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课程将李洁和其他女子带到了一间宽敞的训练室,与上午的训练场地不同,这里的地面铺满了厚实的海绵垫子,柔软的触感在她们赤裸的脚底和高跟鞋下形成鲜明对比。
房间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面大镜子,映照出她们被绳索束缚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安静。
教官,一名身材魁梧、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站在房间中央,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木板,目光如鹰般扫视着每一个人。
“今天的训练重点是持久。”教官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会所,客人可能要求你们长时间保持特定姿势,无论多么不适,你们都必须完美执行。姿势、表情、反应,一切都要无可挑剔。”
他顿了顿,指向站在前排的陈怡:“你,先示范。”
陈怡,一个身材娇小、眼神沉静的女子,点了点头,缓步走到海绵垫子中央。
她跪下,双膝并拢,臀部轻轻贴在脚跟上,双手被五花大绑在背后,绳索在她胸前和腰间勒出复杂的花纹。
她微微前屈头部,颈部线条柔和,眼神低垂,带着一种顺从的美感。
教官审视了一番,点头道:“按照这个姿势,持续四十分钟。现在开始。”
陈怡保持不动,呼吸平稳,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考验。教官转向其他人,命令道:“都学着她的姿势,跪下,开始练习。”
李洁深吸一口气,学着陈怡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跪在海绵垫子上。
她的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肩膀酸痛,腿部的绳结限制了她的动作,让跪姿显得格外吃力。
她尽量模仿陈怡的姿态:双膝并拢,臀部贴近脚跟,头微微前屈,试图让自己的身体看起来优雅而顺从。
然而,仅仅过了十多分钟,她就感到双腿开始发麻,膝盖的压力让她忍不住微微晃动。
“李洁,姿势!”教官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根木板轻轻拍在她的小腿上。
疼痛并不剧烈,但足以让她猛地一震,羞耻与紧张交织涌上心头。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调整姿势,重新挺直背部,固定住头部的位置。
周围的其他女子也在努力坚持,有的咬着嘴唇,有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赵冰跪在李洁旁边,眼神专注,尽管她的肩膀也在微微颤抖,但她始终保持着标准的姿势。
李洁偷偷瞥了她一眼,想到中午她们的交谈,心中涌起一股力量。
她在心里默念:“为了李宇,我不能放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
李洁的双腿已经麻木,膝盖仿佛被钉在垫子上,绳索的压迫感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感到身体在抗议,但她不断回忆弟弟在医院花园里的笑脸,回忆赵冰说“只要她能好好活着,我就没白干”的话语。
这些画面像一剂强心剂,让她咬牙坚持。
四十分钟终于结束,教官喊道:“停!”李洁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松懈下来,她微微前倾,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滑到脸颊。
陈怡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姿势,直到教官点头示意,她才缓缓起身,动作优雅得仿佛没有经历过任何煎熬。
教官走过一排女子,目光在李洁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认可:“李洁,第一次能撑下来,不错。继续保持。”李洁低头,低声应道:“是。”尽管身体疲惫不堪,这句评价却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教官宣布休息十分钟,绳艺师上前为她们调整绳索,略微松开了一些勒得过紧的部位,但并未完全解开。
李洁坐在海绵垫子上,尽量活动麻木的双腿,缓解酸痛。
她看向赵冰,低声说:“你怎么那么稳?我差点就倒了。”
赵冰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多练几次就好了。刚开始我也不行,挨了好几下板子。忍着点,教官其实还算公平。”
十分钟的休息转瞬即逝,教官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重新站好。
下一组训练是另一种姿势:站姿,双手反绑,双腿并拢,身体微微后仰,胸部自然挺起,头部保持端正,目光直视前方。
教官要求她们持续三十分钟,同时保持微笑,以展现“诱惑与顺从并存”的气质。
这一次的训练对李洁来说更加困难。
站姿让她无法分散膝盖的压力,绳索的拉力让她的肩膀几乎要痉挛。
微笑的要求更是雪上加霜,她努力扯动嘴角,却觉得脸部肌肉僵硬得像块石头。
教官不时走过,用木板轻敲那些姿势不标准的女子,李洁有两次因为重心不稳被提醒,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坚持到最后。
整个下午的训练在不同的姿势练习中度过,从跪姿到站姿,再到半蹲姿,每一种姿势都要求她们在绳索的束缚下保持长时间的稳定。
教官的木板和严厉的指令如影随形,汗水和疲惫成了每个人的常态。
李洁的体力几乎被榨干,但她一次次在崩溃的边缘靠着对弟弟的思念撑了下来。
下午六点,训练终于结束。
教官宣布解散,绳艺师逐一为她们解开绳索,换上手铐,准备带她们去食堂用晚餐。
李洁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赵冰身后,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她的手腕和腿部布满了绳索留下的红痕,膝盖酸痛得几乎无法弯曲,但她心里却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坚持下来了,第二天的训练没有将她击垮。
在前往食堂的路上,赵冰低声对她说:“新人,今天表现不错。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会更狠。”
李洁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谢谢你,赵冰。有你在旁边,我觉得没那么慌了。”
赵冰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尽管手铐让这个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咱们都得撑着,为了家里人,也为了自己。”
来到食堂,李洁和赵冰再次坐在一起,领到了一份晚餐:糖醋排骨、炒青椒、一小碗米饭和一碗冬瓜汤。
手铐的限制让她们的动作依然笨拙,但比起第一天,李洁已经稍稍适应了这种状态。
她一边吃,一边想着弟弟李宇,想象着他收到治疗费后在医院里逐渐好转的样子。
她还想着赵冰的妹妹,那个爱画画的十六岁女孩,想象着她拿着姐姐寄回的钱,重新拿起画笔。
晚饭结束后,李洁和赵冰随着其他女子被带出食堂,工作人员熟练地为她们解开手铐,换上五花大绑的绳索。
绳艺师的动作一气呵成,麻绳在李洁的胸前、腰间和腿部绕出复杂的花纹,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绳索的拉力让她身体微微前倾。
熟悉的束缚感再次袭来,她咬紧牙关,默默适应着绳子的压迫。
一行人被带到一间放映室,房间昏暗,墙壁上挂着一块巨大的投影屏幕,前方摆放着几排软垫座椅,每张座椅上都固定着金属扣环,显然是为了固定她们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紧张的气氛。
李洁站在队伍中,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赵冰站在她旁边,低声解释:“现在到晚上八点半,是感性训练时间。他们会放一些AV,让我们学习女优的神态和反应。别太害羞,认真看,记住她们的表情和动作,对以后的训练有帮助。”
李洁愣了一下,脸颊瞬间滚烫。
她从未接触过这类内容,羞耻感让她几乎想低头逃避,但赵冰的语气平静而坚定,像是在提醒她必须面对现实。
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低声说:“好,我试试。”
工作人员指挥她们坐下,每人被固定在座椅上,绳索通过座椅上的扣环进一步限制了她们的动作。
李洁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被绳索固定在座椅两侧,无法合拢,这种姿势让她感到格外脆弱。
屏幕亮起,音响传来低沉的背景音乐,一部日本AV开始播放。
画面中的女优被绳索捆绑,姿态妖娆,眼神中带着一丝挑逗与顺从。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显得精心设计,既迎合了镜头,又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
李洁起初不敢直视屏幕,目光游移,但赵冰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低声说:“别躲,看她们的眼神和呼吸节奏,这些都是我们要学的。”
李洁强迫自己抬起头,认真观察。
她注意到女优在被束缚时的微妙反应:如何在疼痛中保持微笑,如何用眼神与镜头互动,如何在羞耻中展现出一种诱惑的美感。
这些细节让她既震惊又复杂,她意识到,这不仅是身体的训练,更是心理的改造。
她咬紧嘴唇,努力将这些画面刻在脑海里,尽管羞耻感让她全身发烫。
放映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期间播放了几段不同的片段,每一段都聚焦于捆绑、服从和感性表达。
李洁的内心在羞耻与学习间挣扎,但赵冰的提醒和她对弟弟李宇的信念让她坚持了下来。
放映结束时,屏幕暗下,工作人员解开座椅上的扣环,带领她们离开放映室。
晚上八点,众人被带回宿舍大厅。
这里与白天点名时熙攘的场景不同,灯光柔和了许多,气氛也略显放松。
导师宣布,从八点到九点半是交流时间,允许她们互相交谈,但双手依然保持反绑状态,无法自由活动。
大厅里,三十多名女子或站或坐,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
李洁和赵冰找了一个角落,靠着墙坐下。
绳索的束缚让她们的动作显得小心翼翼,但比起白天的训练,这段时光显得格外珍贵。
“刚看那些片子,感觉怎么样?”赵冰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李洁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尴尬死了……我从没看过这些,感觉脸一直在烧。不过,你说得对,那些女优的表情确实很特别,像是在演戏,又像真有那种感觉。”
“就是演戏。”赵冰低声说,“我们以后也要学会这种‘演戏’,让客人觉得你完全顺从、完全投入。其实心里怎么想,只有自己知道。”
李洁点点头,若有所思。她犹豫了一下,问道:“赵冰,你来这儿一年了,真的能完全习惯吗?这种生活……”
赵冰沉默片刻,眼神微微暗淡:“习惯?说不上。刚来的时候,我晚上老做噩梦,梦到我妹知道我在干这个,哭着骂我。后来我想通了,只要她能好好活着,我做什么都值。现在我就是咬牙撑着,一天一天熬。”
李洁的心猛地一震,赵冰的话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自己的处境。
她低声说:“我也是为了我弟。他还不知道我在哪儿,我只希望他能好起来,将来过上正常的生活。”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无需言说的默契。
她们继续聊了一些家里的小事,李洁提到弟弟小时候偷吃糖果的糗事,赵冰则讲了妹妹画的一幅搞笑漫画。
短暂的交谈让李洁感到一丝温暖,仿佛在这个冰冷的地方,她们用彼此的故事搭建了一座小小的避风港。
其他女子也在低声交谈,有的分享训练中的经验,有的诉说对家人的思念。
大厅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现实的无奈,也有对彼此的微妙依靠。
李洁环顾四周,第一次感到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
九点半,导师拍了拍手,宣布交流时间结束,接下来是洗漱和自由活动时间,从九点半到十点。
绳艺师逐一为她们解开绳索,换上手铐,带领她们回到各自的休息室。
李洁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感到一阵短暂的解脱,尽管手铐的冰冷依然提醒着她自由的有限。
回到休息室,李洁走进卫浴间,用被铐住的双手艰难地洗漱。
热水冲刷在身上,缓解了绳索留下的酸痛,但无法洗去内心的沉重。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和疲惫的眼神,低声对自己说:“李宇,姐又撑过了一天。”
洗漱完毕后,她坐在床边,利用剩下的时间喝了点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
房间的台灯洒下暖黄色的光,床头的毛毯柔软而干净,这些小小的舒适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弟弟在医院花园里说想去看海的画面,那一刻,她几乎能闻到海风的味道。
十点整,绳艺师准时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捆麻绳。
李洁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她主动背过双手,配合绳艺师的动作。
绳索再次缠绕在她的身体上,双手反绑,胸前和腿部绕出熟悉的花纹,勒紧时带来一阵酸痛。
她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绳艺师检查了一遍绳结,确认她无法挣脱后,关上灯,离开了房间。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城市的灯火透过薄薄的窗帘渗进来。
李洁躺在床上,绳索的束缚让她无法翻身,只能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
她的内心五味杂陈——放映室的羞耻、交流时的温暖、以及对弟弟的深深牵挂交织在一起。
她想起赵冰说的“咬牙撑着,一天一天熬”,感到一种奇异的共鸣。
转眼间,李洁来到绯色会所已经十多天。
这段时间,她从最初的羞耻与不适,到逐渐适应绳索的束缚、手铐的限制,以及教官的严苛要求。
每天的训练像一架无情的机器,反复锤炼她的身体与意志。
她的双腿不再轻易发麻,肩膀的酸痛虽未完全消退,但已不再让她轻易动摇。
弟弟李李宇的笑脸和赵冰的鼓励,成为她咬牙坚持的支柱。
在教官的观察下,李洁的耐力得到了显着提升。
无论是长时间保持跪姿、站姿,还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完成复杂的动作,她都能比初来时更加稳定,甚至偶尔能模仿陈怡那样的优雅姿态。
教官,一名总是冷着脸的中年男子,罕见地在一次训练后点了点头,对她说:“李洁,进步明显。准备好,明天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训练。”
李洁低头应道:“是。”尽管疲惫,她心中却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为自己的进步感到一丝安慰,又为未知的“下一阶段”感到不安。
她知道,在绯色会所,每一次“进步”都意味着更严苛的挑战。
新阶段的训练:感官与反应的极致考验
第十一天清晨六点半,敲门声准时响起。
工作人员走进休息室,解开李洁昨晚的五花大绑绳索,换上手铐,宣布三十分钟内完成早餐和洗漱。
李洁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她迅速吃完简单的早餐——一碗燕麦粥、一个水煮蛋和一小份水果——然后走进卫浴间,用被铐住的双手完成洗漱。
镜子里,她的眼神比十天前更加坚韧,手腕上的红痕虽未完全消退,但已不再让她在意。
七点整,她来到宿舍大厅,与其他女子一起等待。
赵冰站在她旁边,低声说:“听说新阶段的训练会更‘刺激’,可能是感官训练之类。小心点,别太紧张。”
李洁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容:“谢谢,赵冰。我会撑住的。”她想起弟弟李宇,默默在心里说:“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
训练开始前,教官将所有人带到一间新的训练室。
房间比之前的更为昏暗,墙壁覆盖着黑色吸音布,中央是一片铺满软垫的区域,周围摆放着各种奇怪的器具:羽毛、冰块、皮鞭、甚至一些小型电击装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却掩盖不住紧张的气氛。
教官站在中央,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声音低沉:“你们已经掌握了基础的耐力和姿态,现在开始感官训练。客人不仅要求你们的身体完美,还要你们的反应完美。你们需要学会在各种刺激下控制自己的表情、声音和动作,展现出他们想要的顺从与诱惑。”
他指向一旁的陈怡:“你,先示范。”
陈怡走上前,绳艺师迅速将她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索在胸前和腿部勒出复杂的花纹。
她被固定在一个软垫平台上,双腿微微分开,头部保持端正。
教官拿起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她的脖颈、胸口和腹部。
陈怡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迅速调整呼吸,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眼神柔和而挑逗,仿佛在回应一种无形的指令。
“看到了吗?”教官转向其他人,“她的反应既不过分,也不过于冷淡。你们要学的,就是这种平衡。”
李洁被点名第二个上场。
绳艺师走上前,将她绑得与陈怡相似,双手高高吊起,腿部绳索限制了她的移动。
她站在软垫上,心跳加速,脑海里不断重复赵冰的提醒:“别太紧张,控制住。”
教官先用羽毛在她身上游走,从锁骨到腰侧,再到大腿内侧。
羽毛的轻触带来一种奇异的痒感,李洁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保持微笑。
教官观察着她的反应,点了点头,接着拿起一块冰块,缓缓贴在她的腹部。
冰冷的触感让她差点惊呼出声,但她迅速闭上嘴,调整呼吸,试图模仿陈怡的柔和眼神。
“不错,但还不够自然。”教官点评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苛刻,“你的眼神太僵硬,要让客人觉得你在享受,而不是忍受。”
接下来的训练更加严苛。
教官用皮鞭轻轻抽打她的小腿,力道虽不重,却足以引发刺痛。
李洁的身体本能地缩紧,但她想起放映室里女优的反应,强迫自己放松肩膀,微微侧头,挤出一抹微笑。
教官的藤条在她失误时会轻轻敲击,提醒她调整姿势或表情。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三十分钟,李洁的额头渗出汗水,但她咬 坚持了下来。
下午的课程进一步升级,加入了模拟与“客人”的互动。
教官请来了一名“模拟客人”——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气场沉稳,眼神中带着审视。
他并非真正的客户,而是会所的内部人员,专门用于训练新人的反应。
李洁被绑在一个装饰华丽的木椅上,双手反绑,绳索在她胸前绕出复杂的花纹,双腿被分开固定在椅子的两侧,凸显她的身形。
她的裙子被特意剪短,露出修长的大腿,显得既脆弱又诱惑。
模拟客人坐在她对面,静静地观察她,然后开始抚摸她的脸颊、脖颈,动作缓慢而充满占有欲。
李洁感到一阵羞耻,但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弟弟李宇拉着她手的画面。
她强迫自己按照训练中学到的技巧,微微侧头,迎合他的动作,脸上带着一抹训练过的微笑。
客人拿起一根羽毛,划过她的手臂和腰侧,引发一阵战栗。
她咬紧牙关,努力维持镇定,甚至尝试用眼神回应,模仿放映室里女优的挑逗神态。
模拟互动持续了二十分钟,客人对她的表现表示满意,教官也在一旁记录。
李洁松了一口气,但内心却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只是模拟,真正的客人可能更加苛刻,甚至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但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弟弟的治疗和未来。
晚饭时,李洁和赵冰照例坐在一起。
手铐的限制让她们的动作依然笨拙,但比起最初,她们已经能熟练地用筷子吃饭。
李洁低声分享了今天的训练经历:“今天太难了,冰块、鞭子,还有那个模拟客人……我差点没撑住。”
赵冰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理解:“感官训练是最难熬的阶段,我刚开始也吓得不行。你已经很不错了,能坚持下来,教官都夸你了。”
李洁苦笑了一下:“可我还是觉得不自然,怕以后真的面对客人时会出错。”
“慢慢来。”赵冰拍了拍她的手,“没人一开始就完美。你有你弟撑着你,我有我妹,咱们总能熬过去。”
李洁点点头,想起弟弟李宇在医院的笑脸,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低声说:“赵冰,谢谢你。要不是有你,我可能早就崩溃了。”
赵冰笑了笑:“谢啥,咱们是战友。等我妹上大学那天,我请你吃大餐。”
两人相视一笑,短暂的交谈让李洁的疲惫减轻了不少。
晚饭后,她们被带到放映室,继续观看AV,学习女优的反应和技巧。
李洁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羞耻,她认真观察,试图将这些技巧融入自己的训练。
晚上十点,李洁回到休息室,绳艺师为她绑上熟悉的五花大绑。
她躺在床上,绳索的束缚让她无法翻身,但她的内心比十天前更加平静。
她回想这十多天的经历,从最初的震惊与抗拒,到如今的逐渐适应,她的耐力、姿态和反应都在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