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通)
罗德岛。
博士打开眼前的宿舍门,门后却不是标准规格的干员宿舍——一片远超于宿舍大小的广阔空间尽头,有一个背影,跪坐在岸前提笔作画的背影。
博士迈入宿舍——或者说迈入画卷——的同一刻,此间主人停笔,并未回头地发话。
“我应该说过,不希望有人打扰我”
“但夕小姐也曾说过,作为在罗德岛的‘住宿费’,可以应三个要求。”博士的回答不卑不亢。
名为夕的岁兽碎片终于回过身,凝视着博士,“你要提的,究竟算是罗德岛的要求呢,还是你个人的要求呢?”
不等博士回答,夕摆了摆手,“罢了,应你的要求和应那只小兔子或者别人的要求没什么区别,先说说你的要求就是。”
“希望夕小姐教我画工”
“什么?!”难得地,夕的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干员口中神秘的博士、运筹帷幄的博士,现在来问我学画技?为此宁愿花掉一个可以借用我力量的机会?”
“正是”
“也好,那我便倾囊相授,不过人类之躯,天赋终究有限,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天赋了,我不会有耐心停下来等你”
“无妨。”
……
1个月后。
“博士还在夕小姐房内吗?一有了新欢,就把我给抛下了呢…”阿米娅在办公室内喃喃自语。
但另一边的进展却不像阿米娅想象一般。
“不错,你的天赋是我见过的人类中最高的”
“虽然看得出来你有不弱的基础,但一个月时间,你的画技已经称得上大家了,这很难得”
“倘若继续下去,就要涉及到我的权能了,那些内容对普通人没有意义,因此,便到此结束吧。”
博士身后,空旷的空间中突然裂开一道大门通向走廊,看得出来,是夕在下逐客令了。
但博士并未就此离开。
“夕小姐,我还有一个请求”
夕皱了皱眉“说便是”
“请夕小姐画一幅‘春宫图’”
夕的眼神骤冷下来“做梦”随后她顿了顿 “以你如今的画工,什么内容画不得?勿再扰我清净”
“夕小姐别着急,我是想以剩下两次要求的机会,换取一张夕小姐‘全力以赴’的‘春宫图’”
夕蹙了蹙眉“换句话说 ,你要我动用权能?”
“正是”
“你不会不知道我权能的力量,说罢,你究竟有何谋划。”
“此事无需夕小姐关心,在下保证,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没有也不会对夕小姐和夕小姐的兄弟姐妹们做任何有害的事。”
夕沉思片刻,感觉不到博士的话中有什么欺骗的成分,叹了口气“罢了,我答应你便是。”
“还有什么具体要求,一并说来吧”
“夕小姐稍等,我在等一个人。”
博士说完,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看到她,博士露出笑容,招了招手。
“真是说临光临光到”
*注:说临光临光到:卡西米尔新晋俗语,讲了玛利娅决赛当天玛嘉烈从天而降的典故,形容某人出现的及时与突然。
“博士找我有什么事吗?”阿米娅走到博士身边,自然地挽住博士的手。
博士在阿米娅耳边窃窃私语一番,夕就能看到,阿米娅的小脸先是变得通红,随后害羞地点了点头像是答应下来什么。
看样子,博士怕不是只是想给他自己和阿米娅留一张画像,自己只是他们play的一环罢了。
而要是为了这种事情花去两次‘请求’,真是好肉麻的两公婆。
夕不禁想到一些冒犯的事。
“夕小姐,我将会通过阿米娅把我脑中的画面传给你。”
“无妨”
阿米娅运起源石技艺,将博士脑中的画面同步给夕,而感觉不到什么威胁后,夕便接收来自博士的信号,而如她所料,那正是一幅博士和阿米娅交欢时的画面。
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生理上)的夕看到那样的画面,一时难以直视面前的二人。“三天后来取”说罢,一阵力量将博士二人送出房间。
……
“博士在夕小姐房内一个月,进展如何?”
“毫无进展”
“那博士在干什么?”
“学画”
“诶?博士……到底要干什么?”
“暂且保密,三天后你便知。”
……
三天后。
“你要的画就在这了,事先说一句,只要你打开它,我就能感应到,所以,别想着拿它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一番交代后,夕将博士和阿米娅二人再次请出房间。
“博士,现在可以告诉我我们要干什么了吧?”
“阿米娅,走”博士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让我们回到过去,教夕小姐画画。”
“博士…你的想法总是如此天马行空地变态”阿米娅都无语了。
……
(布局开始)
大炎 ???年。
夕从城外走进这算不上繁华的城中。
在过去的几年——又或许是几十年?——内,她游历了大炎各地,而现在,她是时候像哥哥姐姐们那样,找一个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就在这时,路旁的一个摊位吸引了夕的注意。
说是摊位,不如说是卖艺?
一个长长的案上铺开一张画卷,案后跪坐的人正提笔作画,一旁有一个侍女,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孔,而作画的人也是笼罩在一袭斗篷之内,看不见五官长相。
不知为何,夕感觉那个人的画有一种吸引力,于是走上前,默默看着他作画,看着笔下出现的墨色山水,一时入迷。
“小姐想学画?”
鬼使神差地,夕点了点头。
“那么在下教小姐便是。”
突如其来的“热情”引起了夕的警惕,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是否要对自己不利?又或是想从自己身上谋求什么?
那画匠似是看出了夕的防备,指了指头上。“就当结个善缘”
夕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是一双龙角,这样,夕就清楚对方想表达什么了。
对方大概是将自己认作了那炎国皇室血脉,想和皇室结一份缘。
虽然自己不是皇室成员,但在夕看来,一介平民所求无非权钱名利四字,便也不做解释,点了点头。
“那么,小姐请随我来”
……
那画师将夕引到一间屋内,尚未整理了一下床上四散的画卷,给夕腾出一块坐下的空间。
“还未问过小姐姓名”
“叫我夕便是,先生呢?该如何称呼?”
“不过一介乡野散人,小姐随意称呼便是。”
见画匠不愿留名,夕也不强求“那么,请问先生,何时可以开始教学?”
“若小姐愿意,现在便可以开始。”
……
此后数个时辰,那画师按照约定,将画技倾囊相授,不过学画自然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做到的事情,于是,夕就在这屋内暂住了下来——自然,画师和侍女住在别的房间。
而很快,就是一旬时间。
这天早上,画师走进夕的房中,并未像往常一样直接开始教学,而是从边上的书架上抱来一摞书和画卷,放在桌旁。
再在其中找上许久,找出三本册子放到案上,想了想,又塞回去一本。
“小姐进步神速,基本功方面在下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而剩下那所谓“摹意”的能力,难以言传。这是在下所绘画集,小姐从中领悟便是,今日在下还有其他事情,便不叨扰了”
说完,画师走出房间,回到自己屋内。那侍女看到主人回来,便主动迎了上去,自觉地跪在其身前侍奉画师身下那根硕大之物。
“博士,我们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
是的,这画师和侍女正是博士和阿米娅二人,而这一起“教学”事件,自然是博士为了将夕收入囊中而一手谋划的。
而现在,已经是开始收网的时间了。
屋内,夕正坐在案前看着博士给她的那两本小册子,那册子里面是许多张画,有山水人物、花鸟虫鱼各种内容,无不画得栩栩如生。
但夕总觉得,这里面缺失了什么。
而就在这时,她想起博士当时,似乎还塞回去过一本册子,于是从边上的书堆中翻了它出来。
而这,正是博士计划的一部分。
“呀,这…”翻开书,夕突然红了脸。
原来这本书里绘的都是些穿着很少布的女子,她们无比摆出一副搔首弄姿的样子,看上去就比一般的勾栏女子还要放荡。
但偏偏,夕就感觉这几张画充满“神韵”,令她耐着羞涩看了下去。
“Nice!”在暗处观察的博士猛一挥拳。
好歹和后世的夕小姐学了一个月画,那些缺少神韵的花鸟虫鱼又怎会是博士的真实水平?不过是引夕上钩罢了。
说回夕,她一页页地翻着册子,倒也渐渐习惯起来,而就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时,一张折起来的画纸掉了出来。
出于好奇,夕摊开画纸,想看看其上究竟画了什么。
“这、这是…”夕看到的,是一副春宫图,图内描绘的主角正是博士和阿米娅,图上,阿米娅同样戴着面纱,小脑袋上悬着一顶黑色的王冠,显得无比高贵。
但与那份高贵冲突的,是少女身上不着寸缕,而少女的动作也和高贵搭不上边——双腿呈M字大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双乳,而在少女的蜜穴内,插着一根硕大的肉棒,二人的交合出无数淫水滴落。
看着画,夕就感觉这一幕仿佛出现在自己面前,双腿不自然地夹紧,开始不时摩挲。
而双眼盯着画上的交合处,仿佛有一股魔力,让夕沉浸于这幅画营造出的氛围内,慢慢地,夕仿佛进入画中,变成了画上的人,双腿默默打开直到和画中一般,双手开始攀上自己的双乳,衣物之下,蜜穴自然开始反应,流出无数淫水浸湿了亵裤。
没有任何外来刺激,但快感就在夕体内不断累加,直到将她顶至高潮。
而只有在高潮后,夕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急忙将一切归位,但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画面——不只是画面本身,还有画上那种,让她追求的“神韵”。
夕阳西下,博士再次来到夕房中。
“敢问先生,这本册子内的画作明明更好,为何不将它拿出来?”夕拿着自己找到那本册子发问。
“小姐莫要取笑在下,这本中尽是一些下流之事,在下怎敢拿它给小姐看了”
“无妨,既是更好的,我便要去学它。”
博士假装沉默片刻“小姐不介意,在下自然没意见。只是,这册子最后那张画纸,小姐万万不可打开。”
听到博士说起这些,夕下意识地夹了夹腿,随后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我知晓了。”
于是,在夕的要求下,博士向她传授那些不入流的画的绘画技巧,希望借此让夕的画技更进一步——当然,其实不管画啥,博士都能画出那种有神韵的作品,但为了收下夕,总得有这样的小巧思。
但头一次,夕在学习时卡壳了,不要说“摹意”了,就连最基本的“仿形”夕也 做不到。
“小姐还是放弃学这画吧”
“为何?”
“因为…因为小姐就没有相应的见闻,不知其所以然,又怎能画出传神的作品了”
于是,今日的教学草草结束
是夜 夕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天看到的那张画。
而就在这时,她听到隔壁屋内传来的嘈杂声。
起身来到隔壁门口,夕的本意是让屋内二人安静一些。
但透过门缝,夕看到的就是二人正在交合之中,那侍女(阿米娅)摆出的姿势就和今日的画上一般无二,屋内二人就这样忘情地交欢,而夕先前听到的声音,正是二人交织的娇喘和低喘声。
倘若说白日里看到那副画是给夕埋下火药的话,面前这场交合就是那引信了。
看着屋内二人,夕感觉自己才是屋内正在被奸淫的人,即使并不了解那欢爱之事,但 身体的本能就调动起情欲来,乳头充血而肿胀,下身,从蜜穴的最深处传来一种瘙痒感,一种空虚感,伴随着的还有洪水泛滥,不但浸湿了少女的亵裤,还顺着大腿不停流落。
身体的本能很好地调动起了情欲,却不能很好地解决它,本能驱使下,夕开始大力揉搓自己的胸部,开始用手指在穴内不断抽插,但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些不得要领的行为只是火上浇油,让欲望进一步占领思维。
因此,当博士料想时间差不多,出门“收获”时,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比想象中还要下流的,衣物堪堪还挂在身上的,春潮满溢的夕。
看到博士出来,夕就像找到救星一样,扑了上去。
软玉入怀,正当博士思考是不是可以直接卸下伪装开干时,夕开口了。
“今日先生说夕不知其所以然,敢请先生教我。”说着,夕不安分的手握上了博士的阳根。
本来博士都已经打算直接进入正戏了,但偏偏夕用来维持体面的说法给了他灵感。
于是 现在,夕正被绑在床上,看着博士和阿米娅交欢。
“夕小姐请看,这是女子的胸部”说着,博士大力揉捏怀中阿米娅的胸部,使得后者发出阵阵淫叫。
“而这,是女子下身私处的构造”说着,博士扒开阿米娅的蜜穴。
“这是阴蒂,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博士一边说一边刺激着阿米娅的小豆豆,竟使得阿米娅一阵潮吹,瘫软在博士怀里。
而夕这边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自己自然是希望博士正在给予满足的是自己,但清冷的性格又让夕难以明白地请求博士来“玩弄”自己,对方既然把自己一丝不挂绑着在此, 肯定清楚自己的诉求,却偏偏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
“有道是实践出真知,夕小姐不若来实践一下?”似是询问,实为告知,博士就这样凑近了夕的身体。
“请问夕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博士轻轻地拨弄着夕的阴蒂。
“唔哦哦哦❤︎……是……阴蒂哦哦哦❤︎❤︎……对…继续❤︎…”
但博士却把手挪开,放到另一处“那请问这又是哪里?”
“不要……我还要…阴蒂……继续……想要❤︎……”
“很遗憾,回答错误,重新再来一遍吧”
就这样,博士每每讲夕的欲望勾起又不让其得到解决,如此三四遭后,终于是夕先忍不住了。
“别……别在捉弄我了❤︎❤︎……快…要了我…”
“夕小姐所说要,又是何意?”
夕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明知故问的家伙千刀万剐,但欲望使然,只好强忍羞耻回答。
“就是把…你的那个……肉棒………”
“插进我的……小穴里来。”
“夕小姐,这怕是不妥吧。你我随无师生之名,却…”
不等博士再找借口吊夕的胃口,夕实在难忍欲望而破罐子破摔了。
“是我!是我这个淫荡的徒弟!主动勾引老师的!”
“所以,快用老师的大教鞭狠狠责罚贱徒弟吧❤︎”
不清楚如何说淫语的夕,反而说出了令人无比亢奋的话,博士便也不再装正经,提枪,上马!
“唔齁❤︎”
“嗯❤︎…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这么……舒服❤︎❤︎”
“齁呜呜呜❤︎❤︎……慢一点……脑袋要坏掉了❤︎❤︎……”
“再继续下去……曾(真)的会坏掉的❤︎❤︎❤︎……”
“但是…不想听(停)❤︎❤︎……好酥胡(舒服)噢噢噢噢❤︎❤︎❤︎……”
说到底还是初尝人事,博士高潮的房事技术又怎是夕能战胜的了?
不理会夕口中发出的声音从淫叫变为求饶最后只剩下雌兽的低吼,博士在这一晚就实实在在地把这十二分之一的巨兽侮辱,强奸!
次日早。
夕从梦中醒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后,开始回忆起昨天的事来。
毕竟聪明过人,夕瞬间意识到,自己这便宜师傅早有计划,大概率就是冲着自己的身子来的。
夕,愤怒了!但当她想去兴师问罪时,却在桌上看到一张纸条,只有四个字——有缘再会。
……
(再会、沉沦)
转眼便是三年,对于常人来说,三个春秋足够做无数事,但对一只巨兽来说,或许只是一眨眼罢了。
三年内,夕的画工突飞猛进,现在早已是一代大家,一副“拙山尽”(因为懒得瞎想名字,干脆剧情微调把这幅画前置了)闻名天下,使她得了一个“拙山居士”的雅号。
不喜交际,夕就在江南一个小山丘上,修了几间草屋作为居所,同时放出声明来,不接待任何人。
但今日,夕这清净的居所,终究要被世俗之欲望染污。
“夕小姐如今的画技,怕是远超于我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回头,夕发现博士正站在门口。
对于这个该死的夺了自己清白的人,夕一直恨不得千刀万剐,但哪怕她找 司岁台询问,也得不到面前这人的一点儿信息。
照理来说,现在他既然出现,自己就应该马上提剑把他剁成臊子。
但 夕也清楚,对方定是有备而来,因此,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案前,继续完成手头上这幅画。
“你来干什么”
“与夕小姐再续前缘”
“做梦”
“夕小姐不要这么大火气,在下既然敢来,肯定是有一点把握,不若夕小姐泡上一杯好茶,我们细聊?”
想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夕便没有拒绝,但泡茶是不可能的,随手幻化出一张马扎便是最大的仁慈了。
“虚空造物,果然,夕小姐如今的画工便去到我难望其项背的境界了”
“张口就来,你那幅画上蕴藏的神韵可不是如今的我能做到的”
“那幅画并不是出自我手,说回正题,在下今次前来,是想与夕小姐再续前缘”
“什么再续前缘,不就是精虫上脑想来污我身子,就凭那幅画?”
“是,也不是,夕小姐就当听个故事”
“倘若对一般人来说,那幅春宫图无异于世界上最强的春药,能让烈女动春。但也仅限于此。”
“但夕小姐选择以画确定自身存在,这幅画对夕小姐就有意义了”
“听闻那尚蜀的酒诗仙曾在见过一首诗后自愧不如,沉寂数日,直到酒后赋诗一首,内心通达后方大笑而去。”
“这幅画也是一样,既然夕小姐还未能超越其境界,它就只会是夕小姐的一个心魔。而终日里被那幅画占据心神,夕小姐还能分清,那淫荡下流的,究竟是画中人,还是夕小姐自己吗?”
听着博士的话,夕的脸色越来越冷“不错的假设,但你有怎知我没有超越那幅画的境界?”
博士不禁失笑,摇了摇头“夕小姐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刚刚还说做不到那种神韵,现在怎又改口了”当然,哪怕没有那句话,博士也很清楚夕暂时跳不出“笼子”,毕竟那幅画来自于无数年后的夕自己,纵使夕天纵奇才,又怎能轻易超过具有同样天赋,还经过无数年积累的她自己了?
“不若我们来打个赌,规则很简单,就看我说的是不是事实,而赌注也很简单,我赢了,夕小姐自然只能任我玩弄,夕小姐赢了,我自然活不了命。”
“痴心妄想”夕说着,已经提剑刺向博士。
“淫荡的东西,快给为师跪下受罚!”博士不闪不避,只是一声厉喝。
而这话说的正是当初夕失身那晚的自白,作为夕的初体验,更是夕平日里自渎的想象场景,那种顺从已经被身体所铭记。
因此,博士话一出口,夕就觉得身子软了三分,嘤咛一声,就这样下意识把剑放开,而前冲的身子恰恰撞进了博士怀里。
博士居然如此运筹帷幄!
吗?
其实并不是,博士本意只是想口头上占点便宜,反正有阿米娅隐藏在侧夕伤不到自己,只要自己尚未找到机会上下其手,夕的欲望被勾起后自是任人宰割。
但不料一句话,就让夕败下阵来,博士先是一愣,再是一喜——这就说明,夕被侵蚀得比想象中还要厉害,那自己的计划也只会更加顺利。
话说回来,夕撞进博士怀里后,一时愣住,随后就听到博士取笑“夕小姐何必如此主动”
“去死!”夕用手在博士胸前用力一推,试图将他推离,但手刚接触到博士胸前,屁股就被拍了一下,拍得夕浑身酥软,再次靠在博士怀中,而这次,双手倚在博士胸口的夕就像一个小媳妇一般。
“夕小姐何必做出这幅小女人姿态,若是要认输,说一声便是”
“我杀了你!”夕又羞又怒,上身不便行动,就用脚狠狠踢向博士下体,誓要将面前这人断子绝孙。
但博士放在夕屁股上的手一捏,夕又泄了劲,被博士找到机会,将夕的腿夹住,大腿错身抵在夕的私处上。
而接下来,博士更是要进一步地侮辱夕,双手不停拍打着夕的翘臀,博士就在言语上极尽攻击。
“玉门的宗师(啪),一人能镇守沙场(啪)!”
“你那六姐(啪),开设学宫造福万代(啪)!”
“你那些哥哥姐姐,哪个不是造福社稷无数(啪啪)”
“而你这个骚货,只能在这被男人打着屁股(啪)还能因此而淫水直流!”说完,博士‘愤怒’地在夕的翘臀上连拍三下,夕的身子筛糠般抖动,竟是因此泄了身。
但博士仍未停下,双手在夕的翘臀上揉捏着,大声喝道“说,你天生就是一个骚货,只配给主人我按在身下玩弄!”
“不、不要呜呜呜……”
“说!”博士再次开始大力地拍打着夕的翘臀。
“不要哦哦哦❤︎❤︎……我齁哦❤︎…我是个骚唔❤︎……骚货……只配被主人玩哦❤︎…玩弄齁哦❤︎……求求你❤︎……求求主、主人快停下唔哦哦哦❤︎❤︎❤︎……不要再…再继续拍了哦哦哦❤︎❤︎❤︎……”
听到想要的回答,博士终于放开夕,任由夕瘫倒在地,博士只是褪下裤子露出肉棒。
“不需要我教你吧,自己过来伺候!”
照理来说,离开博士,此刻正是夕反击的好时候,但被刚刚那一套连环掌打的浑浑噩噩,夕就这么顺从地跪在博士身前,将肉棒含进口中吞吐。
“手不许停,自己自渎,但没我命令不许高潮!”
理智早已被快感冲散,夕本能地服从着博士的命令。
而当博士在夕口中释放出来时,夕早已徘徊在高潮边缘,但身体下意识地遵守博士的命令,居然真的就没有高潮。
而博士退开身后,夕就这样双腿大开地蹲在地上,双手仍旧不停玩弄着下身。
“好了,高潮吧”
听到命令,夕积累许久的欲望一并宣泄,大量淫水喷射而出,在地上聚起一滩水。
随后,夕被博士抱到床上,而当博士的肉棒插入那空虚已久的淫穴时,夕眼底的最后一丝清明消失,眼角,一滴清泪划过。“大哥,救我呀…”
远在玉门,重岳似乎心有所感“夕?”但之后没有更多感应,犹疑了一会儿,重岳便继续赶路。
(讲个笑话,玩个梗差点真的把重岳打成天道了)
一觉醒来,夕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而边上,博士发现夕醒来,一边将阿米娅抱在怀中肏弄,一般回过神和夕打招呼。
“明明有我在,为什么还要找那个侍女”这是夕脑海中的第一想法,而随后,夕就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
“无非是被污了两次身子,我怎会有这样的想法了,不对不对”
想着,夕却下意识地瞟向二人的交合处,盯着那在蜜穴中不断出入的庞然大物。
似是感觉到夕的目光,博士将肉棒抽出,暂且不理稍有不满的阿米娅,走到夕的面前。
看着面前那一晃一晃的丑东西,夕却感觉这个身子骨都酥了。“啊,不行……我怕是赢不了这家伙了………”
三个月后。
在这座江南小城里,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二件事我们暂且按下不表,先说第一件事:大名鼎鼎的拙山居士就会在此开展自己的第一次作品展。
而听说了这件事,无数绘画界人士就前来一睹这位画界魁首的风采。
而今天的主人——也就是夕,身着一套紧身的袍子,将自身的优美身段尽数凸显,虽然戴着面纱,不让那绝色外露,但还是吸引着无数在场人的目光。
而与许多人相谈中,夕也证明了自己的才华毫不逊色于其美貌——准确来说是性感——每每,她就说出令其他绘画大家折服的言论。
宾客正欢,今天的主人却借故离席,说是要去摘花,但看着四下无人时,夕就急急走入了边上的小屋之中,那里,有一个人正在等她。
软玉入怀,博士就感受得到怀中女子通体所发出的热量,哪怕在人前掩饰得极好,对夕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的博士也清楚,夕现在已经完全动情,只需自己的肉棒进入那淫水直流的蜜穴,怀中的女子就会像过去三个月内无数次一般,沦为只会求欢的雌兽。
但只是一场画展,又怎会如此了?细看夕的身上,我们就能得到答案。
透过身上那暗色的袍子,夕的胸口就隐约有两个凸起,而下身私处,隐隐能见到一条缝隙。看来今天穿的衣服,延展性甚好啊。
不对,为何下身那缝隙还在隐隐翕动!
原来夕身上的“袍子”乃是她绘制的图案,凭着无人能出其右的技艺,夕就让明明浑身赤裸的自己,“穿上”了一件难以看出破绽的袍子,而刚才,在夕的视角里,自己就以这幅赤裸的姿态在无数人面前走来走去。
但即使被人看到裸体,大多数人无非是羞,或者怒,夕又怎会如此动情了?
这就是博士的功劳了,类似的把戏在这三个月里已经上演了数次,从夜间的路旁到处于闹市楼上的客栈阳台,夕就这样“裸露”着展现自己,或者更进一步被博士玩弄,直到一丝淫叫从双手死命捂着的檀口中漏出,同时享受着羞涩和快感攀至高潮,慢慢地,夕就这样变成了一个会因为露出而感到强烈快感的骚货。
回到现在,博士面对已经动情的夕自然不会客气,双手扶住夕的腰部,就以后入的姿势抽插起来,而同时,博士还打开提前安装好的源石收音器,让外界的声音传到屋内。
外界对于夕的画作不绝于口的称赞就这样传到屋内,而夕似乎很清楚博士的想法,主动淫叫起来“对不起大家❤︎❤︎…其实夕❤︎❤︎❤︎……已经成了主人的❤︎❤︎…小母狗了❤︎……”
“唔哦哦哦❤︎❤︎❤︎……主人❤︎…用力❤︎…”
“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夕要变成满脑子只有肉棒的母狗了❤︎”
“主人的画笔,在夕的砚台里动来动去❤︎❤︎❤︎…出来了,夕的墨水要喷出来了哦哦哦❤︎❤︎❤︎”
屋内高潮迭起,而屋外,众人又怎能想到,刚才令他们折服的才女现在不但是男人身下的一个贱奴,还主动用淫语去满足她主人的性趣呢?
不知各位是否还记得,我们说过,这城内还有一件大事。
这件大事不便放在当面来说,就让我们直接去现场一看。
是夜,城中一个角落,却开着一家摊位,人流络绎不绝。
摊位上摆着许许多多的册子,但无一例外,这些册子里所绘的就是一些下流玩意。
而为何说这是一件大事呢,因为业内消息,这些画就都出自最近一个月声名鹊起的一个画师,自号淫画仙,我们就猜得到这位画师的作品都是什么内容了。
不过今日来的也不止一些寻找夜晚调料的人,还有一些,却是因为这淫画仙的画技颇为高超,前来一探——当然,要说一点别的想法没有,是不可能的,姑且用他们的说法,买回去仅供学习交流使用。
说回来,这摊的摊主,在表明自己并非那淫画仙后,就这样坐在那里任由别人挑选作品,但突然,他走到一个人身边。
“看先生在画工上颇有建树,想必参加了白日里拙山居士的画展了吧?”说着,递出一本小册子。
那人接过来一看,大吃一惊——这册子里画的,不正是白日里所见的那“拙山居士”么?
同样戴着面纱,但那婀娜身段便和白日里看到的无异,唯一不同的是,那身影的动作由白日里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淡定,变成了放荡女子独有的,下贱姿态。
就这样,摊主卖出去数本“拙山居士”后,回到屋内。
屋内却是一副淫荡景象,那双腿大开,蹲在案上的,不是夕又能是谁?
只不过,现在的夕双手抱在脑后,而下身竟是插着一支毛笔。
随着夕淫荡地晃动起下身来,毛笔居然在夕身下的画卷上画出一副春宫图来——而这图,可不正是刚才那摊主所卖吗?
摊主——也就是博士——看着屋内的场景笑道“那些人对着夕奴你的画发泄欲望时,大概想不到那画正是他们想象里的夕奴以比画上还要淫荡的姿态画出来的吧,真想把夕奴你现在这幅样子画下来,复制数亿份供世人欣赏啊”
看到博士进来,夕自觉地爬到博士面前,为博士褪下裤子后,主动侍奉起那根让她沉醉的坏家伙。
“但是❤︎…吸溜……他们只能想着夕奴的身子…吸溜……只有主人能肏到……吸溜…夕奴这个骚货❤︎❤︎❤︎”
……
(乌云难散)
对夕来说,博士突如其来地来到她的生活中,毁掉一切后又突如其来地离开。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夕一早醒来后,只看到博士留下的纸条:“有缘再会”
不过这次还多了一张 纸条,说的是,让夕以自己为主角,用自己的所有能力,画一张春宫图出来,以待自己检查。
虽说夕快要把对博士的服从刻入本能了,但那是建立在博士在她面前的基础上,现在孤身一人的夕看着这要求,再想到过去三个月的经历,那是又羞又恼,自然也不会遵守博士的要求。
又是三年后。
夕早已搬离原来的居所,但博士还是找到了她。
三年沉淀,夕自以为不再会被博士所轻易控制,但二人一重逢,臣服的念头就由本能而产生,让她再次雌伏在博士脚下。
而因为不听命令被狠狠责罚一通,紧接着又是三个月的放纵与极乐后,博士再度离开,相比上次,博士多留下一句“善意”的提醒,告诉夕自己的命令不只是“调教”,也能让夕对画技了领悟更上一层楼。
而当夕将过去三个月的记忆与感受融入画中后,她在羞恼之余,却又获益良多。
再三年。
博士再次精准找到夕,再一次,夕反抗随后败下阵来,再一次雌伏在她的主人脚下。
三个月后,博士离开。
三年又三年,不知道几个三年来,夕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在博士不在的日子里,她禁欲却不绝欲,欲望就在她的躯体里如水般满盈。
而当博士出现后,她遍主动奉上自己前一次所绘的春宫图,供面前的男人检阅,然后将三年来的欲望,在这三个月中尽数宣泄给面前这个不论肉体 还是心理上都自己都彻底臣服的主人。
而又是数个三年后,第一次,博士没有准时出现
接下来的几次,夕就感觉到博士的“迟到”越来越久,而博士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大概是,凡人终究有他们的极限。夕头一次意识到这一点。
直到夕搬入婆山镇后,博士再没出现过,不知道是未能找到此处,还是已经离开人世。
夕感觉,像是一直笼罩自己的乌云终于散去,又像是心里缺了一块本应在那的东西。
慢慢地,夕将回忆隐藏,不论是博士的样貌,声音,还是二人间的其他一切,都被漫长岁月冲淡。
但不知为何,夕仍坚持着,每三年一次地自绘一张春宫图,也只有这时,她才能隐约想起博士的存在。随后,画卷与回忆就一同被封入匣内。
时光飞逝,夕来到一个叫罗德岛的地方,也经历了许多。
而这天,罗德岛的领袖,叫博士的那人,向她求画。
有约在先,夕便应了对方的要求,而那副登徒子行径,不知为何让她久违地想起那个一直不知其名字的主人来。
求画后三日,博士再度来到夕的宿舍内。
“我不是说过吗?别来扰我清净。”
但面前的博士似乎有了一丝不同,而随后,夕就久违地听到那句命令。
“夕奴,跪下!”
回过神来,夕已经 跪倒在地,那么多年过去,那服从的本能依旧深深刻在自己的肉体和精神之中。
感受着身体深处,似乎无数年中一切被抑制的欲望被一并激发,胸前蓓蕾挺立,蜜穴中淫水四流,女性最神圣的子宫主动降下地迎接来客,浑身上下,荷尔蒙的味道开始散发。
慢慢地,夕放低身子,挺起翘臀,以一副土下座的姿势,再度雌伏在博士面前。
而两侧,那放有无数画卷的书架上,无数匣子自动打开,一张张画在半空中展开。
她们都是夕,表情或平淡,或激动,或圣洁,或放荡;神情或愠怒,或喜悦,或哀愁,或悲痛;性格或开朗,或内敛,或沉闷,或奔放。
但相同的是,那无数千姿百态的夕,都有着一副淫荡的身子,穿着一身淫荡的服饰,摆出一副淫荡的姿态,露出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淫荡——只属于面前男人的淫荡。
“主人❤︎…请宠幸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