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论如何把荧妹的好感度从负数拉到正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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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提瓦特开妓院

第2章 论如何把荧妹的好感度从负数拉到正数?

作者:萨尼 字数:40.3K
副标题:(论如何把荧妹的好感度从负数拉到正数?答:多草就行了。还有这个毛子系统是什么鬼?我去,抄家!哇哦,云师傅来喽!)
夜幕降临,当绯云坡最后一丝贸易的喧嚣被晚风吹散,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晚饭……照理还是点外卖?
我看着桌上今天中午吃剩的、已经变得油腻腻的食盒,一阵烦躁涌上心头。
我现在越来越感觉,我得找个厨娘了。
这个念头一起,那个扎着可爱麻花辫、总是活力四射的俏皮身影就不受控制地跳进了我的脑海。
要不……真的把香菱骗过来?
只要稍稍用点手段,以品尝新菜式为由,把她诓来这里,然后……我的良心在脑海深处发出微弱的呐喊,但我的胃却在发出更响亮的抗议。
我真不想自己做饭,就我那能把米饭煮成稀粥、炒菜炒成焦炭的水准,那真是难以接受啊。
罢了,暂时还是先点万民堂的外卖吧,等升到2级,解锁了第二个“员工”名额,再看看怎么从长计议。
吃饱喝足,无所事事的我决定看看自己未来的“职业规划”。
我躺在床上,调出了那该死的系统面板,想要看看从2级升到3级,又需要什么要命的条件。
然而,当我看到那升级要求时,我差点没把刚吃下去的卯师傅中原杂碎给吐出来:
2级升3级,需要整整100点经验值!
这还不算完,下面还有一行更离谱的附加条件:需要将名下“两名员工”的【调教服从水平】从0%提升到70%,并且【性爱度】和【好感度】都得提到80%!
我他妈现在连第二个员工的影子都没见到呢!
我再看了一眼荧的状态栏,她那【调教服从水平】经过我这么几天的“努力”,也才堪堪达到了5%左右。
更让我火大的是,系统它甚至还贴心地把这些好感度、服从度之类的数值,拆分成了无数个细小的、需要通过特定事件才能解锁的“气质”、“魅力”、“技巧”提升项。
以至于我看这玩意儿像什么呢?
像他妈的傻逼战争雷霆里那个肝研发点和银狮币,然后一个一个解锁配件的系统!
从履带到炮管再到他妈的灭火器,少一个你都出不了门!
我直接就看急眼了,对着空气破口大骂:“系统!你他妈是不是北边毛子出品的系统?巴兰尼科夫那套折磨人的破玩意儿你也学?!”
系统那万年不变的蓝色界面在我眼前闪烁了几下,沉默了片刻。
就在我以为它又在装死的时候,一行文字缓缓地、带着一丝……迟疑的意味,浮现在了屏幕上:
【呃……你怎么知道,我是从那里面出来的?】
我感觉自己大脑的血管“嗡”的一声,仿佛要当场爆裂。我眼前一黑,差点就这么气昏迷过去。
好了,现在可以宣告剧情结束,哦咩爹多!完结撒花!
当然,这只是我美好的幻想。
我最后还是从那股几欲脑溢血的愤怒中缓了过来,对着那块虚拟屏幕,狠狠地比出了一根中指。
我正想继续骂点什么,那扇属于荧的房门却被轻轻敲响了。
派蒙那小小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她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讨好的语气,弱弱地问道:“那个……老板,明天……荧她真的可以出去吗?需要……需要我陪着她吗?”
我当时正处于半脑溢血状态,被那个毛子游戏设计师附体的狗屁系统气得眼前阵阵发黑。
面对派蒙那小心翼翼的探问,我连多看她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烦躁地挥了挥手:“去去去!别来烦我!明天带她出去随便浪,爱去哪去哪!”说完,我便不再理会她那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然后我就隔着时空,在心里对着那个名为Gaijin的俄罗斯公司怒骂了足足十分钟,感觉自己积攒的、对这个世界的所有怒火,都不及我对那套逼肝系统的万分之一。
这股邪火甚至压倒了我最原始的欲望,连爬上她床的念头都提不起来。
我草草地冲了个澡,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整个璃月港都沉浸在一种庄严而又兴奋的氛围中。
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几乎全城的店铺都关门歇业,连那些平日里最顽劣的学生也都放了假。
作为一个对这个世界了如指掌的玩家,我自然也想去亲眼看看那场足以改变整个璃月格局的著名“假死戏”。
等荧和派蒙那两个家伙换上了她们那身标志性的旅行装,怀揣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对假日的期待出门之后,我眼看着也没什么生意可做,便也直接锁上了门,带上钥匙,从另一条更为僻静的小道,悄悄地爬上了玉京台。
我找了个视野绝佳、又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准备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场大戏。
玉京台上早已人山人海,空气中弥漫着浮香石与清心混合的庄重香气。
荧和派蒙也混在人群中,她们那身异域的装束在清一色的璃月服饰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很快,典仪开始,天权星凝光身着盛装,仪态万方地走上祭台。
一切都和我记忆中的剧情分毫不差。
然后,高潮来临——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那具象征着岩王帝君仙体的巨大龙身,如同陨石般从天而降,轰的一声,不偏不倚地砸碎了祭台中央那尊巨大的香炉!
人群的惊呼瞬间变成了死寂,紧接着便是山崩海啸般的恐慌。
凝光那清冷而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玉京台:“帝君遇刺!封锁全港,任何人不得出入!”
“真该是全体吃席才对。”我站在高处,看着下方乱作一团的人群和迅速集结、封锁各个路口的千岩军,心中默默吐槽。
当然,这场骚乱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场有趣的戏剧。
我怀里揣着合法的身份证明和完税凭证,随时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荧和派蒙那两个家伙,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立刻就反应过来,本能地想随着人流往港口外跑。
然而,她们很快就被一队手持长枪、面色冷峻的千岩军拦了下来。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鬼鬼祟祟?”为首的军士厉声喝道。
派蒙吓得直接躲到了荧的身后,荧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也瞬间变得煞白。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作为一个没有身份的“黑户”,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那千岩军的长枪即将抵上她的胸口时,她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在千岩军那充满审视和怀疑的目光中,她那双白皙的柔荑微微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盖着我那当铺印章的纸片——那是我昨晚给她的“雇员证明”。
她现在虽然是个不光彩的妓女,但至少,在这璃月港,她有了一个临时合法的身份。
为首的那名千岩军狐疑地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片,展开一看,眉头先是紧紧皱起,随即又缓缓舒展开来,眼神也从最初的锐利,变得复杂起来,其中夹杂着一丝了然,甚至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同情。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荧那身风尘仆仆的异国装束,又看了看她那张国色天香却写满了疲惫的脸。
他将那张身份证明递了回去,语气缓和了不少,对着身边的同僚摆了摆手。
“没什么,是绯云坡那边的……新来的苦命人。”千岩军士卒那句带着同情的“苦命人”,像是为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荒诞的休止符。
看着荧和派蒙在那名军士的挥手示意下,有惊无险地脱离了包围圈,成功地混入惊慌失措的人群中离开,我的心中没有半分庆幸,只有一种冰冷的洞悉了一切的了然。
她们成功地离开了,当然,也并没有碰见那个本应在此时登场,如同救世主般前来救场的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
他没有出现,这意味着,荧与愚人众之间那条至关重要的线,从一开始,就被我给剪断了。
等我从另一条小路悄无声息地溜回店里时,她们已经先一步回来了。
荧正静静地坐在前厅的椅子上,用一块湿布擦拭着自己那把无锋剑,她的动作很慢,很专注,仿佛想将那上面沾染的、来自玉京台的恐慌气息全部抹去。
派蒙则在一旁飘来飘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吓死我了”、“好险啊”之类的话。
我走过去,将那张“雇员证明”从荧的手里抽了回来,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回去休息吧,今天受惊了。”她抬起那双琥珀色的星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感激,也没有怨恨,只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与茫然。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收起剑,便径直走回了那间属于她的房间。
现在我独自一人坐在前厅,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大脑却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速运转。
没有旅行者的掺和,七星和仙人之间……会不会爆发全面的争斗?
我前世在知乎上看过的那些“原学家”们的长篇大论,此刻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璃月的这种人治与仙治并存的二元体制,本身就是一种极度危险的平衡,全靠岩王帝君这个绝对的仲裁者在中间压着。
现在,帝君明面上“没”了,七星这帮凡人的管理者,必然会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将数千年来旁落的权力——尤其是对外的军事权和对内的最终解释权,死死地抓回自己手里。
就像游戏剧情里甘雨的传说任务那样,看似是让她送信,实则就是借机将她这个与仙人关系匪셔的“异类”,暂时踢出璃月港的权力核心。
现在,没有了旅行者这个穿针引线的润滑油,那些脾气一个比一个臭、动不动就要降下天罚的护法夜叉们,会不会直接把天权星和玉衡星当成挑战权威的逆贼?
我甚至想起了那个世界里一部关于韩国历史的电视剧,那些仙人,会不会直接像里面的张泰玩一样,把七星当成篡权的叛徒,一个个直接送上天?
这绝不是没有可能!
我现在才终于深刻地明白了,系统那句“剧情会发生严重变化”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不仅仅是少了一个关键角色那么简单,而是整个璃月社会稳定的基石,都被我给抽掉了!
想明白这些关窍之后,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立刻站起身,走到门口,将那块写着“茶”字的幌子翻了过来,露出了背面那个龙飞凤舞的“歇”字。
我将这块歇业的牌子稳稳地挂在了门上,心中的不安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我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绯云坡那些平日里灯火通明、夜夜笙歌的大型妓院,竟然也无一例外地挂上了歇业的牌子。
整条街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显然,那些真正消息灵通、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老板们,也嗅到了空气中那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
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凡人与仙人之间的权力风暴中,没有人敢赌,手握着璃月港经济命脉与千岩军的天权星凝光,到底会不会发飙!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回店内,却看到派蒙正一脸困惑地看着那块歇业的牌子,又看了看我。
她那尖细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解:“我们……今天不做生意了吗?可是,荧她还等着……”
我看着派蒙那张写满了困惑与焦急的小脸,心中那股被毛子系统点燃的邪火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用一种最简单的连三岁小孩都明白的话,向她解释了眼下的局势:“你没看到外面那些千岩军吗?现在整个璃月港都戒严了,帝君遇刺,天权星和总务司那帮人正愁找不到由头杀鸡儆猴。我们这种开在绯云坡、身份不清不楚的小店,现在要是还敢大张旗鼓地开门营业,你信不信,下一个被吊死在玉京台上的,就是我们。”
我的话语很平静,但其中蕴含的血腥味却让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家伙瞬间白了脸。
她不是傻子,她立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小小的身体抖了抖,再也不敢提什么“等着还债”的话了。
危机感暂时解除,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现实的经济问题。
我坐在柜台后,拨弄着算盘,清点着我那点可怜的家当。
昨天那二十万摩拉的进账,听起来不少,但系统这个天杀的中间商,直接就抽走了一半。
剩下的十万,给荧开了四万的“工资”,又花了一万五买了那两瓶救命的药剂,再加上今天早饭被派蒙那个无底洞吞掉的两千多,零零总总算下来,我手头真正能动用的,也就只剩下五万多摩拉了。
这点钱,要是放在以前,省着点花倒也没什么问题。
但现在……我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那个正百无聊赖地啃着手指头的飞行物,深深地为我的未来感到担忧。
我现在终于能切身体会到,为什么游戏里的旅行者天天都在为了摩拉奔波劳累,养着这么一个除了吃什么都不会的贪吃吉祥物,谁他妈不累啊!
随后的整个白天,这间小小的茶馆都陷入了一种与世隔绝的寂静之中。
荧在她的房间里蒙头大睡,似乎是想用睡眠来逃避这残酷的现实,又或是在为下一次的“工作”积蓄体力。
而我,在确认了千岩军暂时不会挨家挨户搜查之后,也彻底懒得动弹了。
我让系统给我从数据库里调出了几本我穿越前很喜欢看的网络小说,就这么靠在椅子上,用一种最原始的方式打发着这漫长而又紧张的一天。
看着那些熟悉的、用简体中文写成的文字,感受着那些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光怪陆离的冒险,我心中竟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荒谬感。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这么磨了过去。
当夜幕再次降临,绯云坡的灯笼依旧没有像往常那样全部亮起,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似乎消散了不少。
我悄悄地拉开门缝向外窥探,发现街对面那几家规模最大的、后台最硬的店铺,竟然都已经打开了一条小小的侧门,开始悄无声息地重新营业了。
几个衣着华贵、却用兜帽遮着脸的男人,在门口伙计的引领下,鬼鬼祟祟地闪了进去。
我当下便明白了,帝君遇刺所带来的第一波冲击已经过去,璃月港的秩序正在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缓慢恢复。
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失去了最高仲裁者的七星与仙人之间,那场看不见硝烟的全面权力斗争,即将拉开帷幕。
我正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在这场风暴中自保,甚至是牟利时,衣角却被轻轻地拽了一下。
我一低头,便对上了派蒙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最纯粹的、对食物的渴望。
她捂着自己那咕咕叫的肚子,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小声地问道:“那个……老板,晚饭……我们还吃万民堂的外卖吗?”
面对派蒙那双写满了纯粹饥饿的眼睛,我最后那点关于厨艺的挣扎也宣告破产。
我无话可讲,只好再次拿起了那个可以联系到万民堂的法螺,硬着头皮点了外卖。
或许是因为帝君遇刺、全港戒严的缘故,寻常的送餐伙计都不敢出门,过了许久,敲响我店门的,竟然是香菱本人。
她那标志性的双麻花辫随着她轻快的步伐一甩一甩的,一张俏皮的小脸上洋溢着天真热情的笑容,丝毫没有被外面那紧张的氛围所影响。
“周中老板!你的外卖来啦!”她将那巨大的食盒放在桌上,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香汗,“今天街上好奇怪哦,好多千岩军,都不让乱走,还好我跟卯师傅说是给熟客送餐,他们才放行的!”看着她那双毫无阴霾、澄澈明亮的眼睛,我心中那股将她也拖入这泥潭的黑暗念头再次翻涌上来。
这要是真把她骗到这儿来,我他妈的真有点太畜生了。
但转念一想,她那姣好的身段,那份独一无二的元气与热情,如果让她穿上特制的厨娘装,一边为客人们烹饪绝云锅巴,一边用那双灵动的眼睛暗送秋波……那得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打开食盒检查了一下,脸上挤出笑容:“辛苦你了,香菱。你做的菜还是这么好吃,就是……这个水煮黑背鲈,对我来说有点太辣了,哈哈,有点受不住。”
她听了,立刻露出可惜的表情,鼓起了粉腮:“哎呀,是吗?那太可惜了!绝云椒椒可是这道菜的灵魂呢!”我笑着跟她应付了几句,目送她那充满活力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中,这才端着那几盘还冒着热气的菜,走进了那间属于荧的房间。
她似乎是睡了一个下午,此刻才刚刚醒来,身上还穿着那件宽松的圣洁睡裙,金色的短发有些散乱,平添了几分慵懒的魅惑。
她看着我端进来的菜肴,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地接过碗筷,和派蒙一起,正常地开吃起来,仿佛我们之间不是奴隶主与性奴,妓女与老板,而只是普通的室友。
晚饭后,在她和派蒙收拾碗筷的间隙,我打开了系统面板,询问正事:“明天能重新开业了吗?”
【可以】
系统的回答简洁明了,【但鉴于目前璃月港的紧张局势,建议减少接客量,每日不超过两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紧接着,一个全新的界面弹了出来,上面是三个栩栩如生的女性半身像,每一个都美得各有千秋。
【叮——‘第二位员工’招募权限已开放。当前可选对象:香菱、夜兰、云堇。】
香菱和云堇的出现我毫不意外,一个是没有背景的小店店主,另一个是依附于达官贵人才能生存的戏子,都是在社会动荡中最容易被摧毁的“弱者”。
但我没搞懂的是,为什么会有夜兰?
她不是凝光手下最神秘、最得力的那张王牌吗?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忍不住在心中问道。
系统似乎早就料到我的疑问,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分析浮现在我眼前:
【根据本系统对当前璃月政治格局的推演,在失去了岩王帝君的绝对仲裁后,七星与仙人之间的权力斗争,有87.3%的概率会演变为一场剧烈的苦爹塔】
我看着那个被生硬音译过来的词汇,心中一凛。
【在这场必然的内乱中,作为凝光手中最锋利的暗刃,夜兰将首当其冲,成为仙人集团或是其他政治势力优先清除的目标。她将在这场斗争中被迫失去现有的一切地位与倚仗,甚至为了活命,不得不躲藏到你这里——整个璃月港最肮脏、也最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落。】
我看着系统这番冷酷的的预言,久久没有说话。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我的存在,已经将这个世界的命运,推向了一条何等疯狂的轨道。
我默默地关掉了系统面板。
“明天开始,恢复营业。”我对着房间里的人说道,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荧清洗碗筷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应了一声。
“……知道了。”
晚饭后那点因万民堂美食而带来的饱足感,很快就被一股更加原始、也更加焦躁的饥饿感所取代。
昨天被那个该死的毛子出品逼肝系统气得半死,满腔的邪火无处发泄,以至于连爬上她床的兴致都荡然无存。
但现在,那股邪火已经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在我血液里沉寂了一整天的、对她那具娇嫩欲滴的胴体的渴求。
那被紧紧包裹的销魂滋味,那温热、湿滑的肉穴带来的极致触感,如同最上等的冰,在我记忆的深处不断叫嚣、翻腾。
今天,我正好要爽一爽,把昨天欠下的那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当派蒙将最后一只碗筷都收进厨房后,我看见荧那道窈窕的身影走进了那间属于她的房间,大概是准备躺下休息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起身,径直走了过去,连门都懒得敲,直接推门而入。
她正侧身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那件朴素的睡裙,听到动静,她那娇弱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颤,便缓缓地转了过来。
当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以及我眼中那不加掩饰的、如同饿狼般的欲望时,她那双琥珀色的星眸中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或恐惧,只是一片了然的平静。
她瞬间就明白我想干什么了。
她没有等我开口,便自己先坐了起来,用一种近乎陈述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刚才睡得身上黏糊糊的,我……我去洗个澡。”我看着她那张不施粉黛却依旧国色天香的小脸,缓缓地点了点头,没有吱声。
她洗澡洗得很快,就像一个常年在野外奔波的旅人那样,动作麻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能听到盥洗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那声音像是挠在我心上的一只小手,让我体内的火焰烧得愈发旺盛。
不过几分钟,水声便停了。
她裹着一条我为她准备的、只能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雪白浴巾,从那氤氲的水汽中走了出来。
温泉水滑洗凝脂,此刻的她,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因为热水的冲刷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嫩,水珠正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曲线缓缓滑落,最终隐没在那道深邃的沟壑之中。
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床边,然后以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庄重的姿态,缓缓地躺了下去。
紧接着,她伸出那双白皙的柔荑,轻轻一拉,解开了浴巾的结。
那片最后的遮羞布,如同蝶翼般轻盈地滑落,将那具经过药剂修复、早已恢复到巅峰状态的、完美无瑕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张开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了一个顺从的“大”字,那片刚刚被清洗干净的、粉嫩的秘缝正对着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进入。
我也不跟她废话,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物,将那根早已因欲望而肿胀、挺立到极限的巨物解放出来。
我爬上床,分开她那早已为我敞开的双腿,对准那片熟悉湿滑的幽深所在,腰身猛地向下一沉,整根没入,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
那被填满的极致快感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娇吟。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立刻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抽插。
床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扭”声,与我们身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今夜最原始的乐章。
“啊……你今天……嗯……好、好大……比昨天……还要……”她愉悦的呻吟着,称赞我今天动作的快速,我也不再废话,只是纯粹地、贪婪地享受着身下这具完美的胴体。
那是一种令人上瘾的、极致的体验。
尽管已经被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方式侵犯了这么多次,但她那稚嫩的肉穴深处,依旧保留着一种处子般的紧致与狭窄。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的水蛭,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它们主动地包裹、缠绕上来,用一种近乎压榨的力量吸允着我的巨大,仿佛要将我所有的精力都榨干吸净。
更让我感到惊讶和兴奋的是,在我新一轮的猛烈撞击下,她那具娇弱的身体似乎无师自通地领悟了某种取悦的技巧。
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开始随着我的节奏,主动地、细微地摇晃起来。
每一次在我即将深入的瞬间,她便会微微向上挺起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用一种妖魅的姿态,将自己的幽深之处迎向我的碾过,似乎这样能给我带来更多的、更深层次的享受。
我惊叹于她这具身体学习和适应的速度,那是一种超越了意志、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对快感的本能渴求。
看着她这副逐渐堕落、逐渐向欲望屈服的模样,我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于是,我也不再墨迹,决定直接赏赐给她我最滚烫的奖励。
我掐住她的腰,对准她肉穴最深处那块最软嫩的所在,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在一声拔高的近乎悲鸣的娇吟中,我将自己那积攒了一整晚的欲望,化作一股浓郁的白浊岩浆,毫无保留地、全数喷射进了她的肉腔深处。
那滚烫的精华浇灌完毕之后,我心中那股因毛子系统而起的邪火与怒气,也随之平息了。
我没有急着将自己那还在微微跳动的欲望从她温暖的体内拔出来,而是就着这最亲密的姿态,翻了个身,将她那汗津津的柔软的玉体整个搂进了怀里。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那双失神的琥珀色眼眸无奈地瞅了我一眼,但在我那不容置喙的、收紧了的手臂力量下,她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我将她当成一个巨大的散发着幽香的抱枕,被我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当我从那混杂着汗水与情欲气息的被褥中醒来时,怀中的人依旧在沉睡。
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从她那依旧紧致的温暖中抽离出来,走进盥洗室,仔细地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
昨夜的温存没有丝毫动摇我身为资本家的冷酷。
我擦干身体,立刻联系了系统:“帮我确认一下,今天这种日子,还有没有敢出来消费的‘大肥羊’。”系统的效率一如既往地高,几乎是秒回:
【已锁定目标。‘总务司’下属,‘玉京台地脉管理处’主簿,‘刘宝’。此人胆小怕事,但贪财好色。趁全港戒严,高层无暇他顾之时,挪用了一大笔公款,正愁无处销赃。是目前最优质的客户。】
看着屏幕上那张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头像,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准备让她接客了。
我刚做出决定,房间的门便被轻轻敲响了。
派蒙那小小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她看着我,又看了看床上还在熟睡的荧,小声地、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问道。
“老板……早饭,还……还点万民堂的外卖吗?”
我被派蒙那副理所当然等着我投喂的模样给气乐了,将一小袋摩拉丢在她面前,没好气地说道:“你降低点花费吧,你这一顿早饭,都够寻常人家三口人吃一天了!喏,拿着钱,自己去早市买点油条豆浆对付一口得了!”
派蒙看着那点零钱,小脸立刻垮了下来,但看到我那不容置喙的眼神,最终还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瘪着嘴,拿着钱慢悠悠地飞了出去。
整个上午,我就这么半开着门,将店铺伪装成一副随时准备开张、却又因时局而不敢开张的谨慎模样。
街上的千岩军巡逻队来回走了好几趟,但都没怎么注意我这间不起眼的小店,自然也基本没人上门喝茶。
直到下午,当太阳的光芒开始变得柔和时,我今天的“大肥羊”终于来了。
他穿着一身能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裹住的宽大兜帽长袍,鬼鬼祟祟地在街对面观察了好一阵,确定没有巡逻队经过后,才快步溜了过来,从我特意为他留着的旁门闪了进来。
“呼……呼……”他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将兜帽摘下,露出一张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脸。
他那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猥琐的精光,一开口,一股酒气便扑面而来:“就是你这儿……有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身子……身子软不软?”
我看着他这副猪哥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但脸上还是立刻堆起了最热情的笑容:“哎哟,刘主簿,您可算是来了!人早就给您准备好了,那身段,那肌肤,保证是您在璃月港找不到的绝色尤物!”
我舔着脸吹捧着,随即话锋一转,“就是吧,这小妞性子有点倔,有时候得用点手段,您可得注意点。”我又将那些关于必须使用安全措施的规矩重申了一遍。
他却不耐烦地一挥手,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大钱袋,“哐”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里面那金属与纸张混杂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
“少废话!”他粗声粗气地说道,“这里是十二万摩拉,够不够?!”我看着那堆积如山的钱,眼睛都直了,立马闭上了嘴,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够!太够了!派蒙,带刘主簿进屋!”派蒙战战兢兢地飞了过来,领着那个肥羊走进了那间早已准备就绪的房间。
我则兴高采烈地将那一大袋子硬币和纸币倒在桌上,开始了我最喜欢的清点工作。
钱,还是钱好啊!
我正全神贯注地辨别着票据的真伪,听着那金属摩擦的清脆声响,门后便传来了床板剧烈晃动的声音。
但那声音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五六分钟,最初那阵急风骤雨般的动静就消失了。
“我操,这么快?胖子……是不是真的不行啊?这比第一个那个小处男还快!”我心里暗自嘀咕。
紧接着,里面传来了低声的交谈,似乎是荧在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安抚着什么,然后便又是新一轮的、节奏慢了不少的摩擦声。
又这么折腾了大概一炷香多的时间,那扇门终于被拉开,刘宝喘着粗气,扶着门框走了出来,他那身丝绸里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但脸上却带着一种极致的满足感。
“妈的……里面是真紧啊……”他对着我,用一种回味无穷的语气赞叹道,“太……太他妈享受了!”说完,他便不再多留,重新戴上兜帽,脚步虚浮地从旁门溜走了。
我等他走远,才推门走进那间弥漫着古怪气味的房间。
荧正沉默地坐在床边,身上那件素白的裙子皱巴巴的,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
我注意到,她那双修长的腿间,还塞着一个没有取出的套子,我只扫了一眼,便认出,那是市面上能买到的尺寸最小的那种。
我走到她面前,用一种近乎闲聊的语气问道。
“啥感觉?”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琥珀色的眼眸中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鄙夷与麻木的笑意。
她用一种平静到可怕的,仿佛在评价一道菜的语气,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
“小的可怜,几乎没什么感觉。”
她那句平静得近乎残忍的评价,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扎进了我心中某个隐秘而又得意的角落。
小的可怜,几乎没什么感觉。
我看着她那张不施粉黛却依旧国色天香的小脸,那上面混杂着鄙夷与麻木的奇异表情,竟让我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病态愉悦。
我没有说话,只是心念一动,直接打开了那半透明的系统面板。果不其然,上面的数据完美地印证了她的感受:
【好感度:-5】。
这个数字的飞跃让我始料未及,从最初的憎恶到现在的近乎中立,仅仅隔了几个男人。
状态栏里清晰地标注着【没有满足】和【鄙视】。
而最让我啼笑皆非的,是下面的数据统计:【口交次数:+1】,【膣内射精:+2】。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家伙看起来这么肥胖虚浮,竟然还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射了两次,这他妈的真是头种猪吧!
也难怪她会是这个反应,被我那异于常人的雄伟开拓过的身体,又怎么可能被那种“牙签”满足?
我心中那股因昨夜被毛子系统气出来的邪火,此刻又换了一种形式,从我的小腹处缓缓烧起。
我看着她那双失神的、却不再空洞的琥珀色眼眸,用一种带着几分玩味的、低沉的语气问道:“既然没满足,那……需不需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星眸静静地注视着我,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过了许久,在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自嘲般的笑意。
她想了想,然后对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我再也按捺不住。
我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因欲望而再度肿胀挺立起来的巨物解放了出来。
它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红得发亮,微微跳动着,充满了侵略性的活力。
她没有丝毫的羞涩或抗拒,只是默默地伸出那双白皙的柔荑,用那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握住,开始用一种已经带上了几分熟练的技巧,为我上下套弄起来。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她那双小手显得愈发娇弱。
很快,在她的精心侍奉下,我的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挺立状态。
她没有等我的命令,便自己主动地分开那双修长的玉腿,扶着我那根粗壮的欲望,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坐了下去。
“唔……”那温热、紧致的肉穴将我完全包裹住的瞬间,我们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很快就找到了最舒适的节奏,以一种妖娆的女上位姿态,坐在我的怀里,开始缓缓地、自主地上下摆动起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那头金黄的短发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胸前轻轻扫过,带来阵阵痒意。
她那对饱满的玉峰也随之颤颤巍巍,划出令人目眩的弧度。
“……嗯啊……果然……干了……干了这么多人……还是你的……最舒服……”她一边享受着那被巨大填满的充实感,一边在我耳边用一种带着哭腔和甜腻呻吟的、断断续续的语调吐槽着,“那些家伙……不是太快……就是太小……只有你……嗯啊……能、能顶到最里面……”我听着她这近乎告白般的浪吟,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我伸出手,托住她那浑圆的臀瓣,配合着她的动作,更加用力地向上挺动着。
“你喜欢,就继续感受。”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再像这样……好好干上一段时间,我就帮你联系人脉,帮你……确定你哥哥的最终位置。”我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咒语。
她那正在摇晃的娇躯猛然一僵,随即,更加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在我身上抽动、摩擦起来,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未来,都通过这场交合,彻底地与我捆绑在一起。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有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最终,在她即将攀上顶峰、身体剧烈痉挛的瞬间,她用一种近乎悲鸣的、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在我耳边喊道。
“……谢谢你。”
她那声带着哭腔的“谢谢”,如同最精妙的催情剂,彻底引爆了我体内的欲望。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废话,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挞伐,回应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与迎合。
在这场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欲望风暴中,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将自己那积攒了一整天的精华,尽数喷射在她温暖的肉腔深处,感受着她媚肉最后的痉挛与压榨。
结束后,我没有丝毫温存,从她那汗津津的、柔软的玉体上翻身下来,看着她那双失神的琥珀色眼眸,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将今天那十二万摩拉的分红——两万四千摩拉,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今天的工资。”
我说完,便不再理会她,开始思考起接下来那更加宏伟的蓝图。
香菱、云堇、夜兰……这三个名字在我脑海中盘旋。
一个代表着纯粹的民间活力,一个象征着古典的艺术之美,而最后一个,则是权力与危险的化身。
该怎么把她们,一个个地,都弄到我这张床上来?
等我想完这些事情之后,发现她还没有起来,还是在那边躺着。
我想了想:“去把自己清洗干净。”我对着床上那具还在微微喘息的胴体命令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拖着那副被我干得酸软无力的身子,熟练地走向了盥洗室。
她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被干完之后、如同丢弃一件工具般的流程。
而我则披上一件外衣,走到了前厅,悄悄地拉开门帘的一角,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我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
街上的气氛比白天更加紧张,千岩军的调动越来越频繁,一队队手持长枪、身着重甲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在绯云坡的石板路上来回巡逻,肃杀之气几乎要透过门缝渗进来。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笃笃”声从旁门传来,我警惕地走过去,发现门缝下塞进来一张盖着总务司印章的告示。
我捡起来一看,上面的文字冰冷而严峻:自即日起,全港进入最高戒严状态,非必要不得外出,所有外出人员必须持有总务司签发的特别通行证,违者以帝君刺客同党论处!
妈的,这是要来一波政治大洗牌了!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道命令背后所蕴含的血腥味。
凝光这是要借着帝君遇刺的由头,将整个璃月港的权力彻底清洗一遍,任何潜在的威胁和不服从者,都将被毫不留情地碾碎。
我这间开在灰色地带的小小妓院,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这股政治风暴撕成碎片。
我正思索着对策,盥洗室的门被拉开了,荧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她看到我手中那张告示,以及我脸上那凝重的表情,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安。
她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只是静静地走到我身边,目光也落在了那张决定了无数人命运的纸片上。
良久,派蒙那带着几分恐惧的、尖细的嗓音从房间里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个……老板,这张纸……是什么意思啊?我们……我们明天,还能出去吗?”
我头也不回地对着门后那道小小的身影甩出两个字:“不能。”我的声音冰冷而生硬,没有丝毫解释的余地。
那张盖着总务司大印的告示,就是最绝对的规则。
派蒙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感受到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烦躁与不耐,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默默地关上了门。
我懒得去理会她们二人的小情绪,转身走向了前厅旁边那间一直空置着的房间。
这里是我为未来的第二位“员工”所准备的。
我推开门,一股由上好萃华木混合着清心熏香的雅致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一间完全按照璃月古典风格布置的包间,无论是雕花的窗棂、挂着流苏的宫灯,还是那张可以下棋品茗的矮桌,都透着一股典雅古风的气息。
我能想象,如果让云堇在这里唱上一段,那必然是余音绕梁;如果让香菱在这里摆上一桌私房菜,那必然是秀色可餐;而如果,是夜兰……那个冷艳而神秘的女人,斜倚在那张美人榻上,玩弄着手中的骰子,那份外冷内热的魅惑,又该是何等的心荡神驰。
我深吸一口气,将脑中那些旖旎的幻想暂时压下,对着空气说道:“系统,第二个人的招募,具体该怎么操作?”我的话音落下,世界仿佛静止了。
系统没有像往常那样秒回,我甚至能感觉到它那庞大的计算力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推演着这个已经被我搅得一团乱麻的世界中那无数种可能的未来。
这种等待持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就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那冰冷的机械音终于再次响起。
【方案已生成。】一行行文字随之浮现在我眼前:【目标‘香菱’:预测在未来1个月内,万民堂将卷入一场由‘食材供应商’恶意挑起的商业风波,届时将面临巨额赔款与倒闭危机。宿主只需准备足够的摩拉,便可‘英雄救美’。】
【目标‘云堇’:与香菱类似。随着璃月港局势动荡,她所依附的那些达官贵人将自身难保,戏班的生存将举步维艰。同样,准备好钱。】
【目标‘夜兰’:情况特殊。预测在即将到来的政治洗牌中,她将成为多方势力优先清除的目标,有极大概率身负重伤、走投无路。宿主需要提前准备好一些……特殊的、能快速控制精神与身体的药物。】
看着“药物”那两个字,我非但没有感到任何道德上的不适,反而心中涌起一股冰冷的兴奋。
核心,就是准备钱。
如果是夜兰的话,那就再准备点药。
至于怎么控制……
【后续的调教与控制,交给我即可。】
系统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主动给出了保证。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这个毛子系统在某些方面恶趣味得令人发指,但在这种关乎核心利益的业务能力上,还是可以相信的。
我又问道:“那下一个顾客什么时候能接?我需要尽快升级。”
【预计两天后,局势会稍稍缓和。届时将有两位符合条件的客户上门。完成这两单交易,宿主即可成功升级至2级,解锁‘初级契约刻印’。】
得到这个确切的答复,我心中大定,转身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未来期许的房间。
我刚一出门,便看到派蒙正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茶,怯生生地等在门口。
她将茶杯递了过来,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小声地说道:“老板……喝、喝茶。我……我刚学的,你尝尝……”
我看着派蒙那双滴溜溜转的大眼睛,以及她脸上那副努力挤出来的、近乎讨好的笑容,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我接过那杯尚有余温的茶水,抿了一口,茶叶劣质,泡茶的手法更是生疏,但这份姿态,我却很受用。
我点了点头,用一种施恩般的语气说道:“不错。”随即,我从怀里摸出一千摩拉,丢在了她的面前。
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让这个小家伙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
“拿着,让你开心点。”
我看着她那副财迷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随即话锋一转,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去转告她,让她好好休息,过两天,还有两位客人要见。让她提前做好接待准备。”那刚刚燃起的喜悦火焰,在我这句话出口的瞬间便被浇灭了。
派蒙小小的身体僵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最终,她只是抱着那比她脑袋还大的茶杯,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飞回了那间属于她们的牢笼。
我独自一人坐在前厅,思考着该如何打发这戒严期间的、无所事事的两天。
百无聊赖之下,一个念头突然闯进了我的脑海。
嗯,要不……锻炼一下身体吧?
我下意识地握了握拳,感受着这具身体里那并不算强壮的力量。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藤蔓,迅速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
以后我的‘员工’只会越来越多,香菱、云堇、夜兰……等到她们都没有客人,或者是我不想让她们有客人的时候,我可就是唯一一个能享受她们那完美身体的人。
没有一副好身体怎么能行?
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天荧对那个顾客轻描淡写却又极尽鄙夷的评价——“小的可怜,几乎没什么感觉”。
这句话,比任何咒骂都更能刺痛一个男人的自尊。
我必须拥有最强健的体魄,最雄伟的本钱,才能彻底地征服她们,让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彻底为我沉沦!
说动就动。
我将前厅的桌椅推到一边,清出了一片小小的空地。
接下来的两天里,除了吃饭睡觉,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这最基础的、枯燥的体能训练上。
我做着俯卧撑、深蹲、平板支撑,汗水如同细溪般从我的额角流淌而下,浸湿了我的衣衫和脚下的木地板。
每一次力竭时的喘息与肌肉酸痛的痉挛,都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而就在我挥汗如雨地折腾着自己时,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荧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用睡眠来消磨着时光,仿佛一个精致的、等待着被唤醒的人偶……
这两天里,璃月港上层局势到底有多少暗流汹涌,我不得而知。
但就算是我们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普通老百姓,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中那股越来越不对劲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息。
街上的千岩军巡逻队换防的频率越来越高,每一个路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警惕与不安。
而最让我感到心惊的,是昨天晚上我悄悄出门买外卖时听到的一个消息——那个之前一直罩着这条街,每月固定从我这里收取35%保护费的地头蛇老板,他那固若金汤的赌场,竟然在一夜之间,被总务司以“涉嫌与刺杀帝君案有关”的罪名,给彻底查抄了!
然而,这场席卷了整个绯云坡地下势力的风暴,却完美地绕过了我这间小小的、不起眼的店铺,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当第三天的黄昏再次降临时,我结束了最后一组深蹲,感受着自己那变得更加结实、充满力量感的下肢,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擦干身上的汗水,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推开了那扇属于她的房门。
她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金黄的短发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木梳,开始梳理自己那头柔顺的金发。
我看着她那副平静地梳理着自己那头柔顺金发的样子,仿佛昨夜那场夹杂着欲望与交易的交合从未发生过。
她身上那股超乎寻常,近乎麻木的冷静,让我心中那仅存的一点涟漪也彻底平复了下去。
我清了清喉咙,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纯粹的业务口吻说道:“客人马上就要到了,去收拾一下,把衣服整理好。”她梳头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从喉咙里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回前厅,开始仔细研究系统为我筛选出来的、今天这两位即将为我带来升级经验的“大肥羊”的资料。
第一个客户的资料很简单,职位是璃月港基础设施维护部的高级工程师,俗称“土木狗”。
个人简介上写着:此人刚刚结束了一个为期半个月的、在层岩巨渊外围进行勘探的加班项目,身心俱疲,且长期压抑,对女性身体有着极度强烈的渴求。
系统在后面的备注里用红色字体标注着:【这种家伙,有钱,没时间花,急需发泄,通常出手非常大方。】
而第二个客户的资料则让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个在璃月总务司下属的公学里任教的教师,三十多岁,看上去文质彬彬。
但系统给出的警告却让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此客户在性事上,有轻微的施虐与受虐倾向,喜欢一些……性虐待的玩法。】备注里再次提醒:【接待此客户时,务必提前告知对方,特殊服务需要额外加钱,并且要时刻注意“员工”的状态,避免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将这两份资料牢牢记在心里。
就在我盘算着该如何应对那位有特殊癖好的老师时,我店那扇半开着的门,被一只黝黑的布满了厚茧的大手给推开了。
我今天的第一个客人,那位土木老哥,到了。
人如其名,他整个人都被璃月的烈日晒得黢黑,古铜色的皮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一层健康的油光。
他身上的衣服还沾着些许泥土的芬芳,显然是刚从工地上赶来,连澡都顾不上洗。
他那双因为长期在户外工作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我之后,立刻就迸发出了毫不掩饰的、饿狼般的精光。
他甚至都懒得跟我寒暄一句,直接就开门见山地问道:“老板,你这儿……最豪华的套餐,是多少摩拉的?”
我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哑住,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堆起了最热情的笑容:“哎哟,这位老板您可真是问对人了!小店今日新开,为的就是服务您这样懂行的贵客!最顶级的‘异国初雪’套餐,能让您体验到从蒙德雪山之巅到坠星山谷的全套风情,不多不少,承惠七万两千摩拉!”
我本以为这个价格会让他稍稍迟疑一下,没想到,他那双浑浊的眼皮子连眨都没眨一下,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鼓鼓囊囊的钱袋,“哐”的一声砸在了我的柜台上,那股属于摩拉的最纯粹的金属芬芳,瞬间就填满了我的鼻腔。
他用那粗哑的嗓音说道:“点钱吧。”我立马换上了一副更加谄媚的笑容,一边清点着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摩拉,一边对着里屋喊道:“派蒙!快!出来告诉里面的姑娘,说是来了位顶顶尊贵的客人,让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服务!”
我又转头对着那位土木老哥,将那些基本的规矩和注意事项交代了一遍。
他听得连连点头,脸上那急不可耐的表情愈发明显。
等我把钱清点完毕,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冲进了盥洗室,里面很快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等他再出来时,身上那股泥土的味道已经被皂角的清香所取代,黝黑的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显得更加结实、有力。
他只在下身穿了一条短裤,上身则随意地披着一条毛巾,那因常年劳作而锻炼出的、虬结的肌肉,充满了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爆发力。
他对着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便再也按捺不住,兴高采烈地推开了那扇通往极乐世界的房门,“小美人儿,哥哥我……来疼你了!”
我听着从那扇薄薄的门板后传来的如同攻城锤一般沉闷而有力的“砰!砰!”撞击声,以及那张可怜的萃华木床发出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吱扭”悲鸣,我的心也跟着那节奏一揪一揪的。
我连忙打开系统商城,看着那瓶标价七千五百摩拉的“快速恢复药剂”,咬着牙就点了购买。
妈的,这些干土木的家伙,力气都这么大的吗?
这要是把我的摇钱树给干出个好歹,老子非得让他把那七万二的嫖资翻倍赔给我不可!
我捏着那瓶凭空出现在手中的冰凉药剂,心中稍安,但耳朵却依旧竖着,仔细地分辨着里面的动静。
不过还好,这土木工程师虽然久旷之身,欲望如火,但更多的是需要一种深层次的放松与慰藉。
那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大概持续了半个钟头,便渐渐平息了下来。
床板那剧烈的撞击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荧那刻意放缓了的轻柔的呼吸声,以及某种规律的肌肉被按压时发出的令人舒适的响动。
我知道,这是进入了按摩环节。
这一按,就持续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等到那扇门再次被拉开时,那位土木老哥赤裸着黝黑精壮的上身,脸上带着一种被彻底掏空、却又无比满足的慵懒神情走了出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香汗淋漓的阳刚气息。
“周中老板,”他对着我,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豪爽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你店里这小妞,够劲儿!但是我喜欢!下次有活儿,我还来!”说着,他又从那鼓鼓囊囊的钱袋里摸出了八千摩拉,拍在了我的柜台上,作为额外的小费。
我满脸堆笑地将他送出门,心中对我的这位头号员工的表现又满意了几分。
晚上八点半,天色已经完全黑透,绯云坡的红灯笼将石板路映照得一片暧昧。
我今天的第二位,也是最后一位顾客,到了。
他穿着一身公学教师的制式长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
但他那紧锁的眉头、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以及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混杂着书卷气与压抑怒火的烦躁气息,都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此刻的情绪不高。
他似乎是刚从学生的晚自习课上下来,将一整天的疲惫与不耐都带到了这里。
我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暗自警惕,赶紧将他迎了进来,泡上一杯安神的清心茶,然后开门见山地把所有规矩和要求,特别是关于“特殊服务需要额外付费”的条款,都跟他说明白了。
他只是不耐烦地点了点头,似乎根本没听进去,直接交了一笔丰厚的“押金”后,便径直走向了那间属于荧的房间,连澡都懒得洗。
我看着他那略显阴沉的背影,心中那份不安愈发强烈。
他推开门,我看到荧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稍微暴露一些的轻纱,正静静地跪坐在床上,那份圣洁与顺从的姿态,似乎瞬间就点燃了这位教师心中压抑的火焰。
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走上前,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一把抓住了她那头柔顺的金黄短发,将她的头向后仰去,迫使她用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眸看着自己。
“听说,你很倔?”
他那句带着审问意味的话音刚落,房间里便传来了一声清脆的、被压抑的悲鸣,紧接着,就是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
那声音不像是肉体撞击床板的闷响,而更像是……巴掌扇在皮肉上的脆响!
我守在门外,听着那一下下清晰无比的击打声,以及夹杂在其中、荧那从最初的惊呼逐渐转变为破碎、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这他妈的,下手也太重了吧!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把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变态从我唯一的摇钱树身上踹下去。
但我不能,这是生意,我得忍。
不过,这教师爷似乎是因为长期坐在办公室跟那帮熊学生斗智斗勇,体力确实不怎么样。
那阵令人心惊胆战的击打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也就四十五分钟左右,那扇门便“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他走出来的时候,依旧穿着那身整洁的长衫,但领口已经歪了,金丝眼镜的镜片上也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他那张因为久坐办公室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病态的潮红,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脸上那股烦躁郁闷的气息确实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泄过后的疲惫,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他从怀里又摸出了几张大额的摩拉票据,塞到了我手里,“这个……刚才,下手重了点,这个你拿着,给她买点补品。”我没管那么多,掂了掂手里那额外的钱,只是冷着脸点了点头,将他打发离开。
等他那文质彬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绯云坡的夜色中,我立刻就冲进了房间。
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状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床角,身上那件轻薄的纱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那头柔顺的金黄短发被抓得乱七八糟,如同一个被狂风蹂躏过的鸟窝。
而她那欺霜赛雪的白皙肌肤上,更是布满了刺目的痕迹。
从修长的玉腿到浑圆的臀瓣,一道道刺眼的红痕,如同妖艳的藤蔓,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蜿蜒,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微微渗出了血丝。
她将脸埋在膝盖里,娇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无声地抽泣。
妈的,还不算太严重,恢复药水应该还能治。
我心中稍安,走到床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像是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颤,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当她看清是我之后,那双红肿的琥珀色星眸中,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了上来。
“呜……那个混蛋……”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向我吐槽道,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恨,“他那根东西……又短又小……还、还玩得那么狠……呜呜……”
看着她这副楚楚动人的凄美模样,我心中那早已麻木的某个角落,似乎被轻轻地触动了一下。
我叹了口气,将那瓶冰凉的“快速恢复药剂”打开,然后将她那娇小的身体抱进了怀里,一边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笨拙地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知道了。这种客人,下次我们不接了。”
我将药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身上的伤痕上,那清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轻哼。
我又从今天赚的钱里,分出了额外的一万摩拉,放在了她的枕边。
“这个,是那个混蛋给你的精神损失费。”我的动作和语气都谈不上温柔,但似乎起到了作用。
她在我怀里渐渐停止了抽泣,只是将脸埋在我的胸口,贪婪地汲取着那份难得的混杂着汗味的温暖。
看来,下回要是再接这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可得找个真正懂行的专业妓女来应付才行。
我心中暗自盘算着,怀里的人却突然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闷闷的声音,开口了。
“……你身上,好臭……不过,比刚才那个家伙的味道……好闻多了。”
她那句带着浓重鼻音的、近乎呢喃的评价,像一剂奇异的镇定剂,让我心中那股因暴力场面而引起的烦躁渐渐平息。
我只好继续抱着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娇弱身体,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笨拙的温柔,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算是无声的安慰。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渐渐放松下来,那份源自最原始的、对安全感的依赖,让她像一只受伤后寻求庇护的小猫,将脸颊在我那并不干净的衣服上蹭了蹭。
就在这片刻的温存中,我还是没忍住,悄悄地打开了那该死的系统面板,想要量化一下我今晚的“成果”。
这一看,我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今天这一天折腾下来,她的状态栏里,【膣内射精】的次数又增加了四次,【后庭开发】也增加了一次。
但最让我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好感度】那一栏,那个数字,在经历了如此粗暴的对待后,竟然不降反升,从-35一跃变成了鲜红的【+15】!
而状态栏上那几个字更是让我看得心头火热:【难受】、【委屈】以及……【依赖】。
我暗自心惊,这家伙……那个戴眼镜的变态教师,居然在无形中帮我把调教进度往前狠狠推了一大步!
真是牛逼啊!
看来疼痛与羞辱,确实是催生依赖与顺从的绝佳温床。
我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那汇总的数据,口交、中出、后入,每一个数字的增长都代表着我资本的积累。
就在这时,一道华丽的金色光效在我眼前绽放开来。
【叮——经验值已满,恭喜宿主等级提升至LV.2!】
伴随着等级提升,那个招募第二个“员工”的权限也正式解锁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但这份喜悦还没持续三秒,就被下一页弹出的、从2级升到3级的要求给浇了个透心凉。
那简直是他妈的离谱!
经验值要求直接翻了十倍,变成了100点,而且还附加了各种令人发指的服从度、性爱度指标,简直不是人能完成的任务!
我正想破口大骂,系统却又“贴心”地给出了一个小小的帮助提示:【检测到宿主有强烈的扩充员工队伍的需求,现已开放‘扩展栏位’购买功能。】我定睛一看那价格,当场就炸了——四十五万摩拉一个员工位!
我操你妈的!
我对着那块虚拟屏幕,在心里狠狠地比了个中指,这个北方毛子出品的系统,他妈的怎么不去抢钱?!
系统似乎是被我那滔天的怒火给震慑住了,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凝重的语气,弹出了一行血红色的警告:【根据对璃月港当前局势的最高级别推演,建议宿主在接下来的两天内,暂停一切营业活动。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波,即将到来。】
这突如其来的警告,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我所有的怒火,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对未知的恐惧。
我抱着怀中那具温润如玉的胴体,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试图将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
我怀里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僵硬和情绪的变化,她在我怀里动了动,缓缓地抬起那张还带着泪痕、显得楚楚动人的小脸,那双琥珀色的星眸中,带着一丝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信赖与不安。
她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小小的声音,轻声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着她那双重新燃起一丝微光、却依旧带着深深不安的星眸,心中那点因为抱着温香软玉而升起的涟漪,瞬间便被更冷酷的盘算所取代。
我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用一种尽量显得平和的语气说道:“先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我顿了顿,补上了一句足以让她那颗悬着的心彻底落回肚子,也同时将她更深地捆绑在我这艘贼船上的话,“我准备……找第二个员工了,人多了,也能帮你分担一些。”
她那娇弱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即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她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自己蜷缩回了被子里,那份沉默里,不知是夹杂着一丝解脱,还是一种对自己命运的更深层次的悲哀。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回前厅,心念一动,再次调出了那冰冷的系统面板。
在那一串串代表着我罪恶与财富的数据中,我找到了那行最关键的数字:【当前负债:160万摩ラ】。
看着这个比最初减少了一大截的数字,我心中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感。
看来,对她这具完美的身体进行性压榨,确实是最高效的原始资本积累方式。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关掉了面板,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猛然从北边玉京台的方向传来!
那声音如同天崩地裂,整栋木制的小楼都在这剧烈的冲击波中疯狂颤抖,窗户纸“嗡嗡”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撕碎!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只见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被一道冲天而起的、妖异的红光映照得如同白昼!
紧接着,便是无数千岩军士卒那声嘶力竭的呼喊与急促的铜哨声,肃杀之气瞬间笼罩了整个璃月港!
我走到窗边,看着那些如临大敌、迅速封锁了各个街区的铁甲军士,心中非但没有半分紧张,反而只觉得一阵好笑。
政变……一般都是上层的事儿。我默默地吐槽了一句,便再也懒得多看一眼,直接倒头就睡。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暂时还波及不到我们这种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璃月港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压戒严状态。
我们这些生活在绯云坡的底层民众,能看见的,就是那些身着重甲、手持长枪的千岩军,以前所未有之高的频率,在每一条大街小巷来回巡逻。
每一个路口都设立了关卡,通行证的查验变得比以往严格了十倍不止。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息。
不过,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我倒是从那些偷偷摸摸上门喝茶的、消息灵通的老茶客口中,听到了一个让我精神一振的消息——璃月港内,大大小小的戏院,在这两天内,倒闭的倒闭,被总务司以“偷税漏税”的名义查抄的查抄,几乎全军覆没。
我知道,那些戏院,明面上是供达官贵人消遣的娱乐场所,暗地里,却是七星,尤其是天权星凝光手中最表面、也最容易被拔除的势力与钱袋子。
看来,那帮宅在绝云间里几千年的老家伙,终于动手了。
而且,看这架势,仙人方……似乎是赢了啊。
我端着茶杯,嘴角那抹冷笑愈发深邃。
我再次打开了那个只有我能看到的、闪烁着蓝色幽光的招募界面,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个身着戏服、眉目如画、仪静体闲的绝色身影之上——云堇。
既然你的那些靠山都自身难保了,那么接下来,去‘搞’定你这位国色天香的大明星,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看着屏幕上她那风华绝代的立绘,心中那股属于资本家的、趁火打劫的欲望,再次沸腾了起来。
“看来,是时候为我的二号员工,准备一份无法拒绝的‘合同’了。”
玉京台上的权力更迭,最终以一个含糊不清的“联合委员会”的成立而告终,七星的成员们似乎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清算,依旧各司其职。
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既不关心凡人与仙人谁输谁赢,也不在乎璃月的未来将走向何方。
我只关心那些张贴在公告板上、几乎被其他戒严告示淹没的一角——和裕茶馆,查封。
公告上用冰冷的官方辞令写着,和裕茶馆因涉嫌偷税漏税,已被总务司查抄。
而茶馆的当家花旦,那位风华绝代的云堇小姐,则被安上了一个高达八十万摩拉的“偷税”罪名,这个数字,是在将她名下所有的家资、首饰、甚至是戏服都全数变卖抵债后,依旧存在的巨大窟窿。
看着这个数字,我心中那股属于资本家的、趁火打劫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了起来。
“系统,”我在心里默默地问道,“我他妈的是不是又得欠你八十万了?”
【第二个员工嘛,鉴于宿主近期的兢兢业业,系统特批友情价:四十五万摩拉。】
我对着那行冰冷的文字,在心里狠狠地竖起了中指。
【我是仁慈的。】
我日你妈的仁慈!
但骂归骂,这笔交易,我非做不可。云堇那份古典雅致的国色天香之姿,对我未来的“事业版图”,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
“成交。”我在心里咬着牙说道。
【权限确认。为了确保此次收购的顺利进行,建议宿主暂时交出身体的全部控制权。】
我对此早已习惯,自从经历了上一次的事件之后,我已经懒得再去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我闭上眼,任由那股冰冷的不属于我的意志,如同潮水般再次淹没了我的意识。
我变成了那个被困在驾驶舱里冷漠的旁观者。
“我”睁开眼,眼神已经变得锐利而深邃,充满了不属于我这个年龄段的、老练的算计。
他带着我的身体,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那家往日里宾客盈门、曲乐悠扬,此刻却大门紧闭、贴着总务司封条的和裕茶馆前。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后巷,轻轻地敲响了那扇不起眼的后门。
开门的是一个面色憔悴的老伙计,他看到我这张陌生的脸,正想开口驱赶,但“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冰冷与威压,就让他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我找你们老板,谈一笔能救你们所有人的生意。”
“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很快,一个头发花白、神情枯槁的老人便被带到了我的面前,他就是和裕茶馆的班主。
他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与不解。
“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将一张价值八十万摩拉由系统凭空生成的北国银行本票,推到了他的面前。
“我们可以帮你们补上那八十万的税款,让总务司的人撤销对你们的所有指控。”
那老人看着眼前那张足以救命的票据,眼中瞬间迸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光芒,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我”却抬起手,阻止了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宣布最终审判的语气,缓缓地吐出了下半句话。
“代价是,云堇小姐的所有权,从今往后,归我。”
门外的冷风灌了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一阵摇曳,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扯得如同鬼魅。
那老人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随即转为一片死灰。
他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
他看着我这张“周中”的脸,嘴唇蠕动了半天,最终,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沙哑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字。
“……好。”
老人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那张足以决定整个戏班命运的北国银行本票,他当然明白这是趁火打劫。
但在绝对的权力与足以压垮一切的债务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没有这张票,他们所有人,从台上的角儿到后台的杂役,都得进总务司的大牢,这辈子都别想再碰那些心爱的行头。
他没有再争辩什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死寂。
他只是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我”这张年轻而陌生的脸,沙哑地问道:“这位老板……不知您是从何而来,做的……是何种生意?”他的话语里还带着最后一丝幻想,但当他看到“我”那双毫无波澜、仿佛在审视一件货品的眼睛时,他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份幻想如同被戳破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人的肩膀垮了下来,他不再追问,只是用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提出了他最后的要求:“只求您……别让她……接待太多的客人。她那身子骨弱,受不住的。还有……若是将来有一日,她将这债还清了,还望您能高抬贵手,放她回来……她离不开那个戏台子。”
系统操控着我的身体,静静地听着他这番最后的哀求,而我那被困在意识深处的灵魂,却只能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
这些老家伙,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这场风波的根源到底是什么。
他们以为这只是简单的税务问题,却不知道,整个璃月的天,都已经变了。
我他妈的把这个世界的剧情搅和成了这副模样,接下来,像他们这样被时代碾碎的可怜虫,只怕会有一大批接着一大批地出现。
“我”并没有理会老人的哀求,而是开始用一种纯粹商业谈判的、冰冷的口吻,继续与他商讨着关于云堇的“待遇”与“交接”问题。
每一个条款,都像一把刀子,将老人心中最后那点希望与尊严,割得鲜血淋漓。
最终,他颤抖着、布满老人斑的手,还是拿走了桌上那张决定了他人生,也决定了云堇命运的票据。
交易达成了。
我也成功地,将那位名动璃月港的绝色名伶,带回了我这间位于绯云坡最阴暗角落里的小屋。
此刻的她,憔悴得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琉璃百合,那身华丽的戏服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有增添半分风华,反而像一套沉重的枷锁,压得她那娇弱的肩膀都直不起来。
我将她安排进了那间早已准备好的、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璃月包间,她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像一尊失去了灵魂,仪静体闲的人偶。
等她坐定之后,我便让系统调出了她的状态面板。
一行行数据在我眼前展开,然而,其中一条信息,却让我微微挑了挑眉。
【姓名:云堇】
【好感度:-50(警惕)】
【状态:绝望、疲惫】
【贞洁状态:非处女】
【中出次数:22】
【后入次数:5】
【妊娠次数:0】
果然。
我心中没有半分惊讶,只有一种“不出所料”的了然。
我用脚趾头想都想得明白,和裕茶馆那种地方,每日里迎来送往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达官贵人、富商巨贾,鱼龙混杂。
她一个无权无势、全靠那些人捧场才能唱下去的戏子,想要在这吃人的世道里出淤泥而不染?
呵,懂得都懂。
我看着那一行冰冷的文字,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更加玩味冰冷的笑容。
我看着云堇那张憔悴而凄美的小脸,以及她身上那套代表着昔日风华绝代、此刻却如同沉重枷锁般的戏服,心中那股趁火打劫的兴奋,也渐渐被一种更为现实的、属于“老板”的盘算所取代。
我没有急着对她做什么,只是用一种尽量平和的语气对她说道:“把你身上这套行头先摘了吧,看着就沉。去那边的盥洗室,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来谈谈……工资的问题。”
对于非处女,我没什么立刻就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抽插的想法,尽管在那个属于我的原世界里,我也能算是个天天追着她神女劈观切片看的单推人吧。
她那双原本顾盼生辉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只是麻木地看了我一眼,便顺从地点了点头,拖着那副仿佛有千斤重的身子,默默地照做了。
她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而我这边,却迎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麻烦。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打破了店里的宁静,几个身着总务司制服、表情冷峻的税务局公务员,不由分说地就冲了进来。
“例行查账!”为首的那人言简意赅,随即便开始翻阅我那本几乎还是空白的账簿。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很快又放了下来。
我这具身体的原主穷得叮当响,而我接手这家店也没几天,账目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更重要的是,税,我按时交了;那该死的保护费,我也一分没少。
所以,我虽然穷,但绝对清白。
果不其然,那几个公务员翻来覆去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任何问题。
为首那人那张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失望与了然的表情。
就在这时,我按照系统的提示,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价值十万摩拉的北国银行本票,悄无声息地塞进了他的手里。
那人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厚度,脸上那冰冷的表情终于融化了一丝。
他不动声色地将本票收进袖中,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带着几分警告与提点的语气对我说道:“年轻人,做生意,要本分老实。”他顿了顿,又意有所指地补充道,“还有,你这门脸,做的可不是正经茶馆的生意吧?记得,去总务司把该办的证明给办了。要是没门路,下午可以来找我。”
他的话点到为止,但那“找我办就行”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临走前,他们甚至还以“检查员工健康状况”为由,粗略地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荧和一脸惊恐的派蒙,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我脸上堆着最谦卑的笑容,将这几尊瘟神送出了门,直到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角,我才收起笑容,对着地上“呸”的一声,低声骂了几句。
骂归骂,事儿还得办。
我立刻将系统罗列出的所有必需的资料都带齐了,按照系统的指示,在下午时分,再次找到了那位上午来查账的税务官。
他看见我这么“懂事儿”,脸上立刻露出了“自己人”的笑容,也没给我设置任何障碍。
他麻利地收下了我的文件,只是随口问了几句,便将印章盖了下去。
他将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回执递给我,脸上带着公事公办的微笑,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行了,等三天,自己过来取吧。”
从总务司那个贪婪的公务员手里拿到了办证的回执,我心中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有了这张官方认证的“妓院许可证”,我在这绯云坡的灰色地带,就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
回到店里,看着那两间已经准备就绪的风格迥异的包房,以及那两位国色天香、却命运迥异的“员工”,我那颗属于资本家的心脏,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为即将到来的、疯狂的原始资本积累而沸腾。
我决定,是时候把我这套冷酷的商业法则,也同样应用到我这位新员工的身上了。
我推开那间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璃月包间,云堇正静静地坐在床边,身上穿着我为她准备的一套素色睡衣睡裤,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依旧带着化不开的憔悴与茫然。
“休息好了吗?”我拉过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用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生意口吻开了口,“休息好了,我们就来谈谈你的债务问题。”她那双美目微微一颤,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她眼中的惊恐,只是冷酷地竖起一根手指:“我替你还清了总务司那八十万的税款,再加上从你那班主手里买下你的四十五万,零零总总,我们就算个整数。”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了那个足以压垮任何人的数字,“120万摩拉。”
她那张本就惨白的小脸,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我又补充道:“按照本店的规矩,一次服务相当于五千摩拉。也就是说,你需要在这里为我服务二百四十次,才能还清这笔债。”她被这个数字彻底吓到了,那双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眸中,浮现出了深深的绝望,樱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然,”我话锋一转,抛出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包裹着毒药的蜜糖,“你毕竟是名动璃月港的云先生,身价自然不是寻常女子能比的。如果你能凭自己的本事,给我拉来那种一次就能砸下一百万摩拉的高级客户,那么,我也可以酌情,为你减免一些次数。”
这番话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让她那双即将被绝望淹没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
她低着头,那顶标志性的帽子早已摘下,乌黑的秀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
她就这么沉默地思索了许久,久到我几乎快要失去耐心时,她才终于,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幅度,点了点头。
“很好。”我满意地站起身,“既然合同谈妥了,那接下来,就是入职前的例行身体检查。”【已自动购买一次性妇科检查包,扣除一万摩拉】。
不等她反应,系统那恰到好处的提示音便在我脑中响起,同时,一个由无菌包装密封着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工具包,也凭空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当然,代价是我本就不富裕的账户里,又被划走了一万摩拉。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毛子系统在某些方面,确实很有眼力见。
我将那套一次性的金属女性检查用具放在桌上,发出“哐啷”的轻响,那声音让她娇弱的身体猛地一颤。
“把裤子脱了,”我命令道,“躺到那张椅子上,腿分开。”她那双美目中充满了屈辱与抗拒,但在我那不容置喙的、冰冷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顺从了。
她颤抖着,褪下了那条宽松的睡裤,露出那双依旧白皙、线条优美的玉腿。
她缓缓地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屈辱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我走上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我看见,她下面的毛量并不算多,也没有任何后天打理的痕迹。
而那对大小肉唇的颜色,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沉的发黑,似乎……是经历了一定次数的那种事。
我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那冰冷的鸭嘴钳,在她因为金属的冰凉触感而猛地一颤时,熟练地将它送了进去,撑开了那道秘缝。
“放松。”我冷冷地说道。在确认了她那甬道深处并没有那层象征着贞洁的障碍物后,我将工具抽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看来,你果然不是第一次了。”我一边摘着手套,一边用一种近乎惋惜却又带着几分残忍的语气说道,“这样的话,那二百四十次,恐怕还得再往上加一些了。毕竟……你可没有那最值钱的‘第一次’,能为我卖个好价钱啊。”
她躺在椅子上,没有动,也没有哭。
只有那双紧闭的眼睛里,缓缓地,流下了两行无声的清泪。
良久之后,她才用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再次对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随着总务司那张安抚人心的公告贴满了璃月港的大街小巷,那场惊心动魄的政变风波,似乎终于在表面上平息了下去。
我也趁着这股“虚伪的平静”,顺利地从那位“懂事儿”的税务官手里,拿到了那张盖着鲜红印章的、足以让我在这片灰色地带横着走的“特种行业经营许可证”。
万事俱备,我那压抑了两天的、属于资本家的野心,终于可以再次疯狂滋长。
我的两名“员工”,也即将迎来她们恢复营业后的第一天“工作”。
我给旅行者那边,也就是荧,安排了足足三个客人的量。
我将客户资料和时间表都交给了系统,让它自动进行匹配和调度,然后便不再理会,只是让派蒙那个小家伙自己盯着点,别出了什么岔子。
而我这边,则要亲自操办我新到手的二号员工——云堇小姐的“开业首秀”。
这一次的客户,我没有让他从那些脑满肠肥的富商里挑,而是特地让系统,从璃月港的安全部队,也就是总务司的治安官吏里面,给我筛选一个最合适的目标。
我心里很清楚,之前罩着这条街的那个地头蛇已经被抄了家,过去的“黑手套”没了,那我就必须尽快为自己找到一副新的、更可靠的“白手套”。
而在这吃人的璃月港,没有什么比用绝色女人的温香软玉,更能快速拉拢腐蚀一个当权者的了。
系统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它在庞大的数据库里筛选了半天,最终为我锁定了一个完美的目标——总务司下属,负责城市秩序管理的一个小局长,张胖子。
不高不低,权力不大不小,关键是,他正好就负责我们绯云坡这一片的治安。
在通过匿名渠道,向他暗示了我手中有“新到的名动一时的绝品美人”之后,这位张局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在第二天下午,找了个“巡视辖区”的由头,一个人溜达到了我这间不起眼的小店门口。
他来的时候,隔壁那间属于荧的“蒲公英之梦”里,刚刚结束了第一场战斗。
我让派蒙先领着那个一脸满足、腿肚子还在打颤的客人从旁门离开,等人走了之后就让派蒙赶紧进去收拾残局。
而我,则亲自将这位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张局长,迎进了我这间雅致的璃月包间里。
我为他沏上最好的岩茶,脸上堆起了最谦卑、也最谄媚的笑容,将他从头到脚、从他那“日理万机”的辛劳到他那“心系百姓”的情怀,都吹捧了个遍。
那张胖子被我捧得浑身舒坦,脸上的肥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就在这时,我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让派蒙去隔壁,命令云堇小姐“清理干净身体,准备迎接贵客”。
做完这一切,我看着张局长那双已经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欲的小眼睛,笑着将他引至那间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房门前。
“张局长,”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蛊惑的语气说道,“里面的云先生,可是刚刚才从那和裕茶馆的风波里脱身,正是娇弱怜惜、需要您这般英雄人物抚慰的时候啊……”我这番吹捧与暗示,彻底点燃了他最后那点耐心。
他不再多话,只是搓着那双肥腻的大手,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云堇已经换上了一身我特意为她准备的半遮半掩的典雅旗袍,正静静地跪坐在床边,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凄美的麻木。
他那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起,而我识趣地为那位张局长关上了那扇通往极乐世界的房门,隔绝了门内即将上演的春色。
我没那闲工夫去听房,因为相比于那些原始的呻吟与撞击声,我手中这一大袋子叮当作响的摩拉,显然更能让我感到兴奋与满足。
我将那沉甸甸的钱袋倒在柜台上,开始了我最喜欢的、也是最枯燥的工作——算账。
这一张张沾染着不同人气息的票据,这一枚枚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光泽的硬币,才是我在这该死的世界里安身立命的根本。
门后的世界,自然是另一番光景。
那位肥头大耳的张局长,在用热水冲去了一身的官场晦气与疲惫之后,便裹着一条宽大的睡袍,惬意地趴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云堇那双曾经在戏台上舞动水袖的柔荑,此刻正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在他那肥硕而又因久坐而僵硬的背脊上按捏着。
她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侍奉男人,指尖的每一次滑动,掌心的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落在了最酸胀的穴位上,让他那肥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享受完了这通身的舒泰,他又让云堇为他斟上了一杯温热的黄酒。
她那风华绝代的身姿,即便只是做着斟酒这般简单的动作,也依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典雅古风。
她将酒杯递到他的唇边,用一种近乎柔媚的眼神哄着他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他又来了兴致,让云堇为他清唱一曲。
她没有丝毫的推辞,只是略微理了理思绪,便张开那丹唇,一曲婉转悠扬的《神女劈观》选段,便从她那小小的喉咙里,如同涓涓细流般淌了出来。
那声音清脆而又婉转,少了戏台上的激昂,却多了几分闺房中的缠绵,听得那张局长是心荡神驰,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快忘了。
曲罢,酒也尽兴,接下来,自然就是该办的正事儿了。
他似乎不太喜欢口交那种黏腻的玩意儿,只是让云堇用那双纤巧的小手,为他那根早已因酒色而肿胀起来的肉棒,细细地套上了那层薄薄的鱼鳔。
准备妥当之后,他便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那具风情万种的玉体按倒在床上,分开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便直接插了进去。
然而,似乎是常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那紧致、温热的肉穴里才刚刚抽插了没几分钟,便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发射出了第一次。
但他似乎并不气馁,反而为她那紧致得如同台钳般的甬道而感到兴奋。
他将那用过的套子摘下,随手丢在一旁,又让她为自己换上一个新的,便再次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
在这服务的一个多小时里,他那看似虚浮的身体,竟然爆发出惊人的耐力,足足在她那娇弱的身体里,驰骋了四次之多!
直到最后一次,他将所有的欲望都喷射完毕之后,才终于撑不住,像一摊烂泥般,趴在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之上,久久地喘息着。
等他休息完毕,洗澡,抽烟,一套流程走完之后,推门出来时,脸上那股子来时的郁闷之气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容光焕发的神采。
“周中老板,”他拍着我那并不宽厚的肩膀,由衷地赞叹道,“你这的姑娘……这身体,真是绝了!极为享受!”
我看着他那副心满意足的模样,脸上立刻堆起了最谦卑的笑容:“张局您满意就好!您是贵客,今天这单,我给您打个八折!”我一边说,一边将那找零的钱推了过去,随即又话锋一转,用一种近乎暗示的语气低声说道,“小店初开,以后……还望张局您能多多担待,担待。”他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懂了我的意思。
他将那找零的钱又推了回来,脸上露出了“自己人”的笑容,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付完了全款,心照不宣地转身离开了。
我微笑着目送这位新上任的“白手套”消失在夜色中,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
而心中的得意如同上好的陈酿,愈发香醇。
我关上门,转身便走进了那间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璃月包间,准备对我这位新到手的、价值连城的“二号员工”进行例行的“工作后评估”。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酒气、汗水与男人身上浊气的古怪味道。
她还静静地躺在床上,那身本应风华绝代的旗袍,此刻被揉得皱皱巴巴,如同被人丢弃的咸菜干,而床榻之下,散落着好几个他用完的、盛着白浊液体的套子,场面淫靡至极。
我走到床边,用一种纯粹公事公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口吻问道:“什么感觉?身体还撑得住吗?需不需要用药?”她缓缓地喘了一口气,那双原本在戏台上总是顾盼生辉、神采飞扬的美目,此刻却显得有些无神,她看了我一眼,声音沙哑地告诉我:“不太需要……这种程度,还算可以接受。”我点了点头,又追问道:“我需要了解一下你的过去,方便我为你安排更合适的客人。以前,在和裕茶馆,接待过多少个?”
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那些并不愉快的往事。
她想了想,才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说道:“也就……三四个吧。不过,那几个人,玩得比刚才这个要狠得多。”我将这些信息默默地记了下来,看来是个耐操的,而且对付粗暴的客人有经验。
我不再多问,只是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让派蒙去把早已准备好的恢复药剂和温热的食物送进来,让她好好休息。
处理完这边,我便转身走向了隔壁那间属于荧的“蒲公英之梦”。
她这边已经结束了两场战斗,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那娇弱的身体在被褥下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竟然已经自己把那些用完的套子都收拾干净,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整个房间都显得整洁了不少。
我同样用一种考核员工般的语气问道:“你这边怎么样?什么感觉?”她似乎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听到我的问话,立刻就坐了起来,对着我吐槽道:“这次这两个人都还行,耐力马马虎虎,但就是……都不够长!捅在里面跟挠痒痒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听着她这带着几分专业性的抱怨,再次默默地将这些“客户反馈”记了下来,心中竟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被我那异于常人的雄伟开拓过的身体,阈值确实已经被提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
我安抚了她几句,便退了出来,独自一人在前厅,打开了那只有我能看到的系统面板。
我需要看看,今天这一天的营业,给我带来了怎样的“收益”。
荧的好感度在经历了两次“货不对板”的服务后,竟然又降回了【+10】。
而云堇那边,或许是因为我还算人道的“入职流程”,她的好感度则停留在【-45】。
一个是因为性事不满足而降低,一个是因为还没有尝到甜头。
看来,想当一个合格的资本家,还真得恩威并施才行。
派蒙看着我,小小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她飞到我的身边,用那尖细的嗓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板……荧她,好像很不开心。要不……今晚,你去陪陪她?”
我看着派蒙那张写满了担忧的小脸,以及那双因为同伴的“不开心”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只觉得一阵好笑。
我将最后一口茶饮尽,用一种近乎敷衍的、安抚小孩子的语气对她说道:“他不是不开心,她只是……身体里缺了点东西,没得到满足罢了。放心,晚上睡觉前,我会亲自帮她‘弄’好的。”
我特意加重了那个“弄”字的发音,看着派蒙那似懂非懂、却又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的表情,心中那份属于掌控者的愉悦又多了几分。
我又补充道:“我看她今天的状态还不错,下次让她多接几个客人吧,我看她还能承受得住。”
派蒙的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她张了张嘴,似乎想为她的同伴辩解几句,但在我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忧心忡忡地、慢悠悠地飞回了那间属于她们的牢笼,大概是去想办法哄那个“不开心”的旅行者去了。
打发走了这个小小的麻烦,我便开始清点今天的收入。本来系统排了三个客,但最后一位却临时取消了。我正想发火,系统却主动给出了解释:
【目标客户因深夜在外饮酒,被其妻子抓个正着,现正于家中跪搓衣板,故无法前来。】
我听完,差点没笑出声,但还是强行忍住了。
系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用一种带着几分数据化调侃的语气说道:【笑呗,这就是个典型的‘耙耳朵’,没什么可忍的。】
我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完了之后,我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了出去,独自一人坐在前厅,开始认真思考起我这个“小店”未来的发展方向。
目前我做的这个生意,按照璃月港绯云坡的行情来说,撑死也就是个中端水平。
虽然我的员工质量是顶级的,但店面规模、客户层次都还远远不够看,更别提那些真正的高级会所了。
据我所知,那些地方的头牌,一个晚上甚至连手都不用让客人摸一下,光靠着唱曲、对弈、聊天的打赏,就能挣个几百万摩拉。
那种境界,才是我追求的终极目标。
可想要把我的店升到那个级别,光靠现在这两个人是远远不够的。
云堇虽然名气大,但在那些真正的权贵眼里,终究只是个玩意儿。
至于旅行者荧……她虽然是五星角色,但在这个世界里,她只是个没有背景、实力被封印的外乡人,撑死也就能做到中高端的水平。
想要真正冲击顶级市场,我必须得搞到更多、更稀有、更有价值的五星角色!
但五星……除了夜兰之外,又能有谁呢?
玉衡星刻晴?
别看现在仙人占据上风,但是现在她还没有失势,找她就是找死;月海亭的秘书甘雨?
老天在上,现在仙人得力,我弄她可比刻晴死的还快!
往生堂的胡桃?
千万不能碰!
那个叫钟离的老家伙还在那儿盯着呢,我可不想某天一觉醒来,发现我的小店被一根从天上掉下来的巨大天星给夷为平地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宿主,现在是你尝试获取‘夜兰’的最佳时机。】
我的精神猛地一振。系统继续分析道:
【根据对当前璃月政局的推演,天权星凝光为了在与仙人的斗争中保住自己的核心地位,已经抛弃了大量非核心的资产与人脉。而夜兰,这个游走于黑暗中、知道太多秘密的‘工具’,就是代价之一。她现在已经被凝光视为弃子,孤立无援,正是你趁虚而入的最好机会。】
听着系统这番冷酷的将人心与政治算计得一清二楚的分析,我心中那股属于资本家的趁火打劫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了起来。
我看着窗外那轮被乌云遮蔽的冷月,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冰冷的胜券在握的笑容。
派蒙从房间里探出头,看着我脸上那有些吓人的表情,小声地、带着一丝恐惧地问道。“老板……你……你在笑什么啊?”
我看着派蒙那张写满了恐惧与不解的小脸,只是将嘴角那抹冰冷的笑容敛去了几分,随口敷衍道:“没什么,想到一点开心的事情罢了。”我说完,便不再理会她那副想问又不敢问的可怜模样,自顾自地走回前厅的柜台后坐下,心念一动,便将那该死的系统界面再次调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在意识里对那块虚拟屏幕质问道:“喂!你之前不是说,扩充一个员工栏位要他妈的四十五万摩拉吗?现在我人是弄来了,钱呢?你准备从哪儿扣?”系统那万年不变的蓝色界面闪烁了一下,随即弹出了一行出乎我意料,甚至带着几分人性化辩解意味的文字:
【请宿主淡定。本系统虽然内核源自北方毛子的设计思路,但并非像他们那样毫无变通的出生。】
哦?还有这说法?我挑了挑眉。
【在正式部署前,本系统曾经被派遣至一个名为‘米忽悠’的公司进行过深度研学,并对其成功的商业模式进行了数据建模。】
紧接着,一个金光闪闪的、画着两个小人手拉手的成就徽章,伴随着一阵悦耳的“叮”声,在我眼前展开!
【叮——!恭喜宿主成功招募两名员工,并均已投入运营!解锁成就:‘双倍的快乐’!】
成就徽章缓缓旋转,下方浮现出一行更加醒目的奖励说明:
【成就奖励:第三名员工栏位(免费)!】
我操……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我看着那个“免费”字样,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狗日的毛子系统,去米哈游进修了一趟,竟然还学会了送“自选五星”这一套?
就在我为这突如其来的福利而感到震惊时,系统界面再次刷新,弹出了一个全新的商品推荐页面。
【根据宿主当前的需求,系统特为您推荐以下‘辅助道具’。】
页面上,几个画着精致图标的药剂瓶一字排开:旁边是绿色的“强效治疗药剂”,然后是一瓶粉红色的、瓶身做成爱心形状的“强制发情药剂”,以及一瓶深紫色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高级精神控制药剂”。
而系统最后的那行备注,更是让我看得眼皮狂跳:【特别提示:目标‘夜兰’性格坚毅、意志力极强,常规手段极难收服。届时,宿主可能需要采取非常强劲的、以彻底破坏其精神防线为目的的持续性内射干预。建议宿主提前锻炼好身体,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在本商城购买‘不竭精力药剂’。】
我看着那一行行充满了恶趣味与冷酷算计的文字,感觉自己那刚刚因为“免费栏位”而平复下去没多久的血压,又一次“嗡”的一声冲上了天灵盖。
我黑着脸,挥手关掉了那该死的系统面板,决定不再跟这个混蛋多说一句废话。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将所有的愤怒与盘算,都化作了对未来更冷酷、更高效的压榨计划。
我拿起笔,在一张纸上,重新为我的两位“员工”制定了全新的工作指标:旅行者荧——每日接客数量,由三位提升至五位。
既然你那么不满足,那我就让你一次性满足个够!
而云堇那边,考虑到她“非处女”的身份和需要维持的国色天香之名妓形象,数量则定为每日三位,但必须是出手阔绰、身份体面的高质量客户。
写完这份新的“排班表”,我将它拍在了柜台上,对着里屋的方向,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纯粹的业务口吻喊道。
“派蒙,出来!把这个,拿去给她们两个看。从明天起,按这个执行。”派蒙那小小的身影从门后颤颤巍巍地飞了出来,当她看清纸上那两个触目惊心的数字时,那张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我看着派蒙那张因为恐惧而变得惨白的小脸,以及她那双因为看到纸上那触目惊心的数字而剧烈颤抖的小手,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属于资本家的算计。
我从她手中将那张写着新“排班表”的纸抽了回来,凑到她的面前,用一种近乎耳语却又充满了威胁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去,把这个安排好。告诉她们,这是她们未来每天的工作量。要是谁敢偷懒,或者没完成我定下的指标……”
我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恶意的笑容,“……小心我急眼了,让你也穿上那身轻薄的纱衣,去接客。”这句威胁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溃了她最后那点可怜的勇气。
她吓得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小小的身体如同筛糠般抖个不停,连连点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便立刻转身,像一只受惊的蜂鸟,慌不择路地冲进了那间属于她们的牢笼。
打发走了这个小小的麻烦,我心中那股因为思考未来而绷紧的神经,也需要找个地方放松一下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等派蒙通知完事之后,我自然而然地,走向了隔壁那间“蒲公英之梦”。
云堇那边,我暂时还不太清楚她的底细,万一我贸然爬上她的床,结果导致她那本就不高的好感度再次下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荧这边,则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我推开门,她正静静地靠在床头,那双琥珀色的星眸看到我,没有流露出太多的高兴,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与期待。
我知道,她现在这具被我彻底开发过的娇躯,已经只有我那异于常人的雄伟,才能真正地满足她了。
我没有废话,直接解开裤子,将那根早已亢奋不已的巨物解放出来。
她顺从地张开那双修长的玉腿,熟练地将我迎了进去。
在那温热、紧致的肉穴里,我狠狠地干了她两次,每一次都将自己那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浇灌进了她那温暖的肉腔最深处。
结束后,她瘫软在我的怀里,小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那微微鼓涨的小腹,脸上带着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圣洁而又淫靡的满足感。
“……感觉肚子里面,满满的……”她在我耳边,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慵懒的语调呢喃着,似乎也没多想这其中的含义。
第二天,我惊喜地发现,我们终于不用再忍受万民堂那昂贵的外卖了。
云堇这位大家闺秀,竟然还做得一手好菜。
她用我那点可怜的存货,硬是变戏法般地做出了一桌清淡而又美味的璃月早点。
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不仅极大地改善了我们的伙食,更是为我节省下了一大笔被派蒙那个无底洞吞噬的开销。
晚上,我的小店便按照新的排班表,开始了满负荷的运转。
荧那边,一口气接待了五位早已饥渴难耐的客人;而云堇这边,也凭借着她那国色天香的魅力与风华绝代的曲艺,成功地招待了三位出手阔绰的富商。
我则坐在前厅,从容不迫地接待着系统为我筛选好的、那些真正有价值的“大肥羊”,看着那堆积如山的摩拉,心中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而派蒙,则被我训练成了一个合格的杂役,引导客人、收拾房间、为那两位刚刚结束战斗的“员工”擦洗身子、涂抹伤药,忙得脚不沾地。
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我的原始资本正在以一种滚雪球般的速度疯狂积累。
现在,我所需要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等待那只被天权星抛弃的、最美丽的黑色蝴蝶,自己撞上我早已为她准备好的、那张用金钱与欲望编织而成的大网。
此刻我正心满意足地清点着今晚的收入,云堇那间房的门被轻轻拉开,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那张化了淡妆的俏脸上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微笑。
她对着我,用一种婉转而柔媚的声线,轻声问道:“老板,今晚的客人已经送走了。您……需要我过去陪您吗?”
我非常惊讶地高看了她一眼。
她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恰到好处的微笑,那双原本在戏台上总是顾盼生辉的美目,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竟也流转出几分柔媚的波光。
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被强行卖身、被迫接待完客人的女人的反应。
我心中那份属于老板的警惕瞬间提了起来,用一种审视的语气问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怨恨吗?”她脸上的微笑僵硬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模样。
她沉默了片刻,那双眼睛里的光彩似乎黯淡了几分,但还是用刚才那般婉转而平静的声线回答我:“怨恨?自然是有的。若说没有,那便是骗您的。”她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里却带上了一种超乎她年龄的、近乎残酷的清醒与理智,“但云堇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这璃月港,风雨飘摇,我一个无权无势的戏子,能得老板您出手庇护,不至于被总务司那些人抓进大牢里不明不白地死了,已经算是天大的幸事。所以,早在今天接完客人之后,云堇就已经想明白了。”她抬起眼,那目光直直地看向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这副身子,既然已经开始卖了,那自然……也得让老板您享用一番,这才合乎规矩。”
我被她这番话说得一愣,随即又感到一阵好笑。
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更懂得如何用最卑微的姿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那你以前……服务那些达官贵人时,也像这般主动?”我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她那凄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戏子无情,皆是逢场作戏。客人们想看什么,云堇便演什么罢了。以前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她这番话,既是回答,也是一种变相的表忠。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懂事,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
我站起身,打量着她身上那件还算合身的旗袍,皱了皱眉,“先去把这身衣服换了,我不喜欢女人穿旗袍,显得太端着。这无关你接没接客,是我的个人喜好。”我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更为暴露的轻纱睡裙扔给她,“换上这个,去我的房间里坐着,等我洗个澡过来。”
她没有丝毫犹豫,只是默默地接过那件轻薄的衣物,便转身走向了我的房间。
我洗澡洗得很快,当带着一身水汽走进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小腹处瞬间就燃起了一团火。
她已经换上了那件半透明的轻纱,正以一种极为诱惑的姿态侧卧在我的床上。
那身轻纱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若隐若现间,她那丰腴、凹凸有致的白皙雌躯,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灯光下散发着珠光宝气。
我这才发现,她这身段的分量,可真是一点都不小,那对饱满的玉峰,即便是在躺着的姿态下,依旧坚挺地怒耸着,几乎要将那层薄纱给撑破。
我走到床边,解下腰间的浴巾,将那根早已因欲望而肿胀、挺立的巨大肉棒暴露在她眼前。
“先给它弄干净。”我命令道,“用你的嘴,给我舔硬。”
她顺从地跪起身,俯下那颗高贵的头颅,张开那往日里唱尽世间悲欢的樱唇,直接就开始用她那温热的香舌,为我卖力地服务起来。
我等那硬度差不多了,便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的娇躯按倒在床上,以一种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双腿分开,拉至一个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姿态,然后便用力插了进去。
“啊——!”她被这突如其来,毫无缓冲的贯穿,刺激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呼,“好……好大!怎么……怎么会这么大?!”我这一记,直接就狠狠地怼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那感觉,甚至不像是进入一个已经有过经验的身体,反而像是开拓一片全新的、无比紧致的处女地!
我非常惊讶,她却强忍着那被撑开的剧痛与快感,用一种带着哭腔和喘息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解释,话语行间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一丝奇异的兴奋:“我……我接待的那些客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官员……他们的……他们的东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你这么长……”
她那句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带着哭腔的惊叹,如同世间最美妙的赞歌,让我那颗属于雄性的、最原始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
我为我自己这根硕大的肉棒而感到由衷的高兴与自豪,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将那枯燥的身体锻炼坚持下去的决心。
一个强大的男人,就该拥有这样一副足以征服任何绝色尤物的强悍资本!
我心中狂笑着,身下的动作却并未停歇,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起来,用我那巨大的前端,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怼在她肉穴最深处那块最柔嫩的软肉上,感受着她那娇弱的身体因这极致的刺激而剧烈颤抖。
“说,”我一边在她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抽插,一边用一种带着命令口吻的、充满了征服者快感的语调问道,“现在,你该叫我什么了?”我知道,按照璃月干这一行的规矩,最保守、也最能体现顺从的那一派,会自称“妾身”;当然,如今也有一些从枫丹那边传来的新潮叫法,比如直接叫“老公”。
我很好奇,她这位出身传统戏班的大家闺秀,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很显然,她是属于传统那一派的。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在我下一次猛烈的撞击中,用一种近乎悲鸣的、婉转的娇吟声,喊出了那个让我骨头都酥了半边的称谓:“啊……嗯……妾身……妾身有点……受不住了……求、求主人……慢、慢一点……”
她那双原本清冷的美目此刻已经彻底失神,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那副楚楚动人的凄美模样,非但没有让我减速,反而像是最猛烈的催情剂,让我感觉更加有刺激感之后,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迅猛、更加狂野!
我能感觉到,她那紧致的肉壁在我的狂暴冲击下,正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紧,每一次都带给我一种仿佛要被榨干的销魂快感。
就在我感觉自己在那极致的深处快感的包裹下,有点要控制不住的时候,我猛然惊醒:我不需要用孩子来控制她,光是那120万摩拉的债务,和她那被抄了家的、无法见光的“罪人”身份,就足够将她牢牢地控制在我手里一辈子了!
想到这里,我便不再犹豫。
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我赶在那失控的洪流决堤之前,猛地将自己那根肿胀到极限的肉棒从她那泥泞不堪的蜜穴中拔了出来。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浓郁的白浊精华,便如同爆发的火山,尽数喷射在了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那对因剧烈晃动而泛起红晕的饱满玉峰,以及那张不施粉黛的凄美俏脸之上。
她的身体被我这股带着强烈气息的液体浇了个遍,那温热的触感让她那娇弱的身体再次发出一阵细微的颤抖。
她无神地躺在那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我射出来的粘稠液体,看上去就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最娇艳的鲜花。
过了许久,她才终于缓过劲来,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用那已经软得像棉花一样的胳膊,支撑起自己那香汗淋漓的娇躯,然后挪动着那双还在打颤的玉腿,默默地走向了盥洗室,去清洗身上那些属于我的、屈辱的印记。
我则心满意足地点起了一根从石壮那里顺来的稻妻香烟,靠在床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受着那辛辣的烟雾滑过喉咙,再缓缓吐出。
“啊,真爽……”我由衷地感叹道。就在我享受着这事后的贤者时间时,那个该死的蓝色虚拟屏幕,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在我眼前弹了出来。
这一次,不是任何数据或提示,而是一份标题为《“金手指”系统用户满意度调查问卷》的东西。
【叮——尊敬的宿主您好,本系统所属的‘万界穿越者辅助系统-俄联邦大区’,即将迎来本年度的季度评优工作。您的这份问卷,将作为重要的考评依据,为本系统的kpi提供关键性的分量。请您……】。
我看着那份标题为《“金手指”系统用户满意度调查问卷》的玩意儿,以及下面那行充满了官僚主义气息,落款为“万界穿越者辅助系统-俄联邦大区”的文字,感觉自己的血压又一次飙到了一个危险的临界点。
我对着那块虚拟屏幕,用我毕生所学的所有脏话,在心里将那个所谓的“俄联邦大区”负责人问候了一百遍。
“我操,你这玩意儿搞得还有模有样啊!还他妈季度评优?”我终于没忍住,对着空气低声咒骂道,“怎么着,我给你填个‘非常不满意’,你是不是还得扣我点摩拉啊?”
【检测到宿主的强烈负面情绪。】系统的声音冰冷地回应道,【为了感谢宿主配合本次评优工作,系统将为您提供一份小小的奖励。请问宿主需要‘金鹰’吗?可用于兑换本系统商城内的特殊物品和皮肤。】
“我兑换你妈个头!”一听到“金鹰”这两个字,我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就断了,“我他妈的在这个二次元搞窑子的世界里,要你那破飞机和涂装有什么用?!没有油怎么开?你是真把老子当稻妻人整是吧!”
系统似乎是被我这滔天的怒火给吼得宕机了半秒,那虚拟屏幕上的文字都闪烁了几下。
它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改口道:【……抱歉,出现数据串流错误。奖励方案修正:为宿主提供一份‘新手关怀自选礼包’,内含‘强效好感提升药剂’与‘初级精神控制药剂’,宿主可二选一。】
我吐槽归吐槽,但脑子还没糊涂。
精神控制药剂听上去霸道,但副作用肯定不小,而且容易把人弄成没有灵魂的木偶,那还有什么乐趣?
相比之下,这“好感提升药剂”可就实用多了。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系统似乎生怕我再发飙,立刻又补充了一句:【本药剂为高浓度浓缩型,可掺水稀释后分次服用,以达到润物细无声的最佳效果。】
“哦?”
还能这么玩儿?
这倒是个好东西。
我在心里盘算着,一边飞快地在那份操蛋的问卷上全都勾选了“非常满意”,然后用近乎威胁的语气,在附言栏里写下了一句话:“不要再把你们毛子那套逼肝又逼氪的破烂玩意儿再搬过来了,否则的话,我直接从群玉阁上跳下去,带你这个破系统一起死,咱谁也别玩了!”
系统这次很识趣地没有再多嘴,只是默默地收走了问卷。
下一秒,一瓶散发着柔和粉色光芒的小巧药剂,便凭空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我走到盥洗室门口,看着云堇那还在清洗着身上黏腻痕迹的、风情万种的曼妙背影,心中那股邪火又悄然燃起。
我将那瓶药剂取了出来,倒出了大概五分之一的量,兑在了一杯清水里,然后端着杯子走了进去。
她听到动静,回过头,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显得楚楚动人。
她看到我,虽然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她的第六感提醒她不对劲,她的那双美目中闪过一丝警惕与抗拒。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上前一步,一手捏住她那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张开那还带着水汽的樱唇,然后将那一整杯混合了药剂的清水,粗暴地给她灌了下去。
她被呛得剧烈咳嗽,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浸湿了她胸前那片欺霜赛雪的肌肤。
很快,药效便发作了。
我能很明显地看见,系统面板上她对我的好感度在经历了一个短暂的下跌后,便开始迅速攀升,最终稳稳地停在了【+5】这个数字上。
但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失神,最后,脑袋一歪,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我的怀里,直接睡着了。
我也不管她,将她那软玉温香的娇躯抱回到床上,盖好被子,便自顾自地睡觉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房间里的氛围不一样了。
当我再次走进那间璃月包间时,云堇已经醒了,并且已经自己穿戴整齐,甚至还为我沏好了一壶热茶。
她看到我,脸上不再是昨天的麻木与认命,而是露出了一抹带着几分羞涩、几分顺从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让我整个人都感到一阵舒坦。
她对着我,盈盈一拜,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柔媚与甜腻的声线,轻声问道:“主人……您醒了?需要妾身……为您做些什么吗?”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刚刚吐露出“主人”与“妾身”这种字眼而泛起嫣红的俏脸,以及那双在经历了昨夜的挞伐与今早的晨曦后,非但没有黯淡,反而流转着一抹奇异水光的美目,心中那份属于男性的征服欲与属于资本家的掌控欲,同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
我摆了摆手,用一种尽量显得平淡的语气说道:“暂时不用了,你昨天才刚接过客人,今天又……总之,先好好休息吧。”她那双美目流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为我重新沏上了一壶热茶,便静静地跪坐在一旁,不再言语,那份仪静体闲的大家闺秀气质,与她此刻的身份形成了强烈的、令人血脉喷张的反差。
她越是这般顺从,我心中便越是好奇,我悄悄地调出系统面板,在意识里对那块冰冷的屏幕发出了询问:“喂,系统,你这个好感度,到底是怎么划分的?为什么她被我那么折磨,好感度反而还变成了正数?”系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直接在我眼前投射出了一份图文并茂的详细说明书:
【好感度等级区间详解表】
【:-100 ~ -60,生死仇敌,目标会不惜一切代价杀死宿主或与宿主同归于尽。】
【-60 ~ -15,高度仇恨,目标对宿主抱有强烈敌意,但可通过特定条件或巨大利益进行有限度的合作。】
【-15 ~ 0,态度疏离,目标对宿主感到厌恶或不耐烦,但会基于现实压力选择服从。】
【0 ~ +15,普通友人,目标将宿主视为一个还算不错的、可以正常交流的人。】
【+15 ~ +30,关系密切,通常已步入情侣关系,会对宿主产生一定的独占欲与依赖感。】
【+30 ~ +50,普通夫妻,目标会将照顾宿主的起居、为宿主诞下后代视为理所当然的责任与幸福。】
【+50 ~ +75,模范夫妻,目标会将宿主的意志视为自己的意志,愿意为宿主付出一切,不求回报。】
【+75 ~ +90,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到了这个级别,就算宿主让她亲手毁灭她曾经珍视的一切,她也会毫不犹豫。】
【+90以上……呃,根据历史数据统计,古往今来能达到这个级别的也就那么几对神仙眷侣,属于传说范畴,不具备参考价值。】
我看着这份详细得令人发指的说明,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又看了一眼云堇的状态栏,那上面【+5】的数字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才五点?我还以为有多高呢。”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系统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心声,立刻弹出了一行补充说明:
【药效尚未完全吸收,后劲需要时间发挥。根据当前剂量与目标体质测算,该目标最终的好感度水平,将会稳定在+30左右。】
+30?!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大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关系密切,一般夫妻水平?
我看着那个还在一旁安安静静为我煮茶的绝色名伶,感觉自己像是喝了一整瓶的烈酒,整个人都开始有点飘了。
我操,我他妈的只是下了五分之一的剂量啊!
就这么一点,就能直接把一个对我抱有恨意的女人,硬生生扭转成一个对我产生情侣般依赖感的禁脔?
这药效也太他妈霸道了吧?!
我瞬间就感到了一阵深深的后怕与……后悔。
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猛,我他妈第一次就该给她灌一整瓶下去!
不,不行……药下多了,万一直接把她弄成只会发情的母狗,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心中的天使与恶魔开始了激烈的交战,但最终,那属于资本家的对利益最大化的冷酷算计还是占了上风。
还是得慢慢来,这种‘养成’的乐趣,可比一蹴而就的征服要刺激多了。
我正沉浸在这份对未来的、充满了黑暗与欲望的规划之中,那一直沉默不语的云堇,却突然用她那婉转悦耳的带着一丝试探的声线,轻轻地开了口。
“主人……您是在为妾身的事情……烦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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