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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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的项圈

第2章

作者:vtelai 字数:6.85K
清月浑身湿冷地站在华丽的卧室中央。
她已经完成了金燕命令的“装扮”: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散,脸上涂抹了不合时宜的浓妆,眼影和口红在泪痕和汗水的作用下显得异常狼藉。
她僵硬地穿着一双细高跟鞋,那双鞋子在冰冷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突兀,将她的姿态衬托得更加脆弱和屈辱。
金燕已经换下那身张扬的牛仔装,此刻她穿着一件丝绸睡袍,慵懒地半躺在宽大的床上,双腿随性地伸出,像个正在欣赏演出的贵族。
空气中弥漫着清月身上廉价香水和金燕卧室里浓郁的烟草混合气味。
“跪下,我的清月老师。”金燕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满足。
清月立刻双膝跪倒在地毯上,高跟鞋的鞋跟深深陷入柔软的绒毛中。
“把我的战利品脱下来。”金燕抬起左脚,鞋尖几乎抵到了清月的胸口。
清月颤抖着,伸出她那双曾经执笔批阅、现在却只能用来顺从的手。
她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黑亮的马丁靴筒,然后缓缓用力,将坚硬的靴子褪了下来。
皮革摩擦着金燕白皙的小腿,发出**“嘶啦”**的轻响。
当靴子彻底脱离脚踝的那一刻,一股浓烈、混杂着汗液和皮革的湿热气味瞬间扑面而来,直冲清月的鼻腔。
金燕那双脚在长筒靴里闷了一整天,气味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眩晕的侵略性。
清月本能地屏住呼吸,全身都在抗拒,但金燕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正盯着她。
“闻闻看,清月阿姨。”金燕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压迫感,“闻闻我的胜利,闻闻你的失败。”
清月知道,她不能有丝毫犹豫或抗拒。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屈辱和厌恶强行压制下去。
她将头微微低垂,鼻子几乎贴上了那只带着汗湿臭味的脚底和棉袜。
她用鼻尖轻轻触碰,深深地、缓慢地吸气,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像某种毒药一样,吞咽进自己的胸腔。
金燕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很好。现在,把袜子脱了。”
清月的手指已经被屈辱感剥夺了所有力气。她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对自我的彻底放弃,对金燕而言,这比任何反抗都更有趣。
她缓慢地,将脸凑近金燕的脚,用嘴唇衔住那双白色长筒袜的边缘。
棉袜吸收了一整天的汗水,带着温暖的湿气和更深层的气味,触感粗糙。
清月的牙齿和舌头,曾用来辩论、教学、轻吻孩子的嘴,此刻却在执行着狗的任务。
她用力将头向后仰,白色的长袜被一点一点拉扯,从金燕的脚趾、脚背,缓缓滑过脚踝,最后彻底被清月从脚上“剥离”。
当袜子脱落的那一瞬间,金燕裸露的脚掌呈现在清月眼前。
那是一双保养得很好的脚,脚趾修长圆润,指甲上涂着一层张扬的宝蓝色指甲油,与她发尾的颜色相呼应。
然而,那脚底和脚趾之间,依旧带着被长筒靴和汗水浸渍后的潮湿和气味。
清月将袜子扔到一旁,大口喘息,她的嘴唇上残留着袜子的气味和纤维。
“现在,舔。”金燕的命令简洁而残忍。她放松了小腿,任由自己的脚掌完全暴露在清月面前。
清月彻底放弃了。她俯下身,将舌头伸出。
她先是轻轻地,带着一种试探和自我麻痹的动作,从金燕的脚背开始。
温热的舌尖触碰到脚面冰凉的皮肤,带来了短暂的颤栗。
紧接着,清月开始变得机械而顺从。
她沿着脚趾的轮廓,一个接一个地舔舐着,将指甲油的光滑、皮肤的纹理,以及缝隙中残留的气味和湿气,全部卷入口中。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像一个被训练好的仆人。
她将舌头延伸到脚底,那里带着更多的汗迹和被鞋底压迫的痕迹。
她的舌头在脚跟和足弓处来回滑动,动作带着一种被强迫的、彻底的屈从和卑微。
金燕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恶毒和享受的表情。
她伸出另一只脚,用脚趾轻轻勾住清月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在自己的脚下。
“好狗。”金燕带着鼻音,低声夸赞。
清月的眼睛依然是空洞的,但她的身体在执行着最屈辱的命令。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灵魂已经死在了客厅的地板上,此刻留下的,不过是一个为了孩子而行动的、彻底麻木的躯壳。
金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纤细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清月胸前的突起。
这个行为远比言语更具侵略性,带着对清月作为女性、作为继母的身份的彻底蔑视。
清月弓起了背,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挤出。
她的脸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扭曲,身体像筛子一样颤抖着,本能地想后退,却被金燕的压制力量禁锢在原地。
“金燕!疼……求你……放手!”清月的哀求带着卑微和绝望,她曾试图用双手去推开金燕,但那力量是如此微弱,很快就放弃了。
金燕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逐渐变得坚硬,指甲深深陷入粉嫩的乳晕里。
她那双被汗水浸润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看看你这副下贱样子,”少女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偷偷生下小杂种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
金燕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清月的头发,猛地逼她仰起头来,“父亲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偷男人……”
那被撕扯的痛楚让清月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她被迫直视金燕眼底那片残忍的冰湖,所有的防御彻底瓦解。
金燕突然松开手,看着那完美无瑕玉碗一样的两团白肉,其中一边已经遍布伤痕,满意地笑了。
她转身从桌上拿起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是刚刚残忍的凌虐片段。
“你说……我要是不小心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
金燕故意停顿了一下,舌尖舔过嘴唇,带着玩味,“或者给你的好表弟欣赏一下?”
清月的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听到“表弟”二字,她心中最后的理智防线轰然崩塌。
“不要!金燕求你!”清月爬行到金燕脚边,双臂紧紧抱住她的小腿,头颅抵在她的脚踝处,像一只受伤的动物哀嚎,“别伤害他,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做狗也行,求你,把他还给我……”
金燕享受着这份彻底的臣服,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
她用脚尖轻轻挑起清月的下巴,语气冰冷而残忍:“很好。那就先从诚实开始。”
她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清月,命令道:“脱掉。全部。”
公开的屈辱:赤裸的自白清月没有丝毫犹豫,她立刻颤抖着、僵硬着,褪去了身上所有遮蔽。
当布料窸窸窣窣落地时,金燕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但她强迫自己维持冷酷的表情。
“腿张开,”少女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再张大点……对,就这样。”
闪光灯接连闪烁,金燕刻意绕着清月转圈拍摄,记录着每一个屈辱的角度。
当她特写那片隐秘之处时,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弄着。
“啧,颜色还挺嫩……”
她恶意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泛起细小颗粒,“看来平时没少被滋润嘛。”
她保存好照片,再次拽住清月的长发,强迫她跪下,身体正对着窗户,面向别墅园区里儿童游乐场的方向。
“猜猜看,”金燕贴着继母耳垂呢喃,“那里都是和你小表弟一样大的小朋友呢?会不会有人抬头发现你这条没穿衣服的小母狗呢?”
金燕的手顺着清月白皙的美背缓缓向下,轻轻拍打着清月浑圆的翘臀,指尖沾着清月腿间的湿滑,故意在镜头前捻动手指拉出银丝。
“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少女嗤笑着转动腕部,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去,感受到温热内壁的痉挛,“明明被继女玩弄都能出水。”
清月因痛楚和刺激而扭曲的脸庞被手机对准。金燕加重抠挖的力道,恶意地屈起指节刮蹭敏感点。
“叫出来啊,”她命令,“当初在野男人身下不是叫得很欢吗?”
当清月终于忍不住呜咽时,金燕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强硬地塞进对方嘴里。
“舔干净,”她拍打着继母泛红的脸颊,“这可是你亲生儿子的生活费,要是表现得不好,他今天就没饭吃了。”
清月发出绝望的“呜呜”声,含着那沾满屈辱的液体,拼命点头,哀求金燕把儿子还给她,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金燕那双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脚尖,将清月那张属于**“大学教师”的身份证**踢到清月面前。
“拿着它。正面面对镜头,清月老师。”金燕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嘲弄,像在指导一个拙劣的学生完成作业。
清月全身赤裸,肌肤上布满了淤青和绳索留下的红痕,双腿被强迫分开。
她颤抖着、指尖发麻地拾起那张冰冷的卡片。
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一个眼神平静、带着知性笑容的她——与此刻双膝跪地、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她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她将身份证举在胸前,高昂的摄像灯将一切细节暴露无遗。
那灯光非但没有带来温暖,反而像审讯室的聚光灯,让她无所遁形。
“现在,看着镜头。”金燕命令道。
清月的目光穿过镜头,仿佛看到了无数双冰冷的眼睛,那是她未来的学生、同事、家长,以及她最想保护的孩子。
恐惧与屈辱在她喉咙里翻滚,她试图张嘴,却只能发出喉音。
“我没时间等你。”金燕威胁的语调一沉,伸出光洁的脚踝,用脚尖带着玩弄地碾压着清月那被磨破的膝盖。
痛楚的刺激下,清月终于逼迫自己发声,但她的声音是如此破碎、细若蚊吟,带着严重的鼻音,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她第一次重复金燕的话,声音带着颤抖,几乎听不清:“我……是清月……”
“大声点!像你当初在课堂上讲伦理与道德时那样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你的真面目!”
金燕猛地一脚踏在清月的肩头,将她向前逼压,迫使她的上身更大幅度地向地面倾斜。
清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全身痉挛。她知道,这声音是金燕需要的,是她儿子活下去的筹码。
她将头深深地埋下,目光死死盯着身前那块冰冷的地板,仿佛在进行一场公开的忏悔。
声音从她那因恐惧而紧绷的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每一个字都像在撕裂她的灵魂:“我……是清月……”
停顿。
然后,是更深、更残忍的自毁。
“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
她的声音在“婊子”二字前彻底梗塞,她无法将这个词说出口,那是她最后的抵抗。
金燕俯下身,伸出手指,狠狠地揪住清月的头发,将她的头猛地拉起,让她必须直视摄像头。
“说完它!别想用沉默来欺骗我!告诉我,你是什么?”
清月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她看到镜头里自己那张扭曲、痛苦的脸。
那张脸已经不再是“清月”,而是一个被彻底物化和奴役的符号。
为了她的孩子。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带着彻骨的绝望和自我厌弃,将那个词语,像毒药一样,狠狠地、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婊子!”
喊完的那一刻,清月的身体像被抽离了骨架,重重地砸回地面。
她的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喘,声音中充满了彻底的失败和屈辱。
金燕看着镜头里那张完美捕捉了崩溃、羞耻和顺从的脸,满意地按下了保存键。
她知道,这段视频,是她永远操控清月的致命王牌。
金燕将那张代表清月合法身份的身份证随手扔开,冰凉的塑胶卡片划过清月的皮肤。
随后,她将那双沾染了清月唾液和体液的脚,带着一种施恩者的姿态,缓缓抬起。
“跪下。给我舔。”
金燕将脚尖轻轻一抬,示意清月进行下一步。
清月立刻俯身,将舌头伸出。她从金燕的脚趾缝隙开始,仔细地、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般,舔舐着皮肤的每一道纹理。
她的舌头卷过脚底、足弓,将那汗水、污垢和皮革混合的气味,连同所有的羞耻感,一并吞咽。
清月空洞的眼神中,映出了自己卑微、匍匐的倒影。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驱使的、没有尊严的奴隶。
金燕突然一脚踹翻清月,逼她双手抱腿,然后,金燕换上了清月的高跟鞋,那是一双细高跟。
她抬起腿,细高跟的金属尖端抵在清月两腿之间最柔软的地方,缓缓画圈。
“这么容易就湿透了?”金燕故意用鞋跟碾磨充血的花核,“看来你很享受被继女欺负嘛。”
随着鞋跟突兀地刺入,清月弓起腰发出痛呼。金燕却变本加厉地前后摆动脚踝,让金属光泽在高跟鞋进出间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听说……”她俯身扯住清月的长发,“那个野男人最喜欢这个姿势?”
鞋跟突然旋转着深入,刮蹭到某处敏感点时,清月的啜泣陡然变成甜腻的喘息。
金燕将鞋跟拔出,用脚趾夹住清月的下巴:“舔干净鞋跟上的液体。”
清月被迫将嘴唇凑上去,那脚趾的形状和趾甲上的宝蓝色,本应是少女的青春象征,此刻却成了清月永恒的梦魇。
她将那只沾染了清月自己体液和泥垢的细高跟鞋,猛地抵在清月赤裸的胸前,那金属鞋跟在灯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舔干净,清月老师。”金燕的语气轻蔑而甜腻,“用你那张曾经教导过圣贤书的嘴,把这上面的脏东西,都给我吃下去。”
清月弓着身子,像一条被折断了脊骨的蛇。
她不敢有丝毫迟疑,伸出舌头,带着巨大的生理抗拒和精神上的自我厌弃,触碰到了冰冷、坚硬的金属。
舌尖首先感受到的是鞋底残留的粗糙颗粒和灰尘,紧接着是自己温热的体液与金属的冰冷混杂在一起的腥臭感。
她强迫自己细致、来回地舔舐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奴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尽快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
她那双曾经端庄持重、善于辩论的嘴唇,此刻被屈辱地封缄在一双鞋跟之下。
裸足的暴行:知性与淫荡的对比金燕看着她卑微顺从的样子,发出了满意的、咯咯的笑声。
“用嘴脱下来。”金燕将鞋跟轻轻一转,命令清月用嘴衔住鞋子的边缘。
清月立刻执行,她张开嘴,用牙齿和湿润的嘴唇小心翼翼却又充满屈辱地衔住鞋子边缘。
她低着头,用口将高跟鞋从金燕脚上退下。那一声“咚”,仿佛是她高尚人格彻底坠落的丧钟。
当高跟鞋脱落,金燕那双白皙、趾甲修长的裸足,带着少女特有的稚嫩与残忍,取代了冰冷的金属。
金燕将一只脚抬起,用脚底粗暴地、带着完全的恶意和控制欲,猛地压下,狠狠地碾压在清月两腿之间最柔嫩、最敏感的地方。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清月老师。”金燕的脚趾张开,粗暴地挤压着那已经被情欲和屈辱浸透的花核,刻意地、带着恶意地用脚跟和足弓的边缘来回磨蹭、刮擦。
清月那张美艳而痛苦的脸庞因巨大的痛苦和耻辱而扭曲。
她的身体在极端的痛楚和强烈的刺激的双重碾压下,剧烈痉挛。
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地狱般的折磨还是本能的屈服,她的呻吟声中混杂着压抑的惨叫和无法控制的甜腻喘息。
“叫啊!”金燕的脚趾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一种令人发指的残忍,精准地碾磨着清月最脆弱的神经。
“像你当初在野男人身下叫得那样!像个淫荡的贱货一样叫出来!”
清月那曾经教书育人、知性优雅的声音,此刻彻底变成了屈辱、绝望的呻吟。
她在高潮和痛苦的交织中反复挣扎,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成了对她人格最彻底的背叛和嘲弄。
金燕的裸足,带着碾压一切的权力,将清月彻底烙印为足下的奴隶。
清月那具被羞耻和刺激反复灼烧的身体,此刻像一滩无骨的烂泥,瘫软在地上。
然而,金燕的残忍,永远没有尽头。
金燕从床头柜下找出清月那支黑色的假阳具。
这曾是清月在隐秘中寻求自我慰藉的最后一点私密。
金燕将它像展示胜利的战利品般高举,冰冷的塑胶与清月此刻温热、潮湿的肌肤形成巨大的反差。
“这就是你背着我爸偷情的工具?”金燕甜腻的语气里充满了极致的侮辱。
她随后用早就准备好的红色丝绸绳索,将清月高潮后无力抵抗的身体彻底捆缚。
丝绸冰凉而坚韧,被金燕用一种施虐的艺术感,紧紧勒住清月的四肢,最终将她呈极致暴露的“M”字形,分腿式固定在床尾的柱子上。
这个姿势让她曾引以为傲的知性美感彻底被淫靡和屈辱所取代,完全暴露在金燕的视野和摄像头的监控之下。
金燕站在床尾,如同一个冷酷的指挥官,俯视着被她彻底束缚的“艺术品”。
她将清月自己的假阳具握在手中,这件象征着自我慰藉的私密,此刻被用来进行最粗暴、最恶毒的侵略。
金燕将那件象征清月隐秘自慰的黑色假阳具,像展示战利品般,粗暴地抵在了清月那充血、微肿的穴口。
工具的冰冷,与清月因屈辱而灼热的花穴形成剧烈的反差。
“看清楚,清月!你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学老师?你只是个偷人的淫贱货!”
金燕将儿子的安危作为最锋利的鞭子:“你的小野种在哭呢!你看看你现在为了他,像不像一条被肏开的母狗?”
她毫不留情地、带着宣泄般的恶意,将工具狠狠顶入。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金燕尖酸刻薄的辱骂。塑胶的肉棒在清月紧窄的肉缝中摩擦出淫靡的水声。
清月那张脸因痛苦和强烈的刺激而扭曲,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淫叫,那是她的理智在崩溃,身体却在屈服的屈辱信号。
在清月被工具肏到生理崩溃的边缘时,金燕突然将假阳具抽离。
她带着极致的厌恶和玩弄,转而用涂着宝蓝色指甲的尖锐手指,更加精准、残忍地抠弄着她那已经肿胀泛红的花核。
这从工具的强行顶弄到人手的极致揉捏的转换,让清月彻底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
她再也无法忍耐。所有的尊严、理智和压抑的母爱,在那极致的羞辱和刺激中崩塌。
清月发出一声尖锐、绝望的嘶吼,小穴在痉挛中猛地收缩,最终在屈辱的喷涌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喷洒而出,带着浓郁的腥甜气味,那是身体对精神最彻底的背叛。
终极的臣服:口舌间的羞辱金燕看着清月在高潮中彻底崩溃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极度病态的满足。
她将清月被肏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拉近自己,用脚尖挑起清月的下巴。
“好了,我的好奴隶。”金燕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绝对的蔑视。
她将自己那双沾染了淫水、汗水和体液的腿伸向清月,命令清月将头埋在她的大腿根部。
“这是你今天的最后一项任务。”金燕的命令冷酷而残忍,“舔干净。用你那张嘴,把主人的下面伺候舒服。”
清月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泪水,但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做出任何反抗。
她张开嘴,舌头伸出,带着对自我最彻底的否定,卑微地、绝望地服从了金燕最后的命令。
她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金燕那紧致、充满青春气息的花瓣。
她那张曾经用来传授知识的嘴,此刻被命令吞噬着金燕浓郁的、带着少女体香和汗水混合的骚味。
随着清月越来越熟练的吮吸和吞吐,金燕的呼吸逐渐急促,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最终,在清月舌尖极致的舔弄下,金燕在极致的权力享受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热流喷射在清月的口中和脸上。
当一切结束后,金燕厌恶地将她踢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皮质项圈,强行锁在了清月的脖子上。
那项圈,是她对清月永久奴役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清月已经没有力气哭泣,她带着项圈,像一件被蹂躏至死的玩偶,在冰冷的床脚,沉沉地、如同死人一般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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