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雷斯·拉米拉法站在祭坛前,微笑着迎接每一个信徒,声音温柔如春风:“光明女神会庇护你们。”可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长袍的边缘,指尖微微颤抖。
自从她决定与低语共存,试探性地做出部分妥协后,那甜腻的声音在她脑海中明显减少。
这让她感到一丝解脱,甚至开始相信,顺从低语或许能换取心灵的安宁。
然而,这只是妥协的开始,而她尚未察觉,自己正一步步滑向更深的深渊。
几天前的一个清晨,朵雷斯站在小屋的镜子前,准备穿上内衣和长袍。
她拿起薄薄的布料,却听到低语在她耳边低笑:“何必多此一举?脱下它,你会更轻松。”她的手一颤,内衣从指尖滑落。
她犹豫片刻,最终选择只穿上改短的长袍,赤裸的身体直接贴着轻薄的布料。
她走出小屋,主持当天的祈祷,惊讶地发现低语整日未曾响起。
那一刻,她松了一口气,心底却泛起一丝矛盾的波澜:“这样真的能平静下来吗?”
这次经历成为她进一步妥协的契机。
她开始完全放弃内衣,短裙与低胸长袍下空无一物,布料摩擦皮肤时带来异样的快感。
走动时,裙摆轻轻摇曳,隐约透出她臀部的曲线,胸前的弧度在低胸设计下更显诱人,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试图用斗篷遮掩,可低语总在她耳边诱导:“这才是你真正的美,何必藏起来?”她羞耻地低头,却无法否认这种轻松的感觉让她感到某种满足。
村民们开始投来异样的目光,尤其是男性信徒,眼神在她身上停留更久,却不敢明言。
妥协的甜果让她越陷越深。某个深夜,她独自在圣堂整理药剂,低语在她耳边低语:“你需要更多释放,去试试那个角落。”
她转头看向神圣祭坛旁的木桌,桌角被岁月磨得光滑。
她犹豫片刻,缓缓靠近,将身体贴近桌角,裙摆被她掀起,赤裸的下身轻轻摩擦着坚硬的木头。
她咬紧下唇,压抑住喉间的喘息,随着动作加剧,湿润的感觉缓缓溢出,喷射在祭坛的桌上。
她闭上眼,低语在她脑海中赞许地低笑:“多美妙的声音……”
事后,她跌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可低语的沉默却像奖赏,让她无法停止这样的行为。
她的行为开始影响日常。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与信徒保持距离,而是刻意靠近男性信徒。
某天,一个年轻农夫来求治愈手上的伤口,她弯下身,胸前的低领长袍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与胸前的柔软曲线。
她靠得极近,几乎贴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抚过他的手臂,低声说:“别动,我帮你处理。”
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带着一丝温热,农夫的脸瞬间涨红,眼神闪烁着慌乱。
她站直身子时,眼角不自觉流露一抹媚意,低语在她心底窃笑:“看他多喜欢你。”
更进一步的妥协出现在她调配草药时。
她开始用稀有的花瓣与药草调制媚药,将其饮下,让身体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甜香,增强自身的欲望。
她将剩余的药液涂抹在锁骨与手腕间,当作香水使用。
每当她走过村庄,那股诱惑的气味便随风飘散,吸引周围的目光。
她的长袍因不穿内衣而更贴合身形,胸前的弧度随着步伐轻颤,短裙下的双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她享受这种感觉,却又在心底抗拒:“我还是圣女,不能完全放弃自己。”
村民们开始察觉朵雷斯的微妙不同。
她的长袍比从前更短,裙摆不再遮住膝盖,走动时露出修长的小腿,偶尔弯身时,腿部的曲线若隐若现。
胸口的低领设计让她的锁骨与胸前弧度一览无余,布料贴着皮肤,隐约透出诱人的轮廓,似乎可以看出一点乳首的形状。
她的动作间透着不自觉的风情,转身时裙摆轻扬,仿佛在挑逗每一个注视她的人。
那股从她身上散发的甜香更让人难以忽视,像是花蜜与草药的混合,勾人心魄。
男性信徒尤其明显。
他们开始在她身边徘徊更久,祈祷时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的胸前与腿上,眼神闪烁着欲望却不敢明言。
铁匠某次送来修好的烛台,低头时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今天很漂亮。”
她微笑回应,语气温柔,却刻意靠得更近,让他闻到那股媚药的香气。
女性信徒则偶尔窃窃私语,嫉妒她的吸引力,却又不敢公开指摘圣女。
村民们私下议论,说不上具体变化,只觉得她“更色了”,仍敬仰她的圣女身份,但心中多了一层神秘的疑惑。
有人说她“像女神又像魔女”,却无法解释这感觉从何而来。
朵雷斯的心态在妥协中逐渐转变。
低语的减少让她感到轻松,甚至开始享受这些行为带来的快感。
每次她贴近男性信徒,感受到他们的目光与慌乱,她的心底便泛起一丝满足;每次她在圣堂用桌角释放欲望,喘息过后的平静让她感到解脱。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只要能控制低语,她就能保持圣女的形象。
可她未察觉,这种妥协已像藤蔓般缠住她的心,让她越来越难抽身。
某个傍晚,她站在圣堂的镜子前,脱下斗篷,凝视自己的身影。
改短的长袍紧贴她的身体,胸前的低领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与柔软的弧度,短裙下的双腿修长而诱人。
她闻着自己身上的媚药香气,闭上眼,脑海中浮现村民们迷恋的目光。
低语在她耳边轻声说:“他们已经离不开你了。”
她睁开眼,嘴角扬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她转身走向祭坛,准备迎接晚间的祈祷,眼神中羞耻与抗拒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沉迷。
妥协的甜果在她心底生根,她的手指轻抚过长袍的边缘,低声呢喃:“也许……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