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rald Cove,或者叫做翡翠湾。原本是犯罪率排名全球前列的袖珍岛国,以毒品走私、性奴贩卖、人体器官贩卖闻名。
十年前,泛恩集团以“旅游开发”名义买下主岛40%的土地。
如今主岛的海岸线被五星级旅游设施包围,泛恩集团投资建设的高端度假村、私人海滩、豪华酒店,安保严密,服务一流,游客络绎不绝。
在海岛内陆以及东北部,却是未被开发的破败城市,那里黑帮盘踞,毒品交易、非法卖淫、地下赌博、走私活动猖獗,犯罪率居高不下。
………………
飞机缓缓停稳,舱门打开的瞬间,清爽的海风裹着咸味扑面而来。
林可卿站在舷梯上,眯眼望向跑道尽头,泛恩集团的标志在烈日下泛着冷冽的蓝光。
一辆白色劳斯莱斯静候在旁,车门旁站着一名皮肤黝黑的东南亚司机,戴着雪白手套。
“普通套房也有这种待遇?”
司机露出一个拘谨的微笑,随即打了一连串手势,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当地词汇,摇头表示自己不懂英文。
林夜盯着他的耳后,那里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划过,又像是某种被强行抹去的刺青。
泛恩珍珠酒店,大堂。
前台经理是个梳着油头的欧洲人,西装领口别着泛恩集团的徽章。
“非常抱歉,林女士。”他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眉头紧紧皱起,“您的预订出了些技术问题……普通套房已被其他客人入住了。”
“所以该怎么办?”
“目前酒店满房……”经理喉结滚动,“但『珊瑚穹顶』蜜月套房还空着。”他挤出职业微笑,“作为补偿,您和……”目光在林夜身上短暂停留,“您的同伴可以免费升级入住。”
林夜瞥见价目表上刺眼的数字——$15,000/晚,下方烫金小字标注:“仅限新婚夫妇”。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香气瞬间涌出。
私人管家带着他们参观,在主卧里,大床悬浮在玻璃地板上,脚下是清澈得好似透明的海水,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海底的礁石。
双人按摩浴缸已放满热水,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玫瑰花瓣,镜面用金粉写着“永恒的爱”。
在巨大而且带游泳池的露台上,无边泳池与远处的海平线融为一体,仿佛悬在天空。
在泳池边的冰桶里,放着一瓶1985年的唐培里侬香槟。
等管家离开,林可卿径直走向行李箱,输入密码,掀开夹层——里面整齐排列着微型信号探测器、频谱分析仪和红外扫描设备。
“帮我盯着门口。”她头也不抬地对林夜说,手指已经熟练地调试着仪器。
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她逐一检查了整个套房的每一处角落,每一个排水孔、电源插座、甚至香槟瓶塞。
林夜蹲在露台门边,看着母亲跪在地毯上扫描家具底下,似乎这里是个什么犯罪现场。
“没有窃听器或者摄像头。”她终于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倒在大床上。
林夜走到迷你吧台前,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你觉得是谁安排的『升级』?”
“我猜呀,或许泛恩的系统真的出了点低级故障。”
他侧卧在她身旁,手肘撑在枕边,目光落在她舒展的眉间,那里平日总蹙着警监的冷峻,此刻却难得松弛。
“在飞机上睡得好吗?”林可卿问。
林夜的指尖无意识卷着她散落的发尾:“有点兴奋,睡不着了。”
其实林可卿有着同样的情绪,在逃离雾港的紧绷之后,似乎连海风都带着陌生的自由。
林可卿的脚尖在被单上调皮地蹭了蹭,像终于卸下铠甲的猫。
“我们去沙滩上吧,”林夜说:“雾港的海滩可晒不了日光浴。”
“好啊。”她忽然调皮地笑,坐起来,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纽扣,在儿子面前将它彻底脱掉。
连体泳衣包裹着她饱满的曲线,金色布料与雪白肌肤形成刺目的对比。
林夜的视线不受控地向下游移——她平坦的小腹透着肌肉的线条,泳衣下透出的肚脐是性感的长条状,白皙的皮肤滑得就像缎子。
“帮我拿防晒油。”她说
“喔!”林夜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傻傻的。
等他拿着瓶子回来时,林可卿正跪在圆床中央看着他,阳光通过海面折射,在四周的墙上投下琳琳波光。
她已经解了腰带,手指搭在长裤纽扣上,看着林夜的眼睛。
金属扣子被打开,
拉链被缓缓拉下。
长裤顺着她紧绷的大腿线条滑落,堆叠在膝弯。被金色泳衣包裹的阴户出现在林夜的视线中。
“防晒油。”林可卿伸出手。
林夜交给她,问:“用不用我……?”
“不用,妈妈自己来。”
林可卿将轻薄的纱巾系在腰间,海风一吹,纱摆便如浪花般拂过她修长的腿侧。
林夜走在她身边,脚下细沙温热,潮水时不时漫过脚踝,又悄然退去。
“好舒服啊。”林可卿望向远处海天相接的湛蓝。
“嗯。”林夜低声应道,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随风飘动的纱巾上。
海鸥掠过水面,远处度假村的音乐声隐约可闻,而旧城区的阴影则被完美地隔绝在视野之外。
酒店为他们准备了沙滩上的午餐,白色帐篷在微风中轻轻摇,侍者无声地端上餐点——冰镇的白葡萄酒、炭烤龙虾、芒果沙拉、无花果,还有点缀着可食用花瓣的甜点。
那天下午,他们去浮潜、晒日光浴、在白沙海滩上吹着海风漫步。
他们沿着海岸线一直走,脚下细沙逐渐被粗粝的礁石取代。
海浪拍打着岩壁,在溶洞口撞出空洞的回响。
这里远离度假区,没有游客,只有风化的礁石、陡峭的悬崖,以及被潮水冲刷出的幽深洞穴。
渐渐地,他们听到了风声中女人的呻吟。
他们绕过一块巨大礁石,看见前方沙滩上有两个交叠的人影。
一对“情侣”正沉浸在激情中,女人跨坐在男人腰间,比基尼泳裤的系带早已松开,散落在潮水边缘,她的长发在海风中飞扬,腰肢飞快扭动着。
林夜想要转身回避,林可卿却一动不动。他觉得奇怪,却看到妈妈的眼神中充满警觉。
有哪里不对劲?
林夜再次望向那对在海滩上性爱的男女,那女人身材很好,像个比基尼模特儿,深小麦色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她做得很动情,仰起头,双手抬起撩自己的长发。
林夜视力很好,能看清她的脸,她应该是混血,那种拉丁裔和东南亚人的混血,五官立体,性感媚气,当然没法和林可卿相提并论,但也是个成色十足的美女。
她身下的男人正用拇指按压她的阴蒂,美女自己越扭越快,又扑下去和男人接吻,然后骑起来,用青蛙腿姿势蹲着,自己上下耸动,让男人的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
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不,自己的注意力都在那美女身上,她身下的男人……
男人是个东亚人,却染了一头刺眼的黄发,发根处已经长出黑色,显得格外粗粝。
他个子高大,肌肉虬结,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肩膀和胸口带着深浅不一的疤痕,远远看起来就能感觉到他的野性。
他满身都是各种纹身,膝盖上那对诡异的眼睛最引人注意。
当女人骑在他腰间扭动时,那对眼睛随着肌肉的收缩而微微变形,像是活物般盯着礁石后的阴影。
那一定是什么帮派的标志,但林夜记不得了。
“大联盟。”林可卿道。
大联盟,五大盟曾经最强大的成员,十年前衰落,直至被红人帮取代,踢出五大盟。
最近一两年的时间里,他们不知受到什么力量的支持,突然崛起,成为可以和五大盟抗衡的势力。
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腰胯猛力上顶,每一次顶撞都带着要把人钉穿的狠劲,女人被肏得不断腾空,抛起又落下,阴道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她的身体后仰,像一张拉满的弓,脖颈拉出绷紧的弧线,喉咙里溢出不知廉耻的高亢叫声,声音里带着极度的欢愉。
接着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男人也闷哼一声,两人交合的胯部激烈耸动。
他们这样持续了几秒,女人突然失去力气,向前扑倒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
过了一会儿,女人才支起身子,娇笑着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男人咧嘴一笑,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起身。
她跪坐起来,将男人的阴茎从体内退出,抓起散落的比基尼泳裤,慢条斯理地穿上,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
潮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浪头拍打着礁石,溅起的白沫在夕阳下泛着血色。
那对男女走进溶洞的阴影中,片刻后,引擎的轰鸣刺破海浪声,两辆水上摩托从洞内疾驰而出。
它们在浪尖短暂并排,男人一把拽过女人的后颈,在咸湿的海风中伸出舌头接吻。
下一秒,两人猛然分开,女人调转车头,引擎咆哮着冲向泛恩珍珠酒店的私人码头,男人则加速驶向深海,摩托划开的浪痕笔直指向远处一艘幽灵般的游艇。
太可疑了,这两个人在这里做爱,然后驶向不同方向,而男人还是那个奇怪的帮派大联盟的成员。
不过帮派中淫乱的事情不少,倒也不至于需要太过注意。
等母子二人回到酒店,夕阳已经触碰到了海面,刚踏入酒店大堂,私人管家便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林女士,林先生,欢迎回来。”他微微欠身,“今晚宴会厅正在举办泛恩翡翠湾十周年庆典,阮总裁特意嘱咐,邀请二位贵宾出席。”
林可卿接过邀请函看了看,说:“有着装要求?可我没带晚礼服。”
“酒店的造型团队已经为两位准备好了,如果两位同意的话,现在就可以送到套房里。”
半个小时后,林可卿和林夜便步入宴会厅里。
林可卿的出现立即引来众人的目光。
此刻的她,字面意义上的就是一位女神。
她穿着一袭粉色薄纱拖地长裙,轻盈的材质在灯光下如雾气般流动,随着步伐漾开朦胧的光晕。
高开叉设计让修长的左腿在纱幕间时隐时现,肌肤在裙间流动,好似翻滚的云层透着月光。
上身是深V露背款式,她瓷白的乳沟、光洁的美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她的长发挽起,露出天鹅般的颈线,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耳垂上戴着一对闪亮的珍珠耳钉。
男人们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她,女人们则交头接耳,眼神里混杂着嫉妒和惊叹。
薄纱裹身,却比赤裸更令人屏息!
侍者躬身引路,将林可卿和林夜带到主桌旁的位置。
灯光暗下来,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上。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莅临泛恩翡翠湾十周年庆典。”
一名身穿银色抹胸晚礼服的美女走上台,大屏幕亮起,显示出她的身份信息——
阮琳娜(Lina Ruan)
泛恩翡翠湾分公司副总裁
林夜和林可卿有些惊讶,不禁对视一眼。
——是她。
沙滩上骑在黄毛男人身上的混血美女。
她此刻正站在聚光灯下,红唇含笑,目光扫过台下宾客,最终落在林可卿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今晚,我们将共同见证翡翠湾的新篇章!”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宴会的气氛很快就热烈起来。林夜的目光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不可自控地落在母亲身上。
先是时不时地看她修长的脖子,后来又找着各种机会瞟看她的美背和乳沟。
那样美丽的乳房,自己还是婴儿的时候,真的曾经摸过、抱过、吸过,是吗?
林夜强迫自己往四周毫无目的地望,可越是刻意回避,感官却越是敏锐地捕捉着她的存在——她薄纱下的肩线、甜蜜的红唇、被珍珠修饰的耳朵、她的一切一切,一切一切。
妈妈明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自己却不能直勾勾地专心欣赏,真是折磨人啊!
大屏幕上,翡翠湾的下一步开发计划正在播放,阮琳娜站在聚光灯下,红唇开合,声音性感而蛊惑:“未来三年,泛恩翡翠湾将重点打造『海上铂金航线』——三艘超豪华游轮,环岛巡游,顶级娱乐,以及私人定制服务……”
林夜毫无兴趣,见她又说:“首航将在后天启程,届时,我们将邀请各位贵宾共同见证。”
林夜的目光又游移到人群中,突然,他的视线猛地顿住——
侯爷?!
那老王八,怎么从赌场里出来了??
他此刻穿着一身暗纹唐装,把玩着两个银球,慢悠悠地朝主桌走来。他身后跟着身穿墨绿色旗袍的苏青青。
“哟,林警监!”侯爷一口京腔拖得悠长:“这翡翠湾的风水就是养人,您这位女神可比在雾港那会儿更俊了喂。”
林可卿缓缓起身,粉色薄纱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流动。
她唇角含笑,道:“侯爷,听说您这两年连赌场的门都没迈出过一步,今天怎么有兴致来翡翠湾了?”
“嗨,这不是听说您休假了嘛!”他故意拖长声调,“雾港少了您这尊真神坐镇,老头子我睡不踏实啊。”
苏青青站在他身后,墨绿色旗袍将修长的身段紧紧包着,翡翠耳坠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她的目光从林可卿身上扫过,又看向林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不再盯着母子两人,转而观察四周。
“这么说,侯爷是追着我来的?”林可卿玩笑道。
“林警监,不瞒您说——”他嗓音压低:“还真是这样。”
林可卿眉梢微挑,侯爷向前半步,银球在掌心攥紧,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这雾港……只有您坐镇的地方,才算安全。您这一走,城里怕是要变回一年前那鬼样子。老头子我要是还待在那儿……”侯爷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惨淡,“怕是活不过三天。”
侯爷是什么意思?林夜有些疑惑。
等他们走了,林夜问:“妈妈,你这回到底为什么休假?”
林可卿只是摇了摇头。
等宴会结束,灯光暗了下来,侍者和私人管家们手持复古铜灯,引导宾客穿过玫瑰拱门,步入海边花园的透明帐篷。
月光透过帐篷的玻璃穹顶洒落,与摇曳的烛光交融,在舞池中投下细碎的光斑。乐队正演奏着一支慵懒的探戈。
林可卿站在舞池边,薄纱长裙被夜风掀起涟漪般的波纹。
“妈妈,跳一支舞?”
林可卿甜美一笑,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掌心。
肌肤相触的瞬间,他的指节微微收紧,另一只手贴上她的后腰,薄纱下的肌肤温热柔韧,脊柱的线条在他掌心下清晰可感。
乐队的小提琴手拉响第一个缠绵的音符,大提琴的低吟如海浪般漫上舞池。
他们的步伐起初有些生疏,但很快便默契地融为一体。
前进、后退、旋转。
林可卿的裙摆如花瓣般绽开,高开叉处闪过一瞬雪白的腿线,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在音乐转折处将她拉近,他们的距离骤然缩短,呼吸交错。
“你跳得比小时候好多了。”
林可卿的低语扫过林夜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让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的指尖在她腰后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薄纱下的肌肤细腻如绸缎,他感到难以自控,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几乎想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
——就在这个时候,乐队忽然变调。
主持人含笑宣布:“现在,请各位宾客交换舞伴!”
人群开始流动,林可卿抽身而去,林夜却仍僵在原地,他的指尖还回味着林可卿腰间的温度,可一支涂着银色指甲的手已经搭上他的肩膀——
——阮琳娜。
她穿着那身银色抹胸晚礼服,钻石项链闪闪发光,贴近林夜,说:“不介意和我跳一支吧?”
与此同时,林可卿已经到了侯爷面前。
“林警监,赏个脸?”
“荣幸之至。”
舞池中央,人群交错。
林夜搂住阮琳娜的腰,银色晚礼服冰凉紧致,勾勒出她充满性张力的曲线,抹胸裙上缘泛着冷光,衬得她小麦色的上半乳越发诱人。
——她是个尤物。
林夜以淫贼的目光打量她——腰肢柔软,臀线饱满,长腿在晚礼服开衩处若隐若现。
“你比我想象中更会跳舞。”她轻笑,柔软的手勾上林夜的脖子,“以你这个年龄来说,你好像很习惯搂女人的腰?”
林夜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指尖擦过她礼服侧边的开衩。
“阮总过奖了。”他靠近她的耳朵,“其实比起跳舞,我更擅长些别的……”
“呵呵呵呵~”阮琳娜随着探戈的节奏,用美腿勾住他的小腿,整个人顺势贴了上来,呼吸带着淡淡的红酒香,“我也是。”
大提琴的低音陡然变得黏稠,阮琳娜旋身,后背贴上林夜的胸膛,接着胯向后一顶,臀部压向他的阴茎。
林夜的呼吸陡然粗重了一瞬,却又立刻表现出超乎年龄的从容,手臂一揽,将她扣在怀中。
“阮副总喜欢……背对着猎物?”
阮琳娜的喉间溢出一声骚笑,后脑勺懒洋洋靠在他肩上,臀部却紧贴着他的裤裆,随着探戈的节奏隐秘地左右摇晃、摩擦。
“这样才方便……不是吗?小弟弟……”
这女人有点意思,但林夜的注意力仍牢牢锁在舞池另一端。
——林可卿正与侯爷共舞,那老头的舞步笨得像头熊,却偏偏笑得志得意满。
这时音乐又变,主持人的声音在舞池中央响起:“各位贵宾,请再次交换舞伴!”
人群开始流动,林夜松开阮琳娜的腰,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林可卿已被另一个男人拦住。
——黄毛!他也在这里?!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膝盖上的“眼睛”纹身被裤管遮住,脸上的笑意带着一股狠劲。
“小姐,赏脸跳一支?”
黄毛声音粗犷,手掌宽厚粗糙,指节上布满细碎的疤痕,那是经常用拳头打人才会留下的疤。
林可卿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迷人一笑,优雅地将手搭上他的掌心。
“我的荣幸。”
黄毛的拇指在她手背上暧昧地摩挲,随即带着她旋入舞池。
而林夜已经被苏青青抓住。他几天前才和她交过手,不想她将自己认出来,于是装成害羞的大男孩儿的样子,一言不发。
舞池另一边,黄毛正对林可卿自我介绍:“鄙姓陈,陈浪,做点小海运生意。”
“陈先生的生意合法吗?”林可卿偏头一笑。
“小姐说笑了。”他带着她一个旋身,膝盖“无意”撞上她的腿侧,差点插进她腿间。“敢问小姐芳名?”
“我姓林。”
“您可真是一位美人。林小姐。”
他有意无意地往林可卿身上靠,膝盖总寻着机会去蹭林可卿大腿内侧。而他的手,一步步将林可卿抱得更紧。
林可卿却不断借着舞步挣脱,动作优雅,看不出半分勉强。
“所以陈先生来翡翠湾是为了做生意?”
“不,只是为了认识像你这样的美人。”
“您太直接了。”
“很多女人都喜欢我的直接。”
“你是想说,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这不是很容易看出来吗?”
“喔?我倒是有些见识短浅,看不出陈先生的优势在哪里?”
“我的优势是看不出来的,”他的手滑向林可卿臀瓣,说:“得试出来。”
林可卿突然一个转身,在他的手将要触碰到自己臀部之时,挣脱了。
“真不巧,”林可卿眼角仍带笑意,“我这个人,不喜欢试错。”
“看来林小姐不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又借着一次优雅转身,让黄毛的手抓了个空。
那强壮男人歪嘴狠笑,再次逼近,“林小姐这么会躲……是在吊我胃口?”
林可卿却主动向他伸出手,在他突然抓来的瞬间,与他再次错过,一切就像精心设计的舞步。
“陈先生误会了。”她裙摆旋转,美不胜收,“我只是怕您太快露底。”
“哈哈!”黄毛咧开嘴,露出的犬牙让他看起来像头野兽,“被林小姐小看了,看来得露一手真功夫。”
他大步突进,却听到音乐变换,主持人宣布交换舞伴,他也不管,继续向提着裙子优雅后退的林可卿走去。
林可卿轻笑:“陈先生这么着急?舞会的规矩都不守了?”
陈浪大笑:“我就是规矩。”
他的手猛然抓向她的手腕,却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截住——林夜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侧,五指如铁,声音平静:“先生,该交换舞伴了。”
陈浪额角青筋跳动,正想发作,林可卿却顺势靠到林夜身上,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肩头,神情亲昵得近乎暧昧。
“这位是?”陈浪眯起眼,目光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我们是一起来的。”林可卿的语气轻描淡写,她凑近林夜耳畔,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用只有他能听见的气音说了句什么。
林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搂在她腰侧的手无声收紧。
“陈先生,”她冲陈浪礼貌颔首,“很高兴认识你,但我有些累了,失陪。”
不等对方回应,林夜已揽着林可卿离开了舞池。
海岛之夜微凉,温度悄然滑落。窗外棕榈叶沙沙作响,潮声裹挟着咸湿的风,轻轻拍打着落地窗。
林夜牵着林可卿的手进入套房,在厚重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将她拉入怀中。
少年的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在触及她后背时化作轻柔的禁锢。
他的唇贴上她的,只有几秒,没有伸出舌头,也没有交换唾液,他心里突然生出一阵胆怯,便分开了。
“小夜……?”
少年别过脸,呼吸急促:“妈妈……你……别再和那样危险的家伙接触了。”
“你担心妈妈?”
“是。”
“是不想别的男人碰我?”
“妈妈,他不是好人。”
“我能应付。”
林夜摇摇头,陷入沉默。
无疑,陈浪长得强壮,相貌也英俊,那副被热带阳光淬炼过的身躯像未经驯化的雄兽。
而女人们对他这种人的态度总是矛盾得有趣——她们嘴上反感,称这类男子“粗鄙不堪”,却又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心跳加速,阴道湿透。
林可卿看出了儿子的嫉妒,却无法责怪他,因为自己到现在,还记得陈浪身上那混合着烟草气息的体味,也记得他的危险给自己带来的“兴奋感”。
他们坐到沙发上,靠在一起,窗外月色西沉。
今天的一切的确太过巧合,分不清哪些是偶然,而哪些是带着目的的刻意安排。
但有些事情,或许注定发生。
就像刚才的那个吻,轻柔、短暂,但再也无法收回。
林可卿说:“今天有些累了。”
“我也是。”
毕竟他们的航班太早,在飞机上几乎没怎么睡过。
“我想睡了。”
“嗯。”
夜灯昏暗,夜色微凉,窗帘随风轻轻晃动,林可卿的困意来得凶猛,一种舒服的疲惫感弥漫在大脑里。
林夜站起身,往较小那间卧室走。林可卿叫住他。
“小夜。”
“嗯?”
“我们一起睡。”
他点点头,朝主卧走去。
那张床很大,被月光照亮,他站在左边,林可卿站在右边,她纤长的手指绕到脑后,轻轻挑开珍珠发卡,浓密的黑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
林夜脱了衣裤,看到妈妈伸手到后腰,拉开了晚礼服的拉链,指尖轻轻拨开肩上的薄纱,让那长裙无声滑落。
她或许是太困了,忘了自己没有穿文胸,她饱满的乳房如今已裸露在外,那抹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银辉中泛着瓷器般的光泽,顶端那抹樱色像是落在雪地上的花瓣。
但她似乎并不在意,掀开丝被一角,钻了进去。
林夜也钻进被子里,闻到妈妈淡淡的香水尾调。
妈妈决定睡在一起并不奇怪,今天的巧合太多,林夜也觉得不得不防。
这种时候两人在一起好过分开。
再说,母子睡在一张床上,又能有什么损失呢?
床垫轻轻下陷,两人之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显得刻意疏远,也不至于逾越界限。
“困了吗?”
“嗯。”林夜的确很困,他看着妈妈侧躺着的美丽容颜,她的手臂和肩膀都在被子外面,美丽的乳房稍稍露出一点,这一切都与自己近在咫尺。
“妈妈。”
“我问你问题,你不准骗我。”
“好。”
“陈浪那样的男人,会让你湿吗?”
“会。”
“妈妈,我喜欢你。”
“妈妈也喜欢你。”
“我想和你做爱。”
“妈妈知道。”
“但是不可以?”
“不可以。”
疲惫像潮水般漫上来,他们谁都没再说话。
海岛的夜风透过半开的窗缝溜进来,轻轻拂过被单,却带不走被窝里逐渐升腾的暖意。
林可卿的发丝散在枕上,橙花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两人之间。
林夜的呼吸渐渐平稳,手臂搭在身侧,指尖无意间触到她的发梢,又很快收回。
窗外,潮声渐远,月光被云层遮掩,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林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和妈妈抱在了一起。
林可卿正蜷在他怀中,肌肤相贴,毫无间隙。
她只穿着内裤,几近赤裸。柔软的乳房就压在他胸口。而他的手臂环在她腰间,掌心贴着她后腰的凹陷,指尖能感受到她细腻的肌理。
林可卿同时醒了过来,在他怀里伸展身体,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早。”她说。脸颊无意识地蹭着他的下巴。
“早。”
“睡得好吗?”
“嗯。”
林可卿觉得困,眼皮沉沉地阖上,身子一软,又倒回他怀里。
她的脸颊贴在他肩膀,发丝散乱地铺在他颈间,呼吸温热地拂过他的锁骨。
他的阴茎是硬着的,或许是晨勃,或许是别的原因,那处坚硬就顶在林可卿小腹上。
林夜鼻间缭绕着她发丝的橙花香,说不出的舒服,她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递在他的皮肤上,柔软的身躯压着他,而她的乳头在慢慢勃起,顶在林夜胸口,硬硬的。
这样的缠绵早就超越了暧昧,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五分钟,十分钟,越界了,犯规了,但又都不想分开。
林可卿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但最终只是撑起身子,半骑在他胯间。
被子里的味道伴着温暖气息飘散出来。谁也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也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梦。
“小夜……”两人四目相对。
“妈妈。”林夜伸出手去,轻抚她的脸。
林可卿转头看向海面,说:“真美啊。”然后一个翻身下了床。
………………
两人吃完早餐,经过酒店大堂,却在那里偶遇了阮琳娜。她穿着一套银色西装制服,西装内是黑色的深V蕾丝吊带,透出小麦色的乳沟。
“林小姐,真巧。”
“的确很巧。阮小姐作为副总裁,也亲自在大堂接待?”
“只在有贵宾的时候。”
她侧身,目光投向大堂入口,一辆漆黑锃亮的MPV和一辆防弹越野车缓缓停稳。车门滑开,走下一对璧人。
“看来今天的贵宾,值得阮总亲自迎接。”
那一对男女,竟正是金承宇和韩霜。
韩霜穿着淡紫色纱裙,纱裙蓬松,裙摆及膝,高跟鞋尖点缀着细小水晶。
阮琳娜上前与两人寒暄,林夜的目光却隐秘地锁定在韩小姐胯间,他知道那层薄纱之下,藏着一副精钢贞操带。
韩小姐双腿并拢,端庄得体,丝毫看不出异样。
他们在阮琳娜引导下经过林可卿母子身边,金少爷的目光也不禁被林可卿吸引,心想——好一位美人。
“小夜。”
“怎么?”
“看来我们今天也得在酒店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