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陶瑞的新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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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上的囚笼

第8章 陶瑞的新训练

作者:toni 字数:12.7K
乐园已经运营了两个多月,五号囚室在陶瑞等人的努力下,成绩从最初的落后逐渐追赶上来,虽然仍未名列前茅,但也算站稳了脚跟。
时间转瞬即逝,一个月的考核期结束,监狱长宣布了奖励结果:第一名毫无悬念地花落一号囚室,宿舍长李一璠带领的队伍以出色的表现摘得桂冠。
作为奖励,她们获得了一天的休息日,这一天无需反绑双手,只需将手铐铐在身前,监舍内可以自由活动,三餐还会额外增添一些精致的食物。
这天,一号囚室的监舍内洋溢着难得的轻松气氛。
李一璠、黄绚、许媛、李静、张梦迎、解晨六人围坐在简陋的餐桌旁,桌上摆放着比平时丰盛的饭菜:一盘清蒸鱼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几份炒青菜翠绿欲滴,甚至还有一小碗红烧肉,油光发亮,勾人食欲。
相比平日单调的饭食,这简直是盛宴。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丝笑意,尽管手腕上冰冷的手铐依然提醒着她们身处何地,但此刻的氛围让她们暂时忘却了岛上的森严与压抑。
“来,尝尝这个肉,难得有这种好东西!”李一璠作为宿舍长,率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眯起眼睛,夸张地感叹道,“嗯,味道还真不错!比我以前在外面吃的还香!”
黄绚笑着接话:“一璠姐,你这是饿太久了吧?外面哪有这么夸张!”她夹了一筷子青菜,细细嚼着,语气中带着点揶揄,“不过说真的,今天这菜确实比平时强多了。”
许媛低头吃着饭,眼神却有些飘忽。
自从上次在服务男囚时失误被惩罚,她一直有些沉默。
此刻,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也不知道咱们能有多少次这样的日子……休息日,听着就觉得像做梦。”
“别想那么多,媛媛。”李静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能有今天这样一天,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咱们好好珍惜,别辜负了这顿饭。”
张梦迎咬着筷子,眼神亮晶晶的:“我听说监狱长说,只要咱们保持成绩,休息日以后可能会多几次。你们说,要是能多点这样的日子,是不是……是不是就没那么难熬了?”
解晨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想得美!这岛是什么地方?他们给点甜头,不过是想让咱们更卖力罢了。”她顿了顿,语气又软下来,“不过,晨姐我也不是抱怨,今天这饭菜确实香,能多吃几口就多吃几口吧。”
监舍内的气氛随着聊天渐渐热络起来。
六人一边吃,一边聊些琐碎的小事——从过去在外面的生活片段,到岛上培训时的趣闻轶事。
虽然没人提起那些不堪的训练和服务,但言语间偶尔流露的苦涩,还是让空气中多了几分沉重。
李一璠放下筷子,看了看众人,忽然说道:“说起来,咱们能拿第一,也不是侥幸。每个人都尽力了,尤其是媛媛,上次的事你严重影响了我们宿舍的评分。媛媛,你别老是觉得自己拖了后腿,行吗?咱们是一个整体,缺了谁都不行。”
许媛愣了一下,眼眶微微发红,点了点头,低声道:“谢谢一璠姐,我……我会更努力的。”
“对,就是这劲儿!”黄绚笑着拍了拍桌子,“下个月咱们继续冲第一,争取再来一天休息日!到时候我得把那盘红烧肉全包了!”
众人哄笑起来,监舍内充满了久违的笑声。
饭菜渐渐见底,六人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她们难得不用立刻回到训练或服务,而是被允许在监舍内自由活动。
手铐虽然仍铐在身前,但比起平日反绑的拘束,已经是莫大的宽松。
一号监舍内的温暖灯光洒在六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余香和一种久违的轻松感。
李一璠倚靠在监舍墙边,手腕上的手铐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金属声。
她环视众人,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仿佛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黄绚盘腿坐在床铺上,手里捏着一块从餐桌上偷偷留下的小饼干,细细地啃着,像是怕咬得太快就没了滋味。
许媛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角,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铐的边缘,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
李静和张梦迎凑在一起,低声讨论着刚才游戏里提到的往事,偶尔发出轻笑。
解晨则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但嘴角微微上扬,显然也被这氛围感染。
“说真的,我都快忘了自由的滋味了。”黄绚突然开口,语气带着点自嘲,“以前在外面,随手拿个手机刷刷视频,想吃啥就点外卖……现在呢?能吃块红烧肉都跟过年似的。”
李一璠轻哼一声,接话道:“别提手机了,我现在连拿筷子都觉得奢侈。你看咱们这手铐,铐前面都算‘恩赐’了,平时反绑那酸爽,肩膀都快废了。”
“可不是嘛!”张梦迎附和,揉了揉自己的肩,“昨天训练的时候,我感觉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绳子绑得,勒得我晚上睡觉都疼。”
“别抱怨了,梦迎。”李静笑着打断,“至少今天不用绑着,咱们还能自己夹菜吃饭。你没看五号监舍那帮人,听说陶瑞又惹祸了,拖累她们整个监舍被罚,估计现在还跪在训练室呢。”
提到五号监舍,许媛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低声道:“其实……陶瑞也不容易。她刚来的时候,我看她连站都站不稳,估计没适应这地方的规矩。”
“适应?”解晨睁开眼,冷笑一声,“这岛上谁不是被逼着适应的?她要是再出错,连累赵雪她们,迟早得被收拾得更惨。”
李一璠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别继续这个话题:“行了,别说别人了。咱们今天是休息日,好好享受。说起来,监狱长这次还算大方,这饭菜比我想象的好。你们猜,下次休息日得什么时候?”
“得看咱们能不能保住第一。”黄绚嚼完最后一点饼干,舔了舔手指,“二号监舍的王晶楠那组可不弱,上个月她们就差一点反超咱们。听说她们最近训练特别卖力,尤其是于帆,听说伺候游客的时候花样百出,评分高得吓人。”
“花样百出?”张梦迎瞪大眼睛,语气中带着点好奇,“她们……都学了啥?咱们不也练了那些……口技、后面什么的……还能有啥新花样?”
“嘘!”李静赶紧捂住她的嘴,哭笑不得,“小点声!这事儿也能随便说?不过说真的,二号监舍确实有点本事。咱们得加把劲,不然这休息日可轮不到咱们了。”
监舍内短暂地安静下来,每个人似乎都在消化这个现实。
尽管此刻她们能暂时放下拘束,享受片刻的自由,但岛上的规则和竞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们:稍有松懈,就可能失去一切。
就在这时,监舍的门被轻轻敲响,一个狱警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她的表情冷漠,声音机械:“一号监舍,今天是你们的休息日,但别忘了规矩。手铐不许解开,活动范围仅限监舍内。晚上八点熄灯前,我会来检查。”
“是,狱警大人。”李一璠立刻起身,低头应道,其他人也赶紧站好,齐声附和。
狱警扫视了一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门“咔哒”一声锁上。
狱警走后,监舍内的气氛略微松弛下来。黄绚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啧,每次都这副死板样子,吓得我饭都消化一半了。”
“习惯就好。”李一璠重新坐下,语气平静,“至少她没挑刺儿。来,咱们继续聊。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梦迎你刚才说想家了吧?再讲讲,你家那条狗是不是真那么聪明?”
张梦迎被点到,眼睛一亮,立马来了精神:“真的!我家那只金毛,叫豆豆,可聪明了!有一次我妈忘带钥匙,它居然叼着备用钥匙跑去门口,简直神了……”她滔滔不绝地说着,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
其他人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一句,笑声此起彼伏。
监舍内的灯光昏黄而温暖,映照着六人略显疲惫却带着希冀的脸庞。
手铐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却无法完全掩盖她们此刻的温情。
与此同时,五号监舍的处境却截然不同。
陶瑞跪在训练室的硬地板上,双手依然反绑在身后,绳索勒得她肩膀酸痛无比。
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也在一旁跪着,个个脸色阴沉。
刚才的惩罚刚刚结束——因为陶瑞在伺候游客时的失误,她们整个监舍被罚骑三角木马半小时,绳索绑得比平时更紧,疼痛至今未消。
“陶瑞,你能不能长点心?”刘悦佳咬牙切齿,声音压得低低的,“这都第几次了?因为你,咱们又被罚!你知不知道那木马坐得我现在还疼?”
陶瑞低着头,嘴唇紧抿,眼眶红红的,却没吭声。
她知道自己又搞砸了,但她真的尽力了——那些复杂的技巧、游客的苛刻要求,对她来说依然像一座翻不过去的大山。
“行了,悦佳。”赵雪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说这些也没用。陶瑞,你也别太自责,下次注意点。咱们得齐心协力,不然永远追不上前面那几组。”
王珊冷哼一声,忍不住插话:“齐心?她要是有心,咱们至于次次垫底?赵姐,你别老护着她!”
“够了!”赵雪猛地提高声音,瞪了王珊一眼,“再吵下去,咱们还想不想翻身了?现在一号监舍在休息,咱们在这儿内讧,嫌惩罚不够多?”
监舍内安静下来,气氛沉重得几乎凝固。陶瑞咬着唇,强忍着泪水,低声道:“对不起……我真的会努力的。”
刘悦佳看了她一眼,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过身,背对众人。朱晨和李林对视一眼,默默叹了口气。
陶瑞跪在五号监舍的地板上,双手依然被绳索反绑在身后,肩膀传来一阵阵酸痛,像是被无形的重物压着。
监舍内的空气沉重得几乎凝固,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围坐在一旁,个个脸色阴沉,沉默中透着压抑的怒气。
刚刚结束的惩罚让每个人的身体和精神都疲惫不堪——因为陶瑞在伺候那群喜欢SM的游客时的失误,整个五号监舍被罚骑三角木马四十分钟,绳索绑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勒得皮肤火辣辣地疼,木马尖锐的棱角更是让她们至今仍感到下身刺痛。
陶瑞低着头,嘴唇紧抿,眼眶红红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白天发生的事。
那群游客是岛上少见的“重口味”客户,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点名要五号监舍的六人一起过去。
陶瑞还记得走进那个昏暗的小房间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墙上挂满了皮鞭、锁链和各种她叫不上名字的器具。
六人被命令跪成一排,双手反绑,面前摆放着特制的漏斗装置,直连着她们的嘴。
游客们笑着,语气轻佻,宣布了他们的要求:喝下他们的尿液。
赵雪作为宿舍长,第一个被推到前面。
她皱着眉,强忍着恶心,闭上眼睛接下了第一波“服务”。
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虽然脸色难看,身体颤抖,但也咬牙坚持,勉强完成了任务。
轮到陶瑞时,她试图让自己冷静,可当那股刺鼻的液体顺着漏斗涌入口中时,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努力咽下,却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液体喷溅而出,不偏不倚地溅到了其中一个游客的裤子上。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那个被溅到的游客勃然大怒,骂骂咧咧地扯着陶瑞的头发,逼她抬起头。
其他游客也纷纷表示不满,嚷着要投诉五号监舍。
赵雪试图打圆场,低声向游客道歉,但为时已晚。
投诉直接上报给了监狱长,五号监舍的评分再一次被拉到底谷。
回到监舍后,惩罚如期而至。
四十分钟的三角木马让每个人的身体都接近极限,绳索深深嵌入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更糟糕的是,监狱长单独点名了陶瑞,宣布她必须参加为期三天的“魔鬼训练”——一种专门针对“屡次出错”的女囚的强化惩罚项目。
据说,那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摧残。
“陶瑞,你到底怎么回事?”刘悦佳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身,声音尖锐得几乎刺耳,“你知不知道这次投诉有多严重?咱们好不容易追上来一点,现在全毁了!你是存心想让咱们永远垫底吗?”
陶瑞咬着唇,头低得更深,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尽力了……”
“尽力?”王珊冷笑一声,双手虽然被反绑,但她还是用肩膀撞了一下陶瑞,“尽力就是把尿喷到客人身上?陶瑞,你要是不行,就别拖累我们!我们五个为了配合你,已经受够了!”
“够了!”赵雪皱眉,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悦佳,珊珊,你们吵够了没有?现在内讧有什么用?惩罚已经结束了,咱们得想想怎么补救。”
“补救?”刘悦佳气得胸口起伏,“赵姐,你还护着她?她害得咱们被罚不说,现在还要去什么‘魔鬼训练’,说不定回来又是个拖后腿的!这破监舍还怎么翻身?”
朱晨和李林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朱晨叹了口气,低声道:“悦佳,冷静点吧。陶瑞确实错了,但她也不想这样。咱们……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监舍内再次陷入沉默。
陶瑞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顺着脸颊滴到地板上。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成了众矢之的,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大家满意。
从来到这座岛的第一天起,她就觉得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异类——那些复杂的技巧、游客的变态要求、岛上严苛的规矩,每一样都让她喘不过气。
赵雪语气疲惫:“陶瑞,明天你去参加魔鬼训练,不管多难,都给我挺过来。回来以后,我会亲自盯着你训练。你得明白,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咱们整个监舍的事。”
陶瑞点点头,哽咽着应道:“是……赵姐,我会……我会努力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王珊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过身不再看她。刘悦佳也哼了一声,背对众人,显然余怒未消。
岛上的灯火次第亮起。
宴会厅内,游客们仍在挑选着女囚,笑声和低语交织成一片。
训练室里,五号监舍的六人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起身,准备返回监舍。
陶瑞走在最后,双手依然被绳索紧紧反绑,步伐沉重。
她抬头望向远处的海平面,月光下的大海泛着冷光,像是这座岛的另一道牢笼。
而在岛的另一端,一号监舍的笑声仍在继续。
六人围坐在一起,聊着天,分享着回忆,仿佛这短暂的休息日能让她们忘却一切苦痛。
然而,手铐的冰冷触感、监舍外巡逻狱警的脚步声,以及明天即将到来的训练,都在无声地提醒她们: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夜深了,监舍的灯光暗了下来,只剩一盏昏黄的小灯在角落亮着。
五号监舍的六人各自躺在简陋的床铺上,双手依然被反绑,绳索的勒痕在皮肤上清晰可见。
陶瑞蜷缩在自己的床角,脑海里反复回想着白天的屈辱和即将到来的“魔鬼训练”。
她听说过那个训练的传闻:连续三天的高强度折磨,包括长时间的紧缚、极端的环境测试,甚至还有心理羞辱环节。
有人说,参加过魔鬼训练的女囚,要么彻底崩溃,要么变得像机器一样麻木。
另一边,一号监舍的休息日已经结束。
李一璠、黄绚、许媛、李静、张梦迎和解晨重新回到了日常的训练和服务中。
尽管休息日的温暖回忆还在心头萦绕,但岛上的现实很快将她们拉回冰冷的轨道。
宴会厅内,女囚们依然双手反绑,跪在海绵垫子上,等待着游客的挑选。
游客们的笑声和低语在厅内回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次日清晨,陶瑞被狱警带到了“魔鬼训练”的场地——岛上一座独立的灰色建筑,远离主监狱区,四周被高墙和铁丝网包围。
推开沉重的铁门,陶瑞感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训练室内光线昏暗,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拘束器具,地板上摆放着木马、铁笼和一排冷冰冰的金属装置。
负责训练的狱警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陶瑞,五号监舍。”狱警翻看着手里的记录,冷冷地说道,“三天魔鬼训练,规则很简单:服从,忍耐,改进。任何反抗或失误,都会延长训练时间。明白了吗?”
陶瑞低头,声音颤抖:“明白了……狱警大人。”
“很好。”狱警挥了挥手,两个助手走上前来,粗暴地解开陶瑞身上的绳索,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新的拘束已经加身——她的双手被拉到头顶,铐在悬挂的铁链上,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地板的金属环上,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狱警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敲了敲手掌:“第一课,忍耐。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要学会在痛苦中保持沉默。”
皮鞭划破空气,落在陶瑞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尖叫出声,但她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狱警冷冷地看着她,鞭子一下接一下,没有停下的意思。
陶瑞的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在铁链中微微颤抖,但她知道,如果她叫出声,惩罚只会更重。
与此同时,五号监舍的其他五人也在训练室接受强化训练。
赵雪咬紧牙关,试图带领大家挽回失去的分数。
刘悦佳虽然对陶瑞仍有怨气,但在赵雪的督促下,也不得不全力以赴。
王珊、朱晨和李林默默配合,汗水顺着她们的脸颊滑落,反绑的双手早已麻木。
陶瑞的第一天“魔鬼训练”在皮鞭的呼啸声中度过,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硬是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训练室的空气冰冷而压抑,狱警那双冷漠的眼睛像刀子般剜着她,仿佛在寻找她崩溃的痕迹。
第一天结束后,陶瑞被解下铁链,双手重新反绑,拖着几乎麻木的身体回到临时监舍。
她的背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每动一下都像被针扎,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第二天清晨,陶瑞被狱警粗暴地从床上拽起,双手依然反绑,眼睛蒙上黑布,赤裸的身体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被带到训练室的另一个区域,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和低沉的机械嗡鸣。
黑布被扯下时,她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狭窄的平台上,四周是高高的铁墙,平台下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槽,水面上泛着幽冷的光。
狱警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根长杆,语气冷得像冰:“第二课,耐力。你将在水槽中完成测试。规则很简单:坚持到我满意为止。”
陶瑞还没来得及反应,两个助手走上前来,将她的双手从反绑改为高吊在头顶,绳索绑得极紧,勒得她手腕生疼。
她的双脚被分开,分别铐在平台的两个铁环上,身体完全无法移动。
狱警按下一个按钮,平台缓缓下降,陶瑞的脚尖触碰到冰冷的水面,寒意瞬间刺入骨髓。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躲。
“开始。”狱警的声音毫无感情。
水槽的水位开始缓慢上升,冰冷的水先是没过她的脚踝,然后是小腿、膝盖……水温低得让她牙齿打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陶瑞试图调整呼吸,告诉自己要坚持,但水面还在无情地上涨,很快就到了她的腰部。
寒冷像无数根针扎进她的皮肤,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保持沉默。
狱警站在平台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手中的长杆不时敲击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耐力不仅仅是身体的承受力,更是意志的考验。”狱警冷冷地说道,“你昨天在鞭打中表现得不错,但今天,如果你发出任何声音,或者试图挣扎,测试时间将延长一小时。”
陶瑞的喉咙发紧,她知道狱警不是在开玩笑。
水位继续上升,已经漫过她的胸口,冰冷的水压迫着她的肺部,让呼吸变得异常困难。
她的双手被绳索高吊,肩膀早已酸痛到麻木,双腿因为长时间固定而开始抽筋。
寒冷、疼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困住。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陶瑞的意识开始模糊,水位终于停在了她的下巴处,冰冷的水浪拍打着她的脸,偶尔呛入口鼻,让她几乎窒息。
狱警突然拿起长杆,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还撑得住吗?五号监舍的废物?”
陶瑞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出一丝血迹,她用尽全身力气,低声挤出两个字:“撑得……住。”
狱警哼了一声,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她按下另一个按钮,水槽底部传来一阵低鸣,陶瑞突然感到一股微弱的电流从脚底传来,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刺入她的神经。
电流并不致命,但足以让她全身肌肉痉挛,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陶瑞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但她死死闭紧嘴,额头上冷汗涔涔。
“很好。”狱警的声音依旧冷漠,“电流会每隔十分钟增强一次。你的目标是坚持两个小时。记住,任何声音或反抗,都会让你多留在这里。”
接下来的时间对陶瑞来说如同地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电流一次次增强,像刀子般切割着她的神经;冰冷的水不断侵蚀着她的体温,让她的意识几近涣散;绳索勒得她的手腕渗出血丝,肩膀仿佛要被撕裂。
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只有水流的哗哗声和自己急促的心跳。
与此同时,五号监舍的其他人也在训练室里接受强化训练。
赵雪带领着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练习着新的服务技巧,试图挽回因陶瑞失误而丢失的分数。
训练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紧张的气息,狱警不时用皮鞭抽打动作不够标准的女囚,尖锐的鞭声回荡在室内。
刘悦佳咬着牙完成了一次复杂的口技训练,额头满是汗水,却忍不住低声咒骂:“陶瑞那家伙,现在估计在魔鬼训练里哭爹喊娘了吧?”
“别废话,专心!”赵雪低声喝道,眼神严厉,“她的事自有监狱长处理,咱们得先顾好自己。今天的评分要是再低,咱们就真没希望了。”
王珊冷哼一声,动作却不敢怠慢:“希望她别拖着咱们一起完蛋。”
朱晨和李林默默地练习着,偶尔偷瞄赵雪的脸色。
两人虽然对陶瑞也有怨言,但比起刘悦佳和王珊的激烈反应,她们更多的是无奈。
朱晨低声对李林说:“你说,陶瑞能撑过魔鬼训练吗?听说那地方……没人能完好无损地出来。”
李林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知道……但愿她能挺住吧。”
两个小时的耐力测试终于结束,陶瑞几乎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被解下绳索的。
她的身体湿漉漉的,嘴唇发紫,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狱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扔下一句:“还算有点骨气。明天是最后一课,准备好。”随后,陶瑞被拖回临时监舍,双手再次反绑,扔在硬邦邦的床铺上。
夜深了,岛上的海风呼啸而过,浪花拍打着礁石,发出低沉的轰鸣。
陶瑞躺在监舍的床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疼痛,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但她知道,如果她倒下,五号监舍的姐妹们将面临更大的困境。
另一边,宴会厅的灯火依旧通明,游客们在女囚中挑选着今晚的“玩物”。
一号监舍的李一璠等人依然保持着领先,但二号监舍的王晶楠小组紧追不舍,竞争愈发激烈。
五号监舍的赵雪站在训练室外,抬头望向远处的训练楼,眼神复杂。
她低声自语:“陶瑞,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第三天的“魔鬼训练”即将来临,那将是陶瑞面临的终极考验。而五号监舍的命运,也将在她的表现中迎来转折——抑或更深的深渊。
第三天的“魔鬼训练”如同一场噩梦,将陶瑞推向了身体与精神的极限。
天刚蒙蒙亮,她就被狱警从临时监舍拖出,双手反绑,蒙着黑布,赤裸的身体在清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狱警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粗暴地将她推上一辆铁笼车,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陶瑞的心中充满了不安,昨天的耐力测试已经让她几乎崩溃,今天的训练又会是什么?
铁笼车停下,黑布被扯开时,陶瑞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座独立的小楼,门口挂着“男厕”的牌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她的心猛地一沉。
狱警推开铁门,将她推进一个狭窄的隔间。
隔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金属漏斗,连接着地面的一根管道,周围的墙壁上满是污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隔间内没有其他小便池,陶瑞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监狱长亲自出现在门口,身材高大,眼神冷酷如刀。
她扫了陶瑞一眼,声音低沉而冰冷:“第三课,服从与承受。你昨天的耐力还算过关,今天的任务很简单——接住一切,不许漏,不许吐,不许反抗。你将在这个漏斗前待一整天,直到我满意为止。”
陶瑞的胃里一阵翻腾,她想开口求饶,但监狱长的眼神让她把话咽了回去。
两个狱警助手走上前来,动作熟练地将她的双手从反绑改为高吊在头顶,绳索深深勒入手腕,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双腿被分开,脚踝铐在地面上的铁环中,身体呈一个无法动弹的姿势。
漏斗被调整到她的嘴部,边缘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的嘴唇,迫使她张开嘴。
狱警还在她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皮质项圈,固定住她的头,确保她无法躲避。
“从现在开始,这里是岛上唯一的男厕。”监狱长冷冷地说道,“所有男囚和游客都会来这里。你的任务是接住每一滴,不许浪费。如果漏了,或者吐了,训练时间将延长一天。明白了吗?”
陶瑞的喉咙发紧,声音颤抖:“明……明白了,监狱长大人。”
监狱长哼了一声,转身离开,留下陶瑞和两个面无表情的狱警。
隔间的铁门被锁上,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陶瑞的眼前只有那个巨大的漏斗,耳边是自己的心跳声,急促而慌乱。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但身体的颤抖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没过多久,隔间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们的低语和笑声。
铁门被推开,几个男囚走了进来,看到陶瑞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率先走上前,解开裤子,毫不犹豫地对着漏斗开始撒尿。
黄浊的液体顺着漏斗涌入陶瑞的嘴里,刺鼻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本能地想闭嘴,但项圈和漏斗的固定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强迫自己咽下。
第一波液体刚结束,第二个男人又走上前来,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男囚和游客川流不息,有的嘲笑着她的狼狈,有的甚至故意放慢速度,延长她的折磨。
陶瑞的喉咙早已麻木,胃里像被塞满了铅,每咽下一口都像在吞刀子。
她的脸颊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嘴唇被漏斗的边缘磨得发红,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出错——昨天的鞭打和水槽测试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如果今天再失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陶瑞的意识渐渐模糊。
男人们的笑声、尿液的腥臭、漏斗冰冷的触感,交织成一片混沌。
她的身体被绳索和铁铐固定得僵硬,肩膀和手腕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双腿因为长时间站立而抽筋不止。
偶尔有液体溢出漏斗,滴到她的下巴或胸口,狱警立刻用细鞭抽在她的大腿上,尖锐的疼痛让她猛地清醒。
“集中注意力!”狱警冷喝道,“漏一滴,记一次。累计三次,你的训练就多加一天。”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漏斗,尽量不让液体溢出。
她的嘴里满是苦涩,胃里翻腾得几乎要吐,但她死死忍住,因为她知道,吐出来意味着更严重的后果。
狱警站在一旁,手里的鞭子随时准备落下,眼神像鹰隼般锐利。
中午时分,男囚和游客的流量稍有减少,陶瑞终于得到片刻喘息。
但狱警没有解开她的束缚,只是递给她一小杯水,命令她喝下。
清水在她的喉咙里却像火烧,她几乎呛了出来,但还是强迫自己咽下。
狱警冷笑:“别以为有休息时间。下午会更忙,做好准备。”
果不其然,下午的“客流量”比上午更密集。
游客们似乎对这个“特殊服务”格外感兴趣,有的甚至带着恶意,故意在漏斗前晃来晃去,或者突然加大流量,让陶瑞措手不及。
一次,一个游客故意将液体喷偏,溅了陶瑞一脸,狱警立刻记录了一次失误,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的背上。
陶瑞疼得全身一颤,却只能咬牙继续承受。
天色渐暗,陶瑞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她的嘴里、喉咙里满是腥臭的味道,胃里像被塞满了石头,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议。
绳索勒出的血痕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清晰可见,项圈磨得她的脖子红肿不堪。
男人们的脚步声终于渐渐稀疏,铁门关闭后,隔间内只剩下她沉重的呼吸声。
狱警检查了漏斗和地面的情况,冷冷地宣布:“三次失误,勉强合格。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根据你的表现,决定是否继续。”
陶瑞几乎瘫软在绳索中,如果不是被吊着,她早已倒下。
狱警解开她的束缚,将她的双手重新反绑,拖回临时监舍。
她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回到监舍,她被扔在床铺上,双手依然反绑,身体的疼痛和屈辱让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与此同时,五号监舍的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正在训练室加班加点,试图弥补因陶瑞失误而丢失的分数。
训练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皮鞭的味道,狱警的呵斥声此起彼伏。
刘悦佳完成了一次高难度的服务技巧后,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咒骂:“陶瑞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害得咱们在这儿受罪!”
赵雪皱眉,低声喝道:“少抱怨,专心训练!她的事监狱长会处理,咱们得先保住自己的分数。”
王珊冷哼一声,动作却不敢停下:“希望她别再拖后腿,不然我真想亲手收拾她。”
三天的“魔鬼训练”如同一场无尽的噩梦,终于在第三天夜幕降临时画上了句号。
陶瑞被狱警从男厕的隔间里解下时,身体几乎虚脱,双手和脚踝上的绳索勒痕深得渗出血丝,脖子被项圈磨得红肿,嘴唇因长时间接触漏斗而干裂出血。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与污渍,眼神空洞,仿佛灵魂被抽干了一半。
狱警冷冷地检查了她的表现记录,哼了一声:“三次失误,勉强过关。监狱长对你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别以为这就结束了。下次再犯错,训练会比这次更严。”
陶瑞被带到一个简陋的清洗室,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鞭痕和污垢的身体,水流刺痛着每一道伤口,但她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清洗完毕后,她的双手再次被反绑,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被狱警押送回五号监舍。
推开监舍的铁门,熟悉而沉重的空气扑面而来,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正跪在地板上,双手同样反绑,听到动静,齐齐抬头看向她。
陶瑞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赵雪立刻起身,皱着眉扶住她,低声问:“你……没事吧?”她的眼神复杂,既有关切,又带着一丝戒备。
陶瑞摇摇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没事,赵姐。”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尤其是刘悦佳和王珊那带着怨气的眼神。
监舍内的气氛沉重得像一块巨石,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狱警锁上门离开后,赵雪示意陶瑞坐下。
监舍的床铺硬邦邦的,陶瑞坐下时,背上的鞭痕被触碰到,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刘悦佳冷哼一声,忍不住开口:“哟,回来了?听说你在男厕里待了一整天,滋味怎么样?这次总该长点记性了吧?”
“悦佳!”赵雪瞪了她一眼,语气严厉,“够了!她刚回来,你非要这时候撒气?”
刘悦佳撇了撇嘴,终究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的不屑显而易见。
王珊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希望她别再拖咱们后腿,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了。”朱晨和李林对视一眼,欲言又止,默默低下头。
赵雪叹了口气,转向陶瑞,语气放缓但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定:“陶瑞,我听狱警说了,你这三天的训练……不容易。监狱长说你表现还行,算是过了关。但你得明白,咱们五号监舍现在的情况有多糟。上次因为你的失误,咱们又垫底了,姐妹们都跟着受罚。你要是还想在这儿待下去,就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陶瑞咬着唇,眼眶又红了。她低声道:“赵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会努力的。我不想再连累大家了。”
“知道就好。”赵雪点点头,顿了顿,又说,“一号监舍前几天拿了休息日,你也看到了,她们现在多滋润。咱们要是齐心协力,也不是没机会。你好好表现,别再出错,咱们争取下个月也拿个休息日,明白吗?”
“明白……”陶瑞的声音几乎哽咽,她用力点头,像是给自己鼓劲。
刘悦佳冷笑一声,插话道:“说得好听,光嘴上努力有什么用?下次再伺候游客的时候,你可别又咳得满地都是,害得咱们一起挨罚!”
“悦佳,你少说两句!”赵雪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现在不是吵的时候。陶瑞刚回来,身体还没缓过来。咱们得抓紧时间训练,争取把分数追回来。”
监舍内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陶瑞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脑海里闪过这三天的画面——鞭打的刺痛、水槽的冰冷、男厕的屈辱,每一幕都像刀子般刻在她的记忆里。
她知道,姐妹们的怨气并非无理,自己一次次的失误让五号监舍的处境雪上加霜。
但她也知道,如果她不振作起来,未来只会更糟。
陶瑞蜷缩在床角,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入睡,脑海里反复回想着赵雪的话。她暗自发誓,无论多难,她都要改变,不能再成为监舍的拖累。
次日清晨,训练室的哨声刺破了岛上的寂静。
五号监舍的六人被带到训练场,双手反绑,跪成一排,接受新一轮的强化训练。
狱警手持皮鞭,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她们,任何动作不标准的女囚都会立刻挨上一鞭。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每一个指令,无论是口技的练习还是身体的柔韧性训练,她都拼尽全力,不敢有丝毫懈怠。
赵雪站在她身旁,低声提醒:“别分心,陶瑞。今天的评分很重要,咱们得拿满分。”
陶瑞点点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能感觉到刘悦佳和王珊的目光不时扫过来,像是在审视她是否又会出错。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再失败了。
训练持续到中午,陶瑞的表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甚至得到了狱警一句罕见的“还行”。
赵雪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这样,保持下去。”
午后的宴会厅依然喧闹,游客们在女囚中挑选着今晚的“玩物”。
五号监舍的六人跪在海绵垫子上,双手反绑,低头等待着被点名。
陶瑞的膝盖因长时间跪姿而酸痛,但她强迫自己挺直腰板,眼神坚定。
一个游客走近,目光在她和刘悦佳之间游移,最终选择了刘悦佳。
陶瑞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感到一丝失落——她知道,自己必须更快进步,才能赢得游客的青睐,为监舍加分。
当晚,监舍内的气氛比前一天略有缓和。
赵雪检查了当天的评分记录,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今天咱们拿了八分,虽然不算高,但比昨天强。陶瑞,你今天没出错,干得不错。”
刘悦佳哼了一声,语气依旧不屑:“一次不算什么,关键是别老犯错。”
陶瑞低声道:“我会的,悦佳姐。”
赵雪看了刘悦佳一眼,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她转向众人,沉声道:“一号监舍和二号监舍的差距在拉大,咱们要想追上去,每个人都得加把劲。下个月的休息日,我希望是咱们五号监舍的。都听明白了吗?”
“是!”五人齐声应道,陶瑞的声音尤其响亮。
海浪拍打着礁石,岛上的夜色一如既往地深沉。
五号监舍的六人躺在床铺上,双手依然反绑,绳索的勒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陶瑞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休息日的画面——不用反绑的双手、丰盛的饭菜、姐妹们的笑声。
她紧握拳头,暗自发誓:为了那个目标,她必须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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