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9日星期日晴
距离上次“吃饭”已经过去两天了。
今天早上刷牙的时候,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
我发现我的五官好像在悄悄地发生变化,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
病毒像一个技术超好的P图师傅,在悄悄地优化我,但又很奇怪,它好像是故意要保留我原本那种青涩、纯真的感觉。
怎么说呢……我的脸还是那张脸,眼睛也还是那双眼睛,但当我无意识地看着某个地方,或者嘴角微微翘起一点点的时候,眼神里就会流露出一丝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媚意。
就像一杯白开水里,悄悄滴进了一滴蜂蜜,看起来还是透明的,但尝起来,味道就完全不一样了。
纯真又勾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身材也是。
我特地问了妈妈,她说她第二次进食之后,胸和屁股都一下子变大了好多。
可我看了看自己,虽然也感觉线条变好了一点点,但变化很小,完全没有超出我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依然是那种初中女生的稚嫩感。
身体里的本能告诉我,这是因为我现在的“好学生”、“乖乖女”形象,更适合我。这种青涩的外表,本身就是最好的伪装和武器。
哦,对了,还有脚上这双病毒袜。
它真的脱不下来,像是长在我皮肤上一样。
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还挺喜欢的。
这种纯白的、完全不透明的白丝,干干净净的,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好看。
而且,想想都知道,用它来榨男人的时候,会有多好用。
……
2017年4月10日星期一晴
今天上课的时候,我又感觉到了。
那种黏糊糊的、带着点渴望的视线,从教室的斜后方传来。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张米勒他们。
我一边假装认真地在笔记本上写着历史老师讲的年份,一边偷偷用余光打量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
我的脸,还是那张初中生的脸,脸颊上还有一点没褪干净的婴儿肥,刘海剪得齐齐的,看上去就是个标准的乖乖女。
但那份“媚”,就像是悄悄融化进骨子里的东西。
它不在于五官的形状,而在于神态。
比如,我的眼角好像比以前微微上扬了那么一丝丝,平时看不出来,可当我不经意地转动眼珠时,那一瞬间的眼波流转,就带上了一种说不清的钩子。
我的嘴唇,颜色好像也变得更红润了,唇珠的部分微微嘟起,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总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纯真是我的皮囊,而媚,是藏在皮囊下的灵魂。
我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坏坏的念头。
我上半身依然坐得笔直,做出认真听讲的样子。
但在课桌底下,我悄悄地伸直了右腿,然后用左脚的脚尖,轻轻地、慢慢地,把我右脚上那只白色的运动鞋给勾了下来。
鞋子“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然后,我把穿着纯白病毒袜的右脚,搭在了左腿的膝盖上。
脚尖绷直,脚心微微弓起,形成一个很漂亮的弧度。
那层洁白、不透明的短袜,完美地包裹着我的脚踝和脚掌,在桌下的阴影里,白得有些晃眼。
我甚至还故意用脚趾头,去够刚才掉下去的鞋子,用脚尖在鞋口里轻轻地、来回地摩擦。脚趾灵活地蜷缩,舒展,再蜷缩……
我不用回头看。我能“感觉”到。
那几道投过来的视线,瞬间就凝固了,呼吸都好像停了一拍。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身体里那股欲望被点燃、血液加速冲向某个地方的生理反应。
嘿嘿。
我在心里偷偷地笑。这帮男生,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就好像一群急着自投罗-网的食物,愚蠢又可爱。
……
2017年4月12日星期三夜
今晚,我和妈妈一起出去“狩猎”了。
妈妈说酒吧是最高效的猎场,于是我们一起去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五颜六色的灯光,空气里混着烟酒和香水的味道,让我有点不适应。
我乖乖地在吧台角落坐下,给自己点了杯牛奶。
当然,这牛奶在我嘴里和白开水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纯粹是为了伪装。
妈妈就像一条优雅的鲨鱼游进了鱼群,没过多久,就锁定了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男人。
他们聊了几句,那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搂着她要去开房了。
临走前,妈妈回头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知道,那是在说:该你主动出击了。
我端着我的牛奶杯,在场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卡座边停下。
那里坐着一个独自喝酒的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戴着眼镜。
我走过去,用我最擅长的、属于好学生的那种有点怯生生的语气问:“叔叔,请问……你知道洗手间在哪边吗?”
他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
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的是一个穿着普通T恤和牛仔裤的初中女生,扎着马尾,素面朝天。
但当我对上他的视线时,我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工作”了。
我的眼睛会下意识地睁大一点,瞳孔显得又黑又亮,像小鹿一样无辜,可眼尾那一点点天生的、被病毒强化过的上翘,又让这份无辜里藏了一丝说不清的妩g媚。
我没有刻意去笑,但我的唇角天生就微微向上弯着,让他觉得我好像随时都在对他甜甜地笑。
我只是站在那里,单纯地看着他,这份“纯真”和那份无意识的“媚意”就这么矛盾地交织在我的脸上。
果然,他立马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很热情地给我指了路,还邀请我坐下聊聊天。
嘿嘿。
我顺势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学校里的事,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我的“白开水”。
聊着聊着,我把牛奶杯放在桌上,然后弯下腰,假装要去系我运动鞋的鞋带。
就在我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我那被强化过的感官,清晰地捕捉到了。
我听到了极其细微的、粉末落入液体的“沙沙”声。
我闻到了空气中多出来的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化学品气味。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视线里的贪婪和得意。
我心里觉得好笑极了。
这算什么?食物急吼吼地把自己洗干净、加好调料,主动送上门了吗?
我直起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端起牛奶杯,把那杯加了料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然后,我开始表演,眼神慢慢变得迷离,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
他果然上钩了,一把抱住我,嘴里还说着“妹妹你怎么了,我送你回家”之类的鬼话。我任由他把我抱起来,带出了酒吧,去附近的酒店。
真巧,刚好是妈妈在的那一家。
路过二楼的一个房间时,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妈妈那熟悉的、压抑着的娇喘声,还有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属于“榨取”时的特殊动静。
我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嘴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前戏什么的,我就不说了。对于我们感染者而言,那些亲吻和抚摸都是没什么意思的铺垫,就像吃饭前非要先闻半天菜香一样,很多余。
他急吼吼地把我压在床上,直接就进来了。
我顺从地把腿打开,摆成一个M字的样子,方便他动作。
随着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抽插,我那两只穿着白色病毒袜的小脚丫,也跟着在他眼前一前一后地晃动着,像两个白色的小钟摆,特别勾人。
从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发红的眼睛就能看出来,他很吃这一套。
果然,他操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突然停下来,一把抓起我的两只脚踝。
他把我的右脚凑到嘴边,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舔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左脚,用手指粗鲁地把玩着。
他嘴里还含含糊糊地骂着:“妈的,这样的年纪就不是处了?看来是个小骚货呀。”
我立刻装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眼圈红红的,声音也带着哭腔,小声地反驳:“我……我不是骚货……我的第一次……是以前练舞下腰的时候,不小心拉伤了……”
看他那副信以为真的蠢样,我心里只想笑。
不过虽然前戏对我很无聊,但是挨操还是很舒服的。
我能感觉到我的水流得特别多。
嗯,身为感染者,我知道我这副异化过的身体有多厉害。
我可以自由控制分泌多少液体,想让它多,它就多得能把他整根东西都泡在里面,滑得让他几乎找不到着力点;我想让它少,它就能收得紧紧的,把他牢牢吸住。
而且,我的水液还带有催情的效果。
我能看得出来,这男人的东西被我操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像根烧红的铁棍。
他估计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所以操我的速度渐渐慢了一点,动作里带着一丝犹豫。
不敢了?没关系。
我立刻换上那副好学生专属的、有点委屈又有点渴望的表情,身体软软地贴上去,用那种又甜又糯的声音对他说:“叔叔……亲亲我……”
他一凑过来,我就主动伸出舌头,缠住他的,然后把我的口水渡了过去。
说实话,我也是本能地就知道我的身体有了哪些异化出来的能力。
我的唾液,现在也是催情的“武器”。
根据生物课上学的,我知道每一种能力都有特定的生理结构。
我的唾液腺肯定也异化了吧,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的。
反正,我知道它现在很有用啦。
果然,他整张脸都涨红了,眼神也变得更疯狂,像是磕了药一样,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速度,发疯似的在我身上冲撞起来。
他像疯了一样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而我,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切。
这种被狠狠侵犯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我的子宫,撞得我整个身体都跟着在床上晃动。
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一个强壮的雄性生物完全占有的暴力感。
它让我身体里属于“捕食者”的那一面感到了满足,就像一只母狮被雄狮压在身下,那种原始的、属于力量和征服的快感,让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我的蜜穴被他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撞击,里面的软肉都会被碾过、摩擦,激起一阵阵奇怪的酥麻。
这和自己主动去“吃”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自己吃,是为了填饱肚子;而被操,更像是一种……娱乐。
一种看着“食物”拼尽全力想要满足我、取悦我,最终却只能沦为我养料的、居高临下的娱乐。
我甚至开始配合他,在他撞进来的时候,主动把腰往上迎,让那根东西插得更深。
我的两条腿缠上他的腰,把他锁得更紧,不让他有丝毫退出去的机会。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这个被病毒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正在贪婪地、享受地承受着这一切。
它坚韧、湿滑、且不知疲倦,像一个无底的深渊,无论他多么用力,都无法将其填满,只能被它一点点地吸干。
我享受着他滴落在我胸口的汗水,享受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享受着他逐渐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的样子。
看他差不多了,我缠在他腰上的腿猛地一收,腰肢也开始像蛇一样,狠狠地扭动、研磨。
“啊——!”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整个人重重地趴在我身上,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我知道,他要射了。
我立刻用上了妈妈教的技巧。里面的肌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放松,像一张一弛的嘴,牢牢地咬住他的根部,不让他泄得那么快。
一股股滚烫的精华,就开始源源不绝地、断断续续地射进我的子宫深处。那种被温暖的液体充满、浇灌的感觉,让我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我维持着这种榨取的节奏,让他足足射了五分钟。
直到他彻底瘫软在我身上,像一条脱水的鱼,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就那么瘫在我身上,像一滩烂泥。而我,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子宫里传来的美妙感觉。
那些被射进来的精华,正在被快速地消化,化作一股股暖流,滋养着我的四肢百骸。
那种感觉,真的比世界上任何美食都要美味,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满足感。
我一边品尝着这份“餐后甜点”,一边按照身体的本能,开始了新的游戏。
我能感觉到,我蜜穴里的软肉像活过来一样,它们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动,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收缩,按压着那根还埋在我体内的、已经软掉的东西。
我精准地找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个点,用里面的嫩肉反复地揉捏、刺激。
同时,又一股新的水液分泌出来,带着一种甜丝丝的、能让人上瘾的气味,将他包裹。
他本来软掉的东西,居然又在我身体里慢慢地、一点点地硬了起来。
妈妈教我的,还有我身体里的本能都在告诉我——他现在已经上瘾了。
我的身体对他来说,就是最致命的毒品。
就算我现在告诉他,他每次射出来的都是自己的命,他也会忍不住继续来操我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涌起一股恶作剧般的快感。
我慢慢地从他身上退出来,黏腻的液体拉出长长的银丝。我站起来,走到房间的桌子前面,两只手扶着桌面,弯下腰,把我的小屁股对着他。
我扭了扭腰,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说:“叔叔,过来,从后面干我。”
他明明已经气喘吁吁,累得像条狗,但一看到我这个样子,眼睛又红了。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扶着我翘起来的小屁股,又一次狠狠地插了进来。
这一次,换我来主动了。
我扶着冰凉的桌面,开始主动地、一下一下地向后扭腰,用我的屁股去吞吃他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
每一次撞击,桌子都会跟着轻微地晃动一下。
我特地选在这个桌子旁边,就是因为这里有一面大大的落地镜。
我能从镜子里看到一切。看到他涨红的脸,看到他那根肉棒是怎样进出我身体的,看到我自己的背,还有我不断晃动的屁股。
我的身体不像妈妈那样,有那种超级火辣的身材,病毒也没有把我往那个方向改造。
但镜子里,我这种初中生一样的、青涩又纤细的身体,被一个成年男人从后面这样压着干,那种画面……本身就是一种更要命的诱惑。
为了更好地发力,我踮起了脚尖。我细长的小脚丫踮着,白色的病毒袜紧紧绷着,支撑着我前后迎合、榨取的身体。
他当然也从镜子里看到了。我看到他死死地盯着我脚的样子,眼神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呼吸声也变得像破风箱一样。
我看得出来,他更兴奋了。
我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那根滚烫的东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进我最深处的感觉。
它把我的蜜穴撑得满满的,每一次进出,都在碾磨着里面的嫩肉。
镜子里的我,背脊的线条绷得紧紧的,屁股被他撞得一晃一晃,连带着桌子都在吱呀作响。
这种纯粹的、暴力的、被填满的感觉,让我舒服得快要化掉了。
我看着镜子里他那副失控的样子,心里又涌起了那种熟悉的、想要榨干他的冲动。
我榨了一会儿,感觉他差不多到极限了。于是,我猛地一收紧里面的肌肉,腰肢也狠狠地一扭!
他闷哼一声,那根东西在我身体里剧烈地跳动起来。又一股热流射了进来,我立刻用上技巧,控制着他喷射的节奏,不让他停下。
等这次榨取结束,我把他推开,翻过身,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我摆布。
我用最后的乘骑位,又榨了他两次。
到最后一次,他射出来的东西已经很稀薄了,整个人就像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彻底瘪了下去,眼神空洞,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沫。
他被榨干了。
我从他身上下来,子宫里暖洋洋的,是饱餐后的满足。我瞥了一眼床上的“食物残渣”,转身从衣柜里找出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
我熟练地把他塞进去,打好结。整个过程我的心跳都没有一丝变化,就像是在收拾吃完的外卖餐盒。
我拖着袋子出了门,妈妈也正好从隔壁房间出来,她看起来神清气爽,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她看到我拖着的东西,一点也不惊讶,只是走过来,像小时候我考了满分一样,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咱家漱玉真厉害,”她的声音里满是赞许,“已经能一个人榨干男人了呢。”
我嘿嘿一笑,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
2017年4月13日星期四晴
今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的腿。
欧耶!
病毒袜真的长高了!
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包裹住了我的整个小腿,袜口开始往大腿上蔓延了。
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在茁壮成长,让我心里充满了力量。
不过,今天还是要上学。妈妈也像往常一样去“工作”了。我们都明白,维持表面的正常,是身为感染者最重要的生存法则。
去学校的路上,我问妈妈:“妈,我……我能不能榨我的同学们啊?”
妈妈一边开车,一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可以是可以,我们家漱玉长大了,知道自己找食吃了。但你记住,不能榨死了,也别榨得太狠,不然一下子变得痴痴呆呆的,那就太显眼、太危险了。”
我用力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目标嘛,我心里早就想好了。就是那两个天天上课偷看我腿的家伙——张米勒,还有他那个死党李怡清。
我当然不会傻到一开始就对付两个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找了个机会,把张米勒一个人叫到了教学楼的天台。等他一进来,我就反手把门“咔哒”一声锁上了。
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我发现他偷看我腿的事情,要找他算账呢。
他脸涨得通红,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谢、谢漱玉……对不起,我……我以后不看了……”
呵呵,他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我走到他面前,歪着头问他:“你不是喜欢看我的腿吗?那……要不要上手试试?”
他猛地抬起头,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没理他,自顾自地在天台边上的水泥台阶上坐下。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地、一双一双地脱掉了脚上的运动鞋。
我把两条腿伸直,先是并拢在一起,然后又翘起一条腿,把穿着白色病毒袜的脚踝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脚尖轻轻地晃动。
阳光下,那层纯白不透明的丝袜显得特别干净、特别晃眼。
他喉咙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但还是不敢动。
于是,我又换了个姿势,把腿收回来一点,脚心朝上,用脚趾头调皮地勾了勾。
他终于忍不住了,手颤抖着伸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摸上了我的脚踝。
我没有躲开,反而还把脚往前送了送,让他可以摸得更舒服。
他的手很大,也很热,掌心有点粗糙,握住我脚踝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手在抖。
我用脚趾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地挠了挠,然后把脚掌贴在他的手掌上,让他能感觉到病毒袜那种细腻又有点凉滑的质感。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但又舍不得放手。
我用另一只脚,穿着袜子,直接就踩在了他两腿中间那个地方。隔着校服裤子,我都能感觉到那里瞬间就鼓了起来,变得又硬又烫。
嘿,男生的身体还真是有趣,这么简单就硬了。
我看着他涨红的脸,故意用那种最好学生、最天真无邪的语气,小声地问:“欸,张米勒,你看过黄片吗?”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说:“看……看过……”
“我也看过,”我继续用那种充满好奇的、不谙世事的口吻说,“我有些好奇,那种事情……真的很舒服吗?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他已经彻底傻掉了,我没等他回答,就主动拉开他的校裤拉链,把那根烫得吓人的东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
然后,我转过身,两只手扶着天台冰凉的水泥墙,把屁股对着他。
他几乎是立刻就贴了上来,扶着我的腰,满满地、一下子就插了进来。
嗯……还是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最棒了。
他开始在我身体里抽插,动作又笨又急,完全没有章法。
他大概太紧张了,根本没注意到我身体里那种熟练的紧致和湿滑,完全不是一个处女该有的样子。
他就那么生涩地、一下一下地往里撞,像个只知道用蛮力的小笨蛋。
唉,真没劲。
我只好自己来主导了。
我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在他撞进来的时候,用力地向后迎合,在他退出去的时候,又用里面的软肉吸着他,不让他退得太远。
我还把脸贴在冰凉的墙上,侧过头,用那种又无辜又鼓励的语气对他说:“你……你用力点呀……是不是……是不是该插得再深一点?”
他听了我的话,像是得到了圣旨,动作果然变得有模有样起来。
嘿,这才对嘛。
我爽,他也爽。他爽的是那种发泄的快感,而我爽的,是被一根滚烫的东西狠狠填满、贯穿的满足感。
天台上风有点大,吹得我的校服裙摆轻轻飘着,但那种凉意根本盖不住身体里越来越热的火。
我扶着墙壁,腰肢像水蛇一样扭动着,每一次都精准地迎合他撞进来的节奏。
他那根东西插得又深又狠,但我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觉得每一下都撞得我舒服得想哼哼。
我故意把屁股往后翘得更高,让他能插得更彻底。
我能感觉到,他每一次顶到最里面的时候,呼吸都会变得更急促,像是憋不住的喘气声从喉咙里挤出来。
他的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腰,指尖都掐进了肉里,脸上那副表情……天哪,爽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嘴巴微微张着,像个小孩子吃到最爱的糖果。
很显然,他操得超级爽。
我心里偷偷地笑,表面上却还是装成那个害羞的好学生,声音软软地说:“你……你好用力哦……我……我有点受不住了……”
其实,我只是想逗逗他,让他更起劲点而已。
作为感染者,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承受更多,这种迎合的扭腰动作,不光是为了让他爽,更是为了让我能更好地“品尝”他体内的能量,那种一点点被我吸走的暖流,让我全身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他果然上当了,动作更快了,撞得墙壁都跟着震动。我就这么扭着腰,配合着他,一前一后,像在跳一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秘密的舞。
这种感觉……真棒。他以为他在征服我,其实,他只是我的小点心。
天台上的阳光洒下来,暖暖的,但我的身体里却像是点起了一团火,越烧越旺。
我还是保持着那个好学生该有的样子,脸微微红着,眼睛低垂,像个害羞的小女生,声音软软地、小声地对他说:“你……你慢点,好吗?我……我有点怕……”
其实,我一点都不怕。
我的手紧紧扶着墙,腰肢却在暗地里使劲儿,扭动得越来越狠。
每一次他撞进来,我都用里面的嫩肉死死地夹住他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不让他轻易退出去。
我能感觉到,他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跳动着,越来越硬,越来越胀,像是要爆炸一样。
我故意装作无辜的样子,咬着嘴唇,小声哼哼着,但心里却在坏坏地想:来吧,快点把你的东西都给我。
然后,在他又一次用力顶进来的时候,我狠狠地一扭腰!
我的屁股用力地向后撞去,里面的肌肉像一张大嘴一样,猛地收缩,紧紧地吮吸着他的根部。
“啊……谢漱玉……我……我忍不住了……”
他一下子就崩溃了,声音都变了调,整个人重重地压在我背上。
那根东西在我蜜穴的最深处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热热的、黏黏的白浊,就那么猛地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好几道,浇得我的子宫里满满的、热乎乎的。
那种感觉……哇,太美妙了。
我能感觉到那些白浊被我的身体迅速地吸收、消化掉,像一股股甜蜜的暖流,融进我的血肉里,让我全身都软软的、满足极了。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从里面传来的美味,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他射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退出去,瘫坐在地上,喘得像条狗。
我转过身,整理好裙子,看着他那副傻乎乎的样子,心里想:小笨蛋,你可真好“吃”。
他瘫坐在天台上,裤子都没提好,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脸上还残留着那种傻乎乎的满足表情。
我知道,我不能把他榨出问题来——妈妈叮嘱过,不能太显眼,要是把他弄得像上次酒店那个男人一样瘫软无力,学校里肯定会有人起疑心的。
但我也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上瘾了。
不是普通的喜欢那种上瘾,而是我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最致命的糖果,让他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我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那种渴望,已经深入骨髓了。
我蹲下来,扶着他的肩膀,故意用那种温柔的好学生语气,对他说:“张米勒,你……你别告诉别人,好吗?这是我们的秘密。”
他点点头,眼睛都直了,声音沙哑地说:“嗯……我不会说的……谢漱玉,你……你太棒了……”
我心里偷偷地笑,利用他的成瘾,让他听我的话,简直太容易了。
我继续用软软的声音,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还有,你要每天多吃点东西,补充营养哦。要是身体虚了,被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这样,你才能每天来陪我,对不对?”
他愣愣地答应了:“好……我听你的……每天都吃好多……”
嘿嘿,这样一来,他就成了我的稳定“食物来源”了。
每天榨取一点点精液,既不会把他榨坏,又能让我保持饱饱的、精力充沛的状态。
真是个好主意。
我帮他拉上裤子,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那,从明天开始,每天中午,你都来天台上找我,好吗?我们……继续做这种事。”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用力点头:“好……谢漱玉,我……我等不及了……”
我又想了想,歪着头说:“哦,对了,明天你把你的死党李怡清也叫来,好不好?就说……就说有好玩的事,让他也来玩玩。”
他没多想,就答应了:“行……我叫他来……”
我看着他那副乖乖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谁能想到,班里那个调皮的张米勒,现在成了我的小宠物呢?
今天早上起来,我又忍不住看了看我的腿。
哇,病毒袜长得真快!
现在已经爬到大腿中间了,那层纯白的、紧紧贴着的丝袜,感觉像我的第二层皮肤,凉凉的、滑滑的,让我自己都想多摸两下。
长得越高,我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就越足,饿的时候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昨天中午,张米勒很听话地把他的死党李怡清也带来了天台。
他肯定告诉李怡清有什么“好玩的事”,因为李怡清一上来就一脸好奇又有点紧张的样子。
张米勒还冲我眨眨眼,像个小跟班似的。
我没多废话,先是把门锁好,然后走到李怡清面前,故意用那种好学生特有的、有点害羞的语气说:“李怡清,你平时也喜欢偷看我的腿,对吧?来,坐这儿,我给你看个够。”
他脸红了,但眼睛已经离不开我的腿了。
我笑着坐下,把两条腿并拢伸直,让他看清楚我那双穿着病毒袜的脚和腿。
然后,我慢慢地翘起一只脚,脚尖在空中画了个小圈,故意让袜子在阳光下闪闪的,看起来特别诱人。
他吞了口口水,手忍不住伸过来,摸了摸我的小腿。嘿嘿,和张米勒一样,上钩了。
我没让他摸太久,就用脚趾隔着他的裤子,轻轻地踩了踩他那里。
很快,我就感觉到他裤子下面鼓起了一个硬硬的包,热热的,像是藏了个小火棒。
我装作好奇的样子,问他:“欸,李怡清,你这里怎么了?变大了哦……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我主动拉开他的拉链,把那根又红又硬的东西掏出来,握在手里撸了两下。它跳得更厉害了。
然后,我转过身,跪在天台的台阶上,双手撑地,把屁股翘起来,对他说:“来……从后面……试试看?”
他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扶着我的腰,一下子就插了进来。
哇,那种被猛地填满的感觉,还是那么爽。
我开始扭腰迎合他,每一次他撞进来,我都用力地夹紧里面,让他觉得我的蜜穴像个吸盘一样,死死地吸着他不放。
他操得又猛又急,呼吸声像拉风箱,我还故意哼哼着说:“你……你轻点……我……我是第一次呢……”其实,我就是在逗他,让他更兴奋。
没多久,我就感觉到他要射了。
我赶紧用里面的嫩肉狠狠地一榨,一股股热乎乎的白浊就喷进了我的子宫里。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些东西被消化掉的美味感,暖暖的、甜甜的,像喝了热巧克力一样舒服。
他射完后,瘫坐在地上,眼神迷迷糊糊的。我知道,他也上瘾了。就像张米勒一样,从今以后,他们都会乖乖听我的。
其他人,我暂时不打算动手了。
班级里男生那么多,要是都榨了,肯定太乱、太麻烦。
暂时就这两个小笨蛋够我“吃”的了,够我每天保持饱饱的。
现在,每天中午,我都会定期去天台上和他们做。
流程差不多,先是让他们摸我的腿和脚,逗得他们硬邦邦的,然后我挑一个姿势,让他们操我,榨出他们的白浊。
摸索下来,我发现他们每天射两次不会有问题——射完他们会虚一会儿,但补充点营养,下午上课就又生龙活虎了。
嘿嘿,这样我就有稳定的“零食”来源了,不会饿肚子。
真开心,当感染者越来越有趣了!
……
2017年4月15日星期六晴
今天上课前,我鼓起勇气去找班主任老师,提出想和张米勒、李怡清换成同桌——就是那种三人一组的桌子。
理由嘛,我一本正经地说:“老师,我成绩好,想帮他们俩提升一下学习成绩,尤其是张米勒,数学老是挂科,我可以监督他们背书什么的。”老师一听,眼睛都亮了,拍着我的肩膀说:“谢漱玉,你真是个好学生!这想法太棒了,老师支持你,马上就给你们调座!”嘿嘿,老师哪里知道,我这可不是单纯为了学习哦。
放学铃响了,同学们都走了,我却借着“帮他们补习”的借口,把张米勒和李怡清留在了教室里。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我们三个,窗户外面夕阳拉得长长的影子,感觉有点刺激。
我坐中间,他们俩分坐两边,我先是认真地拿出课本,说:“来,先背历史书上的那段,秦始皇统一中国的那部分。背错一句,我就……罚你们哦。”他们俩点点头,还以为我真就只是在补习呢。
当然,我确实打算帮他们背书——妈妈说过,要维持好学生的形象嘛。
但顺便榨点精液当零食,也没关系,对吧?
我假装低头看书,其实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把脚上的运动鞋脱了。
光着穿着病毒袜的小脚丫,凉凉的地板让我有点痒痒的,但那种感觉很快就变成了兴奋。
我先是用右脚的脚趾,伸到张米勒的桌子下,隔着他的校裤,轻轻地勾了勾他大腿内侧。
然后,脚尖灵活地拉开他的拉链,把那根已经有点半硬的东西给勾了出来。
它热热的,跳跳的,像个小动物一样在我脚掌上蹭着。
左脚也一样,对着李怡清。
我的脚趾头夹住他的裤头,拉开后,直接就把他的肉棒给夹了出来。
哇,我之前甚至都没听说过“足交”这种东西,但现在,我就是自然而然地会了!
感染者的本能真神奇,我的脚好像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脚心微微弓起,包裹着他们的根部,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
他们俩的脸瞬间就红了,书都拿不稳了。
张米勒先背了一句,错了个年份,我立刻用右脚狠狠地一榨——脚掌用力地压住他的龟头,脚趾夹紧根部,猛地一揉。
他“啊”地低叫了一声,肉棒跳得更厉害了。
李怡清也背错,我左脚也榨了他一下。
结果,我发现他们不但没认真,反而更兴奋了!
他们的东西在我脚底下胀得更大、更硬,呼吸也乱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没办法,我只好用那种好学生特有的、有点委屈的语气说:“你们俩不好好背书,我就不玩了哦……这样,先背完的那个,能让我用两只脚一起帮他,好不好?”他们俩眼睛一亮,赶紧低头背书,像打了鸡血一样。
李怡清先背完了!
他结结巴巴地把那段历史念完,我检查没错,就笑着说:“好,李怡清,你赢了。”然后,我把右脚从张米勒那里收回来,两只脚都集中到李怡清的肉棒上。
穿着纯白病毒袜的小脚丫,一前一后地交替揉搓着他的东西——左脚的脚心压住他的龟头,轻轻地转圈摩擦,感觉那上面的液体都渗到我的袜子上了;右脚的脚趾夹住根部,前后套弄,速度越来越快。
袜子滑滑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棒,像在给他做最舒服的按摩。
我看得出来,他超级喜欢我的白丝,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脚,喃喃地说:“谢漱玉……你的脚……太软了……白丝好美……”
不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了。
那根肉棒在我两只脚的夹击下,猛地一抖,一股股热热的白浊就喷了出来,射得我的病毒袜上到处都是,黏黏的、热乎乎的。
我赶紧用脚掌抹了抹,感觉那些东西被我的皮肤吸收了进去,化作一股暖流,超级满足。
张米勒在一旁看着,眼睛都红了,肉棒还硬着,但没他的份了。
嘿嘿,这样补习真有趣。下次再继续“罚”他们吧。
……
2017年4月22日星期六晴
哇,今天我超级开心!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看我的腿。
终于!
我的病毒袜长成完整的连裤袜了!
它现在从脚趾一直包裹到我的腰部,紧紧地贴着皮肤,像一层活生生的丝绸,纯白的不透明材质,在阳光下闪着柔柔的光芒。
感觉好神奇,以前它还只是小短袜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不释手了,现在长成这样,我摸着它滑滑的触感,感觉自己像个小公主似的,力量也好像翻倍了。
饿的时候,不会那么焦躁了,因为它好像在帮我储存能量,暖暖的、舒服极了。
哈哈,更酷的是,我发现现在我能自由改变它的款式了!
虽然颜色还是那种干净的纯白丝袜,但形状我可以随意控制。
比如,我想让它变成过膝袜,它就乖乖地缩短;想让它有小花边,它就多出一圈可爱的小褶皱。
太有趣了,我在镜子前试了好半天,摆出各种姿势,看着它像我的小宠物一样听话地变化,心里美滋滋的。
妈妈说,这是因为我“吃”得够多,病毒袜成熟了,就能解锁新功能。
耶,我的小宝贝长大了!
这些变化,让我上学的时候连校服都不用穿了——不对,是不用带了!
早上出门前,我直接用意念让病毒袜“变形”,它就从连裤袜的样子,慢慢延伸、变幻成一套完整的校服。
蓝白色的上衣、格子裙,甚至领带和纽扣,都一模一样,和学校发的校服没两样。
质感摸起来像布料,但其实还是那种丝滑的白丝材质,贴身又舒服。
走路的时候,风吹过来,我能感觉到它在轻轻地“呼吸”,像活的一样。
太方便了,以前总担心校服脏了要洗,现在呢?
它自己就能“清洗”自己,吸收点能量就干净如新。
哈哈,同学们看到我,肯定以为我还是那个乖乖的谢漱玉,谁知道我的“校服”其实是我的秘密武器呢?
下午去学校,我特意在走廊上转了转,张米勒和李怡清看到我,眼睛又直了。
他们肯定在想,我的腿怎么看起来更白、更诱人了。
嘿嘿,等中午天台见,我要用新长成的连裤袜,给他们点“小惊喜”。
当感染者真好玩,一切都在变得越来越棒!
……
2017年4月22日星期六晴(续)
中午放学铃一响,我的心就痒痒的,迫不及待地想试试病毒袜的新功能。
我像往常一样,把张米勒和李怡清叫到天台上,锁好门,确保没人打扰。
阳光洒下来,热热的,风吹得天台上的铁栏杆微微晃动,我感觉自己像个小女王,指挥着我的两个“小宠物”。
他们俩一上来,就眼巴巴地看着我,尤其是我的腿——病毒袜现在是连裤袜的样子,他们肯定已经注意到它长得更诱人了。
我没急着开始,先是坏笑着说:“今天,我给你们看个新花样,好不好?”他们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听我的了,像两条被驯服的小狗,我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不会多问一句。
我用意念一控制,病毒袜就开始变化了。
它从校服的样子,慢慢融化、重新塑形,变成一款超级突出我气质的情趣装。
哇,它现在像一件半透明的白丝连体衣,紧紧包裹着我的上身和腿,胸口的部分故意镂空了一点,露出一点点弧度,但又不会太夸张;腰部收得细细的,突出我纤细的腰肢;下面是开档的设计,方便“活动”,整个看起来既纯纯的,像个小女生,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媚意。
纯白的不透明丝袜材质,让它在阳光下闪闪的,摸起来滑滑的、凉凉的,完美地衬托出我那种青涩又勾人的感觉。
我在他们面前转了个圈,裙摆似的下摆轻轻飘起,心里美滋滋的——这情趣装不光好看,还让我觉得力量更充沛了。
他们俩看到我的“校服”突然变成这样,一点都没惊讶。
张米勒咽了口口水,说:“谢漱玉,你……你真美。”李怡清也点点头,眼睛都直了。
但他们没多问,因为他们已经上瘾太深了,只知道听我的,满足我。
我没让他们等太久,直接走到天台边,扶着栏杆,弯下腰,把屁股翘起来,对他们说:“来吧,今天你们俩一起上。”他们像饿狼一样扑过来,张米勒先从后面插了进来,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一下子就填满了我,撞得我舒服得咬嘴唇。
李怡清也没闲着,他站在我旁边,我用手撸着他的,感觉它在我掌心跳动着。
他们狠狠地操我。
张米勒抓着我的腰,腰杆用力地前后挺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撞得我的身体跟着晃,情趣装的白丝在摩擦中发出细细的声响。
李怡清换上来时,更猛,他把我抱起来,靠着墙干,腿缠着我的腰,肉棒像锤子一样一下下捅着我的蜜穴,汁水都顺着大腿流下来,湿了我的白丝。
但我也没闲着,我狠狠地榨他们!
每当他们插进来时,我就用里面的嫩肉死死地夹紧,扭腰迎合,像在吮吸他们的根部。
等他们快到极限了,我就控制病毒袜的分泌一点特殊的液体,从情趣装的开档处渗出来,刺激他们的敏感点,让他们射得更猛、更久。
张米勒先忍不住了,他低吼着射了进来,一股股热热的白浊灌进我的子宫,我赶紧消化掉,感觉像喝了热牛奶一样暖洋洋的。
李怡清也很快跟上,我骑在他身上,狠狠地一坐一扭,他的东西就在我里面喷发,射得我的白丝都沾上了黏黏的痕迹。
他们俩射完后,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我收拾情趣装的样子,眼睛里满是迷恋。
我让病毒袜变回校服的样子,拍拍他们的头,说:“好啦,回去上课吧。记住,每天都来哦。”他们点点头,乖乖地走了。
哈哈,当他们的“女王”真爽。病毒袜越来越棒了,我爱死它了!
他们俩走后,我在天台上站了一会儿,风吹得我的“校服”轻轻晃动,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病毒袜已经变回连裤袜的样子,上面还残留着一点黏黏的痕迹。
它自动吸收掉了那些东西,让我感觉身体里又多了一股暖流,饱饱的、精力充沛。
但我忽然有点后悔——今天榨得太过了。
张米勒射完后,脸色有点苍白,走路都晃晃的;李怡清也一样,眼睛底下隐隐有黑圈子,看起来虚虚的。
要是他们明天上课时趴在桌上睡着,或者突然瘦下来,老师肯定会问东问西的。
那就麻烦了,妈妈说过,不能太显眼,要是学校里出点事,我们的“正常生活”就维持不住了。
我不是心疼他们——他们只是我的小零食而已。
但要是把他们榨坏了,我就得找新目标,那多麻烦啊。
还是让他们缓缓吧,养养身体,这样以后才能榨得更持久、更稳定。
嘿嘿,我现在越来越会算计了,当感染者可真需要脑子呢。
所以,接下来几天,我打算不榨他们了。
中午天台的“约会”暂停,我会借口说要准备考试,专心学习,让他们自己多吃点东西,补补营养。
等他们恢复元气了,再继续。
嗯,就这么办。
我自己也不会饿,反正病毒袜现在能帮我储存能量,饿了就摸摸它,感觉就好了。
哎,忍几天而已,小意思。等他们憋不住了,肯定会更乖、更听话的。哈哈,我等着看他们的傻样子呢。
……
2017年6月23日星期五多云(续)
电话还没挂断,妈妈忽然转过头,看到了躲在门后的我。
她没生气,只是冲我微微笑了笑,但那笑容里藏着点勉强。
她把电话切换成免提,让我也能听到daddy的声音。
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妈妈把我拉到身边,轻轻搂着我的肩膀,继续听着。
爸爸还在电话那头兴致勃勃地说着:“老婆,你知道吗,这次项目在非洲那边,条件挺苦的,但奖金真不少!够我们一家去欧洲玩一圈了。漱玉呢?让她接电话,我跟她说说,我给她带了当地的小礼物,一条手工项链,可漂亮了!漱玉在不在?”
妈妈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她的眼睛里,有对爸爸的温柔残留,那是我们变成感染者前一家三口的温馨;但又闪着一种隐隐的警惕和挣扎,像是在提醒自己,现在的我们,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她之前跟我说过,她异化为感染者时,思维异化的过程特别痛苦,那时候病毒在侵蚀她的脑子,让她越来越像个冷血的猎手,但她拼命挣扎了好几天,才勉强保留了对我和爸爸的感情。
所以,她才想出把爸爸调到很远的地方出差的办法,那是为了保护他,免得哪天我们控制不住本能,把他当成“食物”榨了。
毕竟,我们现在只能榨取男性的精元为食,吃不了普通的饭菜,爸爸要是回来了,我们怎么伪装?
怎么面对他?
我接过电话,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开心:“爸!我在这儿呢!项目顺利啊?太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哈哈大笑:“宝贝女儿!爸想死你了!下个月就回来了,先飞回北京,然后咱们一家去旅游!你要什么礼物?爸给你买!”
妈妈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复杂。
她咬着嘴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睛里那种纠结像是要溢出来了——既有听到爸爸声音的欣慰,又有作为感染者的本能提醒她,我们的“饮食习惯”会毁了一切。
她偷偷捏了捏我的手,像是在说“我们得想办法”,但电话还没挂,我只能继续和爸爸聊着天,表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却乱糟糟的。
爸爸要是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不能伤害他,但也不能让他发现我们的秘密。
哎,这下真麻烦了……
电话里爸爸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听着听着,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暖的、熟悉的感觉。
哇,我发现自己居然还保持着对爸爸的父女感情,一点都没变!
那种感情像小时候他给我买冰淇淋时那样甜蜜,又像他出差前抱抱我时那样安心。
即使成了感染者,我的思维被病毒扭曲了那么多,可这份感情好像被保护在了一个小盒子里,没被碰坏。
想到爸爸要回来了,我既开心又慌张——开心是因为好想见他,好想一家三口又像以前那样吃晚饭(虽然现在我们吃不了正常饭,但可以假装啊);慌张是因为……我们现在是“怪物”了,怎么办?
要是控制不住本能,把他当成“食物”怎么办?
妈妈的脸色也越来越沉,我们俩对视一眼,都有些不知所措,像两只小兔子被困在笼子里,找不到出口。
妈妈深吸一口气,试着在电话里说服爸爸。
她用那种温柔但又有点强硬的语气说:“老公,你在那边再多待一段时间吧?项目不是挺顺利的吗?多赚点钱,我们以后旅游时就能玩得更开心了。漱玉也快中考了,你回来也帮不上忙,不如等她考完再说?”
我听到爸爸那边顿了一下,然后声音里带上了点不高兴:“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这边累死累活的,四个月了,每天风吹日晒,蚊子叮得我满身包,现在项目终于要收尾了,你还不让我回家?家都回不了,我这出差是为了什么啊?!”
妈妈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她咬着嘴唇,手指紧紧握着手机,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我赶紧凑过去,抢过话筒,和妈妈一起安慰爸爸。
我用最软的声音说:“爸,别生气嘛……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想让你多赚点,好给我们买礼物啊。我也想你早点回来,但你在那边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好吗?”
妈妈也赶紧接话:“是啊,老公,我就是担心你太辛苦……”
爸爸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哎,你们娘俩……行了,我知道你们想我。我会再多干一个月,把尾款收了,然后无论如何都要回来了!下个月底,我准时飞回家,咱们一家去旅游!漱玉,爸给你带了好多礼物,等着哦。”
电话终于挂断了,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响着。
妈妈揉了揉太阳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漱玉,我们只有一个月的缓冲时间了……得想个办法,不能伤害你爸,但也不能让他发现我们的变化。”我点点头,心里乱糟糟的。
爸爸要是回来了,我们怎么伪装“吃饭”的事?
怎么面对他?
哎,这个秘密越来越重了……
电话挂了之后,客厅里安静得像坟墓一样,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我和妈妈坐在沙发上,谁都没动弹。
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想着爸爸的声音、他的笑,还有他说的“一家三口去海边玩”。
哎,我忍不住了,扭头看着妈妈,小声地说:“妈,反正现在我们也有稳定的精元供给者了——张米勒他们几个,每天榨一点就够我饱饱的,你公司里那些下属也够你用的。爸爸总要回来的呀,实在不行,吃饭的时候我们就装模作样的吃几口,嚼嚼吐掉,或者找借口说减肥不吃。他又不会盯着我们咽下去……我们总不能一直让他在外地漂着吧?”
我一边说,一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像在讨论明天穿什么衣服似的。
其实,我心里也慌慌的,但我觉得这是个办法。
感染者不能吃正常食物,只能榨取男性的白浊消化掉——这点我太清楚了,每次“吃”完,那股暖流从子宫扩散到全身的感觉,比任何饭菜都满足。
可伪装一下,总比让爸爸起疑好吧?
我想起小时候一家人围着饭桌,爸爸给我夹菜,妈妈笑着说“多吃点,长高高”。
现在呢?
那些温暖的画面,好像隔着一层雾,模糊又遥远。
妈妈没马上回答,她的神色超级复杂。
她的眼睛眯着,像在看很远的地方,眉头微微皱起,嘴唇抿成一条线,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敲着。
平时她总是那么从容,像个女王似的掌控一切,可现在,她看起来像个普通妈妈,带着一丝疲惫和忧愁。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混杂着温柔、担心,还有点说不出的无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声音低低地说:“小玉,你说的有道理……爸爸总要回来的,我们不能一直躲着。但妈妈担心的事,不止是我们能不能伪装好。”
她顿了顿,握住我的手,手掌凉凉的:“一方面,是我们那天控制不住本能。你知道的,感染者的饥饿不是普通的饿,它像一股火,从身体深处烧起来,要是不及时‘吃’,就会失控。爸爸回来了,万一我们哪天饿狠了,或者病毒又进化出什么新变化,我们说不定会……伤害他。我以前挣扎过,不想变成怪物,可本能越来越强,我怕自己守不住。更别说你了,小玉,你还小,控制力没我强。”
我点点头,心里一紧。
没错,我有过那种感觉——饿的时候,脑子里全是狩猎的念头,像野兽一样。
但妈妈继续说的话,让我更震惊了:“另一方面,现在我们城市已经不止我和你两个感染者了。最近,我在公司听到些风声——几个女同事行为怪怪的,眼神里带着那种熟悉的‘饥饿’。还有街上的新闻,说有男人莫名其妙地虚弱住院,或者失踪。病毒在传播,小玉,它不是静止的。越来越多感染者出现,我们的城市可能已经在悄无声息地变化。要是爸爸回来,卷进这些事里……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应对?我们得保护他,但也得保护我们自己。”
妈妈的话像一盆冷水泼下来,我忽然觉得客厅的空气都重了。
城市里有更多感染者?
这意味着什么?
竞争?
危险?
还是更多“姐妹”?
我想象着街头巷尾,那些看起来正常的女人,其实都藏着和我们一样的秘密。
恍惚间,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侦探,卷进了一场大冒险。
可这冒险里,有爸爸,有我们一家,我不想它变成悲剧。
我抱了抱妈妈,说:“妈,我们想想办法吧。或许……我们可以教爸爸一些自保的方法?不,不行,那会吓到他。”我们俩就这样聊着,夜越来越深。
哎,一个月时间不长,得赶紧准备。
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我还是想一家人一起吃“饭”——哪怕是伪装的。
我们俩就这样在沙发上聊了好半天,她把更多细节告诉我。
隔壁的H市已经整个封锁了,不是普通的封锁,是完全的军事隔离,进出全禁。
政府对外说是什么“突发疫情”,封锁消息,不让媒体报道,但其实里面已经成了感染者的天堂。
妈妈通过那个感染者内部的聊天群了解的——群里有人是H市本地姐妹,她们发消息说“城市现在是我们的了,男人被圈养起来,随便榨,饿了就出门‘逛街’找食,不用伪装多爽”。
还有人发警告“外面军队围着,别乱跑,政府在研究病毒,抓到就惨了”。
我们这个城市临近H市,开车过去就一个多小时,已经有很多女人被感染了。
病毒像隐形的雾气,悄无声息地飘过来,有人从H市偷偷逃出,带回了感染源。
妈妈说,她最近在街上和公司里,感觉到空气都不对了——女人们的眼神越来越多那种隐隐的、贪婪的光芒。
妈妈当初就是去H市出差。
她说那次出差,本来是谈生意,结果在酒店遇到一个看起来正常的女人,聊着聊着就被感染了。
回来后,她在家彻底异化了,现在想想,要是她没把我爸支开,我们家早就完了。
我每天上学,不知道这些事——学校里还是老样子,同学们叽叽喳喳,老师讲课,操场上传来篮球声,一切看起来那么正常。
可妈妈不同,她在外面走动多,碰到好几次同类。
一次在公司会议室,一个新来的女实习生突然冲她眨眼,妈妈瞬间就认出来了,那眼神太熟悉了,像镜子里的自己。
另一次在商场试衣间,旁边隔间传来低低的喘息声,她闻到空气中一丝甜腻的病毒味,知道有人在“吃”。
还有街上,两个看起来像闺蜜的女人,手挽手逛街,但她们的目光扫过路过的男人时,带着那种捕食者的冷光。
妈妈说:“小玉,我们不是孤立的,城市在变。姐妹们越来越多,但也越来越乱,有人控制不住本能,随便榨人,警察已经在查了。”
妈妈的话也让我彻底明白,爸爸回来太危险了实在。
不光是我们母女俩可能失控,万一饿狠了把本能转向他;更可怕的是,整个城市像个定时炸弹。
H市的封锁要是破了,病毒大爆发,爸爸一个普通男人,怎么自保?
他不知道怎么认出感染者,也不知道怎么逃。
要是他被别的姐妹盯上,我们就算想护也护不住。
哎,我现在后悔没早点意识到这些。
群里姐妹们都在讨论“人类越来越警觉,得低调点”,可爸爸呢?
他还以为世界和平呢。
我们得再想想办法,或许让爸爸去更远的地方“出差”,或者编个借口说他公司有海外项目。
但不能让他伤心,他是我们最后的“正常”家人。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H市的影子。
希望病毒别扩散太快,希望爸爸能再多待一段时间。
……
2017年6月24日星期六阴
今天是周末,我本打算窝在房间里复习功课,顺便玩玩病毒袜的新花样——最近我发现它能变出小翅膀似的装饰,飞在空中像蝴蝶,好可爱。
可妈妈一早就把我叫到客厅,神神秘秘地说有事要聊。
她拿着手机,屏幕上亮着那个感染者内部的聊天群——群里都是姐妹们,匿名聊天,分享“狩猎”心得和病毒情报。
妈妈平时不让我看太多,说我还小,但今天她觉得该告诉我了。
妈妈坐下来,叹了口气,说:“小玉,群里有人在聊,是不是要也把我们城市控制住。像H市那样,姐妹们联合起来,感染更多女人,把男人圈养成食物来源,不用再伪装正常生活。有人说H市的模式太好了,饿了就出门‘选餐’,政府封锁了外面,我们里面自由自在。还有人已经在拉人,讨论怎么从公司、学校入手,先感染关键人物,然后一步步扩大。”
我听着,眼睛瞪得大大的。
身为感染者,我其实倒不抵触这个想法。
真的,一点都不。
想想看,整个城市变成我们的天堂,我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在天台上榨张米勒他们,也不用担心饿肚子。
男人呢?
除了爸爸,其他人在我和妈妈眼里,只是食物而已。
像张米勒、李怡清他们,本来就是我的“小零食”,榨着玩,消化他们的白浊时,那股暖流从子宫扩散到全身的感觉,太满足了。
其他男人也一样——街上走着的、公司里的、学校里的,他们的眼神、他们的身体,对我来说就是移动的“饭盒”。
感染后,我的思维早就变了,不再把他们当“人”,而是当资源。
要是城市被控制住,我还能和姐妹们一起分享“菜单”,多有趣啊。
妈妈也一样,她的公司下属现在就是她的稳定供给,她看他们的眼神,从来不是怜悯,而是计算怎么榨得更高效。
但我还是有点惊讶——惊讶她们已经在做准备了吗?
妈妈给我看了群里的聊天记录,有人发地图,标记了我们城市的警局、医院和学校,说“先从这些地方下手,感染女警和女医生,就能控制情报”。
还有人分享H市的经验,“姐妹们联合榨取高官,很快就拿下城市了”。
哇,这么快就行动了?
感觉像在看一部科幻电影,我是里面的小角色,突然发现剧情已经在加速。
H市封锁后,我们城市这么近,肯定是下一个目标。
可我只是个初中生啊,每天还得背书包上学,怎么就卷进这种大事了?
心里有点小兴奋,又有点小害怕——要是成功了,我的生活会翻天覆地;要是失败了,政府抓到我们,会不会把我关进实验室?
妈妈关了手机,揉揉我的头,说:“小玉,别多想。我们现在低调点,爸爸的事还没解决呢。”是啊,除了爸爸,其他男人都无所谓,可爸爸是例外。
他是我的家人,不是食物。
我不想他被卷进这个“天堂”,万一姐妹们控制城市,他怎么办?
哎,脑袋乱乱的。
或许我该多榨点“小零食”冷静冷静。
周末下午,去找张米勒“补习”吧。
榨完街上的那几个男人后,我和妈妈回家换了身干衣服——其实就是让病毒袜变幻一下,瞬间就干爽了,像魔法一样方便。
但我心里还痒痒的,总觉得今天这么特别,不去学校转转太可惜了。
学校虽然是周末,但大门没锁,我偷偷溜进去,想看看我的“小零食”们在干嘛。
雨还在下,操场积水成洼,教学楼空荡荡的,像个巨大的空壳子。
我推开教室门,里面居然有动静!
哇,我的好闺蜜柳淼淼也感染了!
她平时和我玩得超级好,总是一起分享零食、聊八卦的那种。
可现在,她完全变了样——经过病毒优化,她看起来更漂亮了,皮肤白得像牛奶,眼睛水汪汪的,腰肢细细的,像个小仙女。
但她的眼神,嘿嘿,那种饥饿的贪婪,一看就是新生姐妹。
她正压着一个男生在课桌上榨取呢!
那男生是她之前一直有好感的班草小明,以前她总偷偷跟我说“小明好帅哦”,现在呢?
她把他裤子扒了,骑在他身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扭动着,里面的嫩肉死死夹着他的肉棒,榨得他喘息连连。
小明的东西又红又胀,每一下撞进她身体时,她都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一股股白浊射进去,她闭眼消化着,脸上的表情像吃到最甜的糖果。
柳淼淼看到我,冲我眨眨眼,说:“小玉,你也来了?姐妹,一起玩啊!”我笑着摇摇头,说她榨她的,我有自己的“菜”。
说起我的菜,我赶紧去护住了张米勒、李怡清他们几个。
教室角落里,有个新生姐妹正盯着他们,舔着嘴唇想下手。
但那是我的!
别人不能吃的!
他们是我的专属供给者,我榨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养得壮壮的,怎么能让别人抢?
我走过去,用力瞪了她一眼,说:“这是我的,滚!”她一看我病毒袜的气势(它现在长得超级强,能散发一种威压),悻悻地走了。
我转头看着张他们几个,他们已经知道今天城市在变,眼神里有点害怕,但更多是迷恋——他们早就上瘾了,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小宠物。
我没客气,肆意地榨了一番,但倒是留了他们一条命。
毕竟之后的日记还长着呢,总得留点“库存”慢慢玩。
我先让病毒袜变出情趣款,开档的白丝连体衣,紧紧包裹着我的身体,胸口镂空,下面露着,雨水从窗户渗进来,滴在上面滑滑的,感觉超级刺激。
我把他们拉到办公室——那里有张大桌子,我躺上去,腿大开成M字,对他们说:“来吧,今天放开了干我。”张米勒第一个扑上来,他的东西硬得像铁棍,一下子就插进我的蜜穴,撞得我身体晃晃的。
他抓着我的白丝小脚,舔着脚心,边舔边操,速度越来越快。
我扭腰迎合,里面的嫩肉像小嘴一样吮吸他的根部,榨得他低吼着射了进来,一股股热热的白浊浇在子宫里,我消化着,舒服得眯起眼睛。
接着李怡清上,他从后面抱住我,肉棒狠狠捅进来,撞击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回荡。
他捏着我的屁股,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我用脚趾夹住他的蛋蛋,揉搓着,榨得他射了两发,黏腻的白浊顺着我的大腿流到白丝上,湿湿的、热热的。
我足足被干了一整天,从中午到天黑!
他们轮流上,小王和小刘也来了,我让他们四个一起玩——有时两个同时插,一个前一个后,肉棒摩擦着我的嫩肉,撞得汁水四溅;有时我骑在一个人身上,另一个让我用手或脚榨。
哪怕他们现在知道操我是在送死——因为我榨得太狠,他们射完后腿软软的,脸色苍白,知道再多射几次就成干尸了——他们也忍不住!
他们早就成瘾了,眼神迷离地说“小玉……我停不下来……你的身体太好了……”即使虚弱得爬不起来,他们的东西一看到我的白丝小脚或开档的蜜穴,又硬邦邦地想插进来。
我榨了他们每人五六发,白浊射得我的子宫满满的,消化时像一股股暖流涌遍全身,爽得我哼哼直叫。
但我控制了力度,没榨死他们,只是让他们瘫在地上,喘着气说“下次……还来……”嘿嘿,当然,留着命。
妈妈晚上回家,也分享了她的“战绩”。
她榨了她公司的几个下属和几个同事,也是一样,留了条命。
她说公司现在乱了,好多女同事感染了,她们在会议室、茶水间到处狩猎。
妈妈把她的“宠物”们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让他们排队操她。
她骑在桌子上,腿缠着一个下属的腰,榨得他射了三发;另一个同事从后面插,妈妈扭腰夹紧,消化着白浊,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她说那些男人也上瘾了,知道是送死还忍不住扑上来,但她没榨干他们,留着以后用。
毕竟,之后的日子还长,我们得有稳定的“零食”。
今天太疯狂了,城市彻底变了样。
我躺在床上,摸着饱饱的肚子(其实是子宫),听着外面的雨声,感觉自己像个小女王。
希望爸爸别太快回来……哎,不想了,睡吧。
……
2017年6月26日星期一阴雨转晴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外面还是乱糟糟的,像一部混乱的电影在现实上演。
我揉着眼睛,拉开窗帘一看,街道上到处是警车闪着蓝红灯,警察们全副武装,戴着口罩和护目镜,在路口设卡检查。
雨停了,但地上积水反射着阳光,空气里混杂着泥土和一种奇怪的甜腻味——那是病毒的痕迹,到处都是。
军队也入驻了,我看到军车开进小区,士兵们拿着枪,护送一些人上车。
新闻里说这是“防疫演习”,但群里姐妹们都知道真相:他们在试图控制感染。
很多没感染的女人和还没被感染者榨死或者控制住的男人,被召集到一个临时的隔离区——学校体育馆、公园什么的,都围起来了,外面拉着铁丝网。
那些男人看起来虚弱极了,有的走路都晃晃的,肯定是被姐妹们榨过一轮,然后被救下的;女人们则一脸惊恐,不知道自己随时可能变成我们的一员。
哇,看着他们被赶鸭子似的集合,我心里有点小兴奋——这城市现在是我们的了,他们的“安全区”其实是我们的狩猎场。
不过,没有用!
群里面的消息刷屏了,有几个之前被感染的姐妹伪装了一下,混了进去。
她们假装成普通市民,哭哭啼啼地说“害怕病毒”,顺利通过检查。
里面一到晚上,就开始行动了——一个姐妹发视频,她躲在隔离区的厕所里,拉着一个女警进去,亲了她一口,就把病毒传过去了。
那女警一开始挣扎,但很快眼神变了,加入了我们。
另一个姐妹在帐篷里,偷偷污染水桶,好多女兵喝了水后,早上起来就异化了,容貌优化得更漂亮,饥饿的本能让她们扑向身边的男兵。
群里有人统计,已经感染了好多女兵女警,她们现在从内部瓦解隔离区,榨取那些男人当第一餐。
视频里,一个新姐妹骑在男兵身上,扭腰榨着,白浊射进她身体,她消化时脸上的满足,超级带感。
姐妹们在群里欢呼“内部开花,政府傻眼了”!
我看得热血沸腾,感觉自己像个小间谍,参与了一场大革命。
到了晚上,我和妈妈正窝在沙发上“分享”今天的零食(其实是她榨的一个邻居叔叔,我榨了学校保安),群里突然炸了锅:这座城也封锁了!
军方下令,全城隔离,进出禁止,外部消息封锁。
姐妹们发地图,边境有坦克和士兵守着,H市模式复制过来了。
现在好了,不用担心老爸了。
他出差的地方离这儿好几百公里,不会出事,也回不来了。
封锁线那么严,他就算想闯也闯不进来。
我们母女俩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但心里又有点空空的。
爸爸是我们的软肋,现在他安全了,我们也能安心当“女王”了。
不过,我们依然爱着爸爸,那种感情像病毒都没能抹掉的温暖回忆。
但现在的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我们是感染者,只能榨取男人的白浊为食,他要是看到我们“吃”东西的样子,会吓坏的。
更别说城市现在是狩猎天堂,到处是姐妹在榨人,他一个普通男人,随时可能成为“食物”。
为了不让他痛苦,我和妈妈决定把一切结束得干净点。
我们先把家里的钱全部转给了爸爸——银行APP还能用,我们操作了几下,几十万存款全转到他账户了。
加上他自己的奖金,肯定够多了。
他可以在另一个城市立足,买房、安家,甚至找份新工作。
我们用不着钱了——感染者不吃不喝,只需要白浊就饱了,病毒袜还能变出衣服,生活超级简单。
然后,我们录了一段视频。
只是短短几分钟,我和妈妈坐在镜头前,笑着说“爸爸,我们一切都好,城市有点小麻烦,但我们安全着呢。别回来了,好好照顾自己,我们爱你”。
我还假装眨眨眼,说“爸爸,我学习可棒了,等以后再见”。
没提我们早就被感染成感染者的事,没提病毒、狩猎什么的,不想让他更痛苦。
他要是知道我们变成了“怪物”,会崩溃的。
视频发过去后,妈妈关了手机,我们抱在一起,眼睛有点湿湿的。
哎,爸爸,对不起,我们爱你,但还是希望你把我们忘掉,重新开始一段人生。
这样最好——找个新阿姨,过正常日子,生个小宝宝什么的。
我们呢?
会在这里建我们的天堂,偶尔想想你,就够了。
录完视频,我感觉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
外面封锁了,里面是我们的世界。
明天或许去学校“玩”玩,榨点新零食。
晚安,日记本,今天好复杂,但也……解脱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