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将至,日落西山,远方翠峰映赤,一只孤燕翔空,眼处烟火点点,一片落叶知秋。
又是一天结束,非常无趣的一天,白少正无聊的想死。
他跳下了木椅,向前几步捡起了这片落叶,在曾经的世界他很害怕虫子,这种踩了黏黏糊糊溅射出绿汁的生物让他恶心,可这个世界虫子也成了他少数快乐之一。
没有虫子,一片精美的落叶。白少正叹了口气,将其放在了自己脸上坐回了椅子上。
感受着落叶的重量,他有些疲倦,今天整天都没做什么事,或者说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十五年基本都没做什么除了维持基本的生存以外的事。
白少正也去过这附近的小集市甚至更远的城镇,得到的结果就只有:这个一个古代的平行世界,至少自己所到之处是这样,荒凉,残酷,无趣。
对于一使用过各种高科技产品的现代人来说,这里既不能坐地不动日行千里,也没有各种新奇的娱乐产品消磨时间。
每天困扰他的不再是民主、权利……而是能不能吃饱下顿饭和怎么暂时安稳地活下去。
所以最后,被折磨的憔悴不已的白少正还是回到了自己那个山中的破草屋,和村民一起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
虽然无聊,但至少远离人烟,没有纷争,安全。
等到他再从椅子上爬起,已经是半夜。屋外的鹧鸪叫着不停,月光被乌云遮挡住大半,四周漆黑的和鬼一样。
早已习惯的白少正摸黑来到了灶台前,打开了铁锅从里面抓起一块硬的和石头一样的干粮啃了起来。
白少正很害怕,不是怕鬼,是怕自己就这么无意义的死去,老天给了自己宝贵的重生机会,但自己却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小乡村待了十五年,这其中当然有战乱和自己年幼的原因,但这都不应该是重活二世的人说出的借口。
“等到来年春天一定到离开这个鬼地方,先去景城找份工作然后去更大的地方看看。”
白少正眯着眼睛数着星星心里一步步盘算着,在暗淡的夜空中,一个极度明亮但渺小的光从极远的地方亮起,它像流星一样划过大片的天空,但却没有消失不见,反而越来越低越来越近。
不会是陨石吧?
白少正站在院子里瞅着光点,它很亮但看不清具体形状,在霎那间划过了他的头顶,那低空的气流声和下降的位置差点让白少正以为它要直直地掉到自己家里。
一声沉闷的轰响——
陨石一样的东西不见了,不过显然是掉在了自己家附近,没有迟疑,白少正拿出了小刀点燃了火把冲向了屋外。
他知道他必须分秒必争,掉下的无论是什么,肯定都罕见稀奇,他不认为如果村民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会无动于衷。
如果是陨石!
那么对他来说天赐良机,在大半夜的时候砸落显然说明运气站在他这一边,如果能独吞这块陨石说不定自己下半辈子就有着落了,要知道这种天外玄铁在现代都价值千金,更不要说民治未开化的古代了,黄金千两,不,万两十万量都有可能,自己唯一需要考虑的是能不能安全地得到和顺利地交易出去。
至于辐射和独吞的被发现的风险,白少正没有考虑,相比起那些潜在的危险,战乱和贫穷才是他最害怕的东西。
死亡只是一刻,但待在这种鬼地方痛苦是时时刻刻的,因为害怕风险而不敢尝试,那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果然,村子里的村民大门紧闭。
白少正激动地大步向山里跑去,这感觉就像偷拿着贵重的宝贝正赶向安全屋。
刺激兴奋和期待让他动力十足。
隔着老远,他便看到了丛林深处的点点火光。
白少正弹开布衣上的毛毛虫,在没有路的树林里硬是压倒了各种草丛走出了一条路。
附近成片的昆虫声叫的他头皮发麻,他挥舞着火把努力让自己身边更亮一些,好让蛇类和孤狼离自己远点。
终于,费劲了千辛万苦,白少正终于来到了落石点,其实这里距离他家并不远,难到此地主要是因为灌木和树枝的阻挡以及森林里未知的危险。
一个深坑,陨石砸倒了成片的灌木,化成灰黑,漆黑的焦土上还有点点星火在燃烧,白少正吞了口口水,强压心中的悸动让自己冷静下来,举着火把从深坑的一角滑下。
深坑之中味道刺鼻,白少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挥舞着手驱赶着弥漫的烟尘,脚下碰到了一个硬物。
将火把靠近,是一柄剑。
这剑直直地插在了地上,剑体呈现淡青色,剑柄的末端和剑镡处都有白玉的装饰,玉装上还雕刻着复杂漂亮的花纹,像是符咒一般,剑身哪怕被火焰照射,也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白少正默不作声地抚摸着剑柄,他掂量了下自己的力量后鼓足勇气,剑被他一把拔出。
很显然,这并不是个陨石坑,白少正感受着剑的重量,继续向坑的深处走。
坑并不大,他其实已经能通过火把看到最深处大概是什么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来到这个世界十四年,他曾无数次幻想自己在这个世界将经历什么,是刀光剑影颠沛流离?
还是超凡入圣跌宕起伏?
又或者最无聊的,在景城当个小官员,娶妻生子。
他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四年了,没有系统,没有家势,有的只有多跑几步就能离开的村庄和外面的荒山野岭,他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渐渐接受了自己必须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度过无趣的一生,他无数次地发问自己的重生究竟意义何在。
直到这一刻,白少正突然感觉到了意义。
没有陨石。
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躺在坑的深处,火把的亮光把她洁白无瑕的面容照的发红,她毫无知觉地紧紧躺在那里,圣洁的像是雪山中的花朵,周围的尘土不能指染她丝毫,她看上去只是睡着了,尽管衣服有些破损身上却看不到任何伤。
白少正握紧拳头,靠的女子更紧了些。
他蹲下身去用手指轻戳了下她的脸颊,水润光亮,弹指可破。
受到如此大的冲击,全身竟然完好无损看不出一点外伤,除了传说中的仙子,他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女子没有动静,但白少正觉得她肯定活着,他尝试将她背起,成功了。然后又仔细且快速地搜索了一阵,拿到剑的鞘后,像疯了一样向家冲去。
一切如梦似幻,回了家的白少正毫无睡意,他将女子放在房间里喘着粗气把各个门窗锁好,又偷溜了出去将自己来时的踪迹破坏的破坏,能搞混乱的搞混乱后才疲惫地回到了房间里。
仔细观察女子,她没有死,白少正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声,白少正尝试呼唤了她几次,失败了,不过这也是当然,自己回来时那么剧烈的奔跑都没将她唤醒,怎么可能在耳边叫几声就醒了。
随意地想着,白少正盯着女子的脸渐渐入了迷,他之前只知道绝色这两字怎么写,但从未感觉到一个人有资格被称作绝色,因为五官大体就是那样,无论再怎么长都不可能超脱于凡俗之外,直到今天见到女子,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如果仅仅是延颈秀项,皓质呈露,最多也只是美女罢了,和绝色比天差地别,真正的绝色除了绝美的容貌之外必须要拥有的是一种气质,这种气质或粉面含春一举一动都流露出青春的芳华,或我见犹怜体态,婀娜眼神多情让人忍不住疼爱呵护。
而这个女子,则是另一种气质,她只是躺里,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合便让人血脉喷张,她长发及腰,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直眉细眼,有一股英气在眉宇之中,而翘起的眼角又为其增加了女性的柔媚。
妩媚,这是白少正对女子的第一印象。
温润如玉的肌肤洁白如雪,鼻梁适中鼻头小而翘,嘴唇肥厚看起来软软的让人想亲一口。
脖颈又细又长,锁骨下方是巨大不合常理的凸起,白少正两世为人,可以说除了在前世个别的AV作品里,从来没见过如此硕大丰满的巨乳,它看起来单个就和自己的头差不多大,充满了压迫感的乳房被紧紧包裹在青衣之中,只见其形未见其实。
加上女人穿着一身古朴淡雅的青衣,这种反差感像是某些性癖独特的变态给古风女角色加了奇怪的modo。
这算是穿越者的福利?我等这个女人醒后是不是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不过好像醒不来也不错……
白少正收回聚焦在仙子乳房上的视线,深呼吸了口气。
还是冷静一点别做那些白日梦好了,什么白给的处女师傅什么的好事……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是可笑。
不过~她现在占的自己的床,自己到时候睡觉怎么办呢?
白少正觉得有点手痒。
看着如此突兀的肥乳白杨松很想让其变化形状。
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其一当然是害怕被发现后需要承担的后果,其二也是因为这样还是蛮猥琐的,白少正不喜欢自己做猥琐的事,哪怕这种事做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但也会潜移默化影响自己的气质。
叹了口气,他莫名有些惆怅。
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几年总算是对其世界观有了些大致的了解。
想来上一世看过不少修仙作品,其中最令他感慨的莫过于仙凡两隔。
今天自己走了狗屎运捡到了个从天而坠的仙女,不知道最后的故事又导向何处。
如果按照正常剧情,仙子醒来多半会给自己点啥奖励什么的,多半是延长寿命的药物,然后就踏剑远去,独留自己怅神消而避光。
不过也没必要任何事都往悲剧想,事在人为。
无聊的思想转念而过,白少正来到床尾。
试探性地握住了仙子的鞋子,见其没有动静轻拽鞋跟,一只穿着短款肉丝的小巧足部露了出来,她的足弓足背粉粉嫩嫩略有骨感,有青筋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脚底粉粉嫩嫩肉感十足,两只脚窝的褶皱合在一起如同处女的肥穴一般,如花儿般含苞待放。
白少正把一双玉足塞进了被子里,手捧这仙子青粉色真丝做成的鞋子来到床边,将其放下后盯着鞋子看了一会,犹豫地拿起,凑到鼻子边闻了闻。
仙子没有脚臭……
这是一股女子粉包的幽香中夹杂着淡淡女性体香的味道,白少正不知是失望还是安心地把鞋子放回了原处,用自己的被子将眼前惹火性感的身子盖住。
来到灶台前煮饭。
虽然还是对脚的味道有些好奇,但真要白少正凑过去闻他又觉得有些猥琐。
哪怕自己不顾脸面凑过去闻,要是这时候仙子突然醒来。
别说可以长生的仙丹了,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非常清淡的白米粥和主食很快就做好了,白少正试着喂了喂女人,她什么都不吃,水也不喝,没办法,他只得自己先填饱肚子。
自己家来了个陌生女人,但生活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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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做贼心虚,白少正一晚上也没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才知道村里大乱了。
光头村长瞪着他小而精明的眼睛将村里的老老少少从都到脚都看了一遍,昨天晚上的事也不知道是被谁传开的,才半天的时间就变得玄之又玄,所幸传事的家伙显然也没安好心,把偷盗天外之石的矛头直指光头村长的仇家。
白少正自然也不会浪费这白捡的东风助力,顺利演好了光头村长手下鼠目寸光的小啰啰角色。
最后一天结束双方僵持不下,敌家觉得有意刁难,光头村长也认为事到如今面子不能丢,最后事情短暂地在夜幕降临之时告一段落。
以后的几天,僵持和误解渐渐随着消息的增加和时间的推移软化,白少正也很快从小啰啰的角色降级为不被怀疑的村民。
“喂,你快醒来吧!你要是再不醒~别怪我开大车了。”情况急转直下的主要原因还是捡来的便宜仙子迟迟不醒。
那可是一个陨石坑,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常人不用想也知道,在古代陨石这种天外来物除了可以做成玄铁剑等高级货,还有着一层浓重的神秘色彩,有很多相信这种从天而降的石头是老天爷的福赐,戴着不只能延年益寿,还有无数想不到的好处。
村子里可没什么法律,虽然不至于眼红杀人,但集体欺负个人也不是啥稀罕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村民们还没将这件事怀疑到自己身上,不过也快了。
更让他害怕的是这个女人和她背后的势力,他们会不会突然找上门来?
万一女人的仇人突然上门寻仇自己怎么办?
白少正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不过仔细想想自己深处这种环境好像也没什么很好的选择。
“捏捏你的大奶子!”白少正说着把手放在了女人胸口,几天昏迷让他开始大胆了起来,虽然没有扒掉女人的裙子和胫衣,但女人的全身上下已经被白少正仔仔细细摸了一遍。
当揉捏她的巨乳时,白少正能清楚的感觉到女人呼吸频率的加快,他十分好奇女人的下身是不是已经出水,不过他现在还没这个胆量将女人的衣服完全扒下。
好软好香!
白少正压在女人的身上,他正处青春期身体还未发育完全,身高也比女人要矮一节,两人站立白少正也只到女人胸前的位置。
他把头死死压在女人一颗奶子上,女人另外一颗奶子被白少正用力抓着,他的小手只能抓住一半左右的乳肉,那肥软弹性的触感让白少正迷醉不已。
他把另外一只手塞进了女人的屁股上,感受着又大又软的臀瓣压在手上的重量,白少正下身蹭着女人的大腿。
他没有再进一步,只是这样抱着女人,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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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白少正发现女人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几天对于白少正来说是冰火两重天。
村民已经开始怀疑他,并提出要求检查他的屋子,但白少正态度坚决,且被怀疑的对象不只他一人,这件事就暂时蒙混过去了。
而女子,依旧没有醒来,白少正依旧没有扒掉她的衣服。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快忍不住了,白天他要承受村民们的质疑和各种巨大的压力,晚上又要和这样绝色美人共处一室,白少正上辈子没破处就死了,结合这辈子他当了三十多年的处男,如今又这么一个大美女天天睡在自己身边,白少正只感觉理智渐渐消失。
在外劳作了小半天,白少正伴着夕阳回家,检查自己的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白少正松了口气,女人还安静地躺在床上,院子也没有潜入的痕迹。
白少正庆幸自己和早逝的父亲没有偷懒,将这个小院子和屋子建的牢固安全。
还是和往常一样锁门吃饭,回到卧室的白少正莫名盯着女子愣了一会,然后走上前捏住了她的鼻子。
她马上变得有些不适,开始张嘴呼吸,白少正又捏住了女人的嘴巴。
呼吸不了的女子脸色变得难看,她痛苦地皱着眉毛下意识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白少正的控制,但却因为力量不足失败。
我可以杀死她……
白少正松开了女人,看着她得救一般的喘息表情僵硬。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这么做,他的本意只是想看看这样能不能叫醒女人。
怎么办?
白少正有些犹豫,不是因为女人,而是村民给他的压力,如果女人迟迟没有醒来村民最后发现了她的存在那该怎么办?
告诉他们这个女人是神仙?他们信吗?就是信了,会供起来吗?
白少正脊背发凉,让村民能够相信女人是神仙已经是他所想到的最好情况,如果他们不信的话,在战乱年代逃到荒山求生的难民,见到一个美若天仙毫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怎样?
白少正深知魏晋南北朝的险恶,而自己所处的年代虽不是南北朝,但实际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快点醒来啊!操!你不是神仙吗?”白少正打了女人一巴掌,雪白的皮肤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跑,自己不可能带着女人跑的,就是跑出了村民的监视自己能到哪里去?
唯一的方法就是拖,拖到女人醒来,她很可能是修仙者,拖到她醒来一切都会解决。
可问题又来了,她啥时候才能醒?
“喂,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最多只能拖两天,如果两天后你还不醒就别怪我了。”白少正自语道。
再接下来的两天,白少正对女人说了很多话,包括他上一世的经历,对未来的期待,他一个人在这个鬼地方实在憋了太久,好不容易有个倾诉的对象他所幸一股脑全说出去。
不是说多和植物人沟通她醒来的概率会增加吗?
更何况自己过去一个人孤独地待在这个小村子里,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自言自语。
比起可能存在却不见实体的孤魂野鬼,昏迷的女子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无论是否她是否听到都算是对白少正的慰籍。
过了两天后,她依旧昏迷。
而且拖不得了,村霸们开始强行闯入各户人家检查,说不定明后天自己的房门就要被砸开。
“你要是能早点醒来那该多好!”应付完缠人的村民,白少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女子还躺在他的床上,平静地呼吸着,洁白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如同铺上了透明的纱。
皎白的皮肤细腻平滑的看不出一丝毛孔,睫毛长长密密,柔软地覆盖在眼睑上。
白少正撇开了一缕女人脸上的青丝,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的面容。
一动不动地看了一阵,他开始脱衣服。
很快一丝不挂地白少正跨坐到了女子身上。
他还未发育完全瘦小的身躯对比女人高大丰满的肉体反差剧烈。
白少正像是做肉垫一样坐在女子软和宽大的胯部上下动了动,感受着其高耸翘起的屁股巨大的回弹性。
他粗暴地撕开了女子衣服的一角,这宽大袍子里藏匿许久的熟美肉体像是裂开的瓜果一样,白嫩如玉的肌肤和可爱的肚脐,松软的小腹和从前方看去就无比惊愕,由上至下,从纤细到伟岸的臀部线条完美地留了出来。
白少正把女子的青衣完全剥下,这几天他也曾顺着女子袍子的缝隙伸手一探究竟,却从未和此刻一样,亲眼目睹。
木瓜一样的巨乳在月光下散发着白玉一样的光泽,粉红色的乳晕如少女一般含苞待放,全然于女子漫画熟妇一样的淫荡身材不符。
白少正的手抓着了女人的一颗肥乳,这巨大的木瓜奶要比刚发酵好的面团还要柔软,令人担心会不会稍不注意就像气球一样爆炸。
接触到奶子的瞬间白少正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处境再也没办法停止。
他一手抓着一个肥奶胯坐在女人身上,舌头在女人的脸上舔来舔去最后一口吸住了她丰润且有些冰凉的嘴唇。
嘴巴吸力不断增加,贪婪的吞噬着女人口中的琼浆玉液。
说真的,如果是平时让他吸一个人的口水,白少正会觉得恶心的不行,哪怕是再美的女人口水就是口水,美女的口水和老太婆的唾液本质是一个东西,没啥区别。
但此时此刻的白少正是真的觉得这个美人的唾液带着丝丝爽口的甘甜,她嘴巴的香气和柔软如福黎的嘴唇和小舌都令他流连忘返,白少正从来也没有想过和女人接吻是一件如此享受放松的事情。
她身体又绵又弹,白少正如同在天边傲游一般躺在无边无际的白云上,那种柔软甚至会让人出现一用力身体就陷入其中的错觉,不过也没错,女人的小穴的确会让鸡巴陷入其中。
嘴对嘴吸了半天,直到呼吸困难白少正才不得不歪头换气,他现在整个人完全压在女人身上,还没脱掉裤子的下身不停地在女人松软的小腹处摩擦着。
如此刺激的体验让白少正已经射了一裤裆,他脱掉裤子随意的扔到一边,一根龟头上还挂着白浊的粗壮棒子漏了出来,它红里透黑黑中带紫像是百年才出世的魔剑一般蓄势待发,尽管已经射了一次但棒身没有出现丝毫疲态,雄赳赳气昂昂地高挺着龟头,如同君王一样俯视着昏迷中的女子,俯视着此刻专属于它的绝美套子。
“母猪!看我的鸡巴大吗?我一会就要肏你了懂吗?还不醒来吗?”白少正将他的牛子怼到了女人脸上,女子貌美丰润的脸颊立刻被他的龟头顶出了一个坑。
这是他来这个世界少数可以自豪的东西,这比他年龄还要长的粗大牛子贴在女人的脸上,白少正把自己的精子抹到了女人的脸颊上,又红又大的龟头堵住了女人的鼻孔。
“就这还修仙者!看我不把你肏成我的母猪!感谢我吧,洗了洗鸡巴,不然你就要吃我的包皮垢了!”
白少正调整好位置,坐在女人的大奶上鸡巴正对着丰满的嘴唇,腰部一用力捅了进去。
“呜……”女人的嘴巴非常的暖和,湿润且柔软,像没有牙齿一样包裹这白杨松的寄吧。
她的口腔被异物侵入,很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小舌努力地顶着龟头想要把嘴里细长的棍子吐出。
“骚比,这么会口!”白少正抱着女人的脑袋,也不管她会不会醒来,努力抽插着。
他一次比一次用力,鸡巴在口腔中摸索着通路,起初只能插进去一小半就会卡住,逐渐切换插入的角度,白少正插的一次比一次深。
“呜……”随着将鸡巴完全的送进女人的口腔和喉管,白少正再也压制不住身下的快感,他抱着女人的脑袋死死地将阴毛贴在女人的嘴唇处,射了出来。
口爆!
这是女人这一个星期来吃过的唯一东西,没有经过口腔,被白少正强制从喉管灌入到胃里。
“好不好吃?”白少正缓缓将鸡巴拔出喉管,放在女人口腔里将剩余的精子都排干净才彻底拔出。
他压在了女人身上,脚退下女人身下的衣裙,现在女人全身上下被白杨松扒了个精光,粉嫩的乳头和漆黑的阴毛完全露了出来。
操死你!
白少正没有再浪费时间观察女人的肥穴,他将女人丰盈的大腿扛起,鸡巴抵住了那个早就湿润的洞口猛的一插!
紧实,柔软,丝滑,细腻。白少正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痛苦的表情和细声的轻吟。他精关一松,第二次几乎秒射进女人的嫩穴里。
呼——
白少正没有拔出鸡巴,他从女人身上撑起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女人穴中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两人的阴毛,一抹红色的液体顺着穴口滑过菊穴最后滴到了床单上。
她还是处子?
白少正震惊了,这是他从来也没想过的问题,女人的年纪很明显要比自己大,少说二十五六岁,多说就不知道多少岁了,毕竟是修仙者大他几百岁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就这样一个身材完美相貌毫无瑕疵的女人竟然是处?
我插死你!
白少正再一次硬了起来,他双手拖着女人的肥臀,身体下的感觉如同飘乎白云之间,用最原始最单调的性爱姿势一次次地插入拔出,嘴里不断地冒出各种脏话。
在这只有烛灯点亮的昏暗卧室里,这个少年在极品的肉便器身上发泄着欲望,他的脸深埋在女人的胸口,完全没有注意到胯下的女子眼皮颤动,她缓缓张开的美目中还残存着迷茫……
廖青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她回到了曾经的家,那个几百年前繁华无比的锦州城,那时的她还是无忧无虑的世家公主,整天考虑的是街头卖艺的小贩什么时候来,焦虑的是梅花什么时候开。
原野的虚无没有扩散,天门山的师傅也没有到来,自己就像普通女人那样,结婚生子,转眼白头。
劝君更尽一杯酒,莫顾人间万事愁。
在梦里,她相夫教子,红花依旧,只是偶尔隐隐约约回听到一个男子说话,他的声音非常模糊,只能依稀听到其中的几个字。
仙子,醒来……
男人好像还说了很多其他的东西,互联网、金融、重生什么的,这些词汇绝大部分廖青山都不清楚其中的含义,只有几个词汇廖青山可以听清理解。
“请快点醒来,我很需要你。”
————
焦距渐渐的回复,意识也变得清晰了起来,之前梦中的一切如同沉入湖水。廖青山意识到自己回到了现实。
她的视线从天花板看向了在自己身上耕种的男人,最原始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清晰,痛觉的回复和下体的撕裂让廖青山迅速了解了现状。
自己在被侵犯。
她没有像一般的女子一样发出无助的尖叫,本能的,她抬起了手,朝着正在自己胸口吮吸的男子拍去。
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在一刹那,廖青山依然很多东西没有想起,如同喝酒断片了一样,她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
但这里到底是哪里,包括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她都没有头绪。
她所有的行为只是下意识的反抗动作。
自己重要的记忆消失了一节……
白少正嘴里衔着一颗粉嫩的乳头吞吞吐吐玩的好不快活。
刚开始,他还以为头顶的拍打是仙女另外一颗大奶子摇曳时撞到了自己的头,猛插了几下后才意识到不对。
他缓缓地抬起头,一对绝美的面容操着冷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看待虫子一样的眼神中孤愤交绪,大而细长的眸子里仿佛有寒风呼啸其中,冷冽刺骨的狂风从那个的世界狂袭而来化成风暴瞬间便让白少正陷入了万丈冰窟。
白少正最后机械性的在蜜穴里抽插了几下便不敢再动,拔也不是继续插也不是,他的头还枕在两座软锋之间,一只手被肥臀压住来不及抽出。
“仙,仙子?”白少正颤巍巍地问道,他虽然被欲望冲昏头了头脑,但眼前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想过。既然事已至此干脆坦然面对。
白少正慌张的表现让廖青山心中一沉,自己最不想遇到的事情发生了。
尝试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虚弱的可怕,无可奈何的廖青山只能强装淡然地说道。
“还不快从我身上下来!”
“是。”白少正乖乖地拔出了身下的寄吧,拿着自己的衣服跳下床去。
“求仙子饶命,小的罪该万死玷污了仙子的身体,要杀要剐小的都可以接受。”
“我的丝衣呢?”廖青山想拿起手边的被子遮挡自己,随即又想到自己被眼前的小贼如此对待肯定早早的就被看光的身子,索性光着身子坐起对脚下的小贼说道。
“给您。”疾跑着拿出献上,等到仙子在床上穿好站起白少正才敢抬头。
“我的剑呢?”
“您的剑一直被我保管。”
“给我!”
“可以让小的向您简单地介绍下外面的情况吗?”
“给我剑!”
白少正的喉结动了下,他没有去拿剑,而是又重新跪到了女子面前。
“仙子莫急,小的绝不是有意违抗仙子,只是仙子坠入凡间的事已经在我们这个小乡村传开,现在这个村子里日日夜夜都有几十号人在巡逻,就仙子刚刚打我的力量,小的怕现在就算给仙子剑您也出不去。”
怕女人送死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怕她拿到武器一生气把自己砍了。
廖青山沉默不语,她默默站起从白少正的身旁走过,眼睛里闪过一丝金光。
她强忍着剧痛开启了神识,在屋子扫过一圈后发现了被白少正藏在床下的宝剑。随着嗡的一声剑鸣,剑从床床下飞到了廖青山手中。
“你,胆子很大。”抬步抽剑,给身体披上丝衣,廖青山就这么半裸着一步步朝着下跪的白少正走去。
屋内一道银白色的寒光亮起,是她随意扫出的剑花。“死有余辜。”对于这种男人,她不想废话,只有一刀结束他的生命才能维持自己的清白。
见女子直接动刀,白少正也不装了,一个打滚从地上站起对着女人骂道。
“奶奶的,我是强奸了你,不是个东西。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也是救了你,你不会觉得你落入那些野蛮人手里的下场会比在我这儿好吧?而且你足足昏迷了两个星期,要不是局势实在不乐观我也不会对你发泄。”
“他们的命,我一会儿取。”刚刚的一瞬间廖青山的神识便覆盖了小半个村庄,所以她清楚眼前的青年说的是真话,不过那又怎样?
说罢,便开始了进攻,她身体微屈步伐凌乱,但速度却极快。
有的打!
白少正迅速意识到女子在强撑,他三步化作两步飞跃到做饭的铁锅前,刚操起劈材用的斧头,女子的剑头便刺向了他,白少正手忙脚乱地用斧面当盾勉强挡住了要刺入胸口的一剑,身体因为惯性栽倒在了柴火堆里。
这一剑虽然接的狼狈,但也给了白少正自信。
他的判断没错,女人在硬撑,自己有机会活下去!
在炭火中翻滚着又躲开了一剑,白少正猛的站起后退,用大铁锅遮挡住自己大半个身子和女人绕圈。
“仙子,我理解您的愤怒,可您就算杀了我又如何?外面还有几十上百的村民,以您现在的状态被发现的话对他们来说不是瓮中捉鳖?”
廖青山不听,接着砍。
白少正从事农活锻炼的体魄到底不如仙家剑法,只是几秒钟,剑便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伤痕,只要稍微躲晚零点几秒,这一刀就可以讲白少正的脑袋分成两半。
感觉到嘴边的腥咸,白少正也急红了眼,他躲开一剑的同时一口唾沫就吐在了廖青山绝美的脸上。
“臭婊子,你这种状态就算杀了我等待你的也是被轮奸的命运!到时候满身精子地走在黄泉路上我可不会等你!”
廖青山擦掉了脸上的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杨松。
本来就身负重伤的身体被提前唤醒就已经让她功力损失大半,现在强行战斗更是让她近乎游离在生死边缘。
头晕,重影等情况出现,让她不得不停下进攻的节奏。
“如果不解决这里的村民咱们都活不下去,咱们的矛盾可以以后再说,时间是站在您那一边的不是吗?”白少正小心的举着斧头一步步后退,生怕女子突袭,一剑扎进自己眉心。
“你…叫什么?”快速地思索,廖青山收起了进攻的架势,把剑重新插会了剑鞘里坐下。
她现在头痛欲裂已没有能力继续战斗,静脉寸断强行开启神识已经是她的极限。
“白少正。”
在一片黑暗中,廖青山大量着眼前落魄的身影,他的眼睛很亮,闪烁着让人做呕的光,身材高挑不算健壮,下身的裤子还没有穿好,可以透过残破的布料看到腹部肌肉的线条。
真是恶心。
沉默许久,廖青山才开口。“好,白少正,我可以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多谢仙子。”白少正松了口气,放下手边地锅盖站在了距离女人不远不近的一个角落。
“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仙子莫急,容小生……”
“说人话。”
“我们现在被包围了,村子里的人怀疑我藏了天外玄铁,现在正嚷嚷着要搜查我的房间呢!”
“你还能拖多久?”
白少正思索了一阵,老实回答。
“我估计脱不了多久了,你也看到了,我家就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无依无靠,那些村霸连小家庭都不怕还会怕我一个人呀。保守估计明天他们就会来,最晚后天。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你反抗的越厉害别人就越怀疑你。”
明天。只不到半天的时间吗?廖青山看向窗外,一片寂寥中孤月独轮。
“我可以施展些简单的术,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击溃他们吗?”
“不,唬到他们就可以了。”廖青山说罢,对白少正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站到我面前。”
尽管不是很愿意,白少正还是老实照做,局促地扫了眼廖青山身边的剑后在距离她还有数步的地方停下。
“靠近点,小贼。我只是要给你施展简单的变形术。”
“仙子为何不自己变身?”
廖青山被眼前的男人气笑了,她放下了准备施术的手,淡淡地说道。
“我们移花宫乃是名门正派,我要要想杀你是不可能用下三滥的手段的,个体的强度决定了施展变形术的难度,我已经没有足够精力给我自己施术了。”
“好吧,那就来吧。”
事已至此配合总好过纷争,哪怕最后真的被眼前的仙子用小花招制服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是自己夺人清白在先。
想到这里白少正也倒坦然了许多,他向前了两步,廖青山的面容更加清晰了起来,她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一般,眼神冰冷不带杂质,绝美的五官看不出一丝瑕疵,不怒自威。
因为头痛和刚经历的烂事,廖青山的脸色很差,眼神里冷冰冰的带着怒火和阴霾。
这时的她和昏迷时天差地别,有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气和冷若冰霜的孤傲,看人的样子如同女王一般,恶狠狠且不耐烦。
尽管如此,廖青山还是说到做到,她手在白少正眉头轻轻一点,一道金光便从中散开,没有任何痛觉,在视线中白少正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的手臂消失化为金色的翅膀,下身的脚也变成了爪子,这种变化一直持续了数分钟才结束。
“这是什么?”尝试地走了几步,发现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后白少正问道。
“最普通的变形术,我把你变成了一只金鹏。等到村民来了后你就装作我的宠物,替我和他们沟通就好了,只要你说话得当,他们会被唬住的。”
“好,这种变形持续多久?我要怎么说?”
“只要你没有受到攻击,这个变形就会一直存在下去。要说的到时候我会通过神识传达给你,你只要复述就好,不必担心。”
被攻击也会显性吗?
想到凶恶的村霸白少正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不过廖青山却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两三句将他撵出了房子。
站在大院的白少正略显迷离地看着头顶的星星,他试着扇了扇自己的翅膀,结果证明变形真的只是变个样子。
自己还是能拿捏,能跑能跳,只是感觉和眼中的差别让白少正些许不适。
不谈在屋外的草棚里受冻的白少正。房内的廖青山正借着月光翻着一本书。
这是那个无耻小贼屋内的书,本来廖青山是不屑看的,只是长夜漫漫她的静脉尽毁,打坐也变得可有可无。
不愿独自惆怅的廖青山只好随便拿本书来消忧。
兰亭集序…王羲之……
读罢,廖青山重新把书扔回了桌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很少叹气,早跨过破镜境的她有上千年的寿命,容颜永驻。只是这一战后这些都回不去了,静脉尽断的她已然成了废人,所剩的时日不多。
正回首往昔,廖青山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嗝。她愣在床上抿了抿嘴,闻了闻吐出的浊气。
好臭!
这是什么?
廖青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嘴里有一层黏糊糊的粘膜,她虽活了百岁,但经历的事情却非常纯粹,除了年少的一小段在王府中当大小姐的日子,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宫中修行,数十年如一日的练习,和姐妹们一起切磋,休闲的时候静静的插花品茶……今天的经历,她远没有表面上的波澜不惊。
要知道她上一次见到男人已经是几十年前在比武大会上对战公孙远的事了。
这是那个小贼的精子!
廖青山是处子不是白痴,反应过来的她感到无比的恶心。
平时,只需要一个净身术就可以把全身清洁干净,但如今,小小的变形基本熬废了她全部的法力。
廖青山有些不知所措,她撕下几张纸吐掉嘴里的粘稠,却感觉还是满身的不舒服,这可恶的小贼甚至把精子射进了自己胃里,天啊,他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千刀万剐!
做了几个深呼吸廖青山才堪堪压下了火气,这个破屋子里连水都没有,郁闷到极致的她打算强行用净身术的时候,胃中一阵灼热感袭来。
?
摸着肚子,这种灼热感越发的强烈,暖意从肚子到四肢静脉,如同在冰天雪地中的暖炉边,让僵寒的身体渐渐复苏起来。
若有所思的廖青山不再纠结于胃里的精子,开始尝试着昀气打坐了起来。
……
在草棚里哆哆嗦嗦地待了一夜,精神萎靡的白少正迎来了自己的第二天。天空才蒙蒙亮,自己家的大门便被敲响。
村霸们来了,门前嘈杂的脚步和叫骂声此起彼伏。在门口站了一会,等待了十几秒后白少正才在女人的命令下打开了大门。
门前十几人的队伍看见看门的是一只鸟后显然都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又开始嘈杂了起来。
不过白少正可以明显感觉到,平时这些人看自己的轻蔑已然不见,取而代之是一种难言的警惕感。
“你们~是什么人啊?”操着悠哉懒散的强调,白少正率先开口道,他内心很有压力,只是脸被鸟毛覆盖实在看不出表情。
嘶——
门外的嘈杂声戛然而止,在死一般的寂静中,为首的光头壮汉最终开口,他俯着身毕恭毕敬地问道。
“我们都是梁村的村民,我们是找白…额,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的。”
“原来是这样。”化作鸟的白少正抬头像是在回忆什么,紧接着说道。“你说的是那个瘦高的小子是吧?他死了。”
双方又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那您……”
“老白!”光头男人后方的村民显然有些撑不住了,他们拉着男人的衣角便想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的村民?”
白少正看着据理力争的光头,一瞬间竟然有些感动,无论对方处于什么目的,他此时此刻都是在冒着生命的危险为自己的“死亡”申冤,想的自己曾经还暗中诅咒过这个村霸,白少正甚至有些自责和愧疚。
“他偷看我们家小姐净身,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耳边廖青山清冷的声音让白少正脊背发凉。好家伙,偷看净身就要千刀万剐,那我鸡巴都插穴里了应该对待?永世轮回畜牲道?
心中虽有些忿忿,但白少正还是老实地把话说了出来。
现场人群顿时感到一阵寒气。光头男子似乎还想再什么,被他身后的村民一把捂住嘴巴,在他不服的眼神中,几个人低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白少正长出一口气,不管怎样,这关算是暂时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苟且地活着,每天也没啥任务,头两天还会问问屋里的仙子要不要吃饭,时间久了便习惯了她的饮露餐花。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逃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对这个女人他肯定是不算信任的,但事已至此似乎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又是一夜,独月当空,流光千里。睡不着的白少正想偷偷溜出去看看情况,刚走到门口耳边便传来了廖青山悠悠的声音。“你去哪里?”
“睡不着,想出去转转。”几天的相处,白少正早已习惯了耳边突然的女声。
“不行!我的精力有限,你离我太远变形会解除。”
还没恢复吗?这个女人?白少正默默回到自己的鸡窝里想着。
夜半三更,林里的鸟叫属实烦扰,就更别提恼人的蚊子了。
白少正只是表面变身,实际上还是人形,这一刻他身上早已被蚊子叮满了包,心里忿忿地给女人画着小九九。
“你。”廖青山的声音突兀地在耳边想起。“还没睡吧?”
?
除了必要情况,这还是女人这几天第一次找他说话。白少正迟疑了下问道。“怎么了?”
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就在白少正觉得是不是女人说错话,比如像前世一样女神按错了界面,点到了和舔狗的聊天界面。
廖青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进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