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傍晚在窗外偷看到妈妈和王老头在沙发上的情景,我心里就像被种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它一天天发芽,扎根,弄得我整个人都心神不宁。
妈妈还是像往常那样,忙着家务,笑着跟我聊天,可我却总忍不住去想,她和王老头单独相处时,都发生了什么。
那个秃顶的老头,每次来家里,眼神都像蛇一样黏在妈妈身上,手也不老实,偏偏妈妈像是没察觉,照样对他笑得温柔。
我知道我不该多想,可那种画面,那种感觉,就像虫子一样在我脑子里爬来爬去,甩都甩不掉。
我开始觉得,光靠偷看偷听,根本不够。
我得知道真相,完完整整的真相。
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留意妈妈的神情,看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她总是那样,笑着做饭,哼着歌做瑜伽,像是完全没被王老头的眼神和试探影响到。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自己想多了?
可一想到他那双不老实的眼睛,还有他手指碰妈妈裙边时的样子,我就觉得浑身发烫,像是被火烧。
终于,我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
星期三的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打开了一个卖电子产品的网站。
翻了半天,我找到了一种高清针孔摄像头,小得像颗纽扣,带录音功能,还能通过手机实时查看画面。
评论里说,安装简单,隐蔽性强,适合家庭监控。
我咬了咬牙,选了五六个,加入购物车,付了款。
地址填的是学校附近的一个快递点,免得妈妈发现。
摄像头到货那天,我特意早起了十分钟,趁妈妈还在厨房准备早餐,偷偷溜去快递点把包裹拿了回来。
回到家,我把包裹藏在书包里,心跳得像擂鼓。
吃早餐的时候,妈妈问我怎么心不在焉,我随便扯了个理由,说是学校作业多。
她笑了笑,没多问,只是让我别太累。
我低头扒饭,脑子里却全是那些摄像头的事。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在找机会安装摄像头。
家里人多的时候不行,爸爸虽然不常在家,但偶尔也会突然回来。
妈妈白天几乎都在家,忙着收拾房间或者去院子里浇花。
我只能等到晚上,等她睡了,再偷偷动手。
星期五晚上,爸爸又出差了,妈妈洗完澡后回了房间,关了门。
我等了半个小时,确定她睡熟了,才从书包里拿出摄像头和工具。
我先在客厅装了一个,藏在电视柜旁边的一个装饰花瓶里。
摄像头小得几乎看不见,镜头正好对准沙发,能把整个客厅收进画面。
接着,我又在厨房装了一个,藏在吊柜的角落,伪装成一颗不起眼的螺丝。
餐厅、楼梯口、甚至妈妈常做瑜伽的阳台,我都装了摄像头,总共五个,覆盖了家里几乎所有公共区域。
我没敢往爸妈的卧室装,虽然我很好奇,但总觉得那样太……过分了。
装完后,我打开手机,连接摄像头的app,画面清晰得吓人。
客厅的沙发、厨房的灶台、阳台的瑜伽垫,全都一览无余。
声音也清楚,连妈妈在厨房哼歌的调子都能听见。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有了这些摄像头,我就能知道家里每天都发生了什么,尤其是王老头来的时候,他和妈妈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可装完家里的摄像头,我突然冒出一个更大胆的想法——王老头的家。
他每次来我们家,都带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味道,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如果我能在他家也装一个摄像头,是不是就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压都压不住。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快。
周末,妈妈说要带我去超市买点东西,顺便逛逛街。
我假装肚子疼,说想在家休息。
妈妈有点担心,但看我坚持,也就没多说,出门前叮嘱我有事给她打电话。
她走后,我确认爸爸还在出差,家里没人,赶紧从书包里拿出最后一个摄像头,溜到了王老头家门口。
王老头住的房子跟我们家差不多,也是两层小楼,院子里种着几盆花草,收拾得挺整齐。
他家大门紧锁,但我知道他有个习惯,喜欢把后院的窗户留一条缝,说是透气。
我绕到后院,果然,厨房的窗户没关严。
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窗户,翻了进去。
心跳得像擂鼓,像是随时会被人抓住。
王老头的家出乎意料地干净整洁,客厅的沙发摆放得整整齐齐,茶几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旁边还有一叠摄影杂志。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像是他平时会点香薰。
我没时间多看,直奔二楼他的卧室。
卧室也收拾得井井有条,床单平整,床头柜上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和几张他年轻时与去世妻子的合影。
墙上挂着几幅黑白摄影作品,像是他自己拍的,透着一股孤寂的味道。
我没敢多看,赶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摄像头藏在衣柜顶上的一堆旧书里。
镜头正好对准床和房间的入口,画面清晰,连床单上的纹路都能看清–装完后,我赶紧溜回后院,翻窗出去,把窗户恢复原样。
回到家,我整个人像是虚脱了,瘫在沙发上,手机握得手心出汗。
打开app,王老头的卧室画面跳了出来,昏暗的光线,整洁的床铺,一切都让我觉得既陌生又紧张。
我知道,我在做一件不该做的事,可我停不下来。
我想知道真相,想知道那个秃顶老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当天晚上,妈妈回来后,照常忙着做饭,哼着歌,像是完全没察觉家里多了几双“眼睛”。
我坐在客厅,假装做作业,实际上却在手机上偷偷切换摄像头画面。
妈妈穿着一条紧身的运动裤,臀部被勾勒得圆润而挺翘,上身是一件宽松的T恤,胸部随着她切菜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赶紧关掉画面,脸烫得像火烧。
我知道我不该看,可那种感觉,像毒药一样,让人上瘾。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问我肚子好点没有,我点点头,说没事。
她笑了笑,夹了块鱼放我碗里:“多吃点,长身体。”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风,可我却觉得有点心虚,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饭后,我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
王老头的卧室画面还在,空荡荡的,没什么动静。
我切换到家里的画面,妈妈在阳台做瑜伽,身体舒展得像一只猫。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运动裤紧得像是第二层皮肤。
我咬紧牙关,关掉手机,强迫自己闭上眼。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习惯每天偷看摄像头画面。
妈妈的日常生活没什么特别,洗衣、做饭、浇花、做瑜伽,偶尔会接爸爸的电话,聊几句就挂了。
王老头来过两次,一次是送了点自家种的菜,另一次是说要帮妈妈修院子里的水龙头。
每次他来,我都盯着手机,放大画面,看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他的手还是那么不老实,总是趁妈妈不注意,往她身边凑,假装无意地碰她的手臂或者腰。
妈妈依然笑着,像是完全没察觉。
王老头的卧室画面大多是空的,他白天几乎不在家,晚上回来后,要么看书听收音机,要么早早睡了。
但有天晚上,我看到了一幕让我胃里翻腾的画面。
他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好像是照片。
我放大画面,发现那是妈妈——她那天穿包臀裙的照片,像是偷拍的。
他盯着照片,手伸进裤子里,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声音模糊,但听得出是妈妈的名字。
我赶紧关掉画面,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我知道,我已经越过了某种界限。
可我停不下来。
我想知道更多,想知道王老头到底会做到哪一步。
而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心底深处,竟然有点期待,期待那些我不该期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