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气晴朗,聚贤庄张灯结彩,孟熊飞多年经营,宅院甚大,光下人也有数百,逢此重要日子,无不尽力,所以到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傅敏起床后叫醒了薛峰,两人梳洗完毕后,薛峰再请傅敏将自己易容成昨晚的样子,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傅敏就巧手完成了。
两人才从傅敏的房间里出来,一起去叫焦飞。
到了薛峰与焦飞的房间,薛峰推门进去一看,昨晚被焦飞大干特干的侍女已经不在了,只剩焦飞一人浑身赤裸裸的在床上呼呼大睡。
叫醒焦飞后,待焦飞梳洗完,三人便一起在聚贤庄里四处散步。
有玫瑰貍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相伴身边,身后还有焦飞这样粗犷威武的大汉亦步亦趋的跟随着,薛峰注意到有许多江湖豪杰对自己投以羡慕的眼光,心中大为得意。
近中午时间,薛峰三人走到聚贤庄大厅,只见里面跟外面摆了二十余桌,能进大厅里坐的,皆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托焦飞及傅敏的面子,薛峰虽然没有什么地位,也被安排在大厅里。
正中央的主客一桌,坐了武林盟派来的三位高手与周元鹏父女,他们在与会的宾客中地位最高,过去向他们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薛峰的耳目灵光,与周冰莹她们那桌又正好相邻,所以一面吃喝时,注意隔壁桌的余灵笙,目光像自己这边凑了过来,然后转头跟周冰莹窃窃私语,也就竖起耳朵,注意听她们在谈些什么。
只听余灵笙对周冰莹问道:“周姐,你瞧见隔壁桌那对男女没有?郎才女貌,真是一对璧人呢,不知你认不认识他们是谁呢?”薛峰觉得她刚才的说话声音虽细,但喉清嗓嫩,果然是悦耳动听。
周冰莹俏脸一红,其实她心里也正在讷闷,那个坐在薛峰身旁的白衣女郎是什么人,瞧起来她与薛峰神情亲密,心中微感吃醋,不知何时薛峰又勾搭上了这么骚媚过人的美貌女子。
瞥了薛峰这边一眼,道:“我……我也不清楚呢,你们的雷大哥见多识广,怎么不问他看看?”
余灵笙微微一窘,向雷惊风看去,只见雷惊风几杯黄汤下肚后,这时脸色发红,冷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笑意,接口道:“嗯,那白衣女子叫玫瑰貍傅敏,跟你们两人一样,也是武林八美之一。只不过此姝乃是阴山四貍之一,武功是不怎么样,虽没犯过什么大奸大恶,但过往行止也不算端正。只是她以前总是跟其他三貍同进同出,这回怎么会自个儿跟别人一起来参加孟老爷子的寿诞,其中原故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然后雷惊风又举杯敬了前来敬酒的一位豪杰,然后续道:“至于她旁边那个高大俊秀的男子,我也没见过,也许是那一派新出道的人物吧。倒是坐在那个男子旁边的粗犷大汉,名叫焦飞,外号“输不怕”,也是个有趣人物,他的成名绝技是一手家传的“十字地趟刀”,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把好手,但此人有个缺点,就是好赌如命,而且赌博时控制不了自己,赢了也就罢了,要是输了,却会越输越上瘾,所以才得了这个外号。”
听到焦飞的外号由来,二女均颇感有趣,不约而同的伸手掩口微笑,同时还向焦飞这边瞥了一瞥,就在这时,传来一阵锣鼓鞭炮声,然后一群人拥着孟老爷子从后堂出来,孟熊飞拱手抱拳道:“承蒙各位朋友看得起,前来参加老夫的寿诞,多谢诸位了!大家请继续坐。”
孟熊飞中气十足,一人的声音已然盖过了众人,显然内力深厚,众人纷纷落座。
正在大家举杯向孟老爷子祝寿时,突听一声尖利的突哨响起,十八匹纯白俊马飞驰而来,来势十分凶猛,马上乘者均以红布幪面,且身穿血红色衣服,在庄门口迎客的庄丁只觉得眼前一花,十余骑已然进庄。
“谁敢无礼,拿下他们!”已有数十个好事宾客呼喝着,手持兵刃将来人团团围住,众人正要动手,只厅得孟熊飞声若洪钟:“且慢动手,来者何人?”这一声中已将内力灌入,内力弱的人都觉得耳边仿佛响起炸雷似的,心中不由得暗暗称赞。
只见十八人中为首的一人神态倨傲,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说道:“血盟令牌在此,要命的人快滚!”那个令牌手掌般大小,黝黑无光,当中刻着一个血红色的“血”字。
众人一声低呼,薛峰绝迹江湖将近一年,所以不明就里,焦飞说道:“这血盟乃是近半年来才新窜起的神秘组织,虽然势力仍不及天龙教庞大,但行事相当厉害狠辣,血盟令牌所到之处,无不腥风血雨一场屠杀。”
果然,数百宾客中已有三成人面有愧色,低头出门。
薛峰暗想:“这几年来天龙教与武林盟彼此竞争激烈,是以双方均逐渐衰微,想不到又窜出个血盟兴起,看来江湖又要再起风波!”
孟熊飞冷笑一声,道:“别人怕你,我却不怕,有本事将老夫人头取走,来人!”只听上百人齐声喝道:“在!”声势甚是威猛。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庄中要害处、屋顶、塔楼均有手持强弓的庄丁搭箭对准十八人,箭尖的寒光闪烁,眼见十八人就要被射成刺猬。
众人心中对孟熊飞的部置都暗暗喝采,但那十八人竟然并不惊慌,为首的人甩手发出一支烟火,只见一道红烟直窜云霄。
庄外猛然间上千人同声吆喝,四处均有声音,好像整个庄子已被包围,吆喝声将房梁上的尘土震得都跌落下来。
众人皆变色,看来血盟早已准备周全,今日这一场血战是不可避免的了。
孟熊飞朝着众人拱手道:“各位,今日不便贺寿,血战在即,大家请速速离去。”
留下的人大都受过孟熊飞的恩惠,齐声道:“孟老爷子,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我们留下。”虽这么说,但大部份人心中害怕,声势已经弱了许多。
傅敏见焦飞也扯着嗓门在喊,悄悄对薛峰说:“峰郎,血盟的人一旦开始杀人,则无一幸免,半年前就曾经将不肯归降的汉阳帮上下四百余口全部斩杀,咱们还是趁早走吧。”
薛峰笑道:“敏敏别怕,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保证会保护你周全的。”
傅敏听到薛峰在这时还有心情对自己说这样调笑的情话,虽早知道薛峰这人毫不正经,但也心中一荡,顿时觉得无所畏惧,将自己傲人的前胸又挺了挺。
薛峰听到身后武林盟派来的三人似乎起了争执,留神倾听。
只见余灵笙黛眉紧蹙,语态惶急的道:“眼看局势如此危急,我们怎能留七哥一人在此助孟老爷子抗敌?”
武林盟排行第七的高手雷惊风脸色凝重,说道:“十弟、十一妹,听我的!这次事出突然,确实相当危险,就连我都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你们快点速速离去,通报总坛今日所发生之事,然后记得告诫盟主,不可再只顾着对付天龙教,而忽视崛起中的血盟了。此事事关重大,非你们不可,别再推托了,快走吧!”
余灵笙泫然欲泣,语带哭音:”可是……可是……!”
刘天雕沉默一阵,伸手搭住余灵笙肩膀,对她摇了摇头,沉重地道:“笙妹,既然七哥执意如此,我们也该顾及大局,不可辜负七哥的一番心意才是。”
余灵笙听到情人这样说,也只好含泪同意,说道:“那么七哥,我们先去附近的常德镇上等你,你一但脱险,就来跟我们会合好么?”
雷惊风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但要是到了明日正午时分,我还没有到常德镇的客栈与你们会合,你们就先上路吧!”
同时听孟熊飞再次大声说道:“承蒙大家看得起老夫,孟某谢了,但今日老夫决意死战,大家请离去。”
本来就有人勉强留下,听此一言,又有百余人鱼贯而出,而金雕银鹃也在其间的行列里。
那十八人中为首的说道:“好!血盟看诸位视死如归,就成全了你们吧!”挥手示意撤走,十八人行动敏捷,一阵风一般撤出庄门。
孟熊飞看血战无法避免,只好指挥众人分守各处要害,薛峰身材偏瘦,又无名气,和傅敏被分去搬运兵器箭羽,焦飞更是一刻不离薛峰左右。
其实薛峰没走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还在担心自己的神捕飞凤,趁机会偷偷带傅敏和焦飞前往后院,刚来到后院,就厅的前院喊杀声响起。
血盟其实早有准备,聚贤庄虽然建筑雄壮,但毕竟是个庄园,而非城池,二百名盾牌手手持特制一人高的钢盾在前,宛如一排钢铁围墙,庄丁的箭多数被挡落,其余的箭只是让十几人受了些轻伤,不多时已冲到庄门前,庄内群雄原本是武林豪杰,对战阵一窍不通,见敌人临近,“怒雷神腿”雷惊风仗自己武功高强,轻功一展,带头跳出墙外迎战,数十名自认武功不俗的高手也鱼贯跟上。
只见血盟阵中一声号角,盾牌中飞蝗般的射出箭雨,跳出的几十人均无甲胄护身,半数被利箭射倒,带头的雷惊风虽用掌风将暗器扫开大半,但身上仍是中了数箭,血流如注,紧接着血盟的上中下三排长枪攻到,群雄多带有箭伤,大半被刺倒,雷惊风武艺最高,虽然负伤,仍不负怒雷神腿的威名,闪电般的踢倒数名敌人,但这时他才惊觉到血盟射出的箭上淬有剧毒,登时头晕目眩。
雷惊风回头一看,群雄已是死伤惨重,只得大喝一声:“撤!”,余下十余人急忙转身,想撤回庄内,没想到这时血盟阵中飞出数十道飞抓攻到,将飞身在半空中的众人,几乎全部擒获拉回,正巧落在密集的枪尖上,结果刚才跳出的群雄几乎全数溅血毙命,只剩雷惊风一人成功撤回庄内,但此时他身上流出的血已经全变成紫黑色,虽有通晓医术的人物抢上前去,但已是回天乏术,只见雷惊风满脸忿恨之色,狂喷几口鲜血后,就这样倒地身死,而且双眼未阖,可知他死前心中有多么不甘。
庄内众人皆变色,雷惊风虽然还未被排进十绝高手之列,但论起武功,恐怕还比孟雄飞略高一筹,连这样的好手都如此轻易被害,看来血盟早有预谋,战阵演练得相当熟练,定要将聚贤庄一举荡平,众人同仇敌忾之心一起,虽不敢再强行出庄搏杀,但仗着地利之便,血盟人数虽然较多,但仍处于双方互有伤亡的僵持局面,一时之间,血盟倒也无法攻进庄内。
薛峰三人来到后院,正巧遇见周冰莹扶着周元鹏出来,值此生死关头,薛峰不想再假扮下去,在他们父女面前去掉易容,着实吓了这位铁胆金鹰一大跳,这时神捕飞凤才将实情禀报父亲,虽然隐去了自己一年前惨遭薛峰强暴的部分,只含糊的用两人一见钟情之类的谎言带过,但周元鹏是老江湖了,见到薛峰长得容貌猥祟,江湖上的名声又素来不佳,自己女儿的眼光极高,多少英俊潇洒的少年英雄豪杰都瞧不上眼了,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爱上这个一无可取的金毛鼠?
想来自然是她在一年前去锦江城查于莲袖的案子时,遭到薛峰使用卑鄙狡猾的手段而失身,才不得不跟了薛峰。
周元鹏念在女儿的面子上,也不点破,虽然心中颇为不悦,但念在薛峰曾出手救了自己父女的份上,加上迫于局势急迫,只得勉强点头认可。
焦飞跟傅敏在旁听着,得知连周冰莹这样英勇坚强的美丽女神捕,都愿意做这个金毛鼠薛峰的女人,均颇感讶异和好奇,但眼前聚贤庄正处在紧要关头,没时间向薛峰探寻前因后果。
几人正要往前院去帮忙,只听血盟会众齐声欢呼“血使者到,无坚不摧”紧接着就有庄丁向后院跑来。
本来双方正在僵持不下,血盟阵中突然来了三个身穿红袍的幪面人,武功深不可测,三人合力一掌就将九寸厚的庄门击碎,血盟会众如潮水般涌入庄内,加上血使者武功太高,多数群雄在他们面前走不了数招。
所以血盟的进攻势如破竹,庄内众人只好便打边退。
孟熊飞身为庄主,前去迎敌,以一敌三,三位血使者并不答话,孟熊飞见多识广,一交手就发现对方所习内功奇妙难测,似乎很可能就是传说中已失传多年的武林绝学-“浑天宝鉴”,血使者为首一人功力较深,已经练成玄浑沌之境界,余下两名血使者也已臻至紫星河之功力,都堪称高手之列。
以孟熊飞多年的深厚功力,本来以一对一还颇有胜算,但在三大高手联手夹击之下,也只能勉力支撑三十几招,胸前就中了一剑,败下阵来,亏得家丁拼死护卫,方能退往后院。
薛峰等几人正巧踫到众人拥着孟熊飞退往后院,孟熊飞一把抓住了周元鹏的手,叫道:“大哥,敌人有备而来,尤其是三个被唤作血使者的家伙,功力相当深厚,我只瞧出他们练的似乎就是已经失传多年的浑天宝鉴,就被他们所伤。”众人听了这段话,都又是奇怪又是惊讶,奇怪的是没听说周元鹏和孟熊飞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二人竟会以兄弟相称?
惊讶的是过去与血盟对抗的帮派组织无一幸存,众人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神秘莫测的血盟高手,练的就是浑天宝鉴这套闻名已久的武林奇功。
薛峰心中暗暗可惜,如果前些日子周元鹏没有受伤,跟孟熊飞联手再加上自己,与那三使相斗,胜败还是未定之数,但如今由于孟熊飞也受重伤,众人顿时群龙无首,只有各自为战,几乎败局已定。
周元鹏伤势本就不轻,看情况危急,大声吆喝众人退往书房,书房是聚贤庄中最大的一间房子,大家便打边退,退到书房一看,所剩不足二百人了,但二百人中多为武功较好之人。
大家这时才发现书房中窗户甚少,众人退入书房后,血盟会众将书房团团围住,但由于书房入口狭窄,向内冲入的人非死即伤,一时到也奈何不了屋内众人。
这时,三位红衣人来了,其中为首一人发话,大家一听,竟然是女声,而且声音圆润柔和,完全不像刚刚经过血战的人说的话,只见她一拱手道:“我乃血六使唐萍,孟熊飞,周元鹏,你们这二个老不死已经插翅难逃,还不快将宝鼎交出来,可以免你们一死。”血盟众人齐喊:“交出宝鼎,饶你不死!”这一喊声势浩大,将房梁上的尘土震得扑簌簌往下掉。
孟熊飞惊道:“你,你怎么会知道宝鼎的事,难道老三出事了?”
唐萍神色倨傲,冷笑着答道:“哼哼,你们的三弟钻云龙时向南早已投效于本盟,快快投降,可以饶你们死罪。”
周元鹏听了这话,全身一震,叹道:“唉,想不到时三弟竟然临老失节,去加入了血盟,跟血盟的奸贼们同流合污……”说完一阵猛咳,周冰莹赶紧扶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后。
屋内众人都一头雾水,不明就里,孟雄飞苦笑一下,道:“今日之事万难幸免,累的大家跟着受死,孟某只好实言相告,我与周大哥及时三弟,本来是结义兄弟三人,年轻时一同以盗墓为生,三十年前偶然掘得一处前朝古墓,墓中虽无珍宝,但却是唐朝奇人烈火老祖埋骨之处,他的……呃……遗书里提到前朝卫国公府里,有一座由李淳风及袁天岗合力督造的奇妙地宫,且提及地宫里藏有正阳宝鼎及天下第一美女……咳、前朝距今已有数百年,那什么天下第一美女如今想必也早已是白骨一具,但这正阳宝鼎内的正一纯阳功密籍倒确实是武林相传已久的绝学之一。
我们按图索骥,虽然找到地宫入口,但地宫内道路复杂多变,且暗藏阵法变化,因此我们虽然穷尽心思探索,却一无所获,但就是老夫不死心,所以买下了这块地,建了这座聚贤庄,可弹指间已过三十年,始终未能找到宝鼎,也许当真是我们兄弟没有这个福份吧。按遗书里说,地宫深处不但藏有绝世武功与稀世神兵,还有价值连城的珍奇异宝。今日大伙一起进入地宫,谁能找到宝鼎,说明他福缘深厚。”
说罢,孟雄飞走过去将书房正中柱子上的机关掀动,只听“轧轧”声响,书房地面缓缓分开,露出一排台阶。
薛峰心中暗暗讶异,原本以为烈火神功杂篇里所言,都已是数百年前的陈年旧事,什么卫国公府下的地宫云云理应早以烟飞灰灭,想不到今日自己竟然有缘一睹,世事难测,有时遇合之奇,或许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吧!
孟雄飞说道:“此乃入口,但里面迷宫机关暗道颇多,稍有不慎,既有可能丧命,进与不进,全凭自愿。入口不远有干粮火把,请大伙儿自行取用。”
屋内众人本已绝望,猛听到有希望得到绝世神功、神兵,大家一声欢呼涌入地道,书房中只剩下薛峰几人,周元鹏回过身,对周冰莹道:“莹儿,你是不是已经将烈火神功给了他?”周冰莹面颊一红,点头承认。
周元鹏说道:“那烈火神功刚猛凌厉,为父和你两伯伯当年在那前朝古墓里找到这本秘笈时,家传武功都已有小成,且不知烈火神功到底功效如何,所以均未修炼。既然薛峰是你的有缘人,虽然他往日行止不端,但若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未尝不会在将来大有出息。”
正说话间,只听得“轰隆”一声向,整个书房半面墙坍塌,血盟会众以攻城用的圆木将书房正面的墙壁推倒,薛峰见形势危急,忙叫周冰莹、傅敏扶着二老先走,自己和焦飞断后,周冰莹和傅敏均眼圈发红,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二人几乎同时呼道:“峰哥,我等你。”
薛峰也是胸中一热,大声说:“放一百二十个心,老子福大命大,绝对不会死的,等会儿一定来找你们。”
这时血盟会众已将薛峰、焦飞二人团团围住,但地道入口狭小,加上薛峰的掌力惊人,焦飞的十字地趟刀也是威力不弱,使得虎虎生风,片刻之间,已有十几个血盟会众在两人手下毙命。
周冰莹等人知道形势危急,只好擦干眼泪,扶着二老进入地道,薛峰见已无后顾之忧,将烈火六重天功力发挥到极限,六十四式烈火神掌一招接一招的使将下来,平常血盟会众哪里是他二人对手,正杀得起劲,突见众人后退,三位血使者攻到,这下形势大变,三位血使者以唐萍武功最高,和薛峰斗个旗鼓相当,其余两人武功虽然低了一筹,但也不容小觑。
而且三人均使剑,兵器上薛峰占了下风,焦飞则是刀法跟不上对方的一手快剑,哇哇大叫,毕竟他的外家硬功,踫到真正的内功高手就有显得有力使不出。
四十几招后,二人已经险像环生,薛峰肩头中剑,焦飞更惨,双臂双腿均有轻伤,要不是三位血使者对薛峰的掌力稍有忌惮,焦飞可能早没命了。
薛峰再遇强敌,方知道天外有天,在穆清风那儿已经领教了,这时感觉对方剑气逼人,非的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才不致落败,这还占了地方狭窄仅能容两人并排站立的光。
三位血使者心中也暗暗吃惊,因为血盟这次准备充分,派了三位血使者已经是少有的了,没想到薛峰这个在武林中只属二三流货色的金毛鼠,消失了一段时日后,再现于此地,竟然功力变得如此深厚。
焦飞是老江湖,知道形势对己方不利,早已盘算好撤退之法,正在这时,三位血使者好像商量好似的,三人同时弃剑出掌攻向薛峰,薛峰站稳马步,凝神接掌,“乒”的一声,薛峰被三股内力击中,身子如纸鹤一样飞出,感到三道掌力注入胸中,霎时间仿佛跌入冰窖中,全身发冷,同时胸中憋闷,薛峰练成烈火神功以来,从未受过如此打击,“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焦飞急了,甩手打出三件暗器,口中喝道:“看爷爷手段!”
三位血使者挥剑砍削,“蓬、蓬、蓬”三声轻向,爆出三团黑烟,三人急忙后退,地道口黑烟弥漫,血盟众人也急忙后退,焦飞乘机搀扶薛峰向地道深处走去。
片刻,黑烟散去,血盟众人呐喊中追入地道。
薛峰被震飞后,由于烈火神功护住心脉,所受内伤倒也不算太重,可是行走时胸中气闷,勉强被焦飞搀扶走动,焦飞一急,将薛峰一把扛在肩头,大步如飞。
地道中并不十分潮湿,焦飞感到好像是在一直朝下走,反正路上岔道口非常多,焦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见路就走,初始还听的血盟会众喊杀声,没多久,声音渐渐远去,想是岔道太多,追到别处去了,焦飞发足狂奔,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一较宽阔之处,将薛峰放下,察看伤势,只见薛峰面色煞白,白中带青,薛峰还安慰别人:“放心,没事的。”
焦飞举着火把看前面又有岔道,隐约中记得,每次岔道口好像都有三个,自己怕将来回不去,好像每次都按照左中右的顺序,只要躲个几天,待血盟众人退去,再出去就行了,加上从地道口顺手拿的干粮水囊,至少够二人吃半月的,心中一宽。
将手指搭上薛峰脉门,心中又是一惊,发现薛峰体内阴寒之气甚重,自己并不懂医道,不由得双手搓动,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薛峰此时感到比刚刚中掌时好多了,忙运气疗伤,待运气一个周天后,烦闷之气顿减,也不感到十分寒冷了。
对焦飞说:“咱们先吃些东西,我的伤再过一天就没事了。”焦飞很是高兴,拿来面饼和水囊,二人一阵激烈打斗过后,腹中早已饥饿,狼吞虎咽,觉得香甜无比。
用完餐后,薛峰再运功疗伤,焦飞则是鼾声连连。
薛峰练的是至阳内功,对阴柔内伤正好有疗伤作用,所以进入心神合一的境界后,感到体内阴寒之气随着自己真气流动,渐渐消失,待到完全收功,所受内伤已经痊愈。
睁眼一看,焦飞却不在,远远的反而听到好像是焦飞在与人打斗之声,薛峰急忙顺声而去。
原来薛峰与焦飞的运气真是极好,焦飞慌不择路的一阵乱闯,竟然都刚好走对了路,这正确地道路线中其实还是有不少机关,人向里面走时,并不发动,但如果你要沿原路返回,就会触发机关,焦飞醒来见薛峰还在练功,自己就往回走了一段,没想到旁边洞壁突然刺出两排铁枪,焦飞双臂横扫,将铁枪扫断,可紧接着又是两排从不同方位刺来,而且层出不穷,焦飞心中焦急,不由得呼喝出声。
薛峰赶到时,焦飞已经累的气喘如牛,薛峰看到如此情形,知道自己如果踏入机关,一样会被困住,所以解下腰带远远抛出,焦飞明白,左手格挡,右手抓住腰带纵身跳出。
两人明白自己是过河卒子,只有向前。
两人也开始感到奇怪,前面进来的人竟然一个也没看到,薛峰不禁开始为傅敏和周冰莹担心了。
薛峰摇了摇头,摆脱杂念,吩咐焦飞跟着自己走,薛峰也不看路,就靠着直觉乱走,焦飞一面记忆回程的路,一面担心薛峰这样乱走会不会出了岔子,可偏偏就是那么奇怪,一路上竟然连一个机关也没发动,两人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进入地宫的最深处。
二人又走了几个时辰,火把烧完,摸黑前进速度就慢多了,只感觉到脚下越来越潮湿,最后,到了一处开阔地。
焦飞打亮火折,发现来到一个六角型的大厅,除了来时的通道之外,大厅里的其他五面各自有一扇门,门上所刻花纹一模一样,二人心中一喜,分别去打开门,薛峰打开正中央那间,只觉眼前一亮,发现里面放着一口大箱子,心中暗想:“难道我们误打误撞,竟然真的是有缘人?”
小心翼翼的打开后,果然见到里面放着一个有一个铜锤大小的金色小鼎,应该便是传说的正阳宝鼎了,箱中再无他物。
将正阳宝鼎拿起,感觉并不沉重,正要仔细端详,耳听的焦飞大呼小叫地,忙出来观看,焦飞动作快,已将其余四扇门都打开了,直嚷着说房间里面所放的东西都不同,这下真是发达了云云。
薛峰走进第一间房间,只见里边摆满了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令他眼花撩乱,随手揣了几件放进怀里,赶紧去看看第二间有些什么,只可惜,第二间房里储存了清水粮食等生活必须品,经过数百年之久,都无法再食用,墙边的架子上还放了一些丹药罐子,薛峰看到架子的最中央一格,有一盒金色包装的小盒子,旁边的说明写着“纯阳金丹”,薛峰知道这是传说中正一教内极其珍罕的神丹妙药,不但对于内外伤均大有俾益,还能增进服用者的内力,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有三颗金光璀璨的小药丸,当下也揣进怀里收着。
薛峰再走向第三间,只见第三间里也是一口大箱子,箱子已经被焦飞打开来了,薛峰往箱子里面一看,只见放了四样东西,分别是一件背心、一条腰带、一件短裤、一柄短刀,薛峰拿起来一看,衣服绵软柔韧,但防御力却是极佳,瞧不出是用什么材料织成,短刀则薄如蝉翼,削铁如泥,刀柄上刻着“破云”二字,看来竟是烈火老祖书中所提到的神兵破云刀,薛峰手握神兵,兴奋不已,走进最后一间房间,却只见到普通的卧房摆设,转头看向焦飞,焦飞正站在床舖前,在一尊寒玉雕像面前发呆。
薛峰向他招呼道:“过来瞧瞧,我找到了正阳宝鼎。”
焦飞恋恋不舍地凑近过来,两人看到鼎上有个按钮,薛峰一按之下,鼎盖弹开,只见里面放了三本绢册,拿出来一看,第一本青色封面的,赫然便是“青云六式秘笈”,翻开一看,内里不但有步伐兼腿法,还有六式破云刀招,破云刀分为远攻奇袭的飞刀刀法及近身搏击的快刀刀诀,薛峰想起烈火神功密籍上面,有提到烈火神功和青云六式合练,可以威力大增,不由得大喜过望。
第二本是黄色书皮,一瞧书名,果然便是传说中的正一纯阳功。
薛峰草草翻阅了一下,发现正一纯阳功虽然不愧是正道绝学,纯正至阳,却必须按部就班的循序渐进,不可贪求速成,看到书中提及即使练至小成,也少说要花上十年的光阴,薛峰性子急躁,不由得大失所望。
再翻看红色书皮的第三本,只见上面写着“御女神功”,略为翻看,书中都是写些与女子欢好的姿势与技巧,不仅图文并茂,而且解释详细,二人均觉大开眼界。
看到最后,上面画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旁边写道:“得此书者,乃有缘人,请在习练正一纯阳功后,照此书所列之法,与我欢好。”
焦飞看到那个美人的图画,登时“啊哟”了一声,薛峰好奇的向他瞧去,才讪讪的道:“你自己瞧了就明白啦”,说着转头指向那尊床上的雕像,这时薛峰才注意到床上的雕像,原来那是一尊美得无法形容的美女像,而且瞧起来与画上的女子相貌何其相似!
薛峰走近观察,只见那雕像用寒玉雕成,惟妙惟肖,连衣服上的皱褶也雕得很清楚,尤其是雕像是一个美女,单单看一眼,就让人脸热心跳,更不要说雕像是侧卧着,身上只穿着一层薄纱,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一对樱桃也隔着薄纱清晰可见,所谓的冰肌玉骨拿来形容这尊雕像真是恰到好处。
美女雕像的脸上是一种雍容华贵的微笑,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真让人血脉贲张。
更要命的是,好像连小腹下的黑森林也雕出来了,若隐若现。
焦飞羡慕的说道:“你他妈的真是好福气,看来这尊玉美人可以给你拿来练习御女神功呢”
薛峰淫笑道:“嘿嘿,别担心,待会我搞完换你好了”
焦飞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瞒主人,刚进来时,我看雕像太诱人了,禁不住摸了一下她的手,没想到一股寒气从手指直透臂膀,现在还抬不起来呢。要是把小弟弟放进去,那我可要断子绝孙了。我想虽然主人没练过正一纯阳功,但所修练的烈火神功也算是至阳绝学,或许能抵御这千年寒玉的寒气,你就试试看吧,我给主人在外面把风。”说着,出门去了。
薛峰也是心痒难熬,三两下清洁溜溜,走向雕像。
走近才发现,雕像侧卧,正好将蜜穴隐约露出,当下也不客气,挺枪上马,手一接触雕像的身体,登时像焦飞所说,一股寒气逼来,从双手传向双臂,双臂麻木几乎不能运动,薛峰心下一凛,运功抗寒,丹田热气慢慢地游遍全身,双手恢复了灵活,当双手注满真气时,薛峰双手掌心火热,抚在雕像身上时,也不再寒气逼人了。
这时再将双手抚摸雕像的身体时,好像坚硬的寒玉也变柔和了,抚摸着雕像的酥胸时,薛峰觉得好像有弹性似的,心中大奇,再不犹豫,将自己的玉杵移向雕像的蜜穴,雕像的蜜穴小巧娇媚,乍一接触,红热的肉棒还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究竟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寒冷,薛峰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这样的感觉是头一次体验,新奇而快乐。
雕像的蜜穴紧小、滑润,虽然没有爱液的滋润,但薛峰的玉杵还是顺利的深深的进入了,这时薛峰的心情竟然像在和一个自己心仪已久的爱人在云雨一样,薛峰的大龟头撞到花心时,薛峰仿佛听到一声期待已久的呻唤,是那么柔美,薛峰按照御女神功上的方法和雕像交合,感到蜜穴并不如自己原来所想像的那样生硬,而且渐渐的,好像雕像的蜜穴中有爱液渗出,让薛峰的玉杵舒爽不已。
玉石的肉壁竟然感觉像海绵,薛峰在心中暗暗称奇。
当薛峰将御女神功上的招式完全演练一遍时,雕像在薛峰的怀中柔和了许多,薛峰心想:要是能变成真人就好了。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整个雕像带着底座和薛峰一同翻入地下,薛峰还没明白怎么一会事,就坠入雕像下的密室里了。
这一摔,叫做“一跤跌入温柔乡”,薛峰觉得自己躺在很柔软的地方,睁眼一看,正是一间布置极为豪华的卧室,厚厚的羊羢地毯,雕梁画栋,镶着玛瑙的梳妆台告诉大家这是一间闺房,屋内散发着淡淡的女儿清香,一张大床居中,周围遮着布幔,整个屋内布置的华贵而雅致,就是特别寒冷。
薛峰走近大床,一摸床沿,才发现大床竟然是使用整个一块寒玉雕成,难怪房里这么冷,他猜想这里可能就是那数百年前的唐朝天下第一美女的埋骨之处,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慢慢掀开布幔,本以为会看到一具白骨尸骸,但出乎意料的,里面的情景竟然叫薛峰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绣着凤凰的锦被竟然盖着一个活生生的女郎,绝世容貌竟然比上面的雕像更标致三分,美的叫人不敢直视。
女郎晶莹雪白的瓜子脸上目如点漆,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呢?
薛峰心突突直跳,女郎看上去二十岁左右,身材修长,生得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莲脸生波,香腮带靥,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通梁瑶鼻似的玉峰,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坐起来。
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般的朱唇,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
那透明似的嫩滑肌肤,就像施了一层白粉般的洁白,连一个疤痕、一粒黑痣也没有,她的肌肤如璧玉无瑕、天生丽质,曲线之美,无与伦比,让薛峰不由得相信这世上真有那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
而且她的气质也格外与众不同,那股纯真高洁、仙女般超凡出尘的圣洁之美,让平日总是毫不客气地奸淫绝色美女的薛峰,都不禁有点感到自形惭秽,甚至对于自己的淫念感到些许的罪恶感。
薛峰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可从没像今天这样感到如此的震撼,如此的惊为天人。
单只看睡着的样子,已经让他心潮澎湃,“如果能跟她搞一次……”薛峰开始胡思乱想。
薛峰呆立良久,才发现枕边放了一封信,打开一看,字体工整,应是出自男人手笔,里面写着:“君能进入密室,除了是命格与郡主相配之人,必已身具绝世纯阳内功,方能通过机关,房中女子乃是我朝平阳郡主。在三个月前的一晚,郡主房内有人入侵,用天妖幻阴指伤了郡主,这门武功阴邪无比,本来是中者立毙,但郡主福大命大,刚好身上配戴有一块李师兄多年前相赠爵爷的辟邪宝玉,克制了天妖幻阴指的邪气入侵脏腑,再加上王府里还有一颗医圣赠与的天阳护心丹,即时让郡主服下,护住了心脉真元,才总算暂时保住了郡主的性命。”
但寒劲已经深入脏腑,冻伤心脉,驱之不出,即使请来医圣药神联手诊治,仍是束手无策,经过再三研商,总算想出一个万不得已的办法,要彻底除玄阴寒毒,必须有一武学高手运用纯阳内力游遍郡主全身,修补受损的经脉,但这样必须肌肤相贴,而且对方须将纯阳罡气集于阳物, 然后进入郡主的宝地,才能上下贯通,一气呵成。
李师兄的纯阳功力虽然足够,但他年岁已大,且又是修道之人,与郡主不匹,因此我等为了寻求合适的人物,举办了天下少年英雄会,从中寻求合适的人物作为李国公的乘龙快婿,还建造了这座地宫,里面不但藏有诸多机关变化,而且还暗藏道法变化,唯有与郡主命格相合者才能顺利走进最深处,只可恨那烈火老祖从中破坏,将符合条件的少年英侠们屠戮殆尽,后来李师兄虽击退烈火老祖,但已找不出合适人选,最后我与李师兄窥探天机,得知郡主的真命天子将在数百年后方才出现,因此只得施展了移星换日、令时轮偏移的天元时移大法,改变这个房间的光阴流动速度,再将郡主藏匿于此,待有缘人到来,才会自动解除此阵。
信中最后的署名是袁天冈。
看完信后,薛峰心中讶异万分,进入地宫时,本以为能得到秘笈跟珍宝神兵就已是心满意足,那什么天下第一美女,只当作是天方夜谭,万想不到正一教的道术竟然如此玄奇惊人,竟能让这位唐朝时的绝代美人俏生生的睡在自己面前。
另一方面也相当兴奋,本来平阳郡主圣洁纯净的气质令他不敢轻易冒犯,但这封信的内容,却让他有着“是为了要解救郡主,才不得不对她做出侵犯”的好理由。
一想到自己可以借机玩弄这位超凡脱俗的丽人娇躯,薛峰发现自己竟然像是当年头一回接触女人的身体时的小鬼头一样,脸直发烧,就这么一面想着,一面上前开始行动。
轻轻拉下凤凰锦被,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美若天仙的郡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的雪白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着她的胴体,在轻纱的遮掩下,看得出来她的身体是属于修长苗条的那型,比例搭配得极是协调,美丽的脸庞和细长的脖颈下面支撑着的是曲线柔美的双肩,不宽不窄,那凸凹有致的胴体就这么舒展着。
那成熟而雪白粉嫩的一对乳房,呈半月型,向上翘起,既丰满又富有弹性,呈淡粉红色的乳头,像两个红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往下望去是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屁股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得呈长方形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鼻血的茸茸阴毛中的迷人的新鲜花瓣此时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那美丽的花园中。
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纤细的指尖涂着豆蔻汁,大腿修长匀称,两腿内侧柔软白嫩,晶莹似玉,简直弹指可破,薛峰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
双手捧起郡主的右手,虽然不知冻了多久,但纤细雪白近乎透明的手掌还是非常有弹性,薛峰温柔的用嘴唇亲吻着郡主的指尖,郡主的手非常寒冷,比上面的雕像还要冷,可薛峰浑然未觉,抚摸着莲藕般的臂膀,细嫩柔滑,薛峰将郡主的手掌轻轻放在自己的火热的胸膛上,仿佛要让她感受自己心中满腔的欲火。
郡主仍然是沉睡不醒,薛峰开始了下一步行动,像抚摸瓷器一样,轻轻捧住郡主的脸庞,将火热的双唇印在郡主的樱桃小口上,虽然和郡主接触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快冻僵了,可薛峰仍浑然不觉。
烈火神功受到寒气的挑战,慢慢开始自行激发,寒玉床的温度在渐渐上升,薛峰并不知道这些。
因为满腔的欲念让他沉醉其中,仿佛时间静止,天地间只有他和郡主二人,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什么寒冷、酷热均与他无关。
当薛峰抱住郡主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时,他竟然爽得得想掉眼泪,尤其是郡主丰满的酥胸和薛峰相触时,薛峰觉得有一支鹅毛在拨动自己快乐的心弦,熊熊的欲情火燄将自己烧为灰烬,然后飘洒在宇宙中,缓缓的,缓缓的,落向大地,滋润万物生长,生命的快乐此时得到了最佳的体验。
薛峰和郡主紧紧相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薛峰才想起自己的使命,再不犹豫,迅速的将遮盖郡主美妙身体的白纱褪下,薛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这么完美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是那么完美。
胸前的胸乳并不是特别硕大的那种,但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单只看看,就会让人感到一种头晕目眩的美。
圣女峰呈完美的圆锥形,虽然躺着,可形状丝毫未变,顶端各自镶嵌着一个红玛瑙,薛峰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摸上酥胸,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如此雪白圣洁的胸乳被握在自己手中,这是自己在未练烈火神功前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郡主盈盈可握的酥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薛峰双唇吻上酥胸,觉得郡主的酥胸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
双手也没闲着,顺着优美的曲线而下,滑过平坦富有弹性的腹部,穿过茂密的森林来到日思夜想的桃花源头,轻轻的在宝蛤上爱抚。
随后,薛峰分开郡主微微并拢的双腿,仔细观察。
真是造物主的杰作,薛峰敢打赌,上帝再也造不出比这更好的身体了,丰厚的阴阜夹着圣洁的花瓣,上端隐藏着一颗诱人的相思豆,薛峰用右手轻轻分开郡主的新鲜花瓣,粉红色的少女密部完全暴露了。
两片鲜嫩的贝肉,紧守着处女不容侵犯的禁地,薛峰胸中热气窜向小腹,肉棒比平常竟然又大了几分,如果让傅敏看到了,定会惊呼起来。
红热的龟头上,挂着一滴晶莹透亮的爱液,薛峰感到自己已经蓄满了激情,就等奔涌而出了。
薛峰将郡主的右腿抬高,扶起玉杵,轻轻的挑逗小仙女,小仙女害羞的躲藏着。
薛峰这才发现,郡主的身体在他的烈火神功影响下已经开始渐渐温煖起来,当龟头分开两片贝肉向内进发时,竟然有爱液的滋润,薛峰注意到后,心中高兴万分,毕竟干燥的秘道是无法给他最大的快乐的。
郡主的蜜洞显然还未被开垦过,紧窄异常,加上薛峰特殊的本钱,真让薛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稍有突破,龟头逐渐没入花瓣,薛峰激动的几乎要发放,高贵郡主的身体就要属于自己这样一个无耻的淫徒了,口中低声淫笑道:“郡主娘娘,我要占有你了,只可惜你现在还不知道。”
薛峰的下身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恨不能一插为快,饱涨的激情全都蕴藏在里面,薛峰粗大的肉棒强而有力地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
随着玉杵的前进,这第一次的插入,令薛峰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原来薛峰的龟头已经来到了处女的最后一道关口,那一层薄膜可是处女最最珍贵的东西,虽然它的力量是那么微不足道,它依然在顽强的抵抗着,于是薛峰将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将玉杵缓缓推进,将薄薄的处女摸撑到最大限度,终于他奋力将肉棒向前刺去。
电闪雷鸣的一刻后,薛峰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前面的阻力突然减小了,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
行了,破处了!
薛峰无比的兴奋起来,“我将平阳郡主的处女夺走了!”薛峰在心中告诉自己。
在一霎那间,征服绝美处女郡主的骄傲感充溢着薛峰的胸膛,以至于他差点没听到来自郡主的一声夹杂着痛楚与快乐的低呼。
“哎哟!好疼啊!!”一直在昏迷中的郡主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呼。
“嗯……!”可怜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继续呼痛,就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强行闯入了体内深处。
第一次的交合, 虽有充份的润湿,但是郡主的处女阴道仍显得狭窄异常,薛峰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地包围 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
郡主的阴唇被极度扩张,含入一只大肉棒后,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鲜红色所取代了。
被开苞的郡主的阴户,紧紧的将大鸡巴吞噬着,就好像用湿毛巾把肉棒勒紧一样。
虽然猛烈插进去,可是阴户的粘膜缠绕在内棒上,像是受到阻碍般,使薛峰无法自由活动。
而且洞口部分好像要把薛峰的肉棒夹断。
而且进入深处的龟头,在火热的粘膜包围中,就好像方糖掉入热水里溶化,而为郡主开苞与强奸其他侠女不同处,在于郡主的牝户会紧紧的吸住大肉棒。
薛峰从肉棒闯入平阳郡主的花径起,就从肉棒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秀丽脱俗的绝色佳人,不但拥有羞花闭月之姿,更天生异禀的身具媚骨,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将薛峰的阳具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
美貌动人的郡主,觉得自己作了一个长梦,身处一个冰冷的世界中,期待着梦中的白马王子。
只记得自己被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女郎点中了胸口,然后就全身发冷,不醒人事,再次醒来的时候,只知道医神叔叔跟药圣伯伯一起告诉自己说,自己中了寒毒,已经难以救治,只能用万不得以的办法了……然后将自己被送到了一间密室,所有的亲人都离自己而去,想哭已经哭不出来,紧接着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梦好像越来越真实,身体中已经不是特别寒冷,随着下体的一阵混杂着痛楚和快乐的刺激,她醒了……
“是谁?”虽然刚才因为开苞的剧痛而出声叫了出来,但是现在的她想喊,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挪动嘴唇的力气都又没有了,但她眼睛却慢慢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猥祟而面带淫笑的面孔。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胸乳,感觉蜜洞中饱涨酥酸,好像有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进出出,整体的感觉是在相当的痛楚中夹杂着些许的快乐。
薛峰肉棒一进入郡主身体深处,郡主花心就汹涌而出一股寒气,急忙运功抵抗,所以没发现郡主醒来。
等他适应之后,禁不住开始让自己的玉杵在郡主的蜜洞中抽插。
正要再亲吻郡主娇艳的双唇时,突然发现,郡主睁开了双眼,下体传来激烈的痛楚,让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再加上想到自己尚未出嫁,却保不住珍贵的处子贞操,身心两方所受到的伤痛,使国色天香的郡主,两行清泪流出眼眶,开始痛哭起来。
那一潭深深的秋水就那样望着自己痛哭失声,即使是向来自认为无耻的薛峰也吓了一大跳,同时感到些许的不忍,只有张口说出:“我……我……我……”堂堂的淫贼薛峰竟然只说出了三个字。
薛峰将玉杵慢慢往外退出了一点,这一退,肉棒几乎完全退出郡主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
总算郡主停止了哭泣,她的眼中露出探寻和疑惑的神色,薛峰这才发现自己的肉棒在刚才一惊之下,差点就软了下来,“我……你……你……”竟然又说了三个字。
这时薛峰才注意到郡主那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的确就如自己所预想般地美丽。
最后,薛峰思索一下后,说出:“郡主,方才小人是在以纯阳内功救你!”郡主期待已久的白马王子竟然不是个俊美的英俊少年,虽然梦中的白马王子面容模糊,但面前的人却宛如一只活生生的癞蛤蟆,与自己梦中想像的完全是两个样,不由得颇感失望,而他说出的话:与自己梦中期待的也不相符。
但这时郡主终于发现两人都是浑身赤裸,眼前这名淫猥男子的肉棒方才插进过自己宝贵的小穴里,想到木以成舟,自己显然是已经失身于他,一朵红云爬上郡主吹弹得破的面颊。
薛峰见郡主脸色绯红,更加娇艳不可方物,心中愉悦,只道是郡主并不讨厌自己这样做。
这时口舌灵活多了:“你身受寒毒,小人来助你解脱,你愿意的话,就眨一眨眼好吗?”郡主身处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又岂有其他选择,也只好无可奈何的眨眼赞同。
得到郡主同意,薛峰专心运功一阵后,再度将肉棒插进郡主的秘洞之中,将自己深厚内力源源不断通过肉棒灌入郡主体内,先贯通任督二脉,再缓缓修复奇经八脉中受损的脉络。
过了约一个时辰,郡主所有的经脉再无一丝阻碍,郡主这时发现自己的四肢可以活动了,郡主感到薛峰的玉杵在自己蜜洞中蠢蠢欲动,羞赫无限,薛峰正要再说话,郡主却伸出纤纤素手,轻轻的温柔的挡在薛峰的唇上,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郡主虽然高雅清纯,也是有听丫鬟说过男女知识,虽然她是被痛醒的,冰雪聪明的她,明白是身上的中年男子救醒了自己,而且一开始时自己好像也是非常乐意被他压着。
酥胸上传来的阵阵酥痒快乐的感觉让自己非常舒服,而且羞人的是,虽然自己才刚破身而已,但蜜洞中刺入的东西竟像一把钥匙,开启了自己情欲的闸门。
刚醒来时,处女膜破裂的激烈疼痛感,现今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从蜜洞传来的搔痒感,内心中竟希望肉棒给予花心重重的撞击,所以,她害羞的但又坚定的将薛峰的手拉向自己胸乳,口中呢喃:“我……”
薛峰是花丛老手,这时当然明白郡主的意思,双手尽情的揉捏着郡主高耸滑腻的酥胸,并用手指玩弄粉红色精巧的乳头,郡主首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贞洁的圣母峰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尤其是受到薛峰那充满热力和魔力的大手强力刺激,忍不住发出呻唤,整个的揉捏还好,尤其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攻击,麻酥酥的电流一直从蓓蕾传向心底,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快乐的颤抖,“喔……喔……”富有弹性的身子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放浪着。
若论相貌而言,周冰莹,司马娇娇,傅敏三人都已经是万之选一的绝品美女了,但郡主之美,又更胜她们三人一筹,连薛峰这样阅人无数的花丛老手,都为郡主那股清丽脱俗的圣洁之美所震慑,所以现在将如此绝世风华的女神压在身下、搂在怀中,薛峰简直就要怀疑这是不是只是一场精彩的春梦罢了,可是,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是那么的真实,让他不由得不信,所谓灵肉合一的快乐不过如此。
薛峰趴在郡主耳边说道:“小人名叫薛峰,郡主,你叫什么名字?”郡主想起自己方才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和这名男子交合,脸上又是一红,羞赧的说:“你……对我可别自称小人……我姓李,名叫雪妍。”
薛峰看郡主娇羞的神情,心中充满了征服绝代美女的虚荣感,真是没想到会在此有这样的奇遇。
“雪妍,你就做老子的女人吧,给我你的全部,我要你。”李雪妍娇羞无限:“你都已这样了,还不算给你呀?”
薛峰悄悄展开御女神功,将其中御女十八式一一演练,刚到第二式“犀牛望月”,郡主已经受不了了,敏感的粘膜将酥麻、震颤传向四肢,郡主觉得薛峰的龟头每次撞击自己的花心,都像一次无法承受的电击,细嫩的蜜洞被来回摩擦,快乐的火花不断迸现,终于燃成熊熊大火。
郡主的身体呈现粉红色,妙目中盛满了似水柔情,乳房发胀,阴蒂也酥痒难当,爱液如泉涌,生平第一次作爱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喔喔……薛……郎,好舒服……你快乐吗?”
薛峰当然快乐,爽极了。
他将自己的玉杵换为第三式“抵死缠绵”,龟头顶在花心上,左右摇动研磨。
这下郡主可受不了了,“……别……别……喔喔……那里要融化了,真的…要……融……化了!薛郎,你饶了我吧,我要疯了……”说着,花心流出大量的爱液。
薛峰完全享受到占有郡主处女的感动,郡主在性交的冲击下,原本圣洁脱俗的绝美脸孔产生了一些变化,多出了一股淫荡艳冶的风情,可说是真正的羞花闭月。
郡主柔软的身体渐渐僵直、挺动……猛然间,巨大的快乐电波击中郡主,郡主双臂紧紧地抱住薛峰后背,郡主:“嗯……”的一声娇呼,全身抖颤着,阴精奔涌而出,快乐的余韵让郡主全身如融化的冰块一样,完全瘫软了。
唯有腔内的收缩力更强烈。
如果是一般男人,可能在这时候就射精了。
但是有强奸多位侠女经验的薛峰,他把握住每一次抽插的时机,同时用舌头舔着郡主的脸,郡主也伸出舌头互吞着两人的津液。
薛峰见郡主达到高潮了,心中更乐,感到自己的肉棒也进入最后关头,根根到底的猛刺几下,郡主的秘洞深处仍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薛峰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烫得薛峰胯下肉棒不停抖动,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平阳郡主火热紧窄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郡主黛眉轻皱,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时,才会流出的甜美至极的泪水。
薛峰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平阳郡主的粉臀一阵磨转,他的阳具深深插入郡主紧小的阴道深处,龟头紧紧顶在郡主的子宫口,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郡主的子宫口,然后两个赤裸交合著的肉体,在一阵窒息般的颤动后,薛峰火热的喷射了,一股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天仙般的玉人的子宫深处。
一股又一股浓浊、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平阳郡主李雪妍那幽暗深奥的子宫内,而极度狂乱中的美艳郡主,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子宫玉壁,由子宫深处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上下。
郡主觉得自己被浓浓的精液冲得仿佛在快乐的浪尖上又向上飞腾,直冲九霄。
然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向坚实的大地。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郡主,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薛峰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的玉靥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 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沈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郡主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薛峰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令薛峰感到万分舒适。
薛峰坐起身来,看着仙子玉人般的郡主,双腿软弱无力的摊开着,只见她刚刚被猛烈插过的胯下是一片狼藉,粉嫩的阴唇整个都翻过来了,而阴唇缓缓流出潺潺乳白黏稠的精液,流过美丽的菊花门,在白浊的液体中,渗杂着点点的鲜红,这是平阳郡主的处女血,差点让薛峰看得跨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只是薛峰怜惜郡主方才刚被自己的大肉棒开苞,且又不似其他三女那样练过武功,若要再战一次,只怕她会承受不起。
“峰郎,人家好快乐,原来男女交合是这么舒服的事情。”郡主说。
“老子也觉得很爽。”薛峰轻轻抚摸着郡主美妙绝伦的身体,感叹道:“还真没想到,老子竟然有此福缘。”薛峰已经占有了郡主的肉体,言行举止也就回复了流氓气习,对郡主也就不再那么客气,不过这也正是他已经把郡主当成自己的女人的表示。
郡主说:“我是卫国公李靖的女儿,现在是什么时代?”
薛峰微笑道:“唐初距今已经是几百年前了,现在已是大宋的天下了。”接着对她略为说明一下这百年间的局势发展,然后问道:“对了,你爹是李靖,那你娘不就是有名的红拂女啰?难怪能生出你这么标致美貌的女儿来,让老子享尽艳福,哈哈。”
郡主秀脸娇红,用粉拳击打着薛峰的胸膛:“你坏,你坏死了!”随后又黯然神伤:“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在这世上自己一人孤伶伶的。”眼圈一红,悲上心头,眼泪就要落下。
薛峰忙用双唇轻轻吸吮掉郡主凤目中的眼泪,花言巧语的道:“雪妍不哭,你就当老子是你的亲人,只要老子活一天,老子就不让你受一丝委屈,相信老子吧。”
郡主心中百感交集,她看着这个眼前夺去她处女贞操的郎君,心情复杂难以言状,虽然薛峰体魄健壮,性爱技巧高明,内力武功也相当过人,但可惜言行粗鄙,加上容貌气质都甚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虽然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却是她今后一辈子要跟随的人,郡主虽心知将自己终身托付于他,只怕是所托非人,可是自己在世间已是无依无靠,加上方才已经失身于他,对纯真且保守的李雪妍来说,薛峰理所当然是主宰她未来幸福的人。
感伤一阵子后,便说:“峰郎,我全部都是你的了,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要跟你去。”
“好的,奶奶。”薛峰答道。
郡主破涕为笑:“打死你,你坏!”这一笑,花枝乱颤,尤其是胸前的圣母峰,就像一双可爱的白兔,薛峰忍不住又握了个满把,郡主羞得钻入薛峰坏中,“不来了,你坏死了!”
二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薛峰在床头找到一小瓶治疗皮肉受伤的药膏,心中暗暗佩服设计此处的人之心思细密,连这都想到了。
薛峰拿起药膏,在右手指上倒出一些,然后敷在李雪妍刚才因初次承欢而裂伤的私处部位。
在涂抹药膏时弄得郡主有点痒,惹得她咯咯娇笑。
但那药膏不知用什么处方制成,端的灵效无比,郡主擦上后只觉下身清凉舒适,疼痛大减。
然后听的头顶上“蓬蓬”直向,薛峰笑道:“老子的仆人着急了,咱们如何出去?”郡主说道:“我昏睡之前,袁伯伯有告诉我,将寒玉床击碎,有一条出路。”
两人起身,看到郡主的处女血花在洁白床单上印上了手掌般大小的印记,像一朵鲜艳盛开的牡丹,薛峰是得意无比,郡主则是娇羞无限。
薛峰和李雪妍开始穿衣服,郡主挑了一件淡红色薄沙衣裙穿上,薛峰则是因为其他衣服留在上面,只有在上面第三间房间发现的背心、腰带及短裤一起掉了下来,所以就穿了那三件上去,看起来颇为古怪。
薛峰向寒玉床猛击一掌,果然,碎裂的寒玉床板中,隐约可以看到字迹,薛峰将碎片拿开,只见几个斗大的字:“推动雕像,可开启密门,寒玉床下,别有洞天。”
正看着,听得上面又在“蓬蓬”敲击,薛峰知道焦飞急了,连忙用力推动雕像,“轰隆”一声,焦飞怀里抱着薛峰放在上面的东西,跌落到地毯上,焦飞抬眼一看,登时张大嘴合不住了,一是发现一个大活人,二是惊于郡主的绝世容颜。
薛峰忙将经过简略地说了一下,焦飞朝薛峰挤挤眼睛,笑道:“你果然真是他妈的好福气,连天下第一美人都到手了。”薛峰哈哈大笑,神情得意的搂住郡主,郡主显得有些扭捏,脸庞发烧。
薛峰将自己的衣物换上后,对两人说道,既然外有追兵,还是从寒玉床下找出路为妙,他和焦飞将寒玉床搬开后,果然另有机关,将盖板的拉环拉动,便露出向下的台阶,三人收拾妥当,顺阶而下。
三个人越向下走,薛峰和焦飞心中越是疑惑,出口应该向上才是,怎么反倒越走越深了。
走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潮气越来越重,通道好像走到尽头了,尽头的石壁上有个石环,焦飞握住石环,运力一拉,但石环纹风不动。
薛峰微微一笑,伸手接过石环,运起烈火六重天功力,然后使出全身力量,一拉之下,只听“轰隆”一声,一道石闸应声而下,将身后通道完全闭塞,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三人只觉像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似的,黑暗之中,只觉得自己浸在冰冷的水中,水的浮力使三人急速上升,薛峰只来得及将郡主抱住,还没来得及享受温柔的感觉,就被冰冷的液体所淹没。
薛峰和焦飞身具内力,所以还好,没练过武功的李雪妍却受不了了,寒冷刺骨不说,一口气憋在胸中,说不出的难受,心想:“我要死了,好难受喔。”她能作的,只有紧紧地抱住薛峰。
正在心神恍惚时,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密穴扩展开来,同时口中收到了薛峰渡来的真气,神智立清,原来薛峰感到郡主的颤抖,知道她抵不住寒气,而且无法长时间闭气,灵机一动,就赶紧指挥自己的小弟弟来帮忙了。
郡主感到肉棒的插入,小蜜穴再遭侵犯,不过此刻可是救命的侵犯,还容不得她多想,三人已经“呼”的一声冒出水面了。
薛峰和焦飞才明白,原来出口就在水底。
焦飞飞身上岸,招呼薛峰也上岸,郡主面上一红,不肯出来,焦飞是聪明人,马上便明白了,说道:“你们先忙,我去找路。”
郡主本身穿的就是薄沙衣裙,让水一浸,曲线毕露,加上不安份的肉棒的冲击,娇羞无限,粉里透红的面庞直往薛峰怀里钻,水葱般的玉手轻轻的搭在薛峰肩上,浑然天成的满头青丝,笔直的垂到臀边,那动人的玲珑玉体,优美的曲线,高耸诱人的双峰,盈盈一握的纤腰,就像一件无暇的艺术品,那么的迷人,让薛峰不禁再次在心中感叹自己的好运气。
薛峰就这样抱着李雪妍一步一步走上岸,真有一股英雄救美的气慨,尤其是他的大肉棒也很争气,仿佛就是它在托着郡主似的。
寒冷的刺激使两人的皮肤都非常敏感,李雪妍的酥胸在薛峰的胸膛上摩擦,两人都像触电似的,麻酥酥,酣畅淋漓。
薛峰一运烈火神功,肉棒登时火热滚烫,将热力传向郡主全身,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二人身上冒出腾腾蒸汽,不多时,衣服已经干透了。
可是薛峰没想到,他想运功把两人的衣服烤干,可郡主不会武功,身体刚刚恢复,哪经得起他这么烫呀,嘴里“啊”的叫了一声,银牙紧咬,蜜穴一阵收缩,竟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阴精痛快的淋洒在薛峰的龟头上,薛峰也一阵冲动,本想再大战一场,可是郡主已经昏了过去,无法再经受薛峰的冲击了。
薛峰遗憾的将肉棒抽出,替郡主整好衣服。秀丽无双的郡主就这样趴在薛峰肩头沉沉睡去。
薛峰未能尽兴,但也没办法,只好收起“兵器”,正好焦飞赶来,说他已经探好道路,西南方五里路就是聚贤庄,薛峰抱着李雪妍,二人不知形势如何,带着娇贵的郡主,不敢瞎闯,就先出发到附近常德镇上的客栈住下。
出了地宫出口,只见太阳高挂,已是正午时分,薛峰抱着郡主,生怕惊醒了她,也没施展轻功,迈开大步向附近的常德镇走去,他叫焦飞先去镇上添购一份面纱及斗蓬给郡主穿戴,否则自己就这么抱着这么一个只身穿薄纱的绝色玉人走进镇里,不引起轩然大波才怪。
与焦飞在镇外会合后,薛峰才叫醒李雪妍,向她解释一下缘由,然后等她把面纱及披风穿戴好后,三人才一起走进常德镇。
李雪妍是千金之躯,当初在卫国公府时,从小到大难得出门几次,加上她的时代距今已有数百年,因此镇上的事物对她来说,处处透着新奇,抱着薛峰撒娇,央求着要薛峰带她在镇上逛逛。
薛峰微笑,心想反正现在是白天,去聚贤庄容易暴露行踪,也就吩咐焦飞先去客栈订好房间,然后带着郡主走向市集。
走了一小段路,薛峰注意到郡主因为刚破身没有多久,虽然刚才有上过药了,但走起路来还是不怎么方便,微笑道:“我的心肝好雪妍,瞧你走得这么辛苦,老子瞧得挺心疼的,我来抱着你走吧!”然后右手揽住她的纤腰,左着撑着雪臀,轻而易举地将纤瘦的郡主给抬起来,李雪妍显得神情娇羞,双手勾住薛峰的脖子,就这样挂在薛峰身上。
北宋时礼教已经渐渐严格,男女几乎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热,但郡主是唐朝时的人,不懂此时的礼教风俗,所以被薛峰大胆而亲热的抱在怀里逛街,虽然感到害羞,但并不觉得排斥,反而心里还甜丝丝的。
然后薛峰就这样抱着郡主继续走向市集。
李雪妍虽然头戴面纱,身披斗蓬,几乎遮住大部分容貌,但从体型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所以旁边的路人均对这一对男女投注奇怪的目光,不少人在心中暗骂他们是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但看到薛峰身材壮硕,满脸流氓气息,也没人敢跳出来对他大声斥责。
薛峰脸皮厚,对他人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大剌剌地抱着郡主在市集里东摸摸,西瞧瞧,市集里百货陈杂,摊贩众多,有很多李雪妍没见过的事物,薛峰温香软玉抱满怀,鼻子里不停闻到李雪妍身上那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大感心旷神怡,所以不厌其烦地一一为她解说。
逛着逛着,走到一摊卖各式首饰的摊位,虽然李雪妍身为郡主,在卫国公府时并不缺首饰,但事隔数百年,宋朝流行的首饰与唐时已是大异其趣,加上为知己者颜是女人的天性,所以只见郡主大感兴趣,伸手拿起几只钗子,比来比去,那摊子的老板只见郡主穿过斗蓬,伸出来的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真想瞧瞧她的庐山真面目,只可惜,隔着面纱瞧不清楚面容,但隐约可以看出她的轮廓极美。
最后薛峰做主,帮她选了一只金凤钗,答允等回到客栈后帮她戴上,李雪妍心中欢喜,面纱底下笑靥如花,双手紧紧搂住薛峰的脖子。
就在这个温柔绮旎的时刻,斗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娇叱:“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给本姑娘报上名来!”这个声音柔腻圆滑,给薛峰的印象很深刻,因为她的主人就是武林八美之中的玉剑银鹃-余灵笙。
薛峰大声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锦江金龙薛峰是也!”转头一看,果然见到余灵笙手中牵着马,正俏生生的站在不远的客栈门口瞪着自己,她的师兄刘天雕也在旁边牵着马站着,两人似乎是正要离开镇上的客栈。
这时郡主掀起了面纱,露出了那绝世容颜,附近的众人都为她的美丽所震摄,都倒吸了一口气,只听她瞧着余灵笙说道:“唉呀,那位妹妹长得好标致,连说话的声音都好好听呢。”
众人都感哑然失笑,想不到这位秀丽无双的郡主一开口,会说这些话。
余灵笙满脸狐疑之色,眼看薛峰气质粗鄙,一副猥琐下流的相貌,眼前这位圣洁脱俗的绝世美女,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抱着这种人呢?
她跟神捕飞凤颇有交情,对周冰莹办过的案子都有些印象,对半年多前女神捕去锦江镇查缉于莲袖案的事情也略有所闻,登时想起了金毛鼠薛峰往日的种种劣迹,因此思索一下后,当即下了结论,定是眼前这个无赖汉子强逼民女,胁迫弱女子屈从于他。
当下拔出玄墨玉女剑对着薛峰,喝道:“这位姊姊,你不用害怕,我跟旁边这位大哥都是侠义道上的人物,你若是为那只丑毛鼠所逼,不得已才屈从的话,我们定会将你救出的!”刘天雕似乎也觉得师妹的推论颇有可能,右手掌已经握在背后背着的铁剑剑柄上,围观的路人也都大点其头,显然认同薛峰跟李雪妍根本不相配。
薛峰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大怒,暗骂:“他妈的,长得丑是老子的错吗!?不过这个臭小娘骂起人来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如果能听她叫床一定很爽!”
薛峰怒极反笑,道:“我与我娘子新婚燕尔,以致于她走路不便,所以才抱着她代步,又关你什么事了?我与我娘子两情相悦,甜蜜恩爱,你可别胡乱栽赃,安个强逼弱女子的臭名在老子头上,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我娘子啊?”说话间将郡主放回地上站好,又退开郡主身边一两步,以示李雪妍此时已不在自己掌控之下。
余灵笙听薛峰说话轻薄,连床第之事也敢宣之于口,俏脸飞红,转头看向李雪妍,问道:“这位姊姊,这个无赖汉说的是真的吗?”然后静待她的回答。
郡主听道薛峰将自己因刚破身而不便走动的事给说了出来,觉得相当羞耻,但听他称呼自己为娘子,心中又感到十分甜蜜,含羞带嗔的瞥了薛峰一眼后,低声说道:“薛郎说的都是真的……”
听到这个回答,围观的众人都在心中暗想:“真是叫人惋惜!这么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牛粪上!”有些人则想:“看此人其貌不扬,竟有此艳福,真令人羡慕!”余灵笙更是脸色铁青,对于自己误会了薛峰,感到狼狈交加。
被众人又是惊诧又是羡慕的眼光包围,薛峰满脸得意之色,笑嘻嘻的道:“余姑娘,昨儿个在聚贤庄的寿宴上,老子那时易容过,跟玫瑰貍坐在一起,你那时还对神捕飞凤说我跟傅敏是什么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呢,现在老子就成了丑毛鼠、无赖汉啦?”
玉剑银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急道:“你!你竟然偷听我们那时的谈话!?”
听到外头人声沸腾,先到客栈的焦飞也被惊动,从客栈里面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薛峰跟李雪妍,招呼道:“主人,你到了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刘天雕,右手搭上余灵笙的左肩,开口道:“师妹,算了吧,毕竟我们冤枉了人家,你就跟他们赔个不是吧。”然后转头对薛峰道:“这位兄台,我师妹鲁莽了,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尊驾多多包涵。”说完在余灵笙的肩上轻轻一捏。
余灵笙明白师兄意思,低头作揖,轻声道:“这位大哥,小妹跟您赔个不是啦!”
武林盟在江湖地位崇高,薛峰也不想太得寸进尺,挥了挥手,道:“好说、好说。”
围观的闲杂人等见没热闹可看,纷纷散去。
薛峰扶着李雪妍,与焦飞一同走进客栈,而刘余二人这下自讨没趣,准备翻身上马离去,但刘天雕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骑在马背上对正要进客栈门口的薛峰喊道:“这位兄台且留步!小弟有一事相询。”
薛峰对焦飞交待:“你帮我把雪妍给扶进房里休息,我等会就过来。”焦飞答应,牵住郡主的小手,扶她上楼。
虽然焦飞明白郡主是薛峰的女人,所以未起异心,但那只纤纤柔夷实在是美得动人心弦,焦飞禁不住心头狂跳,同时对于自己能为这样的绝代美人服务,感到骄傲。
薛峰转身看着刘余二人,道:“有什么事?说吧!”
刘天雕脸色沉重,道:“我记得昨日血盟攻来时,兄台并没有离开聚贤庄,今日却见到兄台在此出现。”余灵笙听到刘天雕说到这里,似乎也想到了,“啊”的一声,然后刘天雕续道:“我们的雷惊风雷七哥,昨日也留在聚贤庄里,他本来与我们约好,一但脱身就会来此相会,但等到现在仍未见他的人影,敢问兄台是否知道我们雷七哥现在究竟如何了呢?”
薛峰叹了口气,道:“怒雷神腿雷七侠,武功高强,惩恶锄奸,我也是仰慕已久的了,只可惜……”
余灵笙急道:“雷七哥他怎么了吗?”
薛峰苦笑一下,道:“你们听了别伤心,那血盟阵势厉害,雷七侠的武功虽高,在战阵之中还是中了几箭,偏偏那些箭上又都喂了剧毒,所以雷七侠就这样英年早逝啦!留下来的群雄也死伤过半,正在坐困愁城之中呢。”
余灵笙一听到雷惊风的死讯,“咕”的一声就晕了过去,从马背上栽了下来,还好刘天雕眼明手快,及时飞身接住她,她才没受伤。
过了一会,余灵笙幽幽转醒,脑海立即想起雷惊风已经遇害的事实,心中悲伤难抑,眼泪潸然而下,哭得极为悲切,刘天雕也是虎目含泪,双手握拳,大声道:“天杀的血盟!不报此仇,我们金雕银鹃誓不为人!”
看他们两人悲愤交加的样子,薛峰搔了搔头,走近他们两人身旁,低声道:“实不相瞒,聚贤庄的地下建有一座地下迷宫,与会的群豪现在大多都在里面。我运气好,找到一条密道,所以才能逃了出来,只可惜那条密道已经被封闭,不能再走了。我还有其他朋友给困在地宫里面,晚上我还打算再去聚贤庄探一探,看能不能将她们给救出来,两位少侠若想报仇,要不要与我一同联手啊?”
只见余灵笙止住哭声,坚决地道:“多谢尊驾的好意,不过为雷七哥报仇,是我们武林盟中人份内的事,无须旁人插手。”然后转头对刘天雕道:“师兄,我们走吧!”刘天雕点了点头,对薛峰一揖之后,便都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薛峰倒是心中雪亮,他知道余灵笙心高气傲,受不得半点折辱,把刚才因为冤枉自己而向自己低头道歉,视为奇耻大辱,加上认为金毛鼠薛峰不过区区一个三流角色,与之合作搞不好反而还碍手碍脚,所以才会出言相拒。
回到客栈,走上二楼,来到焦飞订好的上等客房。
推开房门,就看到李雪妍正坐在铜镜前,梳理着那一头乌黑闪亮的青丝。
薛峰一笑,走了过去,接过她手上的木梳,替她服务,并拿出刚才在市集买的金凤钗,替郡主戴上。
两人尽聊些琐事,薛峰只觉李雪妍天真浪漫,全无机心,跟她谈天说地,真是一大乐事。
两人在房间里就这样说说谈谈地渡过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