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的地面旧了,瓷砖缝黑得发亮,水不往地漏走,全积成浅浅的一层。妈妈弯着腰,用喷头从里往外冲,想把泡沫逼向出口。
喷头老化得厉害,水一会儿强、一会儿断。妈妈拍了几下,水柱依旧断断续续。
她皱着眉,把喷头拧向自己这边,想看看是不是前端堵住了,刚抬起来一点,喷头忽然“哗”的一下爆开,像堵了很久的水忽然找到出口,直接朝妈妈胸口猛地冲过来。
吊带一下就湿透了。
水很急,冲得布料直接黏在皮肤上,妈妈吸了一口气,往后一撤。喷头还在吐水,她赶忙关掉,扶着洗手台喘气。
吊带滑了半边,布料软塌塌地黏在身上,凉意从乳头往下蹿,像蛇滑过。
妈妈本能地抬手把肩上的吊带扒下来,把整件湿衣服扯下,甩到毛巾架上。然后,顺势转过身,准备出门。
——岳父就在门口。
准确的说,是蹲坐在对面厨房的门口,手里还拿着正在摘的韭菜。
妈妈光着上身站在那,胸前两团乳肉沉甸甸地悬着,形状自然下垂,圆而大,浸过水之后微微泛红,像熟透的桃子。
乳头被冷水激的充血硬起,向上翘着,颜色偏深,也挺有分量,像两枚垂在底部的勾子,正随着妈妈的呼吸轻轻抖。
空气没动,光线打在左乳上,带出一片浅影,那片乳晕在阳光底下略显粗糙,却有种扎实的饱满感。
岳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白都在发亮,嘴没张开,但喉结上下滚了下。
他穿的是宽大的旧裤衩,没有内裤。
从裤管下面,慢慢地,有什么正缓缓探出来。
一截通红的、鼓胀的龟头,从松垮的裤脚边露出,缓慢而固执地挺着,像不愿藏回去。
岳父没遮。妈妈也没叫。
空气仿佛凝固了。谁都动不了。
妈妈把吊带从毛巾架上拿下来,一只手撑着门框,另一只手把湿衣服重新披上身,动作不急,但手指明显发紧。
岳父依旧盯着,像没意识到自己露了什么。
妈妈看着岳父的眼睛,从头看到裤管,最后盯着那根正在悄悄颤动的肉。
没有一句话。没有。
妈妈低头,慢慢把衣服套回肩上,布料滑过乳尖,沾着水,凉得发麻。
岳父终于低头,像是终于找到神志,手上不停的摘韭菜。
妈妈把门合上了,她一个人站在厕所里,滴水的头发贴在锁骨边。
妈妈没骂一句,也没再说话。只是呼吸了一阵,擦干地面,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了房间。
那天晚上,妈妈没有洗澡。
吊带湿了又干,干了又潮,妈妈什么都没换,关灯前扯了扯内裤,把布往大腿根往下挪了点。
被子底下,手指像无意识一样伸进去了。她按着自己,节奏慢得出奇,不求快感,只是一下一下地蹭着,身体发热,像躺在煤炉边。
高潮来得突然,咬着牙,脚指头收紧,一波热流炸在小腹深处。
就在那一刻,妈妈睁开眼。
门边——
有人站过的影子消失前,留下了一滩不规则的湿痕,在门缝下一点点晕开,像某种沉默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