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故事的主角李大枪成为举足轻重的历史人物,那么这一夜够几位专家发论文,评教授的。
他们会故弄玄虚的这样讲,李大枪一生有无数淫乱的夜,这一夜是最不淫乱的淫乱夜。
专家之言嘛……还是听本人讲吧。
在秦淮河这一天,同学们三三两两的自由活动。
江心月和孔鸳没出来,因为昨晚干的太晚,太累没缓过来。
吴思思也没出来,谢玉说,吴思思是身体不舒服。
谢玉主动和我凑到一起,逛了大半天。
人如其名,谢玉就像一块玉一样,特别温润的一个人,什么事情都有条不紊,不急不缓,不争不抢,气质超凡脱俗,很有大家气度。
作为当之无愧的电台第一女播音,更美的是她的声音,并不是出谷黄莺的那种清脆悦耳,而是能给人一种宁静的画面感,作用有点清心普善咒的意思。
如果不是超级大色狼,在她的声音下兴不起淫欲,只有膜拜。
我认识的美女都收过不少求爱的情书,谢玉不一般,她收过好几封信,莫名其妙的求当舔脚奴的。
谢玉喜欢摄影,我们互相做对方的模特拍了好多照片,我长的并不是惊艳的帅,很惊讶,她总能抓住我最帅气的一面。
只是看照片,不次于一些以脸蛋着称的明星了。
谢玉本来就很美,任何一个角度都不错,我觉得我怎么照她都好看。
只是一天的功夫,我们的感情火速升温,从比较熟悉的朋友,肩靠肩的往回走了。
夜里,路灯一会把影子拉长,一会把影子缩短,可两个影子之间始终没有缝隙。
很明显,她对我也是有好感的。更可喜的是,她对我侵略性的眼神和身体上的接触并不反感,甚至我觉得是她靠在我身上。
以前我几乎就没想过和她等女神气质的生物发生点什么艳情故事,今天突然很发现,谢玉很喜欢我,只要顺水推舟就能顺理成章,在过程中,还能先顺藤摸瓜,顺手牵羊沾上不少手脚便宜。
我想知道她圣女一样的声音,在床第间说淫声浪语的时候还能不能保持不急不缓,昨晚刚刚食髓知味的我,硬了。
回宾馆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都享受着那种默默相对感觉。当然,我的内心豪情万丈。
“相机你先玩着,我帮你拿东西,把你送到屋门口吧。”
谢玉点点头。我们并肩走到她的房门。
“咦,思思不在啊。”
“谢玉用钥匙打开门,屋里空无一人,略略定了一下神,偏头对我讲道,”
要不要进来坐一会。“我知道她就是客气客气,”我才不进去坐呢,我要进去做。“当然,这句话是心里想的,没敢说。”
我的房间里还有两个待操的小骚货可供淫乱,今晚就先不临幸你了。
嘿嘿,不着急,早晚你也得是我的人。
“我心里得意的打着如意算盘,想找个什么借口赶紧回屋去玩弄那两个淫娃。”
呃,“兜里的手机响开了,”
咦,是孔鸳的短信,不知道有啥事,那我就上楼了。今天很开心。“现成的借口了。”
好吧,慢点。今天我也很开心。谢玉温和一笑,淡淡道。有礼貌的站在那里看着我离开。
我回报一笑,转过身,点开短信息,只有三个字:“躲起来”,没有标点符号。
我心里猛的一紧,什么意思?躲起来?躲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还没来得及关门的谢玉手机也响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
吴思思的电话,谢玉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吴思思急匆匆的说:“小玉,我今晚不回去了。啊。挂了。”
看见我回头,谢玉用期待的眼睛看着我,说:“吴思思的电话,说她晚上不回来了。”谢玉的声音就能让人凝神静气。
我见状走了回来,对谢玉说;“孔鸳让我躲起来,不知道咋了,那我就躲你这里吧。”
“好,我给你泡杯茶吧。”
宾馆最普通的热得快,白瓷杯子,袋装绿茶。在温柔的美女手中递到我手中的一刻。“增值了。”
我坐在挨着窗户的沙发上,脱口而出。什么?谢玉迷惑道。没事。我呵呵一笑,轻轻喝了一口茶水。
谢玉冰雪聪明,可能是明白了,很是高兴,轻轻道:“可惜,没有酒。”
是啊,没有酒。我顺着她说了一句,发现不对劲:“你还能喝酒?”
谢玉没有接我的话,轻轻拉上窗帘,对着我坐在床沿,随意的伸了伸腿,道:“难得出门一次,离开家。”也许孤男寡女就是原因,不知怎么的,气氛一下子浪漫起来。
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酒啊,酒是色之媒啊。”
呵,你什么都懂啊。谢玉的脸色好像没有任何变化,拿过我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才慢慢泛起红色。
安静了。吴思思干什么去了?我打破沉默。她没说啊。谢玉露出一丝狡黠道:“你懂的。”
昏黄的灯光,封闭的环境。太暧昧了。那一丝狡黠像小手一样撩拨到了我心弦中最色的一根。
我很想站起来,走过去,抱抱她。
出人意料的是,就在同时她对我说,“我们抱抱吧。”反而踏实了,今晚恐怕也就止步于抱一抱了。
温香软玉在怀,我却没有了越轨的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闪念,不对啊,孔鸳让我躲起来是什么意思啊?躲到什么时候啊?“怎么了?有心事?”
谢玉感觉到了我心跳速率的变化,出声问道。“坏了,可能出事了,你先好好,呆着,我先回去了!”
虽然孔鸳中文比较差劲,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让我躲起来肯定不是好事,换言之,晚上出事了!“那你先去吧,反正明天还有一天……”
“好。”我匆匆告辞,甚至没来的及去品谢玉话里的韵味。
我急匆匆的跑上楼,打开门,发现孔鸳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见到我,眼泪马上就流出来了。
“怎么了? 怎么了?别哭,没事,有什么跟我讲。江心月呢?”
我见状心里更慌了,却丝毫不能表现出来。
“她,她,她,陈相龙找来了,很生气,还带了一个,胖的,猪一样的,要找你,打你,打死你。江,害怕你回来撞到,跟他们走了。”
孔鸳的中文本来就不利落,一着急反正我也没听太明白。
总之,我搞清楚一件事,陈相龙找来了。
这事不好办了,把他的女朋友给搞爽了,还让他听着电话里他女友被操的浪叫的声音。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男人找来了,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管怎么说,不能让江心月一个人面对这件事情,太不男人了。“孔鸳,你告诉我,他们去哪了?”
我正色道。“不,不知道……真不知道……”
孔鸳说完又张了张嘴,“好像,就在这个宾馆里没出去。”好,你先放下心来,我去去就回。我按捺下急迫的心情,安慰道。
前台,我用一百块钱打听到了我想问的情况,人在二层拐角尽头的两间门对门的单人房里。
我走到门口,又踌躇了,怎么办呢,不知道江心月在那间,而且,我总不能破门而入啊。
两边都有电视节目的声音,我微闭双眼,平心静气。
隐隐约约两侧都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立刻把耳朵贴上去,果然,都有呻吟声。心立刻就揪起来了,怦怦跳。
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呜呜,救命,呜,呜。非常模糊不清的声音。感觉,江心月在左边。
我舌尖一顶上牙堂,去你妈的,伴随着一声巨响,我一脚就把左边的屋门踹开了,。
三两步走过玄关,正看见江心月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嘴上贴着胶布,双手被紧紧绑缚在脑后,双腿被很专业的镣铐大大的分开。
两腿中间的床单上,晦暗不明的湿了一片。
一个三脚架架起一台DV,忠实的记录着江心月被蹂躏的场景。
一个浓眉大眼,一身横肉的秃子,赤裸着身体,手里拿着两个粗大的假鸡巴,一看就是分别刺激江心月已经被蹂躏红肿的嫩逼和屁眼用的。
我瞥了一眼,这秃子我不认识,身体很壮实,三寸鸡巴却被吓的缩成一团。
正在我不知道说啥好的时候,这秃子张嘴就一句:“你丫干什么的!”见到此情此景,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冒着气的杯子照着秃子的脑袋就扔了过去。
没想到秃子身手相当不错,一偏头躲了过去,杯子砸在墙上粉碎,迸出一股奇香。
秃子脸色一变,屏住呼吸,猛的站起身来,拧腰就是一拳。
我很自然的左手使缠力,没想到此人力量大的惊人,我手一搭上就知道不妙,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倒。
原以为此人要进一步攻击,没想到他毫不留恋,一手抄起衣服,一手就拿起DV,竟是要走。
恁地可恶,我舌绽春雷,脚微微一扭,脊椎一弹,如炸毛的猫一样一个钻拳就刺向这秃子的中宫。
秃子显然没想到我的功夫了得,使出浑身解数拼命一侧身,我的钻拳重重的擦了一下他的左胸,我感到对方没有受到什么大的损伤,顺势一个横拳。
此人把DV机往我的脸上猛摔,借着我横拳的力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呼,就差一寸,我捞住DV机,震的手生疼。
这几招电光火石,秃头就跑出去了,我还没来得及追出去,刚才被子破碎的一股奇香浓烈了许多,我只觉得裤裆一紧,胯下的巨棒直直的挺了起来,顶开内裤,险些涨破的还算宽松的裤子。
香气有问题!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烈性的春药。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勉强屏住呼吸,看着江心月满脸红晕,几乎神志不清,扭动着身躯,手上脚上被勒出一道道红印。
一把撕开江心月嘴上的胶布,江心月毫无廉耻的疯狂叫道:“我要,我要,快操我,用最粗大的大鸡巴插死我。我要大鸡巴!快操我……”我帮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她立刻摸到胯下的假鸡巴,拼命的往自己的逼里塞,握住假鸡巴的手疯狂的抖动,还抽搐似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只几十秒,猛的喷出一股股白精,竟然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我只觉得身上热的厉害,口干舌燥,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只想一件事,就是冲过去猛操。仅存的一点意念就是,离开,离开。
狠狠咬了一下舌头,疼痛让我清醒了一些,妈的,江心月脚上的这个镣铐怎么开?
我眼睛四下一扫,看到一个不小的箱子,我打开一看,里面各种性器具一应俱全,操,各种镣铐的钥匙有好十几把。
操,不行了,心要跳出来了,要操逼。
最后清醒的意识就是我拿着屋里的DV,箱子,用毯子卷起疯狂扭动的江心月,走到楼道,见到一个熟悉的屋门,用头嘭嘭的撞着门。
一个仙女打开门,挽救了我。
谢玉懵了。
刚洗完澡,身上香喷喷的,套上丝质的吊带睡衣。
门嘭嘭的响着。
猫眼一看,好像是李大枪的脸,也没犹豫就拉开了门。
见到李大枪手里还拿着长条的被子,箱子,还有DV。
怎么?还没说完,一张带着男人热气的脸就吻了过来。
唔。
李大枪手上的东西直接扔到了地上,滚烫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摩挲。
嘴里的一股男人的味道让玉女谢玉也迷茫了,只记得被李大枪把抱起来的一刹那,一脚把门关上。
天啊,太大了吧,怎么,喂,啊,疼死了。天啊,疼死了。不要。啊啊啊啊。啊怎么……怎么回事……哦,哦,嗷,嗷。哎呦,受不了了。啊。
好舒服,啊,啊,啊。
两个小时过去了。
嘭,被抱起来,滚到另外一张床上。
谢玉的丝质睡袍已经成了破布条条,身上出汗如浆,空灵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只是下意识的呻吟着。
另外一张床上,床单上处女的鲜血和喷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几乎渗透了床垫。
李大枪猛的补在谢玉的身上,前胸压着谢玉的酥胸,饮甘露般吻着谢玉的嘴,似乎还咂摸着味道。
双手从谢玉的后背穿过去,四个手指把住谢玉的肩头。
下身,谢玉的大腿劈的大大的,屁股向前,完全翘了起来,嫩逼已经红肿不堪,却白红混合,湿的一塌糊涂,李大枪屁股像装了电动马达的打夯机一样,快速的耸动,巨号的鸡巴犹如大铁杵,拔的时候谢玉的阴户甚至突了出来,插进去的时候,谢玉的小腹都能鼓出一块。
“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次都到这里吧,以后再,以后再来行不行。你怎么不说话,啊,啊……啊……啊……”
甭管是女神还是什么,谢玉脸色的表情完全扭曲了,身体也开始扭动,大腿开始痉挛,阴茎喷了出去。
“枪,你别动了,我求你了,射吧,射在我里面,射在我肚肚里面……啊,啊,啊。”谢玉几乎喘不上气了。
“我眼前都发黑了,要晕过去了啊……啊……啊……要喷了,啊……啊……”又是一股白浆,沿着鸡巴带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着。
“我真的晕过去了,你……啊……啊……又要高……啊……”谢玉全身抽搐,完全没有形象了,雪白的肌肤透着高潮的红色。
这张床上也湿了一大片。
“你来吧,我不怕你,你来,有本事你干死我……啊,啊,啊,我错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真的受不了了,救命,啊,啊……”“我真的要死了,谁来救救我,啊……啊……啊……”以后的性生活中,我也没试过,不管对方怎么哀求,就不知疲倦的用更猛烈的狂插回应,反正我知道,这次之后,谢玉对性爱特别痴迷,彻底沦为我的性奴了。
谢玉是如何得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