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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明天不用来了”就要出口，不知为何，霍明渊没有说出，他看了眼沈宜棠，忽然想起为什么觉得她有些面熟了。
上周他经过滨江大道时，曾经经过沈宜棠身边。
她为了躲避车子碾过水坑溅出来的水，匆忙闪避。
明明有张浓墨重彩的脸，气质却非常清冷，让人感觉……非常干净。
这种感觉在霍明渊脑海中一闪而逝，他淡淡说：“出去吧。”
“谢谢霍总。”沈宜棠颔首，退了出去，心中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出去之后，沈宜棠才发现袖口上有个污渍，估计是吃烤榴莲的时候弄脏的，霍明渊难道是因为这个印记闻到了榴莲味？
啊这，他是狗鼻子吗？
霍明渊只来了一次，又很久没来公司，沈宜棠渐渐熟悉了这个工作，一开始觉得无聊，现在觉得能在上班时间放空也算不错，就是没有前途。
回到家吃完饭，照例和陆言视频。
她打开画板，随手画着今天上班放空时生出的灵感，手机放在旁边，陆言盯着她几乎完美的侧脸，长发随着动作落下来，她这才想起要扎头发，四处找了一遍没找到头绳，这才发现头绳掉到地上了。
沈宜棠捡起头绳，顺便揉了揉脚后跟。
陆言皱了皱眉，问：“棠棠，你的脚怎么了？”
沈宜棠语气轻描淡写：“没什么，穿高跟鞋有些累脚。”
她其实很不喜欢穿高跟鞋，但人事第一天就说，前台要穿高跟鞋，作为牛马，她也只能照着做。
陆言抿了抿唇，建议道：“棠棠，不如我们别做这份工作了，就算你不工作，我也能养得起你。”
沈宜棠有些感动，抬头朝屏幕中的陆言笑了一下，没忽略他因为赶项目下巴冒出来的青茬，但他无论再忙，也不会忘了和她视频。
“等你的项目开始运作，我就不工作了。”她开玩笑一般说。
陆言柔声说：“快了，鼎峰的二期投资快通过了……到时候，你别忘了今天答应我的。”
“好，我不会忘。”沈宜棠粲然一笑，低下头继续画线稿。
心中却知道，这个合作根本不可能顺利，而鼎峰投资正是霍明渊的。
陆言不再说话，专注看着沈宜棠写写画画，所有疲惫似乎都消失了，有个地方悄然抬头。
他关了麦克风，身形不动，从旁边取出上次从沈宜棠家里带出来的内裤，覆在狰狞的巨物上面，慢慢撸动。
沈宜棠的每一个动作，哪怕只是用一根手指撑在下巴上，或者用笔敲了敲桌面，都能引起他沉默而汹涌的欲望。
巨物硬得跟铁一般，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手中搏动着释放，陆言轻轻舒出一口气。
沈宜棠抬起头，恰好与他对视，陆言对着她有些奇怪的眼神，担心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沈宜棠根本没往少儿不宜的方向想，注意到他额头冒出的细汗，奇怪问：“你空调开太高了吗？怎么出汗了？”
陆言神情一滞，刚想说话，想起关了麦克风，重新打开，才说：“好像是重置了温度，我看看。”
等沈宜棠再次低下头，他才移开摄像头，慢条斯理把巨物弄脏的椅子擦干净，沈宜棠内裤被他规整叠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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