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霜将绯樱带离县太爷府邸后,一人一妖一路游历。
遇山越山,遇水渡水,期间清霜展现出了许多厉害的法术,还教会了绯樱如何正确地使用妖力。
在这段时间里,二女也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对方,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上的。
只不过清霜对于自己的过去经历似乎总有一些难言之隐,不愿意向绯樱尽数导出,绯樱对此也并不在意。
在旅途中的一日,二女踏入了一条林间道路。
路旁有许多高大繁茂的树木,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清香。
清霜一袭紫纱道袍,轻薄衣料勾勒出她曼妙身段,胸前饱满高耸,眉眼含春,唇角常挂媚笑。
绯樱则身着粉白纱裙,狐耳微颤,雪尾轻摆,琥珀色眼眸满是柔情。
她紧跟在清霜身旁,尾巴不时缠上对方的腰肢,带着几分依赖。
就在此时,山道旁突然窜出几个彪形大汉,手持大刀,面目狰狞,为首的劫匪笑道:“本想出来抢抢商队,怎料居然遇到两个绝色的小娘子。还请两位娘子好好听话,免得哥哥在动手时伤了你们。”
清霜媚眼一挑,冷笑道:“几个毛贼,也敢拦本姑娘?”她拂尘一挥,灵力涌动,紫纱袍随风飘动,时不时乍泄出裙下春光,气势逼人。
绯樱也娇喝一声,狐耳雪尾显露,妖力化作利爪,扑向劫匪。
不过片刻,几个劫匪便被制服,捆成一团,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清霜蹲下身,纤手挑起为首劫匪的下巴,娇声道:“说,你们从哪来?”
劫匪只好如实交代,原来他们是山上黑风寨的劫匪,平日里时不时会拦路抢劫,有时甚至还会聚众劫掠村镇,当地好多平民尤其是女子都被扣为了肉票。
清霜闻言,媚眼微眯,与绯樱对视一眼,心下有了主意。
清霜贴到绯樱身边,柔声道:“小狐狸,这些女子若不救出,恐遭毒手,不如我们打下山寨如何?”绯樱点头,尾巴轻摆,柔声道:“恩公所言极是,绯樱愿助您。”清霜轻笑,思索片刻后,低声道:“山贼人多,若强攻恐被他们用人质要挟,不如用计。你我假意被擒,混入山寨,再伺机行事。”
二女商定后,就地休息,在山道旁搭起一个简易帐篷,将劫匪绑在帐篷外一棵树上。
清霜故意将绳索调松,留出挣脱的余地,随后拉着绯樱钻入帐篷,娇笑道:“小狐狸,趁着天色未暗,我们先乐一乐。”绯樱脸颊微红,尾巴缠上清霜腰肢,羞涩道:“恩公……”
帐篷内,清霜褪下紫纱道袍,露出雪白胴体,胸前两团饱满颤巍巍,乳尖粉嫩,腿间花户已有些湿润。
绯樱也脱下粉白纱裙,雪白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柔光,狐耳微颤,雪尾轻摆,腿间的秘密花园早已湿透。
二女相拥而卧,清霜俯身吻上绯樱唇,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弄,纤手揉弄她胸乳,指尖轻捏乳尖,引得绯樱低吟:“恩公……好舒服……”
清霜手指滑入绯樱腿间,揉弄那湿润花户,两指并拢插入紧致小穴,快速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绯樱娇躯乱颤,尾巴缠得更紧,喘息道:“恩公……再深些……”清霜媚笑,俯身含住她乳尖,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手下越发用力,插得绯樱浪叫连连,热流喷涌,高潮得几乎昏厥。
稍作歇息之后,绯樱翻身将清霜压下,分开她双腿,舌头舔上那粉嫩花瓣,灵活地在缝隙间滑动,绕着小核打圈,时而用力吸吮,带出“啧啧”水声。
清霜低吟,双腿夹紧她头,娇声道:“小狐狸……你这舌头……啊……”绯樱舌尖钻入湿热小穴,挑弄内壁,清霜猛地一颤,尖叫着泄了身子,热流喷涌,淋湿了绯樱唇瓣。
二女沉浸在欢愉中,帐篷外传来绳索断裂的声响。
那几个劫匪早已透过帐中影子和泄出的淫叫声观摩了二女的淫戏,如今正饥渴难耐。
他们猛地掀开帐篷布,冲了进来。
清霜与绯樱刚高潮完毕,娇躯瘫软地叠在一起,毫无反抗之力。
劫匪狞笑一声,扑上前,将二女按住,粗糙的打手摸遍了二女上下。
“两个小母狗,居然私下通奸,看为夫如何惩罚你们!”劫匪低吼,肉棒硬挺,猛地顶入清霜湿热小穴。
清霜惊呼一声,双腿被架起,劫匪粗暴抽插,每一下都顶得她花心酸麻,胸前两团白肉剧烈晃动,呻吟声断断续续:“啊……你这贼人……”绯樱在一旁被按住,眼睁睁看着清霜被蹂躏,泪水滑落,却无力反抗。
劫匪干完清霜,又转而扑向绯樱,分开她双腿,肉棒捅入她小穴,操得她尾巴乱甩,尖叫连连:“恩公……救我……”劫匪越干越猛,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黏腻汁水,二女被操得神志模糊,瘫软在地。
在把两只母狗干倒后,劫匪取来绳索,将二女双手反绑,又用细绳穿过她们胸前乳环,紧紧系住,乳尖被拉扯得硬挺,刺痛中带着异样快意。
清霜与绯樱被绳索牵着,赤裸着身子,踉跄着被带往黑风寨。
沿途山路颠簸,乳环被绳索拉扯,二女低吟连连,羞耻与快意交织下,不停有水液滴落。
清霜与绯樱就这样被劫匪用绳索牵住,赤裸着身子,被带往黑风寨。
细绳穿过她们胸前的乳环,紧紧系住,每走一步,乳尖就被拉扯得硬挺,刺痛中夹杂异样快意,引得二女低吟连连。
清霜的道袍早已被撕碎,雪白胴体暴露在山风中,胸前饱满颤巍巍,腿间湿液顺着大腿淌下,媚眼半眯,带着几分屈辱与隐忍。
绯樱的纱裙也被扯烂,狐耳微颤,雪尾低垂,琥珀色眼眸含泪,腿间花户湿漉漉一片,羞耻感让她低头不敢看人。
黑风寨坐落于山顶,四周寨墙高耸,寨内房屋简陋,数十名山贼聚集,个个面目狰狞,手中拿着刀枪棍棒。
劫匪牵着二女入寨,寨门一开,山贼们见了这般美艳的女子,顿时哄笑一片,淫言秽语不绝于耳。
“这俩娘们可真水灵,带回来给兄弟们乐乐!”
“瞧那奶子,晃得老子眼都花了!”山贼们围上来,目光贪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为首劫匪拽着绳索,牵着二女在寨中游行,细绳拉扯乳环,清霜与绯樱被迫挺胸抬头,步伐踉跄。
乳尖被拉得红肿,刺痛难耐,二女咬唇低吟,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山贼们跟在后面,吹着口哨,有人伸出脏手,在她们臀部和大腿上摸索,粗糙掌心摩擦着雪白肌肤,留下红色指痕。
游行结束后,山贼们将二女带到寨中空地,空地上立着两副木枷。
清霜与绯樱被粗暴按下,双手双脚被锁在枷中,身体被迫弯曲,臀部高高翘起,腿间湿漉花户和后庭暴露在空气中,在阳光下反射出异样的光彩,淫靡不堪。
山贼们围成一圈,淫笑连连,寨主脱下裤子,露出粗黑肉棒,狞笑道:“老子先来尝尝这道姑的滋味!”
寨主走到清霜身后,双手掰开她臀瓣,肉棒猛地顶入她湿热小穴。
清霜闷哼一声,紧致内壁被粗暴撑开,寨主毫不怜惜,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得她花心酥麻,汁水四溅。
清霜咬唇呻吟,胸前两团白肉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环叮当作响,喉间溢出断续娇吟:“啊……你这贼人……”寨主越干越猛,掐住她腰肢,肉棒狠狠捣入深处,操得她神志模糊。
另一边,一个瘦高山贼扑向绯樱,分开她双腿,肉棒捅入她小穴,操得她尾巴乱甩,尖叫连连。
山贼淫笑,抽插间带出黏腻水声,白嫩的屁股上也响起阵阵掌音。
寨主干完清霜小穴后,又转而插入她后庭,紧致后庭被粗暴撑开,清霜尖叫一声,身子猛颤,俨然是欲生欲死。
山贼们轮番上阵,清霜与绯樱的小穴和后庭被反复玩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淫液,二女的穴口被操得松松垮垮,红肿不堪,汁水混杂着白浊淌满腿根,滴到地上,空气中满是腥甜气息。
山贼们还不满足,拿起木棒,狠狠抽打她们臀部,“啪啪”声响不绝于耳,清霜与绯樱的臀肉被打得红肿发紫,臀瓣上布满棒痕,痛感让她们尖叫连连,却又在剧烈的刺激中攀上高潮,双腿间淫水流个不停,尿液也失控淌下,湿了一地。
二女被折磨得神志模糊,瘫软在枷锁中,娇躯不住颤抖,玉臀红肿发紫,小穴和后庭松弛不堪,汁水白浊混杂,淫靡不堪。
山贼们玩得尽兴,哈哈大笑。
清霜喘息着,媚眼微眯,低声道:“小狐狸……再忍忍……今晚我们便反击……”绯樱泪水涟涟,尾巴无力垂下,柔声道:“恩公……绯樱信您……”
山贼们玩得差不多后,将二女从枷锁中解下,拖到寨中水井旁,用冰冷的井水冲洗她们身子。
清霜雪白胴体被冷水激得一颤,胸前乳环闪着寒光,腿间红肿花户被冲洗干净,恢复几分粉嫩。
绯樱低吟着,狐耳微颤,雪尾被水打湿,紧贴在臀部,琥珀色眼眸含泪,羞耻感让她低头不敢看人。
洗净后,二女被带到山贼首领的寝室。
寝室宽敞,墙上挂着虎皮,中央一张大榻铺着锦被,榻旁燃着香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麝香味。
首领是个满脸刀疤的壮汉,身材高大,赤裸上身,露出满身腱子肉,眼神淫邪。
他坐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根皮鞭,目光贪婪地打量二女,狞笑道:“听说你们俩在帐篷里玩得挺欢啊,说说,你们什么关系?”
清霜被绑住双手,跪在榻前。
她浑身赤裸,雪白胴体暴露无遗,胸前玉兔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乳尖被乳环拉得勃起肿大。
她媚眼轻挑,唇角勾起一抹骄傲笑意,娇声道:“她是我的奴妻,我的玩物。”她瞥了绯樱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占有欲,“这小狐狸,离了我可活不下去。”绯樱闻言,脸颊绯红,狐耳微颤,雪尾轻摆,低头羞涩道:“恩公……”心中却涌起一股欣喜,尾巴不自觉缠上清霜小腿,带着几分依赖。
首领闻言,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嘲讽:“狐娘居然给一个女人当妻子?真是天大笑话!”他站起身,走到二女面前,粗手捏住清霜下巴,逼她抬头,狞笑道:“本寨主看你们有几分姿色能耐,准备将你们收入后宫。本寨主可以给你压寨夫人的身份,但有个条件——你得签下卖妻契,把这狐娘卖给我,如何?”
清霜脸色微变,媚眼微眯,冷哼道:“想让我卖妻?做梦!”她语气坚决,带着几分不屑,“这小狐狸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绯樱闻言,心头一暖。
首领则是冷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小穴都被干烂了,嘴倒是很硬,那就别怪本寨主不客气了!”
首领命人将二女带到地牢最深处的一间调教室。
地牢阴冷潮湿,墙上挂满刑具,中央悬挂着一对铁链,铁链旁摆着铁链、皮鞭和各种淫具,看来是专门折磨女人的。
清霜与绯樱都被绑住,双手高高吊起,双腿被强制分开,腿间花户和后庭暴露无遗,湿漉漉一片。
首领拿起一根长鞭,狞笑道:“小道姑,嘴硬是吧?看本寨主怎么收拾你!”
他扬起鞭子,狠狠抽在清霜雪白胴体上,“啪!”一声脆响,鞭子在清霜胸前留下一道红痕,乳肉剧烈抖动,乳环叮当作响。
清霜闷哼一声,娇躯一颤,鞭子接连落下,胸乳、腰肢、大腿无一幸免,雪白肌肤上布满鞭痕,红肿刺目。
清霜咬唇呻吟,痛感中夹杂异样快意,腿间湿意更甚,汁水顺着大腿淌下。
首领冷笑,抬起脚,粗糙脚掌踩上清霜红肿花户,脚趾碾压那敏感小核,狠狠摩擦。
清霜尖叫一声,双腿猛颤,体内热流涌动,脚掌碾压的快感让她神志模糊,尖叫着攀上高潮,双腿间喷出一股淫液,淋湿首领脚掌。
首领狞笑,取出一根铁制肛勾,勾端尖锐,涂上油脂,强行插入清霜后庭。
清霜后庭被撑开,尖叫声更高,肛勾深深嵌入,勾住她后庭内壁,首领用力一拉,清霜身子猛地弓起,泪水不断地滑落。
首领一边拉扯肛勾,一边用鞭子抽打她臀部,狞笑道:“小母狗,说说你的第一次给了哪个野男人!”清霜被折磨得神志模糊,鞭子抽在臀部,肛勾拉扯后庭,疼痛、屈辱和快感最终让她崩溃。
她咬唇道:“我……我本是妓女出身……”
首领闻言,鞭子停下,狞笑道:“哈哈哈,没想到你小时候就当了母狗,继续说!”清霜喘息着,泪水滑落,声音颤抖地说:“我幼时被卖入青楼,接客无数,直到榜上一位道士,让他教会了我一些法术。后来我一边辅助各路道长,一边陪睡,求他们教授我,这才修得如今功力……”
“原来你是靠卖逼当得道士,说说他们是怎么玩你的”首领猛地一提肛勾,引得清霜再度发出凄厉地惨叫。
她声音越来越低,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那些道长……有的用符咒折磨我,有的用灵器玩弄我……”
首领哈哈大笑,鞭子再次落下,狞笑道:“原来是个千人骑的婊子,还装什么风骨!”他继续折磨清霜,清霜被虐得尖叫连连,神志模糊。
一旁被捆绑的绯樱眼睁睁看着清霜被虐待玩弄,心疼不已,琥珀色眼眸含泪。
可那淫靡画面却在她体内点燃邪火,清霜的呻吟、鞭子抽打的脆响、肛勾拉扯的场景,都让她双腿不自觉摩擦,腿间花户湿意更甚,情欲如潮水般涨起。
她低头一看,腿间早已湿透,汁水顺着大腿淌下,雪尾默默深入下身,与花穴摩擦着。
“恩公……”她低声呢喃道
绯樱强压情欲,暗自运转妖力,体内妖气悄然流转,偷偷破坏了锁链。
首领正沉浸在虐待清霜的快感中,毫无防备。
绯樱瞅准时机,猛地暴起,妖力化作利爪,狠狠拍向首领后脑。
首领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昏倒在地。
清霜则继续瘫软在铁链上,喘息着低声道:“小狐狸……干得漂亮……”
绯樱连忙上前,解开清霜的锁链,小心翼翼拔出她后庭的肛勾,清霜低吟一声,娇躯一颤,腿间热流喷涌,湿了一地。
绯樱扶着她,泪眼汪汪道:“恩公,您受苦了……”清霜媚眼微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柔声道:“无妨,我们先救人。”二女迅速解开地牢中被扣押的人质,这些人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见二女相救,纷纷跪下叩谢。
此时,山寨的兵力闻讯赶到,数十名山贼手持刀枪,气势汹汹冲入地牢。
可这些山贼早已在先前被绯樱偷偷吸取阳气,个个面色苍白,双腿发软,战斗力大减。
清霜拂尘一挥,灵力涌动,紫纱袍随风飘动,化作一道紫光,瞬间击倒数人。
绯樱妖力全开,狐耳雪尾灵动,利爪挥舞间,山贼纷纷倒地,哀嚎一片。
二女配合默契,不过片刻,山贼便被全部制服,捆成一团。
清霜与绯樱押着山贼,带着获救的人质下山,准备将这些恶徒送往官府处置。
在离开山寨前,清霜将那些被扣押的女子单独叫到一旁。
这些女子不乏容貌娇丽之辈,却因失去清白,眼神中满是绝望。
清霜看着她们,柔声道:“你们虽遭此劫,但命不该绝。我知你们日后多半难以嫁人,恐要以风月为生,我便传你们一些修炼法门,望能助你们改变命运。”
她盘膝坐下,教给这些女子一套简单的吐纳之法,又传授了几种基础符咒,能护身也能润体。
这些法门虽不深奥,但对凡人女子而言,已是改变命运的希望。
女子们跪地叩谢,泪水涟涟,纷纷道:“多谢仙姑救命之恩!”清霜摆手,媚笑道:“去吧,好好活着,若有缘,日后或能再见。”
随后,二女将山贼送往官府,县太爷见了这般恶徒,又听闻二女英勇事迹,忙命人将山贼收押,严加惩处。
此事结束后,清霜不再向绯樱隐瞒自己过去的经历,她们的感情也在互诉中更进一步。
在这之后,二女又是一路跋山涉水,终于抵达了清霜在山林中的一处宅院。
改宅院坐落于深山之中,四周古木参天,溪水潺潺。
虽然地处荒野,但宅院有法阵庇护,不用担心野兽和闲人进入。
院内一栋阁楼古朴雅致,楼前桃花盛开,春风拂过,花瓣飘落,宛如仙境。
她们推开木门,清霜长舒一口气,媚眼轻挑,娇笑道:“小狐狸,这趟可累坏我了,今日便好好歇息一番。”绯樱尾巴轻摆,琥珀色眼眸满是柔情,柔声道:“恩公辛苦了,绯樱陪您。”
二女沐浴更衣,清霜换上一袭轻薄白纱裙,纱裙半透明,勾勒出她曼妙身段,胸前饱满若隐若现,腰肢纤细,眉眼含春,带着几分慵懒。
绯樱则穿上一件粉色纱裙,狐耳微颤,雪尾轻摆,雪白肌肤在纱裙下泛着柔光,娇艳动人。
她们在屋内燃起一盏香炉,檀香袅袅,屋外桃花瓣随风飘入,落在木桌上,平添几分诗意。
清霜从屋角取出一把古琴,琴身古朴,弦音清越。
她盘膝坐下,纤手轻抚琴弦,笑道:“小狐狸,我在青楼时学过些琴艺,今日便弹一曲给你听。”绯樱眼睛一亮,尾巴缠上清霜小腿,柔声道:“恩公还会抚琴?绯樱好想听!”清霜媚笑,纤指拨动琴弦,琴音如流水般淌出,清越中带着几分缠绵,似春风拂面,又似情人低语,令人心醉。
绯樱听着琴音,情不自禁站起身,随琴声翩翩起舞。
她腰肢柔软,纱裙随舞姿飘动,露出雪白长腿和纤细腰肢,胸前两团柔软随着舞步轻颤,狐耳雪尾灵动,舞姿妖娆中带着几分纯真,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清霜抬眼看着她,琴音越发缠绵,媚眼如丝,低声道:“小狐狸,你这舞跳得可真美,勾得我心都乱了。”绯樱脸颊微红,尾巴轻摆,羞涩道:“恩公喜欢,绯樱便多跳些……”
一曲终了,清霜放下古琴,起身走到书案前,取出一卷宣纸和笔墨,柔声道:“小狐狸,方才你跳舞的模样太美,我想画下来。”绯樱闻言,忙凑过来,柔声道:“恩公,绯樱帮您磨墨!”她拿起墨条,笨拙地研磨起来,可她从未做过这些,力道不均,墨汁磨得时浓时淡,溅了几滴在手上,弄得小手黑乎乎一片。
她抬头看向清霜,羞涩道:“恩公,绯樱是不是磨得不好……”
清霜看着她那副笨拙却认真的模样,心头一暖,忍不住笑出声,柔声道:“傻狐狸,磨墨哪有你这么使力的?”她走过去,握住绯樱的小手,带着她慢慢研磨,动作轻柔而耐心。
清霜的手掌温热,贴着绯樱的手背,二女靠得很近,清霜身上淡淡的檀香气息萦绕在绯樱鼻尖,绯樱脸颊绯红,心跳加速,低声道:“恩公……您的手好暖……”
墨汁渐渐浓稠,清霜松开手,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勾勒起来。
她笔法流畅,寥寥数十笔,便勾画出绯樱起舞的模样,纱裙飘动,狐耳雪尾灵动,舞姿妖娆而纯真,跃然纸上。
绯樱凑过来一看,惊叹道:“恩公画得真好!这、这真的是绯樱吗?”
清霜放下笔,轻挑媚眼,柔声道:“自然是你,我的小狐狸,世上再无第二个能让我如此心动。”绯樱闻言,心头甜蜜如蜜,尾巴缠上清霜腰肢,羞涩道:“恩公,绯樱也心动得很……能遇见您,是绯樱此生最大的福分。”清霜轻笑,伸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上她唇,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弄,吻得缠绵而深情。
绯樱低吟一声,双手环上清霜脖颈,主动回应,唇舌交缠间,二女气息交融,甜蜜欲滴。
清霜吻着吻着,手掌滑入绯樱纱裙,揉弄她胸乳,指尖轻捏乳尖,引得绯樱娇喘:“恩公……”清霜低笑,柔声道:“小狐狸,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她将绯樱抱起,放在书案上,分开她双腿,俯身吻上那湿润花户,舌头在她缝隙间滑动,绕着小核打转,舔得绯樱娇躯乱颤,尾巴缠得更紧,喘息道:“恩公……好舒服……绯樱爱您……”
清霜抬头,媚眼如丝,柔声道:“我也爱你,我的小狐狸,我的小奴妻。”
说罢,二女很快又缠绵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