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含言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又酸又胀,几乎要炸裂开来。
影音室门缝里透出的昏暗光线,如同地狱的入口,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他看着,看着那个他深爱到骨子里的女孩,舒仪涵,他的未婚妻,那个在他心中如同天使般的存在,此刻正跪坐在另一个男人——一个他恨不得挫骨扬灰的杂种——张明的胯下。
张明惬意地靠坐在沙发椅上,微微仰着头,享受着身下美人儿的殷勤侍奉。
仪涵跪坐在他叉开的大腿之间,秀丽的长发有几缕垂落在脸颊旁,遮掩了她此刻的神情,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紧抿的唇线,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羞耻与挣扎。
她身上那件性感的黑色真丝睡裙,后背几乎完全裸露,细细的吊带勾勒出优美的肩颈线条,裙摆则在她跪坐的姿势下,堆叠在大腿根部,隐约露出浑圆臀瓣的下缘。
“嗯……学姐,就这样……对……用点力吸……”张明低沉地哼了一声,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仪涵光滑裸露的后背,指尖顺着脊柱的沟壑缓缓下滑,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
仪涵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口中的动作似乎也因此有了一丝慌乱。
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进出,尺寸惊人,几乎填满了她的嘴。
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喉咙深处,每一次吞吐都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轻微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更加专注于口中的动作,以适应这蛮横的入侵。
唾液混合着肉棒上可能残留的体液,发出“啧啧”的湿滑声响,伴随着她越发急促的鼻息,在昏暗暧昧的影音室里回荡。
张明的手并没有在仪涵光滑的背部停留太久,很快便不安分地向上游移,绕过纤细的腰肢,来到了她的胸前。
那件睡裙本就设计大胆,胸前是深V领口,加上仪涵此刻微微前倾的姿势,使得她那对傲人的E罩杯巨乳更加呼之欲出,饱满的轮廓在薄薄的丝绸下若隐若现。
张明的手指隔着睡裙布料,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刺激而硬挺的乳尖。
他用指腹轻轻捻动,那小小的蓓蕾隔着丝滑的布料传来清晰的触感,坚硬而敏感。
“嗯……”仪涵的动作顿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像是被打扰的鼻音。
她试图微微偏头,似乎想避开张明的手,但嘴里的动作却并未完全停下,只是节奏略微乱了一瞬。
张明的手掌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忍不住加了几分力道,五指张开,将那丰硕的雪白大奶子完全掌握。
他隔着睡裙揉捏起来,指腹感受着那细腻的布料和其下更加诱人的温软。
“嗯~……别……”仪涵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字。
她口中的肉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差点滑出,她连忙稳住,嘴唇更加用力地包裹住那硕大的龟头,舌头笨拙却卖力地舔舐着柱身。
“学姐这里好敏感……啧啧,都硬成这样了……”张明低笑着,语气带着戏谑和了然。
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隔着睡裙布料揉捏着那颗乳尖,指甲甚至轻轻刮擦着顶端,带来一阵阵酥麻刺痒的快感。
“嗯啊~……”仪涵的身子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唔……嗯……别……”仪涵蹙紧了眉头,口齿不清地发出模糊的抗议,脑袋也微微摇晃着,试图躲避那只作恶的手。
然而,她越是抗拒,身体的反应却越是诚实。
胸前的乳房因他的揉捏而轻轻颤抖,口中的肉棒似乎也因为她下意识的收缩而被吮吸得更紧,发出更加清晰的“咕啾”水声。
张明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同样隔着睡裙,开始玩弄她另一侧的乳房。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捻动乳尖,而是张开手掌,将整个丰满柔软的乳房握在掌心,肆意地揉捏、挤压。
柔软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随着他的动作变幻着形状,而那早已挺立的乳尖则在他的掌心反复摩擦、顶弄。
“学姐的奶头好硬……好敏感……”张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颗小巧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搓、拉扯。
“嗯……嗯啊……嗯嗯……”仪涵的呼吸彻底乱了,鼻腔里发出连绵不绝的、带着哭腔的诱人喘息。
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上泛起更加明显的潮红。
口中的动作完全失去了原有的节奏,变得断断续续,更像是被动的吞吐,每一次肉棒的顶入都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闷哼。
“学姐这对大奶子……真是极品……又大又软……手感太好了……”张明一边玩弄着,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赞叹,言语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色欲。
“怪不得……每次揉学姐的奶子,学姐都受不了……嗯?”
他的手指技巧娴熟,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用力抓握,精准地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
仪涵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越来越软,原本还试图保持一丝挺直的腰背也渐渐松懈下来,几乎要瘫软在他的大腿上。
仪涵俏脸绯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扇动,红润的嘴唇微张着,不断溢出细碎急促的娇喘:“哈啊……哈啊……嗯嗯……受不了……别……别碰那里……”
“呵呵……学姐这里这么敏感……”张明低笑着,欣赏着她情动的模样。
他的手指依旧捻着那颗硬挺的乳尖,只是力道放轻了许多,如同羽毛般轻轻刮搔、打圈。
“你看……又硬了……学姐的小奶头……真可爱……”
“呜……嗯……别……痒……嗯嗯……”仪涵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那作恶的手指,但全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浑身酥软无力,仪涵依然口得异常专注。
她用舌尖描摹着龟头下方的沟壑,然后尝试着卷起舌头,包裹住那滚烫的肉柱上下舔弄。
她的动作依然生涩,甚至有些凌乱,但那份出乎意料的“认真”,却让张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哦……学姐……你舔得真舒服……”张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把手按回仪涵后颈,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引导着她的头颅更快速地上下吞吐。
仪涵的香舌努力地工作着,湿滑的唾液将张明粗大的肉棒包裹得更加亮晶晶。
她的小嘴费力地吞吐着,每次深入,龟头都仿佛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干呕声,但她只是皱了皱眉,又继续埋头苦干。
那股浓烈的、带着汗味的雄性气息,混合着精液特有的腥臊味,不断地冲击着仪涵的嗅觉和味蕾。
这味道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仿佛大脑都有些缺氧。
起初是厌恶和抗拒,但随着口交的持续,随着那粗硬的肉棒在她口腔内不断摩擦、冲击,一种异样的、羞耻的热流开始在她小腹深处升腾,汇聚到两腿之间的私密处,那里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悄然滋生。
此时,门外的佐含言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影音室内。
愤怒!
嫉妒!
如同翻腾的岩浆在佐含言胸腔内燃烧、冲撞!
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张明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砸个稀巴烂,将那根正在玷污他心爱女孩的肮脏鸡巴狠狠踩断!
他想抓住仪涵的肩膀,将她从那个屈辱的位置拉起来,质问她,嘶吼着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他的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挪动分毫。
理智,或者说是恐惧,像一条冰冷的锁链,死死地缠绕着他。
他怕,怕自己一旦冲动,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怕,怕将这一切丑陋的真相彻底暴露在阳光下,那不仅仅会毁了张明,更可能会将仪涵、将风阿姨、将两个家庭、甚至他自己,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同一时刻,仪涵的小嘴已经有些酸麻,舌根深处还残留着那根粗大肉棒顶弄带来的不适感。
长时间的吞吐让她口干舌燥,津液几乎要被榨干,每一次吮吸都变得更加艰难。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大得超乎想象,几乎要将她的口腔撑裂。
“嗯……哈啊……哈……”仪涵终于找到机会,微微侧头,将那根滚烫粗硬的大家伙从嘴里吐了出来,贪婪地喘息着,汲取着新鲜空气。
她的嘴唇红肿,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和对方的体液,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模样狼狈而又带着一种破碎的诱惑。
她微微抬起头,水润的眸子带着一丝疲惫和恳求,望向靠坐在沙发椅上、一脸惬意和满足的张明,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半撒娇式的疲惫:“嗯………我……我有点累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张明闻言,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下、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美丽学姐,她此刻的模样,长发微乱,红唇微肿,眼神闪烁,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疲态和不易察觉的媚意,简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勾人。
他胯下的那根巨物,虽然刚刚被伺候得舒爽无比,但离彻底满足还差得远。
“哦?学姐累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舔得弟弟很舒服,怎么就累了呢?”
仪涵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长长的睫毛扑簌着,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委屈:“嗯……嘴……嘴巴好酸……你……你那个……太大了……”
“哈哈,大才好啊,大才能让学姐爽!”张明得意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赞美。
他松开捏着仪涵下巴的手,转而抚摸上她汗湿的脸颊,指腹感受着那细腻滚烫的肌肤。
“好吧,既然学姐累了,”他顿了顿,语气突然一转,带着浓浓的不怀好意,“那学姐就好好休息,换我来用手帮学姐的小逼逼舒服舒服,怎么样?”
仪涵闻言,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瞬间“唰”地一下,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猛地抬起头,水眸中充满了惊慌和羞愤,下意识地想要摇头拒绝,想要说“不”。
但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什么又被咽了回去。
她紧咬着下唇,贝齿在饱满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最终,她只是羞耻地垂下了眼帘,默认了。
那无声的默认,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张明眼中所有的欲火。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意。
“学姐真乖……”他低语着,声音沙哑而性感。
他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带着一丝急切和粗鲁。
他从抓住仪涵纤细的手臂,稍稍用力,便将她微微前推,让她原本跪坐的姿势变成了双膝分开、跪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这个姿势使得她饱满挺翘的臀部更加突出地撅向他,睡裙的裙摆滑落至腰际,露出了下方浑圆白皙的臀瓣和那神秘诱人的股缝。
“腿再分开点……对……就这样……”张明命令着,同时伸手在她丰腴的大腿内侧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充满了暗示。
仪涵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但还是依言将双膝分得更开了一些,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先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带着一丝狎玩意味地,在那挺翘的臀瓣上缓缓抚摸、游走。
指尖划过光滑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嗯……”仪涵的身体敏感地轻颤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呻吟。
“学姐这里……早就等不及了吧……”他低笑着,指尖沾染上了一丝滑腻的湿意。他知道,刚刚的口交和胸部玩弄,早已让她情动。
他的中指,如同探索秘境般,轻轻拨开了那柔软湿润的花唇。
指尖触及到的是一片泥泞湿滑,温热而柔软的嫩肉正微微翕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啧啧……果然……湿得一塌糊涂……”张明发出满足的咂舌声,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淫邪。
“学姐的骚逼……真是个天生的水龙头……关都关不住……看来……学姐的小逼逼,也很期待弟弟的手指……是不是?”
“呜……没……没有……你……你胡说……”仪涵慌乱地、徒劳地否认着,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音,听起来没有丝毫说服力。
“嗯……啊……”一声短促而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
仪涵羞愤欲死,恨不得将头埋进地毯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在那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探索、拨弄。
“啧啧……还说没有?都湿成这样了……”张明低笑着,语气充满了戏谑。
他的手指沾染上那滑腻的液体,在内裤布料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学姐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嗯……啊……别……别碰……”仪涵羞愤交加,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想要夹住那只作恶的手。
但张明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褶皱中的、硬挺的小核。
张明用指腹在那颗敏感的小豆豆上轻轻按压、打圈。只是这样的轻微摩擦,就足以让仪涵全身的神经都为之战栗。
“嗯啊……啊!!”仪涵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一仰。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片苍白,眼中也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
“呵呵……学姐这里……果然最敏感了……碰一下就受不了了……”张明坏笑着,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精准地在那颗小核上反复按揉、刮擦。
蕾丝内裤的网格纹理在湿润后变得更加粗糙,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带着无数细小的钩子,勾扯着仪涵最敏感的神经。
“嗯……嗯嗯……啊……不要……痒……嗯……停下………”仪涵彻底崩溃了,断断续续地哭求着,身体像触电般不断地颤抖、扭动,试图躲避那让她又痒又麻、几近疯狂的刺激。
身体深处仿佛有一个开关被打开了,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汇聚在两腿之间,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啧啧啧……学姐这里……真是水漫金山了……”张明发出啧啧赞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品。
“唔唔……你……你…呜呜…每次都来祸害我………”仪涵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捂住脸,身体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剧烈颤抖,连带着沙发都在微微晃动。
“学姐乱讲……你的小逼逼都这么湿了,看来学姐早就等不及弟弟的疼爱了吧……”
张明欣赏够了这幅美景,再也按捺不住。
他伸出两根手指,指尖沾染着先前从仪涵内裤上沾到的、以及她不断涌出的淫水,毫不犹豫地探向了那道湿滑火热的缝隙。
“嗯啊!”仪涵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惊呼,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但被张明用膝盖分开了。
张明的手指轻易地就滑入了那紧致、湿热、柔嫩的甬道之中。里面早已是淫水泛滥,湿滑泥泞,他的手指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长驱直入。
“呜……”仪涵发出一声痛苦又夹杂着异样快感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男性手指在她娇嫩的内壁上探索、按压、刮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既陌生又羞耻的刺激。
“学姐里面……好紧……好热……还会吸手指……”张明的手指在湿滑的穴内灵活地动作起来,时而弯曲成勾状,反复抠挖着甬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时而又并拢伸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浅尝辄止地进出。
咕叽……咕叽……,淫水被手指搅动,发出清晰可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嗯……嗯嗯……啊……别……别抠那里……嗯啊……”仪涵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试图躲避那作恶的手指,但每一次扭动,反而让手指插入得更深,带来的刺激也更加强烈。
穴内的嫩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想要将那入侵的异物包裹、吞噬。
佐含言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又酸又胀,几乎要炸裂开来。
那从门缝中断断续续传来的、带着哭腔和颤抖的甜美呻吟声,是佐含言从未听过的,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异样的魔力,既让他心如刀割,又在愤怒与绝望的深处,勾起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和厌恶的、扭曲的嫉妒。
“嗯啊……啊!!!”仪涵的身体再也维持不住原先那跪伏,身体如同被电流狠狠击中般猛地向后弓起,又重重地软下去,直接摊在了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喘着粗气。
张明的手指如同凶猛的毒蛇,在仪涵娇嫩的穴内疯狂地搅动、抠挖起来!
他不再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用尽全力,快速而粗暴地动作着。
指关节毫不留情地碾过那些敏感的软肉,指尖凶狠地顶向穴道深处。
咕叽!
咕叽!
噗嗤!
噗嗤!
淫水被搅动得更加汹涌,发出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响亮、都要淫靡的水声。
大量晶莹剔透的液体从穴口不断涌出,将她腿根处的地毯都浸湿了一小片。
“嗯啊啊……啊……不……不要……哈啊……慢……慢点……呜嗯嗯……”仪涵彻底崩溃了,之前的羞耻、抗拒、挣扎,在这一刻全都被剧烈的痛苦和更加汹涌的、无法控制的快感所淹没。
“嗯嗯嗯……啊……太……太快…了……弟弟……慢……慢点”她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音,那声音甜美依旧,居然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情欲,听在佐含言耳中,如同万箭穿心。
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剧烈地颤抖着,像筛糠一样。
她双手胡乱地在地毯上抓挠着,指甲划过柔软的羊毛,却抓不住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
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起伏,仿佛想要迎合那手指的侵犯,又仿佛想要逃离。
“慢点?呵呵……”张明听到她那几乎如同撒娇般的求饶,他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凶狠地加快了手指抠挖的频率!
“学姐的骚逼这么会流水……这么会夹……看来是很喜欢被弟弟这样狠狠地扣啊!嗯?”
“啊啊……嗯……弟弟……你……慢一点……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呜呜……嗯啊……”
“求我?呵呵,学姐求人的样子……真是又骚又贱……让弟弟更想狠狠地欺负你了……”张明一边说着下流无耻的话,一边猛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如同狂风暴雨般在仪涵湿滑紧致的穴内疯狂肆虐!
咕叽咕叽咕叽——!!噗嗤噗嗤——!!水声变得无比响亮、密集,几乎要盖过仪涵的呻吟。
“啊啊啊啊——!!!!”终于,在一声尖锐的哭喊声中,仪涵的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汹涌的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狂喷而出!
高潮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仪涵的全身,她的意识一片空白,眼前只有炸开的白光。
她甚至感觉不到手指已经停止了动作,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地毯上,只有胸脯还在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微微起伏。
张明抽出沾满了淫水和不明分泌物的手指,看着瘫软在地、连呻吟都发不出来的仪涵,脸上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
他坐回到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椅上,双腿舒适地叉开,靠着柔软的靠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仪涵趴在地毯上,一动不动,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精致人偶。
她那件原本性感的黑色真丝睡裙,此刻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完全裸露,上面还残留着之前被汗水浸湿的痕迹。
凌乱的发丝贴在潮红未褪的脸颊和脖颈上,几缕甚至黏在了沾染了泪痕和口水的嘴角。
她双腿无力地分开着,腿根处一片狼藉,粘稠的液体混合着地毯的绒毛,泥泞不堪。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蹂躏后的破碎和靡艳。
张明就这样欣赏了好一会儿,仿佛在回味刚才的“美味”。
直到仪涵的喘息稍微平复了一些,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颤抖,他才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掌控一切的语调:“学姐……休息够了吗?”
仪涵没有回应,只是身体几不可察地又颤抖了一下。
张明也不在意,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仪涵身边,弯下腰,像抱起一个没有重量的布娃娃一样,轻而易举地将瘫软如泥的仪涵打横抱了起来。
“呜……”突然被抱起,仪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出软绵绵的手臂,环住了张明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还算结实的胸膛里,仿佛是寻求一丝依靠,又像是羞于见人。
他抱着仪涵,转身朝着沙发椅走去。
这一次,他没有再让仪涵跪在地上,而是自己先大马金刀地坐回了沙发椅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仪涵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后背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
门外的佐含言,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脏仿佛被冰冷的铁爪攫住,然后狠狠地、一寸寸地捏紧。
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他几乎要站立不住。
那不仅仅是愤怒,不仅仅是嫉妒,更是一种深沉到骨髓的绝望和自我厌恶。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明明目睹了这一切,却像个废物一样,连冲进去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学姐的小逼逼……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张明的声音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伸出刚刚还在仪涵湿热穴内搅动的手指,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那修长的指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粘稠的淫水,甚至还在微微拉丝。
“啧啧,光是用手指头玩一玩……就流了这么多水……看来学姐的小骚逼……从东京回来后就很想念弟弟的大鸡巴了,是不是?”
“呜……嗯……没……没有……啊……”仪涵羞愤欲死。
“学姐……嘴还是那么硬……”张明抱着仪涵的手臂收紧了几分,让她柔软的侧腰和丰腴的臀部更加紧密地压向自己。
那根早已硬得发烫、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裙,以及仪涵里面可能还残留的湿意,蛮横地顶在她浑圆臀瓣侧面靠近腿根的软肉上。
“嗯……”仪涵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鼻音,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那粗硬滚烫的触感太过清晰,隔着布料反复摩擦着她极度敏感的肌肤,让她刚刚平复下去不久的身体又开始泛起异样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硬度,甚至那上面贲张的血管轮廓,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心惊肉跳的酥麻。
“嗯哼~……你……”仪涵动了动,似乎想调整一下坐姿,但全身酸软无力,只是徒劳地扭了扭腰肢。
这个动作却让她臀下的那根巨物有了更深的嵌入感,坚硬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细微的呻吟。
“……老是……欺负我……”
“呵呵……学姐这话说的……”张明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和毫不掩饰的掌控欲。
他抱着仪涵的手臂收紧了几分,让她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自己身上,同时胯部微微向上顶了一下,让那根硬挺的肉棒在仪涵柔软的臀肉间更加放肆地碾磨、顶弄。
“弟弟这是在疼爱学姐……学姐刚才……不是也很舒服吗?嗯?”
“嗯……别…别顶……受不了……”仪涵又发出了摄人心魄的娇喘。
佐含言在门外看得目眦欲裂,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但这疼痛却远远无法盖过他内心的煎熬。
他看到仪涵那细微的反应,看到她身体的颤抖,看到她埋在张明怀中那无助的姿态,一股毁灭性的冲动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带着一种刚刚哭泣过后的沙哑和委屈,与其说是抱怨,更像是在撒娇。
那语气,那姿态,那搂着他脖子的手臂,那依赖般依偎在他怀里的模样……在佐含言看来,简直就像……就像一个正在向自己男朋友撒娇抱怨的小女人!
“嗯……哈啊……哈啊……”仪涵的呼吸稍稍平复了一些,但胸脯依旧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带动着她丰满柔软的巨乳在他胸前轻轻摩擦。
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仅仅是这样轻微的摩擦,都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嘤咛。
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似乎想躲开那令人不适的触碰,却更像是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学姐……刚才爽不爽?”张明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仪涵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满足。
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仪涵光滑裸露的后背,滚烫的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肌肤,指尖顺着优美的脊柱沟壑缓缓下滑。
“哈啊……哈……都……怪你……嗯嗯……你这个……流氓……混蛋……呜……”仪涵的身体敏感地一颤,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得缩了一下肩膀。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水润迷蒙的眸子带着高潮后的涣散和一丝羞愤,狠狠地瞪了张明一眼,声音却是软绵绵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与其说是骂人,不如说是撒娇,“……嗯……禽兽……欺负我妈……现在又欺负我……”
“呵呵……欺负你?”张明低笑出声,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上游移,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胸前那饱满柔软的雪白巨乳。
“学姐刚才不是被弟弟的手指弄得很爽吗?嗯?都喷了那么多了……”
“……别……别碰……嗯嗯……”她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那只作恶的手,但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徒劳地在他怀里蹭动,这无力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呜……嗯……哈啊……还……还不是都怪你……”她的声音软糯得像是在撒娇,带着一丝委屈和无法掩饰的疲惫,“……嗯……你弄得……那么用力……哈啊……疼死了……嗯……”
张明感受着手掌下那惊心动魄的柔软和弹性,看着她因极致的敏感而再次情动的迷乱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哦?弟弟弄疼学姐了?可是我看学姐刚才……叫得那么浪……水流了那么多……还以为学姐很喜欢被弟弟这么弄呢……”
“呜……嗯啊……哈啊……混蛋……嗯嗯……自作多情……哈啊……谁……谁喜欢了…”仪涵彻底崩溃了,她放弃了抵抗,软绵绵地瘫在张明怀里,双手无力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仿佛鸵鸟般逃避着现实。
断断续续的哭腔从她唇间溢出,混合着诱人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听起来既委屈又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她的身体因为这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两腿之间的私密处再次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那里,带来阵阵空虚和难以言喻的渴望。
“自作多情?呵呵……那学姐的小骚逼流了那么多水,还能是怎么回事?”张明低笑着,言语下流无耻,手指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精准地刺激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硬如石子的小小蓓蕾。
“嗯嗯嗯……啊……哈啊……痒……嗯……受不了……呜呜……你……你坏死了……嗯啊……”仪涵在他怀里扭动着,像一条缺水的鱼,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鼻腔里发出连绵不绝的、带着哭腔和浓重鼻音的诱人喘息。
门外的佐含言,听着里面传来的、仪涵那明显带着情欲的哭喊和呻吟,听着张明那些下流无耻的调笑,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扎着,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死死咬着牙,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仪涵的每一声呻吟,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将他最后一丝希望和幻想都砸得粉碎。
他多想冲进去,把仪涵从那个恶魔的怀里抢回来,告诉她不要怕,他会保护她!
可是,理智的枷锁死死地束缚着他,那扇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他在地狱的边缘徘徊,而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发出令他心碎欲裂的呻吟。
“学姐的小奶头真敏感……啧啧……又硬又翘……”张明欣赏着怀中美人儿濒临失控的媚态,感受着她身体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惊人热度,他胯下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巨物,坚硬滚烫的头部顶在了仪涵柔软的大腿内侧。
“嗯?!”仪涵正沉浸在乳房被玩弄的极致快感中,突然感觉到大腿根部传来的异样触感,那坚硬滚烫的形状让她瞬间僵住了身体,连呻吟都停滞了一瞬。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身体的酥软让她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呵呵……学姐感觉到了?”张明低笑着,语气充满了不怀好意。
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大鸡巴更加清晰地顶在仪涵的大腿内侧。
“弟弟的鸡巴……还是硬的……学姐……你说怎么办?”
“呜……嗯……你……刚刚……”仪涵语无伦次,羞耻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沉沦又恐惧的怀抱,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徒劳地在他怀里轻微挣扎着。
“刚刚是被学姐的小骚逼弄爽了,可是……”张明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仪涵敏感的耳廓上,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侵略性,“……弟弟的鸡巴……还没吃饱呢……”他的大手离开了仪涵的乳房,向下抚摸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指尖带着暗示性地在那微微隆起的阜丘边缘打转,“学姐……再喂喂弟弟……好不好?”
佐含言绝望的看着门内的二人,仪涵接下来的答案将会决定他的人生。如果仪涵就这么答应了,他很有可能会做出什么今后让自己后悔的事。
“嗯……哈啊……我……”仪涵紧咬着下唇,贝齿在饱满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安地颤抖着,眼角甚至沁出了几滴屈辱的泪水。
她挣扎了许久,喉咙里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最终,却只是羞耻地、带着一丝绝望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说好了……嗯……最后……最后一次了……我……我不能……不能再对不起……含言了……”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拒绝的话语明明那般坚决,却因为她此刻软弱无力的状态和话语间难以掩饰的喘息,而显得格外苍白无力,甚至……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哦?学姐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张明故意拉长了语调,语气中充满了玩味和了然。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仪涵眼角滑落的泪珠,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可是……我们刚刚说好的最后一次……”
他顿了顿,大手在她丰腴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和嘤咛。
“啪!”
“……至少……要以弟弟射出来……才算一次吧?”他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下流无耻的话语,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耳蜗。
“刚刚……明明只有学姐一个人爽到了……水喷了那么多……弟弟我可还硬邦邦地在这里……嗯?”
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怒胀的巨物更加用力地顶入她柔软的臀缝,隔着湿滑的布料,碾磨着那道诱人的缝隙。
“学姐自己爽够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呜……嗯……你……你无赖!”仪涵被他这番歪理说得又羞又气,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起来。
她抬起软绵绵的拳头,捶打着张明的胸膛,但这力道轻得如同挠痒痒。
“……哈啊……耍赖……嗯……浑蛋!”
门外的佐含言,将这仪涵那明明轻飘飘的回答听得清清楚楚。
他那颗几乎要炸裂、被嫉妒和愤怒烧得滚烫的心脏,在听到仪涵那不知算不算的上的拒绝之后,竟然荒谬地、可笑地松了一口气。
那口气息沉重而苦涩,像是从肺腑深处挤压出来的最后一点空气,带着血腥味。
至少……至少仪涵她……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没有答应……没有彻底地……
这个念头像是一根脆弱的稻草,在毁灭性的洪水中断裂漂浮,佐含言下意识地想要抓住它,仿佛抓住就能得救。
但他心里清楚,这丝微弱的慰藉根本无法抵消他刚才所目睹、所听闻的一切带来的巨大冲击和痛苦。
那画面,那声音,仪涵在他最恨的男人胯下承欢、被肆意玩弄、发出那种他从未听过的、淫荡入骨的呻吟……这一切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已经将他的心割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他再也承受不了了。
多看一秒,多听一句,都像是将烧红的烙铁按在他的灵魂上。
他怕自己会发疯,会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将那个杂种撕成碎片,然后呢?
然后面对这一切丑陋的不堪,面对仪涵可能惊恐、羞耻甚至怨恨的眼神?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佐含言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但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逃避的本能,终于驱动了他。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让那双如同灌了铅的双脚缓缓地、无声地向后挪动。
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沼中跋涉,每一步都伴随着心脏被撕裂的剧痛。
影音室门缝里透出的那点昏暗的光,此刻在他眼中如同地狱业火,灼烧着他的视网膜。
他不敢回头,强迫自己转过身,背对着那个让他灵魂颤抖的地方。
走廊冰冷而寂静,只有他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在回荡。
他的脚步虚浮,身体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回到客房的短短距离,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打开房门,怎么走进去,又怎么关上门的。
“砰”的一声轻响,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正合他意。
黑暗似乎能给他一丝虚假的安全感,让他得以蜷缩起来,舔舐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摸索着走到床边,身体像一滩烂泥般重重地倒在柔软的床垫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强迫自己睡着。他对自己下达命令。忘记这一切,睡一觉就好了,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大脑却完全不听使唤。眼睛紧紧闭着,黑暗中却不断闪现着刚才偷窥到的画面,一帧一帧,无比清晰,如同跗骨之蛆,怎么也甩不掉。
仪涵跪在张明胯下的样子,秀发凌乱,香肩裸露……
张明那只在她光滑后背游走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仪涵口中吞吐那根粗大狰狞肉棒的动作,以及那“啧啧”作响的湿滑水声……
她被揉捏乳房时,身体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娇吟:“嗯啊~……别……”
她被手指抠挖私处时,那高亢失控的尖叫和随之而来的潮吹……
那泥泞不堪的穴口,不断涌出的淫水……
她瘫软在地毯上,如同被玩坏的娃娃……
她最后被张明抱在怀里,哭泣着,喘息着,发出那种他从未听过的、带着浓重情欲的呻吟和抱怨……
那些声音,那些令人心碎又莫名勾起扭曲欲望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反复回响。
仪涵的呻吟,时而痛苦,时而羞耻,时而却又分明带着极致的快感和沉沦……那声音像是一把钝刀,在他的心脏上来回切割,痛得他几乎要窒息。
愤怒、嫉妒、屈辱、恶心、心痛、绝望……无数种负面情绪如同翻腾的岩浆,在他胸腔内疯狂地冲撞、燃烧。
他死死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尖锐的疼痛传来,却丝毫无法缓解内心的煎熬。
他甚至开始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保护好她!
时间在黑暗和痛苦中缓慢流逝,变得毫无意义。
佐含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更久。
他的精神在极度的痛苦和疲惫中变得恍惚,意识在清醒和昏沉之间摇摆。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和绝望吞噬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从门外传来。
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佐含言的身体瞬间僵住,心脏猛地一缩。
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脚步声很轻,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小心翼翼。
然后,他听到了……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拖沓声,像是……像是一个人走路时,有一条腿不太方便,有点一瘸一拐的感觉。
是仪涵!
佐含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她……她这是怎么了?
张明那个混蛋,在她拒绝之后,又对她做了什么?
还是说……之前的玩弄就已经让她……?
佐含言不愿意去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紧紧闭着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继续装睡,强迫自己保持呼吸平稳。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失控,会质问,会嘶吼,会将这层脆弱的伪装彻底撕碎。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床边。
他能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汗味的气息靠近了他。
这曾经让他无比迷恋和安心的气息,此刻却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神经。
黑暗中,他感觉到被子被轻轻掀开,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轻响,她躺了下来,躺在了他的身边。
床垫再次下陷,她的身体紧挨着他,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微微的颤抖。
佐含言能感觉到她冰凉的手臂小心翼翼地伸过来,轻轻地、试探性地环住了他的腰。
她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近乎习惯性的依赖和亲昵,仿佛之前那一切惊心动魄的背叛和屈辱都未曾发生过。
她就像往常一样,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佐含言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丰盈隔着薄薄的睡衣紧贴着他的后背,感觉到她手臂环抱的力度。
这本该是世界上最甜蜜、最安心的拥抱,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讽刺和煎熬。
他强忍着想要推开她的冲动,强忍着想要质问她的欲望。他甚至能听到她近在咫尺的、似乎带着一丝疲惫和不易察觉的啜泣的呼吸声。
她……她是在哭吗?还是刚刚经历过激烈的……?
佐含言不敢想,也不能问。他只能死死地闭着眼睛,扮演一个熟睡的、对此一无所知的“幸福”的未婚夫。
仪涵似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环抱着他的手臂也放松了力道,仿佛真的已经安然入睡。
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睡着了,睡得如此安稳,仿佛刚才在另一个房间里经历的一切,那些羞耻、痛苦、挣扎、呻吟、甚至可能的高潮,都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
而佐含言,却独自一人,清醒地躺在这无边的黑暗里,被痛苦和绝望反复凌迟。
他感受着身边爱人温热的身体,却如同身处冰窖。
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一个是有恃无恐地沉睡,另一个,是在地狱的业火中煎熬。
他一夜未眠。
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喉咙干涩发紧,每一次吞咽都如同吞咽砂砾。
昨晚目睹的一切,那些淫靡的画面,那些令人心碎又勾起病态反应的声音,如同永不停止的放映机,在他脑海中疯狂地循环播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发指。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污秽的影像驱逐出去,但黑暗反而让它们变得更加鲜活,更加狰狞。
“她说过了……昨晚那是最后一次了……”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他内心深处响起,像是在绝望的深渊里点燃一星火苗。
是的,他亲耳听到了,仪涵拒绝了张明最后那个更进一步的要求,她说:“不,我不想再对不起他了!嗯……啊嗯……嗯……已经结束了!”
这个念头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死死抓住它,反复对自己说: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守住了最后的底线。
昨晚的一切,只是被迫的,是被胁迫的,是那个杂种无耻的强迫……
天色渐渐泛白,晨曦透过窗帘缝隙,在黑暗的房间里投下一道苍白的光。身旁的仪涵动了动,发出了一声慵懒的鼻音,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佐含言立刻闭紧双眼,调整呼吸,继续扮演着“熟睡”的角色。他还没有准备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气去面对她。
仪涵似乎并未察觉他的伪装。
她像往常一样,伸了个懒腰,柔软的身体舒展开来,被子滑落,露出光洁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
她轻轻坐起身,长发如瀑般滑落,遮住了半边脸颊。
佐含言能听到她下床时,那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迟滞感——昨晚那“一瘸一拐”的印象再次浮现,像一根毒刺扎进他心里。
张明那个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强忍着翻身质问的冲动,继续装睡。
仪涵走进卫生间,传来流水声。
佐含言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和凌乱的被褥,昨晚她回来后留下的淡淡体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混合着他内心无法言说的苦涩。
没过多久,仪涵从卫生间出来了。
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干净清爽的居家服——米白色的柔软针织衫,搭配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长发随意地挽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秀美的脸庞。
晨光照在她脸上,皮肤白皙通透,看不出丝毫昨夜的疲惫或憔悴,依旧是那个他深爱着的、如同天使般纯净美好的女孩。
她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佐含言的肩膀,声音温柔得如同清晨的微风:“含言,醒醒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佐含言的身体因为她的触碰而微微一僵,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做出刚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刻意制造的沙哑:“嗯……几点了?”
“都快十点了,你昨晚睡得跟猪一样。”仪涵笑着嗔怪道,俯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她的吻,带着清晨的微凉和牙膏的清香,曾经是他最渴望的甜蜜。
但此刻,佐含言只觉得那柔软的唇瓣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几乎要战栗起来。
这张嘴,昨晚……
他猛地甩开脑中那污秽的念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可能吧……头还有点晕。”
“那我给你准备早餐,你快起来洗漱吧。”仪涵体贴地说着,又帮他掖了掖被角,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佐含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看似寻常的温柔和体贴,此刻却像一把把钝刀,割裂着他早已破碎的心。
他走进卫生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带来一丝刺骨的清醒。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痛苦、愤怒、绝望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的自己,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佐含言走出卧室。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热气腾腾的牛奶,烤得金黄的吐司,煎得恰到好处的鸡蛋,还有几片新鲜的水果。
仪涵正坐在餐桌旁,微笑着等他。
“快来吃吧,都是你喜欢吃的。”她招呼着他,语气轻快。
佐含言在她对面坐下,拿起吐司,却感觉味同嚼蜡。他努力地咀嚼、吞咽,仿佛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怎么了?没胃口吗?”仪涵关切地问道,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没事,就是宿醉还没缓过来。”佐含言勉强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小口吃着东西,不敢与她对视,生怕自己眼中的痛苦和恨意会暴露无遗。
仪涵似乎并没有怀疑,她开始兴致勃勃地规划起今天的行程:“我们今天去市中心新开的那家美术馆看看怎么样?听说有很多有趣的装置艺术。下午再去你最喜欢的那家书店逛逛,晚上……”
她像往常一样,细致周到地安排着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幸福”的一天,语气充满期待和甜蜜。
她完美地扮演着一个体贴、温柔、充满活力的“完美女友”的角色,仿佛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从未发生过。
佐含言默默地听着,偶尔应和一两声。
他的内心却在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海啸。
美术馆?
书店?
这些曾经象征着他们共同兴趣和美好回忆的地方,现在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讽刺。
“她说那是最后一次了……今天一切就结束了……”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像是在念诵一句救命的咒语。
他必须相信,必须强迫自己相信,只有这样,他才能支撑下去,才能继续扮演这个若无其事的角色,才能维系这段早已布满裂痕的爱情。
早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结束。佐含言收拾好碗筷,仪涵则去换衣服准备出门。
当仪涵再次出现在佐含言面前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精心搭配的服装:一件剪裁合体的米白色羊绒连衣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外面罩着一件驼色的长款风衣,脚上是一双精致的棕色短靴。
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脸上化着淡雅精致的妆容,红唇饱满诱人。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优雅、自信又不失甜美的魅力,完美得无可挑剔。
她走过来,自然地挽住佐含言的手臂,仰起脸,对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走吧,我的王子殿下。”
佐含言看着她明媚动人的笑脸,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抓住她的肩膀,歇斯底里地质问她,为什么还能笑得如此灿烂,如此若无其事?!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也对她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却干涩得厉害:“好,我的公主殿下。”
两人并肩走出家门,阳光明媚,天空湛蓝。这是一个完美的约会天气。
他们开车前往市中心的美术馆。
一路上,仪涵哼着歌,兴奋地向佐含言介绍着即将看到的展览,分享着她在网上看到的趣闻。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佐含言握着方向盘,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路况上,却无法阻止那些破碎的画面和声音像鬼魅一样侵扰着他的思绪。
“最后一次了……结束了……”他在心里默念着,试图用这句话来抵御那些令人发疯的念头。
到达美术馆,人潮涌动。
仪涵像个好奇的孩子,拉着佐含言在各个展厅间穿梭,对着那些新奇的艺术品发出阵阵惊叹。
她会认真地阅读作品介绍,然后侧过头,兴致勃勃地与佐含言分享她的看法和感受。
她会时不时地停下来,拿出手机拍照,或是拉着佐含言一起自拍,留下他们“甜蜜”的瞬间。
佐含言强迫自己配合着。
他努力地去理解那些艺术品,努力地去回应仪涵的话语,努力地在镜头前露出笑容。
但他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仪涵,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
她的笑容是真的开心吗?还是伪装?她的眼神里,是否藏着一丝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挣扎?
他什么也看不出来。她表现得太完美了。
在一个展出摄影作品的展厅里,他们看到了一组以“身体”为主题的作品,照片大胆而直白地展现着人体的曲线和力量。
仪涵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对佐含言说:“你看这张,光影用得多好,把肌肉线条拍得真漂亮。”
佐含言的目光落在照片上那赤裸的、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上,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
他立刻想到了张明,想到了那个杂种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画面。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他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我……我去下洗手间。”他找了个借口,仓促地转身离开。
在洗手间冰冷的隔间里,佐含言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镜子里映出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涣散,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痛苦。
他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最后一次了……真的结束了……”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催眠,又像是在祈祷。
重新回到展厅,仪涵正站在一幅巨大的油画前,看得出神。那是一幅描绘天使坠落的画作,天使洁白的羽翼染上了污秽,脸上带着痛苦和迷茫。
佐含言走到她身边,轻声问:“在看什么?”
仪涵转过头,眼神有些复杂,她指着画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幅画画得真好。”
佐含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那天使的脸上,他仿佛看到了仪涵的影子,看到了她内心深处可能隐藏的、不为人知的挣扎和痛苦。
或许……或许她并非真的若无其事?
这个念头让他的心稍微柔软了一些。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凉,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抽回。
“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佐含言的声音也放柔和了许多。
仪涵点了点头,顺从地跟着他离开了那个展厅。
接下来的时间,佐含言努力地将注意力放在当下的互动上,尽量不去想那些令他痛苦的事情。
他开始主动和仪涵聊天,聊他们共同喜欢的电影,聊学校里的趣事,聊未来的规划。
仪涵的情绪似乎也受到了他的感染,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真切自然。
他们一起在美术馆的咖啡厅喝了下午茶,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仪涵小口地吃着精致的甜点,嘴角沾上了一点奶油,佐含言很自然地伸出手,用指腹帮她轻轻擦掉。
仪涵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和甜蜜。
那一刻,佐含言几乎要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们真的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纯粹而美好的时光,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离开美术馆,他们又去了佐含言最喜欢的那家旧书店。
书店里弥漫着纸张和墨水的陈旧香气,安静而祥和。
仪涵耐心地陪着佐含言在书架间穿梭,看他兴致勃勃地翻阅着那些泛黄的旧书。
她会安静地站在一旁,微笑着看他,眼神温柔而专注。
佐含言找到了一本他寻觅已久的绝版诗集,如获至宝。
仪涵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柔声说:“找到喜欢的书啦?真好。”
她的拥抱温暖而柔软,带着熟悉的馨香。
佐含言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熨帖了。
或许,他真的可以放下那些痛苦,重新拥抱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毕竟,她是那么美好,那么爱他。
“是啊,找了好久了。”佐含言转过身,回抱住她,将脸埋在她柔软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傍晚时分,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橘红。
他们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车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
仪涵靠在副驾驶座上,似乎有些疲惫,闭着眼睛小憩。
佐含言侧过头,看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嘴唇微微嘟着,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可爱。
这一天,他们像一对最普通、最恩爱的情侣一样,度过了幸福的一天。仪涵完美地扮演了她的角色,温柔、体贴、活泼、充满爱意。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佐含言的生活仿佛陷入了一种怪异的循环。
白日里,他是S大的优等生,是舒仪涵身边温柔体贴、无可挑剔的未婚夫。
他陪她上课,陪她吃饭,陪她去图书馆,陪她参加学生会的活动。
他会对她微笑,会关心她的冷暖,会在她撒娇时耐心哄劝,会在朋友面前维护她的形象。
他努力扮演着那个深爱着仪涵、对一切毫不知情的佐含言,演技精湛得几乎骗过了所有人,甚至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当白天的喧嚣褪去,当身边的仪涵带着恬静的睡颜沉入梦乡,佐含言内心的黑暗便如同潮水般将他吞没。
那晚在影音室门外窥见的一幕幕,如同刻入骨髓的烙印,反复灼烧着他的神经。
仪涵的呻吟、张明的淫笑、肉体碰撞的声音、体液的粘腻感……所有的一切都化作狰狞的鬼魅,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
那晚之后,他对仪涵再也没有因为张明发过火,甚至没有再主动提起过那个名字。
他将所有的痛苦、愤怒、屈辱和不甘都死死地压在心底,表面上维持着风平浪静。
但这平静之下,却暗流汹涌。
他心里那个坎,那个关于背叛和玷污的坎,如同坚冰,横亘在他和仪涵之间,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跨越,甚至不敢去触碰。
他害怕一旦戳破那层伪装,面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真相和彻底的崩塌。
复仇的念头,像疯狂滋生的藤蔓,早已缠绕住他的整个心脏。
将张明那个杂种碎尸万段!
让他生不如死!
这个念头支撑着他度过每一个痛苦的夜晚,也让他白天的扮演更具动力。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搜集一切关于张明的信息,观察他的行踪,留意他的言行,像一个耐心的猎手,等待着最佳的狩猎时机。
借刀杀人的计划依然在他脑中盘旋,萧衣那个所谓的“男友”成了他重点关注的对象,他需要更确凿的证据,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引爆点。
与此同时,一种病态的痴迷开始占据他的内心。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每天无数次地刷新那个名为【征服者联盟】的论坛APP。
每一次点开,都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和一种混杂着恐惧与期待的病态心理。
他渴望从张明的更新中找到那一晚的帖子,想要知道在他离开之后,在那间昏暗的影音室里,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那是一种自虐般的求知欲,明知道答案可能会将他彻底摧毁,却又无法抗拒地想要去探寻。
然而,张明最近的几次更新,却都与那一晚无关。
帖子和动态里充斥着风阿姨和碧婷姐姐的身影,甚至还有那个叫林家仙的X校花。
张明用他那惯有的、令人作呕的炫耀口吻,详细描绘着他是如何同时玩弄这几个女人的。
有时是F辣妈穿着性感内衣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有时是碧婷姐姐温顺地跪舔他的大鸡巴,有时是林家仙浪叫着求肏……那些露骨的文字,配上打着厚码却依旧能辨认出身形的淫秽照片和视频片段,每一次刷新,都像是在佐含言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添一道新的伤口。
他看着那些别的男人意淫的评论,看着那些对风阿姨和碧婷姐姐污秽不堪的形容,看着张明洋洋得意的回复,却几乎只有麻木。
至少……视频的女主角不是仪涵。
没有那一晚的帖子。
张明似乎刻意遗忘了,或者说,将那段记忆雪藏。
这让佐含言在无边的痛苦中,又生出一丝侥幸。
或许……或许那一晚对张明来说,征服仪涵的过程并不如他玩弄其他女人那般“顺利”和“爽快”?
或许仪涵的反抗和拒绝,让他觉得不够“完美”,不值得拿出来炫耀?
但这种侥幸很快就被更深的疑虑和痛苦淹没。
他还是想知道,那一晚,在他强迫自己离开,回到那个冰冷的房间之后,仪涵和张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仪涵最后那句带着哭腔的“最后一次”,是真的吗?
张明那个畜生,真的会因为那句话就放过她吗?
还是说……在他听不到的地方,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发生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个疑问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寝食难安。
他需要答案,迫切地需要。
哪怕那个答案会将他彻底推入地狱。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深夜,佐含言怀里抱着熟睡的仪涵,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和温热的身体,内心的煎熬达到了顶点。
黑暗中,他那双因痛苦和失眠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放在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仪涵的手机。
他知道密码,仪涵从未对他设防。他只需要伸出手,就能轻易地打开那扇潘多拉的魔盒。
良久,良久。
佐含言轻轻地、如同做贼一般,将手臂从仪涵的颈下抽出。
他屏住呼吸,动作轻缓地挪动身体,侧身下床。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顺着脚底蔓延至全身,却丝毫无法冷却他内心的灼热和挣扎。
他走到床头柜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那部粉色的手机。
屏幕亮起,映出他苍白而扭曲的脸。
他深吸一口气,用微微颤抖的手指,输入了那个他无比熟悉的、由他们两人纪念日组成的密码……
然后,他见证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