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海沫的堕落淫舞曲(上):彻底雌堕成触手肉奴的水月,为海沫准备的精浴改造仪式

目录
主题
书签
收藏
音乐
替换
凸点
打赏
分享
举报
被触手寄生变成恶堕孕肚便器干员们

第4章 海沫的堕落淫舞曲(上):彻底雌堕成触手肉奴的水月,为海沫准备的精浴改造仪式

作者:尤金牌行房记录仪 字数:42.1K
描述:
彻底雌堕的水月,将魔爪伸向了毫不知情的海沫,纯洁的少女突然堕入了强奸、触手寄生和精浴改造的淫欲深渊,在前方等待着她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奸淫地狱……
………
在下水道某一条分支的隧道里,一层若隐若现的半透明黏菌覆盖在水泥墙壁,黏菌有着令人不安的粉红肉色,边缘还在不停地朝外推进,远远看去,一层由黏菌形成的薄膜隔绝了通往隧道深处的道路,半透明的薄膜中心有一个形状不规则的空洞,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处女膜。
娇淫的魅音便是从里面传来的,由此飘向下水道的每一处角落,经久不绝犹如下水道在呻吟,每当有节奏的呻吟声传来时,薄膜都会不住的跟着抖动,仿佛它除了是一张处女膜之外,还是一张穿孔的耳膜。
穿过这层薄膜,水泥墙上的黏菌越来越厚,将灰色的墙壁彻底遮盖住,肉壁的表面布满了无数一深一浅的沟壑,越是向深处走去,黏菌堆积而成的肉壁也越来越厚,让道路变得十分狭窄,分布其上的沟壑已经完全是褶皱的形状,分泌出雨点一般的粘液,滴滴答答地落入水中,
没错,昔日肮脏的下水道,正被一点一点地重塑成阴道的形状,而在“阴道”的最深处,也就是“子宫”的位置上,两位王妃正在寻欢作乐,毫不在乎自己的声音会在下水道里带来什么样的连锁反应。
她们正是已经化作了触手新娘的铃兰以及水月。
二人的服饰和外形高度相似,由大量精液编织而成的白色婚纱如同紧身衣一样,塑造出她们的身材曲线,出现在手臂、大腿和肩膀上的眼珠,正是被触手宠幸的标志,白色的薄纱紧身衣避开了眼珠的位置,没有将它们覆盖,这些湿润的眼珠没有眼皮的保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冰冰凉凉的刺激在和阴蒂一样敏感的眼珠上,光是什么都不做就能聚起一股一股快感,轮番涌进她们的脑海。
铃兰的淫纹布满了全身,粉红色的弯曲线条首尾相连,在她的皮肤上绘出一条条延绵不绝的淫纹线条,散发着紫色的光芒,洁白的婚纱紧紧地贴在淫纹的轮廓边,却并没有覆盖在上面,丝毫没有影响淫纹的光芒,反而在婚纱上染出一片片光晕。
她的一双兽耳咋看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可是细看却发现,表面布满了一根根细小到肉眼难以辨别的触须,不同颜色的触须像绒毛一样盖住整个兽耳,不让别人看出破绽,而全方位覆盖兽耳的小触须刺激着她敏感兽耳上的每一个毛孔,连耳朵里面都不放过,缠绕起来的触须填满了耳朵的内壁,轻柔地挤压着耳膜,骚动的噪音让铃兰完全无法注意到和思考到任何事情,唯有一门心思地投入到性爱中。
与铃兰的淫纹相比,水月的触手就显得更有“针对性”,本来遍布了全身的淫纹悄然从身体上消退,只浓缩在两个位置,因此在颜色更深的同时,图案也更加复杂,其中一块蝴蝶形状的窄长淫纹,长在股沟的上方,而另一块淫纹则长在小腹上,清晰地标记出子宫与卵巢的位置,水月的身体虽然没有被完全改造成女人,可她每每看向那个淫汶的时候,都会产生自己拥有子宫和卵巢的幻觉,从而把源源不断分泌着精液的前列腺,当成是被填满的子宫,虽然只是错觉,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货真价实。
在水月右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枚硕大的“婚戒”,十分显眼,说是戒指,但其实只是一条缠绕在无名指上的小触手,一枚爱心宝石形状的眼珠镶嵌上面,黄色的玻璃体上布满了紫色的小血管,像树根一样从中间向四周蔓延。
但是她们身上最明显的,还是那与她们的体型非常不相称的巨大孕肚,连在脐穴上凸起来的眼珠,也显得格外巨大,铃兰的孕肚里是一团活生生的粗大触手,盘踞在子宫中,连数个婴儿都能轻松容纳的房间,对触手而言却相当拥挤,不得不将一段放不下的触手塞回阴道,因此在孕肚到小腹的位置上,还能够看到触手拱起的轮廓。
和铃兰不同的是,让水月变成孕肚的并不是触手,而是份量非常惊人的精液,水月那被扩张开的菊穴总是不停地涌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而当她的孕肚因为精液排出过多而稍微缩下去的时候,缠绕着她双腿的触手都会一头堵住菊穴,另一头联通一根水管那么粗、并且时刻在喷出精液的触手,让精液重新填充起她的孕肚来。
在这个房间的四面墙壁和天花板上,长满了珊瑚模样的粉红色触手,这些触手的顶端都有小小的孔洞,每隔一段时间,这些珊瑚都齐刷刷地朝着两位触手的“王妃”喷出精液,如礼炮般一发接着一发浇灌在她们身上,虽然房间很大,但是积聚下来的精液已经淹到她们的脚踝,谁也不知道当精液没过她们的身体时,这两个可爱的孩子还能否以人类的姿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她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永无止境地做着爱,时间仿佛已然凝固,仍然没有人来寻找她们,每当爱潮消退,被打散的理智渐渐恢复时,几乎占据了整个天花板的巨大眼球,都会发出强烈的粉红色的催眠光波,整个“子宫”瞬间变成微波炉,将她们除了性欲之外的所有想法全部烘干,因此铃兰和水月能做的只有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取悦她们的“主人”与“丈夫”——那没有形体也没有意识,却无时无刻不在给予她们快感的触手们。
“铃兰妹妹~快坐上来~”
“诶~?我怕水月哥哥受不住快感呢~”
“哼~~怕是铃兰妹妹要水月哥哥的肉棒弄得欲仙欲死呢~”
“那要不要来比试一下啦~输掉的话…要被对方狠狠地玩弄哦~”
两个小孩子在触手的深宫中待得太久,连常识都已改变,性爱这种令大人闻之羞愧的事情,在她们看来只是稀疏平常的打闹。
水月平躺在地上,地上积聚的精液几乎快要没过她的身体,只余下高挺的孕肚屹立在精液“水面”上,她那根被婚纱包裹的小肉棒在精液里挣扎,只在精液“水面”上露出一小块不比阴蒂大多少的部分,雌堕之后的水月,连让小肉棒勃起都非常费力,她那完全无法控制的小肉棒已经变成了阴蒂一样,仅仅是为了被刺激时产生快感的存在,失去对阴茎的控制、乃至于完全失去自己曾经拥有“这东西”的实感,是雌堕的重要一环。
所以,她小小用了一点手段,才让自己的小肉棒能够挺立起来——几根细小的触手缠绕在小肉棒外面,像手指一样将它扶起,勉强支撑着小肉棒,让它保持着勃起的模样。
“噗~水月姐姐那我要坐下来了哦~”
贴心的铃兰没有揭穿这样的小把戏,在水月的身上摆出工口蹲的姿势,腰缓缓往下沉,让阴唇渐渐接近水月那小小的肉棒,两根细小的触须勾住了铃兰的两边阴唇,粉嫩的小穴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吞下了水月的肉棒。
她握住了水月伸出来的双手,毫不迟疑地与她十指相扣,当做女上位中稳住身体的扶手,她的双腿保持着蹲姿,好让她能够随心所欲地上上下下,每当躺在地上的水月挺起来腰来,想让肉棒更加深入小穴,她都会使坏地将腰抬起一点,让水月的肉棒始终碰不到自己的G点,可是当水月的腰重新躺下来的时候,她又会满满的放下腰,把肉棒连着根部全都吸进去,几乎连小小的睾丸都不放过,经验丰富的铃兰,仅仅凭着腰肢的小小动作,就已经将水月完全拿捏。
铃兰的小穴缩得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紧致,唯有这样,才能让穴璧紧紧地贴合着水月的肉棒,滚烫的穴璧持续用力,快要把它挤压得变了形,让躺在地上的水月被吸得娇喘连连,明明是她要把肉棒插进铃兰的小穴里,可是从她们的样子来看,倒像是铃兰压在了水月的身上,要狠狠地榨干她的精液。
虽然铃兰自己也是个小女孩,但是这一刻却像在欺负远比自己小的孩子,比起单纯的肉欲来说,这种当“大车”碾小孩子的情趣让她感到更加的幸福,骑在水月身上扭动柳腰的模样恍如永不满足的痴女母狗,吸住了肉棒的小穴一刻也不松懈,确保能够将每一次晃动的刺激传递到肉棒上。
“噢噢噢噢~~~~喔要去了~~~慢、慢点了啦~~~不、不行~~又要再射出来了~~❤”
面对这如饥似渴的小穴,水月的肉棒只能毫无悬念地交出了自己的精液,腥臭的黏液从白色的婚纱表面溢出来,但这并不是结束,恰恰相反只是更强烈快感的伊始,铃兰感觉到暖流慢慢涌入了自己的褶皱深处,可她并没有就这么放过刚刚射完精的肉棒,反而弯下腰来,将水月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按进地面上的精液里,死死禁锢住双手不让他反抗,身体也伏下来贴着水月的胸腔,双腿和腰一起发力,让撅起来的翘臀带着小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水月的肉棒上,每一次下压,自己的孕肚都会将水月孕肚里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泵出来。
阴茎在射过精之后会无比的敏感,为了不让这敏感的冲昏头脑,于是身体有了让男人射完精之后选入迟滞的保护机制,可是肉棒被小穴紧紧吸住不放开的水月连退缩的可能都没有,本来因为射精而缓缓变小的肉棒却被外面缠绕的小触手强行捏起,继续困在铃兰的小穴里被玩弄,轻而易举地就滑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
“诶啊啊嗯嗯啊啊啊~~~不、不呜呜呜~~~铃兰妹妹呜~~~求你呜呜~~~嗯嗯嗯饶了我吧哈啊~嗯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咕噜呜呜咕噜~~~咳咳咳~~咳咳咳呜~~~❤”
在反反复复的滑精和高潮中水月仅剩的理智连完整的句子都无法拼凑出来,只能本能地骚喘着,她昂起头来,脸蛋几度沉入精液之下,差点被腥臭的精液呛到,在窒息和快感的轮番轰炸下,渐渐认清了自己雌堕便器的地位,即便她有一根特别大的“阴蒂”,在小穴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就在他求饶的时候,铃兰也没有显得游刃有余的的样子,本来对她来说,水月的小肉棒远没有到能够让她满足的地步,本来是抱着欺负的想法夹紧了水月的小肉棒,却没想到这小肉棒竟然愈发的变长、变深,挤开了紧压的穴肉,一点一点往深处钻。
“哎呀~哎呀~❤想不到还挺有办法呢水月哥哥~~”
铃兰没想到被自己压在身下,已经被一连串的高潮弄得失神落魄的水月,竟然还有让肉棒继续变长的余力,不由得小小夸赞了一下她,体内的肉棒已经越过G点,开始往宫颈靠近,可是无论铃兰怎么缩紧小穴,也最多只能稍微减缓肉便深入的速度,就算怎么咬着嘴唇也无法拦住喉咙里涌出来的颤声,紧皱的眉头上布满汗水,窘迫的脸也泛起大片的红晕。
“哈啊…嗯…水月哥哥~❤要、要不就当平局…”
可是水月翻起了白眼,淫荡而满足的笑容,瘫倒在精液水泊里痉挛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能够答复的样子。
“呜、呜诶?”
被快感弄得晕晕乎乎的铃兰没有意识到,水月肉棒表面缠上的触手越来越多也也越来越粗,原来,水月的肉棒并没有变长和变粗,变长变粗的是触手,它们模仿着肉棒的模样,让铃兰误以为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是越战越勇的肉棒。
“哎呀呀,这可真是…真是…不努力点不行了呢…”
她想站起身来让肉棒保持在G点之外的位置,可是她的双腿刚想发力,就发现两边的腿根已经和脚踝被捆在一起,让她只能保持着工口蹲的姿态,无法站起来躲开已经深入体内的触手肉棒,在她慌张的瞬间,阴道稍微松懈了一下,却被触手肉棒乘胜追击,一下子穿过宫颈刺入子宫内。
“咕呜呜?!!!呜呜!!!!”
这下连铃兰也招架不住,只能趴在水月的身上,再也没有力气让小穴挤压着触手,只能任由它随意的进出,她的穴肉每放松一分,小穴里的触手肉棒就会变粗一分,粗大的触手肉棒不屑地将水月的肉棒吐出来,贪婪地占据了铃兰腔内所有的空间。
无数根触须组成的肉棒一边插入了铃兰的子宫,和她肚子里的触手团搅在一起,将铃兰的子宫顶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而在小穴之外的地方,触手也没有放过水月的肉棒,它贴住了水月的小肉棒,触手每一次抽插铃兰的小穴,都会将水月的肉棒压在小腹上狠狠地碾一遍,刚刚从高潮地狱中缓过神来的水月马上就体会到了被阴蒂磨桌角的,以近乎耻辱的方式高潮滑精,流出来的精液正好渗进了铃兰和水月西瓜肚之间的缝隙里,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
“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认输了认输了~~水月姐姐~~铃兰认输了啦~~~~❤”
“咕呜呜~那就~~那就先~~先放开人家的肉棒呀铃兰妹妹~~姐姐也要不行了~~~~❤❤❤”
无论在这场性爱比试中铃兰和水月谁胜谁负,触手永远都是赢家。
……
许久之后,深感满足的触手已经缓缓退出,被松开的两个人躺在精液里,酥酥软软地抱在一起,一边咬着对方的唇舌吮吸,一边享受着性爱和高潮的余韵。
“那…水月姐姐…和铃兰一起~就这么一直留在这里吧~”
铃兰的黄色瞳孔渐渐变成爱心的形状,她一边亲吻水月的脸蛋,一会舔舐她的耳朵,像宝贝一样搂在怀里不肯松开。
“嗯啊…好~好…咕……”本来答应了的水月,突然有了一丝迟疑。
看出这股迟疑的铃兰感到奇怪:“怎么啦,水月姐姐?”
“有个人…不能放下…”
铃兰眨了眨眼,困惑的表情很快舒展开来:“是担心博士嘛~?没关系~我们可以把她也带过来呀~博士总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在这里一定能够感到快乐呢~~~❤”
“嗯呐…但除了博士之外,还有一位不能放下的孩子呢,”水月深深地吻着铃兰的嘴唇,然后对她保证道,“如果就这么消失的话,她一定会很担心的呢,我要和她好好告别,然后和铃兰永远、永远地快乐下去呢~”
“诶——“铃兰有点失望,”也就是说,要离开这里嘛~?咕呜,铃兰不想被水月姐姐单独留下来呢…那就~那就和水月姐姐一起回去吧~~铃兰也有放心不下的孩子~”
“嗯呐,那么就…呜哎?”
水月正说着,却发现几根粗大的触手逐渐压在了她们的上面,看来,触手也不舍得她们离开这里呢。
“知道啦知道啦~”水月和铃兰乖巧地引导着几根粗大得过分的触手,让她们进入各自的深穴,“那就在离开之前~好好地干一番吧~❤”
从下水道深处里传出来的娇喘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激烈,几乎要被混杂其中的、肉块和肉块相碰的噼啪声盖过——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种声音都是不会消散的……
水月乖巧地端坐在椅子上,回到罗德岛上的他,已经没有了在下水道里那副狂淫的模样,孕肚也好、婚纱也好,全都已经消失得不见一点痕迹,任谁来看,此刻的水月和之前比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变化,除了…一位怪异的女孩。
海沫,这位被水月带上罗德岛、破格成为干员的少女,此刻正凝神盯着水月的眼睛,像个人肉测谎仪一样,在沉默中端详着对方,每当水月被这充满压迫力的视线弄得忍不住别过脑袋的时候,海沫都会伸出手扶住他的脸蛋,强迫他看着自己。
海沫虽然比水月要高出一个头,但处事上还特别像一个小女孩,在水月心中,她更像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盯了许久的海沫终于开口问道:“所以…在下水道的时候有遇到糟糕的事情吗?”
“什么都没有发生喔,为什么要这么问啦。”
海沫没有给出自己的理由:“没、没什么哦…没事就好…”
突然,水月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糟糕的想法,海沫的体质和常人不一样,她曾经离变成海嗣只有一步之遥,体质和自己很相似,她与自己之间无意识的感应,很可能已经发现了异常,要是那样的话…水月并不想对海沫动粗,他强忍着对快感的渴望回到罗德岛,就是想要和这位少女好好告别的。
他忐忑不安地问道:“那个,海沫呀,假设,假设我有一天消失的话…”
“不要说这种傻话。”海沫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将话题带过去了,从她的语气来看,似乎根本没打算好好地聊这件事。
但是水月很认真地继续说着:“可是你看,也许某一天我在任务中就会遇到不测,然后再也…”
“你遇到了什么,对吧。”海沫的直觉让她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抱着对水月的信任,她本来愿意相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水月那支支吾吾的样子,迫使她紧张不安地将心中的疑问抛了出来。
“呜嗯…”
不肯正面回答的水月,算是在某种程度上,印证了海沫的猜想。
她突然抓住了水月的手掌,仔细地盯着那纤细的手指。
“怎么…啦?”水月本来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但忽然想起他的手指上,保留着那枚诡异的触手戒指,那是他就算要回归正常模样,也不肯抛弃的“定情信物”,如果这东西被海沫注意到的话,说不定会被对方寻根问底下去?
可是海沫突然将水月的手抬高,看向了他的手腕,一边看还一边忧心忡忡地问:“我说水月…你真的没有受伤、对吧?”
水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看来海沫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戒指,但这个想法也让水月的心被无形的手捏住,沉闷的感觉填满了胸腔——面前的这位少女之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是因为她的一门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安危上。
原来她并不是感到了什么异常,她只是以为自己受伤了。
一想到这里,水月发现,就这么将海沫丢下的话,自己实在是于心不忍…他打定了主意,要把海沫也带回触手子宫里去,一起做…一起做舒服的事情~❤
“海沫…”
“嗯?什么?”海沫还在检查着水月的手,上上下下翻看有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我…”
他顿了顿。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呜诶?!怎么突然说、说这个…”海沫以为水月只是说着玩的,抬头一看,却发现水月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很认真的表情。
其实,水月是想说成为触手新娘的事,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并且光是提到这件事,就马上让水月联想到自己在触手子宫里,抱着满身都是精液的铃兰,一边与之亲吻,一边被触手深入菊穴的场景,那些快乐的回忆让水月的心跳渐渐急促,稍不注意脸蛋便成了熟透的番茄。
灼热的目光让海沫焦躁不安,她松开了水月的手臂,别过小脑瓜看向了旁边,既不同意,也不拒绝,在久久的迟疑中给不出令人满意的答案,当水月迈出脚步想要靠近她的时候,海沫也跟着后退了一步,条件反射式的将那只变异不完全的手臂藏在自己的身后,双方之间保持着令人尴尬的距离。
“可、可是,如果和我这样、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的话,水月…哥哥,会被当成是异类的吧?”她生硬地读出那个已从她口中消失许久的称谓:“哥哥”。
虽然一起在宿舍里住了一段时间,但一直以来,海沫都没有将二人的关系往男女的方向上联想,但在这一刻,海沫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遇到过的事情…那是她刚来到罗德岛,水月以观察的名义和她住在一起的时候,有一天,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刷了好久的牙,才发现手里一直拿着的是水月的牙刷。
为什么那么久之前的小事,会让她无法忘却呢…她闭上了眼睛,想要不再去思考,但心里却始终对那把牙刷念念不忘,脸蛋上红得滚烫,让她想起了当时决定继续把牙刷用下去时,镜子前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水月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牵住了海沫那条变异的手,明明那只残留着变异痕迹的手和正常的手感觉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海沫的脸却像是被摸到了敏感的地方一样,炸开一片红晕,明明水月的手没有用力,而她也完全有后退的空间,但海沫却乖乖留在原地,仿佛被无形的纽带拘束。
呜,靠得好近…海沫低下头,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水月,水月背后的灯光映出他脸蛋上的绒毛,背光的一面幽暗而阴沉,却挡不住一双粉红色的瞳孔上微弱的光芒,她的眼神始终没有办法从水月红润的嘴唇上移开,那一抹小小的殷红,已将她全部的目光与注意力占据。
从水月唇里呼出来的热息熏得海沫头晕目眩,她感到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引导着她们二人的嘴唇靠近,心脏的跳动如鼓声一般洪亮,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上涌的血气让她感到全身温热,尽管闭紧了双眼,海沫也仍然能够通过那不断逼近的温度,想象出水月的嘴唇慢慢靠近自己的样子,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稍稍伏下身子,内心急切的渴望,已经被索吻的动作出卖。
一样陌生的物件,钻进了她的双唇之间,柔软的外表里却有着不可阻挡的力气…这是牙刷吗?
不,牙刷可不会熟练地撬开自己的贝齿,也不会柔软到能与自己的舌头缠绕,更不会在自己的嘴里,留下撩人的清甜,唯有水月的舌尖,能够轻而易举地攻入海沫的口腔,唯有水月的舌尖,能够让她重新品味到那似曾相识的味道。
水月一只手熟练地托起海沫的下巴,引导着她的小嘴,找到一个更加舒服的位置,好让自己的舌头能够在里面肆虐。
那在海沫小嘴里游刃有余的舌头,有力地在她的嘴里翻搅着,在嘴角边积聚的津液,化作一颗一颗小水珠,挂在脸蛋的轮廓边,本来粗糙的表面,也在包裹着津液的过程中渐渐变得光滑,畅通无阻地在口腔黏膜上游走。
随着舌尖慢慢深入海沫的舌根,他的双唇也慢慢靠近,轻柔地满足了海沫的索吻,唇与唇相贴的那一刻,海沫的脑袋几乎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这也是她明白了什么叫做怦然心动的瞬间,她微微咪开眼睛,眼里只有水月那湿润的双唇,她的小嘴被水月的舌头微微撑开,作为回应,她轻咬向水月的嘴角,吸吮着他粉嫩的下唇。
她们迷醉的瞳孔里,只映着对方嫩唇的倒影。
水月的另一只手手搭上了海沫的肩膀,白嫩的肩膀一抽一抽,显然是被这激烈的深吻所触动,海沫前探的小脑袋微微昂起,无处安放的双手放在锁骨前,仿佛整个人都缩进了水月的怀抱里,长时间的深吻让她渐渐感到窒息,轻颤的喉咙渴求着空气,却偏偏被水月使坏的舌尖堵住一个小口,被咳嗽冲动支配的喉咙一下接着一下地紧缩,像高潮的小穴一样取悦着水月的舌尖。
“咳…呜…”
渴求呼吸的本能让海沫的双手按向了水月的胸膛,想要把他轻轻推开,以求得一丝空隙,可这个反应早已在水月的预料之中,他方才搭在海沫的肩膀上的手摸到了海沫的背后,手掌抚弄着她丝滑的散发,一路向上兜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也相当配合地按在了她的脑袋上,阻断了她向后躲闪的空间,舌尖更是肆无忌惮地挑逗着海沫那本就充血敏感的喉穴。
胸腔火燎般闷痛的海沫将手搭在水月的臂弯,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可是乏力的双手根本无力摆脱,只能慌乱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挣脱的尝试反而成了助兴的添头,她那通红的脸蛋,有多少是因为窒息,又有多少是因为害羞呢?
也许是察觉到对方快要因为窒息而昏迷,水月终于愿意松开了海沫的脑袋,他的舌尖恋恋不舍地在海沫的喉咙上拉出一道透明的细丝,重新接触新鲜空气的喉咙一张一合,将海沫大口吸进去大口呼出来的气夹成了一段段急促地娇喘。
“嗯哈啊…哈啊…哈啊……”
海沫那张开的嘴,藕断丝连的津液挂在上下颚的齿之间,随着她呼出来的热息左右摆动,脸蛋上的艳红久久不能散去,羞涩的颜料朝着脸边蔓延,将耳郭染得通红明亮,长长的睫毛如湿润的芦苇一般护在迷津的双眼上,眼睑的泪珠在滚烫的脸颊上划下一条又一条冰凉的泪痕。
水月的手虽然松开了她的脑袋,但这并不是要放她离开的意思,相反那狡猾的手抚摸着海沫的腰腹,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游走,指尖很快碰到了她的下胸围。
“咕!”
海沫连肩膀带双乳猛地一抖,以为敏感的酥胸要被玩弄,双手缩回来按在乳沟之中想要将稍稍挺拔的双乳护住,即便是在相爱的人面前,第一次被触碰私密之处的少女仍然无法放下自己的矜持,但回过神来却发现水月的手已然抚摸到了她的后背,将她搂入怀抱,她的一举一动似乎完全在水月的掌控之中。
本来小小的试探,没想到却得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反应,水月坏坏地笑了起来,他搂住海沫腰的手臂一用力,便将她搂入了怀中,让那饱满的双乳压紧在自己的身上。
海沫的刘海和散乱的长发混在一起,像稀疏的黑色门帘,披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溃散的双眼失去了高光,失去焦距的瞳孔匀开在眼眸里,被聚在下眼睑的泪珠持续不断地湿润着,让那双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显得更加迷人,在水月的舌吻攻势下,海沫一时间已经忘记了闭上那性感的嫩唇,微微张开的小嘴,在一次次喘息中,哈出一阵阵闷热的蒸雾,晾在下唇的香舌伸到燥热的空气中,舌尖上的小水滴不住地落到她的胸襟,印出大大小小的水渍,浸透汗水的白色连衣裙和白色丝袜变得半透明,贴合在肌肤上露出若隐若现的肉色,连肩膀那嫩滑的肌肤上也都开始渗出滴滴汗水。
水月的双手顺势抚摸向海沫的腰肢,几根手指缓缓地向后将翘臀的曲线尽收手中,拇指勾住长裙的下摆,向两边脱去,但他的手却被海沫轻轻按住。
海沫躲躲闪闪的目光,藏在快速眨动的眼睑里:“那个…水月…”
“嗯~?怎么啦?”水月停下了双手的动作,乖巧地扶在她的腰边,“是…不愿意嘛?”
水月识趣地想将双手缩回,可他的手刚松开,手腕却又被海沫抓住,轻轻放回了她那纤细的腰侧。
“倒也不是不愿意啦…只是…”
她灵活的舌头从抿紧的粉嫩双唇之间探出头来,调皮地从一边嘴角滑到另一边的嘴角,将湿润的红唇舔得晶莹剔透。
“这可是我的初吻喔~?再…多做一点吧~❤”
她们渐渐靠近对方,近到几乎能够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也许那躁动的鼓声来自自己的心房,被错认了所属的一方,但在这个距离下又有谁能够分得清呢、又有什么必要去分清呢?
海沫的双手将面前散开的发帘拨开,将秀发撩到通红的耳郭上挂在,只余下一根弯折的发丝,被她无意间咬在嘴角,整理头发时抬起的双肘让她的双乳挺起,抵紧在水月的身体上显得更加的饱满,挺直的脊背将腰肢拉伸得更加纤细,一双漂亮的酥胸压在水月的胸膛上来回蹭弄,柔软的形状和饱满的触感让水月搭在她腰腹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揉捏,在那光滑的侧腹上发泄被那双乳挑逗起来的渴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寻求着视线上的碰撞,忽然发现面前的水月是那么的小巧,明明一直在叫着水月哥哥…但是,明明自己才是更高的那一方嘛~胸前沉甸甸的分量,提醒着她是一位过分成熟到勉强能被称为少女、尚需一点点的发育就能迈入的少妇,体型的差距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变得主动起来。
唇与唇相接已经是那么平常的事情,亲吻的滋味已经无比熟悉,口腔的寡淡被对方清甜的津液稀释,海沫奋力地回应着水月的亲昵,想让自己的初吻毕生难忘,明明只是被水月吻过一次,她便无师自通地领悟了让对方更加舒服的方法,也许是从海嗣的意识里获取了一点亲吻缘故、又或者单纯只是因为拥有相当高的色情天赋。
尽情投入的海沫在唇吻中扭动脑袋,如饥似渴地蹂躏着水月的嫩唇与粉舌,少女本能的欲望让水月不由得感到惊奇,原来就算是没被触手寄生的人类,也仍然充满了难以填满的欲望沟壑,这种未被染指的纯真渴求,让水月品尝起来感到更加的兴奋。
她咧开与水月相触碰的嘴唇,露出粉嫩的小舌头,心有灵犀的水月也学着她那样伸出舌尖,她们在互相亲吻的同时也在轻触、推动着对方的舌尖,激烈的唇外舌吻让连绵不绝的津液从双舌互触的地方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她们紧密贴合的胸部缝隙里。
海沫伸直手臂,从水月的脖子两边穿过去,这是一个轻松的怀抱,她一只手挂在水月的肩膀上自然垂下,另一只手弯曲,学着水月的样子搂紧了他的后脑勺,进一步缩小二人之间的距离,两个小脑瓜仿佛完全贴合,蓝色和黑色的散乱长发融为一体。
还没等水月习惯亲吻的动作,海沫便迫不及待地更换了下一个姿势,刚才还是在舔舐着舌头,如今便扭动着脑袋贴紧嘴唇,刚才还是在用舌尖挑逗着湿润的嘴角,如今便将香舌抽出,厚实的津液在二人的唇舌之间拉出了一道粗大的银丝,那银丝的吊桥向下坍塌,滴在了水月的锁骨上,在水月粗喘的短暂间隙里,海沫已主动地舔向他的锁骨,光滑的舌头以锁骨为起点出发,迈向了水月细嫩的脖颈,一路留下湿润的痕迹。
水月忽然意识到,自己好不容易掌握的主动权又从手中溜走,而且,竟然是被一个普通的少女,一想到这里他就打起了精神,双手抚摸着海沫的身体寻找着对方的弱点,可海沫小唇的一下深吮又吸走呢他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没有了目的地的双手无处安放,想搭在她身上的手却又无力地垂下,到最后也全靠海沫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引导向自己的私处,用一双拖着白色丝袜的美腿牢牢夹住,来回蹭弄。
激励的快感让水月差点维持不住“正常人”的伪装,颤动的瞳孔一下子又变成了黑中透黄的诡异神色,担心自己暴露的水月看向海沫,小声对她说:“那…那个…海沫…我有样事情…想和你说…”
可是闭上了眼睛享受初吻的海沫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她一边吻向水月的嘴角,一边快速回应道:“不用说了哦…我都明白的~”
“那、那就是答应…”
“我答应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那急促的回答,仿佛在说,你的唇舌此刻不应该担起语言的责任,它只应用来取悦我。
水月合眼,顺从地接受了她的吻。
当他再次抬起眼皮时,那粉色的瞳孔已经恢复如常,在这一刻,只有这一刻,他已经卸下了触手新娘的身份,这一刻,他仅仅只想用水月这个身份,接受海沫的爱意。
唇与唇的短暂分别,给了她们稍稍理顺呼吸的机会,海沫微微昂起脑袋,轻启贝齿,上下颚分离露出潮湿的嘴穴,积聚起来的津液为口腔的表面赋予光泽,一双可爱的小虎牙上闪着幽光。
被津液打湿的胸襟如同薄纱一般紧贴着肌肤,藏不住娇嫩乳肉上的淡粉,她抬起双肘,手放在脑后将散发收拢,无袖的连衣裙露出了侧乳的曲线,若隐若现的侧乳旁为何找不到胸罩的踪迹,裸露的双肩为何没有吊带出现,背后的缘由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海沫本想把这个谜底藏在最后,可乳头上的凸起却很不争气地愈发明显。
也许是这美丽的风景实在是太过吸引人,连想要装出绅士模样的水月,也忍不住看向了海沫的美腋。
在与水月对上视线的瞬间,海沫的双目缓慢地放大,红扑扑的仿佛在眼睛边缘映上一层淡淡的艳红,瞳孔恍如镜子一般,收纳下水月的倒影,只一个瞬间她的倩眉便将眼眸藏起,慌忙地移开了焦点,可即便如此眼睛的余光也还是忍不住瞄向水月,那双颤动的瞳孔,已经将她的小心思出卖。
她抬起手背,用小猫舔手的动作轻轻擦去挂在下唇上的津液,长时间的接吻,已经让她桃色的唇湿润如潮,但泛滥着体液的又何止是她的小嘴呢,白色连衣裙的一角被她紧闭的双腿牢牢夹住,深色的水渍不断地朝着裙角周围蔓延,没有沾湿裙摆的“漏网之鱼”,沿着腿根向下流淌,在白色丝袜上匀开一片。
“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呢~”
水月伸出一根手指,撩着海沫的乳头下方,然后用力往上一拨。
“唔嗯~❤️”
柔软的酥胸布丁似的抖动,本就有了感觉而挺立的乳首更是进一步的膨胀,出现在连衣裙上的曲线越来越明显,连乳晕的轮廓也都清晰可见,积聚在乳肉上的汗液,在弹指间变成了一颗颗细小的水珠,四处飞溅。
“嗯啊~~❤️”海沫咧开的小嘴哈着热息,从喉咙里窜出来的气流夹着微弱的娇声,她双手环抱在腹间,将双乳收拢,显得更加丰满,被欺负的乳首顶起衣衫,被湿衣裳包裹的触感令她娇心似痒,手掌忍不住捏着臂肉,仿佛这样就能让快感消散。
她朝水月伸出香舌,闷热的雾在舌面上飘散,仿佛滚烫得能够让津液蒸发。
“还想要吗~?真是贪心的小可爱~”水月的裆部不住地耸动,热裤上凸起的轮廓十分显眼,他没有理会海沫的索吻,反而双手勾住热裤的裤腰准备将其褪下。
可没想到心急如焚的海沫甚至没给他几秒钟的时间褪下热裤,便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她的双手搂住了水月的脖子,弹性十足的香乳顶在他的胸膛上,撞出一阵激荡的胸浪,将他轻而易举地按倒在沙发。
“呜哇…”直到倒下的那一刻,水月还在想,为什么自己总是会被女孩子压在身下,可是看到海沫那副面红耳赤的面容,他一时又不想挣扎着起来了,任由海沫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伸出手将海沫的细腰搂入怀中,另一只手则调皮地抓揉着海沫那俏丽的臀蛋,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收手,海沫也将一条小腿搭在另一条上,并拢双腿让臀瓣显得更加丰满。
而在他怀里的海沫则如饥似渴地用舌头刮走他项颈上的微汗,当水月不安分的手指顺着她的股沟深入,轻触着她腿根之间的私密之处时,她并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样子,而是魅笑着对上水月的视线,合拢起来的双腿微微分开,向水月的手指敞开通向深处的捷径。
然后,她俯下身靠近水月,桃色的双唇贴在他项颈的肌肤上,狠狠地吸吮了一大口,在上面留下一个圆润的红印,两片唇瓣组成了一个类似爱心的形状。
“你是我的哦~水月~”
她埋下头来,伴随着一声声悦耳的“吸溜”,制造着一个又一个醒目的印章。
被吸疼的水月发出了低沉的闷声:“哼嗯…”
海沫抬起头来,有点紧张地看着他:“唔诶,弄疼你了吗…”
水月只是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没有喔~”
也许他的小小谎言并没有说服海沫,又或者这只是海沫计划好的下一步,少女那纤细的小手摸向了水月的裤裆,隔着热裤和拉链不住地抚摸着那在裤头里挺起的硬物,两根灵活的长指顺着硬物的弧度滑走,撩动着水月的心弦,令他禁不住喘声连连,几次抚弄下来,海沫的指尖便触摸到了温热的水渍,这巨大的成就感压弯了她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呼呜…乌姆…哈啊…那个…海、海沫…”
“要叫人家小沫哦~?”海沫使了个坏,用两根指尖夹着裤裆里的龟头。
“嘶——小沫…我快要忍不住了哦~”
“嗯呐~”海沫心领神会,只凭借着触觉便拉开了热裤上的拉链,霎时间那早已等候多时的硬物弹入了她的掌心,她的五指并拢,顿时……
喊出了声音来。
“好小!?”
海沫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从水月身上爬起来,看向了他的私处,薄薄一层黑色裤袜蒙在上面,已经被先走液弄湿了一大片,可这在裤袜里苦苦挣扎的小肉棒,整体大小看起来连海沫的手指都比不上。
虽然这是海沫第一次看到肉棒,但在她印象中肉棒可不是这么小的东西吧…她咽了一口唾沫,脑袋里快速地进行着思考,发觉如果这东西塞进自己小穴里的话,可能戳都戳不出感觉来。
海沫那难以置信的目光,就和她以前看着水月吃自己的残肢——指鱿鱼腿——时一模一样。
忽然间,她意识到自己的话攻击性太强了。
她用呆滞的表情回望着水月,结结巴巴地安慰道:“没、没关系,我那里不长,小小的也够用了——”
于是攻击性更强了。
水月那副憋得通红、鼓起腮帮的样子,看得海沫有点发憷,她两只手指捏着那根小小的肉棒,搓弄着龟头,就这么揉捏了几回,重新有了感觉的水月也不再是那副气鼓鼓的模样,绷紧的面容重新舒缓下来,没多久便连连喘着粗气,一只手搭在海沫的脑袋上,仿佛想要推开她来躲避快感,不用说也看得出来是一副相当享受的样子。
浸润着先走液的裤袜包裹在肉棒上,让海沫手指的动作更加顺滑,裤袜被搓揉时的形变,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渔网般将肉棒收紧,令肉棒上没被手指直接触摸到的部位,也能享受到被按摩的快感。
海沫轻轻地朝着肉棒的顶端吹了口气,冰凉的新触感令那根小小的肉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凑近那黏糊糊的私处,精液难闻的味道充盈着她的鼻腔,但她却忍不住耸动着鼻尖,捕捉着更多的腥臭气息——她并不讨厌水月的味道。
她蹭弄着指腹上的黏液,一次又一次地分开双指,拉出转瞬即逝的银丝,头脑一片空白的她本该安静地欣赏着精液拉出来的“糖浆”,但心中的内疚还是迫使她继续给水月找借口:“我明白啦,一定是因为刚刚射过才变得那么小~对吧~”
海沫得意地看向水月,却发现对方的脸上重新充满了难堪。
“诶?”
啊啊,对喔…明明只是亲吻结果却射了,对男人来说也许是…早泄的意思?
攻击性正在不断的扩大。
几句话下来水月已经萌生了想要把她嘴堵个严密的念头。
“你这家伙怎么一直在说这件事…”水月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与此同时,海沫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立在旁边不敢正眼看他。
“哼!就让你看看我真实的长度吧!”水月双手叉腰,将裆部挺起来,小小的肉棒从拉开的裤链里冒出头来,半死不活的小龟头顶在裤袜上,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小轮廓。
看到这根让水月自豪的龙根,海沫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连忙用双手挡住了下半边脸蛋,两边肩膀剧烈地抽搐,震颤的小腹带着两团沉甸甸的胸部上下抖动,她咬住下唇,睁大眼睛,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没有笑出来。
至少没直接笑出声。
也许是在长久的亲吻中,她潜意识里已经和水月靠近了一大步,也没必要继续小心翼翼地端着,连糟糕的玩笑也都显得无伤大雅的样子。
她终于将捂在脸蛋上的手移开,露出的却是一副咬紧了下唇憋笑的模样。
然后,海沫挺起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出来。
接着,她说:“没事,小小的也很可——噗。”
她连忙把漏风的嘴捂上,这次更是笑得连腰都弯了,从指缝里漏出来的笑声更是藏也藏不住。
水月反被她那副失礼的样子都笑了:“嗯哼哼!可不要笑得太早啦!”
话声刚落,只见本来平坦的裤袜逐渐隆起,不透明的表面凹凸不平,看上去就像在裤袜下面有几根圆滑的柱子彼此纠缠在一起,隆起的裤袜将挺立的小小肉棒吞没,取代了原来肉棒的位置,渐渐变成了一柱擎天的模样,在那东西不断膨胀的同时,它的表面也再不停的变化,凹凸不平的表面逐渐变得圆滑,整个东西从轮廓来看比手臂还要长还要粗,只听啪的一声响起,那不断隆起的东西将裤袜撕开一道口子,海沫这才看清楚那从裤袜的口子伸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那东西看上去和肉棒相差无几,只是有着非常夸张的大小,有那么一个瞬间海沫以为这才是肉棒真正勃起的样子,可是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一根完整的肉棒,而是无数根比手指略粗的触手相互缠绕而成的集合体,这些触手以螺纹排列的形状覆盖在水月的外面,仿佛取代了他原来那根小小的肉棒成为了新的性器官,而且,仔细看的话,那些触手还在不停地蠕动着,没有了丝袜的束缚,海沫对它的大小已经失去了概念。
“哈啊…?这是…什么…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吗?”
海沫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根粗大的阳具,她小穴的肉壁收缩蠕动,仿佛已经在凭空度量它的实际大小。
水月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他笑嘻嘻地回答道:“当然不是这样啦…也是时候让小沫看看我真正的样子了呢~”
话声刚落,他的眼睛变成了一片漆黑,黄色的瞳孔映在其上,从他的双耳和嘴里都爬出了触手的尖端,与此同时暴起的青筋从耳朵边不断向他的脸蛋蔓延,这些青筋的轮廓和在外面摇曳的触手相似,仿佛是走错了地方的触手不得已在脸蛋下潜行,所有的触手都和组成阳具的那些有着相同的形状和颜色,虽然海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感受到了非常的不对劲。
“水月,你这是…”
“和我永远在一起吧~小沫~我…和这些触手,都会永远永远疼爱你的喔❤”
“这是怎么回事…水月…”海沫惊恐地后退了两步,脊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她仅剩的思绪难以将面前的事情理解清楚。
“就是说呢~我在下水道里面遇到了触手大人~已经心甘情愿地成为了…”
水月一个咂舌,不是,触手新娘这话也不兴说……
“总之~既然已经答应了~”水月来到海沫的面前,将她堵在墙边,拦住了去路,“小沫就乖乖成为和触手融为一体好不好呀~❤”
水月脸上暴起的青筋愈发密集、面色淫红、嘴弯狂喜的模样实在叫人害怕,明明比自己矮了一个头,但此刻的水月在海沫眼里却有着强大的压迫力,她靠在墙边,酥软的双腿不知不觉弯下来,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的她仿佛看到面前的水月逐渐变得高高在上,俯视着自己。
但这强大的压迫力并没有把海沫吓退,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说…在一起…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啦~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回来找你的哦~小沫~”
她躲开了水月的视线,冷冷地回答道:“…别那么叫我。”
海沫偏过了脑袋,双手抱在胸前,和方才亲热时托起胸的动作不同,她的动作不再是为了显得自己的身体曲线更加性感,现在她只是单纯地想要将双手放在自己和水月之间,将二人隔开。
水月的笑容从脸上融化:“诶?”
“你走吧,我不想和你…那些触手在一起。”
迟缓的话语仿佛被漠然的语气冻僵,海沫说完话之后,一直低头看着地面,她的眼睛的余光扫向水月的双脚,那副架势仿佛直到对方离开之前,她都不会重新抬起头来。
可水月好像并没有将她那些重话放在心里,反而“噗”的一声笑了起来,他笑着说:“小沫不用害羞了啦!成为触手大人的眷属可是很舒服的事情喔~”
“害…害羞!?你到底有没有听进——”
水月轻描淡写地打断了她咬牙切齿的话:“总之!你来试试就知道啦!”他再度压上来,想要吻向海沫。
“你走开了啦!”海沫非但没有理会他的索吻,反而用力将他推开,瘦弱的少年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才站定了脚步,他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嘟起了嘴,那副样子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小孩闹别扭的模样。
水月眯起了眼睛,嘟哝着:“这样可不乖喔小沫,嘛~不过这样才有情趣嘛~”
黄黑相间的细长触手在水月的操控下从海沫的身边升起,然后,以她难以反应过来的速度将她的双手捆在面前,然后猛地拽着双手往下一拉,她一下没站稳倒在地上,却发现地板软绵绵的,并没有将她摔疼,惊恐的少女转过头,发现地面上也有一根平坦的触手,温柔地将自己托住,虽然被水月动了手,看到将自己接住的触手之后,她的脑袋里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好奇水月接下来想干什么,用伺机而动的借口说服自己不去挣扎,只是摆出厌恶的表情,侧躺在地上。
紧接着,另一根同样细长的触手捆住了她的腿弯,顺势将她的其中一条腿吊起来,让一直藏在连衣裙下的私处裸露在空中,连紧闭的两片阴唇也仿佛裂开一道小小的缝隙,隐约可见的肉壁上满是反射着微光的爱液,让这若隐若现的粉红色显得更加通透,尚未沾染上阴毛的私处平坦而光滑,纵横交错的爱液挂在她一双大腿的连接处。
“啧…”下体的冰凉提醒着她现在正以一种糟糕的姿势,将自己的泛滥成灾的下体露给水月,即便刚刚有点生气,但毕竟仍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她的脸蛋潮红,看不出其他颜色,很快呼吸也不受控制地逐渐变得急促,裂开了一道小口的阴唇微微颤抖,仿佛呼吸一般不停地相互触碰、又马上分开,张张合合的阴唇将透明的爱液搅得充满细小的气泡。
第三条触手悄然出现,等海沫注意到它的时候,那触手已经悄悄摸到了她的阴户上,这根触手和捆住她的那两根不同,触手的顶端扁平,上面布满了无数的细小疙瘩,她咽了一口唾沫,很快就意识到那触手将要做的事情,可是眼下她非但没有厌恶反而充满了期待,连挣扎这件事都忘记了,一瞬间还产生了错觉,想将腿抬得更高,直到捆住大腿的触手发力才意识到这淫荡的姿势不是自己主动要摆的。
也许是因为这些触手和水月以往用来战斗的那些形状类似,只是颜色变得很是陌生,对海沫来说,与寄生在水月脸上和耳朵里的那些不同,这些触手是水月的一部分,因此并没有显得那么抗拒,而且,她没有抗拒的另一个原因是……
已经被点燃的兴致可不是能够轻而易举就能压下去的,不管她怎么狡辩,身体渴望被满足的事实已然板上钉钉。
“呀!”
那根触手触碰到了她的双腿内侧,仿佛马上就要剐蹭敏感的阴户,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狡猾的触手并没有马上触及她的阴唇,而是继续缠绕在她的腿上,慢慢地抚摸着私处周围所有的部位,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也在触手的抚摸中染上了粉红的光晕,即便最敏感的地方没有直接被触碰,可是周围的一圈被抚摸时,私处不断搜索的肌肤挤压着表面的快感神经,竟也让她有了一种变得舒服的感觉。
海沫双手拳头紧握,却并不是要挥拳,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躲避从身体里涌出来的快感,仿佛她的双手只要捏得够紧,就能把快感全都扼杀在源头,可这样终归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在水月的触手面前,她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件任人拿捏的玩具,无论触手触碰到她的什么地方,都会像按下了相应的按钮一样,触发深埋在肌肤下的快感神经。
终于,触手停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布满疙瘩的一面压在阴唇上,仅仅只是被参差不齐的疙瘩触碰着阴唇的表面,就已经如同遭受电击一样令她难以忍受,可扭动着腰并不能让她的小穴原理触手的骚扰,反而让她的身段显得更加妖娆。
“不、不要啊…”
她的悲鸣与哀求一同被忽略了,触手弓起身子,突然开始剧烈地研磨着她的阴户。
“咕呜呜呜呜呜哦呜呜噢噢噢噢呜呜呜~~~~!!!嗯嗯嗯嗯~~~~❤住手了啦~~呜啊啊啊~~~❤”
飞溅的爱液甚至喷到了两米远,喷洒出来的水滴比失禁还要离谱。
短暂的研磨之后,疙瘩触手乖巧地停了下来,听命离开了骚红的蜜穴,多余的爱液挂在她的阴户上,像奔流的小溪一般往下流淌,她埋下脑袋,用发帘遮住了自己的脸蛋,但在发帘的缝隙之间,仍然透出呢脸蛋上的深红。
水月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那根粗大的触手阳具明晃晃地在她的私处外摇曳,投下的阴影与她的小穴、阴道和子宫的位置重合,仿佛只要插进去,这根阳具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入到最深处的花园。
两瓣触手组合而成的硕大龟头亲吻着海沫的阴唇,顶在弧度上滑弄,弄得海沫一阵长吁短叹,心跳声无比清晰,仿佛搬家到了她的脑袋里,无法得到满足的期待化作了渴望,折磨着海沫的内心,让她从身体深处泛起落入深渊一般的不安。
海沫阴沉着脸,闷声说着:“水、水月,你…”
“什么呀~?”水月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头撩拨着从阴唇中探出头来的阴蒂。
她再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像是融化了一般,撑不开的双眼里挂满了泪柱,从两边眼角向下流淌,额头上渗的大颗大颗汗珠挂在脸上,仿佛是冰冷的空气直接凝结在滚烫的脸上,修长的细眉皱起,压成了八字,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的身体的勉强一览无遗,她紧闭牙关,却没法咬断从嘴角边涌出来的津液溪流,从那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低声下气的话:“嘶…你、你还在等什么啦…”
她那副样子让水月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往上一跳,顶在了海沫的小腹上,他哈哈一笑,大叫着:“好咧~!”
然后猛一挺腰,让长度媲美手臂的触手阳具一下子全都塞进了海沫的小穴里。
“噗呜?!”
海沫身体猛地一颤,刚才还半眯起来的眼睛骤然睁圆,两颗缩小的瞳孔往上翻去,她被吊起来的腿在空中乱蹬,差点挣脱了触手的束缚,塞进她小穴里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壮,在小腹上撑出了丘壑一样明显的凸起,而这个凸起上甚至还能看清肉棒表面凹凸不平的轮廓。
海沫的阴道和她刚才找的借口完全不同,一点都不浅,几乎完全将水月长长的触手阳具全都“咽”下去,只留下末端的根部还露在外面,触手阳具的根部上布满了小触手与小触手之间没有完美贴合而露出来的沟壑,而海沫的处女血便被爱液冲出来,填满了这些沟壑。
“你还是第一次~小沫~我真实太开心了呢…”
“诶、诶嘿…”稍稍回过神来的海沫傻笑着,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想要平息肉棒撑开了小穴的快感,她本以为那么粗的阳具插进来,自己的小穴里应该有被撕裂般的剧痛,可是现在水月的肉棒已经敲着子宫的房门,她却一点都没有感到痛楚,反而感到了非常的舒服。
水月缓缓动着腰,让肉棒慢慢剐蹭着海沫的阴道,即便是这么轻微的动作,也已经让她的眼皮快速眨动,令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频频闪白。
在被快感冲昏的同时,她脑袋里不断重复着一个念头,那便是和水月做的话,一点也不会觉得痛呢……
正当她庆幸的时候,突然感到腔内的肉棒开始出现了异样,这根粗大的肉棒是由无数触手组合而成的,自然也能重新分开,细小触手的顶端从触手肉棒上散开,戳弄着海沫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这些细小的触手也像刚才水月的触手玩弄小穴的缝隙一样,调戏着着这些闭合的肉壁,而被藏在肉棒深处的细小寄生虫,也跟着钻进了布满快感神经的沟壑里。
水月想,如果用这种温和的手段,让海沫慢慢觉得舒服,她一定不会再反抗的~
但海沫这边却感受到,身体里的快感像猛然沸腾的牛奶一样涌上她的脑海,凶猛的快感洪流逼得她忍不住喊道:“等、等等,水月快拔出去啦!让我缓一缓、快、快拔出——唔!!!!”
水月没忘记让她闭嘴的想法,就在海沫大喊大叫的时候,他迅速弄了一个断掉的章鱼触手塞住她的嘴巴,章鱼触手填满她的口腔之后,从嘴巴的两边伸出连根细小的触手,绕过她的脸颊,在她的后脑勺上捆紧,于是整个章鱼触手变成了一个能够蹂躏她嘴穴和喉咙的口球,堵得她大气没法出,只能支支吾吾地挣扎着,可是手脚都被捆住的她,唯一能够大幅度运动的只有一对甩个不停的丰满奶子。
海沫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小穴之所以感觉不到疼,是因为当初变成海嗣的过程中,她的阴道也一同被改造过,小穴深处的表皮变得和她的右手一样,有着蔚蓝的颜色,变得能够容纳下海嗣触手的程度,而只有手臂大小的肉棒当然不会让她的小穴感到疼痛,在游刃有余中反而还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快感,而且即便是改造到这样程度的小穴,也会在海嗣那夸张的触手插进来时感到力不从心,所以被改造的阴道上,分布了常人三倍数量的快感神经,几乎轻轻摸一下就能接近绝顶的地步。
而这一层被改造的黏膜,或多或少有着海嗣的特性,恰好成为了阻挡寄生虫入侵的屏障,恍如沸腾一般剧烈地抖动,想要把钻进来的寄生虫甩出去,而寄生虫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它们挖尖了脑袋想要钻进海沫的身体里,可是哪怕将褶皱里的肉壁戳出一个深深的凹陷也无法突破坚不可摧的海嗣黏膜,反而唤醒了藏在深处的快感神经,让它们加入到狂欢中来。
这可苦了海沫,在二者的相互影响下,她身体里的每一条快感神经都在颤抖着,连没有被刺激到的乳首仿佛也和其他的快感神经共鸣,共同制造出令海沫难以承受的快感,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边充盈着她的脑海,溢出的快感在她的身体回荡,冲向四肢的末端,顷刻间侵蚀得酥软乏力,到了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的地步。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有口不能言的海沫只能咬死章鱼口球,任由接连不断的津液溪流挂在两边嘴角,大颗大颗的水珠滴滴答答地敲打在地面上。
“诶呀~就那么喜欢吗~小沫~没关系~~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哦~❤”
她的理智全靠最后一丝想要保持清醒的努力挂在悬崖边,任由快感的瀑布冲刷着,稍一放松便有可能完全失去意识,她倔强地想要忍受那避无可避的快感,到头来只能将能够冲昏常人头脑的快感照单全收。
“咕呜呜——!呜呜呜呜!!!呼呜呜呜!!!!!!!”
越来越多的寄生虫聚在褶皱里面,从每一个角度蹂躏着她的身体,那些坚不可摧的海嗣黏膜只能不断蠕动着,将褶皱里的肉壁外翻,想要将寄生虫全都扬走,不但拉扯在藏在下面的快感神经,也让阴道的内壁和水月肉棒的接触面增大,更加挤的阴道让水月舒服得连连呼出娇音。
“吸得这么紧呀,小沫~你可真是个骚女孩呢~~~”
他一巴掌拍在海沫的臀蛋上,拍出了一声清脆,让她的漂亮屁股蛋儿变成了颤颤巍巍的布丁。
“呼呜!”不想承认的海沫胡乱地摇着头,却仍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个反应让水月察觉到不对劲,他注射了大量的寄生虫,对海沫来说却好像完全没用一样,于是又有一根触手从地面升起,这根的触手的头部很是怪异,咋看就像顶着个圆滚滚的小鸡蛋脑袋,那根触手并没有强行挤进已经“人满为患”的阴道里面去,反而对准了海沫小腹上的隆起压下去,接着一阵轰鸣声响起,触手顶端的鸡蛋狠狠地震动出残影来。
“咕呜呜呜!?!?呜呜呜!!!”
海沫不断地摔着头,本就散乱的长发这下更是披在她的香肩、酥胸和洁白的背上,自从肉棒塞进之后,她的小穴就一刻也没有停下过蠕动,涌出来的爱液已经将她的半边身子弄湿,仿佛美人出浴一般。
猛烈地颤动不止刺激着她的小腹,震荡的余波还在甚至传递到了阴唇,在震颤之中,两边饱满、嫩滑的阴唇像湿透的手掌似的,不断地轻拍着,每一下都能荡出大量细小的爱液水珠。
“嗯啊~早就想这么试试了呢~”水月得意地笑着,不止是海沫,震动棒触手也在按摩着他的肉棒顶端,粗大的肉棒在阴道里戳动,把肉壁当成了避震来使用,多了这么一条肉棒当媒介,本应消散在肌肤表面的震感深深地冲进了海沫的阴道深处。
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呢?
也许高潮从来没有停下来过,所以根本无法分清楚次数,海沫感到自己那扒在悬崖边的理智逐渐松脱,她眨眨眼睛,最后一次看向了水月温柔、姣好的脸庞,他回望着自己的,送出了一个开朗的微笑,是啊,如果是水月的话,为什么还要坚持下去呢,她松开了最后的坚持,就这么任由自己的身体坠入快感的深渊……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的理智并不是靠着努力才没有飘散的,而是哪怕她不愿意坚持下去,她的意识仍然被死死地拢成一团,仿佛被触手挂在悬崖边,任由瀑布继续冲刷下去,她绝望地发出了一声悲鸣,可这悲鸣在水月听来确实悦耳的娇声,他更加努力地将振动棒触手顶向小腹,本来凸起一点的小腹被硬生生顶了回去,仿佛嵌入了小腹,在洁白顺滑的小腹上激起一团团波浪,连肉棒也被顶得从小穴里拔出来了一点。
“哈啊,还是没用呢,为什么呢~?”水月又拍了两下海沫的屁股,仿佛在拍打一台坏了的机器。
“呜呜!!!”海沫在忍受着快感之余,还没好气地白了他两眼,不过在那熟透番茄般的脸蛋上,这个白眼很容易被误会成了是高潮的标志。
“有了有了~”水月心生一计,“那就从耳朵进去吧~”
侧躺在地上的海沫刚好露出了一边被散发遮盖的尖耳朵,水月压得更紧,将海沫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趴在海沫的身上,伸出灵活的舌头将松散的发丝舔开。
“咕呜——!”耳朵一痒的海沫本能地将脑袋偏到地面那边,躲开了水月的舌头。
水月没有了目标的舌头在空中挥舞两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缩回了回去,他那轻描淡写的样子就像早已预料到了海沫的反应般,只听一个响指过后,从地面上再度升起了一簇细小的触手,这些长出来的触手正好对准了海沫的耳朵。
“咕呜?!呜呜——!”海沫不得已只能再度将脑袋偏回来,任由水月的舌头舔舐,可是水月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让她乖乖把脑袋歪过来这么简单,他一边舔开细发,一边埋头将海沫的脑袋压回去,地上的触手揠苗助长帮高高竖起,顶住了她的一边耳朵,而水月的舌头又压紧她的另一边耳朵,海沫的脑袋再度回归了中线,可是这一次,她的两边耳朵尖都已经被同时欺负着。
一边是分工明确、技巧娴熟的触手,一根小触手捆住了她的耳朵尖,另一根触手在她长长的耳朵上剐蹭,每一下都会留下厚厚一层冰凉的润滑液,另外几根悉数进入了她的耳洞,在里面大肆搅动一番,触手顶端分泌的润滑液不断地顺着细小触手往下流淌,仿佛水月的耳朵也能分泌爱液一般,耳道被侵犯的声音在耳膜和骨传导的双重作用下共同叩击着海沫那本就破碎的心灵。
但她显然更喜欢被玩弄的另外一边耳朵,水月的舌尖轻柔地塞进了她的耳道,将他从铃兰那里学到的技巧毫无保留地用在海沫的身上,舌尖舔动肉壁时咕啾的水声让她想起了和水月的深吻,一时间,身体上的快感全都变得可以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水月玩弄的耳朵上,从双耳的一连串杂音中,寻找着属于水月的部分,已经被高潮弄得七零八落的表情,再度蒙上了一层美少女羞红的滤镜。
“呜呼呜…呜~~~姆呜~~~❤❤~~呜呜呜~~~~~~❤”
随着水月的猛一挺腰,如约而至的高潮带着快感前来,耳朵被塞满的同时仿佛也将快感散去的途径也一同读死,经久不散的余韵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持久和耐人回味,抽动的脚丫在水月的肩上蹬放,腿弯夹紧了他的肩膀,恨不得与他永远缠绵在一起。
“呼呜…”水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向了面前的海沫。
她被干得双眼失神、小穴里的爱液泛滥如潮水,尽管水月已经停止了抽插,但海沫的脑袋仍然安放在插进她耳朵的小触手上,她乏力的脑袋偏向了地上的触手那一边,让那一串串触手更加深入耳道,仿佛直接触摸在大脑之中最敏感的部位上,随着触手的不断蠕动,她面上的表情也不再不停地变换着,只是每一个都摆出相当淫乱、放荡的模样。
不过另一边,水月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尽管他一直将海沫压在地上干,可他挺动腰肢的时候,海沫那在海嗣影响下变得格外紧致的小穴也在给予他无穷无尽的快感,不仅如此,包裹着他肉棒的那些触手仍然在不安分地蠕动着,每一根触手的动作都很轻微,然而无数条触手叠加起来,就是对肉棒全方位的爱抚与刺激。
如果不是为了想在海沫面前强撑着,他早已舒服到要眩晕过去,从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便是到了极限的最好证明,所以当海沫沉浸在快感中失去意识的时候,水月终于找到机会卸下自己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同样通红的脸蛋埋在了海沫的身上,连藏在蓝色长发下的耳根子都透出一丝显眼的羞红来,他的舌尖抵住上颚,想要压住那从震颤的喉咙里吐出来的羞声,可是快感的震荡已然让他那比肩少女的细腰痉挛不已,他凌辱海沫的动作虽已停下,但在抽插过程中漏出来的精液已经填满了肉棒和触手之间的空隙,包裹得密密实实的触手外壳把水月漏出来的精液全部储存起来,于是在触手和肉棒之间,又多了一层厚厚的精液。
渐渐累积的精液如同有了水压一般,将他的肉棒挤压得更加用力的同时,也让继续漏出来的精液更加费劲,多余的精液要么在拼劲全力之后,剐蹭着他敏感的马眼勉强漏出来,要么就被堵回前列腺里去,撑得越来越大的前列腺让水月始终有一种想要射出来却始终射不出来的痛苦与饥渴。
“嗯~~~不、不行~~我先拔出来啦~~”水月抚摸着海沫的翘臀,想要把触手肉棒拔出来,然而,海沫的小穴紧得异于常人,夹住…不,应该是吸住了水月的触手肉棒,他越是往外拔,肉棒便更加用力地研磨这海沫的穴璧,令他倍感舒服,积聚在前列腺里的精液已经让他的小腹出现了明显的隆起,他一边咬牙翻着白眼,一边抽腰用力将肉棒往外拔出去。
“咕呜——!快、快松一下、求、求你了呜~小沫~~~❤”
可是海沫根本没法听清他的声音,在他的舌头离开海沫的耳朵之后,另一团触手接管空出来的位置,蜻蜓点水似的沾起水月残留在海沫耳郭上的津液,像绘画一般一层层地薄涂在海沫的耳朵里,每一下轻轻地刮擦,都会让海沫那短暂恢复的神智重新远走高飞。
“呜呜呜呜!!!!哈啊…呼…嗯啊~~~??呀啊啊啊呜呜呜嗷哦哦噢噢~~~~~❤”
终于,水月成功将自己的肉棒,不是那根触手化作的大阳具、而是自己那根小小的、勃起的小“阴蒂”,触手和他肉棒的链接被海沫的小穴硬生生地撕扯开来,储存在触手外壳里的精液和堵在前列腺的精液一起从触手被撕裂的缝隙里涌出,那个份量比连续射精还要夸张,凝结成块的精液缓慢滑出马眼,将射精的过程大大延长,在数倍的快感和数倍的持续时间相互作用下,连水月那早已失去了控制的“小阴蒂”也不由得一抽一抽,笨拙地模仿着射精的动作。
“哈啊…嗯啊啊……”
在这一刻抵住上颚的舌头终于被娇喘冲开,他埋下脑袋,缩进一抽一抽的双肩之中,绝顶的余韵与声音的娇媚程度成正比,让高潮的烈度有了一个很好的体现。
于此同时,在水月的小腹上对应着前列腺的位置上,淫纹的紫色光芒高高亮起,一阵环状的光波以小腹上的淫纹为起点掠过他的全身,就像朝一个漆黑一片的洞穴里投下火把一样,光波所到之处,肌肤上都会亮起紫色的纹路,这些纹路曾是他身上淫纹的一部分,只是因为隐藏的缘故而褪去了光芒,如今光波所到之处,都会将这些纹路重新点亮,而光波闪过之后,这些淫纹的纹路又会重新暗淡,只留下如同血管般隐约可见的紫色痕迹。
“呜噢噢噢哦哦哦哦哦……❤”他直起身子,昂起脑袋,对准天花板,那失焦的双眼自然是看不清任何东西,填满快感的大脑已然过载,无法激活其他任何功能,调皮的舌尖挂在湿润的红唇上,仿佛在对自己呼出来的暖雾索吻。
这在场看谁更快沦陷的较量中,没有哪一方是明显的赢家,双方都不过是快感的俘虏罢了。
水月失神的同时,捆住海沫的触手也软摊下来,连她嘴里的口球也不复生机,捆在脑勺后的触手无力地松开,尽管如此,她的身体也同样脱力,仍然无法挣脱开双手的束缚,只能蠕动着喉穴,将深入其中的章鱼口球一点一点挪出来。
那根讨厌的章鱼触手口球终于被她的舌头顶出,被咬出两槽凹痕的口球无辜地躺在地上,“多亏”了水月的异想天开,海沫不但被强行口交,还被迫体验了一次和口球舌吻,她没好气地盯着还没缓过神来的水月。
“喂,你怎么啦。”她拖长了声音,语气带着讥讽。
不过,水月还是没有反应地挺立在远处,只有时不时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
“水月?你怎么啦?没、没事吧…”
她软绵绵的双手不知何时重新恢复了干净,被吊得酸软的大腿也不甘示弱地挣扎着,很快也从水月的肩膀上放下来,她手脚并用地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双腿上还挂着不少爱液流下来的水珠,她一只手捂住小腹,被肉棒蹂躏的宫颈仍然有一股酸涩的感觉,她另一只手搭在水月的肩膀上,轻轻摇晃。
“水月?”
她担忧的语气溢出言表。
忽然,又一阵微弱的光波扫过水月的身体,吓得她连忙缩回手,后退一步,水月身上的纹路令她感到害怕和陌生,一个没站稳,她又摔倒在地上。
“呜…你没事吧?水月?”
海沫已经忽略了摔疼的屁股蛋,仍然关心着面前的水月。
缓过来的水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低下头来贱贱地笑着:“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呀~”
接着就被海沫抓着肩膀狂摇,一前一后地晃荡着身子,停下来的时候,蓝色的长发已经乱糟糟的散开来,披在他裸露的肩膀和脸上,二人脸上的发帘出奇一致。
“嗷!”
“我说你啊!”海沫双手环抱在胸前,嘟着嘴,鼓起两边红红的腮帮子,“我要生气了啦!!”
“对、对不起呜——只是我在想,如果能够让小沫也觉得舒服的话,小沫就会同意、同意,同意和我在一起呢~”
“那种事情…”海沫偏过脑袋,沉吟片刻,才小声说,“明明不用什么舒服起来,也会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哦…”
“真的吗——”
还没等水月高兴地叫出声,海沫就无情地打断了他:“但是,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和我在一起呢…”
水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有点犯难起来,但他最终还是决定向海沫坦白。
“咕姆…”
一根半透明的触手缓缓地从水月的身边升起,蔚蓝色的表皮上布满了细小的粉色血管,一看到这根触手,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海沫只感觉自己的胸口燃起一团欲火,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热浪。
她摇摇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却触手轻抚着水月,动作极致的温柔。
他双脚并拢,屈膝而坐,双手在双膝上牵紧,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道来:“在和铃兰进入下水道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遇到了神圣的触手大人…”
“铃兰?”海沫轻皱眉头
“它让我们明白世界上还有名为极乐的欢愉,只要待在那里…”水月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仿佛只要一提到那个地方,就会让他的戒断效应更加痛苦,“只要待在那里…就能够永无止境地做爱,永永远远地舒服和快乐下去…”
海沫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和谁?”
“和触手…”说到这里,水月犹豫了一下,既然已经打算说出了这一切,便决定不再隐瞒,“…也和铃兰。”
海沫眼睛里燃起的光有一个瞬间黯淡了。
她垂下脑袋,紧咬着嘴唇。
“不、不过、不…不过这只是、玩、玩耍…”水月结结巴巴地不知道怎么解释。
但海沫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表情里没有愤怒,只有伤心:“所以你说的在一起,并不是要和我在一起,而是想把我也带过去交给触手,是吗?”
水月连忙摆手:“不、不是这样的——”
海沫眨眨眼睛,变戏法似的变出一颗从脸颊边滑落的泪珠,她尽力藏起哭腔:“既然待在那里就能享受舒服,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水月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坚定的正视着海沫。
“……因为我不想丢下你,不想丢下你一个人。”
他的话海沫到底听进去几分了呢。
“可是,如果我不愿意跟你一起走的话,你还是会丢下我一个人的,对吧?”
“嗯…但是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水月结结巴巴的话,减轻了承诺的份量。
“你不能留下来吗…我也会愿意…和你…”海沫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她一只手轻轻揉着自己的丰满而柔软的酥胸,另一只手挡在私处上,却让阴户的形状从指缝里若隐若现的流露出来。
“我也会愿意和你做的哦…只要你愿意留下来…”
水月一言不发,他很绅士的将脑袋别过去,但这个行为却被海沫误认为是拒绝。
她赌气地嘟哝着:“那些‘触手’,比我舒服多了,是吧。”
“就是因为很舒服,所以才想让小沫跟我一起去享受的哦。”
海沫的嘴巴微微张开,挪动了几下,却怎么都说不出一个肯定的答案来,半响,她终于正式回答道:“你好像已经变成,不能离开触手的样子了…你还是…你还是走吧……我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
既然她心意已决,水月也不再勉强:“乌姆,对不起,小沫,但是我…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站起身来,想要离开,他只觉得脚下发虚,心里恍如被挖了一个空洞,不断地涌出鲜血,就在他用发软的双腿试图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那失魂落魄的左手被拽住了。
水月转过头,却看到刚才明明一副决断模样的海沫,不知何时爬到了自己的身边,拉住了自己。
“走之前,可以和我…再做一次吗?”她红肿的双眼投射出哀求的视线。
“嗯,当然啦…”
他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紧接着,拉住自己手的力量变得无比沉重,他顺应着那股力量的拉拽倒在地上,倒在海沫的身边,他落在那地上的时候才发现,也许拉拽自己的力度其实轻且温柔,只是因为他完全没有抗拒的想法,才让自己的坠落变成了必然,因此即便是轻轻的拉拽,也有千斤的分量。
他平躺在地上,抬头看着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海沫。
背光的脸蛋上一片灰暗,却让泪珠的反光变得格外明显,海沫那黑蓝渐变的长发泄在自己的脸上,毛刺刺得十分发痒,他抬起手来,用手指轻轻勾走海沫眼睑边的泪珠,然后,手背轻轻地在她脸蛋上抚过,从嫩滑的脸蛋,一路游走到脖子边,感受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律动。
海沫将凌乱的发梢拨开,撩到自己的耳后,没有了长发的打扰,她的小唇显得更加红润诱人,紧接着慢慢地压下身子,水月本以为她会吻向自己的嘴唇,却没想到海沫并没有亲上那迎着自己的双唇,反而是伸出了舌尖,舔舐着水月的脖子上,那刚刚被亲出来的红印。
“呜啊…”
海沫的腿插在了水月的双腿之间,她的大腿顶着水月的肉棒不停地磨蹭,浸慢爱液的白丝紧抓着水分,显得更加细滑,不受摩擦力影响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大腿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从最开始轻轻的蹭弄,变成了有力的按压,湿透润滑的白丝之于肉棒而言,就像布满颗粒的触手之于小阴蒂,逐渐强烈的刺激将水月那根不争气的小小肉棒磨得一股接一股地溢出先走液。
“咕呜!哈…哈啊…等等…那里…”
仅仅只是稍微欺负一下,水月便露出了女孩一样的声音,海沫突然意识到刚才和触手做是什么意思,一想到这个在触手变成被干得连男性身份都放弃了的人,居然还敢放肆地用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找自信,海沫就不由得“啧”了一声,突然奋力用近乎研磨一样的力度狠狠地碾压着水月的肉棒。
脑海中那个英俊帅气的水月哥哥,已经变成了用膝盖就能欺负得一跳一跳漏出精液的痴女,海沫大腿有力的研磨甚至让漏出来的精液被挤压得从大腿两边喷出,泡在水月自己的黑丝裤袜上,显出晶莹剔透的反光。
“呜噢噢噢——!!!”水月的双腿不停地夹紧呢海沫的大腿,不过,被弄得有感觉的可不止水月,海沫自己的爱液也多到挂在呢腿沿,被彻底润滑的大腿根本无法被水月那脱力、却带着精液润滑的双腿阻拦。
没有了触手的帮助,不管是体型差,还是进攻的欲望,水月都大大落后于海沫,而且于心有愧的他甚至不敢悄悄偷袭海沫的弱点,任由那那双丰满的乳房在自己的身上改下一个又一个闷热的水印,即便他能感受到明显凸起在自己的小腹上不停地戳弄,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揪住的勇气。
“咕唔哦哦——!!呜呜呜~~❤”
水月用手背挡着半边脸,想要把自己的呻吟按回喉咙,可即便是这样小小的挣扎,在彻底掌握了主动权的海沫看来,也是大逆不道的冒犯,她伸出手,握住了水月那挡住脸蛋的手,已经被弄得欲仙欲死的水月反而主动与海沫的手十指相扣,牢牢牵在一起,却没想到海沫微微一笑,将水月的手牵紧,然后按死在他的头顶边,紧接着,她俯下身去,吻向了水月那没有防备的双唇。
“呜姆——”
“呜~❤”
水月娇喘的气息和呻吟,通过唇与唇相接的方式,毫无遗漏地传达到了海沫的心上,紧接着屈起大腿,膝盖用力地顶向了水月那小小的私处,几乎已经丧失了射精能力的肉棒,在膝盖狠狠的挤压下,用力将本应该只是慢慢漏出来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出去。
“咕呜——!!呜~~~❤❤”
连高潮的淫吼都已完全被海沫的舌吻全都堵了回去,水月痉挛的身体被少女死死压住,挣扎的双腿不停地在海沫的白丝大腿上乱夹,却始终只能给她抚摸的快感,将决意离去的心爱男人压在身下,将他欺负到连说话的力气都十不留一,这种支配的愉悦极大地满足了海沫的成就感,连水月的挣扎,在她眼里都像是可爱到不得了的撒娇。
海沫慢慢地抬起身子,将水月那高潮到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凌乱模样尽收眼底,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而水月那渴望海沫温度的双唇,伸成了两轮弯月,不知廉耻地向欺负自己的“姐姐”索吻。
她凑上去,在水月的侧脸留下湿润的吻痕,轻轻地在他耳边小声问道:“舒服吗~我亲爱的小水月~?”
“当…当然啦…海、海沫姐姐~~~”
海沫贴着他的脸蛋轻轻蹭弄,豆大的汗珠被碾碎成一层流动的水膜,湿漉漉地将发丝贴在脸蛋上。
“但是呢…”海沫的眼中闪过一丝忧愁,“对你来说,我果然还是…没有那些触手舒服吧…”
“诶…那个,海沫姐姐…”
水月刚想说些什么,一根修长的手指便已按在了他的双唇上,制止了那些安慰人心的谎言。
终于能说出那句不甘心的气话,将海沫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她终于露出了坦荡、开朗的笑容,将按在水月嘴唇上的手指慢慢收回来,蜷缩的食指像疲惫不堪的含羞草,慢慢地收回手中,海沫俯撑在水月的身上,向水月投下自己的阴影,背后的光芒映出她脸颊曲线上的绒毛,发梢之中洒下来的灯光,在脸蛋的汗珠上折射出光芒。
一颗小小的水滴,在水月的脸蛋上敲出一声脆响,飞溅的小小水珠,令滚烫的脸蛋上更加多了几分温热。
“啊!那个,那个只是汗珠啦——”
欲盖弥彰的解释,又有多少的可信度呢。
水月没有说话,只是默然地伸出手,摸了摸脸蛋上被水滴中的地方,他犹豫了片刻,呆呆地看着面前不知怎么解释的海沫,一个艰难的选择堵在他的心里,久久酝酿不出答案,而这一滴难以分辨的水滴,恍如一柄法官锤,让这个令人纠结的问题一锤定音,他紧咬着嘴唇,双手顺着海沫的双臂摸向香肩,将她紧紧搂住,然后抱着海沫,带着她轻轻地打了个滚,自己翻在上面,将不知所措的海沫压在身下。
“我…决定了哦,小沫,我不会就这么丢下你的。”
他坚定的眼神,证明了这话这并非戏言。
海沫虽然不露声色,但心中早已炸开了喜悦的烟花,连红扑扑的小脸也染上喜庆的光彩:“那,那是说,你愿意留下来…吗?”
水月哼笑两声,突然摆出了一副狂气的样子,得意地说:“才不是呢!就算小沫不愿意也好,我也要强行带你走!”
还没等海沫反应过来,水月一下子就吻向了她,决意堵住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小嘴,一遍遍的亲吻让他们的唇间拉起一道道透明的银丝,这紧密相连的丝线仿佛将他们链接在一起,让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对方的气息。
“呜诶?!等下、唔!姆呜…你听我说话——唔…呜~~哈嗯…嗯啊~~”
饥渴的吮咬将海沫的话吻得稀碎,变成了止不住的阵阵呻吟。
“乖乖跟我走好嘛~我可不想弄疼你喔~”他伸出指背,调皮地刮了一下子海沫的鼻根。
“你…你先听我说了啦…”
“嗯啊~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主意的喔?”水月的舌头舔舔嘴唇,数根触手已经等候在旁,如同庄严的卫士,一旦海沫轻举妄动,便会立刻采取相应的措施。
“已经给过小沫机会了呢~既然不愿意跟我走、又不愿意放开手,那就只好让我来替小沫做决定啦~?”
身旁环伺的触手和身上人儿那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炽热眼神让海沫感到了一丝与慌张并行的喜悦,她当然愿意品下这份带有浓厚爱意的强硬,泛滥的情欲早已冲走了她心中所剩无几的矜持。
月光被窗棂和哥特式窗帘的薄纱边沿剪碎,泼洒在床上交叠的二人身上,月光浴中二人的身体皆是一样的纤细纯洁,纤细到仿佛一触即溃,纯洁到好像一尘不染,沐浴着梦幻般的朦胧,水月那细腻的双手轻轻放上海沫的一双奶香的滑肩,迫不及待地想要捧起她那让自己迷醉的脸颊,用手指感受每一寸肌肤的滑腻纤细。
星空与月皆沉默不语,注视着两个人的距离接近、接近、接得更近,从身体的贴合到嘴唇的交叠,一切都好像顺水推舟一般自然,水月低垂了头颅,凑近海沫那写满了期待的俏脸——少女带着一丝此前未曾表露的慌张,缓慢的动作令爱意充分发酵,让双唇触碰之前的每分每秒都变成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她的双手不由得攥紧身下的床单,
“我…我没说不愿意——呜?”
没有表达顾虑的余地,水月就好像在等着海沫轻启唇齿,不容置喙的吻接踵而至,甚至没有给海沫将话说完的机会,毕竟,那不过又是水月已听腻的借口罢了,柔软的嘴唇在这一刻又一次贴在一起,海沫倒吸了一口凉气,本想好好掩藏的情欲随着水月的动作再次迸发,少女的双腿伸得笔直,脚尖也用力下压,她没有反抗这份炽烈如火又温润如水的爱意,那双微微张开的嘴唇自此便没再闭拢,就这么静静等待着水月发起侵略。
而这也是水月想要做的,少年在用嘴唇触上海沫的唇瓣之后便没再停留,他的舌头探出,去到那不管多少次都不会厌倦的温润空间,向那隐于唇中的香舌发出共舞一曲的邀请,而刚刚还在表达着惊讶的少女也下意识的回应了水月的邀请——自水月以舌尖轻轻翘起她的舌尖开始,她的舌头就已经准备好了赴这一曲双人舞,两个人儿的舌头在海沫的口中开始这曲舞蹈,随后便在交缠中挪步,一直到二人口唇的交界之处,彼此感受、彼此抚摸、彼此亲昵、彼此交缠。
水月捧着海沫脸蛋的双手在达成亲吻的目的之后便转移了阵地,慌乱中,海沫的双手在床上挣扎着,而水月立刻按住了她的手腕,不再容许这一曲应由两人全情投入的舞蹈有任何一个不谐的音符。
在水月周围的一根触手回应着主人想要将身下人儿彻底占有的欲求,沿着少女的耳廓轻轻抚过,惹得那亲吻声夹杂的急促呼吸中,多了几分羞涩又欢欣的呻吟:
“咕呜…呼呜…啾…啾咪~~”
明明并非是什么感受性刺激的器官,在被触手所爱抚时却依旧让海沫下意识夹紧了大腿,无意识地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海沫的头向着触手探来的相反方向轻轻一闪,呼吸愈发急促了,她能感觉到情欲的涡旋正在身体里冲撞,逐渐成长为足以压抑所有理性的风暴。
水月那本是压住海沫手腕的双手转为与海沫十指相扣,这个没有言语作为注释的动作却给予了海沫将身体进一步托付的勇气,原本已然偏离的脸蛋又一次迎着触手的方向歪去,在甜腻深情的舌吻中,无声表达出纵容和期待。
双唇时而些微分开为两个月色下的人儿留一丝呼吸的余裕,露出交缠着的粉舌彼此缠绵,任凭唾液流淌,时而紧紧相贴,以最近的距离抒发着那几乎要凝为实质的爱意。
至于是谁吮吸走了对方口中的专属味道,谁欺负了对方的唇齿口颚,水月和海沫已经不在乎了,他们心底都期待着这一刻永不会结束,将这令人难以遗忘的记忆,凝成冰锥嵌进脑海的深处。
亲吻声中夹杂着少女的轻吟和少年的喘息,时间在这甜腻到足以让人融化的氛围中流逝,终于,水月放过了海沫那已然被津液浸湿到反射出温润光泽的粉嫩双唇,他的双手也放开了海沫的双手,转而塞到了海沫那因为下意识想要迎合亲吻而挺起的脊背,少年将少女完全拥抱在怀里,随后那张动人的俏脸移转到少女的侧面。
在海沫那没有被触手爱抚的耳边,水月用融化一般的声音对海沫说道:
“小沫,我希望你是我的…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两瓣纤薄的唇在留下这一句令海沫面红耳赤的宣言之后,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而另一边的触手凭借着自身的纤细对少女的身体做出了进一步的进犯,自少女的耳廓向内进军,瘙痒般进入了海沫的耳道。
“呜咿…耳朵…为什么又要欺负耳朵咕呜——”
依旧没有给海沫言语的机会,水月的手指在海沫再次开口的瞬间钻进了少女的口腔,让海沫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以表达自己的感受,水月来到了海沫的身侧,轻咬着海沫的耳垂和耳廓,手指将海沫的香舌紧紧夹在指间,把玩着那不安分的蠕动,不再被压住娇躯的海沫,如今响应着刺激,腰腹下意识抬起,展示着属于少女的完美身体线条。
“和手指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呀~?”
调皮的调侃,从水月的舌中探出,轻飘飘的舔舐着少女的耳朵,对于海沫来说这是一种极度奇妙的体验:她刚刚还只是能听到水月用悄悄话一样的声音向她言语,随后便能听到舌头与耳朵摩擦的水声,那声音响亮清晰且真实,真实到哪怕被剥夺了听觉之外所有的感官。
她也能感受到舌头如何将唾液如同打标记一样濡湿她的耳朵,她还能听到另一边纤细的触手轻轻钻入她的耳道,以采耳一样的轻柔力道在内里轻轻游弋,在到达会让海沫感到痛苦的位置边缘便停下,给海沫带来微微发涨的湿润感觉,也让海沫切身地体会着触手外表的软糯和内在的坚韧——已分不清到底哪一边耳朵里,才是属于水月的部分。
呼吸随着这种暧昧动作的推进而更加急促,海沫的双眼闭紧,这样才能将水月与自己耳朵亲密接触的声音听得更真切,一股熟悉的快感如沸腾的牛奶似的涌上脑海,不再逃避快感的她任由自己被顶撞上高潮的边缘,她已经决心将自己委身于爱意和原始的冲动,至于之后会怎么样,海沫已经不愿去想了。
水月将身下的海沫紧紧搂住,高潮带来的痉挛在他紧紧地拥抱中变为了僵硬的悸动,终于,怀中的海沫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水月和他的触手慢慢松开了狼狈的海沫,退出耳朵的触手还在把玩着从耳朵里拉出来的黏丝,她那不断往外溢出唾液的耳朵,就像刚刚被中出过的小穴一样撩人心扉。
面对着这样诱人的海沫,水月调皮地读出了自己的判决:“从现在开始到永远,会一直一直、一直玩弄你的喔~这是不愿意跟我走的惩罚呢~做好觉悟了吗小沫~?”
“哈啊…嘻…小笨蛋~”
“嗯嗯?被压在身下连高潮的余韵都还没消散的性玩具在说什么傻话呀~?”水月微笑着,突然一只手狠抓向海沫的私处,用这种孩子气的方式宣示着主导者的地位,水月的拇指和尾指将她略显丰满的双腿内侧微微分开,食指和无名指扣住了饱满的阴唇,不安分的中指猛地刺入了小穴之中,直直顶向了海沫的G点,顶出了海沫的一声娇呼。
但是海沫丝毫没有觉得为难的样子,反而用双腿夹紧了水月的手腕轻轻研磨起来:“嗯哈啊…明明、明明人家又没说不愿意跟你走~”
水月一头雾水:“诶?可你之前不是说…”
海沫没有马上回答,温热的液体渐渐充盈于私处,小穴溢出的淫水渗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润滑着她的肌肤和水月的手腕,让那研磨的动作变得更加顺滑,惹得水月忍不住用手指不住地窥探海沫的蜜穴。
在狠狠地舒缓出一声长长的娇媚喘息之后,海沫终于慢慢地说道:“如果水月哥哥是因为舒服才要带我走的话,那我才不愿意呢,我又不在乎什么舒服不舒服的——”
突然的变卦让水月有点摸不着脑袋:“嗯…啊?那为什么现在突然又说愿意…”
“因为我希望你带我走的理由…是你离不开我~”
水月的脑袋嗡嗡直响,被这话弄得一头雾水,他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想法远比女人的身体难懂多了。
还是继续抠吧。
“呜哇哇啊再抠又要去了啦~~”
可海沫乱踢的双脚根本没法拦住水月把玩她身体的手指,那根修长、熟练的手指持续不断地刺激着褶皱上的鼓包,尽管海沫那部分由海嗣肌肤构成的黏膜能够将想要寄生在她身体里的淫虫拦外面,但小穴里的褶皱还是不可避免地持续侵蚀中,被永久改变了敏感度,几乎是水月开始发力的同时,海沫身体里的淫水就一发不收拾地喷在水月的手上和她自己的双腿之间,连小腹都沾染上了一部分的水渍,这惊人的份量连水龙头都得自愧不如。
只要水月的手指动作不停下来,海沫的高潮就不会结束,仿佛她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这一根小小的手指所掌控着,察觉到这一点的水月使坏似的停下了动作,让海沫的快感刚刚跌落到离绝顶只差一步之遥时,又狠狠地抠动她那堪比高潮开关一样灵敏的G点,让稍稍获得喘息机会的海沫一边啸叫一边重新被顶上高潮,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让快感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连手指都已经在快感的影响下失控,只能微微痉挛着,连动一下都已经成为了奢望,持续不断的高潮冲刷着她的脑海,曾经对性爱的羞耻心已经在快感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水月将手指从海沫的身体里抽出时,海沫那在快感灌注下微微抽搐的身体猛然一颤,小腹高高地挺起,紧绷的阴户将一股清澈的爱液井喷在水月的身体上,湿透了他的黑丝裤袜,随即海沫的身体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仿佛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已随着淫水一同被排出了体外。
“呜……”
水月怜爱地亲了一下海沫的脸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哎呀呀~一不小心就做得过了头呢~”
作为回应,海沫微笑着的脸蛋蹭了蹭水月的身体。
得到认可的水月兴奋地抚摸着海沫那被汗水湿透的散发,“那么~要和我一起坠入淫欲与快感的深渊吗~?虽然堕落、但我保证,一定会很舒服的喔~?”
彻底脱力的海沫,用业已颤抖的喉咙,艰难地哼出一声:“嗯~”
仿佛是早已知晓这个必然的答案,提前准备好的触手从四面八方升起来,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这些细小的触手有着通体的淡蓝色,明显是出自水月的手笔,它们齐刷刷地探起头来,好奇地张望着这对互相抱在一起的小情侣,每一根触手的顶端上,有是圆滚滚的龟头模样,叫人看了怪害羞的。
海沫只感到身后的地板开始变得柔软起来,她身下的触手肉垫渐渐变成了凹下去的形状,四周的肉垫慢慢延长,如同浴缸一样将海沫兜在里面。
稍稍恢复过来的海沫戳了戳“浴缸”的肉壁,好奇地问道:“这、这是什么呀…”
水月吻吻她的脸蛋,解释道:“因为无论怎么注入淫虫,都好像没有办法寄生在小沫身上呢,只好试试新的办法了呢~”
话声刚落,其中一根悬在空中的触手突然毫无征兆地朝着“浴缸”里喷出一股精液,脑袋侧放的海沫正好看到了在精液里蠕动着的寄生淫虫,尽管身体里已经被注入了不少类似的淫虫,但近距离看到本尊还是第一次,还没等她细看,腥臭的气息就逼得她只能脑袋,耳廓上一阵瘙痒的感觉,让她联想到了那些淫虫钻进耳洞里的恐怖景象,吓得她把脑袋连同散发一起甩起来,长发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水月的脸上。
“嗷!”
水月一个踉跄,跳出了浴缸,海沫也想跟着爬起来,但是那粉红肉色的浴缸突然有了动作,从肉壁里伸出了几根触手,将海沫的脖子、手腕、腰间、大腿和脚踝牢牢固定在了浴缸里,紧接着,刚才十来条围在浴缸边的触手争先恐后地将精液喷涂在浴缸里的海沫身上,惹得她哇哇大叫起来。
“哇啊!!水月哥哥!!快、快放我出——咳咳!咳咳!!!”
一股精液刚好喷入了她的小嘴里,堵在气管上,呛的她一阵咳嗽,咳了好久才将精泡咳出来。
等她喘顺了气的时候,才发现腥臭的精液已经快要没过自己的身体,耸动的淫虫不断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让她的脚心一阵发痒,她想要昂起头来躲避那粘稠的液面,可是触手始终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脖子,令她动弹不得,摇曳的精液液面终于淹上了她的脸蛋,黏糊糊的精液甚至进入了她的耳朵,海沫只得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祈祷水月的恶作剧快点结束,在闭上眼睛之前,她发现浴缸的周边开始不断地延展,一面透明的薄膜封住了浴缸的开口,就像盖上玻璃盖子一样,看上去并不打算让她离开浴缸,绝望的海沫打了个冷战,不过,虽然被困在了浴缸里面,但是透明的封盖也让那些触手无法再将精液浇灌在她的身上,算是暂时不用担心被精液淹死这种蠢事了。
海沫长长舒了口气,却感到身下的触手肉垫开始慢慢地直立竖起,装在浴缸里的精液也跟着向海沫的脚下涌去,她那被精液湿透的长发里能看到白色的精液在不断地往下滴淌,刚才躺在触手浴缸里的她,现在也跟着触手浴缸直立的动作站了起来,但她的身体仍然被牢牢地束缚着,动弹不得,现在她就像被困在半满的精液罐里,精液没到了她的腿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光滑的阴户恰好在液面之上,免遭毒手,而通过面前透明的薄膜,她还能看到站在不远处傻乐的水月。
“你这家伙——呜哇!?”
海沫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滑过,低头一看,原来是藏在精液之下的两根触手,那触手粗鲁地拉住她连衣裙的下摆,用力撕成粉碎,几处私密的部位没有内衣的遮挡,光溜溜地接受着水月的视奸。
“呜…快…咕唔…”
想想自己刚才说过愿意跟着水月回去,一向傲娇的海沫忍不住将后半句拒绝的话咽回去,生怕水月改了主意。
紧接着,她的双腿内侧沾染上一阵令人不安的瘙痒,她勉强低头看去,却发现几只淫虫从精液池里探出头,用毛刺刺的脑袋蹭弄着腿根,几乎就要钻进她的小穴里,吓得她哇哇大叫地挣扎起来,这双泡在精液里的腿胡乱挣扎,搅动着精液池面泛起一阵阵波澜,激起数不清的粉红色淫虫在那翻腾的波澜里若隐若现。
“呜哇哇啊喂喂!水月!我最怕虫子啦!快把我放出去啦!放出去啦好不好——!”
可怜海沫吓得花容失色,可是面前的水月非但没有心疼她的样子,反而召唤了一只粗大的触手像椅子一样托住他的屁股,饶有趣味地看起戏来。
“冷静下来啦!你不动的话,那些虫子碰不到你可爱的小穴喔~?”
“你、你给我记住呜呜呜呜——”
海沫咬紧牙关,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密封的精液罐里渐渐充斥满闷热的空气,混合着腥臭的精液味道一起,通过鼻腔循环到海沫脑海,渐渐让她习惯这种本应令人感到厌恶的味道,渐渐习以为常的味道里混杂着令常人难以抵挡的荷尔蒙,不断地侵袭着她最后的理智,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堕落成光是嗅着精液的味道就已经发情的女人,硬得发疼的乳首和阴蒂更是在不断地提醒着她这件事。
“哈啊…呼吸…呜喔~❤不、不对~~这种气味~最讨厌了~~~哼嗯~❤”
剧烈跳动的心房仿佛将热辐射到了海沫的肺,滚烫的空气重重地呼出来,甚至让面前的透明封盖蒙上一层蒸汽。
游动的淫虫蹭得瘙痒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着,她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能带动着双乳一上一下地轻微晃动着,可即便是在这么艰难的情况下,面红耳赤的海沫还是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静止,不去搅动那令人作呕的精液池,好让那些淫虫接触不到自己的阴户。
“果然很努力喔~小沫~”
一听到他的声音,海沫就猜到水月要使坏了,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不如让我们玩点更有趣点的游戏吧~”
话声刚落,那几根悬停在空中的触手突然一头扎穿了触手肉壁,在精液罐的上方探出头来,像花洒一样将精液滴滴答答地喷洒在海沫的脑袋上,本就蓬松的散发马上被精液湿润,像黑色的小溪流一般贴在她的滑背、香肩和乳肉上,被精液浸透的发帘挡在她的面前,让她只能紧闭着双眼,防止精液进入眼睛,流经嘴唇的精液,不可避免地融入她的口腔。
留下了腥臊的味道。
闭上眼睛的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触觉和嗅觉更加灵敏,被精液熏到头晕的症状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加重起来,想要集中注意力拜托这种困顿的海沫,却有了新的发现——滴滴答答的精液水滴让精液池面如同沸腾一般,让那些本来对她的阴户忘尘却步的淫虫逐渐有了成功的机会,都一个劲儿地往她的双腿之间挤过去,被触手捆住腿根她根本无法通过夹紧双腿这样简单的动作来将寄生精虫拒之门外,只能任由毛刺刺的感觉让她的阴唇瘙痒难耐。
“呼呜…”
她一阵长吁短叹,吹出一个精泡来,抱着对淫虫的厌恶,海沫只能努力将双脚踮起,尽可能地让自己的阴户远离精液池面,可是逐渐抬高的液面,仍然在锲而不舍地追逐着她的私处。
“呜咿…”
四处游动的淫虫,很快发现了足底这片未被染指的乐土,很快用毛刺刺的表面将敏感的足底弄得无比瘙痒,让她的双腿娇颤不止,尽管如此,海沫那已经麻木的脚尖却仍然顽强地支撑着身体,如果不是藏在精液池之下,她现在那绷紧的双腿呈现从完美的少女曲线,一定会叫水月移不开视线。
可不管怎么努力,那些滴滴答答的精液始终没有停下来,即便她踮起脚尖,也仍然无法逃避逐渐上升的精液,当精液为阴户送去一丝湿润的滚烫时,海沫终于泄了气,重新站稳在地面上,她的身体一下子沉入精液池中,液面已经完全没过了她的小腹。
“哈啊…哈啊…咕呜!!!!”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小穴被无数只寄生淫虫鱼贯而入的时候,海沫还是忍不住惊叫起来,吸气的同时还不小心舔舐了一口从自己脸上滑过的精液,那被淫虫挤开的阴唇,在两瓣阴唇的吞吐之中将一小股精液汲取进阴道里,填满了那些被淫虫撑开的敏感褶皱,十来只寄生淫虫争相恐后地想要往深处钻,可是充分润滑的小穴没有支撑的地方,精液的水位停在阴户之外,所以不管这些淫虫如何努力,都只能在阴道的浅处进进出出。
这可苦了海沫,阴道浅处的瘙痒与刺激无法停止,充满渴望的深处却又没有办法被满足,无法灌入她小穴里的精液,一如她体内的快感,时刻在高潮的门外徘徊,不知不觉间,以寸止的方式让她的渴望愈发难以收拾,可怜的海沫只能徒劳地挣扎着,一双饱满的巨乳左右晃动不停,将铺在乳沟里的精液水洼尽数甩出,可再多的挣扎都无济于事,唯一的作用就是用骚浪的动作看得水月忍不住抓着自己的小腹和大腿泻火。
“真可爱呢~小沫~期待你彻底变成触手新娘的模样喔~?不对~是变成~我的新娘呢~”
也许是这样的宣言太过诱人,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到达了极限,她终于放弃了挣扎,踮起的一双脚丫缓缓踩实在地板上蠕动的淫虫,
从头上大股大股注入的精液将液面逐渐抬高,方才还在自己小腹的液面,一眨眼间已经快要淹过了脖子,一滴滴精液挂在她长长的尖耳朵边下沿,汇聚成硕大的精液水滴,落入精液池里,不管是脐穴还是已经勃起的乳尖,都无法逃过淫虫的折磨,而她之所以放弃了挣扎,也是因为随着精液池面的不断攀高,刚才无法进入深处的淫虫,如今在精液的裹挟下,已经顶撞着她的宫颈口,本着与其挣扎不如享受的心态,海沫干脆就顺从了淫虫的玩弄,刚才那惊恐的嘶叫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娇柔到发腻的轻喘。
逐渐被灌满的“精液罐”将海沫的身体藏在了厚厚的不透明精液下,让面前的透明“玻璃”失去了价值,这让不断轻抚着自己大腿和小腹的水月有了一种被打断的不快,不过他马上就想到好办法——泡在精液池里、被腌制成淫荡模样的海沫,突然了感到自己一双手腕失去了束缚,那重获自由的双手马上伸出去,一手挑弄着自己那被淫虫拱得发痒的乳首,那殷勤的动作仿佛在亲身向淫虫示范应该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马上分开了两瓣红肿的阴唇,令那些顶着阴唇、挤破头颅的淫虫终于获得进入其中的资格,这迫不及待地恩宠已然说明了海沫对淫虫的认可。
但放开她双手的触手很快又蠢蠢欲动起来,这一次,触手没有再禁锢她的四肢,反而抵在了她光滑的后背上,如同支撑柱一般,狠狠地将她推面前的透明面板上,她的双乳被压紧,在透明的玻璃面板上显得更加饱满的同时,也让粉红的乳晕和紧致的乳头愈发清晰,成为了水月最好的配菜,他那本应该失去勃起能力的“阴茎”,当场跳动了几下,将清澈的精液射在他双腿的黑丝裤袜上。
她仍然被束缚着的双腿被触手分开,然后被压实在玻璃面板上,被精液湿透的白色丝袜里透出肉腿和脚丫的粉红肉色,那种放射性的肉色叫人浮想联翩,触手狡猾地在她敏感的尾椎骨上顶起了一根触手支撑柱,仿佛早就发现了这个连她自己都没法发现的敏感弱点,布满颗粒的表面在尾椎骨上碾压按摩,汹涌的快感自脊椎的底部、通过脊椎的神经蔓延到全身,令她本来还勉强能够硬撑的身体顿时变得酥软起来,想要躲避快感的她却发现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咬紧牙关来,舒服得从牙缝里挤出嘶嘶声来。
两根触手如游龙般在精液池里熟练地拍打了一下海沫那安产型的丰满翘臀,全身都被压在玻璃面板前的她,连小腹和耻穴都清晰可见,而在她的身体和玻璃面板之间,好几条淫虫还在不停的滑走着,这些不速之客如同被压在显微镜片中的草履虫一般,在二维的世界里迷失了方向,无头苍蝇一般刺激着海沫拿洁白嫩滑的肌肤,其中一条淫虫甚至被压在了乳晕的位置上,重压令它的每一下蠕动都缓慢而有力,持续不断地刺激着海沫敏感的乳首,还将这令人血脉喷涌的淫荡景象毫无保留地展现给舒服得直不起来的水月看。
尽管被视奸确实很让人难堪,但是身体得到满足的海沫完全适应了被精液浸泡的感觉,已在这腥臭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温热的感觉逐渐传遍全身,已分不清是因为腥汽腾腾的精液、还是那逐渐兴奋的身体,无数漂浮在精液里的淫虫早已瞄准了她的小穴,对准这丝毫没有抵抗的敏感弱点一拥而上,无数的淫虫组成了一条粗大且表面不停蠕动、用毛刺刺的皮肤不断刺激着穴壁神经的巨大阳具,直直顶进了她的深处,化整为零的淫虫又穿过粉嫩细小的宫颈口,仿佛大号的精子般在她的子宫里撒野,连深藏在精液之中的小腹都能看到淫虫头部顶出来的一个个小丘陵。
海沫一双瞪大的瞳孔无神地映出粉红的爱心,似乎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困境,一直到黏糊糊的精液没到嘴唇边缘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终于将一大口精液吸入肺部,呛得之后的每一口呼吸里,都喷吐着精液的味道和气息。
“咕姆…咳咳——!咳咳咳、咳咳!!”
就在她艰难咳嗽的同时,一条表面布满颗粒的触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她那被分开的双腿之间出现,它像条粗大的蟒蛇一般,缠绕着她的腿根,埋进了海沫的私处,此时的海沫完全看不到自己那被精液淹没的身体,但却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到底是什么呢?
被全方位欺负弱点的她,完全想不起来,倒不如说,如响鼓一样勃动的心,和燃烧似滚烫的胸腔,在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又粗又长的颗粒触手并没有让她失望,一头撞进了海沫的小穴里,如同捅了马蜂窝一样,无数的淫虫被挤出小穴,却又被夹在了海沫双腿、小腹与玻璃面板构成的小空间里,无法逃出去,只能试着重新钻进海沫的小穴,不仅如此,那些没有被挤出来的淫虫也被颗粒触手的顶端捅进了海沫的伸出,伴随着淫虫一起进入子宫的还有一大股的精液,彻底将海沫的身体填满,她那本来平坦到能看见马甲线凹槽的小腹顿时变得肿胀起来,就像瞬间变成了怀孕三个月的样子。
“嗯啊~~~?不、不行了啦~~~~进不去的~~进不去的啦~~~呀啊啊~~~肚子要变大了~~~明明只想怀上水月的孩子——姆咕咚~~~~❤”
在触手的搅动下,一团翻腾的精液浪潮拍打在海沫的脸蛋上,这一次她没有被呛到,反而熟练地将精液咽下。
自讨无趣的颗粒触手终于拔了出来,它空闲出来的位置马上就被那些淫虫重新填满,一刻也没有得到休息的海沫不得不接受,在颗粒触手的捣蛋下,自己子宫里的淫虫更加多的事实,而且似乎仅凭她自己肯定是完全没有办法拔出去的,紧接着,颗粒触手开始沿着她“孕肚”的边缘往上游走,从她那双被压紧的饱满胸乳下寻找着道路,那狭小的乳沟自然成了最好的捷径,颗粒触手一边从下乳沟往上钻,一边享受着紧致的乳交,大大小小的颗粒不断磨蹭着海沫双乳的肌肤,让她有了一种奇妙的舒适感。
她张开粉嫩的嘴穴,伸出舌头,一团精液沿着舌沟滑淌到舌尖上,然后落入精液池中,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丝毫不掩饰对水月的媚笑,仿佛在说“等一下就轮到你来享受乳交喔~”
恰逢这个时刻,颗粒触手从她的乳沟中冒出头来,浮上水面,如同一根巨大的阳具,直到这时海沫才知道为什么这根触手只是探个头,就让自己的肚子变成了孕肚,原来这根颗粒触手仿佛一条巨大的消防水管,持续不断地朝外碰着精液,而它从乳沟中冒头的瞬间就像被乳交到射精的阳具一样,大股大股的精液浇在了海沫的脸上,糊住她的双眼,让那长长的睫毛也染上了白色的浑浊,小小的精液水珠,恍如是嫩草边缘的露珠般垂挂在睫毛边缘。
“哈啊?!等下啦,精液的水、水位❤”
从触手中大肆迸发的精液,一下子让池面没过了海沫的半张脸,只余下一双无助地眼珠朝水月求救,滚烫的脸蛋仿佛让眼白也染上了一丝模糊的红晕,她那头黑蓝渐变的散发如海草般浮在腥臭的白浊液面之上,她的喘息变成了浮上精液里几个精泡,一个接一个破碎成泡沫,仿佛一起排出的还有她仅存的最后一口气,以及融入其中的理智。
颗粒触手很快又潜回了精液池中,虽然看不到它喷出精液的模样,但海沫很清楚自己的最后一丝生机很快也要被腥臭的精液填满,她的肺因缺氧而剧痛,很快,她就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精液淹死的可怜人,可是面前的水月却还是只顾着摸他那不争气的“小阴蒂”,那副弯下腰去、红到耳根子的狼狈模样,丝毫没有比海沫优雅多少。
雪上加霜的是,捆住她双腿的触手突然一起发力,狠狠地将海沫提前拽入了精液池中,彻底被淹没的她惊恐地摇着头,散乱的长发像海草一样四处飘散,就在她以为要被淹死的时候,突然颗粒触手狠狠地顶着她的菊穴,未经开发的菊穴根本容纳不下粗壮的触手,可是触手的目的并不是插进去,而是把她顶起,让脑袋重新冒回到水面线之上,她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粗气,不幸的是吸入的全是精液浓厚的腥臭,让本就难以思考的脑袋愈发眩晕。
但这可不是免费服务,颗粒触手并没有停下喷出精液的动作,反而是狠狠地朝着海沫的菊穴里灌注腥粘的白浊液,用难以置信的速度将她的腹部填满,那拽紧她双腿的触手,更是让精液没有溢出来的缝隙,被灌满的肠道和被淫虫挤满的子宫一起,让本就肿胀的孕肚变成常人难以想象的大小,即便是四胞胎也很难有这样程度的涨幅,顶在玻璃面板上的孕肚,甚至胜过了背后的支撑柱,让海沫的身体不再被贴紧在玻璃面板上。
“救命呜呜呜~~~~”
被灌满的肠道挤压着子宫,甚至将一部分的淫虫喷回到阴道里去,眼看着她的腹部就要到达极限的那一刻,颗粒触手终于作出了让步,缓缓退后一点,让松弛的菊穴将满载的精液喷出来和精液水池混为一体,精液池面肉眼可见地上升,几乎要将最后的一点空间也完全填满,海沫浮在精液池上,拼尽全力地想要呼吸,但精液蒸发而成的气体仿佛在灼烧她的肺。
腹部上的刺痛是她最后的感觉,她甚至 不知道为什么小腹的表面上会有针刺一样的热痛,可是水月却清楚地看到,一根表面发红的针状触手,正在海沫那夸张的孕肚外,一笔一划地刻下组成淫纹的扭曲线条。
正在她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小腹上的热痛时,几根细小的触手突然从头顶上垂下来,还没等海沫看清,那几根细小的触手就插入了她的鼻腔和耳孔之中,可怜的海沫顿时两眼翻白,身体僵直在精液池中放弃了挣扎。
溃散的瞳孔说明了意识的远去,她就这么直挺挺地被重新拉回到精液池之中,隐入浑浊的白色液体中,精液罐透明的面板上,一根根触手像肋骨一样包裹住精液罐上透明的面板,仿佛两扇诡异的弧形门扉,随着门扉地逐渐闭合,整个精液罐最终变成了一个触手组成的茧。
从密封的精液罐头里依稀传出少女幽怨的悲鸣,深埋于精液之下的闷响,一如海浪中的泡沫般转瞬即逝,即便已经彻底被触手俘虏,可是明明已经没有了逃脱希望的海沫一点都不安分,软绵绵的触手茧表面,时不时还能看到因海沫踢打出来的形变,也许是因为她的挣扎,又或者只是因为注入精液的触手一刻也没有停下,两栋触手门扉的缝隙里,不断溢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很快在地上凝结一条黏糊糊的溪流。
面前的触手茧中又传出了一阵阵零碎的低吼,沉闷的敲打声在触手肉壁上顶出一块缓缓回退的隆起,很显然是不安分的海沫用脚丫在困住自己的肉茧上踢踹,但她的挣扎并没有持续许久,在一声惊讶的低呼之后,海沫的动作很快停下来,刚才带着愤恨的声音悄然消退,只剩下了在喉咙上回旋的娇吟。
在那无法看见的精液海洋之下到底是发生了呢,是粗暴的触手不耐烦的捅进她的敏感的蜜穴?
还是细小的小触手一起发力插入了她的耳道深处肆意搅拌?
尽管水月已经看不到海沫那受辱的景象,但是被海沫咬得稀碎的娇声不断地在房间里回荡,撩动着他的心思,水月叉开双腿蹲下来,裹住双腿的黑丝连裤袜被拉开成一张半透明的黑色薄膜,罩在在他那不争气的小肉棒上,显露出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左手的两根手指按在那小凸起的两边丝袜上,让紧绷的丝袜将他的尚未勃起的肉棒和睾丸的轮廓塑造得更加清晰。
一根触手悄然出现在他的身下,从他并拢的脚跟之中窜出来,缓缓地往上升起,渐渐和他的小肉棒和睾丸贴在一起,这根触手的顶端看起来就和一个雄壮男人所拥有的巨大阳具无异,它慢慢抬升,紧紧压住了水月的肉棒,然后取代了快要被压平的小肉棒,成为了一根出现在水月胯下的粗大阳具,即便没有堕落成触手新娘之前,这也是水月无法想象的大小。
他毫不迟疑地握住了这根名副其实的触手幻肢,如饥似渴地上下撸动起来,尽管·水月并不能同步共享触手被撸动的快感,但是粗糙表面上勃起的血管、巨大阳具一晃一晃的跳动以及触手幻肢的马眼上逐渐泛出来的透明先走液,竟也给他一种在撸动着自己肉棒的舒服错觉,而他本身拥有的那根小得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肉棒在触手幻肢的挤压下竟开始不断地漏出着精液来,将蒙在外面的黑丝裤袜沾染上反射着微光的半透明水渍。
“咕嘿嘿…”
感知到自己的失态,却非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沉迷于快感之中加快着动作,两只手同时握住了触手幻肢开始用力地撸动着,有意无意地让本就贴上了自己肉棒的触手压得更加紧致,明明自己的肉棒像已经被触手像压坏了似的漏出着大量的精液,可自己却为了虚无缥缈的快感在不停地取悦这根欺负自己的触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来自慰的错觉与侍奉着他人肉棒的屈辱相互重合,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感到源泉般连绵不绝,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顾手腕的疲惫,一刻不停地撸动下去。
他酸痛的腰再也无法挺直,只能向后躺倒在地面上,仍然保持着工口蹲姿势的双腿像拱门一样将屹立的触手幻肢高高举起,偏远的灯光将那巨大阳具模样的阴影投射在水月那雌态毕露的桃红脸蛋上,不时夹紧的双腿让他翘臀的股沟来来回回地在触手幻肢的下半段上研磨,仿佛在主动地给触手幻肢臀交着。
终于,在享受了许久的侍奉之后,高高耸立的触手幻肢心满意足地喷出了它的精液,将一团团黏糊糊的精液射在了水月的身上,一前一后跳动着、射个不停触手还连带着研磨他的肉棒,让漏出来的精液沿着黑丝裤袜的边缘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
“哈啊~~~~”
明明自己的精液已经咵啦咵啦地漏个不停,但是直到触手幻肢射精的那一下,水月脑海里充盈的快感才一下子沸腾起来,将他送上了绝顶,狼狈不堪的水月双腿一软,瘫倒在了自己的精液和触手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小水洼中,重重地呼着气。
水月很快恢复了过来,懒懒散散地伸直了脚丫,被黑丝裤袜修饰得修长又漂亮的双腿并拢起来,将还在不停冒出着精液的触手幻肢夹在腿间,意犹未尽地握在手里,想要继续再来一个回合,可是还没等他的手动起来,面前的触手茧却发生了异样。
“呜诶~是小沫的新娘改造已经完成了嘛~?”
话声刚落,两扇由触手所组成的门扉被破开一条裂缝,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同泉水般孜孜不倦地从无数的缝隙里涌出,紧接着,一只熟悉的、通体荧光蓝色的手地搭在了门的边缘,有气无力地扶着那门扉上,毫无疑问,那就是海沫那未恢复、仍然带着海嗣特征的小手。
就在水月以为她会以触手新娘的姿态重获新生,从容地从触手茧中优雅地大踏步而出时,意外发生了——在他的注视下,浑身上下裹满精液的海沫以平地摔的方式,从触手茧中裂开的缝隙里跌出来,狼狈地趴倒地上,触手茧那被撕开的口子里涌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同海浪般涌出来,冲刷着水月的身子,蹲坐在地上的水月并没有躲闪,反而很享受被精液冲洗的感觉,黏糊糊的精液渗透进他双腿的裤袜里,将不透明的黑色裤袜染出一片花白。
趴倒在地上的海沫一动不动,厚厚的精液从她的后辈上匀开,露出了洁白嫩滑的肌肤,分层的精液从她那不见一点赘肉的双肋边缘滑淌,与从香肩滑落到手臂、从臀蛋滑落到股沟的精液一起,滴答滴答地在她的身下形成一片不断蔓延开来的小水洼。
她意犹未尽地耸动着高高挺起的蜜臀,两根手腕粗细的红色触手拖在她的身后,一头插着她粉嫩的阴道和菊穴,另一头延伸到茧中阴暗的角落,仿佛脐带似的连接着触手茧与海沫的身体深处,与此同时,如动脉般微微勃动的触手鼓起球状的大团精液不断地被泵进海沫的身体里,每一次泵动都会将多余的小股精液溢出来,落在身下的精液水洼里,这两根触手显然要为她那坠下来的孕肚负责。
赤身裸体的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衣物,只剩下一双过膝丝袜仍然留在她的双腿之上,可那双丝袜看上去却和海沫之前的丝袜有着天差地别,那光滑到反光的质感与其说是丝袜,倒不如说是一双白中透粉的薄膜,在海沫略显饱满的腿根上勒出凹陷的很紧,收紧的边缘将小股精液锁在薄膜丝袜之中,润滑她的双腿,不平整的表面仿佛探出触角的黏菌,悄悄向着海沫的私处迈进。
那双饱满的乳房上吹弹可破的肌肤表面,不知何时刻下了一颗由妖媚线条组成的爱心,沉甸甸的孕肚在脐穴下方,也被画上了一枚中心粉红、边缘有着紫南渐变的硕大淫纹,在阴影中散发着的若隐若现的光芒,一双脚心上的淫纹更是小而可爱,让被影响得十分敏感的脚丫始终不敢触碰地面,连她其中一边被薄膜丝袜包裹的腿根上,也有粉紫色线条组成的淫纹腿环,不对称的构造让她显得更加色气,但腿侧的线条却突兀地停在了她的腰间,恍如一幅只勾勒一半线条的画卷。
“奇怪…改造完成的话,应该不是这副样子才对…”
水月本来以为改造完成的海沫会以一副端庄、优雅的大小姐模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面前这个从精液水池里捞出来的少女和他想象中的样子一点都不搭边。
“除非是…哇哦~好厉害呀~小沫居然凭一己之力,就从触手茧里逃出来了呢~”
水月笑嘻嘻地蹲在了海沫的面前,发出了不知道是真的夸奖,还是带有讽刺的奚落,听到了他的声音,惊魂未定的海沫微微抬头,想要看向水月,却最先看到了停留在水月的双腿之间、替代着他小小肉棒的巨大触手幻肢,她突然移不开视线,生津的喉咙忍不住咽下了一口渗着精腥的唾液。
水月捧起了她的一束秀发,放在鼻子尖上嗅闻,强烈的腥臭刺激着他的鼻腔,一瞬间让他想起被触手粗暴地塞进嘴里搅拌的记忆,忍不住微微张开嘴穴,让已经留存了肌肉记忆的舌头在空中翻转舔舐,用荒唐的动作侍奉空气。
海沫低声下气地求饶打断了他的陶醉:“水月哥哥…已经…已经不行了,清求你饶了我吧…已经不想再被塞回去了,我会乖乖…当你的奴隶呜…请你去掉这些触手吧…”
“不行喔~?明明变成海嗣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看呢~要好好坚持下去喔小沫~”
两颗大大的泪珠出现在海沫的眼睑边,冲刷黏在睫毛上的精液水珠,她小声啼哭起来:“咕呜…可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不会像现在这样…敏感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什么都没做就一遍又一边地去个不停……已经不想再去了…”
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反而让水月感到更加地兴奋,他伸出粉嫩红润的长舌头,刮走了海沫脸上的泪珠,然后斩钉截铁地拒绝着她的哀求:“看来小沫还是不懂得人生只剩下高潮的幸福呢~那么~接下来就要惩罚私自从改造中逃出来的小沫~”
“呜哇啊…”海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溃散的瞳孔瞪得大大,呆滞地看着两根缠绕着水月食指的小触手,求饶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水月的手先摸上了尖尖的长耳朵。
“呜哦喔喔!!!!”方才还瞪圆着的瞳孔顿时向上翻到了眼皮里,只露出半个颤抖的瞳孔,作为一个小小的窗口,令人窥探她那同样激颤不已的大脑,水月的拇指和中指抚弄着她那敏感的粉红耳朵尖,食指趁机抵着耳孔,让肥嘟嘟的小触手猛插进去,令历经折磨的海沫再次承受令人难以抵抗的剧烈快感,只一个瞬间,她便如发情的母猪般突出舌尖,早就充盈在耳道里的精液被插进去的精液挤得迸发出来,仿佛她的耳朵也学会了用潮吹来表达无上的绝顶。
与此同时,一根等候多时的细小触手瞧准机会,捆住她的舌头,以舌尖为起点,很快就缠绕上了整根舌头,然后轻轻地往外一拉,毫无抵抗的海沫被强迫着摆出了一个夸张的啊黑颜,还在舌头被拽出来的瞬间发出了淫荡的“呜略~”声,可怜的海沫就在三根触手的玩弄之下很快变得不省人事。
在她的身后,逐渐复原的触手茧仍然门扉洞开,两根触手一前一后攀上她的脚踝,各自的尖端划了一下她那被刻上了淫纹的脚心,本来松弛的双腿就这么条件反射似的绷紧,缩紧的小穴直接喷出了一根细小的水枪,两根捆住她脚踝的触手顺势往后拖拽,海沫的手奋力想要抓着地面,但地上滑腻的精液却让她脱了手,只能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抓住脚踝向后拖拽,一边让手在沾满精液的地上拖出一条不甘心的笔画。
水月目送着失神的海沫被重新捆住腰和双手,从地上拎起来,塞回触手茧里去,他将比之前还要厚重的触手门扉缓缓合上,他最后看到的,就是就是无数根触手缠绕在海沫的身上,共同组成了一件绝对不可能挣脱的束缚衣,她唯一没有被覆盖的嘴巴很快也被一根输送氧气的粗大触手堵紧,深入喉咙的粗大触手在脖子上顶起了巨大的轮廓,看来这根触手除了输送氧气之外,还有些许泄愤的意味,随着门扉慢慢关闭,照射在海沫身上的光芒逐渐被遮盖,仿佛已弃绝了所有的希望。
“不管多久,我都会永远陪着你的哦~小沫~”水月轻轻抚摸着触手茧上光滑的表面,重新注入精液的咕咚声盖过了海沫的悲鸣,可就算如此,也无法将海沫零星的哀鸣全部没收。
触手茧缓缓地向着地下沉去,像重新弹回机箱的光驱,连带着旁边的水月也开始陷入地板,这地板早已卸去了方方正正的伪装,露出了原本的真面目,原来整个房间的地板都已经被庞然大物般的触手所替代,这也是水月能够重新回来的原因,这里的地板下,藏着通向触手苗床的暗道,罗德岛的干员也好,罗德岛的空间也好,都早已埋下了一颗属于触手淫嗣的堕落种子……
目录列表 书签
背景声
设置替换内容
替换成
替换成
添 加 替 换 复 原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设置自动滚屏
滚屏开关:
滚屏速度:减慢 15 加快
设置您要凸显的词语
凸显开关:
凸显效果:
放大
凸显文字:
已设置的:
添 加 提 交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A- 16 A+
显示段评:
提 交 恢复默认
打赏作品: 被触手寄生变成恶堕孕肚便器干员们 第4章 海沫的堕落淫舞曲(上):彻底雌堕成触手肉奴的水月,为海沫准备的精浴改造仪式
0/500
感谢支持,您的赞赏是我创作的动力! 可用余额: 0
举报作品: 被触手寄生变成恶堕孕肚便器干员们 第4章 海沫的堕落淫舞曲(上):彻底雌堕成触手肉奴的水月,为海沫准备的精浴改造仪式
  • 请选择举报原因(可多选):
  • 0/500
第4章 海沫的堕落淫舞曲(上):彻底雌堕成触手肉奴的水月,为海沫准备的精浴改造仪式
关闭
标识
会员登录
用户名 清除
密码 显示
忘记密码 免费注册会员  点击
关闭按钮
标识
注册会员
用户名 清除
验证码 获取验证码
密码 查看密码
邀请码 清除
如果加入会员,则表示您同意我们的
使用条款 及  隐私政策
已有账号?  去登录
关闭
标识
找回密码
用户名 清除
邮箱 获取验证码
密码 查看密码
密码 查看密码
已有账号?  去登录
关闭
标识
请输入验证码
抱歉,系统检测到访问异常,请输入验证码!
点击刷新
关闭
关闭
提示
您今日免费观看额度(50章每天)已用完,额度将在24小时后重置。继续观看将消耗0.1U币/章,建议您购买VIP享受无限量观看!
关闭
取消
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