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莫娜的一鱼两吃,奸商的基础操作。行秋重云:旅行者荧,我们来给你踩踩背喽!把人坑完卖钱自己吃上火锅,太地狱了。)
我道了声谢,立刻顺着老板娘指的方向走去。
穿过一片没过膝盖的芦苇荡,风吹过时,芦苇发出“沙沙”的声响,几只水鸟被我的脚步惊起,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很快,在水边一块平坦的青石上,我看到了我的目标。
一个巨大的、点缀着星辰的魔女帽,一身性感到不讲道理的紫色紧身衣,还有那双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的大长腿……绝对是她,莫娜·梅姬斯图斯!
我放轻脚步,正准备悄悄靠近,给她来个“惊喜”。
与此同时,她那本就因为饥饿而摇摇欲坠的身体,显然无法再承受这种精神上的巨大冲击。
就在我眼前,她的身子晃了两晃,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翻,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噗通”一声,她摔在了柔软的草地上,不省人事。
运气不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我看着这个倒在草地上人事不省的著名占星术士,心里那点因为花了二十八万摩拉而产生的不快,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这笔投资简直血赚!
我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平稳而微弱,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除了有点冰凉之外,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看样子,就只是单纯的饿晕了。
我不再迟疑,懒得用什么公主抱,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半拖半拽地架了起来,向着望舒客栈的方向走去。
她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轻得多,那身性感的紧身衣下,几乎没什么肉,只剩下一副匀称的骨架,但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还是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到了我的手臂上。
我把她拖回望舒客栈一楼大堂,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将她安置在一张空桌旁的椅子上,让她趴在桌上,看起来就像是喝醉了酒的客人。
做完这一切,我便径直走上那巨大的木制升降梯,上楼找到了那位眼神锐利的老板娘菲尔戈黛特。
这次我没再提什么讨债的事,而是换上了一副豪爽客商的嘴脸,直接拍出一袋摩拉,让她给我准备一桌最丰盛的酒菜。
“什么贵上什么,什么香上什么!”我豪气地吩咐道,“尤其是那道‘腌笃鲜’,多放肉,汤要熬得浓浓的!还有‘绝云锅巴’、‘杏仁豆腐’,什么菜上档次上哪个!”老板娘看着我这副挥金如土的架势,眼神里的那点怀疑也彻底消散了,脸上堆起了热情的笑容,连声应好,立刻就去后厨传菜了。
菜上得很快,一道道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佳肴被流水般地端到了莫娜趴着的那张桌子上。
我也不急着吃,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等待着。
我相信,对于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食物的香气更有效的唤醒方式了。
果不其然,那浓郁的肉汤香味和锅巴被热油烹炸后的焦香,像一只只无形的手,不断地搔弄着昏迷中人的嗅觉神经。
莫娜那秀气的鼻子先是翕动了几下,随即,她那长长的睫毛开始剧烈地颤抖,一声带着浓重鼻音,因饥饿而发出的梦呓般的呻吟从她唇间逸出。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迷茫的像是蒙着一层水雾的眸子,在看到眼前那满满一桌的还冒着热气的珍馐美味时,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堪比超新星爆发的璀璨光芒。
那一刻,什么“高傲的占星术士的尊严”,什么“神秘的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全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眼中只剩下食物,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了上来,也顾不上去拿筷子,直接就用手抓起一块金黄酥脆的锅巴塞进嘴里,那副毫无淑女形象的狼吞虎咽模样,看得我叹为观止。
就在她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上食物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宿主,你支付的那二十八万摩拉,已经包含了招募此目标的‘系统服务费’。”紧接着,一个装着淡蓝色液体的小巧吸入器图标弹了出来,“为了方便你更好地控制目标,系统特别赠送一支‘气雾式肌肉松弛剂’,无需注射,口鼻吸入即可生效,能让神之眼持有者在三秒内暂时性地全身脱力,持续时间十分钟。请妥善使用。”
我默默地给系统这贴心的“赠品”点了个赞,一边看着莫娜把自己吃得小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一边开始飞速地盘算起来。
该给她定一个多大的债务数字呢?
一百万?
还是两百万?
万一她像夜兰那样嘴硬,想找机会逃跑,我用完这个药,该怎么干她,才能让她彻底断了念想,再也不敢跑路?
这些问题在我脑中一一闪过,但最终都归结为一句话:“都是小问题。”
终于,当她打着饱嗝,放下了手里那根被啃得干干净净的兽骨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以及我对面还坐着一个似笑非笑看着她的陌生男人。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我没等她开口,便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明知故问地说道:“这位小姐,你为什么会没吃饭,还饿晕在我面前?”她被我问得更加窘迫,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不情不愿地承认:“……为了买一本研究星象的古书,把钱……都花光了。”
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直接抛出了我的鱼饵:“那你现在缺不缺工作?要不要考虑来我这里干活,当个服务员?我这边包吃包住,还可以先预支薪水,帮你解决掉你现在的债务。但是,你得签一份长期合同,干完活之后才能走。”她听到这话,警惕地看着我,但她目前也确实是山穷水尽,实在是别无选择。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在那鼓囊囊的肚子和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点了点头:“……好吧,我跟你去看看。”
等她吃完了之后,我花了几百摩拉,在望舒客栈门口租了一辆顺路的拉货马车。
车厢里堆着半满的货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辛料和麻布混合的气味,我和莫娜就挤在货物与车厢壁之间那点狭小的空间里。
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单调声响,车厢也随之有节奏地晃动着。
莫娜吃饱喝足后,精神总算恢复了一些,她不再像之前那般狼狈,只是抱着双臂,靠在车厢角落里,那顶巨大的魔女帽被她放在腿上,露出了那张虽然精致但依旧带着几分警惕的脸。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半阖着,似乎是在假寐,但那微微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
我也不急,等马车驶出荻花洲,进入了相对平坦的大道后,我才慢悠悠地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好了,尊贵的占星术士小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那笔让你饿肚子的债务,到底有多少了吗?”我的声音平平淡淡,就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权衡该不该对一个刚刚请她吃了顿饱饭的“债主”说实话。
最终,现实还是压倒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她睁开眼,那双眸子里没有了看星盘时的神秘,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无奈。
她轻轻地吐出了一个数字:“……一百25万。”
一百25万?又是一个一百25万?这他妈难道是什么异世界的通用债务模板吗?荧是这个数,她也是这个数。
我心里一阵暗笑,脸上却装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
她似乎是怕我不信,又或者是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便用一种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补充道:“我给《蒸汽鸟报》的璃月分社写专栏,这个月的稿费本来足够还清债务的,但是……前几天突然接到通知,说报社因为刊载了一些……不合时宜的内容,被七星给查抄了。稿费,自然也就没了。”她说完,便又把头扭了过去,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那副样子,仿佛是在说“信不信由你”。
“啧啧,真是时运不济啊。”我假惺惺地感叹了一句,脑海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而系统那该死的电子音,也如期而至地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兴奋:“一百25万!宿主,这又是一个顶级素材啊!你可得把她身上每一枚摩拉的价值都给疯狂压榨出来!”
紧接着,系统商城界面便自动弹了出来,一个装着粉红色药剂的瓶子被高亮显示。
“检测到目标‘莫娜’为处女,推荐宿主购买‘人工处女膜再生修复药剂’。使用后,可让目标身体机能恢复至初夜状态,不仅能让客人体验到‘第一次’的紧致与疼痛,还能完美再现落红。童叟无欺,一瓶只要十万摩拉!”
我操,十万?!你他妈想钱想疯了吧!
我差点没骂出声来:“你这该死的毛子系统,越来越黑了!”系统立刻反驳道:“我黑?我拿自己的钱给你垫付员工招募费,给你装修房子,你到现在连三分之一的账都没还上,你急什么?我还没急呢!”
系统的回怼让我一时语塞,它说的倒也是事实。
我沉默了片刻,开始在心里盘算这笔买卖的得失。
十万摩拉虽然贵,但如果操作得当,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普通的初夜都能卖个高价,更何况是“伟大占星术士莫娜小姐”的初夜?
这个念头一起,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疯狂的主意便在我脑中成型了——拍卖!
没错,就拍卖她的初夜!
而且,有了这个可以无限再生处女膜的药,我甚至可以搞月度拍卖,月月都是新婚之夜!
想到这里,我内心的激动几乎要抑制不住。
我咬了咬牙,对系统说道:“行!八万,再便宜点,八万我就要了!”
系统似乎也知道我的底线,骂骂咧咧了几句“抠门的宿主”,但还是将药剂的价格改成了八万摩拉。
我毫不犹豫地确认了购买,一瓶精致的粉色药剂瞬间出现在了我的系统空间里。
接着,我立刻向系统发问:“系统,你们这儿有没有‘拍卖’功能?我想把她的初夜拿出来拍卖。”系统秒回道:“没有问题,‘限时拍卖’功能随时可以开启,只需缴纳一万摩拉的平台保证金即可。”
我心中大定,脸上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狰狞的笑容。
我转过头,看着那个还在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迷茫与不安的占星术士,她那张美丽的脸蛋在摇晃的马车光影中显得格外诱人。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我那毫不掩饰的、如同在打量一件商品般的眼神,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车厢的角落里缩了缩。
【警告:‘人工处女膜再生修复药剂’为一次性消耗品,每瓶仅可对单一目标使用一次。】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像一盆掺了冰碴的冷水,兜头浇灭了我那“月度初夜拍卖会”的狂热幻想。
我操,一次性的?
你他妈卖我八万摩拉就用一次?
我刚才那股子捡到宝的兴奋劲儿瞬间就泄了一半,只剩下对系统这毛子奸商的无尽鄙夷。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不算太亏。
就算只能用一次,也足够了。
正好,我可以先亲自“验一验货”,看看这高傲的占星术士成色到底如何,然后再把她这“二手”的身体,包装成“一手”的初夜,卖出一个对得起她身份的天价。
这么一盘算,我心里那点不爽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将脸上那转瞬即逝的狰狞算计完美地伪装起来,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债主该有的忧愁面孔,然后便闭上眼睛,靠在摇晃的车厢壁上,开始闭目养神。
马车晃晃悠悠,很快便驶入了璃月港那熟悉的喧嚣之中。
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码头工人的号子声、船只靠岸的汽笛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独属于这座商业之都的交响乐。
我先是带着还有些茫然的莫娜,轻车熟路地穿过几条小巷,找到了那家让她背上巨债的书店。
在书店老板那惊讶又鄙夷的目光中,我面不改色地替她付清了那笔高达一百25万摩拉的书款,将那本厚重的、散发着陈旧纸张气味的占星古籍塞进了她的怀里。
那一刻,她看着我的眼神极为复杂,有卸下重担的轻松,有难以置信的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我这个“大善人”的深深的警惕与不安。
她很清楚,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替她还了这笔旧债,就意味着一笔新的更难以摆脱的债务已经悄然建立。
还完钱之后,我带着她回到我那间位于码头区边缘的、毫不起眼的小店。
与外面热闹的港口相比,店里显得有些过分安静了。
我让她在大堂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便在脑海中对系统下达了指令:“给我草拟一份合同,要那种表面上看起来公平公正,把包吃包住、预支薪水这些福利都写上,但实际上,每一个条款背后都藏着陷阱,每一个字眼都充满了法律漏洞,要让那个叫烟绯的大律师来了,都得拍着桌子承认我是对的,她是错的,是她自愿签下这份卖身契的!”
系统刚想弹出一条吐槽我黑心的对话框,我就直接把它怼了回去:“别废话,我当初在原来的世界,也没少被这种合同坑,现在轮到我坑别人,有什么问题吗?”系统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回了一句:“你这真是……淋过雨之后,非要把别人的伞也给撕了啊。”
很快,一份用最考究的纸张打印、上面还带着月海亭官方纹样水印的、看起来无比正规的文书,便出现在了我的系统空间里。
我将它取了出来,“啪”的一声,拍在了莫娜面前的桌子上。
她被这声响吓了一跳,有些怯怯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那份文书,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莫娜·梅姬斯图斯小姐,鉴于我刚刚替你偿还了一百25万摩拉的书款,并为你提供了价值不菲的餐饮与交通服务,你现在,欠我一百七十万摩拉。这份,是你的劳动抵债合同。”
她开始拿起那份厚厚的文书,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
对于她这种脑子里全是星辰轨迹和天文数据的学者而言,让她看这些充满了“甲乙双方”,“不可抗力”,“最终解释权”之类的法律条文,简直比让她徒手计算一颗未知彗星的轨道还要难受。
她看得头昏脑涨,只能大概看明白这是一份雇佣合同,规定了她需要通过“服务”来偿还债务,而我则为她提供食宿和安全保障。
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她根本看不懂的条款中,她没有找到任何明显的陷阱。
在巨大的债务压力和无处可去的现实面前,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她拿起我递给她的笔,在合同的末尾,有些颤抖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满意地收起那份签好了字的合同,这东西,现在就是拴在她脖子上的、最牢固的项圈。
我站起身,领着她穿过大堂,直接走进了我自己的那间卧室。
“你暂时就住这里,”我指了指那张我和夜兰昨晚刚刚“战斗”过的床,对她说道,“先把行李放下,好好休息一下。”
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有些不安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未知的迷茫与恐惧。
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她下达了第一个命令:“下午六点左右,我会过来找你聊聊天,到时候,我希望你能换上一身……更方便‘聊天’的衣服。”
我心满意足地收起了那份足以将莫娜后半生都死死钉在这家妓院里的“劳动合同”,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也随之响起:【新员工‘莫娜·梅姬斯图斯’信息已录入,目前员工总数:4。妓院升级任务进度:41/100。】
但紧接着,两条红色的警告便弹了出来:
【警告:员工‘荧’当前情绪状态为‘不满’,好感度有下降风险。】
【警告:员工‘云堇’当前情绪状态为‘轻度醋意’,忠诚度出现微小波动。建议宿主立即进行安抚。】
我操,这后院还没起火,倒是先冒起烟了。
我心里骂了一句,这两个女人,还真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我盘算了一下,决定先去处理荧这个“元老功臣”,她是我打下的第一片江山,也是我手里最重要的一张牌,可不能让她闹出什么么蛾子。
我轻车熟路地走到那间被我命名为“蒲公英之梦”的房间门口,那是专门按照蒙德风格装修的,也是荧的专属“工作室”。
我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蒲公英酒和塞西莉亚花的混合香气扑面而来。
房间里,荧正一个人坐在床沿上,双臂环抱着膝盖,小嘴撅得几乎能挂上一个油灯。
她那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不听话地翘着,让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看起来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她听见我进来的动静,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金色眸子里没有了平时的顺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积怨已久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怨气。
她看着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我再熟悉不过的、皮笑肉不笑的弧度,然后,她那阴阳怪气的仿佛淬了毒的嘴皮子便火力全开,将那十成功力尽数倾泻到了我的身上。
“哟,这不是我们日理万机的周中大老板吗?怎么有空来我这个‘旧人’的冷宫里坐坐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每一个字眼都像是裹着蜜糖的钢针,狠狠地往我耳朵里扎,“听说您今天又大发善心,从外面‘捡’回来一个无家可归的漂亮姑娘?真是了不起啊,您这善心,都快赶上蒙德城的西风骑士团了。就是不知道,那位新来的姑娘,是被您坑了一百25万摩拉呢,还是两百25万?她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被您用‘还债’的名义,稀里糊涂地就给夺走了?”
她说着,甚至还夸张地用手帕擦了擦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继续用那能气死人的语调阴阳我,“唉,也难怪,毕竟是新人嘛,总是要多疼爱一些的。我们这种人老珠黄的旧爱,自然就只能被丢在一边,自生自灭喽。您说是不是啊,我‘亲爱’的主人?”
我被她这一连串夹枪带棒的话给气乐了,这小丫头,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捏住了她那气鼓鼓的脸颊,稍微用了点力气:“长本事了啊,荧?现在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接了几天客,翅膀就硬了,忘了自己还欠着我一百多万摩拉的债了?”
我俯下身,盯着她那双因为我的威胁而微微闪烁的眼睛,冷下声音继续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也别忘了你哥哥。你要是再这么阴阳怪气,信不信我让你明天接客的数量翻一倍?或者,让你去伺候夜兰那些重口味的客人?”我的威胁显然起了作用,她脸上的那股子怨气瞬间就收敛了许多,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忌惮。
看火候差不多了,我才松开手,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我坐到她身边,叹了口气,开始用怀柔的手段:“行了,别耍你那小孩子脾气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有了新人就忘了你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极为认真的语气,将那个对她而言最致命的诱饵再次抛出,“我今天去璃月北部,就是为了打探你哥哥的消息。我已经有线索了,他很可能就在那一片活动。等我确定了具体的位置,我第一时间就带你过去。我保证。”
她那双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
虽然她脸上依旧写满了“我不信”和“你又在骗我”,但那股子能把人冻僵的怨气,总算是消散了。
她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跟我硬碰硬,对她没有半点好处。
过了好半晌,她才把头扭到一边,闷声闷气地说道:“……我不管!你今天晚上,必须陪我睡!否则的话,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好好好,都依你,今晚就陪你睡。”我看着她那副又气又委屈,还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模样,只能举手投降。
对有把柄的女孩子嘛,我这种前世的文科死木头,能想到的办法无非就是威胁、许诺和送礼。
现在大棒已经给完了,也该轮到甜枣上场了。
我伸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替她理了理那几根不听话的、翘起来的金色短发,语气也放得柔和了许多:“这样吧,一会晚上接客之前,我正好要出去一趟,顺便给你定个首饰。你想要什么样的?我给你买。”
听到“首饰”二字,她那双原本还燃着怒火的金色眸子,瞬间就亮了一下。
毕竟,哪个女生不喜欢这些亮晶晶的、漂亮的小玩意儿呢?
她脸上的怨气立刻就消散了大半,虽然还是撅着嘴,但眼神里的那点小期待已经藏不住了。
她先是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又在画大饼,直到我再次肯定地点了点头,她才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她想了想,眼神飘向窗外璃月港那熙熙攘攘的街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那……我想要一个头上的发簪。我看到街上很多璃月本地的已婚女人,都会在发髻上插一根那样的簪子,很漂亮。”
已婚女人?呵,她这潜意识里,还真是有点想安稳下来的念头啊。
我心中暗笑,这倒是个不错的信号。
我当即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就发簪,保证给你挑根最好看的。”得到了我的承诺,她那张小脸上的最后一点阴霾也终于烟消云散,虽然没再说什么,但那副模样,显然是已经被我哄得差不多了。
安抚好这个大功臣,我便起身离开了这间“蒲公英之梦”。
接下来,该去处理另一个小小的“麻烦”了。
在去云堇的房间之前,我特地回自己屋里换了一身更加体面、看起来也更稳重的深色常服。
毕竟,对付不同的女人,也得用不同的面具。
云堇这边,相对就要好哄得多了。
她毕竟清楚自己的过往,知道自己并非完璧之身进入这个地方,在心态上,从一开始就比荧要低了一头。
所以当我推开她那间充满璃月风情的“琉璃月”房间时,她并没有像荧那样给我甩脸子,只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恢复了那副低眉顺眼的温顺模样,对我盈盈一拜:“夫君。”然后,她便默默地坐到一旁的梨花木圆凳上,垂着眼帘,一言不发。
那副样子,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正在等待丈夫发落的小媳妇。
我也不拐弯抹角,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用了和刚才对付荧差不多的开场白,问她是不是因为新来的姑娘,心里有什么不痛快。
她不像荧那样,会把“吃醋”两个字直接写在脸上,用阴阳怪气的语言发泄出来。
她只是抬起那双总是含着一汪秋水的眸子,极为委婉地、用一种近乎哀怨的语气说道:“妾身……不敢对夫君的决定有任何不满。只是……只是看到新人进门,妾身心里有些担忧……担忧自己年老色衰之后,夫君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怜惜妾身。”
好家伙,这话说得,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以退为进。
她这是在担心自己的未来,害怕我这个老板喜新厌旧,把她当成过气的货物给处理掉。
我只好将她揽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用我毕生所学中最渣男的语调对她保证道:“瞎想什么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会偏心的,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少了一个都飞不起来。”这话有多敷衍,我自己都清楚,她一个冰雪聪明的大家闺秀,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但那该死的药剂,让她即便明知是谎言,也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
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虽然神色依旧有些落寞,但那股子忧愁已经散去了大半。
我见状,立刻趁热打铁,将我的“甜枣”抛了出来:好了,别胡思乱想了。
我晚上要出去一趟,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首饰?
我一并带回来。
听到这,她的眼睛也亮了起来,那点小女儿家的心思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她在我怀里想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羞涩地,用很小的声音说:“那……夫君能否为妾身……带一枚银的戒指?”
“好,就银戒指。”我点头答应下来,将她那柔软温香的身子在怀里又抱紧了一些。
安抚好这两个已经开始有争风吃醋苗头的女人后,我心里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烦躁。
一个要簪子,一个要戒指,一个不陪睡就要炸毛……我他妈的,这哪里像个冷酷无情的妓院老板,简直就像个周旋在几个女朋友之间、焦头烂额的小男人。
我真不想天天都把精力浪费在这种后宫失火的破事上。
唉,我这个老板,当得还是太软了点。
“啊,对对对,你确实干得挺软。”系统那不合时宜却又充满嘲讽意味的电子音又在我脑海里响了起来,仿佛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上一个接手的宿主,等他彻底适应了这里的生存法则之后,手底下那些女人,哪个不是被他治得服服帖帖?又打又拉,棍棒和蜜枣玩得比你熟练多了。你这水平,还得练啊。啧啧,真不愧是没什么用的文科生。”
你他妈……这句话像是直接踩在了我的尾巴上,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从我心底烧到了天灵盖。
我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他妈给我滚蛋!”我心中的怒火还在燃烧,我继续在脑海里咆哮道:“还有,那笔该死的账,再给老子往后拖一个月!老子现在心情很不爽,没工夫给你赚钱!”
系统似乎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暴怒给镇住了,那冰冷的电子音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
它大概也计算出来了,惹毛我这个唯一的“劳动力”,对它的“业绩”没有任何好处。
随即,它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讨好的意味:“别……别生气嘛,宿主。我错了,我不该质疑您的管理能力。这样,作为补偿,我即刻开启‘员工心理状态动态监测’模块,以后我会实时关注她们的情绪波动,并提供最优化的安抚方案,帮您稳定住后院的情况,您看这样行吗?”听到它服软,我心里的火气才消了大半。
我冷哼一声,回了句:“这还差不多。你个破系统,还想反了天了不成?”
把系统怼了回去,我心情舒畅了不少。
现在,该去处理最后一个“不稳定因素”了。
我走到夜兰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得到一声清冷的“进来”后,我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她已经换上了我给她的那套OL职场装,黑色的包臀裙紧紧地勾勒出她那惊人的腰臀比,白色的丝绸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那头干练的蓝色短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禁欲又危险的魅力。
她对我带回来一个新员工这件事,表现得毫不在意,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自顾自地擦拭着她那把名为“若水”的奇特长弓。
我开口问她,她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老板你的私事,我没兴趣。我只想知道,我的情报网,什么时候能重新运作起来?”
她这副只关心自己目标的态度,反倒让我省了不少心。
跟这种人打交道,远比应付那两个争风吃醋的小女人要简单得多。
我走到她面前,直接提出了我的方案:“正好,我今晚给你安排了几个特殊的‘客人’。要不,我把你那些在璃月港还信得过的、原来情报网里的关键节点,拉几个过来见见你?就以客人的身份。你们可以在房间里,好好地‘聊聊天’。”
她擦拭弓弦的手一顿,抬起那双青碧色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评估我这个提议背后的用意。
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可以。”我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便不再多留,转身关门离开。
现在,所有的问题都暂时解决了。
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我那位新来的、尊贵的、还欠着我一百七十万摩拉的占星术士小姐了。
我径直走向我的卧室,当我推开门时,我看到莫娜正局促不安地坐在床边,她身上还穿着那身沾染了些许草屑的紧身衣,那顶巨大的魔女帽被她抱在怀里,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抱着她唯一的玩偶。
她看到我进来,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我推开自己卧室的门,一股淡淡的混杂着情欲与药草的残留气息扑面而来,但这股味道很快就会被新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息所覆盖。
莫娜正像一只受惊的幼兽,局促不安地坐在我的床边,那顶巨大的魔女帽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那是她在这个陌生环境里唯一的盾牌。
她身上还穿着那身已经沾染了些许草屑和灰尘的紫色紧身衣,那副样子,与这个房间里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
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副警惕的模样,不由得挑了挑眉,用一种明知故问的语气说道:“怎么,还没换衣服呢?我不是让你休息一下,换身方便‘聊天’的衣服吗?”
她抬起头,那双如同被水洗过的、清澈剔透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里面充满了戒备与审视。
她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故作镇定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刚才……占卜了一下。我的水占盘告诉我,你不是什么好人。”
我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不是好人?
这还需要占卜吗?
我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玩味,我俯下身子,与她平视,用一种充满了嘲讽的语气反问道:“我不是好人?那又是哪个‘不是好人’的家伙,在你饿晕在路边的时候,给你叫了一桌子的大餐?又是哪个‘不是好人’的家伙,二话不说就替你还清了那笔高达一百25万摩拉的书款,让你免于被追债的窘境?莫娜小姐,我怎么看,都觉得我才是你的大恩人啊。”
她被我这番话噎得小脸通红,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她那点可怜的占星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环视了一下这间装修虽然简单但处处透着暧昧的房间,又想起了之前见到的荧和云堇,一个念头终于在她脑中成型,她鼓起勇气,直接挑明了问道:“这里……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店,是妓院,对不对?”
“呵,看来你总算不是个彻底的书呆子。”我直起身子,不再伪装,脸上那点虚假的“和善”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生意人特有的、冷酷的坦然,“没错,这里就是妓院。而你,莫娜·梅姬斯图斯小姐,鉴于你刚刚签下的那份文书,很荣幸地,你现在就是我手下第四名光荣的员工了。”我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锤子,狠狠地敲碎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将那两条绝路摆在了她的面前:“所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立刻、马上,把一百七十万摩拉交出来,现金结清,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立刻放你走,我再去找别的新人。第二嘛……”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被紧身衣包裹得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语气轻佻地说道,“就是乖乖地、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给我干活。当然,在正式上岗之前,我还得亲自……检查检查我这件新货的成色。”
“检查成色”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惊恐与愤怒的火焰,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催动那枚挂在她臀部侧面的神之眼,一股微弱的水元素波动刚刚凝聚,便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一般,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发现自己与神之眼之间的联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切断了。
“别白费力气了。”我冷笑一声,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早就说过了,我这里,很特别。我劝你还是乖乖老实点,别把我惹急了。”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威胁:“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歪脑筋,我今天就直接在这床上把你给办了,然后晚上就让你去接客!”说着,我心念一动,直接从系统商城里,兑换出了一套充满了异国风情的同时布料还少得可怜的稻妻风格学生制服,“啪”的一声,扔在了她的面前。
“现在,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去洗个澡,然后换上这身衣服!”
她被我这一连串的威胁和羞辱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眶里迅速积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她毕竟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除了她那点可怜的占星术和高傲的自尊,她一无所有。
在绝对的力量和无法反抗的现实面前,她那点高傲,被碾得粉碎。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最后,还是在我的逼视下,缓缓地、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那套对她而言充满了屈辱的衣服,然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了房间角落里的盥洗室。
盥洗室里传来的水声很快就停了,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门被轻轻地推开。
莫娜走了出来,那副模样,让我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又扩大了几分。
系统定制的这套衣服,简直就是一件充满了恶意与艺术感的杰作。
纯白色的水手服上衣,搭配着深蓝色的百褶短裙,那裙子的长度设计得极为恶劣,短得令人发指,大概也就是从腰间往下延伸了不到二十厘米,堪堪遮住她大腿根部最私密的那一小部分,只要她稍微一动,裙摆下那片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绝对领域便若隐若现。
那双白色的过膝长筒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双修长而匀称的腿,将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介于少女的清纯与成熟女性的性感之间的、矛盾而又致命的诱惑力。
她那顶标志性的巨大魔女帽被丢在了一边,一头被水汽浸湿的深紫色双马尾有些散乱地垂在肩上,让她那张原本就精致的脸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她显然极不习惯这身打扮,双手不自然地攥着裙角,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脸上写满了羞耻与抗拒。
她走到床边,没有看我,只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直挺挺地躺了上去。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伸出右臂,用手背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这一切就都不存在。
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鸵鸟般的姿态,冷冷地命令道:“躺好,把腿张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捂着眼睛的手臂也随之抖动了一下。
她没有动,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长腿反而并得更紧了,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抵抗。
我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威胁:“需要我帮你吗?”
这句话终于压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她那双修长的腿,在极不情愿地和充满了屈辱意味的缓慢动作中,一点一点地向两边分开。
因为我要马上吃了她,所以我没有给她准备内裤,所以随着她双腿的分开,一片我从未见过的惊人的景象,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片没有任何毛发遮挡的粉嫩三角地带,而那里的构造,与其说是一个成年女性的,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幼女,整体娇小得不可思议。
我有些震惊,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臂,用我那尚有余温的手掌,在她那小巧的如同一个手电筒头大小的隆起旁比划了一下。
手掌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双腿下意识地就想并拢,但当她从指缝间瞥见我那冰冷的眼神时,那股反抗的冲动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只能任由那双修长的腿僵硬地维持着打开的姿态。
我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她那如同花瓣般娇嫩的阴唇,更加让我感到棘手的一幕出现了——她那小小的穴口紧闭着,小得几乎只剩下一道看不见的缝隙。
我这根经过上次药剂永久强化了一点点的肉棒,真的能插进去吗?
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强行进入,恐怕会直接把她撕裂,这件珍贵的“商品”,在正式拍卖之前,可不能出现任何残次。
看来,只能先让她动情流点水出来,把路打开才行。
虽然这违背了我的初衷,但为了后续的利益最大化,这点前戏还是有必要的。
我打定主意,爬上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她那被手背捂住的眼睛下面,嘴唇抿得死死的,身体因为我的靠近而变得无比僵硬。
我没有理会她的抗拒,直接俯下身,用一只手按住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强行掰开了她捂住眼睛的手臂,迫使她那双充满了惊恐与厌恶的眸子正视着我。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我缓缓地低下头,将我的嘴唇,印上了她那冰凉而柔软的唇瓣。
她浑身一震,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开始疯狂地扭动着头部,试图摆脱我的亲吻,口中发出“呜呜”的被堵住的抗议声。
她那激烈的如同溺水之人般的挣扎,非但没有让我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激起了我更深层次的欲望。
我的唇舌继续在她那柔软的唇瓣上肆虐,而我的双手,则毫不犹豫地扯住了她身上那件纯白色的水手服上衣。
伴随着“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和几颗纽扣崩飞的清脆声音,那件象征着清纯的衣服被我粗暴地从中间撕开,露出了其下隐藏的象牙般白皙的风景。
让我感到有些惊讶的是,她的胸部并不像我想象中那般坚挺,反而带着一丝轻微的下垂,虽然依旧饱满,却少了几分少女的紧致。
看样子,是常年穿着那身紧身衣,里面又没有合适的胸罩来承托,才会变成这样。
我下意识地在脑海里向系统询问,系统直接调取了原世界某个大国的人体数据库,飞快地交叉比对后表示:【存在此种可能性,长期不当的衣物束缚会对乳腺悬韧带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真是可惜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调校”一下。我这个念头刚起,系统那鲜红色的警告便立刻弹了出来:
【警告!目标‘莫娜’当前好感度:-55(高度仇恨)!检测到宿主有进一步刺激目标的危险想法,此举将有极高概率触发其‘同归于尽’的反抗模式!】
我赶紧打住了那危险的想法,这女人可不是荧那种逆来顺受的性格,真把她惹急了,搞不好她真有办法拉着我一起死。
我松开了对她唇瓣的蹂躏,转而将目标锁定在了她那对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微微起伏的、饱满的胸脯上。
我低下头,将她左边那颗粉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乳头,整个含进了嘴里。
那是一种极为稚嫩的如同樱花瓣般的颜色,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诱人。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刺激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声,身体下意识地就开始弓起,双腿也开始剧烈地摩擦,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抵抗或者转移这种陌生的快感。
但我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另一只手早已像铁钳一样按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大腿,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她被迫躺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如何亵玩她的身体,那双总是蕴含着星辰大海的漂亮眸子里,此刻一半是淬了毒的憎恨,另一半却是无法掩饰的对自己身体陌生反应的迷茫与惊恐,整个人就那么僵在那里,想看,又不敢看。
我享受着她那副屈辱而又无助的模样,在她的胸前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后,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顺着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向下。
我的脸颊最终停留在了她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
我拨开那条短得可怜的百褶裙,将脸埋了进去。
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和沐浴后皂角清香的带着一丝丝甜腥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
经过刚才那一连串的亲吻和揉捏吸吮,她那敏感的身体已经有了一些反应,腿心处已经渗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但这点湿润,对于即将到来的开拓而言,还远远不够。
于是,我伸出舌头,在那片光洁无毛的、粉嫩的神秘花园上,轻轻地舔舐起来。
她整个人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向上挺了一下腰,口中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像是小猫悲鸣般的呜咽。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的舌尖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分泌出的爱液也越来越多,但这依旧不够。
于是,我伸出手指,试探着向那紧闭的、小得不可思议的穴口探去。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一次,不再是警告或嘲讽,而是一股庞大的、充满了各种图文信息的数据流,被强行灌入了我的大脑:
【启动‘支配辅助’程序。检测到宿主前戏技巧过于粗糙,无法有效激发目标情欲。现为您植入文章:《论如何通过刺激阴蒂与A点让女性获得喷发式高潮》。】
我操!
你他妈连这种东西都有?!
我忍不住在心里对这个系统的多才多艺感到了由衷的“敬佩”。
系统则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应道:“别看我坏,但是我也是很有能力的。让每一个员工都能在‘服务’中体验到极致的快感,从而产生生理性依赖,也是提升宿主控制力的重要一环。”
不得不承认,系统这临时抱佛脚灌输给我的知识,确实好用。
那篇文章里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由最顶级的花花公子亲手写就的秘籍,每一个技巧,都精准地踩在了女性身体最敏感的阴蒂上。
我的舌尖,就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舞者,在她那片光洁而娇嫩的神秘花园上,时而轻柔地画着圈,时而又用巧劲挑逗着那颗藏在花瓣褶皱里,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的阴蒂。
最开始,她还只是身体僵硬地抵抗着,但很快,这种来自未知领域的连绵不绝刺激,便彻底摧毁了她那点可怜的意志力。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青春柔韧感的大腿,也下意识地夹紧了我的头,那紧实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嗯,不得不说,少女柔韧的大腿果然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啊。
她的抵抗从最初的僵硬,变成了剧烈的扭动,再到最后,只剩下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哀求。
“别……别再弄了……求求你……”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被陌生快感折磨的无助,“我……我受不了了……要插进来……就赶紧插……我……我同意了……”就在这时,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脑中响起:
【目标‘莫娜’好感度+4,当前好感度:-51(高度仇恨)】。
看来,即便是再怎么仇恨,身体的本能反应也是骗不了人的。
我抬起头,能清晰地看见,她那原本干涩的腿心,此刻已经是一片泥泞,晶莹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时机已到。
我缓缓地站起身,扯掉了身上最后那点遮羞布,将我那经过药剂永久强化过,此刻显得尤为硕大的肉棒,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她那双刚刚还因为情欲而半眯着的眸子,在看清我下半身那狰狞的巨物时,瞬间便被惊恐与骇然所填满。
“那……那个……是……是要用那个东西……进来吗?”她被吓得一大跳,整个人都结结巴巴起来,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可……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我害怕……会……会把下面弄坏的……”我看着她这副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残忍的快意,嘴上却只是敷衍地回了一句:“我会尽力的。”
然后,我便不再给她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直接跨上床,分开她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着的长腿,扶着我那滚烫的巨物,对准那片已经被我开拓得湿滑不堪的、却依旧小得可怜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一声凄厉的、仿佛要撕裂整个夜空的尖叫从她口中爆发出来。
我去,里面是真他妈的紧!
这已经不是紧了,这简直就像是在用血肉之躯去对抗一堵铜墙铁壁!
我的前端在突破那层薄薄的阻碍后,便被那极致紧致的甬道死死地卡住,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而那股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显然也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
一股温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液体,瞬间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迅速染红了我身下那片洁白的床单。
她疼得直接呜呜地哭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见她这副样子,我也没敢再继续动,怕真的一不小心就把她给弄废了。
毕竟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弄回来的“限定商品”,在拍卖之前,可不能出现任何残次。
我们就这么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半结合的姿态僵持着。
房间里只剩下她那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声,以及我那有些粗重的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哭声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地抽噎。
我不敢动,生怕我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再次引爆她的痛苦。
过了许久,就在我都快要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而肌肉僵硬的时候,我才试探性地、用尽可能轻柔的声音,率先打破了这片死寂:“那个……我……我能动一下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埋进了枕头里,沉默了许久,才用一种破罐子破摔,带着浓重鼻音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闷闷地回了一句。
她那带着浓重鼻音认命般的声音,对我而言,就是最动听的进攻号角。
我从她那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上退开少许,然后伸出手,将她那柔软而颤抖的身子整个翻转过来,让她正脸面对着我。
“为了让你舒服点,还是这样吧。”我用一种虚伪的温柔语气说道,同时将她因为挣扎而散乱的深紫色双马尾拨到两边,露出了她那张挂着泪痕、却依旧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脸蛋。
我按住她那纤细的手臂,将它们分开固定在她头的两侧,然后重新趴在她身上,扶着我那根因为短暂的停歇而显得更加狰狞滚烫的巨物,在她那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的眸子的注视下,极为缓慢地重新挪了进去。
操,真是紧得要死,非常的紧。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紧,是那种被最为温热湿滑的嫩肉死死包裹,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进去的极致触感。
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此刻不是在跟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做爱,而是在跟一个身体尚未完全长开的萝莉结合。
我开始以一种极为缓慢的节奏开始运动,那极度的紧致让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一场意志力的考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是如何搅动着、吮吸着我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但撕裂的痛楚也同样清晰。
而她,显然比我更不好受,疼得要死,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骨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慢……慢一点……求你了……不要再动了……”
“一直疼着,你只会更难受。”我俯下身,在她耳边冷酷地低语,舌尖轻轻舔过她那因为哭泣而显得格外小巧可爱的耳垂,“只有继续动起来,让身体适应了,你才能真正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腰部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又无比坚定的节奏,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虽然这样的动作依旧让她疼得浑身发抖,樱桃小嘴里不断发出意义不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但是,随着我坚定的运动,奇妙的变化开始发生了。
女性身体那源自本能的快感,终于开始像破土而出的嫩芽,顽强地从那片名为“痛苦”的焦土中钻了出来,并逐渐覆盖了纯粹的疼痛。
我也能感觉到,她那原本因为紧张和干涩而对我造成巨大阻碍的甬道,好像也开始渗出星星点点的水液,这让我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更加舒服。
既然路已经打开,我便不再满足于那种缓慢的研磨。
我的腰部开始发力,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那根巨大的、经过药剂强化过的肉棒,开始在她那娇小的身体里,进行着最为狂暴的挞伐。
我那沉甸甸的卵蛋,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娇小的、已经被撞击得微微红肿的阴部上,发出了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身体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扁舟,在我的冲击下剧烈地晃动着。
那两团因为没有胸罩束缚而微微下垂的饱满乳房,也随着我俩的动作,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肉欲的弧线。
而她口中的声音,也从最开始那压抑的、痛苦的呜咽,逐渐转变成了一种不受控制的、带着甜腻鼻音的、充满了淫荡与舒适意味的呻吟。
“啊……嗯啊……不行……太……太深了……要……要被顶坏掉了……主人……轻、轻一点……啊!”她那原本压抑着的哭腔,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媚意。
她那一声带着哭腔认命般的“主人”,像是一剂最强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我心中那股名为“征服”的最原始的快感。
很好,这朵带刺高傲的蔷薇,终于开始学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低头了。
那我自然也得“仁慈”一点,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恩赐”。
于是,我刻意放慢了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将动作变得绵长而又缓慢,每一次的抽出都留恋不去,每一次的挺入都在她最深处停了下来磨蹭抽插。
我能感觉到她那因为剧痛而绷紧的身体,在这种舒缓的研磨式的动作中渐渐放松下来,那压抑的痛哼,也逐渐被一种细碎而含糊不清的甜腻呻吟所取代。
但显然,对于一个刚刚被我用最粗暴的方式,强行打开了欢愉大门的身体来说,这种缓慢的挑逗,在短暂的舒适之后,带来的却是更加难以忍受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吸进去的极度空虚。
她开始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长腿,下意识地缠上了我的腰,原本用来抵抗的动作,此刻却变成了无声的邀请。
她那被泪水和情欲浸润得湿漉漉的眸子,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求,望着我,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呓语:“……进来……快……快点进来……求你了……”
我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六神无主的样子,心中那股施虐的快感再次升腾。
我俯下身,用一只手捏住她那颗已经被我吸吮得微微红肿的粉嫩乳头,轻轻地揉捏着,用一种充满了恶意的调笑语气在她耳边低语:“哦?刚才还嘴硬,一个劲儿地喊着‘不要’的人是谁啊?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她被我的话羞得满脸通红,猛地把头扭到一边,紧咬着下唇,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很好,还想跟我玩沉默的抵抗是吗?
我冷笑一声,腰部猛地一抽,将那根已经完全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瞬间拔了出来,只留一个头部还在穴口逡巡。
在她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出一声惊呼的瞬间,我又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将整根肉棒全部怼了回去!
“啊——!”那股子被再次撕裂的剧痛和被瞬间填满的充实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无法承受的、极致的矛盾冲击。
她被我这一下折磨得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别……别这样……求你了……主人……别……”她连连央求着,口齿不清地哭喊,但身体最深处的反应却出卖了她的嘴硬,“……舒服……好舒服……我承认了……求你……别再拔出去了……”
我看着她那终于彻底放弃抵抗、完全被欲望所支配的淫荡又可怜的模样,知道这场意志力的角力,我已经取得了完完全全的胜利。
我不再戏弄她,而是用毫无保留的力道,在她体内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在她那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已经彻底不成调的浪叫声中,我终于将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发射在了她那稚嫩子宫的最深处。
我的精华是如此的滚烫,又是如此的丰沛,她被烫得小腹一阵阵地抽搐,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着。
我缓缓地退了出来,只见那片原本还只是被鲜血染红的洁白床单上,此刻又多了一大滩混杂着处子之血与我浓稠精液的液体。
我看着她那已经被我彻底撑开的根本无法合拢的娇小穴口,正缓缓地向外流淌着那污浊的液体,心中那股作为征服者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拍了拍她那被汗水浸湿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臀瓣,冷冷地命令道:“自己去清理干净。”
然后,我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那瓶粉红色的“人工处女膜再生修复药剂”,在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向盥洗室的时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整瓶药剂都粗暴地灌了下去。
她喝得太急,被呛得连连咳嗽,但药剂的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
她能感觉到,一股温暖带着奇异香气的暖流从胃里升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那股被撕裂的、火辣辣的剧痛,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消退。
“去,自己检查一下,看看……那里是不是恢复了。”我用一种充满了恶意的语气,对那个正一脸茫然地感受着身体变化的少女说道。
她将信将疑地走进盥洗室,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的抽气声。
她扶着门框,脸色惨白地走了出来,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她亲眼对着镜子,看到了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她那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还在流血的私处,此刻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完好无损,仿佛之前那场惨烈的、如同酷刑般的性事,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她被这超自然的景象彻底吓傻了,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满意地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击溃的样子,走上前,用手帕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将最后的判决宣告给她:“过两天,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初夜’拍卖会。然后,你就要开始正式接客,用你的身体,为我还清那一百七十万的债务。”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一下下地敲打在她那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她最后还是沉默着,极为缓慢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将那份刚刚签订的足以决定莫娜后半生命运的文书仔细地折好贴身收起。
很好,“初夜拍卖会”的主角已经就位,接下来,就是安抚我这小小的后院,以及为未来的扩张做准备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还沉浸在被超自然力量支配的巨大恐惧中、蜷缩在床角的少女,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我第一时间在脑海里对系统下达了指令:“给我把这个新员工的精神状态列为最高监控等级。她现在的好感度是最低的,我手头上又没有多余的像‘初级控制契约’那种东西了,我不希望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搞出什么鱼死网破的蠢事。”系统立刻回应道:【明白,已将目标‘莫娜’的心理波动监测优先级调整为‘最高’,任何异常情绪波动都将第一时间向宿主预警。】
处理完这个最大的隐患,我便揣着今天赚来的大笔摩拉,走出了当铺。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绯云坡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将整个璃月港都笼罩在一片温暖而又暧昧的光晕之中。
我没有在街上过多停留,而是径直走进了那家闻名遐迩,专为达官贵人定制珠宝首饰的“星稀斋”。
斋里的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寻常的码头苦力。
我也没有废话,直接将我的要求说了出来:一支925银的发簪,和一枚999纯银的戒指。
我甚至还从系统空间里,调取出了荧头上那朵不知名的白色小花的清晰图像,让老板娘照着这个样子来雕刻簪子的花样;而云堇的那枚戒指,我则要求做成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色百合花形状,要那种素雅又不失精致的款式。
老板娘仔细地听完我的要求,又看了看我提供的图样,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表示这点小活对星稀斋的工匠来说没什么问题,大概两天后就能取货。
我爽快地付完定金,便转身离开了这家珠光宝气的店铺,向着我那间充满了别样“烟火气”的小店走去。
回到店里,夜间的营业已经悄然开始。
荧和云堇已经各自换好了“工作服”,坐在大堂里等着客人的到来。
我将今晚的安排重新调整了一下:夜兰那边,今晚的首要任务是利用我提供给她的“客人”身份,重新联络上她那些还留在璃月港的情报网关键节点。
我需要她尽快把这张网重新运作起来,这样一来,无论是打探七星的动向,还是收集那些潜在“大客户”的隐秘癖好,我都能掌握先机,这对我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
所以,今晚就不安排她接太多真正的客人了,免得耽误了正事。
剩下的荧和云堇,还是按照之前的节奏,一个走量,一个走质,慢慢地为我那一百次接客的升级任务添砖加瓦。
我将安排告诉她们后,便又对系统下达了另一个指令:“给我把莫娜的‘初夜拍卖’公告,通过那些地下渠道散布出去。记住,要写得越夸张越好,把她‘伟大的占星术士’‘神秘的阿斯托洛吉斯’这些头衔都给我用上,务必要把气氛给我烘托起来,吊足那些有钱人的胃口。”
【公告已生成,预计将在二十四小时内覆盖璃月港所有高端地下交易网络。】系统高效地执行了我的命令。
处理完这些琐事,我一个人坐在柜台后面,听着后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莺声燕语,脑子里却开始思考起一个更加长远的问题。
等凑够一百次接客,完成了升级任务,我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个小当铺,终究是太小了,别说以后再招新人,就是现在这四个人,都已经开始显得拥挤。
我应该买哪里的房子?
是继续留在鱼龙混杂的码头区,还是往更繁华的绯云坡或者吃虎岩那边靠拢?
房间要怎么装修?
是继续这种蒙德和璃月混搭的风格,还是为每一个姑娘都设计一个符合她们身份背景的专属主题房间?
璃月这边,我最终要保留多少个员工?
以后开拓了其他国家的市场,又要分别招募多少人?
这些问题盘根错节,让我一时有些头大。
就在这时,系统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烦恼,主动弹出了一行提示:【宿主无需为此过分担忧。根据世界线收束力分析,预计在宿主完成当前的阶段性任务后,总务司将会有一批因官员落马而被查抄的房产进行司法拍卖。届时,将会是一个宿主以较低价格,获得优质地段房产的绝佳机会。】
法拍房?
这倒是个不错的路子。
这个消息让我心里有了底。
我将这些长远的规划暂时抛到脑后,站起身,拍了拍手,对着已经开始陆续走进店里的客人们,露出了我那招牌式的、热情而又虚伪的笑容。
“各位老板,里面请!姑娘们都等候多时了!”
总的来说,夜间的营业,对我而言,总是一段漫长而又枯燥乏味的等待。
客人们的欲望在后院那几间小小的屋子里发酵、膨胀,然后破灭,留下一地狼藉和一袋袋冰冷的摩拉。
我坐在柜台后面,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听着从不同房间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或高亢或压抑的呻吟,心中却感到一阵空虚。
今天被荧和云堇那两个小丫头片子一闹,搞得我心情也有些不爽。
特别是荧,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真是越来越欠调教了。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街角两个熟悉而又意外的身影。
那不是飞云商会的二少爷,行秋吗?
他身边还跟着那个一脸正气、背着一把大剑的白发方士,重云。
他们两人一身正气,与这条花街柳巷的腌臜氛围格格不入,像两滴不慎滴入油锅里的清水。
一个恶劣的充满了报复意味的想法,瞬间就在我脑中成型。
既然旅行者你今天不乖,敢给我甩小脾气,那正好,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你尝尝被两个男人同时伺候的滋味,看看你那点可怜的清高,还能不能剩下半分。
至于重云那什么纯阳之体……抱歉了,反正在我那个世界的本子里,你也没少被那些画师拉去上姑娘。
今天,就当是让你提前体验一下多元宇宙的可能性吧。
我把这个恶毒的想法在脑海里跟系统嘀咕了一遍。
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立刻响起,带着一股子毫不掩饰的兴奋:“宿主,你真他娘的是个畜生。”紧接着,它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喜欢。”话音刚落,我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控制权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接管了。
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充满了书卷气和亲和力的弧度。
我的步伐,也从平日里的懒散,变得沉稳而又不失洒脱。
我,或者说,“系统”,就这么迎着那两个少年走了上去。
系统的嘴皮子,比我这个半吊子的文科生强了不止一百倍。
它没有用那些低俗的拉皮条式的语言,而是用一种充满了文人雅士风度的口吻开了口:“两位小哥,看你们器宇不凡,想必也是行走江湖的侠义之士。不知二位,对‘人间百态’这四个字,有何见解?”
行秋和重云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文绉绉的搭讪给弄得一愣。
行秋毕竟是商会少爷,见多识广,很快便反应过来,饶有兴致地拱手回礼:“哦?这位店家高见。我等行侠仗义,所见所闻,皆是这人间百态的一部分罢了。”
“说得好!”,“系统”抚掌一笑,那副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找到了知音的雅士,“但这世间,有阳便有阴,有光明便有黑暗。你们见的,多是那江湖的侠肝义胆,却未必见过这红尘中最深处的那份由欲望与挣扎交织而成的最真实的人性画卷。小店虽小,却也藏着几位身世可怜的奇女子,她们的故事,她们的歌声,她们的身体,都是这人间百态中最靡丽、也最残酷的一笔。两位若是有兴趣,不妨进来小坐片刻,听一听,看一看,就当是……为你们的侠义故事,增添几分不一样的色彩。”
这一通天花乱坠的忽悠,把“逛窑子”这种事,硬生生给包装成了一场“体验人间疾苦、感悟红尘百态”的社会实践活动。
行秋那家伙,本就对这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充满了兴趣,被“系统”这么一忽悠,眼睛瞬间就亮了。
而重云那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虽然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在自己好朋友的怂恿和“系统”那循循善诱的言语攻势下,也只能半推半就地跟着进了我这家小店。
“系统”将他们领到了荧那间“蒲公英之梦”的门口,又添油加醋地,将荧那“来自异乡、身负寻找亲人重任的神秘旅者”的身份背景,艺术加工了一番,更是把行秋的好奇心给吊到了顶点。
他当即拍板,就选这位“有故事”的姑娘,好好“见识”一下,这最真实的人性,到底是什么滋味。
我则是在他们身后,悠哉悠哉地从行秋手里,接过了一袋沉甸甸的分量远超寻常客人的摩拉,一边在手里掂量着那令人愉悦的重量,一边嘿嘿地笑了起来。
行秋看着我这副市侩的模样,与刚才那副雅士派头判若两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对我拱了拱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探寻:“店家,你……”
行秋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的桃花眼里,此刻却盛满了锐利的探寻,他那句“店家,你……”虽然没有说完,但其中蕴含的怀疑,却如同一根冰冷的针,扎向我的后背。
我那副市侩的嘴脸僵在脸上,心里暗骂一声糟糕,赶忙在脑海里对系统下达了最紧急的指令:“快!替我代打!这家伙不好糊弄!”
下一秒,我的身体便不再属于我。
我能感觉到我的嘴角重新勾起了一个温文尔雅又充满了书卷气的弧度,那是我自己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从容。
我的身体微微侧过,从柜台下取出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博山炉,以及一盒包装精美的、散发着异香的熏香。
“两位贵客见笑了,”我的嘴巴如此说道,声音从容不迫,“在下不过是个俗人,见到摩拉,难免会有些失态。只是,能为两位这般风雅的少年侠士,引荐一段不一样的红尘缘法,也是在下的荣幸。”,“系统”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点燃了那块被我偷偷换掉的用来催情的特制熏香,一股奇异而又甜腻的香气,便如同无形的薄雾,迅速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行秋的疑虑似乎被“我”这番滴水不漏的表演给打消了,他笑着摆了摆手,便不再追问,而是兴致勃勃地拉着还有些不情不愿的重云,推开了荧的房门。
我身体的控制权也在此时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懒得再去管那房间里即将上演怎样的一场好戏,只是将那袋沉甸甸的摩拉倒在桌上,开始一枚一枚地、心满意足地清点起来,那冰凉的触感和清脆的声响,才是我此刻唯一关心的东西。
最初,房间里还能隐隐约约地传来那两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一本正经的讨论声。
他们似乎还在讨论什么行侠仗义的江湖事,甚至还好奇地向荧打听起了她那“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的名号到底是怎么来的。
但随着那股甜腻的香气在密闭的房间里浓度越来越高,那份属于少年人的、故作镇定的矜持,便开始土崩瓦解了。
最先撑不住的,是那个拥有“纯阳之体”的重云。
我能听到他那原本清朗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粗重、含糊,紧接着,便是一些细微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他开始对荧动手动脚了。
而荧,在药效和我的命令双重作用下,也恰到好处地给出了半推半就的迎合。
行秋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那清谈阔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断断续续的不知从哪本三流小黄文里看来的充满了酸腐气息的淫词艳句。
他似乎是想用这种自以为风雅的方式,来邀约面前的少女共赴巫山云雨,而荧,自然也没有拒绝。
很快,这三个年轻人就彻底撑不住那烈性的药香了。
我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更加急促的、撕扯衣物的声音,伴随着少女故作惊慌的低呼。
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在欲望的驱使下,笨拙而又急切地脱光了自己和猎物的衣服,露出了他们那早已因为药力而昂扬挺立的肉棒。
紧接着,房间里的声音变得更加淫靡不堪。
一个少年急切地将头埋在了荧的胸前,发出了啧啧的、贪婪的吮吸声;另一个则像是着了魔一般,用他那还带着少年人青涩气息的嘴唇,胡乱地亲吻着荧的身体,从脖颈到小腹,一寸都不放过。
很快,这幅混乱的画面,就演变成了一个更加色情的姿态——荧被他们夹在了中间,跪趴在床上,正仰着头,用她那小巧的嘴,笨拙地吞吐着重云那根因为纯阳之体而显得格外滚烫的肉棒;而在她身后,行秋则像是终于从他那些不靠谱的黄书里找到了“灵感”,正涨红着脸,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她那挺翘的臀瓣和神秘的后庭。
重云本就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又被那烈性的熏香和纯阳之体反噬,哪里经得住这般直接的刺激。
不过片刻功夫,他便低吼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将那股积攒了十几年的童子纯阳,尽数射进了荧的嘴里。
更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即便是在发射完之后,他那根肉棒,在药效的持续引动下,也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依旧坚挺如初。
而他身后的行秋,在目睹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后,也已经彻底忍不了了。
他那根同样昂扬的肉棒,已经急不可耐地顶在了荧那被他舔得湿滑不堪的、紧致的后庭穴口,急切地想要插进去。
那两个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小伙子,在荧的身体两侧,用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气喘吁吁地嘀咕了一下。
“我……我先来……我想尝尝……女人的下面……到底是什么滋味……”重云的声音沙哑,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渴望。
“可……可我已经忍不住了……”行秋的声音里则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
“那……那你先委屈一下,从后面来!等我完事了,再换你!”
另外一边,我悠闲地靠在柜台后的太师椅上,指尖在冰冷的摩拉上划过,发出的清脆声响是我此刻唯一的伴奏。
虽然我一般不怎么看她们接客的样子,但今天这“一龙二凤”的戏码,还是值得一看的。
我心念一动,眼前便浮现出一块半透明的、只有我能看见的直播画面,正是系统升级后解锁的“实时监控”功能。
画面中,“蒲公英之梦”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上,好戏已然开场。
那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在经过一番短暂又充满了青春期荷尔蒙气息的“君子协议”后,便再也忍耐不住那烈性熏香的催动,扑向了他们觊觎已久的猎物。
重云那小子,显然是急不可耐了。
他凭着一股蛮劲,分开荧那双修长的大腿,几乎是没有任何前戏地,就将自己那根因为纯阳之体而显得格外滚烫的肉棒,直接插进了荧那饱经战斗的身体里面。
荧的身体虽然早已被各种尺寸的武器开拓过,但对于重云这种未经人事的雏儿来说,那被温热嫩肉层层包裹,紧致得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吸进去的极致触感,依旧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他忍不住叫了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与震撼,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团团最顶级的、温润的暖玉给夹住了,舒服得让他几乎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而在荧的身后,行秋也直接用他那同样昂扬的肉棒,用力地插进了荧那被他用口水和舌头开拓得湿滑不堪的后庭。
虽然没能第一时间品尝到少女正面的滋味,但荧这具被我精心开发过的身体,其后庭的紧致与包裹感,也足以让他这个只在书本里看过“阴阳相合”的理论小专家,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然而,对于被夹在中间的荧来说,这场“盛宴”的开局,却实在算不上美妙。
上面那个叫重云的呆子,那根因为纯阳之体而格外粗硬滚烫的肉棒,虽然尺寸和温度都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满意,但这小子的技巧,简直是灾难级别的。
他就那么直愣愣地毫无章法地趴在她身上,像个只知道用力打桩的机器,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快要被顶出来了,痛得她直蹙眉头。
要不是她身下的行秋在关键时刻用身体顶住了她,同时还在她耳边,耐心地用一种夹杂着喘息和理论知识的奇怪语调,指点着重云该如何摆动腰肢、如何调整角度才能让女生更舒服一点的话,她真的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这个白毛呆子直接给干晕过去。
好在,行秋这家伙虽然实战经验不多,但理论知识确实丰富得惊人。
在他的“远程指导”下,重云那夯土机般的打桩动作,总算是渐渐找到了节奏。
随着他们三个人终于调整好一个能让彼此都感到舒适的、奇怪而又紧密的姿势之后,这场原本有些混乱的性事,才终于开始向着“享受”的方向发展。
重云那巨大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给荧带来了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的极致快感,那股纯阳之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掉;而她身下的行秋,则将他从那些不靠谱的黄书上看来的各种技巧,一股脑地全用在了她身上,时而用指尖按压她后庭内壁的敏感点,时而又变换着抽插的角度,每一次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刺激。
一时间,荧被这两个技术和天赋都点满了的少年,干得神智不清,口中那原本还带着一丝隐忍的呻吟,也彻底变成了无法抑制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喘。
“啊……嗯啊……不行了……重云……你那个……太烫了……要被……要被烧坏了……啊!”她上半身被重云压着,只能扭动着脖颈,发出甜腻的浪叫,“还有……行秋……你别……别再顶那里了……啊啊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此刻我靠在太师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场活春宫,指尖夹着那袋沉甸甸的摩拉,心里那点因为被荧顶撞而产生的不快,早已被这即将上演的好戏所带来的期待感所取代。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系统屏幕上传来的实时画面,那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此刻正像两只发现了蜜糖罐的幼熊,用他们那笨拙而又充满了原始冲动的热情,在我那块最肥沃的“试验田”上,进行着人生中第一次的耕耘。
荧那压抑不住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喘,对我而言,就是这场“惩罚”最悦耳的序曲。
很快,这场由两个初哥主导的略显混乱的开拓,便在荧那被彻底点燃的身体本能面前,走向了一个失控的高潮。
在行秋那理论知识丰富到堪称变态的、专门攻击敏感点的技巧,与重云那因为纯阳之体而格外滚烫坚硬的、毫无章法却充满了力量感的蛮横冲撞下,荧的身体很快就真撑不住了。
我看见她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满月的形状,双腿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清澈的水液,猛地从她那被重云的巨物撑得满满的穴口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和重云的腹部都打得一片湿滑。
这股突如其来的潮吹,似乎耗尽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也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的满足的嘶吼,下面猛地死死咬住了还在她阴部肆虐的重云那根滚烫的肉棒。
与此同时,她那被行秋开拓得泥泞不堪的后庭,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产生了剧烈的痉挛,紧紧地、一缩一缩地绞住了行秋的命根子。
这来自前后两个销魂洞穴的同时夹击,对于那两个本就处在爆发边缘的少年来说,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伴随着两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充满了少年人第一次释放时特有的、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嘶吼,两股滚烫又充满了阳刚之气的浓稠精华,一股尽数灌满了荧那娇小玲珑的里面,另一股则悉数射入了她那已经被开发得极为敏感的后庭深处。
在这股双重极致的快感冲击下,荧那娇小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金色的眸子向上翻起,露出一截骇人的眼白,整个人便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一样,彻底地烫晕了过去。
第一个完事的重云,有些恋恋不舍地从荧那已经合不上的阴部里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虽然已经酣畅淋漓地发射过一次,但那根浸满了少女津液的巨物,在纯阳之体和催情熏香的双重作用下,竟然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依旧硬如烙铁。
他喘着粗气,感受着那股一直以来都困扰着自己的无处发泄的燥热,在经过这么一次酣畅淋漓的发泄后,变得前所未有的舒爽和通透。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
而他身后的行秋,在经历了那极致的后庭绞杀后,肉棒虽然暂时软了下来,但在药效的加持下,他感觉自己只需要稍微休息片刻,便又能再提枪再战。
那两个食髓知味的少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那具已经瘫软在床上的、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酮体的更加强烈的渴望。
他们又凑在一起,用气喘吁吁的、只有彼此才能听清的声音嘀咕了起来。
“这次……这次该轮到我了吧?”行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急切,“我想尝尝……她前面的滋味。”重云想了想刚才那被温热口腔包裹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吸进去的极致快感,舔了舔嘴角还残留着的、属于荧的津液,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嘴巴里更舒服一点。这次,你先进去,我再用她的嘴。”
他们很快就达成了新的“君子协议”。
不过,床上的荧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灭顶般的高潮中完全恢复过来,依旧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但这两个已经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的家伙,哪里还管得了这些。
重云直接一个翻身,趴在了荧的头上,捏开她那还在无意识地微微张开的小嘴,便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的肉棒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而行秋,则心满意足地分开了荧那双修长的大腿,看着那片已经是一片狼藉的、还残留着重云之前精华的泥泞之地,没有丝毫嫌弃,反而觉得更加兴奋。
他扶着自己那根已经重新抬头的肉棒,就那么直接地、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又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用力的耕耘。
那一晚,荧的房间几乎成了那两个初尝禁果的少年郎彻底释放天性的乐园。
我坐在柜台后面,听着系统传来的经过消音处理的实时监控音频,那里面充满了少女断断续续的压抑不住的喘息,以及两个少年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出的粗重呼吸声。
他们似乎彻底玩疯了,一个人足足折腾了荧五次,期间还不断地交换着位置,尝试着各种他们从那些不入流的话本里看来的充满了想象力的姿势。
重云插前面,行秋就必然会去开拓她的后面;重云想尝尝她那被自己精华灌满的小嘴,行秋便会心照不宣地去品尝她那同样被填满的后庭。
这场荒唐的充满了青春期荷尔蒙气息的三人混战,一直持续到深夜。
最后的最后,荧那娇小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般车轮战式的蹂躏,她用带着哭腔的、嘶哑的声音,第一次主动地也是真正意义上地提出了“拒绝”:
“别……别再插了……求求你们……我好疼……真的……受不了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与哀求,“我想休息……想睡觉……”
而那两个罪魁祸首,此刻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重云那一直困扰着他的纯阳之体,在经过这番酣畅淋漓的彻底发泄后,也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他整个人都趴在荧的身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行秋,则更是早就被榨干成了一滩烂泥,瘫软在床的另一侧,眼神涣散,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念叨着什么“巫山云雨枉断肠”之类的酸腐诗句。
最终,还是这两个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少年,互相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们的脸上,还带着那种初尝禁果后特有的混杂着疲惫与满足的潮红。
经过我身边时,行秋甚至还颇为豪气地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装满了摩拉的袋子,扔在了我的柜台上,那里面,不多不少,正好是五万摩拉。
然后,他们两个便像两只喝醉了酒的螃蟹,互相架着,歪歪扭扭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看这架势,荧今天晚上,是别想再接剩下的客了。
我掂了掂手里那袋沉甸甸的小费,心里那点因为她白天顶撞我而产生的不快,总算是彻底烟消云散了。
这顿“惩罚”,也算是物有所值。
至于云堇那边,由于她今天白天已经主动对我“服软”过,我也就没再生出什么像折腾荧一样折腾她的念头。
只是按照原计划,给她也安排了五个客人,让她为我那一百次的升级大业,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又去夜兰的房间看了一眼,发现她那边的“情报交流会”已经结束,那几个戴着面具的“客人”早已悄然离去。
而她本人,则已经开始接待起了系统为她安排的、为升级任务冲业绩的普通客人。
那副敬业的模样,简直是模范员工。
既然她已经进入了状态,那我也就不去打扰她了。
最后,便是莫娜那边。
我通过系统面板,查看了一下她此刻的状态。
数据栏里,明晃晃地挂着两个标签:“麻木”与“默默流泪”。
我能想象得到,那个高傲的占星术士,此刻正一个人蜷缩在我那张还残留着我和夜兰气息的大床上,该是何等的无助与绝望。
不过,那又与我何干?
只要她没做出什么寻死觅活的蠢事,她这点可怜的自尊心,就不在我的管理范围之内。
明天,就让她开始接客吧。
我打定了主意,然后像是投喂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般,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瓶价格低廉的能快速恢复体力和精神的药剂,走到我的卧室门口,推开一条缝,直接将那瓶药剂扔了进去,也不管她是否接住。
“喝了它,明天准备干活。”我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对着门缝里说道。
做完这一切,我便径直走向了荧的房间,我需要亲自去查看一下,我那只被两个小狼狗蹂躏了一晚上的可怜“风筝”,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推开门,一股浓郁到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混杂着汗水与精液的腥膻气味扑面而来,那张原本洁白的床单,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根本没法再睡人了。
而荧则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床脚那片唯一还算干净的角落里,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她听到我进来的声音,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已经没有了白天的怨气,只剩下一种近乎于麻木的死寂。
她看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只发出了一声细若蚊呐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
我看着荧那副被玩坏了的空洞的模样,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
事到如今,任何言语上的安抚都显得虚伪而又可笑。
我只是朝着门外那个还在探头探脑的白色漂浮物,不耐烦地吼了一句:“派蒙!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滚过来干活!”
派蒙被我这声吼吓得一个激灵,虽然小脸上写满了对荧的心疼和对我的恐惧,但还是乖乖地提着水桶和毛巾,飞快地飘了进来,开始笨手笨脚地为她那几乎无法动弹的伙伴清理身体。
由于今天是我特地要折腾旅行者,所以我压根就没跟那两个初哥提什么带套的事情,他们这一晚上,次次都是不带任何防护的无套中出。
但我丝毫不担心她会因此怀上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就在我想她会不会有这两个家伙的后代这个念头刚刚产生的时候,系统便极为贴心地弹出了一条提示:
【员工的生育权能完全由宿主掌控,未经宿主授权,任何员工均无法被其他人的精子受孕。经检测,目标‘荧’目前身体状态极度疲惫,激素水平紊乱,近两天内受孕概率低于0.01%。】
安顿好荧这边,我又去云堇的房间看了一眼。
她也刚刚送走今晚的第五位客人,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光着身子,满身是汗地躺在那张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凌乱大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虽然她这边的客人都会自觉地带套,但看她腿心那片同样的一塌糊涂,以及空气中那股子浓郁的混杂着不同男人气息的味道,就知道她今晚也同样经历了一场艰苦的战斗。
我确认了她只是脱力,没什么大问题之后,便退了出来,重新坐回我的柜台后,打开了那张只有我能看见的记录着我所有资产状况的系统面板。
是时候清点一下今天的战果了。
荧那一行的数据,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好感度下降了一点,变成了20,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被这么折腾了一晚上,没直接掉到负数,都算是她对我还抱有一丝寻找哥哥的幻想。
而她的身体数据,则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中出与后入的累计次数,在这一晚上,直接增加了恐怖的35次,口交次数也增加了10次之多。
那两个小伙子,看着人畜无害,折腾起女人来,还真是狠啊。
云堇这边的数据就要“温和”得多了。
中出次数为12次,后庭进入3次,口交5次,看来她今晚的客人们,基本都把她当成了一个需要细细品味的艺术品,把那些该有的流程都享受了一遍。
夜兰那边,由于今晚的主要任务是重建情报网,所以身体数据还在统计中,暂时看不出什么。
那就这样吧。
我关掉了面板,心中那点因为后院失火而产生的不快,早已被账户上那飞速增长的摩拉数字所带来的喜悦所取代。
今天的营业额,又创造了一个新的记录。
距离那一百次接客的升级任务,也只剩下最后的临门一脚了。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听着从荧房间里传来的、派蒙笨手笨脚打翻水盆的声音,以及从云堇房间里传来的悠长地带着一丝疲惫的叹息,心中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个小小的妓院,就像一个精密的永不停歇机器,正源源不断地为我榨取着这个世界最原始的财富与欲望。
而我,就是这台机器唯一的主人。
我走到荧的房间门口,派蒙已经手忙脚乱地帮她换好了干净的床单,并为她盖上了被子。
她依旧双目紧闭,似乎是睡着了,但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我没有进去打扰她,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便转身,向着我自己的那间今晚将要迎来一位新主人的卧室走去。
当我推开门时,我看到莫娜已经换回了她自己的那身紫色紧身衣,正一个人蜷缩在床脚的角落里。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抱着那顶巨大的魔女帽,将脸深深地埋在里面,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压抑到极致的、绝望的沉默。
她听到我进来的声音,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却没有抬头。
我看着莫娜那副被彻底抽空了灵魂的死寂模样,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一个合格的商人,是不会对自己即将出售的商品产生任何多余的情感的。
我懒得再多说什么,只是用下巴指了指我那张还算宽敞的大床,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对她说道:“自己找个地方躺着吧,我要睡觉了。”
这个由破败当铺改造而来的小妓院,空间实在是捉襟见肘,总共也就四间房,我一间,荧和派蒙一间,云堇一间,夜兰一间,现在多出来一个莫娜,确实有点难安排。
虽然装修得还算不错,但格局太小,终究是上不了台面。
算了,暂时先忍耐着吧。
我心里盘算着,明天等把她的“初夜”卖出去,让她正式开始接客后,她估计还得继续住在我这个房间里。
那我总不能天天跟她睡一张床吧?
我可不想每天都对着这么一张充满仇恨的脸。
看来,明天得去买张折叠床,晚上就在大堂的柜台后面打个卧铺,正好也能看着店,以防有什么突发状况。
我想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不再理会她是什么心理状态,直接脱掉外衣,和衣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反正有系统那个24小时无休的“心理状态动态监测模块”看着,我也不用担心她会半夜起来捅我一刀。
我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将房间照亮时,我睁开了眼睛。
身旁的莫娜依旧保持着昨晚那个蜷缩的姿势,似乎一夜未眠,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昨晚的惊恐,只剩下一种近乎于麻木的空洞。
我没有理她,径直起身,走出了房间。
餐桌旁,云堇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而荧,则正被派蒙搀扶着,一瘸一拐地从她的房间里挪出来。
她昨晚被那两个小家伙折腾得太惨,此刻走路的姿势极为怪异,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像一只笨拙的鸭子,只能勉强地维持着平衡。
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倔强的俏脸上,此刻也写满了羞愤与疲惫。
看到我,她也只是有气无力地瞪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便在派蒙的帮助下,艰难地坐到了餐桌旁。
一顿诡异而又沉默的早餐结束后,我看荧那副样子,估计今天也没法再接客了,便直接让她回去继续睡觉休养。
而我,则开始为今晚那场即将上演的、充满了噱头与金钱味道的“重头戏”,进行最后的布置。
我没有选择在当铺里举行这场特殊的拍卖会,这里地方太小,也太扎眼。
我通过夜兰昨晚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情报网,花了一笔不菲的摩拉,在绯云坡一家名为“新月轩”的、专门为富商巨贾提供私密宴会服务的高档酒楼里,包下了一个最为隐蔽、也最为奢华的雅间。
那里的安保措施,足以确保今晚到场的每一位“贵客”的身份都不会泄露。
我又让系统,将那份极具煽动性的拍卖公告,再一次地精准地推送给了那些在璃月港黑白两道都叫得上名号的、钱多得没处花的豪绅与权贵。
做完这一切,我才回到店里,看着那个依旧像个幽灵一样,在我房间里枯坐着的占星术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时间差不多了,莫娜小姐。”我走到她面前,将一套由系统精心挑选的充满了异域风情却布料少得可怜的须弥舞娘服饰,扔在了她的面前,“换上它,跟我去个地方。今晚,可是你为我赚取第一桶金的、重要的首演啊。”
她看着那套充满了羞耻意味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那双空洞的眸子里,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味。
她只是沉默着,极为缓慢地伸出手,拿起了那套衣服。
今晚那场关乎我未来财富积累的“初夜拍卖会”已是箭在弦上,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把我这小小的后院里那几丛已经开始冒烟的火苗给彻底摁灭。
荧那边,昨晚被我当成报复工具,硬生生承受了两个初哥一晚上的蹂躏,心里肯定憋着一肚子的怨气,必须得先去安抚。
正好,前两天在星稀斋定做的那两件首饰也差不多该好了。
我揣上剩下的尾款,再次走进了那家珠光宝气的店铺,在老板娘那越发热情的笑容中,拿到了两个精致的木盒。
一个里面,是那支按照荧头上那朵奇特小花样式打造的925银发簪,花瓣的纹理被打磨得极为细腻,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另一个盒子里,则静静地躺着那枚为云堇定做的、含苞待放的白色百合花形状的999纯银戒指,素雅而又不失精致。
我拿着这两个精心准备的“甜枣”,径直走向了那间被我命名为“蒲公英之梦”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混杂着药膏味和少女体香的有些颓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荧正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宽大的睡裙,连内裤都没穿,想来是昨晚被那两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折腾得太狠,下面红肿得厉害,连布料的摩擦都承受不住了。
她听见我进来的声音,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连头都懒得抬,口中发出一声充满了疲惫与痛苦的细若蚊呐的呻吟,那副样子,像一只被暴风雨蹂躏过的羽毛都湿透了的可怜小鸟。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将那个装着银簪的木盒,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枕边,然后打开了盒盖。
那支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银光的发簪,瞬间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金色眸子里,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光彩。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支发簪,又看了看我,然后才用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那酸软无力的上半身,艰难地爬了起来。
她拿起那支发簪,捧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脸上那副惊喜的表情,冲淡了许多因为肉体痛苦而带来的憔悴。
“这……这是……”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金色眸子里充满了困惑与不解,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带着一丝沙哑,“你……你为什么会……会想到要做一朵这个花的簪子?”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知道我这颗“甜枣”算是送到位了。
我坐到床边,脸上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诚恳的表情,解释道:“我看你头上一直戴着这朵小白花,觉得很特别,在璃月港的市面上也从没见过卖的,就想着,干脆给你定做一支独一无二的。”
我的话显然是大大地取悦了她。
她那张原本还写满了戒备与怨气的小脸上,瞬间就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支发簪,用一种近乎于炫耀的语气,对我科普道:“这朵花,叫‘因提瓦特’,是坎瑞亚的国花,在提瓦特大陆上,是非常、非常罕见的。”
她说完,又低下头,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那冰凉的银质花瓣,那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显然是高兴到了极点。
有了这份喜悦打底,她似乎也恢复了一些精力,甚至有力气跟我拌嘴了。
她抬起头,撅着小嘴,开始抱怨起来:“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昨天那两个小家伙,真是要把我给弄死了!特别是那个白头发的,又粗又硬,还跟个木头桩子一样,一点都不会动!我下面现在还疼着呢,走路都走不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不管,明天……不,后天!我后天才能再接客!你别想再整什么么蛾子了!”
“行行行,都依你,你好好休息。”我满口答应下来,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再在这种小事上跟她纠缠。
我伸手揉了揉她那头柔软的金色短发,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刚把门带上,便听到里面传来了她那重新恢复了活力的清脆声音。
“派蒙!快!把镜子给我拿过来!”紧接着,便是派蒙那咋咋呼呼的回应:“哇!荧!这个簪子好漂亮啊!你快戴上试试!虽然你的头发这么短,可能有点难簪起来就是了……”
安抚好那只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小猫后,我拿着另一个装着纯银戒指的木盒,走向了云堇的房间。
她这边的情况,远比荧那边要好处理得多。
我推开门,一股淡淡的、属于她身体的兰花般的幽香扑面而来,房间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完全看不出昨晚也曾经历过一场车轮大战。
她此刻已经换好了一套简单的、居家穿着的浅色襦裙,正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戏本,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天光,看得十分入神。
那副恬静的模样,让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风尘女子,反倒更像是一位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
我走到床边,在她身旁坐下,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的到来,脸上露出一丝小小的惊喜,连忙放下手中的戏本,对我盈盈一拜:“夫君。”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那个小巧的梨花木盒,递到了她的手上。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在我的示意下,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
当那枚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光泽的、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形状的银戒指,映入她眼帘的那一瞬间,她那双总是含着一汪秋水的漂亮眸子里,瞬间就迸发出了难以言喻的、璀璨的光芒。
“这……这是……”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看着她这副惊喜的模样,知道我这颗“甜枣”又送对了地方。
“送给你的。”我简单地说道。
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忧愁的俏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戒指从盒子里取出,试着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
她举起手,对着光,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那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显然是高兴到了极点。
“多谢夫君厚爱,妾身……妾身非常高兴。”她说完,便主动地靠了过来,将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又简单地哄了她几句,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昨天接了五个客人,身体还能承受得住吗?”听到这话,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带着一丝小小的、撒娇般的抱怨,闷声闷气地说道:“……有点累。妾身的身子骨,到底是不比荧妹妹她们那般……强健。若是……若是能再少一点,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将她这个小小的要求记了下来。
“知道了,以后会给你酌情安排的。”然后,我又指了指她放在一旁的戏本,“要是觉得无聊,就继续看这些消遣一下。如果璃月港的戏本都看腻了,告诉我,我再想办法,帮你找些别国的剧本回来,给你解解闷。”
这个提议显然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又亮了几分,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幸福的喜悦。
我让她好好休息,便起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温馨气息的房间。
接下来,便是夜兰那边了。
我走到她那间总是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得到她那清冷的应允后,我才推门而入。
她依旧是那身干练的OL职场装,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复杂的璃月港地图,似乎是在研究着什么。
我先是简单地问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无碍”,便不再多言。
我又问起了她情报网的恢复情况。
“很糟糕。”她这次的回答,倒是比昨天多了几个字,但语气依旧是那般的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虽然几个足够忠心的关键节点已经重新联系上了,但是还有很大一部分外围的线人,都已经断了联系,或者干脆就投靠了别家。至于那些布置在外国的暗线,现在更是基本处于失联状态,想要重新搭建起来,需要大量的时间和摩拉。”我点了点头,将她说的这些情况一一记下,然后也让她好好休息了。
从夜兰的房间出来后,我一个人站在后院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把这三个女人都暂时安抚下来了。
我心念一动,将那只有我能看到的系统面板打了开来,开始查看我今天“情感投资”的最终回报。
荧的好感度,在收到那支“因提瓦特”发簪后,已经从20点,提升到了25点。
云堇那边,一枚戒指和几句贴心话,也让她的好感度从33点,稳步上升到了35点,距离下一个等级又近了一步。
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夜兰。
我今天只是去问了她一句情报网的情况,并承诺会帮她重建,她对我的好感度,竟然也从-26,提升了5点,达到了-21。
看完面板上那一片令人心情愉悦的绿色增长数字,我心中大定。
后院的火苗暂时被我用两件不算昂贵的首饰给压了下去,那么,接下来就该全身心地投入到我今晚的“重头戏”——莫娜的初夜拍卖会了。
我对着系统那依旧在闪烁的界面,下达了指令:“开始联系那些预定了今晚拍卖会的贵客,让他们准备前往新月轩的包房。”
虽然包下那个房间花了我足足十五万摩拉,几乎是我这几天辛辛苦苦赚来的流动资金的一大半,但这笔投资,绝对是值得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想要钓上璃月港里最肥的那些鲨鱼,就必须得用最顶级的鱼饵和最华丽的钓场。
“对了,系统,”我又问道,“起拍价该定多少合适?”系统几乎是秒回,屏幕上迅速拉出了一张详细的列表,上面罗列了近百年来璃月港所有被记录在案的类似的地下拍卖会中,“初夜权”的成交价格区间。
“根据大数据分析,”系统的声音冰冷而又专业,“考虑到目标‘莫娜’的特殊身份(知名占星术士)与极品相貌,建议宿主采用分部位、分时段、可组合的复合式拍卖方案。”
“你可以选择将她的嘴(口交初夜)、阴部(阴道初夜)、后庭(后庭初夜)这三个地方的‘开拓权’分开来卖。这样一来,那些财力相对有限、但又想尝鲜的客人,就可以只拍下其中一个部位。而那些真正财大气粗的豪客,则可以直接一口价,将她今晚的‘所有权’全部拍下。至于那些实力中等的客人,也可以让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共享今晚的成果。”
我操,还可以这么玩?
把一个人拆成三个部分来卖?
我不得不佩服系统这套方案的精妙与恶毒,这简直就是把资本的压榨艺术发挥到了极致。
我当即拍板:“就这么办!这主意不错!”由于今晚的全部精力都要放在这场拍卖会上,我也就没再安排荧、云堇和夜兰她们接客,算是给她们放了一天假,让她们好好休养生息,也算是对我昨天那番“敲打”的后续安抚。
很快,夜幕便彻底笼罩了整个璃月港。
我带着那个换上了一身充满了异域风情和羞耻意味的须弥舞娘装的莫娜,乘坐着一顶由夜兰的情报网安排的、密不透风的轿子,悄无声息地从后门进入了那家金碧辉煌的新月轩。
包房后台的准备室里,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昂贵的香料气味。
莫娜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只是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任由我摆布。
当那身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堪堪遮住三点,腰间还挂着一串会发出清脆声响的银质铃铛的舞娘服,被她极不情愿地换上后,我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她带上了那个早已布置好的小小的拍卖台上。
这一次的拍卖,我并没有贪多,通过系统和夜兰的情报网筛选后,最终只邀请了八九个在璃月港财力最雄厚,并且有着特殊收藏癖好的顶级富商和权贵。
人不在多,而在精。
我看着台下那几个坐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容,但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非富即贵气息的身影,心里还是有点打怵。
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几句开场白,却发现自己的嘴皮子在这种大场面下,竟然有些不听使唤。
我只好再次求助于我的万能工具人:“系统,代打!”系统无奈地用它那冰冷的电子音讽刺了我几句“烂泥扶不上墙”,但还是极为专业地接管了我身体的控制权。
下一秒,我的腰杆挺得笔直,脸上露出了一个既职业又充满了煽动性的、属于顶级拍卖师的笑容。
“各位尊贵的来宾,晚上好。”我的嘴巴如此说道,声音洪亮而又富有磁性,瞬间就吸引了台下所有人的注意,“今晚,我们将为各位呈现一件独一无二的、活生生的艺术品——来自北境自由之邦蒙德的、伟大的阿斯托洛吉斯、占星术士莫娜·梅姬斯图斯小姐的……初夜!”
“系统”一边说着,一边极为熟练地伸手抓住了还处于麻木状态的莫娜的手臂,将她像一件商品一样,在台上展示了一圈。
“各位请看,这完美的身体曲线,这吹弹可破的肌肤,以及那双蕴含着星辰大海的、高贵的眼眸!更重要的是,我们已经经过了最严格的检验,可以向各位保证,莫娜小姐的身体,无论是前面,后面,还是那张品尝过无数智慧之果的樱桃小嘴,都还保持着最为纯洁的、未经人事的完美状态!”
“系统”那充满了蛊惑力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台下那几个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起来。
就在这时,“系统”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刺激的动作——它竟然直接走上前,一把掀起了莫娜那本就短得可怜的挂着铃铛的薄纱短裙,将她那片光洁无毛,最为私密的粉嫩三角地带,完完整整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台下那几双充满了贪婪与欲望的眼睛面前!
那一瞬间,莫娜那双总是蕴含着星辰大海的漂亮眸子里,最后的、也是最引以为傲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当那片象征着她作为女性最后尊严的、最为私密的领域,被如此粗暴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台下那几双充满了贪婪与欲望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之下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原本还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瞬间就僵硬得如同石雕。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流泪,只是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脸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死了,在精神上被我,或者说,被“系统”,用最残忍的方式,彻底地杀死了。
“系统”显然对台下那些客人的反应非常满意,它甚至还极为专业地,根据那几位“贵客”呼吸的频率、身体前倾的角度以及眼神的灼热程度,精准地挑出了其中那个付费欲望最为强烈的买家。
“为了保证本次拍卖的公平、公正与公开,我们特地邀请一位尊贵的来宾,上台亲自检验我们这件‘艺术品’的成色!”
“系统”的声音洪亮而又充满了煽动性,它操控着我的手臂,指向了台下最左侧阴影里的一个身影,“就请这位来自总务司的大人,上台来为我们做个见证吧!”被点到名的那位官员,先是惊讶地看着我指向他的手指,似乎没料到这份“殊荣”会落到自己头上。
但在确定了自己就是那个幸运儿之后,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与狂喜瞬间就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在同伴们那充满了嫉妒与羡慕的目光中,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褶皱的官袍,然后迈着沉稳中又带着一丝颤抖的步子,走上了拍卖台。
他走到莫娜的面前,那双因为常年批阅公文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此刻却闪烁着贪婪而又兴奋的光芒。
他蹲下身子,那双有些干枯的手,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又带着一丝亵渎神明般的快感,极为细致地分开了莫娜那片还带着少女粉晕的大阴唇。
他凑得很近,几乎要把脸都贴上去,仔细地端详了片刻后,才直起身子,对着台下所有人,用一种毋庸置疑的权威语气大声宣布道:“没错!老夫可以作证,这层膜,完好无损!这位莫娜小姐,确确实实,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他的话音刚落,台下便响起了一片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而台上的莫娜,在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的老男人如此仔细地“检验”并当众“认证”后,那双本已死寂的眸子里,终于再次积蓄起了泪水,顺着她那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但“系统”却根本不给她任何崩溃的机会,它操控着我的身体,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小声威胁道:“别乱动,也别给我哭哭啼啼的。要是敢坏了我的好事,今天晚上,就算你接完客,回到店里,也得挨罚。”她那刚刚涌起的、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便被这句轻描淡写的威胁,彻底碾得粉碎。
她只好乖乖地,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任由我们摆布。
“好了!既然已经验明正身,那么,我们今晚的拍卖,现在正式开始!”,“系统”那充满了激情的声音,再一次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伟大的占星术士、神秘的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小姐的初夜权,分为口、前、后三个部分,每一部分的起拍价,都是25万摩拉!”
我操!25万!一个部分就25万?!这他妈比卖荧和云堇加起来赚得都多!
我内心先是爆了一句粗口,然后立刻就给系统这狠辣的定价,点上了一个大大的赞。
不愧是毛子的系统,宰起人来,是真他娘的一点都不手软啊!
系统似乎是感应到了我内心的佩服,用它那万年不变的冰冷语调,在我脑中回了一句:“基本操作。你这个呆瓜,好好学着点。”
我对着它无声地比了个中指。
“25万摩拉!”当“系统”用它那充满了煽动性的声音,报出这个离谱的起拍价时,整个包房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台下那几个原本还坐得四平八稳的富商巨贾,此刻都不约而同地前倾了身体,那几道隐藏在阴影里的贪婪的目光,像是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烙在台上那个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少女身上。
有神之眼的女人,在璃月港并不少见,但有神之眼的、还是个处女的、并且来自异国他乡的、甚至还有点小小名望的占星术士,这简直就是百年不遇的极品收藏。
这种种充满了诱惑力的标签叠加在一起,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短暂的沉寂之后,竞价声便如同被点燃的炮仗,此起彼伏地炸响开来。
“30万!我出30万,买她的小嘴!”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率先打破了僵局。
“40万!她的后庭,今晚是我的了!”另一个更加粗犷的声音紧随其后。“55万!我要她最宝贵的地方!”
现场的气氛瞬间就被点燃了,价格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逐级攀升。
他们就像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为了争抢这块最鲜美的肥肉,开始不计成本地疯狂加码。
很快,单个部位的价格,就被直接推到了85万摩拉的天价。
现场的争吵声、竞价声、以及那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了金钱与欲望的、最原始的交响乐。
而“系统”,则依旧操控着我的身体,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一切尽在掌握的拍卖师派头,一边游刃有余地维持着现场的秩序,一边还在我脑海里喋喋不休地炫耀:“看见没?学着点!这叫‘饥饿营销’,把一件商品拆分成不同的稀有属性,再精准地投放给不同的目标客户,就能将它的价值最大化!”
我在内心里,连忙对我这位“老师”摆出了一个朝鲜人迎接将军时特有的姿势:\o/\o/\o/\o/\o/\o/\o/\o/\o/\o/,顺便给系统切了一首你从丹东来。
系统似乎对我这副狗腿的模样非常满意,回了一句:“你还是太嫩了,学着点吧,呆瓜。”
就在现场的气氛即将因为几个富商的激烈争抢而失控时,一个沉稳而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的声音,从包房最角落的阴影里传了出来:“800万。她今晚的所有,包括她的嘴,她的前后两个洞,我全都要!”
这个价格一出,整个房间瞬间就雅雀无声。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但能用这种云淡风轻的语气,报出一千万摩拉天价的,整个璃月港,也屈指可数。
我眯着眼睛,借着台上昏黄的灯光,也认出了那个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富商,之前也来我的小店光顾过几次,出手相当阔绰,没想到这次竟然也来了。
系统的拍卖程序也到此为止,它极为专业地敲下了代表成交的虚拟小锤,然后,便将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了我。
我立刻堆起最谄媚的笑容,快步走到那位富商的身边。
不过,没等我开口,系统的声音却又一次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股子算计到骨子里的冰冷:“宿主,别急着恭维。启动‘超级大数据深度挖掘’,目标人物:李姓富商,年龄四十三,主营玉石生意,家财万贯,但至今无后,尝试过各种秘方,寻遍名医,均无效果。此事,已成其最大心病。”
一瞬间,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恶毒的计划,便在我的脑海里成型了。
我走到那位李姓富商的身边,身子微微前倾,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神秘感的语气,对他说道:“李老板,恭喜您拍得如此珍品。不过,小人这里,还有一桩更大的买卖,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他闻言,挑了挑眉,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压低了声音,继续抛出我的诱饵:“如果您愿意……再多加一点点‘诚意’的话,我可以保证,今晚过后,莫娜小姐的肚子里,怀上的,稳稳当当就是您的种。”他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瞬间就爆发出了一阵骇人的精光。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继续添油加醋:“我们有独门的秘方,可以确保她一发即中。当然了,人肯定不能给您,毕竟我们还得靠她继续捞钱。但是,孩子生下来,绝对能保证是您的亲骨肉,这一点,我们可以立下字据。”
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我知道,对于一个被无后这个问题困扰了大半辈子的男人来说,这个诱惑,是致命的。
在得到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之后,他那张因为常年操劳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上,瞬间就亮起了希望的光芒。
“好!”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拍板了,“只要你能保证,我再追加150万!”
我直接看傻了,九百五十万?!
就为了一个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来的种?
这些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他妈的疯狂啊!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被这九百五十万摩拉的巨款给砸得七荤八素,几乎要当场失态。
九百五十万!
我他妈的,这得是荧不眠不休地接多少个客才能赚回来的天文数字?
我强行压下心中那股子因为贫穷而产生的近乎于癫狂的激动,在脑海里用最急切的声音狂吼:“系统!快!他要我保证让他有后,你他妈到底有没有招?!”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此刻在我的耳中,简直比任何女人的呻吟都要动听,它用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装逼语调,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就等你这句话了。”
下一秒,我的系统商城里,一个散发着柔和金色光芒的、装着琥珀色液体的小瓶子,被高亮显示了出来。
“【丰饶民千年传承秘药】,专为解决各类不孕不育疑难杂症而设计,能强行激发并优化使用者的生殖细胞活性,确保一发即中,童叟无欺,售价一百万摩拉。宿主,记得,先收钱,再给药。”
五十万换一百五十万,这买卖,简直比抢钱还快!
我当即换上了一副更加谄媚的嘴脸,对着那位已经激动得满脸通红的李姓富商,做出了一个“请稍等”的手势,然后便领着他走到一旁,将刚才系统跟我说的那套说辞,添油加醋地又跟他复述了一遍。
他听完,那双因为生意场上的常年算计而显得有些精明的眼睛里,射出了前所未有的、如同饿狼般的光芒。
他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由北国银行发行的、最高额度的晶蝶密卡,当场就将那九百五十万摩拉,悉数转到了我的银行账户上。
当那串代表着我账户余额的数字,从原本那点可怜的几十万,瞬间飙升到八位数时,我听见了系统那悦耳的提示音:【检测到宿主账户余额足以偿还全部债务,是否立即清偿?】“是!立刻!马上!”我在心中狂吼。
下一秒,那笔一直像座大山一样压在我心头的巨额债务,便被瞬间清零。
我看着那依旧还剩下七位数的属于我自己的纯利润,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感与成就感,瞬间就淹没了我。
我自由了,我他妈的,终于不用再为这个该死的毛子系统打黑工了!
我强忍着当场大笑三声的冲动,从系统空间里兑换出了那瓶价值一百万摩拉的【龙父血脉传承秘药】,然后像递上什么旷世珍宝一样,毕恭毕敬地塞进了李老板那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里头。
“李老板,这药,您和莫娜小姐一人一半,喝下去,今晚保证让您马到功成,喜得贵子!”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就将他和那个还处于麻木状态的、如同人偶般的莫娜,一起推进了旁边那间早已准备好的极尽奢华的包房里。
处理完这桩天价的买卖,我才转身,对着那几位因为失之交臂而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富商,拱了拱手,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各位老板,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晚的珍品只有一件。不过各位放心,小人我也在尽力地,从提瓦特大陆的各个角落,搜寻那些同样名贵珍奇的女子。只要有机会,我保证,下一次的拍卖会,绝对不会让各位失望而归!还请大伙儿,多多支持!”
“好说,好说!”之前那个上台验明正身的总务司官员,此刻也站了出来,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那话语里充满了暗示,“老板你只要愿意多准备一些像今晚这样的好姑娘,我们总务司,自然也会在一些不必要的地方,给你放开手的。”
有了这位爷的官方保证,我的信心更足了。
这意味着,我以后再搞这种地下拍卖,就相当于有了官方的保护伞,可以更加地肆无忌惮了。
送走这几位同样心满意足的“潜在客户”后,整个新月轩的后台,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一个造型奇特的如同水晶球般的录像装置。
这又是系统那个贱兮兮的声音,在我脑海里怂恿的结果:“宿主,要不要开启‘记忆水晶’录像技能?把这价值九百五十万摩拉的破处影片给拍下来,回头处理一下,无论是拿到稻妻还是枫丹去卖,那价格,甚至都能再翻几番!”
“你他娘的……真是个极致的资本家。”我在心里偷偷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又跟还沉浸在即将有后代的喜悦中的李老板,谈好了关于这份“影像资料”的分成问题。
我将那枚小小的记忆水晶,安置在了包房里一个极为隐蔽的谁也发现不了的角落,然后便搬了张椅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了那扇由单向琉璃制成的观察窗前,准备好好地欣赏一下,这位高傲的占星术士,是如何在我亲手导演的剧本下,迎来她人生真正的第一次。
房间里,李老板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将那瓶琥珀色的药剂,分成了两半。
他自己先是一饮而尽,然后,便捏着莫娜的下巴,将剩下的一半,粗暴地灌进了她的嘴里。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原以为这位李老板会如同之前那些急不可耐的客人一样,直接扑上去就开始最原始的挞伐,但他显然是个更懂得如何玩弄猎物的老手。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卷极为专业的,看起来像是从稻妻那边特地订购来的特制绳索,那种绳子的韧性和柔软度都经过精心设计,既能牢牢束缚住人,又不会在皮肤上留下太过难看的勒痕。
他极为熟练地几乎是带着某种仪式感地,将莫娜那因为绝望而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身体一圈一圈地捆绑了起来。
那是一种极为复杂的、被称为“龟甲缚”的稻妻传统绑缚技法,绳索从她的脖颈开始,沿着锁骨、胸前、腰际、胯下,形成了一个个完美的菱形图案,将她那原本就凹凸有致的、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淋漓尽致。
那身本就布料少得可怜的须弥舞娘装,在绳索的挤压下,变得更加若隐若现,她那对因为没有束缚而微微颤动的饱满乳房,被绳索从下方托起,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而她那纤细的腰肢,则被勒出了更加惊心动魄的弧度。
最让我感到这位李老板“恶趣味”的,是他在完成这件“艺术品”般的绑缚后,竟然还极为无耻地,将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还带着他那中年男人体味的内裤,粗暴地塞进了莫娜的嘴里,然后用一条丝巾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彻底堵住了她那张还想发出抗议的小嘴。
莫娜那双原本就已经死寂的眸子,在这一刻猛地瞪大,她拼命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绝望的呜咽,但那些声音全都被那团布料给死死地堵了回去,她想说的话,想发出的尖叫,全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气音。
她的双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背后,十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就像一只被彻底束缚住的待宰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李老板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变态的、充满了施虐快感的笑容。
然后,便是真正的“享受”环节了。
他一把将那具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呜咽的身体,粗暴地推倒在了那张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上。
莫娜的身体因为双手被反绑,根本无法支撑,只能侧着摔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李老板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跨上床,粗暴地分开了她那双还在本能地想要并拢的、修长的大腿,然后一把掀起了那条短得几乎只能算是装饰的薄纱材质舞娘短裙,将她那片光滑无毛,娇小得如同幼女般的粉嫩的秘密花园,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发出了一声满意的粗重喘息,然后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脸埋进了那片让他花了九百五十万摩拉才换来的“禁地”。
他的舌头极为灵活地在那片娇嫩的花瓣间游走,时而轻舔,时而重吸,时而又用牙齿轻咬着那颗小小的、藏在褶皱里的阴蒂,发出“啧啧”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水声。
而他的双手,则紧紧地抓住了莫娜那两条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大腿,甚至还恶劣地用她那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大腿,夹住了自己的头,享受着那来自唇舌与头部的双重触感刺激。
莫娜只能可怜地被动承受着这一切,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近乎于哀求的呜咽,身体也因为这种陌生而又强烈的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
很快,在李老板那极具技巧性的舌尖攻势下,她那原本干涩的下体,便不情不愿地分泌出了晶莹的爱液,甚至在他最后一次用力吮吸她阴蒂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喷出了一小股清澈的液体——她被舔射了。
而此刻我站在那扇单向琉璃窗前,看着这一幕,心里在盘算着这份影像资料的后续处理和销售方案。
那位李老板抬起头,满脸都是满足的潮红,他的下巴上还沾着些许晶莹的液体。
他伸手在自己的嘴角抹了一把,然后舔了舔手指,像是在回味什么顶级的美味。
我见状,非常有眼力劲地推开了一条门缝,从外面递进去一小瓶我早就准备好的高档的润滑油。
李老板接过那瓶润滑油,眼睛都亮了,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那副样子,像是在夸我这个“服务员”做得极为到位。
他迫不及待地拧开瓶盖,将那透明粘稠的液体,先是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极为仔细地带着某种虔诚的仪式感,涂抹在了自己那根因为年纪和纵欲而显得有些萎靡、尺寸也小得可怜的肉棒上。
那东西在润滑油的包裹下,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光泽,但依旧改变不了它那“先天不足”的事实。
涂完自己,他又将剩下的润滑油,悉数倒在了莫娜那片刚刚被他舔得一塌糊涂的、娇小的阴部上。
那冰凉粘稠的触感,让莫娜那已经麻木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的“呜呜”声,像是在做最后的无力哀求。
但李老板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他将莫娜的两条腿粗暴地向两边掰开,摆成了一个近乎于劈叉的极度羞耻的姿势,然后扶着自己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对准了那片被润滑油浸得湿滑不堪的粉嫩穴口,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虽然他的尺寸小得可怜,但对于莫娜这具现在未经人事的紧致得过分的身体来说,这依旧是一场残酷的撕裂。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被内裤堵住的脸,瞬间就扭曲成了一个极为痛苦的形状,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浸湿了那条丝巾。
她拼命地摇着头,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挣扎着,但那些捆绑她的绳索,却像最坚固的牢笼,让她的所有反抗都变成了徒劳。
“啊……出血了……”李老板看着那从他们交合处缓缓渗出的、鲜红的血液,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变态和狂热,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腰肢,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宣告自己对这具身体的绝对占有。
他一边动作,一边还极为变态地凑到莫娜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得意和施虐快感的语气,低声说道:“你这高傲的占星术士,没想到也有今天吧?你那些所谓的星象,算到你会被一个你从未见过的男人,用九百五十万摩拉买下初夜,然后像条狗一样被绑起来吗?”
他的话语极尽羞辱之能事,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钝刀,在莫娜那已经千疮百孔的自尊上,再狠狠地剜上一刀。
她那双原本还闪烁着星辰大海的漂亮眸子,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暗,眼泪无声地流淌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老板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急促,他那张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上,汗水如雨下。
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莫娜那两条被绳索勒出红痕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狠劲。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拍击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被堵住的、绝望的呜咽声。
这场由金钱催生的充满了暴力与屈辱的性事,在那间奢华的包房里,上演着最原始、也是最丑陋的一幕。
而我,则像一个冷血的导演,透过那扇单向琉璃窗,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盘算着的,只有那份影像资料能为我带来多少额外的收益。
李老板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急促和失控,他发出一声低吼,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显然是到了临界点。!
“要……要出来了……给我……给我生个儿子……”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然后便将最后的、滚烫的一切,尽数射进了莫娜那被撕裂的、稚嫩的子宫深处。
我看着那扇单向琉璃窗里那副荒诞而又色情的画面,心里却在跟系统算着另一笔账。
系统,刚才那家伙从插进去到射出来,总共坚持了几分钟?我在脑海里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好奇。
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几乎是秒回:根据“记忆水晶”的精确计时,目标从插入到射精,耗时两分三十七秒,远低于提瓦特大陆成年男性平均时长(五分十二秒)。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你这系统,真他妈够损的。”系统这次倒是没有回嘴,只是沉默。
而房间里,那位李老板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差强人意”,他那张因为刚刚发泄完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但很快,他便从自己那件价值不菲的官袍内侧口袋里,摸出了一颗蓝色的小药丸,看那包装,应该是从须弥那边走私过来的效果极为霸道的“雄起丸”。
他也不管什么副作用,直接一口吞了下去,然后又灌了几口茶水。
药效来得极快,不过片刻功夫,他那根刚刚还萎靡不振,小得可怜的肉棒,便又一次昂扬地挺立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
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复苏”,然后便将目光投向了莫娜那张被内裤和丝巾堵得严严实实的小嘴。
看来,这一次他是打算享受一下她那张樱桃小嘴的滋味了。
我看到这里,也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了。
接下来无非就是一些重复性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画面,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
我对着系统下达了指令:“继续录像,务必保证画质清晰,声音也要收录完整。这份资料,回头我要拿到稻妻或者枫丹那些‘收藏家’手里,换个好价钱。”
系统应了一声,那枚隐藏在角落里的记忆水晶,便开始自主运作,忠实地记录着房间里上演的每一个细节。
而我,则转身离开了那扇观察窗,走出了这间充满了金钱与情欲气息的后台。
我一个人站在新月轩后院那片僻静的角落里,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让尼古丁的刺激冲淡我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我在脑海里又问了系统一个问题:“莫娜这次被这么折腾,她对我的好感度,估计得掉多少?”
系统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进行复杂的心理模型演算,然后才给出了答案:“根据目标'莫娜'的性格特质(高傲、自尊心极强、曾被俘后受辱)以及当前遭遇(被拍卖、被绑缚、被破处、被羞辱),预计好感度将下降40-50点,最终数值可能会跌至-90左右,进入'极度憎恨+自暴自弃'的危险区间。”
我操,那不就是随时可能寻死觅活的节奏?
我被这个数字给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那我该怎么做,才能稳定住她的好感度,至少别让她掉得太惨?”系统这次倒是极为专业地给出了建议:“宿主可以考虑从她的'精神支柱'入手。目标'莫娜'对占星术有着近乎于信仰般的执着,这也是她在绝境中唯一的精神寄托。建议你现在就去璃月港最好的书店或者古董店,搜罗一些稀有的她一直想要却买不起的占星典籍或者观星仪器,然后'大方'地送给她,并且承诺,以后她可以适当地减少接客的频率,给她留出更多的时间去钻研她热爱的占星术。这样一来,你虽然剥夺了她的身体,但却'成全'了她的梦想,这种矛盾的恩赐,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她对你的极端仇恨。”
我仔细地琢磨了一下系统这个方案,在心里算了算代价与收益。
占星典籍和观星仪器,那玩意儿在璃月港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买不到,顶多就是花个几十万摩拉的事儿。
而让她少接点客,虽然会损失一部分短期收入,但能保住这件'商品'的长期价值,避免她真的崩溃或者自杀,从长远来看,还是划算的。
我点了点头,对系统的建议表示了认同:“行,就按你说的办。”想好了这些后续的安抚方案,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我掐灭了烟头,深吸一口璃月港夜晚那带着海风咸味的空气,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成就感与放松感,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大日子。
我不仅还清了那笔压在我头上的巨额债务,还大赚了一笔,甚至连未来的扩张资金都有了着落。
我决定了,今天晚上,回去就吃个火锅,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虽然在这种刚刚卖完人家初夜的时候吃火锅庆祝,怎么想都有点地狱笑话的意味就是了。
从新月轩那充满了金钱腐臭味的后台走出来,重新汇入绯云坡那熙熙攘攘的人潮时,我口袋里那张存着几百万摩拉的北国银行卡,仿佛还在微微发烫。
我没有立刻回我那间小小的当铺,而是先转身,钻进了一条更为僻静的专门经营古玩典籍的巷子。
我需要为我那件刚刚被“开苞”的价值连城的“商品”,准备一些能让她暂时忘记肉体痛苦的“精神麻药”。
我毫不犹豫地,就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最为古朴也最为昂贵的书斋,将系统推荐的那几本稀有占星典籍和一台由枫丹精密仪器商会特制的黄铜观星仪的订单,直接拍在了老板那张写满了“见钱眼开”的脸上。
一百万摩拉,我眼皮都没眨一下就付了出去。老板点头哈腰地告诉我,这些珍贵的货物需要从海外调运,大概一周后才能送到。
我并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办完这件正事,我看了看天色,已经七点多了。
系统极为贴心地提示我,店里的那几个女人,在云堇的操持下,已经吃过晚饭了。
正好,我也可以一个人,去好好地庆祝一下,我这来之不易的“财务自由”。
我穿过几条挂满了红灯笼的街道,径直走向了那家总是充满了烟火气和人情味的万民堂。
我到的时候,店里正值饭点,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绝云椒椒的辛辣和各种食材鲜香的令人食指大动的气味。
香菱一眼就看到了我,她那张总是带着阳光般灿烂笑容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手里还颠着一口滋滋作响的铁锅,清脆地对我喊道:“周中哥!今天怎么有空一个人过来呀?要不要尝尝我新研究的史莱姆火锅?”
我笑着摆了摆手,还是点了一锅最传统的三鲜锅底。
我一个人占了一张小方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那个像个小太阳一样、浑身充满了活力的少女插科打诨,听她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今天又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发现了什么可以下锅的“新食材”,一边脑袋里却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幸好,幸好最近蹦出来一个莫娜,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倒霉蛋,正好成了香菱的替死鬼,替她挡了这一劫。
我看着眼前这个对世间险恶一无所知,心里眼里只有美食和朋友的少女,心里那块因为长期的冷酷算计而变得有些坚硬的地方,竟然没来由地软了一下。
要不然,按照我原本那一步步蚕食璃月港的计划,她迟早也会被我用各种手段,坑进我那间小小的当铺里。
到那时候,她的下场,估计比现在的莫娜还要惨。
作为一个没什么用的文科生,我的脑子里总是会冒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多愁善感念头。
每次看到“香菱”这个名字,我就总是会不可避免地想到我那个世界里,《红楼梦》的书中那个同样名为“香菱”的命运悲惨的女子。
一想到那个香菱的结局,再看看眼前这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少女,哎,算了。
以后,还是让她少接点客吧,也别把她坑得太狠了。
至少,让她保留住这份笑容。
就在我这个充满了“人性”的小想法刚刚冒头的时候,系统那该死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音,便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切断了我的多愁善感。
“根据‘博识尊’的星轨大数据计算,目标'香菱',在你未来的员工序列中,排名第五或者第六。她最终成为你员工的概率为99.87%。你的出现,只不过是将她的雇佣模式,从‘全职’,变为了‘兼职’而已。”
系统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继续说道:“白天,她是万民堂的大厨;晚上,她会来你的店里,卖她的身体。她逃不掉的。”
我操你大爷!博识尊?!你怎么他娘的还连接上隔壁《星穹铁道》的世界观了?!我在心里对着系统狂吼。
“凡人,不要用你那贫瘠的想象力,来质疑我这来自前苏联传说中的伟大遗产的系统能力。”系统用一种充满了神棍气息的装逼语调回应道。
我对着它无声地比了个中指。
正好,锅里的汤底已经咕嘟咕嘟地沸腾了起来,一盘盘新鲜的食材也被端上了桌。
我也懒得再跟这个神经病系统废话,拿起筷子,开始往那翻滚的红汤里,下起了我一个人的火锅。
“周中哥,你怎么一个人发呆呀?”香菱端着一盘切好的鲜红兽肉走了过来,看我半天没动筷子,不由得歪着头,好奇地问道,“快吃呀,不然菜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