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君仪依偎在爱儿的怀中,满目柔情地盯着爱儿那俊美的脸庞。
“龙儿,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干了一夜?”
“嗯!一直干到四更天。”
“都是和谁在一起,干那么长时间。”
“先是红玉和程姨,后来是薇薇和宣姨,最后是表妹和姨妈。”
华云龙得意地说道。
“她们还真够骚的,母女一起伺候你。”
白君仪从爱儿的语气中猜测出儿子也很喜欢同时肏母女屄,想想也是,那该多刺激呀!
“龙儿,母女一起肏是不是特别美!特别爽!”
“母女一起肏起来很刺激,她们也都比平时更骚更浪,也更玩命,母女好像总要争个上下高低。”
华云龙一边说,一边回味着三对母女的浪态,插在妈妈嫩屄里的大鸡巴竟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
“她们三对母女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她们的屄也很美吧?你是不是很喜欢肏母女屄?”
白君仪话中隐隐有些醋意。
华云龙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回答道:“她们虽美,但怎敌得过妈妈这倾城倾国的貌,还有这举世无双的屄。儿子喜欢肏母女屄,但更爱肏我亲妈妈的屄!”
虽是在为自己圆场,但目光和语气中又透着真诚。
“少来给你妈灌迷魂汤了。妈妈也觉得同时肏母女屄很刺激。你给我讲讲昨天夜里那几对母女的淫行浪态。”
“妈妈!……这……”
“别想着妈妈吃醋,只是妈妈也觉得那场面一定很刺激,想分享分享你们的快乐!”
挨不过白君仪的央求,华云龙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昨天夜里征服三对母女的历程。
白君仪听着这旖旎的故事,身子渐渐发热起来,一边听着,一边在爱儿的怀中扭动,把一对肥硕的奶子用力地挤向爱儿,并不时地晃动坚挺滑腻的圣母峰,揉搓着爱儿那宽阔的胸膛,肥臀筛动,炽热的屄肉揉搓挤压着爱儿的大鸡巴,淫水也越来越多,顺着鸡巴缓缓溢出。
当听到爱儿最后一次在表妹屄中喷射出精液,终于结束了一夜的战斗,白君仪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激情,伸手按了按爱儿的屁股:“来!快来肏妈妈!妈妈受不了了!妈妈屄痒得不行了!快使劲肏妈妈的小屄!妈妈也要为你生个女儿,长大了也让你同时肏我们母女!噢!不!肏你妈妈和你女儿!”
“妈妈!我来了!”
华云龙本来在讲述的过程中鸡巴已经更加坚硬滚烫了,听了妈妈的浪言骚语,鸡巴立马又暴涨了一圈,粗鲁地一手抓起白君仪放在自己腰上的那条粉腿,用力地妈妈的胸前压去,让膝盖紧紧压在一只玉乳上,屁股用力地耸动。
“啪唧啪唧啪唧”
、“噗滋噗滋噗滋”
、“咯吱咯吱咯吱”
、“噢啊嗯唔”
一曲新的四重奏又谱写出来。
“噢!……嗯……快!使劲儿!给妈妈肏个女儿出来!”
“龙儿!想不想肏亲闺女的屄?”
“想!”
“那使劲肏妈妈!妈这两天正是受孕期!你要多肏几回妈妈,把你的精子都射进妈妈的屄里,射进妈妈的子宫里,妈要给你生个女儿!到时候我们母女,噢!是奶奶和孙女一起伺候大鸡巴!”
虽然有些费劲儿,白君仪还是使劲儿耸动着雪白的肥臀,迎击着大鸡巴的撞击。
“咱们女儿长大了,一定会和我一样喜欢你的大鸡巴,她会向你说,爸爸女儿的屄好痒,快来肏女儿的屄,我要大鸡巴!”
白君仪的声音竟然变得又娇又脆。
华云龙紧搂着白君仪,恍惚中怀里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好女儿,爸爸来了,爸爸肏你的屄,闺女的屄真紧,爸爸好喜欢肏!”
华云龙搂着白君仪脖子的胳膊往怀里使劲,让白君仪的硕大的玉峰更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按在白君仪肥臀上的那只手改按为抓,紧紧握着白君仪玉臀上的一团肥肉,用力地把白君仪的肥臀按向自己的鸡巴;屁股耸动的幅度更大了,鸡巴又涨粗涨长了些许,每次插入都要把白君仪插穿似的。
“哎哟!大鸡巴怎么又粗了,又长了?好热啊!女儿的屄涨死了!女儿的屄要被插穿了!噢!”
白君仪也疯狂扭动着、耸动着自己的肥臀,淫叫声更娇更脆了。
好一场激战,有诗为证:骚母扮女娇模样,激怒淫儿胯下枪。
枪挟雷霆万钧势,招招猛刺温柔乡。
天地为此失颜色,日月因之隐光芒。
人生至乐莫过此,休笑二人太疯狂。
“啪唧啪唧啪唧!”,不需要什么技巧,不需要什么花样,这一刻,最畅快的就是力量,最过瘾的就是猛烈的撞击。
华云龙两腿绷得紧紧的,拼尽全力耸动着屁股,狠狠地撞向白君仪的阴部。
“噗滋噗滋噗滋!”,白君仪的淫水越来越泛滥,鸡巴每次抽出,都要淘出些淫水;每次插入,都要水花四溅,就好像铁人在沼泽地上打井采油。
鸡巴被淫水浸泡得油光油光,亮晶晶的。
“哎哟!女儿的小屄受不了了,要出来了!爸爸!女儿忍不住了!女儿要泄给爸爸了!”
白君仪只觉得屄里是又痒又酥又麻,像千万条虫子在屄里爬动,身子绷得紧紧的,大屁股猛烈挺动,一对沉甸甸、滑腻腻的奶子在华云龙怀里不住地揉搓,双手在华云龙胳膊上、大腿上、胸膛和背部乱抓乱拧。
“闺女!再坚持一下!爸爸也快了!爸要和女儿一起泄!”
华云龙在意念上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鸡巴上、龟头上,对白君仪的骚屄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啊!爆炸了!女儿忍不住了!女儿泄了!”
白君仪的屄内的嫩肉开始颤动收缩起来,一层层一匝匝紧紧地箍住白云龙的大鸡巴,屄心那团光滑柔美的嫩肉像花朵一样绽放了,由一团散成了一片,屄心也在不住地颤动,中间还有一个小舌头在马眼上一舔一舔的。
一股股热流涌出,浇在华云龙的龟头上。
“泄了……泄了……泄了……”,白君仪浑身酸软,停止了扭动,只是浑身每个部位都在哆嗦发抖,屄心里的热流更是哗哗地喷个不停。
“闺女!爸爸也不行了!爸爸射了!爸爸射到女儿屄里了!”
华云龙本已到了强弩之末,这下哪还受得了白君仪屄肉的揉搓夹咬,还有那小舌对马眼的吸吮,大鸡巴也是又酥又麻,在白君仪淫水的冲击下,又用尽平生力气把大鸡巴用劲儿往里抵着,“噗噗”
射出了精液,精水像一条直线,直冲白君仪的子宫,打得白君仪又是一阵酥麻舒爽。
“爸!好烫!你射得真多!女儿美死了!”
白君仪又是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双手紧紧地箍住华云龙,仿佛要把自己整个身子嵌入到爱儿的胸膛中。
“闺女!你的屄真好!还夹得这么紧!屄里有东西在又吸又咬又舔的,爸爸的鸡巴美死了!”,华云龙的鸡巴不停抖动,一直射出了十几股才算射完。
“龙儿!你的鸡巴怎么还这么硬,这么粗?别退出去,让妈妈好好含住你的鸡巴!”,白君仪从迷乱中醒了过来,面颊绯红,双眸含羞地盯着华云龙。
“妈!你夹得太紧了!我也抽不出来啊!再说我也想在这故乡多呆一会儿,好好品味品味妈妈的美屄!”
华云龙又把鸡巴往里顶了顶,一只手用力地按在白君仪的肥臀上。
“龙儿!就让妈妈含着你睡一觉!我太累了!你也睡会儿吧!辛苦了这么半天。晚上我们还要好好肏呢!”
白君仪心疼地伸出一只手擦着爱儿脸上的汗珠,一只手紧紧地搂住爱儿的屁股。
这个下午是如此的漫长,华云龙一直处在着急的等待中,干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
翻开书,看不上三两页就把书扔到了一边;练趟剑,不过四五式,宝剑就归了鞘。
终于太阳开始向西山坠落了,华云龙喜不自胜,去洗了个澡,披上一件丝袍,就往白君仪的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厅堂里空无一人,从卧室里透出了缕缕烛光,一丝丝如兰如麝的香气从卧室飘了过来。
“是龙儿来了?来,娘在这里!”
一个柔柔腻腻的声音从卧室传了过来。
华云龙掀开帘子,快步步入卧室,天还没黑下来,卧室里已经点上了一支红烛,淡淡的如兰如麝的香味弥漫在卧室里,卧室的中央铺上了大红的波斯地毯,中间图案是用百合围成了一个大花环,花环的中央两只仙鹤交颈而立。
白君仪手托香腮,斜倚在床头,正等着儿子的到来。
床上新换了粉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床单,床头横着一个鸳鸯戏水的粉红长枕头,就连两个靠垫也是粉红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
白君仪身上半遮半掩地披着一件粉红的连衣纱裙,裙下却是寸缕不挂,高耸的玉乳,翘挺的肥臀,在纱裙下波浪起伏,两腿间乌黑的幽草,隐约可见。
雾里看花,月下看美人,朦胧要远比裸裎更具诱惑力。
只看得华云龙心中一荡,胯下竖起了旗杆,向娘亲点头致敬。
“龙儿!脱了衣服上来。”
白君仪轻轻拍了拍床,美目含情,直勾勾地盯着华云龙。
华云龙脱了衣服,上到床上,躺在白君仪的身边。他发现母亲的头发披散开来,还微微有些潮湿,显然也是才沐浴过不久。
华云龙一把搂过白君仪,伸出舌尖,向母亲的檀口凑了过去,白君仪温柔地把红唇递了过去,两个人舌头搅在一起,你吸我咂,啧啧有声。
白君仪品尝着爱儿的涎液,还不忘记把手向爱儿的下体伸去,一手握住爱儿坚挺的大鸡巴,撸动起来。
几乎同时,华云龙也一手攀住一个圣母峰,隔着丝衣,揉搓起来。
和直接握着奶子感觉不同,手中少了些滑腻,增加了一份沙嶙嶙的感觉,又是一种别样的风味。
缠绵了一会儿,白君仪半嗔半嗲地说道:“龙儿!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爱妈妈!爱得够够的!把你的宝贝琼浆灌满妈妈的小屄,灌满妈妈的子宫,妈妈要为儿子生个闺女!”
“我会的!我会把小嫩屄喂得饱饱的!”
“龙儿!你还记得白香山的《琵琶行》吗?”
“当然记得,我不但会背先贤的诗词歌赋,我自己也能做呢?”,华云龙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雅兴大发,要和自己讨论诗词。
“呵呵,又吹起来了!”
“才不是瞎吹,不信,我给你作一首词。”
“好,那娘就洗耳恭听了。”
“嗯!我就模仿《九张机》咏上一首。”
“妈,听好了”
华云龙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一张屄,风骚娇媚白君仪。肤如凝脂玉为肌,丰乳肥臀,星眸勾魂,春水涨花溪。”
“你这小淫棍!心里天天都想些什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白君仪说着在华云龙鸡巴上捏了一把。
“妈不就喜欢这淫棍吗?”
华云龙挺了挺鸡巴。
“龙儿!妈真的很骚吗?”
“嗯!儿子就喜欢妈妈的骚劲儿!”
“妈是只在儿子跟前骚。龙儿!你不会看不起妈吧?”
“怎么会呢?妈妈是儿子心目中的女神!妈妈国色天香,仪态万方,就连顾姨这样的美人也及不上妈妈。”
女人,尤其是美女,最喜欢拿自己的容貌和别的女人比,白君仪也不例外。
白君仪虽然对自己的美色非常自信,但看到如今儿子身边这么多女人,各个如花似玉,也禁不住一个个拿来和自己比较。
“又来给妈妈灌迷魂汤了,你现在身边莺莺燕燕,美女如云,向蔡薇薇、贾嫣、梅素若都是绝色,有青春年少,你姨妈、方姨、顾姨她们也都比妈妈漂亮,尤其你顾姨,举手投足自有一份风流袅娜。只怕以后要把妈妈忘掉了。”
“妈妈又自谦了,薇薇、嫣姊、素若她们虽美,可还是及不上妈妈,更不用说还多少有些青涩,哪及的妈妈的丰艳成熟之美?姨妈、方姨还是比妈妈稍逊一筹,也就只顾姨和妈妈差可比肩。她们还都嫉妒你呢,一则惊诧于妈妈的绝世容颜,更嫉妒妈妈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夺取了儿子的处男之身。说实在的,妈!我爱她们,但更爱妈妈。和妈妈在一起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也许就是那种突破禁忌的快感吧?回到生我育我的老家,那种刺激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白君仪也素以美貌自负,知道并不输于别的女人,不过还是对顾鸾音的美貌和风流姿态暗暗折服,这一会儿听了儿子的一番表白,感动地凑过红唇吻了吻儿子的面颊。
“龙儿!妈妈太幸福了!试想天底下有几个母亲能和自己的亲儿子肏屄,更不要说这儿子如此英俊潇洒、风朗俊逸,还长着这么大一根让女人着迷的鸡巴”
“龙儿!你转过身,爬到妈妈身上,让妈妈再好好看看儿子的大鸡巴。”
“妈,你看了多少次了,还没看够?”
“儿子的大鸡巴做妈的永远也看不够!”
白君仪平躺到床上,华云龙腾身而上,母子二人成了69式。
白君仪一手握着爱儿的鸡巴,仔仔细细地端详,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大鸡巴天天都没闲过,每天都要不知进出多少个洞穴,但一点没有变黑,还是那样白里透红,龟头更是红得可爱,棒身上青筋突起,仔细看去,龟头靠近棱沟的地方竟长着细细的毛刺。
“怪不得每次肏屄时屄里都像是有毛刷在搔动,原来是龙儿的鸡巴上长有刺哩!”
看着还在不停抖动的大鸡巴,白君仪心里爱极了,伸出舌尖,在马眼上来回舔,然后是龟头,棱沟,最后忍不住张开红嘟嘟的樱唇,把鸡巴含了一大截进去,嘴唇用力紧箍住柱身,灵巧的舌头在鸡巴上裹来裹去,吸吮咂唆,还时不时晃动螓首,让龟头打在嘴巴壁上,把面颊顶出一块隆起。
那一头华云龙也没闲着,他一把把母亲的纱裙撩了上去,低下头细细欣赏母亲那美妙的桃花溪。
一层蓬松的阴毛乌黑发亮,呈整齐的倒三角排列,乌草往下一个大馒头高高隆起,白里透着粉红,馒头上边却是没有一根杂草,光洁如玉,中间一道细细的缝隙,从缝隙里已经渗出了点点滴滴的花露。
华云龙用手掰开阴唇,里边已是流水潺潺了,嫣红的屄肉被淫水一滋润,更是变得鲜艳动人,顶端那粒相思豆在淫水的滋润下更是鲜红欲滴。
华云龙用手指在屄缝里上下蹭几下,插了进去。
“妈妈!怎么已经湿成这样子了?水都流出来了!”
“还不是你这坏儿子!妈妈一看见你,就……就湿了。”
白君仪吐出鸡巴,回了一句,又赶快抓起鸡巴送进嘴里。
“妈,我也要吃你的屄!”
华云龙低下头,先在那丛乌黑的芳草上吻了吻,接着用手把白君仪的大腿分得更开些,一头埋进了母亲的花溪。
华云龙先是用嘴含住妈妈的阴唇,又吸又咂,然后把阴唇分开,舌头伸得长长的,尽可能隆成一根柱形,向白君仪的嫩屄深处插去。
白君仪美的浑身一颤,曲起双腿,把肥臀不住地往上凑,好让华云龙的舌尖能到达更深处,一股股粘滑的淫水向外汩汩地冒出,顺着屁股沟流淌,把床单湿了一片。
白君仪越来越难受了,只觉得屄内骚痒难耐,有一片空虚,急需有东西插进来充实自己。
“龙儿!我要!妈的屄好痒……我要!”
“妈,要什么?”
“你个坏儿子!明知故问。妈要……要儿子的大鸡巴!快给妈!”
白君仪娇羞地说道。
白君仪一把把爱儿从身上推了下去,掉了个头,一翻身跨到华云龙身上,脱下了身上的纱裙。
“妈本来想……本来不想干这么早……想给儿子表演一曲舞蹈再做……没想到这么不中用……就当是先热热身。”
白君仪虽然心急难耐,但还是忍住欲火,把爱儿的鸡巴向上压下去,贴在华云龙的小腹上,然后扒开阴唇,用两片阴唇夹住鸡巴,一前一后耸动着肥臀。
本来已沾满口水的鸡巴这下子又被淫水淋透了,就像在油中泡过一样,滑不溜秋的,在烛光照耀下闪着晶晶亮光。
“妈,你说要跳曲舞蹈,准备跳什么舞?”
“嗯!刚才我,我不是说白居易的《琵琶行》……《琵琶行》里有两句诗,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会轻拢慢捻抹复挑这招!”
华云龙伸手攀上白君仪的圣母峰,在高高耸起的乳房上揉搓起来。
“龙儿!别瞎胡闹!那后半句那霓裳和六么本是两曲著名的舞蹈,六么又称绿腰,妈妈就会跳这曲绿腰舞,等会儿就给儿子跳一曲。唉!这么多年没跳了,不知道还能跳好不能?”
“龙儿!小屄要把鸡巴吞下去了!”
白君仪抬起丰臀,一手扶直了大鸡巴,慢慢坐了下去,把鸡巴迎接到屄门,握住鸡巴,用龟头在洞口揉了几揉,往下一坐,齐根吞下了大鸡巴。
“噢!”
“嗯!”
母子俩都爽得哼出来声。
“鸡巴好大!屄好胀!”
白君仪满脸桃红,屄内饱涨、充实的感觉让她陶醉她缓缓地筛起洁白细腻的丰臀,让阴道适应鸡巴的尺寸。
“妈!舒服吗?”
“嗯!舒服!龙儿!以后光咱娘俩在一起做时别叫我妈,好吗?”
“那叫你什么?”
“我想,我想你叫我屄,小屄”
“屄!那你也叫我鸡巴。”
“好!”
“屄!”,“鸡巴!”
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呼叫着对方。
“屄屄屄屄!”
“鸡巴鸡巴鸡巴!”
这最简单最粗鲁的几个字仿佛有着魔力,母子俩都加大了动作的幅度。
“鸡巴!今晚上要多射给屄几次!屄要给鸡巴生个妹妹!”
“不是妹妹!屄!是女儿!”
华云龙纠正道。
白君仪在华云龙身上急速地上下起伏,双手抓住自己高耸的玉乳,用力抓搓揉捏,坚挺的奶子在手中像小孩玩泥巴一样被捏出各种形状。
一会儿又坐下来,筛动几下肥美的大屁股,屄内一阵收缩,想要把鸡巴给夹断似的,低下头,托起一个奶子,把那粉红的葡萄大小的乳头塞进嘴里。
华云龙也用双手捧着白君仪的肥臀,配合着妈妈的颠簸和筛动。
“哎哟!屄不行了!要出来了!屄要泄给鸡巴了!”
白君仪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敏感,这才起落了三百多下,就控制不住了,一抬肥臀,一股热流哗地喷涌而出,洒在华云龙的小腹、鸡巴和卵蛋上,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潮水逐渐变成了小溪,白君仪只觉的浑身又麻又酸,屄里还有些莫名的空虚,坐下来又把大鸡巴塞进屄里,然后趴在华云龙身上,一边缓缓筛动屁股,一边不停地喘着粗气。
“真舒服!今天屄真不争气!才肏几下就泄了!”
“屄!你就趴着歇会儿,让鸡巴来!”
华云龙曲起双腿,双手抱住白君仪的雪白细腻的大屁股,向上用力耸动自己的臀部。
“啪唧啪唧啪唧!”,“噗滋噗滋噗滋!”
白君仪雪白的大腿根被撞击得通红,阴部肿得更高了,淫水不住地顺着大鸡巴往下流,华云龙的阴毛如同沼泽上的一片草地,浸透在淫水中。
过一会儿,白君仪缓过劲儿来了,坐直了,也配合着华云龙的耸动上下起落着,一只手还背到身后,从自己的屁股摸下去,轻抚着华云龙的卵蛋,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按压揉搓自己的阴核,口中、鼻孔里哼哼唧唧地哼着醉人的淫曲。
华云龙探起身子,一口噙住了白君仪的一只肥大的乳房,又吸又咬。
一口气又肏了数百下,白君仪只觉得屄里又酸又涨,又酥又麻,又忍不住要泄身了。
“别动!又要泄了!”
白君仪双手按住华云龙的胸膛,企图忍过去,但无奈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实在是无法控制,马上又改为加大了肥臀起落的幅度和起落,从儿子那里接过了主导权。
刚刚耸动了十几下,白君仪大叫一声:“啊!又来了!”
猛一使劲,准备抬起肥臀。
华云龙感觉到了妈妈屄内肌肉的收缩颤抖,又听到妈妈的叫声,知道妈妈又到高潮了,他双手用力抓住白君仪的臀肉,不让小屄脱离鸡巴,同时屁股加大了耸动的幅度,记记猛撞白君仪的花心嫩肉。
“屄!小屄!别停!鸡巴给你!鸡巴射给你!”
白君仪本来就要崩溃了,哪里经受起儿子这样的猛撞,又听着儿子也要出来了,整个身子都觉飘了起来,浑身没有了感觉,只有屄内花心感觉到酸麻涨痛,阴道不由自主地有节律地收缩起来,花心盛开,宫颈口张开,一股热流哗地涌了出来。
华云龙鸡巴被兜头一浇,花心又在吸、咬、舔,花心的中央更是像有一股吸力,今天晚上本就准备多射些给妈妈,也就完全放开精关,“噗噗”
把成千上万的种子射入白君仪的子宫。
“谢谢儿子!嗯,鸡巴!”
白君仪脸颊发烫,浑身都泛起了红晕,趴到华云龙身上,捧住华云龙的脸,忘情地在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脸颊上、嘴唇上吻了起来,最后把舌头伸进了爱儿的口中。
母子二人一边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激情地亲吻……
就这样歇了盏茶功夫,白君仪坐了起来,抬起屁股,让鸡巴脱离了肥屄。
“叭嗒”
一小团精液和着淫水从屄里流了出来,落在华云龙的肚皮上。
白君仪急忙躺下,一手捂住屄门,双腿高举,一手抓了个靠垫,垫在自己的屁股下。
运功收缩会阴,把那些想逃跑的精液重新吸回到子宫里,穴口也迅速闭合,很快又恢复成了一条细缝。
“好了!舞还没跳,就先吃了一顿大餐。现在该妈妈给你表演了。”
白君仪边嬉笑边套上了纱裙。
白君仪赤着双脚,走到地毯中央。华云龙端坐在床边,等待着观看母亲的表演。
“下面由小屄为大鸡巴表演舞蹈绿腰舞,请欣赏!”
白君仪掀起纱裙,道了个万福,那乌油油的蓬草,还有那粉嘟嘟的阴阜,让华云龙心中一荡,尚未完全萎缩的鸡巴又开始膨胀起来。
白君仪起身双手拎起纱裙的两边,轻轻地飘到白云龙面前,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又张圆檀口,含了一下龟头,算是给华云龙的鸡巴施了个礼,然后又飘回到地毯中央。
白君仪含情脉脉地凝视儿子,缓缓地伸出双臂,忽地一抖双臂,长袖轻舒,飘飘扬扬,细腰轻扭,丰乳轻颤,玉臀款摆,一时间裙裾飘飞,如同一瓣瓣樱花从空中飘落。
正所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虽然没有音乐伴奏,但恍惚中却觉着仙乐飘飘。
这绿腰舞是盛唐流行的一种软舞,有唐诗专赞绿腰舞的美妙: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白君仪身子柔软轻盈,细腰丰乳肥臀,更有一幅绝世的容颜,再加上特意穿着透明的粉红色的纱裙,更是把绿腰舞的旖旎风流发挥到了极致。
舞蹈越来越快了,白君仪急速地旋转,疯狂地扭动腰肢,长袖抖出,幻化出朵朵莲花;螓首猛甩,披散着的头发像柳丝在风中飘舞;忽而突起胸脯,抖动高耸坚挺的丰乳;忽而翘起屁股,筛动雪白柔腻的肥臀,透明的纱裙本来就遮不住什么,反而平添了几分魅惑,三角地带那丛乌黑的阴毛像是一团黑色的火焰,随着白君仪的旋转扭动,在半空中飘飘荡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白君仪每一次踢腿,都要面对着儿子,身子后倾,停顿上一瞬,把个粉嘟嘟湿淋淋的花溪展现给儿子。
室内如兰如麝的薰香和着白君仪的肉香扑鼻而来,华云龙看得痴了,半张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白君仪的一举手一投足,仿佛要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深深印在脑中,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开始撸动大鸡巴。
绿腰舞终于要跳完了,白君仪停止了旋转,停止了扭动,开始做最后一个动作—收式。
白君仪面对着华云龙,笑脸盈盈,媚眼如丝,身子忽地向后倾倒,头和肩膀着地,两手在地上一撑,身子倒立在空中,粉红的纱裙自然而然地滑落下去,一直滑到肩部,露出一身白练似的嫩肉,两腿向两侧一百八十度伸展开来,雪白肥大的屁股又圆又翘,最迷人的是中间那粉嘟嘟的花溪,肿胀得像一个大个的熟透了的水蜜桃,在淫水的滋润下更显得鲜红娇嫩,吹弹可破。
鲜桃表面的露汁在烛光的映照下晶光盈盈的,中央指甲盖大小的小口微微张开,还一张一合的似乎在邀请华云龙前去做客。
华云龙被震撼了,只觉得一股火焰从小腹升起,双目尽赤,眼睛似乎要把妈妈给吞下去。
他站起身来,似乎着了魔一般,也忘了鼓掌喝彩,只是机械地挺着灼热而坚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向母亲挺进,就像战场上挺着长矛攻击敌阵的勇士。
大鸡巴倒像懂事的孩子,不住地向白君仪点头致谢。
华云龙来到母亲跟前,双手扶住如凝脂般的大腿,跪下身子,低头在那诱人的水蜜桃上亲了几口,就急不可耐地站起来,握住大鸡巴,对准了母亲的嫩屄。
大鸡巴早已是又硬又涨又痒,浑身通红,像刚从锻炼炉中取出的铁块,红彤彤的,灼热滚烫,急于进入水池中淬火。
白君仪的屄已是充分润滑了,华云龙的鸡巴往下一顶,就滋溜一下尽根而没,不曾有一点阻滞。
“噢!好硬好烫!小屄给涨满了!”
白君仪小屄被涨得满满的,樱口微张,声音说不出的娇腻。
华云龙知道女人一旦达到高潮,稍加刺激,就可以一直保持着高潮,不会跌落下来。
华云龙要让妈妈充分享受母子交媾的快感,急于让妈妈早点达到高潮,所以一上阵就是大刀阔斧,猛冲猛打。
后天就是华云龙大婚的日子了,虽然一切都准备停当,但做奶奶的还是有些不放心。
入夜,文慧芸约住秦畹凤来到白君仪的住处,想和白君仪再碰碰头,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两人来到白君仪的门口,只见大门虚掩,从卧室里传来了“啪唧啪唧”、“噗滋噗滋”的声音,还夹杂着白君仪的淫声浪语。
“这母子俩,天才刚黑,可就干上了。”
两人不愿惊动这对激战正酣的鸳鸯,轻推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厅堂。
进了厅堂,隔壁卧室里的淫声更是声声入耳,婆媳俩哪受到这种诱惑,不约而同地走到卧室门口,把门帘挑起一个缝,趴在门口欣赏起室内的旖旎春光。
“噗滋噗滋噗滋!”,“啪唧啪唧啪唧”,华云龙像打夯一样一下一下狠狠地向下砸去,猛烈地撞击着白君仪的嫩屄。
门口的婆媳二人看得是面红耳赤,害羞地低下头,旋即又忍不住抬眼紧盯着那声响之处。
但见华云龙那八九寸长的大鸡巴红得发紫,被淫水滋润得油光发亮,进出之间,挤得白君仪的嫩屄水花四溅,阴部又红又肿,胀得老高,雪白的屁股蛋也被撞得一片红晕,两只手一会儿狠命揉搓自己那高耸的玉乳,一会儿又托住自己肥大的屁股,用力上挺,迎接华云龙的撞击,嘴里淫声浪语更是让人不忍卒闻。
“鸡巴!我的大鸡巴!使劲儿!使劲儿肏!噢……把小屄肏穿!嗯……把小屄肏死算了!”
文慧芸和秦畹凤越看越难受,只觉得屄里痒痒的,一股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双手伸进上衣,揉搓起自己的大奶子。
“哎哟!不行了!屄要泄了!”
一阵裂帛之声,白君仪双手乱抓,撕裂了纱裙,抛在地毯上,身体绷得倍直,屁股用力上顶,把华云龙顶得身子向后一晃。
华云龙两手握住白君仪的小腿,把妈妈的两腿收到自己胸前,扛在肩上,鸡巴往外一拔,跟着一股暖暖的水箭急喷而出,打在华云龙的脸上和胸膛上,又顺着身子流下去,把地毯湿了一片。
门口的婆媳二人业已褪去衣服,两具火热的肉体缠在一起,两舌相缠,四乳互磨,双手按压着对方的肥臀,把馒头也似的阴阜紧贴在一起,互相切磋研磨。
“屄!你真厉害!射这么多!射这么高!简直像个喷泉!”
华云龙也惊叹于母亲的潮水了。
“鸡巴!那还不是你的功劳!鸡巴太能干了!快!把鸡巴再插进来!”
白君仪说着,把肥臀又往上耸了耸。
华云龙扶住鸡巴,对准穴口,把白君仪两腿向上一提,小穴一下子吞没了大鸡巴。
华云龙晃动屁股,用鸡巴在白君仪的屄里旋转研磨,搅得白君仪的花心又酸又麻,又酥又痒,酣畅至极。
“鸡巴!屄痒!你这样在屄里一搅拌,屄痒得受不了,使劲儿肏屄!”
华云龙听到母亲的请求,马上开始耸动屁股,用力抽插起来。
由于这会儿淫水更多,加上双腿收拢,鸡巴进出更是滋滋有声,耻丘和肥臀的撞击声更加的清脆。
门外的两人这会儿听出来“鸡巴”
、“屄”
居然是母子双方对对方的称呼,开始觉得好粗俗,后来又觉得居然再找不出有什么比这更刺激、更有味道的称呼了。
婆媳二人恨不得现在鸡巴正在进出的是自己的屄。
“鸡巴!来肏奶奶的屄!”,“鸡巴!来肏大娘的屄!”
婆媳俩几乎同时呻吟着。
淫水流得更多了,顺着自己的、对方的腿流了下去,互相把对方抱得更紧了,还不时伸出一只手到对方的花溪抚摸揉搓。
“啊!又不行了!屄又要出来了!啊!泄了!”
白君仪就像间歇性喷泉,又是一股热流喷出。
“屄!换个姿势吧!”
“嗯!好!”。
华云龙低头看了看母亲的嫩屄,已经被蹂躏得不像样子了,他低下头在屄上亲了几口,放下母亲的双腿,拉住母亲的双手,把白君仪拉了起来。
白君仪站起身来,嘤咛一声投进了华云龙的怀抱,两手搂紧华云龙的脖子,红唇雨点般地落在爱儿的脸颊上,脖子上和肩膀上。
华云龙一手拥紧了母亲,把母亲的高耸的双乳使劲地挤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在白君仪那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背上上下摩挲。
白君仪伸手一只手,调皮地把华云龙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的大鸡巴往下一按,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轻轻前后耸动玉臀,用水淋淋、滑腻腻的阴唇摩擦着鸡巴。
华云龙双臂搂住白君仪,猛一用力,把母亲更紧地压向自己的身体。
白君仪直觉得肋骨都要被挤断了,鼻子哼出声来,双手紧紧搂住华云龙脖颈。
紧接着,华云龙手臂松开向下滑去,两手掐住那堪堪一握的细腰,向上一提。
白君仪默契地双手稍一用力,向上一纵身,双腿盘在了华云龙的腰间。
华云龙胳膊从白君仪的腿窝穿过,双手捧住两瓣珠圆玉润的大屁股,鸡巴在母亲的胯间乱冲乱撞,可惜由于白君仪的花溪太湿滑了,几次竟然到了门口又滑开,搞得白君仪是又好笑又着急,用一只手勾住爱儿的脖子,另一只手摸到胯下,捉住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轻抬臀部,把龟头对准屄口,往下一沉,把大鸡巴纳入幽谷之中。
“唔!”,空虚的阴道一下子被充满,白君仪舒服地长出了口气,轻轻筛动肥臀,研磨着鸡巴。
很快,白君仪就不满足这温柔的研磨了。
“鸡巴!屄痒!使劲儿肏我!”
白君仪边说边开始双臂用力,加大幅度起落起来。
华云龙密切配合,每当母亲提臀上耸时,托在母亲肥臀上的双手向上用力,把白君仪向上抛去;而当白君仪下落时,则两手抓住臀肉,把母亲按向自己的鸡巴,同时向上耸动臀部,迎接母亲的下落。
这样的姿势虽然很是耗费体力,但对于有着深厚功力的母子来说还算不得什么,带来的快感却非同寻常。
白君仪既可以最大限度的耸动肥臀,每次都能把大鸡巴尽根吞没,同时身子又紧贴着爱儿,乳房在爱儿的胸膛上摩擦揉搓,不但屄内是涨、麻、痒、酥、酸、软,饱满坚挺的玉乳也是又痒又涨又麻,再加上和儿子肌肤摩擦产生的莫名的快感,让她浑身轻飘飘的,如登仙境。
白君仪双眸微阖,细细地体味大鸡巴粗长硬烫,淫水一股股顺着鸡巴流下,流过阴囊,滴落在地毯上。
“鸡巴!这招叫什么?好美!爽翻天了!”
白君仪竟然声音发颤。
“我也不知道,我看就叫孝子抱母吧?”
“好一个孝子,有孝子这样抱着亲娘,把鸡巴塞进亲娘的屄里猛肏的?”
“这才是大孝子!还会有比让亲娘享受到至美至乐更大的孝行吗?”
“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起来,孔夫子听了还不把鼻子气歪。”
“孔圣人不是说过,食色性也,连孔圣人见了南子夫人也还想去凑个近乎。说起孔夫子,我倒想起来周游列国,我也抱着你来个周游列国!”
华云龙说着,一边耸动鸡巴往上顶,一边踏着地毯上绣的百合花花环,转起圈子。
“好一个周游列国,鸡巴!你可真会玩儿!屄爱死鸡巴了!”
白君仪被这新奇的招式刺激得骚痒难耐,更加快了起落的频率,一时间“啪唧啪唧啪唧”
“噗滋噗滋噗滋”
之声不绝于耳,淫水更是“吧嗒吧嗒”,连着串滴在地毯上。
华云龙只觉得母亲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软,屄内的肌肉却是急剧抽搐,把鸡巴箍得紧紧的,并且不停地挤压揉搓。
“啊!屄不行了!又要出来了!屄泄给大鸡巴了!”
白君仪感到屄内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想忍却无法忍得住,只好又是几个剧烈的起伏,接着双腿一蹬,胳膊用力攀住华云龙的脖颈,向上一耸身,一股热流兜头浇到大鸡巴上,哗啦啦落到地毯上。
“爽死屄了!”,白君仪身子松弛下来,伏在爱儿肩上,胸脯剧烈起伏,星眸微闭,喘着粗气。
华云龙鸡巴又痒又烫,他可不想让鸡巴闲着,于是伸手到白君仪的胯下,握住鸡巴,对准母亲的屄口又顶了进去。
接着两手各抓住白君仪的一块臀肉,小臂夹紧白君仪的大腿,向外一推,迅即向里一拉,“啪唧啪唧”
撞击声再次响起。
这虽比不得刚才白君仪起落的动作幅度那么大,插入得没有那么深,但节奏却要快得多,一波波密集的撞击,使得白君仪很快又登上了快乐的高峰。
白君仪只觉的阴道里又涨又麻,充分感受大鸡巴的硬度和热力,但花心出却倍感空虚,骚痒难耐,亟需大鸡巴的有力碰撞。
“快!插深些……用力!屄痒……大鸡巴使劲儿肏小屄!”
白君仪又浪叫起来,胳膊按住爱儿的肩头,用力起坐起来。这一下速度未减,龟头却是下下猛撞花心,把个白君仪爽得淫声乱叫,浪水横流。
“噢……太美了……我要飞了!……要上天了!”
华云龙只觉母亲的阴道壁强力蠕动,紧紧吞噬着大鸡巴,花心如鲜花绽放,原本一团滑溜溜软腻腻的嫩肉绽开成了薄薄的一片,花心不停地跳动抽搐,隐隐竟有一股吸力。
“哎哟!鸡巴肏的太好了!美死了!”
白君仪微闭双眼,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身心早已飘飘荡荡到了空中。
“噢……鸡巴鸡巴鸡巴!我是你的屄呀!”
白君仪突地嘶声呐喊,声音高了八度。
“我也是你的屄呀!”
两个声音同时在门口响起,旋即两具火热的胴体腻了上来。
原来门口观战的婆媳俩早已是身体燥热,淫水直流,听到白君仪这一声喊叫,再也忍耐不住,冲进来抱住了华云龙。
“婆婆!大姐!”
白君仪睁开眼看了一眼文慧芸和秦畹凤,脸上一热,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暂时停止了起伏。
就是这短暂的停顿,马上就让白君仪受不了了,屄内、乳房、甚至心里都是奇痒无比,她需要大鸡巴连续不停的、有力的抽插,同时也像是为了故意炫耀和卖弄,一边喊叫:“痒!快使劲肏!”
一边又剧烈起伏耸动。
“奶奶!大娘!”
华云龙刚叫了一声,听到母亲的催促,马上也开始用力急速地耸动屁股,捧着妈妈肥臀的双手也用力帮助妈妈运动。
声音更加清脆,战况更加激烈。
虽然文慧芸多少还顾及婆婆的身份,只是用手抚摸着华云龙的屁股,双乳贴上孙儿的背部,但秦畹凤可不管那么多了,她蹲下身去把头探到华云龙的胯下,仰面直盯着华云龙和白君仪交合的部位。
红彤彤湿漉漉油亮亮的大鸡巴在白君仪的屄中进进出出,把白君仪的红嫩嫩的屄肉翻进翻出,这一切竟是那么美丽,那么引人入胜,秦畹凤看得目不转睛,如痴如醉,一阵阵的口干舌燥,不住地往肚里咽着唾沫,也顾不得淫水溅到自己脸上。
过了一会儿,秦畹凤居然伸出舌头,舔弄着华云龙那被淫水流湿的阴囊,还时不时在华云龙和白君仪的结合部位舔上一下。
这一下刺激得母子二人更是淫帜高张,华云龙鸡巴暴涨,变得更粗更长,白君仪小屄更是有力地收缩,穴内吸力越来越大。
母子二人气喘如牛,更加大力地撞击。
“噢!又泄了!”
白君仪猛一起身,鸡巴脱离宝穴,淫水喷涌而出,劈头浇了个秦畹凤满头满脸,还有些洒入秦畹凤口中。
秦畹凤咕嘟一声把淫水咽下,一手抢过大鸡巴,塞入口中舔弄起来。
白君仪淫水还在哗哗流着,却已难耐没有大鸡巴的空虚,屁股耸动,寻找着大鸡巴。
秦畹凤见状,急忙吐出大鸡巴,扶着鸡巴对准白君仪的屄口。
“噗滋”
一声,鸡巴又进入了白君仪幽谷之中。
“鸡巴!使劲儿肏小屄,把小屄肏死!”
白君仪央求道。
华云龙得令急突猛进,把全身力气都贯穿在大鸡巴上,一阵狠插猛捣,仿佛要把小屄插穿捣烂一般。
白君仪双目半闭,檀口微张,双臂压在华云龙肩膀上,搂住华云龙的脖子,白练也似的胴体急剧上耸下蹲,用尽吃奶的力气吞吐着大鸡巴,感受着坚挺的鸡巴对花心的一记记强悍的撞击。
华云龙只觉得母亲的幽谷越来越狭窄拥挤,紧紧地箍住大鸡巴,花心却是绽放得更开了,屄芯的吸力越来越强,要把鸡巴拉向更深的去处。
渐渐好像堤坝管涌一样,屄芯张开了一个小孔,小孔随着鸡巴的猛烈撞击逐渐扩大成铜钱大的小洞,吸力越来越强,华云龙的鸡巴也自然不放过寻谷探幽的机会,龟头随着吸力向洞内挺进,这是一段更为狭窄的甬道,内里有一圈圈竹节也似的箍,甬道强烈地蠕动,似乎要把不速之客——华云龙的鸡巴推出去,但洞穴深处一股愈来愈强的吸力却要把鸡巴往里拽。
阻力更激发了华云龙的意志,他运力到大鸡巴上,使劲儿往里顶,龟头终于艰难地通过了甬道,进入了热烘烘的空谷。
“哎哟!肏穿了!插进子宫了!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白君仪高喊了几声,忽然身子一软,停止了起伏,没了声息。
华云龙低头一看,只见白君仪翻着白眼,脸色苍白,已经没了呼吸,急忙用手往胸中一探,竟然心跳也停了。这下可把华云龙吓坏了。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妈妈!”
华云龙急得声音中带着哭腔。
文慧芸和秦畹凤闻声急忙站起身来,秦畹凤平时爱看些传奇淫文,在书中读到过这种情况是因为性高潮的过度兴奋而造成的假死,原来还以为是写书的瞎胡编,没想到今日真让自己给碰上了。
“龙儿!没事!你娘这是兴奋过度。你不能停,要继续大力肏!走!到床上去!”
华云龙鸡巴依然插在白君仪的屄里,就这样双手捧着白君仪的屁股,把白君仪抱到了床上。
“龙儿!你继续肏,要用劲儿肏!”
秦畹凤一边指挥着华云龙,一边用指甲掐着白君仪的人中。
华云龙把母亲的双腿举起,向胸前推去,让膝盖紧紧压在白君仪的乳房上,这样白君仪的屁股就半悬在空中,屄洞正对着上方。
华云龙开始用力耸动屁股,打夯也似地猛力往下砸,每次都把鸡巴一直插入母亲的子宫中。
就这样肏了盏茶功夫,华云龙首先感觉到白君仪的阴道不只是紧紧箍着自己的鸡巴,而且还有规律地抽搐起来,宫颈的甬道更是重新开始蠕动起来,子宫里的吸力也越来越强。
再往上看,白君仪脸色已经逐渐红晕起来,双眼也不知什么时候半闭上了。
“唿!谢谢娘”
白君仪长出口气,轻轻张开眼,看了一下文慧芸和秦畹凤。
“别谢我!要谢就谢龙儿和你大姐。”
文慧芸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白君仪怎么上来先要谢自己呢?
“噢……唔……鸡巴真的把小屄肏死过去了!”
“真好!真美!我受不了了!鸡巴快射出来吧!”
白君仪开始浑身颤抖,宫颈更是剧烈挤压着华云龙的鸡巴,子宫内的吸力更强烈了,子宫里忽然飘落一阵细雨,就像春天里的毛毛雨,又像站在瀑布边随风飘过的水雾,淋在华云龙的龟头上,麻麻的,凉凉的。
华云龙本已箭在弦上,这会儿受到这么强力的挤压和吸咬,再加上细雨淋在龟头上,哪里还忍得住,屁股用劲下压,用力抵住母亲的阴部,把鸡巴尽可能地往深处插,精关一松,噗噗地发射出去,重重地打在白君仪的子宫壁上,烫得白君仪又是一抖,这一瞬间,白君仪觉得子宫里嗡的一下,金光四射,这是一个新生命诞生的奇妙的感觉。
“射了?!好烫!好舒服!成功了!我有了!”
华云龙这一次射得太别多,这也是他经历的无与伦比的高潮,鸡巴抖动了十几下,才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完。
射完以后,还是保持姿势,紧紧抵住白君仪,继续让鸡巴感受母亲子宫的温暖和吸力,还有那如丝的细雨。
“妈妈!我们成功了!我们的女儿诞生了。妈!你屄里怎么还会下小雨。”
华云龙伏在白君仪身上,温柔地吻着母亲的脸颊、嘴唇和脖子。
“祝贺你!妹妹!祝贺你怀了龙儿的孩子!祝贺你射精了!”
秦畹凤插了一句。
白君仪害羞地把脑袋躲向华云龙的胸膛下。
“那小雨是元阴玉露,也就是俗称的阴精。龙儿真厉害!你把你娘肏出了阴精,这可是只在传说中才有过的事啊!”
秦畹凤向华云龙解释着。
“一般人往往把淫水称作阴精,其实大错特错,只有这子宫中淋下的细雨样的才是阴精。龙儿,是不是觉着麻麻的,凉凉的?”
“嗯!就是!咦,她怎么钻到我鸡巴里了?”
华云龙突然觉到一丝阴精钻进了马眼,顺着鸡巴进入小腹,小腹马上涌起一股热流。
“咦,进我肚子里了,怎么变得暖烘烘的?”
这股热流在华云龙小腹中转了几圈,渐渐消去。
接着华云龙感觉丹田生出一股气息,向下经关元、中极到耻骨、会阴,然后进入鸡巴,竟顺着马眼喷了出去。
“哎哟!鸡巴还会吐气,暖洋洋的,好舒服!”
白君仪感觉到一股暖风吹在自己的子宫壁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祝贺你们母子俩,可惜你们没学过双修,否则就会有极大收益。”
秦畹凤语气中充满羡慕。
华云龙的大鸡巴一直插在白君仪的子宫里,母子俩静静品味着无与伦比的快感,酣畅舒爽至斯,夫复何求。
正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情。
死而复生喜受孕,亦母亦妻爱意浓。
终于鸡巴渐渐萎缩了,华云龙起身把鸡巴抽了出来,白君仪马上抓个靠垫垫在屁股下,曲起双腿。
尽管不是很情愿,不过华云龙射得实在太多了,还有一部分精液和着淫水从白君仪的屄中流了出来。
秦畹凤见状,马上把头埋在白君仪的胯间,伸出舌头,把流出的精液舔入口中,只觉得入口竟是甜甜的,凉丝丝的,咽下去,肚中竟然暖烘烘的。
秦畹凤赶快张开嘴巴,噙住白君仪的阴唇,又舔又咂,把还在向外流的精液和淫水尽数纳入口中。
感觉精液不再外流了,秦畹凤抬起身,爬到白君仪的头部,用手捧住白君仪脸,嘴巴向白君仪的檀口凑去。
白君仪会意的张开嘴,秦畹凤嘴巴微张,把口中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度入白君仪口中。
那边也正热闹着呢,文慧芸见孙儿从白君仪身上退了出来,立即帮助华云龙躺好,接着伏身到华云龙胯下,帮助孙儿清理起鸡巴来了。
看着孙儿软绵绵的还仍有六寸多的大鸡巴,文慧芸爱不释手,低头凑近大鸡巴,一股浓浓的腥味和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文慧芸陶醉地深吸了口气,伸出如蛇信子灵活的舌头,朝龟头舔了上去。
软绵绵的舌头在龟头上、冠状沟处绕来绕去,温温的,湿湿的,舔得华云龙麻麻的,痒痒的,一阵舒爽,鸡巴一点点硬挺起来。
文慧芸舔了一会儿,张开樱唇,把鸡巴含了进去,接着就开始吞吐起来。
华云龙看到平时很爱干净清洁的奶奶这一会儿竟不顾鸡巴上还沾有淫水和精液,吞进口里吞吐吸唆,心里一阵感动,鸡巴暴涨,强烈地抖动,文慧芸好像嘴里藏了个鸡蛋,脸颊上凸出一个圆丘,还不停抖动。
文慧芸双唇紧闭,箍住大鸡巴,螓首起伏,鸡巴就像肏屄一样在文慧芸的口中进进出出,文慧芸还不时用舌头或卷住棒身,或轻舔马眼,嘴巴的肌肉比起屄里的肌肉更加发达,强劲的吸吮,有力的蠕动积压,比起屄里别有滋味,使得华云龙飘飘欲仙,快感连连。
“奶奶!你的嘴真好!简直像屄一样!不!比屄还好!弄得龙儿好舒服!”
文慧芸似乎受到了鼓励,慢慢地吞进鸡巴,一点一点尝试着让鸡巴往喉咙深处插去,八九寸长的大鸡巴居然被她吞进去了三分之二。
华云龙暗暗佩服奶奶口舌的功夫,一手按住文慧芸的后脑勺,一边把屁股向上顶,配合着文慧芸把鸡巴更深地顶入,不料顶得猛了一些,把文慧芸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华云龙急忙把鸡巴从奶奶口中抽出,并向奶奶致歉。
“龙儿,没什么。来我躺床边,你站到地上插。”
文慧芸说着,翻身横躺下去,却把脑袋伸到床外,头向下仰着,张开樱桃小口,这样嘴巴和喉咙就成了一条直线,可以更方便华云龙的插入。
华云龙站到床边,鸡巴对正文慧芸的檀口,文慧芸伸出纤纤玉指,牵引着孙子的大鸡巴向自己口中插去,嘴巴噘得圆圆的,紧紧裹住大鸡巴,舌头则不停地搅拌着。
华云龙像肏屄一样,前后耸动着屁股,把个鸡巴插进拔出,啵啵有声,插到深处,龟头直抵喉咙,时不时还调皮地把肉棒在文慧芸口中一阵搅动。
但见:纤纤兰花指,红红樱桃口。
灿灿莲花舌,啭啭白玉喉。
兰指牵玉杵,直入樱桃口。莲舌缠肉棒,龟头抵喉头。
华云龙插得性起,伸出双手,握住文慧芸高高耸立的圣母峰,一边抽插,一边揉搓,逗得文慧芸屄心发痒,淫水横流。
那厢秦畹凤见状,马上转移阵地,俯身到文慧芸胯间,分开大腿,低头在婆婆的屄上舔弄起来。
这一来两面夹攻,更使文慧芸淫兴高涨,她伸出双手,抱住华云龙的屁股,制止了华云龙的耸动,轻轻向内用力,缓缓地使华云龙的大鸡巴向更深处进发。
华云龙的龟头越过舌根,进入了喉管,一点点向里挤进去,这是一条狭窄的甬道,把大鸡巴箍得紧紧的,感觉比白君仪的宫颈还要紧,越过一圈环状骨节,华云龙的鸡巴终于尽根而没。
华云龙惊呆了,自己这么大的鸡巴一般女人能吞进一半就不错了,没想到今天第一次被全部吞进去了,而且完成这一壮举的还是自己的亲奶奶。
文慧芸喉头蠕动,向下吞咽着,像蛇吞老鼠一样,似乎要把华云龙的鸡巴吞进肚去。
华云龙尝试着把鸡巴向外抽出一些,竟然无法抽动,强烈的挤压和蠕动让华云龙获得了比肏屄更强烈的快感,他再也支持不住,尾骨一麻,打开精关,一股新鲜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向文慧芸的喉咙深处。
文慧芸咕嘟一声吞下了孙儿的精液,但仍然没放过大鸡巴,喉头还在继续蠕动吞咽,华云龙直觉得精囊中的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了出来,鸡巴有些发酸,他从没想到口交还能获得这样的巨大快感,兴奋地俯下身子,张口含住奶奶的一只玉乳,与其说是吸吮,还不如说是嘶咬起来。
文慧芸被孙子大量的精液突如其来的射入,差点呛的出不来气,急忙咽进肚里,屄里一阵酥痒,一股股淫水流出,流进了正在用嘴巴安慰自己的秦畹凤的口中。
文慧芸自从和孙子交合以后,已经离不开华云龙的大鸡巴了,但她矜持于身份,又不像两个儿媳那样厚脸皮,所以平时和华云龙肏屄的机会比较少,现在华云龙身边又有了这么多年轻美丽的女子,虽然知道孙儿很孝顺,但还是免不了有些危机感,所以今夜施展了深喉绝技,以期孙儿会常想着自己。
终于奶孙俩人从高潮跌落下来,文慧芸吐出了那依然坚挺的大鸡巴。
“龙儿!你的鸡巴怎么还这么硬?”
文慧芸边说边抚摸着大鸡巴。
“奶奶的小嘴还在饿着呢?龙儿一会要好好谢谢奶奶!嗯!是射射奶奶!”
文慧芸一方面小屄已经骚痒难耐,空虚异常,急需大鸡巴的填充,另一方面也知道孙子的天赋异禀。
于是站起身来,对华云龙说道:“龙儿!你刚刚射完,躺下让我来肏你。”
华云龙依言躺倒床上,文慧芸跨身上去,背对着华云龙,一手扒开宝穴,一手扶着华云龙的大鸡巴,向下一坐,把鸡巴吞了进去。
秦畹凤和白君仪也被文慧芸的深喉绝技折服了,都吵着要婆婆把这绝招传给她们。
“好啊!那你们好好伺候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教给你们了。”
“我实在太累了,这会儿浑身酸困,动不了,就让姐姐先伺候你。”
白君仪言语中颇有些无奈与不舍。
秦畹凤可是巴不得,急忙过去跪在文慧芸面前,两手握住文慧芸的奶子,帮助婆婆上下起伏。
文慧芸小屄被孙子的大鸡巴戳着,奶子被儿媳妇揉搓着,顿觉屄内酥麻,一股股淫水顺着大鸡巴流下来,把华云龙的阴毛浸得湿湿的、粘糊糊的,雪白细腻的肥臀更是急剧地上下起落,淫水迸得四处飞溅。
秦畹凤也被婆婆的激情所感染,低下头去看着奶孙俩的接合处一会儿,忍不住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起两人的接合部位。
文慧芸配合地把身子向后仰起,以方便秦畹凤的舔弄,这下奶孙俩的接合处更清晰地呈现在秦畹凤的面前,秦畹凤把嘴巴移到了婆婆那鲜红的如花生米大小的阴核上,又舔又吸,还把手指插进婆婆的肥美的草丛中,把长长的阴毛缠在自己指头上打着卷,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自己胯下,抚摸插弄着自己潺潺的花溪。
华云龙的大鸡巴记记顶在文慧芸的花心上,阴核又被儿媳舔弄吸引着,一阵阵快感从会阴经尾骨顺着脊髓传遍全身,屄心一阵酥麻酸软,一股热流不可遏制地一涌而出。
“龙儿!奶奶来了!奶奶泄出来了!”
一抬肥臀,一股热流箭一般的射出,冲到秦畹凤的脸上和胸膛上。
秦畹凤坐了起来,用手接了把淫水,在自己的脸上和乳房上涂抹起来,又接了一把,摸到了文慧芸的乳房上。
看到婆婆水柱渐止,秦畹凤一把抓住华云龙的鸡巴,另一手两指分开文慧芸的阴唇,把鸡巴塞了进去。
鸡巴塞入,赶走了片刻的空虚,文慧芸如获至宝,马上又提臀大干起来。
华云龙也不甘寂寞,曲起膝盖,向上用力耸动屁股,配合着奶奶的起落。
不一会儿,文慧芸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直觉得浑身飘了起来,屄心里,乳房里,心里边一阵莫名的奇痒,偏偏又无处抓挠,只能双手揉搓掐捏着一对高耸的玉乳,一边又加大了起落的幅度和节奏,她的阴道开始一阵阵收缩,嫩肉裹紧肉棒,花心乱颤,吸吮嘬唆着龟头。
华云龙感受着奶奶屄心里的变化,屄肉的揉搓挤压,花心的吸吮嘬唆让大鸡巴也很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奶奶不行了!又要泄出来了!”
“孙儿也忍不住了!也要射了!奶奶!我们一起来吧!”
华云龙说着,屁股耸动得更加有力了。
文慧芸花心被一阵猛顶,终于控制不住,淫水喷涌而出。
几乎就在同时,华云龙双手死命按住文慧芸细腰和肥臀的结合部位,屁股使劲儿往上顶,热精一泄如注,一股股涌向文慧芸的子宫。
“啊!”,“啊!”
奶孙二人如同被炸成碎片,文慧芸身子一软,仰躺到了华云龙身上。
华云龙抱住奶奶,双手揉搓着一对大奶子,舌头在文慧芸的脖子和耳根轻轻舔着。
文慧芸的一只手伸到胯下,温柔地抚摸着华云龙露在屄外的一截鸡巴和卵蛋。
奶孙二人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稍休息了一会儿,文慧芸的喘气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手指弹了一下大鸡巴。
“都是这个害人精,把奶奶变成了淫女荡妇。奶奶现在是离不开他了。”
“奶奶放心,孙儿会经常孝敬奶奶的。”
“龙儿!奶奶不想做奶奶了,奶奶要做你的女人,你的妻子。奶奶也想让你像叫你妈一样,叫奶奶一声屄,嗯!就叫芸屄!”
“好!那我叫了!屄,芸屄!”
“还有我凤屄呢!”
秦畹凤正蜷缩在床的另一头,星眸半睁,檀口微张,满脸桃红,两根手指正在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制造出“噗滋噗滋”的响声,淫水汩汩地从小屄向外冒出。
这会儿闻言忙插了一句。
“嗯!凤屄!你们都是我的好屄!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妻,也是我的奶奶和娘!”
白君仪这会儿已经缓过了些劲,闻言嬉笑道:“婆婆!我给你做了二十年的儿媳妇,这下该你叫我婆婆了!还有这个凤屄,也该叫我婆婆了!”
“你这骚货,和我孙子肏屄,应该叫我奶奶才对!”
那边秦畹凤可是脸皮真厚,和文慧芸抢了起来:“婆婆!儿媳妇凤屄这厢有理了!以后你可要多关照儿媳妇,让你儿子多肏肏凤屄!”
华云龙听着婆媳三人争风吃醋,也有些好笑,鸡巴可是有振作起来,在文慧芸的屄里抖动着。
文慧芸感受到屄内大鸡巴的跳动,对华云龙说道:“龙儿!鸡巴又硬了,你去肏你大娘吧!你看她都馋得流口水了。”
是啊!是应该转移阵地到大娘身上了。华云龙坐起身来,向秦畹凤移过去。
秦畹凤可是早就忍不住了,冲着华云龙喊道:“龙儿!快来!娘的屄痒死了快来肏你的凤屄!快把大鸡巴插进来!”
“娘!让你久等了,龙儿来也!”
秦畹凤闻言仰身躺下,把两腿分得开开的,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
华云龙知道娘的小屄对大鸡巴早已是望穿秋水,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需要什么前戏了,当下跪在秦畹凤的胯间,手握鸡巴,对准穴口,向里顶进。
秦畹凤的阴道比抹了油还要光滑,滋的一声全根而没。
“噢!终于进来了!哼!好涨!塞得好满!”
秦畹凤喜极而泣。
“快动!使劲肏!”
秦畹凤小屄里又痒又麻,急需大鸡巴的猛烈摩擦撞击。
华云龙也毫不客气,把秦畹凤的双腿架在肩上,有力地耸动屁股,用大鸡巴狠狠地狂捣秦畹凤的小屄,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好像要把秦畹凤的小屄插烂捣碎方肯罢休。
秦畹凤直觉得小屄被大鸡巴塞得鼓鼓胀胀的,她忽然产生了个念头,她想亲眼看看大鸡巴是如何在自己的小屄里逞凶的,于是拼命抬起头,想看个究竟。
华云龙知道秦畹凤的意图,也伸出一只手,兜住秦畹凤的脖子,帮她把头抬高。
尽管如此,脖子累得有些发酸,也只看到自己的一丛乌草如同微风拂过大地,在柔柔地飘荡。
秦畹凤不愿就此罢休,她自幼学过些天竺功夫,关节极其灵活,身体柔韧性极强,她双腿用力收向怀中,然后向两边分开来,小腿从腋下穿过,然后双脚并拢,枕在自己头下。
这样一来,雪白的大屁股更是高高举起,小屄斜指上方,双臂压住腿,抬起螓首。
这下,红彤彤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在自己小穴中进进出出的激动人心的画面终于呈现在面前。
秦畹凤把头越抬越高,鼻尖已经快碰上正忙着进进出出的大鸡巴了,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两人结合的部位舔了一下。
华云龙见状,也是兴奋极了,他把鸡巴抽出来,转过身去,背对着秦畹凤的头部,又把鸡巴插了进去,这样既可以方便秦畹凤的舔吮,自己也更能用上力。
秦畹凤马上伸头噙住了华云龙的卵蛋,还不时用舌尖舔舔华云龙的鸡巴根,能亲眼目睹这让自己整日魂牵梦绕的大鸡巴肏着自己的小屄,无疑让秦畹凤感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以及随之而来的兴奋,她也疯狂地向上耸动香臀,迎接华云龙大鸡巴的撞击,淫水汩汩地一阵一阵被大鸡巴掏出来,淫声浪语响彻室内。
“噢!大鸡巴真能干,把凤屄肏得美死了!鸡巴可真会肏屄,真希望大鸡巴就这样一直肏下去。”
“娘也想像你妈一样给你生个孩子。”
“好啊!娘也给龙儿生个闺女,长大了和娘一起让龙儿肏!”
“龙儿好贪心!娘的三个闺女都让你肏了,还不满足,还要凤屄再生个闺女让你肏.不行!我得生个儿子,长大了让他和你一样肏凤屄。”
华云龙鸡巴又是一涨,更用力地撞击着秦畹凤的花心。
“我肏死你!肏死你骚凤屄!你的屄只能让我一个人肏!”
“龙儿!肏死她!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骚屄!看她还胡说八道!”
白君仪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好了!龙儿!别这么狠!把凤屄给肏烂了!凤屄只让你一个人肏!就是你爹复活了,也不让他肏,也只让龙儿肏!”
“好了!婆婆!好了!我的亲男人!我不过是逗着玩,我的屄只让你独享,决不会让别的鸡巴插进来。如若不然,天打五雷……”
“好了!娘!不用发誓赌咒,我知道娘对龙儿的一片痴情。”
就在两个人的嬉闹中,他们的动作不但丝毫未缓,反而更加激烈。
随着一阵迅猛的碰撞,两人一起达到了高峰,华云龙在秦畹凤的屄力痛痛快快地射出了精液。
完事以后,华云龙并未立即抽出鸡巴,而是继续把鸡巴深深地顶在秦畹凤的花心深处,感受着秦畹凤的吸咬以及花心的颤抖,双手轻轻抚摸秦畹凤那洁白细腻,又圆又翘的大屁股。
秦畹凤则是收缩会阴,阴壁用力地蠕动,紧紧挤压大鸡巴,要把华云龙的精液榨干。
过了好一会儿,华云龙才把鸡巴抽出,站起身来。
秦畹凤马上凑上嘴唇,含住自己的阴唇,吞吸自己的汩汩淫水以及随之流出的精液。
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入口,一股淡淡的腥味,不似前边白君仪的那样甘甜清凉,不免心中有些遗憾,但也足够让她醉了。
华云龙站在床上,晃动着那依然坚挺的大鸡巴,大声喝道:“谁敢再战,放马过来!”
那神情好像连挑敌营数员大将的将军。
“今天晚上妈做主,龙儿先把我这两个儿媳妇肏得舒舒服服的。现在你再去肏芸屄,肏完了再来肏凤屄。”
华云龙明白妈妈的心思,甘蔗最后一截最甜,妈妈还准备再接最后一棒。于是挺起鸡巴,来到文慧芸身边。
文慧芸这时已经休息过来,观战了半天,屄心里也早已骚痒异常,这时如饿汉遇着馒头,忙分开双腿,抓住鸡巴就对准了自己的小穴。
接下来,华云龙又连续在文慧芸和秦畹凤的屄里射出精液。
其过程自然是风光旖旎,不过两人的阴毛都像抹了浆糊一样,粘糊糊的,结成一团,阴唇肿得老高,小屄仍然张着小口,白糊糊精液从洞口缓缓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单上,屄内火辣辣的,微微有些疼痛,身子却是像烂泥一样,瘫作一团,顾不得阴部粘糊糊,床单湿淋淋的,只管躺在一团水迹上闭眼休息起来。
白君仪已歇息一个时辰多了,身体早已恢复过来,一个多时辰的观战,惹得白君仪早已欲火高涨,小屄内又空虚又痒,急需大鸡巴的插入。
这会儿看到华云龙从秦畹凤身上起来,忙不迭地下了床,双肘和螓首伏在床边,雪白的大屁股蹶得高高的,屄口已经是流水潺潺,还一张一合地,向华云龙的大鸡巴打着招呼。
华云龙站在白君仪的屁股后面,手扶坚硬的大鸡巴,却不急于入瓮,只是在门口和阴核上摩来擦去,急得白君仪晃动着屁股,要把鸡巴吞下。
“你这坏儿子!臭鸡巴!别在逗妈妈了,妈妈痒,快插进来!”
白君仪一只手伸到胯下,抓住华云龙的鸡巴,对准穴口,屁股向后一耸。
“唔!好粗!好硬!好烫!妈妈的屄一会儿又该美上天了!”
白君仪的屄里充斥着淫水,热乎乎的,滑不溜秋的,华云龙抽插起来毫不费力,但美中不足的是摩擦力太小。
母子同时发现了这个问题,也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对付的办法。
白君仪的屁股大幅度向后耸动,华云龙则大力地往前顶,鸡巴对花心猛烈撞击,快感更胜过鸡巴和阴道壁的摩擦。
同时白君仪还收缩会阴,有意识地用小屄去夹、去挤压大鸡巴,华云龙抽插时也不时调整角度,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偏右。
很快,白君仪就快感连连了,不停地哼着淫曲,屁股大力后顶,还不时左右扭动。
“噢!太美了!大鸡巴真能干!来!摸妈妈的奶子!”
母子二人是越来越有默契感了,华云龙正准备伸手去玩妈妈的奶子,白君仪可已经发出了邀请。
华云龙向下探了下身子,伸手捧住白君仪的两个又大又细腻的乳房,白君仪的奶子沉甸甸的,随着屁股的耸动晃晃悠悠的,软软腻腻的,手感好极了。
轻抚了一会儿,华云龙抓住两个奶子,开始用力揉捏起来。
这一来白君仪屄里被大鸡巴凶悍地抽插着,鼓鼓涨涨的奶子被儿子玩弄着,前后夹攻,很快就忍耐不住,一股淫水“哗”
泄了出来。
华云龙适时地拔出鸡巴,让妈妈泄了个酣畅淋漓,然后又把鸡巴塞进去,堵上泉洞。白君仪则是两腿直哆嗦,娇喘吁吁。
华云龙双手按住白君仪的奶子,用劲往上一拉,让白君仪站起身来,鸡巴仍插在肉洞中,一手搂紧了白君仪,脸颊贴着妈妈红红的、烫烫的面颊,一手到胯下两人结合的部位掬了把淫水,抹在白君仪的乳房上,然后又把指头伸进白君仪的小嘴里。
白君仪像婴儿吃奶一样,抓住儿子的手指又舔又吸。
这样休息了片刻,白君仪又伏下身子趴在床上,摇晃着屁股,示意华云龙接着干。
华云龙拍了拍白君仪的肥臀,接着双手抱住肥臀,自己则旋转筛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妈妈的屄里打着转。
“儿子!大鸡巴!你可真会玩!”
白君仪也配合着向相反的方向筛动屁股。
“大鸡巴!使劲!大力肏小屄!”
白君仪一会就觉得屄心又痒得受不了了,催促着华云龙。
华云龙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子,鸡巴向后一撤,然后又大力顶了进去,撞得白君仪闷哼出声。
华云龙开始用力地挺动,“啪唧啪唧”,次次猛烈地撞击花心,同时用一只手“啪啪”
地煽白君仪的屁股,把个雪白的屁股煽出红红的一片。
白君仪的脑子空空的,只知道配合着儿子用力向后耸动自己的肥臀。
“妈!小屄!真好看!你要不要看看鸡巴是怎样肏小屄的?”
华云龙的眼前晃动着雪白的屁股,红嫩的屄肉随着鸡巴的抽插翻进翻出,淫水四溅,晶晶亮亮的,构成了一幅美丽动人的《雪原农夫耕作图》。
白君仪低下头,弯下腰,伸展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两手抱住大腿根,把头伸到了自己的胯下。
这样近距离地观看儿子的大鸡巴在自己粉嫩的小屄的凶悍地插进抽出,白君仪陶醉了,她舌头伸得长长的,舔动华云龙的卵蛋和湿淋淋的鸡巴根部,还时不时舔舔自己的淫核。
很快白君仪又一次到了高潮,浑身打着哆嗦,花心里酸痒麻涨,还不停地抖动,阴道壁紧紧夹弄揉搓着大鸡巴。
“鸡巴!小屄不行了!鸡巴快射出来!快射给小屄!”
“屄!鸡巴来了!”
华云龙一边享受着母亲舌头的舔弄,一边感受着母亲小屄紧紧的夹咬,以及花心的颤抖吸吮,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啊!”,“啊!”
一股淫水冲击着大鸡巴,同时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向白君仪的子宫喷去。华云龙紧紧按着母亲的肥臀,继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良久,华云龙抽出了有些疲软的鸡巴。
“卟”的一声,一股淫水和阳精的混合物跟着流了出来,白君仪急忙张开嘴,堵住屄口,让精液和淫水都流到口中。
入口却一点腥味也没有,甘甜清冽,试着咽下去一点,入肚暖洋洋的,和前边秦畹凤喂自己的一样,她知道这是好东西,不忍独享,抱住华云龙,向华云龙口中度了一部分,然后爬上床,把剩下的分别度到婆婆和畹凤姐姐口中。
四人都品味着这玄阳至阴的混合物,颇感神奇。
“天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这叫什么呢?以后要用瓶子收集起来,可不能浪费了。这喝下去会有极大好处的。”
饶是文慧芸活了五十多岁,不知经历过多少奇事,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神奇的东西。
“君仪妹妹体质特殊,淫水和龙儿的阳精混在一起竟然如此神奇,我看就叫金风玉露好了。”
“好个金风玉露,真个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文慧芸也附和着秦畹凤。
“龙儿现在太厉害了,我们三个明天看来什么也做不成了。光我们三个看来是满足不了龙儿了。”
文慧芸又感叹起来。
“我说也是,大姐,以后就让那三个丫头也加入进来,我们来个全家福。”
白君仪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举双手赞成!”
华云龙高兴地举起双手,跳到床上,躺在母亲身边。
“看把你美的,我也同意,我看明天晚上我们就来一次”
秦畹凤也来了劲。
华云龙暗想着祖孙三代六女一起伺候自己的旖旎风光,鸡巴又开始昂首挺立起来,“啪”
地打在白君仪的屁股上。
“你这大淫棍,又硬起来了,可是没人能伺候你了。赶快休息吧,明天夜里我们要来个一家亲。”
“好!不过也得给他找个安身的地方。”
华云龙用鸡巴顶着白君仪的屁股。
“唉!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缠人。好吧!就让他进妈的屄里过夜吧!不过说好可不能动。”
白君仪侧身躺着,华云龙侧身躺在母亲的背后,鸡巴对准小屄,向里一顶,插了进去,伸手搂住妈妈的柳腰,闭上了双眼。
很快,室内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四人沉沉睡去了。
对这激情澎湃的一夜,后人有《如梦令》赞道:翩翩绿腰艳舞,款款深喉吞吐。柔体若无骨,能舔自家阴户。玉柱玉柱,婆媳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