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宗,身为中州修炼界的执牛耳者,一举一动皆是万众瞩目。
近日,往日高高在上的宗门竟然需要广招臂助,推行功勋新法,宗内无数珍藏的灵宝、丹药乃至秘传功法,皆可凭功勋换取,引得四方修士闻风而动。
而最令人热血沸腾的是,天玄宗宗主的红颜们居然亲自颁出“春宵令”,能以功勋换取与宗主夫人们共度春宵的机会,此事如野火般传遍四方,引来无数议论。
中州一处茶肆内,几个修士围坐一桌,低声热议。
“你听说了吗?天玄宗那档子事儿?”一个粗眉大眼的修士端起茶盏,眼神里满是兴奋。
“废话,谁没听说啊!”旁边的瘦子修士啐了一口,压低声音道,“你说天玄宗那些仙子似的夫人,是不是……嗯?受了什么刺激?给天玄宗卖卖力气,就能跟她们双修?天下掉馅饼也没这么大的吧?”
“卖卖力气?”粗眉修士冷笑一声,放下茶盏,“狗日的,你知道那‘春宵令’要多少功勋吗?听说是一万功勋起步!杀一头脱胎境的妖兽才给五百,平定一处魔道巢穴也就两千,我们这些下修得给天玄宗干多久?不过那些功法丹药,咱们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瘦子修士瞪大了眼,咂舌道:“一万功勋?妈的,我这修为,这辈子估计也没指望了!不过我听说,宗主夫人当初给宗内的心腹心腹们都发了令牌,会不会有人拿出来卖啊。”
“呸,你做梦吧!”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修士插话,狠狠拍了下桌子,“想想宗主夫人们那如花似玉的模样,谁舍得放手?要是我能跟她干上一回,就是立刻死在床上也值了!”
粗眉修士嘿嘿一笑,眼神猥琐起来:“不止她一个吧?天玄宗宗主可有十二个红颜知己,个个貌若天仙,传言还有个合欢宗出身的,床上功夫能让人三魂丢了两魂半。还有那个什么明宫,我在天玄宗大典上看到过一次,差点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别说一万功勋,就是十万、二十万,老子也想攒!”
瘦子修士咽了口唾沫,嘀咕道:“真有那么厉害?我倒想试试,可惜老子才玄丹境,连边都摸不着。”
“试试?”络腮胡修士嗤笑,“就你这点修为,功勋没攒够先把自己累死。听说有人已经开始组队探访魔情去了,天玄宗这招真是狠,把整个中州都搅动了! 唉,就是苦了叶临天那些如花似玉的夫人们,不知要便宜多少外人……”
“苦了?我看是爽了吧。 哈哈哈哈”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声中夹杂着艳羡与猥亵,茶肆内的气氛愈发热烈。
文昌书院坐落于中州腹地。
书院依山傍水,山峦叠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草木清气。
院内古木参天,枝叶婆娑,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路旁点缀着几座古朴的石亭。
学子们三三两两,或低声诵读,或静心冥想,处处透着宁静与肃穆。
此刻,书院副掌澹台昉的书房内,气氛却异常紧张。
澹台昉身着青衫,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眉宇间透着一股刚正不阿之气,颇有儒门大儒的风范。
平日里他温文尔雅,此刻却怒目圆睁,猛地一拍书案,怒声道:“荒唐!简直荒唐至极!”案上的砚台被震得微微一颤,墨汁溅出几滴,洒在宣纸上。
站在他面前的弟子此刻低着头,小心翼翼道:“掌门息怒,或许其中有误会。明宫师姐向来稳重,定有她的苦衷。”
澹台昉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怒意:“苦衷?我澹台家的女儿,怎能如此堕落?还什么‘春宵令’?简直是辱没门风!还有什么双修,我儒门什么时候,去学那合欢之法了?”
弟子低声道:“老师,您也知道天玄宗的处境,明宫师姐此举,说不定是被逼迫的急了,行了差错,不如您与她见上一面问清状况,莫要冤枉了师姐。”澹台昉闻言沉默片刻,怒气稍敛,长叹一声:“罢了,我这就启程,亲自问个清楚。”
……
天玄宗,栖凤殿内。澹台明宫端坐主位,一袭素白长裙,衬得她面容清丽,却也难掩眉宇间的倦色与忧虑。
看着眼前的一封封卷宗,心中不禁一阵阵疲惫:青云宗近日在东海天玄宗的海域内猎杀了一头通玄境妖蛟,欲借此示威;魔道血煞宗的残余在南部边境公然侵扰,需要调拨人手前去讨伐;宗内灵药园的紫霄草又遭虫害,产量锐减,需紧急调拨资源应对。
每一桩事务都如重石压心,让她眉头紧锁。
不过最让她心乱的,还是那“春宵令”。
“一言既出,覆水难收。”澹台明宫喃喃自语,纤手紧握,指节微微发白。
想到不久之后,可能有人持着“春宵令”上门,她心中便泛起一丝忧虑。
虽然曾放言“一夜春宵,任君采撷”,但若真碰上如曾阿牛那般粗鄙之辈,澹台明宫不禁回想起那淫乱的一夜,菊门被干得红肿外翻的经历犹在眼前。
澹台明宫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不行,我得做些准备。”
澹台明宫随即起身,朝柳绯烟的住处走去。
柳绯烟的闺房内,暖香氤氲,纱幔轻垂,处处透着精致与旖旎。
她正坐在描金梳妆台前,把玩着一只雕花玉匣,见到澹台明宫进来,妩媚一笑,起身相迎:“姐姐怎么有空过来?快坐。”
“可是打扰了妹妹?”澹台明宫心事重重,也无心寒暄,直接问道:“绯烟,你……你可有什么特别的药物?能让男子……嗯,暂时提不起力气,却又不至于伤他性命?”
柳绯烟玲珑心思,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目光流转,落到澹台明宫微蹙的眉头上,顿时了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姐是为了那‘春宵令’的事儿犯愁吧?”
柳绯烟打开玉匣,澹台明宫不经意瞥了一眼,只见里面琳琅满目,除了一些女儿家的饰品,竟还放着一根触手生温、龙凤交缠的玉势,一对闪着银光的巧致铃铛,一串晶莹剔透、大小不一的玉珠链,底下似乎还压着些别致的精巧玩意……澹台明宫脸颊微红,忙不迭移开目光,嗔道:“你……你这些东西……”
柳绯烟咯咯娇笑,毫不在意地合上匣子:“姐姐莫害羞,这些可都是闺房中的好宝贝。你若是不嫌弃,改日……”
“绯烟!”澹台明宫又羞又急,打断她的话。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柳绯烟见她真有些薄怒,这才收敛了笑意,从妆台下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递给澹台明宫,“姐姐要的东西,我这里恰好有。这是我们合欢宗的不传之秘,名为‘聚精会神’,无色无味,只需几滴混入酒水饮食,任他修为再高,一时三刻之内也会变得浑身瘫软无力,灵力难以凝聚,只能任人摆布。”
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此药还有一桩特性,能令男子气血下行,阳关暴涨,虽不能动弹,欲念却会倍增……算是,方便行那采补之事。不过……”
柳绯烟顿了顿,神色也郑重了几分:“不过此药药性猛烈,姐姐使用时千万小心剂量。若是不能及时出精,恐怕有损根基”
澹台明宫接过玉瓶,入手冰凉,她拔开瓶塞轻嗅,果然无色无味。
听到柳绯烟后面的话,她脸上更红,却也定了定神,低声道:“多谢妹妹,我……我只是以防万一。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柳绯烟摆摆手,语气轻佻:“姐姐客气了”,又调侃道:“姐姐可做好接客的准备了?若是碰上个厉害的,这药可不一定管用哦。”澹台明宫俏脸一红,匆匆告辞,留下柳绯烟在房内掩嘴轻笑。
……
栖凤殿内,一扫往日宁静平和的氛围。
澹台昉将一块玉雕金镶的牌子猛地扔到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女儿澹台明宫,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你看看这是什么?!”
澹台明宫被父亲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尽是惊讶。探身看去,眼前赫然是一块前日所颁的“春宵令”。
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澹台明宫疑声问道:“父亲,您怎会有这令牌?”素手端起茶盏,递到澹台昉面前。
澹台昉冷哼一声,接过茶盏,却只是紧盯着女儿,“这令牌,我是在来栖凤殿的路上,从一个老东西手中抢来的。他一路上色迷迷的样子,我用灵识一扫,发现他怀里揣着这块令牌,就直接把他打昏了。”
澹台昉顿了顿,怒气更盛,“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被那个老东西……!”
澹台明宫闻言,心中一紧,眼中闪过一丝委屈。
低头咬唇,声音微微颤抖:“父亲,您误会了……这‘春宵令’是我亲手所发,为的是救叶郎,救天玄宗。”
澹台昉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震得微微一颤,怒斥道:“救宗主?就用这种下作手段?咱们家诗书传家,何时教过你这等悖逆人伦的行事了?”他越说越气,声音中带着一丝痛心,“你母亲若在世,绝不会放任你沦落至此!”
澹台明宫心中一凛,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父亲,女儿不孝,累及家族清誉,罪该万死!但……叶郎他危在旦夕,宗门亦是存亡一线!女儿与诸位姐妹想尽办法,皆束手无策……此举实乃……”
“实乃下策?”澹台昉猛地转过身,须发戟张,眼中满是痛心与失望,“我澹台家世代以清白立世,你母亲临终前亦再三嘱咐你要洁身自好!你如今行此等……等同卖身之事,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见她?!”
“父亲!”澹台明宫泪水夺眶而出,猛地抬起头,“您以为女儿愿意吗?!若非走投无路,女儿何尝不想守着清白之身?可眼睁睁看着夫君身死道消,宗门基业毁于一旦,女儿做不到!为人妻,不能不救夫!为宗主夫人,不能不保宗!礼法森严,可生死存亡面前,女儿……别无选择!”
澹台明宫此时已然泣不成声:“父亲教我知书达理,也教我忠贞重诺!如今,女儿只是在践行对夫君、对宗门的承诺!若此举能换回夫君性命,保全宗门,女儿……纵万劫不复,亦在所不惜!”
澹台昉看着女儿字字泣血,句句锥心。
原本满腔的怒火,也被这绝望的现实与女儿决绝的承担一点点浇灭。
他看着这个自己从小悉心教导的女儿,如今却要用如此惨烈的方式去背负本不该由她承担的重担……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无力感涌上心头。
“你……当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澹台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没有了,父亲。”澹台明宫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女儿与姐妹们……已是山穷水尽。此法虽……有伤风化,却是目前唯一的希望。”
“罢了……罢了……”澹台昉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禁一软。
长叹一声,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婉儿,我知道你有苦衷,但这‘春宵令’……实在有伤风化。别人如何行事与我无关,但你是我女儿,不能再做这等败坏门风之事。”
澹台明宫偏过头,用纤指拭着眼泪,沉默片刻,突然低声道:“父亲,已经晚了。”
澹台昉一愣,忽觉四肢无力,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的邪火从小腹升起,直冲脑海。
不禁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又赶忙运转功法,却发现往日对付杂念如同融冰消雪的功法,此时却成了火上浇油的从犯。
自妻子去世后,澹台昉已多年未动欲念,可今日这股欲火却来得格外猛烈,下裳竟被顶起老高。
抬头望向女儿,眼前端庄清丽的澹台明宫与亡妻的倩影渐渐重叠,心中欲念丛生,乱作一团。
“婉儿,你……你干了什么?”澹台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震惊与迷茫。
澹台明宫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低声道:“父亲,对不起……这茶里放了合欢宗采补的灵药。”
澹台昉想要站起,却因四肢麻木而力不从心,怒火与欲火交织,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你……你竟对我下药?婉儿,你疯了吗?!”
澹台明宫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走到父亲身前。“父亲,女儿没疯”
纤手轻轻搭在肩头,澹台明宫竟然开始解开那身华丽的宫装。
锦绸的系带随着指尖无声滑落,外袍如云雾般坠下,露出雪白圆润的香肩与精致得令人心颤的锁骨。
衣裙卸地,绣着淡雅兰草的素色肚兜也显露出来,紧紧包裹着胸前丰盈的曲线。
系带再次被她轻轻一拉,那薄如蝉翼的丝绸便顺着肌肤滑下,刹那间,一对丰满挺拔、玉润珠圆的雪乳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在殿内柔和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莹润色泽。
澹台明宫并未停下,内裙、亵裤……一件件衣物如蝶翼般飘落,最终,一具完美无瑕、玲珑浮凸的成熟肉体,就这般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己父亲的眼前。
澹台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女儿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上。
眼前的美人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光洁滑腻;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而那平坦的小腹下,隐秘的花蕊之地修饰得干净光洁,花蕾微微隆起,透着致命的诱惑……澹台昉感到下身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那不听话的阳具早已硬如烙铁,顶端甚至溢出了几滴清液。
随着衣衫褪尽,接下来的一幕让澹台昉瞠目结舌。
澹台明宫竟然缓缓俯身,双手撑地,而后膝盖弯曲,跪伏在地,宛如一只温顺的猫儿。
青丝如瀑布般垂下,只能遮住部分脸颊,却让光洁如玉的后背和纤细柔韧的腰肢,以及那挺翘圆润、宛如满月的臀瓣曲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父亲的眼前。
澹台明宫抬起头,泪光已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清的妍丽与决绝,红唇轻启,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一丝坚定:
“父亲,这合欢宗的药若不及时解开,会伤及您的身体。女儿受您养育之恩,甘愿以身相报。还请让女儿尽一尽孝心。”澹台明宫的语气柔婉却又坚定,仿佛早已有了决心。
“再者,父亲可是亲手带来了‘春宵令’,我若是言行不一,日后又如何取信于人?”
澹台昉的喉咙一阵滚动,声音沙哑而无力,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你这不肖女。”话还未说完,澹台明宫保持着跪伏的姿态,缓缓爬到他的身前,纤手轻轻解开父亲的衣带,露出他那因欲火而勃起的阳具。
澹台明宫低头靠近,温热的气息如春风拂过,轻轻喷在澹台昉的阳具上,引得他一阵战栗。
紧接他着看到女儿的丁香小舌轻轻舔过龟头,在马眼处打转,动作轻柔而细腻,引得澹台昉一阵颤抖。
察觉到父亲快感的轻颤,澹台明宫内心微喜,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舌头沿着柱身缓缓向下,细心的舔舐肉棒的每一寸角落,用香唾把血管都清理的纤毫毕现。
随后张开樱唇,将父亲的睾丸含入口中,舌头在口中翻搅,温柔地为父亲按摩。
“爹爹……这里……可是女儿……最初来的地方?”澹台明宫一边吸啜,一边含混不清地吐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刻意的天真与挑逗。
澹台昉的下体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快感,自己与妻子敦伦时从不逾矩,而今日,竟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踏出了这一步。
他的脑海一片混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沦在快感中。
察觉到父亲的欲火已如烈焰般勃发,澹台明宫也不再在前戏上流连。
澹台昉的下身从女儿温热的口中脱离时,竟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随即被自己的念头惊得一颤。
“你,你要干什么?”澹台昉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似在抗拒,又似在期待。
澹台明宫起身,用香茗漱了漱口。
接着缓缓抬起一条纤秾合度的大腿,支起身子,轻轻跨坐在父亲的身上,双眸如水,凝视着父亲略显慌乱的面容。
“父亲,咱们自家人过日子,外人如何评说,与咱们何干?你常言天纲地常,可那些魔道中人祸乱四方,天地何曾降下惩戒?反倒是咱们这些正道之人,被礼法规矩捆得喘不过气,您不觉得可笑吗?”她的语气柔媚中透着一丝问难,字字句句都在叩问父亲。
若在平日,澹台昉定会正色驳斥女儿这大逆不道的言论,可此刻,他只觉女儿的两瓣媚肉在自己的龟头轻轻滑动,湿滑温热,伴随着“唧唧”的水声,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只得把辩驳之词尽数咽下。
“自从娘亲离世,父亲多少年未曾亲近女色了?如此压抑,怎不伤身?”澹台明宫的声音愈发柔和,又带着一丝关切与诱惑,“男女之欢,乃阴阳调和,天道自然。父亲何必拘泥于俗礼,自苦如此?女儿只愿您舒心安乐。”
话音未落,澹台明宫再也按捺不住,她轻舒双腿,缓缓沉下身子,任由父亲那坚硬笔挺的阳具插入她的花径。
两条小腿踩在椅背之上微微发力,让澹台明宫的身体与父亲紧密相贴,双壁挽着父亲的脖颈。
她轻哼一声,娇躯微颤,内壁的褶皱紧紧包裹着父亲的鸡巴, 湿润的蜜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淌下,润滑着每一次深入。
“爹爹,在我小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般抱着我的?”
澹台明宫开始轻轻扭动腰肢,动作柔缓而富有节奏。
阳具在花径中进出,龟头每一次滑动都摩擦着敏感的阴道壁,激起阵阵酥麻。
她刻意收紧下身,让内壁的软肉更紧地挤压着肉棒。
“爹爹……女儿……如今……可算是在……孝敬您了?”
硕大的龟头不住的冲击花心,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引得澹台明宫低吟出声,声音婉转而勾魂。
“爹爹,女儿这里……好胀……”一边扭动,一边撒娇,语气中满是调情的意味。
澹台昉的呼吸愈发粗重,女儿的花径紧致而湿热,内壁的褶皱如无数小手般缠绕着他的阳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失神。
澹台明宫一边曲身逢迎,一边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心中不禁升起一阵酸楚:父亲一个人操持书院,自己不在身边,连个体贴的人都没有,怎能不劳神伤身?
澹台明宫不禁生出一股怜惜之意,将螓首靠了过去,香唇与父亲相吻,舌头顶开父亲的牙关,撩拨起了舌头。
感受到澹台昉的呼吸突然间变得更加粗重,剪水双瞳望向父亲的双眼,发现父亲不在回避对视,澹台明宫不禁生出惊喜,下身套弄得更加卖力。
伴随着一阵厮磨,澹台明宫感受到父亲的下身传来阵阵颤动,鼓胀的精囊早已按耐不住,准备把“精兵”统统送入宫内,酣畅淋漓的造一次反。
然而,就在最后关头,澹台昉多年修持的定力似乎又占了上风,身体猛地一僵,竟有强行压制的迹象。
察觉父亲残存的坚持,澹台明宫心里闪过一丝无奈。
只好俯下身,轻轻咬住父亲的耳垂,吐气如兰,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爹爹,女儿如今大了,自该好好孝敬您。咱们澹台家的香火是不是该再旺些?再生个弟弟,与我作伴,您看可好?”话语淫靡而大胆,带着浓浓挑逗,直直刺向澹台昉的心防。
这话如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所剩不多的理智。
再不压抑自己的冲动,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入了女儿温暖的宫腔深处。
澹台明宫娇喘一声,身体微微抽搐,脸上尽是高潮的酡红。
却没忘了运转秘法,把精种牢牢锁在子宫之内。
高潮过后,殿内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澹台昉感觉自己的力气似乎回来了些许,但是胯下的阳具依旧坚硬如铁,丝毫未见疲软。
澹台明宫感受到那依旧充盈的硬挺,脸上飞起两抹红霞,带着一丝羞赧和嗔怪,轻轻推了推父亲:“爹爹……怎地……还这般精神?”一边说,一边微微扭动腰肢,想要从椅子上把自己拔出来。
澹台昉呼吸一滞,女儿的话如烈酒浇心,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运起一丝力气,猛地撑起身子,澹台明宫猝不及防,娇呼一声,整个人被父亲压倒在地毯上。
两人的下体依旧紧紧相连,伴随着这一阵动作,澹台昉阳根在女儿体内又深入了几分。
精液混合着爱液,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水渍。
澹台明宫的双腿被父亲的体重压得微微分开,娇躯在毯子上不住颤动。
“父亲,你……你没事吧?”澹台明宫连忙关切,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生怕合欢灵药给父亲造成了丁点损伤。
澹台昉却恍若未觉,猛地扒开女儿的双臂,动作迅猛而霸道。
澹台明宫一愣,以为父亲发怒,心中一紧,正要开口劝解:“父亲别气坏了身子,女儿只是……”话未说完,却见澹台昉一把抓住她的皓腕,高高举过头顶,狠狠压在地毯上,随即俯下身,贪婪地舔吸起她的乳房。
澹台昉的舌头在女儿的乳尖上打转,唇瓣夹住那颗粉嫩的樱桃,轻咬慢吮,引得乳尖迅速硬挺起来。
丰满的乳肉在唇齿间被挤压、揉捏,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香。
澹台明宫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娇喘连连,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低声娇吟道:“父亲,你……你轻点,婉儿受不住了……”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感,父亲突然的热情让她几乎失神。
澹台昉一边舔吸着女儿的乳房,一边低吼道:“你这荡妇,竟敢勾引亲父,看我不操死你!”不复往日的儒雅温和,下身猛烈抽插起来。
肉棒在嫩穴玉道猛烈的捣弄,带出一股股乳白粘腻的液体,涂的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澹台明宫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缠上父亲的腰,似乎想让父亲插得更深更快。
“父亲,婉儿就是荡妇,婉儿愿意给爹爹生孩子!”澹台明宫娇喘着回应,眼中满是放纵的快意,“爹爹这么厉害,婉儿的身子都给您,求您多疼疼婉儿吧!”声音柔媚而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又透着浓浓的爱意。
澹台昉被女儿的浪语激得双目赤红,他低吼道:“生孩子?你这丫头真敢说!那就让爹爹操大你的肚子!”激烈的交合中,澹台昉俯下身,与女儿深吻在一起。
舌头交缠,唾液交融,两人都能感到对方灼热的气息。
澹台明宫的娇躯在父亲身下不住颤抖,花径痉挛着夹紧他的阳具。
澹台昉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女儿的子宫。
澹台明宫低吟一声,双腿紧紧夹住父亲的腰,似要将他的全部吸纳。
云收雨歇。
澹台昉伏在女儿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
澹台明宫眼神迷离,脸上兀自残留着高潮的酡红,看着父亲疲惫却满足的神情,眼神中尽是温柔。
掏出丝绢,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汗水。
等到父亲缓过神来,澹台明宫轻轻推起父亲,扶着他靠在椅子上。
看着父亲那沾满污浊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再次俯下身,用自己的樱唇和香舌温柔细腻地清理起来。
清理完毕后,澹台明宫并未起身,而是翻过身,再次摆出之前那般俯趴的姿势,像只温顺的母狗般翘起臀部,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促狭,娇声道:“父亲……还请您……赏赐墨宝。”澹台昉不解其意,抬头看去,眼前丰腴雪白的臀瓣间满是精水与淫水交织的痕迹,淫靡而诱人。
澹台昉哪里还不明白女儿的意思——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交媾,便是“磨墨”的过程。
他此刻心境复杂难言,看着女儿这般作态,竟也生出一种荒诞不经的念头。
找来一支上好的狼毫,走到女儿身后,在一片狼藉的阴唇处轻轻蘸取。
笔尖的粗糙触感引得澹台明宫娇哼一声,臀部微微颤抖,眼中却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欢喜,自己终于过了父亲这关。
澹台昉挥毫泼墨,在女儿白嫩的臀肉上题下“风月无边”四个大字。
然后找来一张宣纸,扶着女儿坐了上去。
看着眼前乱七八糟,水渍淋漓的大字,澹台昉却不禁笑了起来。
“婉儿你看,为父题字,你这丫头落款……当真是……相得益彰啊!”
原来,澹台明宫沾满淫水与精液的蝴蝶美穴,在宣纸上盖上了一道翩翩飞舞的印章,点缀在歪斜的“墨迹”旁。
澹台明宫俏脸羞红,朝着父亲的腰眼捶了一拳。
“讨厌,为老不尊。”
澹台昉哈哈一笑,顺势握住她的手,神色变得温和:“还是我家婉儿有见地。天大地大,礼法规矩再重,又怎比得上亲人性命重要?爹爹……今日算是彻底想通了。你的心意,你的苦衷……爹爹都明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经历风暴后的释然,仿佛多年来背负的沉重枷锁,在这一刻终于被打破了。
澹台明宫掩唇轻笑,喜不自胜地看了父亲一眼,柔声道:“父亲,以后您若想来,女儿随时恭候,可别再抢人家的令牌了!”语气半是调侃半是撒娇,带着几分女儿家的亲昵,仿佛方才的禁忌交欢已被轻巧地化作一抹云烟。
澹台昉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老脸微红,干咳一声,“婉儿,你这丫头,尽会取笑为父。”眼中却满是宠溺,严苛与拘谨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对女儿的理解与包容。
澹台明宫见父亲赧然,抿唇一笑,岔开话头,“来都来了,父亲可愿与我一同探望叶郎?他的伤势虽有起色,却还需精心调养。”
澹台昉一愣,这才想起女婿林玄天的病情。
他点了点头,语气温和:“也好,我随你去看看那小子。”心中却暗自感慨,方才的放纵虽违伦常,但为了宗门与女婿的安危,女儿的心意他已全然明了。
“父亲稍等,女儿去药堂取一炉药便回。”澹台明宫柔声道,转身轻移莲步,朝着殿外走去——她需要去一个地方,处理一下体内那份沉甸甸的“收获”。
……
药堂内,幽香弥漫,炉火熊熊。
澹台明宫关上堂门,取出玉鼎,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裙摆,露出光洁如玉的下身。
随后将玉鼎置于身下,闭上眼,默运灵力,开始排出体内积聚的精种。
湿润的肉壁轻轻蠕动,伴随着低不可闻的“咕唧”声,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缓缓流出,滴入玉鼎中。
精液混杂着淫液,带着一丝腥靡的气息,在鼎中荡起细微的涟漪。
澹台明宫凝视鼎中那洋溢灵力的精种,害羞地想到,方才对父亲许下的“生孩子”承诺,恐怕难以实现——这精种炼为灵药,救治叶郎,哪里还能孕育新生命?
同时又惊喜不已:父亲的精种灵力竟如此丰沛,远超她预期,炼出的灵药效果定然不凡。
她咬唇一笑,心中暗道:“爹爹果真不凡,如此精元,定能助叶郎早日康复。”
她起身整理衣衫,点燃炉火,投入几味珍稀药材,默念炼药口诀。
青铜鼎内灵光大盛,药香与精种的气息交融,化作一团氤氲的雾气。
药成之后,她捧着玉瓶,匆匆返回栖凤殿。
养生殿内,药香弥漫,一片静谧。
殿中央的软榻上,林玄天不再虚弱的躺在榻上,而是坐起身子,斜靠在软垫上,神采也看起来回复了许多。
澹台昉正以儒门内家心法替他梳理经脉,指尖灵光流转,缓缓注入林玄天的气海。
林玄天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感激道:“岳丈,婉儿,这次的灵药为何如此神效?我气海的裂痕竟愈合了大半,连灵力也恢复了几分!”他看向澹台明宫,语气中满是好奇。
澹台明宫闻言,目光悄悄瞥向父亲,唇角一弯,忍不住掩唇偷笑,柔声道:“夫君,全赖父亲从文昌书院私自带了一味宝药,珍贵无比,才有如此奇效。”澹台明宫闪着狡黠的光芒,向父亲挤眉弄眼。
澹台昉老脸一红,尴尬地干咳一声,只得顺着女儿的话,沉声道:“玄天,既然药有效,你便好好调养,莫辜负……莫辜负这药的珍贵。”他的声音略显不自然,不过林玄天却没在意。
林玄天满心感激,连连拱手道:“岳丈大恩,玄天没齿难忘!此药之效,定是书院秘藏,老泰山为我费尽心思,玄天感激不尽!”他转向澹台明宫,柔声道:“婉儿,你与岳丈为我奔波,我定当早日痊愈,不负你们的心意。”
澹台明宫抿唇一笑,眼中满是柔情:“夫君,你好生养病便是,旁的都不用多想。”她轻轻握住林玄天的手,目光却不经意地扫向父亲,父女二人心照不宣,一切尽化于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