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室中央,一名高大的男教官站在那里,手持细长的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
他扫视了一圈女囚,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今天是你的第一课。学不好,下午的木马可不等人。”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显得卑微而脆弱。
陶瑞尽量模仿赵雪的站姿,挺直身体,低垂着头,但湿冷的绳索和脚底的疼痛让她难以集中精神。
教官拍了拍手里的皮鞭,冷冷地宣布:“第一项,姿态训练!你们是工具,工具得有工具的样子。学会怎么摆姿势,怎么让男人心动!”
教官走到房间中央,语气里带着戏谑和鄙夷:“你们这些罪犯,能干这个活儿应该知足了。在外面,你们是垃圾;在这儿,至少还能有点用处。”他冷笑一声,皮鞭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吓得陶瑞心跳加速。
“第一个姿势!”教官命令,“头抬高,胸挺起,腰微微后弯,臀部稍翘,腿分开到肩宽,膝盖微弯。摆好了,保持住!”
女囚们迅速调整姿势,动作整齐划一。
陶瑞笨拙地模仿,双手被反绑让她重心不稳,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双腿颤抖着尽力保持平衡。
教官的话在她脑海里回荡——“让男人心动”——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自尊。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按照要求站好,但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教官踱步到她面前,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嘴角挂着冷笑:“新来的,这叫姿势?像根木头!”他手里的警棍突然抬起,狠狠敲在陶瑞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
陶瑞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警棍的力道不重,但屈辱感比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臀部再翘点!胸挺起来!”教官吼道,警棍又在她臀部上连敲了两下,每一下都精准而羞耻。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调整姿势,臀部微微上翘,胸膛被迫挺起,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
教官冷哼一声:“还算勉强。记住,这个姿势是基础,男人喜欢看你们这副贱样。”
陶瑞的喉咙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知道,在这座岛上,软弱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
刘悦佳站在旁边,低声嘲笑:“新来的,挨棍子了吧?学得慢就得吃苦头。”
“第二个姿势!”教官继续,冷笑更浓,“跪下!双膝并拢,臀部坐在脚跟上,背挺直,胸挺起,头微微仰起,眼神要勾人!”他刻意加重了“勾人”两个字,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这些罪犯,学这个再合适不过。摆好了,给我看!”
女囚们迅速跪下,动作熟练而麻木。
陶瑞却因为双手反绑,动作迟缓,跪下时重心不稳,膝盖重重撞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教官立刻走过来,警棍在她臀部上狠狠敲了一下,力道比之前更重:“新来的,动作快点!像你这样,男人看了都得吐!”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调整姿势,双膝并拢,臀部尽量坐到脚跟上,背挺直,胸膛被迫挺起。
她试图抬起头,模仿教官要求的“勾人”眼神,但羞耻感让她目光躲闪,脸红得像要滴血。
教官冷笑:“眼神不对!再来!看着我,像个合格的工具那样看!”
陶瑞颤抖着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教官的眼睛。
教官的目光充满轻蔑和戏谑,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
她感觉自己的人格被彻底碾碎,每一秒都像在凌迟。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警棍在她肩上轻敲了一下:“还行,记住了,这个姿势得练熟。男人就喜欢你们这副下贱的样子。”
姿态训练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教官接连教授了数个羞耻的姿势,每一个都直白而屈辱,旨在让女囚彻底放弃尊严。
陶瑞的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双腿颤抖,脚底的伤口在破烂的布鞋里火辣辣地疼。
她的双手被反绑,绳索早已磨破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每当她动作稍慢或姿势不标准,教官的警棍就会毫不留情地敲在她的臀部,留下红肿的痕迹。
“你们这些罪犯,命贱,学这个是给你们机会赎罪!”教官在训练中反复强调,语气里满是鄙夷,“摆好姿势,讨好男人,这是你们唯一的价值!”
陶瑞的内心像被撕裂,每一个姿势、每一句羞辱的话都让她感到窒息。
她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虽然不完美,但至少有尊严。
而现在,她被剥夺了一切,只剩赤裸的身体和无尽的屈辱。
训练结束时,陶瑞几乎虚脱。
她的双腿颤抖,双手的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臀部被警棍敲出的红痕火辣辣地疼。
教官在收起皮鞭前,冷冷地宣布:“新来的,今天姿势勉强及格。下午的惩罚,木板二十下,记住了。”
中午,刺耳的哨声响起,女囚们从监视室被押往食堂。
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列末尾,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双手依然被湿冷的绳索反绑,勒得她手腕渗出血丝。
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每迈一步都刺痛不已。
上午的姿态训练让她身心俱疲,教官的羞辱和警棍的敲打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食堂是一间狭窄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稀粥的味道和潮湿的霉味。
门口站着两名狱警,手里拿着手铐,冷冷地扫视着队列。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好,依次上前接受“解绑”。
狱警粗暴地解开陶瑞手上的绳索,湿透的绳子滑落时,她的手腕火辣辣地疼,皮肤上满是深深的勒痕。
还没等她活动酸痛的手臂,狱警已经“咔嚓”一声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前,金属手铐冰冷而沉重。
“十分钟,吃饭,洗漱,动作快!”狱警吼道,手里的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
陶瑞低着头,跟着赵雪等人走进食堂。
每人分到一碗稀得几乎见底的粥和一块干硬的面包。
陶瑞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端起碗,手抖得几乎洒了出来。
她匆匆舀了一口粥,味道寡淡而冰冷,但她不敢抱怨——她知道,任何不满都可能招来惩罚。
赵雪坐在她旁边,低声说:“吃快点,超时就得挨罚。木板五十下,或者骑木驴,选一个你都受不了。”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陶瑞点点头,强迫自己加快速度,硬面包硌得她牙疼,但她只能咬牙吞下。
洗漱时间更短暂,只有几分钟。
女囚们挤在食堂角落的简陋水槽前,用冰冷的水匆匆擦洗脸和手。
陶瑞的双手被铐住,动作笨拙,水花溅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冰得她一哆嗦。
刘悦佳在旁边冷笑:“新来的,动作慢点,待会儿又得挨棍子。”
吃饭时,赵雪低声给陶瑞“上课”:“下午是继续服从训练,内容比上午更严。教官会挑刺,姿势、语言,稍微出错就记名。记名的下场,木板是轻的,骑木驴、三角木马,甚至更狠的都有。”她顿了顿,目光冷漠,“你上午勉强过关,下午可别拖后腿。学得快,少受罪。”
陶瑞喉咙哽咽,低声问:“这儿……有出去的可能吗?”
赵雪冷笑:“出去?除非你能游过这片海。别做梦了,学着服从,活下去是唯一的选择。”
陶瑞沉默了,赵雪的话像一把刀,割碎了她心中仅存的希望。她低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手铐的冰冷触感让她感到窒息。
午餐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到操场,跪成一排,等待狱警重新捆绑。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痛得她咬紧牙关。
狱警逐一上前,解开她们的手铐,再次用粗糙的绳索反绑双手。
陶瑞的手腕已经被磨得破皮,绳子一圈圈缠绕上来,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狱警的动作粗暴而精准,绳索从手腕到肘部层层勒紧,迫使她的双手高高吊在背后,姿势屈辱而痛苦。
“站好,准备培训!”狱警吼道,警棍在地面上敲出“砰砰”声。
女囚们被押回培训室,陶瑞拖着酸痛的双腿跟在队伍末尾,湿冷的绳索和破烂的布鞋让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午餐后,女囚们被押回培训室,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破旧的布鞋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列末尾,双手被重新反绑的粗糙绳索勒得手腕火辣辣地疼,湿冷的绳子磨破了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她的双腿酸痛不堪,脚底的伤口在破烂的布鞋里刺痛不已。
上午的姿态训练和赵雪的警告仍在她脑海中回荡,下午的“服从训练”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培训室依然是那间阴冷宽敞的房间,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潮湿的霉味。
房间中央摆放着几张木椅和一排令人胆寒的器具:皮鞭、绳索、木驴、三角木马……每一样都散发着压迫感。
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她知道,这里的每一分钟都将是新的折磨。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毫无遮挡。
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力挺直身体,模仿赵雪的站姿,但绳索的束缚和脚底的疼痛让她难以集中精神。
狱警站在门口,手持警棍,冷冷地宣布:“下午训练,服从强化!重点是动态姿态和语言反应。出错的,记名,晚上惩罚加倍!”
教官走进房间,依然是那个高大的男人,眼神冷酷,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拍打着掌心。
他的目光扫过队列,停在陶瑞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上午勉强过关,下午再拖后腿,木板二十下起!”
动态姿态训练的屈辱
“第一项,动态姿态训练!”教官冷冷地宣布,语气里带着戏谑,“你们是工具,工具得灵活!站、跪、转、蹲,每一个动作都要标准,男人喜欢看你们这副顺从的样子!”
教官走到房间中央,示范了一个复杂的动作序列:先站直,头抬高,胸挺起,腿分开;然后缓缓下蹲,臀部后翘,保持平衡;接着转身,跪下,双膝并拢,背挺直,头微微仰起,摆出“讨好”的姿势。
每一个动作都直白而羞耻,旨在剥夺女囚的尊严。
教官冷笑:“动作要连贯,像跳舞一样!学不好,皮鞭伺候!”
女囚们开始练习,动作整齐划一。
陶瑞却因为双手反绑,重心不稳,动作显得笨拙而迟缓。
她的绳索勒得手臂发紫,肩膀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破烂的布鞋在地面上打滑,脚底的伤口让她每迈一步都咬紧牙关。
她尽力模仿赵雪的动作,但第一次尝试下蹲时,差点摔倒,臀部只翘了一半,姿势僵硬得不忍直视。
教官大步走来,皮鞭在她大腿上狠狠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让她闷哼一声。
“新来的,这是姿势?像个瘸子!”他吼道,手里的皮鞭又在她臀部上轻敲了两下,警告意味十足,“再来!腰弯下去,臀部翘起来,腿分开!男人就喜欢看你们这副贱样!”
陶瑞的脸涨得通红,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重新站直,按照要求下蹲、转身、跪下。
绳索的束缚让她动作变形,每一个姿势都显得不自然。
教官冷哼:“还差得远!再练十遍,动作不标准,木板加十下!”
陶瑞重复了十遍,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双腿颤抖,汗水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混杂着石子地的灰尘。
她终于勉强完成了一次完整的动作序列,教官冷冷地点头:“凑合,继续练,别偷懒!”
动态姿态训练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教官不断增加难度,要求女囚在更短的时间内完成更复杂的动作组合。
陶瑞的体力逐渐耗尽,每一次转身都让她头晕目眩,每一次下蹲都让她膝盖发软。
其他女囚虽然也赤裸且反绑,但似乎早已习惯,动作流畅而麻木。
赵雪低声提醒:“别停,教官盯着你呢。出错就是惩罚。”
语言反应的羞耻
“第二项,语言反应训练!”教官宣布,语气更加轻蔑,“工具得会说话,反应得快!我说一句,你们答一句,答错了,皮鞭十下!”
教官走到队列前,点名让二号囚室的王晶楠上前。
王晶楠低着头,双手反绑,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脆弱。
教官冷冷地说:“主人问你,‘你是什么?’快答!”
王晶楠的声音低沉而机械:“我是您的工具,随时为您服务。”她的语气毫无波澜,显然已被训练得彻底麻木。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转向陶瑞:“新来的,上前!”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她拖着颤抖的双腿上前,双手被反绑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教官冷笑:“主人问你,‘你喜欢什么?’快答!”
陶瑞愣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知道答案必须是那些屈辱的“标准用语”,但羞耻感让她喉咙发紧。
她颤抖着开口:“我……我喜欢服侍您……”她的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脸红得像要滴血。
“太慢!声音太小!”教官的皮鞭在她大腿上抽了一下,痛得她差点摔倒,“重来!大声点,像个合格的工具那样说!”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提高音量:“我喜欢服侍您,主人!”每说一个字,她都觉得自己的人格被碾碎一分。
教官冷哼:“还算听话,再来一句!主人问,‘你想要什么?’”
陶瑞的喉咙哽咽,但她不敢犹豫:“我想要您的命令,主人……”她的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转向下一个女囚。
陶瑞回到队列,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语言训练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教官抛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问题,要求女囚迅速回答,语气要“甜美”、内容要“讨好”。
陶瑞的嗓子沙哑,每一句回答都像在割自己的心,但她强迫自己一字不差,生怕出错。
下午的服从训练耗尽了陶瑞的体力,她拖着酸痛的身体,跟随五号囚室的队列被押往食堂。
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双手被反绑的粗糙绳索勒得手腕渗血,破烂的布鞋几乎无法保护她受伤的脚底。
培训室的屈辱——动态姿态的羞耻、语言反应的折磨——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教官冷酷的嘲笑和皮鞭的红痕让她身心俱疲。
食堂依然是那间狭窄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稀粥的寡淡气味和霉味。
门口站着两名狱警,手持手铐,冷冷地注视着女囚。
陶瑞低着头,跟着赵雪等人站成一排,等待“解绑”。
狱警粗暴地解开她手上的绳索,湿冷的绳子滑落时,手腕的勒痕火辣辣地疼,皮肤上满是血丝和瘀青。
还没等她活动酸痛的手臂,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嚓”一声铐住她的双手,锁在身前。
“十分钟,吃饭,洗漱,动作快!”狱警吼道,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
陶瑞走进食堂,意外发现晚饭比午餐稍显丰盛:一碗稍微稠些的粥、一块硬面包,还有一小勺煮得半熟的蔬菜。
这样的“丰盛”在囚岛上已是难得的恩赐,但对陶瑞来说,食物的味道早已无关紧要——她只想填饱肚子,撑过接下来的折磨。
她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端起碗,手抖得粥洒了几滴。
赵雪坐在旁边,低声提醒:“吃快点,超时就是木板五十下。”陶瑞点点头,强迫自己加快速度,硬面包硌得牙疼,蔬菜带着一股怪味,但她咬牙吞下。
刘悦佳在旁边冷笑:“新来的,吃得跟猪一样,待会儿放映室可得机灵点。”
洗漱时间依然短暂,女囚们挤在角落的水槽前,用冰冷的水擦洗脸和手。
陶瑞的双手被铐住,动作艰难,水花溅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冰得她一哆嗦。
她匆匆擦干,跟着队列回到食堂门口,准备下一项“活动”。
晚饭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到操场,跪成一排,等待重新捆绑。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痛得她咬紧牙关。
狱警逐一上前,解开她们的手铐,换上更粗糙的绳索。
这次的捆绑格外严苛,狱警将陶瑞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绳子从手腕到肘部层层缠绕,勒得她手臂几乎失去知觉。
绳索还绕过她的肩膀和胸前,形成五花大绑的姿势,迫使她胸膛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动作快,进放映室!”狱警吼道,警棍在地面上敲出“砰砰”声。
女囚们被押往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几排硬木长椅,墙上挂着一块破旧的投影幕布。
陶瑞跟在队伍末尾,每一步都牵动绳索,痛得她额头冒汗。
她的布鞋已经被磨得破烂不堪,脚底的血痕在石子地上留下一串模糊的痕迹。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坐下,赤裸的身体贴着粗糙的木椅,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们无法动弹。
陶瑞坐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量缩紧身体,试图减轻绳索的压迫,但无济于事。
教官走进房间,依然是那个冷酷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皮鞭,眼神充满轻蔑。
他站在投影幕布前,冷冷地宣布:“今晚是理论课,内容是服务技巧。给我记住了,凭脑子记,别指望笔记什么的,这不是学习,是你们活下去的工具!”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这些罪犯,能干这个活儿是你们的福气。脑子不好使的,记不住,明天就上木马!”
教官按下遥控器,投影幕布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画面直白而露骨,内容是关于性交的“知识点”——从姿势到语言,从动作到表情,每一个细节都详细而羞耻。
视频中的女人被训练得像机器,毫无尊严地执行各种命令,配合着低俗的解说词。
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但她不敢低头——教官的目光像鹰一样扫视着每个人,任何分神都可能招来惩罚。
“看清楚了!”教官吼道,皮鞭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这些技巧,你们得烂熟于心!明天抽查,谁答不上来,木板五十下起!”
陶瑞强迫自己盯着屏幕,试图记住每一个细节,但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自尊。
她感觉自己的人格被彻底碾碎,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吞噬。
旁边的赵雪低声说:“别走神,记不住明天就完了。”她的语气平静,仿佛早已麻木。
视频播放了整整一个小时,教官不时暂停,提出问题,点名女囚回答。
轮到五号囚室时,他点了陶瑞的名:“新来的,刚才的第三段,姿势怎么摆?说!”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回忆着视频里的画面,颤抖着回答:“双膝……双膝跪地,臀部后翘,背挺直,头仰起……”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教官冷哼:“还算有点脑子。继续记,明天再答不上,皮鞭伺候!”他转向下一个女囚,陶瑞松了一口气,但心跳依然快得像擂鼓。
放映结束时,陶瑞的脑子像被塞满了屈辱的画面,嗓子干得像着了火。
教官收起遥控器,冷冷地说:“今晚的内容,明天全得背出来。记不住的,晚上直接上木驴!新来的,下午的木板二十下,别忘了,待会儿去惩罚室。”
陶瑞的心沉到谷底。
她知道,木板二十下绝不是简单的惩罚,可能会伴随更严苛的紧缚,甚至其他器具。
她偷瞄了一眼赵雪,后者面无表情,低声说:“忍着点,挨过去就行。”
女囚们被押出放映室,跪在操场上等待接下来的安排。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湿冷的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冰冷的石子地刺痛她的膝盖。
刘悦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恶意:“新来的,晚上挨木板的时候可别哭,丢人。”
陶瑞低着头,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她告诉自己:活下去,无论多难,都要活下去。
但这座岛的每一天,都像在剥夺她最后的一丝人性,而晚上的惩罚,将是她又一场噩梦的开始。
夜幕降临,囚岛的空气愈发阴冷而压抑。
陶瑞被押往惩罚室,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双手被五花大绑的粗糙绳索勒得几乎失去知觉,手腕上的血痕在湿冷的绳子下火辣辣地疼。
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在石子路上刺痛不已。
下午的服从训练和放映室的羞耻教育已经让她身心俱疲,而教官宣布的“木板二十下”惩罚,更像一柄悬在她头顶的利剑。
她知道,这座岛的惩罚从不简单,木板只是开始,真正的折磨远不止于此。
惩罚室位于监狱深处,是一间昏暗狭小的房间,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血腥气。
房间中央是一个低矮的木台,旁边摆放着几块厚实的木板和一堆绳索。
木台上方悬着铁链,地上有一个固定脚部的格子,设计得阴险而精准。
陶瑞一踏进房间,心就沉到了谷底——这里不是惩罚的地方,而是折磨的舞台。
张梦迎的惩罚
教官站在房间中央,手持一根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
他瞥了陶瑞一眼,冷冷地说:“新来的,先看!学着点,规矩是怎么定的!”他指了指木台,台上已经趴着一个女囚——一号囚室的张梦迎。
她的双手被绳索反绑,身体赤裸地趴在木台上,双脚被固定在格子里,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姿势屈辱而无助。
教官冷笑:“张梦迎,下午训练偷懒,放映室还敢打盹!木板三十下,自己数!脚要是出了格子,加五下!”
一名狱警站在木台旁,手持一块厚实的木板,面无表情。
张梦迎咬紧牙关,低声说:“是……”她的声音颤抖,显然已经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痛苦。
狱警举起木板,狠狠抽在张梦迎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张梦迎的身体猛地一颤,痛得闷哼一声,但她强迫自己喊出:“一!”木板接连落下,每一下都精准而狠辣,臀部迅速泛起红肿的痕迹。
陶瑞站在一旁,心跳得像擂鼓,胃里一阵翻涌。
她想移开目光,却被教官冷冷地瞪了一眼:“新来的,看仔细!待会儿轮到你!”
到第十五下时,张梦迎的额头渗出冷汗,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她的双脚在格子里微微颤抖,突然一不留神,右脚滑出了格子。
教官立刻吼道:“脚出格子,加五下!规矩不懂吗?”张梦迎吓得连忙缩回脚,低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但教官毫不留情:“继续!自己数!”
木板继续落下,张梦迎的臀部已经红肿不堪,每一下都让她痛得身体抽搐。
到第二十八下时,她的脚再次滑出格子,教官冷笑:“又犯规!再加五下!看来你是皮痒!”张梦迎几乎崩溃,声音哽咽:“求您……我错了……”但狱警毫不停手,木板狠狠抽下,直到第四十下才停下。
张梦迎被解开时,已经虚脱,臀部满是青紫的瘀痕,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
她被狱警拖到一旁,低声抽泣,眼神空洞。
陶瑞的心沉到谷底,她知道,自己的惩罚马上就要开始了。
陶瑞的惩罚
“新来的,上台!”教官吼道,皮鞭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
陶瑞的双腿像灌了铅,颤抖着走上木台。
狱警粗暴地推她趴下,冰冷的木台贴着她赤裸的身体,寒意刺骨。
她的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胸膛被迫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狱警将她的双脚塞进格子里,格子的边缘硌得她脚踝生疼。
教官冷冷地说:“陶瑞,下午训练勉强及格,但规矩得记牢!木板二十下,自己数!脚出格子,加五下!”
陶瑞咬紧牙关,低声说:“是……”她的声音颤抖,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起张梦迎的惨状,担心自己撑不住,脚会不自觉地滑出格子。
就在狱警举起木板时,另一名狱警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新来的,怕脚乱动?可以申请把脚绑到架子边上,省得犯规。还能让屁股撅得更高,省事!”
陶瑞愣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混乱。
绑脚听起来能避免犯规,但她直觉没这么简单。
果然,狱警冷笑:“不过,绑脚得加十下,三十下起步。自己选!”
陶瑞的心跳得像擂鼓,还没来得及回答,狱警手里的木板已经狠狠落下,“啪”的一声抽在她臀部。
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尖叫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她慌忙喊道:“一!”同时咬牙说:“请……请帮忙把我的脚绑到架子上!”
狱警停下动作,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还算聪明。”他从旁边拿来一根粗糙的绳索,熟练地将陶瑞的双脚绑在木台两侧的铁环上。
绳子勒得她脚踝生疼,双腿被强行分开,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姿势更加屈辱。
她感觉自己像被展示的牲畜,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
“三十下,自己数!”教官冷冷地说,狱警举起木板,继续执行。
木板接连落下,每一下都像火烧般刺痛。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喊出数字:“二!三!四……”到第十下时,她的臀部已经红肿不堪,痛得她眼泪夺眶而出。
绳索勒得她双手和双脚几乎失去知觉,木台的冰冷和臀部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她痛苦不堪。
“十五!”她喊道,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狱警毫不留情,木板的力道丝毫不减。
陶瑞的额头渗出冷汗,双腿颤抖,但脚被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每一击。
她开始后悔选择绑脚——三十下的痛苦远超她的想象,但她也知道,如果不绑,脚滑出格子,她可能会挨更多。
到第二十五下时,陶瑞几乎崩溃。
她的嗓子沙哑,臀部肿得像要裂开,每一下都让她感觉骨头都在震颤。
她强迫自己数出“二十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木台上。
旁边的张梦迎低声抽泣,赵雪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仿佛早已麻木。
最后五下,狱警似乎故意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让陶瑞痛得身体抽搐。
她咬紧牙关,喊出“三十”,终于熬到了结束。
狱警放下木板,冷冷地说:“还算老实,下次再犯,木驴伺候!”
陶瑞被解开双脚的绳索时,双腿已经软得站不稳。
她的臀部青紫一片,稍微一动就痛得倒吸凉气。
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
狱警粗暴地拉她下台,推到一旁:“站好,待会儿回囚室!”
陶瑞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去了最后一层尊严,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碾碎。
赵雪走过来,低声说:“忍过去就行,习惯了就不疼了。”她的语气平静,但透着一丝无奈。
女囚们被押回五号囚室,陶瑞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后面。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她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反绑,臀部的剧痛让她无法翻身。
刘悦佳的声音从旁边的床上传来,带着恶意:“新来的,三十下挨得挺老实嘛,明天再犯,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5号囚室的昏暗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映照在陶瑞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微微出汗,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粗糙的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手腕上的血痕在惩罚室的折磨后更加触目惊心。
臀部青紫肿胀,每迈一步都像刀割般刺痛,木板三十下的惩罚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隐隐作痛。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身体贴着粗糙的木板,臀部的剧痛让她无法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索迫使她胸膛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她试着调整姿势,却发现每一次移动都牵动伤口,痛得她倒吸凉气。
囚室的温度偏高,空气潮湿而窒息,但对她赤裸的身体来说,这或许是唯一的好处——至少不用担心冻僵。
赵雪坐在旁边的床上,双手同样被反绑,眼神冷漠而麻木。
她瞥了陶瑞一眼,低声说:“挨了板子,今晚怕是睡不好。习惯就好,疼几天就过去了。”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赶紧睡吧,睡前好好回忆一下放映室里的影片,把那些知识点记牢。明天还是姿势训练,学得慢就得再挨罚。”
陶瑞喉咙哽咽,低声问:“真的……只能习惯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惩罚室的木板、张梦迎的抽泣、放映室的屈辱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赵雪冷笑:“想跑?除非你能游过这片海。既然跑不了,就让自己适应。学得快,少受罪。”她顿了顿,语气稍微软化,“第一天都这样,熬过去就行。”
刘悦佳躺在旁边的床上,带着几分恶意插话:“新来的,屁股肿成这样,明天还得跪着训练,可有得受了。别哭丧着脸,丢人。”王珊、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有的低头盯着地面,有的眼神空洞,似乎早已被这座岛磨平了棱角。
陶瑞没有回应,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赵雪的话像一把刀,割碎了她心中仅存的希望。
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影片——那些直白而羞耻的“服务技巧”、姿势、语言、表情——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窒息。
但她知道,如果记不住,明天可能面临更残酷的惩罚。
囚室的安静被偶尔传来的抽泣声打破,陶瑞躺在硬板床上,双手被反绑让她无法翻身,臀部的剧痛像火烧般蔓延。
她试着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但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让她无法平静。
木板惩罚的余痛、绳索的勒痕、脚底的伤口,每一处都在提醒她这座岛的残酷。
她想起白天的一幕幕:跑操时的踉跄、服从训练的羞耻、放映室的屈辱教育、惩罚室的木板……每一刻都在剥夺她的人性。
她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虽然不完美,但至少有自由和尊严。
而现在,她被剥夺了一切,只剩赤裸的身体和无尽的折磨。
“让自己适应……”陶瑞在心里默默重复赵雪的话,但每一个字都像针扎。
她不想适应,不想变成麻木的工具,但她也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试图将那些屈辱的画面刻进脑海——不是因为她想学,而是因为她想活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囚室的灯光渐渐暗淡。
陶瑞的眼皮越来越重,疼痛和疲惫终于压过了恐惧。
她在半梦半醒中昏昏睡去,脑海里依然回荡着教官的冷笑和木板落下的脆响。
她的身体蜷缩在硬板床上,双手被反绑,臀部的肿痛让她不时抽搐一下。
陶瑞知道,明天将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姿势训练、语言训练、教官的皮鞭、狱警的警棍……这座岛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必须学会更快的服从、更深的屈辱,否则惩罚会接踵而至——木板、木驴、三角木马,甚至更残酷的折磨。
赵雪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学得快,少受罪。”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
她不想接受这样的命运,但她也知道,活下去是她唯一的出路。
囚室的铁门紧闭,茫茫大海上,这座孤岛像一座吞噬人性的牢笼。陶瑞在痛苦和屈辱中沉睡,明天,她将再次面对这座岛的残酷试炼。
清晨,刺耳的铃声再次撕裂囚室的寂静,5号囚室的六个女囚——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和陶瑞——被唤醒。
陶瑞几乎没睡好,臀部青紫肿胀的痛感让她整夜辗转反侧,双手被五花大绑的绳索勒得手臂发麻,手腕上的血痕和瘀青触目惊心。
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挣扎着翻身下床,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微微出汗,跟随室友站到门口,等待狱警的到来。
狱警推开铁门,粗暴地扫视了一圈。
女囚们低着头,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显得卑微而顺从。
陶瑞咬紧牙关,尽量站直身体,但臀部的剧痛让她每迈一步都如履薄冰。
狱警逐一检查她们的绳索,确认绑得够紧后,命令道:“集合!去培训室!”
女囚们被押往培训室,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
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列末尾,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脚底的伤口在破烂的布鞋里刺痛不已。
她脑海里回荡着昨晚赵雪的警告:“好好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学得快,少受罪。”她强迫自己回忆那些屈辱的画面,试图让自己准备好面对今天的训练。
姿势展示的考验
培训室依然是那间阴冷而压抑的房间,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霉味。
房间中央摆放着几张木椅和一排令人胆寒的器具:皮鞭、绳索、木驴、三角木马……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毫无遮挡。
教官走进房间,依然是那个高大的男人,手持细长的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
他扫视了一圈,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今天先展示昨天学的姿势!出错的,木板二十下起!”
教官点名让各囚室依次上前展示。
轮到五号囚室时,赵雪带头,熟练地摆出昨天的“标准姿势”:头抬高,胸挺起,腰微微后弯,臀部稍翘,腿分开到肩宽。
她的动作流畅而麻木,仿佛早已被训练得没有灵魂。
其他室友依次展示,动作整齐划一。
陶瑞被点到名时,心跳得像擂鼓。
她深吸一口气,回忆昨晚强迫自己记下的放映室画面,尽力摆出姿势:头抬高,胸挺起,腰后弯,臀部翘起,腿分开。
臀部的肿痛让她动作略显僵硬,但她咬牙坚持,尽量模仿赵雪的姿势。
教官走过来,绕着她转了一圈,皮鞭在她身边晃了晃,但没有落下。
他冷哼一声:“还算凑合,昨天复习了吧?至少这次没拖后腿。”
陶瑞松了一口气,脸涨得通红,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知道,这点“表扬”只是暂时的,教官的皮鞭随时可能落下。
刘悦佳低声嘲笑:“新来的,运气不错,没挨棍子。待会儿可别掉链子。”
耐力姿势训练的折磨
“今天的主课,耐力姿势训练!”教官冷冷地宣布,语气里带着戏谑,“你们的耐力很重要!保持好姿势,才能在性交中让男人满足。学不好,晚上直接上木驴!”
教官走到房间中央,命令道:“全体跪下!姿势一:胸口贴地板,臀部高翘,腿分开,小穴露在外面!保持一个小时,不许动!”
女囚们迅速跪下,动作熟练而麻木。
陶瑞笨拙地跟着跪下,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重心不稳,胸口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刺骨。
她强迫自己将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摆出教官要求的姿势。
这个姿势不仅屈辱至极,还让她臀部的青紫肿痛更加明显,昨天木板三十下的伤口像火烧般刺痛。
教官踱步到她面前,皮鞭在她臀部上方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新来的,腿再分开点!小穴得完全露出来,不然男人怎么插进去?”他的语气充满嘲讽,毫不掩饰的羞辱让陶瑞的脸涨得通红。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将双腿再分开一些,臀部的疼痛让她几乎崩溃。
“保持住!谁敢动,木板五十下!”教官吼道,皮鞭在空中挥舞,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
陶瑞低着头,胸口紧贴地板,臀部高翘,双腿分开,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
地板的冰冷和臀部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地板上。
一个小时的煎熬
耐力训练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陶瑞的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双腿颤抖,臀部的肿痛让她几乎无法坚持。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分散注意力,但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在房间里来回巡查,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可能招来惩罚。
旁边的赵雪面无表情,姿势纹丝不动,仿佛早已习惯这种折磨。
刘悦佳低声嘲笑:“新来的,屁股肿成那样,还能撑一个小时?别一会儿哭着求饶。”陶瑞没有回应,她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到三十分钟时,陶瑞的双腿几乎失去知觉,臀部的疼痛像针扎般蔓延。
她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崩溃,但她知道,任何动摇都会让她重蹈张梦迎的覆辙——木板加罚,甚至更残酷的木驴。
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试图用这些屈辱的画面麻痹自己,让时间过得更快。
教官不时走过,用皮鞭轻敲女囚的臀部,检查姿势是否标准。
轮到陶瑞时,他冷笑:“新来的,还行,屁股翘得够高。男人就喜欢这副贱样。”陶瑞的喉咙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
一个小时终于过去,陶瑞的体力几乎耗尽。
她的胸口贴着地板,双腿颤抖,臀部的肿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
教官吹响哨声,命令道:“起立!准备下一项!”陶瑞挣扎着站起,双手被反绑让她重心不稳,臀部的疼痛让她差点摔倒。
她咬牙站直,尽量保持姿势,害怕教官的皮鞭再次落下。
教官扫视了一圈,冷冷地说:“今天表现凑合,新来的,耐力还行,没拖后腿。明天继续,姿势再不标准,木板翻倍!”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陶瑞身上,“别以为今天没挨棍子就放松,晚上放映室还有课,记不住知识点,木驴伺候!”
女囚们被押回监视室,跪在地上等待下一项安排。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湿冷的绳索和冰冷的地板让她几乎崩溃。
臀部的肿痛和双手的勒痕让她每动一下都痛不欲生。
刘悦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恶意:“新来的,屁股都肿成那样了,还能跪一个小时,挺能忍啊。晚上放映室可别掉链子。”
陶瑞低着头,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她知道,今天的“尚可”表现只是暂时的喘息,晚上的放映室和明天的训练将带来新的折磨。
她告诉自己:活下去,无论多难,都要活下去。
但这座岛的每一天,都像在剥夺她最后的一丝人性。
半个月的时间在囚岛上仿佛被拉伸成了一个世纪,每一天都充斥着屈辱、痛苦和无尽的重复。
陶瑞和其他女囚每天清晨被刺耳的铃声唤醒,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汗流浃背,双手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手腕和手臂布满血痕和瘀青。
破烂的布鞋早已磨得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虽已结痂,但每迈一步仍隐隐作痛。
臀部木板惩罚留下的青紫瘀痕虽已逐渐消退,却被新的训练折磨取代,留下更深的心理创伤。
每天的日程如地狱般规律:清晨跑操、冰冷高压水冲洗、服从训练、放映室“教育”、惩罚室的木板或更严酷的折磨。
陶瑞在这些日子里被逼迫学会了多种羞耻的姿势,从站姿到跪姿,从静态到动态,每一个动作都直白而屈辱,旨在剥夺她们的尊严。
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无处不在,稍有差错便是木板、木驴或三角木马的惩罚。
中午和晚饭是短暂的喘息,狱警会解开她们的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让她们用颤抖的双手捧着稀粥、硬面包和寡淡的蔬菜。
饭后,双手再次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更紧,迫使她们以屈辱的姿势继续训练。
陶瑞的动作从最初的笨拙到逐渐熟练,身体被训练得能保持一个姿势长达一个小时不动——不是因为她想学,而是因为她别无选择。
每次训练后,她都筋疲力尽,回到囚室后倒在硬板床上,双手被反绑,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碾碎。
赵雪的冷漠教导始终在她耳边回响:“学得快,少受罪。”陶瑞咬牙坚持,强迫自己记住放映室的“知识点”,模仿其他女囚的麻木,试图让自己适应这座岛的残酷规则。
刘悦佳的嘲笑依然刺耳,但陶瑞学会了沉默,用疼痛和屈辱让自己保持清醒。
清晨的铃声如刀锋般刺破囚室的寂静,5号囚室的六个女囚——宿舍长赵雪、舍员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和陶瑞——在昏暗的灯光下挣扎着起身。
陶瑞的睡眠断续而痛苦,臀部的旧伤虽已消退大半,但半个月的严苛训练在她身上留下了新的痕迹:手腕和手臂被绳索磨出的血痕、脚底结痂的伤口,以及内心深处无法愈合的屈辱。
她赤裸的身体微微出汗,双手被五花大绑,粗糙的绳索勒得手臂发麻,迫使胸膛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形同虚设,每迈一步都让脚底隐隐作痛。
狱警推开铁门,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检查每个女囚的绳索是否绑得够紧。
陶瑞低着头,尽量站直身体,强迫自己忽略绳索的刺痛。
赵雪站在队列最前,面无表情,低声提醒:“新训练开始了,机灵点,别拖后腿。”刘悦佳瞥了陶瑞一眼,带着嘲讽的笑:“新来的,半个月都熬过去了,今天可别又哭鼻子。”王珊、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眼神空洞,仿佛早已被这座岛磨平了灵魂。
女囚们被押往操场,清晨的跑操一如既往地残酷。
赤裸的身体在石子地上迈开步伐,双手反绑让陶瑞重心不稳,汗水顺着皮肤滑落,混杂着尘土。
半个月的训练让她步伐稳健了许多,但体力依然在十圈后几近耗尽。
跑操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往“浴室”,高压水枪的冰冷水流如刀子般刺在皮肤上。
陶瑞咬紧牙关,任由水流冲刷,双手被反绑让她无法遮挡,只能低头承受。
赵雪低声说:“洗干净点,今天教官要检查,别给咱们囚室丢脸。”
清洗结束后,女囚们跪在操场上,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痛得陶瑞咬紧牙关。
教官走来,手持细长的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
他扫视了一圈,冷冷地宣布:“半个月了,你们的耐力还行,姿势也算过关。从今天开始,下一阶段——服务技巧强化!你们是工具,工具得派上用场。学不好,木驴、三角木马,或者更狠的,选一个!”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
半个月的姿势训练和放映室“教育”已经让她身心俱疲,“服务技巧强化”听起来更加直白而残酷。
她想起放映室那些露骨的影片,胃里一阵翻涌,但她知道,任何反抗或犹豫都只会招来更严重的惩罚。
女囚们被押往培训室,那间阴冷而压抑的房间一如既往地令人窒息。
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霉味,房间中央的木驴、三角木马和皮鞭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显得卑微而脆弱。
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量挺直身体,但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脚底的旧伤隐隐作痛。
教官站在房间中央,手持皮鞭,冷冷地说:“第一项,动态服务训练!你们得学会在各种姿势下配合,动作要流畅,反应要快!男人要的是享受,不是麻烦!”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陶瑞,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半个月没白熬,今天别给我掉链子!”
姿势一:跪姿服务与动态配合
教官命令道:“姿势一:跪姿服务!胸口贴地板,臀部高翘,腿分开,小穴完全暴露!接到指令后,转身,仰躺,腿分开,双手保持反绑,摆出迎合姿势!动作要连贯,像机器一样精准!”
女囚们迅速跪下,动作熟练而麻木。
陶瑞笨拙地跟着跪下,胸口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刺骨。
她强迫自己将臀部高翘,双腿分开,摆出教官要求的姿势。
绳索勒得她手臂发麻,双手被反绑让她重心不稳,脚底的旧伤让她痛得闷哼一声。
教官走过来,皮鞭在她臀部上方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新来的,腿再分开点!小穴得完全露出来,不然怎么伺候?”
陶瑞的脸涨得通红,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咬紧牙关,将双腿再分开一些,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
教官冷笑:“还行,反应快点!现在,转身,仰躺!”
陶瑞挣扎着转身,双手被反绑让她动作迟缓,地板的粗糙摩擦着她的皮肤。
她好不容易仰躺下来,双腿分开,摆出“迎合”姿势,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教官冷哼:“动作太慢!像你这样,男人早没兴趣了!再来十遍,练到流畅为止!”
陶瑞咬牙重复了十遍,每一次转身都让她筋疲力尽,每一次仰躺都让她羞耻得想死。
汗水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混杂着地板的尘土。
教官不时用皮鞭轻敲她的腿或臀部,纠正姿势:“腿分开!腰抬高!眼神要勾人!”每一个指令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自尊。
姿势二:站姿迎合与动态过渡
“姿势二:站姿迎合!”教官继续,语气更加严厉,“站直,胸挺起,臀部后翘,腿分开到肩宽!接到指令后,下蹲,双手保持反绑,臀部贴近地面,小穴向前,摆出邀请姿势!然后迅速起身,跪下,胸口贴地板,重复姿势一!”
一号囚室的李一璠被点名示范,她的动作流畅而机械,从站姿到下蹲,再到跪姿,毫不犹豫,仿佛早已被训练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陶瑞看得心惊胆战,轮到五号囚室时,赵雪带头,动作同样精准。
陶瑞被点到名时,心跳得几乎要炸开。
她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胸挺起,臀部后翘,腿分开。
教官的皮鞭在她身边晃了晃:“腰再弯点!臀部翘起来!”陶瑞咬紧牙关,调整姿势,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
教官喊道:“下蹲!”陶瑞缓缓下蹲,双手被反绑让她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她强迫自己稳住,臀部贴近地面,双腿分开,姿势直白而屈辱。
“起身!跪下!”教官的指令接踵而至。
陶瑞挣扎着起身,迅速跪下,胸口贴地板,臀部高翘。
她的动作比第一次稍显流畅,但依然不够标准。
教官冷哼:“还差得远!再练二十遍,动作不连贯,木板二十下!”
陶瑞重复了二十遍,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汗水滴在地板上,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
旁边的刘悦佳低声嘲笑:“新来的,动作跟乌龟似的,待会儿别又挨鞭子。”赵雪低声提醒:“别分心,教官盯着你呢。”
姿势三:动态组合与语言配合
“姿势三:动态组合!”教官宣布,语气里带着戏谑,“从站姿到跪姿,再到仰躺,循环三次,每次配合语言!男人问‘你是什么?’,答‘我是您的工具,随时为您服务!’动作和语言得同步,反应慢的,皮鞭十下!”
教官点名二号囚室的王晶楠示范,她从站姿到跪姿,再到仰躺,动作流畅,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屈辱的台词。
陶瑞看得喉咙发紧,轮到她时,教官冷冷地说:“新来的,动作快点!别让我等!”
陶瑞咬牙开始,从站姿到跪姿,胸口贴地板,臀部高翘;再到仰躺,双腿分开,嘴里颤抖着说:“我是您的工具,随时为您服务……”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教官的皮鞭在她大腿上轻敲了一下:“声音太小!重来!像个合格的工具那样说!”
陶瑞强迫自己提高音量,重复动作和台词,每一句都像在割自己的心。
教官冷笑:“还算听话,继续练!动作和语言得像呼吸一样自然!”训练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陶瑞的体力逐渐耗尽,汗水和泪水混杂在脸上,双手被反绑,绳索磨得皮肤渗出血丝。
上午的训练结束时,陶瑞几乎虚脱。
她的双腿颤抖,双手的绳索勒得手臂发紫,脚底的旧伤隐隐作痛。
教官冷冷地说:“第一天表现凑合,下午继续动态配合加语言反应。出错的,木板翻倍!晚上放映室有新影片,记不住,木驴伺候!”
女囚们被押往食堂,门口的狱警解开她们的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
陶瑞用颤抖的双手捧起一碗稀粥、一块硬面包和一小勺寡淡的蔬菜,匆匆吞下,味同嚼蜡。
赵雪坐在她旁边,低声说:“动作比昨天快了,学得还行。下午别出错,教官最喜欢拿新人开刀。”她的语气平静,但透着一丝鼓励。
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学得再快也是工具,装什么清高?中午多吃点,下午还得跪着翘屁股。”王珊低声叹了口气,第一次开口:“别说了,都不容易。”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低头吃着自己的饭,眼神空洞。
陶瑞咬紧牙关,没有回应,她知道,在这座岛上,任何情绪都可能是弱点。
洗漱时间短暂,陶瑞挤在水槽前,用冰冷的水擦洗脸和手,双手被铐住让她动作笨拙。
回到食堂门口,狱警再次解开手铐,用粗糙的绳索将她们五花大绑,绳子勒得陶瑞手臂发麻,胸膛被迫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下午的训练更加严苛,教官增加了动态配合的复杂度和语言反应的频率。
陶瑞被逼迫在各种羞耻的姿势间快速切换:从跪姿到站姿,从仰躺到侧卧,每一个动作都要求精准,每一句台词都要求“甜美”。
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无处不在,陶瑞咬牙坚持,勉强完成了要求,没有被记名。
训练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回5号囚室,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无法翻身。
臀部的旧伤隐隐作痛,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
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低声说:“今天没挨罚,算你运气好。晚上放映室好好记,别出错。”她的语气平静,但透着一丝疲惫。
刘悦佳嘲笑:“新来的,学得跟狗似的,屁股翘得够高,男人肯定喜欢。”陶瑞咬紧牙关,没有回应。
王珊低声说:“别吵了,让她歇会儿。”朱晨和李琳一言不发,各自躺在床上,囚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陶瑞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想起今天的训练——那些屈辱的姿势、教官的嘲笑、刘悦佳的恶意——每一刻都在剥夺她的人性。
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试图为晚上的课程做准备,但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感到窒息。
她告诉自己:活下去,无论多难,都要活下去。
但这座岛的每一天,都像在吞噬她最后的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