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个棺材板传来一股微微令人反胃的腐臭味,大厅旁边的灯火只是轻轻闪动,就照出了番仁那张迷惑的脸。
番仁研究了半天都没搞明白这个无字玉牌到底有什么作用,反复拿在手中把玩无果后,就准备起身去看看师傅她们怎么样了。
可就在这时,一阵阴风拂过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大厅内的烛光被这风弄的不断闪烁。
一瞬间,大厅内所有的尸体上都闪着幽光,像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使自己心中发怵。
难道是因为自己侮辱师傅娘亲的尸体,遭到的天罚?
番仁只感觉自己的每一根毛都立起来了,衣服也被汗水浸透,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从自己的脚底蔓延到全身各处,立马弯腰向东南西北各个方向作了个揖。
“各位祖宗奶奶、祖宗爷,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
可回头的一瞬,番仁看到了还在地上休息的冯采梦,眼神一下子坚定起来,重新看向那个大厅中央、躺在冰柜里的美妇。
“你们……你们要罚,就把我带走吧,这事和师傅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她可是你女儿啊,你就忍心看到她……”
就在番仁絮絮叨叨说话的同时,那个被自己侮辱过的女尸突然立起身子坐了起来,把番仁吓得直接坐倒在地上。
“鬼啊!”
一声尖叫响彻整间墓室。
番仁死死闭着眼睛,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等来,并不是什么血腥的场面,而是……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
像是顽童一般的放肆大笑,却又掺杂少女般清脆悦耳的银铃声。
番仁好奇地睁开眼,发现那位美妇只是一丝不挂地瘫坐在那里,双眼微睁,瞳孔空洞无神,一动不动……像一具人偶。
那……这笑声又是从何处传来的呢?
带着这个问题,番仁向四周看去,但入眼的,仍然是刚才的那副场景,没有任何变化。
“别看了,我在你身体里,刚才只是想吓吓你,小辈。”
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从番仁的胸口传来,自己急忙低头去看,发现竟然多了一团白色的雾气,它漂浮在胸前,缓慢旋转,然后慢慢聚成一个人形,变成一个青年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袭洁白长裙,长及膝盖的裙摆上绣着几朵兰花,白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娇俏的琼鼻下,樱唇微启,吐气若兰,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是误落凡尘的仙女。
但如果不是这种形式出现的话……
此刻这名女子只从番仁胸口探出大半个身子,面对面地看着番仁,只不过这个场景有点像身上长出了个人似的。
只不过这样的形式并没有持续多久,女子的身子开始慢慢变淡,到最后甚至消失不见。
“小辈番仁见过前辈,”番仁当然没有因为外貌傻傻地将对方当作一个普通的女子,而是恭敬地摆出一个行礼的姿势,“请问前辈是何方神圣,又是从何处而来?”
“只是个寄生在玉牌上的孤魂野鬼罢了,我名苏慕月,你叫我苏仙师……当然,叫我苏姐姐,我也是爱听的。”
这声音没有任何来源,像是在番仁脑海深处响起,又像是近在咫尺。
自己并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的这两三句话,并不能打消自己心中的疑惑。
但回头想想,什么都不说好像有点不尊重对方,于是只好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么……苏仙师,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番仁说完这话后立马后悔了,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如果现在苏仙师能显形的话,自己现在甚至能想象出对方的表情会有多么的丰富。
“哈哈哈……你小子还真是有意思,”苏慕月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怎么,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鬼报复?”
“额……不是……我……”番仁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向对方解释。
总不能说,是自己小时候听到宇哥的鬼故事后,被吓得一辈子不敢做什么坏事吧。
“是不是怕……这样!”
突然,刚才还稳坐在冰柜里的美妇,突然扑了过来,纤细修长的右手朝番仁脖颈抓去,动作十分诡异,仿佛要夺取番仁的性命一样。
番仁被吓得脸色一白,却发现那只手只是停在了自己面前,距离自己仅仅一厘米,便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苏仙师……这是……”
难道师傅的法术真的有效,使她自己的娘亲复活了?
“她并没有复活哦。”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随着银铃般的笑声,番仁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拍了两下。
番仁顺着视线望去,发现美妇的左手搭在自己肩上,并站在原地冲着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
只不过这个笑容有点瘆人,就像是有人用手指强制在她的嘴角拉扯,硬是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
“这是你自己的功法哦……嗯……好像是叫《驭尸术》,对吧?我只是在运用你身体内的灵力,然后使它运转罢了。唉,居然只用这么点灵力,就能获得一个羽化期大成的战力,还真是好用的法术啊。我当年怎么没有去学一个呢?”
“啊?”
……
随着苏慕月的解释,番仁似乎理解了一部分。
师傅那所谓复活的法术并没有成功,而是自己在双修过程中,不小心灵力外泄,释放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法术,给师傅娘亲打上了尸奴的印记,所以现在自己的灵力才可以操纵对方。
而苏慕月现在状态,可以说是一种与自己融为一体的魂体,自己的情绪、灵力、状态,都能被她摸的一清二楚,甚至能微微调动自己的身体做出反应。
“话说苏仙师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额……就是我的修炼方式啊,据说……是一种邪修。”
“我刚刚在一旁看完全程哦,玩的很花嘛!”
话说到这里,番仁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的不行了,巨大的羞耻感让自己不敢抬头。
但似乎是感受到自己心中所想,苏慕月控制着师傅娘亲的尸体,用手捧住自己的脸,缓缓说道:“修仙并没有什么正邪之分,说到底,我们的灵气来源只是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罢。”
“例如,挥剑的剑气、种子的生长、双修的快感还有战场上的杀戮,这些事物都能产生灵气,他们对应着剑客、农民、妓女、士兵,但只要善加利用,这些都会化作自身的灵气,可没有啥高低贵贱之分。”
“当年,我为了成仙、为了永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哪还会管是正道还是邪道。而且,这个正邪之分,也只不过是‘仙盟’自己的主观定义罢了,指不定哪天,一个传承了上千年的功法就被定为邪道,遭到所有人的唾弃与追杀。”
“所以……等等!”
说到这儿,苏仙师突然顿住,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东西,急忙出声喊道:“藏起来!”
几乎是同时出现,一股巨大的威压震的自己喘不过气来,番仁本能地躲到冰柜的角落里。
“轰——”一声爆炸的闷响在门口响起,整个大厅都剧烈摇晃起来,几乎快要将这里震塌。
一两秒的晃神后,番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师傅还在外面。
想到这里,身子挣脱了恐惧的束缚,欲要冲出去保护她。
可仅仅是那么一瞬,自己被一具冰凉而又柔软的身体死死锁住,然后迅速拖到大厅角落一个普通的木棺材里面,并将自己手中的玉牌给扔了出去。
回头一看,竟然是师傅娘亲的尸体。
能控制她的,没有第二个人了。
“苏仙师,这是何意?”番仁没了之前的恭敬,几乎是以一种质疑的语气说出此话。
而她似乎也不恼,只是淡淡地说道:“对方只是冲这个玉牌过来的。”
话没说完,大厅的正门被轰得震开,一个身着青衣的白发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浑浊的眼睛在屋子里搜索了一圈后,最终定格在地上的玉牌。
一瞬间,贪欲和疯狂爬满了他的脸庞,伸出枯瘦的右手朝着玉牌抓了过去。
可握在手中的一秒后,老者脸上的兴奋立刻转变为了恼怒与震惊。
“这‘玉中灵’去哪了?这‘玉中灵’去哪了!”
正准备出手将此地掀个底朝天的老者,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冯采梦。
“难道……”
老者思索了片刻后,展开了巨大的灵力网,开始探查此地。
看着师傅被人盯上,番仁此刻更是急得要命,殊不知体内的苏仙师已经悄悄为他布上结界。
“一个活人都没有……果然,是被你个小妮子吸收了吗?”
见没办法找到玉中灵的踪影,老者的目光重新放在了冯采梦的身上。
一句话没说,只是将她扛在肩上便离开了。
番仁想要冲出去阻止,却发现自己被牢牢抱紧,动弹不得,心中一阵绝望。
想要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声音。
想要做些什么,却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任凭血液流淌下来,染红衣襟。
该死该死该死!
为什么又一次在我面前离去!
为什么我还是守护不了任何人!
一股强大的灵力欲从中爆开,番仁的整个身体开始一点点挣脱束缚……
“别!”苏仙师大惊,连忙操控着尸体,一掌朝番仁的后脑勺拍去。
一刹那,番仁的身体没了知觉,只是眼睛死死地不肯闭上,最后一点点看着师傅被那人带出自己的视线中。
……
番仁感觉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周围没有任何事物存在,仿佛自己置身于宇宙星辰之中。
可即使到这,自己也没忘被抓走的师傅。
刚想要大喊,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
“喂,你想救人吗?”
这个声音非常熟悉,一回头,竟发现是苏慕月,只不过她现在看起来,比之前的模样幼小许多。
“刚才的结界消耗掉了我本就不多的灵力,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当然,我会教你我学到的一切。”苏慕月顿了顿,刚想打趣说的话放在口中,迟疑了半天才说出口,“看来,你得改口叫我师傅了。”
“不会的,苏仙师。”番仁斩钉截铁道,“师傅只有一个,我不会再拜其他人为师。”
苏慕月听到这话,心中五味杂陈,想当年有多少人求着来拜师,甚至以死相逼,自己也不会多收一个徒弟,现在居然有人嫌弃自己?
而且对方的师傅还只是一个练气初期、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呵呵,我竟开始有点羡慕那个练气期的小丫头了,起码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徒弟,不像我,被自己的徒弟背叛……”
话锋一转,苏仙师给番仁讲起了修仙的大抵构成:
境界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虚、羽化、成神,而每个大境界又分四个小境界,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大成。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一门内功功法进行修炼来积攒灵力,一般的内功功法都会自带上一些独特的法术,当然,也有所有人都能用的通用法术。
这些法术通常威力一般,除了一些由上古遗迹传承下来的。
当自己的灵力突破到一定量之后,便会突破一个小境界,而大境界的突破,则需要一些外力推动,像丹药、天材地宝、渡劫什么的。
番仁现在的实力,居然已经到了筑基期大成。
“不用惊讶,由于你的功法特性,和尸体双修,对方生前的境界越高,你获得的灵力也就越多。”
“你之前双修的那个女尸,是一个羽化期大成的修士,要不是你没有丹药辅佐,你获得的灵力,早就可以突破到金丹期了。”
师傅的娘亲居然是羽化期的修士!
之前没什么概念,现在得知一切的番仁只感到震惊。
没有过多停留在这些惊讶的事实上,番仁似乎在里面找到了快速修炼的方法。
“那我每日和师傅的娘亲双修,这样我的实力便能飞速提升吧!”
“不行,”仿佛一盆冷水浇到番仁头上,苏慕月淡淡地说道,“据我对你身体里的这门功法了解,一具尸体只可获取一次灵力。”
“那外面那么多尸体……”
“那样太慢了,等你精尽人亡的那一天,其灵力也只会微微的增长。”
番仁没有继续再说些什么了,只感觉这修仙之路漫长而看不到头。
“不用灰心,总会找到的,那些陨落的大能……看,我不就是吗?要是你能集齐五块玉牌里的灵魂,就可以找到人家的尸体哦,到时候……”
说到这苏慕月的脸一下子红了,话说她还没尝试过这样的玩法呢。
“咳咳,不说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突破到金丹期。”
怎么做?
话还没说出口,苏慕月突然化成一摊雾气,几秒过后又逐渐化为人形,竟变成了自己的初恋——玲沫沫的模样。
“唉?这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吗?”苏慕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着她的胸,“胸还挺大嘛。”
番仁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说道:“苏仙师,你在做什么?”
“唔……你以后还是叫我苏姐姐吧,仙师啥的太显老了。”
两秒过后,苏慕月似乎察觉到什么,坏笑了一下,道:“小子,你走大运了。”
紧接着,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向番仁。
最后一刻,自己只能看到苏仙师那不明所以的笑容。
然后,番仁就从刚才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刚才的一切……是梦?
“那可不是梦。”
苏慕月的声音回荡在脑中,将番仁那还不太清醒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第二十五排十四列棺材,快去。”
番仁也没有想太多,只是随着苏慕月的指示走过去,打开棺盖,一个让自己这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眼前。
竟然是玲沫沫的尸体!
一时间,番仁的心中涌出无限悲伤,他伸出颤抖的手,轻抚了一下玲沫沫苍白的面庞。
现在的自己,甚至能幻想出她活着的模样,她曾经温柔含羞的表情。
可惜,再也看不见了。
现在的她,变成了一摊没有灵魂的躯体,躺在棺木里,毫无知觉。
“别再伤感了,现在,上了她。”
“为什么?不是说和普通人的尸体双修收效甚微吗?”番仁有点不理解苏慕月的意思。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苏慕月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突破一个大境界需要一些外部事物的刺激吧,你的这门功法有一种独特的突破方式——那就是和你喜欢人的尸体双修。”
番仁愣住了,自己也曾幻想过和玲沫沫一起相拥入眠的画面,但却不知是以现在的形式。
“而且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尸奴印记’的法术我会教给你,用不用就看你自己了。”
烛光倒映在玲沫沫的脸颊,她的皮肤细腻如脂,嘴唇饱满丰润,双眼紧闭,眉目间透露着恬静的美,却没有去除掉那曾经独属于少女的活泼。
仿佛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少女的模样永远不会改变了。
番仁缓步上前,轻抚了一下玲沫沫的秀发,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吻了上去……
“看了,我得回避一下喽。”苏慕月说完后,便不再出声了,仿佛消失了一般。
番仁感受着唇齿之间的香甜,心中涌出无数复杂的情感。
这种滋味真的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番仁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害怕看到玲沫沫睁开眼眸的场景。
良久,番仁才缓缓放开玲沫沫的嘴唇,抬起头,看向她紧闭的双眼。
他希望女孩能够再次睁开眼,却又害怕女孩醒来。
但现实却给了他一耳光……玲沫沫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番仁才明白——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即使,自己给她打上尸奴的印记,让她能重新活动起来,但少女却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只是一摊烂肉,而不是玲沫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番仁发了疯似的撕烂玲沫沫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穿的肚兜,然后赤裸着身子压了上去!
自己似乎有点理解,师傅为何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复活娘亲了。
番仁抱着玲沫沫的胴体,那尸体的冰凉刺骨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手指间的法力流转,一道印记悄然爬上少女的身体,并迅速隐藏起来。
紧接着,番仁用起了《驭尸术》的法术……
玲沫沫像人偶一样,先是一段微微地痉挛,随后,她开始扭动娇躯,随着番仁的灵力,竟真的睁开了眼,露出那毫无波澜的空洞眼瞳。
番仁试图操控她的身体。
玲沫沫的手臂开始挥舞,身体僵硬不已,番仁费了好大劲,才终于勉强控制了她的身体。
玲沫沫的身体很软,但关节却异常僵硬,番仁只能尽量让她做些简单的动作。
一下子,玲沫沫从木棺里站起来,随着番仁的摆弄,玲沫沫做出了许多姿势,虽然每一个动作都很僵硬,但也足够撩拨番仁的心弦了。
番仁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脱下裤子,把玲沫沫按倒在地。
虽然用灵力可以让她张开腿,但番仁还是喜欢自己架着身体进行交合。
番仁喘息着,把手伸进玲沫沫的衣襟内,隔着肚兜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生气地跑开,然后表示再也不理自己了。
但现在她没有丝毫动弹。
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她只是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或者根本没有“看”?只是眼眸刚好对上?
番仁的手慢慢下滑,摸索到了玲沫沫的臀部,轻轻在上面摩挲。
自己有必要这么温柔吗?她已经不再是她了。
想到这的番仁立马抱起她的小腹,将臀部抬到自己面前,用舌尖顶开少女那嫩滑的阴唇。
番仁贪婪地吞咽着少女的芬芳,并用口水湿润着玲沫沫的阴道。
差不多了之后,番仁挺着老二,直接插进了玲沫沫的身体。
玲沫沫的神色仍旧麻木呆滞,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但番仁早就顾不得这么多了,像是为了报复什么似的,疯狂地抽插起她的身体。
不一会,随着身体的一阵抽动,一股液体从老二里喷涌出去。
番仁缓缓抽出老二,粘稠的白浆也随着从小穴里流出。
番仁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
当番仁抽出老二的瞬间,用手一把扯开她的肚兜,露出她洁白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一道醒目的伤疤。
似乎是被人用针线缝好了,不过,这又让番仁想起玲沫沫被杀的那天。
抱歉,抱歉,抱歉……
番仁站起身,用灵力控制着玲沫沫,让她半在自己身前,用两对大白兔夹着自己的老二,并用薄唇轻轻抿着自己的龟头。
感受着双乳不断挤压着自己的下体,龟头尖端也传来一阵骚动,如果不是自己这两天射的比较多,这一刻肯定会喷发而出的。
腰部随之往前挺进,番仁开始用力地冲撞起玲沫沫的身体。
一下、又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玲沫沫浑身上下都被涂满了乳白色的液体,那些液体顺着少女雪白肌肤滑落,滴落在地板上,显得格外清晰。
番仁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征伐,此刻他正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入自己的身体,把之前所有的疲惫给赶出身体。
他知道,自己已经突破到金丹期了。
……
“师姐,你不可再去了!”一位穿着青色道袍的少女几乎以恳求的语气向纤竹说道。
“不用担心我,婉儿,我一定会查清所有的一切。”纤竹眼神一凛,坚定地望着远方。
“我不会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