少了点味道。
我们喘着气,倒在床上,笑得像两个傻子。
她靠着我的肩,头发蹭着我的脖子,低声说:“就是……老是这几招,没啥新鲜感。”她的语气有点遗憾,像在期待什么。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的睡衣完全滑开,内衣的蕾丝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一团危险的火焰。
我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说:“要不,换个玩法?穿点刺激的,比如……你等等!”我跳下床,跑到衣柜翻出那套黑色蕾丝,薄得像蝉翼,我偷偷给她网购的情趣内衣。
她愣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随即爆笑,“林然,你今天吃错药了?这是什么?露奶的胸围?开档内裤?黑丝袜?你从哪里学的啊!”可她的脸红了,笑里带着点羞涩,像被我的疯话勾起了好奇。
她起身,双手环胸,斜着眼看我,“这么骚?”,平时她只在穿普通保守款。
我举着情趣内衣晃了晃,挤眉弄眼,“试试呗,保证炸裂!”她笑骂着抢过去,脸红得像苹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钻进卫生间换上了。
当她走出来,我差点忘了呼吸。
那套内衣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胸脯、修长的腿,在灯光下完美得像一尊雕塑。
蕾丝的边缘在她皮肤上若隐若现,像一团危险又迷人的火焰。
她有点局促,双手环胸,嗔道:“看什么看?开始啊!”我吞了口唾沫,心脏像被什么攥紧了,血液沸腾得像要炸开。
这次完全不同。
她的神态都变得那么妩媚,但每一次亲吻,每一次她握住我的阴茎,我都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内衣的边缘在翻滚间若隐若现。
她扑过来,我假装躲闪,实则抱住她的腰,把她轻轻压在床上。
她挣扎着,笑得肆意,头发散在枕头上,像一幅狂野的画。
我故意放慢节奏,让她享受充分的爱抚,她一个翻身把我压住,乳房顶着我的胸口,诧异地说:“你吃药了?怎么这么硬?”她的笑像火,点燃了我的欲望。
可这还不够。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更疯狂的念头,像是被什么魔鬼驱使。
我喘着气,低声说:“颖,闭上眼睛。”她愣了一下,笑着问:“干嘛?又搞什么鬼?”我没回答,从床头柜抽出一条红色丝巾,轻轻蒙住她的眼睛,在她脑后系了个结。
她咯咯笑着,身体微微一颤,“林然,你玩真的啊?什么花样?”我凑近她耳边,声音压低,像在蛊惑:“想象一下,你在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爱,不是我,是个你没见过的家伙,强壮、神秘……”她愣住了,笑声停了,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内衣的蕾丝随着呼吸颤动。
我以为她会掀开丝巾骂我,可她没动,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被这疯狂的念头点燃了。
我的心跳得更快,像是踩在一根绷紧的钢丝上,兴奋和不安交织,像毒药在血液里流淌。
我轻推她一把,她软得像棉花,我猛地扑过去,把她压在床上,她两腿张开,把我牢牢地锁住,动作比之前更猛,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狂热。
“陌生男人,嗯?”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戏谑,可她的动作像点燃的火焰,迅猛、毫不留情。
她紧紧勾着我的脖子,四肢紧紧把我锁住,把我的头埋在她的乳房间,脸红得像处女一样,乳头硬硬地在我的胸前划过。
我摸索了一下,阴唇间已经湿成了一片,我顺势插了进去。
床吱吱作响,我们像两只野兽,抽插、翻滚,汗水混在一起,丝巾在她脸上微微滑动,露出她满足的笑。
她的兴奋像电流,传到我身上,我能感觉到她的满足,那种纯粹的、毫无保留的快乐。
她在想象那个“陌生男人”,她的反应更加热情,动作也更主动、胯部也积极地迎合着抽插,嘴里不住地喊:“哥哥!哥哥!快给我!”像在和另一个男人做爱,而不是我。
可我的心却像被刀子剜了一下。
那一刻,我既兴奋又失落,像是被自己的游戏反噬了。
她在想象一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不是我,却让她如此满足,如此耀眼。
我享受她的兴奋,她的叫声完全像另一个女人,甜得让我上瘾,可也像毒药,刺得我心口隐隐作痛。
我嫉妒了,嫉妒那个不存在的男人,嫉妒他能让她这样忘我,哪怕他只是我编出来的影子。
我的心像被锁链勒紧,既想看她这样肆意,又怕她飞得太远,飞到我抓不住的地方。
我们那晚做了三次,这一番下来,我们气喘吁吁,倒在床上,丝巾滑到一边,散在枕头上。
她满脸通红,眼睛亮得像星,喘着气靠在我胸口,低声说:“林然,你这主意……太疯了,不过,真的好刺激。”她的满足刺得我心口隐隐作痛。
她笑着窝在我怀里,头发蹭着我的脖子,“下次还玩?”我嘴上笑着说“好啊”,可心里像被什么攥紧了。
我开始想象她和真正的陌生人做爱,穿着那套内衣。
这个念头像毒蛇,咬得我五味杂陈。
躺在床上,她很快就睡着了,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
可我盯着天花板,睡意全无。
她的笑,她的满足,她的性感身材,像火焰在我脑海里烧。
我既想拥抱这火,又怕被它吞噬。
我不知道,换妻游戏会把我们带向哪里,可我知道,我已经点燃了一团火,而这火,可能会烧伤我们。
几天后,我在网上刷到一个帖子,讲的是一个“淫妻爱好者小组”,一群夫妻和单身玩家,定期换妻聚会。
我心跳加速,脑子里全是苏颖和别人做爱的画面。
我咽了口唾沫,点开帖子,留言问了详情。
管理员很快回复,热情邀请我们参加下周的聚会,地点在市郊的一个别墅。
我还发现一个更隐秘的圈子,专门组织单男和夫妻的活动,玩法多样,有的淫妻,有的SM调教的,规则随意但注重信任和安全。
我找到一个叫“阿健”的单男,三十出头,健身教练,身材硬朗,照片里的笑容有点痞气,像个阳光大男孩。
我盯着他的照片,心跳得像擂鼓,既兴奋又有点酸。
“颖,看这个。”我把手机递给她,装作随意,“淫妻小组,挺有意思,还有单男可以加入,男女都行,女的也行,要不试试?”我故意说得轻松,可声音有点干涩。
她愣了一下,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疯了吧?我和别人做,你不吃醋?”她的语气像在试探,可眼睛里闪着好奇,像那天晚上蒙眼时的光。
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吃醋?哪会,我又不是小气的人。”我打开阿健的照片,推到她面前,“看,这个家伙叫阿健,健身教练,挺靠谱的。他们圈子玩法多,淫妻、换妻、多人、甚至SM调教,都有体检报告,高素质人群,安全得很。”我滔滔不绝地介绍,讲圈子里的故事:有夫妻通过换妻找回激情,有单男和人妻SM调教,玩得很尽兴。
我说得眉飞色舞,可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苏颖皱着眉,摇摇头,“不行,太奇怪了,我才不要和陌生人!”她把手机推开,脸红得像苹果,可她的眼神有点闪烁,像在犹豫。
我没逼她,只是笑着说:“没事,想想呗,反正咱俩先试试,觉得好玩再考虑。”可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和阿健做爱的画面,穿着情趣内衣,蒙着眼,叫得肆意。
那天晚上,我偷偷加了阿健的微信,把苏颖的照片发给他,简单说了我们的情况。
他很快回复,语气热情:“你老婆真漂亮,身材绝了,性格看起来也好!这种活动重在信任,慢慢来没问题。”他的称赞让我既高兴又酸溜溜,像吃了一颗糖,又被塞了一口柠檬。
我笑着回:“哈哈,谢谢,她确实挺棒。”可心里像被什么攥紧了,嫉妒和兴奋像两股电流,撞得我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几天,我有意无意地提起换妻小组,分享圈子里的趣事,给她看阿健的健身视频,肌肉线条硬朗,笑容阳光。
苏颖起初还是拒绝,可渐渐有点动摇,偶尔问:“他们真不会乱来?”我笑着保证:“当然,都有规矩,安全第一。”我怂恿她加了阿健的微信,说是先聊聊,了解一下。
她犹豫再三,终于点了同意。
他们开始在微信上聊,开始是生活趣闻和健身经验,慢慢熟络起来。
阿健风趣幽默,常发些搞笑表情包,逗得苏颖咯咯笑。
我躲在旁边,偷瞄她的手机屏幕,看到她回复得越来越快,语气越来越轻松。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既高兴她敞开心扉,又嫉妒阿健能让她笑得那么开心。
阿健偶尔和我私聊,汇报进度:“你老婆挺开朗,聊得挺好,放心,我会照顾她的感受。”他又夸:“她身材真的绝,性格也好,你真幸运!”我笑着回:“哈哈,谢谢。”可心里酸得像喝了一瓶醋,嫉妒那个“陌生男人”已经有了名字,有了脸。
一周后,他们慢慢聊到性方面的话题,开始视频通话。
我躲在卧室角落,假装玩手机,实则偷听。
苏颖穿着紧身上衣,头发披散,笑得像个少女。
阿健在屏幕里穿着运动背心,肌肉线条清晰,笑着说:“颖姐,你这身材,做爱肯定爽!”苏颖脸红了,摆手说:“哪有,别胡说。”可她的笑里带着点兴奋,像那天蒙眼时的光。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既为她的开心骄傲,又被嫉妒咬得生疼。
几次视频通话后,苏颖的态度变了。
她开始主动提起阿健,笑着说:“他还挺有趣,性经验还挺多。”我试探着问:“要不,试试和他做一次?去看看,玩玩呗。要是不喜欢,我们就回来”她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语气里带着点跃跃欲试,“好吧,试试就试试,反正有你在。”她的笑像火,点燃了我的欲望,可也烧得我心口隐隐作痛。
几天后,苏颖化好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了件连衣裙,收拾好,准备去一家日本料理。
阿健会在那儿等着我们。
我开车时,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她和阿健做爱的画面,穿着内衣,蒙着眼,笑得肆意。
我既兴奋又酸溜溜。
这团火是我点的,可我不知道,它会把我们带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