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费州城外营帐内,秦昭信从乳峰的温软之中起来,它的主人还在熟睡,有些发白的面容褪去原本的英气,眉宇间纠结的愁容,破坏恬静的美感。
柳眉下,眼睛睁开,长睫毛有些杂乱,被泪水痕迹粘在一起。
正欲握住玉乳吃下乳肉的秦昭信面带温和笑意看着她,手指滑过锁骨托起下巴,吻住有些干涸的双唇。
在周围,铁链又将她的四肢束缚,并且拉得更紧,只能正躺在床上。
侵入口腔的舌头被她咬住,刚想用力,敏感的区域传来一阵痛楚,“啊~”
握住玉乳顶端嫣红的秦昭信抚摸嘴唇坐起来:“嫂嫂真是刚烈啊,差点让小弟破相!”
略带悲伤的面容扭向他:“秦昭信,你现在已经达到了目的了,你满意了吧。我已经没有价值了,杀了我吧。”
秦昭信抚摸她的脸颊:“嫂嫂你可是个尤物,小弟把你捧在手心都来不及,你怎么会没有价值呢?”
说完转而望向腹部,抚摸起那里。
“而且嫂嫂的宫房还没有为小弟生育儿女,”
陆荟蔚手拉铁链勉强抬起脑袋一些幅度,面容上的愤怒已经完全豁出去。
“你那么喜欢就肏啊、射啊,肏到我怀孕,肏到我死!怀上我就给你生下来,生到我死,你满意了吧!”
声音满是控诉,是他毁了自己,自己当初也未曾对他不公,只因为是南宫建德的妻子吗?
秦昭信没有被她的情绪影响,腹部的三角区域满是云雨过后的凝固痕迹,鼓起来的耻丘红肿不堪,耻丘密缝底下的会阴还有一道明显的白痕,昨晚的鞭挞不是那么快可以消去的。
手指只需轻轻触碰那里,陆荟蔚身体躲避,面容浮现痛苦。
“既然嫂嫂答应小弟了,那么小弟以后也不会客气,相信侄儿侄女们看到也会很开心。”
接下来无论他怎么说,陆荟蔚睁着眼睛就像死了一般没有反应,他也便更衣出去。差不多到安城了,家里还有几张饥渴已久的嘴要喂呢!
正要开拔时,有人来报,费州的丞山派之人求见。
之前官兵攻打收复丞山关,他们也是出了大力,秦昭信便去接见他们。
掌门郝雨南是个四十一岁的中年男子,长须飘飘,一副儒生模样打扮。
传闻其剑法飘逸,丞山派绝学流雨化雪剑已经大成身边携带着其妻淡怀秀,虽然已经三十八岁,但风韵犹存,人如其名,神韵钟秀。
二十出头的儿子郝修筠则是一副江湖浪子模样打扮,颇有几分放荡不羁的冲劲。
十四岁女儿的郝芷兰已亭亭玉立,钟灵秀美的面容略带青涩。
待尽到礼数,秦昭信询问他们来意,对于之前帮助官府驱逐外敌的事表示道谢。
郝雨南客套一番、介绍家人后说明来意:“听闻南宫夫人因为误会行刺秦枢密,还望枢密饶她一命。秦枢密您乃我雍国忠臣,爱护百姓,再造大雍,其心日月可鉴。南宫家乃武林世家,传承久远,是非明辨,威望甚高。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郝雨南说得情真意切,看脸色表情是真为劝和而来。
不过秦昭信不想管,自己是看在他保国保民的份上才接见,如果是了此事那就没什么好说了。
“郝掌门,刺杀一个重臣的罪名你应该明白,况且我们还是在两军交战之中交手,这不是武林该管的事情。本枢密不想和你们武林有任何牵扯,你们之间的江湖恩怨不要牵扯到大雍朝廷,不然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但和这些不服管教的江湖有纠葛,那么以后都不会有安宁。
秦昭信直接让人送客,是南宫建德去请的说客吗?
不,他不会去的,况且还是为玷污南宫家名节的女人。
那么就是那名僧人了。
早知道该把他杀了!
这些人不知好歹,饶他们一命不知珍惜。
被送出门的郝雨南一家有些尴尬。出于好心,礼送他们出来的副官朱鹏举提醒。
“几位江湖义士之前在费州之战的大义让末将佩服,但这件事是我家枢密的私事,还望你们不要再干涉了,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已经尽力的郝雨南道谢,带着家人与守候的弟子归去,对方已经很给他面子,再纠缠便是自己的不是。
返回丞山路上,郝修筠告别父母前去游历江湖,郝芷兰想要跟随兄长,但被母亲按住。
无可奈何的她找着借口拖在后面,想要找个时机脱离队伍。
知晓女儿心思的郝雨南雨淡怀秀也乐得慢慢与她耗,让师兄弟与众弟子先行归山。
少女脸上满是愁容,小小一段路左顾右盼,不时又驻足在野花前细看,抚摸。
“爹爹,那个秦相公的私事你干嘛要参和,我们江湖儿女不是要少与朝廷缠上瓜葛吗?”
“受人所托,此事吾等已然尽力,就此罢了。回去吧,等你练好流雨化雪剑的第二式,爹爹带你安城北边造访同道。”
郝雨南负手走在女儿身侧,这株黄白之色的野花竟然长在石头峭壁之上,他也不禁伸手抚摸一番,借此拉近与女儿的距离。
“当真?”郝芷兰喜笑颜开、手里捻着野花站起来。
“你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淡怀秀伸手挑好女儿额头上有些凌乱的发丝,一眨眼她都有自己那么高了!
道路上方的巨石走出一道身影,脸上欣慰的郝雨南看到他急忙拱手。
“南宫师兄,你还没离去吗,不如来丞山派坐一坐?”
再往北看,那边一片平坦的地势可以看到一道蠕动的长龙,是跨过丞山关班师的大雍官兵队伍。
马车内,陆荟蔚穿上了白色亵衣,与肚兜的样式不同,它是何妮按照秦昭信的指示给陆荟蔚量体剪裁的,修身至于还有长袖长裤部分。
这次她不但四肢被束缚在床板,腰肢与脖子也有皮革带束缚,白皙饱满的额头鼓起一个紫黑的大包。
秦昭信拔开帘子进来,看到那破坏容颜美感的淤肿大包满是心疼。
之前转移的时候,陆荟蔚找到机会狠狠撞向坚硬的物体,想要借此了解性命,还好自己又封住了她的内力。
嘴里含着圆球的陆荟蔚眼球转动,一些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他蹲下去替其擦拭干净,同时抚摸侧脸颊:“嫂嫂你要自寻短见,小弟只得出此下策!毕竟当初嫂嫂你说了,要小弟肏到你死为止,可不能说话不作数。”
“现在小弟要先一步回去喂雪怡她们的小嘴了,几天后她看到你会很开心的。”
“嗯嗯……”说不出话的陆荟蔚只得目送背影离去。
临近黄昏,后宫寝室内,娇嫩无比的菊眼喷出一道细小的水柱,水柱穿过了太后沈云婳手中漏斗末端的细小管道,落入下面承接的木桶。
再望去那抹和周围肌肤一样干净白皙的菊眼,上面聚在一起的细密纹路没有丝毫水泽。
胳膊披着白色亵衣、全身赤裸的沈云婳鼓掌,伴随着动作、呼吸,她胸膛两团傲人坚挺的玉乳一颤一抖,好不诱人。
“雪怡最厉害了,刚刚哀家的菊眼可是溢出了点水泽。”
“婳儿你也不差,只是高潮来得太快。”
跪伏在床的南宫雪怡回应,除了缠过肋部的黑色束胸,她傲人完美的雪白娇躯也与空气紧密接触。
美腿迈动,沈云婳回到床沿边上将药材研磨好的药粉放入水中,时不时抽打一下上面这充满弹性的大肥臀。
只要再将这调好的药水注入自己二人菊眼之中,今天的份算是完成了。
自从跟了那家伙,自己和雪怡可是遭了老罪,光拿这个来说,为了保持菊眼的娇嫩可人,每天晨昏都要用各种药材调配的药水来浣肠。
搅拌着桶里的水,她弹了下上面娇滴滴的菊眼,下面的粉嫩肉蛤已经张开大半,看到那处紧闭的粉嫩小洞,嘴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玟姐儿快到10岁了,待她正式修习六九归元功也要如此。”
“放心好了,姐姐我会给你儿子呵护好这朵蜜菊的”
南宫雪怡回眸朝她一笑,一时间让周围华丽的装饰失色。
“什么我的。”
娇羞红脸的沈云婳低下头,他说在这里吸收药物的药性更快,对六九归元功修炼有好处,自己不过是关心而已。
旋涡之中多出一道模糊的身影,她抬起头粉拳锤向胸膛。
“都是你。坏家伙终于知道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和雪怡去外面找男人了。”
身前高大的身影揽起腰肢,巴掌拍打她背后的美臀,充满弹性的饱满被打得啪啪啪作响。
“哼~不守妇道,微臣要好好责罚了。”
只几下罢手后,归来的秦昭信将她摆放到南宫雪怡身侧。沈云婳识趣般摆出和南宫雪怡一样的动作。
望着面前两道摇动的肥臀,尤其中间娇滴滴的嫩菊,他伸手抚慰起下面粉嫩阴阜。
“为夫想要吃你们的蜜菊了,谁先分泌肠蜜,为夫就先吃谁的。”
嘤咛几声后,二女各自较劲起来……
云雨一番之后,秦昭信躺在床上,太后沈云婳落下胯下,双手握着肉棒,卖力吞吐,上下摇动让凤冠上的流苏晃动发出清脆响声。
南宫雪怡撑着身子在他身上,还被束缚着的玉乳对着他的脸颊,几道缠绕而过的黑色布带将它们压成雪白的肉团。
膨胀到指头大小的乳头从缝隙之中被单独露出来,手指捻住上面的银针,稍微用力。“啊——”绵软悠长的呻吟从檀口之中发出。
伴随它一点点被拔出来,声音逐渐高亢,南宫怡雪闭着眼睛,樱唇撑到最大,面容是痛苦即将的释放的快意。
只余针尖时,她捻住银针的手指使出最后的力气,娇躯痉挛抽动,紧闭的气息长长舒出来,耻丘泥泞的密缝流出一滩白浊的粘稠。
沈云婳握着肉棒去给舔舐吃下它们。
上方,乳头滴落一滴滴乳白液体进入秦昭信的嘴巴,他拿起银针插入空出来那颗乳头上。
待到银针回归,二女也躺到秦昭信的臂弯之中,感受彼此的鼻息。
“雪怡,我要带你嫂嫂回来了,你以后有说话的人了。”
“哀家就不是人了吗?”沈云婳压在秦昭信身上,表情凶狠捏住他嘴巴。
“微臣知罪,微臣说的是故乡之人。”
南宫雪怡带上一丝愁容,娇躯贴得更紧:“嫂嫂她愿意自是极好,可是大哥他”
秦昭信伸手将她和沈云婳都抱在身上:“你大哥抛弃你嫂嫂了,有个叫证方的和尚可以证明.在她自杀时,我把她强行绑回来了。”
“唉!雪怡会为夫君你劝嫂嫂的。”
“我的好雪怡,我最爱你了。”秦昭信不断亲吻她脸颊。
沈云婳捏着他脸:“哀家呢,你果然是个负心汉。”
三人又进入下一轮缠斗之中。
……
巨石上的身影轻踩枝头,眨眼来到郝雨南一家三口面前。
“郝师兄,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南宫建德整个人又恢复了原本儒雅俊逸的模样,丰神俊朗、彬彬有礼的表象让三人放下警惕。
特别是郝芷兰,几乎两眼发光,像南宫大侠这样的人是她们江湖女孩的憧憬对象,和刚刚那个板着脸的秦枢密比简直云泥之别。
“南宫兄,在下已经尽力!可能其中有误会,南宫若是亲自登门道歉比较好,在下愿意舍去这张老脸带你去见秦枢密。”
出于江湖道义,郝雨南该做的都做了,况且是在两军交战被俘虏的,他也没有理由去继续提。
南宫建德抬手往前几步来到郝雨南身前,面容表露憎恶:“郝师兄,你知道秦昭信修炼了六九归元功吗?”
“嗯?”郝雨南先是一怔然后陷入沉思,左右的淡怀秀与郝芷兰则是听都没听过。
“这不可能吧!秦枢密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会练魔攻呢?吾观秦枢密一身正气,必不可能是此等邪魔之徒。”
“哼!别忘了当年的魔君秦大,他也姓秦。”
冷哼一声的南宫建德抬起手握成拳头,表情非常愤怒。
“南宫兄,我理解你求人心切,此事不能妄下结论。”
正在安慰的郝雨南没有防备,毕竟几个高手都身陷囹吾,南宫心思急切也正常。
握拳的手猛然落下重重打向他胸膛,猝不及防之下,郝雨南吐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几乎掉下悬崖。
而南宫建德继续打伤抓住淡怀秀,同时点住想要逃跑的郝芝兰穴位令其定在原地。
稳住身形的郝雨南伸手朝向自己的妻女,脸色急切,几乎大喊着:“南宫兄,你为何要如此?”
陷入自我纠结的南宫建德不断摇头,最后坚定下来望向郝雨南。
“我没有办法,秦昭信练有魔功,只有我的妻子是不够的,对不起了,郝师兄!”
“你想干什么?难道被抓的是陆女侠,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着急妻女安危的郝雨南缓缓靠过去,抬手示意南宫建德冷静。
“你根本不懂那种屈辱,把流雨化雪剑法交出来。还有你再过来我就把她丢下去。”
表情痛苦的南宫建德面部不断抽搐,郝芷兰被举起来放到那堆野花之上,上面无助的眼神在盯着父亲,恳求他来救自己。
“南宫兄,冷静。陆女侠还活着,事情还有挽回。”
强压下内伤的郝雨南脑海之中不断思索,同时希望稳住南宫建德。
据记载当年秦大所练的魔功需要女子辅之,所以当时武林几乎有些姿色的女子都遭其掳走被虐待而死。
难道他的妻子也遭遇这个过程了吗?
前面的南宫建德放开手,郝芷兰整个人跌在野花丛之中,惨叫声尖锐爆发。
“啊——”
“不要——”
“你再过来我真放开了。”
所幸南宫建德还踩着郝芷兰一角衣裙,让她挂在那里。
郝雨南停下脚步,心几乎提到嗓子眼,看来事情不像南宫建德之前和自己说的那样简单。
布料撕裂声响起,他眼睛瞪到最大,伸手拔剑。
“南宫建德,你在做什么?”
“啊——不要,不要~”
淡怀秀身前的衣衫被撕开,露出里面的淡粉色肚兜,被制住的她不断挣扎大喊大叫,破布团子塞入了她的嘴里。
郝芷兰也被放下去一截,脚底下的衣角只余一点。
“不要逼我,快把流雨化雪剑法交出来,我真的不像这样。”
无比自责的南宫建德在哀求郝雨南,双手在发抖,几乎就要扯掉那最后的粉色肚兜。
“好,我给你,你先放了我妻子。”郝雨南伸手进怀里,脸上也在忍耐着。
“想用化雪针是吧,给我——!”
伴随着一声吼叫,粉色肚兜被撕开,两团下垂的乳房随着身体动作摇晃,动惮不得的淡怀秀流下泪水。
“你这个畜生,你才是那个邪魔之徒。”
几乎咬碎牙齿的郝雨南从怀中甩出三根细针暗器,趁南宫建德躲闪之际,急忙拉起女儿。
然而寒光一闪而过,长剑刺过他的肩膀带出一片血迹。
“爹——”
“赶紧回门里求援。”
“是你逼我的。”
被解救的郝芷兰被朝上面推去,郝雨南死死抓住刺穿肩膀的长剑,不让南宫建德脱身。
一颗石头打在脚踝,让郝芷兰站立不稳,跌落下悬崖之中。
握着长剑的郝雨南见此大吼一声,不顾伤势卷着长剑回来,双掌化为雪拳朝南宫建德胸膛打去。
留着泪水,赤裸着身前的淡怀秀被拉过来挡在前面,他只得避开却被南宫抓住破绽,丢弃长剑,一掌打在其额头。
“你……”满口鲜血的郝雨南颤抖抬起手,随后睁着眼睛保持身前憎怒的表情直直倒下去。
“对不起,刘师兄,只有这样才能让武林团结起来,我会杀了魔头替你报仇的。”
目睹丈夫、女儿惨剧的淡怀秀用头撞向南宫建德,他抓起胸膛那里摇晃的乳房,用力在上面抓五道血痕。
“嗯……嗯嗯……”陷入极度痛苦的淡怀秀身体绷紧,几乎昏死过去。
“都是秦昭信害的,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说着,南宫建德将另外一个乳房硬生生扯了下来,鲜血四溅,淡怀秀断绝气息,被活活痛死,面容扭曲到无法辨认。
又撕开亵裤,将私处捣烂之后,几块沾着痕迹的碎布留在上面,两具尸体前后被丢落悬崖之下。
双手沾血的南宫建德听到上方的动静之后,急忙逃离,以飞一般的速度离开这处玷污他双手的地方。
大雍朝堂,太后垂帘听政,姜晔坐在御座上端端正正,一动也不动。
下面的朝臣在争论改年号以及北边边境蛮夷骚扰的问题,各分为几派,彼此争论不休。
有人认为国土已经克复,理当改年号来顺应天时。
也有人认为继续用重光才能让人记住这段屈辱的日子,时刻不忘雪耻。
大雍北边蛮夷是奚国的附庸貊人,以兽牙为武器,擅长骑马,勇武好斗,极其难缠。
凯旋归来之后,秦昭信就陷入沉寂,今日亦是如此。
义王姜无疾则主动请缨可以对付貊人,参知政事刘坤反对,因为现在没钱,支撑不起大军出征。
一时间,朝堂又化身菜市场。最后只能是太后发话再议,各自才退下。
重光四年冬,一场场大雪接踵而至。
大雍朝堂上下决定明年改年号为熙和,希望可以一改重光以来的兵祸与天灾。
北边的貊人威胁被义王举荐的将领成为抵御。
崇德坊枢密府邸内,雪花飘落在洁白色的护脖上,被同色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陆荟蔚立在雪地之中。
身边是同样在直视着前方的南宫雪怡,那里水珠结晶挂在树枝之上宛若绽放的繁茂梨花、又似寒梅般凌霜傲雪。
微微侧过白皙透红的脸颊,雪花从琼鼻之上滑落,带上一些冰霜的长睫毛像附上一层朦胧变得更为迷人“雪怡,他留着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你大哥,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嫂嫂的话,就让我解脱吧!”
这些日子快乐也罢!痛苦也罢!都是身心的煎熬!
南宫雪怡回以一笑,令珠玉失色的容颜占据视线,雪花飘落其上,与肌肤一般晶莹。
“既来之,则安之。嫂嫂你不要想太多。”
“唉!”无话可说的陆荟蔚抬头望天。
哒哒——
前方挂满冰晶的树冠抖擞起来,大块的冰晶猛然一阵掉落。
驮着背的丑陋中年男子从里面钻了出来,冰霜挂在脸颊八字胡,大门牙兔唇显得特别滑稽。
从灰黑色衣服露出的四肢肌肤,黑一块、灰一块,戴着破烂毡帽的头发结成一条条。
见到前方貌若天仙的二女并立,几个翻滚来到池塘对面近看,嘴角不自觉做出吞咽动作。
被洁白毛发簇拥长颈的陆荟蔚望着他皱起眉头,檀口微张发出声音。
“背天驼——余寻寸……”
驼子弯腰露出背后鼓起的大包,贼眉鼠眼打量回去:“正是在下,久违了,南宫夫人,你比以前更加有韵味了!”
说罢,还陶醉般吸了几口空气。
背天驼余寻寸乃是莱国的武林高手,因自创功法绝学寸背拳闻名。
其道德败坏,贪财好色,常年混迹在市井乞丐之中,在丐帮之中另立山头创建寸背门。
“你来这里做什么?”陆荟蔚开口,此时脸颊上那抹绯红如同绽放的梅花,含羞迷人,又高洁冷傲。
捕捉到盛世美景的余寻寸心花怒放,还有侧边也裹在厚重披风的那位,如果是南宫夫人是人间绝色,那么她就是从天上来的九天仙子。
她的容颜看起来有些面熟,那几分属于少女的青涩让他猛然间心花怒放,将一切都从脑海中拿了出来。
“你是十多年前楚国武林的第一美人南宫雪怡,那么多年过去了,魅力不减半分,风韵更盛当年,可谓风华绝代了!没想到老驼子我只是随手来试探一下,就能得到两位美人,难怪在墙外就能闻到你们那股骚味!”
陶醉的丑陋面容抬起鼻子不断往前嗅探,是那股女子淫液的味道,以他御女多年的经验是不会错。
那白色披风下的酮体会是怎样诱人?光着就让血脉喷张。
据江湖好事者排行,天下共有绝美之人十三,楚国南宫雪怡、揽月琴女梁蝶;
越国玉观音叶玉、水月花曹盼;
莱国袖里飞剑西门嫣、七合夫人聂七娘、六脉女侠刘恨花;
奚国金刀郡主萧观音;
雍国白发魔女任若云;
苗南神尼不净师太;
西漠圣女赵雨筠;
寒霜刃慕容真茹;
北晶山神女宁清绮;
此等绝色皆是武艺高强,要么嫁为人妻,要么隐世不知行踪。
好事者为了凑齐十三位,致使美人之间年龄相差甚大,后来即使再有,也不过是寥寥数女,没有十三绝的名头大。
如今能在这遇到一位,还有仅次她们一档的陆荟蔚,余寻寸觉得自己有幸和她们共度一夜良宵,此生再无遗憾。
面对他的靠近,二女依旧站在原地,陆荟蔚更是带上一丝怜悯。
余寻寸并不在意这居高临下的目光,等会插着穴儿淫水直流的时候就该求饶了。
被白雪掩埋的青石小径上,秦昭信为趴在地上的人披上厚厚披风,即使带着狗笼面具也能从仅露出的下颚与红唇判断出是一位美人。
待他来到二女近前,哈出一口热气的余寻寸面容紧张,双手握拳随时准备好动手。
“你就是雍国的枢密秦昭信,听闻你修有六九归元功,老子我偏不信了,要是真有这门功法传下来,魔教这近百年来也不会像丧家之犬,武林也不会如此安静,天下十三绝也早该被掳走。”
自命不凡的余寻寸正色使出绝学寸背拳朝秦昭信下三路打去,今天他就要试试这个魔头的深浅,赢了这三位美人就是自己的禁脔。
面对凶狠而来的拳劲,秦昭信负手抬脚,表情轻蔑:“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
几回合后,余寻寸被踩着驼背按入地面之下,席卷开来的风浪掀起二女身上的厚重披风,露出里面白皙胜雪的酮体。
峰顶如同印着一朵梅花的硕乳被皮带勒紧根部,几乎像挂在胸膛的肉球,被鼓起腹部绷紧的金丝穿过其花蕊接在神秘区域那撮黑色毛发下的娇嫩肉芽。
四肢被折叠束缚,两瓣软肉紧紧裹住玉棒落在下方支撑的木棍顶部,直流的淫水早已经在那里结成厚厚的冰霜, 丰满的臀儿后吊垂着摇晃的尾巴。
已经被重伤昏死的余寻寸被脚尖挑起来踢到了围墙对面,巡逻的护卫将他抓起来。
秦昭信上前抱起南宫雪怡,面带温柔对陆荟蔚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打扰我嫂嫂受罚。”
被打得臀部通红,淫水四溅的沈云婳被放到空出的位置,夹在泥泞穴儿之中的玉棒是唯一的支撑。
挂满绯红的晶莹脸颊还残留着快意到来的余韵,柳眉轻舒,艳丽绽放,只需轻轻一碰,熟透的果实便会落地。
“谁也不能打扰主人我今日与母狗、母猪尽欢!你说是吧,雪怡。”
被牵在下面,赤裸着娇躯,大奶拖雪的南宫雪怡,含着圆球用脸颊蹭他的脚表示认同。
关内路谢山山脚下,路边酒家好不热闹。
这里是大雍通往中原、莱国的关内之道,出了前方的金矶关往东看就是视野开阔、一望无际的平地,大雍最东边的地域关外路。
再往东就是莱国的建州、河西路中原边缘之地。
半山腰的风雅别居内,天下武林响应江湖令号召的人皆汇聚此共商除魔大业。
苦山寺大师证空亲自为师弟证方站台,他相信这位师弟的人品,不会说谎。其金刚不动诀经过多年苦修早已令其坚如磐石,万法不侵。
此地的主人,风雅剑岳良朋见武林前三大派苦山寺、七合门、六脉山,各武林世家,刚岩派、灵木谷、飞云崖等江湖,名门都到齐之后站出来主持大会。
“诸位除了掌门以外可能都不知晓当年魔教、魔功六九归元功的事情!这段时间大家翻阅前人留下的典籍应该明白武林那段曾经的腥风血雨、暗无天日过往。本以为魔功会随着魔君秦大自毁而亡消逝!如今证方大师和南宫家主都看到了魔功传人再现!”
言语出,左右人群皆是讨论起来,不少人都是第一次听闻,有的甚至觉得真有说的那么邪乎吗?
接着岳良朋继续说下去,着重介绍了此功的危害,若是女子被掳走以此功共修,会沉沦其中成为欲女、魔功主人的奴隶。
况且魔功还能通过吸食他人功力在短时间内壮大,要是让魔头成了气候恐怕只会是第二个秦大。
模样严肃庄重的南宫建德也站出来拱手弯腰请罪。
“此事因吾而起,家丑不外扬,本来不想麻烦各位同道!如今魔头魔功小成,在下已奈何他不得,妻也沦为魔功之下的欲女奴隶,屡次帮凶,隐瞒不告!多亏证方大师慈悲为怀救得在下一命,可惜丞山派同道郝师兄一家尽遭毒手,妻女被淫辱而死!”
说到这个,大家皆是义愤填膺,丞山派也是三大派之下的一流门派了,之前还为国出力捐躯,没想到兔死狗烹,反手就遭到毒手。
风雅剑岳良朋则为他的情绪收尾,之后陆陆续续有一些雍国武林同道遭害,背后都有官兵痕迹,他不得不愿意承认。
“吾本以为秦枢密会是雍国一君子,百姓的救星。如今看来便是让人失望了!”
证方合起手阿弥陀佛,目含怜悯感叹:“老衲也规劝过秦施主,没想到秦施主还是一意孤行,此事不得不让苦山寺出山!”
人群中模样俊秀的一小尼姑带着泪痕站起来哭诉:“这个魔头还把我们的师父给掳走了,他居然连出家人都不放过。”
小尼姑代灵来自雍国北横山上的尼姑庵西一观,其师静梅师太亦是武林之中小有名气的能人,模样清丽脱俗。
见此,南宫建德趁热打铁,调动起众人情绪,营造危机感。
“魔头欲望沟壑难填!前日掳走吾妻,昨日郝师兄妻女,今日静梅师太,那么明日又是谁呢!是在座诸位的妻女、师姐妹吗?一入魔功,魔头淫欲便异常壮大,诸位难道再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时候吗?”
有人在人群之中叫喊了一句,“诛魔,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
不断有人附和,久而久之声音共鸣化为一股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唯有七合门与六脉山两派保持冷静。
苦山寺还是压了他们两派一头,有他们站队,武侠世家和次一些的大派都纷纷响应。
被誉为七合圣人的吕虚冲(39岁)抬起温润如玉的右手,这是他对本门绝学七合术修炼大成的体现。
身侧脸带面纱,身着荷色衣衫的是他妻子七合夫人聂七娘(32岁),被誉为天下十三绝的她不堪其扰,出门都是掩饰自己的美丽。
仅仅露出的饱满额头、勾人眉宇便证明面纱下的面容有多么惊艳,蒙上一层面纱反而给了众人无限遐想。
南宫建德见吕虚冲要说话,伸手示意大家安静。
“南宫师兄,秦昭信乃雍国太师、枢密使,执掌一国政要。吾等江湖之人皆隔绝与朝廷往来,如今主动寻仇,日后只会难了雍国的诸位同道。”
你南宫家建德在楚国倒是落个逍遥,以后雍国各派还要招收弟子生存。
吕虚冲可不是脑子一热的人,他的七合门家大业大,如今雍国与大莱交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得罪别人。
对此,早有准备的南宫建德从袖子之中拿出田契,“诸位雍国的同道如果被魔头余党报复,可来我大楚安歇。我南宫家绝对不会亏待除魔的诸位同道。”
见此,吕虚冲不再多言,与夫人聂七娘深深对视一眼,互相点头。如果他不是利用诸位同道,那么这个忙帮上一帮也行。
六脉山掌门截江剑杨亭(46岁)亦有话询问,他身侧同为天下十三绝的师妹刘恨花(28岁)侧对其美丽容颜没有丝毫遮掩。
前额的齐刘海微微斜分,末梢精准地落在眉梢,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英气逼人的眉形。
双眸犹如灵动的星辰,镶嵌在如画的眉眼之间,眼眸流转间,熠熠生辉。
面庞线条利落又不失柔和,鼻梁高挺。
双唇轻抿时,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而当她微微扬唇浅笑,又瞬间驱散周身寒意,露出几分少女的俏皮。
美人如画,她站在杨亭深沉,瞬间成为六脉山的焦点,以至于众人都忽视了正欲开口的主角。
“敢问南宫兄,你确定是六九归元功?而不是不怀好意之辈给诸位武林同道设下的陷阱?一国重臣,我不认为会对几个打不着边的草民下手,其中疑点重重,需要多番调查。”
楚国在之前与雍国的大战中吃了大亏,南宫建德去刺杀反而丢了夫人,为了脸面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
南宫建德上前一步,表情愤慨:“杨师兄,您可以质疑在下的私心,但证方大师可是与魔头交手过,亲手领教过其六九归元功。”
合起双手的证方出来证明,还没有什么功法能令他的金刚不动诀出现动摇,即使是奚国萧氏的吞日大法也不行。
苦山寺慈悲为怀,多次拯救武林危难之中,杨亭承认这个事实,环顾左右的人群。
“我相信证方大师,但此行武林同道成众,而秦昭信又贵为雍国权臣,如此之多人只怕没到达安城便已暴露,到时候被重兵围困,何谈除害?”
“杨师兄宽心,在下早已经打探好消息,腊月二十三日,雍国太后与皇帝会去徒山祭拜太庙。那时候魔头秦昭信也会同行。此行就是我们的机会。得手之后,诸位也能迅速逃脱。”
“对啊,师兄!此等淫辱女子的淫魔就该死在我的六脉剑下,你不去,我自己去。”
“师妹!”
嫉恶如仇的刘恨花握剑抬起,势要诛杀魔头,杨亭扶额,面对和自己女儿一样的师妹,他想要斥责,又狠不下心来。
查缺补漏之下,计划逐渐完善,得益于证方大师的支持,南宫建德成为了此次伏魔大会的领袖。
其弟南宫建明携带楚国武林世家陆家陆安新、李家李书阳等人为其助誓。
琴音穿透入耳,清辉自云隙倾泻,梁蝶(41岁)踏着银纱般的月光翩然而至。
鹅黄襦裙沾染雪花冰晶,在月色中泛起涟漪般的光晕,腰间金线绣的蝶纹随着步履振翅欲飞。
面纱随风掀起刹那,露出半张轮廓分明的侧脸,眉间一点弯月印记恰似坠落凡尘的月魄。
指尖尚未触弦,清泠的琴音已自袖中流苏间渗出。
三尺青丝忽化流光,在空中勾出半弧月痕,发间银蝶发簪振翅掠过琴面,十三根琴弦无风自动,铮然鸣响如星子坠地。
当第一缕音符漫开时,庭中自然飘落的雪花骤然舒展,化为花瓣簌簌落在她肩头,恍若凝固的蝶影。
琴音所至之处,月光竟凝成实质的光瀑,将她周身笼在琉璃般的光茧里。
最妙是那尾音收束时,周遭冰雪所化的飞蝶突然齐齐停驻,翅尖沾着的露珠垂而不落,恰似悬在虚空的水晶珠帘,将她曼妙身姿映成双重幻影。
余音绕梁,众人皆是沉寂之其许久,待到醒悟过来后纷纷朝气息内敛入坐的梁蝶道谢。
“不愧是无暇琴心,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梁女侠以音律入道,如今已臻至化境。有梁女侠同行,相信此行诛杀魔头有十足把握。”
不少人鄙夷这个开口恭维的人,不过天下十三绝已来其三,确实令他们大饱眼福。
聂七娘举手投足间的熟女风韵,刘恨花顾盼生辉的明眸皓齿、英气逼人,梁蝶冷如月宫仙子的不近烟火。
武林年轻一代更是对此品头论足,聂七娘已嫁与吕虚冲为妻,孩子也生了几个。但刘恨花和梁蝶还有机会。
虽然不知道她们实际的年岁,从二八年华的芳容来看,这不是阻碍。
江湖浪子浪百花郜令之,双手环抱长剑靠过去,在靠近梁蝶身侧时深深了吸一口,面容陶醉在迷人的芳香之中。
“梁蝶姑娘,你好美。”
赞叹之下,气质拒人的梁蝶侧过螓首,瞳孔之中无波无澜。但是足以惊艳呆了郜令之。
“你就是来说这个?”冷冷的声音从面纱下发出。
浪百花弯腰,眼睛睁到最大,企图看清面纱下的全貌:“在下郜令之,青华山弟子,想与梁蝶姑娘认识一番。”
“现在武林小辈如此无礼了吗?”
琴音响,郜令之摔出去吃了一口雪,惹来众人哈哈大笑。他急忙站起来微笑回应梁蝶,被自家嫌弃的小师妹拉回去。
其江湖兄弟观百花胡正仁揶揄他:“看来美人计也不是百发百中,兄弟你还是回去再练练吧。”
“你不懂!”郜令之望着梁蝶,嘴里带笑,眼神带痴。
“兄弟我是不懂,只能远远欣赏着这些带刺的繁花!”
场中敲定细节的各大派领袖立下誓言,此行诛魔不得各怀异心,坑害同道,不然人人得而诛之。
“诸位师兄,可别忘了丐帮,忘了老驼子!”
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背天驼余寻寸(44岁)带着丐帮弟子前来,衣衫褴褛不清洁身体就算了,关键还有不少恶臭,人群不少女子纷纷后退躲避。
南宫建德皱眉:“骆帮主没有来吗?”
丐帮帮主骆康峰,承袭丐帮绝学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成名已久,有他一同会给众人增添莫大信心。
只见只有半人高的余寻寸露出两颗沾染污迹的大门牙道:“帮主已经十年不闻踪迹,老驼子也是苦寻不得!这不,长老会派了老驼子过来协助诸位武林同道。”
“如此也罢!今夜请诸位同道开怀餐饮,明日我们出发——诛魔。”
大厅瞬间变得热闹非凡,觥筹交错。郜令之又是来到梁蝶的旁边与其扯着话。
东看西看流出口水的余寻欢也不在意异样的目光,主动参合进别人的聊天之中。
重光四年冬,腊月十六日,提前来到徒山脚下天兴县的南宫建德让手下给稍后而至的武林同道安排居所,自己则是独自离开。
来到一处山石之中的石洞,打开隐秘的大门,里面是一些被铁链锁着四肢脖子的女子。
正中间观音坐莲的俊秀清丽光头女子正是以前不知所踪的西一观静梅师太。
在她身边还有另外几个裹在皮毛之中的裸女,都是南宫建德从其他门派掳走的。
“南宫施主,回头是岸!这样你会被魔念吞噬自身。”
“骚货,多嘴。给我敲木鱼。”
巴掌落在脸颊响起清脆的声音,侧边的女子们瑟瑟发抖从皮毛中出来朝后举起臀部。样貌皆是年轻带着一股青涩。
木鱼声响起,全身赤裸的静梅师太合手闭眼,略微有些赘肉的小腹挂着两道铁链,铁链末端扣在穿透黑褐色乳头的乳环之中。
阴阜上的毛发被剔除干净,红褐色的肉蛤尿穴夹着敲木鱼的木棒,在敲打底下插入肉穴假阳具的木鱼底座,再往后的光亮水泽那还有一根插入褐色菊穴之中的。
“给我夹紧骚穴。”南宫建德像是牲口一般趴在一名女子身后耸动,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淫靡声响起,下面晃动,从木鱼根部传导而来的颤动搅动起穴内敏感的肉壁。
静梅双手微微发抖,姣好的容颜挂上一抹绯红,夹住木棒假阳具的两瓣软肉不断流出淫水,尿穴夹着的小棒因娇躯无力几乎要停止动作。
正当极致忍耐时,指头大的肉棒塞入她的双唇之中,轻微的刺激便让下身猛然泄了出来,淫水沾湿木鱼。
“什么师太,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胯的婊子,奶头和逼都黑了。给我含紧了。”
为了维系观中上下,静梅师太以其姿容与山下的一些富商有着皮肉关系,但也绝不像南宫建德说的这般。
他只不过为了羞辱她,踩在地上获得快感。
腊月二十二日,徒山脚下,雍国军营拱卫着居中靠后的行宫。
寝宫内,太后沈云婳蹲下来语重心长握住小皇帝姜晔的肩膀。
“如果是后宫内,母后还能对你和玟姐儿在一起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但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要为天下人做个表率。”
“好吧,母后!”
“乖孩子,日后你们真要厮守,日子还长呢。”
姜晔被拥入温香软玉之中,直到在朦朦胧胧中睡去。
夜深人静时刻,南宫雪怡也抱着被裹在披风之中的秦素玟出现,熟睡的小女孩被放入到姜晔身边。
“刚刚哀家还在劝皇儿,你倒好,直接将玟姐儿送上门来,白费哀家一番口舌!”
沈云婳嗔怒,目含柔情让南宫雪怡抱着自己,她早已经让宫女们退出去。
娇艳红唇与淡粉樱唇相触,玉指侵入胸部绵软,就在情深意浓之时,南宫雪怡主动分开摇头。
“今晚会不太平,夫君让我来保护你们,婳儿先忍一下吧。”
哼!面容愠怒的沈云婳又躺下在怀里,绝美容颜埋在小腹之中。
“让我们也一起出手就好了,再不济让禁军去。那冤家倒是自己和嫂嫂快活去了,让我们姐妹独守空房!”
“夫君哪舍得让我们姐妹抛头露面,我们在这看好孩子等夫君回来吧!”
军营后的群臣宫殿内,义王姜无疾让人偷偷盯好隔壁的秦昭信院子,既然和他挨着,那么就不要让抓到和太后私通的证据。
被他买通潜伏在皇城的宫女、太监总会莫名死亡、消失,他不信其中没有猫腻,他们肯定是发现一些秘密被处死了。
亲信马田表示已经安排好高手潜伏在左右,就等秦昭信露出马脚,然后义王带群臣去抓奸。
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看这对奸夫淫妇该如何自辩,义王也能顺利总览朝局。
徒山内,大批武林人士偷摸从上而下,避开驻扎在外的拱卫大军。
来到群臣居住的宫殿前,南宫建德依据之前打探的情报指出秦昭信居住的院子,同时让大家小心其狡诈多端。
“有诸位大师与各派高手在,我就不信这个淫魔有通天的本事。”
义愤填膺的刘恨花人如其名,双手握剑就要一马当先,杨亭抬手拦着她示意听从吩咐。
途中带领丞山派而来的郝修筠也加入他们的行列,父母妹妹遭难之后他一改从前的模样,黑发变白,整个人变得无比成熟。
“我要手刃魔头为爹娘小妹报仇,南宫师叔安排丞山派其他人拦截敌人增援即可。”
见到父母摔得破烂的尸体,他每日都活在痛苦之中,为什么那时候自己要走,为何不跟着一起回去!
“好,兵不在多而在精,吾与建明,梁蝶师叔,证空、证方大师,吕大侠夫妇,杨大侠、刘女侠,陆安新,李书阳,石当智掌门(48岁刚岩派:拳风如开山裂石,威力惊人。);百里高谷主(37岁灵木谷,擅长使用暗器);炎辰龙庄主(53岁炎山庄:以擅长打造神兵出名);何鸿燕掌门(27岁飞云崖:轻功出名)……以及修筠师侄你一齐前往诛魔,其他人按计划阻挡四方来敌,”
众人也是前些时候才知道南宫建德竟然与梁蝶扯上关系,辈分上还是他的师叔。
郜令之一如往常来到冰美人身侧,双手抱剑一同直视前方。
“梁姑娘,我觉得我也跟着去才行,不然你被魔头骚扰到怎么办?传闻他淫邪无比,夜御十女都不满足,你那么漂亮肯定会来占你的便宜,可不能让那手脏了你。”
这么一直在身边叨叨嘘嘘的人,梁蝶还是第一次看到,内心恶作剧不禁起来。
“小滑头,那么你可就要好好跟着了,前面的刘女侠更需要保护。”
美人一笑,眉宇间舒展开来如同绽放的鲜花,只看得郜令之小鹿砰砰乱撞,急忙点头表示交给自己。
更多人则是紧张无比,毕竟对方是一国枢密重臣,身边护卫的高手少不了,今晚可能会是一个恶战。
打着哈欠的兵丁提着灯笼直接走过青石台阶,身后站出一个人握住他口鼻一扭脖子,灯笼松开被另一个接应的人接住。
再看后面,等待他的队友已经纷纷被人抬走,山内攒动的黑影纷纷涌出直接朝殿阁而去。
“有暗哨。”
“是高手,快发出警报。”
恰好潜伏在秦昭信居所左右的高手撞破前来偷袭的武林众人,不明所以的他们在遭遇来势汹汹的众位高手瞬间死伤惨重。
“不好,魔头果然狡诈,不要让他逃了。”
南宫建德一马当先,与诸位高手朝秦昭信院子而去,本该在外面阻敌的余寻寸也偷摸混在后面。
打晕一个卫兵的郜令之见他猥琐的模样也跟了进去,身边的小师妹呼喊但没有作用。
号角声响起,宫殿冒起大片火光,值守的将领们组织士兵拱卫太后、皇帝居所,同时包围混乱起来的一侧,缓缓推进绞杀。
刚披上甲胄的义王才与护卫踏出大门,侧边的高墙瞬间倒塌,涌进一大堆身体轻盈的陌生人。
“诛杀魔头,还武林一个太平。”
“快从后门走,回军营。”
见自己也成为他们目标,亲卫瞬间死伤一大片,他急忙又回去从小道落荒而逃。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这些武林之人是在发什么疯,不过看他们的方向是隔壁,也好,狗咬狗。
南宫建德率先进入院子内,前方所有的木门打开,可以看清阁楼内部的一切。
秦昭信托着下巴在与陆荟蔚下棋,被打扮一番的妻子身着白色素衣,有种他未曾见过的美丽。
丰腴体态在修身长衣勾勒下前凸后翘看起来极为诱人,上下充满了人妇的风韵与魅力。
其他人也来他身边驻足左右观察,生怕会有陷阱。
“魔头纳命来。”
气血翻涌、怒气上头的郝修筠举剑冲了进去。
“上,不要给他机会。”南宫建德也带着紧随其后。
秦昭信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对冲进来的一群人,手指夹住刺来的长剑朝侧后一拉,随后一巴掌将郝修筠打向侧方的阁房之中。
剑出如龙招式虽然帅气,但是遇到比自己厉害的人就全是破绽。
伸手拉起陆荟蔚到身前,搂住腰肢,那些跟在后面的人纷纷止住脚步将他包围。
见对方有人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亲密的举动自然是气炸了南宫建德,他举起剑指着秦昭信。
“魔头,如今你的恶行、魔功已经暴露,武林人人得而诛之,就算拉着吾妻当挡箭牌,你也休想逃脱。”
对武林并不太了解的秦昭信环顾四周,这些人身上气息浑厚,确实都一等一的高手。
在看到梁蝶时,他皱起眉头,那眉宇间的眼睛有些熟悉,面纱下的轮廓会是那样吗?
见秦昭信一直在盯着梁蝶,胸膛急剧起伏的南宫建德大声呵斥。
“魔头,当着诸位武林同道面前,你没有机会了。休想玷污梁蝶仙子。”
“你果然是邪淫入髓,看本姑娘送你归西。”
刘恨花最为厌恶这种对女子的眼神,若不是杨亭拉着她就要不管人质直接上去交手。
眼看众人要动,秦昭信收回视线,稳定心神,揽着陆荟蔚半靠在身前,让他们止住脚步。
“话不要说得太难听,本官觉得抱琴的女子有些面熟罢了。你们可知闯入此地可是谋逆大罪,真是不知好歹!”
“你这个魔头奸淫武林同道、残害无辜百姓,有多少女子惨遭你毒手!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别以为有朝廷官身就可以有恃无恐,速速交出嫂嫂纳命来。”
南宫建明替兄开口,秦昭信和他十几年前有过一些交流,当初还以为他会是个彬彬有礼的君子,没想到背地确实无恶不作。
秦昭信见他如此只是叹气:“本以为你们南宫氏女子才是无脑,南宫建明你依旧是一根筋!”
倚靠着他的陆荟蔚也开口道:“诸位听荟蔚一劝,还望离开此地吧!我行刺秦枢密不成,罪该有此一劫,我认了。你们与此事无关,还是快退去吧!”
“嫂嫂何出此言,为何要替魔头维护。”
“你……枉我费尽心思请求天下英雄前来救你于水火之中,你怎么能为这个魔头说话,你是不是被他的御女魔功控制了。”
几乎憋出内伤的南宫建德不敢看左右狐疑的目光,陆荟蔚摇头,早已经死心,救下来也回不去了!
“南宫建德,这是你和他的恩怨,为何要牵扯无辜!”
“他修有六九归元功,证方大师也看到了,你不清楚,天下英雄都难道不清楚。你之前一直知道居然隐瞒不报,是不是真被他控制了?”
举起双手的南宫建德面对武林众人抬起双手,说得大义凛然。
“我…”陆荟蔚语塞,她当年并不曾听闻过这门功法始末,只是在秦昭信说着自己在修炼一门很厉害的功法,到时候就能带南宫雪怡远走高飞。
“阿弥陀佛,秦施主回头是岸,现在还能回头。不如废去全身内力来苦山寺诵读佛经,这可以压住施主体内的魔性!”
慈悲为怀的证方大师给了秦昭信额外的选择,进入苦山寺也没人敢来找他麻烦。
只觉得有些滑稽的秦昭信将陆荟蔚放开,主动站出来迎敌。
“本官已经给了机会你们,你们这群人擅闯大雍皇室重地,杀伤官兵,罪同谋逆。来人,平乱——”
不想废话的秦昭信抬手震碎屋檐,巨大的声响让周围殿阁房顶冒出密密麻麻的黑衣身影。
对话只是在进来的一瞬间,见对方主动放开陆荟蔚,武林众人也不在束手束脚。
“动手。”琴音起,天空扬起雪花化为翩翩起舞的白蝶。
证空与证方证明硬顶秦昭信的双掌,眉毛白须飘动,二人泛起褶皱的面容不断被内力冲得一浪又一浪翻滚。
嫉恶如仇的刘恨花手持双剑直插秦昭信心窝,吕虚冲聂七娘夫妇左右配合,杨亭施展六脉剑法从天而降……
梁蝶来到下棋的桌子上扫开杂物,古琴放置其上专心施展琴律神功辅助在场之人。
低着头的陆荟蔚靠在桌子边上坐着,如同死灰的面容提不起任何精神气。
不知道她为何变得如此?梁蝶感知到那股内力的波动,是记载在典籍之中的六九归元功。
即使其中发生什么,一切也要等到解决这潜伏的魔头才行。
前方,秦昭信陷入车轮战,每当有人不敌迅速退出让左右之人接续。
意图偷袭的南宫被他一个眼神瞪到不自觉后退,洁白如玉的双掌分开被吸附住的证方,但自身也被止住。
一番强硬相冲下,吕虚冲只觉得自身内力仿佛泥牛入海,丝毫撼动不了对方丝毫。
接替过南宫建德位置的聂七娘急忙替丈夫解困,掌风袭来直接震开遮掩的面纱,含怒玉颜直看得暗处潜伏的余寻寸吞咽口水。
“石掌门,你们去拦住那些黑衣人,勿让他们暗箭伤人。”
几道暗器袭来,杨亭挥剑挡下,吩咐在周围协助的石当智、百里高、炎辰龙等人去阻拦。
秦昭信内力之浑厚,连证空、证方大师联手都不是其对手,现在只能依靠招式来取胜。
扰人心智的琴音入耳,原本毫无破绽的秦昭信动作慢了下来,漫天飞舞的冰蝶朝他聚拢。
“好机会。”南宫建德大喊一声,与弟弟南宫建明施展丽水剑法,双剑合璧朝要害攻击。
证方、杨亭等人无需多言,直接出手限制秦昭信,让冰蝶全部依附到他身上。
“看我剑气冲贯。”刘恨花持剑从上而下直指头颅。
一道金龙浮现,盘桓在秦昭信身躯驱散粉碎所有冰蝶,震开周围所有人后,卷着从天而降的刘恨花直插云霄。
“降龙十八掌?你怎么会的?”
在场的人都看出来这是丐帮的绝学,为何秦昭信会施展!
“凑巧会几式罢了!”
身形宛如游龙的秦昭信双手托出,落下来的刘恨花被飞龙在天打入阁楼之中,重重在梁蝶侧边砸塌一大片。
勾起琴弦的梁蝶暗暗对刘恨花一句抱歉,对方是打向她的。
见秦昭信往梁蝶靠近,证空、证方来到前面阻拦,金刚不动诀运转,二人皮肤挂上一层金黄,如同佛门护法金刚降世。
“施主,一步错步步错,还望放下屠刀,摒弃魔功!”
“听闻佛门金刚掌威力更甚铁砂掌,今日正好试一下孰强孰弱。”
强大内力驱动下,证空、证方被双掌击退,浑身金黄破碎般褪去。
“七合门的七合术独步天下是吗?让本官领教一下。”
吕虚冲洁白如玉的双手被打得满是裂痕,连带着乱了心的聂七娘被一并打飞出去。
杨亭分化出六道身影,秦昭信伸手向陆荟蔚。
“嫂嫂拿剑来。”
本能反应的陆荟蔚从桌下抽出长剑丢给秦昭信,此举让侧边的梁蝶措不及防。
接过剑的秦昭信直指杨亭。
“本官也有一式归墟剑法,正好看看威力。”
长剑碰在一起,五道虚影直接崩碎,杨亭倒飞出去撞断了院中的树干。
梁蝶临危不惧,抚琴而对。秦昭信躯体上被打出一道道气浪,在对方就要靠近时,她从琴身抽出软剑与对方交手。
“不愧是魔功,看来你已经大成。”
“你也不差,竟然一直扰我心神,不然这几个乱党早该毙命了。”
南宫建德凑上前来,拉住妻子的手腕,眼神凶狠。
“为何你要给魔头剑,你究竟是哪一边的!”
陆荟蔚任由他抓着手腕,又摇头道:“你们不可能赢的,快走吧!这样只会死更多无辜的人。”
“你……”见她如此,南宫建德举剑,南宫建明急忙阻挡拉住兄长。
“大哥,嫂嫂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或者就是被魔头控制了,万万不可。”
“控什么制?你大哥这个伪君子不过为了保全名声要逼死你嫂嫂而已。”
秦昭信回来直接将他们打飞出去,梁蝶缠着他,却又无可奈何。
周围稳住伤势的证空等人也再度前来协助她,不过攻击不如之前的犀利。
六九归元功不愧是天下第一魔功,在强大内功支撑下,能将一招一式化腐朽为神奇。
“诸位不要再留手,魔头已经魔功大成,此战开始我们便是不死不休。”
梁蝶提醒他们,外面石当智、陆安新等人还在拦着黑衣人群,但是明显落入了下风。
“阿弥陀佛!秦施主,你执迷不悟,老衲只能开杀戒替你解脱了!”
“看来你们挺自信的。夜袭皇家行宫的是你们,刺杀朝廷命官也是你们,除魔正道也是你们。”
抓起陆荟蔚朝后面扔去,秦昭信也毫无保留,暴涨的气息压得众人不断后退。
梁蝶与刚爬出来的刘恨花直接冲了上来,要为后面的武林同道蓄力争取时间。
“梁玉是你什么人?”
意外的一番话让梁蝶身形一滞,露出了侧边的狼狈不堪、嘴角留着血迹的刘恨花,金刚掌中指打在其胸膛。
刘恨花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化为惨白昏死跌落在地上。
“师妹!”杨亭眼眶发红,顾不上许多。
“你居然会金刚掌!”证空和证方大惊,此乃少林绝学。“你果然是秦大后人!”
苦山寺那么多年来只有一个耻辱,那就是被秦大打上门来,看了一遍藏经阁,又安然离去。
梁蝶的面纱被拉开,错愕羞怒的容颜有些熟悉,勾起秦昭信脑海深处已经模糊的记忆。
软剑刺穿他肩膀,疼痛让他醒了过来。
梁蝶握住刺过他肩膀的软剑,朝那些人大喊:“快动手。”
见众人齐齐功来,秦昭信按着梁蝶,将桌上古琴翻起,朝向众人拍了个粉碎,崩断的琴弦、碎块将众人打退。
“你……”见心爱的古琴被毁掉,梁蝶急火攻心,压不住伤势吐出一口鲜血。
秦昭信伸手拦住她,直接大步朝从地面爬起来的众人而去。
“你和梁玉是什么关系?”
见她不语,最靠前的证方被打得大口吐血倒飞出院子之中。
吕虚冲更是双手弯曲,洁白的皮肤彻底碎裂。愤怒的聂七娘随后也倒在他身上……
殿阁彻底崩塌成废墟,秦昭信搂着梁蝶立在台阶之上,她双手依旧握着软剑,鲜血染红了伤口周围。
“你和梁玉是什么关系?”
火气上来的秦昭信快步朝下,证空站出来抵挡,双掌化为金黄打向秦昭信。
“你们快走。”梁蝶只是朝他们大喊。
石当智等人聚拢回来,南宫建德在寻找陆荟蔚的身影,她肯定没有死,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诸位同道,老驼子来救你们了。”潜伏的背天驼余寻寸跑向节节败退的武林几大高手。
“小心,余寻寸有问题。”郜令之也跑出来提醒,同时企图去营救梁蝶。
“梁姑娘,快退出来,我接着你。”
爆炸扬起大片尘土,有了防备的武林众人还是遭了暗算,其中杨亭最为凄惨,为了护住昏死的师妹刘恨花,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
秦昭信几下点在梁蝶的上下,让她娇躯瘫软松开握住的软剑。
止住伤势,软剑被拔出来直接刺在偷摸前来的郜令之身上,令其倒飞倒在地上。
见此,着急的梁蝶伸出手,反被秦昭信握住。
“梁玉是你什么人?”他再次询问。
黑衣人已经将周围团团围住,外面的喊杀声也在逐渐退却。
将她不说,秦昭信跃入武林众位高手前,一掌将最前面的证空打爆,飞溅的血肉落在后面的所有人身上。
眼看又要朝呆在原地的证方下手,梁蝶扯着他衣领开口。
“她是我姐姐,你想干什么?”
松了口气的秦昭信后退几步,整个人如释重负,看起来自己没有想错,不会这样的!
余寻寸也急忙从黑衣人前面绕过来,跪在秦昭信面前汇报。
“秦枢密,叛贼已经一网打尽,被南宫淫贼藏起来的女子、尼姑也被救出来了。”
话语间,眼角余光在偷瞄扶着丈夫吕虚冲的聂七娘,那被布料包裹的肥臀紧致无比,恐怕是天下第一美臀了。
还有刘恨花,少女的朝气与英气独一无二,秦枢密现在对梁蝶仙子有兴趣,他应该能分到一杯羹吧。
秦昭信挥手让他退到一边:“很好,本官治下绝不能发生不清不楚的命案,你之前的罪责可免。”
“余寻寸你这个叛徒。”南宫建德指着背天驼,内心惶恐起来。
“南宫大侠,老驼子怎么就是叛徒了?你私下残害武林同道,奸淫他人妻女,连尼姑都不放过,最重要是诬陷秦枢密。居然还好意思指责老驼子。”
说罢丢出一个带有两根假阳具的木鱼,当即让南宫建德绿了脸。
黑衣人散开,之前被打飞出去的郝修筠推着带轮木椅出来,上面是全身瘫痪、面容半毁的郝芷兰。
“南宫建德,没想到吧,我没死!”
比死了还难受的郝芷兰声音如同厉鬼,这些日子来是仇恨支撑着她活着。
真相大白,南宫建德看向周围远离他的武林同道,连亲弟南宫建明都主动与他保持距离。
“大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居然坑骗我们来火并,这个仇我们七合门记下了。”
被孤立的南宫建德不断转身左右环顾,摇晃的身体几乎支撑不住,失魂落魄的面容无法接受那股鄙夷的目光。
“为何?难道他不是在用着六九归元功吗?难道你们忘了当初的武林盟誓了吗?”
几乎无路可走的他望向在默默收拾骨殖血肉的证方。
“证方大师,你要出来主持公道啊!”
此刻的证方如同风烛残年的老者,像是在料理自己的后事。
失了神的南宫建德大喊:“这可是当年武林立下的规矩啊!你们怎么可以背弃!”
郝修筠拔剑就要上前,郝芷兰则叫住想要出手的郝修筠。
“不能让他就这样死了,秦枢密说要让他比死更难受。”
亲信朱鹏举从外面进来,汇报那些行刺的人要被杀死、要么被驱赶到深山之中。
秦昭信按着梁蝶,示意黑衣人也即影卫上前抓拿住这些重伤在身的武林之人。
“那两个女的刺穿琵琶骨留下来,其他人斩首,挂在天兴县城门上示众,这就是谋逆的下场。”
说完伸手将南宫建德吸过来,金刚掌重重打在胸膛,废去起一身武功。
“南宫建明,你把他带回去可要看好了,明白吗?”
默不作声的南宫建明扶起成为废人的兄长,视线不忍心看向那群同来的武林同道。
秦昭信之所以放过他们,是因为他的小妹雪怡是他的妻子。
“昭信,你就不能”
“你废话太多了,难道要我把你打出去。”
话语被堵了回去,南宫建明双腿如同灌满铅水般沉重,小小一段路程,怎么也走不动。
“等等”梁蝶开口了,声音之大,让准备动手的影卫都停住脚步看向秦昭信。
“难道你不想知道梁玉吗?我是她妹妹,她的一切我都知道。”
“是吗?她在哪你都知道?”秦昭信低头,望着这张急促呼吸、有些熟悉的面容。梁蝶此时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渍。
“当然,只要你放了他们。”
“是吗?”秦昭信低头贴近梁蝶的面容。
“我保证,揽月琴女向来说一不二。”
被影卫架起的郜令之见此着急大喊:“梁姑娘,你不要上了这个淫魔的当,千万不要相信他”
掌嘴声响起,左右影卫直接将他的嘴打烂、打掉牙齿。
看到如此惨状,梁蝶双手握住秦昭信摇晃,脸色着急:“你在干什么?赶紧让他们住手,你不想听梁玉的消息了吗?”
“怎么了?这是你情人吗?一把年纪了还装嫩骗人感觉?”
闻言,又羞又怒的梁蝶只恨自己没了力气:“你在污我清白,我和你拼了。”
秦昭信一把将她拉上来,嘴巴贴着耳蜗轻轻说了一句:“梁玉是我母亲,没有比我更清楚她在哪,她已经死了,死在了我面前。”
梁蝶瞳孔凝固,身体僵在原地停止挣扎。
“所以说你们根本没人在意她,连她死活都不知道,还想利用她。”
“不,不是这样的。我以为”
秦昭信捂住了梁蝶的嘴巴,她拉开继续说着“我是你”
随后又被捂住,眼前的手指指向耳朵。无奈她只能掂起脚尖靠近小声说话,泪水同时从眼角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姐姐的孩子,不然我不看着这一切发生,求求你放了他们,我是你小姨啊!”
“可是我又不认识你,母亲也从来没有说过你们的任何事情,我怎么相信你?况且他们夜袭太后陛下的行辕,这已经是诛九族的死罪。”
“那你为何要留着聂七娘和刘恨花,留下我,把他们放了。”
说到这,梁蝶几乎是哀求,她没想过秦昭信会如此强大,居然一个人打败了他们所有人。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这两个女正好拿来检验一些我对功法的猜想,本来就已经是死罪,不如再为我秦家传承做一些贡献。”
见无法说动,梁蝶体内迸发出一道真气冲开被封堵的穴道,打算赌上一把。
秦昭信诧异,刚想动手,哪知对方夹着断刃架在脖子上跪在面前。
“求求你了,我愿意为奴为婢,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那些我也可以做!”
在场之人惊愕,梁蝶怎么会突然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他们不是孬种,不需要苟且偷生。
忍耐着贪婪的背天驼也大感不妙,该不会自己连喝汤的机会都没了吧!不愧是秦枢密,居然让如此高傲的女人都跪在面前求饶。
“不行。”秦昭信摇头准备迈过她,哪知梁蝶直接闭眼,举起剑刃就朝脖子划去。
剑刃被打飞,长颈留下一道血痕的梁蝶被秦昭信扶起来。
“唉!你应该你庆幸你长着这张脸,还有别哭了。”
似乎是勾起复杂回忆的脸被挪到一边,秦昭信看向那群聚拢在一起的人。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就让你们这样走了,以后大雍的脸面、本官的脸面放哪?”
不待梁蝶阻止,他冲去废掉了这群人的武功,让影卫拎着他们从暗处退走。
南宫建明深深回望一眼,然后背着兄长也跃入深山之中。
背天驼余寻寸急忙出来:“秦枢密,小的任务已经完成,该回去交差了。小的会替您监督好武林的风吹草动。”
“滚吧。”
兴高采烈的余寻寸急忙顺着那些影卫消失的方向跟上去。
郝修筠站出来下跪:“之前草民让秦枢密蒙受不白之冤,如今真相大白,当自断一臂请罪。”
说罢就要拔剑断臂,郝芷兰开口呵斥他。
“你变成残废了怎么报答秦枢密,你应该为”
“好了,此事本官不追究。你如果真想要报答,就约束好门派之人,别给大雍添乱,还有照顾好你妹妹。”
丞山派的人离去,影卫退下,士兵们在朱鹏举指挥下清理战斗痕迹。
找到缩在角落里面惊魂未定的陆荟蔚,秦昭信将她抱出来贴着脸颊深深呼吸一口。
“让嫂嫂受惊了,等忙过这两天再好好补偿嫂嫂。”
梁蝶站在侧边说不出话来,腰肢被臂弯缠上,她也贴了上去。
“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也不会念着你的好。不过正好,就让他们都来吧,从现在开始为一统天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