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临,奎都城区的雨势稍稍减弱,但天空仍然阴沉如墨。
柳如烟坐在警车的后座,她怀中紧紧地抱着一个灰色的手提箱,浑圆丰盈的双腿不自然地紧紧并拢着,虽然距离被戴上贞操锁已经过去一天了,但她之前都是昏迷的状态,此刻清醒状态下感受身下的异物,尽管星露已经抑制了蜜蝶的效果,金属贞操锁冷硬的触感和那根震动棒的存在,仍让她坐立难安。
林副队长叹了口气,目光在后视镜中与柳如烟相遇:“你知道,我一直很敬佩你的坚强。八年来,你从未放弃过禄牛,也从未放弃过追捕旗袍恶女组。”
柳如烟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接话,那双带着血丝与疲态的杏眼低垂着,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
“其实,关于蜜蝶技术,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林副队长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在星创实验基地,金秋博士告诉我一些事情。”
柳如烟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什么事?”
“蜜蝶本来是用来治疗神经损伤的,”林副队长解释道,“金秋博士最初发明它是为了让瘫痪病人重新站起来。”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柳如烟。
八年了,她的丈夫王禄牛因为工厂爆炸事故卧床不起,下肢完全瘫痪,上肢也只有有限的活动能力。
如果蜜蝶能够治愈神经损伤…
“你是说,”柳如烟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蜜蝶可以治疗禄牛的脊髓损伤?”
林副队长点点头:“能不能治疗你家禄牛的情况我不知道。我就听金博士说了这么一句,不过不是白蕊对你用的蜜蝶,你知道,她们用来伤害你的是改造过的。”
柳如烟的心脏剧烈跳动着。
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蜜蝶——这个曾让她陷入高潮地狱无尽折磨的东西,竟然可能是拯救丈夫的希望?
她现在迫切的想要回家查找这方面的信息。
“如烟,你确定要回家吗?”林副队长透过后视镜关切地看着她,“我可以带你回警局休息室住一晚。”
“不用了,谢谢。”柳如烟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只是那抹笑容未及眼底,“我已经两天没回家了,禄牛会担心的。”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下体的贞操锁里那根震动棒仍在蠕动着,虽然不再带来疯狂的快感,但那种异物感时刻提醒着她所遭受的屈辱。
更令她恐惧的是,金秋博士说过,星露的效果只能维持八小时,之后她必须再次注射,否则那炼狱般的高潮折磨将会重新降临。
想到金秋,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感激。
与很多人一样,她对星创科技和金秋博士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听过这两个名字,但此刻,是它们给了她现在怀中的银色液体注射器,给了她维持正常生活的唯一希望。
车窗外,奎都的街景在雨幕中变得模糊。
霓虹灯的光芒透过雨滴折射,在车窗上投下斑驳的色彩。
柳如烟望着窗外,秀发半掩着她憔悴的侧颜,思绪飘向八年前那个改变她一生的夜晚。
那是她和王禄牛结婚的第一年,那时她还不是警察,他们正畅想着未来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那天,王禄牛加班到很晚,工厂突然发生爆炸。
当柳如烟赶到医院时,医生告诉她,王禄牛的脊髓严重受损,下肢完全瘫痪,上肢也只保留了有限的活动能力。
而这,都是因为旗袍恶女杜伊在工厂附近的一次犯罪行动引发的连锁反应。
“到了,如烟。”林副队长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柳如烟抬头,看到了自己居住的公寓楼。
这是一栋政府为伤残人士家庭提供的福利住房,位于奎都中环区的边缘地带。
不算豪华,甚至显得老旧,但胜在设施齐全,特别适合行动不便的人居住。
“谢谢你,林姐。”柳如烟深吸一口气,准备下车。
“等等,”林副队长略显犹豫的开口,“如果你有时间,最好给陈局长打个电话,她这两天都在担心你。”
听到这话,柳如烟的娇躯僵硬,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陈局长就是奎都警察局的局长,她的直属上司。
她心中涌起一阵厌烦,她太熟悉陈局长那种审视的目光了——不是上司对下属的关注,而是猎人对猎物的垂涎。
“我明白了,”柳如烟声音平静,手指却在车门把手上不自觉地扣紧,“谢谢提醒。” 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陈局长曾经暗示她,如果她愿意“配合”,不仅能获得追捕旗袍恶女组的资源,还能为王禄牛争取更好的治疗条件。
现在,在她最脆弱的时刻,她又盯上了自己。
“记住,每八小时注射一次。”林副队长叮嘱的声音继续传来,“如果有任何不适,立刻联系我。”
柳如烟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她的动作刻意放慢,包裹在黑色连裤袜中的修长双腿尽量避免相互摩擦,薄薄的尼龙面料勾勒出她匀称的腿部线条。
即使有星露的抑制,她仍然下意识的害怕任何可能激活蜜蝶的刺激。
电梯缓缓上升,柳如烟靠在冰冷的金属墙上,闭上眼睛。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丈夫。
她不愿意告诉王禄牛自己被白蕊用蜜蝶折磨的事实,更不敢让他知道自己胯下还锁着个嗡嗡作响的震动棒。
八年来,她一直是这个家庭的支柱,她不能在他面前崩溃,她的崩溃,很大程度上意味着这个家的崩溃。
电梯门打开,柳如烟深吸一口气,走向自己的家门。
“禄牛,我回来了。”柳如烟轻声呼唤着,推开了卧室的门。
王禄牛躺在特制的医疗床上,听到妻子的声音,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
他比八年前消瘦了许多,但眼神依然保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尽管只有柳如烟能察觉到那光芒下隐藏的疲惫。
“卧室的一角,家庭医疗AI机器人'心灵'正闪着两个永不关闭的象征眼睛的绿色小灯,这是政府为所有伤残人士家庭免费配备的'贴心助手',外形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冰箱,顶部有一个全息投影仪,两侧各有三个机械臂,能够提供一些基础的医疗和护理服务,以及向中央系统传输受监护者的生命体征数据。”
“如烟,”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我都开始担心你今晚又不回来了。”
八年前,那场由旗袍恶女杜伊引发的工厂爆炸夺走了王禄牛的行动能力,也将这对恩爱夫妻的生活推入深渊。
“抱歉这两天都没回家,案子有些棘手。”柳如烟俯身亲吻丈夫的额头,她刻意控制自己的足下与丈夫保持尽量多的距离,更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躺到他身边。
她害怕贞操锁的震动会被丈夫察觉。
“你看起来有些不对劲,”王禄牛敏锐地观察着妻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柳如烟心中一紧。王禄牛虽然身体残疾,但他的观察力和敏感度丝毫未减。八年的朝夕相处,他对妻子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有一些线索,”她含糊地回答,“但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只是我有些累啦,”柳如烟勉强笑道,“我今晚睡沙发,不想打扰你休息。”
王禄牛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和疑惑,但他没有多问。
当柳如烟转身离开时,他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似乎在刻意避免摩擦双腿。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但他立刻将其压下。
“如烟,”他叫住了妻子,“我爱你。”
柳如烟背对着丈夫,她了解丈夫,当他的自卑和不安在作怪时,总是会通过对自己听到这句话时的回应来确认。
她想到这两天受到的屈辱,眼眶霎那温热。
她用力咬住丰润的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
“我知道,我也爱你。”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去洗个澡,很快回来。”
她匆匆离开了卧室,生怕丈夫会看出更多端倪。
感受着丈夫对自己的爱,她真的不想让他知道他等着回家的妻子这两天在外被一个罪犯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甚至在私处被锁上了贞操锁,里面还有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和持续刺激她阴蒂的装置。
走到客厅,柳如烟将手中的手提箱放在茶几上,然后呼叫了家庭医疗AI。
“心灵,请到客厅来一下。”
片刻后,心灵的全息影像出现在客厅中央。中年女性护士的投影面容和蔼,声音温和。
“柳女士,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柳如烟环顾四周,确保丈夫听不到她的声音,然后压低声音问道:“心灵,我想了解关于蜜蝶神经修复技术的信息。”
心灵的全息影像闪烁了一下,变成了一朵转动的菊花,似乎正在搜索相关数据。
“蜜蝶神经修复技术是由星空创新(Star Innovate)科技公司首席科学家金秋博士发明的,最初用于治疗神经损伤和瘫痪病例。”心灵平静地回答,“该技术使用纳米粒子重建受损的神经通路,使患者恢复部分或全部运动功能。”
柳如烟的心跳加速了。这正是她所期望的答案。
“那么,这种技术可以用于像我丈夫这样的脊髓损伤患者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心灵回答,“但该技术目前在公共医疗系统中属于高级治疗项目,受到严格限制。”
“什么意思?”柳如烟追问。
“根据现行政策,蜜蝶神经修复治疗名额优先分配给政府官员、军方人员和社会精英。普通公民需达到特定'社会贡献分'才有资格申请,且等待名单长达数年。”
柳如烟感到一阵眩晕。
又是社会贡献分——这个决定了公民在各领域获取资源的优先级,甚至也影响着公民生育配额的评分系统,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作为一名普通警察,尽管她日夜奋战在一线,但她的贡献分仍然远低于那些政府高官和企业精英。
“那么费用呢?如果我们自费呢?”柳如烟不死心地问道。
“完整的蜜蝶神经修复疗程费用自费合计约为268万联邦币,相当于普通家庭十年收入。”心灵继续道,“即使有医疗保险,自付部分也需要约92万联邦币,相当于您三年的警察薪资。”
希望如同泡沫般破碎,柳如烟感到一阵绝望。她和王禄牛的积蓄早已在维持生活和基本治疗上耗尽,每月的救济金勉强维持着家庭的运转。
“蜜蝶,白蕊用蜜蝶肆意妄为的折磨了我一天一夜,而我的丈夫却瘫痪八年都无法得到它的救助吗?”想到此处,她只觉一股难明的情绪积郁胸口。
“谢谢你,心灵。”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挫败感。
心灵的全息影像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补充道:“柳女士,您可以尝试申请特殊案例评估。有时候,对社会有特殊贡献的公民可以获得优先治疗权。”
柳如烟苦笑了一下。
特殊贡献——这正是她一直在追求的。
她追捕旗袍恶女组,同样有出于这方面的原因。
只是在之前,她是想通过提高自己的社会贡献分,能给她和王禄牛争取到一个专属于他们家庭的生育配额。
“我明白了。心灵,请回到禄牛的房间继续监护他。”
当心灵的全息影像消失后,柳如烟拿起茶几上的手提箱,走进了浴室。她锁上门,身躯靠在冰冷的门上,终于允许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浴室里,柳如烟小心翼翼地打开金秋博士给她的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七支装有银色液体的注射器,每一支都标有精确的时间间隔。
她拿起一支,回忆金秋博士的指示,将针头刺入自己的手臂。
冰凉的液体注入血管,迅速扩散到全身。
几秒钟后,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感笼罩了她的神经系统,似乎那种隐藏在表面之下的、随时可能爆发的快感威胁被进一步压制。
“星露…”柳如烟低声自语,看着空了的注射器。这个名字听起来如此美丽的神秘液体成为了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脱下衣服,站在镜子前,强迫自己直视那个锁在她下体的金属装置。
贞操锁的设计精巧而残忍,完美地贴合着她的私密部位,没有任何缝隙可以撬开。
从外表看,它就像一条做工精致的金属内裤,但内部却藏着那根不断蠕动的震动棒和无数蜜蝶纳米粒子。
柳如烟伸手触摸那冰冷的金属表面,感受着内部震动传来的微弱震颤。
在星露的作用下,这种震动不再引发疯狂的快感,但那种异物感和被控制的屈辱却无法消除。
她打开淋浴,让温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
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擦过她红肿不堪的阴唇,激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随后她闭上眼睛,任由温水冲走表面的疲惫。
想起了与王禄牛相识的那一天,想起了他们的婚礼,想起了那场改变一切的爆炸,想起了八年来每一个艰难的日子。
然后,她想起了在车上时林姐对她说的话:“蜜蝶本来是用来治疗神经损伤的,金秋博士最初发明它是为了让瘫痪病人重新站起来”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如果她能够获取到蜜蝶技术,也许她可以亲自治疗丈夫?
柳如烟关掉花洒,擦干身体,换上宽松的家居服。她需要掩盖贞操锁的轮廓,避免丈夫起疑。
当柳如烟回到卧室时,王禄牛已经半靠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本书。看到妻子进来,他微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坐吧,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柳如烟犹豫了一下。
她害怕靠得太近,丈夫会察觉到她的异常。
但又不知道怎么拒绝他的邀请。
最终,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尾,与床头的丈夫隔床相望,保持着奇特的距离。
“案子顺利吗?”王禄牛关切地问道。尽管身体残疾,他始终关注着妻子的工作。
柳如烟摇摇头:“旗袍恶女组又逃了。”她省略掉自己被白蕊袭击的经历,“但我有了一些新线索,与黑市有关,相信很快就能抓到她们。”
“禄牛,”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那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你听说过蜜蝶神经修复技术吗?”
王禄牛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下来:“听说过。那是星创科技的尖端技术,据说能让瘫痪病人重新站起来。”他苦笑了一下,“但那是给那些有钱人和高官准备的,不是给我们这样的普通人的。”
柳如烟心中一痛。丈夫的话印证了心灵告诉她的现实。
“但是,”她不死心地说,“如果我能立功,提高我们的社会贡献分,也许我们就有机会了。”
王禄牛深深地看着妻子,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如烟,你已经为我付出太多了,我不想你再为我牺牲更多。”
“这不是牺牲,禄牛。”柳如烟紧握住丈夫的手,“我们是夫妻,同甘共苦。我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王禄牛的眼中泛起泪光:“我知道。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天我没有去那个工厂加班,如果我能早点回家…”
“别这样说。”柳如烟打断了他,“那不是你的错。是旗袍恶女杜伊引发了那场爆炸,是她夺走了你的行动能力。”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自抑的愤怒,“还有白蕊,我一定会抓到她们,让她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王禄牛看着妻子坚定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如烟,复仇并不能让我重新站起来。我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他的语气依然平静而理性,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但柳如烟知道,这平静下隐藏着多年来积累的痛苦和无奈。
在深夜里,当他以为她睡着时,有多少次看到他默默流泪。
“我只是做好我的工作,禄牛。”最终,她轻声说道,“作为一名警察,抓捕罪犯是我的职责。”
王禄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柳如烟感到下体的震动棒发出的声音更加明显了,她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如烟,”王禄牛突然开口,“你最近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重锤,砸向了柳如烟的心。生育权——这是她和王禄牛另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
在当前的地球,因为资源在过往漫长的文明历史中被消耗殆尽,已经有很多资源是通过采星人在资源星上开采后运回地球了,这导致在地球的每一个人所消耗的资源成本都极高。
因此,生育配额是基于个人财富或者社会贡献分分配的。
作为一名普通警察,柳如烟的个人财富远远达不到在地球生孩子的标准,贡献点也不够,但还算有希望。
“我们会有孩子的,禄牛。”她强作镇定地回答,“再等一等,等我立了功,提高了我们的贡献分…”
王禄牛看着妻子倔强的眼神,突然笑了,他伸手轻抚妻子的脸颊:“如烟,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爱你。即使我们永远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即使我永远无法重新站起来,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这句话听起来温情脉脉,但柳如烟能从丈夫微微颤抖的手指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
王禄牛从不轻易表达自己的情感,尤其是脆弱和无助。
他总是试图保持坚强,不想成为妻子的负担。
但此刻,他的防线似乎有些松动。
“我也爱你,禄牛。”她轻声说道,俯身亲吻丈夫的额头,“永远。”
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王禄牛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如烟,今晚可以睡在我旁边吗,我想你了。”
柳如烟的心猛地一跳。她不能让丈夫发现她的秘密,不能让他知道她的下面被锁在贞操锁里,不能让他看到她的屈辱。
“我…我今晚有些不舒服,禄牛。”她艰难地说道,“我怕会影响你休息。”
王禄牛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他很快掩饰了起来,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平静的微笑:“没关系,你好好休息。”
柳如烟感到一阵内疚,她知道自己的拒绝对丈夫意味着什么,这些年来,除非她不在家,否则都会在王禄牛的身旁陪他入睡,哪怕是什么也做不了,只是陪伴。
但此时她别无选择。她轻轻吻了吻丈夫的脸颊,然后离开了卧室。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夜色如墨,雨水依旧无情地拍打着窗户,柳如烟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电视机的荧光在她疲惫的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电视上播放着关于旗袍恶女组最新犯罪的报道,白蕊虐杀了市区里一名体型肥胖的男性,依然逍遥法外。
是在她被蜜蝶袭击失去意识的时候吗?
柳如烟咬紧牙关,正是因为追捕她们,自己才落入如此境地,被植入了那个恶魔般的装置,随时可能变成一个只知道高潮的淫荡玩物。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被侵犯、被控制的记忆,如同阴影般挥之不去——在奎都水网,白蕊用手指深深插入她的蜜穴和菊穴,将她整个人从水中顶在水面上,那种被完全支配的耻辱感,以及……那种无法抗拒的快感。
这两天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
被白蕊的蜜蝶袭击、在金秋的实验室接受治疗、回到家后还要隐瞒丈夫王禄牛自己的异常状态——这一切都让她精疲力竭。
金秋告诉她,每八小时必须注射一次,否则蜜蝶纳米粒子就会重新活跃起来。
她看了看一旁的电子时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距离下一次注射还有两个多小时。
“应该可以先休息一下…” 不知不觉中,疲劳占据了上风,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重…
电子时钟的荧光指针刻度缓缓移动至一点零六分的刻度,星露的效力开始逐渐消退。
起初只是一阵微微的酥麻感从柳如烟的下体传来,如同羽毛轻抚。
她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双腿微微夹紧,震动棒严密包裹着她肥厚的阴唇之间,吸吮着她敏感的花核。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从微弱的酥麻变成了一波又一波的电流,沿着她的脊椎向上攀升。
“唔…嗯…”柳如烟在睡梦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两颗硕大的奶子随着呼吸在宽松的家居服下晃动,乳尖已经完全挺立,隐约可以看到家居服上凸起的两点。
一阵剧烈的电流般的快感突然从她的下体窜上脊椎,柳如烟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双眼瞬间睁开,瞳孔因极度的刺激而扩大,娇唇张成了“O”形,却一时发不出声音。
她的下肢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沙发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啊啊——什么!呃…不!!”良久,她终于自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惊恐而高亢的淫叫。
那根假阳具似乎突然活了过来,在她的蜜穴内疯狂地震动、旋转,粗大的龟头部分狠狠地碾压着她的G点,而在她那已经肿胀如樱桃般的阴蒂上的包裹着的,蜜蝶纳米粒子则瞬间再次将她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改造成了快感的源泉,每一次轻微的神经信号都能带来灭顶的高潮。
卧室里,王禄牛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因为长时间的躺卧在床,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但这次唤醒他的似乎是一声淫荡至极的呻吟。
“如烟?”王禄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
一门之隔的客厅内,柳如烟惊恐地捂住嘴,全身如触电般颤抖。蜜蝶!它又开始发作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且错过了注射时间。
“不…不行…啊啊…抵御不了…”
她试图站起来,但双腿已经软得像棉花,一股热流从她的蜜穴中涌出,瞬间打湿了内裤。
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的阴蒂、阴唇和子宫颈上跳跃,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波无法抵抗的快感浪潮,让她的骚穴不断收缩,喷涌出大量淫水。
“啊…嗯…骚穴又要坏掉了!”她弓起身子,睡衣下的丰满双乳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上下晃动。
只这顷刻功夫,她的睡裤已经完全湿透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在她的胯下扩散。
浓郁的淫水味道在客厅里弥漫开来,混合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成熟女性的体香,甜腻而又淫靡。
人妻恬美的脸上已经双眼上翻,只露出眼白,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入衣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无尽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啊…太爽了…不行啊…不能这样…”柳如烟粗壮有力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又分开,宽松的家居服下摆被掀起,露出一条已经不断泻出淫液的金属贞操锁。
“不…不要…啊…禄牛…老公对不起…啊啊啊…”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试图阻止那些羞耻的声音溢出,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翻白的眼中滑落。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注射星露,否则这种疯狂的快感会再次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哦哦哦…骚逼要喷水了…啊!”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遵循本能发声。她需要找到那支救命的注射器,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她必须找到注射器。
星露是唯一能暂时抑制蜜蝶效果的物质。
她记得自己把注射器放在了卫生间的药柜里。
她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板上,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几乎无法支撑她的体重。
只能半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像婴儿学爬一样,四肢并用地向浴室方向爬去,每移动一寸,那根假阳具就会在她体内搅动一下,刺激着不同区域的细嫩穴肉,带来新一轮的高潮。
“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她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双腿间喷出一股热流,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的人妻蜜穴内壁剧烈收缩,紧紧地吸附着那根假阳具,子宫口也在不断地开合,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刺激。
柳如烟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
仿佛真的有一个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将她的子宫口都顶开了,甚至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凸起。
她的双腿间如同藏了一个倾倒的杯子,透明的蜜液不断泄出,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当她爬到客厅和走廊的交界处时,一次空前强烈的高潮袭来。
这次的快感比之前更加凶猛,几乎让她立时晕死过去。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肥硕臀部不受控制的前后耸动。
与此同时,人妻膀胱失去了控制,温热的黄色尿液从贞操锁的缝隙中喷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她的家居裤和地板。
“哦哈…我在尿…骚尿被操喷了…嗯啊嗯啊嗯啊…唔!”失禁带来的羞耻感反而让蜜蝶纳米粒子更加活跃,它们将这种负面情绪也转化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近乎崩溃的快感正在吞噬柳如烟残存的理智。
那张平日端庄的面容此刻完全扭曲,浑身的肌肤因情欲而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继续向卫生间爬。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每挪动一步,都会引发新一轮的颤抖和呻吟。
她的乳头在地板上摩擦,变得又红又肿,但这种疼痛也被转化为了快感,让她更加兴奋。
【再…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她在心中鼓励自己,泪腺失禁令她的视野因为泪水一片模糊。
终于,她爬到了卫生间门口。伸手推开门,冰冷的瓷砖触感从指尖传来。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伸手去够洗手台上方的药柜。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波强烈的高潮袭来。她的手臂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禄牛…老公…救命啊…骚屄要被玩坏了…呜呜呜…你老婆的骚屄要烂了啊…被白蕊用蜜蝶大鸡巴狠狠操啊…喷了…又喷了啊!齁齁齁齁!”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跌倒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直接坠落到欲与潮的无底深渊,轻易瓦解了她的信念,人妻柳如烟失控了,大脑深处,那些被压抑多年的欲望——那些她作为一个有着瘫痪丈夫的女人,从未允许自己表达的渴望——被蜜蝶无情地放大,扭曲,直到彻底失控。
高亢的淫叫和往日隐藏于内心深处那些最淫荡荒唐的想法回荡在卫生间的空间里。
她的娇躯抽搐,双腿大幅度的一张一合,却无法阻止那源源不断的快感浪潮。
卧室中,王禄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到底在做什么!】怒火在胸中燃烧,他艰难地挪动身体,想要下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但他的瘫痪是身体告诉他这个想法多么不切实际。
他只能躺在床上,被迫听着妻子那骚浪的淫叫声和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想象着妻子在客厅里的样子——她正背着自己在与男人偷情?
她是否正双腿大开的被一个雄壮的男人压在沙发上狠狠贯穿?
是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在发生?
柳如烟感到自己的思维正在逐渐呆滞。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如果再不注射星露,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行动了,贝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尝试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但她显然忘了,这种疼痛也会被转化为了性快感信号,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星…星露…金秋…救命…”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用尽最后的力气,她重新撑起身体,伸手够到了药柜的把手。
一把拉开柜门,她颤抖的手指在各种药品中搜寻着那个救命的注射器。
“在…在哪里…大鸡巴…哈啊…好粗…好深…顶着子宫操死我吧…要被干穿了…”她的思维能力与表达因为持续的高潮而变得破碎不堪,近在眼前的银色液体注射器却一直没有分辨出来,淫言秽语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要找的是什么?
注射器还是大鸡巴?
她自己都模糊了。
终于,她的手指触碰到了那个熟悉的冰冷触感的注射器。
意识清晰了一瞬,她迅速抓住它,拔开保护帽,然后将针头对准自己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这一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星露粒子注入她的血管,开始在她滚烫的体内扩散。
几秒钟后,那种疯狂的快感就开始逐渐减弱,蜜蝶纳米粒子的活性被星露抑制了。
【终于…注射了。】
柳如烟瘫软在地板上,目光涣散,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不时地轻微抽搐。
她的家居服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
家居裤更是已经被淫液和尿液浸得一塌糊涂,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黏稠物质——那是她高潮时从子宫深处分泌出的爱液,散发着一种浓厚的腥骚气味。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嘴唇因为刚才的啃咬而渗出血珠。
她双眼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有些充血,眼白部分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既疲惫又淫荡。
意识慢慢回归,她第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王禄牛……”刚才的声音那么大,会不会吵醒他了?
柳如烟艰难地从地板上爬起来,用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和手,然后脱下湿透的升腾着温热气息的家居裤和内裤,扔进了洗衣机。
再柜子里取出一条干净的浴巾,草草地围在腰间,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卫生间,向卧室走去。
她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客厅中残留着的,淫靡的骚味静谧的扩散进来,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看到床上的王禄牛似乎还在熟睡,脸埋在枕头下,呼吸均匀。
【谢天谢地,没有吵醒他。】柳如烟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轻轻关上了卧室门。
感受到妻子自门口离开,王禄牛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头。
妻子在卧室与别的男人通奸吗?似乎并不是,他没有听到有其他人的声音,而且心灵AI会立即报告任何陌生人的入侵。
但即便如此…
【她一定找了别人,】
那些淫乱的嘶吼尖叫充斥了情欲,粗俗不堪,与平日里端庄冷静的柳如烟判若两人。
每一个字节都如同尖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他的心脏。
在他看来,那是欲望得到满足的声音,是他八年来无法给予妻子的东西。
【我不能怪她…我这个废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对我忠诚?我连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是…】
因长期卧床而内心自卑敏感的他,眼前跑马灯似的闪过妻子这两天异常的行为——两日两夜没回家,不愿躺在他身边睡觉,走路姿势怪异。
今晚更是这样毫无遮掩的荒唐淫叫。
一切似乎都明确一个残酷的结论:柳如烟已经有了新的伴侣,也许还被那个人调教了。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淫乱的画面:自家卧室沙发上,柳如烟大开双腿的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固定在身前,她那丰满的双乳被粗暴地揉捏,乳头被啃咬得通红肿胀,她那紧致的人妻小穴被身后的男人的粗长肉棒深深塞满,疯狂的粗暴的抽送,她那张平时端庄的脸上也沾满了白浊的液体,她那双平时清澈的眼睛也因为极度的快感而翻白,舌头无力地伸出口外,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上…
【那本是属于我的啊】
“不…不可能…如烟不是那种人…”王禄牛试图说服自己,但刚才听到的那些淫言秽语却不断在他脑海中回响:
“骚穴又要坏掉了…”
“不要啊,老公对不起…”
“骚逼要喷水了…”
“骚尿被操喷了…”
“骚屄要被玩坏了…”
“你老婆的骚屄要烂了被白蕊用大鸡巴狠狠操…”
“好粗好深顶着子宫操死我…”
“要被干穿了…”
这些话语如同烙铁一般烙在他的心上,他恨那个从妻子口中听到的叫“白蕊”的男人,让他痛不欲生。
但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尽管心如刀割,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理智。
听着妻子那淫荡的呻吟,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在体内升腾。
他的上半身仍然有感觉,此刻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因为下肢瘫痪,他的阴茎无法勃起,这让他的每一处皮肤都憋得泛红,甚至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我究竟是怎么了?”王禄牛在心中痛苦地质问自己,“我居然会因为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玩弄而兴奋吗?”
他闭上眼睛,试图阻挡那些画面——柳如烟被另一个男人拥抱,抚摸,插入…但这些画面反而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他想象着妻子那丰满的双乳在另一个男人手中颤抖,想象着她那修长滚圆的双腿缠绕在别的男人的腰间,想象着她那张平时端庄贤惠的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
“不!”王禄牛在心中怒吼,试图驱散这些想法。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如果他的下半身没有瘫痪,他肯定已经勃起了。
望着黑暗的天花板,心中的痛苦和困惑如同潮水般涌来。
“如果这能让她快乐…”王禄牛痛苦地想着,“也许我应该装作不知道。”
他想起最近柳如烟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昨天甚至整整两天没回家。她回来时面容憔悴,换了一身新的着装,走路姿势怪异,
“她该不会是参加了什么淫乱派对?”又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冒出来,他想象着自己的警察妻子穿着制服,在一个豪华的私人派对上,被一群有钱有势的男人轮流享用。
她被绑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双腿大开,私密处完全暴露,任由一群陌生人观赏、触摸、品尝…她的乳头上应该夹着金属夹子,阴蒂也会被特制的震动器持续刺激,后穴里还会被塞着巨大的肛塞,前面的人妻小穴则被一根又一根的狰狞肉棒轮番进入,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液,飞溅在地板上…
“不…不可能…”王禄牛一边安慰自己,同时心里那种怪异的满足感却越来越强烈。
第二天早晨,雨季难得的一丝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进卧室,为房间增添了一丝温暖。柳如烟已经起床,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和黑色过膝裙,裙下黑色连裤袜包裹的双腿修长优美,头发整齐地扎成一个马尾辫。
看起来精神焕发,与昨晚那个趴在客厅淫叫着喷水的雌兽判若两人。
王禄牛则在医疗机器人的协助下,从床上转移到了他的电动轮椅上。
当他驶入餐厅时,柳如烟正将煎好的鸡蛋和培根放在餐桌上。
“早安,禄牛。”柳如烟微笑着说,声音温柔而自然,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早…早安,如烟。”王禄牛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但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妻子的身上,寻找着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在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位置上停留,想象着这些部位昨晚被如何玩弄…
他注意到,柳如烟走路的姿势确实有些异常,似乎胯下藏着什么东西。
当她弯腰为他倒茶时,他敏锐的听到了一种微弱的嗡嗡声,那声音他身为男人不用想也能猜到——是情趣玩具的震动声。
他的猜测似乎得到了证实:柳如烟背着他找到了发泄欲望的方式,甚至是被人调教了。屈辱和痛苦在他心中蔓延,但他选择了沉默。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柳如烟注意到丈夫的异常状态,关切的开口,同时她自然地坐在餐桌旁。
但当她坐下时,王禄牛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眼睛也瞬间闪过一丝迷离。
“一定是那个玩具…”王禄牛在心中想着,“一定是某个男人给她的…那个男人也许现在正通过遥控器控制着那个玩具的震动强度…”
“如烟,”王禄牛试探性地问道,声音有细微的发颤 “这两天…一切都还好吗?”
柳如烟避开他的目光,用叉子拨弄着盘中的食物:“当然,只是…案子有些复杂。”
王禄牛注视着妻子微微颤抖的手指,那里藏着她不能说的秘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如烟,八年了…我们之间…如果你需要一些我无法给予的东西,我希望你知道…”
“禄牛!”柳如烟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慌与受伤,却又迅速被职业警察的冷静所掩盖,“你究竟在暗示什么?”
王禄牛凝视着妻子那双他深爱了十年的眼睛,似乎从中看见了其中的波澜与挣扎。
他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轻声道:“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你的性福,永远是我最在乎的事。”
他的目光落在柳如烟的胸前,那里的饱满轮廓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他早已记不清那对丰满的乳房在他手中的感觉,记不清它们在他唇间的味道。
但那都是八年前的事了,现在这具美丽的身体,这对丰满的乳房,这纤细的腰肢,这挺翘诱人的臀部,通通都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柳如烟似乎察觉到了丈夫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衬衫的领口,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她的动作让王禄牛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一个小小的红痕——那是昨晚她在地板上挣扎时,不小心蹭到的。
但在此时的王禄牛眼中,那无疑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我去上班了。”柳如烟匆忙地站起来,拿起包和外套,“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你自己先吃晚饭。”
“好的,路上小心。”王禄牛点点头,目送妻子离开。
当门关上后,王禄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驱动轮椅来到窗前,看着柳如烟匆忙走向停在门口的警车。
她的步伐有些不自然,时不时会停下来调整一下姿势,仿佛在适应体内的异物。
“她体内一定塞着什么东西,”王禄牛心想,“也许是一枚强力跳蛋,也许是别的什么…无论是什么,都不是我能给她的。那一定是某个强壮男人的命令,让她下面的小嘴整天都必须含着那个东西,随时准备被他使用…”
【也许…我应该主动提出分开?】这个念头让他心如刀割,理性告诉他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但感性让他在现在的关系中品尝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恨自己这样。
心灵AI的声音突然响起:“林先生,检测到您的情绪波动异常。是否需要进行心理疏导?”
“不用了,”王禄牛摇摇头,“我很好。”
AI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系统已将您的情绪状态标记为'不稳定',根据社会和谐法规,建议您尽快调整情绪状态。”
王禄牛苦笑了一下:“知道了。”
他驱动轮椅回到餐桌前,机械地吃完了早餐。
然后,他陷入了沉思。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昨晚听到的那些声音,那些淫言浪语,那些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
“如烟,我的妻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他轻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
一旁,心灵AI再次检测到了王禄牛的情绪波动,但这次它选择了沉默。
它只是默默地将这一数据点添加到了王禄牛的情绪档案中,并提高了这个家庭在维稳系统中标注为不稳定字段的数值。
在奎都的某个角落,一个数据点悄然改变,一个家庭的命运在微妙间转向了未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