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萨利选定的新“笼舍”就在监狱不远处,距离约五十里,是提阿马特家族的旧宅。
它看起来萧瑟衰败,斑驳的墙壁爬满枝蔓,斜阳为它生锈的正门涂上一层血色,背后倚靠着茂密的山林,翻过几道山峦后便是邻国的地盘。
这种流传着吸血鬼女爵等吓人故事的地方,围墙却已多数坍圮过,看起来并不适合藏匿罪犯和强盗,石板下的地牢倒是适合关押怪物。
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去处。
好在,其余的提阿马特因研究禁术而被抓捕定罪,不再会有人打扰到亚萨利,只留下了年事已高的老管家,自从亚萨利当面展露过拷问的技巧后,他便跪下表示誓死效忠,还有他刻意搜罗来的几个外地的哑巴女仆,她们都会忠诚地执行自己的命令。
“希望你已经收拾好了房间,准备好了衣物……热水澡?暂时不需要,圣油、水盆和毛巾可能有用。”亚萨利将用毛毯包裹的塔玛丢在了床铺,“怎么,你想留下来观看吗?”他忽然扭头向管家语气不善地说,后者则浑身颤栗地连连否决。
“出去!”他指了指门,管家则像得了特赦般飞速逃走。
“他一定是以为我立即要奸污眼前这个昏迷的女人,错了,我并非被色欲冲昏头脑之人,首先应该布置好一切,万万不能疏忽——”他坐在旁边歇息了许久,定了定神,才掀开毛毯。
他刻意别过脑袋不去看她的昏睡着的脸,但目光依旧被磁石般吸附在她身上,眼前正是一动不动又毫无防备的塔玛……血液再度开始奔流,他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亚萨利勉强摸索着抓来了绳子,“至少先将她一侧的手臂捆在床柱上……”他艰难地跟自己过分旺盛的情欲做着斗争。
“唔——”塔玛忽然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兴许是在被昏迷中的梦魇困扰,这令亚萨利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
他扑过去吻住了塔玛的嘴唇,紧紧地箍住她的下颌,舌尖在她的口腔里到处探寻以更深入,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头纠缠在一起,让彼此的距离变得尽可能地近,此时此刻,亲吻和噬咬的界限逐渐不再明晰,唇齿间弥漫着塔玛因吃痛而发出的唔唔声和淡淡的血腥味。
亚萨利脱掉了手套,伸出手触碰到她的毫无遮挡的胸脯,又像是被荆棘刺到般猛地缩回,他浑身哆嗦,感到指尖的刺痛如毒素般扩散到全身。
“不能胆怯……不能胆怯,难道我还怕一个身陷囹圄的女人了?”恼怒压过了怜悯心,他闭上眼睛,绞尽脑汁地杀死最后的一丝羞耻。
“享用她的肉体是早晚的事情……哪怕等到回去之后也是如此,主保佑纯洁的贞女,还有信徒们的合法婚姻,我当然不会与她结婚……更何况我没有在试图玷污良家妇人的清白,她是个强盗,没有敬重她的贞操的必要……”亚萨利到底说服了自己,他的手指重新搭回了塔玛的肩膀,顺着乳房的向下游走。
女人的胸脯是两团足够柔软的脂肪,抚摸起来如同液体在指尖流动,他在捏住乳头后不轻不重地摩挲,指腹的老茧微微刺痛着敏感的乳头。
在感到她的乳头在挺立变硬,已然充血饱满如初夏的浆果后,他放开了她的嘴唇,开始啃咬锁骨的位置,双手顺着腹股沟慢慢下滑,出于某种奇异的道德感,亚萨利认为塔玛也应当承受性爱的快感,这样他们就是在共至欢愉,而非是其中一方强加的迷奸。
“呃……”塔玛的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动静,她夹紧双腿,蠕动着往后瑟缩着身体,但这份无意中的抗议显得如此微弱,倒更像是调情的欲迎还拒,亚萨利用了些力气掰开她的大腿,一根手指拨开阴唇,探入后面的通道,努力冲破那狭窄的小径,随后添加至两根。
“唔——”不顾塔玛的呻吟里浮现的疼痛,亚萨利在转动调整角度后继续深入,感到自己的手指正在被干涩的软肉吸住,挣扎导致的颤抖正在使她变得更紧绷,不,不应该这样,亚萨利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回想着自己曾经在医学书上看到的女人生殖系统的图样,开始四处摸索,终于找到了那个凸起,传说中使女人诞生欢愉的,名为“魔鬼乳头”的阴蒂,这种东西是女人的堕落之源,也诱惑男人堕落,而他亚萨利已经彻底入了地狱,没法回头了。
他耐心地挑逗它,直至塔玛的阴道里分泌出黏液,变得湿润,呻吟也变得如猫叫般悠长。
“……咕……啧啧……”暧昧的水声从两腿间传出,她甚是在无意识地抬起臀部,以让自己的身体更充分地与外物搅和。
时候到了,亚萨利认为。
他拔出手指,拖拽出的黏液让他皱紧眉头,胡乱地在床单上擦拭干净。
他托住塔玛的大腿,拉开裤链,扶住忍耐到极限的阴茎,将它塞入那个甜蜜的甬道中。
“……”在一刹那,被湿黏的软肉紧紧裹住的快感如触电般传遍亚萨利的全身,臀瓣摩擦着他的睾丸,令他感到自己的脑袋昏沉如有铅坠,又仿佛蒸发在空中成为烟雾,在塔玛的身上,他同时体味到了地狱和天堂。
汗味和体液淡淡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更加潮湿的两人结合起来也更加顺畅,亚萨利的脸贴上塔玛的胸膛,听到里面的心脏在急促地跳动,“……”汗水顺着她的胸乳滑下,皮肤泛着水光,乳头伴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拍打着他的脸,而亚萨利也早已在未察觉时就已衣衫湿透,他将外套和围巾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这对乳房就像是用粉白的碎屑捏成的,让人想要用牙齿去咬,去将它吃掉吞入腹中。
他突发奇想地含住了塔玛的乳头,吮吸并用舌尖去舔它。
这粒本就湿乎乎富有弹性的肉球沁出一丝咸味,伴随着每次牙齿的触碰和轻咬,塔玛喉咙里紧跟着发出嘶嘶的声音,她的身体也在颤抖,让亚萨利不断抽插着的阴茎被包裹的更紧,摩擦得更加炙热。
“……”伴随着精液的射出,亚萨利感到自己得到了释放,他用力咬住下唇克制住自己的喘息,满足地听着塔玛的呻吟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呜咽,他终于占据了梦寐以求的东西,留下来属于自己的标记,但仍然没有急于离开她的身体,就像计划中那样,直至精疲力竭,理智才重回了大脑。
亚萨利抬起头,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塔玛,她的嘴唇红肿,表皮下渗出血点,身躯布满齿痕,大腿则遍布着因挣扎造成的抓痕,还有那肿胀的阴唇,精液和黏液混合着顺着腿根淌下。
他已经品尝到爱欲的滋味,她虽然紧致,但没有出血……尽管有所预料,但无名的恼火与不甘又从亚萨利心中升腾起来,他又凑上前去,拨开两片阴唇仔细查看。
“膜有陈旧性撕裂,不是处女……”这一遗憾的事实令人沮丧,但他很快释然,传闻就是真的,她曾经试图诱惑过神甫与之交合,更何况,一个堕落为匪盗的女人自然没有守贞的必要,她的身体也是劫财的武器,这并不意外……他尽力安慰着自己。
“……”亚萨利开始收拾眼前的残局,他自知没有得到准许,不过想必她会同意的,他只是预先“试吃”了这颗果实,反正世上并无绝对的真理,合欢的男女并非每次要签字画押以获得彼此许可……在纷乱的思绪里,他决心先将她清理干净些。
“喂,热水澡!”亚萨利将门打开一条缝,往外喊了几声。
他转过身,在那些皮肤的羞耻痕迹表面涂抹圣油。
用毛巾擦去她脖颈后的汗水,胸脯和小腹,阴部和大腿根部的体液,再擦上圣油。
在触碰到那些咬痕时塔玛总会吃痛地蠕动,发出求饶似的低吟。
当他的手指再度捏住那依然挺立的乳头以晕开那些油脂时,他感到自己再度裆部变硬变热,燃烧起来。
于是他按耐不住地再度勃起,手指试探着她的阴唇内侧——依然算得上湿润,胀疼的感觉使他没有多思考,便扶住硬物抵上穴口。
“……”这次却不甚顺利,欲潮的褪去重来让顶入变得格外艰难,他清楚感到身下女人明显的颤抖,压迫与撕裂的痛令她挤出来生理性的眼泪。
“神主垂怜我……”他喃喃自语,双手从背后抱着塔玛,挟住她的腰肢,彼此的肉体贴的分外近,心口抵住乳房,沉闷而绵软的触感压住了他的心脏。
“哒哒,”管家的脚步声从走廊由远至近地响起。
“已经准备好了,大人您——”
“呆在那里别动!”亚萨利疾言令色地斥责道,不能再拖延了,他做好了决心,用力掰开了穴口,不管不顾地带着执拗和怨恨强行顶入,他的阴茎终于挤开了阻挡,埋进甬道中被温暖紧紧包围。
两人都在颤抖,只是一个因欲望而深觉负罪,并着释放的舒畅,一个因疼痛在进行无力的抵抗。
“嗯……”经过艰难压抑的喘息声从他的鼻腔里溢出,汗水划至下颌,滴落在女人的躯干上。
睾丸收缩,酥麻的快感从腰椎传遍全身,精液的润滑让之后的交合变得顺利,令他发出餍足后的喟叹。
“呼……”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塔玛的躯体,不忘再度清理干净流出体外的那些白浊,他必须这样做,否则会感觉浑身难受。
方才粗鲁的做爱使她流出的粘液里混着血丝,亚萨利因此感到了莫名的畅快,虚荣心被征服的愉悦灌满,就好像他完成的是一次破处。
他不忘将药膏涂抹在内壁撕裂出血的位置,祈祷着那圈弹性皮筋似的穴口能早日恢复。
毕竟,他需要赶时间,若那个被关押在地牢中、长得酷似蛤蟆的巫婆没有说谎,那瓶用泥土、蟑螂和壁虎尾巴为原料的神秘魔药要想持续发挥作用,必须连续服用,并辅以频繁的欢爱……他为此不得不多丢给了她几顿老鼠肉的美餐,但为了能抛去她的往昔,彻底洗涤掉她的淫荡、背叛和邪恶,收获一个属于他的忠实情人:身心有且仅有他的印记,单纯如白纸,只能依附他过活;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那个不敢教人确定身份的男人已经抢先品尝了她的胴体。
失去了身体的贞洁后,唯有让她的脑瓜被自己灌输的东西,体液与情欲牢牢占据……
他从贴身衣物中摸出药瓶,掰开她的下颌,将药丸塞入。
“咕咚”,药丸似乎在瞬间里融化,消失的无影无踪,已经顺利地服下去了?
他怀疑地看着塔玛,试图找到她装晕的蛛丝马迹。
他翻开眼皮,又捻住舌头在口腔里反复查看。
最终,事实被确定下来:这种魔药应当有极强的水溶性,几乎瞬间就在口腔融化,且塔玛并没有装晕,她仍然昏迷不醒,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亚萨利感到了沉重的疲惫,如梦游般彳亍地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